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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摇曳之时 (21-22)作者:红莲玉露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2:01 长篇小说 3810 ℃

【床榻摇曳之时】(21-22)

作者:红莲玉露

2025/11/25发表于:第一会所

  PS:节奏变快了,本书大结局逐渐逼近了~

           ***  ***  ***

  南桥村的深秋,阳光被一层薄薄的雾气滤过,落在“屿岸咖啡”的窗扇上,像撒了一把碎金。店里飘着刚出炉司康和手冲咖啡的香气,爵士乐低低地流淌,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安静、温吞。

  朱怡系着米色围裙,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她站在吧台后,动作娴熟地拉花,使细白的奶沫在深褐色咖啡液上缓缓绽开一朵郁金香。客人是一位常来的男子,她把杯子推过去时,声音轻柔地说:“王叔,您要的拿铁,温度刚好,不烫嘴。”

  王叔笑着接过:“还是小朱拉的花最漂亮,跟画的一样。”

  她低头抿嘴一笑,眼尾弯出细小的纹路,那点笑意里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没人看得出,一周前在昏暗的酒吧里,她曾被两个陌生人前后夹击,尖叫着高潮到失神;也没人看得出,她现在偶尔还会想起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快感,然后下意识并紧双腿,耳尖发红。

  目前店里只有三四桌客人。朱怡擦了擦手,靠在吧台边沿,低头刷手机。弹窗出现,是一个大学女同学私聊她。

  【怡怡!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呀?你跟你家那位还好吗?】

  后面还跟了一连串关心的表情包。

  朱怡垂眸,指尖在屏幕上停了两秒,嘴角轻轻勾起。她打字的动作很慢,大抵是在斟酌,【没事啦,已经完全好了,谢谢关心~我们俩最近过得挺好的,日子照旧,就是……学会了很多新东西,适应得越来越快了】

  她又补了一句:【改天回上海再约饭哈】

  林晓很快回了几个【哈哈哈必须的!】,聊天就此结束。

  朱怡把手机扣在吧台上,正好听见门口风铃轻响。

  进来的正是楼上租客——那个姓罗、丈夫常喊他“奥朗”的胖子。

  奥朗二十出头,身材圆滚滚的,脸上总是挂着憨厚的笑。朱怡对他的印象一如既往——据说在家做网络直播的年轻人,搬来已经有两年。今天他穿了件深灰色连帽卫衣,背着电脑包,头发有点乱还油腻,也不知多久没洗过了。看见朱怡,他习惯性地扬了扬手:“嫂子,我回来啦。”

  朱怡抬头,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秒。

  “奥朗,回来了?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她顿了顿,像是随意,又像是斟酌已久,声音压低了些,“今晚有空吗?我……想去你房间一趟,有些事想跟你单独谈谈。”

  奥朗原本憨厚的脸上先是愣住,下一秒,耳朵“唰”地红了。他圆圆的眼睛瞪大了一下,像没反应过来,又像反应得太快,整张脸从耳根红到脖子。那种惊喜来得太突然,他几乎是结巴着点头:“有、有空!当然有空!嫂、嫂子你什么时候来都行!”

  他声音不自觉拔高,意识到之后又赶紧压低,像是怕别人听见,又像是怕自己听错,手足无措地搓了搓卫衣下摆,脸上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朱怡看着他这副模样,轻轻“嗯”了一声。

  “那就晚上九点左右吧,我做好宵夜给你带一份。”

  她说完,低头继续擦吧台,仿佛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交代。

  奥朗却像被点了穴,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哦哦”两声,慌慌张张地往楼上跑,脚步咚咚咚,差点在楼梯转角撞到墙。朱怡垂眸,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只有自己能感知的弧度。

  接着,朱怡把最后一盘刚出炉的伯爵司康端上吧台,热气裹着红茶香在空气里散开。她弯腰给王叔续了杯热美式,笑得温婉。闭店前夕,客人散去之际,她把音量调低的爵士换成一首老上海的《夜来香》,自己跟着哼了两句,尾音拖得又软又长。

  她翻牌打烊,拉下半截卷帘。厨房里锅铲翻飞,葱姜爆锅的香味很快填满整层楼:红烧狮子头、清炒芦笋、一锅番茄牛腩。她把饭菜分成两份,一份留给晚归的陈琛,一份给自己。做完这一切,她洗了澡,吹干长发,在衣柜里挑了许久,最后选出一件藏青底白梅青花瓷旗袍,丝绸贴身,盘扣一粒粒扣到最顶,开衩却高到大腿中段。

  九点刚过,走廊感应灯一盏盏亮起,又迅速熄灭,像替谁屏住呼吸。楼梯没有声响,只有一阵极轻的衣料摩擦声,丝绸贴着腿,滑得像水。到了三楼尽头,朱怡抬手,指尖在301门上敲出三下,不急不缓。

  门几乎瞬间拉开,奥朗穿着刚换的干净T恤,头发湿漉漉的。屋里正敞着窗户,电脑桌刚被草草收拾过,键盘上还落着鼠标。他让开身子,结结巴巴地说:“嫂……朱姐,快请进。”

  朱怡迈进屋,旗袍下摆扫过门槛,坐下时裙摆自然滑高,露出一截雪白大腿。奥朗把唯一一把椅子拉给她,自己坐在床沿,表情明显紧张,以为她是来谈涨租的事,刚张嘴赔笑,却听朱怡声音轻得像夜风响起。

  “小罗,我问你个事——你手里,是不是有我跟徐经业……做爱的视频?”  奥朗先是“啊?”地张大嘴,圆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了,又唰一下涌了上来。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肥厚的肩膀,像怕被烫到似的,却很快反应过来——对啊,这事儿村里早传遍了,陈琛那病本来就不是秘密。

  “嘿嘿……嫂子,原来你全都知道了啊?”他搓着手,干笑两声,眼神飘忽又掩不住兴奋,“琛哥……他都跟你说了?”

  朱怡微微颔首,“他全都坦白了,包括设备是你借的,也包括……你要拷贝一份的事。”

  奥朗的喉结猛地滚动,差点从床沿滑下去,却听朱怡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温软,“小罗,你住我们楼上两年了,我们其实一直挺放心的。这段时间……我和阿琛,变化太大了。”

  她顿了顿,像是把那些画面在舌尖上滚了一圈,才继续道:“我们去过上海一家地下酒吧,那里全是跟阿琛一样得病的患者,大家……一起交换伴侣。那晚我被两个陌生男人前后夹着,做得非常舒服。阿琛甚至还参与了进来,我们一直玩到很晚。”

  奥朗闻言,呼吸瞬间粗重,眼睛瞪得溜圆,肥脸涨得通红:“还有这种地方?!真的有组织?!”

  朱怡被他的反应逗得弯了弯唇,抬手轻轻拍在他紧张绷紧的大腿上,掌心贴着运动裤,能感觉到那层厚厚的肉在微微闷热地发颤。“别激动嘛……后来我们在酒吧又拿到一个新东西。”

  她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了两下,点开一个图标为暗红色心形的App,递到奥朗眼前。

  “叫‘Mirror’,一半是交友,一半是视频库。视频全是真实夫妻交换的自

拍——高清、带脸、不打码。注册要双方身份证实名,还要上传一段‘验证视频’,证明自己真的在玩交换。进去以后,可以约附近的人,也可以直接看别人直播……”  奥朗的眼睛死死黏在屏幕上,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吞咽。

  朱怡的声音低下去,像夜色里最柔软的钩子:“我和阿琛的验证视频……已经剪好了。今晚,我是来问你,要不要一起拍第二段。”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热了,像有人把空调温度调错了十度。奥朗低头看看自己刚换的廉价T恤,又看看对面旗袍裹得曲线玲珑、雪白大腿在灯下晃得他眼晕的朱怡,脑子嗡嗡作响。

  “第……第二段?嫂子,你是说……要跟我拍……跟我拍那种……?”他声音发干,尾音全抖了。

  朱怡没急着答,只又轻轻拍了拍他的大腿,掌心停留得比刚才久,隔着运动裤也能感觉到那块肉猛地一颤。她微笑着说,像在哄一个大孩子,“小罗,你不是跟阿琛说过吗?你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导演,想拍那种让人看了就忘不了的‘艺术片’?”她声音软得滴水,“虽然这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可对你来说……确实是个能真正导一次戏的机会啊。”

  奥朗的呼吸乱了,圆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火光。

  “嫂子,你是说……让我……自导自演?真的可以?”

  朱怡弯了弯唇,“嗯,你来导,也来演。我和阿琛都同意。”

  她不再多说,直接掏出手机,当着奥朗的面拨通陈琛的号码。

  那边背景嘈杂,烧烤摊的抽风声、啤酒瓶碰撞声、徐经业含糊的笑骂声混在一起。

  “喂,老婆?”陈琛的声充满酒意,却也清醒。

  朱怡把手机开了免提,“阿琛,我跟小罗说好了。今晚的第二段验证视频,由他来导,也由他来……演。你那边跟经业哥喝完早点回来,别耽误开机,好吗?”  电话那头明显安静了一瞬,随即传来陈琛低低的笑声:

  “行,听你的。我跟老徐马上回……老婆,你先热热身,别让小罗等太久。”  朱怡“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把手机轻轻搁在茶几上,抬眸看向奥朗,“小罗,还愣着?真的愿意吗?”

  奥朗的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肥脸涨得通红,“愿、愿意!嫂子……朱姐,我做梦都想!”

  朱怡弯唇一笑,指尖在旗袍盘扣上轻轻一捻,最上面那粒扣子便松开了,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雪白。

  “那就听导演安排。”

           ***  ***  ***

  夜里十点多,烧烤摊子钱,油烟和啤酒味混在一起,热热闹闹。陈琛和徐经业一人拎着一瓶雪花,互相搭着肩膀,脚步都有些飘。徐经业舌头打结着说:“琛哥……你家媳妇……真他娘的……极品……”

  陈琛醉眼迷离地笑,拍他后背:“少废话,赶紧回家……今晚有大活儿。”  两人晃晃悠悠进了“屿岸”后门,上楼时差点一起滚下去。徐经业先被塞进隔壁客房漱口,陈琛推开自己家门,一眼就看见客厅里站着奥朗——胖子正手忙脚乱地调试三脚架和补光灯,额头全是汗。

  “琛、琛哥!”奥朗一看见他,激动得声音都劈叉了,“我把设备全架好了!4K主相机、广角副机、环形补光灯……绝对专业!”

  陈琛醉醺醺地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好样儿的……导演。”

  朱怡端着醒酒茶过来,先递给陈琛,又转身给被拽进来的徐经业也倒了一杯。她穿着那身青花瓷旗袍,腰肢一扭一扭,端着杯子时故意俯身,领口微敞,徐经业的目光直往里钻。她笑着用指尖戳了戳徐经业胸口:“经业,喝了茶再开工,不然待会儿没力气。”

  那语气、那动作,活像同时伺候着两个丈夫。

  徐经业一口干了茶,咧嘴笑:“得嘞,嫂子说啥是啥。”

  奥朗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像打雷。

  陈琛三两口扒完晚饭,抹抹嘴,打了个酒嗝,把碗往桌上一放:“人都齐了,开机!”

  徐经业把漱口水随手一吐,搓搓手,冲奥朗吹了声口哨:“小罗导演,来,咱商量商量第一场戏怎么拍……”

  三个男人围着朱怡,眼神像狼一样亮,空气里的温度蹭蹭往上涨。奥朗站在自己那堆闪着红点的设备后面,手指掐着三脚架的螺丝,却半天没拧紧。他脑子嗡嗡的,像有上百只蜜蜂在里面乱撞。

  这真的不是梦吗?

  就在昨晚,他还在房间里对着朱怡偷拍的那段视频撸得满头大汗;然而现在,那个平日里只敢远看、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朱怡嫂子,却穿着旗袍坐在他床上,说要让他“自导自演”。

  更离谱的是,房东琛哥、出租车司机徐哥……全他妈知情,全都默认,全都……兴奋得要命。

  奥朗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胯下,运动裤已经支起一个毫无遮掩的帐篷,脸瞬间烧得更红。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能跟朱怡同框,更别说同床。现在却像天上掉馅饼,馅饼里还包着朱怡整个人。

  “小罗导演?发什么呆呢?”徐经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酒气熏天,胳膊往后一搭,正好搭在朱怡肩上,顺势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来,先别急着开机,哥几个先聊两句,熟悉熟悉。”

  朱怡没躲,反而顺势靠过去,旗袍领口又往下敞开一点,露出半边雪白的乳沟。徐经业嘿嘿笑着,手指在她的肩头画圈:“小罗,听说你手里有货?上次那段……琛哥说你拍得挺清楚?”

  奥朗喉结滚动,像是下了决心,从硬盘里翻出那份加密文件,鼠标一点,电视屏幕瞬间亮了。

  画面里,正是那天夜里02客房。

  朱怡赤裸着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徐经业从后面猛烈撞击,每一次都带出湿漉漉的水声。她长发散乱,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哭叫声混着肉体拍击声,清晰得让人血脉偾张。

  “卧槽……”徐经业自己看着都看硬了,咧嘴笑,“小罗,你这角度牛逼啊!比我自己手机拍的清楚多了!”

  陈琛靠在沙发背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手却悄悄伸到朱怡大腿上,顺着旗袍开衩往里摸。朱怡轻喘一声,夹了夹腿,却没躲开,反而把身体更软地靠向徐经业。

  奥朗站在旁边,呼吸越来越粗,手指死死掐着自己大腿,眼睛却舍不得眨一下。他终于明白,今晚不是做梦。是天上掉下来的,整个南桥村最离谱、最香艳的梦,全砸到他头上了。

  “继续放。”陈琛声音低哑,充斥着酒意和欲火,“放到她高潮那段……小罗,你不是一直想看嫂子最浪的样子吗?今晚让你看个够。”

  奥朗手指发抖,鼠标在进度条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画面里的朱怡突然仰起头,长发甩出一道湿亮的弧线,喉咙里挤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与此同时,画面里徐经业在后面低吼着猛顶几下,也拔出来射在她雪白的臀上,精液混着她的汁水,黏腻地缓缓下滑。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只剩粗重的喘息声。

  “操……”徐经业先骂出声,眼睛通红,“那天我他妈差点被她夹断!嫂子高潮的时候里面跟抽筋似的,一下一下往里吸!”

  陈琛酒意上头,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老徐,你说实话,那天插进去第一下,是不是热得你头皮都炸了?”

  “可不是!”徐经业哈哈大笑,手在朱怡肩上用力揉了一把,“又紧又滑,还他妈会自己扭!老子开出租十几年,从没坐过这么带劲的车!”

  两个酒鬼你一句我一句,荤话越说越露骨,像在比赛谁更下流。

  奥朗却慢慢把目光从屏幕挪开,扭头看向身边的真人。

  朱怡低着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半,耳尖却红得几乎透明。旗袍下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像在极力压抑什么,又像在享受这种被公开剖析的羞耻。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抠着沙发边缘,却又偷偷抬起眼,飞快地瞥了奥朗一眼,那里面水光潋滟,分明很兴奋。

  奥朗咽了口唾沫,“嫂子……你、你不生气他们这么说你?”

  朱怡轻轻摇头,“不会……我都习惯了。”

  她抬眼,冲他弯了弯唇角:“对你来说今晚是很突然,可我……已经掉进这个坑里好久了。”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其实……听着他们这样说我,我下面……就湿了。”  一句话,奥朗的呼吸瞬间乱了套。

  陈琛打了个酒嗝,抬手往徐经业肩膀上一拍,“今晚老徐必须在,他玩过你那套设备,手很稳,拍出来够味。”

  徐经业咧嘴一笑,冲奥朗挤挤眼:“上次那段我就是自己架的机,4K特写,嫂子下面那朵小花连水珠都看得清清楚楚。”

  奥朗兴奋得直哆嗦,连连点头:“那……那就这么定!徐哥掌镜,我、我来导……也来演,琛哥你坐主监位。”

  陈琛“嗯”了一声,已经拖过沙发最中间那把椅子,像皇帝坐龙椅似的往后一靠,腿大敞开,胯下鼓起老高。

  几分钟后,位置定好。

  主摄像机正对大床,副机侧拍45度,顶灯调成暖黄色,补光灯打在朱怡身上,把旗袍的丝绸照得滑腻发亮。

  奥朗站在床边,手心全是汗,裤子前帐篷撑得快炸线。朱怡却像最温柔的主持人,冲他弯了弯眼,抬手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口最上面那粒已经松开的盘扣上。

  “小罗,别紧张。”她的声音温软,“镜头已经开了,你现在是导演……也是第一个男主角。”

  她指尖轻轻一带,第二颗、第三颗盘扣依次崩开,藏青旗袍像夜色里绽开的花瓣,从肩头滑落,堆到腰际。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乳房立刻跳出来,乳尖在灯光下挺得粉红。然后握着奥朗的手,带着他覆上自己的胸,掌心下的软肉几乎溢出指缝。

  “先……先摸摸我,好吗?导演想怎么拍,就怎么来……”她声音低低的,像在哄,又像在勾。

  奥朗的呼吸粗得像破风箱,手掌颤抖着揉下去,指尖碰到那粒已经硬挺的小樱桃时,整个人猛地抖了一下。镜头忠实记录着这一切:朱怡微张的红唇、泛着水光的眼睛、被揉得变形又弹回原形的乳房,还有奥朗涨红的脸。徐经业在摄像机后面低笑一声,镜头慢慢推近,把朱怡胸前那只胖手和她雪白肌肤的反差拉到最近。

  陈琛坐在监视器前,手指死死扣着扶手,眼睛却亮得吓人。

  “继续……”他嗓音嘶哑,“小罗,别停……让她叫出来。”

  奥朗的手像两只笨拙又贪婪的熊掌,继续覆在朱怡雪白的胸脯上。

  他掌心滚烫,满是汗,肥厚的指节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每一次揉捏都带出夸张的变形,那团白腻每每都从指缝里溢出来。灯光下,朱怡的肌肤细腻得像瓷器般,偏偏被这双常年敲键盘、油光发亮的手肆意亵玩,强烈的反差让镜头里的画面带着近乎暴力的色情。

  朱怡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轻柔的呻吟。她的长发铺散在枕上,旗袍只剩半截堆在腰间,雪白与藏青交错。奥朗的呼吸越来越重,肥脸埋下去,嘴唇笨拙地含住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口水顺着乳沟往下淌,在皮肤上拉出亮晶晶的痕迹。

  “啊……小罗……轻一点……”朱怡颤着嗓子,却把胸挺得更高,任他啃咬。顿时,奥朗就像一头得到许可的野兽,舌头胡乱扫过乳晕,牙齿轻轻一磕,朱怡立刻尖叫一声,脚趾蜷紧,腿根处已渗出大片湿痕。

  陈琛坐在摄像机旁,看着妻子平日里连他都舍不得用力揉的嫩胸,此刻被一个油腻胖子啃得满是红痕,他胯下硬得发疼,血管突突直跳。可就在这最兴奋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绞痛突然从腹部炸开,酒和烧烤在胃里翻江倒海。

  “操……”他捂着肚子皱紧眉,脸色瞬间煞白。可镜头里的朱怡正被奥朗压得喘不过气,呻吟一声比一声浪,他实在舍不得喊停。陈琛咬牙站起身,强撑着说:“继续拍……别停……我去趟厕所……”

  他捂着肚子,几乎是弯着腰冲进奥朗的卫生间,“砰”地关上门。厕所里臭气熏天,陈琛弓着腰,额头全是冷汗。啤酒和烤串在肠胃里翻江倒海,炸得他一阵接一阵地往下冲。好容易拉完最后一波,他腿都软了,抓着马桶边缘喘了半天粗气,才扯过卫生纸胡乱擦了擦,冲水,洗手,推门出去。

  门一开,卧室里的声音像潮水般扑面而来。

  “啧啧……啧啧……”

  湿漉漉的吮吸声,混着朱怡压不住的呜咽。

  陈琛愣在门口。

  大床上,他的妻子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横躺着,长发铺了半床。奥朗那身肥肉也全脱了,油腻腻的肚腩晃出一层层肉浪,正以69的姿势压在她身上,胯下那根粗短却硬得发紫的肉棒,整根塞进朱怡嘴里,顶得她腮帮子鼓起老高。

  朱怡的嘴唇被撑得通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拉出晶亮的丝。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却更卖力地吞吐,舌尖绕着龟头打转,时不时深喉一下,鼻腔里溢出难耐的哼声。

  而她的下身,正被奥朗的胖脸埋得严严实实。那张满是油汗的脸整个陷进她的腿根,鼻尖顶着阴蒂,舌头粗鲁地往穴口里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朱怡被舔得浑身发抖,腰肢像蛇一样扭动,脚趾死死地蜷紧着,两条雪白大腿夹着奥朗的头,腿根内侧全是亮晶晶的淫液。

  只见正巧这会儿,奥朗的肥臀一抖一抖,肉棒在朱怡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龟头每次顶到喉咙深处,她就发出一声湿黏的呜咽,口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嘴角溢出,滴到她自己挺立的乳尖上。徐经业蹲在床边,手持摄像机贴得极近,镜头几乎贴到朱怡红肿的花瓣和奥朗满是口水的下巴,把每一根抽插的肉棒、每一滴滑落的淫液都拍得清清楚楚。

  陈琛站在门口,腹痛刚缓,胯下却瞬间又硬得发疼。

  他看着自己优雅端庄的妻子,此刻像最下贱的AV女优一样,被一个油腻胖子用最原始的方式互相舔舐、吞咽。“继续……”他哑着嗓子,慢慢走回摄像机旁,声音里带着病态的兴奋,“别停……把她舔到喷。”

  陈琛的声音像一道开关,床上两人瞬间绷紧,又瞬间放浪。

  朱怡的腰猛地弓起,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奥朗的头,脚踝在胖子油腻的后背上绷出漂亮的线条。她身材本就极美,纤腰盈盈一握,胸乳饱满挺翘,臀线圆润上翘,此刻被灯光一打,皮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像一尊被精心雕琢的玉像。  但偏偏此时压在她身上的,是奥朗那团晃眼的肥肉:肚腩堆出三层褶,背上全是汗,屁股又白又大,每一次耸动都像一坨油晃荡,偏偏胯下那根肉棒却粗得惊人,青筋盘绕,此刻正整根没入朱怡的樱桃小口,顶得她喉咙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呜……”朱怡喉咙里发出湿黏的呜咽,舌尖灵活地沿着棒身舔舐,绕到龟头下缘最敏感的那道沟时,奥朗立刻抖得更厉害。她含得极深,鼻尖几乎贴到胖子汗湿的阴毛,口水顺着嘴角淌成银丝,一滴滴砸到自己乳尖上,把那粒粉红染得晶亮。

  下方,奥朗仿佛饿狼扑食,肥脸整个埋进她腿根,鼻尖顶着鼓胀的阴蒂,舌头粗鲁地往穴口里钻。朱怡的花瓣早已肿得艳红,淫水一股股往外涌,被他“咕叽咕叽”吸进嘴里,发出夸张的水声。他的舌头又短又厚,舔得毫无章法,却因为力道大、频率快,反而把朱怡逼得连连颤栗。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穴口一张一合,像要吞掉那条舌头。

  陈琛坐在椅子上,手指死死扣着扶手,呼吸粗重。

  他忽然意识到,这段时间以来,朱怡已经彻底变了。

  以前的她,哪怕为了他的病委屈配合,也总是带着一点羞耻和迟疑。可现在,她被一个最普通的油腻租客压在身下,嘴里含着别人的肉棒,下身被粗暴舔弄,却能发出如此放浪、如此满足的呻吟,连眼角都泛着兴奋的泪光。她不再需要他去跟别的女人做爱来“平衡”,她已经完全沉溺于这种被羞辱、被注视、被彻底占有的快感里。

  这认知像一股滚烫的电流,从尾椎直冲脑门。

  片刻后,朱怡的呻吟骤然拔高,像一根绷到极致的丝弦,猛地断了。

  她浑身剧烈抽搐,雪白的小腹一阵痉挛,一股透明的蜜液从被舔得红肿的穴口喷涌而出,溅了奥朗满脸。胖子像被浇了油的火,闷哼一声,也在朱怡嘴里狠狠顶了几下,滚烫的精液直射喉咙深处。朱怡被呛得咳嗽,却乖乖咽下去,嘴角还挂着白浊的丝。

  69结束,两人喘着粗气分开。

  朱怡侧躺着,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上,唇瓣艳红,眼神却像浸了水的桃花,迷离又勾人。她偏过头,望向监视器前的陈琛,声音软得发颤:“阿琛……我……可以吗?”

  陈琛喉结滚动,“可以,老婆……你现在最美……继续,让他操你。”  得到丈夫的许可,朱怡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个湿漉漉的笑容。

  奥朗则已经等不及,肥躯一翻,像一座肉山压下来。他近乎粗鲁地把朱怡双腿扛到自己汗津津的肩膀上,那两条修长雪白的腿被折得几乎贴到胸前,臀部高高抬起,红肿的花穴在灯光下亮得惊人,穴口还挂着刚才喷出的淫液和胖子舔剩的口水。

  就这样,奥朗喘着粗气,握着自己那根粗短却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腰一沉,“噗滋”一声整根捅了进去。

  “啊——!”朱怡尖叫一声,脚趾绷直,嫩穴被撑到极致,粉肉外翻。  胖子像完全失了控,肥臀一下下重重砸落,每一次都撞得朱怡雪白的臀肉泛起层层肉浪。他身上的肥肉随着抽插疯狂晃动,肚腩拍在朱怡平坦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闷响,汗珠四溅。偏偏被他压在身下的,是那个平日里系着围裙、温婉端庄的咖啡店老板娘,此刻却像最下贱的肉便器,张着腿被最油腻的租客无套性交。

  “太紧了……嫂子……你里面好热……”奥朗低吼着,动作越来越猛,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淫液,又狠狠捅回去,顶得朱怡乳波乱颤,喉咙里溢出起伏的哭腔。

  但她根本不是被压着,而是主动迎上去,腰肢像蛇一样扭动,雪白的臀肉撞向奥朗的肥胯,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每一次奥朗那根粗短却硬得发烫的肉棒整根没入,她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到骨子里的叹息,嫩穴深处一阵阵痉挛,紧紧绞住入侵者,像要把那根东西永远留住。、

  “啊……小罗……好深……就是那儿……”

  她声音又软又浪,脚踝勾住奥朗的肥腰,主动把腿张得更开,让那团晃荡的肥肉压得更彻底。她的乳尖被胖子胸前粗硬的胸毛磨得通红,汗水混着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黏腻的丝,灯光下亮得刺眼。

  奥朗像疯了,肥脸涨得通红,汗珠顺着下巴滴到朱怡胸口,滴进乳沟,滴到她微张的红唇里。他低吼着猛顶,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汁水,又狠狠捅回去,顶得朱怡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她被撞得语无伦次,只能发出“啊……啊……”的呻吟,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甜。

  “嫂子……我……我快不行了……”

  不一会儿,奥朗的声音抖得不成调,肥臀猛地一挺,整根肉棒深深埋进朱怡体内,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最深处。 朱怡被烫得浑身战栗,嫩穴一阵剧烈收缩,竟也跟着高潮了,她尖叫着仰起头,脚趾死死蜷紧,一股温热的阴精喷出,也浇了奥朗满腹。

  两人死死贴在一起,汗水、精液、淫液混成一片。

  徐经业蹲在床边,手里的摄像机一直没停,镜头从朱怡高潮时失焦的眸子,慢慢摇到两人还在抽搐的交合处,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他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陈琛,“琛哥……这视频,真要传到那个‘Mirror’上去?而且带脸、

不打码、全程高清……一上传,全网的男人就都知道,你老婆被这死胖子内射了……”

  陈琛盯着眼前妻子满足到近乎迷醉的表情,嘴角勾起一个近乎病态的笑声,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

  “传。

  一定要传。

  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现在有多浪。”

  苏州工业园区,金鸡湖对面街道办事处,男厕最里间。

  小赵刚冲完手,靠在隔断门上,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熟练地点进那个暗红色心形的图标,“Mirror”。

  首页还是熟悉的味道:同城交友区里,头像全是夫妻合照或者蒙眼半脸照,标题一个比一个直白。

  【苏州本地 26/28 求单男 温柔干净优先】

  【已婚夫妻 第一次玩 想找会拍照的】

  【园区少妇 老公在旁 喜欢被言语羞辱】

  他往下滑了十几条,眼睛突然定住。

  视频专栏里,一条新上传的高清作品,标题简单得刺眼:

  【温柔咖啡馆老板娘× 肥宅租客|无套内射|4K完整版】

  封面是一张极近的特写:女人雪白的胸脯上全是红痕,一只肥厚的手正掐着她的乳肉,背景是熟悉的青花瓷旗袍,滑到腰间。

  小赵精神一振,点进去。

  视频开始。

  镜头慢慢拉开,女人坐在镜头前,穿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蕾丝睡裙,长发披肩,脸上化着淡妆,睫毛湿漉漉的,像刚哭过又像刚被滋润过。她低头咬着唇,耳尖通红,声音却软得能滴出水来。

  “大家好……我是第一次发这种视频……有点害羞……”

  她侧了侧身,镜头里出现一个圆滚滚的胖子,穿着松垮的T恤,肚子把衣服撑得老高,正一脸紧张又兴奋地搓手。女人抬眼,冲镜头弯了弯唇,声音轻柔地开口。

  “我老公……他在旁边看着呢……他说,想让大家看看我有多听话……”  镜头一晃,切到角落里坐着的男人,脸被马赛克遮了一半。接着画面一转,女人已经被剥得只剩一条白色小内裤,跪坐在床上,胖子站在她面前,拉链一拉,那根粗短却青筋暴起的肉棒直接弹出来,差点打到她脸上。

  女人“呀”了一声,却乖乖张开嘴,含住龟头,慢慢吞进去。她的动作熟络且认真,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啧啧”的水声。胖子舒服得直抽气,肥手按着她的头,越插越深,顶得她眼角泛泪,却还是努力吞得更深。

  接着是正常位、后入、骑乘,镜头切换流畅。女人被压在身下时,雪白的腰肢被胖子肥腻的肚腩压得几乎看不见,臀浪却被撞得一颤一颤;她骑在胖子身上时,乳房晃得像两团雪,胖子仰着头,满脸油汗,嘴里还结巴地喊“嫂子……嫂子好紧……”

  最后的高潮镜头,胖子把女人的双腿折到胸前,猛干几十下,低吼着整根埋进去,镜头拉近,能清楚看见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臀缝往下淌。女人喘着气,冲镜头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谢谢观看……欢迎……苏州本地的朋友……私信我们……”

  视频结束,自动弹出上传信息。

  上传时间:37分钟前

  IP归属地:江苏省苏州市相城区姑苏镇南桥村

           ***  ***  ***

  南桥村的夜很静,河面上的雾还没散尽,像一层湿冷的纱罩在整条老街。  “屿岸咖啡”的招牌灯已经熄了,只剩门缝里透出一线昏黄。

  陈琛把最后一张椅子倒扣在桌上,拖布在地板上拖出“沙沙”声。 他穿着一件旧的灰色卫衣,袖口磨得发白,领口被洗得有些变形。拖布来回几下,地板上残留的咖啡渍和奶沫一点点被抹干净,空气里还留着今天最后一锅耶加雪菲的果香。

  他把垃圾袋扎紧,拎到门口,又回头把吧台上的拉花钢杯一个个扣好,关灯,锁门。一连串动作慢条斯理。陈琛踩着木质台阶往上走,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视线刚越过楼梯口,便能看到自家房门。

  他掏出钥匙,转动门锁,推开的瞬间。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节奏又急又狠,每一下都带着黏腻的水声,像有人拿湿毛巾狠狠抽在肉上。陈琛脱掉鞋,连拖鞋都没换,赤脚踩着地板,几步就走到卧室门口,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推。

  门刚开一条缝,热浪先涌了出来。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像融化的蜂蜜,黏在三个赤裸纠缠的身体上。朱怡被摆成最羞耻的姿势:双膝跪在床沿,雪白的上身前倾,长发散乱地垂在脸侧,腰塌得极低,臀部高高翘起。

  奥朗跪在她身后,圆滚滚的肥肉几乎把她整个下半身都盖住,肥厚的肚腩随着每一次的冲撞剧烈晃动着,汗珠甩得到处都是。那根粗短却硬得发紫的肉棒正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朱怡的嫩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亮晶晶的淫液,穴口被撑得红肿外翻,粉肉颤抖着往外吐着白沫。

  而她的前面,徐经业站得笔直,双腿分开,胯下那根黝黑的肉棒正整根塞进朱怡嘴里,顶得她腮帮子鼓起又瘪下,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徐经业双手按着她的后脑,腰一下下往前顶,撞得她鼻尖直撞到自己汗湿的阴毛,嘴角被撑得发白,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和乳尖上的汗珠混在一起,拉出晶亮的丝。

  “啪!啪!啪!”

  奥朗的肥臀撞在朱怡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沉闷又响亮的肉浪声;徐经业干脆利落地抽插她的口腔,每一次都顶到喉咙最深处,逼得她发出湿黏的呜咽。房间里全是汗臭、腥味和淫水被搅动的“咕叽”声,浓烈得让人头晕。

  朱怡的十根脚趾蜷得死紧,雪白的背上全是汗,小腹随着前后两根肉棒的节奏剧烈起伏,乳房晃得像两团被揉皱的馒头。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仿佛最下贱的玩物,却又浪得让人心惊跳。

  每一次奥朗从后面狠狠顶进来,她就往前一送,把徐经业的肉棒吞得更深;每一次徐经业从前面拔出来,她又被奥朗撞得往后仰,臀肉颤得更厉害。陈琛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深深凝视着自己的妻子被前后夹击的模样。她雪白身体上全是别人的汗和口水,嫩穴和口腔同时被两根完全不同的肉棒填满,丈夫的胯下却硬得发疼。

  就在这时,徐经业猛地从朱怡嘴里抽出来,那根黝黑的肉棒湿得发亮,青筋暴起,龟头胀得通红。“操……要射了!”他低吼一声,手指插进朱怡汗湿的长发里,把她的头往下按。

  朱怡顺从地俯得更低,红唇一张,直接把徐经业的阴囊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舔着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发出“啧啧”的水声。下一秒,徐经业浑身一抖,肉棒对着她乌黑的秀发猛地喷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出,落在她发丝上、额头、鼻梁,像给那头柔顺的长发浇了一层浓稠的白浆,顺着发梢滴到她雪白的后颈,又滑进肩胛骨的凹陷里。

  “哈……哈……”徐经业喘着粗气,爽得直哆嗦,松开手,任由朱怡继续用舌尖温柔地清理他软下去的肉棒。身后,奥朗还在卖力冲刺,肥肉撞得朱怡雪臀“啪啪”作响,淫水被捣得四溅。朱怡被顶得往前一晃,额头上的精液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她伸出舌尖一卷,舔进嘴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陈琛看得喉咙发干,胯下硬得发疼,却先稳了稳呼吸,冲徐经业勾了勾手:“老徐,射完了?去洗个澡吧,身上全是汗。”

  徐经业抹了把脸,咧嘴笑:“还是回我屋洗吧,02号那套花洒我用着顺手。”  他随手从床头抽了两张纸,胡乱擦了擦胯下,套上地上的短裤,拍了拍奥朗还在抖动的肥背:“小兄弟,继续加油,嫂子今晚归你了。”

  陈琛笑着点头,走过去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光昏黄地亮着,陈琛刚把01号的门带上,虽然只是几步路,但徐经业却没急着进屋。 他赤着上身,短裤松松垮垮挂在胯上,胸口和后背全是汗,灯光一照像抹了层油。他冲更远处的03号门口吹了声口哨,“林小姐,又抽烟啊?”  林佳倚在窗边,手里夹着一支细烟,烟头明灭。

  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背心吊带勒得胸口鼓鼓囊囊,下身只穿一条极短的牛仔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在夜风里晃得耀眼。听见声音,她侧过脸,目光先在徐经业汗湿的胸膛上停了一秒,又慢悠悠地移到陈琛身上,嘴角勾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徐哥又欺负人啦?”

  她声音懒洋洋的,“一身味儿,隔着三米都能闻见。”

  徐经业嘿嘿笑了两声,抬手在自己胯下抓了一把,冲她挤挤眼:“嫂子今晚太热情,哥招架不住。”说完便晃着一身横肉推开02号的门,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走廊瞬间安静。

  只剩陈琛站在原地,和林佳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夜风从窗缝里灌进来,吹起她背心下摆,露出一截紧绷的小腹。林佳把烟掐了,指尖一弹,烟蒂精准地落进走廊尽头的垃圾桶。她没动,就那么倚着窗,短发被夜风吹得有点乱,背心吊带裹着饱满的胸口,热裤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她看着陈琛,嘴角挂着那点似笑非笑,像是在等他先开口,又像是早知道他不会立刻回屋。

  陈琛被她看得耳根有点热,抬手摸了摸鼻子,干笑一声:“你男朋友……今晚还没回来?”

  林佳耸耸肩,声音懒洋洋的:“照常加班,公务员嘛,忙起来就没影儿了。”  她顿了顿,抬眼,目光直直地撞进陈琛的眼睛,“屋里就我一个。”

  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远处河面船桨划水的声音。

  陈琛咳了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搬过来这半天,住得还习惯吗?村里跟苏州城区比,肯定安静很多。”

  “习惯啊。”

  林佳笑了一下,笑意却没到眼底,“空气好,蚊子少,隔音……也挺好。”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往01号紧闭的房门瞟了一眼,“就是我家那位经常加班,我一个人怪空虚寂寞冷的,没啥别的缺点。”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显然带着钩子。

  陈琛吞了口吐沫,哪还能听不出她话里有话。

  牛头人症候群的事,在咖啡店这几百米范围内,早就像夏天的荷花香一样散出去了。谁不知道“屿岸”老板得了怪病,谁不知道老板娘为了治丈夫的病,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夜风吹过,走廊灯闪了一下。

  陈琛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嗓子发干,声音却还算稳。

  “那……要不要下楼喝杯热牛奶?我刚好煮了一锅。”

  林佳挑了挑眉,嘴角那点笑终于深了些。

  她赤脚从窗台上跳下来,热裤下的长腿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好啊。”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木质台阶在夜里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咖啡店早已熄灯,只有吧台上方留了一盏小夜灯,昏黄的光像一层薄纱罩在空荡的桌椅上。林佳径直绕到吧台后面,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背对陈琛,双手撑着操作台,腰轻轻一弯。

  她没说话,只把那条牛仔热裤连同里面的小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动作干脆得像在脱一件外套。热裤滑落,露出一整片雪白紧致的臀肉,在小夜灯下泛着柔润的光,臀沟中间那道细缝已经湿得发亮,隐约能看见粉嫩的花瓣在微微张合,像在呼吸。

  陈琛站在她身后,裤子里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疼,他三两下扯开拉链,粗热的棒身弹出来。他也没废话,双手掐住林佳的腰,腰胯往前一送,湿滑的穴口像早就等候多时,“噗滋”一声,整根没入。

  “啊……”

  林佳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又软又浪,十指抓紧台面。陈琛咬紧牙关,感受那紧致滚烫的包裹感,腰开始猛烈抽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泛起层层肉浪,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吧台上,拉花钢杯被震得叮当作响。林佳把上身压得更低,背心吊带滑落一边,露出半边饱满的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她咬着唇,回头看了陈琛一眼,眼神火热得紧。

  “陈老板……用力点,

  别让我男朋友回来……还听不见。”

  陈琛闻言,双手猛地掐紧林佳的腰,胯下狠狠一顶,整根肉棒直捣最深处。  “啪!”

  一声脆响,林佳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弹起老高,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毫无顾忌的浪叫:“啊……好深!”

  吧台下的瓷砖冰凉,她却热得像团火。

  陈琛彻底放开,腰胯像打桩机一样狂顶,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又狠狠捅回去,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啪!啪!啪!啪!”肉体拍击声在空荡的咖啡店里回荡,混着淫水被捣出的“咕叽”声,响亮又淫靡。林佳更是彻底放肆了,嗓子里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

  “啊……陈老板……操我……用力操我!”

  她双手死死撑着台面,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背心吊带早已滑落,双乳像两只白兔一样上下乱跳,乳尖硬得通红。陈琛低吼着,双手从她腰侧滑到胸前,一把抓住那两团软肉,狠狠揉捏,指缝间溢出大片雪白。林佳被掐得更疯,臀往后猛送,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穴口一阵阵收缩,像要把他吸进去再不放出来似的。

  “操……你里面好会吸……”

  陈琛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腰胯速度快得只剩残影。吧台上,拉花钢杯、量杯、抹布被震得东倒西歪,冰箱压缩机嗡嗡作响。林佳突然全身绷紧,脚趾蜷得死紧,声音陡然拔高。

  “要……要去了……啊——!”

  她尖叫着,小腹剧烈抽搐,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浇得陈琛龟头一阵发麻。陈琛被那股热流一激,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她臀肉,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体内,灌得满满当当。

  两人死死贴在一起,喘息声粗重得仿佛风箱似的。

  精液顺着林佳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瓷砖上洇开一小滩。

  片刻后,林佳软软地转过身,跳上吧台,坐在冰冷的台面上,双腿大敞。  她抬脚,用脚尖轻轻勾了勾陈琛半软却依旧硬挺的肉棒,嘴角挑起。

  “陈老板,才一发就想跑?”

  她用脚趾夹了夹那根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棒身,轻轻一蹭,

  “去我屋吧,03号……今晚我男朋友回来晚,床大,我们可以慢慢玩。”  她说完,赤脚落地,弯腰把热裤和内裤拎在手里,冲他晃了晃,

  转身就往楼梯走,雪白的臀肉在昏黄灯光里一扭一扭,像在勾魂。

  陈琛喉结滚动,提上裤子,几步追上去。

           ***  ***  ***

  浴室里,水汽氤氲,热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朱怡站在花洒下,长发被水流冲得贴在后背,像一匹湿透的黑缎。她闭着眼睛,仰起脸,让热水从额头一路冲到胸口,再滑过平坦的小腹,顺着大腿内侧那片还泛着红肿的嫩肉往下淌。

  奥朗留下的痕迹还在,乳尖上淡淡的牙印,腰侧甚至被掐出青紫,大腿根处一片黏腻的精液被热水一冲,混着她的体液缓缓流进地漏。她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拨开红肿的花瓣,让水流直接冲洗最敏感的那一点,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洗了快二十分钟,她才关掉水,拿毛巾随意擦了擦身子。

  此时,镜子里的人脸颊潮红,眼睛水亮,唇瓣被热水蒸得好像刚被吻肿。锁骨下还残留着几道淡红的指痕,乳尖微肿,泛着湿润的光。她套上一件月白色真丝浴袍,领口松松垮垮,腰带只随意系了个结,下摆刚到大腿中段,走动时两瓣雪白的臀肉若隐若现。

  推开卧室门,她没开灯,只想去走廊吹吹风。

  走廊灯昏黄,夜风带着河面的湿气吹进来,凉凉地贴在皮肤上。朱怡倚到窗边,夜风带着河面的湿凉轻轻扑在脸上,吹散了一身残留的热气与腥甜。她把浴袍下摆稍稍撩高,让风直接掠过大腿内侧那片还泛着潮红的皮肤,凉意一激,她舒服得眯起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走廊安静得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和远处隐约的水声。

  就在她闭眼享受这片刻清凉时,身后忽然响起一串轻而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高瘦的青年走上楼梯,手里拎着公文包,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头发有点乱,大抵是刚从加班的战场逃回来。朱怡愣了半秒,才认出这是03号房间林佳的男友,叫什么……小赵?平时极少碰面。

  小赵显然也认出了朱怡。

  他的目光从她湿漉漉的长发滑到敞开的浴袍领口,又落到她光裸的两条长腿,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朱、朱姐……”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么晚……还没睡?”  朱怡刚想开口,03号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林佳探出半个身子,短发乱糟糟的,身上只套了件男士宽大的白衬衫,下摆遮到大腿根,隐约能看见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先看见小赵,又看见朱怡,眼睛一亮,笑得又懒又暧昧。

  “哟,我家领导终于舍得回来了?”

  小赵的视线像被胶水黏住,好几秒功夫,才恋恋不舍地从朱怡敞开的浴袍领口和那双光裸长腿上挪开。他干笑两声,快步走到林佳身边,手却不自然地揪了揪衬衫下摆,掩饰胯下已经鼓起的痕迹。

  “加、加班刚结束……”他声音发干,冲林佳挤出个笑,眼睛却忍不住又往朱怡那边飘。

  林佳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手臂顺势勾住小赵脖子,衬衫下摆被扯得更高,露出大腿根处一片暧昧的水光。她冲朱怡眨了眨眼,“朱姐,那我们先回屋了啊,改天再聊。”

  03号的门“咔哒”一声合上,把走廊重新归还给安静。

  朱怡站在原地,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浴袍腰带。

  她环顾四周,没看见陈琛的影子,脑海里却迅速闪过刚才林佳那身明显刚做完爱的痕迹——脖子上的吻痕,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水光,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改天再聊”。

  她忽然就懂了。

  这个认知像一颗火星落进干柴,朱怡胸口猛地一热,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潮意。她咬了咬唇,耳尖红得几乎透明,浴袍下两腿轻轻并紧,感受那股湿意一点点浸透布料。

  与此同时,03号客房。门刚关上,林佳就把小赵往浴室一推,懒洋洋地说:“快去洗澡,一身外面的味儿。”小赵累得要命,点头如捣蒜,三两下脱了衬衫和西裤,走进浴室“哗”地开了花洒,风扇嗡嗡响起来,把水声和他的哈欠全吞了进去。

  门刚一关,林佳当即转身,走到大衣柜前,轻轻一拉。

  陈琛从里面走了出来,全身一丝不挂,胯下鼓起老高。

  他低头在林佳耳边问道:“他得洗多久?”

  林佳微微一笑,指尖在他的胸口画圈,“至少二十分钟……够我们再来第三轮了吧,陈老板?”

  林佳把衬衫往头上一扯,随手扔到椅背,赤裸着转过身,双手撑在衣柜旁的墙壁上,腰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陈琛站在她身后,肉棒刚射过一次,还带着上一轮残留的精液。他握着根部,对准那已经红肿湿润的穴口,腰一沉,“噗滋”一声整根顶进。

  “嗯……!”

  林佳猛地咬住下唇,把声音闷在喉咙里,只剩鼻音急促地往外漏。

  浴室里水声哗哗,风扇嗡嗡作响,盖住了大半动静。

  “操……你里面还留着我的东西?”陈琛刚插入就察觉到异常,手指顺着林佳的大腿根滑进去,触到一片黏腻温热的液体,指腹一勾,就带出一条晶亮的银丝。

  林佳咬着他的耳垂,低笑道:“刚才那一发全灌进去了,一滴也没浪费……”  一句话把陈琛点炸。他掐着林佳的腰,龟头抵住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一沉,“噗滋”一声整根捅进去。“啊……!”林佳仰起头,短发乱甩,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陈琛被那紧致滚烫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咬着牙开始猛干,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又狠狠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啪啪”一声弹起。

  “轻点……会……会被听见的……”林佳声音发颤,却把腿绷得更紧,主动把臀往下送,迎合他的撞击。

  “听见就听见。”陈琛低笑道,“让你男朋友听听,他女人是怎么被我操得叫不出来全名的。”

  陈琛这次格外持久。刚射过的肉棒硬得像铁,龟头每次刮过内壁,都能感觉到自己留下的精液被重新搅动,发出黏腻的“咕叽”声。他双手掐着林佳的腰,动作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臀肉一颤一颤,却不敢叫出声,只能把脸埋进手臂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太深了……慢一点……”

  林佳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又把臀往后送,迎合他的撞击。

  陈琛低喘着,额头抵在她汗湿的背上,腰胯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几百下过去,林佳已经软得快站不住,腿抖得厉害,穴口一阵阵抽搐,又一次小高潮了,阴精混着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但陈琛依然没停,甚至动作越来越狠,胯骨撞在林佳的臀上,发出清脆又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林佳被顶得全身乱颤,乳尖在他胸口磨得通红,穴口一阵阵抽搐,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陈琛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用牙齿轻轻一咬,林佳立刻尖叫出声,声音又软又浪:“啊……陈老板……要死了……慢点……真的要被你操坏了……”

  陈琛却像疯了似的,越干越猛,汗水顺着下颌滴到她胸口,和她自己渗出的汗混在一起。房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空气黏腻得几乎能拧出水。

  就在他感觉快到临界点时,浴室突然传来小赵的声音。

  “佳佳?我洗好了,你在哪?”

  林佳浑身一僵,穴口猛地收缩,死死绞住陈琛的肉棒。陈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激得头皮发麻,却在那一瞬间清醒过来。他咬牙切齿地骂一句“操”,猛地拔出那根硬得发紫、沾满淫液的肉棒。

  “噗”一声轻响,林佳腿一软差点滑下去,被他一把捞住。陈琛动作极快,弯腰捡起刚才被塞进鞋柜里的衣服,裤子都没提好就踮着脚往门口走。林佳瘫坐在地上,腿根一片狼藉,胸口剧烈起伏,抬手抹了把嘴角,冲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快跑。

  陈琛拉开门缝,先探头确认走廊没人,赤着上身、裤子半挂在胯上,一溜烟窜出去,顺手带上门,动作轻得像做贼。门刚在身后合上,他就听见屋里林佳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在这儿呢……刚收拾东西,衣服掉地上了。”

  陈琛赤着上身、裤子半挂在胯上,一路贴着墙根溜回家里。

  门一开,他像贼似的闪进去,反手把门带上,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屋里只亮着床头一盏小灯,暖黄的光晕里,朱怡侧躺在床上,月白色的真丝浴袍松松垮垮垮地敞着,领口滑到一边,露出大半雪胸和一截深沟。她单手支着脸,长发散在枕上,像一匹黑缎。

  “跑挺快啊,陈老板。”

  朱怡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揶揄道,“林小姐的床……舒服吗?”

  陈琛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啥,朱怡已经撑起身子,浴袍彻底滑到腰间,两团雪白的乳肉晃了一下。她赤脚踩到地板上,几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往下,落在他胯间。那根肉棒因为刚才的急刹车还没完全软下去,青筋盘绕,龟头亮晶晶的,全是林佳的淫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朱怡蹲下去,鼻尖几乎贴到龟头上,轻轻嗅了嗅,像猫一样眯起眼。她伸出舌尖,慢慢从马眼舔到冠状沟,把那层混着别人味道的黏液一点点卷进嘴里,舔得啧啧有声。

  陈琛倒抽一口凉气,腿肚子发紧,肉棒在她舌尖下又硬了几分。

  “味道挺重,”她抬头看他,“林小姐很会夹吧?把你憋得够呛?”

  陈琛“嗯”了一声,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长发里,腰往前送了送。

  朱怡顺从地张嘴,把整颗龟头含进去,舌头绕着冠状沟打转,喉咙深处发出轻轻的吞咽声。陈琛被吸得头皮发麻,刚想按着她的头深喉,朱怡却突然吐出来,抬头贴到他耳边,带着湿热的呼吸,一字一句地说。

  “老公,我刚刚在走廊碰到小赵了。”

  陈琛浑身一僵。

  朱怡的舌尖舔过他的耳垂,“他盯着我浴袍下面看,眼睛都直了……你猜,他要是知道自己女朋友刚被你操得腿软,甚至刚进屋时奸夫都还没逃出来,会是什么表情?”

  她说完,握住陈琛那根沾满别人味道的肉棒,轻轻撸了两下,然后转身爬上床,浴袍彻底滑落,雪白的背脊和圆润的臀在灯下晃得人眼晕。朱怡回头,冲他勾了勾手指。

  “用你刚操过别人的鸡巴,来操你老婆,好不好?”

  陈琛几乎是扑上去的。

  他把朱怡按倒在床上,膝盖强硬地分开她雪白的大腿,龟头抵在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沾满林佳淫水的棒身在灯光下亮得刺眼。朱怡仰躺着,长发铺满枕头,胸口剧烈起伏。

  “慢点……让老婆先看看,”她声音发颤,却故意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指尖在龟头滑过一圈,把上面残留的亮晶晶的液体抹开,“全是她的……好脏……”  陈琛喉结猛滚,呼吸粗重得像野兽似的。他低下头来,看见自己青筋暴起的棒身正抵在妻子红肿的花瓣上,铃口还挂着林佳刚才流出的透明黏丝,拉得老长。他再也忍不住,腰一沉,整根没入。

  “啊……”朱怡尖叫一声,脚趾蜷紧。她的穴口本就因为刚才被奥朗他们操过而敏感,此刻又被一根带着别的女人淫水的肉棒猛地贯穿,更刺激得她浑身发抖。陈琛能清晰感觉到,自己那根沾满林佳味道的龟头正狠狠碾过妻子的内壁,把林佳残留的淫液一并推进最深处。

  “老婆……你里面好湿……”陈琛咬着牙,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亮晶晶的淫水,混着林佳的味道的液体顺着朱怡的臀缝往下淌。他低头看着交合处,妻子粉嫩的花瓣被自己的肉棒撑得发白,边缘也却沾着别人留下的痕迹,那种强烈的对比让他眼底发红。

  朱怡被顶得乳波乱颤,却偏过头,舌尖舔过唇角,声音软得发腻:“老公……你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现在插的,是被别人内射过的洞……啊哈……”  一句话把陈琛彻底点燃。他低吼一声,双手掐住爱妻的腰,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撞得朱怡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淫水被捣得四溅,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声。

           ***  ***  ***

  与此同时,03号客房。

  小赵刚钻出浴室,便将林佳抱起来摔在床上。他红着眼扑上去,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吻住。林佳被吻得喘不过气,却主动缠上他的舌头,双腿缠在他腰上,脚跟往下一压,示意他进来。

  小赵喘着粗气,裤子褪到膝盖,硬得发紫的肉棒直接顶住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腰一挺,整根滑了进去。两人呈传教士体位,林佳仰躺在床上,双腿被他压到胸前,雪白的脚踝架在他肩膀上。小赵低头吻她,舌尖卷着舌尖疯狂吮吸,胯下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捅回去,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水声。

  林佳被吻得呜咽,嘴角牵出晶亮的银丝,体内还留着陈琛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被小赵的肉棒一进一出,浓稠的白浊被不断挤出穴口,又被下一记猛顶重新塞回去,发出淫靡的“噗嗤噗嗤”声。小赵的腰越动越快,肉棒在林佳体内进出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有人拿勺子搅浓稠的蜂蜜,“咕叽、咕叽、噗嗤、噗嗤”,水声大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夸张。

  小赵低头一看,林佳的穴口被撑得通红,粉肉外翻,每一次他拔出来,棒身上都裹着一层厚厚的白浆,黏得拉丝,亮晶晶的。那些白浆明显不是她自己的淫水,颜色太浓、质地太稠,像被人提前灌进去又被搅得稀释了些许。灯光一打,亮得晃眼。

  “操……佳佳……你今天好湿……”小赵喘着粗气,声音里透着古怪的兴奋感,胯下更狠地撞进去,“里面全是水……骚成这样?”

  林佳被顶得往床头滑,胸前两团雪肉晃得发晕。她干脆把腿张得更开,脚踝勾住小赵的脖子,声音又软又浪地哭叫:“啊……就是骚……老公……操我……用力操我……”

  小赵被她这副样子撩得头皮发麻,肉棒硬得发疼。他低头又看了眼交合处,那团白浆被他一进一出带得飞溅,溅到他自己的小腹上,又顺着林佳的臀缝往下淌。

  “妈的……你他妈就是个骚货……”他咬着牙笑骂,手掌“啪”地拍在林佳臀肉上,留下一个红印,胯下动作却更凶,像要把人撞穿,“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嗯?里面这么多水,给谁攒的?”

  林佳被他骂得浑身发抖,穴口一阵阵痉挛,反而把那根肉棒绞得更紧。她眼尾飞红,嘴角挂着笑,声音甜腻:“给老公攒的……啊……全给你……快射进来……求你了……射进来……把里面灌满……”

  小赵闻言,猛地俯身,把林佳双腿压得更开,几乎折到她胸前,肉棒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一下下碾着那块最软的肉。

  “操……给你……全他妈射给你!”

  他低吼着,腰胯疯狂耸动,几十下狠撞后,猛地整根埋进去,龟头死死抵在子宫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接灌进林佳深处,和原本就残留的那团白浆混在一起,被他最后几下抽搐的顶撞搅得更深。

  “啊……!”林佳尖叫一声,脚趾蜷得死紧,小腹剧烈抽搐,也跟着高潮了。  小赵射得浑身发抖,趴在她身上喘了半天,才慢慢拔出来。肉棒一离体,“噗”一声,浓稠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穴口涌出,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床单又洇湿了一大片。

  他低头看着那片狼藉,突然低笑了一声,声音餍足。

  “看来咱陈大哥……也挺猛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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