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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被习惯性出轨女友逼疯的男友操你
傍晚时分,残阳慢慢被黑色吞噬,对今晚满怀期待的周总却等不来他的女伴了。
你在出门前一秒被自己男朋友堵在了家门口。
他单手撑在门框上,冷冷问你,“准备去哪?”
另一手插兜里,斜着倚靠在门上,黑色西装服帖套在身上,整个人身形修长。你有点惊讶,他之前给你报备过行程,这个时间点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才对。
他表情还算温柔,并没有之前几次质问你时的愤怒,只是平静地看着你,连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可正在你快速思考对策之际,他却突兀地嗤笑起来,低垂眉眼,自嘲地摇摇头。
他问你,“还在想着用什么拙劣的理由哄骗我吗?”
抬头再看你,眼底浮现悲凉的情绪,望向你的视线多了几分委屈。
你扯出一抹微笑,“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有事出去。”
“什么事?”他逼近一步,手慢慢向你靠近,手指勾着你黑色裙子的细吊带,“能让你打扮成这个样子大晚上出去?”
方领的设计,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居高临下,羊脂玉一般细腻润滑的酥胸半露不露,隐隐透出点沟壑。你的头发用簪子挽了起来,两边垂下几缕刘海,温婉可人。
今夜的你,就像一朵黑夜里悄然绽放的白色玉兰,馥郁芬芳,娇艳欲滴。只不过,他盯着你悲戚地想,你的绽放却不是为他。
在一起那么久,他好像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让你的心安定下来。你们总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今天你和李家总裁吃饭,明天又和姓张的出去喝酒,后天又跟着蹦迪认识的弟弟去旅游。
你从没隐瞒过这些,毕竟除了明面上的互动,你也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行动。大家都是朋友罢了,他不能阻碍你社交的自由。
而实际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和他心知肚明。
你有点不忿,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语气也有点不好,“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污蔑?”他难以置信,抓住你的手腕,利用身高优势压进你,迫使你与他对视,“你说这样的话心不会痛吗?你去勾引别的男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他像是锁定猎物一般咬定你不放松,眼神里有几分癫狂。
他手上也越发用力,你的手腕被握得生疼。
仿若遮羞布被扯下,你有些恼怒,搬出以前那套说辞,“你什么意思?我都说了……只是朋友,你不要随意揣测我好不好?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此话一出,他双眼蓦然睁大。随即他低头笑了起来,笑到肩膀耸动,笑到无力再捏住你细弱的手腕。
肩膀沉下去,靠在一边的墙上,充满了颓废的意味。
眼里似乎有泪,格外的亮。你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他凑上来拦腰抱起你,把你扛到肩上时,你叫了出来。
你拍打着他的背,想让他放你下来。
他不为所动,“你不是说我恶毒吗?我就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恶毒!”
在他的肩上,世界都倒转过来。脑袋充血,你有些发晕,待他将你摔在床上,头晕目眩,一时难以调整过来。
太阳穴发胀的时候,他的声音响在耳边,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进客房吗?”
他解开西装,脱下外套丢到一边,修长的手指绕在手腕处,慢条斯理解开袖口,把衣袖一点点往上挽起。
缓和过来一点,听到他的话,你这才在慌乱中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虽然装潢家具都一样,但是多了一些难以言明的陈设。
窗帘紧紧拉着,墙角有一个黑色的铁架子,上面缠绕着好几根银链子,链子头明晃晃的悬着手铐。这张床的四个角也多了几根柱子,金色的链子绕在上面,手铐是玫瑰金的。
他双腿夹在你的腰上钳制住你,缓缓把袖子理好,扯下领带,解开风纪扣。
头发有些乱了,锁骨若隐若现,他现在这个样子,与以往完全不同。原来温文尔雅的面皮之下,是这样一个狷狂病娇的人。
你头一次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看清他,对他产生了害怕的情绪。
感觉到你在发抖,他温柔地笑起来,俯身捉住你的手,把领带缠到你手腕上,双手被绑到一起。
“看清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你受伤。”
你很想挣扎,双脚不停扑腾,扭着身子不愿被他捆绑。但他太过强势,压住你的动作,让你所有努力都白费。
你叫着他的名字,尾音都在抖,却还在努力说下去,“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啧,”他不高兴你的措辞,“什么叫放过?我们这叫情趣,至于那些男人……你不会再有机会接触了。”
气息吐在你脸上,还亲了亲你的脸颊。
还记得你们吵架后,他为了哄你,就会这样贴一贴你,安抚住你的情绪,也传达了他对你的依恋。但现在,你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究竟对你是怎样的心思?你已经开始迷茫。
思索间,他的唇已经慢慢移到你的嘴边,吻了下你的嘴角,接着他就含住了你的唇。
明明一双大手还捉着你的手腕,明明一双长腿还钳制着你的下身,明明他的腰腹还严密地贴在你的身上,你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你却在他细密而小心的亲吻中体会到了珍惜。
嘴唇一点一点挪动,舌尖舔过每一道纹路,齿尖轻轻咬你一下,你便心领神会张开嘴。滑腻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你的唇舌。
看着他颤颤抖动的睫毛,双眼微阖,虔诚而认真。
你的情绪逐渐被安抚平静,感受到身下的你逐渐放松,他才与你的嘴分开。
双唇被涎水染得透亮,他的眼睛也亮得发烫。
从你身上下来,他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叮叮当当一阵,他从里面翻找出来一些东西。
他拿着一个收纳盒,走到你身边坐下。
你撑着手肘坐起来,他献宝似的打开给你看,里面是各式各样的乳夹。镊子头,环夹,震动夹,电击夹……上面还装饰着各种吊坠,琳琅满目。
你脸一瞬间变得煞白,刚才的温柔原来只是错觉,眼前一幕才是他的真面目。
玩弄你的身体,支配你的情绪,掌控你的情欲,他要做的从来都不是你的骑士,而是主宰你一切的王。
你错得太离谱,以为他的宠爱,他的包容,他的忍让是出于对你的爱,是你在主导你们这段关系。然而事实却是,他依次为饵,一步步诱你深入。
他允许你在男人之间游离,做着万人迷的美梦,却不许别人沾染你的美丽,每一处都应让他独享。
你心里一阵恶寒,不愿意成为他欲望的奴隶,吓得手脚冰凉。
“不……我不要……”你喃喃着拒绝,蜷缩着手脚往床里缩,你无比希望此刻能有人带你逃离。
他抓住你的手腕,让你后退不得。
眼神又恢复了冷峻,再不复之前的温柔。
“选不出来吗?”他的声音宛如一道催命符,把收纳盒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把你拖到他身前,“没关系,毕竟我也觉得它们都好看,我们可以慢慢试。”
“嘶啦”一声,你的裙子瞬间成了几块破布,露出身前细腻如白雪的肌肤。
今天的内衣是法式蕾丝款,黑色的蝴蝶花纹覆在胸前,对比明显,诱惑力十足。
你的头发散乱下来,凌乱地贴在脸上,有破碎的美感。
你下意识把手挡在胸前,他痴狂地笑两声,把你手臂掀起来,捏住了你的胸,娇嫩的肌肤瞬间起了两道红痕。
他的力道不小,再也没有以前的怜香惜玉,揉得你双乳疼痛不已。掌心蹂躏着乳头,被他挑逗得立起来的小豆子,可怜地上下躲藏,以求在他手里觅得喘息的机会。
可他不让你如愿。
“喜欢蝴蝶是吗?”他的声音响起。
他说着从盒子里捏起一对乳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轻巧地捏住夹子尾端。夹子由细小的链子链连接,尾端绑着黑色的蝴蝶结,还坠着一个圆润的小铃铛,落在他掌心,发出微弱的响声。
你的胸腔因害怕而剧烈起伏,两乳也随之抖动不已。
你试图向他示弱,“哥……哥哥,我怕,我们不玩这个好不好?”
回应你的是一个巴掌,落在你左胸,火辣辣地疼。他的疯狂再也不加掩饰,“闭嘴,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吃痛地叫出来,眼里闪着泪花,楚楚可怜。
看你就要哭出来,他又恢复了一点理智,讨饶一般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地方,温声细语哄着你,“乖,你不要拒绝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夹的命运。
捏开夹子放到你乳头上,一手固定住你的胸,轻轻捏合之后,你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夹子停留在了你的胸上。
尽管夹子前端有乳胶包裹,对疼痛有一定的缓冲,但或许是心理作用,你立刻就感觉到了细密的痛。
胸前一点殷红消失于黑色,乳头的肉被一点点夹紧,那一刻仿佛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呼吸被它攥取。
紧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痒,像触电一样瞬间沿着血脉爬遍全身。
随着呼吸,胸上下荡漾,乳夹也跟着晃,铃铛偶尔发出清脆的碎响。
另一个乳夹夹上来时,你“啊”的一声叫出来。
全身骤然绷紧,猛烈地吸气想要躲过它尖锐的头,但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双手拢在胸前,根本不敢乱动,手臂不小心擦过前胸,乳头就会被夹子刺激一下。
铃铛冰凉,激得你不住收缩肌肉。于是小球一样铃铛绕着你的乳肉打转,冰的感觉忽左忽右,让你招架不住。
蝴蝶结的布料算不上细腻,也根本不柔滑。
短硬的布料直愣愣刺着你的胸,微端探出的纤毛挠着你,越发瘙痒。
“呜呜……”眼泪根本止不住。
无需你再费心思装可怜,无助的心情和被羞辱了的耻感让你自然而然哭了出来。
你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被这样对待。
他的手抚上你的脸,食指弯曲凑到你眼下,接住一滴硕大的眼泪,珍珠似的晶莹。
落到手指上一片温热,而后又顺着指缝流下去,消失不见。
就像你一样,他似乎根本把握不住。短暂拥有之后,你终究会离他而去。
可是他爱了你这么些年,连你几次三番不忠他都忍了,初次的心动和恋爱的心酸全在你一人身上尝了个来回。
一颗心早就拴在了你的身上,难道他还不能把你留在身边吗?
“别哭啊……”
他笑了笑,捏着乳夹,把你的胸往外扯了扯。
你疼得尖叫,还混着哭腔,嘴唇哆哆嗦嗦,一双眼睛像水洗过一样,澄澈如夕阳下的湖泊。
眼泪在里面翻涌,波光粼粼。
这时候的你,倒有几分从前的样子了。
从前总顾及着你涉世未深,心思单纯,所以不敢把自己一些变态的心思暴露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每次看你这样楚楚可怜却又无比信任依赖他的眼神,他就情不自禁想要凌虐你。
或许是太过美丽的事物总会激发人的破坏欲,他想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巴不得你乖巧得跟个芭比娃娃,任他摆弄。
就像现在,你安静地躺在他身下,带着他精心挑选的乳夹,乳尖一颤一颤,分明兴奋得不行。
捏着乳夹后端,夹子把你的乳尖咬得更紧。他还不满意,把你的胸往上拉扯。
痛感并着快感一起到来,从乳尖蔓延至全身。你的脖颈被拉得纤长,青筋暴起。
“我疼!”你近似崩溃地和他哭诉,希望他还能有一点恻隐之心。
他只是安慰你,“乖,一会就爽了。”
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阴茎从裤子里剥离出来。
滚烫的一根,放到你胸前。双手把两乳拢起来,乳肉填满指缝。
阴茎挤进乳沟里,顶端分泌出一点清液,滴落在胸上,而后被他的阴茎碾过,上下划弄,不一会就全都湿漉漉的。
蝴蝶在你胸前飞舞,伴随着他进出的节奏,铃铛“叮铃”作响。
“啊哈……”他爽到头皮发麻,不住仰面感叹,喉结滚动。
坚硬的棍状物横亘于胸前,离你的心脏只有几层皮肉的距离。
龟头挤开软糯的胸,饱满的乳肉严密包裹着粗长的茎身。
冠状沟贴着前胸乳沟下的肌肤,每一道沟壑的触感都通过皮肤的接触传递给你。
你看着紫红色的肉棒消失于眼前,而后重又出现。不禁想象它在你身体里进出的画面,或许就是像现在这样吧?
本来你应该觉得屈辱,但你居然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乳头传来的阵阵痛意,此时也成为了你们的催情剂。
你终于还是臣服于欲望,甘愿被他支配,掌控。
紧紧咬住下唇的牙关慢慢松开,一直被抑制在喉咙里的媚叫也冲破齿关。
他哼笑一声,低头问你,“是不是爽到了?”
腰上动作不停,依旧玩弄着你的胸。
你不想回答他,他也不执着让你回答。
放过了你的胸,支起身子越过你,捞起刚才拿出来的玩具——一个小巧的,粉色的跳蛋。
脱下你的内裤,握着你的腿向两边,让你下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粉嫩的小穴有感应似的张合,有液体缓缓流出。
伸进一根手指,转了个圈,掌心向上,手指在里面弯曲,抠弄了一会,引得你娇喘连连。
手指抽出来时,手掌都沾满你的水。
而后他把跳蛋的开关打开了,放到你立起的阴蒂上。
震动的频率不高,但是你还是受不了这种酥麻的感觉。而且跳蛋这时候还有些冰凉,更显刺激。
阴蒂头刚接触到震动的空气,脚趾就不自觉绞紧了床单。
“嗯额!啊!不要……我不要了……”你哭着拒绝。
他没有理会,甚至压紧了两分,抵着那颗粉红的豆子左右碾压。
“啊!哥哥!”你只剩尖叫声,腰部都拱起来,绵长的水线从你身下徐徐落到床单上。
臀部重重落到床上,铃铛脆响,你浑身骨头都软了,完全没有力气。
他还捏着跳蛋,向下走一点,在你阴唇上转了两下,才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你的小穴。
你的每一个反应他都不想错过,随着跳蛋的深入,你的眉头逐渐皱起,眼里水波荡漾,油亮的双唇无意识张大,两颊潮红。
整个人冒着热气,头发散乱,哼哼唧唧,媚态十足。
他很满意,笑眯了眼睛,凑过来亲一下你的鼻头。
抚着你的头发,他的声音敲打着你耳膜,“我要加大频率了。”
宛如一道催命符。
话音刚落,你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加快了震动频率,连带着臀肌都抖动起来。
下身的水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往外流,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你的眼泪也不停歇,扑簌簌从眼角滑下。你哭红了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轻笑,抱着你的腰,把你拎起来,你被迫跪在床上。
黑发垂下来,挡住了视线。跳蛋还在身体里孜孜不倦地震动着,你的双腿发颤,颓然地撅着瘫在床上。
他拍拍你的屁股,“跪好。”
你刚跪起来,他的拇指就撵上了你的菊穴。
你下意识收缩,手脚并用往前爬,哆嗦着拒绝,“不,不要,我不想玩后面!”
紧接着一个巴掌结实地落到你臀上,痛得你惊呼。
他的声音从背上传来,冷静克制,问你,“你有资格拒绝吗?”
他很头疼,太阳穴有根筋突突直跳,“我都说了,你乖一点,我不会伤你,你非要惹我生气是吧?”
你没说话。
他把着阴茎撞了一下你的菊穴,“嗯?”
只此一声,你就战战兢兢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哥哥!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这样玩!太脏了……”
“晚了。”
简单两个字,斩断了你的希望。
你听到润滑液挤出空气的声音,后脊一阵发凉。
凉意从后背慢慢转移到了菊穴,因为他的手握着满满登登的润滑液,涂在了狭窄的穴口周围。
一个手指头缓缓进去,你疼得撕心裂肺。
你想要往前爬,让手指出去,不要碰这里。
可是才刚刚挪动一小步,就被他抱着腰扯回来,食指也因此完全进入。
铃铛响起杂乱的声音,伴随着你的尖叫。
“还想躲?看来是我给你的宠爱太多了,才让你这么不听我的话。”
说话间,第二根手指已经探进去一半。
你只剩下哭泣,塌着腰承受他的勾弄,感受他几个手指在温暖的直肠里打转,撑开。
你咬着枕头,泪水打湿枕套。额头上疼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撕开避孕套的包装,给自己戴上之后,握着分身慢慢进入你。
真正的疼痛才刚刚开始,他的阴茎尺寸本来就不小,用前面的嘴吃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做前戏,更何况后面。
每进去一寸,你就感觉下身被撕裂一分。出血怎么办?受伤怎么办?
你心里有无尽的担忧,总是收缩后穴的肌肉。
他气得两手拍在你屁股上,把住丰腴的两臀,向两边掰开。
“放轻松,还有一点就吃完了。”
话说完没一会,他的阴囊撞上了你的臀肌。
“啊哈!”你凄厉厉叫起来,跳蛋还在跳,挑逗着你的神经。
所有理智全部被燃烧殆尽,身后粗壮的阴茎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像火热的铁一样炙烤着菊穴。
你哭得满脸是泪,他的喘息逐渐粗重。
每撞一下,胸上铃铛就响一声。
叮铃铃清脆不已,他闭眼聆听。
茫茫人海中,他会循着这道铃声,精准找出你的位置,到达你的身边,杜绝别人接近你的可能。
或许你会斥责他专制,痛恨他蛮横,但没关系,只要你还在他身边,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
不知不觉间,他对你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或许这样说很肉麻,但他真的没你不行。
不过他现在不愿说,他算是看明白了,把你宠得太过,只会让他受苦。
只有现在这样,拿出点强硬的态度,你才会乖乖听话。
就像现在,你雌伏在他身下,承受他的冲撞,乖巧得像瓷娃娃一般。
他很满意你此刻的顺从,没忍住狠狠顶了下,让你又是一声娇哼。
铃铛响声不绝于耳,你大腿肌肉痉挛几轮之后,他还在你身体里耕耘。
皮肉相撞的声音慢慢加快。
你原本已经偃旗息鼓,却因为受不住他的冲撞,连连哭叫求饶。
“还出不出去鬼混了?”他厉声质问你。
你反手扣住他的手指,“不……不出去了!”嘴唇都发抖,音调变了又变。
“还有下次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了!”
他停了下来,附身摸了把你的嫩乳,把乳夹的松紧扣往前推了推。
力度骤然加大,你疼得恨不能陷进床垫里。
“你啊,不要再辜负我的信任了。”
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和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腿单膝跪着,一腿踩在你身侧,他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你被弄得死去活来,就在你被撞得快要倒下去时,你终于感受到了身体里的新一次跳动。
他的阴茎在其中一跳一跳,全部欲望尽数喷射。
你喘着粗气,硬撑着慢慢向前挪动,待你们身体分离,你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倒在了床上。
扯掉避孕套,用卫生纸包起来,丢进垃圾箱。
他在你背后躺下,伸手把你抱紧怀里,吻一下你的肩头。
这是你对那天最后的记忆,等你睡一觉起来,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只是乳头和身下都不同程度地疼着,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倒吸冷气。
还在想着出去吗?不可能了。
脚边多了一个玫瑰金的铐子,精心准备了那么多年的东西,最终还是用到了你的身上。
(十四)以往追求被拒的公子哥们操你(5p,自慰)
“小姐,先生就在客厅等您。”为你引路的女佣在别墅大门旁站定,为你开门。
你向她道了声谢,深呼吸一下后,才鼓足勇气往里走。
走进大门的瞬间,身后传来门合上的声音。黑暗藏于身后,眼前灯光大亮。
这里原本是你父亲给你的成人礼物,节假日时你总会来住上一两天,一楼露台出去就是后花园,不远处有一片湖泊,宁静安逸,有时夏天傍晚运气好还能看到萤火虫。
然而随着你父亲出事,这栋房子跟着换了主人。你为了给父亲筹钱,把这座别墅贱卖了出去。
时隔一年再次踏在熟悉的地砖上,你总有些恍惚,总觉得好像父亲还没入狱,你还是他的掌上明珠,无忧无虑地过着富贵日子。
忍住心里的怅然,你长舒一口气,定了心神之后,抬脚往里走去。
你今天来是为了应父亲旧友之邀,来商讨债务问题的。
父亲留给你的信托基金填不满这个窟窿,是那位叔叔自掏腰包平上的,否则他还得在狱里多待几年。
人情有时候还真是飘渺不定,自父亲出事以后,家里亲戚都避之不及,唯恐惹上祸事。但在生意上与之针锋相对的那位叔叔,却愿意施以援手。
你很感谢他,但同时也在忐忑,他会不会趁机提出一些非人的要求?
但来都来了,为着牢狱里的父亲,你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你都不能退缩。
顺着玄关往里走两步就到了客厅,侧首沙发上一个男人背对着你坐着。
右腿屈起来搭在左腿上,一手撑着扶手,一手伸出手指抵着太阳穴,看起来正在出神,连周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西装袖扣闪着金属光芒,低调内敛。那小小一颗,足够你现在几个月的生活费。
一个小球咕噜噜滚到你脚边,你刚准备捡起来,一只杜宾犬从一旁跳出来,冲你大声叫嚷。
这黑影有你一半高,你吓一跳,叫着往一旁躲避。
一个温润的男声从房间拐角传来,“骑士,不许闹。”
“小天。”你看着他熟悉的脸,叫着他的名字。
他是你父亲下属的儿子,曾经追求过你,但被你一杯红酒泼在身上。
你还记得当时说过的狠话,“凭你还想追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如今再见面有些尴尬,对方早已成了商界新贵,与你是云泥之别。
他“诶”地应了一声,把狗带走了。
沙发上的人这才发现你的存在,朝你招手一下,“过来。”
没叫名字,没有情绪,冷漠淡然。
你捏着手包到他旁边沙发坐下,叫他的名字,“祁玉,祁叔叔呢?”
你有些紧张,这也是被你拒绝过的人。没办法,当年你们父亲水火不容,你们当然没可能。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开始。
他嗤笑一声,转着另一手上的戒指,“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爸会那么好心,又买房又掏钱帮你爸爸还债吧?”
闻言你脸色刷地一白,有些无措,“什么……你什么意思?”
“念念来了?”
楼梯角出现杂乱的脚步声。
脚步声消失,你转头看去,是顾家堂兄弟。
他们俩一出现,你就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你曾在高中不同时期拒绝过他们,场面弄得不太好看。没想到,当年种下的恶果,在多年之后反噬到了你身上。
有一瞬间你想得很明白,孽力回馈,那么多的债务被握在别人手里,你再不愿意也得捏着鼻子受着。可想通之后翻涌上来的却又是害怕与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嚣张了。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可惜财富迷了眼,父亲的宠爱让你昏了头。你当时自信膨胀得不像话,哪里会想到有今天?一步一步行差踏错,直到酿成此祸。
顾青拿着两瓶红酒,给祁玉倒了一杯递过来。两兄弟各自掐着杯酒,在祁玉对面坐下,静观局面发展。
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手上筋脉被牵扯起来,矜骄贵气。
你看到他漫不经心开口,“什么意思?钱都是我出的,你的债主是我。”
这种神态你很熟悉,是物质得到极大满足之后的倦怠,对其余事物不放在眼里的漠然。
曾几何时,你也是这样看待世间万物,但现在,当这样的目光落到你身上时,你才体会到这种冷漠带来的伤害。
“所以呢?”你明知故问。
他哼笑,“今天的局是我攒的,你要是让我们几个爽了,射一次,五百万。”
你五官凝滞,完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来回应这句话。他淡淡一句话却像是一个耳光抽在你脸上一样,令你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羞耻心作祟,你“腾”地站起来就想走。
顾家两兄弟明显倒吸一气,没想过你会走。你要是走了,那今天还玩不玩了?
祁玉却安坐如山,摇晃着红酒杯,认真欣赏上面的挂壁。
刚走两步,你的气焰不再。他掌控着你父亲的生死,债务是小,父亲安危是大,如果今天不能让他们如意,恐怕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死局,怎样也逃脱不了。
他已经算计你到这个份上,怪不得一点也不慌。你心生悲凉,仓惶认命,转身抖着声音问他,“那……那我怎么保证能得到这笔钱?”
他浅浅抿了一口酒,在口腔里充分感受它的醇厚,缓缓下咽之后,才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支票放到手边小桌上,“一会你自己填,你越骚,钱越多。”
没有多的话语,他只简单地吩咐,“站过来。”
你竭力遏制发抖的躯干,慢悠悠走到三人中间站定。
“脱了。”
两个字,让你手指尖都开始发凉,恶寒爬上心底。
你今天穿的是一款豆绿色改良款旗袍,素静典雅。是定做的款式,也就看不出来是否时兴。没有项链耳环这些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心情化妆收拾,脚上也只是一双简单的裸色一字带高跟。
原本你想借此来掩盖无法再追赶“时髦”的经济窘迫,也想博取一些同情分。而现在,简便易脱的旗袍,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一双洁白柔软的手靠近大腿处第一颗扣子,纤柔面料紧贴在你身上,衬托出你的玲珑身段,腰臀比例恰到好处,弯腰时如一棵青竹,苍翠。
你为人跋扈,性子也跟个竹子似的,有自己的坚守和准则,轻易不曲折。
要不是他手上捏着你爸爸的把柄,还真奈何不了你。
莹白的大腿根露了出来,细腻如牛乳,光洁丝滑。
你注意到顾青拿出了手机,手上动作一顿,
“能不能……不要拍摄?”
你很小心地提出意见,原本已经做好他会拒绝的可能性,但他让顾青把手机收了起来。
你咬着牙,继续解剩下的扣子。
淡绿色的内裤边暴露在众人眼中,而后是同样白皙的腰肢,慢慢往上,丰盈的双乳被白色文胸包裹,线条收束在胸前。
你身形单薄,胸前透出点骨肉的走向,呼吸间隐隐起伏,等待人在上面留下痕迹。
你不敢抬头看人,却也能感受到他们带着温度的目光。灼热,烧得你脸上发烫。
客厅似乎很安静,但你还是听到了身后暗暗赞叹,舔舐槽牙的声音。
他们像是协同狩猎的狼群,对着你这只垂涎已久的猎物摩拳擦掌,只待头狼一声令下,就会奋勇而起,咬破你的喉管,撕扯你的血肉。
你屏息,一狠心,掀开身上的布料,肩膀一沉,大片洁白的肌肤展露无遗。
骤然遇冷,你绷紧了腰,手臂上密密麻麻一层鸡皮疙瘩。蝴蝶骨十分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血肉长出翅膀,美不胜收。
要是真的能长出翅膀就好了,你开始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如果长出翅膀,此刻带你逃离该有多好。
“继续。”
他喉结滚动,明明小腹燥热不已,喝下一口红酒后,淡定吩咐着你。
你深呼吸以平息心中耻辱,乳突肌暴起。却还是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手臂向后解下内衣扣子,双乳失了束缚,瞬间弹跳两下,看起来就软得很。从背后看去,只看得到一点边缘的轮廓,欲说还休,撩人至极。
只见你拇指插进内裤,随着弯腰的动作,饱满的双臀渐渐展露。
顾家兄弟兴奋起来,吹了两声流氓哨。
你听到他们解开了皮带,拉开了拉链。根本不敢想,只怕现在已经上手撸了吧?
顺手脱了鞋,圆润脚趾从内裤穿过,小小一团布料被丢到地上。
你忍住想要遮掩的心,紧咬着牙看着祁玉。
他指了指眼前的茶几,“上去,自慰给我看。”
你机械地转身爬上去,硕大的双乳在空中晃呀晃,面对着顾家兄弟,你看到了他们手中勃起的分身。
随着你匍匐,身下风光让祁玉看了个遍。紧致的菊穴,粉嫩的蚌肉,被大腿牵扯着左右扭动。
茶几材质坚硬,触觉冰凉,你缓缓背身躺下,激得你不由得缩紧臀肌。
双腿成M型打开,纤纤玉指慢慢靠近下体。两指围着细缝打转,从上往下去,它逐渐分泌出汁水,吃进了你的手指。
另一手托着自己的胸,捻着乳尖一点左右蹂躏,你配合着叫了出来。
这种场合下,乳头居然不知羞地硬了起来,你捏着小珠子一般的红点,左右晃荡。
在这么多男人眼下上演这样的独角戏,你恨不得立刻去死。但事不遂人愿,你不仅不能躲避,还得要叫得动人,叫得妩媚,勾得住魂。
“你越骚,钱越多。”
这句话在你脑海里回荡,你需要钱,你需要超出想象的钱。既然如此,倒不如试试,你能在他们身上榨出多少。
“啊哈……好多水啊……”你感受到身下小穴努力吞进你的手指,手上黏腻得不像话,你学着之前见识过的牛郎们说着些不着调的骚话。
双脚撑在茶几边缘,背部抵在茶几上,细腰悬空,顺着手指上下扭动,贪婪地吞吐着它们,浪荡不已。
逐渐响起粘稠的水声,你手上的水越来越多,从指尖流下,拉出长长一丝,滴落到茶几上。慢慢地,几滴水聚合到一起,流成一滩。
祁玉眯着眼看你抽出自己的手,放到嘴边细细舔舐,殷红小舌努力伸长,像小猫似的给自己做清洁。
而身下的嫩穴正在不自觉收缩,仿佛在控诉为何突然空虚。
他哼笑一声,仰头喝完手中红酒,放下酒杯,起身解皮带,脱下自己裤子。
蛰伏许久的分身早已充血变硬,迫不及待要来操上一操。
没有前戏,不给预兆,他握住你的脚,把你分得更开之后就直接进来了。
横冲直撞,第一下就完全进入,想要将你狠狠贯穿。
“啊!”你叫了出来,梗住了脖子收缩自己,虾米似的躬身挣扎。
下一秒又因为他的撞击,无力地回到茶几上,背后磨得生疼,眼前光影旋转。
因为他的入侵,你忽然又觉得委屈,被侵犯的事实有了实感。
炙热的一根贴上来,阴囊狠狠拍打在腿心。没有戴套,每一道青筋都刮弄着内壁,“噗嗤噗嗤”的声音连绵不绝,刺激着你的耳膜。
不能想,越想就越有哭泣的欲望。你眨巴眨巴眼睛,却蓄积起了更多的泪水,在上上下下的顶弄中,溢出眼角缓缓流下。
祁玉加大了力度,掰开你的腿入得更深,“不愿意?”
声线喑哑有磁性,摄人心魄,于你却是魔鬼的声音。
你忍着哭腔说没有,他却不放过你,“那你哭什么?”
凤眸半阖,居高临下睥睨着你。眼神轻蔑如同在看蝼蚁,现在你也成了当初被你看不起的对象了。
你明明气得嘴唇都在抖,鼻头都红了,却还要奴颜婢膝讨好他,“我太爽了,祁玉你好大,弄得我好舒服!”
他确实被取悦到了,笑了两声,“说点骚话给我听听。”
他喘着粗气在你身体里驰骋,现在还要剥削你。
你配合着媚叫,拿出最嗲的声线,“啊!哥哥!好哥哥!”
“你要操死我了!不要停!”
“爽死了,爱死哥哥的大鸡巴了!”
“哦!我还要,啊……”
“你们还在等什么?”祁玉朝着顾家兄弟吼了声。
他俩心领神会,脱下身上衣物,赤身裸体来到你身边。
顾青抓着自己的子孙根塞进了你嘴里,你的骚话被悉数堵在喉腔,只剩下不成调的呜咽。而他弟弟则捏起你的手,让你帮他撸。
温热的棍状物塞进你手里,包皮裹着柱身,随着你撸动,它原本柔软的触感逐渐被坚实的硬朗所取代。
冠状沟凸出来,马眼张合,从根部撸起,他配合着往你手上撞。
你眼前只有顾青鼓鼓囊囊的两颗阴囊,往你嘴上入一下,就往前晃一晃,分量十足。
味道不算好,咸涩,腥气,你张大了喉咙努力吞咽。
柱身棱起刮着你的嘴唇,似乎有点血腥味,你就快要窒息。
他从你嘴里出来时,上面附着满你的口水,一道银丝连接菇头和你的舌尖。
他刚出来,他弟弟就进来。
他人“嘿嘿”笑着,就着你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把它一并挤了回去。
扭着腰在里头转了转,又抽了出来放在你嘴上。
你看了他一眼,试探着伸出舌头,卷着舌苔包裹着马眼。
他立刻兴奋得大叫,“哈哈哈,不愧是陈大小姐,果然是个骚货!”
柱身在你脸上乱拍,你摇着头追逐它,舌头舔得它摇摆不定。
而后呼吸一滞,又只能无助地张嘴,尽可能接收他所有长度,发出难耐的吞咽。
顾青玩弄着你的胸,忽然问一句,“陈天呢?”
他弟弟也伸手揉着你一侧嫩乳,乳肉溢满他的手指。
没人回答他,祁玉忙着在你身上征战,抱着你的腿做最后的冲刺。
你小穴咬得紧,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他,把他的所有思绪全都吸走,只剩下疯狂地顶弄。
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你承受不住这么高频度的交欢,呜呜咽咽哼着表达不舒服。
双手却被头顶的男人捉住,你抱着他的大腿,没忍住,在他腿上留下几道指甲印。
祁玉怒吼着在你身体里释放出来,他在你身体里跳动一阵,你就能想象到千万精子从喷张的马眼涌出,争先恐后射进你的体内。
他抽出自己,不带丝毫留恋。
你身下泥泞不堪,白灼一片,粘稠的精液缓缓流出,还有被打发的你自己情动时流下的清液,白腻腻糊在一起。
顾青抓住机会,往一边沙发坐下,拍拍自己的腿,“坐过来!”
你吐出嘴里的东西,颤巍巍爬起来,身上全是他们留下的红痕,腰上还被掐出淤青,狰狞可怖。
两乳剧烈跳动,穴口残留的精液已经顺着沟谷流到了茶几上,剩下的沿着大腿,还在往下。
阴唇已经有点充血发肿,内里有些疼。
顾青把你转了个面,让你背对着他坐到他身上。
他握着早已经等不及的阴茎,岔开腿把你分开,找到入口后,直愣愣冲了进去。
你绷直了脚背才堪堪抵着点地,找到支撑点。还没完全恢复的小穴又挤进庞然大物,你险些往前倒下。
好在有足够的淫水做润滑,他进入得十分顺利。因此,他不给你反应的时间,就开始踮脚上下顶弄。
丰润的屁股在他腹肌上跳,两乳被顶得乱晃,身下大开,在场的人都能清晰看见,那根巨物是如何进出你身体的,场面淫靡不堪。
陈天这才姗姗来迟,“抱歉,刚才有个电话会议,我不算晚吧?”
祁玉点了根烟,被烟雾熏眯了眼,吐了口烟圈才说,“都玩过一轮了。”
他捏起刚才顾青放在小桌上没喝完的红酒,走到你身边,眼神幽深,“这不是还没完呢吗?”
他冲你笑一下,“得罪了,小姐。”
他故意叫着以前对你的称呼,动作却没有丝毫尊重。
他伸出手,翻转酒杯,红酒淅淅沥沥倒在你身上,打湿圆润的肩头,顺着身体流进胸前沟壑,连身后都爬满水迹。
霎时间,身上几道红色蜿蜒向下,妖冶不已。
当年那杯倾倒在他怀里的红酒,他如数奉还给你。
他笑得癫狂,不复刚才的温柔,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哼!当初这也瞧不上,那也不想要,现在不还是一样,成为了我的玩物?”
“陈大小姐,你有想过会有今天吗?有想过自己会被四个男人轮番操吗?”
本就千疮百孔的自尊心被这几句话砸得稀烂,你咬着下唇,眉头微蹙,欲哭不哭,喘息的声音如泣如诉。
顾青捉着你的腰,直起身来舔你后背。
陈天也俯下身,拇指捻开你的唇,舌头逡巡了一圈,从你的下巴吻起,然后向乳而去。
两道温热的舌在你身上灵活游走,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身上汗涔涔,酒香慢慢发酵。你浑身粉嫩,混着体香,比蜜桃还鲜嫩多汁。
身下热浪一阵接着一阵袭来,小穴里还在不停进出的肉棒,胸前背上碾压卷弄的舌头,快感如浪,把你的理智全部打散。
陈天捏着你的胸,玩弄你的乳头,上下弹动几下后,手慢慢往下游走。
摸到下方交合处后,指头触到你立起的阴蒂,快速抖着手指,往里狠狠挤压。
兴奋度直接被拉满,你像触电似的全身颤抖。
酥胸在他嘴里抖得欢快。
奈何两腿被顾青钳制,根本合不拢腿。巨大刺激下,你只有凄厉婉转地哭。
痛苦又欢愉。
顾青冲撞得越发欢快,你被抛高之后,重重下坠,往他耻骨上撞。
他堂弟也不客气,站在沙发上,掰着你的头,在你嘴里驰骋。
陈天不过瘾,一瓶红酒兜头淋下,你的头发都彻底打湿,浑身散发着酒香。
眼睛睁不开,只感觉有水流顺着五官的走势往下流。
有些流到嘴里 倒缓解了你对异物的反胃。
他舔得越发放肆,吃得啧啧有声,两乳被反复吮吸。
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大口努力吃进更多乳肉,齿尖咬着乳头不放松。
有时咬得狠了,你只能惨兮兮哼唧着推一推他,却被他甩开手。
没办法,你只好被迫承受。
顾青前脚刚猛干一场射出来,陈天就把你从他身上取下来。
两人就地坐下,你依旧在上面,被他掐着腰撞。
顾青的弟弟则贴在你身后,把阴茎挤进你臀沟,笼紧你的屁股,上下套弄。
他归拢你的长发,扭转啃咬你的颈后。
龟头有时从菊穴擦过,你都紧张不已,害怕他不管不顾就这么进去。
你无意间与祁玉对视,他重新倒了杯酒,就着红酒,饶有兴趣就近观看活春宫。
他腿间的猛兽又有了苏醒的征兆。
“你个贱人!”陈天两手抓着你的胸,不要命似的往上顶,“是不是欠操了?”
你泪眼婆娑,和祁玉不错眼地对视,声音都喊哑了,还得回应他,“啊!就是欠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
带着哭腔,急切地呼吸,明明在落泪,却欲盖弥彰。
每个字都在抖,音调尖锐,在崩溃边缘。
“操死你!”
狠话落地,他加快了挞伐的频率。
双膝在地上磨得生疼,但你没有喊停的权利。
这场持久的性事,比你想象的还要久。
……
暮色四合时,整栋房子只剩下你和祁玉。
他在发票上填下一个数字,在茶几上找了块干净的地方,放下后就离开了。
你趴在沙发上,双眼无神,无声地落泪。
头发上还有红酒,黏兮兮贴在背上。
身上无处不酸痛,背部都有一些精斑,臀上好几个巴掌印。
小穴里还存着许多精液,蚌肉红肿,坠着点白色的凝液。肚子涨涨的,怎么趴都不舒服。
许久之后,你才恢复点力气,起身去拿支票检查。
大写的六千万,他倒是言而有信,虽杯水车薪,但总比没有好。
(十五)很讨厌却一直喜欢你的好孩子男主操你
夜已深,他刚从生日聚会上回来。告别了为他庆生的朋友们,他扭头进了小区大门。
他挺直了身板,屏息凝神,脚步走得有些慢,心跳加快了些。
他竭力走得又稳又好,生怕保安看出端倪。
保安大爷和他打了个招呼,关切地问,“今天玩这么晚啊?”
他缓慢地弯起嘴角,笑得温良,“嗯,毕业了,和朋友多玩了会。”
“还是你听话省心,六栋的小姑娘和你一届的,前两天出去旅游了,她妈妈担心好几天了,你可别学她。”
他没说话,只是收了笑,“我先走了。”
六栋的小姑娘……
大爷的话让脑海里的姑娘形象瞬间清晰起来,他是初一的时候和家里搬到这个小区的。
来时第一天,就在小区花园碰到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子,穿着短裤,滑板玩得很溜,下台阶时玩了个技巧,橙色的板面在空中翻了好几圈,扎眼得很。
他被震惊得目瞪口呆,而那女孩则习以为常,面无表情波澜不惊从他身边滑过。
热烈阳光下,树荫遮蔽处,她经过时带着一阵风,吹过他耳边。那缕风,一吹就是好几年,直到现在。
后来她的信息被他有意收集起来,他知道她会的运动有很多,自行车、踢毽子、羽毛球都不在话下,他已经在小区和学校运动场看过很多次她跳跃的身影。
他知道她性格很开朗,好像很少有沉寂失落的时刻,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每天都开开心心,身边挤满了取暖的朋友。
他知道她和他很不一样,妈妈虽然看似把她管教得很严,可父母和她的相处更像是朋友,会支持她的爱好,甚至帮她请假追星去看演唱会。
他知道她最喜欢的水果是桃子,最喜欢喝茉绿奶茶,因为小时候被狗抓伤过,所以害怕狗……
她许多小事,他都知道。
像散落的拼图碎片,他一点点捡起来,拼凑出了完整的,只属于他的她。
长久地将目光投向她,他从最初的好奇慢慢到欣赏,后来……当他发现自己对她的记录越来越多时,他早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有一个微博小号,没关注任何人,只是单纯地记录自己的心情。
他记录下了第一次见她的场景,说那个滑板也太花哨了,不过那个动作蛮好看。
再后来,他没再关注这些东西,所有注意力都在她本人身上。
他记录原来她住在六栋,和自己差了两排房子。
原来他们在同一个学校,班级在同一个楼层。
原来她会在大课间的时候,经过他们班门口,从这边的楼梯下去,到小卖部买烤肠。
他原先不觉得那种充满淀粉,被阿姨赶效率用签子划开人工催熟的烤肠有多好吃,可是看她两腮鼓鼓,嘴唇泛油的样子,他又忽然认为那或许不错。
高考结束后,他们在小区里偶尔会碰见,每次她笑得开怀,大方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但在七月底时,她和朋友一起出去旅游了。
他还是刷QQ空间时看到她的动态的,男男女女靠在一起。有个男生的头明显偏向她,他怔愣地盯着看了很久,怅然若失。
本来都准备好生日邀请她来玩了,结果现在,她是不是要走向别人了?
他身在一个家教森严的家庭,父母都是出版社的编辑,对文字规范的追求被他们移情到了对孩子的教养上。
他没有太多自由的空间,家里每一寸地方都被放大到他们眼皮底下。要坐有坐姿,站有站相;要品学兼优,身心健康;要拔除自我,顺从父母。
活得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不允许有负面的情绪,“不良”的爱好,要成为一个完美的儿子,成为一个能被他们随时随地拿出来炫耀的挂件。
压抑的生活,她的自由倒给了他一点窥见不同生活的契机,到底是喜欢还是安放自己也想放纵的心,他已经分辨不清了。
手揣进裤兜里,他碰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是一个兄弟给他的成人礼,“18岁了,可以干点成年人喜欢的事了。”
虽然很不道德,但他立时想到了她,一些淫靡的画面从脑海闪过,他涨红了脸。
聚会间隙,他在微博上写下了今天的心情,“怀揣着恶劣的心情肖想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人,我有罪。”
可他压抑不住旖旎的心情,想见不得见,煎熬难耐。
走了一会,拐到没有灯光晦暗的小路上,慢悠悠走来一只白猫,颠了颠地跑过来,尾巴高高举着,颤着声音“喵喵”叫。
他叫了声“小白”,对方加快了向他奔赴的速度。
等到小猫快到脚边时,他弯下腰,把手伸出去。
小猫的脑袋就凑了上来,在他手上来回蹭,舒服得收起一只前脚,力气大到快要站不稳。
他笑了两声,声音磁沉动听,胸腔里震出来的感觉,格外抓耳。
这原本是小区里的流浪猫,她一直投喂着。
他也在喂,只不过挑着时间,没和她遇到过。
刚把它抱在怀里,走了没两步,它就从他怀抱挣脱出去。
轻巧地落地,迅速往前跑去。
刚走两步,它在一个人面前停下,谄媚地蹭着她的腿。
他撑着膝盖笑着从下往上看。
一双修长匀称的腿,一条绿色碎花的短裙,一个奶白色的小挎包,来人拎着个奶油蛋糕,在他不远处站定。
远处路灯一点亮白射过来,打在你身上,皮肤被照得很白。
黑夜里,像一朵悄然绽放的栀子,寂静地热烈着。
他一时间忘记了如何笑,如何呼吸,机械地站起来,嘴巴比大脑反应更快,问她,“你怎么回来了?”
明明今天才更新动态,在归元禅寺观光游览,怎么扎个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他面前了?
难道他真的喝醉了?酒精上头到这个份上,想她想到如此境地了吗?
你眨巴眨巴眼睛,笑意盈盈,拎起手里的生日蛋糕,“生日快乐!”
其实很早就计划好了,一定要给他过18岁的生日。
说实话,最开始你对他印象不是很好,因为他学习好,性格温柔,长相周正帅气,是多少妈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你没少被妈妈拿来和他比较,然后听她一顿训斥。比来比去,你就起了反叛的心思,连带着他也被你讨厌。
转变的契机在于,一次偶然的搜索,看到了同城一个微博小号,记录着自己暗恋的心酸故事。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通过熟悉的细节,你毫不费力就锁定到他。
没想到,看着这么个没滋没味,老气横秋,没个人气的人,居然也能春心萌动。
也不知为何,知道他的心思后,你反而更愿意出现在他眼皮底下了。
每次看到你时,他眼睛总是很亮,隐藏在碎盖刘海下,自以为隐秘安全。
但于你而言就像小猫尾巴似的,开心的时候会竖起来,无论怎么掩饰都明显得不行。
标志着成年的日子吗?你要给他永生难忘的礼物。
他笑得好看,“去我家吃蛋糕吧?”
他走上来,没等你说话,接过你手里存在感巨强的蛋糕,和你并肩走着。
你佯装诧异,“你爸爸妈妈呢?不在家吗?”
“他们出差去济南的书展了。”
“他们不给你过生日吗?”
“转了账,等回来后再补办。”
他左手插着兜,仪态有些放松,背有点微微佝偻,不像之前那么紧绷。
气质上和之前有点不一样,更随性自在,更吸引人了。
和他一起上电梯,进家门,他拿出一双新拖鞋让你换。
你坐在鞋凳上,感觉到他炙热的眼神在你的脚上流连,你有点不自在地收着脚趾。
蛋糕拆出来放到茶几上,你点上蜡烛,关了灯,坐在他身边,看他闭上眼合掌许下愿望。
吹灭蜡烛,没有开灯,你只是问他,“许了什么愿?”
许是今天日子太特殊,又或许聚会上喝的几口酒麻痹了他的神经。
月夜里看着你亮晶晶的双眸,他喉结滚动两下,听见自己说,“想……想你亲亲我。”
所有注意力全在你身上,月光下他清楚地观察到你眼睛蓦然睁大,呼吸一凛。
刚想放弃,找补说自己喝得有点醉。
只一个音,刚刚出口,就被你堵住了双唇。
该惊讶的人换成了他。
少女馨香突然靠近,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彼此厮磨。
鼻息变得急促,灵活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他一松口,你就长驱直入,舌头撩拨他的,裹在一起交缠。
舌尖刮过他上颚,在他温暖的口腔里为非作歹,逮着他不住吮吸。
你原本侧身坐着,趁他愣神的时机,跨坐到他腿上。
屁股落到他腿上的瞬间,他浑身都僵硬了。
一只手不自觉搭在你腰后,另一手抚上你后脑,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闭眼沉醉,啧啧作响,逐渐占据上风,诱着你啃咬拉扯,侵略感十足。
身下一个东西硬硬地硌着你,你可以确定,他今夜很不一样。
刻意把双膝分得更开,放低盆骨,将自己下体与他的小腹贴得更紧,感受他粗长的存在。
身下分泌出一大口淫水,打湿了内裤。阴唇被挤得分开,隔着布料沿着肉棒走向贴着它,方便你上下蹭动。
他闷哼一声,亲得更加忘我。
黏腻的舌头压着你,绕着你舌尖打圈,热气全哈进你嘴里,蒸得你晕头转向。
粉舌连着下唇一起被他吃进嘴里,嘬咬碾磨。
好一会,他才喘着粗气放开你。
双唇被舔得发亮,唇纹都被抹平,润嘟嘟,粉嫩嫩。
你的下体还在蹭,他挺腰往上顶了一下,你被撞得颠两下。
他捧起你的脸,抵着你的额头,情动不已,却还在克制地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平缓两下呼吸,你没回答他,而是蜻蜓点水一般亲一下他的鼻尖,提议,“吃蛋糕吧?”
你却没从他身上下去,而是把吊带放下来,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揭开两边的胸贴,两乳被拉扯得放肆弹动,跟牛奶布丁似的,软糯弹嫩。
你转身双手拢起一大把奶油,毫无保留抹在了自己身上。
一手包住一个乳,生怕他看不清,挺腰送到他眼下,手指缝里的奶油都要蹭上去。
粉红的乳尖被白色奶油覆盖,本就白皙的肌肤现在更加诱人。
大团奶油粘在身上,像是骨血里滋养出来的花。
眼神还青涩,身体却淫糜魅惑,叫人无端想把你弄脏。
血液在叫嚣,全部都往下身飞速狂奔,他只觉得小腹有火在烧,心焦火辣,喉咙发干。
咽下一口唾沫,在你鼓励又期盼的眼神中,他伸出舌头,徐徐低头。
舌尖撩起一点奶油,卷进嘴里,淡淡的甜味在口腔里绽开。
见你没有异议,他大胆起来,放心舔上你的胸,一点点把上面的奶油嘬干净。
肌肤细腻,奶油也软糯顺滑,他分不清到底是你的乳香还是奶油的香,只知道这味道把他的理智都冲散。
胸下缘也有,他按着你后腰,你整个人不得已往后仰,身体重量一多半放到他手上。
你比他矮了将近15厘米,体型差导致他的手在你身上存在感极强,稳稳托住了你。
嫩乳随着你的动作而愈发挺翘,他头往下凑一凑,认真地舔舐,眼皮耷拉着,像彼此清洁的小猫一样。
刘海垂下来,发尖扫过你前胸,痒痒的,你难耐地哼两声。
温暖的舌苔刮过乳肉,津液留在你身上,湿哒哒的,夜里温度低,瞬间让你觉得凉意上身。
好不容易舔干净一边,他的手覆上来,碾过每一个细小的鸡皮疙瘩。
指尖磨着充血的乳头,捏珠子一样捻着玩。
深深看了你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开始舔你另外一边。
奶油吃得差不多了,他不抬头。反而伸出舌头,舌尖挑逗着你的乳头,速度慢慢加快,口腔发出黏腻的声音。
将你的胸处理干净,他伸手捞起装饰在蛋糕上的车厘子。
硕大一个,殷红似血,比你的乳尖还要大。
咬上一口,果肉脆生生,爆发出红润的果浆。
他伸出舌尖看着你,一半果肉放置其上。
你愣了下,而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耳朵,攀附 他的肩膀,低头去卷那点果肉。
这家店用料还行,至少水果挺甜。
清新的果香充盈整个口腔。
下一秒你却被激得浑身战栗一下,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他把果核去掉,剩下的果肉留下一个不小的坑洞。
扣在你身上,正好把一个乳头装进去。多汁的果肉在你身上研磨,冰冷却刺激。
汁水顺着乳头往下流,刹那间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分泌乳汁了。
重重按在你乳上,果肉被他这样糟蹋完了。他这才埋首去接流到身上的果汁。
从侧腰慢慢往上舔,热气蒸腾向上,下巴抵着肋骨,最后一口咬住你的乳头,狠狠地吸一口。
“嗯……钦钦,钦钦好会舔……”
情动之时,你无意间叫了他小名。
你感觉到胸前的舌头一瞬间停住,他终于舍得抬头看你,红着脸问你,“叫我什么?”
“钦钦啊……”
之前你从他妈妈口中听到的,觉得与他的形象实在不符,私下里笑了好久。
但现在看他惊讶又难为情的样子,你莫名爽快。
“再叫一次。”
他哑着声音靠近你,脸贴上来,面对面凑得很近,想把此刻的你记得最清楚。
你憋着笑,软着声线,拖着声音,“钦~~ 钦!”
好,既然你要亲,那就求亲得亲。
尾音刚结束,他的唇就亲了上来,风一般迅猛,攥住你的呼吸,包裹你的唇瓣。
你吓得抓住他的肩膀,他按着你的后背,不允许你退缩。
他嘴里还残留奶油的甜香,香味浓郁,甜蜜得你舍不得放开。舌头往里钻,还想要更多。
骨节分明的手摸着你的蝴蝶骨,掌心微微汗湿,温度好高,空闲的手在到处撩火。
扣住你的一侧胸乳,手掌严丝合缝按上去揉搓,手指轻轻捏合。
托起胸的下缘,在手上掂量几下,而后转移方向,手往下游走。
手指拨开堆在腰处的裙子,摸着你圆润的屁股。
感觉到内裤的款式与预料的不一样,他发出疑惑地鼻音,放开你打算仔细查看。
你支起大腿,把裙子往下推了推,露出下身给他看。
草绿色的内裤,裤边只有两条线,上面还绣了星星做装饰。
剩余布料堪堪遮住三角地带,未见阳光的肌肤更是白皙透骨。
真是清纯和情欲的结合体,矛盾又动人。
“衣服脱了。”
你卷起他的衣摆,希望他也对你坦诚相见。
他顺从地举起手,T恤兜头脱下。
他的身材恰到好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腹肌若隐若现,并不羸弱,也不健硕得吓人。
你捧着胸,一边一个乳头对上他的,亲密无间。手动拨弄胸乳,你的乳头挤着他的,被迫偏移位置。
放了手,两乳软软弹弹,在他怀里乱颤。
软着身子骨,在他胸前蹭弄,你的胸被挤压变形,乳头内凹进去。
你眼里满是钦慕和对他的向往,坦荡到令人咂舌。
“要做吗?”
他拍拍你的屁股,哽了哽嗓子,“你是……以什么身份要求的?”
“女朋友,”你回答得很快,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女朋友,来给你送生日礼物了。”
拉起他的手放到细到只有一根线上的内裤边上,“轻轻一拉,你的礼物近在眼前。”
他简直不敢相信,做了这么久的梦,今日就能美梦成真了吗?
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其实现在就在梦境里呢?
见他没反应,你加大力度继续蹭两下,撒着娇问他,“好不好嘛?和我做嘛!”
“不,”他把你腿盘到他腰上,站了起来,“你不是礼物。”
早已梆硬的阴茎更加突出,站立的姿势让你们下体贴得更近。
你甚至能感受到他菇头抵住你花心的位置,挪动一下屁股,让它对得更准,内裤都被顶得内凹,你的水流得更欢快。
“告诉我,是你自己想要,是你也在渴望我。”他循循善诱。
你爱死他骨子里对你的尊重和热爱,抱着他,亲一下他的下巴,复述他的话,“是我,我自己想要,我在渴望你。”
然后你添了把火,“想让你插我,让你破我处,最好操我操到下不了床。”
他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
你只感觉身下的阴茎狠狠跳了下,硬度更甚,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亲吻着你,把你抱在身上,抹黑走进自己的房间,他开了灯。
一阵白光闪过,你霎时眯起了眼。他的床全是熟悉的气味,你被他的味道抱了个满怀。
他把你放在床上,吞咽着津液,把挂在你腰上的裙子和内裤脱了下来。
你不舒服地挡住眼睛,一阵窸窸窣窣后,他赤身裸体压在你身上。
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一点光亮,也把瘦弱的你全部圈进他的怀抱。
把你的腿分开,他强硬地挤进来。
内裤上为数不多的布料全是你的水,他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
撕开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之后,他啄吻着你的耳廓。
“帮帮我,我找不到。”他用气声哀求你。
你被他吹得不知天南地北,伸手下去握着他粗大的分身往阴道口送。
橡胶触感很不一样,龟头挤开阴唇的感觉更不一样。
进去一小个头时,你就疼得厉害,从小腹蔓延全身,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有点不知所措,本能地停止动作,贴着你舔你的耳垂,想要帮你缓解。
你深呼吸两下,让他一鼓作气。他很听话,慢慢沉腰,坚定地推进你们的距离,直至密不可分。
“嗯……啊哈……呜呜……”你的声音既难受又畅快。
他拿捏不准,一时不敢行动。
直到你催促,他才开始抽送。
少年没有技巧,全是渴望占有你的感情。荷尔蒙支配着他此刻的心神,一个劲往你更深处探索。
如梦似幻,他的脸忽远忽近,沉闷的鼻音响在耳边,粗重的呼吸打在脸上。
摸着他的臀部感受他肌肉如何发力,你能想到他的健壮的大腿此时鼓起的性感弧度。
光是想想就快要高潮,何况他还正在你身体里顶弄。穴肉收缩两下,吐出一大汪蜜汁,打湿了床单。
他每下都入得极深,进去时势如破竹,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抽出时甬道剧烈地收缩,咬住它,包裹着茎身不放开,带出来许多水和被打发的白浆。
汁水飞溅,浓情香艳。
你畅快地叫着,说了些放肆的骚话,惹得他害羞着来堵你的嘴。
你把脚搭在他腰窝上,扭着腰和他一起动,皮肉的“啪啪”声在房里回旋。
良久,他才射在了你身体里。
虽大汗淋漓,但他身心愉悦。
就在这个限制他行为,束缚他思想的家;就在这个他睡了多年的床上,他肖想你无数次的地方,他终于毫无保留地拥有了你。
他事后清洁做得很到位,根本无需你亲自动手。
临睡前,你想起个事,让他把客厅里你的小挎包拿来。
他不明所以,给你取来。你从里掏出一个十八籽手串,套在他右手上。
他转着手腕盯着看,眼里满是欢喜。
他问你,“求了什么?”
你没回答他,只是说,“快睡吧,我和爸妈说的明天的机票回家,我还得去机场呢。”
他以为你累了,抱着你拍你肩膀哄你入睡。
不求他发财,不求他高升。
替他求了他向往的自由,不被困住手脚,不被他人意志支配,能从心所欲,从此只做他愿意做的事。
阿弥陀佛保佑他,日日好心情,岁岁好光景。
太肉麻的话还不太好意思讲,那就留待以后,慢慢说。
(十六)撞破学弟表白而吃醋的男友操你
E2教学楼外不远处,浓烈树荫下,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里坐着个人,他在车里等得有点久,想点根烟解解闷,却想起你不喜欢烟味,也就作罢。百无聊赖中,他拿出手机处理点工作上的事。
副驾驶上放着一个黑色礼盒,而在车厢后座,一捧淡蓝色满天星花束靠着坐垫,嵌着几朵白色玫瑰,温柔小意。
这次出差时间有点长了,他对你的想念早已经按捺不住。所以刚下飞机,他就开车到你学校来找你。
你们上次见面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前了,这期间的视频根本不能缓解他相思之苦。他恨不得立刻把你从教室里薅出来,好好亲近亲近。
不过为了给你一个惊喜,他没跟你说已提前回来。
想起昨天晚上你泪眼涟涟,一双眼凝着泪望向他,欲哭不哭,固执得不想掉眼泪,还在嘴硬一点都不想他,他就觉得一颗心揪着疼。
因此他疯狂赶进度,把工作草草收尾之后,马不停蹄就赶回来了。
他想着,等手上这个项目结束,就放缓一点步调,好好陪你。不然这恋爱谈着怪没意思,他也蛮对不起你。
十来分钟后,他隐约闻到了一阵花香,抬眼搜寻一番,发现一个小男生抱着一大束花从车屁股后面走过来。
淡淡看了一眼,一大束红玫瑰在他怀中开得妖冶。
暗红色调的传奇玫瑰,黑色的雾光纸将其环抱,倒是两厢得宜。
看小男生脸上羞赧又青涩的笑,他轻笑了两声,饶有兴趣地目送着他。他在E2大门停了下来,站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现在已经是暑假,学校里人不多。E2除了女朋友的团队还在运转之外,就剩下7楼上面的装修工人,他倒是有点好奇,这位小男生,是打算和谁告白呢?
说不定下次师门聚餐的时候,他们还能聚在一起,交流一下恋爱心得。也让他学习一下这些小男生的把戏,兴许更能哄人开心。
小男生在E2一楼大厅停下,并没有进去,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没几分钟,临近午时,几个女生结伴出来吃饭。经过小男生时,停下来与之说说笑笑,还指了指教学楼里面。
他坐在车里看着他们的互动,眼神匆匆从几个人之间转了个来回。
有点疑惑,工作室女生不多,他的目标不在这里的话,那还能有谁?隔着车窗和大门两层玻璃观察里面的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有意无意点着,他有点躁动。
过了会,他的疑问得到了解答,与他隐隐的不安完美契合起来。
你扎着个丸子头,水蓝色的衬衫短袖内搭白色吊带,搭配了一条浅绿短裤,颜色清凉,像池塘深处,隐在阴影下的碧绿荷叶,静默躺在幽蓝池水上,中心凝着水珠,只一眼便消夏解暑。
和他今天买的满天星花束很般配,总好过那一捧艳俗的玫瑰。
你正低头整理托特包,却不成想被人拦住去路。
他这才正眼观察那个小男生的长相,从头看到脚,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完全不需要打理的寸头,颜色夸张的潮牌短袖,设计繁复的牛仔短裤,存在感极强的轮胎鞋。他本来就不高,脱了鞋只怕是会更矮。
他从鼻腔挤出一声冷笑,凭这样自以为潮流,实际上无脑跟风的打扮,再来十个他都不虚。
他从前觉得痴长你几岁,多了几年无趣的工作经验,彼此相处起来总有步调不适应的地方。
尤其是小侄女还很善于煽风点火,你是她的家教老师,你们因此结缘,她以月老身份自居,老是PUA他,总说他要是不好好表现,小婶婶就跟着小男生跑了。
搞得他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但现在真遇到这种场面了,他竟然奇迹般地放下心来。成熟的男人自有其魅力,这是那些尚在校园内的小男生比不了的。
诚然他们或许更有活力,也更青春,但论起担当、责任、财力,恐怕只会被他降维打击。
不焦虑是一回事,心情不爽是另一回事。
也请了你们团队的人吃过几次饭,送过几次礼物,他自以为宣示主权的工作做得很到位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往上凑,扰得他心烦,感觉头又疼了几分,小侄女成绩不好都没有这么难搞!
也是他最近做得不好,忙着工作没有在学校露面,让他们这些人以为有了撬墙角的机会。
在他心绪不宁间,你已经三言两语打发了小男生的告白。虽然勉强笑着,但看表情,明眼人都知道你心情不好。
你略过他朝外面走去,他不甘心地跟了几步。
“学姐!”
“我再重申一次,”你站定后拉下脸来看他,“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关系很好,我不知道我被分手的传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但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举动,这让我很困扰。”
说完,你快步向外走去。大厅的门自动感应开合之后,你把人留在了里面。
最近真是闲不得,时间一空下来就会被某人的身影填满。算起来他已经出差快一个月了,这么久没在眼前露面,不怪他们揣测你们是不是已经分手。
虽然理智劝解你要体谅他,支持他的工作,而且每天频率极高的信息往来和按时出现的礼物都在宣示他对你的珍爱,可是坠入爱河的你,仍然渴望能触摸的、近在咫尺的陪伴。
而且这两天你的工作进行得也不顺利,设计稿已经被打回好几次了,这甚至动摇了你当初选择这份专业深造的信心。
接踵而至的挫折磋磨着你的心志,再加上突如其来不知分寸的告白,你心情很糟糕。
学弟不甘放弃,三两步追上来。
刚出大门,却看见你突然兴奋地朝路对面跑去。
看过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材高挑,眉眼凌厉,笑着张开双臂迎接向他飞奔而去的你,把你抱在怀里,却对感应门前的男生刺去一道寒冷的目光。
那男生瞬间没有了追上去的勇气,同为男人,他知道这是无声的警告。
笑着在你额角亲了一下,他拍了拍你的肩,把你哄上车。
时值正午,日头还很毒。仅仅是在阳光下站那么一会,你就有了一点汗水。
他抽出纸巾为你擦拭。
动作很轻柔,小别胜新婚,你根本不好意思看他。任他存在感极强的修长手指捏着你下巴,随意摆弄你的脸,捏着纸巾在你脸上擦来擦去。
乍然重逢,你还有些拘谨,不敢看他温柔多情的双眼,羞得垂下眼眸。
原本以为他会问一下刚才的情况,或者亲亲你以诉相思之苦。
但他启动发动机,什么也没说,兀自开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到了商城地下停车场。最近这边新开了家火锅店,都说口味比较正宗,你馋了很久,想和他一起去吃,他一直记得。
他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却突然紧皱眉头,捂住自己的肚子,倒吸一口凉气。
“嘶……”
听起来有些痛苦,情况似乎不是很好。
你有些惊慌,下车绕到他面前准备来扶他。
他疼得龇牙咧嘴,俊秀的五官都有些扭曲,无力地把手搭在你的手上,却没有撑起身子下车的力气。
“你这是怎么了?”你有些无助,快速思考着应对的方法。
“胃病犯了,老毛病了,我缓一下就好。”
他朝你招招手,你探进大半个身子,想要给他支撑,让他能下车。
左腿弯曲撑在座椅上,你俯身抱住他的肩,嘴上还在问,“你带胃药了吗?一会到店里让他们给你倒杯热水,先把药吃了。”
而后你想要起身却不能,后背一只大手摸上来,把你往他怀里压,鼻尖一瞬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嗯?”
不明所以之际,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先别动,我缓缓。”
听他这么说,你就不敢动了。
双腿打开跨坐在他身上,胸前乳肉被挤在中间,被压出深邃的沟壑。
虽然被你黑乎乎的头顶和一层布料阻隔,但他却感受得到那优美的曲线,只是想象一下,就已经让他血脉喷张。
你心中还在为他的胃焦躁不安,根本不敢坐实。
他却毫不在意,右手在你的后腰按一下,将你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双腿折迭起来,人也是小小一个,就这样安静依偎在他怀里,他感觉到幸福。
上一次这样的怀抱已经是很久之前了,久到他都快要忘记肌肤之亲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低头仔细闻你的味道,是他记忆里独属于你的甜香,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你乖觉地贴着他,露出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白得晃眼,很适合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
一些血液迅速朝小腹奔涌,就连空气似乎都有些稀薄。
此刻他脑子里没有别的声音,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大胆的、从未尝试过的、却诱哄着他跃跃欲试的念头。
喉结滚动一番,他的手覆上你的小腿肚。虎口和柔软的肌肉贴合,拇指来回摩挲,剩余四个手指缓缓滑动,弹琴一般骚动着你。
空调温度比较低,你的身上也不见得多暖和。反倒是他热气腾腾,掌心蕴着一团火,连呼吸都炙热。
他的手慢慢攀爬上了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紧绷,短裤更加服帖地裹在你的身上,两臀圆润。他一掌落下,它就在他手里弹动。
“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太冷了?”
声音落到你耳朵里,喑哑十分,你以为是他有点受不住空调,顺着他的话回答,“是有一点,要不把温度调高一点吧?”
他没回答,也没移动,两只手都摸到了你的屁股上,打着圈揉了两下。
而后,你感觉到有手指探进了裤脚。
掌心托着大腿,把你往他怀里凑了凑,他说,“冷的话就贴紧一点,一会就好了。”
“嗯?”
你没听懂他的暗示,更没想过他居然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还在外面,就开始对你动手动脚。
你有点抗拒,支起右手格在两人中间,想要拒绝。
“你别闹,还在外面呢,你这是干什么啊?”
他身下已经起了反应,鼓鼓囊囊,灼热一团,存在感太强,你不敢再坐下去。
“哦,有了学弟表白,就不喜欢我了呗?”他一反常态,颓败地垂下眼,手也落到座椅上,“我知道,色衰而爱驰,你现在看不上我了。”
你反倒被他气笑,无可奈何捂住他的嘴,
“我哪有!你在瞎说!”
他这番话,就证明他看到了今天学弟给你表白的场景。你赶紧和他解释清楚,“你既然看到了,就知道我也拒绝他了呀,我心里只有你。”
他依旧不看你,不回答。
你有些着急,低着身子亲了亲他,“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可是你都不愿意和我亲热。”听声音,他还是委屈。
“现在在外面呢,等晚上回家,好不好?”
你纤细的手臂环住他脖颈,撒着娇摇来摇去。
他顾左右而言它,“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说着,他就打开中央扶手,捏了一颗糖出来。
这是当时你和他逛超市买的陈皮糖,你喜欢这个味道,他却觉得酸涩无比,每次吃都紧皱眉头,一脸苦涩。
没想到,他却在自己车里准备了这个。
窸窸窣窣拨开糖纸,他把糖送进了自己嘴里,咬在门牙处,静静看着你,等待着你来吃。
你的脸一瞬间红了个透,咬着嘴说不出话。
他朝你扬了扬下巴,意味再明显不过。
你紧张得完全无法思考,也忘记了刚才好不容易想起的要拒绝的话,下意识就低下了头。
慢慢靠近他,试探着伸出粉嫩的舌,舔走这颗橙黄色的糖果。
他笑意更深,脚上动了一下,驾驶位的门就自动关上了。
按了一下中控,座位缓缓往后移动,给了你们更大的空间。
他捧着你的脸,刚看清他左眼眼尾的痣,就被他攥取了呼吸。
刚才还觉得他的手烫呢,此刻却比你的脸要冷一点,正好给你降降温。
你从来不知道,他的吻可以这么霸道。舌头有力地闯进来,攻城略地,勾着你的舌尖缠绕,牙齿偶尔磕碰,似乎把谁的唇瓣咬破了,渐渐地有血腥味弥漫。
他却不退缩,甚至更加暴虐,往更深处探索,扣着你的后脑,双臂压在你的背上,让你更靠近他。他侧着头,碾磨你的唇珠。
至于那颗糖?早就被他几下咬碎,混合着涎水和血液,吞吃了下去。
你感觉到他有些急迫,欲望强烈到几近失态。
他恨不得你就像这颗糖一样,他真是想吃掉你,就从唇舌开始,一点点将你吞噬,直至血水相融,学弟也好,别的野男人也罢,任谁也抢不走你。
你紧张得无意识捏紧他的衬衫,胸前的布料已经皱成一团。
良久之后,他终于舍得放开你。
扎起来的头发已经被他弄乱,一张嘴红润得不像话,带着油亮的水光。
你喘着气,无措地望着他。
他捏了捏你的耳垂,轻轻笑了两声,又向你靠近。
这一次,温热的唇落到了你的肩颈。你人瘦,锁骨细长一条,此时因为紧张,你吸着气,更显其深远。
是绵长的山脉,他是栖息于此的生灵,甘愿匍匐大地,用自己的唇舌感受大地的震颤。
齿尖偶尔擦过单薄的肌肤,细微的疼痛让你敏感地发抖。
你很想叫出来,刚一张嘴,却突然想起此刻的处境,只能生生将婉转的呻吟堵在胸腔,只剩下无助的呜咽。
轻薄的衬衫被他扒开脱下,手指从衣摆处摸进去,内衣被他解开。双乳刚感觉到一阵轻松,就又落入一个温热的巢穴。
网一般密集地贴在它上面,手指陷入软糯的乳肉,形成小小的凹陷。
根本就不用撩起衣服,他的手已经自觉找到了那个凸起。拇指和食指捏起来,轻轻拉扯,而后又打着圈,点着它,把它按进去。
你被刺激得泪意涟涟,无意识抓着他的头发,短而浓密的头发挠着你的手心,有些酥痒。
这一阵痒意,从乳尖渐渐爬到心上,顺着血液向下奔涌,一股热流从腿心流出,你略微夹了一下腿,也觉得瘙痒不堪。
下意识往他手臂蹭了一下,他就在你怀里笑了起来。
“想要了是不是?”
声带震动,你感到自己的胸口也跟着他的频率跳动。
他的手转了个方向,向下走去。
轻轻一扭就解开了裤子的扣子,没有挑开内裤,只是隔着这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细细摩挲。
内裤中心早已经被打湿,冰丝布料略显滑腻。底下好像有了触觉,连丝线的走向似乎都一清二楚。
他找到了内凹的地方,中指指尖往里勾一下,内裤被填进去一些,承接了新一波爱液。
突然响起别人交谈的声音,你吓得止住他就要撩开底裤的手,急切地提醒他,“有人……”
软着声音,紧张中夹杂着颤抖的气息,又带着几分哀求,敲打在他的心尖,让他忍不住想听更多。
想听你的吟哦,想看你红着脸舔着他的耳朵叫他哥哥,想让你什么也不顾及,被操得荤素不忌,什么荤话都能往外飙。
他另一只手从后腰扯下你的裤子,目不转睛看着你,恶劣地逗弄你,“有人……怎么办呢?”
你急得去抓后面的手,却一时间前后都失守。
指节进入湿润地的时候,你陡然叫了一声,出于羞赧,你立即捂住了嘴,仔细听外面的动静,透过后风挡玻璃,一辆白车从眼前溜过。
他右手捏住腰,顺着肋骨把衣服掀了起来,终于把他心心念念的茱萸一点含进了嘴里。舌头刮着乳晕,饶了好几圈,胸前一片湿润。
“别玩了。”惊魂未定,你不想再继续,推着他的肩膀。
他吐出你的乳头,追上来亲一嘴你的脸颊,
“吓到了吗?要不你转过去,看着墙就不怕了。”
这哪里是看到什么的问题?是怕别人看过来才对啊!
你瘪了瘪嘴,楚楚可怜看着他,一点也不配合。
他下巴抵着你,硌得人生疼。
“没事,车窗都关好了,贴了膜,是单向的,不会有人看到的。”
裤子已经滑到了大腿,他探进去了两根手指,指节在里面前后摆弄抠挖,他说话时,根本掩盖不住滑腻的水声。
你没说话,他抽出手指放到你面前,“看看,这么多水,你也想要了对不对?”
他想干的事,从来就没有不成功的。何况是脾气秉性已经被他摸透的你,仰起头看着你,痞气地歪嘴笑了声,他替你做了决定,“我帮你把裤子脱了。”
你还没来得及多说,他就握住了你的膝盖。
你的手拍在车窗上,努力稳住自己,这才得已褪去一边裤腿。
很是羞耻。
无论你和他已经做过多少次,如此情形下,你都觉得难堪。
他默默扯开皮带,拉开拉链,把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放了出来。
茎身已经紫红,菇头分泌出前列腺液,润泽着水光。
翻开中央扶手,他拿出一个避孕套。
你瞬间反应过来,“你怎么会在车上准备这个?”
所以一开始他就计划好了!要和你在车上来一次!
戴好套之后,握着茎身,顺着阴唇的走向来回蹭。
他摸着你细腻的腿,讨饶地亲着你的下巴, “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这样胡闹了。”
还没进去呢,只是单纯的蹭弄和拍打,就已经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谁知道你这个避孕套是给谁准备的…… 啊……”在你嘟嘟囔囔抱怨时,他按着菇头,把自己送进了你的身体。
素了太久,你早已经不能适应他的尺寸,肿胀的感觉令你霎时只剩下呻吟。
待他全部进入了你,他才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别乱说,我就只有你一个,我可没有那么多醋给你吃。”
“哼嗯……”
你的思绪全被他一个顶撞搅乱了,哪里还管什么吃不吃醋。
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去抓紧顶棚上的扶手,这才勉强稳住了自己。
其实你也是渴望他的,这一个月以来,夜晚总有许多梦,全都与他相关,其中画面却不能为外人道。
他是忍得辛苦,你有何尝不是想得疯狂呢?
他掐着你的腰冲撞,往上顶时,你被捏着往下落;他回到座椅上,你的腰自己就知道扭着把它吃完。
到现在你才明白,他刚才说的“一会就热”是什么意思。
经过几次三番的冲撞,你已经出了薄薄一层汗,衣服散乱,下身没了衣服遮蔽,一边胸乳也暴露在空气中,几近赤裸,香艳异常。
“爽不爽?嗯?爽不爽?”
皮带扣随着身体律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挤在这空隙中传来,热气洒在你脸上。
你死死咬住下唇,生怕泄露一点声音。面对他的逼问,你只能快速点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掰着你的腿,让你踩在座椅上,而后他放开手脚,加快了顶弄的频率。
乳尖在他眼下颤了又颤,他张嘴就咬住。
你被激得往后仰去,凸起的蝴蝶骨按到了方向盘上的喇叭,短促高昂的声音顿时响彻停车场。
你被吓得手忙脚乱抱住他,手脚都缠在了他身上。
他被你逗笑,发出一阵笑声。
把手垫在你背上,亲着你通红的耳尖,还在安慰你,“没事,只是一声喇叭响而已,这很正常。”
你却放心不下,拍着他肩膀要他快点。
快点当然有快点的做法,只是你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频率太快,快感极速累积,舒服得你想要放声尖叫。
你死死捏住他的衬衫,咬着手背,才没把声音放出来。
一阵冲刺之后,你终于听到了他的闷哼,他喘着粗气提醒你,“射了。”
他放开了你,看到你闪着泪的双眼,细密地吻你的脸,“宝宝好棒,我们成功解锁了新的场景。”
你睨他一眼,“下次再也不和你这么玩了。”
他一脸餍足,把你衣服整理好,什么话都顺着你,“好好好,下次试试别的。”
你羞得埋进他怀里,还在纠结刚才可能被人听到。
他安慰了你好半天,才把你情绪收拾好,又任劳任怨打扫战场,下车时才想起来把后座的礼物和花拿出来给你。
进到火锅店,没想到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刚才表白失败的学弟正在和一群朋友吃肉喝酒,你俩一进去就和他对上了视线。
他握住你挽着他手臂的手,吩咐服务员,“给那桌客人把肉菜都上齐,他们的单,我开了。”而后特意从他们面前走过。
你无奈跟在他身边,今天才第一次意识到,这男人醋劲还真大。
然而你至今未意识到,他的胃病,自从你们开始亲吻之后,就自动痊愈了!果然年长几岁就是不一样,一点小伎俩就已经让你招架不住。
(十七)权势滔天竹马权臣操你
“陛下……再多喝一杯嘛……”
夜已深,宫墙内四处都静悄悄的,橙黄烛光只能照亮眼前一射之地。
然后承干宫却热闹非凡,殿下一群宫娥正随着丝竹起舞。主座上,皇帝左右搂着两个美人,笑得放肆。他身前身后,还有人为他捏肩捶腿,自然也是相貌不凡。
她们的齐胸襦裙之外只披着一层云纱,曼妙曲线展露无遗,发髻也松松垮垮,几缕头发从脑后散乱下来,搭在肩上,随着几人玩闹,悄然拂在胸前,平添妩媚。
皇帝的寝衣被扯得松散,露出孱弱苍白的胸膛。他毫不在乎,正笑着喝下右边美人递上来的葡萄,又转过去喝下左侧迎上来的美酒。
自从太尉跌马落崖之后,他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畅快,如今美人在侧,大权在握,好不舒心自在!
想到了那个玉面阎王,他自然也联想到了他的小青梅,此刻正端坐在他左侧,穿着与乐坊歌姬无异的衣裙,低眉顺眼地讨好着他。
他忍不住开怀大笑,身居高位又如何?功高震主又如何?他是天下共主,只要他不高兴,那么即便是威望权势高如太尉,他也杀得!他的女人,他也碰得!
权臣?狗屁都不是。
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喝下毒酒都不知道,也不怪他死无全尸了!
他愈发志得意满,把靠在自己怀里的美人扔开。他长臂一揽,摸上你的左肩,把你拥在怀里,“皇后……朕的皇后,今晚就由你来侍寝吧,如何啊?嗯?”
正好底下人孝敬了一些新花样,听说是江南那边的玩法,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工具,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了。
被他触摸的地方紧绷起来,升起一层鸡皮疙瘩,你心里满是厌恶与憎恨。
然而脸上却不得不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小鸟依人倚在他怀里,养了许久的水葱样的指甲在他胸前打圈,“臣妾自然是全听陛下安排。”
你凝视着食指之下的皮肤,三寸之下就是他的心脏。你眼神变得晦暗不明,如果可以,你多么希望此刻可以抠开他的血肉,挖出他的心脏,随便丢了喂狗,以慰你这些日子饱受折磨之苦。
然而事与愿违,你非但不能反击,还得虚与委蛇,雌伏在他身下,成为他性奴,满足他禽兽般的性欲,才尚有一丝喘息之地。
太尉下落不明,家人处境凄惨,你在宫内苟延残喘,你怎能不恨!
你的回答明显取悦了皇帝,他放声大笑,捏了颗葡萄塞进你嘴里。食指在你舌尖齿关逡巡一圈,故意勾弄两下,刮得你内颊生疼。
其间的暗示意味,你俩都心照不宣。
曾经的一个雨夜,靡靡之音响彻宫殿,在那么多内官和舞姬面前,你被剥光衣服绑在桌上,下体被塞入好几颗葡萄。
甜蜜的汁水充盈整个口腔,可那个夜晚在你脑海挥之不去,吞咽下去时,你竟然尝出了两分苦涩。
头上的簪子被他扯下,随手扔下去赏给了领舞的宫女。
你的发髻彻底散乱,发丝如泼墨般倾泻下来,黑白对比中,你的肌肤更加细腻动人,看得他双目发直。
“太……太……啊!”
他正要把你压在榻上时,随着寒铁穿透血肉的声音,殿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宫内所有人顿时惊慌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下一瞬,铁甲行进的碰撞声便传入了殿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星眉剑目,此刻对着安坐主座的人怒目而视,半张脸被鲜红的血染脏,实在阴森可怖。
头发束起,固定发型的玉冠,雕的是蝶戏兰花的纹样,与当年你及笄时头上的玉簪花纹别无二致。数月不见,他身形更加挺拔,却也瘦了、黑了、憔悴了,不见当年玉面公子的风流。
他的盔甲闪着寒光,上面沾染了许多脏污,敌人的血早已变得黯淡,仔细想想,或许还有他自己的血,衣角还残留着崖底的淤泥。
这一路的艰辛,仅凭这一身,就可略知一二。
根本不敢想,午夜梦回念了多少次的人,在你心头盘旋生死不知来回拉扯你情绪的人,是怎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又躲过明枪暗箭,才得以死里逃生。
但他如今终归是全须全尾站在你面前,你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他右手的长刀还“啪嗒啪嗒”滴着血,一滴一滴砸向木地板,声音细小却叫人心头发毛。
左手提着一个头颅,脖颈处血肉模糊,头发因为沾了血而拧在一起,骇人至极。
宫女和内官吓得四处逃散,几位美人也大惊失色,手脚并用爬出了宫门。
几个呼吸之后,殿内只剩下瘫坐在座位上的皇帝和面不改色站在一旁的你,和几步之外的他默然对视。
不知觉间,你的双眼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提心吊胆了太久,为他揪心了太久,如今陡然重逢,你有万般思绪,有诸多话想说,却堵在胸口一句也蹦不出来。
你只想好好地看看他,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流转,恨不得把他印在自己心上,以缓解你如今委身他人的痛苦。
“你……你……你是人是鬼?”
皇帝哆哆嗦嗦指着他,颤抖着声音发问。
你冷眼看着脚边此人的窝囊样,叹他也只有做一个昏君的天赋罢了。如今太尉回来,他就该归还朝政,躲在深宫,让一切回到原轨。
“哼!”他不屑一顾,哼笑出来,“是人是鬼,陛下心知肚明!”
语毕,他一扬手,把拎着的头颅扔到了他怀里。
一些凝固的血落到皇帝赤裸的胸前,吓得惊声尖叫,手忙脚乱把东西抛到一边,趴向另一侧不住拍着胸口。
“禁军首领周游管束下属不力,守卫京都不严,臣已经帮您料理了他,用人管事上,陛下实在不擅长,以后也不需您费心了。”
不止如此,周游还当时拔除了他在京城安排的探子和传递消息的暗卫,把京城围得密不透风。否则他也不至于因为消息迟缓而受人掣肘,甚至险些葬送性命。
“你!你实在大胆!狂悖!”
皇帝惊魂未定,却被他一句话给激怒。他苦心孤诣那么久,殚精竭虑、筹谋策划,才得以杀他夺权,如今太尉死里逃生,而他权柄还没握热乎呢,就要被悉数夺走!
“多谢皇帝夸赞,臣立下汗马功劳,皇帝打算赏臣什么?”
话题转折得十分生硬,皇帝一时还没从愤怒中缓过神来。
他沾了血的手指对着你遥遥一点,“恭喜陛下喜获佳人,然,臣看着也喜欢得紧,还请陛下让与我几个晚上可好?”
闻言皇帝突然又笑起来,笑声戏谑,他把着座椅扶手艰难站起来,走到你面前,握住你的手。
你虽有抵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只能被他牵着走。
他比太尉矮了半个头,虽耀武扬威,但气势上根本比不得。
皇帝把你像宠物一般拎到他跟前,“这是林相家的小女儿,前两月朕刚封为皇后,身姿婀娜,床上功夫到家,很能取悦人呐!不怪太尉惦记,朕也是日日宠幸,恨不得一辈子都留在皇后床上……”
你听着他这些粗俗不堪、不甚尊重的话,那些屈辱的片段涌现脑海,当着太尉的面,你更觉无地自容,手指尖渐渐陷进血肉里。
“既然太尉平叛靖王有功,那朕自然愿意成人之美!”
皇帝脸上闪过得意的表情,五官都笑到扭曲。
“说完了吗?”太尉听不下去了,“说完了就可以滚了。”
他把长刀塞进皇帝怀里,冰冷刺骨,沾了血的刀柄滑腻不堪,他换了好几次姿势才勉强握住。
皇帝不敢久留,生怕太尉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砍了,带着刀急匆匆连滚带爬逃之夭夭。
寝殿内终于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你不敢抬头看人,只是低着头盯着他脚尖。
你看到他抬脚向你走来,而后在你身前站定。
大片阴影笼罩住你,一些情绪再也憋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他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你,五味杂陈。
你原本该是他的妻子,明明他出发前的那个夜晚,在你闺阁小院的凉亭里,你们就已经定下终身,只等他凯旋后上门求娶。
那夜你甜美而幸福的笑还留在他心头,脸上似乎还能感觉到你唇瓣的温度,可是为什么……一个月后,你突然出现在战场,一碗为他驱寒的姜汤,让他昏死在营帐。几个时辰后醒来,他的士兵,他的兄弟,全都命丧黄泉。
而你,转身成了皇帝的妻子,引得皇帝夜夜笙歌,穷奢极欲,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他还记得你离开前对他说的话,就当你贪恋权势,为了当上皇后,将他作为投名状,将来恨你怨你,你绝无怨言。
难道那些情与爱是假的吗?若你贪图后位,岂知他不能为了你谋权篡位?他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除了身下那座龙椅,还有什么权力可享?难道你真的看不清吗?
青梅竹马长大的情分,他却根本不敢说看透了你。
烛火爆出两声“噼啪”声后,你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整理一下情绪,对他扯出一抹笑容,“太尉一路舟车劳顿,且宽了衣服好好歇息吧?”
他冷眼盯着你,什么话也不说。
你只好上前为他卸下战甲,盔甲笨重,只是拎一下,你的手就磨红了。
随后你在盆里拧干一张帕子,走到他身前,为他擦拭干净脸上的血污。
“堂堂皇后,这些小事竟然也要亲力亲为吗?”他攥住你的手,步步紧逼。
你平静的心跳再次错乱,皇后二字,从他嘴里咬牙切齿说出来,何等讥讽。
他大概是恨透了你,因为你,他的生活翻天覆地变了一遭,纵然如今他平安无事,但插在他心里的刀,或许此生都无法愈合。
左手接过被桎梏着的帕子,顺势擦起他右手的血迹。
他用巧劲一推,你就退坐到床上,帕子落到了地上,已无人在意。
你倔强着不肯抬头,他伸手钳住你的下巴,逼迫你与他对视,冷笑道,“都说皇后娘娘服侍人的功夫了得,今日臣有福气了。”
语言有时也可以化为锋利的刀,刺入你的心脏,呼吸都变得难受。
眼泪从眼角滑下,泪珠砸落在他指尖。
你犯了倔,笑得和顺,“能服侍太尉才是本宫的福气。”
他懒得看你这假惺惺的笑容,讥笑出来,把你推倒在床。
在你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已经轻巧将你翻了个身。
“撕拉”一声,锦衣玉帛被生生撕裂,发丝也被撩起飞扬,转瞬间,你已经赤裸匍匐在他身下。
他一只手捏住你想要爬起来的手臂,另一只手裹住你的下巴,俯身笼罩住你,在你耳边吹气,“刚才初见娘娘,臣就已经硬了。”
说着,他腰身蹭了过来。
你已经感受到了,粗长壮硕的一根,抵在你的臀上,从臀峰到大腿,缓慢地蹭弄着,与皇帝是不同的感觉,是你敢肯定吃不下的尺寸。
他不似以前温柔,为你着想。他将在官场上的威压搬到与你的相处中,让你倍感失落。
原来你已经没有资格再享受他的贴心了吗?成为了一个可以任他欺凌,随意折辱的普通女子。
自从再见他,眼泪就没有停过,现在又要流出泪来。
这几个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你都觉得尚可忍耐,为了家族,为了父兄,为了报仇,你心里始终有股劲。
但现在他在你身上,他的热气一烘,你的劲就散了八分。
原本你也知道你坏事做尽,不该再奢求他的怜爱。
可当他真的收起恻隐之心,对你冷嘲热讽时,你就受不住了,剩下的两分也消失殆尽。
然而你不知现在你在他眼中有多美,冰肌玉骨,想来也不过如此。
蝴蝶骨凸起,在头发掩盖下颤巍巍地抖动着,后背脊线内凹,绵长妩媚,腰身极细,他一个手掌就能盖住,屁股挺翘,幽幽映着烛光。
和他梦里的场景别无二致,他顿时觉得有团火从小腹升腾而起。
他没有过欢好的经验,只有梦里朦朦胧胧几个画面,他知道从哪里进入,却不晓得让你先湿润起来。
于是你只能硬生生挺下这涨开的疼痛,手指绞紧了身下的锦缎,不自觉叫出声来,声音婉转动听。
进去了才知道什么叫蚀骨销魂,粉嫩多汁的媚肉紧致无隙地包裹着他,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住地往里吮吸。
他喟叹一声,身体就自己开始顶弄。
掰开你白皙饱满的两臀,他将其看得分明。慢慢地有淫水流出,随着他进出,一些落到衾被上,打湿了一片;一些涂在他阴茎上,油亮亮的。
他看得眼红,一想到那狗皇帝破了你的处,也是如此日日在你身上耕耘,他就气血上涌,愤恨到想杀人。
一掌结结实实落到你臀上,娇嫩的肌肤瞬间红出一个巴掌印。
“皇后娘娘服侍皇帝的时候,想必叫得比现在要动听许多吧?”
你疼得抽气,不敢暴露啜泣的声音,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盘旋。
他落在你身上的巴掌,长鞭;他兴起时咬着你的乳头不松开,皮都被破开;他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和角先生,让你当着后妃的面自慰给他看。
他居高临下,藐视你的尊严,作贱你的身体。
每每回想,你都害怕到战栗。
“怎么到我这里就没声了呢?你学来的骚话呢?说来助助兴吧。”
语气平淡,他却已经在暴怒的边缘。撑在你眼前的手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
出于多年共处的习惯,你知道他心里定是万分不痛快。
可是你也高兴不到哪里去,你想说,你想诉苦,却被接连的哽咽抽泣堵住了嘴,光是缓和呼吸就已经令你头晕。
他还在继续说,继续剜你的心。
“想来你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一定高兴得忘乎所以,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吧?”
他想起有年元宵,你犯了错,父兄为让你长记性,不许你出去看花灯,为了能去玩,你跟在他身后,也曾“哥哥”、“哥哥”地叫过。
想起来就窝火,他狠狠撞你一下。
你被顶疼了,稍稍往前爬去,想要有些喘息的空隙。
他轻松按住你伸出去的手,放低身子,把你压在身下,左手从腋下穿过,扣住了你的胸。
手上力气不小,捏得你发疼,乳头被捻在指尖。
右手转而摸进你的嘴,食指和中指搅弄着你的舌头。
“是不是还夸他身强力壮,东西好大,你都吃不下?”
“有没有用嘴吃过他那里?我和他谁大?”
问一句,便往死里顶你一下。
舌头被他手指压住,你根本回答不了。眼泪扑簌簌往下,流过脸颊,尽数砸进他的手掌。
他捏着声音,热气扑在你脖颈,“阿瑾,我一说到他你就夹我,看来你果真就这么贱,舍得把我丢下,做你的筏子,去换所谓尊荣。”
至此你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与绝望,哭泣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你就像孩童失去心爱的玩具一样,哭得肝肠寸断,毫无形象。
什么尊严,什么地位,你宁可不要这身皇后衮服,只要能回到几个月前就好。
那时你的父兄还没被皇帝扣押,你也没有一夕之间沦为皇帝的玩物。
父亲的膝盖骨是分两天送来的,哥哥的右手被砍了两根手指,他可是名冠京城的状元郎,如今却再也不能妙笔写文章。
母亲晕了又醒,醒了又晕。
你没有办法,眼前所有路都被堵死,只有这一条生道可选。
为着私心,也为了你们的情分,你冒死把皇帝给你的毒药换成假死药,这才有了他绝处逢生地机会。
你有万般身不由己,这一切都并非你所愿啊!
你张嘴嚎啕,他反倒乱了方寸,侧头去看近在咫尺的你。
他感觉到你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花凋零,如叶飘落,没了指望,彻底放空。
他松开了你,从你身上起来,坐在一边。
你曲起手臂,弓起身子,泪珠一粒粒滑下。
他犹豫再犹豫,还是伸手抚上你的背,为你顺气。
你的颤抖,你的孤绝,从他手心传递给他。
感受到你哭累了,他才叹了口气,把你捞起来,放到他腿上。
他给你抹眼泪,粗糙的指腹刮得你脸疼。
他脱下衣袍搭在你身上,温声哄着你,“阿瑾,是子岚哥哥错了,我口不择言,冒犯了你,别生哥哥的气,别哭了,你哭着,我看着心疼。”
他的身体裸露,满身的伤疤闯入你的眼中,你开始抽噎,因为他的心疼,因为你的不易。
你有了倾诉的欲望,断断续续和他说着这几个月的近况,哆嗦着手点他肩上的刀疤,问他是否一切顺利,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我……我被皇帝染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哭,话都说不完。
他其实听明白了,自嘲地苦笑,为你妄自菲薄,也为他不能保护好你和你的家人,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难。
你没看见一滴晶莹的泪从他眼中滑落,他与你额头相抵,格外动情,“怎么会呢?子岚自小就立志娶你,从前不变,之后也不会改变。”
他拉着你的手去摸身下,“子岚对你,欲望蓬勃。”
泪水刚从颧骨流下,身体还在抽噎,你却已经收了表情,自觉地握住他的分身,认真感受它。
确实如他所说,温吞地烫着你的手心,皮肉明明是软的,此刻却硬着戳你的腿肉。
“全都是阿瑾的水,阿瑾还真是水做的呢,上面也哭,下面也哭。”
他打趣着你。
你抬眼瞧他,他温柔看你,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唇瓣相触。
是你期待已久的,两情相悦的亲吻。
温柔中带着霸道,引着你跟随他的节奏呼吸,吞吐。
你自愿跨开腿,把他的阴茎吃进去,在他身上摇曳。
细嫩腰肢宛若风中弱柳,柔软而灵活地扭动着。
粗壮的茎身重入狭窄的包裹中,你被重新填满,不仅是你,他也舒服得直喘气。
“子岚哥哥,你好大,我都吃不完……你……”
这些都是皇帝教给你的,从前你只觉得他变态,如今两厢情好,你才觉出这其中原来也有乐趣。
娇俏的声音如珠子一般清脆,但话没说完,被他堵住了嘴,“阿瑾,不用勉强,我不愿意你这样委屈自己。”
你心里一热,凑上去吻住了他。
他的手掰着你的臀瓣,往里冲刺得更深。
双乳动如脱兔,在他身前擦来擦去。
他伸手笼住,由此便只在他手中弹动。
亲吻间,他把你抱起来,而后放倒在床上,大开大合操弄着你。
你抱着他的肩膀,听他在耳边的粗气,眼前只有床幔摇晃不停。
随着他频率加快,就在你的双腿就要承受不住时,他突然一阵暴冲,嘶吼着射进了你的身体。
你们都大汗淋漓,他却不嫌弃,凑上来亲你。
动情时会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抖。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巳时,他已经苏醒,正盯着你的睡颜愣神。
一吻作罢,待你唤来宫女梳洗,你才知早已过了早朝时分。奇怪的是众大臣还候在外头,并未离开。
你心中了然,真正能主宰大局的人尚未发话,谁敢轻举妄动?
你把人拉起来,亲自伺候人梳洗。
一层层官服为他套上,他低头让你戴冠。
还是那个蝶戏兰花,心境却大有不同。
正在为他系腰带,他手臂大张,身形更显高大。
“昨夜辛苦皇后娘娘了,作为犒赏,您想要什么礼物?臣必定尽力为您办到。”
你直起身为他矫正衣带,笑着在他身前轻声许愿,“那就,别让他活。”
“臣谨遵懿旨!”
他笑得暧昧,退后两步,在你面前恭敬弯腰行礼,才走出宫门准备上朝。
狗皇帝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今日他必定大开杀戒。
你痴痴凝望他的背影,感觉到心里终于不再空落落,又有了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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