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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 (8-10)作者:blandall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2-01 11:20 长篇小说 3170 ℃

           【倾世并蒂莲】(8-10)

作者:blandall

2025/11/14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7861

  第八章:裂痕初显,岳母慰藉

  我那日当众作诗碾压马文远,又强行让柳轻语背负回府,固然是快意恩仇,将马文远那伪君子的脸面踩在了泥里,也向所有人宣告了我对这对绝色母女的所有权。但随之而来的,是柳轻语更深的怨怼与冰冷。

  自那日之后,她便将自己彻底封闭在了西厢房内,如同筑起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堡。每日例行的探视已然取消,即便是用膳,也多是让丫鬟春桃送至房中,偶在回廊遇见,她亦是远远看见我便绕道而行,若实在避无可避,便垂眸敛衽,唤一声毫无温度的“相公”,而后匆匆离去,那清丽绝伦的容颜上,覆着一层终年不化的寒霜,眼神空洞,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心中并非毫无波澜。看着她那清冷孤绝、仿佛周身都散发着寒气的背影,一种混合着烦躁、挫败,以及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细微刺痛感,便会悄然蔓延。我拥有成熟的灵魂,深知感情强求不得,但身为男性,被名义上的妻子如此彻底地无视和厌恶,那份属于自尊的损伤,真实而尖锐。更何况,只要一想到她心中可能依旧装着那个虚伪的马文远,那股无名火便又会窜起,灼烧着我的理智。

  父亲萧万山似乎也听闻了些许诗会上的事情,但他忙于推行“会员制”,加之对我那日展现的“诗才”与“急智”颇为自得,只当是小夫妻间的别扭,并未深究,反而在饭桌上笑着调侃了我一句“辰儿年纪虽小,倒颇有为父当年护食的风范”,引得苏艳姬一阵尴尬的轻笑,而柳轻语,则直接搁下筷子,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了。

  气氛,便在这样的僵持与刻意的回避中,一日冷过一日。

  这日午后,秋阳慵懒,透过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我独自坐在书房里,面前摊着一本游记,目光却并未落在书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轻响,心中的烦闷如同窗外那株老槐树上纠缠的枯藤,理不清,剪不断。

  柳轻语那双充满怨恨与冰冷的眸子,总在我眼前晃动。我知道,我那日的举动过于激烈,近乎羞辱。但我并不后悔。若不用此种雷霆手段,敲碎她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与那马文远暗通款曲,给我头顶染上一抹翠色吗?我萧辰,丢不起这个人!

  只是……这后续,该如何处理?继续强硬,只怕会将她推得更远。示弱?那绝非我的性格,也只会让她更加瞧我不起。

  正心烦意乱间,一阵熟悉的、轻盈的脚步声伴随着环佩叮咚,由远及近。是苏艳姬。

  她端着一碟刚出炉的、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走了进来。今日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软缎襦裙,裙摆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外罩一件月白素纱褙子,乌发松松绾了个堕马髻,只簪了一支素银簪子,未施粉黛,却更显天生丽质,眉眼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愁,反而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风韵。

  “辰儿,”她将糕点放在书案上,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水,“瞧你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可是还在为轻语的事情烦心?”

  她总是这般细心,能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我擡起头,看着她灯下愈发柔和美艳的脸庞,心中那点烦躁奇异地被抚平了些许。在这个偌大的萧府,或许也只有她,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着我的情绪。

  我放下手中的书,很是自然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与迷茫,仰头看着她:“苏姨,您说……我是不是做错了?那日诗会上,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以退为进,将问题抛给她,想听听她的看法,更想……借此机会,与她有更深入的交流。

  苏艳姬被我拉着手臂,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却并未挣脱,任由我拉着。她在我身旁的绣墩上坐下,与我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股混合着栀子头油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暖融融气息,幽幽地萦绕过来。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婉转悠长,带着无尽的无奈与怜惜。她伸出手,温柔地替我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指尖微凉滑腻,触碰到我的皮肤时,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辰儿,你那日的举动……确实有些……惊世骇俗。”她斟酌着词句,语气里并无责备,只有深深的忧虑,“轻语那孩子,性子是傲了些,自幼被她父亲娇宠着长大,何曾受过那般……当众的折辱?她心中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常情。”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拂过我的太阳穴,试图抚平我眉心的褶皱。那温柔的触碰,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心尖。

  “可是,苏姨,”我顺势将脸颊靠在她那只替我整理头发的手上,感受着她手背肌肤的滑腻与微凉,语气带着不甘与执拗,“我才是她的丈夫!她心里却总想着那个马文远!您也看到了,那马文远是个什么货色?虚伪自私,趋炎附势!我若不当众撕破他的脸皮,不让娘子彻底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那等小人蒙蔽,甚至……甚至做出什么有辱门楣的事情来吗?”

  我说得激动,呼吸不免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微凉的手背上。

  苏艳姬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想要缩回,却被我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柔软无骨,指尖纤细,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一块微凉的美玉。

  “辰儿,你的心思,苏姨明白。”她任由我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手背,如同安抚一个躁动不安的孩子,“你维护轻语,维护萧家颜面,这份心是好的。马文远……确实非良人,苏姨也盼着轻语能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她顿了顿,看着我,美眸中漾着温柔的波光,语气愈发柔和:“只是,辰儿,对待女子,尤其是像轻语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子,有时……光靠强势与霸道,是不够的。就像握在手里的沙,你攥得越紧,它流失得反而越快。需要一些耐心,一些……技巧。”

  “技巧?”我擡起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成熟风韵的美丽脸庞,那双桃花眼中蕴含的智慧与风情,让我心旌摇曳。我故意眨着眼睛,露出求知若渴的神情,“苏姨,那您教教我,该怎么对待娘子才好?怎么样才能让她……不再讨厌我,心里能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我握着她手的力道微微收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仿佛她是这世间唯一能指引我的明灯。

  苏艳姬被我这般依赖又炽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了一下,想要移开,却又像是被磁石吸住,无法挣脱。她轻轻吸了口气,才柔声开口道:“女孩家的心思,说难猜也难猜,说简单也简单。无非是渴望被尊重,被理解,被……温柔以待。”

  她的声音低柔,如同耳语,带着一种诱人深入的魔力。“轻语她……自幼喜好诗词书画,向往的是琴瑟和鸣、心意相通的知己之情。你那般当众强势,在她看来,或许只是……孩童式的蛮横与占有,而非……男女之间的情意。”

  她的话语,如同涓涓细流,一点点渗透我的心田。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有理。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更多的是出于一个成熟灵魂被冒犯的愤怒和占有欲,以及利用幼小身体的“便利”进行的霸道宣告,却从未真正尝试过去理解柳轻语那颗属于才女的、敏感而骄傲的内心。

  “那……我该如何让她觉得,我是她的‘知己’呢?”我追问道,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与她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能感受到她呼吸时胸脯轻微的起伏,和她身上那愈发浓郁的、令人迷醉的馨香。

  苏艳姬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呼吸微微一窒,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如同涂抹了上好的胭脂。

  “你……你可以试着投其所好。”她避开我灼灼的目光,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比如,寻些她喜欢的孤本诗集,或者……与她聊聊诗词,听听她的见解。哪怕……哪怕你并不十分精通,但只要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你的尊重,或许……情况便会有所不同。”

  她说着,擡起眼,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鼓励,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重要的是,让她看到你的‘心’,而非只是你的‘势’。”

  “看到我的心……”我喃喃重复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开合的红唇上。那唇瓣润泽饱满,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花瓣,随着她轻柔的话语微微颤动,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我的喉咙有些发干。

  “苏姨,您懂得真多。”我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与依赖,“若不是您教我,我恐怕只会一味地用强,将娘子推得更远。有您在身边教导我,真好。”

  我的话语充满了真挚的感激,但更深处的,是一种暧昧的试探。我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光滑的手背上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如玉的触感。

  苏艳姬的手猛地一颤,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她想要抽回手,但我握得紧,她那点微弱的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辰儿……别……别这样……”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明显的慌乱与羞窘。她的脸颊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后,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那副成熟美妇羞怯难当的模样,比起少女的娇羞,更多了几分撩人心魄的风情,看得我心头火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

  “苏姨,您的手好软,”我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的双手都合拢在我的掌心。

  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尖偶尔“不经意”地划过她敏感的腕间肌肤,或是陷入她柔软的指缝。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透着健康的粉色,握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让人爱不释手。

  苏艳姬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的弧度愈发明显,那饱满的曲线在藕荷色的衣料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她试图偏过头去,避开我那过于炽热的目光,但那通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娇躯,却将她内心的悸动暴露无遗。

  “别……别这样……”她声音发颤,几乎语不成调,“辰儿,你……你快放开……”

  “我不放。”我执拗地说道,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拉得更近,几乎贴在了我的胸口,“苏姨,只有您对我最好了。娘子讨厌我,父亲忙于生意,只有您……会耐心听我说话,会教我道理,会……心疼我。”

  我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依赖,甚至有一丝撒娇的意味,但眼神中的侵略性却丝毫未减。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因为羞窘而愈发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字一句地说道:“辰儿不想放开苏姨。辰儿想……永远都能这样,握着苏姨的手,听苏姨教我。”

  我这近乎赤裸的表白,让苏艳姬浑身剧震!她猛地擡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震惊、慌乱,以及一丝……被如此直白的情话击中的、隐秘的悸动。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疯狂敲响,提醒着她这有多么悖逆,多么危险!她是他的岳母!是他的长辈!

  然而,感受着少年掌心那灼热的温度,看着他那张清秀却带着超乎年龄的认真与执拗的脸庞,回想起他展现出的惊人才智与那日诗会上霸气的维护,以及此刻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对她这个“岳母”的痴迷与占有欲……一种混合着巨大罪恶感与禁忌刺激的奇异快感,如同毒草般,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几乎要冲破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辰儿!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惶急与哀求,“我是你的岳母!我们……我们不能……”

  “我不管!”我打断她的话,眼神倔强而狂热,“在我心里,苏姨就是苏姨!是这世上最温柔、最美、最懂我的人!我不想管那些劳什子的规矩!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就想对谁好!谁让我心动,我就想靠近谁!”

  我说着,趁着她心神激荡、防备松懈之际,猛地用力,将她从绣墩上拉了起来!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娇躯一个趔趄,竟是直接跌坐在了我的怀里!

  瞬间,一股极致柔软、温香满怀的触感将我淹没!

  我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她则侧身跌坐在我的双腿之上。虽然我身形尚小,她坐在我腿上,我需要仰头才能看到她的脸,但这个姿势,却充满了无限的暧昧与遐想空间!

  她的臀瓣,那丰腴圆润、充满成熟弹性的部位,就那样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在我的大腿之上!即便隔着层层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轮廓和沉甸甸的重量!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我环抱着她的细腰,恰好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腰线和其下骤然丰腴起来的、诱人的臀峰曲线!

  而她胸前那两团高耸饱满的绵软,因为跌坐的姿势,更是几乎完全压在了我的脸颊之上!那极致的弹性与绵软触感,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成熟女性馨香,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某一处,让我浑身僵硬,却又燥热难当!

  “啊!”苏艳姬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呼,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挣扎起来,想要从我身上逃离。“辰儿!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

  她的挣扎,带动着那丰满的臀瓣在我腿上摩擦,那美妙的触感更是让我血脉贲张!我岂能让她如愿?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深深埋入她馨香温暖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

  “苏姨……别动……求您了……”我的声音闷在她柔软的胸脯间,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听起来倒真像是个依赖母亲的孩子,“我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我心里难受……只有抱着苏姨,才觉得好受些……”

  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身体放松,将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她身上,做出脆弱无助的姿态。脸颊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饱满的胸脯上轻轻蹭动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温暖,几乎让我失控。

  苏艳姬的挣扎,在我的“哀求”和这紧密到令人窒息的拥抱中,渐渐微弱下来。她能感受到怀中少年身体的微微颤抖,能听到他声音里那真实的委屈与脆弱。或许……他真的是因为轻语的事情,心里太难过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只是个……渴望温暖和安慰的孩子……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那强烈的母性本能,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以及那禁忌接触带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刺激感,让她最终停止了挣扎。

  她僵硬的身体,一点点软化下来,最终,如同认命般,轻轻叹了一口气,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柔若无骨的手,迟疑地、最终还是落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抚着。

  “……好了,辰儿……不难受了……苏姨在呢……”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却多了几分认命般的温柔与怜惜。

  她不再试图推开我,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适地靠在她怀里。这个动作,使得我们贴合得更加紧密。我的脸颊几乎完全埋入了她双乳之间那深邃的沟壑,那极致的柔软和暖香,熏人欲醉。我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手掌不可避免地贴在了她柔软的后腰和那丰腴的臀瓣侧缘,那充满弹性的触感,让我掌心滚烫。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在书房昏黄的光线下,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女儿香、墨香,以及一种无声的、禁忌的情潮在悄然涌动。只有彼此逐渐加快的心跳声,和那细微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可闻。

  我贪婪地汲取着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感受着她轻柔的拍抚,鼻尖全是她身上那催情般的体香。我知道,我再一次,利用了她的温柔和对我那点超乎寻常的怜爱,成功地逾越了界限,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也更加亲密的境地。

  她能允许我如此拥抱,已然说明,在她心中,我的位置,早已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婿”或“孩子”了。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天色渐暗,书房内的光线也愈发朦胧。我依旧赖在她怀里,舍不得离开。这般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足以让人忘却所有烦恼。

  “辰儿……时辰不早了……该用晚膳了……”苏艳姬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羞窘。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她的身体也有些僵硬了,更何况,这般亲密的接触,于她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煎熬。

  “我不饿……”我闷在她怀里,耍赖道,“苏姨,我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手臂微微收紧,脸颊在她胸脯上蹭了蹭,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的鼻尖甚至“无意”地擦过她胸前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顶端。

  “嗯……”苏艳姬身体猛地一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用力,挣脱了我的怀抱,踉跄着站起身,背对着我,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挣脱衣襟的束缚。

  “辰……辰儿!你……你真是越来越胡闹了!”她声音微颤,羞愤难当。方才那一下无意的触碰,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我看着她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臀线,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我知道,不能再逼她了,过犹不及。

  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并未再触碰她,只是低声道:“对不起,苏姨……辰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太喜欢靠着苏姨了。”

  我的道歉显得诚恳而委屈。

  苏艳姬背对着我,肩膀微微颤抖,良久,才缓缓转过身来。她的脸颊依旧绯红,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只是低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这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苍白无力的自我安慰。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嗯,辰儿知道了。”

  晚膳时,气氛依旧凝滞。柳轻语依旧未曾露面。苏艳姬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偶尔与我对上,便会如同受惊的小鹿般飞快移开,脸颊泛起不易察觉的红晕。只有萧万山,依旧兴致勃勃地谈论着“会员制”推行初见的成效,对席间微妙的气氛浑然未觉。

  是夜,我躺在宽大而空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白日里与苏艳姬那番亲密接触的画面,如同最香艳的梦境,反复在我脑海中上演。她怀中的温暖与柔软,她身上的馨香,她羞窘动人的模样,都让我心痒难耐,身体深处涌动着一股难以平息的躁动。

  这具年幼的身体,似乎也在灵魂深处那强烈欲望的驱使下,变得敏感而渴望。我知道,我对苏艳姬的企图,已经不再仅仅是精神上的依赖与征服,更包含了最原始的、男性对女性的肉体渴望。

  然而,柳轻语那边……终究是个隐患。苏艳姬今日的话语,点醒了我。光是强硬,确实难以收服她那颗骄傲的心。或许……真该换个方式?

  正胡思乱想间,窗外忽然刮起了大风,呜咽着吹过屋檐窗棂,如同鬼哭。万籁俱寂。唯有檐下铁马偶尔被风拨动,发出零丁清响,更衬得这秋夜深沉。

  我独自躺在宽大而空荡的床榻上,锦被柔软,却驱不散周身蔓延的冷意与……一种刻意营造的孤寂。此刻静卧下来,疲惫便如潮水般阵阵袭来。然而,比身体疲惫更清晰的,是心头那份灼热的、亟待安抚的躁动,以及对西厢房那抹清冷身影的烦闷,还有……对隔壁那抹暖香源头的深切渴望。

  窗棂隙间漏入一丝凉风,吹得帐幔微微晃动,那光影流转,竟真有几分形如鬼魅。我蜷了蜷身子,将脸埋入带着皂角清香的枕衾间,鼻尖却仿佛依旧能嗅到白日里苏艳姬身上那馥郁迷人的暖香,以及……唇瓣相贴时,那短暂却蚀魂销骨的温软触感。

  那个吻,如同在干涸的心田投下火种,瞬间燃起了燎原之势。我知道我逾越了,悖逆了伦常,但那瞬间苏姨的默许与回应,那瘫软在我怀中的娇躯,那紧闭双眼、颊生红霞的媚态,都像是最烈的酒,让我沉醉,也让我更加贪婪。她心中那堵名为“辈分”与“伦理”的高墙,已然出现了裂缝,而我,要趁着这夜色,将这裂缝彻底撬开!

  时机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被坐起,赤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抱起那个苏姨白日里才为我晒过、蓬松柔软的绣花枕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绕过屏风,穿过与外间相连的月洞门,我停在苏艳姬卧房的门前。

  门扉紧闭,里面悄无声息。她睡了吗?若是睡了,我这般唐突闯入……不,她不会真的怪我。白日里那个吻之后,她为我整理衣襟时,那颤抖的指尖和躲闪的眼神,早已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她需要一个新的、更“合理”的借口,来延续我们之间这危险而诱人的亲密。

  我擡手,轻轻叩响了门扉。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里面立刻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随即是苏艳姬带着睡意与一丝警惕的柔软嗓音:“谁?可是辰儿?”她竟还未深睡,或者说,轻易便被我这轻微的响动惊醒。是因为担心我白日淋雨或“腿疾”反复吗?

  “苏姨……”我立刻用带着浓重鼻音、泫然欲泣的腔调,隔着门板低低唤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恐惧,“是我……辰儿……我……我怕……”

  门内沉默了一瞬,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门栓被轻轻拉开,“吱呀”一声,房门开启了一道缝隙。

  苏艳姬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显然是从床上匆匆起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杏子红软绸寝衣,那衣料极其贴身,在昏黄的光线下,几乎透明地勾勒出她丰腴曼妙、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乌黑的长发未绾未系,如同上好的墨色绸缎,泼洒在肩头背后,更衬得她脖颈修长,肌肤胜雪。许是因惊醒,她桃花眸中尚带着几分朦胧睡意,眼波流转间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慵懒的风情,脸颊因为睡眠而泛着健康的粉晕,唇色饱满润泽,如同晨露中初绽的蔷薇花瓣。

  见到我赤着脚,只穿着寝衣,抱着枕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站在门口,她脸上的睡意瞬间被担忧取代,连忙将门完全打开,伸手将我拉了进去,又迅速掩上门,隔绝了外间的凉意。

  “辰儿!你怎么起来了?还赤着脚!这秋夜地气寒凉,你病才刚好,若是再着了寒气可怎么得了!”她语气急切,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蹲下身来,也顾不上自己只穿着单薄寝衣,便伸出那双温暖柔软的柔荑,紧紧握住我冰凉的双脚,试图用掌心的温度为我驱寒。

  她这一蹲下,那领口便自然而然地微微敞开了些,从我俯视的角度,恰好能窥见其内一片惊心动魄的雪白腻滑,以及那两团被杏子红寝衣紧紧包裹、却因姿势而更显饱满高耸、呼之欲出的浑圆轮廓,那深邃的沟壑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无声而致命的诱惑。一股混合着她体温的、浓郁迷人的暖香,瞬间将我包裹,比白日里更加直接,更加令人迷醉。

  我强压下心头骤起的悸动与喉间的干渴,顺势向前一扑,将脸埋进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手臂环住她的脖颈,用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苏姨……我做噩梦了……好可怕……屋子里黑漆漆的,好像有鬼影在晃……我一个人害怕,睡不着……”

  我感受到她身体瞬间的僵硬,但随即便软化下来。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如同安抚受惊的幼兽,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孩子,哪有什么鬼影?定是你白日里累着了,又胡思乱想。不怕不怕,有苏姨在呢。”

  她身上那暖融融的体温和令人安心的气息,确实驱散了我刻意营造的“恐惧”。但我要的,远不止于此。

  我擡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艳动人的脸庞,抽噎着哀求道:“苏姨……辰儿不敢一个人睡了……今晚……今晚我能和您一起睡吗?就一晚……求求您了……”我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将自己单薄的身子贴在她温暖柔软的娇躯上,像个真正依赖母亲的孩子,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暖与安全感。

  苏艳姬显然犹豫了。白日里那逾矩的拥抱余温尚在,此刻若再同榻而眠……这实在是……她脸颊泛红,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拒绝。

  我岂能给她拒绝的机会?立刻加大了“哭”的力度,肩膀微微耸动,声音更加委屈可怜:“呜……苏姨是不是也嫌弃辰儿了?觉得辰儿麻烦……娘子不喜欢我,不要我碰……连苏姨也不要辰儿了吗?辰儿真的好怕黑……好冷……”

  我一边“哭诉”,一边将身子更紧地贴向她,脸颊在她颈窝处敏感细腻的肌肤上蹭来蹭去,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和加速的脉搏。我知道,她最受不了我这般“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尤其是提及柳轻语的冷淡,更能激起她的怜惜与补偿心理。

  果然,听我提到柳轻语,苏艳姬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与无奈,再看我哭得“凄惨”,那点犹豫瞬间被汹涌的母爱(或许还有其他)所淹没。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出双臂,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我年纪小,身体轻,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抱着我也略显吃力。那丰腴柔软的胸脯因用力而紧紧挤压在我的侧身和手臂上,那极致的绵软与弹性隔着薄薄的寝衣清晰传来,让我浑身血液都似乎沸腾了一下。她将我稳稳地抱在怀里,走向她那架铺设着柔软锦褥的雕花拔步床。

  “好了好了,莫哭了,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撒娇。”她将我轻轻放在床榻内侧,语气带着宠溺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今晚就在苏姨这里睡吧。不过可不许再踢被子,要好生睡觉,知道吗?”

  “嗯!辰儿一定乖乖的!”我立刻破涕为笑,用力点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她,仿佛她是我的全世界。

  她又转身去桌边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我唇边:“来,喝口热水,定定神。”

  我就着她的手,小口啜饮着温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流转。因着俯身的动作,她那未系带子的寝衣滑落肩头,露出内里面那件单荷花肚兜。肚兜的料子极其柔软贴身,清晰地勾勒出她胸前那两团饱满高耸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的双乳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顶端那两点诱人的凸起,在薄薄的丝绸下若隐若现……我的喉咙有些发干,连忙垂下眼睑,不敢再看,生怕泄露了眼底那不属于孩童的、炽热的欲望。

  见自己寝衣滑落,苏艳姬美艳的脸颊顿时布满红晕,急忙转身放下茶杯,系好寝衣系带。

  随后她替我掖好被角,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热,这才吹熄了桌上那盏唯一的烛火,只留墙角长明灯那点微弱的光源,然后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了进来。

  床榻因她的加入,瞬间变得拥挤而……温暖。那股独属于她的、暖融融甜丝丝的馨香,如同有了生命般,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萦绕在枕畔衾间,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都要诱人。我们并排躺着,中间隔着一拳的距离,但彼此身体的温热和呼吸声,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热量,甚至能想象出她寝衣下那具成熟诱人的身体曲线。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那股属于成年男性的欲望,在这幼小的躯壳里左冲右突,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我故意翻了个身,面向她侧躺着,手臂“不经意”地搭上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过电般,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她下意识地想要挪开我的手臂,但我的手却固执地停在那里,掌心隔着薄薄的绸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柔软和肌肤的温热滑腻。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和求饶。

  “苏姨,”我却仿佛毫无所觉,将脸凑近她的肩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散落在枕上的发丝,那发间幽香更甚,“您身上好香,好好闻……像栀子花,又像……又像暖融融的蜜糖,闻着让辰儿心里好安稳,一点都不怕了。”我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依赖,手臂却微微收紧,让她柔软的身体更贴近我一些。

  她僵硬的身体,在我的话语和贴近下,渐渐放松下来。或许是我这“孩童式”的依恋和赞美,麻痹了她的警觉。她轻轻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推开我,反而伸出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屁股,如同哼唱催眠曲时的安抚。

  我静默了片刻,听着她似乎有些紊乱的呼吸声,然后,如同梦呓般,带着浓浓的鼻音,软软地唤了一声:“苏姨……辰儿还是冷……”

  说着,我如同寻找热源的小动物般,朝着她温暖的方向挪动身体,直到我的胸膛,紧密地贴上了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背脊。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贴上她的瞬间,苏艳姬的整个身体猛地僵直,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辰……辰儿……”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试图向前挪动,避开这过于亲密的接触。

  我却不容她逃离,伸出双臂,从后面轻轻地、却坚定地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脸贴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如云般的秀发上,贪婪地呼吸着。

  “苏姨……这样暖和……”我满足地咕哝着,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搂向自己。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和肌肤的滑腻,甚至能隐约触摸到那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壑。而我的胸膛,则紧密地贴合着她背部的曲线,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让我血脉贲张。

  “你……你这孩子……”苏艳姬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着,语气带着羞窘和无措,却并没有像最初那样严厉地推开我。她似乎在我这“孩童式”的依赖与背后那不容置疑的力道间,感到了一种矛盾的迷失。

  她不再试图挣脱,只是僵硬地任由我抱着,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那温热的、带着她特有甜香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妙的痒意。

  我们就这样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盏小灯燃烧时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

  一种无声的、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在黑暗中疯狂滋长、蔓延。

  我的脸颊埋在她浓密微凉的发丝间,鼻尖充斥着她发间清淡的栀子头油香气,混合着脖颈处传来的、更浓郁的体香,构成了一种极其诱惑的气息。我的手掌,起初只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那隔着寝衣传来的温热和细腻的肌理。

  但很快,这份“老实”便难以维持。

  那掌下的触感太过美妙,那怀中身体的温暖与柔软太过诱人。我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动了起来,如同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在她的小腹处缓缓地、带着试探意味地摩挲着。

  一下,两下……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我指尖动作的瞬间,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声极其细微、几乎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呻吟,险些逸出她的唇瓣。

  “辰……辰儿……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哀求,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苏姨……”我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阻止,反而将脸更紧地贴着她的后颈,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用带着梦呓般的、含糊不清的语调低语,“您身上好香……好暖和……辰儿好喜欢这样抱着您……”

  我的话语,如同最温柔的蛊惑。同时,我那不安分的手,加大了摩挲的幅度和力度。掌心感受着她小腹的平坦与柔软,指尖甚至开始试探性地,向着更上方、那丰盈饱满的边缘地带,若有若无地触碰。

  每一次若有似无的向上探索,都引得她身体一阵细微的战栗。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即使隔着衣物和我的胸膛,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惊人的弹性和绵软。

  “嗯……”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甜腻尾音的轻哼从她喉间溢出。她似乎想要蜷缩起身体,躲避我这越来越过分的抚摸,但被我紧紧环住的腰肢和贴靠的后背,却让她无处可逃。

  伦理的枷锁在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那具年轻身体传来的、越来越灼热的温度,以及那虽然尚且单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的怀抱。白日里我作诗时的惊才绝艳,碾压马文远时的霸气凛然,强势揽住她腰肢时的霸道专横,以及那个令人神魂颠倒的吻……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与她此刻感受到的、这带着孩童式依赖却又充满成人侵略性的抚摸重叠,让她心防彻底失守。

  她的身体,先于她的理智,背叛了她。

  她不再试图阻止,也不再出声哀求,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任由那陌生而汹涌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感与极致刺激的快感,如同毒药般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

  感受到她的默许与身体的软化,我心中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的胆子更大了几分。环在她腰际的手臂微微调整了位置,让我的手掌能够更顺畅地向上游移。

  指尖,如同探险者般,小心翼翼地,越过了那平坦小腹与丰盈底部的界限,触碰到了一片更加柔软、充满了惊人弹性的区域。

  那是……她胸乳的下缘。

  即使隔着寝衣,那极致的绵软触感和惊人的饱满弧度,也让我指尖发麻,心跳骤然漏跳了好几拍!

  苏艳姬在我触碰到那里的瞬间,浑身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喉咙里溢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几乎无法压抑的呻吟。

  “啊……”

  这一声,如同最有效的鼓励。

  我的手掌不再满足于边缘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地,整个复上了那团我觊觎已久的、柔软而饱满的丰盈。

  这就是她的奶子吗?绝色美妇、还是最疼我的岳母的奶子,作为一个屌丝处男,我幸福的魂都飘起来了,同时无数龌龊的念头在心中翻涌,瞬间,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掌心瞬间窜遍全身!那是一种极致的绵软,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仿佛最上等的温香软玉,一手难以掌控。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其顶端,那粒微微硬挺、悄然绽放的蓓蕾……

  “唔……”苏艳姬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她的脸颊滚烫,即使背对着我,我也能想象出她此刻那副桃花满面、眼波迷离的动人媚态。

  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具年幼的身体,在灵魂深处那成年男性欲望的驱使下,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我再也按捺不住,将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浓香的颈窝,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那细腻滑腻的肌肤,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欲。

  眼看我俩即将失控,苏艳姬还是找回理智,急忙翻身平躺,喘息道:“辰儿,好好睡觉,不可使坏……”

  为了避免我俩尴尬,苏艳姬并未点破。只是把我的猥亵行为当作小孩子的玩闹。

  “哦!”我识趣的移开手掌,继续搂着她细腰,没有再继续下去,都到了这一步,反正她迟早是我的,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我完全有信心把她慢慢调弄成随时发情求肏的荡妇。

  然而,我岂会甘心就此入睡?这难得的同榻机会,正是攻破她心防的绝佳时机。

  我沉默了片刻,仿佛在酝酿睡意,实则是在积蓄勇气,寻找话题的切入点。长明灯微弱的光线透过帐幔,在她美艳的侧脸上投下朦胧柔和的轮廓,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在眼睑下落下淡淡的阴影,鼻梁秀挺,唇瓣丰润,如同静夜里悄然盛放的优昙婆罗花,散发着静谧而致命的吸引力。

  “苏姨……”我再次开口,声音比方才清醒了些,带着一丝好奇与困惑,“您睡着了吗?”

  “还没。”她轻声应道,拍抚我后背的动作未停,“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摇了摇头,脸颊在她柔软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感受着那丝绸般滑腻的触感,“辰儿只是……只是有些问题,想不明白,想问苏姨。”

  “哦?什么问题?”她似乎有些讶异,侧过头来看我。黑暗中,我们的目光似乎有瞬间的交汇,我能感受到她呼吸拂在我额前的温热气息。

  我仰起头,在昏蒙的光线中努力看清她的眼睛,语气带着属于“孩童”的天真,却又暗藏机锋:“苏姨,您说……什么样的男子,才会让女子真心喜欢呢?”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苏艳姬的意料。她拍抚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呼吸似乎也漏跳了一拍。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再次变得有些紧绷。

  “辰儿……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因为……因为娘子不喜欢我。”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肩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和不解,“我知道我年纪小,身子又弱,不如那些才子风流倜傥,会吟诗作对讨娘子欢心。可是……可是我才是她的丈夫啊!我对她好,保护她,为什么她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心里还想着那个马文远?”

  我适时地再次提起柳轻语和马文远,既是博取同情,也是为接下来的话题铺垫。

  苏艳姬果然被我这话勾起了心事,轻轻叹了口气,拍抚我的手更加轻柔:“辰儿,你还小,男女之情……并非如此简单。轻语她……是一时钻了牛角尖,等她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自然会明白你的好。”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执拗地追问,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半个身子都压在她柔软温暖的侧躯上,那惊人的绵软侧乳挤压着我的手臂和胸膛,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触感,“苏姨,您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女子……像娘子对马文远那样,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人呢?”

  我刻意模糊了对象,将问题抛回给她。我想知道,在她心中,什么样的男子,才是值得倾心的。

  帐幔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我们彼此交织的、渐渐变得有些不稳的呼吸声。苏艳姬似乎在我的追问和这过于亲密的姿势下,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她想要推开我一些,但我如同八爪鱼般缠着她,让她无力挣脱,或者说……并非真心想要挣脱。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飘渺的怅惘:“女子之心,海底之针,谁又能说得清呢……或许,是倾慕其才华,或许,是感念其恩义,或许……只是某一瞬间的心动,便再难自拔了吧。”

  她这话说得含糊,显然不愿深谈。

  我却不肯罢休,乘胜追击:“那苏姨您呢?”我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回避的直白,“苏姨您年轻时,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或者说……现在,您会欣赏什么样的男子?”

  这个问题,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

  苏艳姬的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却被我紧紧搂着腰肢,动弹不得。黑暗中,我能感受到她骤然加快的心跳,如同擂鼓般,透过相贴的身体,一声声敲击在我的心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发顶。

  “辰儿!你……你胡问些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羞恼和慌乱,甚至有一丝气急败坏,“这等话也是你能问的?真是……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她试图用长辈的威严来压制我,但那颤抖的声线和紊乱的气息,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我知道我触及了她最隐秘的心事,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仔细思量过,或者……不敢思量。但我必须逼她面对,逼她在我面前,撕开那层伦理的伪装。

  “辰儿没有胡问!”我擡起头,在昏暗中努力寻找她的眼睛,语气带着执拗的认真,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嵌进她温暖柔软的怀抱里,那两团丰盈的绵软被挤压得变形,极致的触感让我血脉贲张,声音却依旧维持着“天真”的腔调,“辰儿只是想知道!苏姨您这么好,这么美,又温柔,又善良,像天上的仙女一样!能配得上苏姨的男子,定然是世间顶顶好的英雄豪杰吧?是不是要像戏文里唱的那样,文武双全,顶天立地,还要……还要懂得心疼人,把苏姨捧在手心里呵护?”

  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在她怀里轻轻扭动,脸颊蹭着她光滑的脖颈和敏感的耳垂,嘴唇几乎要贴上她颈侧那细腻的肌肤。我那属于孩童的、尚未变声的嗓音,说着这般超越年龄的、近乎调情的话语,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诱惑力。

  苏艳姬被我蹭得浑身发软,那温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颈侧,带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想要呵斥,想要推开我,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软绵绵地使不上半分力气,反而在那陌生的、禁忌的快感冲击下,微微战栗着,鼻腔中溢出一声极其细微、却甜腻入骨的呻吟。

  “唔……辰儿……别……别这样……”她的话语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哀求,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邀请。那只原本拍抚我后背的手,此刻也无意识地攥紧了我寝衣的布料,指节泛白。

  “苏姨,您告诉辰儿嘛……”我趁着她意乱情迷,继续用撒娇般的语气追问,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呵出的热气钻进她敏感的耳洞,“您喜欢什么样的?是喜欢那些满口之乎者也、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是喜欢那些粗鲁不文、只知舞刀弄棒的莽夫?或者……是喜欢那种,年纪或许轻些,但心中有沟壑,行事有担当,懂得保护您、珍惜您,能将您视若珍宝,而非仅仅当作长辈敬着的……男子?”

  我刻意在“男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意味十足。我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手掌甚至“无意”地向下滑落了几分,堪堪停在她那丰腴挺翘的臀瓣上方,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隔着一层薄绸,在我掌心下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和诱惑。

  苏艳姬彻底被我这番大胆而直接的“请教”击溃了防线。在我的连番追问和步步紧逼的肢体接触下,她所有的理智、矜持、伦理观念,都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黑暗中,她美眸紧闭,长睫剧烈颤抖,脸颊滚烫如火,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脯那两团丰硕的绵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不断摩擦挤压着我的胸膛,那美妙的触感几乎要让我疯狂。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话语中那炽热的情感,那绝不是一个孩子对长辈该有的孺慕之情。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属于男人对女人的渴望与占有欲。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对此……并不十分排斥,甚至在那巨大的背德感与羞耻心之下,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战栗的兴奋与悸动。

  这个拥抱着她的、看似年幼的躯体里,居住着一个成熟而强大的灵魂。他有着惊世的才华,有着霸道的魄力,更有着对她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火的迷恋。这种被如此强烈地需要着、渴望着的感受,是她从未在柳尚书那里得到过的。那个男人,给予她的是相敬如宾,是责任,却唯独少了这般不顾一切的激情。

  沉默在帐幔内蔓延,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弥漫着浓郁的女性馨香和情动的气息。

  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准备再添一把火时,苏艳姬却忽然幽幽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开口了,那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沙哑,如同梦呓:

  “女子……所求为何?或许……并非定要文武双全,也非定要权势滔天……”她顿了顿,似乎在艰难地组织着语言,感受着我紧贴着她的、灼热的身体和那不安分的手掌,呼吸愈发急促,“若能……若得其人,真心相待,知冷知热,懂得呵护……即便……即便年纪稍轻,只要……心智成熟,行事稳妥,能予人安心之感……或许……亦非不可……”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含糊其辞,但其中的意味,却如同惊雷般在我心中炸响!

  她说了!她终于松口了!她承认了,年龄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她所在意的,是“真心相待”,是“知冷知热”,是“心智成熟”,是“能予人安心之感”!这几乎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答案!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我知道,她心中的壁垒,在这一刻,已然崩塌!

  “好姨姨……”我低声撒娇而又亲昵的呼唤着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海妖的吟唱,“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好不好?就像上次天那样……辰儿想您了……”

  说着,我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我渴望已久的红唇,印了上去。

  “唔……”

  这一次,不同于昨日的突然和青涩。我的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当我的唇再次复上她那柔软温润的唇瓣时,我们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的唇,依旧如同记忆中最甜美的花蜜,带着泪水的微咸和她身上独特的暖香,混合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我没有像昨日那般急切地吮吸,而是如同品尝最珍贵的佳酿般,轻轻地、反复地摩挲、舔舐着那两片柔嫩。

  苏艳姬的身体彻底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予取予求。她起初还僵硬地抵抗着,但在我温柔而持久的攻势下,那抵抗渐渐土崩瓦解。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无力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指尖微微蜷缩,抓皱了我肩头的衣料。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鼻腔中溢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那声音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刺激着我敏感的神经。她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我,那微小的动作,却如同在我心中投下了巨石,激起了滔天巨浪!

  我更加深入地吻着她,撬开她微启的贝齿,追逐着她那羞涩躲闪的香舌,纠缠、吮吸,汲取着她口中所有的甘甜。这个吻,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带着背德的刺激和灵魂碰撞的战栗。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彼此粗重交织的呼吸声,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唇齿交缠之声。窗外,不知何时,已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雨打窗棂,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在为这禁忌的恋曲,奏响缠绵的伴奏。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从她纤细的腰肢,缓缓上移,抚上她光滑的背脊。那薄薄的衣物,根本阻隔不了她肌肤那惊人的滑腻触感和温热的体温。我的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她因为动情而微微战栗的娇躯。

  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还要诱人。那饱满的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即便隔着几层衣物,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绵软。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绵软在我胸膛上挤压变形的美妙触感,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与臀瓣的丰腴圆润,能感受到她双腿的修长与并拢时的紧致……,一股强烈的渴望,如同野火般在我体内燃烧,让我恨不得立刻撕开那碍事的衣物,尽情探索这具成熟风骚的诱人身体。

  然而,残存的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行。时机尚未完全成熟。我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吓坏了她,毁掉这来之不易的进展。

  我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望,将这个吻,变得更加温柔,更加缠绵,如同细密的春雨,一点点滋润着她干涸而惶恐的心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几乎快要窒息,我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润光泽的唇瓣。

  苏艳姬瘫软在我怀里,美眸紧闭,脸颊酡红,如同晚霞浸染,如同一个初次经历情事的羞涩少女,那副任君采撷的媚态,足以让圣人疯狂。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她浑身酥软,几乎使不上一丝力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那饱满的弧度随着呼吸颤动,几乎要破衣而出。她浑身酥软,微微颤抖着。她不敢睁眼看我,只是将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我的颈窝处,大口地喘息着,那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我搂着她柔软无骨的娇躯,感受着怀中这具成熟身体因为情动而散发出的惊人热力和那微微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与征服欲。我知道,经过方才那番交心的谈话和这个更加深入的吻,她心中那堵名为“伦理”的高墙,已然崩塌了大半。

  第九章:夜探香闺,轻薄立威

  自那夜与苏姨同榻而眠,肌肤相亲,耳鬓厮磨,甚至得了她那般近乎默许的回应后,我心中那团火,便烧得愈发炽烈难耐。白日里,看着她为我布菜时低垂的、泛着柔光的侧脸,看着她行走间那摇曳生姿、勾魂摄魄的腰臀曲线,看着她偶尔与我目光相撞时,那飞快躲闪却隐含春水的眼眸,我便觉有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那夜她身体的柔软温香,唇瓣的甘甜濡湿,以及那含糊却动人的话语,如同最上等的催情药,日夜在我脑中盘旋,让我对这具年幼躯壳的束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焦躁与不耐。

  白日里,但凡寻得机会,我总会借着“孩童”身份的便利,与她有着看似无意、实则刻意的肢体接触。或是为她捻去肩头并不存在的落发,指尖“不经意”滑过她细腻的颈侧,引得她一阵微颤,颊生红云;或是在她俯身教导我写字时,用后背贴近她柔软的胸脯;扭头贴近她脖颈间,呼吸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嗅着她发间幽香,感受她瞬间僵直又缓缓放松的娇躯。

  苏艳姬对我这般行径,态度愈发暧昧难明。她依旧温柔,依旧关怀备至,但那份温柔里,已掺杂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愫。她会在我过分“逾矩”时,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似嗔似喜地瞪我一眼,低声斥一句“没规矩”,那眼神却软得能滴出水来,毫无威慑之力。更多时候,她只是红着脸,默许着我的靠近,甚至在我“无意”握住她的手久久不放时,也只是微微挣扎一下,便任由我握着,那柔荑传来的微凉与细腻,成了我每日最期待的慰藉。

  然而,我也深知,苏姨这里,需得小火慢炖,徐徐图之。那层窗户纸虽已近乎捅破,但终究还隔着一丝名为“伦常”的薄纱,需得一个更恰当的时机,才能彻底将其撕裂,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我。眼下,更让我如鲠在喉、难以释怀的,是西厢房里那个名义上属于我的妻子——柳轻语。

  诗会风波已过去数日,她依旧将自己锁在那座冰堡之中,对我视若无睹,甚至比以往更加冷淡。每次那清冷的目光从我身上掠过,都像是一根细小的冰刺,扎在我那属于男性的自尊心上。我知道,她那颗被才子佳人梦填满的心,并未因我那日的强势和马文远的狼狈而彻底醒悟,反而可能因那当众的“折辱”,而生出了更深的怨怼与逆反。

  这让我感到烦躁,更感到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愠怒。她是我萧辰明媒正娶的妻子,名分已定,她却始终为另一个男人守着身心,这让我如何能忍?即便我如今“力有不逮”,但也绝不容她继续这般将我拒于千里之外!我必须打破她这可笑的距离感,必须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谁才是她的丈夫!

  一个念头,如同暗夜中滋生的藤蔓,悄然缠绕上我的心间——既然温言软语、刻意讨好无效,那我不如……再直接一些。我要让她习惯我的靠近,习惯我的触碰,哪怕这触碰最初伴随着抗拒与泪水,我也要让她身体先于她的心,记住我的气息,我的温度。

  主意既定,一股混合着征服欲与恶劣趣味的兴奋感,便取代了先前的烦躁。我甚至开始期待,当她那张清冷如雪莲的脸庞,因我的强行靠近而染上羞愤的红潮,当她那双总是盛满疏离的眸子,因我的侵犯而溢出惊恐的泪水时,会是何等动人的景象。

  是夜,月隐星沉,秋风带着凉意,刮过庭院中的枯枝,发出呜呜的声响,更添几分寂寥。我估摸着时辰已近亥时,府中各处灯火渐次熄灭,一片万籁俱寂。白日里父亲似乎又去了外地巡查商铺,需得明日方能回府,这无疑给了我极大的便利。

  我屏退了春桃,独自坐在窗边,听着更漏滴答,心绪却如同窗外被风卷动的落叶,纷乱而激荡。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棂,脑海中反复推演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我知道,我此举无异于一场赌博,可能会让她更加恨我,但也可能,是打破我们之间坚冰的唯一途径。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并未更换寝衣,只穿着白日那身素色锦袍,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融入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廊下悬着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如同我此刻晦暗不明的心绪。我脚步放得极轻,如同夜行的狸猫,绕过正房,径直来到西厢房门前。

  房门紧闭,窗纸透出一点微弱的光,想来她还未睡下,或许正对着一盏孤灯,摩挲着某个旧物,思念着那个伪君子吧?想到此,我心中那点微弱的犹豫瞬间被一股酸涩的怒意取代。

  我并未敲门,而是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房门。果然,里面上了门栓。

  “谁?”柳轻语警觉的声音立刻从房内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没有回答,只是加重了力道,又推了推门,发出“哐哐”的轻响。在这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房内沉默了一瞬,随即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停在门后。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戒备和一丝厌烦:“是谁在外面?若无事,便请回吧,我已歇下了。”

  “娘子,是我。”我终于开口,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开门。”

  门内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想象出她此刻脸上那副惊愕、抗拒,又带着些许慌乱的神情。

  “相公?”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浓浓的抵触,“时辰已晚,有何要事,不妨明日再说。我……我已睡下,不便起身。”

  “我腿疾似乎又犯了,疼痛难忍,睡不着。”我信口胡诌,语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持,“心中亦有些烦闷,想与娘子说说话。开门。”

  我这借口拙劣至极,但她身为“妻子”,于情于理,似乎都无法将病中的“丈夫”拒之门外,尤其是在这夜深人静之时。

  门内传来她急促的呼吸声,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我才听到门栓被缓缓抽动的、细微的“咔哒”声。

  房门拉开一道缝隙,柳轻语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果然还未睡下,身上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软绸寝衣,外头随意披了件同色的薄衫,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更衬得她脸色苍白,身形单薄。她一手紧紧攥着衣襟,一手扶着门框,并未完全将门打开,那双清冷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警惕地看着我,如同受惊的幼鹿。

  “相公既身体不适,更应回房好生歇息,何故来此?”她的话语带着疏离的客气,身体却紧绷着,挡在门口,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

  我看着她这副戒备森严、仿佛我要闯入的是什么龙潭虎穴般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更盛。我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门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一丝蛮横:“怎么?我这做丈夫的,连自己娘子的房门都进不得吗?”

  说着,我不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用力一推房门!

  柳轻语没想到我会直接硬闯,惊呼一声,被门板带得向后踉跄了两步,扶住旁边的桌案才勉强站稳。而我已经趁机闪身进了房间,并反手将房门“哐当”一声关上,甚至还顺手将门栓重新插上!

  这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也彻底击碎了柳轻语最后一丝侥幸。她猛地转过身,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双手紧张地交叠在胸前,护住那微微起伏的、尚显青涩的胸脯,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愤怒,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骇然。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紧张而微微颤抖,指尖用力到泛白,“出去!立刻给我出去!”

  房间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光线朦胧,将她清丽绝伦却写满惊惶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冷的兰花香气,此刻却因我的闯入,而掺杂进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她的呵斥,目光如同带着钩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量。寝衣单薄,勾勒出她纤细却不失少女柔美的身段,腰肢不盈一握,胸前虽不及苏姨那般丰硕饱满,却也初具规模,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在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而诱人的弧度。因为紧张和愤怒,她的呼吸略显急促,那胸前的起伏便也愈发明显。

  “我想做什么?”我重复着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恶劣意味的弧度,一步步向她逼近。虽然我身高只及她胸口,但此刻我周身散发出的侵略性气势,却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脊背紧紧贴着墙壁,仿佛想要将自己嵌进去一般。

  “这是我的房间!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想做什么?”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仰起头,看着她那双写满惊惧的眸子,声音低沉而危险,“自然是来行使我作为丈夫的权利。”

  “权利?”柳轻语像是被这个词刺痛,猛地擡起头,眼中迸发出屈辱的怒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萧辰!你莫要忘了!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而且你……你年纪尚幼,岂可……岂可心生此等龌龊念头!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龌龊?不知羞耻?”我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她这副贞烈抗拒的模样,更加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我伸出手,快如闪电般抓住了她一只护在胸前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冰凉,肌肤细腻如上好的瓷器。

  “啊!”柳轻语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这登徒子!无赖!”

  她的力气出乎我意料的大,或者说,是求生的本能激发了她的潜力。她另一只手也上来掰扯我的手指,指甲甚至在我手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白痕。

  我毕竟体弱,虽然灵魂是个成年男子,但这具身体的力气终究有限。眼看就要被她挣脱,我心中戾气一生,猛地用力将她往我身前一带,同时脚下使了个绊子!

  柳轻语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直直地向前扑倒!我顺势张开双臂,将她接了个满怀!

  瞬间,一具温香柔软、带着清冷兰香的少女娇躯,便撞入了我的怀中!虽然隔着衣物,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纤细与柔软,那胸前两团虽不硕大却弹性十足的绵软,紧紧挤压在我的胸膛之上,带来一种陌生而刺激的触感!

  “唔!”柳轻语闷哼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密接触撞得有些发懵。但随即,更大的羞愤和惊恐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开始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扭动,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双腿乱蹬,双手用力捶打着我的后背和肩膀,声音带着哭腔:“放开我!混蛋!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剧烈而毫无章法,那单薄的寝衣在拉扯间变得有些凌乱,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发丝也散乱开来,几缕青丝黏在她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狼狈而脆弱的美感。

  我紧紧环抱着她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的扭动带来的摩擦,鼻尖充斥着她发间颈侧的冷香,下腹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我知道,不能让她再这样挣扎下去,否则以我现在的力气,恐怕真制不住她。

  “别动!”我低喝一声,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将她更紧地禁锢在怀里,同时将脸埋在她颈窝处,在她耳边用一种带着威胁的、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再动一下,信不信我立刻扯开你的衣服?让府里的下人都来看看,他们的少夫人是如何在深夜与自己的丈夫‘纠缠不休’的?”

  我的话,如同最有效的定身咒,瞬间让柳轻语所有的动作都僵住了!她猛地停止了挣扎,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她擡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眸子里,此刻盈满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带着滚烫的温度,滴落在我的手臂上。

  “你……你敢……”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颤抖。

  “你看我敢不敢?”我看着她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快意。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那肌肤触手滑腻微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我的动作看似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娘子,你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我想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你越是抗拒,只会让我越觉得……有趣。”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下滑,划过她线条优美的下颌,最后,停留在她那微微颤抖的、如同花瓣般柔嫩的唇瓣上。

  柳轻语的身体在我的触碰下剧烈地战栗着,她紧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在一起,如同折翼的蝶翼。她偏过头,想要避开我的手指,却被我捏住下颌,强行固定住。

  “别碰我……求求你……”她呜咽着,声音细弱蚊蚋,充满了无助的哀求。

  然而,她这副柔弱无助、任人采撷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我内心深处那恶劣的占有欲。我不想再忍耐了。

  我低下头,朝着那两片我觊觎已久的、因为恐惧而微微苍白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不同于与苏姨接吻时那带着试探与引诱的温柔,这个吻,充满了惩罚与征服的意味,粗暴而直接。我的嘴唇重重地压上她的,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碾磨着她柔软却冰凉的唇瓣。

  柳轻语猛地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侵犯她!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拼命推拒,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然而,她的反抗在我早有准备的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我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着她口中那清甜却带着泪水咸涩的气息。

  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那小巧的香舌惊慌失措地躲闪着我的追逐。我毫不留情地纠缠上去,吮吸、舔舐,带着一种近乎凌虐的快意,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彻底洗去那个马文远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

  “嗯……不……放开……”她的抗拒声被这个粗暴的吻切割得支离破碎,化作细碎而痛苦的呻吟。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浸湿了我们相贴的脸颊。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莫大的酷刑。

  这个吻,无关风月,只有征服与被征服。我肆意品尝着她唇齿间的甘甜与苦涩,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与无助,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与醋意,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如同脱力般软倒在我怀里,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光的唇瓣。

  柳轻语瘫软在我怀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只有那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还活着。她那副被彻底摧折后的破碎模样,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我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野兽,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滑去。那月白色的寝衣领口,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然散乱,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那微微隆起的、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胸脯轮廓。

  一股更深的渴望,如同毒蛇般窜起。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瓣,如同带着电流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沿着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向下游移。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锁骨下方、那寝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边缘时,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她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正在下移的手腕!

  “不……不要……求你了……萧辰……不要这样……”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试着接受你……但不是这样……不要是这种方式……求求你……”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腕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我看着她那副哀婉欲绝的模样,心中冷笑。接受我?恐怕只是缓兵之计吧?为了守住那所谓的清白之身,留给那个伪君子?

  “哪种方式?”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眼神冰冷而讥诮,“像哄孩子一样,陪你吟诗作对,然后等你某一天,与那马文远旧情复燃,给我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嗤笑一声,甩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柳轻语,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从你踏入萧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萧辰的人,死是我萧辰的鬼!你想为马文远守身如玉?做梦!”

  话音未落,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而是直接复上了她胸前那一方柔软的隆起!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虽然规模不及苏姨,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紧致,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被利刃刺穿!她如同疯了一般,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双脚并用,胡乱地踢打着我的身体,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放开!禽兽!你这个禽兽!不要碰我!”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那强烈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让她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我一时不察,竟被她挣脱了怀抱,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立刻如同受惊的兔子,蜷缩到床角,用锦被紧紧裹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只露出一双充满恨意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同看着世间最肮脏的怪物。

  “滚!你给我滚出去!”她嘶哑着声音吼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我揉了揉被她踢得有些发痛的小腿,看着她那副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般的模样,心中那股暴戾的征服欲反而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

  我知道,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成功地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宣告了我的主权,在她身心上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虽然过程激烈,但她那点可怜的力气,终究无法真正反抗我。这种力量上的悬殊,以及我方才那不容置疑的威胁,会像一根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让她清楚地认识到,在这萧府内院,谁才是主宰。

  至于更进一步的侵犯……我瞥了一眼自己尚且单薄的身躯,以及那虽然躁动却受限于年龄的身体反应,知道眼下并非最佳时机。强行动真格,恐怕会适得其反,也会让苏姨那里难做。

  也罢,来日方长。今日这番“立威”,已然足够。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柳轻语。

  她感受到我的靠近,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将脸深深埋入膝盖,不敢看我。

  我伸出手,并非再去触碰她,而是轻轻擡起了她散落在床边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了绕。那发丝冰凉顺滑,带着她身上特有的冷香。

  “柳轻语,”我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给我听好了。今日之事,只是开始。你最好早点认清自己的身份,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与那马文远有任何瓜葛,或者再敢如此抗拒于我……”

  我顿了顿,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我不介意,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叫作‘夫妻之实’。到时候,可就不是今日这般简单了。”

  我的话,如同最寒冷的冰锥,刺入她的耳膜,让她浑身剧震,连呜咽声都戛然而止,只剩下压抑的、恐惧的抽气声。

  我知道,我的威胁,她听进去了。

  看着她这副彻底被击垮的模样,我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反而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但很快,这情绪便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取代。无论如何,她是我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我直起身,不再看她,转身走向房门,拔开门栓,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外,夜风依旧凛冽,吹散了我身上沾染的、她那清冷的兰花香气。我深吸一口冰凉的空气,压下心头那翻涌的躁动,擡头望向苏姨正房的方向,那里一片黑暗静谧。

  我知道,我离最终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而西厢房内,在我离开后,终于爆发出一阵压抑到了极致、却依旧能穿透门板的、绝望而悲恸的痛哭声。

  那哭声,在寂寥的秋夜里,久久回荡,如同哀婉的挽歌。

  第十章:马氏真面,当头棒喝

  西厢房那一夜,于我而言,像是一场疾风骤雨,强行在那片名为柳轻语的冰原上,犁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沟壑。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那微凉滑腻的触感,唇齿间仿佛还萦绕着她那混合着泪水的、清甜又苦涩的气息,耳畔也依旧回响着她那绝望而悲恸的、压抑到了极致的痛哭声。

  我知道,我用了最粗暴、最不堪的方式,践踏了她的骄傲,撕碎了她的防线。那种被强行侵犯、无力反抗的屈辱与恐惧,想必已如同梦魇,深深烙印在了她的心底。自那夜后,辰辉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柳轻语彻底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莫说见面,便是连她院落里传来的脚步声,都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死寂般的回避。偶尔在回廊远远瞥见她的身影,亦是素衣苍白,步履匆匆,如同惊鸿掠过寒潭,不留一丝涟漪,那清减单薄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不再与我同桌用膳,甚至刻意避开了所有我可能出现的时辰与地点。

  心中并非毫无波澜。每当想起她蜷缩在床角,那双盛满泪水、写满惊惧与恨意的眸子,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怜悯的情绪,会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现。但旋即,便被更强烈的、属于占有者的冷酷所覆盖。我并非前世那些话本里怜香惜玉的君子,我深知,对柳轻语这等心高气傲、且心中另有他人的女子,若不先用雷霆手段击碎她所有的幻想与倚仗,她永远也不会低下她那颗骄傲的头颅,正视我这个“小丈夫”的存在。疼痛与恐惧,有时比温柔,更能让人刻骨铭心。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她心中可能依旧为那个马文远保留着一方净土,那股无名火便会再次窜起,将那点微末的怜悯焚烧殆尽。我萧辰的人,身心都只能属于我!任何觊觎者,都将付出代价!

  而马文远,便是那根我必须亲手拔除的毒刺!

  至于苏姨……那夜书房缠绵,唇齿相依,以及她近乎默许的回应,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早已深入我的肺腑。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极其微妙而刺激的阶段。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的岳母,会在父亲面前为我布菜,会柔声细语地询问我的起居,举止得体,无可指摘。但只有我知晓,那层层华服与端庄姿态之下,隐藏着怎样一颗被禁忌情愫撩拨得躁动不安的心。

  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进行着无声的、炽热的交流。

  她会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静静地坐在一旁做针线,但当我提出某个精妙见解,引得父亲抚掌赞叹时,我总能捕捉到她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那不再是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欣慰,而是混合着欣赏、悸动,甚至一丝隐秘骄傲的复杂情愫。当我“无意”间走到她身边,借着看针线花样,手指轻轻擦过她手背时,她会如同受惊般微微一颤,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眼波慌乱地垂下,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轻颤,却并未立刻躲开,只是任由那微妙的触感在彼此间流转片刻,才若无其事地挪开。

  有时,在回廊相遇,四下无人,我会故意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我会仰起头,用看似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一些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语:“苏姨,您今日这身衣裳真好看,衬得您肌肤愈发白了,像会发光似的。”或是,“苏姨,您身上好香,比园子里那些花儿还好闻,辰儿闻着,就觉得心安。”

  每每此时,苏艳姬总会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低声嗔怪一句:“辰儿莫要胡言。”但那嗔怪里,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气,反而带着一丝被心上人称赞后的、难以掩饰的羞喜。她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挺直那丰腴的腰背,让胸前的饱满曲线更显惊心动魄,行走间,那浑圆臀瓣在裙裾包裹下摇曳生姿,仿佛在无声回应着我的赞美。

  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心照不宣的暧昧,如同暗夜里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着我的心,也一点点侵蚀着她心中的伦理壁垒。我享受着这种步步为营、看着她渐渐沉沦的过程,心中那份属于男人的征服欲与对这副成熟诱人身体的渴望,也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蓄势待发。

  这些时日,我并未闲着。让父亲拨了两个机灵又嘴严的小厮给我使唤,明里是陪我解闷,暗里则吩咐他们留意着马文远的动向。银子如同流水般洒出去,总能听到些墙角的回声。马文远那点虚伪的皮囊,在银钱和利益的撬动下,并不难剥开。

  很快,两个小厮找到马文远身边一个惯会溜须拍马、却又贪财好利的“好友”,名叫赵四。

  这赵四乃是京城一破落户子弟,因其父曾做过小吏,识得几个字,便常混迹于士子圈中,专司替马文远这等“才子”跑腿办事,打探消息,偶尔也帮着散布些流言,是条嗅觉灵敏却又极易收买的“好狗”。我早已命人暗中查清了他的底细和嗜好——嗜赌,且十赌九输,欠了一屁股烂债。

  在一家隐蔽的茶楼雅间,我见到了这位赵四。他约莫二十多岁年纪,尖嘴猴腮,眼神闪烁,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靛蓝直裰,见到我这般年纪的“东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躬身行礼。

  我也不与他绕弯子,直接让小厮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上,开门见山道:“赵四,我知道你跟马文远走得很近。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买你几句话,以及……帮个小忙。”

  那赵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瞬间就直了,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脸上笑得更欢:“萧少爷您太客气了!有何吩咐,尽管说!只要小的知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平淡,“我要你详细告诉我,马文远平日与你们相聚时,都是在何处?”

  “回少爷,通常是聚贤楼……”赵四急忙回答。

  从赵四口中我得知马文远常去城西的“聚贤楼”与一帮所谓“才子”聚会,那里并非醉仙楼那般顶级的销金窟,却因价格实惠、氛围“风雅”,成了许多家境寻常却又自视甚高的读书人聚集之地。马文远家境本就寻常,往日靠着柳尚书府的接济和柳轻语的倾慕,尚能维持体面,如今失了倚仗,虽依旧端着才子的架子,内里却难免捉襟见肘,聚贤楼这等地方,正符合他如今的身份与心境。

  “马文远这厮平时会提及柳小姐吗?”我继续追问。

  赵四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目光触及那袋银子,那点犹豫立刻烟消云散。他搓着手,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种男人间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萧少爷既然问起,那小的就实话实说了。马兄他……嘿嘿,他对柳小姐,自然是‘情根深种’的,常与我们说,柳小姐如何冰清玉洁,如何才情出众,是他平生罕见的知己红颜。只是……只是可惜柳家遭难,他虽有心,却无力回天,只能……只能暂且隐忍,以待将来。”

  我心中冷笑,果然如此,依旧是那套虚伪的说辞。

  “那苏夫人呢?”我追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赵四的笑容更加暧昧,甚至带着几分淫亵:“苏夫人嘛……嘿嘿,不瞒萧少爷,那可是我们私下里……啧啧,马兄虽未明说,但那意思,兄弟们谁都懂!那样的绝色尤物,又是这般年纪,风韵正浓,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马兄就曾酒后失言,说苏夫人那身段,那风情,简直是……简直是天生的狐媚子,若能一亲芳泽,便是短寿十年也心甘情愿!还说……还说柳小姐虽好,终究青涩,不及她母亲……嘿嘿,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他话语粗俗不堪,将马文远内心深处对苏艳姬那肮脏的觊觎和贪婪,暴露无遗。我听着,胸中怒火翻腾,恨不得立刻将马文远那厮碎尸万段!他竟敢如此意淫亵渎我的苏姨!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冷道:“就只有这些?马文远对柳家落难后的态度,又是如何说的?”

  赵四见我面色不虞,连忙收敛了笑容,小心翼翼地道:“这个……马兄他说……他说柳家已是昨日黄花,沾上便是麻烦。他当初与柳小姐交往,也不过是……不过是看她柳家势大,有利可图。如今既然倒了,自然要及时抽身,免得惹祸上身。他还说……还说萧少爷您……您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捡了他不要的破鞋,还附赠一个……一个绝色岳母,真是……真是羡煞旁人……”

  “够了!”我猛地将茶杯顿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赵四一个哆嗦。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杀意,从怀中又取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这一百两银票,是定金。三日后午时,你想办法邀马文远去聚贤楼,进我给你们预定的雅间“听潮阁”,在他酒意上来时,务必引导他再次谈论这些‘心里话’。事成之后,再付你二百两。”

  赵四看着银票,眼睛都红了,连连点头:“萧少爷放心!小的定然办得妥妥当当!定让马文远那厮把肚子里那点龌龊心思,全都吐出来!”

  打发走赵四,我独自在雅间里坐了许久,直到心中的波澜渐渐平复,一个计划,在我心中逐渐成型。我要让柳轻语亲耳听听,她心中那“清风朗月”的良人,在脱离了她的视野之后,究竟是副怎样丑陋的嘴脸!唯有让她信仰彻底崩塌,她才能真正跌入尘埃,才有可能……被我重新塑造。

  这日午后,秋阳暖融,透过窗棂洒下,在书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正拿着一本杂记翻看,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院门口的动静。算算时辰,柳轻语每日这个时辰,都会去后园的小佛堂为她故去的父亲上香祈福,这是她如今唯一坚持的、雷打不动的习惯。

  果然,没过多久,那道素白纤细、如同幽魂般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月洞门外。她低着头,步履匆匆,仿佛多停留一刻都会沾染上什么不洁之物。

  片刻后,苏艳姬端着一碟新做的芙蓉糕,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一身水绿色的绣缠枝玉兰的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薄纱褙子,乌发绾成慵懒的随云髻,只簪了一支碧玉簪子,清新雅致,如同雨后初荷。只是眉眼间,总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轻愁,尤其是在看到我时,那眼神会瞬间变得复杂,有关切,有担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因那夜亲密而生的羞窘与慌乱。

  “辰儿,尝尝这新做的芙蓉糕,厨房说用的是今秋新采的桂花蜜,清甜不腻。”她将糕点放在我面前的小几上,声音温柔依旧,却少了几分往日的自然,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我擡起头,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伸手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甜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带着浓郁的桂花香气。

  “很好吃,谢谢苏姨。”我咽下糕点,看着她,目光清澈,“苏姨,您今日气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昨夜没睡安稳?”

  我这关切的话语,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在了她心头的隐秘之处。苏艳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下意识地伸手理了理本就已经一丝不乱的鬓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有,许是昨夜看了会儿账本,睡得晚了些。”

  她哪里是看账本,分明是那夜之后,心绪难平,辗转反侧。我心中了然,却不点破。我知道,那层窗户纸已然薄如蝉翼,只需一个合适的契机,便能彻底捅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柳轻语和马文远的事情,必须先解决。

  “苏姨也要多注意身子才是。”我语气真诚,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握住了她放在小几上的手。

  她的手指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蝶翼,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却被我轻轻握住。她的掌心微凉,指尖却带着一丝潮意,显是内心极不平静。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般的意味。

  我却恍若未闻,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那细腻如玉的触感,让我心头微荡。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依赖:“苏姨,辰儿有件事,想求您帮忙。”

  “何事?”她似乎被我的郑重其事所吸引,暂时忘记了手上的尴尬,擡眸看向我,眼中带着疑惑。

  “是关于娘子的事。”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忧虑与无奈,“自那日诗会后,娘子她……愈发疏远我了。我知道,我那日行事过于冲动,伤了她的心。可我……我实在是怕,怕她心中始终念着那马文远,日久天长,郁结于心,于她身子无益,也……也让我这做丈夫的,心中难安。”

  我提及马文远,苏艳姬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担忧。她轻轻抽回手,叹了口气:“那马文远……确实非良人。只是轻语她……性子执拗,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转过弯来。”

  “所以,辰儿想请苏姨帮个忙。”我看着她,眼神恳切,“我听闻马文远经常会在聚贤楼与友人聚会。并把娘子与他的事迹作为谈资炫耀,我想……想请苏姨出面,叫上娘子,我们三人去聚贤楼附近的绸缎庄看看料子,顺便也去聚贤楼。不与马文远照面,我们去马文远雅间隔壁的房间,让娘子……亲耳听听,那马文远在她背后,究竟是如何看待她,如何看待柳家的。”

  苏艳姬猛地擡起头,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辰儿,你……你是想……”

  “不错。”我点了点头,眼神冰冷而锐利,“唯有让她亲耳听到,亲眼看到那伪君子的真面目,她才会彻底死心!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永远活在那虚假的幻梦里,不如用最残酷的现实,让她清醒过来!苏姨,您难道愿意看着轻语永远被那样一个小人蒙蔽,蹉跎岁月吗?”

  苏艳姬有些惊愕,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有这个办法,这无异于将柳轻语心中最后一点美好的念想,亲手碾碎!但她也深知,我说的是事实。马文远绝非良配,让女儿继续沉溺于对他的幻想中,才是最大的残忍。

  苏艳姬眼睛一亮:“好,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就依你。只是……辰儿,你要答应苏姨,无论轻语听到什么,事后……你需得多些耐心,莫要再……再逼迫于她。”

  “苏姨放心。”我握住她的手,郑重承诺,“只要娘子能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从此收心,我萧辰必定以真心相待,绝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我的承诺,半真半假。真心相待或许有之,但“不再逼迫”?那要看她如何选择了。若她依旧冥顽不灵,我自有我的手段。

  苏艳姬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寻轻语,便说……便说我想去西街的‘云锦绣坊’看看新到的江南软烟罗,让她陪我同去。”

  “有劳苏姨了。”我松开她的手,看着她转身离去的窈窕背影,那水绿色的裙摆摇曳生姿。

  有了苏艳姬帮忙劝说下,柳轻语很快答应了,只是她自始至终,她都未曾看我一眼,不愿和我同乘一辆马车。

  我们只好分乘两辆马车,驶向聚贤楼。我自然是与苏艳姬同乘一车。车厢内,她似乎因说服了柳轻语同行而稍稍松了口气,倚在软垫上,眉眼间却依旧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轻愁,是为女儿,还是为那日渐失控的情感?窗外流转的光影掠过她美艳的侧脸,长睫低垂,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份成熟风韵中夹杂的柔弱,愈发引得人心生怜爱,也更激起了我强烈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我挨着她坐下,并未像往常那般立刻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马车微微颠簸,她的身子随之轻轻晃动,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苏姨,”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您说……这世上,为何总有那般表里不一之人?”

  苏艳姬闻言,擡起眼帘,有些疑惑地看向我:“辰儿何出此言?”

  “只是忽然有些感慨。”我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有些人,表面光风霁月,受人景仰,内里却可能藏污纳垢,不堪入目。而有些人,或许看似平凡,甚至……弱小,”我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向她,“却可能怀着一颗最真挚的心。”

  苏艳姬似乎听出了我话中之意,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低声道:“人心隔肚皮,世事本就难料。辰儿……你还小,莫要想这些太过复杂之事。”

  “我不小了,苏姨。”我执拗地反驳,身体向她靠近了些,手臂似是无意地贴上了她柔软的手臂,那温热的体温和衣料下惊人的弹性让我心头一荡。我感受着她瞬间的僵硬,却没有移开,反而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坚定,“我知道谁对我好,谁值得我真心相待。我也知道,我想保护的人,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辱、亵渎!”

  我的话语带着强烈的暗示,手臂与她相贴处传来的热意,更是无声的宣告。苏艳姬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想要挪开手臂,车厢空间有限,加之马车颠簸,她微微一动,反而更像是往我这边靠拢了一些。她那丰腴的胸侧,不可避免地轻轻擦过我的臂膀,那瞬间的柔软触感,让我们两人都如同触电般微微一颤。

  “辰儿……”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哀求,脸颊已然绯红,那双桃花眼中泛着水光,羞窘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其中。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马车的又一次颠簸打断,身子一歪,竟直接靠入了我的怀中!

  软玉温香瞬间满怀!那成熟女性身体的柔软与丰腴,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化不开的馨香,让我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虽然我身形尚小,她这般靠过来,更像是倚偎,但那紧密相贴的触感,那胸前的惊人绵软完全压在我单薄胸膛上的感觉,依旧让我血脉贲张!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稳稳地固定在我怀中。她的腰肢,比想象中更要纤细,盈盈一握,而腰肢之下,那骤然丰腴起来的臀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其圆润饱满的弧度,紧密地贴在我的腿上。

  “啊!”苏艳姬低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要撑起身子,脸颊红得如同滴血,眼中满是慌乱与羞窘,“对……对不住,辰儿,我不是故意的……”

  “无妨,苏姨。”我却搂着她的腰不肯松手,反而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温软与颤抖,低头在她耳边,用带着笑意和一丝沙哑的声音低语,“马车颠簸,您靠着我,稳当些。”

  我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让她浑身酥麻,挣扎的力道顿时弱了下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虽然单薄却坚定的怀抱,感受到我手臂环住她腰肢的力道,感受到我胸膛传来的、与她一般无二的急促心跳。一种混合着背德刺激与奇异安全感的复杂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她的心,让她失去了推开我的力气。

  她就这般半倚半靠在我怀中,娇躯微颤,呼吸急促,将滚烫的脸颊埋在我肩头,不敢擡头看我。那副任君采撷的柔弱模样,与平日里温柔端庄的岳母形象判若两人,更是激起了我心底最原始的征服欲。

  我搂着她,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背处轻轻拍抚,如同安抚,指尖却偶尔“不经意”地滑过她背脊柔美的曲线,感受着那衣料下滑腻的肌理。鼻尖萦绕的全是她发间、颈间馥郁的暖香,熏人欲醉。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车厢内只剩下彼此交织的、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和车轮辘辘的声响。

  这段通往聚贤楼的路程,因着这意外的亲密,变得短暂而又漫长。直到马车缓缓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苏艳姬才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从我怀中挣脱,手忙脚乱地整理着有些微乱的衣襟和发髻,脸上的红潮久久未退,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我看着她这副羞窘难当的媚态,心中满足,却也知此地不宜过度,便率先下了马车,又转身,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去扶她。

  苏艳姬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微凉的柔荑放入我的掌心。我扶着她下车,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按,感受到她的轻颤,这才松开。

  后面马车里的柳轻语也下来了,她依旧是一身素净衣裙,脸色淡漠,看到我们,只是微微颔首,便移开了目光,仿佛我与苏姨之间那点未散的暧昧气氛,与她毫无干系。

  聚贤楼临水而建,风景极佳。我早已命人打点好一切,逛完绸缎庄后,我直接引着母女二人上了三楼,进入与“听潮阁”仅一墙之隔的“观澜轩”。这两间雅室设计巧妙,中间以一道活动的竹木屏风相隔,若是屏风收起,便可打通为一间大室;若是闭合,则互不相扰,但隔着屏风,隔壁的说话声却能清晰传入耳中。

  我特意选择了紧邻“听潮阁”的位置坐下,示意苏艳姬和柳轻语坐在我身侧。伙计送上香茗点心后,我便挥退了下人,只留我们三人在室内。

  柳轻语显然对此行目的充满疑惑,眉头微蹙,看向苏艳姬:“娘,我们为何来此?”

  苏艳姬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将目光投向我。

  我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目光扫过柳轻语那清冷的脸庞,淡淡道:“娘子稍安勿躁,好戏……很快就要开场了。”

  就在这时,隔壁“听潮阁”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和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赵四那带着谄媚的、刻意放大的嗓音:“马兄!这边请!今日小弟做东,定要与马兄不醉不归!”

  是马文远他们来了!

  瞬间,苏艳姬和柳轻语的身体都明显僵硬了一下。柳轻语更是猛地擡起头,看向那面隔墙,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随即转为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期盼与慌乱的神色。她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听到马文远的声音。

  苏艳姬则是紧张地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向我身边靠了靠。我伸出手,在桌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而有些颤抖的手,指尖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以示安抚。她试图抽回,但我握得紧,那挣扎便显得软弱无力,最终,她放弃了,任由我握着,只是脸颊微微泛红,呼吸有些急促。

  隔壁,酒宴似乎已经开始了。推杯换盏,喧闹寒暄之声不绝于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赵四等人刻意的奉承和引导下,马文远的话匣子果然打开了,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酒意和志得意满的猖狂。

  “马兄,听闻前几日流芳苑诗会,那萧家的小儿,竟当众作诗,压了你一头?还……还强行带走了柳小姐?”一个声音故作好奇地问道(这自然是赵四安排的人)。

  提到此事,马文远的声音立刻带上了浓浓的怨毒和不屑:“哼!不过是黄口小儿,仗着家中几个臭钱,哗众取宠罢了!那首诗,指不定是从哪里剽窃来的!”接着马文远开始吹嘘道:“至于柳轻语嘛,只要我勾勾手指,她还不是任我拿捏?”

  “马兄真是艳福不浅啊!只是可惜了那柳家小姐啊!”那人叹道,“听闻那柳轻语如今嫁入萧家,虽是冲喜,但萧家富甲一方,她倒也衣食无忧。只是……嫁了那么个病弱孩童,真是……暴殄天物,可惜了兄台与她往日的一段情意啊。”

  “……哈哈,兄台过奖了!只能说我太有魅力了!”马文远的声音带着酒后的亢奋和得意,“那柳轻语,当初在京城确有几分才名,模样没得说,对在下嘛……也确实是一往情深,痴心一片。啧啧,你们是没见到,当初她为了见我一面,是如何费尽心思,那些诗词唱和,私相授受……哈哈,到底是官家小姐,看似清高,内里嘛……也不过如此!”

  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锥,隔着墙壁,狠狠刺入我的耳膜!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他如此轻佻而鄙薄地谈论柳轻语,谈论他们之间的“过往”,一股怒火还是瞬间在我胸中燃起!我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才勉强压制住冲进去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目光投向柳轻语。此刻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雅间内,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谄媚和好奇:“文远兄真是好手段!那柳小姐如今虽家道中落,但那份才情容貌,依旧是顶尖的。如今她嫁入萧家,虽说那萧家小子是个病秧子,但萧家富可敌国,文远兄难道就……没什么想法?”

  “想法?”马文远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屑,“一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还是个商贾之妇,我马文远何等身份?岂会真的将她放在心上?不过是念在往日她对我还算痴心,又颇有些资财……咳咳,偶尔应付一下罢了。”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下流而得意:“不过嘛……若是她识趣,肯乖乖听话,将来等那萧家小子一命呜呼,萧家偌大家产落入她手……到时候,我倒是不介意,将她收为外室,金屋藏娇,好好‘怜惜’一番,也算全了这段‘露水姻缘’?哈哈哈哈哈!”

  他身旁顿时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猥琐的哄笑声。

  “文远兄高见!届时人财两得,岂不美哉!”

  “只是那萧家小子,虽是个病秧子,但听说近日身子见好,怕是没那么容易……”

  “哼!”马文远冷哼一声,语气陡然变得阴狠,“一个黄口小儿,能成什么气候?若非靠着萧家那点铜臭,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与我争?若非怕惹上一身骚,柳家出事时,我早就……罢了,不提也罢!总之,柳轻语这步棋,暂且留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至于她那个人嘛……嘿嘿,若是她耐不住寂寞,主动送上门来,我自然也不会拒之门外,毕竟……那身段模样,玩玩还是不错的……”

  “玩玩”二字,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带着极致的轻蔑与侮辱,清晰地回荡在空气中。

  柳轻语听到此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烛,几乎要从椅子上滑落!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失声尖叫出来,但那双眼眸中,已然充满了极致的震惊、痛苦和难以置信!

  “其实柳轻语还不算什么,真正让我魂牵梦萦的——还是苏夫人!”马文远越说越起劲,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贪婪与淫邪,“说到苏艳姬,我想在座的都对她都有想法对吧!那苏艳姬,年纪虽稍长些,却正是蜜桃成熟、汁水最丰盈之时!那身段,那容貌,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妩媚风情……嘿嘿,岂是柳轻语那等青涩丫头可比?若是能将她按在胯下,听着她那等美人婉转承欢,看着她那媚眼如丝、欲拒还迎的娇态……便是立刻死了,也值了啊!”

  马文远这么一提,众人又将话题引到了苏艳姬身上,语气带着淫亵:“马兄说的没错,那柳小姐虽好,终究青涩。我们也觉得,那母亲苏夫人,才是真正的绝世尤物!那身段,那风情……啧啧,若是能……”

  马文远显然已经彻底被酒精和龌龊心思冲昏了头脑,还在滔滔不绝,言语愈发不堪入耳,“嘿嘿,不瞒诸位,苏艳姬这样的倾国祸水!柳轻语与她相比,不过是清粥小菜!苏艳姬那女人那身段,那眉眼,一颦一笑,简直勾魂摄魄!尤其是那胸脯,饱满高耸,那腰肢,纤细柔软,那臀儿,圆润挺翘……走起路来,颤巍巍,摇荡荡,要是扭起来简直能要了男人的命!天生就是让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料!让人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听她在胯下婉转承欢,那滋味……怕是比神仙还快活!”我早就想……唉!只是没那机会!”

  “够了!”苏艳姬终于再也听不下去,猛地站起身,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被极度亵渎的羞愤与恶心,她平生何曾受过如此侮辱?!瞪着女儿气愤的道:“你看看,这就是令你心心念念的意中人?龌龊成这样。”

  “轰——!”

  这些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柳轻语的头顶!

  她一直视若神明、念念不忘的“文远哥哥”,竟然……竟然在背后如此下流龌龊!

  苏艳姬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另一只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中充满了心痛与愤怒。

  此时我也满腔怒火,很想冲过去暴揍那马文远一顿,但见柳轻语表情青一阵白一阵,她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坍塌,现在找马文远不是时候,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当务之急应该带着母女俩离开,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我拉着苏艳姬的手安慰道:“苏姨,我们赶紧回去吧,省的在这听到这些污言秽语,马文远那厮我以后慢慢收拾他。”

  “好!”苏艳姬忍着怒意点头点头,拉着几乎虚脱的女儿走出门外。柳轻语目光空洞,如同木偶般任由我们带着她下楼。

  隔壁的污言秽语还在继续。

  回到萧府,柳轻语便回到西厢房闭门不出,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巨大的冲击,需要独自舔舐这血淋淋的伤口。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害怕她想不开,我只好让丫鬟春桃盯着她。

  直到夜幕降临,府中才渐渐安静下来。

  我独自坐在书房里,并未点灯,任由黑暗将自己包裹。窗外月色清冷,如同我此刻的心境。计划成功了,柳轻语对马文远的幻想彻底击碎。然而,我心中却并无多少快意,反而有一种沉甸甸的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倩影走了进来,端着一盏烛台,走了进来。是苏艳姬。

  她已换下了白日那身外出的衣裳,穿着一件素雅的月白色寝衣,外头随意披了件薄衫,乌发松松挽着,脸上带着浓浓的疲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辰儿……”她轻声唤道,将烛台放在书案上,橘黄色的光芒驱散了一室的黑暗,也映照出她脸上那清晰的悲恸与挣扎。

  我擡起头,看着她灯下愈发显得柔弱凄美的脸庞,心中那点郁结似乎消散了些许。我向她伸出手。

  苏艳姬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走到我身边,将手放在了我的掌心。

  我轻轻一拉,她便顺势跌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我并未放开她的手,反而就着烛光,仔细端详着她,“苏姨,今日……让您受委屈了。”我低声说道,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

  苏艳姬摇了摇头:“我……我无妨。只是轻语她……她今日所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了……我真怕她……想不开……”

  “她会挺过去的。”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唯有经历过最深的绝望,才能看清前路。经过此事,她才能真正地……脱胎换骨。”

  苏艳姬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辰儿,你……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从你让我和轻语同去聚贤楼开始……”

  “是。”我坦然承认,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必须要让她看清马文远的真面目。任何可能伤害到她、伤害到萧家、伤害到……您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我的话语带着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苏艳姬在我的目光下,微微颤栗了一下,低下头,避开我的视线,声音带着一丝担忧:“可是……可是用这种方式……轻语她……”

  “苏姨不用担心。”我微微倾身,靠近她,烛光在我们之间跳跃,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交织在一起。“若不用这般雷霆手段,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伪君子继续蒙骗,甚至将来某一天,被他利用、抛弃,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我伸出手,轻轻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她的眼眶通红,那副无助的模样,看得我心头一紧,一股混杂着怜惜与欲望的热流涌上心头。

  “更何况,”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危险的诱惑,“那马文远,竟敢在背后那般……亵渎于您。光是听到那些污言秽语,我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苏姨,您在我心中,是如同明月般皎洁高贵的存在,岂容那等小人肆意玷污!”

  我说着,想到马文远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胸中怒意再次升腾。

  苏艳姬在我的触碰和目光下,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似乎想躲闪,但身体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或许是因为今日巨大的情绪冲击,或许是因为对我这番霸道宣言的悸动,也或许……是因为那深藏在心底、已被我撩拨起来的、对于这种禁忌情感的无力抗拒。

  最终我没有对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毕竟她还在担心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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