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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1v1)h】(41-60)
作者: 一梦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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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野外萤火虫+摩托车play
虞闻终于同第一个梦里一样,把温想压在黑豹上操。
深红色的鸡巴在嫩软的肉穴进出,因为紧张,温想攀住他双臂,纤细的脖颈渗出透亮的汗珠。
摩托车的坐垫很窄,她躺在上面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座独木桥,稍不注意就会坠落深渊。
“呜、哈……虞、虞闻……”
她咬着破碎的音节叫他,身下的甬道死死咬着阴茎,打乱了性器进攻的节奏。
虞闻被她绞得腰眼发麻,他忍着爽意后撤一些,只在她穴口浅浅抽插。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粗粝地像在砂纸上磨过,“想想……放松点好不好?”
“放松点,我才好操深一些……”
温想哪里能回答?她一听到“操”、“深”这个两个字,身体就反射性地蜷缩起来。两腿间的软肉颤颤地抖着,下身的湿紧夹得虞闻闷哼一声,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滚落。
他猛地俯身裹住她的唇。与此同时性器冲破全部的阻挡,一举凿进了宫口……
“呜……——”
温想发出长长一声吟叫,却被虞闻悉数堵了回去。他滚烫的唇舌蛮狠地撞进她的领域,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她丢盔卸甲。
花心的酸胀带着眼底也蕴出一团雾气,她长睫湿润如误闯瑶池的蝶,每扑闪一下翅膀都是在他身上撩动欲火。
火劈里啪啦地烧,灼得虞闻理智全无。他胸腔重重地颤着,鼓胀的肌肉一张一弛,绵亘的情欲便沿着张开的脉络扩散全身。
他一定要捉住这只蝶,吻在唇间,吞进胃里。
他突然用力捏住温想左乳,修长的五指深陷进白滑的乳肉里,指腹掐着奶尖拉扯揉搓。
硬挺的阴茎不要命地往她穴里撞,把她娇媚的呻吟撞散如筛糠跌落。
操她其实不费力气,不操她才更费力。
虞闻选了简单的一条路,彻底释放自己,大开大合地干她。
他圈住她脚踝把人往后拉,让她半个臀部悬空。就这样,让猛烈进出的鸡巴成为她下体唯一的着力点。
飞舞的虫火将四周照亮,虞闻能清晰地看到花穴口的媚肉是如何吸咬他,层层迭迭的褶皱痴缠地裹绞他的肉茎,又随着他挞伐的动作拉长、收缩。
月光淡淡洒下,他抬手,十指并陷捏她丰润的奶肉。不光是这里,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牛乳一般滑腻,无暇的瓷白因为他的操弄透出淡淡的绯色。
温想死咬着唇,但还是会泄露不成调的哼吟。
她全身上下都像被虞闻操通了,他舌尖每剐一次上颚,宫口就吸吮一遍他的龟头。
虞闻的上衣早就湿透了,背心的汗汩汩滚到裤腰,动作的时候衣料反打到背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那是沉重的水声,每一滴汗都是因为操她才流的。
这声音就像是一剂媚药,钻入她耳蜗,喂进她嘴里。
“嗯……哈、啊……虞闻……!”
温想被干得受不住了,呻吟里夹杂着一股哭腔。
虞闻腾出手,把头发往后捋了一把,满手心的水。
他喉头滚了滚,含糊道:“想想……再操一会儿。”
于是腰一沉,阴茎再度贯穿蜜穴——子宫口的软肉热吻他龟头,激爽顺着肉根攀上他大脑。虞闻猛吸一口气,连贯有力地在花穴口撞出白沫。
虞闻的一会儿到底是多久?温想不知道。
她只知道仰头是星屑漫天,低头是无垠绿草。黑夜和丛林隐去他们的身影,聒噪的蝉鸣掩盖住两人动情时的喘息。
虞闻拇指拨弄她的阴蒂,让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狰狞的性器次次尽根,将花心捣得酸软发麻。
“哈……不……不行……太、深了……”
温想的柳腰向上弓着,掀起一道柔软的波浪,但她这么软,却仍然拍得他灵魂都碎掉一块。
他掌心包裹她心房,拾起掉落的碎片安进她心里。
就像把自己最重要的部分交付给她。
左腹隐隐刺痛,他的火焰在灼烧。
从今后,交由你掌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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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淫水混着精液,链条生锈
不知世上是谁发明的“做爱”这个词。
这远比“性交”听上去要感情充沛得多。
做爱时,男人的阴茎要勃起,女人由于兴奋阴道润滑,阴茎很容易就插入阴道。
做爱是不仅包含兴奋与紧张的情感活动,除了性器参与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有明显反应。
比如虞闻的心率显著加快,呼吸次数也在增多,肌肉在收缩,小腹有鼓鼓的满涨感。
更奇妙的是……他的心像豁开一道小口,涌出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俯在她身上做最后冲刺的时候,虞闻突然问她,“想想……喜欢跟我做爱吗?”
温想被他顶得理智溃散,或许身体也在担心她要是不承认,虞闻就会不给她。
于是她上唇下唇砸在一块儿,“呜……喜、喜欢……”
虞闻的心被瞬间填满。
他抵着花心插了数十下,在她小腹上射了出来。
浓浊喷溅在她肚脐周围,印入虞闻的眼睛里。他望着那团淫靡,目光一点点漾开……
渴望跟欲望不同,虞闻理性的时候觉得自己能克服欲望,虽然这种克制力在他面对温想时变得不堪一击。
但渴望是什么?渴望是身体和大脑明确知道这个梦是不可以做的,但它还是会在夜里,从每个细胞、每颗毛孔里钻出来。
虞闻小时候有过很多渴望,当然都毫无例外地破灭了。
他渴望钟季同在离去的那天能回头望他一眼,渴望虞琴在被抬上担架时还存有一丝呼吸……
那之后他对自己说,别再有渴望了。
可见到温想的那一刻,他又开始做这种梦了。
为什么就是她?
虞闻也问过自己。
她好看,善良,说话好听。
这些理由够吗?
他不知道啊,她就是对他有着无穷的吸引力。
他想,或许那就是阴暗潮湿的土壤里,一颗被寒冬休眠的种子天然对温暖的渴望。
她不是什么烈阳,只是撒在他心头的一束光。
可那正是他所需要的。
于是他钻破冷硬的躯壳,从土里探出头来。到现在,他把这缕光拥入怀抱,据为己有。
尽管虞闻从没想过死亡,虞琴的“抛弃”令他极度厌恶这样不负责任的行为。
但确是在遇到温想以后,他才产生了活着还不赖的感觉。
山林里吹来的风将情热打散。虞闻把温想压在车上,紧紧包裹。
“虞、虞闻……”
温想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你……你在哭吗?”
虞闻嗤笑一声,“怎么可能?”
“哦……”
星辉落在他眼睛里,倒真有点像泪水。
虞闻是要强的人,怎么可能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哭。
眼泪这个词已经从他的人生里划去快二十年了。
但估计还是被她发现了情绪。
他啧了一声,不是很爽。
于是他捏起一边香乳,衔住嫩红的奶尖舔咬。
这种转移大法很是奏效,温想很快又在他身下呜咽了起来。
虞闻在奶肉上狠狠吮了一口,问她:“是谁哭了,嗯?”
“呜呜……你、你……”
温想捂着脸你了半天,最后吐出两个字,“……你坏!”
虞闻笑得尾音发颤,在她腰间拧了一把,“会不会骂人?”
他眸光往下扫了一眼,坐垫上的淫水正混着精液往下滴,砸在银白色的链条上,像勾了芡的汤汁,拉出长长的一条。
虞闻曲指在车垫刮了一下,把淫液涂在她乳尖……
“流这么多水啊,黑豹都要锈了。”
“呜呜……”
“哦哦不怕不怕,”他俯身含住她唇角,“锈了我回头让老谭换一套就是了。”
虞闻惯用的化解尴尬的方法,摸摸后颈、擦擦鼻子……但这都不是上策。上策是把尴尬移交给别人。
温想没想到虞闻会在这时候提谭勋,他这么一说,她脑子里瞬间就有谭勋摸着链条问虞闻的画面了。他说这上面沾什么了啊,锈这么厉害?
温想顿时脸上发烫,她双手推着虞闻的胸,“呜呜、不要……你走……”
她说不要,虞闻却只听出了撒娇的味道。
他抓着她的手在掌根处来回舔吻,浓黑的睫毛轻扫她手心。
身下的鸡巴霎时又挺了起来,他顶了两下,也撒回去,“不走,我走了谁操你?”
粗热的性器在水淋淋的穴口磨,“不要我告诉老谭?”
“那就再让我操一次。”
话音未落,他猛地把温想翻了个面儿,从后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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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压摩托车上,托膝盖后入
在做爱这件事上虞闻难得地不好说话,更别论讨价还价。
温想毫无招架之力,膝盖擦在湿透的坐垫上差点滑下去。虞闻眼疾手快捞起她两条腿,放在掌心这么一握,托着膝盖干了起来。
“嗯……哈、虞闻……”
她柔弱的身体被操得阵阵抖动,文胸带子滑到小臂上,俏嫩的奶尖暴露在空气里,又被顶在黑硬的车垫上来回摩擦。
看得虞闻下身越来越硬,势如破竹地往那道细缝里插。
这样的姿势有利有弊,不好是虞闻没有手去揉她奶子,好处是——她两条腿要开到多大全由他掌控。
虞闻两臂拉开,让她的腿张到最大,这样鸡巴能在宫口插,把肉腔里的水搅得咕叽咕叽的。
大股淫水顺着鸡巴流出来,她粉嫩的小口被入成一个圆乎乎的肉洞,嫣红的媚肉往外翻,又被粗长的性器重重捣进去。
“呜啊……哈、……啊——”
温想双手抠住油箱下的铁架,被操得蝴蝶骨向内扣,软嫩的腰肢不自觉晃动起来。
裙子早被虞闻反掀到背上,散开的裙褶跟着身体的抖动下滑,边缘扫在虞闻抽出来的鸡巴上,擦得那截肉根又痒又胀。
穴内的性器暴跳,龟头喷出一点前精,虞闻头一仰,疯狂地摆胯抽插。
“嗯嗯……啊!……太、太深了……”
温想被操得大叫起来,可声音再大,还是又软又媚的。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在树林,她的娇吟落在其中,就好像精灵的密语,听得虞闻眉心、额角无一不舒坦。
他不管不顾啪啪一顿深顶,在她小腹上凿出他的形状。
伫立的车身摇摇晃晃,她湿紧的甬道急剧收缩着,蜜水喷了出来,沿着翘起的臀瓣流到了坐垫上。水越积越多,有一股倒流到中间的凹陷处,在荧光下泛着翠绿的波光,透亮的淫液把皮车垫的纹理都放大。
待到鸟雀都藏进树洞,虞闻俯身在她脊窝落下一吻,抵着腿心射了出来。
吃饱喝足的男人一脸餍足,虞闻铺上先前准备好的地垫,把温想抱进怀里。
夜深了还是有些冷,但他的胸膛手臂滚烫,下巴抵在她头顶,环住她形成一个温热的包围圈。
四周,缕缕行行的萤火虫振动着膜翅,虞闻突然说要变个魔术给她看。他手在空中虚握了一把,多少有点故弄玄虚的架势,温想笑他肯定一只都没抓着。
但虞闻把手移到她眼前,五指张开——刹那间,葱茏的流萤飞窜而出,就像从他掌心燃出了碧绿的火焰。
那一晚,在无人的小树林里,虞闻将这团火送给了她。
虞闻松口说不会告诉谭勋,于是萤火虫之夜成了小情侣之间的秘密。
黑豹当然不会锈,回去以后虞闻就把它里里外外清理干净了。
做爱的时候是有点委屈老兄弟,但爱做完了,他还是挺爱惜这辆车的。
没办法,谁让黑豹跟了他这样一位重情重义的好主人?
擦链条时虞闻又想起温想透红的小脸,嘴角不自觉扬得老高。
对面谭勋正在修理向子洋的车,他望了虞闻一眼。他跟宋婉瑶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但那一瞬他还是被虞闻像看恋人一样看车的目光给感染到了。
他敲了敲手下一团废铁,转头跟向子洋说:“你学学虞闻,看他对黑豹多珍惜啊!”
那一天向子洋陷入了对摩托车的羞愧之中,全然没想起他曾塞给虞闻一张萤火虫海报。
*
很快到了周末。
上回温想说想去见江彦兰后,虞闻就给江彦兰打了个电话。
老人家的腿没啥大碍了,但江彦兰一生要强,她把儿子儿媳赶回家带唐淼淼了,自己没事倒腾倒腾院里一点蔬菜。
江彦兰住在云城下面一个县级市,距离云城两百多公里,骑摩托车不现实,周六一大早,虞闻开车在超市门口等温想。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她哪吃得下。”
虞闻接过温想手上大包小包的礼品,塞进后备箱里。
两人刚准备出发,温想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快递员给她打电话,说有信件送到超市,要温想当面签收。
温想想,可能是银行的信用卡。上礼拜业务员来幼儿园推销,他是园长亲戚,看在领导的面子上大中小班的老师人手办了一张卡。
温想坐在车上把封套拆开。
她的手突然重重一抖,封套滑进车座底下。
里面没有信用卡,只有一袋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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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虞闻,花心?两个男的?
透明封装袋,白色粉末,很容易让人想到什么。
“虞、虞闻……”
“别怕。”
虞闻把袋子捡了起来,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虞闻别碰!”
虞闻按住她的手,从袋子里勾出一抹细白的粉末,“没事,是面粉。”
“……面粉?”
温想慢慢凑过去闻了一下,封口一开,那股麦香味果然更浓郁了。
“如果是海洛因,粉不会这么细,也不是这个味道。”
虞闻把车座底下的快递封套捡起来,快递单上寄件人一栏为空,连寄件地址都是伪造的。
仔细想想,刚刚送件那人鬼鬼祟祟地压着帽檐,是不是真快递员都难说。
可要不是真快递员……这事儿就更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虞闻敛目思忖片刻,余光瞟到温想两手攥在一起,明显是紧张的模样。
他立马缓和了神情,“以为是白粉?”
虞闻弹了弹她眉心,“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嗯?”
“虞闻……可是、谁会这么恶作剧呢?”
温想性子这么好,虞闻根本不觉得她能得罪谁。
“你爸有结什么愁怨吗?”
话一问完虞闻也觉得不是温俊成,温俊成一脸老好人的模样,只有被人欺负的份。而且听温想说他城西店生意很好,也没跟顾客闹什么矛盾。
“虞闻……你说会不会是之前装修公司的人回来报复了?”
虞闻摇头,“不会。”
上回他举报完,老板已经举家迁往外地了,断没有隔了这么久再弄这一出的道理。
他双手按在方向盘上,舌尖抵了抵牙根。
不是温想,也不是温俊成……那不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一路上温想都心神不宁。
虞闻怕她心思重,宽慰她,“你别多想,那就是个整蛊游戏。”
“真的吗……?”
“真的,以前向子洋就经常玩。比如他会在老谭的饭里放橡皮糖,老谭以为是壁虎,吓得碗都砸地上。”
“还趁于彬睡觉的时候模仿大猩猩,于彬起来后追着他在赛车场跑了三圈。”
温想扑哧一笑,“那他能平安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可不是。”
“那你呢,向子洋有整蛊你吗?”
虞闻勾唇,“有?有的话你觉得他能‘平安活到现在’?”
虞闻几个笑话把温想逗得放松了神经。
她在车上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想,或许这真的只是个玩笑。
到江彦兰家刚好十一点过。
温想终于见到这位传闻中的外婆。她如虞闻说的一般身材高大,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江彦兰这样身高一米七的女性的确算大高个儿了。
她穿着一套宽松的亚麻杉,花白的头发用了根黑发箍往后卡着,面色倒是红润,看起来也听有精气神儿。
虞闻要过来,江彦兰早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趁着江彦兰进厨房端菜的工夫,虞闻跟温想交耳:“没骗你吧,打我两顿都不带喘气儿的。”
温想憋住笑,拍了一下虞闻的肩。
“好小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
江彦兰解开围裙搭在椅背上,翻了外孙一眼。然后又换上一脸笑,把酱肘子往温想面前摆,“虞闻也没说你爱吃什么菜,我就挑拿手地弄了几样,快尝尝合不合胃口?”说着又夹了根鸡腿放到温想碗里。
“哎,谢谢外婆,我自己来……外婆您也吃!”
江彦兰的手艺确实不错,酱肘子肥而不腻,配上几个新鲜时蔬,解馋又健康。
“今天你过来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别看虞闻看上去有点花,其实他第一次带姑娘来见我啊。”
“……我哪儿就花了?”虞闻咳了一声,拿纸巾擦嘴,“外婆,挑重点说。”
“重点……?重点就是我差点以为你小子要孤独终老了,我想你老跟那个红头发的小瘦子混在一起,怕不是有什么毛病?最近电视上不老演两个男的在这样那样吗……哎看得我寒毛直竖……”
……红头发的,说的是向子洋?
江彦兰走后,温想咬着筷子瞥了虞闻一眼,“……你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嘛?”
“有啊。”虞闻掀眼回望过去,贴在她耳边,声音压得又低又磁。
“今晚来我房间,我好、好、跟你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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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咱俩各吃各的奶……
其实不怪江彦兰会这么想,她也知道因为虞闻父母的事,他对感情和婚姻几乎完全没想法。
虞闻上大学以后她问他有没有谈恋爱,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见他兴致不高,慢慢的她也就不提了。所以这次虞闻说要带一个姑娘来见她,江彦兰打心底里高兴。
除此之外,她还有一丝替自己女儿感到的欣慰,哪怕虞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怕温想一直待在家里无聊,下午虞闻就带她去县里逛了一圈,一路上都牵着她的手。
虞闻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江彦兰,所以邻居们看到他并不稀奇,但身边带着个姑娘实属头一遭。
由于他从小就冷酷寡言的,街里街坊也不自讨没趣去找他说话。但这回不同,虞闻居然主动跟他们打了招呼。
河边捶衣服的大婶见到虞闻开口,棒槌都滑河里去了。虞闻长臂一伸,帮她捞了回来。
“闻虞啊不对虞闻啊……你回来了……”
温想晃了晃他手,“虞闻……你以前在县里是恶霸吗?”
虞闻:“没有啊?不一直都这么友好?”
一个扎着冲天炮的小姑娘看到这么友好的虞闻,啪一下把院门关起来了。
虞闻:“……”
过了二十秒,一个男人把门打开。
是刚刚那小丫头的爸爸,他拧着一袋南瓜,说给虞闻外婆。
小县城里不怎么来外人,大家望着小情侣远去的背影,感叹男人还是得谈恋爱,这一恋爱人都变得亲切起来了。
*
晚上吃过饭,三人看了会儿电视,江彦兰年纪大了早早就去睡了。
至于虞闻白天说的“晚上去他房间”……
他的房间已经被江彦兰分配给温想了。孙子反正不值钱,江彦兰就让他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坐躺两用的沙发翻折一下,再从中间拉开,就成了一张床,虞闻正在铺被子,看见温想洗完澡出来了。
县城靠山不比云城,九月底的晚上已经有些凉了。温想今天带的是一套长袖睡衣裤,看起来保守得很。
受了热气蒸腾,她脸上泛着淡淡的绯色,沾了水的黑发弯绕在胸口,像一勾浅浅的新月。
温想本想用电吹风的,但又怕吵到江彦兰睡觉。
“没事儿,门关上吹。”
江彦兰房间是在屋子最东边,跟浴室隔了一整个客厅,听不见。
同样,虞闻的卧室就在洗手间对面,所以一会儿就算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江彦兰也听不到。
虞闻视线灼灼地在她身上点了点,似乎把一切都料想好了。
整洁的床铺上,温想闻到了满满阳光的气味。江彦兰知道他们过来,一大早就把床单被褥拿出去晒了。
门被敲响,虞闻端着杯牛奶站在门口。
“外婆叮嘱的,让在你睡前泡一杯。”
白天那袋粉叫她那么紧张,晚上喝点牛奶好睡觉。
这也是江彦兰以前的习惯。
虞闻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江彦兰每晚都给他泡一杯牛奶,她说睡前一杯奶强壮中国人。所以后来虞闻长到了一米八六,江彦兰觉得她的牛奶功不可没,丝毫没觉着基因起了什么作用。
等到虞闻把温想搂在怀里,头埋进她两乳间舔咬的时候,温想才确信——送奶是假,吃奶是真。
她刚想推开他的脑袋,虞闻却把牛奶杯塞进她手里。
他灵舌绕着乳晕舔了一圈,“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咱们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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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不存在什么互不干扰,虞闻的动作已经完全影响到了温想喝奶。
为了避免奶被打翻,她只好把杯子搁到床头柜上。
“虞闻……”
虞闻晚饭后就洗了澡,两人用了同款沐浴露,柚子味的香气融合在一起,让温想有种他已经进入自己身体的错觉。
她碍事的睡衣早被虞闻脱到一边,他单手抓住T恤下摆,把自己的也脱掉。
虞闻双腿分开靠着墙,抱温想坐在自己胯上,中间蛰伏的巨物已隐隐有抬起的势头了。
他刚刚在她奶子上又舔又咬,内衣已经湿透了。但虞闻不着急解,他手掌从下缘插进去,一边一个,把奶子捧在掌心里吸。
手背是勒人的钢圈,手心是软得要命的奶肉,这种一紧一松的感觉很是奇妙。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长了鸡巴的男人不喜欢玩女人奶子的。
何况虞闻鸡巴那么大。
大鸡巴玩大奶,天经地义。
虞闻微微用力,五指便如入水般沉到那团香酥雪腻里去了。他咬住红彤彤的奶头,舌尖压在乳粒上反复撩拨。
刚刚被舔过的乳肉残留着唾液的痕迹,在光下现出一层靡丽。
虞闻锁着她的眼,在温想羞怯的视线里,逆着水痕色情地舔了回去。
“呜……虞闻……”
下面干净的内裤又微微濡湿了,温想双手插进虞闻的发里,腰窝凹陷得厉害。
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奶子送得更深,虞闻啵一声在乳尖上嘬了一口,然后一手往下摸到她内裤上。
“这么快湿了?”
隔着内裤他都能感受到花穴口的强大的吸力。
从侧边伸进去摸了摸阴唇,娇软的花瓣呼吸似地开合着,滑滑的流他一手的水。
他喉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喃喃道:“好像不肿了?”
——这意思就是,能操了。
上回在溪谷野外他做得太过火,温想的穴肿了四五天。虞闻每天一边哄一边给她上药,能抱能摸,但就是不能操。
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太监逛窑子,无几把大事,顶个卵用。
天知道他是怎么憋了快一个礼拜的。他今晚说什么也要操她了。
把温想内衣脱掉的时候,她还在担心江彦兰会不会听见,会不会起夜。
这姑娘好像永远都小心翼翼的。
“放心她不起夜,只是醒得早。”虞闻在她发间吻了吻,“保证五点前结束就行。”
五、五五……点?
她不会被虞闻操死在他曾经的床上吧?
两人剥光了挤在虞闻那张小床上,虞闻说他下去拿点东西,走动的时候硬挺挺的鸡巴打在小腹上,温想赶忙把头转了过去。
都深入交流好几回了,她还是见不得他这样全裸。
虞闻摸出了一摞避孕套,在床上一字排开。
温想的脸登时臊红一片……因为这些套套都是从她家超市买的……
昨晚温想去超市陪陈晶坐了会儿,看见陈晶一脸愁容长吁短叹。
温想问她怎么了,陈晶不知道温想跟虞闻谈恋爱了。她说刚刚对面帅哥过来买东西,拿了整整五盒不同口味的套套,还都是加大号的。她抬头看了看温想,颇有点寻求安慰的味道,“你说同样都是男人,怎么有的男的他就那么大呢?”
温想不知道陈晶在内涵谁,只知道这些套恐怕得用在她身上了……
以后一定要让虞闻换家店买……
“在想什么?”
虞闻昂了昂下巴,示意她床上码着一排套。
温想咬唇,随手点了一个基础款的润滑超薄。
虞闻眯眼,大手揉她脑袋,“不是选一个,是叫你排个序,今晚都得用。”
温想:“……”
那还有什么好问她的呢,顺序有那么重要吗?命才要紧吧!?
虞闻不知道温想这些想法,他抽出一枚咬开塑封,往粗胀的鸡巴上套。
啧……顶在前面套不下去。
他捡起盒子看了眼,没错啊,买的是加大号啊。无良商家偷工减料了?
以后一定要让她换个厂家进货……
虞闻呼了口气,圈紧乳胶套往后撸。
真是勒得慌……最后还有一小截套不进去,他也不管了,握着根部甩了两下,让前端贴合。
温想看着他性器甩动的动作,耳尖红得快要冒血。
粗胀的肉茎被透明的胶膜包裹后,反而更加有存在感了。
当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只有一处穿了“衣服”,很难不让人在意那里……而且套子把肉棒这么一勒,他晃在外头的那两团囊袋就显得格外沉硕了……
虞闻爬上床,看着温想逃避的眼神,把人拉到身前,“想想,这不是什么坏东西。”
是啊,相比自己的扭捏,虞闻看她的时候一直很大方。
比如现在,他把她两手各压一边,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下面,用带了套的鸡巴在她穴口磨。
性器挤开清凉的润滑液,碾出水声……
说起来虞闻之前都是弄在外面的,温想以为他不喜欢戴套。
“你傻不傻?”
虞闻低低笑了两声,他咬住她耳廓,“当然是因为想‘内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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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手指操嘴,鸡巴操穴
哪怕虞闻跟她说了听不见,温想还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
紧张的小穴死死咬着插进来的半截阴茎,虞闻吸了口气,感到寸步难行。
发觉身下人在走神,虞闻惩罚似地往前顶了顶。
“嗯……虞、虞闻……”
这一顶让温想彻底无法忽视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了。
由于太过满胀温想总觉得已经进到了头,她扑闪着睫羽小声问他:“虞、虞闻……都进来了吗?”
虞闻咬着牙,抓住她的手去摸还在外头的半截,“你自己说说还剩多少?”
触摸到的是湿滑一片,刚刚虞闻磨了半天鸡巴,现在套子上除了润滑液,还有她的淫水。
温想呜了一声,虞闻心神微动,俯身去吻她的眼睛,然后耸着窄腰一点点往她身体里送。
顾及她软穴才刚消肿,虞闻顶了足足一分钟才整根没入,插到底的那一瞬,硕大的龟头把宫颈口都给挤开了。
“呜呜……啊!……”
花穴又淅淅沥沥淋出水来,虞闻就着这波蜜液大开大合干了起来。
“虞、闻……哈、……轻、轻点……”
虞闻下身不轻,他一边动,手上也不闲着,捏着温想的奶子问她:“舒不舒服?”
温想咬唇不答,他便掐住她奶尖捻了两下。
“嘤!、呜呜……”
虞闻故意提高了抽插的速度,肉棒梆梆在蜜穴进出。他弯腰在她耳垂吸舔,“想想……我问我操得你舒不舒服?”
他现在浑身的重量都压着她,滚烫的龟头故意抵在宫口研磨。
温想被磨得花心酸麻,她受不住,颤巍巍回他:“呜呜舒、舒服……”
舒服得快死了……
她以前只听几个女老师说喜欢跟男朋友做爱,现在被虞闻压着奶子在身体里进出,温想才知道何为欲生欲死。
她就像一张饼,被虞闻正面煎完反面煎,透白的身躯被烤红,每一寸都染上他的气息。
床是老式棕榈床,有些年头了,动作大了难免会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想越想忽略就越在意,床叫声在她耳边被无限放大,她一双耳朵敏感无比。
虞闻眸色渐沉,托着她圆润的屁股顶了两下,她马上发出一声细长的呜咽,盖过了老床的咿咿呀呀。
虞闻哼笑一声,“这就对了,你比床叫得好听……”
“呜……嗯……”
虞闻捞起她的腿环到自己腰上,小腹收力,性器抽出来一截,然后又狠狠挺进去。
一抹湿汗从他黑发间甩落。
“再叫,我爱听。”
虞闻做爱时嗓音格外性感,像撒了一捧砂在绷紧的声带上震颤。
听得温想耳后到脖颈的肌肤都泛起细密的疙瘩。
“啊……嗯嗯……!呜……”
淫唱从唇齿间荡了出来,挟裹灵魂升到半空。
啪啪里混合着咿呀,咿呀里夹杂她媚吟。
你以为的夜之梦,却是虞闻的行军乐。
情欲引燃,他不知疲倦地操着小穴,薄润的乳胶套在肉躯的摩绞中生热,烫得温想浑身的毛孔都被熨帖。
她一抬眼就看到他漂亮的人鱼线和隆起的肌理轮廓。每一块肌肉都蕴含了无限能量,一舒一张间,一缕细流顺着他脖侧滑下,跟乳珠打了照面,又朝两人交媾的地方奔去。
淫水伴随抽插打湿二人的耻毛。如此几轮下去,温想被撞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她檀口无法紧闭,透亮的唾液从粉嫩的小嘴里流出来。
虞闻眼神晃动,鬼使神差地塞进去两根手指。
湿滑的软舌在他粗硬的茧腹上乱舞,他手指一合,把她夹住。
有点淘气,像一尾鱼,轻摆着尾鳍从他指缝间溜走了。
他眉心微拢,又用力将她禁锢,指骨抚弄她润密的舌苔。
但这样的交融还不够,远不够,他要的是互入彼此的纠缠……比如把她的嘴想象成一个容器,一个能装满他性欲的场所。
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操她的小嘴,下面的鸡巴胀得更狠,把紧致的肉道撑得严丝合缝。
他晃动精瘦的腰,坚硬的胯骨一下下撞在她腿根,她胸前漾起乳白色的肉波,嫣红的奶尖像夜晚海面升起的灯,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航标。
就这样,手指操嘴,鸡巴操穴,上下以同样的高频快速抽插。淫靡的水声缭绕在耳畔,不知是从哪边传来。
温想仰着头,她吃不下虞闻的长指,喉间发出呜鸣的声音。
涎液越流越多,沿着唇角滴在锁骨上,汇聚成骨窝里的一涌泉。
“这就觉得好吃?”
虞闻用余暇的小指阻断水流的路线,一边插嘴一边问她,“要不要吃点别的?”
他突然低头衔住她奶尖,牙齿刮着奶肉行进,近乎贪婪地吞食着她的雪乳。
吮砸声自她胸口响起。
“甜,自己的奶吃不吃?”虞闻五指拖着乳肉下缘,把她奶子往上提。
“呜呜……嗯……”
温想被插得吐不出话,她睫毛颤得厉害,只要睁眼就能看见被他吸得红艳艳的乳尖,上面还挂着一串晶亮的水珠。
虞闻捏着嫩奶往她视线里闯,饱满的乳肉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
他一边顶跨一边望她,眼皮掀开到一半儿,一脸痞气。
虞闻似乎很享受看她被自己予取予夺的模样。
在她这里,他找到了一种久违的归宿感,那种飘零很久终于决定在某处生根的感觉。最让他动情的是,她无论哪里都愿意接纳他。
无论是紧致的肉穴,还是湿热的口腔。
下体的毛发被淫水浸湿,黏在他大腿根。虞闻操得眼尾发红,幽深的眸底淤积着半滩混沌。
直到温想吸着鼻子发出哭泣的泪音,他才沉声改口,冷硬的唇角牵起微小的弧度,“逗你的,我是问你牛奶要不要吃。”
他捞起杯子含了口奶,往她嘴里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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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射精,给奶子喂点奶
奶水顺着食道流下去的时候,他在她体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虞闻射得很多,积攒了四五天的量,一次性射到她里面了。
精液隔着一层套子冲刷她娇弱的花心,滚烫刺激得宫口都抽搐了起来。未吞尽的奶汁从她唇角溢出来,看上去真像是上面下面一起被他射了似的。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软薄的塑胶套上裹着一层浓白。
她也流了不少。
虞闻把她花穴口的黏液擦掉,然后摘下套子,用纸包着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想起以前在车队的时候,男人间会开荤话,有人说自己昨天操过的女人好骚好紧,简直就是个鸡巴套子。
虞闻很不喜欢参与这种带有明显侮辱性的话题。
刚刚抵在她深处射精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他想人大抵都脆弱,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需要一个容纳他的场所。
一个不管你有用没用,是好是坏,是破碎还是完整,我都能躲进你里面,歇一会儿的地方。
对身体来说,这个场所叫家,对灵魂来说,它叫伴侣。
那温想是什么?
虞闻搂着她的背把人压进怀里。
他想,温想是他灵魂的容器。
他是钢铁,那她便是包覆在他身上的软胶。
虞闻拨弄她背上湿漉漉的发,问道:“要歇会儿吗?”
“唔……不是就歇下了吗?”
他划了下手机,“十一点还不到,你平时不是挺能熬的吗?”
“这不一样……”
“嗯?”
温想把下巴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那我熬夜也不费体力啊……”
虞闻被她逗笑,“可刚刚好像都是我在动吧,嗯?”
“要不再喂你点奶补充补充体力?”
温想摇头。
“那你说哪里累,我给你按摩按摩?”
“全身都很累啊……”
虞闻就怕她不这么说,她一说哪儿都累,那他不就是哪儿都能摩了?
他让她躺到床上,自己又去够床头的杯子,含了口奶,吞掉一半,剩下的一半裹在口腔就去咬她右乳。
虞闻他说的按摩是用舌头裹着奶……
“呜……嗯、!”
开水冲泡的奶,虽然放置了好一会儿,但还是比她身体的温度要高。这一阵突然的潮热激得温想身子一颤,脊窝里的汗更甚了。
一时间她分辨不出是虞闻的舌头更烫,还是奶汁更烫……
乳白色的液体缠在嫩粉的乳晕周围,仿佛给茱萸遮上了一层薄纱。
雾里看花,分外性感。
奶水沿着高耸的雪峰流下,虞闻张唇在肋骨处接住,又一路舔回到乳上,含住又是一口。
“呜呜、……嗯!”
他捧着她的奶子咬了一会儿,然后身体上抬,嘴唇控制着奶汁流出的速度,一滴一滴坠在她乳头上。
“嗯嗯……啊!……”
奶滴砸在硬硬的乳粒上,瞬间分成四五瓣儿溅了出去。
温想的身体一下下往上弹,钻心的痒意漫出来,她腿根紧紧并在一处,脚尖抵着床单蜷了起来。
卷翘的长睫被雾气蕴湿,“呜呜……虞闻……不要……”
虞闻撩她一眼,“不要这样,那要怎样?”
他声音好蛊,像一根浸过媚药的软羽,在她胸口扫过。
“呜……你……你、舔一舔……”
“哦,喜欢我舔奶子?”虞闻勾唇,捏起乳根用力揉了揉,“但我不光是舔,还咬她,操她好不好?”
“呜呜、……好、好……”
温想脑内的弦都快崩断了,他现在问什么她都只会答好。小穴被他逼出一股淫水,正顺着腿缝往下淌,他要再不亲亲她上面,她就要难受得死掉了。
但虞闻还真就没碰,他黑沉的目光完全被穴口那道银帘给吸引住了。
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往外吐着水,他喉结滚了滚,拍拍她的屁股,嗓音粗哑。
“把下面分开,我喂她喝点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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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舌头把她操尿,用奶在身上写字
虞闻让她选,是她自己分开,还是要他用大鸡巴帮她顶开。
温想还能怎么选?
她小巧的鼻尖都委屈得皱起来,不情不愿地把头偏到一侧,手指摸上阴唇往两边拨。
花瓣分开的一瞬间,又一汪蜜水汩了出来。
“呜呜……”
知道虞闻盯着她下面,嫣红的媚肉呼吸加速,水涌得更欢了。
虞闻看见的她,低垂着眼睫,湿透的乌发贴在脸颊,衬地那张清纯昳丽的脸多了几分情靡。她上身微微支起,一手撑床,一手分穴,羸弱的肩头颤动,带着两团饱满的白乳在他眼下晃。
这姑娘何时做过这样色情的动作?
看得虞闻鸡巴猛跳两下,甚至想直接一杆进洞。
……但说好了,先得喂饱她。
于是他又含一口奶,对着穴口裹了上去……
想吻她这里很久了。
不如说她全身他都很想吻。吻她的额头眉心,吻她鼻尖眼角,吻她嫩软的胸脯,和高潮时蜷缩的脚趾。她就是一束光,那他也要捧着她高举到神座,做她虔诚的信徒。
“嗯啊……哈……”
虞闻伸出舌头往细缝里钻,肉舌堵住她流水的小嘴,然后把自己嘴里的奶吹进她穴里……
“呜啊啊……虞、虞闻……”
甬道内的肉比胸部更敏感,两股热流相聚,温想顿时两股颤颤,腿心发酸。
虞闻伏在她两腿间,舌尖裹着蜜水往口腔里卷。
入口甘洌香甜,他确定不是奶汁,而是她本来的味道。
他弯起舌尖在上壁勾了一下,温想立刻发出一声娇媚的细吟。
她尾音缭绕像一柄磨人的勾魂刀,抵着虞闻天灵盖刮。
他重喘一口气,长舌疯了似地往蜜穴里插。
下面的鸡巴硬得快把皮撑破,舌头代替性器狠狠操她的穴,操得她汁水淋漓,高潮迭起。
啧吧的水声响彻在房间,跟升腾的情欲谱成一首暗夜靡曲。
舌头操穴,牙齿也不闲着,齿尖扣在阴蒂上猛地刮了一下——温想的小腹顿时抽了起来,大股淫水喷到虞闻鼻尖,脸颊。
“啊啊!……呜——!”
甬道在剧烈收缩,把虞闻舌头都夹麻了。
他笑了两声,把脸上的液体抹掉,“操尿了?”
唇上多余的靡液被他卷入口腔,舔唇的动作轻佻又性感。
媚肉被他插得酸软发烫,温想手臂压在眼睛上,吁吁呼着气。
虞闻的唇又来到她小腹。
刚刚高潮时她这里抖得最厉害,虞闻知道“她”肯定累了。
舌尖勾卷奶汁,在她腹部画出图案。
温想的小腹一颤一颤的,虞闻揉了揉她的腰,轻声道:“放松……”
舌尖作笔,奶为墨,她的酮体是一尘不染的素尺。
虞闻不擅作画,但撩拨她却是绰绰有余。
所到之处勾点出蜿蜒的奶痕。温想摒息,秀白的小脸涨得通红,胸肋一节节往上提。
虞闻知道她怕痒,他鼻尖抵在她小小的肚脐上,“这样,我写字你来猜,要是猜对了,今天就不操你了好不好?”
还有这种好事?温想忍着痒意连连点头。
虞闻摆动灵舌,在柔软的肚皮上划了三笔。
温想答道:“是‘千’吗?”
虞闻笑,“怎么,你写字是倒笔啊?”
他又勾划一遍。
哦……知道了,“是‘干’……?”
“真聪明,”虞闻低头又写下一个,“这个呢?”
这次的比划较多,温想回忆着描了一边——霎时脑内一轰。
“是什么,连起来念念?”
温想不语,眼尾都臊红了。
虞闻看着她咬唇的模样,鸡巴在穴口磨了磨,“那答不出来,我可要操你了。”
虞闻说大家要遵守游戏规则,于是他摸了一个套戴在几把上,把她两腿一分就要往里顶。
“别别……我说!……是、是……”
温想咬着牙,一脸屈辱地吐出两个字,“干我……”
虞闻眸色一沉,鸡巴挤进穴口。
“好,这就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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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你这里……藏鸦片了?
被虞闻按在床上操的时候,温想还在控诉他耍赖皮。
虞闻笑得胸腔都在震,“这不是你要求的,嗯?”
他摆腰款款插着她,心想奶喂也喂了,饱了饱了,这顿爱你逃得了?
至于赖不赖皮……怕他今后在温想这边降低信用度。
虞闻操完一轮后躺下,扶温想坐到自己胯上。
“呜,你干嘛……”
“你说我赖皮,那我不操你就是了。”
他提着温想的腰,让花穴口对准鸡巴,然后把人重重一压——
“啊、……嗯……”
性器贯穿媚肉直接插进了宫口,爽得虞闻太阳穴突突跳。
他捏着她饱满的臀肉,哑声道:“来,我不动,你操我。”
……
温想对虞闻翻了人生中第一个白眼。
她就是有那个体力也没那个本事啊……最后当然是又被他反压回床上狠狠干了……
虞闻摘掉第二个套子的时候,温想吐槽他。
“虞闻你……”怎么像八辈子没做过爱似的。
她不好意思说,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我怎么?”虞闻挑眉,猜到她要说什么,“跟没做过爱似的?”
“怎么,‘做爱’两个字是烫嘴吗?”
他翻上床,把人转过来,“我确实没做过,跟你做完就上瘾了。”
他摸摸她可怜的花穴,红肿的花唇正往外翻,“你这里……藏鸦片了?”
“……虞闻!”
“哦好好好,没有鸦片没有鸦片。”
他扶着她的肩,又用鸡巴去顶穴。
“呜,你又来!……”
虞闻嘴唇在她胸口咬着,含糊道:“它自己要硬的,跟我没关系。”
他一脸“鸡巴是鸡巴,我是我”的样子把温想堵得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
“真的,它以前不这样……是被你破处以后才这样的。”
“……”
什么处不处的……
“虞闻……2202年了,我们早就不兴这一套了。”
“别人是可以不兴,但我不一样,我男德班毕业的,我就认第一次。”
“……”
“啧,听你这意思,是不想对我负责?”
温想眼珠溜溜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翻盘点,“那人生那——么长,只谈一次恋爱也太吃亏了吧。”
虞闻叹了口气,“谑……这么渣呢?外婆说我花,也不知道是谁花,嗯?”
他在她脸上掐了一把,然后把她一把推倒在床。
“那我只能操到你负责了,谁叫我擅长这个。”
……
虞闻算是心疼她的,最后只用了四个套。除了第一个是温想挑的,后面他都随便拿的。剩下一个超润三合一,温想实在吃不下,虞闻便放过了她。
因为带了套,他全程都抵着她宫口射出来的。他也以为后面应该射不出什么了,但很意外,每次都又浓又多。
大概一想到要射给她,精囊也会兴奋得鼓起来。
温想都快被他弄散架了,锁骨、胸口、大腿,吻痕、指痕密布。
床单上两人的水喷得到处都是。
虞闻抱她在浴室清理完,又回去把弄脏的床单撤下,从柜子里找来新的。
“牛奶还喝不喝了?”
奶杯里还剩下一半儿,他摸了摸,发现早已冷透,“我给你热热?”
牛奶牛奶!温想这辈子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了。知道的是牛奶,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放了合欢散呢!
“不喝!”她一把掀起被子把头蒙住。
虞闻一阵笑,端起杯子咕隆两下喝完了。
他隔着被子吻了吻她的脸,“晚安。”
虞闻刚要走,温想突然拉住他的手。
“等等……”
他唇角还挂了一点奶渍,温想从被子里钻出来,用指尖在他唇上擦了一下。
然后她寻到他左腹,划了两笔。
她的指腹好软,滑下去的时候有点痒。
“‘X’,是什么意思?”
温想纠正他,“是‘想’……”
“哦,想。”
他目光软软陷落,“我知道了,这是给我打上标记了,嗯?”
温想在他火焰下划上她的名字,让自己变成一个小小的支架将那团火温柔托举。
这样支起来,让空气涌入,他就有氧气,他可以燃烧,也可以呼吸……
虞闻的喉咙紧紧的,他把她按进怀里,手指在她脑后抚摩。
他想,上帝给我打不打印记都不要紧,你给我打了就行。
你看,操她还是有用的,她愿意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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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小野猫钻被窝?将其制服!
第二天早上起床,温想发现虞闻已经把脏床单洗了,正拿到院子里晒。
阳光迈过树梢和屋顶,空气中跃动着细小的尘埃。
虞闻穿着一件纯白的T恤衫,黑色碎发上泛着一层迷人的浅金。他抖了抖湿重的床单,小臂优美的线条霎时与天光重合,叫人移不开眼。
虞闻回头看到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温想有些不好意思,江彦兰和虞闻都起了,只有她最晚。
她不解,同样都是做了一晚上爱,怎么虞闻精神就那么好啊?
温想走到他身边,指了指绳上的床单,“你……怎么跟外婆说的啊?”
“说你尿床了?”
“虞闻!”
“好了好了逗你的,我就说昨晚给你送牛奶,不小心打翻弄到床上了。”
“这……外婆能信吗?”
“信,怎么不信。”虞闻勾了勾唇,压低声音道,“白白的,黏黏的……确实是牛奶没错。”
他嗓音哑得不行,热气顺着她耳廓往里钻。意识到虞闻是在开车,温想哼了一声转头不理他了。
她余光瞥见角落里晾了一条内裤,白色蕾丝的,是她昨晚弄湿的那条……
原来他起这么早还帮她把内裤洗了啊……甚至怕她脸皮薄,特地挑了个最隐蔽的地方挂起来。
温想心里暖暖的。
今早的阳光确实很好。
早餐江彦兰准备了鸡汤挂面。
“我感觉家里是不是闹耗子了,”江彦兰夹了块酱瓜,“夜里吱吱呀呀地吵。”
“咳咳、咳——”温想呛了一下。
虞闻顺着她的背,“说耗子你急什么,慢点儿吃。”
“你们听到了吗?”江彦兰问。
“没有!”/“听到了。”
……温想杏瞳瞪着虞闻,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唷,看来真有,我得赶紧去店里买点耗子药!”
虞闻捏了捏温想藏在桌下的手,眼神意味深长,“没事儿,耗子不怕,有猫呢。”
“猫?我们家哪养了猫?”
“就,外头过来的小野猫吧。”
“野猫不行,一不小心要挠你。”
“嗯,”虞闻点头,朝着温想的方向,“不光挠人,还往我被窝里钻呢。”
“吓——这猫简直成精了,还钻被窝?”江彦兰显然很惊讶,她掰着虞闻肩膀,“我看看挠哪了,破了的话得去打个狂犬病疫苗啊!”
“没事没事,昨晚被我制服了——”
铛——温想放下了碗,面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个……外婆、虞闻,你们吃完了吗,我来洗碗吧……”
上门就是客,江彦兰哪能让小姑娘干活,直接打发虞闻去洗。
她问温想要不要看虞闻小时候的照片。温想当然说要看,她要看虞闻有没有什么糗照好拿去笑话他。
唔……最好是穿裙子的那种。
江彦兰从柜里把相簿拿了出来。相簿的边缘虽有些破旧,但封皮一尘不染,看得出是她悉心保存过的。
相册翻开,飘出一阵微潮的竹浆气味。
是被时光掩埋过的味道。
江彦兰说虞闻跟别的小孩不同,他打小就不爱拍照。
她的话让又让温想想起,虞闻的卧室从不摆照片。就连他平时的朋友圈也几乎从不发照,除了斯冰赛开业那天他发了几张门店图,还是向子洋P好的。
她其实问过虞闻,为什么很少看你发照片啊?
虞闻垂下眼,神色淡淡地说:照片是用来回忆过去的,我的过去好像没什么好回忆的。
那一刻,温想的心像被什么揪了一下,酸酸地疼。
真没什么好回忆的吗?
昨天在高速路口检查驾驶证的时候,温想看到了,虞闻的钱包里插着一枚小小的相片。相片上,一位慈祥的老人搂着十三四岁的少年,男孩眉眼像极了虞闻。
后来见到江彦兰温想知道了,那是虞闻跟她的合照。
所以他不是不喜欢拍照,也不是没有想要纪念的回忆。
只是记忆遍布伤痛,每想一次都像被剥皮剔骨。
但越是这样,那些散布在生命中零星的温热,就越是弥足珍贵。
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些都收集起来,让他的回忆里多一些快乐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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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捉到天使了
其实看着虞闻跟江彦兰的互动,会让温想想到自己和温俊成。
她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家庭该有的样子。
江彦兰是个性情直爽的老太太,偶尔还有些幽默,数落起自己孙子来三天词儿都不带重的。
但温想却能她看似嫌弃的话里察觉到她对虞闻的爱。
以前老一辈不总是这样?我可以骂你一百句,但不允许旁人诋毁你一句。
每个人都渴望能得到这样的偏爱。父母没给他的,江彦兰给了。
温想和她坐在床边,从虞闻出生看到了虞闻站在职业赛事的领奖台上。
江彦兰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喜欢拍照,却很少有人会把照片专门洗印出来,更别说做成相册了。
温想点头,因为大家都觉得放在手机里随时能看,而相簿不可能天天携带。但就是这样误以为的方便,反而更容易让回忆湮灭进岁月里。
所以,电子是事物数字化的表达,而非取代。生活中需要一些更为厚重的载体去承载事物本来的意义。
其实照片从虞闻十五岁往后就很少了,那一年他住校了。
确切来说,是从虞琴走的那一年开始,虞闻就不怎么拍照了。
少年丧母对一个孩子的打击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所以温想能够体会。
她在一众相片里发现了一张编程大赛的获奖照,青涩的少年站在玻璃展厅外头,怀里抱着一只电子狗。之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来,是因为那届大赛温想作为低年级学生代表过去观赛了。后来这张照片被印在了全省少年编程的教材上,温想六年级的毕业作品还参考他这个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电子小狗呢。
原来她跟虞闻那么早就相遇过啊……
江彦兰说那只狗她现在还收着,问温想要不要带回去。
温想是真的有点想要,她家里那只当时做的是“女孩子”,她还在狗狗耳朵上配了个蝴蝶结。现在看来跟虞闻这只倒真成了一对狗狗情侣。
虞闻听说这事也很意外。
“早知道你也在场,我当时就找你要微信了。”
温想被他逗笑了,“那时候有微信嘛?”
“那就要QQ,我小学就挂满3个太阳了。”虞闻揽住她肩膀,下巴搁在她头顶,“总之不能单身这么多年才找到你。”
下午三点,虞闻和温想收拾东西回云城。
江彦兰看出温想想要那只狗,就偷偷塞给了虞闻,让他转交。
温想在卧室里迭衣服,虞闻跟江彦兰坐在客厅。
虞闻撑着下巴,注视温想的眼神温柔而缱绻。他问江彦兰:“外婆,温想给您做孙媳妇儿好不好?”
江彦兰一时没敢听清,“你……你说啥?”
“我说,让她给您当孙媳妇儿。”
江彦兰顿了一瞬,而后连嗳了几声,粗糙的掌根抵着眼角,别过头去。
虞闻知道她想起谁了,他站起来抱住江彦兰,轻拍老太太的背。
“反应这么夸张,我倒宁愿挨几下打。”
“你这臭小子!”江彦兰擦擦眼泪,在他肩膀拍了一巴掌,“那得对人家姑娘好啊,欺负她我揍你!”
“是是是好好好。”
他心想,这样的姑娘他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
晚上温想洗完澡躺在床上。
虞闻俱乐部有事要处理,正好温俊成今天也回来了,黏在一起的小情侣终于分开,她居然有些不习惯。
她看着桌上一对电子小狗,嘴角不自觉上扬。
突然很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她点开微信,却意外刷到了虞闻的朋友圈。
虞闻罕见地发了一张照片,是今天早上她在院子里晒太阳的侧影。
人们说爱人的镜头,是恋人的目光。镜头下,温想安静地洗沐在日光下,阳光金灿灿的,她睫羽的影子如蛾翅般歇落在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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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我恨你
看着虞闻这句话,温想的心像被恋人的手掌爱抚。
很庆幸能成为他回忆中值得珍藏的一环,而且不仅有回忆,他们还有将来。
每一天。
温想不知道虞闻的这条动态引爆了他的朋友圈。
她看到共同好友的点赞留言,其中向子洋的评论最欠,他说:哟,手机终于装摄像头了?
虞闻这边的消息就一直没停过,甚至刚发出去两分钟,蒋瞳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哭兮兮地质问他,是不是真的跟温想在一起了。
“是啊,怎么了?我以为上次吃饭你就该看出来了。”
“……虞闻,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听着蒋瞳咬牙切实的声音,虞闻竟然觉得有些轻松。
挺好,恨一个人要比爱一个人好过。早就告诉过她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虞闻就是这性子,对不感兴趣的人确实挺淡漠的。
感兴趣的,上心的不得了。
回云城当晚,他跟温想说俱乐部有事,其实是去调查面粉的事了。
快递封套他寄给了钱眼开,钱眼开查到这是上个月云城城南一家印刷公司生产的,但这批封套运往了周边三个城镇,想知道是谁寄的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虞闻少见地感到烦闷,他捏了捏鼻梁。
为什么偏偏选了面粉,就像在提醒他什么似的……
他脑子里闪过几个人的脸。
虞闻行事不算低调,还容易招人妒忌。看不惯的人他一点面子都不给,比如上回对蒲南……
会是蒲南吗?
虞闻不知道。
还是钟季同那边的人?
虞闻想了想,觉得他再卑劣也应该不至于害亲儿子。
*
周一上午的幼儿园例会,园长宣布了一则消息。他说为确保寒假升学特约班的师资力量,教育局将于下个月组织一场教师特训,问谁想报名参加。
这是教育局每年的老惯例了,寒暑假开设升学特约班,帮助孩子们做好从幼儿园到小学的过渡工作。
要不怎么说现在从三岁就开始卷起呢,温想小时候就从没上过什么升学班。
申莉用胳膊杵了杵她,问她报不报。
每年这个培训都安排在周末,占用她们的非工作时间,所以去年她俩都没报名。
这几年教育局抓得严,不许老师们接私活,这个升学班却是为数不过能让老师们赚外快的渠道,并且对评选第二年的先进个人也有帮助。
温想跟申莉说这次她想报。
她这个想法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多攒些钱的想法。
起初钟季同那边还偶尔询问她虞闻的近况。
温想一般都礼貌回复过去,但不过多透露。钟季同知道虞闻俱乐部经营正常,便也很少问了。
在了解到虞闻家里那些事后,温想很难不代入虞闻的角色去理解所谓父子关系。偷偷帮钟季同递钱的行为看上去更难被他“原谅”了。
也不是没想过将这一切和盘托出,但总觉得没到合适的时机。
一开始她是怕虞闻生气,怪她隐瞒。到后来,她觉得不说或许对虞闻才是最好的。他那么独立、那么骄傲,不会希望当初是钟季同的钱救了俱乐部的。
可是……她不也正因为这个谎才帮温俊成留下了超市吗?
多多少少,是心虚的。
她想尽快攒够四十万,把钱还给钟季同,就当是她真的入股了斯冰赛。到那时就算虞闻怪她,她也认了。
温想填写好报名表便立刻交了上去,培训定在国庆后回来的周末。
眼看十一就要到了。斯冰赛推出了一款摩托远足套餐,大格里瓦安环线。
全程1500公里,从云城市区出发,途径溪谷、巴丹县、黎塘县、麦城扎雅,抵达格里瓦安后再沿西线返回云城。
这条旅游路线去年刚开发出来,六月中旬虞闻跟向子洋去考察过,当时他们就觉得可以开辟为常规的摩托远足线路。加上附近没有机场,最近的高铁站也要一百多公里,就算国庆假期也不会有太多游客前往,确实是一群人度假的好选择。
谭勋要带宋婉瑶回老家,就没参加这次远足。其余一行人骑着摩托,驾驶了两辆房车,天蒙蒙亮便出发了。
车上配套有齐全的露营设备,这一路他们会经过野郊、城镇,住宿也随机应变,可以睡帐篷、睡房车或者住酒店。
车驶进人烟稀少的国道,向子洋打开了悬挂音响,车在振聋发聩的音波里急速前进,望不到尽头的公路与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线。
路上他们还遇见了其他城市过来的骑友,两队人马愉快地打了个招呼,擦肩而过。
随着海拔慢慢升高,温想觉得鼻间的空气都变得澄澈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进高原,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新奇有趣。
她圈着虞闻的腰,下巴搁在他肩窝。
大片草原从她眼前掠过,野生的羊群晃动毛茸茸的脖子,懒散地踩在绿草地上,就好像谁往绿绒毯里倒了一捧圆滚滚的珍珠。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美景、爱人更叫人赏心悦目的呢。
向子洋骑嗨了,带头唱起了青藏高原,温想也忍不住跟他唱了起来。
虞闻笑了笑,叫她省点力气,小心一会儿高反。
但温想没听他的,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雪山,她心潮澎湃。
……
谁能想到虞闻一语成谶。
刚到3000米高度,温想就感觉到一阵眩晕。下午看到雪山连拍照的心思也没有了,反倒是虞闻怕她遗憾,拿着她的手机拍了一些。
温想在车上睡了两小时才感觉好一点。
车停在一处房车营地,晚上大家准备开篝火野炊,虞闻怕她撑不住就叫她继续休息。但温想不想扫大家的兴,她让虞闻去帮忙,自己套了件羽绒服,背靠房车坐着缓神。
她刚喝完一口水,忽然看到旁边站了个人。
男人倚在房车外头,黑发披散垂在衣领上。
“这么巧。”他朝温想伸出手,“能借根皮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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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我的人,你倒是敢
高原的风吹刮男人的发丝,好像细密的雨线刷在他脸上。
是蒋嘉年。
他也来远足了?
温想下意识搜寻那天骚扰自己的猥琐男在不在。
还好,她没看到。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
温想确实有把发绳圈在手上的习惯,今天刚好戴了一对。
蒋嘉年身边没有旁人,虞闻又在她目可及处。她思忖片刻,拆下一根粉色发圈递给了他。
“谢谢。”
修长的手指接过发圈,熟练地在脑后扎起一个咎。然后他摸出一支烟,噌地点燃。
青烟袅袅,乍一看跟远处的炊烟交织在了在一块儿。
幸好虞闻和温俊成都不抽烟,因为温想一闻到烟味就难受。
她想去找虞闻。一次比赛一次聚会,让温想对德翠卡的人没有半点好感。
身边的男人突然发问:“你是高反了吗?”
蒋嘉年眼尾略微耷拉下来,配着额角一缕长发,显得人有几分松散。
他余光注意到她在皱眉,看来她讨厌烟味。
温想拍拍屁股,干脆地答道:“没有。”
可在站起来的瞬间她脑子晕了下,蒋嘉年一把扶住她。他从挎包里掏出一罐便携式氧气瓶丢给她,“吸几口会好点。”
温想刚想说不用,臂弯里的氧气瓶就被另一只大手拿起,丢回了蒋嘉年怀里。
虞闻手臂一横,隔开了两人。
男人露出一个兴味盎然的笑,他耸肩,双手举起,“哎,我可没碰她。”
虞闻眼一掀,语气冰冷,“我的人,你倒是敢。”
两人一来一往,气氛剑拔弩张。
忽然一声兴奋的叫喊声响起。
“闻哥——?”
一个男人面带惊喜地跑了过来,“真没想到能在高原碰到你!”
说话的人大家都喊他郭子,是E-xur的现役队员。之前筹建斯冰赛遇到资金困难,虞闻也试过找他借钱。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这茬,郭子声音小了下去。
他抓了把头发,“额……你们俱乐部也来远足?”
蒋嘉年一行四人,除了他,其余三人都是E-xur的。
德翠卡跟E-xur真是剪不断理还乱,队员搞摩旅还拉蒋嘉年,也不知道曾濯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郭子说他们房车出了点故障,今晚做不了饭了。言下之意是:闻哥,能不能去你们那边吃?
虞闻也不是小气的人,何况斯冰赛现在经营得顺风顺水,都是兄弟,没那么多好计较的。
都是兄弟……
虞闻望了这位曾经的兄弟一眼。
蒋嘉年很自觉,他扯了扯唇角,“我吃泡面。”
第二天虞闻才知道,郭子口中的房车故障不光是做不了饭这么简单,车连启动都启动不了。他们租的是连锁房车,这个营地没车,他们只能把车停在这儿,到下一个有车的营地再换。
郭子拉虞闻到一旁,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行了,没说不让你们跟着。”
“我就知道!闻哥你真他妈够意思!”
说完郭子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是真他妈混蛋!……闻哥,之前不是我不想借钱给你,我、我是……”
“别说了,曾濯不许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
一开始虞闻也以为是蒋嘉年从中作梗,后来他想,能让E-xur的人这么听话,除了曾濯之外没有第二个人了。
扣他奖金,见他投资人,以更换合作物料之名派人隔三差五进俱乐部……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防着他呢。
虞闻只是开俱乐部,根本没有组建车队的想法,也不知道曾濯在“未雨绸缪”些什么。
一大群人吃完了早饭上路。
昨晚虞闻担心温想高反加重,陪她住了一晚酒店。其余的人基本都睡房车,也有不怕冷的在外面扎了帐篷,比如向子洋。还有一个是张蔚蓝,之前温想在聚会上见过,被蒋瞳用筷子戳的那位。
温想见到向子洋的时候他嘴唇都冻紫了,骂骂咧咧地说谁他妈再睡帐篷谁是猪!温想笑着给他递了杯姜茶。
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慢慢适应了高原环境,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也不怎么疼了。
虞闻把摩托扔给了于彬,自己就开着房车,让温想坐在副驾驶。
外面,向子洋被一杯姜茶重新激发了活力,依然跑在车队的第一位。温想看他们跟三位E-xur队员的相处比想象中融洽许多,毕竟是同一个车队出来的吧。
好像只有蒋嘉年,虞闻这边的人不太待见。
温想看得出虞闻跟蒋嘉年之间怪异的氛围。她想到向子洋之前跟她提过的事,又觉得他们不仅如此。
虞闻对她的好奇并不意外。
他手扶着方向盘,黑眸注视着前方,“怎么,对他感兴趣?”
温想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酸溜溜的味道,她赶忙求生道:“不是,是对你感兴趣!”
虞闻嘴角挂上笑,“告诉你也不是不行。”
他点了点右脸,“过来,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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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我开车也能弄你
房车前面都是透明玻璃,外面还有许多人呢。
见温想犹豫,虞闻语气故作失望道:“看来你对我的兴趣也不过如——”
话音未落,嘴角就温热的舌尖舔了一下。
猫一样的。
热意萦绕在心头,无法消散。
这个略带作弄意味的吻提醒了虞闻,他已经好几天没碰她了。
他手指紧了紧,喉结滚动,“学坏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开车也能弄你?”
“唔……你好好看路!”
虞闻扬了扬眉,头回正。
没办法,这两天她不舒服,等缓几天再操。
他刚要兑现这个吻的承诺,就听到外头向子洋喊,海螺沟到了。
虞闻和温想站在一号观赏台上,往下看可纵观整个海螺沟景观,呈弧拱形的冰川构造清晰、排布对称,加上细碎有序、呈辐射状的裂隙点缀,巨大的冰体形状酷似一只海螺。
本来大格里瓦安环线就浓缩了川、南两省的优美景观,可谓美景集结地。一路上不仅有人文和自然美景欣赏,还会经过许多少数民族聚居地,领略灿烂多姿的民族风情。
等游览完景点回到车上,气氛变了,两人就都没再提那件事。
第三天到了麦城扎雅,虞闻把郭子他们放在了附近的营地。
整理东西的时候,温想在自己床头发现了一罐便携式氧气,红绿色纸包装的,是之前蒋嘉年给她的那一罐。
除了头天他借皮筋的时候两人说过话,后来蒋嘉年没再找过她。
他还是不怎么跟虞闻这边的人交流,吃饭时也总坐在桌角。大部分时候温想看到他,他都跟郭子站在远处抽烟。
男人的手夹着半截香烟,嘴里吐出一阵灰蓝色的雾气。
总会有不小心撞上视线时候,男人的目光点在她身上,烟雾缭绕中他眯了眯眼,手上的香灰积得老长。
温想望着手里的氧气罐,不知道蒋嘉年是什么时候放过来的。
她默默把东西放进公共物品区,没让虞闻看见。
两队人马正要在此处分道扬镳,忽然外面有人大喊了一声。
“蔚蓝啊!张蔚蓝!”
张蔚蓝倒在地上,面色狰狞地来回翻滚,一边滚一边叫。
温想以为他高反,正想要不要把那罐氧气给他。
郭子突然从一旁冲了过来。
“操,怎么好早不早……”
他蹲下来按住张蔚蓝身体,抬头望向蒋嘉年。
蒋嘉年似乎在挣扎,他看着地上痛苦嚎叫的张蔚蓝。
直到营地里其他旅客叽叽喳喳讨论起来,他才拧着眉心点了头。
郭子得了首肯,立刻从包里掏出一包白色药粉。
虞闻猛地扣住他的手。
“什么意思,吸毒啊?”
“虞闻,这不关你的事,带着你的人快走。”蒋嘉年烦躁地说。
地上张蔚蓝已经口吐白沫了,郭子也一脸怕把事情闹大的表情,“闻哥我求你了,这事儿你真不能管!”
操。
虞闻怒火中烧,他能不管?之前温想被送面粉的事他还没查到是谁呢,现在居然又他妈撞上来了。
新火旧火夹在一起烧得昏天黑地,他一把揪住蒋嘉年领子。
“蒋嘉年,这是犯罪你他妈知不知道!?”
他第一次在温想在的场合吐了脏话。
“你他妈松开再跟老子说话!”
蒋嘉年打掉虞闻的手,对吼过去:“不然呢,看兄弟今天死在这儿?还是被报警抓走啊?”
他头一偏,“郭子,给他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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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虞闻,我不像你
虞闻坐在床边,神色凝重地像一尊雕像。
下午的藏族山寨他都没心思逛,现在连温想下了车他也没有察觉。
早上在营地的那一幕,俱乐部这边都配合地保持缄默。
趁着休息,温想分了些零食给众人,回来时递给他一根棒棒糖。
虞闻的表情松动了些。
他似乎笑了一下,“做什么,你知道我没那么喜欢吃糖的。”
“有时候不是喜不喜欢,是需不需要。”温想替他剥掉糖衣。
她很少态度强硬,虞闻接过糖含进嘴里。
还行,能接受的甜度。
“虞闻,有些事压在心里会很辛苦吧。”温想脱掉鞋,抱膝坐在他旁边。
“一根糖,换一个秘密,你要不要讲?”
“哦,你骗幼儿园小朋友也这样?”
“那不是,骗小朋友我都不用糖,给他戳个小红花就好啦。”
看到虞闻笑了,温想也跟着他笑,她牵他的手握住。
第一次喝醉的夜晚,她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她说:虞闻,你有什么难过的事都可以跟我讲。
其实不光是难过的,他开心的不开心的,释怀的无法释怀的,她都愿意听,好像永远是他最真诚的听众。
虞闻回忆自己第一次见到蒋嘉年,是在青训营举办的模拟赛上。蒋嘉年的摩托抛了锚,虞闻把自己的车借给了他。
那一次,蒋嘉年第一,虞闻第二。
赛后两人坐在光溜溜的铁栏杆上,蒋嘉年问虞闻为什么选择赛车,虞闻说,我喜欢和风赛跑的感觉。
然后他问,你呢?
蒋嘉年说,我喜欢钱。
那一天,他换来虞闻笑着捶了他一拳,也换来一个兄弟。
等到虞闻加入E-xur的那天,发现蒋嘉年也来了。他们一起进车队,成为E-xur最早的一波队员。
起初车队条件艰苦,拥挤的四人寝室,他们俩睡上下铺。第一年的训练繁多且枯燥,虞闻感觉跟蒋嘉年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跟大学室友的还要长。
车队的训练烦归烦,但系统、有效,虞闻的水平突飞猛进,当年就拿到了三省联赛个人赛的冠军。
进队的第四年,他以选拔赛第一的成绩闯进了青锦赛,一起入围的还有并列第一的蒋嘉年。在摩托比赛里,青锦赛一直是最能证明赛车手水平的大赛,青锦赛冠军,含金量毋庸置疑。那一年,E-xur也成为了中国摩托车史上首个有两名赛车手入围青锦赛的车队。
就在外界讨论这次冠军究竟会花落谁家时,对手车队找了一群打手过来闹事,在比赛的前一天。
昏暗的巷子里,虞闻正跟来人厮打。蒋嘉年出现了,他抄起一块砖砸在领头那人头上,旁边的打手抡着棍子冲了过去,那一棍刚好打在他右手上。
虞闻跟蒋嘉年合力赶跑了闹事者。
事情捅上去后,肇事车队被罚了禁赛,青锦赛延后三天召开。
这一次,虞闻第一,蒋嘉年缺席了比赛。
他骨折了。
“他为我断过一次手,我欠他的。”
虞闻这么对温想说。
“后来他的手恢复了,重返赛场后我觉得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蒋嘉年像是变了一个人,时而孤僻时而颓废,更有时候显得激进。
两人第一次撕破脸是因为虞闻发现,蒋嘉年居然顺从曾濯的意思开假车。
AMA越野锦标赛上,蒋嘉年在约定好的时间内完成了比赛,获得第四。
虞闻第一。
蒋嘉年的成绩让所有喜爱他的车迷大跌眼镜,一时间论坛上骂声一片,大家都觉得再不济,以他的实力也能冲进前三。
虞闻找到他的时候,蒋嘉年刚跟曾濯分完钱,一人拿了一百多万。
男人披散着头发窝在沙发里,面对虞闻的质问,他一脸不以为意。
“虞闻,我不像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有妹妹要养,还有一个烂赌的妈。我需要钱。”
他手中晃动钞票,甩在虞闻的皮夹克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喜欢钱’,见你第一天我就说了,你以为我骗你?”
他在笑,笑声里有些扭曲。
“反正只要有你在我也拿不了第一,第三第四又有什么分别?”
虞闻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的意义却与他们相遇那天的截然相反。
但他心里仍然对蒋嘉年存有希冀。
他总觉得他们并肩在赛场那么久,他一起刮过风淋过雨的兄弟、一起挥过汗洒过泪的兄弟、一起倾倒过苦恼分享过喜悦的兄弟……
不该就这么散了。
所以当蒋嘉年说想跟他一起经营斯冰赛时,虞闻几乎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他以为蒋嘉年离开车队就是放弃了跟曾濯之间的交易。没想到蒋嘉年只是窃探他开俱乐部的经验,转头开了自己的俱乐部。
那之后,他又在溪谷外的比赛上重重甩了虞闻一巴掌。
虞闻不该这么自信的,自信地以为他还跟自己一样。
直到今天张蔚蓝毒瘾发作倒在地上,虞闻甚至没有勇气问他。
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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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他,鸡巴沉甸甸;她,奶子呼之欲出
温想听完久久不能言语。
溪谷比赛结束后她在斯冰赛见过一次蒋瞳,她看上去跟那天在赛场上没什么两样,依然缠着虞闻要说法。向子洋怕温想多想,偷偷跟她解释了蒋瞳执着于虞闻的原因。
原来虞闻不仅帮向子洋交过学费,也帮蒋嘉年家还过债。
蒋瞳学的是艺术专业,本来就很费钱,还摊上一个嗜赌成性的母亲。债主拿着刀追到蒋嘉年家,母女俩吓得躲在柜子里,是虞闻借了蒋嘉年十万,让他母亲还了债。
温想不知道那是哪一年的十万块,也不知道这件事发生在蒋嘉年断手前还是断手后。
她尝试窥探虞闻在讲述这些事时的心情。
是愤怒、是遗憾?
都不对……
她回想早上虞闻揪着蒋嘉年衣领的那一幕。
——那是一种没有把朋友从泥泞中拉出来的无力。
阳光穿过厚厚的玻璃抚上他略显疲惫的脸,虞闻黑眸专注着地板,幽深的情绪在他眼中沉淀。
温想不知道,当友情变成了还债,还能走多远?
可都这么久了,你欠他的也该还完了吧。
*
跟蒋嘉年一行人分开后,次日,他们抵达了格里瓦安。
之前做攻略时温想查到县上有家温泉庄园十分有名。
庄园背靠卡尼雪山,面向绿意无垠的大草甸子,十月过来刚好可赏卡尼的万里雪景。
在她的提议下大家入住了这里。
其实温想也有私心。
经过昨天那件事,她看得出虞闻情绪仍有些低落。尤其想到之前车上那袋面粉,这两件事说没有关联都没人会信。
张蔚蓝居然会碰那种东西,毕竟是曾经的队友,大家匪夷所思之余也败了兴致,连向子洋话都变少了。
一群人把东西放到房间,准备休憩会儿再出去吃饭。
温想选了一间偏藏式风格的客房。木色墙板上挂着几面青红交织的龙图腾,给室内增添了些许神奇、粗犷的美感。
之所以叫温泉庄园,是因为这里每一间客房都配备了一个独立的露天温泉池。
温想坐在床边,心想晚饭前可以泡温泉放松一下。
她看了看虞闻。
他正在打电话。
温想换上了一套粉色比基尼泳衣,在浴室的镜子前照了照,感觉有些暴露,又在身上披了条浴巾。
虞闻站在阳台边,还在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些什么。
“就帮我查查他最近都见了哪些人,有什么生意。”
“放心,钱我一分不少你的。”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少咒我。”
室内安装了地暖,温想光脚踩在深红色的毛毯上,莹润的脚趾白净异常。
虞闻回头,眼神动了动。他压低声音朝那头说:“行,先这样,挂了。”
骨节分明的手在温想脑袋上摸了一把,“想泡温泉?”
温想点头。
于是虞闻伸手解自己的扣子,“我陪你一起。”
男人泡温泉很简单,虞闻脱到只剩一条平角内裤。
胯间沉甸甸的一团被黑色布料包裹,即便沉睡着也能看出它的分量。
他越坦荡,她越不好意思。温想目光躲闪,丢下虞闻径自走到池边。
温泉池刷洗得很干净,暗金色的精雕龙头往下吐着水,由于是天然温泉,池中的水是流动的,站在池边,清可见底。
虞闻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她腰身,一只大手把她肩膀的浴巾往下拉。
拉到蝴蝶骨的位置,白嫩的香肩和雪臂暴露在他视线里。
温想偏瘦,但胸和臀却丰润得刚好。两片式的系带泳衣下,饱满的乳肉呼之欲出。
虞闻在她肩头吻了吻,嗓音有点哑:“坐这儿冷,我抱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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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蜜水,自己吃完,喂她吃
沿着池底打了一圈坐的矮阶,水面没到虞闻腰腹位置,再往上是精瘦的腹肌和鼓起的胸膛。
他抱温想坐在自己身上,长腿随意在水里曲着。
她诱人的乳波倒影在两人之间狭窄的水面上,虞闻一手在她后腰摩挲,一手掬水撒到她肩头。
两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温想双手挽住他脖子。
水线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流进两乳间的幽壑,她身子动了动。虞闻突然闷哼一声,压着她腰窝提臀顶了顶。
性器已经高高挺立,硬硬地抵在她股缝里。
进入高原后虞闻就没操过她,不管是鸡巴还是他都很想她。
他的手从她后腰转到前方,从泳衣下缘挤进去,捏住她乳肉。
“嗯……”
温想被突如其来的揉捏激得叫出了声。
虞闻唇角弯起,贴到她耳边问:“这么敏感?”
“虞闻!——”
虞闻低笑两声,捉住她的手压在唇上吻着。
他眼睫低垂,亲吻的动作深情又沉迷。
吻着吻着额上感受到一片温热的触感,温想两指摸上他眉心,左右一分往两边抹开。
“嗯,你还是不皱眉比较好看。”
她眼神柔密倒映着池中的水光,嘴边浅浅的笑让虞闻的心一点点下陷。
她的话提醒了虞闻,这两天他想着张蔚蓝的事都没怎么陪她看风景。
心下有些自责,亦有些感动。虞闻眸光闪烁,一口咬住她左乳。
“嗯、……哈……虞闻……”
温想双手插进他发里。
滚烫的舌尖隔着布料在乳晕的位置打转,这边一直舔,那边大手继续把捏她绵软的奶肉,随后两边交换……很快,充血的乳头就把布料顶出两个高高的凸起。
虞闻眼皮一掀,怎么看她怎么色情。
偏偏她还不自觉,眼尾渐渐染上烟霞,嘴里也嗯嗯嘤嘤地哼着,叫得虞闻鸡巴又胀大一圈。
他现在才觉得她的泳衣太碍事了,他想直接吃她奶子。于是他埋下头,用牙齿咬住她脖颈后的细带,轻轻一拉,系脖式比基尼就掉了下来。
脱离束缚的雪乳泛着淡淡的粉,像两颗成熟水蜜桃一下弹到他眼前。
他拉开她想要遮挡的手,嗓音低沉道:“别遮,让我吃一会儿。”
说罢,他张口含住她乳尖,富有技巧地舔弄着。
“嗯……、哈——”
虞闻口腔的温度很高,温想被他舔得身体发软,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身下鼓胀的鸡巴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另一边乳头揉搓,一会向外拉一会又像里按……每当虞闻往里按时,她雪白的奶子就会被他戳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看着就像是奶肉把他手指吃进去了。
操。
虞闻在心里骂了一声。
随后大手游移到她腿间,把湿热的布料拨到一边,指肚沿着花缝抚摸。
“嗯……呜、……”
他摸到一股显然不同于池水的液体,黏黏的,滑滑的。
虞闻抽出手指放到嘴边舔了舔,“好甜,下次骗我秘密用这个,嗯?”
“虞、虞闻……”
温想咬着唇,脸红得像一只醉虾。
虞闻轻笑,“不信?那你也尝尝?”
话音刚落,他扣住温想后脑,把她压下来跟自己接吻。另一只手在她甬道里来回抽插。
舌头霸道地把她身体里的水渡过来,温想触电似地抖了起来,腿间分泌出大量的蜜液,虞闻的手都堵不住。
“就这么湿了?”他含着她下巴轻轻咬了一口,嗓音性感无比。
温想被他手指插得受不了,抱着他脖子求饶,“虞、虞闻……哈。慢、慢点……”
“这都受不了,等会儿换成鸡巴你可怎么办?”
虞闻直白的话让温想耳尖都烧红了。
他一边插一边拇指探到她阴蒂,快速揉了几下。
“嗯、……哈、啊——”
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温想全身,她眼前一白,倒在虞闻怀里泄了身。
甬道剧烈收缩绞得他手指都疼,蜜水更是流到他昂扬的性器上。
虞闻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让她趴在身上缓了会儿,然后问她:“头还晕不晕?”
前几天他担心温想不适应这里的气候,一直忍着没操,睡觉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她,手脚都规规矩矩的。
温想摇摇头,她刚想说已经不高反了,就听虞闻沉哑地开口。
“好,那我要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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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泳裤勒成细线,温泉做爱被发现
来不及抱她上岸,更来不及脱掉她的泳裤。虞闻把碍事的布料拨到一边,就这么插了进去,一杆到底。
刚揉她奶子的时候他鸡巴就硬得发疼了。
虞闻也觉着好笑,明明二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但自从操过她之后,现在一天不操下面就难受一天。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的阴茎,爽得虞闻头皮发麻,他立刻按住她的腰,大开大合顶了起来。
虞闻的腰腹力量很强,他每在水里挺动一下,就有一波水从下面被打上来。水波涌到温想的腰上,又顺着光滑的肌肤流回池里。
温想嘴上抑制不住地哼叫,软软地朝虞闻耳蜗里钻。身前的奶肉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上下甩动,晃碎了水中的倒影。
面对面进入她,虞闻翘起的龟头每次都能撞到让她舒服的位置,肉棒猛地抽出又迅速插入,抵住穴内的敏感点死命研磨。
温想的大腿颤栗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弓起,两颗红彤彤的乳尖俏立起来。
虞闻立刻捉住她右边的奶肉吸了一口,灵巧的舌尖抵住乳头快速地上下甩弄。胀立的奶尖在他舌头下激烈摇晃,就像狂风中颤栗的红梅,又可怜又可爱。
“嗯嗯——呜、……哈——”
一阵潮热冲刷上虞闻龟头,她又高潮了。只不过被他舔了一下奶就在他身上高潮了。
虞闻两眼发红,埋在她体内的阴茎瞬间又暴胀一圈。
他扣住她的腰,用力抽插起来。
“呜……啊啊——太深了……”
每一下都像要把龟头凿进她子宫似的。水有阻力,但似乎一点不影响他的速度。他腰臀持续发力,池水就如沸腾了一般,咕咕翻滚出无数水花。
温想高潮后的甬道敏感得不得了,她攀住虞闻的肩,嘴里的哀吟都被他撞得稀碎。
“虞、虞闻……慢、慢点啊……”
温想都快哭了。可是你让一个赛车手慢,这可能吗?
虞闻吸着她右乳,挺腰重重顶了几下,“慢不了,乖,忍忍。”
他眸色稠得像一滩墨,脑子里除了操,没有第二个字。
穴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咬着他不放,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似的。肉棒噗嗤噗嗤在里面进出,把紧致湿滑的软肉一寸寸破开、再熨平。随着肉茎抽离,粉色的媚肉翻出来,下一刻又被他重重捣进去,不知疲倦。
虞闻托住她屁股,沉硕的阴囊啪啪撞击在她早已发红的臀肉上。没有脱下的泳裤被他撞得崩成了一道细线,死死勒进温想的大腿缝里。
她被他撞得媚叫迭起,浑身发软,最后脱力趴在了虞闻胸上。
就在她意识模糊之际,忽然听到隔壁有人说话。
是向子洋的声音。
“什么情况,怎么有猫在叫,老板养猫了吗?”
“我操,这叫的……怕不是发情了吧。”
虞闻闷哼一声,温想的甬道在不自觉地咬他,她在紧张。
“哎,于彬,我看这温泉挺大的,咱也来泡泡?”
随后传来衣料的摩擦声,肢体没入水中。
于彬:“刚吃完就泡,你小心消化不良。”
“怕什么,我身体好。舒服,真舒服……”
这家酒店同层客房的院子都是相连的,中间只用了一些植被隔开。
温想不敢乱动,更不敢出声。她偏过头,似乎透过叶片的缝隙看到了向子洋标志性的红发。
她眼里蕴满水气,长发也完全打湿,蜿蜒在雪白滑腻的乳肉上。
温想可怜巴巴地搂住虞闻脖子,用最小的声音在他耳边哀求:“虞、虞闻……我们进去吧。”
虞闻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咬着她下巴,低声道:“但我就想在水里操你,怎么办?”
说着又耸腰插了两下。
温想来不及捂嘴,呻吟就这么溢了出来。
“靠,还在叫……忍不了了!”向子洋咒骂一句。
于彬大概反应过来隔壁住了谁,他对向子洋说:“咳,子洋,那啥我感觉没吃饱……你再陪我出去找点东西吃。”
“不是你属猪的啊,不是刚吃了牛肉和青稞饼吗?”
于彬:“……”我劝你有点眼色。
这边温想听着他们的对话大气都不敢出。
虞闻知道她脸皮薄,就故意在她耳边舔弄,“没事儿,他们知道也不敢问。”
可这是问不问的事吗!温想脸上的红潮都蔓延到脖子上了。
虞闻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似乎一点都不在乎隔壁的两人,又或许是笃定心思要看她出糗。
温想齿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她的唇瓣一点点干燥、苍白,虞闻看着心疼。
“别咬自己。”
他贴着她唇吻了上去。
湿热的舌尖温柔地舔过每一道唇纹,又含住唇珠吸吮。
在这样热密的吻下温想很快缴械,唇间溢出嗯嗯嘤嘤的声音,好像戏台上婉转的吟哦。
火热的长舌挑开她贝齿,一寸寸舔弄口腔内壁,再裹住舌根来来回回吮。酥麻直抵温想大脑,虞闻上下一体的进攻让她脚趾尖绷得铁直,两腿抽搐似地打着颤。
她敲打着虞闻挺括的背肌,要他带她上去。
虞闻挨不过她,抱着她哗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
这一阵巨大的水声估计清晰地传到隔壁人耳朵里去了。
外面空气凉,温想整个身子都抖得缩在他怀里。本想是想带她去房间的,但她里面的媚肉一抽一抽在他鸡巴上缠紧。
虞闻忍不住,站在原地,抱着她就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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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抱操,他臂力强;压池边跪操,又肿了
虞闻托住她的腿环在自己后腰,扯过浴巾披到温想身上。
两人的性器紧密结合,没了水的干扰,她体内的阴茎存在感更强了。
虞闻大手捏住她臀肉,挺起腰猛烈撞击。
抱操对男人的腰臀力量和手臂力量要求都很高。赛车是很依赖体力的活动,虞闻平时都会健身。像温想这样一百斤都不到的姑娘,就算抱起来操一小时他也没什么压力。
有压力的是温想,她两片肉唇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蜜水咕咕地往外流,流到虞闻鼓起的大腿肌上,亮晶晶一片。
温想双手挂在虞闻脖子上,两条腿秋藕似地往下滑,最后只能被虞闻捞起来固定在腰间,身体被撞得往外直弹。像一个钟摆,被一次次抛起又一次次拉回,虞闻成为她的中心。
他单手托住她臀肉,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交合部位流出来的水撞在温想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下隔壁就算是聋子也知道这边在做什么了。
向子洋咽了口唾沫,喊住于彬:“你等等我不泡了,我突然感觉消化不良……”
于彬:“好好,那我们赶紧进去吧……”
直到阳台的拉门合上,温想才放声在虞闻耳边叫了一声。
那声音又媚又酥,带了一丝蛊人的味道往虞闻骨头里钻。
虞闻脖子上青筋跳了跳,他在温想奶肉上咬了一口,然后立马俯身把她压在池边,双腿往胸前一折,跪在地上操了起来。
没有旁人偷听,整个院廊就像是他们两人的。
有了地面做支点,虞闻终于释放了自己全部的力道。原本按在雪乳上的手把双腿往两旁打开,鸡巴埋得更深,硕大的龟头鞭挞颤巍巍的花心。
“嗯啊啊……哈、虞闻……”
温想被顶得失了魂,快感如同巨大的电流,沿脊椎贯遍她全身。
虞闻胸口、腰腹都汗涔涔的,从脖间坠落的汗珠,瓜熟蒂落似地砸在泥泞不堪的连接处。
……
藏区七点,太阳仍不落山。远处的山峦层层迭迭,白皑的雪像天女散落的衣裙,轻飘飘挂于山巅。偶有叫不出名字的鸟,鸣叫着从头顶的天空滑过。
虞闻不看、不听,全部的身心只容纳得下她一个人。
他操了好久,直到温想感觉身下的浴巾都湿透了,他才抵着她腿心射了出来。
他抱着温想清洗完毕,把人送到床上。
温想的腿心火辣辣的疼。
早知道他憋得久会操这么厉害,还不如前几晚天天被他弄呢。
刚刚给她擦洗的时候,虞闻看到她阴唇已经完全肿了。有些自责,他从行李箱中摸出一只药膏。
温想坐在床上,把下巴埋进被子里,两颊鼓鼓的,像一只生气的仓鼠。
看到虞闻来捉自己的腿,她下意识往里缩。
虞闻圈住她脚踝,刮了刮她鼻尖,“乖,不弄你,给你上药。”
温想有点惊讶于虞闻的“考虑周到”。
“你怎么……”
怎么出来玩还带这个东西啊!像是早就知道会把她操肿似的。
虞闻半跪在床上,神色认真。
被水汽氤氲过的眉眼不似往常那般冷厉,倒处处给人一种深情的感觉。
修长的指尖抹了透明的药膏在她穴口轻揉着。消肿药膏多半都比较凉,覆在敏感的花唇上,温想身子忍不住抖了两下。
虞闻托着她的腰,摸着摸着手上又一股水。
花穴熟悉了他的手指,哪怕肿成这样,轻轻一碰都要流水。
虞闻看着掌心那一滩的水渍,笑了一声,“又想要了?”
温想红着耳尖,“你、你不许笑了……只是生理反应而已。”
虞闻“哦?”了一声,没说话,继续抹药。
但只擦外面是不够的,甬道里面也被他操肿了。
虞闻插入一指,把药膏送进去。
“嗯……”
温想细弱的呻吟从嗓子眼里冒出来,落在虞闻的耳朵里更像是一道邀请。
他呼吸加重,又加入一指,两只并拢在甬道深处顶弄着。这下不知道是在插穴还是在给她涂药了。
裤裆里的鸡巴又硬了。温想的眼角染着潮红,密而卷的睫毛像被水打湿过,每扇一下就是在他心口撩一把火。
操,忍不住了。
虞闻猛地把手抽出来,药膏塞进温想手心,嗓音异常沙哑:“乖,自己涂。”
丢完这句,他便快步往浴室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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