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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 (23-24)作者:观潮

2025-03-15 08:27 长篇小说 8590 ℃

【后宫中的假太监】(23-24)

作者:观潮

2022-7-17转发于:SIS001

第二十三章卓渝瑶(上)

“噼里啪啦!”

秦越毕竟不是真正的练家子,他在翻过那堵高墙之后就以一种狼狈的姿势下坠,正好压垮了一些立在墙面不远处的木质的小架子。

嘶,我的腰啊。

秦越吸了好几口凉气,费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他无比的庆幸自己练了点功法,虽然那噬龙功不是强身之法也不是攻伐之术,但练了之后身体素质终归比常人能强一些。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一个淡漠的声音在他身前响起。

秦越好奇的向前看去,只见这小小庭院中的一颗老树下,有个一席白裙的姑娘,她脑后那头浓墨靓丽的长发肌肤都要垂到腰间,丝缕秀发搭在耳畔,遮掩了她左边的小半面容,却完全无法掩盖她的美丽和优雅。

丰胸如峦,纤腰束素,她的脸蛋精致如画,远观有一种别样的文静之美,和徐曦李冰璇等人相较起来也丝毫不输,她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大家闺秀的书卷气便扑面而来,这小小的庭院便仿佛盛开了朵巨大的白莲,气质卓然。

“在下秦越,还请问姑娘姓名,以及这里是何处地方?还有,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遮掩一下。”秦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只听嘶啦一声,宫女裙的裙角被勾住的锋利木块茬口撕开了数条大口子,如果此时强行起身,那划成布条状的裙子就会随风飘荡,根本掩饰不了内裤里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他只好先停住挣扎,求助的看向那个神秘的女子。

因为不了解对方的身份,秦越便自称在下,若之后发觉眼前之人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再改口也不迟,毕竟整天已奴仆的卑贱自称示人让他也很难受。 “太监?”听闻是男声,姑娘皱了皱眉,似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太监为何要穿一个宫女的服饰,她径直忽略了秦越求助的眼神,抱着双臂,冷冷的看着少年。 “还在这装,前几日你们一伙人刚跟着萧珏指示来找过我麻烦,现在又来。” “不是~~”

“不是?呵!不是那伙人?那你怕不又是哪位看我不顺眼的嫔妃找过来教训我的人吧,说吧,陆爽?还是姓黄的那个。”她轻蔑道,眼中浮现厉色,仿佛之前的文弱闺秀模样只是伪装,“还是说,你是哪位嫔妃新傍上的大腿?啧,自己年纪都那么大了,没想到还找了个小小少年做依靠。”

“不是,姑娘,你搞错了,我~~”

姑娘慢慢走到秦越面前,看着秦越的狼狈模样,一抹讥诮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搞错了?呀,真实抱歉呢,小太监,本来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我这方小小庭院的是吧,是不是还要跟你们的前辈学着,放两句狠话,再让我跪过去给谁谁谁请安?都是些区区卑贱的奴仆,要是放到以前,我赐死你们只是一句话的事,不就是仗着那几个嫔妃身后的家族嘛,现在倒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白净的脸泛起一丝狰狞的红晕,一丝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呵,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坐在地上,狼狈的跟条野狗一样,就这样还想找我的麻烦?”

她的眉眼畅快的展开,气质变得无比凌厉,眼神充满了憎恨与快感,简直与刚才的清冷模样判若两人。

“还有这身宫女服,明明是个小残疾,竟然还穿着宫女的服饰,被人折辱到这种地步,真是连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呢。”姑娘冷笑着端起手臂,眯着眼睛,佯装思考的样子,“嗯~~让我想想,是哪位嫔妃有这种让太监男扮女装的癖好呢,一定很有财力吧,对,朝中的势力也不小,都落到这种地步还能玩弄你们这些废物,也无非是陆爽和萧珏了吧。”

“算了,你是谁派来的都无所谓。”女子喘了口气,高耸的酥胸一颤一颤的,眼神仍死死的盯着少年。

“只是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

那条白裙下突然伸出一条修长滑嫩的长腿,优美的脚踝抬起,莲足上的木屐重重踩在了秦越的左腿上的一小块地方,女子的声音冰寒,“我卓渝瑶虽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过来羞辱的,这次就来了你一个小太监,难道是看不起我吗?”

卓渝瑶前倾的身子重量都集中踩在了秦越的大腿的一小块肌肉上,她那精致的面容离的秦越越发近了,长长的发丝都垂到了少年的脖颈中,修长入鬓的黛眉下,一双泛着血丝的明眸愤恨难当,玲珑剔透的瑶鼻端正有势,能感受到她是个个性独立,坚强刚毅的女子,泛着棱形的轻薄嘴唇有些苍白干涸,仍能见不少忆昔的风态艳丽。

卓渝瑶轻蔑的看着痛的一脸青白的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刚张开的唇上,不让他辩解的话语传出来,“我可不想听见什么求饶的声音呢,有本事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会没做好被别人反杀的心理准备呢。”

“呵呵~~”

感受到身下的人挣扎着痛苦扭动的双腿,报复的快感让卓渝瑶双脸如熏醉般酡红一片,疲惫的眼神中满是恨意。

卓渝瑶的手臂支撑在抬起的大腿上,咬着唇儿甚至渗出了血丝,白皙耀眼的小腿泛着荧光,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逸,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履鞋碾压着皮肉,连带着她胸前的深深沟壑晃动着,她是离的如此近,近的秦越能清晰的看见她眼中闪烁的一丝盈盈水光,近的他甚至能闻得道那馨柔的乳香。

突然,卓渝瑶有些疑惑的停了下来,脚尖轻轻触碰着秦越双腿中央那块高高涨起的帐篷,脸上泛上一丝错愕,轻声道:“这又是什么。”

最大的秘密即将暴露,秦越也不知拿来的力气,趁着这个疯女人愣神之际,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使劲按住了她的臂膀,但已经迟了,他感到有一只小手已经握在了他的要害上。

“你!唔!呜呜!”

秦越实在是不想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早就视为命门的存在,因此在卓渝瑶惊讶愤怒的眼神下狠狠咬上了面前那张缺少血色的唇瓣,温凉的触感转瞬即逝,淡淡的花香在她的唇齿间弥漫。

没有柔情,只有咯吱咯吱的声响,那是牙齿在打架的声音。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秦越的口腔中弥漫,他才慢慢松开口,卓渝瑶仍在愤愤的瞪着他,手里握着他的把柄。

这疯女人,秦越恼火,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嘴唇被她给咬破了,而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越,嘴角无声的弯了弯。

“我只说一遍,我不是那些专门过来欺负你的人,我他妈是第一次到这里,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秦越压低声音凑在那张清俭靓丽的脸庞上吼道。 “哦?有的没的?你是指顶在我小腹上的那根肉棒吗?”卓渝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的小手捏了捏粗长滚热的巨根,秦越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命根子还被人攥在手里呢。

“不过我倒是相信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毕竟这么轻易就被我探出了虚实,要是让那些贱人知道有这么一个真正的男人,哪怕是个小的,她们都会把你绑起来锁在宫里,不分日夜的榨干你,哪舍得让你出来欺辱我。”

“不过,你可真是个变态啊~~”卓渝瑶昂起了下巴,黑发如瀑般铺洒在地上,轻薄锋利的眼神剜过秦越的面容,隐下一丝疑惑,带着讥诮道:“明明是被我踩在脚底下,却能硬的起来,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这样被人凌辱呢。” 她一边说着,握住少年肉棒的右手灵活的从布料的缝隙中穿了进去,有些生涩的撸动起来,柔软的小手模仿着蜜穴艰难的合拢着,虎口像拧瓶盖一样摩挲挤压着肉棒前端鲜红的龟头。

“疯~~疯婆子~~嘶——有本事~~你松手~~”

卓渝瑶的指肚猛地用力,秦越立刻变了脸色,冷汗一滴滴的从他的脸上沁出来,腰身笔直,绷的像拉满了的弓弦。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上,但卓渝瑶却仿佛她才是掌握了主动权的那个人,玉手一松,沾满了先走汁的五根玉指又温柔的抚上了肉棒,指尖轻轻擦过尿道口,微微的刺痛感让掌心的棒身颤耸着,越发的坚挺,仿佛刚才的龟头斩只是一场错觉。 少年瘫在卓渝瑶软软的身上,他没想到的是,这疯婆子套在白裙下看着消瘦,实际上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虚,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

更别提的是,卓渝瑶的身上一种有种淡淡的花香,那是种宛如紫藤花的味道,艾琳的玫瑰小楼前径上都是这种锦簇一串的小花,抛开卓渝瑶的那堆疯言疯语不谈,这样的身姿和样貌,足以与当今的几位贵妃匹敌了。

只不过,听她之前的言语中出现的婕妤昭仪之类称呼,秦越实在没想到这浣衣局北面竟直接与西楼相比邻,那眼前这位自称是卓渝瑶的女子,一般也是皇帝的嫔妃之一了,只是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经常受到其他嫔妃的欺负罢了。 秦越暗暗想着,突然感觉腰间的软肉被人拽住狠狠的扭了一下。

“啊——唔!”

秦越因疼痛而张开的嘴巴一瞬间就被另一张泛着香兰吐息的红唇含住了,另一条僵硬的舌头笨拙的舔着他的唇儿,带着暴戾的情绪,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秦越睁开眼,却发现卓渝瑶看着他的眼神流露着难以言说的表情,似悲似喜,如笑如泣,就像月下无声流走的一泓清溪。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下的美人又一把将他推开,螓首转向一旁,大口喘着气,白皙的锁骨在因拥吻而凌乱的衣裙中裸露出来,胸口的衣袂半遮半掩,好不性感。 她到底想干什么?

秦越能感到卓渝瑶现在就像一个矛盾集合体,克制又欲图放纵,理智约束着疯狂,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卓渝瑶就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在沉寂中孕育着惊天动地的爆发。

和风拂过小院,一片残枝枯叶落在卓渝瑶散在地上的墨发上,身旁的这棵大树,俨然已经到了枯死的边缘,夏日带来的生机也阻挡不了它的衰败。

良久,淡漠而又颤抖的女声传来,“我给你个机会~~小男人~~就在这里~~要了我的身子~~与你擅闯我庭院的罪过一笔勾销~~”

乌黑的发丝轻笼在卓渝瑶的侧颜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隐秘处的衣角,被她紧紧攥在了手里,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

“我拒绝。”秦越了当的回答,“我无意间落进你的庭院,也无故挨了你一顿臭骂,可算扯平了,不想再扯上什么多余的瓜葛。”

“你松开我,我们之间到此——”

“啪!”

卓渝瑶推开秦越,一翻身将被打懵的少年压在身下,清俭的脸颊涨的通红,银牙紧咬,美眸带着痛苦愤恨的瞪着他,眼眶中蓄满了泪花。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拒绝?你凭什么敢拒绝!”卓渝瑶宛如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她挺起柳腰,一只手攥着秦越的衣领,另一只手一把撕开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大片莹脂软玉般的肌肤,“这身皮肉,是自小泡在宫廷秘药里长大的,自蕴奇香,这姣好的容颜,曾经糟粕了多少上好的蜂蜜。”卓渝瑶的声音颤抖而又冰冷,她的指尖深深嵌进了润嫩的肌肤,再拿出来时,胸口的一小块肌肤已变成了青紫,“唯一的遗憾,便是已经被皇帝夺走了清白,但即使这样,这本该侍奉九五至尊的妃子躯还入不了你的眼?”

“你倒是说,你倒是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秦越的衣领被揪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那对柔软饱满的玉团越来越近,他忍不住抬头,一双美眸正死死的盯着他,“你说啊!你说啊!我卓渝瑶哪点配不上你!”凄厉的控诉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等等,你冷静一下啊!”秦越咽了口唾沫,卓渝瑶散落在外的裸露肌肤正散发着典雅馥郁的花香味,轻薄的衣裙包裹着挺立的肉棒深深陷入那耸翘白嫩的浑圆香臀当中,之前被婉阳和泠雪她们撩拨的欲火正滋滋增长。

但秦越还在犹豫,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无疑是个不可控的变量,她刚刚曾说过她的清白已经被皇帝夺走了,难不成她是染潇月进宫前的妃子?

“呼——”秦越深深呼吸,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强烈的刺激和背德感便会让人难以自制,严格来说,不论是徐曦还是艾琳,她们实际都与皇帝只有一个名分的关系,而眼前的卓渝瑶,才是个真正能给皇帝盖死绿帽的途径。

秦越他死死压制着肉棒的蠢蠢欲动,坚决不让下体指挥脑子。不管怎么样,今日与她才是第一次相识,纵使卓渝瑶已经骑在了他身上,香衣半解,但在不了解她所有根底的情况下就冒然答应与她交欢,少年的心里总有点惴惴不安。 秦越在心里做着斗争,脑海里的沉默在现实竟如此漫长。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卓渝瑶想要的答案始终没有着落,她攥紧少年衣襟的手颤了颤,终于松开了,枯叶从她的发丝间滑落到地上。

“呵~~呵~~”她的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

“你和她们一样~~都是一类人~~哈哈哈~~我明白了~~我早该明白的~~是啊~~我还在奢求什么~~还在奢求什么~~你们都是懦弱的胆小鬼~~都是废物~~”温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卓渝瑶仰着头,绝美的唇角弯起自嘲的弧度,纷飞的枯叶旋转入她的眼眸,竟是凄美无比。

“罢~~罢了。”

卓渝瑶双眼无神的呢喃着,她撑着秦越的胸膛,缓缓起身,挺立的肉棒与她的底裤摩擦着,纤美的身影顿了顿,别过的头终究没有显露表情。

卓渝瑶站起身,情绪的剧烈波动让她的大脑有些晕眩,仿佛一点点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踉踉跄跄的摇晃了一下,朝着角落里的小屋走去。

事已至此,她竟连报复那个老头都做不到,她从不怨恨自己被废黜了曾经的贵妃之位,只是因为在朝中的大哥私自贪污犯下的过错,但当她听闻多年离家的小弟也因大哥的事而牵连被诛杀后,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愤懑,小弟明明多年前离家远走了,大哥的过错又如何赖的上他,那个盖上的从犯名头何其可笑。 十多年前的那个冰冷雨夜,卓渝瑶在这小小庭院里枯坐了一夜,昔日的零星温情被这滂沱大雨冲刷的一干二净,一颗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温度。 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长和小弟所在断头台上流的血,汇聚在小院里流淌,渗不入青石砖。自此牧野卓家的嫡系,就只剩她一个人了,连一个能依托的亲人都没有了,而她自己也只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了一条性命,都说天家无情,这么多年,卓渝瑶仍然练着家传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着这冷酷暴戾的老头咽气,只有他的死讯才能让自己的心稍有慰藉。

人活着,却没有什么感觉,除了冷。

如果没有秦越的这个小插曲,也许她会浑浑噩噩的枯度接下来的岁月,至于那些在深宫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嫔妃们,卓渝瑶一直冷眼看着她们的懦弱行径,她看到过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恶毒的模样,对弱者施予暴力,只因为不敢反抗权威的枷锁,她们又是何其可悲可怜。

自从自己被放逐到这里之后,又有什么能比的上欺辱一位曾经的贵妃更让人有刺激感的事呢。

卓渝瑶曾愤怒,曾反抗那些人,但如今孤家寡人的她又如何压的过背后有势力的其他嫔妃,为了息事宁人,她总是隐忍下来,可人非草木,岂能无情,经年累月的不平终于在今日爆发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太监非但是个无关之人,更是个没有阉割过的男人,她悲伤,她喜悦,疯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她要用这副曾经的贵妃之躯侍奉这个小太监,如果让那个好色的老头知道他喜爱的妃子被一个低贱之人所玷污,呵~~真想看到他知晓这个事情的表情呢,报复宛如甜美的毒药,让性情在煎熬中逐渐偏激的卓渝瑶整个人都有些享受的颤栗起来。

可更让卓渝瑶万万没想到的是,无论是言语的勾引还是色诱,那个小太监竟然都未曾沉沦与她的美色,也许是畏惧那老头的权利,也许是他受制于背后的秘密,但不管怎样,愤怒的心火让她激愤的难以自持,她质问,她控诉,为什么连一个报复的机会都不满足她,一想到几年未见的小弟还未重逢便天人永隔,悲伤就如潮水般漫上心头,无法报复的痛苦宛如蚁群啃食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要强上吗?仅存的自尊让卓渝瑶无法原谅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之前施加给他的痛苦已经让卓渝瑶警醒,如果再通过欺辱这个小太监来满足自己的报复目的,那自己又与那些将暴力施加给她人来汲取乐趣的嫔妃们有什么不同。

只能说时也,运也,命也。

她抚上斑驳的门框,坑坑洼洼的纹路就好像她的心,突然,她的肩头搭上了一根手臂。

“滚啊!”卓渝瑶哽咽道,“给我滚啊~~”她狠狠的甩开那条手臂,泪眼朦胧。

手是甩开了,但紧接着环成了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箍住卓渝瑶的腰肢,“如你所愿,我滚过来了。”秦越靠着那具温软娇躯,尽量使语气温柔些,“不就是给皇帝带个绿帽子吗,我可最擅长了,怎么样,切磋一下?”

“你到底什么意思!”卓渝瑶额头抵住了门框,闷声道。

秦越转过美人的背脊,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娇容,微微垫脚,重重吻上了她有些苍白的唇儿。

很柔软,温凉的感觉,湿润的吐息带着花香,十分的好闻,少年忍不住又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汲取出一丝甜腻,卓渝瑶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任由他轻薄自己。

“就是这个意思。”他双手抓住卓渝瑶的手臂按在门上,额头抵住卓渝瑶光滑的螓首,鼻间滑过她微微翕动的鼻翼两侧,俨然是一副壁咚的体位姿势。 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丝丝红晕蔓上美人的脸颊,那双复杂的眼眸宛如滴水入湖,泛起涟漪片片。

丰润的温软压在胸口,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卓渝瑶的容颜,秦越在心动之余也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他总感觉,卓渝瑶的容貌似乎与他模糊记忆中的一个人颇为相像,但转瞬,他就把这点疑惑抛之脑后,又是一个不输于徐曦艾琳的美人,值得他全神贯注的疼爱。

“呼——哈”

双唇悄悄分开一丝空隙,卓渝瑶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换着气,她虽不明白为什么这少年突然回心转意了,但面前之人连绵不断的侵扰让她无心去想别的。 很快,那双年轻火热的唇儿又贴了上来,温柔而又迅捷的攻势扰乱了她的心,也许卓渝瑶从未想过,唇齿相接的抚慰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这丝恰到好处的温柔,宛如春雨滋润了她干涸的心田。

那丝丝甜蜜总是能沁人心扉,少年慢慢往那微开的唇瓣中伸进了自己的舌头,轻而易举的便撬开了半张半合的牙关,准确的缠上了那条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就像第一次引导艾琳接吻一样,秦越控制着舌头慢慢的从卓渝瑶的香舌舌尖摩挲到舌根,反复纠缠着那条被快感刺激的宛如游鱼般躲闪的小香舌,亲密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这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温柔到恰到好处,简直就是快乐的一场幻境,卓渝瑶感到自己的身躯每一寸都在软化,奔涌的情欲为这具被岁月和情感压抑的的躯体注入了新生。可拥吻她的人明明是个年岁比她小很多的少年,但散发的温暖和活力却让她有种想紧紧依靠在他身上的错觉。

这种依附的感觉明明是卓渝瑶最厌恶的,可她此刻竟没有多少抗拒,只要施与怜悯与温柔,被苦难长久折磨的灵魂又怎会不愿沉溺这无上的快乐,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

“放轻松。”秦越感受到搭在自己肩头的藕臂有些僵硬,又一次深深地吮吸了那瓣甜蜜轻薄的唇儿,作怪似的在桌渝瑶耳畔轻轻吐气。

那双少年人的手,轻松的从破损的白裙中穿过,握上了美人酥软的脂玉团儿,几乎没怎么用力,白皙晶莹的乳肉便包裹住了他的手掌,十指缝隙间隐约可见红痕,只能说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腻如同内酯豆腐,让人爱不释手。

轻轻的拨拢搓揉着掌中乳肉,秦越便感到喷洒在自己颈肩的香兰气息越来越粗重,带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嘤咛。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两团美肉的弹性,秦越突然用手指重重挑了一下右边的侧乳,只是刹那,如水波般的细腻乳浪便震颤到左边,雪纹掌心的一丝殷红悄然挺立。

“嗯啊~~”细如蚊呐的鸣泣在秦越耳边响起,卓渝瑶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螓首抵在他的肩头,小手猛地扣紧了他的背脊。

莫名的羞愤在卓渝瑶脸上升腾,红晕涟涟,她从未想过这男女之事还有那么多调情的步骤,那根仍抵在她乳肉上的手指仿佛挑在了她的心口,震怵的快感从每一寸与少年肌肤接壤的地方传遍她全身,让她没有力气去实施脑海里所谓的行欢,只得无力的垂下了螓首,任凭少年玩弄她成熟久旷的身体。

反正,这,这也算是对皇帝的报复吧。卓渝瑶的脑海无奈的滑过这个念头,下一刻,身前之人埋下了头,卓渝瑶还没反应过来,胸口紧接着传来一阵火热,“呀!”她猛地睁大了双眼,条件反射般的用力夹住了少年的头颅,眸中的水雾结弦欲坠。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卓渝瑶声音颤抖,音调起伏,酥麻与疼痛从胸口的肌肤传来,混杂成了奇妙的感觉,为什么他喜欢舔那里,还吮吸,哈啊~~连乳峰都不放过,唔~~他还在轻轻咬那羞耻的地方,啊啊啊~~他是魔鬼吗~~

卓渝瑶的下巴轻轻扣在秦越的脑袋上,散乱的发丝将她的小脸半遮半掩,清冷坚毅的表情早就被快感的潮水所覆盖,泪水从眼角滑落,红肿的蜜唇微张,但仍死死坚持着不发出那些卡在喉间的美妙音符,几欲崩溃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怎么,不喜欢吗?”秦越从那对莹润的玉团中扬起脸,这才发现,即使自己只是轻轻啮咬着泛着馨香的乳肉,那挺翘的水滴形美乳就已经遍布红色的齿痕和红印了,不愧是自小泡药浴的躯体。

他怜爱的亲了亲她那俊俏的锁骨,左手掀起裙摆,并指如刀,径直插进了卓渝瑶双腿中间合拢的缝隙里,感受到大拇指处传来的一丝丝湿意,秦越微微一笑,“只不过,你的身体很诚实啊。”

“胡~~胡说~~你这人~~净整歪门邪道~~明明~~明明~~那么简单的事~~非要~~”

“非要整这些多余的事?”秦越替卓渝瑶说完了她接下来要说的事,“难不成老皇帝只是直接拿了你的身子?真~~”

“不要提那个老东西!”卓渝瑶的声音突然变冷了,温软的言语突然冷酷如同利剑。

秦越心下了然,不禁对那个还未见过的天敌嗤之以鼻,“抱歉,让你想到了不愉快的事。”他站直身子,抱住那娇软的身子,看似诚恳的道歉着,同时左手挤开紧紧夹着的细嫩腿肉,轻轻往上一顶。

“唔!”

秦越只听见一声娇软的闷哼,香香软软的温热触感传来,卓渝瑶又伏上了他的肩颈,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咽了回去。

软绵绵的娇躯在怀里,被自己肆意妄为的侵犯着,秦越此刻特别想看看卓渝瑶现在的表情,是否还和最初见面时的冷酷一样,于是他微微侧身,谁知美人似乎是察觉了他的意图,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正脸,少年只看到了侧脸,仿若最上等的胭脂侵染了羊脂玉盘般绮丽诱人。

“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美人的珠玉丽质要是无人欣赏,岂不是暴殄天物。” “不行!”

“那姐姐你的腿能不能分开点,闭的这么紧,到底是不是想与我行房事?” 秦越感觉怀里的娇躯颤了颤,似有愧疚之意,大腿摩挲着微微分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耳边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不准叫我姐姐,你不是我弟弟。” “行,瑶儿,腿再打开一点。”

美人沉默了一会儿,终是敞开了闭合的双腿,她怎会想到,原以为的行房事竟然有这么多花样,本以为双眼一闭,身体一阵疼痛便完事了,可这又是亲吻又是各种羞耻的部位被抚摸,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属于女性的生理矜持竟然让她有些扭捏。

卓渝瑶的心情万分复杂,却是打定主意放开手脚任由少年施为,报复一事说什么也不能毁在自己的原因上。

秦越有些奇怪的瞥了一眼卓渝瑶的侧脸,惊讶她的如此配合,后脑又立刻被一双玉手牢牢把着转了过来。这么不愿被我看着脸,怕是想保留着最后一份自尊心吧,秦越心道。

第二十四章卓渝瑶(下)

“瑶儿,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比我还要变态。”秦越的左手并未直接探入禁地,而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嫩如凝固豆腐般的大腿根部反复轻轻摩挲着,这种迟迟不进一步的撩拨就好比给饥饿的人吃了各种开胃菜,但就是不给他上最后的主食。

“你说~~什么~~哈~~”卓渝瑶刚提起的一丝恼怒又被双腿之间的温热手指夺走了发作的力气,她的脸上泛起又羞又气的神情,却只得咬了咬牙,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少年身上,如果没有强有力的支撑点,凭她现在的状态可根本站不起来。

就是要这样,有点反应才好,一声不吭的多没意思。

秦越无声的咧了咧嘴,右手紧紧揽住卓渝瑶的纤腰,不怀好意的神情浮现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脸上,违和感挺强,不过卓渝瑶可看不见,她正努力控制着双腿不要将那双在她敏感神经上跳舞的小手给狠狠的夹住。

“你看啊,现在可是大白天,这光天化日之下,一个衣衫半解嫔妃紧紧搂着个几乎赤裸的少年,如果~~外面的门~~”

秦越说不下去了,因为怀里的人儿突然一阵颤抖,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娇嫩的肌肤紧紧的印在他身上,隐约还能感觉对方心脏疯狂跳动的砰砰声。

“搂着我进屋。”颤抖的声音不容置疑。

“别,我突然感觉在这里也不错,很刺激,难道不是吗?”秦越舔了口美人通红的耳垂。

卓渝瑶沉默了会儿,在秦越的颈窝上轻轻摇了摇头,乌黑的秀发在少年的视野里摇曳着,似在苦苦恳求不要这样。

“可是羞赧了?便是我不答应又如何?”秦越可是记着之前大腿是如何被踩痛的,他心里还是有点怨气的。

话落,卓渝瑶冷不丁的垂下螓首,一口咬住了秦越的肩膀,齿痕深深印上了少年的皮肉。

“哎呀!住口,瑶儿,嘶!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卓渝瑶这才松了口,她也听出了少年言语中的不满,稍有迟疑的抬头,最终还是把滑嫩的脸颊贴到了秦越的脸上,唇儿抿了抿,轻轻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是我错怪你了,但也请你不要这般作贱我。”

美人都已经这般服软了,秦越还能怎地,他哼哼一声,右手在门框上拉出小环,用力一推,搂着卓渝瑶进了小屋。那只圆月般白皙皎洁的小脚也不忘勾住门面将其关上,随着“吱呀”一声,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我想吻你了。”秦越抚摸着卓渝瑶柔顺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花香,在她耳边道。

“嗯~~”

“你若是答应了,便是松开箍着我脖子的手啊,瑶儿,你抱的那番紧,我怎能吻的上你呢?”秦越无奈道。

窸窸窣窣,听闻此话,卓渝瑶才慢慢松开了手臂,她的额头紧贴着秦越的额头,缓缓转过来,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似乎不敢直视少年人的双眼,小小的鼻翼翕动着,可爱的紧,有些红肿的唇儿轻轻张开了一条缝隙,莹亮的光泽泛着花香,似乎正待怀中少年的汲取。

但其实如果可以,卓渝瑶恨不得怀里的男人是个无脸人,每次看到那张稚嫩的脸孔,她颤恸的心中就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当年小弟离家的时候,忆昔也是这般年纪,这般容貌,这般身高。而如今,自己早已不在年轻,却即将把身子交予这般年纪的少年,卓渝瑶啊卓渝瑶,你一定是疯了吧。

美人的黛眉悄悄皱了皱,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红晕,年龄所产生的代沟让她在心里鞭笞着自己,自尊让她始终放不下最后一丝矜持。

她的心里辗转反侧,突然想到还有之前的误会,任谁无缘无故被一阵呵骂都会很生气吧,也不知道这小男人会不会记恨在心里,可是,可是,我刚刚也道过歉了啊,他到底能听的进去吗?卓渝瑶有些难受。

也许,之前不应该拒绝他?反正,前几天那些恶人刚来,漱儿也在凤阳宫里学女工,这段时间应该不会这么巧有人闯进来吧。

哎呀,我怎么会想到这些,平日里的清心寡欲都跑哪去了?可是,可是,他看起来会的这么多,要是再提出些羞人的要求,我又该怎么办。卓渝瑶按着秦越的肩膀,内心戏十分丰富,也许这短短的一瞬,她心里略过的念头比之前数天所有的琐碎加起来都多。

但打在她娇颜上的火热吐息又把她从脑海里拉回了现实,纵使心头杂乱一片,但卓渝瑶还是悄悄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她的神情正好晕入了少年含笑的双眸,看着美人小心翼翼张开的眼睛,不知所措中的盈盈的水光彰显心中的不安,秦越彻底放下了最后一丝成见,将美人拥在怀里,心中的柔情涌动,便上前压了上去,迫使卓渝瑶后退一步。

就是这样,此时她的身高正好与秦越相当,随着沁人心扉的花香味愈离愈近,秦越再度含住了卓渝瑶的唇儿,温暖的交融一触即分,又再度纠缠在一起,醉人的温柔宛如春风般甜蜜,温柔到仿佛秦越所含住的是一件稍一用力就会破碎的稀世珍宝。

“呜~~”卓渝瑶的脸蛋娇艳欲滴,长期被生活冷漠对待的她何曾感受过这等温柔,那咽下的唾液仿佛化作了蜜汁,沿着她心尖流淌浸满,甜到发齁. 温暖的颤栗让她眼眶有些发红,下意识的就想偏过头躲避那道灼灼视线,可少年早就想到了这点,他抵住卓渝瑶的额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中的点点光芒毫不掩饰爱慕与怜惜之情。

少年的热烈思慕之情就像烈日的阳光,从卓渝瑶颤抖的瞳孔射进她的心扉,给予她温暖的力量。一股从未有过的感情从她的心中升腾,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流淌的时间恍若静止了,直到纠缠的唇瓣连着晶莹的水线终于分开了一丝丝距离,“呼~~”卓渝瑶下意识的大口喘气,绯红的面颊美颜不可方物,两双白腿扭捏的夹在了一起,似是想到了什么,她闭上眼眸,螓首偏向一边,好一会儿才小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吧。”

秦越当然知道她的暗示,当下便拉着卓渝瑶走到床边,一件件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回头一看,本就破烂的衣裙已被放到了一边,一条纯白的亵裤正从那双莹润的小腿上悄悄滑落,俊逸的脚踝轻轻一勾,最后一道衣物的防线都没有了,美人抱着曲起的膝盖,坐在床上面色发红的看着秦越,嗔道:“你别光顾着看,倒是上来啊。”

散乱的发丝披散在卓渝瑶的皎暇的裸背上,白皙的侧乳挤压在大腿上,露出了形状姣好的半弧型,一时间,满室春光明媚,活色生香。

“咕咚”,秦越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他一步上前,将美人扑倒在床上,沉溺在娇软散发着花香的躯体上。

卓渝瑶默默拉过一旁的软枕头盖在脸上,双手抓着枕边,俨然是一副允许秦越胡作非为的样子。

秦越自然不会客气,泛着花香的肌肤就像是蜜糖一样诱人,他的唇在敏感诱人的禁忌之地留下了经久不散的滚热温度,双手爱抚着水润娇嫩的玲珑酮体。即使秦越的手已经很小心了,但颤抖的身体,沉闷的轻哼声,遍布娇躯的道道红印让他明白,卓渝瑶依然感受的到痛楚。

“你这副身体也太娇嫩了吧。”秦越不解道。

“你不用在乎这些。”卓渝瑶闷闷的声音在枕头底下传出来,“我修炼的功法对于身体的修复非常快。”

“功法是一回事,但经历的痛楚是一分不少吧。”秦越的唇吻滑过她脖子上的红印,怜惜而又轻柔。

卓渝瑶没有回答,只是枕头底下的眼眶突然红了。

“那你很疼的话,就说一声吧。”秦越道了一声,也没有继续在卓渝瑶的身上探索,跪着的膝盖慢慢放平,早就杀气腾腾的肉棒一点点陷入了美人嫩如脂膏的小腹。

他想了想,突然把遮掩卓渝瑶面容的枕头往上提了提,露出那张因吮吸而微微红肿的蜜唇,看着那双柔荑紧张的攥着枕头的边角。

“这样就好,方便我随时可以亲亲你。”秦越柔声道。

肉棒雄壮的支棱在柔软的小腹上,烫出一道浅红色的圆柱形印记,随着滑过那片濡湿的森林,秦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微凉的触感让秦越意识到,美人已经情动多时了,没有什么比这种情投意合更让人心情激荡了。

棱角分明的龟头蛮横的顶开了外阴的白皙薄嫩肉壁,露出了内阴鲜红色的蜜肉,源源不断的粘稠汁液正从那连一根手指都难以伸入的膣道中涌出。

蚌肉粉嫩,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荡漾着情动的红晕,简直比未经人事的少女还要精致惹人怜惜,只是,这么紧窄的膣道,真的能容纳自己的庞然大物吗? 涌出的蜜液很快就给粗长的肉棒涂上了晶莹透亮的拉丝薄膜,似乎是在催促客人的光临,一想到被紧致肉壁绞杀的快感,下身的肉棒又不听指挥的跳了跳,秦越也就不再犹豫,身体前倾,缓缓压了上去。

巨大的龟头顶在了蜜唇之上,艰难的想要钻入前方遍布粘膜褶皱的销魂小径,而惊慌失措的盆底肌仍然紧紧收缩着,试图阻挡着庞大异物的入侵,可这也只是徒劳增加了秦越的快感罢了。

随着一声微小的噗嗤一声,伴着一声沉闷娇吟的响起,粗长的肉棒终于强行挤入了紧窄温暖的沼泽当中,粉嫩的阴唇被粗壮狰狞的棒身拉扯到轻薄透明的地步,可怜兮兮的依附在那一条条虬结凸起的血管上。而膣道内的爱液在肉壁上粘膜紧紧依附龟头上的同时被挤出了少许,顺着肉杆的雄壮纹路流到阴囊之上。 令人骨髓发软的快感让秦越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无数细小的肉粒在自我蠕动的膣道上研磨着,酥麻的刺痛感让秦越下意识抱住了身下那具猛然宛如满月长弓般挺起的香软娇躯。

“哈啊~~呵~~呵~~”卓渝瑶仿若脱离了水面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柔软的身体仿佛塞进了一块巨大而滚烫的烙铁,被灼烧和强行开拓而撕裂的肌肤让她痛苦无比,小腹痉挛颤动着,抽搐的肌肉一层层控制着膣道里的娇嫩肉粒,碾压剐蹭着已进入体内的巨大龟头。

苍白的脸颊在耳边散落的发丝遮掩下显得娇柔可怜,用来遮挡容颜的枕头都往下滑落了少许,露出了挺俏的鼻尖。

“瑶儿,你里面可太紧了,为夫都要受不了了。”秦越挤出一丝笑容,他与卓渝瑶小腹处紧贴的皮肉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软糯水润的嫩肤下,搅动的肌肉是多么的恐怖,简直是拿刽子手的铡刀在犯人脖颈上反复摩擦。

可卓渝瑶哪有心情去打闹小男人的玩笑,下体的巨大痛苦甚至让她一瞬间眼前发黑,几预晕眩的感觉,完全是凭着顽强的意志以及不在这小男人面前出丑的羞耻心,才勉强维持着意识的清醒。她万万没想到,这卷大哥为她搜罗的前朝宫廷秘法竟能让女子的下体紧窄到如此地步。

体内的坚硬烙铁一点一点抽离了她所有的力气,只教她仿佛整个人都化作了一腔软绵,缠绕依附在那根火热坚挺的阳物上,偏偏压在她身上的小男人又是个不安分的,那双手儿,唇儿挑逗她身上的羞耻禁地,一会吮吸着她软糯白皙的乳肉,一会儿啃咬着她的锁骨,倒是浑身上下轻薄了个遍。

“嘤咛~~”卓渝瑶情难自禁,羞耻的呻吟从那双蜜唇中突然传出,她连忙惊慌的闭上唇儿,敏感的心儿在涌动的情感下多愁善感,也不知小男人听到这声音会如何看我,会因此而看轻我吗?卓渝瑶的玲珑心突然略过一道羞涩愁绪。她适应了许久,直到感觉少年人火热的舌头快要将她的酥胸上的蓓蕾舔化了一般,下体泛滥的春水终究让她好受了些。

过了好久,卓渝瑶终于积攒了些力气,但却并没有质疑小男人故意的暧昧用词,可是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无比娴熟的上下其手,卓渝瑶心中的柔情不可避免的让她感受到一丝酸楚。她瘪着嘴问道:“你年岁不大,这些姿势技巧,都是从哪里学的?”

秦越看着那玲珑的鼻尖沁出了一滴香汗,犹豫道:“跟同伴要的春宫图上。” “你就没想过在其他宫女上试试?后宫这么大,寂寞的宫女何其多。” “跟色欲相比,小命更重要,万一事情败露,便是万劫不复。”

“你不怕她们,那你难道就不怕我告发你?”

“先前还有犹豫,但后来想着,若在死前能与你这样的美人一亲芳泽,死也值得了,而且,你那么好看的脸,不应该淌满泪水,我看着都心疼。”

卓渝瑶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紧紧搂住秦越的脖子,柔声道:“你若是准备好,便把你那东西全放进来吧,今天,我是你一个人的。”

心脏在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那块被泪水和冷汗浸染的枕头被卓渝瑶丢到了一边,露出了她那绝世的清美容颜,因疼痛而苍白的脸颊却是笑着的,这是秦越第一次看到卓渝瑶的笑容,淡淡的,温柔而坚毅,仿佛没入石棱中的顽强小花。 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她的搂抱下又缓缓滑进一寸,温暖的浪潮随着黏膜的挤压不断拍击在龟头之上,层层绽放的花苞一点一点张开花心,一节一节吞没了肉棒侵入的段落。

“哈——呼~~哈~~哼嗯~~”卓渝瑶注视着少年被快感摧残的稚嫩面孔,轻柔的呻吟从她的微张的蜜唇中连绵不绝,苍白的脸颊泛着动情的红晕,其实到此时,体内开拓的痛苦是远远大于快感的,但是出于内心某种不知名翻涌的情感,她不愿让自己的痛苦被压在身上的小男人知晓。

紧窄的膣道被粗长滚烫的肉棒强有力的挤开了,尽头的子宫也早就调整了合适的角度,只待来宾真诚的叩响造访的大门。

秦越的肉棒碾压着黏膜和肉壁上的无数小肉粒,在不断分泌的春水下向前旋转前行,肉棒身上的每一寸纹理被包裹的地方越来越紧致,无数挤压出的白色气泡在两人的交合处碎裂,化作淫靡的白色黏液。

“你还好吗?”秦越看着近在咫尺的苍白娇颜,抿起的唇儿分外诱人,只是冷汗在额头上都打湿了丝缕秀发,显得怜弱娇柔。

箍在他脑后的玉臂突然用力,将少年按向卓渝瑶的脸颊,双唇相贴,甜腻的花香侵入了秦越的喉腔,美人激烈的索吻着,膣道被粗暴分开的胀痛化作了舌尖上起舞的动力,痛苦的泪水从白皙的脸颊上悄无声息的滚落。

谁能想到这小男人的那里也太大了,而自己经历了数年功法的修养,花径早就收缩到了比常人还要紧致的程度,相差如此悬殊,自己越痛苦,这小男人想必应该是越快乐吧,卓渝瑶幽怨的看了一眼秦越,将自己的唾液渡了过去。 “哈~~哈~~呼~~”

“换气,在我们鼻尖交错的时候小小的吸气,再吐出少许。”秦越一脸好笑的看着大口喘气的卓渝瑶,传授接吻的技巧。

“你~~你笑什么!”卓渝瑶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嘴上不服输的说道:“你也只会把你那家伙放进来了,哼,除此之外,你又懂些~~呀!!”

却是秦越伏身按住了她的手臂,本来深入美人体内大部分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当然,这是秦越运转噬龙功将肉棒稍稍减了些尺寸,要是以原版的神威,怕是要把这几乎相当于初承雨露的美人给插坏不可。

绕是如此,卓渝瑶也有些受不了,她的螓首无力随着伏在身上小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摆着,她的双腿下意识的想抬起反抗,又被秦越股间一用力,无情的压力下去,下体更是凄惨,红肿的阴唇被肉棒反复摩擦着,无力的吞吐着白浆,一条巨根在那里连接着瘦小的少年和熟艳的美人,这又是何等的淫靡而又畅快。 “你以为我不懂?”秦越强忍着那软嫩的肉粒在爱液中摩擦肉棒的快感,压低声音吼道,“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言罢,他反手十指交错,扣紧了卓渝瑶的柔荑,将她白皙柔软的身体牢牢的压在身下,紧绷的臀部前后不可动摇的挪动着,尽管缩小了点但仍然粗壮狰狞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进了美人的体内深处。

“呜呜~~咿呀~~你~~你哼啊~~慢点啊~~”巨大的冲击力让美人胸前的那对玉峰也前后摇动着,摩擦着少年的胸口,温玉般的美妙触感更是加剧了秦越被勾起的淫欲,他可丝毫没有留情的打算,紧扣的十指就宛如抓住了套着马儿的绳索,瘦削的身体在白皙娇嫩的华美之躯上无情的的挺动着丑陋狰狞的下体臀部嵌在了那双被迫打开的白皙双腿之间,无情的挺动着丑陋狰狞的下体,细细品尝这曼妙的软糯娇躯。

“唔~~哼~~哈嗯~~唔唔呜呜呜~~”卓渝瑶的双眼水雾淋漓,她叼着一绺垂在嘴角的秀发,呜咽着痛楚和源源产生的快感,随着下体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长,她恍惚间竟感觉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是她的胞弟,就像是血脉中的相性一样,可这怎么可能,卓渝瑶努力驱散心中莫名产生的母性,逃避似的将心神沉浸在快感当中。

身上的小男人一次次的撞击着她的身子,只知道无尽的索取,下体的鼓胀酥麻在疼痛过后产生了甘美的反馈,卓渝瑶有些迷恋的看着少年伏在自己身上挥洒着带着青春活力的汗水,盈满房间的淫靡气息让她头晕目眩,那火热的喘息与野兽般的眼神,让她明白自己的肉体是何等的具有魅力。

也许这才是自己的身体这么多年所期盼的,一场酣畅淋漓的,没有任何怜惜的性爱。

是的,用这场不后悔的共赴巫山,冲刷这些年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的孤寂,冲洗皇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哈~~小男人~~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再给我~~用力一些啊!”卓渝瑶突然朝秦越喊道,嘴角微微勾起,她的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烈火,痛苦她早已麻木,又何妨再激烈一些,快感在迅速滋生,让她热烈的吻着少年的脖颈。也许当这场情欲的大火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后,她才会迎来新生。

秦越定定的看了卓渝瑶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与她十指交错的双手,转而拦起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将它夹在臂弯里,向前压,再向前压,在美人不敢置信又倔强轻蔑的眼神里,秦越将她的身子折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女性所有的隐秘在他的面前都一览无余,这是何等的耻辱啊。

“你~~”美人咬着牙瞪着他,只是以这个屈辱的姿势,非但没有多少威慑力,反而充满了倔强的诱惑。

还不等卓渝瑶发作,那根搅动她心怀的肉棒又猛地插进了她的体内,似乎这种姿势插的特别深,只一下就叩到了子宫的门户,酥麻的快感和身体被骤然填满的鼓胀让她的谴责话语化作了一声娇吟,束起的黛眉弯起了一汪新月。

秦越可不会给这个挑衅他实力的女人有喘息的机会,按着那双白皙柔韧的小腿压倒了耸立的乳肉,下体次次插到最深处,直到撞到那瑟缩无力的花心才罢休。 “混蛋~~我~~啊啊啊~~你~~呀呜呜~~无耻~~怎么好这样~~明明~~我让你用力~~你~~你却~~哈啊~~哈~~受不了了啊啊啊~~小混蛋~~我还要你~~更多啊~~混蛋混蛋混蛋~~”

卓渝瑶粉嫩的脸蛋沁出的汗水沾染了丝缕乌发,肉棒上的棱角将肉壁上的褶皱粘膜剐蹭出了无穷的快感,她激烈谴责着小男人罄竹难书的罪状,又忍不住向对方积极的求取这性爱的快乐,只是她全身被蹂躏的通红,挺翘丰满的臀儿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早已泛起了青紫色,唯有脸上娇艳欲滴的红潮与股间被肉棒抽插而带出的汩汩白浆让她看起来不那么像是个弱势的被欺辱者。

“太~~太深了~~啊哼~~小混蛋~~你比那死老头强了无数倍~~这种快感~~呜啊啊啊~~我要你~~哈啊啊~~射进来”

“卑鄙无耻的老畜牲~~你看见了吗~~哈哈哈~~呜~~你曾经最留恋的妃子~~正在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卑微小太监~~啊哈~~顶的太重了~~被这个小混蛋按在床上狠狠的奸淫着~~他的肉棒~~呜~~在我的身体里填的满满的~~每一次奸淫我我的身体~~都顶到子宫口~~哈~~哈哈哈~~每一寸的棱角和勃起的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现在~~我的子宫口马上~~都要被这个低贱的小太监顶开了呢~~呜啊~~呵~~他比你这个废物的无情畜牲强了不知多少倍~~哈啊啊~~好快~~啊啊啊啊昂~~啊啊啊啊啊~~吻我小混蛋~~小混蛋~~我要你彻底的占有我!啾~~啾~~呼啊~~老畜牲你看见了吗~~咕~~咕哈~~我在吞咽这个卑贱小太监的口水呢~~唔~~充满着男人的味道~~哈~啊~啊~啊~~

小太监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呢~~嘻~~哈哈哈~~我的子宫口都被顶开了~~老畜牲~~我告诉你~~那根肉棒就顶在我的子宫颈上~~它在那里研磨着~~太酸了啊啊啊~啾~~呜呜呜呜呜~~就这么想进入我的子宫吗~呵~跃跃欲试呢~~小混蛋~~我允许你哦~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吗老畜牲~~你曾经的妃子~~你这个九五至尊的女人~~马上要被一个小太监内射了哦~~射进满满的子宫里怎么样~~

我告诉你~~哈哈哈~~不但如此~~我甚至还要这个卑贱的小太监生孩子~~生孩子~~哈哈哈~~羞辱你~~报复你~~是的报复~~你这个卑鄙无情的畜牲~~你不配得到我的爱~~哈哈~~你杀完了我相依为命的亲人~~废了我的贵妃名号~~却唯独留下我的命~~哈哈哈~~我不报复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哈哈哈哈哈~~哈唔~~

小混蛋我都要被你顶到墙上了~~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呼~~胀的这么大~~是要射了吗~~小混蛋~~对~~射给我射给我!我要你狠狠的射在我的子宫里~~哈哈哈用这副皇帝钟爱无比的身子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好烫~~烫啊啊~~心儿都要烫坏了啊啊啊~~”

美人儿的嗓子都喊哑了,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不知是悲戚还是喜悦泪水肆意流淌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瑶儿。”秦越紧紧贴着卓渝瑶的脸颊,感受着娇润的肌肤沁出的花香,喘着粗气喃喃道,他的腰间时不时抽动一下,精囊将蕴含着基因的洪流飞速的发射出去。

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下身注入身下美人的体内,刻在基因里的交配快乐让少年飘飘欲仙,他射了很久,而卓渝瑶的身体随着精液的喷射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直到最后,秦越轻轻把那双娇柔无力的双腿从腰两侧放了下来,正欲拖着酸麻的身体躺倒一边,却被一双藕臂环绕上背脊按了下去。

“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卓渝瑶搂着少年的脖颈,声音哽咽了起来,用作贱了自己的方式来报复她所狠之人,以她之前的心情本应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可是,真的如此吗,她所在乎的人,所爱的人,都已背负着耻辱的罪名埋入黄土,她发泄了一场,事实上不仅是报复那个老畜牲,更是在报复她自己,报复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亲人永远离自己而去。

大颗大颗的泪珠儿从美人的脸颊上滴落到秦越的额头上,她用力抱紧了怀中的少年,似乎抱紧了唯一的安慰,啜泣声越来越大,十多年的辛酸和苦楚,都在此刻宣泄而出。

秦越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就任由卓渝瑶抱着他大哭一场。事实上,他到现在从卓渝瑶的只言片语中也只能知道她曾是一位贵妃,不知道什么原因沦落至此,与皇帝有不少的仇怨,其他的都不清楚。

虽然被人当成复仇的工具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她是卓渝瑶,那么这场云雨依然是美好的回忆。

过了许久,卓渝瑶的情绪也渐渐平息,秦越瞥了眼窗外,时候也不早了,他也有自己的归宿。

“我该走了。”他轻轻道。

“我知道。”卓渝瑶吸了吸鼻子,头歪向一边,“柜子里有我备用的衣服,钥匙在柜子最上边。”

秦越点点头,从一片狼藉的娇躯上起身,瓶塞分离时的悸动让卓渝瑶又是闷哼一声,被墨发掩映下的脖颈羞红一片。

他在角落里找了件朴素点的白色宫女裙穿在身上,又细心的烧了锅热水,少年手里的毛巾攥了攥,看着床上被被子裹得牢牢的美人,终究没有递出去。 “水我烧好了,你愿意的话可以下来泡泡。”秦越把毛巾搭在浴桶边,一只手按在了门上,“那么~~我走了。”

被子里没有声音传出来。秦越叹了口气,推开门。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哈,我的名字等下次见面时再告诉你好了,瑶儿。”秦越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

“小混蛋~~”被窝里传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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