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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未央同人】(6-8)
作者:小猪佩奇
作者说:两个字,耀阳大大快更新!
同人完结了,以后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写,毕竟没有太多时间花在这上面,我还有工作,这段时间每天都得花大半天的时间去整这玩意儿,熬夜熬的我都累,也有人让我收费,可是吧,拿着耀阳大大的饭碗去讨饭吃我是做不到,什么时候我有自己的原创我可以考虑考虑(悄悄的说一句,我自己小说的女主形象就是第一章谢菲菲的那个形象,当时有点懒就直接照搬过来的)多说无用,有缘再见,还有就是你管我写的好不好,觉得不好你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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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离专用的白色中巴车在夜色中无声地滑行,车窗外的城市灯火被迅速甩在身后,变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斑。朱楠坐在副驾驶座上,面色凝重。他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后部,老杨正和其他几个需要被隔离的住户坐在一起,脸上是一种混杂着茫然、懊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的复杂表情。
将老杨和其余人员顺利送入位于郊区的集中隔离点,办理完交接手续,已经是深夜。回到车上,朱楠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拿出手机,找到了方晴的号码,拨了过去。
听筒里传来的是一阵单调而漫长的"嘟——嘟——"声,一遍,两遍,直到系统冰冷的女声提示无人接听。
朱楠皱了皱眉,心里掠过一丝不安。但随即,他又自我安慰地想,现在已经快半夜了,她一个女生,经历了七夕约会被放鸽子的失落,大概早就洗漱完,关了手机,沉沉睡去了吧。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脑子里塞满了疫情、封锁、隔离这些沉重的字眼,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深究这点小小的异常。等隔离任务结束,他一定要好好补偿她。他这样想着,将手机揣回兜里,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将自己吞噬。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打乱了浪漫约会的时候,他心爱的女人,正在他刚刚离开的地方,经历着一场比任何噩梦都要恐怖、都要屈辱的炼狱。
此时,月光被黑云所笼罩,黑暗的大地仿佛一只苏醒的巨兽一般,吐出让人寒冷的空气,小区值班室依旧明亮,宛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那间位于二楼的、充满了污浊气息的监控室。
时间仿佛在这里凝固了。
那扇老旧的双开门大衣柜,像一具沉默的棺材,静静地立在墙角。朱楠离去的脚步声早已消失,楼下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十几块监控屏幕闪烁着惨白而诡异的光,无声地注视着这房间里的一切。
突然,那紧闭的衣柜门缝里,泄露出了一丝微弱的、压抑到极致的声响。 "呜……不……求你…啊…"
那是一个女人的优美声音,破碎、颤抖,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哀求,却夹带着些许情欲气息。
紧接着,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啪……啪……啪……"
那是肉体与肉体沉重撞击的声音,沉闷、有力,带着一种原始而野蛮的节奏。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那脆弱的衣柜随时都会散架。
与这撞击声交织在一起的,是另一种更加淫靡、更加不堪入耳的声音。 "滋……噗嗤……滋……"
那是液体被反复搅动的声音,粘腻、湿滑,充满了情欲的暗示。空气中那股原本若有若无的暧昧腥甜,此刻仿佛被彻底释放,混合著汗臭、灰尘和廉价香烟的余味,在密闭的衣柜空间里发酵,变成了一种能让任何正常人感到窒息和作呕的、堕落的气息。
"嘿嘿……嘿嘿嘿……"一阵猥琐、得意的、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笑声响起,属于那个肥胖的保安队长刘德贵。"叫啊……方小姐……你再叫大声点啊……刚才朱队长在这的时候,你的小骚逼可是把我的鸡巴夹的要死……差点被你直接吸出来……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朱队长……让他知道他那美丽的老婆……现在正被我这个又老又丑的保安……像操母狗一样地操呢……"
他的声音黏糊糊的,每一个字都像沾满了油腻的口水,带着一种变态的、因践踏美好事物而产生的极致快感。
"呜呜……呜……"方晴的哀求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她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刚刚,听着老杨要去隔离,方晴暗自庆幸但又觉得非常失落,想着收拾一下准备出去,可楼梯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方晴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刚刚楼下只有朱楠和老杨,现在老杨被带走了,也没有人进来的声音,那么这个上楼的人一定是朱楠。脑海中飞快的做出判断后,她慌忙的环顾四周,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连忙跑到了衣柜门前,没办法,现在只有这里了。
打来柜门后,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刻刘德贵看向她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猥琐,玩味的淫荡笑容。他的小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仿佛一头看到了落入陷阱的羔羊的饿狼,下半身则是赤裸着,一只手拿着飞机杯来回律动着。方晴没想到刘德贵竟然在这个柜子里,而且还在那打着飞机,她来不及思考,立马拿着手提包跨步进去,在朱楠开门得前一秒关上了柜子门。
而刘德贵在看到方晴进来的那一瞬间也有些懵逼,他能想象到方晴错愕以及惊恐的神色,但是他没想到她竟然跨了进来,本想着借机猥亵一下方晴,但接下来他就明白了为什么方晴会慌张的躲进来,顺着柜子缝隙可以清楚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而入。
是朱楠,方晴的老公
见此情形,刘德贵眨巴着猥琐的三角眼看向方晴,透着缝隙的微光可以隐约看清方晴那曼妙的身姿自己绝美的脸蛋,闻着她身上香水的味道,透漏着情欲的气息刺激着刘德贵的神经。他有些贪婪的向前伸了伸脖子,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身体触碰了一下,方晴的耳边传来一股热气"方小姐,你刚才真骚啊,怎么?老公来捉奸了?"刘德贵凑近方晴的耳边低声调笑着。本来今天打算偷懒的他寻思着回家还得骑车,心中一横还是算了,在楼上睡一会儿起来去找个小姐,正好试试他新买的伟哥效果如何。没想到睡梦中就被老杨和方晴的激情吵醒,本想着发作的他在看到此情景立马拿出手机,把裤子脱了一边拍摄一边用飞机杯撸管,哪成想就碰见朱楠来了,于是就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方晴此时皱着眉,撇了一眼这个猥琐恶心的胖子,裸露的下体散发出很久没有清洁的酸臭味道,拿着飞机杯那种样子让她隐隐作呕。
当刘德贵凑近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朝旁边轻轻挪动了一下,触碰到了衣柜下的杂物发出了点点声响。方晴的俏脸瞬间煞白,外面的朱楠似乎听到了这动静,开始慢慢往这移动。
而刘德贵看见方晴撇了他一眼的样子,心想"果真是来捉奸的,那老杨走了,不对,现在是他和方晴在这个狭小的柜子里,而且自己还裸露着下体,"恰巧此时看到朱楠往这边移动,刘德贵看到这更是一阵恐慌,"自己他妈没干到方晴还得被人当成奸夫,到时候再把自己打一顿,自己不是更倒霉"想到这里刘德贵立马推了推愣住的方晴,冲着她小声说"快,旁边有个洞,快钻进去。"(这个洞在第二章有过伏笔)
方晴在听到刘德贵的催促时才看到旁边那个洞,洞的那边正好是监控大屏的后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方晴急忙拿着手提包往里钻,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什么都没和刘德贵做,但是这个情况就算是裤裆里装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在方晴整个上半身已经过去后,朱楠已经到了衣柜前,刘德贵见此情形赶紧抓住了方晴的屁股,那柔软的触感让刘德贵来不及细细品味,立马拿起一个黑色的外套盖上了那挺翘的屁股,两条腿使劲扒拉到两边。
"哗",衣柜门打开,昏黄的白炽灯散发著轻柔的光晕洒在了刘德贵油腻的脸庞上,泛着恶心的油光。此时正一脸惊恐的看着诧异的朱楠。
"刘……刘队长?……你这是!"
"我……我……朱队长……我……我就是下午肚子疼,在这里歇会儿……看……看会儿手机……那个……就……嘿嘿"
朱楠嫌恶地转身,走向那排闪烁着幽光的监控大屏,他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在刘德贵那双浑浊的三角眼中,投下了一片巨大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
刘德贵悄无声息地长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息混杂着紧张的酸腐和劫后余生的庆幸。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还好自己机灵……"他心中暗自庆幸,唾沫在肥厚的舌头上滚动着,"不然以朱楠那当过兵的体格,自己怕是会被当场打成一滩肉泥……最他妈憋屈的是,老子连根毛都没碰到,就得替老杨那王八蛋背这个天大的黑锅……"
怨毒的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他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黏腻地落在了那件盖在方晴臀上的黑色外套上。
此刻黑色的外套如同神秘的面纱一样,企图遮掩那世间最顶级的春色。然而,它根本遮不住。方晴那惊心动魄的臀部曲线,即便是在这昏暗的衣柜里,也依然顽强地勾勒出两道圆润饱满、挺翘得令人发指的弧线。她上半身钻进了那个洞里,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高高撅起臀部,仿佛一尊准备接受祭祀的完美祭品。 一想到就在不久前,老杨那双粗糙的手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这两瓣丰腴的雪臀上揉捏、拍打,甚至用那张臭嘴去舔舐那最私密的缝隙,刘德贵就感到自己的血液开始沸腾,下腹那根丑陋的东西更是涨得发疼。
嫉妒和贪婪像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他的理智。
朱楠还在外面,背对着他,似乎在看着什么。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荒唐、刺激、足以让他后半辈子在午夜梦回时都能笑出声来的念头,如毒草般疯狂地滋生开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声响。他那只刚刚还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肥手,此刻却坚定无比地伸了出去,像一只油腻的爪子,轻轻地、试探性地落在了那件黑色外套上。
方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隔着一层布料,她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掌传来的、令人作呕的温热和黏腻。那是一种属于底层男人的、混杂着汗臭、烟油和劣质食物发酵后的独特体味,顺着接触点,像毒素一样侵入她的皮肤。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本来想着好不容易度过这次难关,没想到忘记后面这个觊觎自己已久的色狼。
"别动……"她疯狂地在心里对自己尖叫,"他不敢……朱楠就在外面……他不敢的……"
然而,那只手并没有挪开。它反而得寸进尺地,用那肥厚的手掌,缓缓地、带着一种亵渎般的虔重,在那完美的臀峰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嘶……"刘德贵从牙缝里吸了一口凉气。
好软,好弹。
隔着西装外套和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他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温热、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比他想象中最高级的丝绸还要顺滑,比最新鲜的豆腐还要娇嫩。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从他的指尖窜起,直冲天灵盖,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方晴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捆缚住。她想尖叫,想挣扎,想把这个肮脏的胖子一脚踹开。可是她不能。朱楠就在几步之外,任何一点异动,都可能引来毁灭性的后果。她被钉在了这个屈辱的十字架上,动弹不得。
看到她毫无反抗,刘德贵的胆子更大了。他那猥琐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而兴奋的光芒,嘴角咧开一个油腻的笑容,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
他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了那件黑色外套的一角,然后,像揭开一份神圣的礼物般,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它掀了起来。
暴露在昏暗光线下的,是一副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景象。
一双顶级的黑色透明开裆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匀称的大腿。丝袜的材质极薄,近乎透明,紧贴着肌肤,将她每一寸完美的曲线都毫无保留地勾勒出来。臀部以及小穴在黑色蕾丝内裤的包裹下露出骆驼趾般的轮廓,丝丝水光预示着刚才女主人疯狂的情动,在丝袜的衬托下,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光线虽然暗淡,但依然能看到丝袜表面那层细腻的光泽,如同流动的黑水,衬得她裸露的肌肤愈发雪白晶莹。
被老杨开发过的痕迹,依然那么明显。
这个发现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瞬间摧毁了刘德贵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甚至能想象到,在那层薄薄的蕾丝之下,那片神秘的幽谷是如何的泥泞、湿滑。 他伸出那根粗壮的食指,指尖因为常年干粗活而布满了厚茧和倒刺。他几乎是怀着一种朝圣般的心情,将那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那片颜色最深的区域。 "唔!"
方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悲鸣,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弹了一下。
湿润、温热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清晰地传递到刘德贵的指尖。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柔软、粘腻,带着生命的热度。他甚至能感觉到,在他手指的按压下,那层丝袜微微下陷,紧紧地贴合着她私密处的轮廓。
方晴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她能感觉到那个恶心男人的手指,正隔着她最后一层廉价的遮羞布,在她最敏感、最羞耻的地方打着转。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脆弱的神经。
羞耻、恶心、恐惧……种种情绪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但与此同时,一股让她更加恐惧的、陌生的酥麻感,却不受控制地从被按压的地方升起,像微弱的电流,沿着大腿内侧的神经,悄悄地向上蔓延。
她的身体……她引以为傲的、纯洁的身体,在经历了老杨的蹂躏之后,似乎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下贱的、不知羞耻的母狗。无论她的意志如何抗拒,身体却本能地对这种刺激做出了可耻的反应。
刘德贵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能感觉到,指下的内裤似乎变得更加湿滑了。他那张肥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得意的笑容。
他开始用那根粗糙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压、揉搓。他模仿着刚才老杨的动作,在那片湿润的区域反复画着圈,甚至用指尖去寻找那道隐秘的缝隙,隔着蕾丝内裤,用力地向里按压。
方晴再也忍不住了,她连忙用一只手捂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微地扭动着,臀部也微微地晃动。这不是反抗,更像是一种无法自控的迎合。她想并拢双腿,夹紧那被侵犯的地方,但这个动作只会让那根手指的摩擦感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强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座火山正在苏醒,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流淌。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让她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他又捏了捏她的翘臀,动作像是狠狠地抽打在方晴的自尊上。她羞愤欲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滴在那冰冷的、积满灰尘的地板上。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刘德贵感觉到了方晴的意乱情迷,心中最后一丝顾忌也烟消云散。他觉得光隔着丝袜玩弄已经不够过瘾了。他要亲手触摸那片令他魂牵梦绕的圣地。
他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两根油腻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蕾丝内裤,往旁边一扯!
方晴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就在方晴惊恐之时,那根带着粗茧和烟油味的、滚烫而粗糙的手指,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地,探进了她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方晴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正疯狂地收缩、绞动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吮着他的手指,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恨不得立马射进方晴小穴当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不…"
一声细若蚊蚋的悲鸣从方晴的齿缝间溢出,被她用手死死地捂了回去。她的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劈中,瞬间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极致的惊恐与前所未有的异物入侵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
刘德贵浑浊的三角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嗬……真他妈的紧……真他妈的湿……"
他几乎是贪婪地感受着指下那销魂蚀骨的触感。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享受。不同于那些廉价的风尘女子,方晴的身体带着一种高贵而纯净的质感,即便是在此刻最不堪的情境下,她的甬道依然紧致得不可思议,内壁的嫩肉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因为极致的紧张与恐惧,正疯狂地收缩、痉挛,像一张贪婪的、饥渴的小嘴,一波接一波地吮吸、绞动着他那根粗鲁的入侵者。
那湿热滑腻的触感,混合著一种淡淡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馥郁芬芳,像最烈性的迷药,顺着他的指尖,通过神经末梢,疯狂地涌入他的大脑,让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丑陋肉刃又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几乎要当场喷薄而出。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方晴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因为极致的紧张和恐惧,正疯狂地收缩、绞动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吸吮着他的手指,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恨不得立马射进方晴小穴当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方晴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却不敢有丝毫大的动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肮脏的手指在她体内搅动,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旋转,都像是在用一把钝刀,残忍地刮搔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内壁。羞耻的酸麻感与被侵犯的刺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几近崩溃的诡异快感。
她的意志在尖叫,在哭嚎,在命令自己反抗。可她的身体,那个被老杨刚刚开发过的、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像一匹被驯服的母马,本能地对这种粗暴的刺激做出了可耻的回应。更多的爱液从花穴深处涌出,将那根手指浸润得更加湿滑,也让那紧致的甬道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刘德贵感受着指下愈发泛滥的湿滑,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狰狞和猥琐,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似乎感受到了刘德贵粗重的呼吸声,方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背,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股不断上涌的、可耻的浪潮。她微微地、近乎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那是一个纯粹出于本能的、想要摆脱异物入侵的动作。
然而,这个细微的动作,在刘德贵眼中,却成了最明确的邀请。
那挺翘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丰臀,随着她的扭动,轻轻地摩擦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刃。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他依然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够了,他再也忍不了了。
什么朱楠,什么风险,在这一刻,全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把身下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彻底地、狠狠地占有!
心中的恶念如野火燎原,瞬间烧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刘德贵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决绝,他肥胖的身体笨拙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那只在方晴体内作恶的手指猛地抽出,带出一声清晰可闻的"啵"声,和一缕晶亮的、淫靡的水丝。
方晴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空虚而轻轻一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更加庞大、更加滚烫、更加狰狞的恐怖事物,已经狠狠地抵在了她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密入口。
"不……"方晴的瞳孔骤然收缩,无声地呐喊着。
刘德贵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一手按住方晴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粗暴地将那片已经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彻底扒到一边,然后挺起自己肥硕的腰腹,对准那泥泞湿滑的蜜穴入口,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撞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仿佛热刀切入黄油的声音,在这狭小而死寂的衣柜空间里突兀地响起。
"啊!"
这一次,方晴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惊叫。那是一种混杂着剧痛、惊恐和一丝诡异的撕裂感的尖锐悲鸣。她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那声短促而凄厉的"啊"还是无可避免地泄露了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朱楠那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嗯?什么声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方晴的血液瞬间冻结,心脏停跳。完了。一切都完了。
刘德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那根刚刚才完全埋入温热紧致甬道的肉刃,被方晴骤然收缩的穴肉夹得差点当场缴械。他能感觉到朱楠的目光正看向衣柜这旁,死亡的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
电光火石之间,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刘德贵那颗被情欲和猪油塞满的脑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转速。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地,用一种刻意压低了的、带着点猥琐和尴尬的语气,朝朱楠说道:"看会儿片儿,嘿嘿"
说着,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一般,用一种充满了报复性和变态快感的疯狂,狠狠地、无声地挺动了一下腰。
"唔——!"
方晴的眼睛猛地瞪大,眼泪夺眶而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滚烫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在她的体内,在距离她丈夫仅仅一门之隔的地方,进行着最无耻、最野蛮的侵犯。而她,却连一丝反抗的声音都不能发出。方晴甚至能感觉到他那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她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嫌恶的表情。
刘德贵一边看着朱楠缓步离去,一边用只有他和方晴才能感受到的幅度,缓缓地、研磨般地顶弄着。
每一次的顶入,都让方晴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那根丑陋的肉刃,仿佛带着倒钩,每一次的进出都在刮擦着她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让她羞愤欲死的酥麻。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口腔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这无耻的刺激而呻吟出声。
她能感觉到,刘德贵那肥硕的、满是汗水的肚皮,正一下一下地、沉重地拍打在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几不可闻却又无比清晰的声响。那声音,就像是对她尊严的无情鞭挞。
终于,朱楠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间充满了污浊气息的房间,转身离去。 随着监控室的门被"咔哒"一声关上,楼道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这声关门声,对刘德贵来说,是天堂的号角;而对方晴来说,却是地狱大门的彻底关闭。
确认朱楠已经走远,刘德贵重新关上了柜门,他再也无法抑制自己那变态的、扭曲的欲望。他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得意的、令人作呕的"嘿嘿"笑声,那笑声在他的胸腔里滚动,震得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听见了么?我的大美人……你老公走了……"他凑到前面对着方晴说道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毫无怜惜的冲撞。
"啪!啪!啪!啪!"
肥硕的肚腩与挺翘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音。脆弱的老旧衣柜,在这野蛮的律动下,发出"咯吱咯吱"的、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呻吟。 "啊……嗯……不……停下……滚啊你……"
方晴的防线彻底崩溃了。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夹杂着绝望的哭泣,从她的唇边泄露出来。她双手无力地推着身前的衣柜内壁,试图给自己寻找一丝支撑,但身体却被那股蛮横的力量顶得不断向前,高跟鞋的鞋跟在积满灰尘的柜底划出一道道绝望的痕迹。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便是一场活生生的、无间断的地狱。
在那个狭窄、黑暗、令人窒息的衣柜里,刘德贵撕开了她最后的伪装。他那肥硕、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后,像一头发情的公猪,开始了对她的占有。
她的反抗,在那悬殊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如此无力。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娇躯。
而现在,这场噩梦,还在继续。
"啪嗒。"
衣柜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吱呀"一声,那扇将她与外界隔绝的木门,缓缓地、缓缓地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线惨白的光,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衣柜里的黑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只脚。
一只,是刘德贵的。那是一只肥硕、臃肿、肮脏的脚。脚板又宽又厚,脚底板上覆盖着一层黄黑色的、龟裂的老茧。脚趾粗短得像一根根发了酵的胡萝卜,指甲又厚又黄,里面嵌满了黑色的污垢。整只脚散发著一股令人作呕的、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汗酸味和脚臭味。
而紧挨着这只恶心脚丫的,是另一只脚。
那是一只属于方晴的脚,一只被包裹在昂贵的黑色红底高跟鞋里的、堪称艺术品的脚。纤细的脚踝,优美的足弓,即使是在此刻这种屈辱的境地,依旧保持着一种高贵而优雅的形态。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此刻鞋跟上沾染了些许灰尘,尖锐的鞋尖抵在衣柜的底板上,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骄傲的黑天鹅,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悲惨与无助。
一只脚代表着最底层、最肮脏的污秽。
另一只脚代表着最高雅、最精致的美丽。
而此刻,这两只脚,却以一种最诡异、最不堪的方式,并排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这种极致的反差,带来的是一种触目惊心的、令人心悸的视觉冲击。 随着柜门的进一步打开,他们的腿也显露了出来。
刘德贵的腿,又粗又短,上面覆盖着一层稀疏而卷曲的黑色腿毛,因为出汗而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松弛的、白花花的肥肉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一颤一颤地晃动着,像两根灌满了猪油的肉柱。
而方晴的腿,则依旧被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丝袜的材质极好,即使是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泛着一层幽微而性感的光泽。它紧紧地绷在她修长、匀称的腿部曲线上,从纤细的脚踝,到圆润的小腿肚,再到丰腴、浑圆的大腿。只是,此刻这双往日里引以为傲的美腿,正以一个屈辱的角度被迫分开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甚至可以看到几道被粗暴揉捏后留下的、淡淡的红痕。那原本为了取悦朱楠而特意穿着的开裆设计,此刻却成了方便这个恶棍施暴的、最讽刺的后门。
终于,他们的整个身体,都从那黑暗的衣柜中,暴露在了监控室惨白的光线之下。
他们依旧保持着那种最原始、最羞辱的后入姿势,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刘德贵赤裸着肥硕的上半身,胸前两团肥肉耷拉着,布满了汗珠。他那巨大的、因为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肚腩,像一座肉山,沉甸甸地压在方晴纤细的后背上。他的脸上,挂着一种心满意足的、淫邪到极点的笑容,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口水。
而他身下的方晴,则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没有灵魂的娃娃。
她上身那件昂贵的黑色网纱连衣裙,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深V的领口被扯到了肩膀一侧,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那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丰满的乳房。她那头原本精致的及耳短发,此刻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显得狼狈不堪。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衣柜的门框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色。她的脸深深地埋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最可怕的是,刘德贵那根粗大、丑陋、泛着油光的肉刃,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看到那结合处溢出的、混合著两人体液的、晶亮而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下来,在黑色的丝袜上留下一道道可耻的、湿漉漉的痕迹。
"嘿嘿……走……咱们换个地方……"刘德贵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没有拔出来。
他就这么顶着她,用他那肥硕的身体,强迫着方晴,一步一步地,朝着房间角落那张肮脏的单人床挪动。
"不……不要……"方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她的脚下意识地想要抵抗,想要站住不动。
"哼"刘德贵冷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
那根巨物在她紧致、敏感的甬道里,狠狠地、毫无征兆地研磨了一下。一股混杂着剧痛和羞耻快感的强烈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方小姐,再不走,我就在这里,把你操到高潮,射你逼里"他恶狠狠地威胁道。
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想反抗,但,她知道这是无用的,她放弃了。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任由刘德贵操控着,迈开了屈辱的脚步。
"嗒……嗒……嗒……"
高跟鞋的鞋跟,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空洞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公开的凌迟。
每一步,那根埋在她身体里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丑陋凶器,都会在她的甬道里,进行一次无情的、深入骨髓的搅动和摩擦。
每一步,她都能感觉到那粘稠的、属于他的、肮脏的精液和她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可耻的爱液混合在一起,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溢出来,那种温热而湿滑的感觉,让她感到无边的恶心和屈辱。
从衣柜到床边,不过短短五六米的距离。
但这五六米,却成了方晴人生中最漫长、最黑暗、最看不到尽头的一段路。 她的世界,已经彻底崩塌了。什么妻子,什么高岭之花……所有的身份,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尊严,都在这短短的几步路里,被那个肥胖的恶棍,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碾得粉碎。
终于,他们来到了床边。
刘德贵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抓住方晴的肩膀,粗暴地向前一推。
"砰!"
方晴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那张散发著霉味和汗臭味的单人床上。床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扬起一阵呛人的灰尘。熟悉的床,熟悉的感觉,但是人却变了。
她被摔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想爬起来,想逃离这张肮脏的床。
但,太晚了。
刘德贵像一头看到了猎物的、兴奋的野兽,庞大的身躯紧随其后地压了上来。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摆好了他想要的、最能满足他变态征服欲的姿势。
他将方晴的上半身死死地按在床上,让她的脸颊,被迫贴在那张油腻、肮脏的床单上。床单上那股混杂着汗渍、烟味和不知名污垢的恶心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然后,他抓住了她的双腿。
他将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和高跟鞋的美腿,高高地抬起,强行分到了最开,然后像摆弄一件物品一样,将她的膝盖,压在了床沿的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以一种极度羞耻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她的臀部被迫高高地撅起,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幽秘的风景,便完完全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那些惨白的、冰冷的监控屏幕的光线之下。
"嘿嘿……这姿势……真骚……真带劲儿……"刘德贵发出一声满足的、猪一样的哼哼声。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将自己的一条粗腿,重重地踏在了床板上,用膝盖顶住了方晴的腰窝,以获得更好的支撑和更深的进入角度。而他的另一条腿,则稳稳地站在地上,像一根坚实的柱子,为他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烫得惊人的巨物,对准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微微张合的穴口。
"方小姐……我来了……你可得……给我夹紧了……"
他淫笑着,然后,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沉下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根狰狞的、丑陋的肉刃,狠狠地、一贯到底地,捅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
一声凄厉的、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方晴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太深了!
太满了!
太痛了!
那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毫无缓冲地、野蛮地贯穿了她整个甬道,狠狠地、重重地顶在了她最深处的、敏感的宫口上。
那一瞬间,方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这个男人,从中间硬生生地劈开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她的十指,深深地抓紧了身下油腻的床单。
见此情形,刘德贵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不带任何情感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冲撞。
"咚!咚!咚!咚!"
他那肥硕的腰身,像一台不知疲倦的、马力全开的打桩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狠狠地向内撞击。每一次撞击,都整根没入,再狠狠地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面,然后又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力道,再次贯穿到底。
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仿佛随时都会散架的呻吟。
他们身体结合处,发出的"噗嗤噗嗤"的、粘腻的水声,和那沉重的、如同擂鼓一般的"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在这间小小的监控室里,谱写出了一曲最淫乱、最堕落、最绝望的交响乐。
方晴的身体,像一艘在狂风骇浪中飘摇的、无助的小船,随着他每一次野蛮的撞击,而剧烈地颠簸、起伏。
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剧烈的疼痛,和被这疼痛所激发的、一波又一波不受控制的、羞耻的生理性快感,像两股同样强大的、毁灭性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撕扯。 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感觉不到自己是谁,也感觉不到自己在哪里。
她只能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的、坚硬的、粗大的异物,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进出、挞伐、搅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令人窒息的涨满感。每一次抽出,又带来一阵空虚和被拉扯的、火辣辣的摩擦感。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这样原始而野蛮的、纯粹的肉体刺激下,她那久未经人事的、敏感的身体,可耻地、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了欲望的高潮。
"啊……嗯……啊啊啊……"
她的口中,不断地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高亢而甜腻的呻吟。那已经不是属于她自己的声音了,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充满了淫荡和沉沦意味的、属于一个荡妇的声音。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迎合著男人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双腿,在空气中胡乱地蹬踹着,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有好几次都险些脱落,却又被她下意识地勾住。仿佛那双鞋,是她与这个世界,与她曾经的身份,最后的一丝联系。
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地方,早已泛滥成灾。晶莹的爱液,混合著刘德贵之前射在她里面的、已经开始液化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涌出,顺着床单,流淌下来,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可耻的湖泊。
"骚逼……你可真不耐操……你看你那小骚逼流了多少水……比自来水还多……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刘德贵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
他那只油腻的、肥硕的大手,在方晴光洁、纤细的后背上肆意地游走、抚摸。时而,他会狠狠地掐一把她屁股上的软肉,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青紫色的指痕。时而,他又会伸出手,抓住她那只随着他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的乳房,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肆意地揉捏、挤压,将那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各样不堪的形状。
"奶子真大……又白又嫩……操起来真爽……"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脸上的表情,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扭曲、狰狞,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方晴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飘离了她的身体,冷冷地悬浮在天花板上,注视着那个在床上被一个肥胖男人疯狂蹂躏的、陌生的女人。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身体,因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痉挛。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上,挂满了泪水、汗水和口水,表情既痛苦,又迷离,是一种介于极乐和极悲之间的、诡异的扭曲。
她看到那个女人的双腿,无力地垂在床边,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像两只被遗弃的蝴蝶,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地摇摆着。
她甚至能看到,在那惨白的灯光下,那个男人丑陋的、盘虬着青筋的肉刃,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完全没入那个女人泥泞、湿滑的身体,带出一片片晶亮的、淫靡的水花。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刘德贵的身下,方晴的身体,突然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猛地绷紧了! "啊——!"
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紧接着,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汹涌的、滚烫的、从未有过的热流,从她的子宫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那是……潮吹。
是她在极度的痛苦、羞耻和被强迫的快感交织之下,身体所产生的、最剧烈的、也是最崩溃的反应。
大量的、带着一丝腥膻味的透明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和刘德贵那肥硕的肚腩,都浇得湿透。
"我操!你他妈的……还会喷水!"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非但没有让刘德贵停下,反而像是给他注射了一针最猛烈的春药。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呼吸也变得无比粗重。
"骚逼!你这个骚逼!老子今天……要操死你!"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猛烈,更加不计后果!
"咚!咚!咚!咚!咚!"
那已经不是在做爱了,那是在一种纯粹的、毁灭性的发泄。他像一头疯牛,用他身体里最坚硬的部位,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方晴身体里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方晴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和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冲击下,已经彻底失去了任何反应。
她的眼睛,空洞地、无神地睁着,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前方那片肮脏的、布满污渍的墙壁。
她的四肢,软软地垂着,像一个被扯断了线的木偶。
她的呻吟,也停止了。
她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了声音,没有了光,没有了感觉。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的虚空。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摧毁了。
她失神了。
而刘德贵,似乎也终于达到了他自己忍耐的极限。
他抱着方晴的腰,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的速度,猛烈地冲刺了最后十几下。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她的身体里。
"啊……啊……啊……要射了……老子……要射了!"
他嘶吼着,整个肥硕的身体,都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满足的、野兽般的嘶吼,他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的、腥臭的欲望,一滴不剩地、全部都射进了方晴那早已麻木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那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带着一股强烈的冲击力,狠狠地撞击在她的宫口上,然后又从那不堪重负的甬道里,缓缓地、缓缓地溢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让刘德贵的身体一阵阵地抽搐。他喘着粗气,像一条离了水的、肥胖的死鱼,趴在方晴那早已没有了任何反应的、柔软的身体上,一动也不想动。
整个房间,终于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他那粗重的、如同破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和监控主机发出的、单调的"嗡嗡"声。
惨白的月光,透过那扇蒙尘的窗户,斜斜地照了进来,将这一片狼藉的、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勾勒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残酷。
床上,那个曾经高贵、美丽、知性的优雅人妻,此刻,就像一件被肆意玩弄后、随意丢弃的、破败的玩具。她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肮脏的体液;她的灵魂,则被击碎在了那个无尽的、黑暗的深渊里。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油腻、猥琐、肥胖的恶棍,正心满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他用最卑劣的手段,所掠夺来的、短暂的胜利和快感。
小区门口,那团遮住了月光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更厚,更重,黑压压地,笼罩着这片看似宁静的土地,仿佛在预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风暴,还远远没有结束。
第七章
时间,在极致的宣泄之后,陷入了一种粘稠而凝滞的死寂。
房间里唯一的声响,只剩下刘德贵那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而又满足的喘息。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油腻的、令人作呕的胜利感。他肥硕的身体像一滩融化的猪油,沉甸甸地压在方晴那早已失去知觉的、柔软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仿佛在回味着那场野蛮征伐所带来的、最原始的快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到难以形容的气味。汗水的酸腐,精液的腥膻,女性体液的馥郁,混合着床单上陈年的霉味、灰尘的呛人气味和廉价香烟的余烬,发酵成了一种独属于堕落和肮脏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能将人的灵魂都浸透、染黑。 十几块监控屏幕依旧在闪烁着惨白而诡异的光,像十几只没有感情的眼睛,无声地、冷漠地注视着这床上交叠在一起的、一片狼藉的肉体。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松弛的肌肉里微微抽搐,那是一种纯粹的、野兽般的满足感。他甚至懒得从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退出来,就这么贪婪地感受着那根丑陋的肉刃被她麻木的、痉挛的穴肉无意识地吮吸、包裹的销魂余味。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肉刃,从方晴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泥泞花穴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清晰的、粘腻的、令人作呕的声响。
随着他的抽出,一股乳白色的、混杂着透明爱液和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从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合著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液体是如此之多,顺着她浑圆臀瓣的沟壑,蜿蜒流下,将那片黑色的蕾丝内裤和昂贵的丝袜浸染得更加湿滑不堪,最后滴落在肮脏的、散发著霉味的床单上,形成一小片暧昧而又可耻的污迹。
那是他的印记。是他征服了这个高贵女人的、最直接、最肮脏的证明。 刘德贵心满意足地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他笨拙地从床上爬下来,肥胖的身体因为剧烈运动而布满了亮晶晶的汗珠,在监控屏幕惨白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他赤裸着下身,那根刚刚还在方晴体内耀武扬威的丑陋东西,此刻已经疲软地耷拉下来,上面还沾染着属于她的、晶亮的体液和他的腥臭精液,显得无比萎靡和肮脏。
他从自己那条被随意扔在椅子上的、满是褶皱的保安裤里,摸索出半包被压扁的"红双喜"和一只廉价的塑料打火机。
"咔哒。"
橘红色的火苗在昏暗的房间里跳动了一下,映亮了他那张因为满足而显得愈发猥琐油腻的脸。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劣质烟草的辛辣气味瞬间充满了他的肺部,带来一种赛过活神仙的舒爽感。
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浓白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美丽的战利品上。
方晴就那么趴在那里,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昂贵的布娃娃。
她的脸颊深埋在油腻的床单里,看不清表情。那头原本打理得精致干练的及耳短发,此刻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一缕一缕地、凌乱地贴在雪白的脖颈和耳后,显出一种破碎而凄惨的美感。
她上身那件优雅的黑色网纱连衣裙,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一边肩膀完全裸露在外,露出圆润优美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而另一边,那只随着他刚才野蛮冲撞而剧烈晃动的、丰满雪白的乳房,此刻正被破损的布料挤压着,大半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那娇嫩的乳尖,因为长时间的、粗暴的揉捏和刺激,此刻正微微挺立着,呈现出一种艳丽的、被蹂躏过的红肿色泽。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堪一握,与那挺翘得惊心动魄的、浑圆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致命的、诱人犯罪的曲线。而那双往日里被无数男人用或嫉妒或贪婪的目光追逐过的、修长笔直的美腿,此刻正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态,无力地分垂在床沿两侧。
那双黑色的、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依旧顽强地包裹着她的双腿。只是,在大腿根部,丝袜已经被那些混合的体液浸湿,紧紧地贴在肌肤上,显出一种更加淫靡、更加不堪的视觉效果。丝袜上,甚至还残留着几道他刚才掐捏时留下的、淡淡的青紫色指痕。
那双黑色的、鞋跟尖锐如利刃的红底高跟鞋,还固执地穿在她的脚上。只是其中一只,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已经歪到了一边,纤细的脚后跟从鞋子里脱出,露出了那一小片被磨得有些发红的、脆弱的肌肤。这最后一点属于都市丽人的、精致而骄傲的象征,此刻却成了她被钉在这张屈辱十字架上的、最讽刺的主角。
刘德贵眯起他那双浑浊的三角眼,贪婪地、一寸一寸地,用目光奸淫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堕落的美景。他感觉自己下腹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丑东西,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就在这时,床上那个一直如同死物般的女人,手指,突然轻轻地动了一下。 方晴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一个黑暗的、没有尽头的深渊里。她的身体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但她的灵魂却很重,重得像灌满了铅,不断地、不断地向下沉沦。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光。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绝望的虚无。 她死了吗?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电光,划破了她混沌的意识。
紧接着,排山倒海般的记忆,如同最凶猛的、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精神世界里最后一道防线。
那个男人肥硕的、散发著汗臭的身体。
那根丑陋的、狰狞的、滚烫的凶器。
那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的、野蛮的贯穿。
那些不堪入耳的、下流的污言秽语。
还有最后,那股滚烫的、腥臭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液体,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感觉……
"啊——!"
一声无声的尖叫,在她的灵魂深处炸开。
方晴的身体,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击中。 她的意识,被这股巨大的惊恐硬生生地从那个黑暗的深渊里,拖回了这具已经变得肮脏、破败的身体里。
首先恢复的,是嗅觉。
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味,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是汗臭,是烟味,是床单的霉味,还有……还有她自己身上,那股混杂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体液的、屈辱的腥甜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然后,是触觉。
脸颊下,是床单粗糙而油腻的触感。身体上,是衣物被撕破后,布料粗糙的边缘摩擦着皮肤的刺痛感。而身体最深处的那个地方,还残留着被粗暴地、反复贯穿后的、火辣辣的肿胀和疼痛。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粘稠的、温热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流出,那种感觉,让她羞愤欲绝。
最后,是视觉。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浸透的、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这张肮脏的、布满了黄黑色污渍的床单,和不远处那片斑驳的、积满灰尘的墙壁。
然后,她转动眼睛,看到了刘德贵,那个如同丑陋哥布林的家伙。
他就坐在床边不远处,正用一种审视的、玩味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在那眼神的注视下,方晴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无数根淬了毒的、冰冷的针,同时刺中。
所有的屈辱、愤怒、憎恨、恶心……在这一刻,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她的心底,猛地喷涌而出!
那双原本因为惊恐和绝望而显得空洞、涣散的杏眼,此刻,重新凝聚起了焦点。那是一种冰冷的、锐利的、仿佛能将人刺穿的、带着刻骨恨意的光。
她动了。
她用那双无力的、不住颤抖的手,撑着身下的床单,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上半身,从那张肮脏的床上撑了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坐了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整理自己的形象。
这是一个近乎本能的、属于她这个阶层的女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弃的、最后的尊严。
她伸出手,将那件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尽力地向一起拉扯,试图遮住自己胸前那大片裸露的、印满了屈辱痕迹的肌肤。
她将自己那双被迫分开的、修长的腿,并拢了起来。然后,她弯下腰,将那只已经脱落的高跟鞋,重新穿回到自己的脚上。
当那只尖锐的、优雅的鞋子,重新包裹住她纤细的脚时,一股微弱的、虚幻的力量,仿佛也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抬起头,用手指,将脸上那些凌乱的、湿漉漉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捋到了耳后,露出了她那张虽然苍白憔悴,却依旧美丽得惊心动魄的脸。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抬起眼,正视着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她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结了冰的、深不见底的湖水。
"我要报警"她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而变得沙哑不堪,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充满了冰冷的、刻骨的寒意,"……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然而,面对她这充满了决绝意味的威胁,刘德贵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恐惧,反而,是笑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
"报警?"他将手里那半截烟蒂随手扔在地上,他站起身,走到那张放着他裤子的椅子旁,弯下腰,从裤兜里,掏出了他的那台老旧的、屏幕上布满了划痕的国产智能手机。
他慢条斯理地划开屏幕,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转向了方晴。
"你报啊……我等着你报……"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自信,"不过,在报警之前,你要不要先看看……这个?"
方晴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那个狭窄而又黑暗的衣柜。而照片的主角,是她。
照片里的她,正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撅着挺翘的臀部。那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被掀开,露出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和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瓣。而一根粗糙的、属于男人的手指,正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按在她最私密的、湿润的缝隙上。
虽然光线昏暗,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那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扭曲的、迷离的表情。
"嗡——!"
方晴的脑袋,像被一枚炸弹击中,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
"嘿嘿,这只是开胃菜。"刘德贵得意地笑着,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 那是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视频里,没有声音。
但那画面,却比任何声音,都更能让方晴感到万箭穿心。
视频的场景,是同一个监控室,同一张肮脏的单人床。
视频的主角,是她,和老杨
视频里,老杨舔着方晴的的小穴,而方晴也是一脸享受的表情,然后就是插入,视频戛然而止。视频的角度,是从衣柜的缝隙里偷拍的。
"方小姐,"刘德贵的声音,像一条黏滑的、有毒的蛇,缠上了她的脖子,"你说,如果我把这些照片,还有视频发到小区群里,或者发给朱队长,该怎么办呀。"
刘德贵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冰冷的钢针,一针一针地,扎进方晴最脆弱、最柔软的心脏。
方晴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呆呆地看着刘德贵,看着他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丑陋的脸,看着他手中那台小小的、却足以毁灭她一切的手机。
她引以为傲的工作、幸福美满的的家庭、她那看似完美的、光鲜亮丽的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座用沙子堆砌起来的、华丽的城堡,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被一个浪头,打得轰然倒塌,灰飞烟灭。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那刚刚才燃起的、决绝的、玉石俱焚的勇气,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击碎了。
她就像一个被抽空了所有空气的气球,瞬间瘫软了下来。
她缓缓地、缓缓地垂下头,那双曾经闪烁着冰冷恨意的、美丽的眼眸,此刻,变得一片空洞,一片死寂,像两口枯死的、再也映不出任何光亮的古井。 她不说话了,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沿,像一尊没有灵魂的、美丽的石雕。 看到她这副彻底被击垮了的、失魂落魄的样子,刘德贵知道,他赢了,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征服感和掌控感,像最猛烈的毒品,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他感觉自己那根刚刚才疲软下去的肉棒,在这样强烈的精神刺激下,竟然又一次,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变硬。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黏腻的口水。他的呼吸,再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他走到方晴的面前,那根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丑陋的巨物,几乎要顶到她的脸上。
"嘿嘿……"刘德贵淫笑着,伸出那只油腻的大手,粗暴地捏住了她小巧而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那双浑浊的、闪烁着贪婪淫光的三角眼,死死地盯着她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用你的嘴,来伺候伺候我。"
"不然……"他凑到她的耳边,用那充满了烟臭和口臭的热气,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就在操你一次。"
方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丑陋的、散发著恶臭的脸。
她看着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着的、狰狞的、沾满了她体液的丑陋肉棒。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恶心、屈辱和恐惧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无声的、冰冷的眼泪,再一次,从她那双空洞的、美丽的眼眸中,滑落下来。她知道,如果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再一次的侵犯自己,而且他手中还有自己的把柄,自己只能先稳住他。
她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像两只被暴雨打湿了翅膀的、绝望的蝴蝶,微微地颤抖着。
然后,她动了。
她像一具被线操控着的、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僵硬地,从床沿滑落,跪在了那冰冷的、积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丝袜包裹着的膝盖,接触到地面上那些细小的砂砾,传来一阵轻微的、硌人的刺痛。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因为这个跪立的姿势,而显得愈发突兀和屈辱。 她就这么跪在他的面前,低着头,像一个等待着接受神罚的、卑微的罪人。 刘德贵看着她这副顺从的、屈辱的模样,心中那变态的满足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他淫笑着,伸出手,粗暴地抚摸着她那头柔顺的、乌黑的短发,"张嘴。" 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牙齿死死地咬在一起,仿佛在做着最后的一丝、徒劳的抵抗
最终,她还是缓缓地、屈辱地,张开了那两片曾经只会吐露优雅言辞的、娇嫩的红唇。
刘德贵见状,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盘虬着青筋的巨物,对准她那小巧的、微微开启的檀口,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唔——!"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臊味,混合着他下体那股独特的、肮脏的汗酸味,瞬间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和鼻腔。
太大了。
那根丑陋的东西,尺寸惊人,几乎是瞬间,就塞满了她整个口腔,粗大的头部,甚至还狠狠地、重重地顶在了她娇嫩的、敏感的喉口上。
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恶心感,从她的胃里,直冲上来。
"呕……"
她下意识地干呕了一下,想要将那根侵入她口腔的、肮脏的异物吐出去。然而下一秒,一道犹如猛兽低语般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要是吐出来我就插你下面的小嘴儿哦"
听着那让他恶心的声音,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她只能含着泪,强忍着那股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恶心感,用她那柔软的、温热的口腔,笨拙地、屈辱地,包裹住那根属于魔鬼的、丑陋的凶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口腔里的触感。那是一种粗糙的、坚硬的、滚烫的触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那些凸起的、狰狞的青筋,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柔软的舌头。
"对……这就对了……好好地舔……"刘德贵见她彻底顺从之后,满意地发出了一声猪一样的哼哼。
他开始轻微的挺动自己肥硕的腰身,将那根巨物,在方晴那小巧的、温热的口腔里,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刘德贵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方晴的舌头,是如此的柔软、湿滑、温热。那种被一条灵活的小蛇,轻轻舔舐的感觉,和他以前找过的那些廉价的、麻木的风尘女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那种感觉,带着一种高贵的、纯净的、被玷污的禁忌快感,让他舒服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用你的舌头,把龟头,整个都包起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粗俗下流的语言,指导着她。
方晴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她的动作,在刘德贵的不断催促和威胁下,变得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麻木。
她伸出自己那条柔软的、灵巧的舌头,在那根粗大的肉刃上,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从根部,到顶端,再到那条盘虬的、丑陋的青筋。
她甚至,按照他的要求,用自己的舌头,卷住了那个硕大的、泛着紫红色光芒的龟头,用自己的口腔内壁,去模仿那个最让她感到羞耻的、甬道的收缩和吮吸。
她的口腔里,早已被那东西上面分泌出来的、粘稠的液体,和她自己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唾液,弄得一片泥泞。
每一次吞吐,都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而又令人作呕的水声。
而刘德贵,则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变态的、征服的快感之中。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脸上露出了极度享受的、扭曲的表情。他的双手,死死地按着方晴的头,随着自己的欲望,不断地、用力地,向她的口腔深处,挺动着。
"哦……哦……爽……太他妈的爽了……"他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又香又软……比那些小婊子的逼,都他妈的要紧……"
而方晴就那么跪在地上,像一个虔诚的、正在进行某种诡异仪式的信徒,机械地、麻木地,吞吐著那根属于魔鬼的、丑陋的凶器。
那双黑色的、象征着她身份和品味的高跟鞋,还穿在她的脚上。尖锐的鞋跟,跪在冰冷的、肮脏的水泥地上,支撑着她那摇摇欲坠的、早已失去了灵魂的身体。
这个画面,诡异、荒诞,却又带着一种堕落到极致的、残酷的美感。
时间,在这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男人满足的呻吟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德贵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粗重起来。
他按着方晴头颅的双手,也开始剧烈地颤抖。
"啊……啊……要来了……要射了……"他用一种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嘶吼着。
听到这句话,方晴那颗早已麻木的心,猛地一紧。
她下意识地,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想要躲开。
但是,刘德贵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却死死地、不容反抗地,将她的头,按得更深了!
"给我……全都吞下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
紧接着,他那肥硕的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以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从那根肉刃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唔——!!"
方晴的眼睛,猛地瞪大到了极限!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堵住了。
那股滚烫的、粘稠的、充满了屈辱味道的液体,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涌入了她的口腔,灌满了她的喉咙,甚至有一部分,顺着她的食道,滑入了她的胃里。
她想吐,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吐不出来。
她想挣扎,却被他用绝对的力量,镇压得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被迫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液体,在她的口腔里,在她最敏感的舌苔上,在她最脆弱的喉口里,肆意地流淌,冲击。
这畅快的释放,让刘德贵的身体,像触电般地,剧烈地抽搐了好几下。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叹息,然后,才终于松开了按着方晴头颅的手,将自己那根已经变得疲软的、还滴着白浊液体的肉刃,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咳……咳咳……呕……"
得到了自由的瞬间,方晴再也无法抑制住那股强烈的、生理性的反胃感。 她猛地趴在地上,张开嘴,撕心裂肺地干呕了起来。
但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
只有一些混杂着她自己唾液的、晶亮的、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她的嘴角,狼狈地、屈辱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她那件早已被撕破的、昂贵的连衣裙上。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地疼。
她的胃里,像有一把火在烧。
而刘德贵,则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她这副狼狈不堪的、彻底崩溃的样子。 他甚至连擦都懒得擦一下,就那么任由自己那根沾满了方晴口水和自己精液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
他走到桌子前,从一个塑料袋里,翻出了半瓶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浑浊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
方晴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她甚至在心里,开始盘算着,等一下,该如何逃离这个地狱。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她看到,刘德贵做出了一个让她瞬间如坠冰窟的动作。
他喝完水,随手将瓶子扔在地上。然后,他从自己那条保安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透明的塑料小袋子。
袋子里,装着一颗蓝色的小药丸。
方晴的瞳孔,瞬间收缩。
她虽然没有见过,但也听说过。
那是……那是被称为"伟哥"的、男人的助兴药物!
她看到,刘德贵用他那两根粗短的、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指,捏出了那颗蓝色的小药丸,然后,像吃糖豆一样,毫不犹豫地,把它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就着刚才剩下的那点矿泉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重新看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方晴,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他那根刚刚才被方晴用嘴伺候过的、本已疲软下去的肉刃,在药物的强烈刺激下,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恐怖的速度,再一次,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 方晴此时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体因为剧烈的干呕和无法抑制的战栗而不住地颤抖。嘴角还挂着屈辱的、混合著男人精液的涎水,狼狈不堪。然而此刻,她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了。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注意力,都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正在向她一步步走来的男人身上
刘德贵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他那肥硕的、赤裸的身体,像一座小山,投下巨大的、令人窒息的阴影,将方晴那娇小的、蜷缩在地的身体,完全笼罩。他没有说话。他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晴。
慢慢的,他蹲下身子,那张因为药物和兴奋而涨得通红的、油腻的脸,凑到了方晴的面前。一股混杂着汗臭、烟臭和浓烈口臭的热气,扑面而来。他伸出了那只粗糙的、油腻的大手。
这一次,他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带着一丝近乎于"温柔"的错觉。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撕扯或是掐捏,而是用他那布满了厚茧的、粗糙的指腹,轻轻地、缓缓地,抚上了方晴那只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裸露在外的、圆润的肩头。
那是一种怎样诡异的触感。
他手指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个老茧,都像一把微型的锉刀,在她那因为惊恐而变得冰凉、细腻的肌肤上,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摩擦着,研磨着。
这种"温柔"的、带着强烈侵略意味的抚摸,比之前任何一次粗暴的对待,都更能让方晴感到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深入骨髓的战栗和恶寒。
"别……别碰我……"
她的声音,像一只垂死的小猫,发出的、微弱的悲鸣。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想要躲开那只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和恐惧的手。
然而,她的退缩,却仿佛点燃了刘德贵眼中那簇更加疯狂的火焰。
"嘿嘿……现在才想起来要躲?晚了!"
刘德贵伸手环抱住方晴,用力的将方晴扔在了床上。
方晴的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床板上,疼得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连衣裙,因为这个动作,更是被掀到了腰部以上,将她下半身那不堪入目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刘德贵淫笑着,像一头发现了猎物的、饥饿的野兽,笨拙地爬上了床。狭小的单人床,因为他肥硕的体重,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一种审视货物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目光,贪婪地、一寸一寸地,扫视着她这具早已被他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美丽的身体。
然后,他的手,动了。
一只油腻的、粗糙的、带着汗臭和烟臭的大手,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向上游移,最终,覆盖在了她左边那只依旧被破损的网纱包裹着的、丰满的乳房上。
"嗯……"
方晴的身体,猛地一颤。
隔着那层薄薄的、破损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粗糙和滚烫。那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令人作呕的触感。
他开始揉捏。
他的动作,比上一次,更加粗暴,更加用力。他像是要把那团柔软的、雪白的丰盈,捏成他想要的样子。他的手指,甚至隔着布料,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变得红肿挺立的乳尖,用粗糙的指腹,恶意地、来回地碾磨着。
"啊……"
一股奇异的、混杂着刺痛和酥麻的电流,从那被蹂躏的娇嫩蓓蕾上,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
方晴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然而,她那微微弓起的背脊,和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的脚趾,却已经彻底地出卖了她。
而刘德贵的另一只手,则更加直接,更加下流。
他伸出那只手,手指直接探向了她两腿之间,那片早已被他和她的体液,以及他方才射出的精液,浸泡得一片泥泞的、最神秘的三角地带。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滑的蕾丝内裤,准确地找到了那道柔软的、温热的缝隙。
然后,他用那根粗短的、沾满了她口腔津液和自己精液的手指,就那么隔着布料,重重地、一下一下地,按压、摩擦着她那颗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最敏感的阴蒂。
"唔——!"
这一次,方晴再也无法抑制住喉咙里的声音。一声混杂着痛苦、屈辱和一丝难以启齿的颤音,从她那被牙齿咬得发白的唇间,泄露了出来。
这个地方……太敏感了。
在上一次那场残酷的强暴中,这里,就承受了那个男人最直接、最野蛮的对待。此刻,早已是红肿不堪,脆弱到了极点。
现在,被他用粗糙的手指,反复地、恶意地摩擦、按压……那种感觉,简直比直接用刀子割,还要来得折磨人。
那是一种强烈的、尖锐的、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烧毁的酸麻和酥痒。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下意识地、无助地扭动着,想要躲开那只带给她无尽屈辱和异样快感的大手。
然而,她的躲闪,在刘德贵看来,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无声的邀请。 "嘿嘿……小骚货……这么快就又有水了?"他感受着自己指尖下,那片蕾丝内裤传来的、愈发湿滑粘腻的触感,脸上露出了更加猥琐和得意的笑容,"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嘛……"
他说着,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他甚至将中指,深深地嵌入了那道柔软的缝隙之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弄着。
"啊……啊……不……不要……"
方晴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都在这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浪潮中,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只知道,那里好痒……好麻……好空虚……
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的、可耻的欲望,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滋生出来。
她恨这种感觉!
她恨这个正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
她更恨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轻易就向欲望投降的、下贱的身体!
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身体里,再一次涌了出来。那股熟悉的、带着馥郁甜香的气味,混合著男人精液的腥膻,形成了一种让她感到极致羞耻和恶心的气味。并且她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弓起,那挺翘的、浑圆的臀部,甚至还下意识地、可耻地,向上挺动了一下,迎合着他那根正在她腿心作恶的手指。
而在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崩塌的那一刻,她说出了自己从未说出口的一句话。 "……我让你……再做一次……"
这句话,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尊严和力气。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反复地凌迟。
刘德贵那正在她腿心肆虐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他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但是,"她睁开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坚决"这是最后一次。做完之后,你必须把我手机里所有的照片和视频,当着我的面,全部删掉。然后,你放我走。从今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当从来没有见过面。你敢不敢……答应我?"
刘德贵看着她,足足有十几秒钟,没有说话。
他在思考。
他看着身下这个女人。她那被美丽的脸颊,那微微颤抖的红唇,那双充满了血丝却依旧美丽得惊心动魄的眼睛,还有她那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微微起伏的、雪白的胸膛……
这一切,都散发著一种致命的、堕落的诱惑。
他承认,他被她这个提议,给打动了。
强暴,固然能带给他征服的快感。但是,如果这个高贵的、美丽的女人,能够"心甘情愿"地、主动地,向他张开双腿,那所能带给他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将是前所未有的。
那是一种,将神女拉下神坛,让她主动在自己面前,褪去所有伪装,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自己服务的淫娃荡妇的、至高无上的成就感。
而且,他有恃无恐。
视频和照片,就是他手里最强大的王牌。他不相信,这个女人敢耍什么花样。就算她报警,只要他把这些东西发出去,先身败名裂的,也绝对是她。
想到这里,刘德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他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那只原本放在她乳房上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在那片被丝袜包裹着的光滑肌肤上,恶意地、重重地掐了一把,"我也有一个条件。"
方晴的身体,因为他这一下,猛地绷紧了。"……你说。"
"我要你……配合我。"刘德贵凑到她的耳边,用他那充满了恶臭的热气,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油腻且猥琐,"我要你,像一个骚逼一样,求我操你。"
"你……!"方晴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屈辱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她的心上。
这个条件,比直接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难受。
"怎么?不愿意?"刘德贵冷笑一声,那只在她大腿根部作恶的手,开始不怀好意地,向着那片最神秘的、湿润的丛林深处,缓缓探去,"那我们就回到刚才……我慢慢地玩,玩到你求饶为止。反正……我吃了药,有的是时间和力气。"
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猥琐油腻的脸庞,感受着那充满热度的肉吊。仿佛高射炮一般瞄准着自己的小穴。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他还会有更多的玩法玩自己。 最终,她缓缓闭上眼睛。
"好"
她妥协了
"嘿嘿嘿嘿……这就对了嘛!"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刘德贵发出了胜利者般的、得意而又猖狂的大笑。 紧接着,他分开她那双无力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美腿,用自己粗壮的膝盖,将它们顶到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大开的角度。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药物的催发而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狰狞的巨物,顶在了那片早已被他的手指和她自己的爱液,弄得一片泥泞的、湿滑不堪的穴口。
那滚烫的、坚硬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触感,让方晴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战栗。"来,方小姐,现在,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她的嘴唇,死死地抿着,不住地颤抖。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那句肮脏的、下流的、足以将她所有骄傲和自尊都碾得粉碎的话,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地、无情地,灼烧着她的理智。
"快点!"刘德贵见她迟迟没有动静,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不说,我就不进去……就这么一直,在外面,磨你……把你磨到自己求我为止……"
说着,他便真的扶着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物,在那片湿滑泥泞的、无比敏感的穴口,缓缓地、恶意地,研磨了起来。
那是一种怎样残酷的、令人发疯的折磨。
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尺寸惊人的凶器,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砂纸,打磨着她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肌肤。
而龟头顶端那个小小的、不断分泌着透明液体的马眼,更是像一个精准的、带着倒钩的钻头,一次又一次地,若有若无地,刮过那颗早已被刺激得肿胀不堪的、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小小的阴蒂。
"嗯……啊……不……不要……"
方晴的意识,瞬间就被这股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磨人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美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踢着,带起一阵阵香艳而又绝望的风。她的腰肢,更是像蛇一样,疯狂地扭动,试图躲开那致命的、让她快要疯掉的折磨。她知道,她不能再犹豫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吸进了全世界的冰冷和屈辱。
然后,她用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蚊子般的音量,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那两片早已被她自己咬得失去了血色的、颤抖的唇间,吐出了那句让她永世难忘的、肮脏的咒语:
"……用……用你的……鸡巴……"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卡在了喉咙里。
"我听不见!"刘德贵淫笑着催促道。
方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闭上眼睛放弃了。她破罐子破摔地将那句话,完整地、清晰地,喊了出来:
"用你的鸡巴——干我的骚逼!!"
当最后一个字颤抖着从她那两片娇嫩的、颤抖的唇瓣中吐出的瞬间,刘德贵的眼中,爆发出了一阵骇人的、亮得惊人的光芒。
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肥硕的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清晰的、粘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被贯穿的声音,在狭小的、寂静的监控室里,猛地响起!
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这一刻,终于毫无阻碍地、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毁灭性的姿态,狠狠地、重重地,一插到底!
"啊——!!"
方晴的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被填满的满足感的、长长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猛地向上弹起!那双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纤细的脚踝,在空中绷出了一道优美而又绝望的、惊心动魄的弧线。
太满了……太深了……太烫了……
这是方晴在那一瞬间,脑海里唯一剩下的、混乱的念头。
那根丑陋的凶器,比上一次更加粗暴,更加蛮横。它不仅仅是进入,更像是一种残酷的、不留余地的占领和宣誓。粗大的头部,毫不留情地碾过那些敏感的、柔软的内壁,长驱直入,重重地、死死地,顶在了她子宫口那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混合著被撕裂般的刺痛,从她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被活生生地贯穿了。
刘德贵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钉在床上的、高贵的女人,心中那变态的、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丑陋的肉刃,被她那紧致、湿热、柔软的穴肉,层层叠叠地、销魂蚀骨地包裹着、吮吸着。那种感觉,比他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次性爱,都要来得强烈,来得刺激。
尤其是,当他想到,这个女人,在几分钟前,还是一副宁死不屈、贞洁烈妇的模样,而现在,却在自己的身下,被迫承受着自己最野蛮的侵犯,甚至还用她那高贵的、金贵的嘴,说出了那么下贱、那么淫荡的话语……
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将女神拉下神坛、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快感,让他那根在药物作用下本就异常亢奋的肉棒,又硬生生地涨大了几分。
"嘿嘿……方小姐……不……小骚货……"他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用那油腻的、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你看……你这小逼……还是喜欢被我这根大鸡巴操,对不对?嘴上说不要……夹得……可比谁都紧……" 说着,他便不再有任何的停顿和怜惜,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更加狂暴的、野蛮的征伐。
他那肥硕的、沉重的身体,像一台不知疲倦的、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在这张因为剧烈晃动而发出"嘎吱嘎吱"呻吟的单人床上,开始了最原始、最疯狂的律动。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爱液的粘稠液体,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加泥泞不堪,水声四溅。而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去一般,重重地、狠狠地,捣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宫口上。
"啊……啊……嗯……不……停下……"
方晴的意识,早已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不间断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在那张肮脏的床上,徒劳地、无助地扭动着,挣扎着。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那油腻的、散发著霉味的床单,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布料之中,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沉沦的海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的双腿,被他用膝盖粗暴地分到了最大,高高地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这个极度羞耻的姿态,让她那片不断吞吐著巨物的私密花园,毫无遮拦地、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他那双充满了淫欲和占有欲的、贪婪的视线之下。
那双黑色的、薄如蝉翼的透明丝袜,早已被两人身上流下的汗水和体液浸湿,紧紧地、淫靡地贴在她那修长、优美的腿部曲线上,将她肌肤的雪白,反衬得更加惊心动魄。而那双象征着她身份和骄傲的黑色红底高跟鞋,则随着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无助地、剧烈地晃动着,鞋跟偶尔会敲击在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肥硕的后背上,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却又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声响。
她恨!
她恨这个男人!
她更恨自己这具不争气的、下贱的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在承受着如此巨大的、野蛮的痛苦和屈辱的同时,她的身体深处,却有一股可耻的、邪恶的、酥麻的快感,正不受控制地、如同藤蔓一般,疯狂地滋生、蔓延?
那股快感,从她被反复碾磨的、最敏感的那一点开始,顺着她的脊椎,像一道道细微的、灼热的电流,窜遍了她的全身。所到之处,都燃起了一片燎原的、罪恶的火焰。
她的喉咙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啊……太深了……啊……不要……顶那里……"
这声音,不再是纯粹的、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悲鸣,而是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产生的、动情的颤音。
而她的呻吟,对于刘德贵来说,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兽性的春药。
"哦?是这里吗?"他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刻意地调整着自己挺入的角度,用自己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龟头,更加精准地、一次又一次地,对准了那块能让她身体产生最剧烈反应的、柔软的凸起,重重地、恶意地,研磨着,撞击着!
"啊——!!"
方晴的身体,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尖锐的快感,彻底地、无情地,冲断了!
"不要……啊……啊……好舒服……"
方晴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地,向上挺动,去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她那紧致的、湿热的穴肉,也开始下意识地、贪婪地,收缩、吮吸,仿佛想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和极致快感的、丑陋的凶器,更深地、更紧地,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在这间肮脏的、没有窗户的、如同地狱一般的监控室里,在这张发出不堪重负呻吟的、肮脏的单人床上,一个高贵的、美丽的、曾经不可一世的都市丽人,被一个丑陋的、猥琐的、社会底层的保安,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彻底地、完全地占有了。
十几块监控屏幕,依旧在闪烁着惨白而诡异的光,像十几只没有感情的、冷漠的眼睛,无声地、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副活色生香的、堕落到极致的、残酷而又美丽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顿猛操之后,刘德贵喘着粗气,猛地将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肉刃,从方晴的蜜穴之中抽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的、粘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突然被抽离的空虚感,让正沉浸在欲望中的方晴,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娇媚的呻吟。她那双早已因为情欲而变得迷离、涣散的杏眼,微微睁开,带着一丝不解望向了身上油腻的中年男人。
"嘿嘿……别急……我的小骚货……"刘德贵看着她被欲望彻底浸透了的模样,心中的满足感,又一次膨胀到了极点,"我们……换个地方……换个姿势……让你……更爽一点……"
说着,他便粗暴地抓着方晴的胳膊,将她那具早已瘫软如泥的、汗津津的身体,从床上硬生生地拖了起来。
"啊……"
方晴的双脚,踩在了冰冷的、积满了灰尘的水泥地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让她本就虚软的双腿,更加站立不稳,身体摇摇欲坠。
刘德贵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推着她,将她带到了那张摆放着十几台监控屏幕的、冰冷的铁制办公桌前。
"手……撑在桌子上……屁股……给我撅起来!"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的口吻,说道。
方晴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那双不住颤抖的、无力的手,撑在了冰冷的、布满了灰尘的桌面上。然后,她缓缓地、羞耻地,弯下了自己那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将自己那挺翘得惊心动魄的、浑圆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向了身后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
刘德贵站在她的身后,贪婪地、用目光奸淫着眼前这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淫靡的、堕落的美景。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上半身,被宽大的办公桌遮挡住了大半。而她的下半身,则以一种最完美、最诱人的角度,完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和那挺翘得惊心动魄的、浑圆饱满的臀部,形成了一道致命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完美的"S"形曲线。
那件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黑色网纱连衣裙,此刻更是被掀到了她的腰间,像一块滑稽的、破败的遮羞布。而她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则因为这个撅起的姿势,而绷得紧紧的,显现出一种惊人的、充满了弹性的肉感。
那双被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美腿,则因为这个屈辱的姿势,而显得愈发诱人。丝袜的光泽,在监控屏幕惨白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暧昧的、淫靡的光。而那双尖锐的、优雅的红底高跟鞋,则像两枚钉子,将这副美丽的、堕落的画卷,牢牢地、屈辱地,钉在了这片肮脏的、冰冷的水泥地上。
刘德贵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黏腻的口水。他感觉自己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大战的肉棒,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下,又一次,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
他伸出那只油腻的、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方晴那条早已被体液浸湿的、薄薄的蕾丝内裤的边缘。
"撕拉——!"
一声清脆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最后一道象征着文明和遮掩的屏障,被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彻底地、无情地,撕碎了。
破碎的、黑色的布条,无力地挂在她浑圆的、雪白的臀瓣两侧,像两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黑色的蝴蝶。
而那道隐藏在蝴蝶之下的、神秘的、美丽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那双充满了贪婪和淫欲的、浑浊的三角眼之下。
那是一道怎样的风景啊……
"嘿嘿……小骚货……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刘德贵用他那粗糙的、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在那片湿滑的娇嫩上,轻轻地刮了一下。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盘虬着青筋的、沾满了她体液和自己精液的丑陋巨物,再一次,对准了那片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湿滑的穴口。
这一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一下子就整根没入。
而是,用那粗大的、狰狞的龟头,在那片红肿不堪的、敏感到了极点的花瓣上,缓缓地、恶意地,来回地研磨着。
"啊……嗯……"
方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种折磨,比直接被贯穿,还要来得让人难以忍受。
那滚烫的、坚硬的、粗糙的触感,像一把带着倒钩的刷子,反复地、无情地,刷过她那片最娇嫩、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每一次的摩擦,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尖锐的快感。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塌得更低了。而她那挺翘的、浑圆的臀部,则下意识地、可耻地,向后挺动着,试图将那根正在她穴口作恶的、折磨人的凶器,吞入自己的身体里。
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人妻,刘德贵终于不再折磨她,拍了拍那挺翘的屁股,然后他扶住她的腰,那肥硕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噗——!"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粘腻的、肉体被贯穿的声音,在寂静的监控室里,炸响!
从这个后入的姿态,那根狰狞的巨物,进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深,更彻底。
"唔啊——!"
方晴的身体,像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地击中了!
她撑在桌面上的双手,猛地一软,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上。
太深了……
这一次,那根凶器,仿佛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从她的身体里,硬生生地顶出来一般。那种强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酸胀和满足感,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而刘德贵,则完全沉浸在了这种全新的、令人疯狂的快感之中。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根丑陋的、黑紫色的肉刃,是如何一寸一寸地、毫不留情地,没入她那片粉嫩的、雪白的、柔软的秘境之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两片浑圆的、雪白的臀瓣,是如何因为自己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地、淫荡地晃动着,拍打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淫靡的"啪啪"声。
他抓着她那纤细的、柔软的腰肢,就像抓着一辆跑车的方向盘。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着她的身体,控制着自己每一次撞击的深度和角度。
他开始了他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野兽般的冲刺。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野蛮的撞击声,混合著男人粗重的、满足的喘息声,和女人破碎的、动情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在这间狭小的、充满了堕落气息的监控室里,交织成了一首淫靡到极致的、疯狂的、地狱交响曲。
"啊……啊……轻点,嗯……啊……要死了呀……太深了"
方晴的意识,已经彻底地,被这股强烈的、连绵不绝的、从身体最深处涌出的快感浪潮,所淹没。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承受着痛苦,还是在享受着快乐。
她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烫……好空虚……
她需要……她需要这根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丑陋的凶器,用更粗暴、更用力的方式,来填满她,来占有她,来毁灭她……
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主动地,向后摆动,去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她那挺翘的、浑圆的臀部,更是像装上了一台马达一般,剧烈地、淫荡地,向后顶弄着。
时间,在这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刘德贵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那颗蓝色的小药丸,虽然能让他拥有超乎寻常的持久力,但是,方晴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美妙,太销魂了。她那紧致的、湿热的、不断收缩吮吸的穴肉,和她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的、被玷污的骚媚,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那早已被欲望烧得滚烫的神经。
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他撞击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没有章法。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射了。
"啊……啊……小骚货……我要射了……"他用一种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嘶吼着。
听到这句粗俗的话,方晴那颗早已被情欲和快感填满的心,猛地一紧。 一股莫名的、混杂着恐惧和期待的浪潮,瞬间涌了上来。
她不想……她不想再让这个男人的、肮脏的东西,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下意识地,就想挣扎,想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然而,她那点微弱的、早已被情欲掏空了的力气,在刘德贵那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就得回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反而用一种更加用力的、惩罚性的姿态,用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在她那早已被操干得麻木不堪的、温热紧致的穴道里,疯狂地冲刺了十几下!
"啊……啊……啊……"
方晴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给活活地操死了。
而刘德贵在发疯似的抽查之后,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咆哮!
他那肥硕的腰身,猛地向前,用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做出了最后一下、也是最深、最狠的撞击!
"啊——!"
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汹涌、来得猛烈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以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从那根肉刃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滚烫的、粘稠的、充满了屈辱和征服味道的液体,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内壁。
"唔——!!"
方晴的眼睛,猛地瞪大到了极限!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了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尖锐的、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剥离出去的快感浪潮,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无数的、绚烂的、白色的光点,在疯狂地、旋转地、爆炸着。
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只能张大著嘴,像一条脱水的鱼,无声地、剧烈地喘息着。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股强烈的、毁灭性的快感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连绵不绝的、羞耻的、却又无比真实的高潮。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堕落和罪恶的性事,终于,在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瞬间,落下了帷幕。
刘德贵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然后,像一滩融化的猪油一样,瘫倒在了方晴那光滑的、汗津津的后背上,一动不动。他那根在药物作用下逞凶了许久的丑陋东西,在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之后,软了下来,但却迷恋一般的泡在方晴的蜜穴当中。
而方晴,则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昂贵的布娃娃,软软地、无力地,趴在了冰冷的、积满了灰尘的办公桌上。
她的意识,还漂浮在那片由快感和屈辱交织而成的、白茫茫的深渊里,久久无法回归。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从那极致的、毁灭性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地、挣扎着,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她抬起头,看向其中一块监控屏幕上,正清晰地映着她现在的样子。那如同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被那个男人从身后狠狠侵犯的、屈辱的画面。
"嗡——!"
方晴的脑袋,像被一枚炸弹,狠狠地击中了。
所有的屈辱、愤怒、憎恨、恶心……在这一刻,如同最凶猛的、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精神世界里最后一道防线
她猛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沉重的身体!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乳白色的、混杂着透明爱液和点点血丝的粘稠液体,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从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合著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奔涌而出。 刘德贵被她这一下,推得一个踉跄,差点从床上摔下去。他睡眼惺忪地、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干什么……"
而方晴则是慢慢走到床边,整理起自己破败不堪的衣服,可能还有破败不堪的自己,显得那么的平静。
"……你答应我的。"
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干涩、破碎,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删掉。"
刘德贵看着她这副虽然狼狈不堪,却依旧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的、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好笑和得意。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那张放着他裤子的椅子旁,弯下腰,从裤兜里,掏出了他那台老旧的、屏幕上布满了划痕的国产智能手机。
他当着方晴的面,划开屏幕,找到了那个相册,和那个被他命名为"顶级货色"的视频文件。
然后,他抬起头,冲着方晴,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的笑容。
"方小姐,你看好了……"
说着,他的手指,在那个"删除"的按钮上,重重地,按了下去。
一个对话框,弹了出来。
【是否永久删除此文件?文件删除后将无法恢复。】
刘德贵的手指,在那个"确认"的按钮上,悬停了片刻。
方晴的心,也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
然后,她看到,刘德贵的手指,终于,按了下去。
屏幕上,那个代表着她所有屈辱和噩梦的视频文件,消失了。
紧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方式,删掉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屏幕,转向了方晴,晃了晃。
"好了,方小姐,我可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咧开嘴,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方晴看着他,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相册,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床沿站了起来。
双脚落地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和疼痛,从她的双腿之间,猛地传来,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急忙伸手,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那是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肮脏的证据。
现在的她只想回家
她要离开这个地狱……
她要洗澡……她要把身上这股属于这个男人的、肮脏的味道,全都洗掉…… 她像一具被线操控着的、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僵硬地,转过身,迈开了那双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腿,向着门口走去。
而刘德贵也是穿好裤子,跟在她的身后,毕竟他也有一些害怕,就算这么一个大美女衣衫不整的走在外面还是很不安全的。
——
从监控室,到方晴所住的那栋楼,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
但这段路,对于方晴来说,却仿佛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夜,已经很深了。
高档小区的路灯,散发著柔和而又温暖的光,将两人的影子,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拉得很长,很长。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方晴那苍白憔悴的、沾满了泪痕的脸上,也吹起了她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优雅的黑色连衣裙。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是机械地、麻木地,向前走着。
那双黑色的、鞋跟尖锐如利刃的红底高跟鞋,踩在平整的柏油路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却又充满了孤寂和绝望的"哒、哒"声。
方晴没有拒绝刘德贵得护送。可能,她也不在乎了。
此时的刘德贵,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在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他那双浑浊的、闪烁着贪婪淫光的三角眼,一瞬不瞬地,死死地,盯着她那随着走路而微微晃动的、挺翘的、浑圆的、被撕破的丝袜包裹着的臀部。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又显得那么不真实。
终于,他们来到了方晴所住的单元楼下。
方晴停下脚步,从自己那只被随意扔在监控室椅子上的、名贵的爱马仕包里,颤抖着,摸出了自己的门禁卡。
方晴和刘德贵一起走进了单元门,而后又一起走进了电梯。狭小的、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方晴蜷缩在电梯的一个角落里,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个男人,也不敢去看电梯里那面光亮的、能映出她此刻这副狼狈不堪模样的镜子。
"叮"
电梯门打开
方晴走到了防盗门前,她转动钥匙,拉开了那扇厚重的、曾经能给她带来无限安全感的家门。
她以为,刘德贵送她到家之后就会离开,因为他今天已经射过很多次了,但是她低估了一点,就是自己那罪恶的娇躯。
随着方晴一只脚刚刚迈进家门的瞬间,一只强壮的、有力的手臂,突然,从她的身后,猛地伸了过来,死死地、不容反抗地,圈住了她的腰!
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她的身后传来。
她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给硬生生地、推进了房间里!
而那个如同噩梦般的、她最想摆脱的男人,也紧跟着,闪身挤了进来! "砰!"
一声沉闷的、绝望的声响。
从门外那安静的、空无一人的走廊看过去,那扇紧闭的、价值不菲的红木大门,就像一张巨大的、沉默的嘴,将所有的光明和希望,都吞噬得一干二净。 紧接着,从那扇门的门缝里,隐约地,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反抗声。
"你……你要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
"嘿嘿……方小姐……长夜漫漫,我在陪陪你吧……"
"不……不要……你出去……啊——!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撕拉——!"
又是一声清脆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紧接着,女人的反抗声,渐渐地,变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动情意味的呻吟。
以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熟悉的、肉体与肉体之间,最原始、最野蛮的撞击声。
"啪……啪……啪……"
这场源自于肮脏监控室的、充满了屈辱和堕落的噩梦,远未结束。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在这座城市光鲜亮丽的、昂贵的表皮之下,那肮脏的、扭曲的、充满了罪恶的欲望之火,才刚刚,在这间豪华的、明亮的房子里,重新燃起。
并且,将一直,不知疲倦地,燃烧下去。
一直……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三点多……才渐渐,归于沉寂。
第八章
第二天,朱楠早早的起来准备今天的工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这队临时拉来的"临时工"在忙完今天的工作任务就能回家了。
吃过早饭,他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电话,响了很久。
久到朱楠的心里,都开始泛起了一丝小小的、莫名的担忧,心里暗自琢磨"不会还在生气呢吧"
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已经起床,在准备去上班了才对。
就在他准备挂断,过一会儿再打的时候,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喂?老公?"
电话那头,传来了方晴的声音。
只是,那声音,和他记忆中的、清脆悦耳的声音,有些不太一样。
她的声音很小,很轻,仿佛是在刻意地压抑着什么。
"晴晴?是我。"朱楠的心,微微一沉,连忙关切地问道,"你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有……"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才传来方晴那有些迟疑的回答,"就是……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着凉了……没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朱楠心疼地责备了一句,但很快,他的语气,就变得兴奋而又温柔了起来,"晴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任务结束了,快的话,今天晚上,最迟明天一早,我就能到家了!"
他本以为,听到这个消息,电话那头的妻子,会像往常一样,发出兴奋的、开心的欢呼。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一阵长久的、令人心慌的沉默。
"晴晴?你在听吗?"朱楠的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在……在听……"方晴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更加沙哑了,"那……那太好了……老公……你……你辛苦了……"
"不辛苦。"朱楠柔声说道,他努力地,想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更轻松一些,想驱散电话那头,那股莫名的、压抑的氛围,"对了,你现在在哪里?准备去上班了吗?"
"嗯……嗯……我……我刚到地下车库……准备……准备开车去公司……" 就在这时,朱楠楠敏锐地,从电话的听筒里,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 那是一种……很轻微的、压抑的、类似于喘息的声音。
而且,他还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像是衣服摩擦的"悉悉索索"声。
"晴晴?你怎么了?怎么在喘气?"朱楠的眉头,皱了起来,"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没事……"方晴的声音,明显地,带上了一丝慌乱,"是……是电梯……电梯坏了……我……我是走楼梯……下来的……所……所以有点喘……"
"电梯坏了?"朱楠愣了一下,"你们那栋楼的电梯,不是上个月才刚刚检修过吗?怎么又坏了?"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是线路故障吧……"
"那你一个人走楼梯,辛不辛苦?要不要我让小区的物业,派人去看看?" "不……不用了!老公!"方晴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几个调,显得有些尖锐,"我……我已经到车里了……没事的……你……你不用担心……那个……老公……我……我快迟到了……先……先不跟你说了……晚上……晚上回来再说……好不好?"
"……好。"虽然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朱楠还是不忍心再逼问下去。
"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晚上我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那家店的榴莲千层。"
"……嗯……好……老公……拜拜……"
"拜拜。"
挂断电话,朱楠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张他和方晴的、笑得无比甜蜜的合照,心里也是无比的期待晚上的见面
"啪。"
方晴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她那无力的、不住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身下那冰冷的、真皮的汽车座椅上。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空气的气球,瞬间瘫软了下来。
冷汗,早已浸透了她身上那件蓝色的、紧身的真丝T恤,紧紧地、冰冷地,贴在她那早已没有一丝血色的、汗津津的后背上。
而她的身后,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刘德贵,正用他那肥硕的、沉重的身体,死死地、不留一丝缝隙地,压在她的身上。
这里,是她那辆白色的宝马车后座。
宽敞的、充满了奢华气息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高级皮革香氛和浓烈情欲味道的、诡异的气息。
而她,正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如同母狗一般的姿态,双手撑在前面的座椅靠背上,被迫地、高高地,撅着自己那挺翘的、浑圆的臀部。
身上那件优雅的、白色的包臀裙,早已被那个男人,粗暴地、蛮横地,掀到了腰间。
而她的下半身,则完全是赤裸的。
那双往日里总是被包裹在昂贵丝袜里的、修长笔直的、雪白的美腿,此刻,正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M字形,无力地分垂在座椅的两侧。
脚上,还穿着那双透明的、鞋跟又细又高的一字带高跟凉鞋。晶莹剔透的鞋跟,在地下车库那昏暗的、闪烁的灯光下,折射出一种妖异的、淫靡的光。而她那涂着鲜红色蔻丹的、精致的脚趾,则因为身体无法承受的刺激,而死死地、可怜地,蜷缩在一起。
地下车库那昏暗的、闪烁的灯光,透过车窗,照了进来,将两人交合在一起的、一片狼藉的肉体,映照得光怪陆离。
那辆白色的宝马也随着车厢内那剧烈的、疯狂的律动,开始有节奏地、轻微地,上下晃动了起来。
就像一艘,在欲望的、沉沦的、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里,迷失了方向的、即将倾覆的、绝望的孤舟。
就在方晴的手机脱手的瞬间。
"啪!啪!啪!啪!"
狭窄而奢华的车厢后座,早已变成了最原始、最疯狂的角斗场。
肉体与肉体之间,最野蛮的撞击声,混合著男人粗重的、满足的喘息声,和女人破碎的、压抑的呻吟声,在这片密闭的空间里,交织成了一首淫靡到极致的、疯狂的、地狱交响曲。
刘德贵像一头发了情的、不知疲倦的公牛,抓着方晴那纤细的、柔软的、汗津津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根因为药物和兴奋而变得异常狰狞、滚烫的巨物,狠狠地、重重地,捣入她那早已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温热紧致的穴道里。
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爱液的粘稠液体,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加泥泞不堪,水声四溅。而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去一般,重重地、狠狠地,捣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宫口上。
"啊……啊……嗯……啊……"
方晴的意识,早已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不间断的撞击中,变得支离破碎。 时间来到早上,醒来后,方晴就看到了那个昨晚肥猪一样的刘德贵四仰八叉的睡在她旁边。他赤裸着肥硕的、松弛的上半身,那身满是褶皱的、肮脏的保安制服,被他随意地扔在床边。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更加复杂、更加令人作呕的气味。记忆也如潮水一般涌来。
从监控室,到她的家。
从冰冷的办公桌,到她家门口那块柔软的、用来换鞋的地毯。
从客厅那张宽大的、冰冷的真皮沙发,到浴室那光滑的、冰冷的地砖。 最后,是这张她和丈夫缠绵过无数次的、温暖的、柔软的大床……
这个男人,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精力旺盛的野兽,在她身体的每一寸土地上,在她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他肮脏的、充满了征服意味的印记。
而她,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最后……再到最后,她那具不争气的、下贱的身体,甚至在他的反复折磨和开发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沉沦……
她甚至,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他操了多少次,又在他那狂风暴雨般的、不间断的撞击中,高潮了多少次。
她只知道,当最后一次,她被他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态,压在这张属于她和丈夫的大床上,从身后狠狠地贯穿,被迫承受着他那滚烫的、汹涌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精液,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尽数射入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的意识,就彻底地,断线了。
她甚至,连他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当方晴拿起手机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早上7点半,她连忙起身洗漱,下体的酸麻让她在起来的一刹那软倒在地板上,旁边的刘德贵听见那肉体与地板接触的声音后也睁开了眼睛。
方晴的美眸在再看到刘德贵醒来的时候闪动了一下,她故作坚强的站起身子,在适应了那股酸麻之后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昨天的狼狈以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绝美的娇俏脸蛋。精致的淡妆还有那一刀切的短发。
出来的方晴裹着浴巾看都没看刘德贵一眼,径直走向了衣帽间。刘德贵看着忙碌的方晴,欣赏着她扭动的娇躯,他不禁又想入非非。但昨天那一晚的放纵让他有一些力不从心。
起身穿好衣服的刘德贵在看到方晴穿好衣服的那一刹那,眼睛里又浮现出了那股痴迷,蓝色的圆领T恤,搭配白色包臀裙,笔直修长的美腿穿着一双迷人的透明一字带高跟凉鞋,整个人透漏出一种干练的都市丽人风格,性感又不失优雅。
方晴拿起她的爱马仕手提包走到了玄关处,冲着刘德贵冷冷的说了一句"滚"
听着方晴清冷的话语,刘德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笑着说"呦,方小姐,挺绝情啊,相比你现在,还是你昨天晚上那骚样令人喜欢,嘿嘿"嘴上说着,但还是往出走着,毕竟,他也没必要呆在这里。
和方晴一起下了楼之后,盯着眼前这具美丽的娇躯,随着走动,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想起自己昨天后入时,那迷人的湿润包裹感,裤裆里那根肉棒又隐隐发疼得立了起来。
就在方晴打开车锁的那一瞬间,后背传来了一股野兽般的拉扯,刘德贵打开后门,就把方晴拽了进去。
然后……
思绪回来到现在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着面前那冰冷的、真皮的座椅靠背,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地陷入了皮革之中,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沉沦的海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的上半身,那件蓝色的、紧身的真丝T恤,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地、狼狈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两只丰满的、随着身后剧烈撞击而不断晃动的乳房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甚至,连那两颗早已因为反复的刺激而变得红肿挺立的乳尖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而她的下半身,则完全暴露在刘德贵那双充满了淫欲和占有欲的、贪婪的视线之下。
那两片浑圆的、雪白的臀瓣,因为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淫荡地晃动着,像两颗熟透了的、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而臀瓣与他那肥硕的、布满了汗珠的大腿根部,每一次的拍打,都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淫靡的"啪啪"声。 "嗯……啊……太深了……啊……不要……"
这声音,不再是纯粹的、因为痛苦而发出的悲鸣,而是夹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产生的、动情的颤音。
而她的呻吟,对于刘德贵来说,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最能激发他兽性的春药。他刻意地调整着自己挺入的角度,用自己那根粗大的、狰狞的龟头,更加精准地、一次又一次地,对准了那块能让她身体产生最剧烈反应的、柔软的凸起,重重地、恶意地,研磨着,撞击着!
"啊——!!"
方晴的身体,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大脑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尖锐的快感,彻底地、无情地,冲断了!
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主动地,向后摆动,去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她那挺翘的、浑圆的臀部,更是像装上了一台马达一般,剧烈地、淫荡地,向后顶弄着。
时间,在这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刘德贵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他撞击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来越没有章法。紧接着,他那肥硕的腰身,猛地向前,用尽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做出了最后一下、也是最深、最狠的撞击!
"啊——!"
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汹涌、来得猛烈的洪流,毫无征兆地、以一种强烈的、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从那根肉刃的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那股滚烫的、粘稠的、充满了屈辱和征服味道的液体,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灌满了她的子宫,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内壁。
"唔——!!"
方晴的眼睛,猛地瞪大到了极限!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了起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尖锐的、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剥离出去的快感浪潮,从她的身体最深处,轰然炸开!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只有无数的、绚烂的、白色的光点,在疯狂地、旋转地、爆炸着。
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只能张大著嘴,像一条脱水的鱼,无声地、剧烈地喘息着。
而她的身体,则在这股强烈的、毁灭性的快感中,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连绵不绝的、羞耻的、却又无比真实的高潮。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堕落和罪恶的性事,终于,在两人同时达到顶点的瞬间,落下了帷幕。
刘德贵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然后,像一滩融化的猪油一样,瘫倒在了方晴那光滑的、汗津津的后背上,一动不动。
他那根逞凶了许久的丑陋东西,在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之后,终于,疲软了下来。但是,他却依旧贪婪地,将它留在了方晴那不断痉挛收缩的、温热的穴道里,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被包裹的余韵。
而方晴,则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昂贵的布娃娃,软软地、无力地,趴在了冰冷的车坐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德贵终于从那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哼哧哼哧地喘着气,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开始疲软的肉刃,从方晴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泥泞花穴中抽了出来。
他心满意足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的"战果",然后,笨拙地,从车厢的后座,爬了下来。
他甚至连擦都懒得擦一下,就那么任由自己那根沾满了方晴体液和自己精液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他打开车门,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条皱巴巴的保安裤,然后,转过头,对着还趴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的方晴,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胜利的笑容。
"方小姐,我就不耽误你上班了。拜拜"
说完,他便"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哼着不成调的、下流的小曲,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了。
车厢里,只剩下,方晴一个人。
以及,那满车的、充满了屈辱和罪恶的、淫靡的气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从那极致的、毁灭性的高潮余韵中,缓缓地、挣扎着,找回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她用那双不住颤抖的、无力的手,撑着身下的真皮座椅,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伸出手,将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紧贴在身上的蓝色T恤,向下拉了拉。
她将那件被掀到腰间的、白色的包臀裙,重新放了下来,试图遮住自己那片早已不堪入目的、狼藉的风景。
然后,她从自己那只被随意扔在副驾驶座上的、名贵的爱马仕包里,翻出了一包湿纸巾。
她撕开包装,抽出湿巾,开始仔仔细细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擦拭着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片被那个男人的体液和她自己的爱液,弄得一片泥泞的地方。
擦拭着身下那片被弄脏了的、昂贵的真皮座椅。
她擦得很用力,很用力,仿佛想要将那层属于那个男人的、肮脏的印记,从自己的身体上,从这辆车里,彻底地、永远地,抹掉。
然而,她知道,这都是徒劳的。
有些东西,一旦被玷污了,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像一具被线操控着的、没有灵魂的木偶,缓缓地、僵硬地,从后座,爬到了驾驶座上。
然后,她发动了汽车。
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一个月后……
清晨第一缕稀薄的、带着灰尘颗粒的阳光,挣扎着穿透那厚重的、遮光性极佳的落地窗帘的缝隙,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投下了一道狭长而又苍白的光带。 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由香薰机散发出的白茶与生姜的清冷香气,早已将那个月前,弥漫在这个空间里的、混杂着汗水、精液与屈辱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冲刷得一干二净。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
方晴缓缓地睁开眼睛,意识从沉沉的睡梦中苏醒。她侧过身,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以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心里并没有涌起丝毫的失落,反而是一种久违的、安宁的平静。
这一个月,对她来说,像是一场漫长而又诡异的梦。
梦的开端,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就此被那个名为刘德贵的魔鬼,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每天都在惊恐中度过,害怕手机的每一次震动,害怕门铃的每一次响起,害怕在小区的任何一个角落,再次看到那张肥硕而又猥琐的脸。
然而,梦的转折,却来得如此突然,甚至带着一丝荒诞的戏剧性。
就在那件事发生后不到一个星期,她从小区业主群的闲聊中,得知了一个消息——那个总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的保安队长刘德贵,出事了。
据说,他因为勾搭了小区里另一位有夫之妇,被人家那位脾气火爆的、据说是道上混过的老公,堵在下班的路上,打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最严重的是脑部,因为重击而造成了严重的颅内出血,虽然抢救了回来,却成了一个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说话、甚至无法自主进食的植物人。
当方晴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杂着震惊、后怕、以及一丝隐秘的、罪恶的狂喜,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魔鬼,消失了。
那个悬在她头顶的、随时可能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以这样一种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方式,被彻底移除了。
而她的丈夫朱楠,也因为单位的紧急调动,被派往另一个省份,进行为期数月的防疫支援工作。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落在那片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朦胧而又温暖的光晕。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进那间宽敞的、如同专卖店一般的衣帽间。
镜子里,映出了一具堪称完美的、成熟女性的动人胴体。双腿修长笔直,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胸前那两座丰满的、挺拔的雪峰,却又发育得恰到好处,饱满而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这一个月来,她似乎又清瘦了一些,但那份属于成熟女性的、独特的风韵,却不减反增,反而因为那眉宇间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郁,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令人想要狠狠蹂躏和征服的病态美感。
她挑了一件剪裁合体的、香奈儿最新款的黑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裙摆的长度,则刚好在大腿中部,既显得优雅得体,又能在行走之间,若有若无地,展露出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的雪白美腿。 内衣,她选择了一套黑色的、蕾丝质地的。极薄的、半透明的布料,几乎无法完全遮挡住那两点早已因为清晨的凉意而变得挺立的、嫣红的蓓蕾。而下身那条同样材质的、丁字形的内裤,更是充满了极致的诱惑,仅仅在身前,用一小块三角形的蕾丝,堪堪遮住了那片神秘的、不久前才被恶魔肆虐过的、幽深的峡谷。
最后,是鞋子。
她从鞋柜的最顶层,拿出了一双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纤细鞋跟,像一把锋利而又致命的匕首,散发著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两条简约的、黑色的细带,一条优雅地环绕在她那纤细的、白皙的脚踝上,另一条,则横贯在她那涂着鲜艳的、猩红色蔻丹的、精致的脚趾上方。
黑色的绑带,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对着镜子,满意地转了一圈。镜中的女人,高贵,优雅,性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她重新变回了那个自信美丽的、高高在上的方晴。
收拾完自己,她开始整理家里。这一个月来,因为疯狂的网购,家里堆积了不少快递的纸盒。她将那些纸盒一个个拆开、压平,然后用绳子捆好,准备放到楼梯间。
她所在的小区,几乎所有的住户,都会自觉地,将家里那些可以回收的废品,比如纸盒、塑料瓶等等,打包好,放在自家门口或者楼梯间。因为小区里,有一位以捡拾废品为生的、孤苦伶仃的老人。
老人名叫孔德来,据说已经快七十岁了,无儿无女,一辈子没有结过婚,就一个人,住在小区附近一间破旧的、由车库改造而成的出租屋里。
小区的居民们,大多都认识他,也都很同情他。大家见到他,都会客气地喊一声"孔大爷",而他,也总是会停下来,露出一口蜡黄的、稀疏的牙齿,回以一个憨厚的、甚至有些卑微的笑容。
方晴对他的印象,也是如此。一个可怜的、值得同情的、老实巴交的孤寡老人。
她抱着那一大捆压得扁平的纸盒,打开了自家那扇厚重的、雕花的实木大门。
"吱呀——"
门刚一打开,方晴就愣住了。
只见门口的楼梯间出现了一个佝偻的人影,正是孔大爷
"孔……孔大爷?"方晴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听到声音,孔德来那干瘦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他缓缓地、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来。
"方……方小姐……早上好啊……"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干涩,像是两片砂纸在互相摩擦。
"早上好,孔大爷。"方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礼貌而又疏离的微笑,"我这里也有些纸盒子,正准备给您拿出来呢。"
说着,她便将怀里那一大捆纸盒拿了出来。
"哎哟……这……这怎么好意思……又麻烦您了,方小姐……"孔德来搓着那双布满了老茧和污垢的、干枯的手,脸上的笑容,显得愈发卑微和讨好。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了方晴那双穿着精致高跟凉鞋的、雪白的玉足,以及那双在黑色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那双浑浊的、布满了黄色斑点的眼球深处,闪过了一丝一闪即逝的、贪婪而又浑浊的光。
但那丝光芒,消失得太快,快到方晴根本没有察觉。
在她眼里,面前的,依旧是那个可怜的、值得同情的、人畜无害的孤寡老人。
"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方晴微笑着说道,准备转身回家。
"那个……方小姐……您……您能再……再帮我一个忙吗?"就在这时,孔德来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方晴停下脚步,回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孔大爷,还有什么事吗?"
孔德来从他那件破旧的工作服口袋里,掏出了一部同样破旧的、屏幕上布满了裂痕的国产杂牌智能手机。他举着手机,满脸为难地,走到了方晴的面前。 "是……是这样的……方小姐……我这……我这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就打不开了……我……我这眼神也不好……也看不清……您……您是文化人……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他的语气,充满了恳求和无助,像一个在知识的海洋里,彻底迷失了方向的、可怜的孩子。
看着他那张布满了皱纹的、写满了卑微和恳求的脸,方晴的心,不由得软了一下。
她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便从他那只不住颤抖的、干枯的手中,接过了那部油腻腻的、散发著一股怪味的旧手机。
"好的,孔大爷,我帮您看看。"
她低下头,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那块布满了裂痕和污垢的屏幕上,轻轻地滑动着。
手机的反应很卡顿,但总算是亮了起来。
屏幕上,并没有出现任何故障的提示,而是直接进入了相册的界面。
而相册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视频的封面,是一片模糊的、昏暗的场景。她鬼使神差的点开了播放键。
视频的画面,开始播放。
画面有些晃动,画质也很粗糙,显然是用这部老旧的手机,在很远的地方,偷偷拍摄的。
拍摄的地点,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小区的地下车库。
而视频的内容……
当看清视频内容的那一刹那,方晴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了! "嗡——!"
她的大脑,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轰鸣!
视频里,一辆白色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宝马车,正静静地停在车位上。 紧接着,后座的车门,被打开了。
一个肥硕的、穿着一身皱巴巴的保安制服的、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身影,从车里,笨拙地,爬了出来。
是刘德贵!
他下车后,甚至没有关上车门,而是转过身,对着车里,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胜利的、她曾经在噩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笑容!
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关上车门,哼着不成调的、下流的小曲,转身,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时间很短,只有十几秒。
但是,这短短的十几秒,却像一记最响亮的、最无情的耳光,狠狠地、当着全世界的面,扇在了方晴的脸上!
她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嘿……嘿嘿嘿……"
他一边笑着,一边向前,逼近了一步,"方小姐,我们进去谈谈吧"
看着原本朴实的老孔现在却变得猥琐无比,方晴的内心似乎认命了一般,叹息了一声,转头进入了房间。
房门没有关上,孔德来看着方晴,他能想象到方晴能尖叫,能挣扎,能反抗,但是她没有想到,仅仅是那一瞬间的震惊,之后会如此平淡。来不及多想,他前身进去。
"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门外,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而门内……
渐渐地,渐渐地,从那厚重的门板后面,隐隐约约地,传出了一阵阵压抑的、破碎的、却又充满了动情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那声音,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充满了痛苦的哀求,时而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沉沦的欢愉。
像一首由魔鬼亲自谱写的、充满了堕落和罪恶的、地狱的咏叹调,在这座富丽堂皇的、金丝雀的囚笼里,久久地,回荡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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