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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 (19-21) 作者:白任飞

2025-03-06 22:00 长篇小说 7280 ℃

【阴阳练器法】19-21章金丹也能盘?(物化,ntl)

作者:白任飞

2024.12.27首发于sis001

字数:24431

(本章中出现的人物,格式为名字- 曾经的身份- 物后的功能:秋少白- 合

体期剑修,酒剑仙- 能恢复身体的酒葫芦;苏听瑜- 合体期枪修,秋少白的徒弟- 能穿梭空间的玉牌;胡藕雪- 合体期的大奶女修- 能恢复灵器的奶牛;薛丹复

- 活了十万年的老东西,炼丹大师- 能让人复活的飞机杯;丹炼己- 制鼎大师-

能简化炼器的鼎炉;曲屏痕- 君子- 能逆转人心中善恶的扇子;察吉里- 体修-

能增加力量的沙包。只是帮忘了的各位回忆一下,以上人物在此次更新中只是吐槽役,不太重要,哈哈。)

(虽然是更了三章,但前两章加起来只有9k字,为无涩涩的铺垫章,第三章字数14k是涩涩。)

第十九章求索篇·十分心事有谁知

鹊渡潇跪在地上祈祷,面前伫立着层层牌位,犹如祖先们正用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

“你们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已经尽力了,要怪就怪你们死的早。”她往火盆里扔着纸钱,口中却没有丝毫的敬意。

毕竟下面的牌位至少还是师兄师姐、师尊掌门之类的熟人,上面的牌位就是不知道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们了……这些个连秘籍法器都没留下来的老东西、只有牌位上空荡荡的姓名,让她怎么能心生敬意呢?

明眸皓齿,丰肌秀骨,浑是揉花碎玉。阴暗的山洞中还挂着刺骨的穿堂风,可她却仅仅只穿了几件单薄的纱衣,将大半白皙而丰满的肉体暴露在外。 火焰将她妩媚的脸颊染到绯红,鹊渡潇又将几粒灵石扔进火盆中。看着熊熊燃烧起的蓝色灵火,故人们的身影仿佛又回到了这个孤零零的宗门旧址。 鹊渡潇本是徐州城的一个雏妓,宗主见她天赋不错,遂将她买下、收到门内当了个侍童。宗主和师姐们都待她很好,她也以为此生就会在这山洞中空度余生了。可是后来不知怎得来了一帮正道修士,一进来就喊打喊杀,将宗门上下屠了个一干二净……鹊渡潇至今还记得师姐们被正道公子们轮奸时发出的惨叫声。呵呵,那些个正道修士啊,有时候连尸体都不放过。他们还美其名曰说什么“补刀”,世上哪有人是把鸡巴捅到尸体里补刀的?

多亏那时的鹊渡潇还小,躲在竹筐中才逃过一劫。等她从竹筐中出来的时候,宗内就剩下她一个活人了。

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可鹊渡潇只是被师傅从物理上领进了门,修真的门路却是一点都没有头绪。师姐们的尸体里藏着的秘籍倒是不少,可那些心法都太过淫秽,年幼的她实在看不下去。

她那时在宗内的密室里翻来翻去,到最后找出一本名为《断阳补阴法》的功法,据说是当初宗门分家时留下的宝贝。虽然这门功法与宗门现在的理念相悖,但体系完整,反倒是让鹊渡潇看得十分舒心。(byd想不出来好听的功法名字) “一眨眼都过去千年了……”

鹊渡潇叹了口气。千年的时光让曾经显耀的宗门也变作了断壁残垣,也让曾经懵懂无知的幼女长成了个惑乱江湖的妖女。

就在这时,一团漆黑的雾气陡然出现在鹊渡潇身后,阴森诡异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幽室。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继续自顾自地往火盆里扔着灵石。 “我从没听过哪家富人是用白花花的灵石来祭祖的……这般有情有义,一点也不像古书里记载的合欢宗妖女。”嘶哑沉重的声音从黑雾中传出来,比乌鸦在枯树上的嘶鸣还要难听几分。

“有妈生没妈养,从没有人教过我怎么当妖女……”鹊渡潇闭着眼睛,在心里对着灵位上的祖先说着絮絮叨叨的家常话,嘴上却对身后的阴影不留情面:“你也是邪道出身,不妨你来教教我如何当一个合欢宗妖女?”

阴影慢慢地爬上鹊渡潇的身体,犹如在用漆黑的雾气舔舐她每一寸白皙的肌肤,在轻纱遮不住的美肉上留下一串串的白玉疙瘩。

嘶哑的声音抱怨道:“你让我一个无殇门的刺客来教你合欢宗人怎么勾搭男人?我看你现在也是个名满天下的合欢宗妖女了,你这不是干的挺好的么?如果勾搭男人有段位,我想你已经是大师了。”

鹊渡潇轻笑一声:“那些个男人啊,都不需要什么勾搭不勾搭得。我只要站在那里,他们就会像闻到了野花的蜜蜂一样贴上来;我只要在他们面前光着脚走两圈,他们这些发情的公狗就会乖乖把灵石掏出来……修仙几百年,他们却把心思都修到了肉棒上,最后被我一刀捅死,你说这怪我么?”

“也不能怪他们道行不够。像你这么个香香嫩嫩的美人,我见了都心里发痒……”

黑雾不知不觉间包裹住鹊渡潇的玉体,刺骨的杀气在密室中刮起一阵阴风。被无殇门的刺客贴的这么近,鹊渡潇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继续闭着眼睛对先祖祷告,对近在咫尺的危险熟视无睹。

黑雾见鹊渡潇没有丝毫反应,雾气在她的翘首前凝聚成一颗模糊的头颅,不满地说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好歹也是无殇门出来的,你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今天我是你的雇主,我怕甚?”鹊渡潇撇了撇嘴。

嘴上说的是冰冷的雇佣关系,心里想的却是二人几百年来的友情。别人害怕她的匕首,鹊渡潇可不怕。

“你可真是单纯……我今天就要替你死掉的师父给你上一课:在这杀机四伏的魔道,不要相信任何人……”嘶哑的声音中传出来几声调笑。

黑雾凝出两只干枯的手掌,在鹊渡潇的娇躯上来回揩着油:时而揉搓着弹爽的酥胸、时而捏几把柔软的臀肉。“桀桀桀”得渗人笑声从黑雾中隐隐传来,像是猥亵家族后辈的无良老祖。连那颗头颅也伸出一条黑色的舌头,舔舐鹊渡潇白皙的脖子,枯燥的嘴唇吮吸着她脖颈的软肉,似乎是想和这位合欢宗最后的妖女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可鹊渡潇只是轻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吐了口甘甜的哈气便将雾气吹散,把漆黑的雾霭雕刻成了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高佻女子。

鹊渡潇冷哼一声:“叶新影,别贴我这么近。我看你就是下面痒了,想找个棒子给你疏通疏通筋骨。”

“人家又不像你这么妩媚,身边一堆青年才俊围着你转悠……你看看我,人老珠黄的样子,谁家好人会看的上我嘛~ ”叶新影撒娇似地说道:“姐姐你快教教我怎么勾搭男人吧,我下面可太痒了!”

鹊渡潇都快被这个活宝逗笑了:“谁叫你整天把身子藏在雾影里,还扯着个喉咙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诈了尸的死尸呢……我看你人长的不错,声音也好听,不如以后姐姐我嫁了人,勉强留你做小吧。”

“这是我们无殇门的职业素养好不好。如果不装得神神秘秘地,谁会找我杀人呢?我要是接不到活,谁又来养我呢?”说着,叶新影还俏皮地对鹊渡潇比了个wink:“姐姐你是处子,妹妹我也是处子。我们是魔门配魔门,妖女嫁妖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如结成道侣如何?到时候我们夫妻俩开一家酒肆,我在楼下接单杀人,你就在楼上卖淫接客……诶,真是郎才女貌、男耕女织啊……”

“郎才女貌个头!你听过哪个合欢宗女修是跟人磨镜子的?”鹊渡潇给了她一个爆栗。

在她这个合欢宗妖女眼里,卖淫接客没什么,跟人磨镜子才是对祖宗们的大不敬。

“姐姐你好古板~ 大争之世就该思变,太墨守成规可复兴不了宗门哦~ ” “我若是想复兴宗门,还至于是个处子?大不了这心法我不练了。如果一千年来我每年都生一个娃,合欢宗早就能成了修真界第一大派了。”

“哇,原来姐姐竟然是天生的母猪圣体,居然有这么强大的下崽能力。活到老生到老,合欢宗修士恐怖如斯啊!”

“哼,贫嘴。我若是有一根肉棒,先把你这个小浪蹄子肏成母猪,然后把你捆在后院里天天下崽。”

“姐姐可放过妹妹我吧,人家还想勾搭个俊俏的郎君呢~ ”

叶新影不笑的时候像个高冷的御姐杀手,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幽冷的杀意;在熟人面前却又会脱下所有的伪装,纯粹得像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当然这嘻笑打闹的一幕,只会发生在二人之间。她们面对外人时都会不约而同地戴上厚重的面具,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阿谀的假笑之下,这才是魔门妖女该有的生存智慧。

“啊对了……”叶新影仿佛想起了什么,从戒指中掏出一封书信,将之扔进火盆里。

鹊渡潇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是师尊给我的,让我一并烧了。还说什么今天是你师父的三千岁诞辰,他就想问问你师父在下面过的怎么样……”叶新影反问道:“怎得,姐姐你忘了你师父的生日了么?”

“我虽然继承了合欢宗的衣钵,称呼前任宗主为师父,跟那个老女人可不熟。我当年只不过是个给师姐们按摩的侍童,连宗主的面都见不到,又怎会知道宗主的生日是什么时候?”鹊渡潇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不过你师尊倒真是个情痴,前宗主都死了一千年了居然还念着她的好,说不定人家早就投胎去了……听人说无殇门的入门仪式是先斩断心中的七情六欲,怎么我看你和你师父都没斩干净。” “姐姐你是合欢宗的末代宗主,修的还是歪门邪道,自然没见过合欢宗巅峰时的样子。听说那时全天下男修的小头都被合欢宗妖女随便拿捏,让其他女修连肉都吃不到,那可真是一个美好的时代啊……诶诶诶诶,姐姐你这是干嘛?”叶新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鹊渡潇的手伸进火盆里,将那封烧了一半的信纸拿了出来。 素手在烧焦的地方轻轻抚过,灰烬便重新复原成了信纸。鹊渡潇坏笑着问:“看看你家老东西和我家老东西说的什么悄悄话。你不想看么?”

“我不想看!师尊知道了会把我剁成肉泥的!”叶新影赶紧捂住了眼睛,嘴上却说:“但若是姐姐念给我听,我也阻拦不了!”

“是也是也~ ”鹊渡潇打开信纸,一字一句地开始念了起来:“展信佳……展个鬼的信佳啊。写给死了一千年的尸体的情书,这是让谁展信呢?” 叶新影气的直跺脚:“夜长梦多啊姐姐,赶紧念完赶紧了事,您就别吐槽了!”

鹊渡潇咳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吊足了听众的胃口后才继续念道:“我昨天晚上又梦见你了,思念粘满了我的枕巾和兜裆布。犹忆当年升仙大会,我们都是初出茅庐的炼气期散修,那时的我一下子就被你如花般美丽的身影吸引了。之后你我二人明明两情相悦,却不知为何……”

听完信中内容后,叶新影眼里都冒起了小星星:“直抒胸臆、酣畅淋漓。不愧是师尊,发情都发的这么有强者风范!”

鹊渡潇感觉自己无语到头上冒出黑线了。她赶紧把信纸重新扔回火盆里,别人的肺腑之言在她眼里却污秽不堪:“字迹杂乱、成语乱用,这信写的真是土。得亏是写给死人看的,若是活人收到这种情书,第二天就得自刎殉天……” “我看这封信写的很好啊,全是真情实感。”

“我只看到了一条在春天发情浪叫的野狗……直男师父养了个直女徒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无殇门活该一宗门的光棍。”

等到火盆里的信纸和灵石都烧干净,鹊渡潇才正色道:“还记得今天我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今天中午,万道仙宗和饱陶商会联合运营的公共浮空梭会路过此地,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上面捣乱……我好歹也是个久经沙场的刺客,计划早就在我的脑海里演练了几百次,姐姐不要老是怀疑我的业务能力~ ”

“没错。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公共浮空梭都有禁魔法阵,你这个体修也方便下手……”

叶新影为闺蜜解释道:“公共浮空梭与传统的仙船不同,原理是通过禁魔领域来产生内外灵气差,然后通过灵气的流动来实现漂浮航行的功能……这样最大的好处是动力比传统仙船廉价数倍,并且能保障船内安全,让浮空梭变成筑基期也坐得起的交通工具。”

鹊渡潇不满地说:“说点我能听得懂的话。”

叶新影娇笑了一下:“哎呀,姐姐你没学过法理,是个靠着功法来修行的野路子,自然不懂这些修仙界的前沿科技……”

鹊渡潇冷哼了一声:“哼,那你也打不过我……而我要做的就是,潜入浮空梭内安置传送锚点,事成之后我二人一同撤离。切记不要杀人。”

鹊渡潇自然不是什么信奉和平的正人君子,她不杀人的原因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这艘公共浮空梭的最终目的地是万道仙宗,有了传送锚点之后就能轻松突破万道仙宗的宗门大阵,让她神不知鬼指地潜入其中。

叶新影有些担忧地看着鹊渡潇:“所以我说姐姐太看重情义了。区区灭宗之仇罢了,至于让你惦记一辈子么?”

“我虽然不想复兴合欢宗,但当初师姐们都有恩于我,前宗主对我更有知遇之恩,这仇我不能不报……当年的事,我一定要查清楚。”鹊渡潇也看向叶新影:“若是你死了,我也会这般不顾一切地为你报仇的。”

叶新影摇了摇头:“死了就是死了。死了的人没什么值得惦念的。若是姐姐你死了,我第一个逃跑。”

这位无殇门的魔门妖女嘴上无情,心里怎么想的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正午时分,浮空梭准时飞过合欢宗遗址上方,叶新影也按照计划上船大闹一番。她扮作男人模样,伪装成劫道的散修,以一己之力牵制船上的其他修士。 在禁魔法阵下,体修的叶新影能轻松与其他人抗衡;若是遇到了危险,炼虚期的她也能破开法阵,将其他人随意拿捏。所以鹊渡潇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鹊渡潇的身影隐匿于斗篷之下,趁着混乱溜进了浮空梭内部。她将一粒灵石藏在了某间无人客房的角落。这枚灵石上面刻着一次性法阵,等到浮空梭在万道仙宗内部降落后就能让她悄无声息地传送过去。

此时客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鹊渡潇的任务已经完成,于是她快速地翻出窗户准备离开,却被突如其来的颠簸打了个踉跄。她保险起见地顺着窗子往里偷偷看了一眼,然后看到了让她两眼发黑的一幕。

只见一个俊美的公子扇着扇子走进客房,刚刚浮空梭的颠簸正好将灵石震飞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惊喜地说道:“lucky,君子国的气运果然逆天,居然能让我在自己的客房里捡到上品灵石!”

被收进储物袋的传送法阵会失效!鹊渡潇不想杀人,只是因为她不希望万道仙宗发现她这个合欢宗最后的妖女在肆意复仇……但事已至此,只能灭口了。 鹊渡潇转身又翻进了客房,男人见状大笑道:“我刚刚增强了力量,没想到就有小贼进来行窃。爷爷我正愁没地方大展拳脚呢!管你是什么修士,在禁魔法阵之下都是废物。你先吃我一拳罢!”

面对男人越来越近的拳头,鹊渡潇冷哼了一声。她摘下兜帽,只用一眼便惑住了男人的心神,让他的动作骤然僵住……魅惑男人算得上是合欢宗功法的基本操作了,即使无法调用灵气也能正常施展。

“长的倒是好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鹊渡潇面带冷笑,纤细的柔荑一把握住男人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个倒霉男子的脖子捏碎。

可出乎鹊渡潇的意料,这根平平无奇的脖子却怎么也捏不断……她已经是合体期大能了,这世上还有她捏不断的脖子么?

罢了,还是催眠管用……

鹊渡潇与男人对视,清亮的眸子里闪烁出了诱人心魄的粉色光芒,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她低声命令道:“我命令你立刻跳下浮空梭自杀……” 可现实却再度让她失望了。只见那个男人眨巴了几下眼睛,呆滞的眼神便又恢复了色彩。

什么情况?鹊渡潇赶忙后退,与他拉开安全一道距离,大脑快速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破开封魔法阵?不行,这样会让她暴露。

跟他肉搏?不行,这男人的肉体实力强的可怕。

再用一次魅惑?不行,这男人意志似乎也很坚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所有明着的路都走不通的时候,合欢宗的女人还有她们的独门小妙招:风月之事与修为无关,对有些女人来说,身体就是她们最大的武器。

鹊渡潇媚笑一声,宽大的披风顺着诱人的娇躯慢慢滑下,凹凸有致的身子慢悠悠地贴在了男人身上。她之前只是将身形藏匿于大衣之下,内搭却十分清凉,现在身上只剩下了几件单薄的纱衣,让人忍不住想探探薄纱遮掩下的风景。 《合欢宗穿搭指南》有云:“欲抱琵琶半遮面”是穿搭的最高境界,这样能增强视觉的冲击力。上身穿的多,下身穿的就要少;下身裹得严实,上身就要将大部分肌肤都露出来。若是全身上下都是厚实的长衣,就要把关键部位开出几个小口子。

男人是那种“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要”的生物。因此裸体是最下乘的穿搭,半露不露、让男人产生联想才是穿搭的最高境界。就好比鹊渡潇现在,胸前虽然只是包裹着短小的胸衣,却用轻薄的纱衣将全身肌肤遮掩,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美感,这样可以让男人升起一探究竟的欲望。

她一脚踩在地上,另一条丰腴的大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肢。鹊渡潇用饱满的乳肉在男人的身上来回摩擦,脑袋却轻轻倚靠在男人的肩上,俏首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哪有什么窃贼?俊俏的好弟弟,你可曾见过我这般漂亮的窃贼?” 男人义正言辞地说道:“你这模样确实不像是窃贼,倒像是出来卖的。” 呸!鹊渡潇的余光瞥向男人的下体,只见他的裤裆平平如也,心里暗骂道:这小子的脸蛋倒是生的不错,但怕不是个天阉?老娘都这么倒贴了,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鹊渡潇不知道的是,男人这些天来肏过的美人多了去了,肉棒疲劳过度到有些萎了。

“若是卖的,姐姐也只想卖给你一人呢~ 见了你的这张脸啊,姐姐这双小脚不知怎得就走不动道了……弟弟不妨来帮姐姐检查一下?”

鹊渡潇的身子半挂在男人身上,葱白一样的手指在他的小腹打着圈圈,另一只却悄悄地将那枚灵石摸走……

“王仇,她是合欢宗妖女,别让她跑了!”

寡男寡女共处一室,四下并无他人,不知哪传来的女声吓了鹊渡潇一跳。她玉指轻轻弹了一下,再度将灵石飞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转身就欲逃跑,却被男人抱住了身子。

“姐姐你早说是合欢宗的肉菩萨我就不装高冷了!姐姐快来采补我吧,用你丰腴的屁股狠狠地骑在我的身上,骚穴榨干我杂鱼肉棒!啊啊啊啊姐姐你的身子好香,我要让你怀孕,给我生十七八个女儿,然后连着女儿一起玩母女丼啊!” 生十七八个女儿?他是真把我当成下崽的母猪了!

男人口吐芬芳,连鹊渡潇这个身经百战的合欢宗妖女都听得直反胃。她被男人死死地抱住,想逃也逃不开,只能用撩阴脚狠命地踹着男人的肉棒,可脚下的肉棒却越踹越大。

鹊渡潇的声音有些颤抖:“刚刚你还对我爱搭不理,为何现在却如此下作?” 王仇哈哈大笑:“喝白酒不能没喝过茅台,肏女人不能没肏过合欢宗……美人不稀奇,但合欢宗却是修仙界的一大特色,不可不尝啊!”

鹊渡潇一脚将王仇踢开,却又被他抱住了小腿。女人无奈地只能踩住男人的脸蛋,赤裸的脚丫子在他的脸上碾来碾去:“你个登徒子快给老娘松手!”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好姐姐快踩死我吧!踩在我的脸上!把你香甜的脚汗涂满我的鼻腔,用你粉嫩的足底狠狠地踩出我肉棒里的最后一滴精液吧!”

合欢宗最后的末代宗主气的在心里直骂娘:真他妈的下头,这个男人的鸡巴是长在脑子里的么?

第二十章求索篇·万道仙宗统一入门招生考试

等合欢宗的妖女逃走后,王仇怅然若失地躺在床上。鼻腔中的汗香味还未散去,他用肉棒狠狠地回忆着女人柔软的脚底板,呆滞的目光中透着发情似的淫邪。 他后悔今天穿了亵裤,真应该让那位合欢宗的好姐姐多踩几脚的。

“苏听瑜,快出来让我草批!”

“滚啊。见到合欢宗的妖女就走不动道,我可不想当你这么个丢人玩意的代餐!”

苏听瑜显出身形。她嘴上傲娇似地拒绝,身子却很老实地骑在王仇的身上。在她拔出藏匿在谷道中的肛塞后,反而用王仇的肉棒来当肛塞的代餐。

结束这场“劫道”闹剧后,一路无话,王仇也平平安安的到达了万道仙宗的山脚下。

山峦如波涛起伏,山嘴如犬牙差互;山鞍低得像是被巨人骑出了一道口子,山峰却又高高在上的隐匿于云间;连绵的山峦变作了星罗棋布,陡峭的山脊就是它的经纬,错落的山坞就是它的棋子。王仇伫立于山麓,抬头仰望这片大好河山,只觉得心胸开阔。

他觉得他的仙途要从此开始了。

“爷终于能修仙了啊!”王仇兴奋地大喊道。

“喊什么喊,后面排队去!”路人不满地对他吼道。

王仇这才发现,公共浮空梭的落脚点原来早就停满了人,连绵的队伍一直延续到了宗门口。而带他入门的柳晓亭早就不知去向,只留下自己手中的一封推荐信。

他老老实实地排队,等到天色暗淡了才轮到他。此时王仇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了。

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端坐在宗门前,连穿的衣服制式都完全一样,区别是一人为黑色、一人为白色。

白衣女子见王仇长的好看才多看了两眼,随即把一张纸递给王仇,柔声道:“公子可真是幸运,这考试十年才举办一次,正巧就让你赶上了……且将这张表格填好,今天晚上来参加考试。祝公子高中,来年和我们姐妹成为同门。” 王仇看着四周抱着书本备考的路人,单手叉腰,大声说道:“我有推荐信,是理法堂长老柳晓亭特招来的!”

哼哼,我可是关系户,跟他们这种苦哈哈地等着考试的泥腿子可不一样! “我姐姐递给你你就接着!”黑衣女子抢过白衣女子手中的信息表,团成一团扔到了王仇脸上:“在场的都有推荐信!有推荐信加十分,长老推荐信加二十分,等着考试去吧你!”

王仇的气势一下子就萎了,可怜巴巴地说:“柳长老也没和我说要参加什么考试,况且我也不识字啊……”

黑衣女子上下扫视了王仇一遍,一脸嫌恶地说:“看你长的好看,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面子货。丹田没有一丝灵气,甚至还不识字,就凭你还想考入我们万道仙宗?滚回家种地去吧!”

现在天色已晚,估摸着也快到考试时间了,王仇只得先忍辱负重。他在曲屏痕的指导下将报名表填写完毕,蹲坐在台阶上啃着馍馍。

他从穿越伊始就是锦衣玉食,天天山珍海味,何时受过这个气?

“灵力是灵气的具象化,灵气是生灵对于自然的净化……”“阵法学三要素:绘法圆润、元素交融、体系平衡……”“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子欲长生,守一当明。守一存真,乃能通神……”

耳边传来书呆子们死记硬背的声音,让王仇想起了前世高考考场外紧张抱佛脚的考生。

王仇问自己的灵器们:“没想到万道仙宗的入门考核是笔试……你们青洛剑宗也是这么搞的么?”

苏听瑜冷哼了一声:“青洛剑宗是大派,我们只会测试修行天赋和人品,只有万道仙宗这种不入流的宗门才会玩这种弯弯绕绕的东西。”

王仇还是有些不放心:“那我这考试没问题吧……”

秋少白轻声安慰道:“主人放心,我到时候可以操控您的手,替您作答……若是有我也不懂的题目,还可以与瑜儿她们互通有无。”

王仇想来也是这么回事。修真的题目交给苏听瑜和秋少白这两个合体期大能,炼丹和练器的题目交给薛丹复和丹炼己这两个个中翘楚,哪怕是文史题目还有曲屏痕这位儒道大家。各界天才都来伺候他一个,小小的入门考试岂不是手到擒来? 有人能通题,还有人能操控他的手远程作答,这可比作弊还轻松啊……看来这把稳了。

王仇终于松了一口气,吐槽道:“秋少白和苏听瑜你们两个整天抱着不同的书啃来啃去,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得亏这两位合体期大能现在处于灵器状态,主人也看不到她们脸上的尴尬……王仇不知道的是,这两位青洛剑宗的师徒最喜欢看的是话本小说、平日里交流最多的是故事剧情……

等到那对“黑白双煞”的双胞胎来通知考试开始,王仇信心满满地走进考场。他端坐在座位上,满怀期待地等着自己的手自动作答。

大约十分钟之后,王仇见自己的手一字未写,疑惑地问道:“秋少白,你怎么还不动笔?”

秋少白的声音有些无奈:“这题……我们也想不出答案。”

王仇大惊失色:“什么入门考试题能让你们这种合体期修士都做不出来?” 曲屏痕贴心地把题目给王仇念了出来:“假如空气是有形之物,火焰是无形之物,那灵气是有形之物还是无形之物?请说明原因。”

我操了,这什么玩意?

王仇质问道:“这好歹是修行相关的题目,你们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苏听瑜这位一往无前的枪修理所应当地说:“《青洛心法》又没讲这道题的解法……再说了,我哪怕不知道灵气是什么都能修到合体期,出题的人又是什么境界?我这个合体期都做不出来的题目,这题是不是他出的有问题?”

王仇反应了过来:这两位大佬只用了几百年就练至合体期,她们都是看一眼功法就知道灵气怎么在身体里运行的绝世天才,这种基础题目她们当然不需要知道……

这两个废物,还得我来!——王仇气的咬牙切齿,发誓在考试结束后一定要把这对师徒在床上狠狠地打一顿屁股。

仔细想想,在这道题里的空气和火焰可以类比成物质和能量……那灵气到底是物质还是能量呢?王仇记得柳晓亭之前替他解释过,公共浮空梭的原理是通过制造灵气的真空领域来实现灵气差、灵气流动后产生的灵压能让浮空梭飘起……再加上考试前听别人说什么“灵力是灵气的具象化”,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王仇对秋少白说:“我念,你写……灵气是有形之物。因为灵气与空气有相似性质,都能在自然界中从浓度高的地方流向浓度低的地方,并且产生的压强能促使物体移动。”

苏听瑜大惊:“王仇,你难道真是个天才?”

秋少白忍笑道:“好啦,我们来看下一题……假如一个阵法大师绘制了一个完美的防御阵法,破解方式是找到圆形阵法的起始点,那应该怎么破解……哦,这道题我知道答案。”

这下反而是王仇被惊到了:“圆是一个闭合图形,找到圆形的起始点在几何学上是无解的,你怎么可能知道答案?”

秋少白疑惑地反问道:“什么是几何学?主人能不能说些我听得懂的词汇。这是一个防御阵法,我只需要一剑就能破解了啊。”

我勒个一力破万法啊!王仇捂额,他总感觉出题人的意图不是这样的…… 秋少白接着念起了下一道题:“天苍地火经常用于水系法器和丹药的炼制,是否是因为天苍地火经常以水合物的形态出现?请说明原因。”

丹炼己解释道:“天苍地火在燃烧时能增加环境中的水灵气,可在极北的深海之下采集,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火种。我这种不入流的炼器师连见都没见过……这题我实在答不上来。”

曲屏痕也说:“我听说川渝地区的盐井也常能挖出天苍地火,古时候还经常会引发爆炸。”

丹炼己补充道:“没错。只是在深海下挖掘出来的天苍地火是固体,外表看起来和冰一样,在盐井中挖出的天苍地火却是气体……啊,我知道了,天苍地火伴水而生,因此燃烧时会产生大量的水灵气!这道题应该选择‘是’!” 冰?可以燃烧?那是可燃冰啊!

眼见自己的手就要落笔,王仇赶紧制止:“屁屁屁,选‘否’啊!天然气的分子式是CH4,燃烧时本身就能产生水分子,不是因为它是水合物啊!快停笔!”

秋少白提醒王仇:“您应该用这个世界的人能听懂的话翻译一遍。” 王仇想了想,说道:“天苍地火的主要物质燃烧后本身就能产生水灵气,与它是否是水合物无关……”

接下来的题目还有诸如:“已知灵石是灵气最好的载体,为什么不能在锻造金属法器时直接往鼎炉里加入灵石?”“1可以被整分成两份,却不能被整分成三份,为什么不能通过将1定义为3的方式来规避这个问题?”“经验老道的炼器师能通过敲击法器来判断品质,这是什么原理?”……

从数学到物理,从声谱检测到工程材料……上考天文,下考地理,这张万道仙宗的入门考卷简直涵盖了修仙界的方方面面。

前几天王仇还期待着被合欢宗妖女榨干精液,现在却被这张考卷榨干了脑汁。不过话又说回来,王仇从这份试卷中收获了快乐。万道仙宗让他这个工科生有一种宛若回到家的熟悉感。

苏听瑜不满地说:“什么狗屁卷子。只有在修行路上走不下去的人才会想用这种邪门歪道来弥补吧。”

王仇却说:“你是一百年成就合体期的天才,自然不需要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原理。格物致知,将世间规律总结成为纸上的文字,只为让世间所有人都能看得见那条虚无缥缈的仙途……世界正因为有这样一群人才能一步步地前进。” 连薛丹复这个老东西也叹息道:“十万年前的我们还是妖兽的食料,现在却变成了万物之长。工匠改良技术、修真者完善心法。人类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不是因为黄帝炎帝抗击妖帝,更不是因为商汤武丁征战四万,而是这片大陆上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苏听瑜反驳道:“若没有炎黄二帝联手击杀妖狐帝,人类早就被吃干净了,哪来的未来?”

……

三天之后,一众考生围在万道仙宗宗门前等待开榜。他们议论纷纷:“这次的榜首应当是王老汉吧,他都连续考了五回,实力最为雄厚。”

“我觉得应当是飘渺公子,他是国子监优秀毕业生,说不定能一鸣惊人。” “总不能是炎甲吧,他也就是修行天赋好点,理法知识是一窍不通。” “我操,怎么榜首是王仇?王仇是谁?”

(这章我写的很快乐。我还有很多脑洞,但空白太窄写不下。)

第二十一章求索篇·错把痴情托杜鹃

“这把匕首我光是收集材料就花了三百年,如今炼成也算得偿所愿了。” 赤莫用金蚕丝绢小心擦拭匕首上的灰尘,无比轻柔地动作却给金蚕丝绢留下了一道整齐的切口。只有这般锋利的兵器,才能作为他送给师姐的生日礼物。 每个师弟都会有无数个师姐,每个师姐也会有无数个师弟,而赤莫这个师弟的心中只有一个名为商日萱的师姐。

作为被万道仙宗的善堂收养的孤儿,童稚时胆小懦弱的赤莫一直是被同门欺凌的对象。可每当他被打的体无完肤的时候,商日萱都会站出来替他打抱不平。赤莫觉得那时师姐的背影好高大,是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温暖。

修仙者的寿命很长,可是很多人却在用一生来弥补童年时产生的遗憾。赤莫就是如此。在这条漫漫的修行路上,赤莫一直在追赶着那道童年时的背影。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曾经的稚童已经长成了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小伙子,师姐的背影也渐渐渺小了起来……那时的他还洋洋自喜,以为自己终于能替师姐遮风挡雨了,却没想到在他眼中变小的不单单是师姐现实中的身体,那个在修行路上遥不可及的背影也在缩小。

在这条修行路上,师姐在前面走走停停地带路,赤莫就在后面连滚带爬地追赶……可是那道背影为何越追越远了呢?别的修真者都说修行的道路是漫无边际的、是永远也走不到头的,可赤莫却感觉自己越走越窄。他已经走到了尽头。 师姐的仙途还很长,自己仙途的尽头却只有金丹期。

商日萱这条人生路,赤莫终究不能陪她走到最后。

于是他用小半生的时间来打造这把匕首,只希望日后师姐渡劫飞升的时候能睹物思人。

“你这小子就是太老实了。痴情到你这个地步,已经变成蠢了。”婉转的女声从一旁传来,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

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修不知何时坐在了男人的桌子上。她翘着个二郎腿,诱人的赤裸玉足在半空中甩来甩去,让人口舌生津。

只是她的身影却让人看不真切,好似不是此世中人。

赤莫对她的嗤笑不以为意:“活人的事情,你这个死了几千年的老东西懂什么?”

“我生前也是个活人,为何不懂?”女鬼讲了个冷笑话,继续笑道:“天下合而欢。对修士而言,喜欢就要说出来,得不到就要去争、去抢……你连说出来都做不到,凭什么说你喜欢她?”

“金丹期已经是我的极限,而师姐还有无限的可能……我不能表白,我会耽误她的。”

“真是可笑,你怕的不是耽误她。你怕的是被拒绝……”

“你懂什么!”赤莫拍案而起,喘了几口粗气后又坐了回去,小声又嘀咕了一句:“你懂什么……”

在桌前呆坐了许久,赤莫沙哑地问道:“你情商比我高多了……你说……师姐她喜欢我么?”

“不不不,还是不要说了……”他赶忙又撤回了这个问题,好似是在害怕得到什么答案一般。

女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身影钻回了桌上的戒指中:“你先去送礼物吧,我们的事情回来再议。”

赤莫点了点头。他一丝不苟地把匕首放入锦盒中,心怀忐忑地飞到了师姐的洞府外,小心翼翼地敲响了房门。此时洞府内隐隐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只不过被一旁的杜鹃的哀啼声遮掩了过去。

赤莫抱怨道:“这鸟鸣声听得真是烦人。”

许久之后,一个黑衣女子打开了房门。虽然也是师姐,可她并不是赤莫心心念念的商日萱,而是商日萱的双胞胎妹妹商月萱。

商月萱脸上的潮红未散,好似刚刚做完了什么剧烈运动。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怎么是你?”

赤莫恭敬地行了个礼:“见过师姐。今天是商日萱师姐的生日,我搜集天材地宝打造了一把灵器,特此来献给她。”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心,也不枉姐姐这么多年来对你的好……”商月萱浅笑了一下,她伸出手做了一个讨要的动作:“我和姐姐是同一天生日,我也是你的师姐,那我的礼物呢?”

赤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汗直冒:千算万算,我怎么忘了这么个小祖宗? 商日萱和商月萱是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做事风格却迥然不同:一个是温文尔雅,常着一身白衣,飘飘兮若天上仙子;一个是活泼灵动,常穿一袭黑衣,咋咋呼呼地像个混世魔王。

嗯……说好听点是个活泼灵动的少女,说难听的就是做事不分轻重的熊孩子。 赤莫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我……”

商月萱也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你……你……你忘了是吧?滚!” 房门骤然被她关上,洞府的禁制也同时闭合,让赤莫吃了个闭门羹。 好心好意地炼了把灵器,却连人家的面都没见上,还落了一鼻子灰,赤莫的内心失落到了底点。他痴痴地坐在了一旁的石头上,天上也飘起来雪花,一旁杜鹃的叫声却也更大了。

他不知在石头上呆坐了多久,洞府的门才终于再度打开。黑衣的少女探出脑袋,冷笑地说了一声:“进来吧。”

黑衣少女的面颊比之前更红了,赤莫却从她的眼中察觉出了一丝嫌恶。可他也不愿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闪身就钻进了洞府,心里暗喜这些年来的身法没白学。

商月萱惊讶地说道:“没想到你小子的速度够快的。”

赤莫先是打了哈哈,随后岔开话题:“怎么你又放我进来了?”

不用多想,肯定是师姐心里有我,特地让我进来的罢!

“称呼姐姐就是‘您’来‘您’去的,到我这里就直接说‘你’了……”商月萱冷笑了一声:“别太自以为是,你心里的这点相思都写在脸上了。是有人觉得让你在一旁听着能更加尽兴,这才放你进来的。”

赤莫听不懂商月萱的话,只能少女的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此时他察觉到了一丝古怪:“商月萱师姐,为何你的长裙开了一条口子?还穿了条这么长的袜子?”

往日里二位师姐的衣服制式都相同,都是保守的长衣加长裙的打扮,区别只在于颜色相反。可是今日商月萱黑色长裙的侧面被撕开了一道直达大腿根部的口子,将一条白色长袜包裹的修长美腿暴露在世人面前。

这白袜也是新奇,如同蚕丝一般光滑透亮,既能在阳光下折射出油腻腻的光芒,又能显露出女子几分粉嫩的腿肉,让赤莫看得心里直发痒。

商月萱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地减小了步子,把长腿又缩回了裙子里:“管好你的眼睛,这条白丝是主……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又不是给你看的。” 减小动作幅度是为了防止赤莫再看到她身下的美景……让这个臭男人看到一点就已经是商月萱的失误了。她这双腿啊,世上只能有一人看得。

眼睛咕噜地转了一下,她又坏笑着继续说道:“那人也送了姐姐一双丝袜,只不过姐姐的是黑丝……同样是生日礼物,我看人家的礼物比你这把破匕首更加宝贵呦~ ”

赤莫不以为意:“不过是一条蚕丝织成的袜子罢了,有何稀奇?我这宝贝是天材地宝打造,疾如闪电、锋利无比,能破除阵法、袭敌不意。也是这条来历不明的破袜子能比的?”

商月萱听罢,转身对着他就是一耳光:“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评价他送给我们姐妹的礼物?我不妨告诉你,他送的礼物哪怕是块石头我都会无比珍惜,你送的礼物哪怕是神品丹药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赤莫虽然早就习惯了商月萱这个小魔头的喜怒无常,但他今天实在是不知道说错了什么。

捂着红肿的脸蛋,死死地紧咬牙齿,赤莫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忿:“商日萱师姐平日里常穿白衣,那人送她一条黑色的长袜,师姐怎会高兴?”

“你懂什么?御姐就该穿黑丝,萝莉就该穿白丝……”商月萱冷哼了一声。 虽然商月萱也搞不明白,自己和姐姐的体型明明完全一样却被那人定义成萝莉和御姐,也搞不懂为什么两种人非得穿颜色不一样的袜子……但这句话是他说的,总归错不了。

不知不觉间,姐妹二人的闺房已至。商月萱让赤莫在院子里等着,然后就先行进屋了。

赤莫于是坐在凉亭中,一边欣赏着周遭美景,一边小鹿乱撞地等待着心上人的出现。

从外看平平无奇的洞府,内里却别有洞天。而且宽敞的庭院被姐妹二人打理的井井有条,看来不管商月萱表现地如何蛮横,心里却终归是个细致的女子。更让人惊奇的是,明明是深冬腊月,这仙家的庭院中却繁花似锦,小池中还养着三只鸳鸯:一只毛色鲜艳的是雄鸟,两只颜色暗淡却在一旁侍奉的是雌鸟。 “怪了,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怎得这里的鸳鸯却是二女侍一夫?”赤莫疑惑不解。

闺房中传来连绵不绝的声音,由于禁制的存在让他听不真切。赤莫不厌其烦地干等着,直到星星挂上树梢的时候,闺房的房门才终于打开。

没有人迎接,或许是师姐在暗示他自己进来。

步入屋内,赤莫发现一位陌生的男子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百灵台前,本该身为主人的两位师姐却像侍女一般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

两位师姐都是面色绯红、香汗淋漓,微眯着的美眸不约而同地悄悄注视着那个陌生男人。眼神中的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春意,是赤莫此生都不曾见过的美景。

赤莫的心头憋着一股无名火,扬声质询道:“你是何人?居然敢这么坐在主位上!”

男人还没开口回答,他身后的商日萱先发话了:“放……尊重!我真是……白教你了……”

赤莫心上人的语气冰冷,语句却磕磕绊绊地连不成句子。他还是第一次被温柔的师姐训斥,下意识地把头往里缩了缩……她这是生气了么?

身后的女人说完后,陌生男人这才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在下名叫王仇,是前些天入门考试的榜首。目前跟师兄一样,都归入到了柳晓亭长老门下……万道仙宗不是有个老带新的帮扶活动嘛,正好就把我派到了商日萱师姐这里来学习学习。”

“嗯……就与我……曾经带你一般……”商日萱的声音还是那么得温柔,却带上了一丝异样地颤抖。

姐妹二人是体态、面貌完全一样的双胞胎,现在并肩而立,商日萱的身子却矮了一头。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原来她修长的双腿早就交叉并在了一起,身子也随着她的声音一同颤抖着。

赤莫也顾不上王仇的事了,赶忙关心地询问道:“师姐,您的身体怎么了?可是修行出了什么岔子?我这里还有丹药……”

商日萱却打断了他:“你来……何事?”

没有直接回答赤莫的问题。表面是关心,但逐客之意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难不成让她直说“有屁快放、没屁就滚”么?

赤莫不知道,曾经那个贤淑的师姐为何会变得这般不得体。明明是个温柔体贴的大家闺秀,现在却站没站相、对己的语气也充满了隔阂。她……到底是哪病了?

“我只是关心师姐……”赤莫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他把体温暖热了的锦盒取了出来,低声道:“今天是师姐的生日,我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

商日萱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她把柔荑放在嘴边,贝齿轻咬虎口,娇羞的声音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吧……我今日……身子……不适……你……走……”

病得这么严重、连打开盒子看一眼都做不到么?

赤莫张了张嘴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把话都咽了回去。他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师姐的下身,果然在白裙上狭长的缝隙里看到了一丝黑色……好扎眼的黑色啊,明明与师姐的穿搭格格不入……

他把礼物放下,行了礼后转身离开。

或许是师姐生了病,她本来不是这样的——赤莫在心里安慰自己。

……

师弟走后,商日萱心中最后的一丝琴弦终于崩断。她失去力气一般地跪坐到了地上,双手捂在自己的会阴,高亢的淫叫声响彻整个洞府:“哦哦喔喔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啊……”

散发着宜人芬芳的淫液从裙下渗了出来,把雪白的长裙染出一片灰色的水迹。王仇走到她的身前,用脚勾起商日萱的裙摆,一股发了酵的雌臭味铺面而来。 黑色的裤袜包裹着这个温柔女修的下体,但现在早就被她的淫液浸透了。商日萱丰满的身躯像虾米一样蜷缩在一起,吸满淫汁的裤袜早就达到了承载力的上限,源源不绝的淫水从档缝中涌出、最终顺着重力滴落在地。

“姐姐还真是弱呢,妹妹我可是一声不吭呦~ ”商月萱调笑道。

虽然媚意浓到像是要从眼睛里流出来一样,可商月萱却神态如常,好似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王仇好奇地问道:“你姐姐都快变成人体喷泉了,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莫不是刚刚我忘记把跳蛋塞进去了?”

“哪有嘛,人家的下面也很痒吖,只是人家更能忍耐呢~ ”商月萱撒娇道:“不信的话,主人可以来检查一下……”

这么说着,商月萱的双手抓住长缝的两边,将自己原本保守的长裙高高掀起:长裙之下除了白色裤袜之外别无他物、甚至连亵裤都没穿,饱满的阴阜被紧绷的裤袜勒出了诱人的骆驼趾,白嫩的肌肤透过裤袜的遮掩露出了淡粉色……而这条白色裤袜也早就和她姐姐的黑色裤袜一样,吸满了她们姐妹发情的淫汁。商月萱只是用指尖轻轻勾了勾,滴滴清香的淫液就成滴地落了下来。

商月萱的双腿也在跳蛋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只不过她却强撑着、努力地将自己修长的双腿竖地笔直。之前赤莫只是瞥了一眼就换来她的好一顿训斥,现在商月萱却将自己的长裙高高掀起,只为让自己的主人将这份美景看得更加真切。 “主人……主人……人家也快到极限了……您仔细快看看吧……”红唇轻张,呵气如兰。这位驰骋万道仙宗的“小魔女”对她的主人发出了邀约。

王仇的手指轻轻放在女人小巧的神阙上,顺着白色裤袜的合档缝慢慢向下,最终扣在了柔软的骆驼趾中间。而这一动作也像是打开了商月萱的开关,她的小腹痉挛了几下后,激烈的淫水“噗呲噗呲”地喷到了王仇指尖。

可即便身下的动作如何不堪,商月萱只是美眸微眯、面带媚笑,仿佛下身的高潮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怎样……主人。人家这身体可比姐姐好玩多了吧……您以后也可以这么玩弄我,让我这坏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却要装作平常的样子与他人交流……嗯~ 想想就好玩呢~ ”

商月萱并不是什么石女,只是在强忍着高潮的快感,如若无事为主人展示着她的反差。

用手指撕开骆驼趾上的丝袜,王仇从她的小穴中扣出了一枚小球,随后赞叹道:“原来我没忘记塞跳蛋,你果真是个天生的反差婊啊!”

商月萱却有些不高兴了。不过这个娇蛮易怒的小魔女并不是因为王仇的称呼而生气,而是因为……

“主人,您怎么把我的生日礼物撕了呢~ ”她撒娇道。

王仇满不在乎地说:“当初我在君子国生产了丝袜、裤袜、长筒袜,你想要什么,再送你一条就是了。”

商月萱这才知道,原来这份新奇的生日礼物不单单是她们姐妹独有的。 那枚被淫水镀上一层油光的白色圆球,通体散发出高浓度的灵气,放在阳光下还会折射出金色的光芒。如果有他人在场的话,一定会惊讶地说道:这哪是什么跳蛋,分明是一枚金丹!

修真的中三境为:金丹、元婴、化神。金丹期是修士将丹田内的灵气聚集,凝练成一颗饱满的固体金丹;元婴期则是修士初修元神,从金丹中孕育出一个稚嫩的神婴。

王仇轻轻挥了一下手,闺房中的两位正道仙子就变成了一黑一白两枚圆球,落到男人的手心里。

这两枚圆球虽然颜色不同,但都是相同的透亮,表面上还铭刻着金色的文字:一枚为“淫”、一枚为“奴”。王仇只是轻轻把玩了几下,两枚圆球的外壳逐渐变得透明,仿佛材质分别变成了黑白玻璃。而随着外壳的透明度慢慢变高,球内的场景也现出了原型——两位女修做着对称的练功动作,如同两个被困在扭蛋中的手办玩具。

白色的那枚是商日萱的金丹,里面囚着的却是黑衣服的妹妹的元婴;黑色的那枚是商月萱的金丹,里面囚着的却是白衣服的姐姐的元婴。这对七百年前分裂自同一个受精卵的双胞胎,七百年后又通过这种可笑的方式交融在了一起。 说来也有趣,在绘画领域,灰色是由白色加黑色调色而成。如今这对双胞胎被囚禁在与衣服颜色相反的玻璃小球中,衣服竟然不约而同地显示成灰色……姐妹二人平日里的衣服制式相同,外貌也一模一样,外人只能通过衣服的颜色来区分她们。现在二人的衣服都变成了灰色,恐怕这世上就只有王仇这个主人才能辨别出她们了。

这两枚灵器的使用方式是“盘”。类似于前世的文玩核桃和保定球,将她们放在手心中、用掌心的各个肌肉来操控旋转,黑白二枚金丹最终会形成一个阴阳交融的太极图案。

掌上旋日月,时光欲倒流。周身气血涌,何年是白头?

前世盘核桃可以疏通经络、调养身体,用这两位元婴期女修炼制成的灵器自然更加玄妙,可以让王仇在把玩的过程中延长寿元、耳聪目明。她们都是理法堂的老学究,随着王仇的把玩还会增加他的智力,将曾经的学识复制给主人。 把玩只是这套灵器的一种使用方法。他还可以远程操控这两枚小球,比如当做跳蛋来使用。并且取材自元婴期女修的金丹和元婴,王仇在遇到危险时还能将其丢出,达到寻常元婴修士自爆的效果。最恐怖的是,这两枚圆球在自爆后几秒内就能恢复如初,cd时间非常短。

大招当平A,核弹当子弹。阴阳炼器法很神奇吧。

王仇将两枚女修放在手心中仔细把玩,感受着自身气血的慢慢恢复,内心越发地得意了起来:在别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正道双子,是不知多少英才俊杰想要束之高阁来珍藏的宝物,在他手中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把玩的玩物罢了。

并且随着他“盘”地动作越发熟练,手上的油脂也将金丹盘得发亮。从外观上看只不过是两枚圆润的刚体,手心中传来的触感却是两具柔软丰满的娇躯,这是以人为器后产生的“通感”效果。(大家是不是都快忘了这个通感的设定了哈哈)

可即便是这样随意把玩女修的身体,也只是让王仇这个淫魔过过手瘾罢了。反正那个碍事的赤莫已经走了,现在可以继续之前被打断的草批大业了。 他将两枚圆球扔到了地上,光芒之后两位靓丽女修出现,元婴又变成了它们曾经的主人。

刚刚被“跳蛋”折磨至无数次高潮,商日萱不过是跪坐在地上,商月萱也能勉强维持站立。可这次二人刚一出现,便如同两摊松软的美肉、一左一右地倚靠在了王仇的肩上。柔弱无骨的娇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姐妹的乳肉分别卡住男人的胳膊,将身体全部的支点都变成了男人的肩膀。

“主人,您下次能不能不要再盘我们了……”商日萱的声音弱不可闻,可其中的娇意却更加惹人生怜。

哪怕是再邪恶的魔修,也不会盘别人的金丹吧?金丹和元婴是修士道体的凝结物,是她们用毕生的努力换来的灵气结晶。商日萱一想到刚刚的场景就后怕。那种元神都被人一手在握、随意玩弄的恐惧感,那种宛若拨弄全身经脉的痛苦感,以及让丹田都燥热的快感……这种对于修士道体的玩弄,远甚于单纯地肏弄肉体。 王仇得意地笑出了声:“当初你们姐妹二人对我爱搭不理,哪怕被炼化了也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哼,随便盘一盘就丢掉了所有尊严,最后还不是被我这根肉棒给肏服了?”

在赤莫心中,师姐就是顶天立地的温婉女子;在王仇手中,她们不过就是个供人玩弄的冰冷物件。

“可我们早就是您胯下母狗了,连这肉穴都成了主人的形状……”

“是嘛~ 我们的这般心意,主人可得看仔细啦~ ”

姐妹二人的翘首贴在王仇的脸上,粉嫩嫩的舌头在男人的面颊上来回舔弄,像是两条舔舐水面的小母狗。她们二人是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即使分立两边,动作却完全一致,四只玉手不约而同地在男人的身上做着按摩。

巧手拨开主人的衣服,两条柔软的香舌也顺着他分明的肌肉线条缓缓向下。王仇感受着双子的贴心侍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粗沉的喘息声越发的火热。 “操,你们两个小骚货,今天爷爷就要操烂你们!”王仇将两女拦怀中,顺势坐在了身后的百灵台上:“天色已晚,我们先做个睡前热身吧……嗯?这是什么?”

一个硬硬的东西有些硌屁股,王仇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赤莫放在桌上的锦盒。

“这是你情郎送来的生日礼物,你不打开看看么?”

“什么情郎?只不过是单相思罢了。奴家还想得道飞升呢,天界道门可曾看过我一眼?”

商日萱随手一挥,锦盒便滚落下去。翻滚了几圈后盖子震开,一把清亮的匕首“叮叮当当”地敲在了地上。

冬天的空气有些冰冷,刀刃一接触便凝上一层冰霜。随后温热的灵气顺着灵器内的阵法流动,将这层冰霜融成了水滴。

没人会在意这滴清澈的水珠,就像没人会在意伤心人的眼泪。

“主人,奴家最想要的,还是您送的礼物呢……”

姐妹二人吮吸着男人的乳头,商日萱的声音有几分谄媚。

“哦?我不是送了你们一人一条白丝么?”

“可奴家贪心得很,竟然还想得到更多……”

俏首慢慢向下,最终停在了男人的胯下。王仇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这两个小妖女解开,粗黑的肉棒已经狰狞地露出峥嵘,上面还沾染着二女之前的淫水。 这根肉棒散发着闷臭的腥气,商日萱却毫不避讳地将龟头含入口中,用粉嫩的香舌为主人清洁肉棒。她的目光顺着男人的胸膛一直向上,媚眼如丝,时刻关注着主人的表情,恭敬地样子像是在侍奉圣物。

双胞胎妹妹也没闲着,将男人的手放在她柔软的胸脯,口中调笑道:“姐姐这个骚货是发了浪呢,想要主人的肉棒当生日礼物。”

“天材地宝炼制的法器你们不要,偏偏喜欢我这根肉棒,真是两条母狗。”王仇大笑了一声,故作迟疑道:“今天是你们两人的生日,我这肉棒却只有一根,该怎么分呢……”

商月萱悄咪咪地翻了个白眼。什么一根肉棒两个人分的,操完一个再操另一个不就完了?

她知道,主人只不过是想看到姐妹二人为了争抢一根肉棒而反目的丑态罢了,于是撒娇道:“主人你看我这胸多软~ 人家今天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连小脚都走麻了呢~ 见我这条小母狗这么听话,主人快来奖励奖励人家嘛~ ” 主人想看母狗抢肉棒的淫戏,那就演给他看。在商月萱的设想中,是姐妹二人唱个双簧、一来一去地对着说几句骚话,最终让主人随便选一个来操……可奇怪的是,商月萱对主人撒娇了许久也不见姐姐的反应。

她疑惑地向下望去,姐姐依旧在专心致志地为主人口交,似乎一点也没有领悟到主人话中的意思……怪了,姐姐的情商可比自己高多了,她为什么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商日萱继续舔舐了一会肉棒,才抬头道:“只要舔舔主人这根肉棒,奴家的心里就甜得不行……奴家已经心满意足了,还是把这根宝贝让给妹妹吧。” 嘴里说着“已经心满意足”,双手却贪婪地在肉棒根部来回套弄。随着她的话语,温热的口气轻柔地吹进了男人的马眼,嫩滑的舌尖还时不时地“误触”龟头,将腥臭的先走汁卷入舌苔上。她温柔的脸上写满了依依不舍,湿漉漉的肉穴也偷偷放到了主人脚趾上,让主人能够“不经意”间发现她心中的情欲。 商月萱大惊失色:我操,还能这么玩?以退为进,这娘们还用上兵法了!姐姐你真有这么喜欢肉棒么?

妹妹说骚话是为了满足王仇的虚荣心,姐姐以进为退是因为她真的想被操!商月萱突然觉得这位双胞胎姐姐变得好陌生,原来四百年的同床共枕换来的不过是同床异梦果然,王仇中套了。他的手掌轻轻撩动着胯下美人的青丝,用龟头在她的眉心敲了几下,怜惜地说道:“看你这么舍不得,今天表现得也不错,那我就把这个礼物送给你吧……”

听罢,商日萱得意地瞥了一眼妹妹,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她:这世上的东西,你不想争,自然会有人去争。

姐姐低着头将主人扶起,慢慢地搀着主人来到了姐妹二人的闺床;妹妹则只能在后面跟着,试图找一个报复回来的方法。

姐妹俩的闺床很大,容纳三人也不会觉得拥挤。精致被褥上还沾染着未干的淫糜痕迹,看来刚才赤莫那个傻孩子在外面苦苦等候的时候,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的鏖战。

王仇舒舒服服地平躺在床上,商日萱柔软的翘臀则轻坐在男人的胯下来回摩擦。肉棒已经嵌入在了黑丝包裹着的山谷中,随着女人下身的挑逗动作一弹一跳。 “主人,您的礼物想放在奴家的哪里呢?”

姐妹二人早就被王仇开发了个干净,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变成了男人的肉棒形状。并且由于时常要塞着跳蛋催情,她们的小穴和肛门也就变成了可供主人随时使用的飞机杯……平日里她们还要处理宗门内的日常事务。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对宛若天使与恶魔的双胞胎姐妹,保守长裙下隐藏着的是个早就发情了的嫩穴吧? 王仇没有说话,只是用龟头敲了敲女人的阴阜,商日萱瞬间了然。她轻轻抬起身子,正准备脱下主人送她的宝贵连裤袜,动作却被他制止了。

“不要脱也不要撕。”

主人的命令让商日萱有些疑惑,穿着裤袜的她怎么能用小穴来侍奉主人呢?难道主人是想捅破这层丝袜、当做再给她破一次处么?

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即使她心理无法理解,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黑丝包裹着的骆驼趾亲吻着男人的马眼,对准位置后缓缓坐了下去…… 商日萱的小穴虽然早就被王仇开发完毕,包裹着丝袜的肉棒还是让她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刺激。即使连裤袜的材质无比柔顺,可与她的腔内粉肉比起来就显得格外粗糙了。王仇的肉棒本就粗大,随着这根肉棒撕开她紧密黏连在一起的腔肉,粗糙的黑丝也摩擦着商日萱肉穴内的褶皱,剧烈的快感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虽说商日萱是一个坐在男人身上的飞机杯,但由于连裤袜的阻挡,她的动作也时停时顿、磕磕绊绊。粗长的肉棒还有好大一截露在外边,这让王仇的心理十分不爽。他敲了一下商日萱的大腿,女人猝不及防之下失去了所有受力点,娇柔的身躯直挺挺地坐在了男人的肉棒上,将之完全收纳进了身体里……

“噫噫噫噫喔喔喔……”

平日里的商日萱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就像一个关爱后辈的大姐姐,给宗门内的新人们带来了无限的温暖……可现在,这张脸上却再也找不到曾经的体贴模样,只剩下一张翻着白眼的淫荡痴女。

王仇的肉棒本就天赋异禀,女体变作的飞机杯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挺挺地坐了上去,龟头就像一柄长枪,捅穿了商日萱的宫颈后,又势如破竹地挺进了她的子宫。龟头在子宫内肆意驰骋的异物感本就让人难以接受,再加上粗糙的黑丝持续不断地摩擦着柔嫩的宫壁,复杂的感觉让商日萱的头脑发懵。

修士的身体异于常人。痛感刹那间便会消散,随之而来却是如流水般的快感,将商日萱送上遥远的云霄。

“别愣着,动起来!”王仇见这具女体就这么卡在自己的肉棒上抽搐痉挛、没有下一步动作,不满地给她的臀肉来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勉强拉回了几分商日萱的神智。她贝齿紧咬,柔软的身子在男人胯下起起伏伏,把自己从一个手动飞机杯变成了自动飞机杯。

“主人的……肉棒……卡在里面了啊……”

由于王仇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子宫,宫口也已自动收紧,竟然直接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卡在了这个温暖的婴儿房中。商日萱每试图起身拔出一点,都会让她脑海中的神智消失一点,顺带着让她的双腿失去力量,最后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她就像在推石头的西西弗斯,一遍又一遍地努力着,失力后收获的却是无用功……也不能说是无用功,在这个过程中她能喷出高潮的淫水,至少这根肉棒也不算白来一趟了。

“还不是你不够努力?等我射出来了,肉棒自然而然地就出来。”

王仇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女人的宫口就是一个被肉棒卡住了的自动门。宫口的肌肉来回张合,应激似地想把这个侵略者赶出子宫,最终却只能带给男人确实更极致的享受。

主人呈“大”字地躺在床上,姐姐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地享受,妹妹就只能跪坐在了主人身下。

此时的商月萱一抬头就能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黑丝早就被肉棒桶出了个窟窿,黝黑的肉棒在臀瓣中时隐时现,淫液也随着美臀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噗呲噗呲”地喷溅在了这张俏丽的脸蛋上。

明明这个位子应该是人家的——商月萱嘟囔着嘴,有些嫉妒地看着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娇躯在争抢着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商月萱慢慢地低下了脑袋,三千青丝也随着她的动作而一同雌伏在了男人的身下,温暖的红唇亲在男人的睾丸上、舌头为这个鼓囊囊的东西做着按摩。看她熟练的动作,平日里这种事情应该没少干。

3P的要点就是不能让另一个女人停下来——商月萱记得主人当初是这么说的。

所以主人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让另一个人做些调情的事,比如推背舔肛舔卵蛋什么的……这么多折腾女人的方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还没射出来呢,你都高潮多少次了?”王仇不满地来回拍击着商日萱的臀瓣,把黑色裤袜勒紧的美肉拍成了彤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啊啊啊,奴家又要去了!”商日萱现在的大脑已经无法让她思考道歉的理由了。但主人训斥之后就要本能地道歉,这是已经刻在了她DNA里的准则。

王仇于是用脚踢了踢身下的商月萱:“你快帮帮你姐姐,总不能让我的肉棒一直卡里边吧。”

“一定是姐姐的骚逼太烂了,都被主人的大肉棒给肏松了。”

嘴上说着奉承的话,商月萱心里却暗暗地翻着白眼:姐姐这个C位不努力,怎么还能把锅甩到我这个辅助的头上?

“前几日还是处女,现在就能变得这么松垮?真是个废物,连个飞机杯都当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商日萱翻着白眼,道歉的声音却越发微弱了。

商月萱柔软的红唇在主人的卵蛋上缓缓移动,吮吸着每一个黝黑的褶皱。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赶忙抬头望向主人。

小魔女笑颊如花、面带桃红,弯弯的眉眼里仿佛藏着什么坏主意,却一点也不会令人生厌,反而会感觉这个女孩可爱极了……只是此刻她脸上黏糊糊的淫水和嘴角的几根阴毛让这张娇颊变得有些滑稽。

王仇好奇得问她:“怎么了?”

商月萱也不回话,可爱的坏笑变得更加神秘。她将姐姐丝袜上的缺口撕得更大,随即将那两枚金丹跳蛋塞进了商日萱的小巧肛门里……

前面也说过了,与普通跳蛋所带来的肉欲不同,这两枚跳蛋能给姐妹二人带来灵魂上的震颤。与筋脉内弥漫着的灵气同宗同源,震动的金丹仿佛在一下下地敲击着她们的本源,让她们的灵魂欲仙欲死。

前穴和后穴被一同塞满、肉体和灵魂被人一同玩弄,商日萱的身子一下子就绷紧了。王仇也感觉女人的肉穴在持续收缩,像被抽到真空的塑料袋,给其中的肉棒带来了无穷的享受。

“你这法子果然有用……我操这肉穴爽啊~ ”王仇称赞道。

回应王仇的只有突入谷道的一根香舌,以及在前列腺上来回揉搓的舌尖。 突如其来的前后夹击让王仇爽到了极点。他的双腿在妹妹的美背上盘起,似乎是想把她的俏首再往里塞几分。忍耐数秒后卵蛋规律地脉动了几下,腥臭的精液灌满了商日萱的子宫,将这个属于未来子嗣的婴儿房占为己有。

王仇长舒一口气:这商月萱真是个王牌辅助。回头明里不要赏她什么,暗里奖点什么吧感受到主人射完,商月萱才恭敬地抬头,满脸期待地望向主人:“主人,也该轮到人家了吧~ ”

王仇点了点头,正准备拔出肉棒来与她进行二番战,却尴尬地发现了一个问题:肉棒在射完之后不仅拔不出来,反而勃起地更大了。

“额,好像还卡着……”

“啊~ 那怎么办啊?”

“诶,性能力太强就是让人苦恼……我只能再在你姐姐的身体里射一次,看看能不能软下来了。”

“主人偏心!”

……

许久之后,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王仇瘫软地躺在床上,早就忘记今天射了多少发。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被榨干的虚弱。

但遗憾的是,他的肉棒还勃起着,并且依旧在商日萱的子宫里卡着。 “我单知道察吉里这个沙包能让我增强体质;我不知道性能力也会增强啊。” “主人快睡吧,说不定睡醒就好了。”

妹妹充当着王仇的膝枕,姐姐则在一旁给他按压太阳穴放松。本来是温馨的一幕,只是这对男女卡在一块的下体太过不美。

“话说回来,我看赤莫那人也不错,你当初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啊?”王仇有些好奇。

“您的肉棒还在奴家的身体里卡着……我这般渴求着您的宠幸,事到如今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么?”柔荑在男人的肌肉上按摩,商日萱的身上隐隐有几分母性的温婉。

多么满分的答案啊,但这却不是王仇想要的答案。他接着刨根问底:“快点说!我就是想吃瓜!”

在王仇眼中,他只是一个想要知道故事真相的吃瓜读者。

——一个孤苦无依的男人,爱上了陪他一起长大的温柔师姐,这个师姐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商日萱的声音很慢,吊足了男人的胃口。

她敏锐地发现,当她说“喜欢”的时候,身下的肉棒变大了几分:当她说“不喜欢”的时候,身下的肉棒又缩了回去。

“自然是喜欢的,喜欢的不得了……”商日萱将身子伏倒在了男人怀里:“就如同奴家现在喜欢您一般的喜欢。”

商月萱在一旁撒娇道:“哼,你对主人的喜欢绝对比不过我……呀,主人您的肉棒出来了,该轮到人家了吧!”

“算了吧,该睡了……你们是修仙者不用睡觉,我可是凡人啊。”

子时已到,姐妹二人的生日过去了,商月萱终归没有得到那根她想要的礼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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