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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的教导 (4-6)作者:七泠

2025-03-11 22:22 长篇小说 2570 ℃

作者:七泠

0004夜晚爸爸玩弄我的小洞

于纾朵走进家门踢了鞋子准备进自己房间被拦住,于墨比她高许多身型宽阔。

他的眉目冷的像凝固的冰雪,手指攥的指骨发出“咯咯”的声音,很紧又松开。

“于纾朵,你还小。”于墨不喜欢把事情拖着,于纾朵长长吸了一口气叹出来,“青春期躁动。”

于墨知道于纾朵什么意思,他现在也一脑袋的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种烦躁的占有欲蓄势待发。

今天看视频里她和别的男人,于墨不知是接受不了的激动还是不知名的占有欲,有一种他的东西被窥视的感觉。

眉目之间全是烦躁,于墨掐着手,几乎把自己所有理智拿出来冷静,走进浴室打开了凉水,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和。

他们回来的时候空气就溢满了潮湿感,夜里忽来狂风暴雨。于墨起身往于纾朵房间走,想去把她房间窗户关上。

咔哒-

细微的管床声吵醒了本就没睡熟的于纾朵,她知道是于墨。

于纾朵的被子并没有好好盖着,衣摆露出了一截光滑可见腰窝的腰,那处是难以想象的柔软纤细,松松垮垮的睡裤腰挂在垮上,再往下,视线里都是浑圆挺翘。皮肤细腻白皙,骨骼分明的脚踝落在被子外。

那一刻于墨心底上涌着难以压抑的感觉,想到视频里的画面他的占有欲就控制不住汹涌。

想扯着于纾朵的双腿把自己的阳具贯穿进去,把她干死!这种感觉燃烧起来,反而一下明朗了。

于墨盯着于纾朵看了一会,她应该是睡的很沉,他把仅盖着她腿侧的被子拉开小心的去拉于纾朵的睡裤,于纾朵不知道于墨要干什么,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没睡。

睡裤被扯到臀下,她没有睡觉穿内裤的习惯,因为是侧卧,肉穴鼓起一条肉缝近乎密闭。

于墨半跪在床边,手指轻轻的在软肉上滑动,于纾朵自然不如于墨有经验,几下就把她穴口玩的湿润,阴蒂鼓了起来,穴口渗出透明的粘液。

于墨很久没有那么兴奋、激动,他像一只偷腥的猫,极其小心,手指轻轻的滑过阴蒂,另一只滑进自己肿胀的裤子里。

或许是不知足或者胆子大了些,于墨的手指慢慢的碰到肉缝里,挤进去寻找穴口,慢慢找到湿软的地方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手快速的套弄。

“这张嘴亲过别人吗?”于墨不知在问谁,用舌头舔着于纾朵的唇瓣,黏腻的湿吻勾的他心痒。

他一向不喜欢接吻,解决性欲对于他是身体的释放,他不喜欢吃别人口水,可是于纾朵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于纾朵自然知道他们这样不对,可是她拒绝不了于墨,或者装睡可以让于墨射出来,用她的身体让于墨兴奋的射出来,想到这于纾朵心里酥麻发痒。

其实于墨玩她的肉穴很舒服,她差一点就动了,她想把腿叉开,于墨对她很温柔,他手指很粗糙附着老茧,可是摸上去特别舒服。

于墨射出来以后看着手里的白色浓稠抽了几张床边的纸包起来,准备把于纾朵裤子拉好,凑近亲了一口她大腿内侧。

房间门被关上,于纾朵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她手下摸,隔着睡裤摸了摸自己的穴口,舌头舔了舔自己唇瓣,她好想自己去摸摸,可是于墨的听觉很好,而且于墨睡觉一般不关门,她只能自己冷静。

于纾朵起晚了,刚洗漱完就看见于墨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眉毛蹙紧,指尖捏着杯壁有些泛白。

于纾朵始终没有于墨的沉稳,于墨和门神似得站在那,她不自觉手缩紧。

“我又不打你,把牛奶喝了我送你。”于墨以为于纾朵怕他,并不知道他昨晚的所作所为都被发现。

于纾朵接过牛奶没有解释,牛奶在她唇边挂了一圈,她还没来得及擦就被于墨用指背擦去,“走吧。”

看似不经意,于墨擦在口袋里的手不停的去碾压那一处黏腻。

到了学校于纾朵解开了安全带准备下车被于崇南捏住手腕,于纾朵坐在座位上等着于墨的下文。

“现在你主要是好好读书,有些事情需要好好考虑,有合适的一定要带给爸爸看看,不要有逆反心理,你必须保护好自己。”

保护我自己?昨晚是谁在我床边打飞机玩我的穴。

于纾朵舌尖抵着凸起的尖牙“恩”了一声,于墨松开抓着她的手腕捏着她后颈。

那双沉郁的眼眸夹着一刻侵虐性,想要掠夺侵犯,又很好的隐去,“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

于纾朵关门下车,嘴上说着保护好自己随她玩,最后还威胁一句,呵~

老男人心海底针,于纾朵晃晃悠悠走进教室。

张子州的座位已经空了,于纾朵手指曲蜷敲了敲同桌的桌子,“你和张子州住一个小区?”

“是是是,他转学了,好像要带他爸去大城市看病。”

李朝阳和班里大多数男生差不多,任天长不注意自己,活得粗糙,不然就是学习扰的他们心肝脾肺肾都疼。

所以于纾朵的气质总是鹤立鸡群,她生的好看着家里条件也不差,这个念头也没多少人注重孩子的艺术发展,只觉得那是白花钱。

于纾朵上不少兴趣班,班里不少男生喜欢她,女生嫉妒的也多,可是也惹不起她,只敢背地说说。

她身边常年跟着小混混,看着都是社会上父母嘴里说的毒瘤。

张朝阳和于崇南同桌挺久,原因是他安静,于纾朵很少找他说话,现在发问他止不住的倒豆子。

于纾朵知道张子州拿了补偿也放心了,她不是过河拆桥的人。

下午放学她在学校门口看见了陈丞,陈丞一看见于纾朵就犯怵,也不敢过去。

张朝阳自觉的今天关系和于纾朵近了,“于纾朵,你那画室离我家近,一起走吧。”

其实张朝阳碰见于纾朵好多次去学画画,画室门口总蹲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人。

于纾朵没拒绝也没反对,陈丞隔了一段距离跟着。

“他…是来保护你的,还是怎么了?”张朝阳不时回头看,他能看见到陈丞的恐惧。

“不认识。”

于纾朵没有说谎,她确实不认识陈丞,从很早以前这些人就经常换着跟她。

今天的课程拖延了半小时,陈丞给于墨发了消息,就看见于纾朵下课出来,跑过去接了画具和她保持距离。

“墨爷让去ktv。”

于纾朵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走,她手里玩着打火机,陈丞讨好的把烟递过去,于纾朵很给面子的叼着,忽然手掐着陈丞脖子把他抵在墙上。

“跟踪?”

于纾朵的指甲修的平整,嵌进陈丞的脖子皮肉里,他根本挣扎不开,于纾朵的手指抵着陈丞的颈动脉,似乎她一用力就能掐破,陈丞吓得直哆嗦,“我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掂量掂量,我动你我爸不会管,懂?一只狗,会摇尾巴就可以,不要…挡路。”

于纾朵吐了嘴里的烟,舔着自己虎牙,陈丞靠着墙点头。

陈丞觉得一山出现两只百兽之王,就不知道该恐惧哪一个了,一路上他头皮发麻四肢忍不住的颤抖。

有些人,什么都没干、却好像什么都干了。

于纾朵拎着在路上买的炒河粉走进于墨的办公室,她直接坐在沙发上打开盒子。

于纾朵也没看办公室里有谁于墨在干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于墨在她面前干女人。

不过今天办公室里都是几个酒店、酒吧的经理来对账,公关经理带了两个女人,女人靠近于墨被推开了,现在都坐在别的经理身边。

办公室很大也不至于就一个沙发,于墨起身拿了一罐果汁放在于纾朵面前,“晚上没吃饭?”

于墨眼神看向陈丞,陈丞吓得差点下意识跪下,这父女俩太恐怖了,难怪那么多人不敢干。

“她…她…”

“我和同桌吃了,饿了。”于纾朵吸着粉,陈丞缓了一口气,他才是那个一晚上没吃饭的人。

“朵朵学画画呢,这画的什么?很有那个…那叫什么,印象派!”酒吧经理挺着啤酒肚硬生生从自己词库里找这么个词,也是难为他。

“嗯,这以后都是艺术品。”

于纾朵手指扣住果汁罐打开,看着一群傻逼围着她用废的染色纸评价,喝了好几口也不开口。

一群人很就词穷,就这么看着于纾朵嗦粉。

“现在学印象派了?你老师不是说你学的写实?”于墨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付钱,以前也不关心这些,学不学得会,交钱就行。

于纾朵吸粉的动作停下来,慢慢的思考她要不要说真相,粉上的辣椒粉呛进了气管,她猛的咳嗽起来,于墨弯腰帮她顺气。

于纾朵摆摆手喝了好几口果汁缓过来,“画在里面,那是…那是垫画的纸。”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沉默是在别的庄周。

公关经理倒不见外,她扭着腰打开画板,一副画出现在他们面前,森林里晨光洒落,从树枝树叶里穿过而下,柔软的草坪上一只麋鹿似忽然被发现,眼神里是惊喜、是未知、是好奇。

对比刚才的“印象派”,现在傻子都能看出来这画多厉害。

“这都能去参加画展了吧。”

“这比酒店总统套房房间挂的那画好看多了!”

“朵朵,姐刮目相看啊!回头给姐姐一张,我也熏陶熏陶。”

“你拿去好了。”于纾朵无所谓道,反正只是一张随堂测试。

公关经理准备留下,看着于墨的眼神默默放回去,那和拿了他什么要命玩意一样。

于墨从来没见过于纾朵画画,在他印象里于纾朵好像什么都会,可是他也从来没关心过。

“现在不是有那什么赛吗!去年那个桂总女儿,市里油画比赛得了第十几名,不还摆酒呢。”

“怎么不去比赛。”于墨询问道,他能看出来那画不错,他记得谁女儿得奖摆酒他也去了,根本不记得画的什么。

“省里第一名是我,去年…后来要去J市培训,老师问你,你没同意。”于纾朵像说一个闲聊的话题,她把没吃完的炒粉丢进垃圾桶,“我回去写作业了。”

于纾朵也不知道于墨让她去KTV干什么,陈丞看于纾朵走了,抱着画板去追。

于墨那一刻有一种梗了喉咙的感觉,省里一名?还能去参加全国比赛被他否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比赛什么时候?”于墨根本没有印象,酒店经理想了会道,“老桂是11月份请的酒,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小孩还真厉害。”

0005不小心被爸爸玩的叫出来

后来他们在说什么于墨也没在意,他把账对完就回家了,于纾朵在房间里打游戏,声音开得很大,每一声枪响似乎都直击心脏。

于墨推开于纾朵房门,她屋里开了空调,身上就穿着一件大短裤和宽松的背心,两颗乳头顶起背心,看着扎眼极了。

于纾朵把视线挪开手机,“我一会就睡。”

她以为时间很晚了,因为每次于墨回来都挺晚的。

“你那些画呢?”

“柜子里,有的在画室。”

于墨走到书柜前蹲下,里面有不少画,不能说每一张都惊艳,不过可以看出于纾朵努力的过程。

于纾朵游戏里被击倒了,她开了麦,“朝阳!你来扶我啊!你真他妈狗!就会舔!”

“朵姐,我第一次打段位那么高的局,一枪爆头太恐怖了!你等会我丢个烟。”李朝阳一副委屈的声音。

于墨听到于纾朵说舔不舔,又是男人声音,他走过去看着于纾朵手机页面,看见是游戏才继续去整理画。

一局游戏结束于纾朵退出喝了几口水,一只脚落在床边地板上,一只脚踩在床边。

运动短裤裤腿很大,于墨看见那扎眼的大腿内侧有种疯魔感,想要和这个身体纠缠、压制。

于纾朵看着他手里的画,“你要?”

“把酒店的换了,把衣服穿上。”于墨出卧室前关上灯,“早点睡。”

不知道想到什么又推开门,“以后饿了不要吃路边摊。”

“嗯…”于纾朵很想说,我就是吃路边摊长大的,还是你带我去吃的!

于纾朵拉着被子盖上,腿夹着被子。

她在梦里感觉到了一阵很舒服的异样,意志回笼她发现于墨分开她臀瓣在舔她肉穴和阴唇。

于纾朵从肉穴蔓延全身都很舒爽,于墨的舌尖在阴唇上舔舐,打转。

于纾朵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被玩废,快感隐藏不住的上冒。

于墨从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吻到脚趾,她真的坚持不住了,快感外溢。

于墨手指在回到穴口时溢出了不少淫液,于墨扒开臀瓣从阴唇往下舔到屁眼,又回到阴道口猛吸穴口,于纾朵控制不住的轻哼一声。

于墨惊了一瞬,听见于纾朵打着小呼噜才松了一口气。

于纾朵装着呼吸沉重到睡着,也不知道自己后来发生什么,早上起来除了穴口流出了些分泌物,酥麻感已经不在。

她走出房间就看见于墨刚洗完澡在穿裤子,赤着上身,肩背肌理结实,腰线充满力量,也难怪很多女人喜欢他。

他穿上裤子转身,眉眼里满是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只那么一瞬间收的干净,“我煮了饺子。”

两人多坐于墨几口吃完一盘饺子,于纾朵吃东西很慢,垂着眼睫夹起一个饺子分两口吃完。

于墨忍不住吞咽口水,“下次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商量,你们老师说话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你会让我去吗?又让你那些小兄弟跟着我。”

“我可以陪你去。”

于墨自然不放心于纾朵跑外地去,他们混街的也怕出了自己地界。

于纾朵咬着饺子看着于墨,她不知道于墨每晚都去摸她是什么意思,是忍不住好奇还是晚上不做人了,早上又恢复,不对…也有不一样。

于墨从来不会给她做早饭,送她也完全因为没人送她,每次老师给他打电话不是在女人床上就是烂醉,导致老师也不找他了。

“看什么。”于墨心里挺心虚,这么大年纪才体会一个词…心虚。

“没,我在想这饺子有没有毒。”

“死丫头!老子一大早去买的!”

“昂,这才对。”

于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忍不住去亲近于纾朵,他知道这样下去可能会毁了两人关系,可是他发现他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了。

揉女人的胸会想到于纾朵柔软的穴口肉,或者于纾朵的味道,就连女人给他口他都分神。

他这几天叫了不少女人,每次弄很久射出来也没有心情继续,鹏哥也感觉到于墨心情不好。

“是朵朵的事?哥,其实你够意思了,养那么大。”

“你懂个蛋。”于墨点了支烟,“我感觉…有点不对。”

“怎么?”鹏哥感觉于墨像遇到什么人生过不去的坎。

“我现在对别的女人没感觉了,就想…就…操!”

“哥,你不会喜欢于纾朵吧!”鹏哥说完忍不住道,“其实我一直以为您养朵儿是在养童养媳。”

“她长得吧…很好,她又不是你亲生的。”

于墨没想到鹏哥能这样说,而是站在看待一件事的角度。

“就是…她还小您要花花心思,这要分了…就是仇家了,那丫头气性很高,连我都打,根本不尊重长辈。”

鹏哥说起来就带着些情绪。

“好了好了!什么长辈!她打你有错吗,她在那写卷子,你全吐上面,不打你打谁。”

“这就护上了。”鹏哥忍不住开玩笑,“那你也不能忍她毕业吧,那你那玩意不废了!”

“滚你妈蛋!”

最多是铁杵磨成针,天天手冲…

0006被爸爸干醒,撅着屁股给爸爸操弄

“朵姐,你今天有课吗?一起去玖夜玩!”李朝阳晃了晃手里的票,“我家昨天去豪林吃饭送的卷。”

“玖夜!我路过那,特豪华!我爸说里面服务员都比空姐还好看!”

“我也想去!纸醉金迷!”

“你们说我会不会遇到霸道总裁!”

于纾朵扫一眼就知道那个票是小包厢,坐几个人还行,超过六个就要玩叠叠乐,玖夜的小包厢多半拿来解决一下“快餐”。

这么大的孩子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时候,李朝阳是觉得他去那种地方有些胆怯,可是于纾朵如果去,气质就提升了!

快到放学的时候李朝阳弄了快17、8个人,隔壁班的都有,于纾朵很想提醒他,小包间真的很小,想想还是不要打击他,等去了偷偷让前台换个包间。

李朝阳哥俩好的揽着身边男生,于纾朵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十几个人,看着和要打群架一样。

陈丞看到于纾朵和一群人准备打车,急忙打车跟着,看见是到玖夜他就掉头去洗浴中心消遣了。

“你把票给我我去吧。”于纾朵说完李朝阳马上把票给她。

“于…”前台看见眼色马上收声。

“809定了吗?”

809是开会用的,偶尔也会订出去,于纾朵经常在里面写作业。

“预留了,现在有普通大包和豪华中包。”前台快速查询。

“开个普通大包。”于纾朵说完,李朝阳又过来询问,“不要押金吧。”

“还有糖吃!”李朝阳抓了一把去分,于纾朵接了卡。

在这上班的人都有三分眼色,看见于纾朵和同学一起,只是微微弯腰打招呼没有说别的。

“这地方太高级了吧!一路都和我们鞠躬!服务太好了!”

“这包厢好大啊!李朝阳你爸妈吃了多收钱菜啊!”

“上次我和亲戚来开了一个小包厢就一千了!”

“我不知道,我爸请领导的!点歌点歌!”

于纾朵把书包放下,一个服务员敲了敲门进来,端着五颜六色的气酒。

“这是学生消费赠送的。”服务员放下托盘,走之前又一深鞠躬。

“还有爆米花和气泡酒!”

“这…我在网上查这个就一杯都一百多了!”

都没多想,只觉得占大便宜了。

李朝阳把看着最好看的彩虹色的给了于纾朵,剩下的每人都能分到一杯,看着是数人头的。

于纾朵被鬼哭狼嚎喊的耳朵疼,出了包厢在玻璃走廊靠了一会,从烟盒抖出一只烟点燃,两只手向后撑着围栏,每一个路过的服务员或者安保都微微虔身问好。

一个男同学拉开门,大概也是出来抽烟的,他本来以为这种地方不给走廊抽烟。

他刚点燃路过的服务员就板着脸道,“您好,我们走廊不允许抽烟,抽烟请到吸烟区。”

“好吧,于纾朵走吧!”男生觉得很没面子,搞得像他什么都不懂,于纾朵吐着烟雾,五官被隐于烟雾之中。

于纾朵把烟灭了,服务员不知道这个男生认识于纾朵,吓的有些哆嗦,于纾朵绕过他进了包厢。

“拽什么拽。”男生嘟囔了一句,服务员神情一沉。

他们的老板是于墨,就算不喜欢于纾朵也不至于让她被别人这样说,所以还没几分钟,包厢门再次被打开。

进来的男人看着年纪略大,于纾朵看着于墨穿着黑西装白衬衫就猜想他有应酬,这样的装扮显得他更为冷硬,整个人都锋利了。

“爸…”

于纾朵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惊了,于纾朵爸好年轻啊!包厢里唱歌的人都停顿了。

于墨走过去揉着她头,“带同学来玩怎么就开个中包。”

于墨身上带着淡淡酒味,她侧眸可以看见他手腕上的腕表,耳边还有哒哒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于崇南拉下他手。

“门口有人说有人不长眼,我来看看。”于墨拉了下西装裤坐在于纾朵身边。

“哦…谁啊。”于纾朵大概能猜到是谁,服务员和她,当时第三人很明显。

于墨表情含笑揉了揉于纾朵的头,服务员走进来打开了包厢的灯关了音乐,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

“同学们,耽误五分钟,我的人说听见有人说我闺女,我就来看看是谁。”于墨擡颌,服务员拽起了刚才的男生。

男生吓得腿软,于墨看着他轻笑一声,“行了,你们玩。给小朋友们上点吃的喝的,朵朵好好和同学玩。”

于墨起身于纾朵拉住他的手,一个柔软无骨的手和粗糙的大手融合,于墨想捏住。

“他没说什么,算了、他们是我同学。”于纾朵看了眼李朝阳起身,“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于纾朵先出了包厢,于墨走到男生面前,“以后进这条街,皮收紧点。”

于墨带着服务员离开之后确实送来不少东西,还有一个穿西装的人进来拿走于纾朵的书包。

李朝阳走出包厢都觉得自己在飘,因为他们后来问服务员于纾朵是不是哪个经理闺女。

服务员很冷淡道,“这条街都是她爸的。”

…….

于墨靠在于纾朵身边的板凳,于纾朵握着钢笔在写作业,她小时候练过书法写字很好看,于墨看了一会,于纾朵嗓音有些微凉,“爸,你不忙吗?”

“没什么事,你想唱歌吗我去给你找个包厢。”

于纾朵一副看傻子的眼神,“李朝阳爸妈昨天吃饭送的卷,被他抢来了。我本来不想来,他叫了十几个人去小包…”

“嗯。”于墨靠回板凳,他视线落在于纾朵的耳廓到后颈。

鹏哥习惯性不敲门直接推门进来,就看见于纾朵趴在桌上写作业,于墨一脸痴汉样盯着。

他咳了几声,“墨哥,桂总他们回去了让我来说一声。”

于墨一脸你能不能有点眼色,鹏哥摆摆手出去了。

于墨一直等到凌晨三点才鬼鬼祟祟进了于纾朵卧室,不知道为什么当痴汉有点上瘾。

他慢慢靠近床边听着于纾朵均匀的呼吸声,她侧躺着抱着被子,腿间还夹着,一般于纾朵床上都放着两床被子。

于墨多么希望他变成被子!

低头轻轻叼着他一晚上看进眼里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磨,然后用舌尖来回含吐。

他动作很温柔,嘴里似含着画笔慢慢在于纾朵身上绘画,舌头就是他的画笔。

“唔…”

于墨舔到了于纾朵腿内侧,她轻轻蜷缩身体,鼻音发出了声音,她翻身时脸上带着快要被吵醒的烦躁。

刚刚那一声哼声让于墨阳具硬的发疼,床单是深灰色的,于纾朵枕在松软无比的枕头上,半个脸埋进去,脸上带着一团微红。

于墨看的心尖一颤忍不住去吻她的脸颊,痴迷去寻找她的唇瓣,贪恋的描绘她的唇型,手不老实的钻进睡裤。

于纾朵这下彻底被吵醒,她下意识睁开眼,如果不是今天有点累了,她不会忘记于墨晚上来玩她身体的事,于墨的手没从裤子拿出来,两人的眼眸撞在一起。

于墨的手刚好包裹着阴户,于纾朵控制不住轻哼,于墨扯下她的裤子啃咬她的嘴唇,舌头钻入她的口腔翻搅。

黑暗中于纾朵都能感觉到眸子的炙热,沸腾又灼人的光芒令人浑身发烫。

于墨忽然停下动作,额头抵着于纾朵额头,“如果不愿意,我就停下来。”

他的呼吸错乱中还努力克制自己,那声音落入于纾朵耳畔有些不可置信,于墨何曾问过别人愿不愿意。

“朵朵,能听懂吗?”于墨手揉着于纾朵后颈一下下吻着她的唇。

“爸爸…”

于墨被这声音刺激的发狂,他扯下于纾朵的睡裤扒开她腿擡起含着阴唇,舌头急不可耐往洞里钻。

“爸爸,嗯…”于纾朵轻轻呻吟。

于墨虽然着急还是耐心的做好前戏,于纾朵眼底沁着春色,“爸爸…”

“乖,别叫了,一会就射了。”于墨手指钻进阴道,“真软,鸡巴能干吗?”

“你干了那么多女人。”

“那能一样吗?”于墨慢慢旋转手指,“有水了,这里面有个点。”

“爸爸…嗯…不要…”

“是不要,还是舒服?”于墨又揉了揉那个肉点,于纾朵腿挣扎不开,“爸爸,难受。”

“哪难受?”于墨吓的放下于纾朵的腿,于纾朵主动擡起腿和屁股,“这样弄。”

“这么乖。”于墨被她着配合的浪样惹的鸡巴疼,就想把她撕碎,可是理智让他继续做前戏。

于纾朵轻轻哼着,身体轻轻抖着,或许是记仇故意道,“爸爸不戴套吗?”

“你还嫌老子!老子从来没有不戴套干过谁!”于墨手指往里狠狠插了一些,“就你,一点不听话。”

“听爸爸话,爸爸…还要一根手指。”

于墨手掌拖着于纾朵的腰,慢慢进入第三根,“你别浪叫,我鸡涨的疼。”

“爸爸,干我…嗯…”于纾朵故意撅着屁股肉穴吸紧收缩。

于墨的手打了一巴掌于纾朵臀瓣,如糯米团晃了晃,“别发浪!”

其实于墨玩的很舒服,她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于纾朵,你最好别惹我。”于墨咬着牙,“我有很多办法让你哭。”

“爸爸…”于纾朵示弱的撒娇,“不戴套是不是很舒服,爸爸…”

“别叫了!操!”于墨拔出手指把阳具一点点顶进去,直至完全包裹。”

“真他妈紧,我就没干过那么紧的。”

“嗯…疼。”

于墨听见疼就往外拔,于纾朵大喊道,“别拔!你捅进去,嗯…你动动有水…”

此刻于墨过于紧张,反而要于纾朵来指导。

于墨两只手去撩拨乳头慢慢晃动身体,拽着于纾朵的手让她上身微微擡起,阳具嵌入更深。

“爸爸干的舒服,爸爸…嗯嗯嗯…”

于墨第一次不戴套,还是干自己闺女,虽然他干过很多女人,从没有这样的包裹感。

里面骚肉包裹着,他频率不一的时急时缓的抽送。

“好爽,好软。”

“爸爸,爸爸…”

“怎么了?”于墨松开她手,趴在她身上叼着她耳垂,“叫爸爸干你?嗯?”

“要高潮了…”于纾朵咬着牙轻颤,于墨快速的握着她奶团子揉着她乳头。

“要…要舒服了…嗯嗯嗯…要来了…”

“要不要爸爸射进去?朵朵吸的好爽。”于墨掰开臀缝让阳具更深的顶进去射精。

“唔…好热…”于纾朵抱着被子身上止不住的战栗。

“把被子盖上,别着凉了。”于墨用手擦了她脸上的汗,调低空调拿被子把她抱着,于墨准备等阳具小些在拔出来不会伤到于纾朵。

对于于纾朵他小心翼翼。

“朵朵,我对你不是玩玩。”

在于纾朵快要睡着听见了这句话,从小她听于墨灌输的就是戏子无情,提上裤子就不该留情分,现在于墨似乎犯规了。

不过他们谁都不是那种身份。

于纾朵没说话把小腿压在略高出一些的被子上,于墨就握着她小腿慢慢揉,“抽筋了?

于墨慢慢拔出阳具,“我去端水来给你洗洗。”

“爸。”

“嗯?”

“你说你不是玩玩,那认真是什么样?”

于墨抱着于纾朵捏着她下巴吻上去,舌头慢慢去勾她的舌头,于纾朵很笨拙的去迎合,直到喘不过气来。

“认真就是,我可以只亲你抱你而不是做爱。认真就是,我可以教你去懂感情里的排他。”于墨轻轻吻着于纾朵鼻尖,“谈恋爱我也不会,我一把年纪了,不然带你见见兄弟。”

于纾朵轻笑,“帮我洗洗,明天还要上课。”

“嗯。”

于墨用手指搅出了精液慢慢擦洗,舒服的于纾朵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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