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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 #合欢 #同人
作者:卯木
第四十四章
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观人临利前;观人临心欲;观人于无责。
我之前提到过的五观之法中,最好用的莫过于忽略和无责。无责指的是观察一个人在没有追责机制的环境下的所作所为,最典型的莫过于观察一个人在网络上的匿名发言。而忽略指的是一个人在极端放松的情况下或者极端高压的情况下所做出的下意识行为,那个是最真实的反应,因为人在那种时候往往都是身子比脑子先动起来,下意识的动作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就比如像现在这样。
大拿整个人在听到警报的第一时间一跃而起,整个人死死把我压进了身体里以便保护我。最上她们四个妮子几乎是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展开舰装排开作战阵型,用自己的身躯构筑成了人墙把大拿密不透风的围在了当中。费拉迪的三叉戟一挥,一面简易的岩层掩体当场挡在了大家面前。所有人的双眼和雷达死死环顾四周,生怕把躲在暗处的敌人漏了过去。紧张的气氛可谓是一触即发。
“最上,这里就你有舰载机,发现敌人位置了么?”
“在用舰载机扫,稍等。kuma,你注意死角位置。”
“盯着呢,放心。大拿姐你不是有机器人么?放几个出去看看情况?”
“那几个家伙在农场那边帮忙,远了点。我在把他们往回….老公你干嘛~什么时候了你还…”
我从她腋下伸出右胳膊,捏了捏大拿胸前那粒垂涎欲滴的大红李子,紧接着把终端打开示意她低头。大拿不明就里的低头一看,拍了拍正在放飞舰载无人机的最上肩膀。
“老妹,飞机收回来吧。没事了。”
“什么没事啊大拿,这是入侵警报啊。”
“是入侵警报,但不是咱们这的。是前门那边有人摔进来了。奥丁吓一跳发来的。”
“...…这帮妮子一天天的真的是。” 最上叹了口气,把盘旋索敌的飞机收了回来,kuma三隈她们也放松了下来。大拿把手伸进身体往下用力一按,我整个人就从她的两腿之间掉到了床垫上,浑身是水。
“还行,大拿。你这生我生的倒算是顺产,属于母子平安。”
大拿正帮我用毛巾擦着身上,一听这话笑着拍了我一下:“死鬼~我要真的能生就好了,一定给你生一堆。到时候这么多孩子绕着你身边吵你闹腾你我看你到时候...”
纵横四海的超级战列舰仿佛触动了什么心事一般,给我擦着身子的手停住了。而对于我又能对她们的这种奉献说什么呢?我能做的也只是抱过自己的老婆们,轻轻地拍着她们的后背,仿佛这样能安慰到她们,安慰到她们因为战争缺失的那片柔软。
“没事,夕张不是说会有办法么。”
“她那个办法….算了不说那个了,老公你赶紧去哨位那边看看,别真出了啥事。”
“成,那我过去了。这车…”
“哎呀什么时候了还车,正经事要紧。我们到时候来收拾,你快点去,坐我小车去。”
“成。话说老婆你这玩意咋开…?”
“你不坐过猫猫轮椅么?和那玩意一样。”
“那我走了,碗筷老婆你收拾吧。最上,晚上的事…”
“行了行了你快走吧…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事。晚上亏不了你的。”
那就行,确定晚上有夜宵吃就行。我开着大拿的小车一溜烟的往总汇宿舍那边开过去。刚开出去几百米,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接起来一看,是铃谷。
“老婆,咋了?”
“什么咋了?你就这么开车去?”
“咋?大拿这车还得考本儿?没驾照不让开?”
“让开,这车又不上路有什么不让开的。但你好歹把裤子穿上。”
我低头一看,默默的把车调转了方向。
“指挥官,您来了!” 身穿制服的小小身躯虽然浑身是土,但还是非常标准的一个立正向我敬了个礼。我周正的还了个礼,又拿过她的冈格尼尔放在一旁,帮着拍了拍她身上的土。
“你看你弄这一身土。没摔坏吧?亲爱的。”
“没事,接人的时候没站稳。”
“接人?”
“啊,就是这姑娘。她哭着喊着说要找什么老板就要进来。我和苏赫巴托尔她们正在烤鱼吃下午茶呢,这丫头看都不看就翻墙头进来,差点一脚踩炉子上。我怕她烫着自己,一着急就扑过去了。然后就...”
“人呢?”
“喏,里屋躺着呢。”
“好,老婆你继续巡逻。一定要看好外面的动静,晚上我让仙儿补你烤鱼吃。”
“是!诶老公,我要吃重庆她以前做的那种烤鱼,用锡纸包的那种。”
“那其实不是烤的...”
“哎呀无所谓。烤鱼是自由的,我就想吃那个。”
“没问题,鱼有的是。”
“好嘞。”
我火急火燎的走进了里屋。正在蹲着照看孩子的灶姐和阿方索见我进来赶忙站起身子。我连连摆手示意让她们坐下。等我走到炕边一看躺着的那张脸,我整个人当场就愣住了。
“燕子...?”
“老公你来了可是太好了,帮我弄些好消化的食物来吧。我和阿方索在这...老公你认识她?”
“额,啊。她是咱们服装店的店长。”
“服装店?你说桑提在城区里开的那个店?”
“对,就那个。她是那儿的店长。”
“难怪这丫头翻墙头的时候嘴里嚷嚷着要找大老板什么的...我还奇怪说要账怎么要到军营里来了。合着她是找你啊。”
“灶姐。这姑娘出了好多汗。要不要帮她擦一下?” 一旁的阿方索拧了一条毛巾开口问道。
“啊对,阿方索你把毛巾给我吧,我来擦。”
“那肯定,我只是灶姐你的辅佐,实际操作还是要你来的。灶姐你加油,我去弄点东西吃。” 小萝莉说着话漫不经心的就想往外跑。
“站住。”
“是...”
“你这丫头真的是能摸鱼到了一定境界,连这种事都要趁机溜号。”
“我才没有,我是想去弄点什么吃的来,这样她闻到香气肚子饿不就醒了么?”
“你是怎么想出这么天才的主意的...”
“老公你要不要?我也去给你拿点东西来吃。”
“行吧。你去食堂那边找逸仙冲一碗热的藕粉,弄几片钙奶饼干泡在里面,别忘了稍微来点糖。然后你自己想吃啥就拿啥吧。”
“OK,我这就去。老公你要不要吃什么?”
“我吃饱了过来的。你就别管我了,快去快回。”
“亲爱的你出去下,我帮这丫头擦身子。”
“我转过身去不看就是了。你擦你的。”
“也是。” 我整个人把身子转了过去,女灶神拿过冰毛巾帮姑娘擦着身上的汗。
“老婆。我...”
“让我猜猜,你想问说这姑娘碰到的事是冲谁来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你以为我们结婚多久了?”
“也是。”
“老公你担心桑提。”
“嗯。她今天刚出远门去谈物资供应,燕子就这么不顾一切的冲进军营里来找我,这其中未免也太巧了一点。”
“你怀疑有诈?”
“有诈倒是不担心。毕竟一来没有入侵反应,二来大家舰装都没开,三来整个片区经过桑提上次那次霸总戏码都知道那店是咱们的。我倒是不担心有人想搞我们,我担心...”
“你担心有人要钓鱼。”
“什么话都让我的好老婆说完了。”
“你和桑提打了电话没?”
“没。”
“你去打个电话。”
“好。”
我走出了宿舍的大门。炽烈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硬挤了出来,如同报仇雪恨一般砸在我的眼上,晒的我一时有一些恍惚。
“图灵,帮我接桑提。”
“好的,正在为您连线。”
“啊~~~老公~~~” 桑提穿着一身华丽的礼服端着红酒杯接起了电话,整个人看着醉醺醺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又喝了?”
“应酬嘛...没办法...嗝~”
“你这娘们注点意,别老这一天天的在外面喝大酒。你要喝出点啥事你回头看我不...”
“哎呀休将军玩笑了玩笑了,这里谁敢动桑提老板一根指头,那他得拿铲子铲出去。”
“老婆,这位是...”
“哎呀还不是你馋什么月亮粑,我找了几十家零食商别人听都没听过。结果这位方老板正好是做油炸膨化生意的。我正在和别人老板谈呢,说给你们弄点回去尝尝。”
“哦?” 我顿时来了兴致:“方老板居然知道月亮粑?我家那小地方的零食可是不多见啊。”
“哎呀将军取笑了取笑了。一点小零食的生意糊口而已。都是辛苦钱。”
“诶。方老板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以小见大。别看这月亮粑小小一片,那要炸的香酥不油满口生香可是不容易。尤其是那花生选料可决不能马虎,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休将军果然懂行!您放心。到时候绝对让您满意。”
“那桑提,回头你和老板好好聊。我就等你买回来的月亮粑了。方老板,我和老婆有一点家事相商,您看这...”
桑提整个人脸色一变,这是我俩约定好的暗号。一旁的方老板也是久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一看这情形瞬间明白了七八分:“啊啊啊,您两位请便。生意的事不着急,肯定先得顾好家里,家和万事兴嘛。我先去招待他人,俩位回见。”
“有劳老板了。”
“无妨无妨。”
我冲桑提使了个眼色。桑提会意,端着酒杯一路应酬打着招呼走到了露台上。自然的浅酌了一口,把终端合上切换到传音模式,防止被他人听见。
“老公,什么情况。”
“你现在是不是手机没信号。”
“嗯。”
“你这次行程有人知道么?”
“很多。”
“那就对了。”
“到底啥事?”
“燕子来家里找我,人晕过去了。现在灶姐在照顾。”
虽然传音看不到桑提的表情,身体之间的共鸣也能让我感受到自己老婆的滔天怒火。
“什么时候的事?”
“就下午,我和大拿她们吃饱了在工地午睡。燕子从前门翻墙头进来哭着喊着说要找我,结果一下没站稳人绊了一下。奥丁接住了她所以人没大事,就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我现在赶回去。”
“傻娘们,那你就中计了。”
桑提整个人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我什么意思。
“老公你是说,那人在酒会里?”
“不是这样的话这事说不通,因为太巧了。”
“巧?”
“你想想,燕子进来的时候说找谁?”
“找你啊。”
“为什么找我?”
“因为...” 桑提突然一下恍然大悟:“老公,你是说...”
“对。因为店里出了事以后燕子打电话打不通找不着你。所以她只能冒险来军营里找我。否则她第一句话肯定是说找桑提姐。但燕子第一句话直接就要找我。那说明啥?”
“那说明她知道我不在军营里...”
“果然是我老婆,一点就透。”
桑提整个人牙咬的咯咯吱吱响。
“那现在怎么办?我现在走不了啊,我等于是被跟了。”
“好办。老婆你楞走肯定是不行。”
“那我要怎么...”
“诶,你忘了?你这不是要给我买小零食么?”
“你是说...”
“买零食这玩意一包两包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就罢了,咱们这集装箱批发的量,那不得看看货么?你不得,啊,代我这个老公尝尝好不好吃么?”
“我这就去。”
“别急,别慌,别让人看出破绽来,最重要的是注意安全。你现在是一个人,万一他们...”
“我明白。我不会硬来的。”
“如果真的有紧急情况让图灵发报,我让高速队去接应你。”
“还是我老公对我好。”
“既然老公对你这么好,能不能把床上的利息免了?”
“那既然老公你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什么恶魔。那就在之前的利息上另加两发吧。”
“...你等着,我迟早再给你吊一次路灯。”
“吊就吊呗,反正我不吃亏。”
我把终端合上,若有所思的走进了里屋。燕子依然睡的很沉稳,趴在一旁床头柜上打盹的灶姐见我进来了,从床头柜上直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打完电话了?”
“嗯。”
“有竿有钩有鱼饵对吧。”
“有,而且是里应外合,打窝的都有。”
“桑提现在安全么?”
“不好说。我让图灵发了战备。实在不行让空想她们去接人。”
“唉,一个二个的都叫什么事。战场上干不过就出这种招。”
“正因为战场上干不过才出这种招不是么。要不然老婆你这个知心大姐姐怎么会来这?”
我就势在床边坐下,女灶神作势想要拍我脑袋,手到脸旁改为食指,轻轻在我太阳穴上点了一下。
“这世道真的是...”
“老婆,要不要空调开冷一点?我看燕子怎么还冒汗。”
“别,这样就行了。太冷了她身子扛不住。你也别在这一直坐着了,想那么多有的没的都没用,还不如赶紧回去收拾下该干嘛干嘛。我在这盯着她。万一这姑娘半夜里醒了你不还得过来么?现在趁着她还在睡,把该弄的事弄了去。”
“那行,老婆你受累了。”
“我受什么累,这和你给我受的累比才哪到哪。”
“诶老婆你这话说的就丧良心,我什么时候给你受累了。”
“嘿你这话说的。” 灶姐冲着我的鸡巴就是一巴掌:“你这要命的玩意哪天上床入渠不是捅的我整个人都快散了?每次和你做一次你知道我得缓多久么?你以为我是那帮精力多的没处去的骚蹄子?”’
“老婆你别管你受不受累,你就说你爽不爽。”
“滚。”
“诶。”
“等会,把你身上的脏衣服脱了。我回头给你就手洗了。”
“老婆,这不就往洗衣机里一扔就行,再说你这...”
“快点。冰箱的冷冻室里有冻好的干净衣服。你穿那套走,省的路上又跑一身汗。另外自己拿两瓶水,路上喝。”
“诶,得。”
说归说闹归闹,谁的媳妇疼人谁知道。
虽说我现在有一肚子疑问,但是燕子没醒之前谁也不知道咋回事。灶姐说得对,我想那么多也没用,不如先去把事弄完了抓紧时间躺一会。我把大拿的车停在门口放好,拉过一旁的帆布来挡着点太阳,接着推开宿舍集装箱的门就往里走。16°的空调和总汇宿舍那边半凉不凉的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吹的我那叫一个心旷神怡。换班回来的姑娘们在备料做着晚饭准备,我向忙着的姑娘们打了个招呼。刚要往里走,一个靓丽的身影就地拦住了我的去路。紧接着我感觉身上一沉,一具弥漫着甜香的娇躯一跃而起,沉甸甸的甜蜜负担就这么整个人坠在了我身上。
“老公,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最上。”
“你累了吧。”
“有点。”
“那你是要先吃我,先吃我,还是要先吃我。”
餐厅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我一脸纠结的看着怀里的黏人大团子。
“老婆,我刚回来,我就不能吃点别的?”
“不准,你答应我的。”
“咱们就不能等吃了饭洗完澡好好上炕安心再...”
“你晚上有事,不能搞太晚。”
屋内的姐妹们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我长叹一声,紧紧搂住自己懂事的好老婆往里屋走去,内心满是歉意和愧疚。
“仙儿,一会等吃饭了喊我。”
“用心做你的吧,不喂饱别人团子妹妹晚上没你的饭吃。”
“谨遵夫人命。”
最上肏屄的时候很...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硬要说的话应该是闷骚?反正这淫荡JK经常做着做着就来一句无意识文艺骚话,撩的我恨不得当场就射穿了这万人迷校花。
但我舍不得,我真舍不得。
这种又急又不舍的矛盾在最上的身上完美的合而为一。不同于那些香醇佳酿绵软悠长的大温柔乡,也不同于那些古灵精怪甜腻俏皮敢爱敢恨的小甜心。最上她们姐几个可谓是多一分就老,少一分就生。面对如此楚楚动人的珍馐美味当前,只是一味猛干大汗淋漓虽说是暴殄天物,但最上憋了太久,欲火焚身的她就是想要大开大合,想快速的暖一暖身子嘬一嘬鸡巴,所以一反常态的套上了连体开档黑丝加红色高跟。那浓妆艳抹的红唇和欲望的香气;大而浑圆的弹性胸脯;白嫩如豆腐的细腻肤质;颗粒分明的桃源洞,配上那含糖量蜜里调油的粘腻嗓音,把这一身突兀粗糙的性感融合的浑然天成。
如此淫荡可人的大餐当前,我那还顾得上技巧。入洞归渠之快可谓是一捅到底,双手和鸡巴疯狂运动。最上整个人被我这大气磅礴的粗鲁肏干的浑身酥软,甜腻的娇喘响彻云霄。外面做饭的姑娘们听见这么一声浪叫,好几个发了情的差点把奶喷进锅里。大肏大干之下的我自然也知道不了这许多,忙不迭的咬住那胸前两颗香甜柔韧的嫩樱桃,但这一口下去才发现失算。最上由于干了一天活,喷出来的热奶如同岩浆一般滚烫。我虽说是这钢铁身子不怕被烫坏,但过高的温度还是让我的舌头在嘴里如鱼一般跳跃躲避。这舌尖一跳跃之下刺激到奶头,撩拨着团子高潮连连,奶水喷的更多更狠。我强撑着把这滚烫的爱意暖流咽下,口中一口岩浆从喉管飞流直下入腹,烫的我整个人都大汗连连。烫归烫,但是心里舒坦。因为这是我老婆的奶,我喝了有劲。
我想要和她一直做下去。
我想一辈子插在这温柔乡里不出来。
正当我奋力耕耘之际,最上那几乎快失焦的双眸眨巴了几下,把胸前的黑丝扯了个稀巴烂,紧接着吐出那粉色的丁香小舌,冲着我一勾一勾:“老公,这里也要老公疼。”
“妖精,你这迷死人的妖精。给你,都给你。” 我整个人急急忙忙的压了上去一口咬住那粉色小鱼儿。由于坠的太狠太急,两只白色喷泉的大奶如同钻头一般硬生生捅进了我的胸腔,两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在我体内爆散开来。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内射”的快感,头皮发麻的射意让我死死捏住了那两瓣肉乎乎的大屁股往我身体里按着。而最上的下身夹得越来越紧,双腿也箍的越来越用力。由于我们俩亲吻的过于忘情,根本没发现我们的面庞开始你中有我的熔炼在了一块。不,不仅是面庞。最上的双腿由于箍的过于狠,两条黑丝腿硬生生箍进了我的身体里,从我两边侧腰穿了出去。我就这么压着自己的老婆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直到我把我老婆整个人物理意义上的揉进了我的身子,两个相爱的人终于合而为一。我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在我体内流出了幸福的眼泪;我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在我体内喷出了滚烫的奶水;我感受到自己的老婆在我体内喷出了绝顶的春潮。
所以我射了,我第一次感受到我“内射”了我自己。
两个人在这一副躯体内同时到达了绝顶。我的精液混合着最上的奶水泪水淫水在我体内流淌,最上整个人在我体内颤抖喘息着。极致的满足感和温暖伴随着一丝困倦袭来。
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体内的佳人过了许久才传来一声悠长软绵的娇嗔,我已然是似睡非睡之际,感受到老婆还醒过来,我按着哄睡婴儿的节奏一下一下拍着那紧紧套在我鸡巴上的软乎乎大屁股。拍的最上又是一阵颤抖,下身哆嗦着咳出两道春潮。
“老婆,吃饱了?”
“嗯~” 绵密香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女儿家的满足,这让我这个当丈夫的大为畅快。
“你这一身连体黑丝加高跟哪来的?你还有这么色的款式?”
“本宁顿给我的...说是你喜欢这种家常便饭的款式,我就想说你可能会喜欢...”
“你啊...”
“怎么?老公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而是这种家常便饭吃多了太伤身了。我现在感觉我撑得都快不能动了。”
“那说明你敢于承担责任。”
“老婆你还真是擅长开导人。”
“那是,优等生不仅要自身优秀,还得拥有开导他人的能力才行。所以你有什么烦恼?讲给大姐姐听听?”
“烦恼啊。可能就是燕子的事和重建吧。”
“桑提那个小店长?”
“对。老婆,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在什么情况下不顾一切的往一个你只听过名字的地方跑?”
“额...三隈kuma铃谷她们出了事,我不得不去求救?”
“我就是担心这个。”
“老公你是说有人想对我们不利?”
“要对我们不利都算好了。我他妈怕那帮杂种对...”
“没事老公,真到了那一步有我们呢。”
“唉...我现在发现离了你们我真的是什么都办不成。”
“你这话说的就外行。打起仗来作战部队和指挥机关哪个重要?写字的时候笔和纸哪个重要?考试的时候试卷和答题卡哪个重要?肏的时候鸡巴和屄哪个重要?”
“老婆你个全科第一的文化人别老整天...”
“你懂什么,这叫大俗即是大雅。你不也说你性启蒙是红楼梦和聊斋志异么。这有什么?再者说了,金瓶梅够黄了吧?那里面有多少当时的风土人情?红楼梦是大雅之物吧,里面又有多少莺莺燕燕之事?你自己平常射完之后贤者时间聊的最多的是啥?不都是正事。”
“你这个才女大姐姐啊....我说不过你。”
“等小姑娘醒了你就去问,该是咋就是咋。有事平事,有人办人,真到动手也别心软。记着,你永远有我们。”
“是,我永远有你们,永远有你们...”
“眯一会吧,等下起来吃饭。”
“嗯,睡吧。晚安。”
“晚安。”
不知道睡了多久,鼻子里传来了熟悉的油烟香气,身上有手在轻轻的拨弄着我和最上,我迷迷糊糊的打开了耳朵想听听动静,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耳朵被热乎乎的双唇含了进去,一条湿润粘滑的舌头一下一下撩拨着我的耳垂。如此温柔的叫醒服务让我很是受用,一把搂过那软乎乎的“闹钟”。
“约克,饭好了?”
“嗯,亲爱的。起来吃饭?诶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这话问的,我自己老婆我还认不出来?”
“你就凭舌头就能分辨?”
“不要小看我作为丈夫的分辨能力。”
“你这本事应该加入骑士团的。帮我去做痕检抓犯人。”
“我这比起小埃才到哪。她才是真的厉害。最上,起来吃饭了。”
“嗯~~~老公你先去...我再睡会...”
“这妮子...走吧走吧咱们先去吧。晚上可能还有事呢。”
“那最上,我一会给你带饭过来。”
“好~~~”
晚饭很简单。凉拌海蜇,韭菜炒薄壳米,巴浪鱼做的鱼饭拿油一煎,油炸乌贼圈,在农场恢复生产之前大家一致决定把主粮省下来做公粮备用。反正离着海边近,相对于需要生长周期的主粮来说,海产可谓是取之不尽。我随便拿了个大碗胡乱装了些,蹲在约克和埃克塞特俩姐妹身边。仨人一字排开蹲在门口看着大海,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着。
“咱们现在吃的越来越健身餐了,这一点碳水都没有。”
“挺好的,就当减肥了。”
“问题咱们也不长胖啊。”
“谁说的,你看你们姐俩舰装觉醒之后奶都大了好几圈。”
“别闹了。话说那小丫头怎么办?”
“能怎么办?无非就是有人冲我们来,然后给她吓着了。”
“唉...我回头和桑提说说,店那边加点安保力量吧。”
“加啥啊,你们俩差佬搁那门口一站和放哨的一样,那还有谁敢进店买衣服。” 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从脖子后递过来三包鼓鼓囊囊的充气袋子,我和约克埃克塞特一人拿了一包。
“来来来往那边蹲点,给我让个位置。” 桑提连衣服都没换,端着个碗就在我身边蹲下来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草绿色的一头秀发眼瞅着就要掉到碗里。我赶忙帮她把头发往后撩了撩。
“怎么出去那么高级的酒会都不吃饱了再回来?”
“拉倒吧,那种场合的破厨子拉出去打靶都不多,罪名就是糟蹋粮食。我说真的,唔~仙儿喝多了宿醉做出来的东西和他们一比那都算得上山珍海味。唔~” 桑提舀着薄壳米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着,看这意思是真饿了。我用手指抹了她嘴边的一粒放进嘴里,把手里的月亮粑打开往嘴里扔了一片。
“咋样?”
“你别说,还挺正宗。就是再炸干一点就好了。现在还是有点潮。最好咬起来嘎嘣一声嚼起来咔嚓咔嚓的。那才够劲。约克小埃,你俩也尝尝。”
“挺好吃,而且好香啊。老公,这玩意用啥做的?”
“花生。花生炸的咸口脆片。我老家的零食。”
“这她们几个爱吃薯片的肯定喜欢。”
“你们喜欢就好,我特地叫桑提弄了几集装箱。”
“嗯,那些都在路上呢。我自己拖了一个集装箱回来,剩下的还是走船方便点。”
“路上没出事吧。”
“能出啥事,你还特意给我战斗机鱼雷机轰炸机带好几组揣着,连新的预警机都塞给我了。我作战都没带的这么齐装满员过。你这是生怕...”
“是啊,你一个人去,我怕我老婆丢了。”
桑提手中的勺子停了下来,转过头把那油乎乎的红唇用力的印在我的嘴上。略带甜味的唇膏配合着红酒的酸涩混合上薄壳米里的韭菜在我嘴边停留,不得不说,这是我头一次接到味道如此复杂的吻。但再怎么复杂,里头的爱是实实在在的。
“话说你今天又嘬了谁?怎么嘴这么甜。”
“和最上做了会儿。这不之前答应过她要还的么。”
“那你答应我的呢?”
“老婆,宽限几天,这两天射太多了,老公我是老母鸡提肛。”
“怎么说?”
“蛋紧。”
桑提的纤纤玉手鄙夷的在我弹药库上轻轻一弹,我假装捂着蛋龇牙咧嘴吃痛不已。桑提以为劲使大了赶忙放下碗帮我揉,揉了几下发现我是装的,气的轻轻在我龟头上捏了一下。我整个人又是一阵哆嗦。
“对了,老公。回来路上我听说一事。”
“啥事?”
“沦陷区那边那帮畜生好像有新动作。”
“什么动作?”
“好像在搞什么治安强化卫生强化。让百姓们抓老鼠啊,蟑螂啊,苍蝇跳蚤臭虫蚊子白蚁啥的送到专门的地方,能换粮食呢。”
“怎么那帮杂碎突然干起好事来了?”
“嗨,什么好事啊。他们太不当人不给水不给电的。结果搞得当地卫生条件太糟糕了产生了传染病和瘟疫。情报和敌伪指挥部的非战斗减员一大堆。没办法这才想出了这么个赎买的路子。”
“什么价?”
“具体的我没问,反正老鼠是论个的,剩下的论斤称。已经搞了一个来月了,你是不知道现在沦陷区卫生有多好,伤病也少了很多。”
“这样也好。咱们送过去的粮食也能保存时间长一些。不然回头没给前方同志老乡们吃着再喂了耗子,那咱们可就白省这么多面粉了。”
“确实。话说燕子现在情况咋样?”
“灶姐看着呢,放心。醒了咱们立刻过去。”
“那行,约克小埃,你俩吃完了没?”
“吃完了。”
“走,老公你也来帮忙。”
“还有啥事?”
“卸货啊,你自己要的零食你自己不得扛进去?”
好吧。谁让我嘴馋呢。自己要吃的自己搬,合情合理。
第四十五章
“来来来,过来拿礼物了。”
“礼物?哇!我要!” 物理意义的人潮听见礼物二字瞬间扑向了我和桑提,把我俩彻底淹没在其中。
“排队排队!这么多人挤一块我怎么分!”
“好!”
和给我的那三包样品不同,给姑娘们的点心桶样式是桑提特意选的包装。姑娘们有条不紊的排好了队。我和桑提把那一桶桶精心包装好的月亮粑分发给大家。
“老婆你还真有心。一个月亮粑都包这么好看,瞅着和什么高档点心一样。”
“那是,自己吃的东西可不得包好看点。要拿出去卖我就不费这个事了。”
“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诶老婆,好像反了吧。不是应该拿出去卖的更应该包装精美么?”
“你傻啊。油炸膨化食品又不是那些拿去送礼的东西。顶多过节的时候给孩子买点当礼物。那要什么华丽包装?比起外包装好看小孩子更在意的是塞的多满和有没有附赠玩具。一看你就不会做生意。”
“那是,谁有我的好老婆会做生意。”
“司令官,这,这究竟是啥?我从来没吃到过任何一款薯片能和这个相比。您还有么?我给在工地的妹妹们再带一些过去。”
“这是月亮粑。也是油炸零食,和薯片是一路东西,但是主料是花生和面糊。你要带的话有的是,桑提后面还买了几个集装箱。咋样弗莱彻,好吃么?”
“嗯。难怪老师你点名要买这玩意,这东西可太罪恶了。花生,碳水,油脂,高盐。感觉放入口中的一刹那人都满足了。”
“喜欢吃就好。以前帮你们上课的时候一直想买点什么给你们姐妹。结果拖来拖去还是等我自己回来才实现这一愿望。对了亲爱的,你可得看着她们点。别半夜里偷偷爬起来一下吃光了再去偷自己姐妹的,那回头准打架。”
“放心吧老师。她们也长大了,没有以前那么幼稚了。”
“真的没有么?”
“没有....吧...”
弗莱彻心虚的吹着口哨望向海面,我和桑提无奈的笑了笑。
作为港区同级驱逐里妹妹最多的猫大姐,弗莱彻每天的生活可以说是物理意义的鸡飞狗跳。早期的游戏里练级也不像后续有什么各种加成,每天的训练基本就是我让宁海带着一众小不点们家里上完理论课配好装备后出去找深海潜水艇实操。至于那些没有反潜能力的姑娘们呢?那就只能在演习场里无限进行模拟对战,等到大规模作战行动的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软柿子练练炮术和导弹,为的就是把那为数不多的资源用到真正该用的地方去。
什么?你说为什么为数不多?那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懒。
大家人手抱着一桶月亮粑。斯文些的姑娘选择用筷子用夹子,这一路属于文吃。一片一片的月亮粑被慢慢地送进嘴里,伴随着下颌轻轻的蠕动,舌尖细细的品味着着这奇妙的香味。吃的有些渴了就端起旁边的热茶品上几口,为的是解了口中的油腻。豪放一些的姑娘嫌筷子夹子慢,直接打开盖就直接下手。武吃一路的精髓讲究的就是抓一把往嘴里揉,再急一点的干脆直接捧起桶往嘴里倒,腮帮子鼓鼓囊囊闭上嘴嘎吱嘎吱的嚼,硬生生的往下一咽再咕嘟咕嘟的灌上半瓶冰镇的汽水。那吃相看着就痛快。仙儿吃了几片就开始看桶上的配料表,我毫不怀疑她能通过丰富的厨艺经验把这玩意逆向工程还原出来,这本身也不是特别复杂的食物。
“娘子,研究的咋样?”
“我试试。这玩意看着不复杂,就是量大以后品控不好保证。”
“自家吃的无所谓,只要别炸糊了怎么都好。”
“难得你有喜欢吃的东西,我还能给你炸糊了。你瞧好吧。”
“你办事我放心。” 我笑着亲了仙儿一口。正在这时手上的终端刚好响起铃声,我打开一看,是苏赫巴托尔。我叹了口气接了起来,没等钓鱼王说话就抢先开口:“我马上过来,你让燕子把那碗藕粉冲的饼干糊糊喝完。另外和灶姐说别让她喝凉的,一冷一热回头容易窜。”
“啊~啊~知道了将军。” 钓鱼王瞅着明显有点懵逼:“我这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
“这时候打电话来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总不能又翻墙头进来个人。”
“哦哦...那你快些过来吧。”
“我尽快。”
“诶诶,指挥官。别忘了我的烤鱼。”
“奥丁你放心,忘不了。仙儿,鱼呢?”
“在那锁时盒里,里头还有专门给自然人做的病号饭,你去总汇宿舍的时候一并带过去。那姑娘刚起身一定饿了,让她好好吃点东西。”
“没问题。约克,小埃,桑提,你们三个带上家伙和我去。其余人港区待命,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发消息回来,速度过来增援。”
“明白!”
“但愿不需要你们增援吧...” 我嘟嘟囔囔的提上食盒出了门。随后的事实证明墨菲定律在我这个脸神亚种身上非常好使,可谓是说不想来啥一定来啥。
我拎着食盒进了屋,先把烤鱼递给一旁撅着嘴生着气的奥丁让她出去吃去,然后迈步走向床头。正在小口小口啜着最后一点藕粉的燕子见到我和桑提进来,整个人仿佛卸下了浑身的力气,嘴唇一抽一抽的颤抖,眼圈看着瞬间就红了,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桑提姐...老板...我....”
“燕子,你要哭之前先暂停一下。咱们先把称呼捋明白了。你喊桑提叫姐喊我叫老板,这听着像是我和桑提离婚了。”
我话音刚落,桑提气哼哼的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屋子里那悲伤的气氛瞬间变得非常尴尬。
小店长的眼泪被我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坐在床上连连摆手否认:“没,没有。老板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误会...”
“误会是吧。那好办,喊哥。”
“啊,啊?这不太...”
“这有啥不好的,喊我。”
“休...休大哥。”
“诶这听着亲近多了。啥事这么急不走正门非得翻墙头?”
“休大哥,你帮我找找爷爷奶奶吧...他们,他们失踪了两天了!我去找他们他们不开门!” 燕子捂着脸嘤嘤的哭着,床边众人的脸色都凝重了下来。我冲桑提使了个眼色示意安慰一下。桑提会意赶忙走上前拿床头的纸巾帮燕子擦着眼泪:“没事没事,慢慢说。爷爷奶奶走之前和你交代过他们去哪了么?”
“呜~呜~” 燕子坐在床上哭的声泪俱下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我一看这情况就不太适合接着问了,我们这种业余菜鸟再问下去容易越帮越忙。赶忙对身后的约克传音:“老婆,交给你了。”
“嗯,老公你带灶姐小埃她们出去。就留桑提在这就行。问询这种事不能太多人,回头容易让当事人忘记一些事件细节。”
“你来着看吧。我出去等你,好了喊我。”
“好。”
我牵着小埃和灶姐出了宿舍,把带过来的月亮粑分给几个小哨兵。小丫头们欢天喜地的找了个屋檐开始吃零食,我也趁机拿了双筷子顶着奥丁的白眼薅着她点的那条烤鱼。不得不说,重庆手艺不错。
问询的过程倒是不长,在我和奥丁把那条鱼彻底吃干净开始一人一半的咬鱼骨关节吸骨髓的时候,约克带着桑提走了出来,脸上看着比刚才更加凝重了几分。看到她这样的神情我也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了,默默的擦了擦手迎了上去。
“问完了?”
“嗯。那姑娘哭累了睡着了。”
“生还希望大么?”
“够呛。”
“我他妈就知道。具体案情呢?”
“回头再说。”
“要叫人么?”
“你我,小埃,桑提。另外喊上列克星敦和吸血鬼。另外把夕张喊上。”
“带出案子的全套家伙?”
“嗯。”
我默默的打开终端在群里开始一个个的@人。不一会太太带着吸血鬼和夕张,米娅吊着各种仪器和工具,一群人一路小跑的向我奔来。
“亲爱的。有案子?”
“嗯。”
“啥案子?”
“很可能是人命。”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很可能。”
“走吧,路上约克会和你们说。” 大家换好了防护服后桑提叫来了一辆大车,大家纷纷上车坐稳后约克开始讲述刚才燕子在床上说的情况。所有人的脸色随着约克的讲述变的越来越沉。
战争持续的越久,人口结构就会变的越发极端化。所有被战争波及的地区到最后只会剩下老人和孩子,这是任何时代的战争铁律。而这些失去监护人的孩子们唯一可以依赖的只有各种福利设施。我的防区内自然也不例外,像是燕子这种大一些的孩子能够出来自己干活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更小一些的孩子只能依靠着总部机关的资源配给以及好心人的救济照顾度日。我这种自主拓荒开垦搞大生产的港区情况还算安稳,至少食物饮水这种基本生存需求能够依赖资源调度进行完全保障,有时候港区的姑娘们出去跑远征或者购物的时候也会去设施里给孩子们做做饭打打牙祭。有漂亮大姐姐给自己做饭,孩子们自然都很乐意。虽然对于今天龙虾鲍鱼明天紫菜海带大白馒头这种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餐桌孩子们会有着些许疑惑。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吃饱就行,更别说这些东西在妙手厨娘的调配下也很是可口。周边也时不时的会有好心人给设施捐助一些食物日常用品什么的。大家就在这战火中相濡以沫的艰难活着。
因为燕子的父母也是由于袭击而死于战火,所以老两口独自拉扯着燕子一点点长大。这样的艰难日子随着孙女长大后算是有了一丝起色,两位忙碌了一辈子的老人也就此有了空闲。老人眼窝子浅,看不得隔壁设施里的孩子们踩着板凳在灶台上摇摇晃晃的做饭,所以自告奋勇的和姑娘们建议,由他们老两口负责设施内的一日三餐,这样我们只需要隔一段时间送食材过去就行。而桑提也是因为这个才和老两口说上了话,最后阴差阳错之下把燕子招来当了店长。桑提知道设施内的情况,有时候店里没啥生意就提早让燕子关店下班,让燕子去给老人帮帮忙啥的。一切本来都很平常。
就在前两天,有几个修女云游到设施参观。听说我的港区被炸了设施里现在缺乏主食。如同那经书上的五鱼二饼一般,这些神的使者弄来了一大批米面粮食和各种衣物捐赠给了设施。大家都很开心,千恩万谢的感谢这些好心人。燕子的爷爷奶奶回家说起这事,说要去给孩子们包饺子蒸包子,让燕子周末下班以后也过来一道吃。小店长兴冲冲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蹦跳着前往设施敲门。
门没有开。
燕子敲门敲的越来越急,越来越慌。由于防爆和安全措施,设施的门是我在改建的时候特意加固过的。燕子情急之下想给桑提打电话,但桑提在海上手机没有信号,自然也打不通。燕子情急之下想起桑提说过自己是舰娘,整个人疯了一样的往港区跑。之后就是翻墙头被奥丁空接进了港区。
听完了约克的讲述,我下意识的把手从她领口伸了进去,如同捏着解压球一般捏着她的胸部。埃克塞特看我这样干脆拿过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也给我捏着。我就这么左搂右抱的揉捏着两颗果实,思绪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亲爱的。”
“嗯。”
“你怎么看?”
“那帮修女有问题。”
“那还用你说?这世上还能有没问题的修女?”
小埃这句话一出口,我明显看到约克整个人抖了一下。
“老婆,嘴下留情。”
“干嘛?这里坐着的连带家里躺着的,谁能比我和我姐更懂修女?”
我还不了一点嘴。
“所以说老婆你认为她们捐的那些东西有鬼。”
“绝对有鬼,你想一下就知道了。你出门背着大米白面到处跑?还一背就是一大批?这是什么天生神力?”
“小埃,这事坏就坏在这。现在外面有流言说...”
“姐,说啥?”
“说那几个修女,是舰娘....”
嘎啦一声,列克星敦捏着酒精瓶的手用力过猛硬生生把玻璃瓶口捏了个粉碎,一旁的吸血鬼赶忙收拾着残局,车内一时出现了小小的混乱。正在这时,车到达了目的地。
“走吧,老公你说太多也没用。咱们先看看现场啥情况吧,但愿...怎么这么多苍蝇?”
众人打开鼻子吸了几下,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桑提,你帮着约克拉封锁线。吸血鬼,你去帮夕张弄设备。太太,小埃。咱们仨进去。记住,绝对不要破坏现场。”
我们下了车,太太强行把大门硬撞开,米娅拎着箱子和我们仨人一块走了进去。设施是以前的教堂改的,装潢没怎么变,只是把做祷告的长椅换成了飞机火车上常见的带小桌板的样式方便孩子们吃饭。大厅里东西不多,孩子们一个个趴在小桌板上,如果不看地上的血迹就和睡着了没什么分别。两位老人躺在讲台上的长椅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毛毯。列克星敦过去翻开眼皮看了看瞳孔又探了探鼻息,冲我悲伤的摇了摇头。
“图灵,全城封锁。物流交通全部给我截住。”
“明白,已下达戒严令。”
“老婆,这边能做检验么?”
“能...但是我...”
“老婆,公审需要证据。”
列克星敦点了点头,一旁的小埃递给她一个带探头的物质分离器。拜科技所赐我们不再需要用传统的解剖手法让这些无辜的受害者们遭受二遍痛苦,但即便如此对于检验者本人来说也需要极其强大的心理素质。虽然都是医学相关,虽然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都要学习生理、生化、病理、病生、寄生虫等课程,但列克星敦这个护士和专业法医的区别比潜母和航母的区别还大,属于是硬生生在战场救护当中被赶鸭子上架学会的。小埃则是由于义警刑侦的关系需要懂一些基本的伤情鉴定和检验,学着学着久病成良医。但依靠高科技和超级ai的辅助,我们这个临时小组还是能靠着肚子里的半桶水勉强为死者伸张一下正义。
“老婆,怎么样?”
“尸斑指压不褪色,全身关节容易活动,角膜完全浑浊,瞳孔不可见。结合尸温推测死亡时间四十八个小时左右。”
“其余部分呢?”
“得进一步检查。老公你去给小埃搭把手,帮我把那几个孩子放平一下。”
“老婆,不会有尸僵么?要破坏么?”
“不会。俩老人是躺着走的所以还好,孩子们是趴着睡的。两天了已经没有尸僵了。你尽量轻一些就好。”
“好。” 我帮着小埃把所有的尸体放平到自然状态,仔细对每一具尸体进行拍照和录像上传固定,然后逐层脱去死者的衣物。列克星敦每脱一层就要进行一次拍照固定,试图在其中找出什么异常。
“老婆,死因是什么?”
“胃和十二指肠内均已空虚,孩子们衣物都湿的一塌糊涂,这种汗量来看生前有应该是有过发热症状。很像是什么烈性病发热导致的死亡。”
“列克星敦,老公。你俩过来看。这几个孩子的腹股沟和腋下有外伤。”
“什么?” 我和列克星敦连忙跑过去。小埃指着几个孩子的腋下和腹股沟,上面是很明显的刀伤,而且明显是急急忙忙乱刀砍烂而形成的开放性创面。腋下甚至被砍的已经能看见肋骨。诸多创口连接而成的偌大创口敞开着,偶尔可见白色的蛆虫在蠕动。
“很奇怪。”
“老公你也这么觉得?”
“嗯。每个孩子都有,但是这明显不是致命伤,反而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
“掩盖?”
“对了。二老的腋下腹股沟!” 我们仨人急急忙忙的跑向讲台翻看着二老的躯体,很快就找到了我们想找的决定性证据:“看,淋巴结脓液,开放性溃烂的淋巴结脓液。” 列克星敦赶忙提取了一些上传给图灵进行成分分析,不一会,图灵的电子音响彻了整个教堂。
“脓液主要成分为革兰氏阴性菌中的鼠疫耶尔森菌。甲类传染病。”
我整个人摇晃了几下几乎要站不住。羊皮上的跳蚤不合时宜的蹦到了列克星敦的脸上,被列克星敦一把捏死。 小埃的脸气的通红,手中的剑发了疯一样的挥舞着,把那金色的讲台剁的粉碎。飞溅的木屑天女散花一般弄得我们每个人身上到处都是。
“老婆,别剁了。木头到处都是,弄了大家一身。”
“肏他妈的...肏他妈的...老公你怎么能这么冷静,你....”
“你看我冷静么?”
气急败坏的埃克塞特一抬头,她看到自己的爱人抓着那张有虱子的羊皮毯,身体散发的剧烈热度硬生生把那块病原体烧成了灰烬。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是特制的阻燃材料,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老公现在会整个人包裹在烈火之中。最为可怕的是自己的老公脸上波澜不惊,甚至略带一丝笑意。
埃克塞特想起了自己姐姐那句经典台词:“不怕老兵哭,就怕老兵笑。”
我轻轻地从二老脸上拂去那些木屑,扯下一旁的窗帘让米娅拉平吊着,把老人们和孩子们小心翼翼的放在那天鹅绒的厚布上送了出去。列克星敦已经用酒精棉给所有人做了遗容整理,喊过一旁的夕张来给整个设施内做消杀。几百度的高温蒸汽瞬间充满了整个房屋,浓重的蒸汽掩盖了我们每一个人愤怒的脸庞。出于防疫的原因。老人和孩子们的尸体无法送去公共火葬场安葬。只得先放在从家里吊装过来的密闭隔离舱里。桑提打着电话四处联系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毕竟在教堂里直接点个柴火垛举行露天遗体告别这种事还是过于难以接受了一些。
消杀完成的我走到了门外的台阶上坐下正望着天,突然感觉到街角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往这边张望,我敏锐的感觉有些不对。门口的封锁线确实一开始围了不少群众,但是一听到说有传染病相关的事大家早都跑没影了。方圆几公里安静的和深海打过来了差不多,这种时候怎么会有孩子往这边探头?
“米娅,过来下。”
“来了喵。司令官啥事喵?”
“看到街角的那个孩子没?拉升上去从死角把她给我拎过来。”
“不是有传染病么喵?”
“已经做过消杀隔离了,没关系的。而且这是大门口。”
“这就去喵。”
米娅偷偷摸摸的爬升到那个孩子的头顶斜后方一个俯冲急下。孩子察觉到脑后有风声刚想回头,整个人突然双脚离地的被米娅抱了起来。
“哇,有深海坏蛋!我要被抓走了!救命啊!”
“米娅不是深海坏蛋喵。米娅专门炸深海坏蛋喵。”
“哇,会说话!是深海的高级大坏蛋!”
“唔...” 眼瞅着米娅都炸了毛,我赶紧过去把那孩子一把抱住。生怕这小猫一使性子再给孩子来个跳楼机。港区的小家伙们很喜欢这个特殊的举高高玩法,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乐此不疲,但对自然人来说这可使不得。这回头再给孩子吓的尿一身,我可没带着纸尿裤。
“好了好了米娅,别逗她了。一会再吓哭了。”
“唔,没意思喵。我还想说和她再玩一会喵。”
“进去吧,看看列克星敦有啥要帮忙的。”
“好喵,司令官一会见喵。”
我怀里的这个孩子看着也就十一二上下,由于刚才被米娅那一通捉弄吓的在我怀里手舞足蹈。整个人看上去和受了惊的蜘蛛一样。虽然拿蜘蛛比喻女孩子很是奇怪,但我一时间确实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来形容她。
“好了好了,小同志。我确实不是坏人。”
“你骗人。刚才那个奇怪的坏蛋猫要带我飞到高处扔我!”
我不得不感叹小孩子的直觉有时候准的可怕...
“怎么会呢?刚才那个猫猫姐姐是舰载机。”
“你,你骗人。”
“我哪骗人了。”
“哪里有会说话的舰载机!那些舰载机不都是,不都是一言不发就往下丢炸弹什么的。我爸爸妈妈就是这样被它们炸死的!现在连爷爷奶奶都,都......”
小小的身躯靠在我的身上轻轻的啜泣着,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小声的劝慰道:“哭吧,哭吧。我的小同志。你应该哭,你应该悲伤,这都是,都是我做的还不够...”
怀里的哭声在听到这句话后戛然而止。小姑娘眼泪汪汪的在我怀里抬起头,端详了我许久。我轻轻拨了拨她的刘海,目光迎上了那真诚的双眸。
“我相信你,你是好人。”
“为什么?”
“爷爷和我说过,如果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不可以哭。因为我哭出来了欺负我的人就会欺负我更惨。所以不能示弱,所以得熬着,不哭。”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你什么时候哭呢?”
“嗯...爷爷和我说要等事过去了才可以哭。哭的时候也得注意,如果有人在我哭的时候和我说别伤心不哭了,那我一定要小心那个人。”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真的想帮我解决问题,他只是看不得有人哭罢了。而你不一样,你刚才和我说我应该哭。所以你是好人。而且,而且...”
“而且?”
“而且你不像其他人那样拿我当孩子,一直喊我小同志。爷爷说了,会用这个词语和颜悦色和我打招呼的人没有坏人。所以你是好同志,刚才的猫姐姐也是好同志,大家都是,都是来为爷爷奶奶和大家...呜~~~”
小同志一人的哭声独奏在此刻化为了二重唱,我抱着嚎啕大哭的小同志,自己的泪水也彻彻底底的夺眶而出。人在熬过难关后见到自己人,听到句安慰的时候是最容易哭出来的。那顷刻之间忍不住哇的一声号出来的泪水是最真实的,就比如说现在。
我们俩人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一双手拿着两块帕子绕了过来,给我和小同志同时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我定了定心神,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回头问道:“老婆,你手帕消过毒没有?”
列克星敦砰的给了我一个爆栗子:“亲爱的你这问的什么话?好心好意的给你擦擦你开口就问这个?”
“不是,老婆。我们是没事啊。小同志还在长身体抵抗力没那么好。这要万一...”
“瞎操什么心。几百度的高温蒸汽里外烘了四十分钟,这别说病菌,水熊虫都烫死了。”
“同志,这位是?”
“这位是列克星敦。我的战友,我的同志,我的爱人。刚才你看到的那个猫猫姐姐就是她的舰载机。”
“喵!” 米娅从列克星敦胸口钻了出来,把小同志吓了一跳。列克星敦拎着后脖颈子把她塞了回去,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一只真的猫。
“抱歉小同志,我家的米娅吓着你了。请问怎么称呼?”
列克星敦向小同志敬了个礼,孩子还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您,您好。叫我凯瑟琳就好。您和这位将军同志是来...是来...”
“嗯。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
“那爷爷奶奶和大家...”
“抱歉...我们正在抓那些坏蛋。小同志你有什么线索么?”
“我,我在路上见过她们其中一个人...她们还递给了我一个好漂亮的小蛋糕。说是给我的礼物什么的,让我自己一个人吃。我觉得有些奇怪....”
“蛋糕?” 我和列克星敦猛地一惊,赶忙抱住了凯瑟琳的肩头:“那个蛋糕在哪?你吃掉了?”
“没,没有...因为奶奶和我说过不能乱吃别人给的东西...所以我拿布包好了想说带回来让爷爷奶奶看看...然后就...”凯瑟琳的小手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我给列克星敦使了个眼色,列克星敦会意让米娅把那个布包吊了进去。凯瑟琳看着我们这一系列不明所以的动作有些愣神,疑惑的问道:“将军同志,列克星敦同志...那个蛋糕是不是...”
“没事。我让其他的同志看下有没有问题。毕竟是那些坏人给你的。我想说里面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哦,哦。这么说来还好我没吃掉...”
“凯瑟琳,你做的对。这份警惕性是必要的。你一会跟着列克星敦姐姐去我们的营地。你燕子姐姐也在那边。这边有会生病的脏东西,所以你晚上不能在这里睡了。坏人也还在附近乱窜,这里很不安全。”
“唔...”
“怎么了?还有什么没拿的东西么?”
“爷爷说不能乱跟陌生人走...但毕竟姐姐你是舰娘。我听说燕子姐姐的老板也是舰娘,那既然是去营区的话...”
我和列克星敦都愣了一下,俩人同时哈哈大笑:“好苗子,好苗子啊。你这个小同志长大了必然大有可为。不错,你燕子姐姐的老板也在里面。我喊她出来,我让她和列克星敦一起送你回去。”
“好。”
“桑提,桑提!”
“来了来了,喊什么这是。哟,这位是...”
“小同志凯瑟琳,也是孩子。”
“一起的?”
“一起的。知道燕子,见过牲口。”
“诶诶诶什么叫见过牲口?这站着的她全见过,你骂谁呢?”
“不是,怪我怪我,我说连了宗了。我意思是她是目击者。不是说你和我是那啥...”
“你个破嘴真的是。” 桑提一扭一扭的走到跟前也行了个礼:“凯瑟琳同志是吧。你应该听你燕子姐姐提起过我。我是...”
“桑提姐姐。”
“诶。真聪明。”
“燕子姐姐说过,说您的头发特别好,就像初春的柳叶一般柔顺。”
“小小年纪嘴真甜。走,我带你找你燕子姐姐去。” 桑提高兴地抱起了凯瑟琳招呼着列克星敦一块上车。正当俩人要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敲了敲玻璃冲着列克星敦一通飞眼,列克星敦摇下车窗玻璃用传音问道:“老公,还有啥事?”
“回去以后给凯瑟琳做个全身检查。蛋糕刚才夕张测了,里面不含有害菌。但我怕那几个杂碎身上带着,回头给她传染了那就麻烦了。”
“老公,我摸了她身上腋下,不烫。图灵也测过了,体温是正常体温,身上也没跳蚤之类的活体反应。” 桑提一边抱着凯瑟琳逗着她一边不动声色的传音过来。
“不可麻痹大意,这玩意有潜伏期的。回去帮她把里里外外衣服全换了。洗个澡然后用吸入式麻醉让她睡一下。抽个血抽个痰液,另外给她做个全身检查。燕子那边灶姐做过了,她应该没事。但凯瑟琳是和那几个畜生密接过,我就怕...”
“明白,老公你是对的。小心为上。”
“晚饭让仙儿单预备。吃的那些别弄混了,别把处理过给咱们自己吃的那些给拿去煮了。回头她俩消化不了再闹肚子那就麻烦了。”
“好了好了,还有啥事没?没事我先回家预备了。”
“桑提,列克星敦。” 我整个人严肃了下来,她俩也知道我要说正事,都把头转了过来。
“老公你说。”
“保护好她。不到关键时刻不要出手。如果实在要出手的话,记得让孩子闭上眼睛。”
“老公,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
“什么?”
“为母则强。”
“好。去吧。”
“嗯。” 列克星敦关上了门,带着凯瑟琳扬长而去。
身后的大门打开,另一位小护士迈着小小而坚定的步伐走了出来。那平日里满带坏笑的脸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恼怒中略带一丝冷笑的疲惫神情。
“指挥官。”
“老婆。里头忙完了?”
“都忙完了。桑提联系了防化相关的同志,大家一会儿就到。到时候会把爷爷奶奶和孩子们给...” 吸血鬼停顿了一下,换了个词:“给安稳的送走。”
“嗯。”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吸血鬼,吸血鬼被我盯的有点发毛,故作恼怒:“干嘛啊你,有话你就说。”
“老婆,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鼠疫是它们带来的,这不会错。但是问题在于怎么带过来的。”
“什么意思?过不了海关的检疫警报机制?”
“嗯。”
“那还不简单。他们血是臭的不怕鼠疫呗。要不然就压根没...”
吸血鬼想起了什么,我也想起了什么。我俩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夕张和小埃从里面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出来,看见我俩坐门口打着哑谜,不满的踢了踢我屁股:“干嘛呢你俩这满脸跑眉毛的。列克星敦和桑提呢?”
“我让她俩先回去了。”
“回去了?”
“啊,回去了。”
“那得了,米娅回去了这堆东西你抱着吧。车十分钟后到。”
夕张扔过来一个超大的手提箱,我赶忙接住。那重量坠的我整个人都往下压了一下,我拿着嫌累干脆往地下一放,整个人坐在上面。夕张不满的撇了撇嘴。
“约克呢?”
“处理人员过来对接的时候这总得留一个人吧。约克熟悉那些流程规章啥的,她去合适,而且也好把爷爷奶奶和孩子们的骨灰带回来。毕竟这也是公众福利设施,出了这事咱们作为防务责任部门总得有人...”
“我是军事主官,应该我去的。”
“你要真想负责的话。想想怎么抓那几个臭虫吧。”
“抓人好办。不只苏大人会钓鱼,我也会。”
“那什么难办?”
“土飞机比较难办。”
“你想放烟花?”
“嗯,但是手头没好花,放着不过瘾。”
“你要花我那有,就怕你不敢放。”
“笑话,u-235我都点过我还怕放花。你这多大当量?”
“那就看你多大胆量了。再说那玩意是你放的么,那不是人家威利...”
“哎呀都一样都一样。这玩意我喜欢,就他了。”
“问题是你打算怎么点?”
“老婆,你知道怎么放烟花自己最不担心么?”
“远程引爆?”
“错。让别人点烟花你站楼上看最不担心。”
“你啊...不得不说就这种事上你确实鬼点子多。不过也对,对他们没必要这么客气。你老家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
“哪首?”
“朋友来了~有~好~酒...”
这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旋律瞬间激发了我的潜意识。
“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有~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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