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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玄幻之永堕魔途 (17-20章)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1 11:20 长篇小说 8060 ℃

作者:普罗米修斯真人

首发:pixiv、sis

             第十七章凤印哀鸣

  傍晚的风从宫墙吹下,皇宫檐角的金线被天色一点点吞没。回廊里灯火隔着琉璃罩,光焰收敛,不多一丝晃动。

  此时,一道纤长的身影沿着廊道步向御心殿。她步子不急不缓,衣摆拂过青地上砖,她身穿墨青宫衣,腰间一枚宗法院蛟纹令牌随着步伐轻晃。

  陆绯禅步伐越走越深,两侧垂首侍立的宫女们闻声,纷纷敛衽行礼,恭敬唤道:“参见陆尚仪。”她只是微微颔首,步伐却不停。

  她是这太清皇宫的女官之首,天子近侍,宗法院蛟纹令的持令人。暗卫的耳目遍布宫墙内外,而她,是执掌这只队伍的那个人。

  步伐行至御心殿前,在门阈外停住,正身行礼,陆绯禅目光恭敬地看向殿心那道身穿黑金帝袍的倩影,低声道:“陛下,秘境那边结束了。”

  殿内烛火微摇,将御案后那道着黑金帝袍的身影映照得愈发深沉。

  姜昭玥端坐于御座之上,冷白的肌肤在宫灯下宛若凝霜。凤眸清冽,眼尾微挑,天然带着三分威势。唇上那抹宫红更添几分妖冶,眉心一粒细小凤印在光影间若隐若现,似有流光暗转。

  她指腹在奏牍页角轻轻一顿,抬眸时,目光越过案上宫灯的光影,落向殿门处那抹熟悉的身影。

  “谁得了传承?”

  陆绯禅垂首,声音低柔:“回陛下,最后离开的是苏暮雪、谢璇玑与姜承凛三人。秘境中的传承,应落在他们手中。”

  “果然还是这三人。”姜昭玥语气带着一丝笃定,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指节轻敲案沿,继续问道:“有没有查到姜承凛得到了什么?”

  “疑似一盏灰灯。”陆绯禅略作停顿,声音更低了些,“我命人查过宗卷和典籍,暂未寻到相关记载。”

  “查清楚。”姜昭玥凤眸微眯,那一抹宫红唇色在灯下带着一抹妖冶,像是掩住了她话语里本该更锋利的意思。“定衡王府那边多安排些人盯着,最近他们好像有点不安分。”

  “遵旨。”陆绯禅躬身应命,又取出一卷薄册,抬眸轻声道:“陛下,中州玄渊圣宗那边来信,说两洲封印最近波动较大,内部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想邀请我朝过去参议。”

  “中州……”姜昭玥轻轻掀起眼帘,指尖在一侧书页上停了一瞬,似是思索,片刻后才道:“两洲封印一事关系重大,把信函转交至宗法院,让他们派人过去。”  “是。”陆绯禅收好册卷,语气仍是那般从容低缓,“此事若是李院长知道,他应该会过去。”

  “无妨。”姜昭玥闻言,眉心那粒凤印在光影下微闪,她目光淡淡落回案前,随手翻过下一页,道,“他要是想去,就让他过来找我便是。”

  “明白。”陆绯禅微微一礼,脚步轻退。

  御心殿再次安静下来,静得几乎听得见灯焰跳动的微响。

  一炷香后,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于门侧。来者是一名礼法司的红袍祭祀,身形略显臃肿,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极其强大。

  他细细打量殿中的身形,最后站在殿口道:“陛下,上宗大人出关了,今晚想要见您。”

  殿中翻书的纤指微微一顿,姜昭玥凤眸微垂,睫羽轻颤。烛火微微摇曳,落在她脸上的那一瞬间,像是所有思绪都被烛焰照亮,有畏惧,有矛盾,也有一抹不愿被人察觉的屈从。

  她指尖缓缓抚过衣袖边缘,动作轻微,似是在抹平一点看不见的折痕,也似在按下心头某种早已熟悉却仍不愿面对的情绪。她的声音沉静,却多了一丝颤意:“知道了。”

  那位红袍祭祀嘴角微动,露出一抹说不清意味的笑意。下一瞬,他的身影如同被风拂散,悄无声息地离开于殿门之外,如来时那般不留痕迹。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姜昭玥坐了片刻,终是缓缓起身,黑金帝袍轻曳无声。她走至窗前,扶住雕花窗棂,一手按住冰冷的木面。

  宫阙连绵的琉璃瓦在残照中泛着细碎的金光,宛如一片凝固的浪涛。而她所在的御心殿却略显幽暗。

  她的视线越过这些,落在天边最暗处的那一道线,那线像是日与月的临界,也像是五年前,她曾孤身走过的路。

  那时,她还没有凤印,也没有帝袍,肩上披的,是血和泥,也是太清皇族里最不值钱的亲情。

  五年前。

  那一夜,太清皇宫,风声卷着血腥,浸染在一片洗不净的血色里。

  堂堂太清皇帝被人毒杀在御榻上,唇边还残留着未散的毒气。而他口中谦卑有礼的二皇子,竟在一夜间露出了獠牙,禁军倒戈,皇城易主,整座太清京都落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亲眼看见她的亲兄长,原本应继承大统的太子殿下,在太子宫中被乱兵围杀,死状凄厉。太子妃更是被强行拖入侧殿,最后只能听见侧殿里太子妃凄厉的哭喊,夹杂着不堪入耳的狞笑,最后她全身赤裸,含辱而死,只余宫墙染血。  那时刚满十八岁的姜昭玥,看着这一幕,全身都在颤抖。而下一刻,她就被人狠狠按倒在地,膝盖撞在冰冷的石板上,混着泥水与尚未干涸的血迹。随即衣襟被扯得凌乱,青丝散落肩头,那位将她压倒之人带着一脸淫笑和疯狂:“京城第一美人…今日总算能一亲芳泽了。”

  “住手。”

  一道熟悉却陌生的声音自殿后传来。二皇子缓步走近,身上还穿着带血的盔甲,眼底透露着一丝疯狂和嗜血。“别碰她,她留着还有用。”他挥手屏退下属,俯身端详着她狼狈的模样,如同看一个猎物:“你母后那边还掌握着不少实权,我不想鱼死网破,所以啊,”他的声音轻柔得令人发冷,“你得好好活着,现在的你,可是太清如今仅剩的一点体面,你要是再死了,这皇朝可就不好看了。”  姜昭玥卧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唇角的血痕缓缓滴落,浸染了前襟,她始终沉默,只是缓缓抬起头来,那双凤眸里不见愤怒,唯有深不见底的寒意。

  就在那一刻,她看清了自己在这盘棋局中的分量,也明白了在这深宫之中,即便是嫡公主,也不过是权力天平上一枚可以交换的筹码。

  最后,太子一脉的援军杀到,她也趁乱逃了出来。

  她没有去找母亲庇护,也没有逃离这个满是血污的太清京,只沿着皇宫最暗的回廊一路深入,踏向那座高高在上的太庙。

  那一夜更深了些,太庙前的朱红长阶沾着夜露。她衣裳凌乱,嘴角带着一丝血迹,独自跪在阶前,泪水带着泥泞。

  她手持一枚凤血玉佩,在庙前叩了三个头,声音极轻:“请上宗见我。”  寂静良久。

  直到那扇重门缓缓而启,黑暗深处传来一道极轻的声响,像隔了很远很远:“这玉佩,”一道苍老的声音,语气慵懒,却带着压迫,“你从哪来的?”  “父皇生前给我的。”她声音极低。

  “有意思。”那人笑了一下,像听见了什么趣事,“进来吧。”

  她踏入殿中,冷光斜照在脸,映出苍白的神色,也终于看到了那人,一身白袍曳地,斜坐在殿侧的石榻上,鬓发霜白,看似年迈,却透着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从她额间滑下,落在她的颈侧、锁骨、胸前,一路停顿,像在看一件世间罕见的宝。

  “长得还真不错。”他忽地笑了笑,笑声低沉:“太清血脉的皮相,到你这,倒成了顶峰。”

  姜昭玥不语,体内灵息翻涌紊乱,指节却死死抠进掌心,仍保持着外表上的冷静。

  那白袍老者像是嗅到了什么,身形微动,瞳孔一缩,眸色变深,像一头猛然醒来的毒蛇。

  “嗯?这身子……”他低低地笑出声来,怪异而愉悦,“原来是‘皇极道体’。”

  目光炽热几分,他似有些兴奋地撑直了身体,靠前几分,语气低哑:“你来做什么?”

  “求上宗庇护。”她抬头,眼神无光,“我和我母亲现在有一劫,若无上宗庇护,十死无生。”

  白袍轻哼一声,带着几分讥意:“真是母女情深,可惜啊,有人快你一步,替你开过口。”

  “有人开出了一个我很感兴趣的条件,我就答应了。”他视线依旧细细打量着眼前少女,指尖在椅沿轻轻敲着,笑意浮上唇角:“这枚风血玉佩,每一代太清帝都可以跟我做一个交易,你父亲给了你,你自然也可以提,再想一个,要是想不出来,人和玉佩都留在这里吧。”

  姜昭玥心头一紧,喉间微颤,却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

  “怎么?”他眯起眼,“不会真以为,本座是做善事的神仙吧。”

  空气忽然冷了些。

  他倏地俯身靠近,嗓音如同蛇信,低低贴到她耳边,蛊惑道:“你是不是……有仇?”

  她抬眼,凤眸如刀:“有,弑兄弑父之仇。”

  那老者怔了一下,随即笑了,那笑声里有几分玩味,几分放肆,更多的是无端的快意。

  “好啊,”他说,“本座最喜欢你这种心里有仇恨的女人。”

  “我能替你报仇,要人死、要天下乱都成,但你得出得起价。”

  “这场交易,我要付出什么?”

  他抬起手,指节轻挑她的下颌,笑意像毒蛇一样慢慢爬开:“你。”

  她全身一震,却没后退。

  “你这体质不凡,能吸收龙气修炼,天生就是鼎炉,你若跟我双修,我借你龙气为引,你借我势力报仇,”他顿了顿,微微俯身,“要是同意,明日你便可登基称帝。”

  “礼法司那九个红袍祭祀都听你号令,皇城大阵龙脉心网随你所动,谁挡你路,你便杀谁。”

  她呼吸急了几分,心底翻涌的不是贪欲,而是那种压抑到极点的屈辱与绝望。  “别怕。”他笑意更深,语气却柔得异样,“你我无血缘,何必装清高。你要的,是复仇是权利,我要的,只是一场缘法。”

  那一刻,她闭了闭眼,脑中浮现的,是太子宫前的血,是太子妃的哀嚎,是那句“你死了,皇朝就不好看了”。

  再睁眼时,那双凤眸已是一片死水。

  “…我答应。”

  空气像被冻住,殿中风声戛然而止。

  白袍老者眯眼看了她许久,忽然仰头大笑,笑声嘶哑刺耳。

  “这才像话!”

  他伸手点在她眉心,灵息寒冷如冰,顺着她的经脉丝丝缠入。她闷哼一声,身形微颤,却稳稳站着不动。

  一道纹路缓缓浮现在她腹下丹田处,宛若锁链般蜿蜒缠绕,灰金色的光纹在她肌肤下隐现。

  他退开一步,淡淡道:“此印,唤作——缚奴宗印。”

  翌日清晨,太清皇宫静得诡异。雾气盘旋在宫檐之间,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忽然,一声轰鸣自宫门传出,震彻百殿。

  自太庙归来的她,身着一袭黑衣,额上带着一抹白绫,未束发,青丝散落随风轻扬。她的神色平静,唇色尽褪,整个人像一柄藏鞘的剑,气息锋锐却冷寂无声。

  而她身后,九道红袍齐列,衣袍肃整,袖中法纹隐动,那是司法院的九位红袍祭祀,从不插手皇室内斗之人,如今却毫无迟疑地立于她后。每一位,皆是七境修为,气息深不可测。

  再后,是宗法院的暗卫,皆是三境以上修者,步伐如一,杀气森寒。

  通往太和殿的玉阶前,早有诸多二皇子簇拥者、禁军结阵以待,皆怒声斥喝:“谋逆!你一个女娃儿也想登帝?!”

  “大胆,你这是要造反!”

  回应他们的,是脚下震动的地脉轰鸣,姜昭玥抬手,一道无形令纹脱掌而出,下一瞬。

  整座皇宫地底的龙脉心网忽然浮现,丝丝金线破地而出,如网如蛇,盘绕天空,流转成九道玄纹,如神龙抬首!

  一炷香的时间,血流顺着玉阶蜿蜒而下,无人敢再挡在她面前。

  崇明殿前,皇座上,二皇子已然衣冠不整,披头散发,坐在御榻之上双目赤红。

  “你该死!你早就该死在昨日!!”他歇斯底里地喊,御案一片狼藉,玉玺斜躺在地。

  姜昭玥缓缓走入殿中,一步步逼近。

  她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毒杀父皇、亲手斩兄长就是为了夺位的疯子,如同在看一条挣扎的野狗。

  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让整座大殿都静了下来:“你不是说,要我好好活着,不然这皇朝就不好看了吗?”

  二皇子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血丝。

  她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极浅,那一瞬间,眉目中终于浮现出一种真正属于“皇”的气息:“现在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那一日,皇城血流如雨,人头滚滚。

  而到了晚上,那位女帝跪在了那位白袍老者面前。

  烛火摇曳,映照着殿内那张宽大的石榻。姜昭玥跪在榻前,黑衣已褪去,只剩一袭薄薄的白纱内袍,勉强遮掩着她修长而曲线玲珑的身躯。

  她的青丝散落,额上的白绫也被脱下,脸庞苍白如纸,凤眸低垂,不敢抬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白袍老者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白袍半敞,露出一身苍老却结实的躯体。他的目光如毒蛇般游移在她身上,带着一种贪婪的满足。

  “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吗。”他伸出手,指节粗糙,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她的目光与他相对,那双凤眸中满是死灰般的屈从,没有一丝反抗的火光。只有耻辱,如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底,让她全身微微颤抖。

  姜昭玥咬紧唇,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顺着那人的手指牵引,她缓缓爬上石榻,膝盖摩擦着冰冷的石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尊严上。

  她的心跳如鼓,耻辱感如火烧般灼热,却又不得不屈从。因为她知道,她得到了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白袍老者笑了笑,笑声低哑而暧昧,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怀中,那双手掌粗糙,带着一丝灵息的冰冷,从下方穿过她的内袍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上摸,抚过她柔软的腰肢。

  姜昭玥的身体一僵,呼吸急促起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触碰,陌生而粗糙,让她本能地想逃,却又被他手臂搂住,无法动弹。

  此时,小腹的灰金纹路隐隐发热,像一条锁链,提醒着她已然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背游走,轻柔地画着圈,从肩胛骨滑到腰窝,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肌肤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耻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她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随意把玩的器物。

  “你要习惯,要好好感受身体的变化。”他低声蛊惑,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带着一股陈年的酒香和欲望的腥气。

  他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袍肩带,白纱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头和锁骨。那肌肤如玉般细腻,带着少女的青涩,却又透着皇极道体的灵息诱人。

  白袍老者呼吸渐重,他俯身吻上她的颈侧,唇舌粗鲁地舔舐,留下湿热的痕迹。先是轻吻她的耳垂,舌尖轻轻卷住,吮吸着那柔软的肉感,然后向下移,沿着颈部曲线,一寸寸地啃噬。

  姜昭玥的指节死死抠进掌心,鲜血渗出,却不敢出声。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任由他将她按倒在榻上。

  老者的动作渐趋急切,他褪去自己的白袍,露出那苍老却充满力量的身躯,按住她的双肩,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

  他的手掌游移而下,抚过她的胸前,那柔软的起伏让他低哼一声,眸中满是贪婪。“这身子,真是天生的鼎炉。”他喃喃道,指尖轻捏她的乳尖,先是温柔地揉搓,感受那逐渐硬起的触感,然后用力一拧,引得她一声疼痛的喘息。  姜昭玥的脸色绯红,不是情动,而是深深的耻辱。她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亲密,身体的反应让她觉得自己背叛了自我,可她别无选择,任由他在身上滑动。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小腹,掌心按住小腹处的纹路,灵力注入,让那灰金锁链般的光芒更亮,逼迫她的身体生出本能的湿润。

  他俯身而下,唇舌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从颈侧滑到胸前,再向下腹。先是用舌尖绕着她的乳晕打转,湿热地舔舐,然后张口含住一侧,用力吮吸,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

  姜昭玥的身体如弓般紧绷,耻辱感如刀割般刺痛她的心。她低低呜咽,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屈辱:“别这样……”

  却换来他的一声嗤笑,他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她的私处,先是沿着外沿抚摸,轻柔却带着侵略,感受那未经人事的紧致和湿滑,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揉按,画圈般撩拨,引得她全身一颤。

  那处柔软的花瓣在他手指轻抚下,渐渐绽开,蜜液不由自主地渗出,让她羞耻得想死。他没有深入,只在外沿反复摩挲,指腹压住敏感的顶端,轻柔地揉捏,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身体颤栗,湿意渐浓。

  小腹处的热意如火般蔓延。她咬住唇,鲜血的咸腥味在口中扩散,她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那处渐渐适应了撩拨,变得更湿更滑,准备着即将的入侵。

  终于,他怪笑一声,盯着她的凤眸,下身用力一挺。那一刻,姜昭玥的凤眸猛地睁大,痛楚如潮水般涌来。

  她咬紧牙关,鲜血从唇角渗出,却强忍着不发出一丝痛呼。耻辱达到了顶峰,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成了他的玩物。

  他先是浅浅进入,只没入前端,感受那紧致的包裹,然后缓缓推进,一寸寸地占据她的身体。内壁被撑开,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痉挛,可他按在小腹那道纹路处的手会缓缓输入一道灵力,缓解痛意的同时,逼迫她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先是缓慢的节奏,让她适应那粗硬的入侵,感受他每一次顶到深处的震颤;然后加速,腰身用力挺动,撞击声在殿中回荡,混合着湿润的摩擦声。

  那位老者低吼一声,动作渐趋猛烈,双手按住她的腰肢,深入浅出,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灵息的交融。

  姜昭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屈从地环住他的肩背,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却换不来一丝怜悯。

  她的双腿被他架起,腰肢被抬起,每一次深入都直达花心,引得她低低喘息。耻辱如重锤般砸在心头,可身体却在灵力的催动下,渐渐生出痉挛般的快意。她试图抵抗,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任由他索取得更深更猛。

  他的动作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他低哑地嘶吼,看着她的双眸,带着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臀部,指尖嵌入肉中,控制着节奏。先是深顶几下,感受内壁的收缩,然后猛烈抽插。

  她的皇极道体被彻底激活,像鼎炉般被他吸收着龙气,灵息交融间,她感受到一股身体的空虚,第一次的交合,由浅入深,从初时的痛楚到后来的麻木,再到被迫的回应,她的身体渐趋瘫软,蜜液顺着交合处流下,湿了石榻。

  直到最后,他猛地一颤,低吼着释放,一股热流涌入她的体内,让她全身一震。那位白袍老者满足地退开,抚着她的脸颊,如看一个精美的瓷器,笑意阴森:“好丫头,从今以后,你记住本座的名字——姜无咎。”

  那一夜,太庙的烛火灭了又燃,她的心,却彻底沉入黑暗。

             第十八章不见之庭

  只从那一夜过去。

  她登上了那座象征太清皇城至高权柄的皇座,眉心处多出一道细小凤印。那印不仅代表着皇极道体的苏醒,更代表着她的体内多了别人的痕迹。

  登基伊始的三年里,朝堂上下反对声四起。有人阳奉阴违,有人暗结党羽,甚至几度策动政变。

  可一切终究无果。礼法司与宗法院如同两道封锁朝局的铁关,将内外纷乱死死压下。

  凡异动者,诛!凡涉谋者,杀!朝中权位更迭数轮,血洗之下,人换了又换,最终只剩下服从者。

  “陛下,马车准备好了。”殿外传来一声通传,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缓缓转身,离开了窗边,眸光不再回望案上的朱笔奏章。黑金帝袍披上身,凤纹内敛如火,眼神中多了一丝空洞。

  雨歇风重,夜寒如水。

  鸾辇行至太庙外门,石阶积水未退,宫檐下垂着濡湿香灰的气息。前庭空空,鸾辇一停,宫人即悄然退散,整座太庙仿佛只为她一人而开。

  姜昭玥抬手轻推殿门,门扉沉响,一缕淡光随香雾一同溢出。殿中烟气未散。她的目光穿过缥缈香火,在净室东案前停住。

  香案后,一位妇人静坐不动。

  她身上透露出一股成熟妇人的韵味,身着素白常服,衣料轻柔贴体,领口微敞,露出锁骨线的弧度,胸前裁片顺势下斜,绣着几枝极淡的缠枝暗纹。

  衣摆分叉至膝下,顺着她修长的腿线落于蒲团,线条自然却极致得体。她坐姿优雅,双膝并拢、脊背挺直,发髻高挽,一枚素凤簪静静插于鬓间,整个人宛若一幅无声的端雅仕女图。

  她便是顾静宜,上任皇后,也是姜昭玥的亲生母亲,自五年前那一场宫中惊变,她就退了下来,数年前按照与姜无咎的约定来到了此处,供奉于太庙。  而五年前比姜昭玥更先一步求见姜无咎,请求他庇护母女二人的就是她。  五年过去了,她的容貌未改,眉如远山,唇色素淡,眼角略带细纹,却不失柔丽。那是岁月沉淀过的美,褪去了少女的明艳,却留下了成熟女子的韵致与从容。

  她并未立即抬头。只是抬指微拨一炷香,青烟顿时聚拢,香火映在她侧脸,勾出温润却略显苍白的轮廓。

  她早知女儿会来。可当那道熟悉脚步声由远而近,她的指尖仍轻轻一滞,像是那根心弦被人拂了一下。

  她终于抬眸。

  那眼中似有微光,像极了极薄的水雾,转瞬即逝。唇角动了一瞬,本欲唤人,却还是忍住了,换成一句极轻的低唤:“……你来了。”

  声音轻柔,带着克制,也带着太多沉着在骨子里的爱意,仿佛只要多一个字,泪就会从那双眼里落下。

  姜昭玥站在香案前,目光沉静如水,只是深深一揖:“女儿叩见母后。”  她礼极尽周全,却未弯腰太低,正襟肃容,仍是那位当朝女皇的姿态。  顾静宜看着她,目中怜意翻涌,却被她硬生生按下。她伸手拾起香案上的一盏旧灯,拨向殿内方向。灯火燃起时,那线微光在她指尖一顿,像是被风吹乱了一瞬。

  她的动作比往年更慢,语声也更迟疑。

  “……他出关了,也暴躁了许多。”

  姜昭玥站在几步之外,一身玄衣,脸色未动。只是指尖在袖中握了又松,像攥着什么又怕被人看见。

  “女儿知道了。”她的声音一如往日,只是更低些,像吞进了些话。

  顾静宜终于抬头,看着她。片刻后轻声问:“你还在恼我?”

  姜昭玥不答,眸色不移。沉默比任何一句指责都要重。

  顾静宜叹了口气,将袖中绢帕拢得更紧些,道:“当年我没有办法,我只想我们能活下来……”

  “我知道。”她终于开口,语气冷静,却带着止不住的涩意,“可你是当朝皇后,而且父皇还刚走……”

  这话说得不重,但像刀尖绕着心口划了一圈,不致命,却疼得透彻。

  顾静宜怔住,像是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开口。她抬手想扶她肩,却停在半空。  “我真的没有办法……”她轻声道,语气带着哀伤与歉疚,“当年那个情况,我除了答应他,我想不到别的活路……”

  “我已经跟你一样了。”姜昭玥轻声说,低着头。

  她不是在抱怨,她只是在承认一件已经发生了的事,太平静了,反倒让人难以承受。

  顾静宜垂下眼,再看一眼那盏灯,像是借它避开女儿的眼神。

  “进去之后,别惹恼他。”她顿了一下,语气终于有些紧,“若再起冲突……”

  “不会了。”她打断她,声音很轻,但带着一丝难于言语的心酸,“不值得。”  顾静宜怔住,轻轻咬唇,眼角那点颤意,几欲破防。片刻后,她转过身去,重新坐回香案前,语声带着一丝颤意:“去吧,要是唤我,我再去……”

  姜昭玥不再言语,向前行去,当她踏入那道幽沉殿门时,门后的香火尚未熄尽,但那一声无声的“哐”的门响,却将所有人世声音封在门外。

  她一路缓步前行,甬道转折处,来到那座石殿,侧边还放着一座石榻,她停了一息。那座石榻十分普通,上面还铺着一张崭新的素席。

  她垂下眸光,指尖缓缓收紧。

  这石榻给她留下了太多不堪的回忆,也见证了她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那晚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现在都记忆犹新,现在看那素席仿佛还沾有鲜血和体液。  而五年前的那场交易并是一次性的。

  后续的夜晚,她被命令以各种屈辱姿势侍奉,趴伏在榻上,从身后被占有,那粗长的阳物一次次撞击她的臀部,还留下红肿的掌印;

  或被吊起双臂,悬在半空,任他从下方进入,身体在空中晃荡,乳房垂坠如熟果般摇曳,私处的唇瓣被拉扯得肿胀外翻,液体顺着大腿流淌。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人似乎是打着让她当鼎炉然后乘机调教她身体的主意,每当她拒绝或者反抗的时候,腹部那道缚奴宗印都会发热,让她感到爱欲的折磨。  而这时候,那人就会静静地看着她求饶着扭动身体,再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玩弄她的唇瓣,拉扯开那粉嫩的褶皱,插入两指搅动,直到她尖叫着喷出液体,才终于进入。最后她被折磨到求饶不止,声音沙哑,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然后最令她记忆深刻的还是那次无意中她发现母后腹部也有一道缚奴宗印,那一瞬间她明白了很多,她持剑发疯一般地冲入殿中,甚至燃烧了部分寿元的含怒一击,姜无咎只是挥手一挡,便将她制服在地。

  如果不是后续顾静宜得知此事,跪在这里向那人求饶,并答应永远留在太庙里为奴为婢,才让他息怒,可能太清京也再没有她这位女皇了。

  而那一夜,留给她的只是愤怒与绝望,她们母女被迫并排跪伏,姜无咎轮番占有,先是母亲的丰满身躯被他从身后进入,那圆润的臀肉在撞击中颤动,然后换到她,母亲在一旁被迫观看,泪水与屈辱交织,最终她含怒的眼神转为麻木……

  思绪飞翻,她低头离开,再往前,地势忽转,甬道尽头是开阔的一小庭院。  终于她到了最终的地方—“不见之庭。”

  这是一个小型的洞天世界,庭中无花无香,唯松柏苍翠、白沙铺地。几方石台围着中央水镜,水中倒映出穹顶那枚“龙脉心珠”,冷光长垂,宛如永昼白霜。  水桥尽头,是高阶祭殿,九柱环拱,殿门洞开,一道白衣老人已静坐其上,似乎自她踏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晓她的到来。

  姜昭玥于阶前停步,深深一拜,声如静水:“拜见上宗。”

  姜无咎挑了挑眉,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深深地她看了一眼,便像已将她此刻心中所思所感全数读尽。那眼神炙热如火,带着贪婪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焚烧成灰。

  他慢慢从高位站起,顺着九阶缓缓而下,声音带着一丝冷冽的嘲讽:“我闭关这一年,你好像有点自己的想法了?”

  “昭玥不敢。”此刻,外界刚刚在上的女皇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跪在地上,声音平静。

  “有也无妨,其实我很感兴趣你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我。”姜无咎怪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过那个办法还没实现之前,你心里要拎得清,谁才是真正的掌权者。”

  姜昭玥跪在地上,不再言语。

  他静静地看着地上的倩影,眼神始终未离她一身黑金帝袍。那炙热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她的曲线,毫不掩饰地感受她屈服带来的快感。

  “穿得比前几次还高贵不少……嗯,倒是难得。”

  他一步步逼近,脚下轻缓,语调却冷淡至极。垂眸之间,眼神在她胸前那一缕凤纹暗纹上落定,像在欣赏某件精雕细琢的器物。语声继续,却像银针顺着皮肤扎下去:“可惜……你穿得再好看,到了不见之庭,遮得住几分,有用么?”  姜昭玥跪着没动,像一尊沉稳的玉像,她没有开口,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言语,很早以前她已学会如何沉默地承受,但是这沉默对他来说从不是束缚,反而像一种挑衅。

  果然,姜无咎眸中隐约掠过一抹兴味。他眯起眼,像是拨开某层伪装,语锋忽转,一字一顿地往她心头捅:“你母后可比你听话多了。”

  他顿了顿,像故意给她留时间体会那句话的分量。

  “她知道我将要出关。”他说得极慢,“她便会自己净好身,天未亮便跪在殿前,等待着我出关……”

  他说得温柔极了,语句拉长得仿佛有意为之,像刀子贴着皮划,既不破血,又逼出汗。

  “她现在连发髻都按着我的想法弄的,自己都不敢乱动一缕……太懂事了。”  他轻叹一声,那叹息像是在怜惜,又像是在欣赏,“你若也能像她那样好使,我倒真舍不得这样折腾你。”

  姜昭玥指节微动,心中屈辱至极,终于还是泄出一丝破绽。

  他当然看见了。

  满意地笑了笑,他低头,声音里带着难以隐藏的嘲意与惬意:“可惜啊,姜昭玥,你终归是你,但你似乎忘记是谁让你坐上那个皇位了。”

  他像叹气,又像笑着摇头,语调轻缓地补上一句:“你看你母后,她闭了眼,不再看天,你呢?还是存在念想,还要撑……撑着给谁看?”

  他说到这,忽而俯身,指尖从她肩头的织金边线缓缓挑起,顺势往下滑了一寸,指腹轻蹭过她衣上的绣线。

  他没多说话,眼神带着炙热,像是终于动了情绪,慢慢逼近她耳畔,嗓音压得更低、更冷:“脱袍。”

  姜昭玥的呼吸微微一滞,指尖微微蜷紧,她的手缓缓抬起,解开帝袍的系带,那层层叠叠的黑金布料如水般滑落,露出内里的素白亵衣。

  布料薄如雾纱,贴合着她修长匀称的身躯,勾勒出胸前的丰盈弧线和腰间的纤细柔韧。

  她的皮肤在水镜的冷光下泛着玉一般的莹润,胸脯微微起伏,乳晕的粉红隐约透出,似是被那炙热的目光烫得微微颤动。

  姜无咎的眼神更加炙热了,他没有急于上前,只是静静看着她,像在欣赏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

  他的指尖从她的肩头滑下,轻挑起亵衣的边缘,粗糙的掌心贴上她的肌肤,摩擦着那柔软的触感。

  他大手一扯,亵衣裂开,露出那对完美的乳房,丰盈挺拔,乳头已微微硬起,如两颗熟透的樱桃,在冷光中泛着诱人的红润。

  周围的肌肤光滑无暇,没有一丝赘余,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在空气中微微凸起,仿佛在回应他的注视。

  她的呼吸渐乱,胸脯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微微颤动,那粉嫩的乳尖在冷风中更显敏感,隐隐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终于动了,手掌覆盖住一侧乳房,粗糙的掌心缓缓摩擦着那柔软的乳肉,指腹在肌肤上划出细微的热痕。

  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捻拉扯,让它在指间变硬变肿,颜色从粉红转为深红。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在刺激下凸起,似有电流从脊背窜起。  缚奴宗印那道诡异的纹路微微亮起,那股熟悉的热意从小腹处悄然蔓延。她咬唇忍住低吟,但身体的反应瞒不过他。

  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抚过平坦的小腹,那里皮肤细腻如丝,指尖轻触时,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他的指腹按压在那敏感的珠核上,缓慢打圈揉弄,那小小的肉芽在指下肿胀勃起,带来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似有无数细针在体内游走。

  她的呼吸乱了,腿间湿意更重,私处的唇瓣微微张开,粉嫩的褶皱间渗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凉凉的痕迹。

  他手指顺势滑入唇瓣间,拨开那湿润的褶皱,插入一根手指,搅动着内壁的软肉,感受那紧致的包裹,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水声。然后加入第二根,抽插起来,发出咕啾的黏腻声响,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麝香味。

  他的眼神始终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每一次抽搐和低吟,那双眸如深渊般吞噬她的每一丝反应。“还记得第一次吗?”他低声问,声音带着一丝戏谑,“那时你哭得多令人着迷,现在却湿成这样,看来,这些年你身体倒是诚实不少了。”  她咬唇不答,眸光低垂,睫毛颤动如蝶翼,但他不放过,手指抽插得更快,顶弄着内壁的敏感点,逼得她终于忍不住低吟:“记得……”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让她双膝跪在台上,上身前倾,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头顺从的牲畜。

  她麻木地照做,长发披散在肩,乳房垂坠着在空气中微微晃荡,乳头因冷光而发硬,似两颗冰冷的红宝石。

  姜无咎站在她身后,目光贪婪地扫过那圆润的臀部和暴露的下身,私处的唇瓣因跪姿而微微分开,内里的粉色嫩肉隐约可见,已有晶莹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湿痕,那痕迹在白沙上晕开,泛起淡淡的湿意。  他伸手从后抚上她的臀肉,五指用力掐捏,那雪白的肌肤顿时浮现红印,指痕如烙印般灼热。

  他拉开臀瓣,露出那紧闭的菊穴和湿润的阴道口,指尖在菊穴边缘打圈,按压着那敏感的褶皱,让她全身一颤,那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收缩着,带来异样的酥痒。

  然后,他低下头,用舌尖舔舐她的私处,从珠核到唇瓣,再到入口,舌头灵活地钻入,搅动着内里的汁液,吸吮得啧啧有声。

  她的身体前倾,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后迎合,“唔……”低吟声从喉间溢出,似泣似诉。他的手同时玩弄着她的乳房,从下方托起,揉捏挤压,让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被拉长变形,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求我进去。”他停下动作,命令道,声音平缓,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沉重。  她喘息着,却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头。那种倔强的安静,仿佛在无声地反抗,带着她最后一丝尊严。殿中的空气仿佛凝滞了,只有她的喘息声微微回荡。  姜无咎的眼神微微一沉,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他大手猛地抬起,重重地拍在她高翘的臀部上。那一掌带着灼热的掌风,雪白的臀肉顿时泛起红晕,疼痛如电流般窜入体内,让她轻颤了一下,臀部微微收缩。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啪”声,回荡在庭院中。

  随即第二掌更重地落下,“啪”的一声更响,腹部缚奴宗印灰金色光芒也微微闪烁,她热意如火烧般蔓延,“唔……”她忍不住娇喘一声。

  “怎么?以为忍着就能证明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帝?醒醒吧,你的身体早就出卖你了,看看这湿成什么样。”

  他眯起眼,嗤笑道,随即啪啪啪地连拍数下,每一击精准落下,那雪白的肌肤迅速转为深红,指痕交错如网,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麻痒,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臀部在拍打中颤栗,私处的湿意更重,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终于忍不住了,喉间溢出破碎的喘息,声音沙哑而颤抖:“请……你……进去……”  听到她那带着屈辱和恳切的求饶,姜无咎怪异地一笑,那笑声低沉而扭曲,带着一丝满足的残忍和玩味。

  “哈哈,终于肯低头了?看你这副贱样,早点求不就好了。”他停下手,粗糙的掌心在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摩挲,那热烫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颤。

  随即他满意地低哼一声,终于脱去白袍,露出那苍老的身躯,但这个身躯肌肉线条却各位分明,下腹的阳物已勃起,高高翘起,长度惊人,表面布满青筋,顶端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那粗壮的物体在冷光下泛着狰狞的光泽,脉动着热意。

  他粗暴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石台上,冷硬的石面硌着她的后背,那凉意如冰针般渗入肌肤,与体内涌起的热浪形成鲜明对比。

  她试图调整呼吸,但他的大手已然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住她的腿根,迫使她完全暴露。姜昭玥的私处还残留着先前的湿润,唇瓣微微肿胀,粉嫩的褶皱间渗出晶莹的液体,在冷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他的阳物高高翘起,顶端马眼处滴落一缕预液,粗壮的茎身脉动着热意,像一根灼热的铁棒。他按住她的腰肢,腰身用力一沉,猛地刺入。

  那热烫的硬物如利剑般破开她的紧致,层层内壁被强行撑开,姜昭玥忍不住低吟一声:“嗯……慢点……”撕裂般的胀满感从下身涌来,每一寸嫩肉都被填满,热浪从交合处向全身扩散,让她的小腹隐隐痉挛。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指尖抓紧石台边缘,试图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冲击。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开始抽动。起初是缓慢的试探,每一次进出都深而稳,阳物顶到最深处后微微停顿,再缓缓抽出,带出丝丝黏腻的液体,发出低沉的咕啾声。

  她的内壁本能地收缩,包裹着那粗长的入侵者,试图抵抗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摩擦快感。

  “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在欢迎我。”他低吼着,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俯身咬住一颗乳头,用牙齿轻啃,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吸吮得啧啧有声。那粉红的乳尖在刺激下迅速硬起,颜色转为深红,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酥麻,让她全身一颤。  动作逐渐加快,他的手掌揉捏着她的臀部,五指用力嵌入圆润的臀肉,指痕如烙印般红肿,带来一丝丝刺痛,却又奇异地放大体内的热意。

  “啪啪”声越来越响,每一次撞击都如鞭子般抽打着她的意志,湿润的液体溅起细小的水花,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麝香味。

  她的乳房在节奏中晃荡,丰盈的弧线颤动着,像熟果般诱人。他另一只手托起一侧乳房,拇指按压乳头,揉搓得它肿胀变形,她低吟着扭动腰肢,私处不由自主地收缩,带来阵阵痉挛。

  他忽然停下,抽出阳物,那物体还带着她的体液,湿漉漉地颤动着。将她从石台上抱起,扔到一旁玉床上。她瘫软的身体勉强跪直,长发凌乱地披散,胸前的乳房还残留着咬痕,红肿的乳头在冷风中颤栗。

  私处内残留的热液缓缓流出,混着她的体液,滴落在沙地上,形成一滩黏腻的痕迹。姜无咎站在她面前,阳物坚硬地挺立着,表面还沾着晶莹的液体,他低头看着她,眼神如同看一个玩物。

  他低声嘲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你的身体明明在颤抖,却还想反抗?看你这副样子,皇袍脱了,就剩个发情的玩物。”

  他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那张苍老却充满力量的脸庞。她的眸中闪烁着屈辱的泪光,唇瓣微微颤抖,却不敢出声。他大笑一声,手掌滑到她的颈间,轻捏着那细嫩的肌肤,指尖嵌入,带来一丝窒息的压迫。

  “来,舔干净它。证明你有多听话。”

  她犹豫了一瞬,但缚奴宗印的热意又开始在腹部蔓延,那股爱欲的折磨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全身发软。

  她低头,唇上还涂抹着纯正的宫红,舌尖颤巍巍地舔上那阳物,从根部向上,品尝着混合的咸涩味。

  以往的记忆在慢慢苏醒,舌头渐渐熟悉地绕着茎身打转,吸吮着残留的液体,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深喉,那粗长的物体直顶到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深点,你母后做的比你棒多了。”他喘息着说,腰身微微前顶,享受那紧致的包裹。

  她努力吞咽,喉间发出咕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乳沟间。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尖在马眼处打圈,刺激得阳物愈发坚硬,青筋毕露。

  他终于抽离她的嘴,拉起她,按在石柱上。她的后背贴着粗糙的石面,那刺痛如针扎般放大感官。他从正面进入,这次是缓慢的折磨,每一次进出都故意停顿,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让她不由自主地低吟:“嗯……唔……”

  他冷笑一声,加速撞击,双手托起她的双腿,周身灵力浮动,让她整个人悬空,身体完全依赖他的支撑。

  撞击声更强,如鼓点般急促,在庭中回荡,她的私处被反复拉扯,唇瓣肿胀外翻,液体四溅。

  他喘息着说,“多淫荡啊,下次把你母后也叫过来,看看她的好女儿在床上多么骚浪……”

  她摇头试图反抗,但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在言语刺激下,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浪终于爆发,高潮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她的内壁剧烈痉挛,层层嫩肉如波浪般收缩,紧紧裹住他的阳物,像要将他吞噬般挤压。

  那瞬间,她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然后猛地松弛,电流般的酥麻从私处窜到脊背,再扩散到指尖和脚趾,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声音破碎而高亢:“啊——!”

  泪水混着汗水滑落脸庞,乳房剧烈起伏,腹部因宗印的余波而隐隐发烫,那股快感如火山喷发般持久,让她视野模糊,意识短暂空白,她体内积攒许久的龙气奔腾而出,眉心的凤印也暗淡了几分,龙气沿着姜无咎的阳具被他吸入体内,他苍老的脸上多了一抹潮红,下身继续加快了几分。

  她全身瘫软如泥,却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求饶般迎合他的动作,让他低吼一声,又一次喷射在内。她最后只剩本能的抽搐和低吟,体内的液体也随之喷涌而出,混合着他的液体,溅湿了玉床和他的身体。

  他放下她,任她瘫卧在玉床上,身体如破布般无力。私处还张开着,热液溢出,混着他的精液,形成污秽的痕迹。

  他蹲下身,指尖在她的唇瓣间游走,搅动着残留的液体,逼得她又是一颤。“记住,今天只是开始。回去当你的女皇,但别忘了,谁才是主人。”他起身,披上白袍步入殿内,留下她独自在冷光中蜷缩,思绪如乱麻般纠缠。

             第十九章大比将至

  日头偏西,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地铺进院里,枝叶在风里簌簌作响,树下落了一片微晃的光斑。

  叶澈立在树影之间,呼吸绵长,掌指翻合间,剑阁心法在经脉中缓缓转动。身周灵气起伏有度,境界已经逐渐稳固,而早几日那点虚浮感,早已经消失不见。  他收势站定,正想起步,忽然感觉有人靠近,他转身一看。

  顾长庚立在廊檐下,身上还有炼器房带出的热气。阳光斜照,映出他袖角一线浅痕。他神色如常,只手背上几处细小灼痕尚未褪净。

  “叶师弟。”他带着一抹笑意,目光在叶澈身上细细打量,带着几分肯定,“看起来是痊愈了。”

  叶澈拱手:“劳师兄挂心,已经恢复过来了。”

  顾长庚点头,慢慢向他走近:“你从那口鼎里被人救出来时,我们都被吓一跳。还以为你被魔气入体了。”

  “侥幸逃过一劫。”叶澈有些唏嘘道,“被魔气入体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叶师弟不要气馁。”顾长庚停下脚,“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就踏实了些。”

  他顿了顿,才接着道:“宗内追查这魔气多年始终没有结果,而叶师弟此次入鼎能将魔气净化,这可是大功一件。”

  叶澈抬眼看他,有些不解:“顾师兄,这魔气之前有所听闻,但是这时间这么久了还能存活,这到底是什么来历?”

  顾长庚闻言,神色敛了几分:“这事从十年前说起。”

  他侧头看向院外,语气不疾不徐:“当时太清皇朝宗法院收到消息,说天魔教的主坛已经找到了,他们召集了各大宗门过去围剿,结果联军内有人策应他们,让天魔教几个关键人物逃了出来。”

  “那鼎就是那时候被入侵了?”

  “怎么可能。”顾长庚笑着摆了摆手,继续道:“玄钧镇骨鼎可是我们镇宗之宝,一般是不会带出宗门的。”

  “既然如此,那后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错,当时那几个漏网的魔教余孽逃出来之后,就往我们这边逃来,而且隐匿功夫相当了得。”顾长庚道,“后来他们还试图混进宗内,以躲避宗法院的追捕。”

  “那当时是被人察觉到了?”

  “是啊。”他声音压低了些,“我们苍铸宗虽然是以体修为主,但是谁家没有几位阵法高手,察觉到他们不是难事。”

  他语气顿住片刻,补道:“但那伙人中,有天魔教的教主。”

  叶澈一怔:“教主?”

  顾长庚脸色有点沉重,点了点头:“不错,而且那位教主不是人类,是真正的魔人,而且体内估计还有一丝只存魔血。”

  “魔人……难道是那一站逃出来的余孽?”

  “对。”顾长庚看他一眼,“当初圣魔一战结束后,虽然先辈们先后杀了不少漏网之鱼,但多多少少还是有遗漏的。”

  叶澈没作声,神情却敛得更深了些。

  “而当初发现了他们在宗门内,我们展开了一场大战,不少长老都牺牲了。”顾长庚眼神沉了下来,“就连我父亲,如果不是你师父来得及时,估计也凶多吉少。”

  “那后面呢?”

  “那个魔人敌不过我父亲和你师父练手。”他低声道,“然后他燃烧了体内的魔血,想在我们宗门自爆,与我们同归于尽。”

  “是玄钧镇骨鼎挡住了?”

  “对。”顾长庚点头,“当时那魔人开启自爆时,已经没有什么抵抗之力了,但是自爆这个过程不可逆,我父亲只能把他关进鼎内,让玄钧镇骨鼎挡住了这恐怖一击,后来的结果你也知道……”

  “原来如此……”叶澈释然,难怪玄钧镇骨鼎内带有魔气,原来是那魔人的自爆残留,下一瞬,他又想起被魔气入体的那些回忆画面,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顾长庚看着他,看他还在思考,不由笑了笑:“好了,叶师弟,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接下来,有件正事要告知你。”

  叶澈望着他,眉心微动:“什么事?”

  “宗门大比。”顾长庚看着他,眼神清明,“原定是下月初开,现在提早到了月底,这次前十的奖励很不错噢。”

  “宗门大比?”叶澈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

  “对。”顾长庚带着一丝笑意:“这次叶师弟帮我们解除了鼎内的魔气,可是大功一件,父亲也特意交代,让你也参加,无论胜负,到时候都会有一番奖励。”  “可我终究是一个外人……”

  顾长庚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叶师弟,不要妄自菲薄,我们苍铸宗都是体修,没有太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只知道谁对自己好谁就是自己人。”

  “而且……”顾长庚话锋一转:“这也是你师父的意见,叶师弟自小在书院修炼,缺乏和别人争斗的经验,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

  叶澈一怔,随即点头应道:“既然如此,我自然不会推辞。”

  顾长庚见他应下,眼中笑意更深,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好,那便说定了。这几日你好好准备,大比虽不以生死相搏,但多少也会手底下见真章。”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一事。今年大比改了规制,除去常规擂台比试,还需要进‘千锤百炼谷’进行试炼。那处地势诡变,阵法、机关错落,考的不是术法,更多是反应与心志。”

  “千锤百炼谷……”叶澈低声重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眉间微挑,“这几天养伤时翻阅书籍的时候有了解,听闻那是一处天然的小洞天,有不少历代苍铸宗前辈留下的试炼和遗藏。”

  “你听得不错。”顾长庚点头,“百炼之名,不是虚传,你虽不是体修,但剑道一途,也注重根基与意志,很适合在那里磨砺。”

  他说到这,目光轻敛,语气也略沉了些:“入谷之后,千万要小心,千锤百炼谷虽然说一直是被我们宗门掌控,但是它还是有一些地方的空间是极其不稳定的,可能还连接着别的地方,这些禁地是万万不能进入的。”

  叶澈一礼道:“我记下了,多谢师兄提点。”

  顾长庚抬头望了眼天色,暮色慢慢降临,天光余晖只照得半边屋檐亮:“我得走了,炼器房那边还还有事,你这几日若有事,直接来找我。”

  说罢转身离去,袖摆轻扬,步履沉稳。

  叶澈独立槐下,夕阳的余光将他身影拉得清长。他轻轻握住腰间的剑柄,目光沉静地望向远方。

  远处阁楼飞檐之上,月无垢静立风中,素白衣袂随风轻扬,她注视着槐树下那道年轻的身影,清冷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欣慰。她指尖轻抬,一枚温润玉佩在暮色中化作流光,悄无声息地没入叶澈房中。

  做完这一切,她最后望了弟子一眼,轻轻颔首,转身消失在渐浓的暮色中。  叶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眼望向阁楼方向,却只见飞檐寂寥,暮霭沉沉。  ……

  傍晚时分,太清京笼罩在渐沉的暮色里,长街两侧的灯笼也依次亮起,檐角凝结的夜露随风洒落,在青石板上溅开深色的水痕。

  苏暮雪从秘境出来和谢璇玑道别后,返回了太清京,当她踏入学宫时,肩头已沾了几分夜凉。她沿着回廊不疾不徐地走着,学宫的灯火从门缝间透出,在廊下描出一方温暖的光域。

  前方灯火阑珊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 回来了?" 闻婉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身上轻轻掠过,关心问道:" 这趟

可还顺利?" " 还不错。" 苏暮雪解下外袍,动作轻柔地整理着衣襟," 该取的

东西都取到了。" 闻婉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封灰皮信笺:" 书院那边传来消息,打算让你在太清京多留些时日,这是你师尊的信。" 苏暮雪接过信笺,指尖轻轻抚过封口的霜花纹样,细心收好后才抬眼问道:" 京中近来可还安宁?" "表面上风平浪静。" 闻婉沉吟片刻," 只是……又有人失踪了,这已是今月的第三起。" 苏暮雪眉间微蹙:" 太清京向来治安严谨,怎会接连发生这样的事?"" 确实蹊跷。" 闻婉摇头,眼中一抹异色一闪而过," 而且最奇怪的是,一开始

失踪的都是些普通百姓,如今失踪的群体开始变为低阶体修了。" 苏暮雪眉头微皱,不再多问,目光落在案几的茶盏上,指尖轻触盏沿,茶汤微漾,映出她沉思的眉眼。

  闻婉见状,体贴地起身:“师妹一路劳顿,先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罢轻步离去,带上了房门。

  待室内重归寂静,苏暮雪才取出那封密信,火漆在指尖碎裂,展开的信纸上,是月无垢清冽如霜的字迹:“暮雪:太清皇城水深难测,而近来安静得反常。你既已从秘境出来,可在京中稍作停留,暗中留意皇城动向,若不愿涉足太深,随时可归书院。”

  字迹在此处微顿,墨色愈深:“皇城内外人心难测,勿轻信于人。事态紧急时,可凭此令调动书院暗桩,后续凡事需三思。”

  “万事谨慎。师字。”

  一枚圣心玉令自展开的信笺中悄然滑落,轻轻落在苏暮雪摊开的掌心里。令牌质地温润,在灯下泛着柔和的莹白光泽,上面精细地镌刻着圣心书院特有的云纹徽记。

  她仔细将玉令收进内袋,指尖在衣料上停留片刻,感受着那份尚未散去的余温。

  窗外太清京的夜色渐深,她的目光掠过远处皇城模糊的轮廓,回想起秘境内姜承凛身上那股奇怪的气息,心中默默多了一份思考:“人口失踪一事,会与你有关吗……姜承凛……”

  此刻,定衡王府内的角铃似被风拨了一下,细细一声便没了回响。

  姜承凛似乎有感,微微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

  此时,一名侍卫走到他前方,恭敬行礼,问道:“殿下,您之前带回来的天魔教弟子怎么处理?”

  “那废物?”他从风铃处收回目光,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将他关起来,后面会有人来接他的。”

  “喏。”内卫领命而去。

  随着内卫的离开,廊柱的阴影里松出一抹黑影,衣角无声地一摆,低声道:“殿下,东西到手了吗?”

  姜承凛在袖中一拨,掌心处多了一盏灰灯,灯腹旧纹被岁月磨得发暗,灯身数道细纹似乎随时开裂。

  他将灯递过去:“拿到了。”

  黑影指尖一触,神识顺着灯芯渗进去,默默地感应里面的气息,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不由轻吸一口气,随即压下笑意:“不愧是殿下,竟真将此物带出了秘境……放心,它很快就会在合适的地方,发挥应有的价值了。”

  “阿谀奉承的话就不用讲了,我希望你们后续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侧过脸,眼神中布满血丝,唇边那点笑意看不出温度。

  黑影躬身称是,拿消散在暗处。

  姜承凛转向门外:“我不在的这几天,慕奴怎么样了?””自此殿下离开后,我们逐渐解开了她体内封印,她灵力也借此恢复了不少,但并未对体内药物进行驱散和其他表现。”门外一名黑袍心腹,快步上去,恭敬答道:“而根据奴心锁的反应,她心智目前应该是完全被控制了,综合表现是完全受控。”

  “做的不错,把她牵过来吧。”他点了点头,眼底血丝更深,身周灵息隐隐躁动,“这趟秘境吸食太多,体内阳火太躁乱了。”

  心腹应声而去。

  姜承凛目送心腹的身影远去,脸上渐渐笼上一层阴翳。他垂眸凝视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上的纹路,想起秘境的一幕幕,忽地,他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似乎想到了什么。

  一刻钟后,门外传来链条摩擦的金属叮当声,黑袍心腹手持银链进门,身后慕青岚被牵引着爬行,每爬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四肢在冰冷的玉石地上摩擦出细碎的回响。

  跟以往相比,这次她已彻底变得温顺乖巧,看向姜承凛的眼神中带着亲昵的依恋,脖子上的奴心锁已转为妖艳的赤红,她的动作虽机械而顺从,却透着讨好的柔软,仿佛一缕丝线般缠绵。

  她身披着半裸轻纱,上身缠绕着红绳,紧致地缚在胸腹间,她双乳被绳结巧妙地勒紧显得更为丰润,臀后插着一根狐尾状的尾巴肛塞,毛茸茸的尾巴随爬行摇曳,给她带来细微的摩擦刺痛,蜜穴处缕缕晶莹湿迹顺腿滑落,凉意与热浪交织。

  心腹将银链递给姜承凛后悄然退下,室门封合的闷响如棺盖合上,留下压抑的寂静,只剩灵火的低鸣如鬼泣般回荡。

  姜承凛轻扯银链,链条拉紧的吱呀声刺破寂静。慕青岚乖巧跪爬至台前,膝盖磨蹭地面的粗粝触感如砂纸刮肤,轻纱在动作间松脱,滑落露出被红绳紧缚的赤裸躯体,皮肤在蓝火下泛着苍白光泽。

  她亲昵地摇动着臀部的尾巴,低声呢喃:“主人……”声音听话而柔软,如小猫撒娇。

  姜承凛眯起眼,手掌按上她的肩头,律印秘术悄然催动,灵丝如细针刺入经脉,激活体内药物,令她发情状态如潮水般涌来,身体微微颤栗,湿热从下体弥漫,眼神更显迷离而渴求。

  他勾起她的下巴,指尖冰凉的触感令她微微仰头,目光对视:“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她温顺摇头,声音软糯而茫然:“不记得了…”

  姜承凛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今天开始,你叫三号。”

  她眼神亮起亲昵的依恋,顺从重复:“嗯,我是三号……”

  他继续说,声音带着一丝残忍和冰冷:“你对外还有一个身份,叫慕青岚。”  “对,我对外是慕青岚……”她嘴巴本能的听话呢喃,而眼角一滴泪水不由地划过脸颊,似乎在做某种告别。

  姜承凛见状,嗤笑一声,大手移到她臀后,玩弄那狐尾状的尾巴,毛茸茸的触感如柔软鞭子扫过皮肤,他轻轻拉扯转动,尾巴在菊穴中搅动,带来阵阵酥麻与饱胀,令她进入爱欲的沉沦,喉间溢出柔软呜咽,主动翘起臀部顺从迎合,蜜穴处湿迹更丰沛,顺腿淌落,伴着媚香的甜腻味弥漫。

  玩弄片刻,他拔出尾巴放置一旁,“嗯……”她娇哼一声,菊穴微微抽搐外翻,如粉红花瓣般肿胀。

  姜承凛拿起身旁的拉珠,对着那粉嫩的稚菊一颗颗缓缓塞入,每一颗珠子推进都带起内壁的紧缩与湿滑声响,如泥泞搅动,她手指用力地紧握,但臀部却高高抬起任由他玩弄,眼神带着炙热的媚意,口中喘息不断,低吟道:“主人……好涨……”

  回应她的,是姜承凛扬手数个清脆的巴掌,重重拍在她翘起的屁股上,每一击都掀起一片红润的掌印,皮肤如熟透的果实般泛起热辣的肿胀,律印的灵力也随之渗入,灼烧感如火线般蔓延开来。

  她低声呻吟着,眼神迷离,菊穴还插着一串拉珠,珠串微微颤动,勾起一股极致的色欲。

  姜承凛看着他的杰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冷笑,眼底血丝已化作猩红,声音带着一丝嘶哑:“你这副模样越来越像个合格的肉奴了。”

  他大手抚过她红肿的臀肉,粗糙掌心磨蹭出阵阵酥麻,然后拽紧银链,将她拉跪在床前前,命令道:“让主人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退步。”

  慕青岚乖巧贴近,目光带着亲昵的讨好,曾经玄月宗年轻一代梦寐以求的樱唇,现在轻轻吻在了男人的龟头上,随即张开小嘴含住他的阳物,舌尖柔软缠绕,吮吸间发出湿滑的啧啧声,喉间低吟:“嗯……主人…好热……”

  片刻,他低吼着按住她的后脑,粗暴推进,享受那温热的包裹,神态中透着征服的快意:“再深点……就这样,一个合格的肉奴就应该是这样……”

  每次深喉都牵引出一丝津液,强烈的呕吐感令慕青岚的眼泪不由自主滑落,与口水在下巴处交融,化作一缕缕晶莹的银丝,蜿蜒垂落。但她却没有一丝反抗,眼神炙热地凝视着姜承凛的眼睛,窒息和呕吐感让她身体不停地抽搐,玉足也随之扭动,这些扭曲的异样给她带来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姜承凛渐渐感到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已无法满足体内涌动的躁火,他低沉喘息着,缓缓抽出阳具,粗壮的茎身拖曳出数道晶莹的银丝,画面极具淫荡气息。  他握住银链,猛地拽提,链条拉扯的金属冷意让她呼吸瞬间急促,她身体不由自主前倾,膝盖在玉台上磨出粗粝的摩擦痛,眼神迷离地迎合他的目光。  他大手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强行拉上腿间,迫使她跨坐下来,灼热的阳具直直对准那已红肿湿润的前穴,空气中充斥着媚香的甜腻。

  慕青岚控制着身体,缓缓下沉,蜜穴处早已黏腻不堪,随着熟悉的粗物一点点地挤入,内壁蠕动紧裹住入侵的阳具,电流般的麻痹从穴道窜起,带来酥痒的快感与肿胀的满足,仿佛全身筋骨被火线缠绕重塑。

  随后,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室中,如湿肉拍打的闷响,下体渗出晶莹液体,溅落玉台发出黏腻的滴答,凉滑触感顺大腿蜿蜒。

  “嗯……主人……好棒……”她喉间溢出柔软的低吟,身体在骑乘中微微痉挛,却乖巧地加速节奏,眼神带着依恋的炙热,感官如置炼狱般灼热而迷乱。  他双手掐住腰肢猛地加速,神态狰狞而满足:“三号肉奴,叫出来”,抽插数十下,猛地将她按在床上,将她侧卧床沿,玉足高抬,晶莹的脚趾也在用力地紧绷着,他猛地插入蜜穴,大手用力拍打臀部,掌心撞击留下紫红掌印,每一击伴律印灼烧。

  她喉间溢出柔软呜咽与叫床:“主人……疼……但好舒服……啊……”他另一手拧转乳头拉扯,令其肿胀变形,给她带来尖锐撕扯痛与酥痒。

  胸部及下身的折磨令她高潮连绵,液体喷溅玉台。顶撞间,他忽地一下将菊穴的拉珠全部拉出,珠串抽出带起菊穴的一阵张合,她身体痉挛,叫床声更急促:“主人!啊……要死了……”下身液体喷溅,她的眼神更加迷离。

  他邪笑着,又一颗颗塞回拉珠,每颗推进都伴着她的呜咽与紧缩:“嗯……主人……塞满我……”内外多重刺激令慕青岚欲望如火焚般持续,高潮连绵不绝。

  他神态中带着残忍的笑:“三号,你这骚样,真是让人上瘾。”

  最后,他翻转她趴伏床沿,后入姿势猛烈冲刺,双手拉扯银链勒紧脖颈,她只能发出低呜,脸色泛红,呼吸急促,叫床声断续:“主人……三号是你的……啊嗯……”

  随着他猛地低吼,精液一股一股地注入她体内,姜承凛燥动的阳火渐渐平息,他抽出,手掌轻轻按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乱发:“三号,你很听话,已经是个合格的肉奴了……”

  她瘫软在床,眼神迷离,身体布满红肿与湿迹,身体仍感官仍浸在情欲残留中……

              第二十章流云式

  七日后,破晓时分。

  武台处七道雄浑的轰鸣自玄钧镇骨鼎方向层层荡开,声浪如潮水漫过苍铸宗群山。

  余音未绝,苍铸宗各峰各殿的玉铃也相继响起,清越铃声与沉浑鼎鸣交织,唤醒了整座宗门。

  静室内,叶澈缓缓睁眼,眸中一道淡淡剑意流转。此时,门外传来顾长庚的嗓音:“叶师弟,大比要开始了。”

  叶澈推门而出,朝顾长庚恭敬一礼。

  顾长庚笑了笑,递过一枚玉牌:“叶师弟,这是你的身份令牌,后续这令牌在这次大比中还有其他用,你切勿保管好。”

  叶澈接过玉牌,有些好奇,问道:“顾师兄,那具体赛程在哪里看?还有……师兄不参加此次大比吗?”

  顾长庚闻言爽朗一笑,拍了拍叶澈的肩膀:“你这几天一直在闭关吧,赛程前日已经公布了,你首轮在巽字台,对手是武堂弟子石猛师弟,他境界和你一样,都是三境初期,不过他拳法挺不错的。”

  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我嘛……之前就已经是第四境锻骨境了,这个境界神桥贯通肉身,体内凝结气血之力,再去参加这擂台赛未免有些欺负人,不过后续的试炼,我会带队进去,到时候再让你见识见识师兄的真正实力。”

  “原来如此。”叶澈点头,又问道:“顾师兄方才说石师弟拳法不错?”  “不错,石师弟他父亲是我们宗门一位长老,从小就被熬练根骨,基础很是夯实,叶师弟莫要轻敌。”顾长庚正色提醒。

  “多谢师兄提点。”叶澈摩挲着手中温润的玉牌,若有所思。

  二人并肩而行。经过武台时,玄钧镇骨鼎四周已设下重重结界,鼎身上的裂缝已经基本愈合,鼎外玄奥符文隐现,金石之气沿着回廊缓缓弥漫。

  忽然一道红影自殿檐翩然掠下,宛如一只灵巧的雀鸟,稳稳落在他们面前。少女约莫二八年华,扎着利落的高马尾,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鹅蛋脸。她身穿合体的赤色武堂劲装,腰束银纹护带,更显腰肢纤细,袖口缠着金丝细纱,平添几分精致。

  肌肤胜雪,因刚刚活动过,双颊透出健康的粉色,如同初绽的桃花。一双杏眼又大又亮,眼波流转间带着狡黠与灵动,顾盼生辉。

  “哥!”她的声音清脆如黄鹂,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唇红齿白。

  顾长庚微微颔首,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转向叶澈:“舍妹顾迟迟,武堂弟子,之前一直在闭关破三境,她性子跳脱,见笑了。”

  顾迟迟抱拳一礼,动作干净利落,目光却毫不避讳地在叶澈身上流转,带着武堂弟子特有的直率与好奇:“见过叶师兄!你就是净化了鼎里魔气的那位?”  她想了想又说:“看着清瘦,但是剑修实力都很强。”她歪了歪头,笑容更甜,“待我比试完毕,定要与你切磋几招!”

  叶澈微微一笑,还了一礼:“顾师妹过奖了,届时还请不吝指教。”

  顾长庚轻咳一声,带着些许无奈:“迟迟,不可无礼。”

  顾迟迟冲叶澈狡黠地眨了眨眼,摆了摆她那白皙修长的手:“知道啦知道啦!我去坤字台了,你们等着看我的厉害!”话音未落,人已如一团跳动的、充满活力的火焰,轻捷地没入人群,留下一缕淡淡的馨香。

  叶澈望着那道远去的红色身影,不禁莞尔。顾长庚在一旁笑道:“这丫头,自从突破三境后更是闲不住了,走吧,叶师弟,我们也该去准备了。”

  两人穿过熙攘的人群,沿途不断有弟子向顾长庚行礼问好。叶澈注意到,不少武堂弟子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好奇与探究,想来是听说了他净化玄钧镇骨鼎的事迹。

  “顾师兄在宗门内威望很高。”叶澈轻声说道。

  顾长庚微微一笑:“不过是痴长几岁,多指点过些师弟师妹罢了,倒是叶师弟你,今日怕是少不了被人关注。”

  正说话间,二人已来到巽字台附近。这里早已围满了观战的弟子,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说这一场是叶澈对石猛?”

  “石猛的父亲可是石长老,一手铸基拳已得真传。”

  “叶澈能净化玄钧鼎,实力定然不俗,这场有看头了。”

  叶澈神色平静,仿佛周围的议论都与他无关,他在候战区寻了个僻静角落,闭目调息,将心神沉入对剑道的感悟中。

  约莫一炷香后,钟声再次响起,浑厚悠扬,传遍整个演武场。

  原本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九座擂台,只见各擂台的裁判长老缓步登台,衣袖飘飞间,结界光芒更盛。

  叶澈在钟声中睁开双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他整了整衣袍,向着巽字台走去。沿途的弟子们自动让开一条通路,无数道目光落在这个近来声名鹊起的剑阁弟子身上。

  顾长庚在身后轻声叮嘱:“叶师弟,切勿小心。”

  随着叶澈跃上擂台,他的对手在台上缓缓睁开了眼,他身材壮硕、皮肤呈古铜色,周身气血平稳却厚重。

  “苍铸宗石猛,请叶师兄指教!”石猛抱拳行礼,声音沉稳,他并未像其他人那般急于展现气势,反而有种山岳般的沉静。

  “圣心书院叶澈,请。”叶澈还礼。

  裁判长老袖袍一挥,结界闭合。

  石猛并未抢攻,而是双足微分,摆出一个古朴拳架,正是苍铸宗基础拳法“铸基拳”!他动作缓慢沉稳,拳势如山,每一步都扎实无比,周身灵力随之缓缓加速流转,一股沉浑的气势开始凝聚。

  见状,叶澈眼神微凝,看出对方意在蓄势,他果断出手,足下一点,手中青筠剑带着剑鞘向前冲去,剑鞘如电点向石猛肩胛,试图打断其节奏。

  然而,就在剑鞘即将触体的瞬间,石猛动了,只见他低喝一声:“金石体!”,周身肌肤骤然泛起一层淡金色的金属光泽,如同被一层薄薄的金石覆盖。

  “铛!”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响起,叶澈只觉剑鞘点中的不似血肉之躯,反倒像是击打在了一块百炼精钢之上,反震之力让手腕微微发麻。石猛身形仅是晃了晃,那淡金光泽流转,将力道轻易化解。

  “好强的防御!”台下有人惊叹。

  石猛硬抗一击后,铸基拳的拳架顺势推动,右拳直捣黄龙,虽然速度不快,但拳势厚重,带起一阵恶风,将叶澈可能的进退路线都隐隐封住。

  石猛硬抗一击后,铸基拳的拳架顺势推动,右拳直捣黄龙。这一拳看似缓慢,却蕴含着开山裂石般的恐怖力量,拳风呼啸间,竟在空气中荡起肉眼可见的波纹。  " 铮!" 叶澈终于拔剑,青筠剑离鞘而出,在朝阳下泛起一抹青光。他踏前数步,长剑划出一道凌厉的轨迹,正面迎向那记重拳。

  " 叮!" 剑尖精准点在拳锋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金石体的防御果然惊人,剑尖与拳头碰撞处迸发出一串火星。石猛拳势不减,另一拳紧随而至,双拳交替,化作漫天拳影,每一拳都沉重如山。

  叶澈身形飘忽,在拳影间穿梭,时不时连出数剑,他的剑法看似轻柔,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截断石猛的攻势。

  场面中,剑身与拳头不断碰撞,发出密集的" 叮当" 声响,火星四溅。  " 叶师兄,这还不够!" 石猛大喝一声,双拳陡然加速,拳风更加狂暴。铸基拳的沉稳与金石体的坚固完美结合,让他如同一尊不知疲倦的战神。

  叶澈冷静应对,连躲数拳,青筠剑在他手中挥之如臂,场面一度陷入僵持。石猛见久攻无果,周身气势再胜一筹,拳劲如潮水般连绵不绝,每一拳都震得叶澈不断后退,眼看就要退至擂台边缘。

  就在叶澈身形微滞,退无可退的刹那,石猛双拳突然一变,右掌扬起,灵气汇聚,掌缘泛起凝实的白光,带着劈山断岳的气势直劈而下!

  “开山掌!”台下顾长庚脸色微变,石猛居然还练了这招掌法。

  这一掌来得突然,掌风凌厉无比,竟是将叶澈所有退路都封死。台下观战的弟子们都不由屏住了呼吸,眼看着这一掌就要落在叶澈身上。

  叶澈眼底深处一抹剑意掠过,青筠剑骤然发出一声清鸣,剑身流转着淡淡白芒,带着一股锋利的气息,空气似乎被一条极细的线划开。

  就在掌风即将及体的瞬间,他手腕轻抖,剑尖骤然加速,凝聚的剑意在刹那间爆发,精准无比地迎向石猛掌心最薄弱处。

  " 嗤……" 剑尖与掌缘相触,发出一声锐利的撕裂声。那凝聚的剑意竟如细针刺帛,瞬间穿透了金石体的防御,石猛只觉得一股锐利无比的力量直透掌心,整条手臂瞬间麻痹,凝聚的掌劲顿时溃散。

  金石体随即被破,他闷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连退数步,每一步都在坚硬的擂台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低头看去,掌心已多了一道血痕,虽然不深,却让他心中骇然,这一剑若是再进三分,他的右手怕是要废了。

  " 承让。" 叶澈收剑而立,剑意缓缓收敛。

  台下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哗然。

  " 不愧是望月剑阁的人……" 武堂方向传来喃喃低语," 此子未来神桥承载

剑意可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观礼台上,几位长老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缓缓抚须:" 金石体乃我宗三大炼体诀之一,同阶之中罕有能破,这剑意真是不同凡响。" 擂台之上,石猛苦笑,周身灵力消散,他知道金石体被破,再无获胜的机会,只能抱拳:" 叶师兄剑意通玄,石猛……心服口服。" 叶澈收剑还礼,在裁判长老宣布结果的声音中跃下擂台。

  石猛望着他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掌心那道浅淡却凌厉的血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未时三刻,庚字台下已围了不少闻讯而来的弟子,叶澈首战破开金石体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少人都想亲眼见识这位圣心书院剑修的真正实力。

  台上经过数轮比拼,再次轮到了叶澈上场。

  他静立台边,灵识凝神感知即将登台的那位对手,对方气血澎湃,实力深不可测。

  而安静了一段时日的玉佩中传来一丝微颤,玉德真人嘶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你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三境中期体内居然蕴含了这么浓厚的气血,你对战的时候别大意了。”

  “前辈放心,我会注意的。”叶澈低声回道。

  登台之后,对面的身材比石猛更为魁梧,古铜色的肌肤下气血奔涌如潮,三境中期的气息展露开来。

  他抱拳低喝,声如闷雷:“武堂石勇,石猛的哥哥,请叶师弟指教!”              叶澈抱剑还礼

  结界缓缓闭合,石勇气势一凝,如猛虎出柙,金石体的金芒瞬间覆体,带着铸基拳的拳势猛冲而来,速度与力量都极为惊人。

  叶澈不敢怠慢,青筠剑应声出鞘,剑意流转间,剑身泛起淡淡白芒。石勇率先发难,一记直拳破空而来,拳风凌厉。叶澈不闪不避,剑尖精准点向拳锋。  " 铛!" 金石交鸣之声响彻擂台,石勇卸力连退数步,看着手中的白痕,石勇眼中闪过一丝惊色,显然没料到叶澈的剑意竟如此锋利,竟能让高一小境界的他落入下风。

  叶澈持剑踏前,剑意如龙,剑身如同被数缕看不见的细“线”缠绕,透露出一股极致锋利的气息。

  " 镇岳拳套!" 石勇大喝一声,双拳在胸前交击,只见一道玄黑色流光自他怀中飞出,瞬息间化作一对布满玄奥符文的拳套,严丝合缝地覆盖在他的双拳之上。拳套通体玄黑色,表面流淌着淡淡的灵光。

  “竟是中品灵器!”台下有人惊呼有了拳套加持,石勇气势再涨,双拳齐出,拳影如暴雨倾泻。这一次,拳风之中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每一拳都蕴含着摧山断岳的威势。

  叶澈持剑迎击,青筠剑也带着一道淡淡的青光,散发着下品灵器的气息,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圆弧,将漫天拳影尽数挡下。剑锋与拳套激烈碰撞,迸发出刺目的火花,每一次交击都震得擂台微微颤动。

  二十余招间,两人身影在擂台上快速闪动。石勇的铸基拳在灵器拳套的加持下威力倍增,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叶澈的剑法则灵动迅疾,剑意如丝如缕,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化解攻势。

  叶澈的剑尖数次巧妙地点在石勇的关节处,剑意如针,试图寻找防御的缝隙。然而灵器拳套的防护极为周全,玄黑色的流光在石勇周身流转,将剑意的侵袭尽数挡下,只在拳套表面留下浅浅的白痕。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剑光拳影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台下观战弟子无不屏息凝神,都被这精彩绝伦的对决所震撼。

  石勇越战越惊,突然暴喝一声:" 钧身锻骨法,开!" 霎时间,他周身气血如熔岩般沸腾翻滚,肌肤下的血管仿佛有金液流动。肌肉贲张间,暗铜色的光泽从体内透出,整个人仿佛一尊刚刚铸就的铜像。擂台地面在他脚下龟裂,气势比之前暴涨数倍。

  叶澈眉头微蹙,这钧身锻骨法他先前在林昭身上见识过,但石勇施展出来的威力却远非林昭可比,看来此法威力与施展者自身气血的浑厚程度息息相关。  " 接我一拳!" 这一拳快如闪电,拳风撕裂空气,带着灼热的气浪。叶澈举剑相迎,剑身白芒大盛,却被震得连退三步,虎口发麻。此时的石勇每一拳都重若千钧,开山掌的威力更是倍增,掌风过处,擂台上的石板纷纷碎裂。

  叶澈陷入苦战,青筠剑上的白芒在狂暴攻势下明灭不定。他连续施展精妙剑招,时而以巧劲化解拳势,时而以迅疾剑法直取要害,但钧身锻骨法加金石体的双重防御实在强悍,剑尖只能在暗铜色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白痕。

  有数次,叶澈险些被掌风扫中,衣袂被凌厉的劲气撕开数道裂口。台下观战者都不由屏住了呼吸,所有人都看出叶澈已处在下风。

  就在这危急关头,“流云式!”他低喝一声,剑势陡然一变,剑意如云絮般缥缈难测,原本凌厉的剑招忽然变得行云流水,每一剑都带着独特的韵律。  石勇狂暴的拳劲击在流云式形成的剑幕上,竟如泥牛入海,劲力被悄然化解。叶澈的身形越发飘逸,青筠剑仿佛化作了一道流动的云气,在铜拳铁掌间自如穿梭。

  三十招过后,石勇的攻势渐显疲态,呼吸也略显粗重,就在他数击打空,准备再次提气的瞬间,叶澈剑势陡然加速!

  " 破!" 青筠剑如云中惊鸿,剑尖凝聚的流云剑意精准地穿透暗铜光泽,点在他胸腹间的要穴上。石勇周身的气血顿时溃散,暗铜色迅速消退,整个人踉跄后退,单膝跪地。

  石勇脸上血色尽褪,惊疑不定地望向叶澈:" 这……这是大成剑意?" 叶澈还剑入鞘,气息已恢复平稳,解释道:" 并非大成剑意,只是参悟了望月剑阁前辈对基础剑意运用的一些心得,我称之为' 流云式'." " 基础剑意……" 闻言,

石勇苦笑一声,随即抱拳认输。

  刹那间,台下爆发出震天喝彩。

  顾迟迟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她的比试,来到台前,明眸中异彩连连:" 哥,他真的好强。" 她轻声道," 石勇师兄在年轻一辈中,除了你几乎是数一数二的了,没想到还是败在他剑下。" 顾长庚微微颔首,目光深远:" 毕竟是望月剑阁那位的弟子,看来四大天骄中,他师姐苏暮雪的实力,怕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 " 才不是呢!" 顾迟迟挽住兄长的手臂,仰起明媚的笑脸," 在我心里,哥哥

永远是最强的。" 顾长庚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将目光重新投向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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