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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姝堕 (13-14)作者:肉山佛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1:59 长篇小说 7660 ℃

           【仙姝堕】(13-14)

作者:肉山佛

2025/11/13 发布于 pixiv

字数:24940

  第十三章: 血染天溪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红缨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两极。

  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在兽潮中最为耀眼的炎姬。火红的身影如流星般穿梭在战场上,业火奔腾,焚尽来犯之敌。她的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磅礴的气势,烈焰滔天,将凶悍的妖兽化为灰烬。修士们仰望她如同仰望一尊烈火神女,那英姿飒爽、锋芒毕露的模样,与往日并无不同,甚至因连日战斗,对业火的掌控似乎更显精纯凌厉。

  然而,当夜幕降临,回到那间愈发令人窒息的寝室,她便成了被自身业火与诡异情潮共同囚禁的囚徒。

  “媚骨生香”的媚毒夜夜累积,如同最狡猾的蚀骨之蛆,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的经脉骨髓,由内而外地改造着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变得愈发敏感,寻常衣料的摩擦都能激起细微的战栗。体内那原本被《红尘诀》功法约束、转化为纯粹烈焰的业火,其深处被压抑的情欲本质,似乎正被这奇毒一点点撬动、引燃。

  苏瑶与苏玲姐妹俩,如同两只乖巧又黏人的猫儿,每夜依偎在她身旁。她们看似无意的触碰——环抱时手臂蹭过腰侧,翻身时小腿压住腿根,睡梦中脸颊贴上颈窝……都在黑暗中化作点燃干柴的星火。叶红缨的抵抗在日益增强的敏感与双胞胎默契的“助攻”下,变得愈发艰难。夜半时分那压抑的喘息、绷紧的娇躯,以及清晨时常发现的、沾染着浓郁酒香的湿濡痕迹,都昭示着她正滑向彻底沉沦的边缘。距离那被业火与情欲完全吞噬的日子,似乎已不远矣。

  与此同时,在天溪城熙攘的修士人群中,一个毫不起眼、身着灰袍的老者,正远远眺望着城墙上那道纵横捭阖的赤色身影。正是改头换面混迹于此的残阳老怪。

  他浑浊的眼眸微眯,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定叶红缨周身那奔腾燃烧的赤红业火。那股灼热爆裂的气息,却让他感受到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这感觉……很像他当年在极乐楼时,于欲火峰上,从那位炼欲魔君身上感受到的“欲火”气息!霸道、灼热,能引动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只是,叶红缨的业火似乎被某种东西强行压制、转化了,将那本该焚心蚀骨的情欲之力,扭曲成了纯粹用于焚毁外敌的烈焰。但以他对欲火本质的了解,依旧能从那烈焰的深处,嗅到一丝被掩盖的、浓郁的情欲芬芳。

  他枯瘦的手指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与算计的精光。“是了……当年墨山道炎雷子率队攻破的,貌似就是欲火峰……难不成,这女娃子的功法根源,竟与此有关?”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心中成形。若真如此,那叶红缨简直就是一座行走的、未经完全开发的欲火宝库!她体内被功法强行压制的欲火本源,一旦被引动、释放,其精纯与猛烈,将远超寻常鼎炉!

  残阳老怪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扯起,露出一抹邪魅而贪婪的笑容,低声喃喃:“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趣了。” 他感受着叶红缨业火中那日益难以压制的情欲躁动,如同在欣赏一件即将成熟的艺术品。

  “算算时日,这把火……也点燃得差不多了。”他阴恻恻地自语,眼中尽是势在必得的光芒,“也该是时候摘采了。”

  语毕,他袖中一枚传讯玉符微不可察地亮了一下,一道指令已然发出。远在叶红缨住处的那对双胞胎姊妹,怀中一枚相同的玉符同时传来微弱的震动。

  残阳老怪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城墙上那团炽烈的火焰,身影悄然退入涌动的人潮,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只留下天溪城外依旧激烈的战火,以及那在无人知晓的暗处,正悄然逼近叶红缨的、更加致命的危机。

  当日夜深,寝室内的烛火比往日略显摇曳。

  苏玲与苏瑶交换了一个眼神,由苏瑶轻声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遗憾与不舍:“红缨姐,我们……我们接到师门传讯,要我们即刻返回天音阁。”她顿了顿,补充道,“阁中前来支援天溪城的同门已尽数罹难,仙盟那边已经核准,准许我二人回宗。”

  叶红缨闻言,脸上的血色褪去几分,眼中满是疼惜与担忧。她拉住姐妹二人的手,紧紧握住:“回去……也好。只是这一路山高水远,如今南域又不太平,你们千万要小心,知道吗?”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伤感,“此番一别,下次再见,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苏瑶抬起眼,眸中水光盈盈,看似纯真无邪,却意味深长地柔声道:“不会太久的,红缨姐。我相信……我们很快便会再见的。”

  叶红缨只当是安慰,心中酸涩,将两人再次拥入怀中,感受着怀中温软的娇躯,鼻尖萦绕着她们身上淡淡的、与那“安神香”有些相似的甜香,心中满是不舍与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空落。

  次日清晨,天色微熹。

  苏瑶与苏玲便辞别了叶红缨与前来相送的赵无忧。姐妹二人依旧是那副乖巧灵动的模样,对着叶红缨和赵无忧盈盈一拜,便转身登上了离去的飞舟。

  叶红缨伫立在城墙上,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飞舟,心中仿佛被挖空了一块。连日来的疲惫、不舍,以及对未来的一丝茫然涌上心头,她身子微微晃了晃,下意识地靠向了身旁的赵无忧。

  赵无忧察觉到她的低落,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叶红缨没有抗拒,将头倚在他的肩头,望着天际已成黑点的飞舟,明艳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伤感,如同蒙尘的明珠。

  而与城墙上伤感的离别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飞舟之上的苏瑶与苏玲,脸上却洋溢着近乎雀跃的喜悦。她们并非为返回宗门而高兴,而是因为即将回到主人身边,即将见证那“很快便会再见”的约定实现。她们期待着,不久之后与叶红缨的再次“相遇”,在主人的掌控下,那必将是一场……截然不同的重聚。

  飞舟彻底消失在天际,只留下城墙上一对相拥的身影,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带着一丝诡异甜香的离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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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舟远去的第五日,天溪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浩劫。

  遮天蔽日的妖云之下,兽潮如黑色的汪洋,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摇摇欲坠的城墙。嘶吼声、法术爆裂声、兵刃交击声、濒死的哀嚎声混杂在一起,编织成一曲血与火的绝望挽歌。

  战场中心,那抹曾经耀眼夺目的赤红,此刻却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残烛。叶红缨火红的劲装早已被妖兽的利爪撕开数道裂口,破碎的布料下,莹白的肌肤与纵横交错的伤痕交织,更衬得那血迹惊心刺目。汗水混合着血水,沿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落在焦黑的土地上,发出“滋滋”的轻响。

  她剧烈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每一次深深的吸气都仿佛用尽了全力,将那本就紧绷的胸衣撑得更加惊心动魄。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紧紧贴附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湿透的布料甚至隐隐透出底下肌肤的肉色,在弥漫的烟尘与血光中,散发出一种战损而凄艳的诱惑。

  “焚天……焰雨!”她娇叱一声,强提近乎枯竭的灵力,双手结印。周身业火再次轰然爆发,化作无数流火飞星,如疾风骤雨般射入兽群!火焰所过之处,妖兽凄厉惨嚎,瞬间化为焦炭。然而,更多的妖兽立刻填补了空缺,猩红的眼中只有疯狂的嗜血。

  她身形如穿花蝴蝶,在兽潮的缝隙间腾挪闪避,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挥掌,都带着火焰的韵律与死亡的舞蹈。破碎的衣袂翻飞,偶尔露出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或是腿根处惊鸿一瞥的柔腻,在那血与火的背景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濒临毁灭的美感。

  不远处,赵无忧玄色道袍同样破损不堪,身上多处挂彩,血迹斑斑。他双目赤红,手中阵盘光芒急闪,不断修补着周围墨山道弟子勉力维持的、已是千疮百孔的防御阵法。他嘶声大吼,声音在震天的厮杀中显得沙哑而绝望:“援军呢?!仙盟的援军为何还不到?!弟子听令!聚拢!维系阵法,不要乱!”

  然而,他的呼喊很快被更大的绝望淹没——

  “轰隆——!!!”

  一声仿佛来自九幽的巨响,自西南方向猛然炸开!地动山摇间,只见一头山峦般的巨猿,浑身缠绕着漆黑的妖气,用它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拳,悍然砸在了西南城门的守护光幕之上!

  那凝聚了天溪城数代人心血的护城大阵,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在那毁灭性的力量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瞬间爆碎成漫天飞舞的灵光碎片!

  恐怖的冲击波如同实质的海啸,以城门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所过之处,城墙崩塌,房屋倾颓,无数守在西南方向的修士甚至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在灵压的碾压下爆成一团团血雾!残肢断臂混合着内脏碎片,如同暴雨般泼洒开来,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天地!

  冲击波瞬息即至墨山道弟子所在的区域!

  “噗——”“啊!”

  仅存的数十名墨山道弟子组成的阵势,在这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糊,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修为稍弱者当场经脉尽碎,口喷鲜血而亡。反应快些的刚祭出法宝,便被随之而来的妖兽洪流淹没,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惨嚎,便被撕成了碎片!

  “不——!!”叶红缨与赵无忧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同门如草芥般倒下,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吼。叶红缨周身业火因极致的悲愤而失控般暴涨,将她映照得如同泣血的火凰。

  就在这时,城主那充满疲惫与无尽悲凉的声音,通过最后的传音法阵,响彻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耳边:“西南门破……天溪城……已无力回天……诸位道友……各自……逃命去吧……”

  赵无忧猛地回过神,强压下喉头的腥甜,化作一道流光冲到叶红缨身边,一把抓住她因脱力和悲愤而微微颤抖的手腕,声音急促而决绝:“师姐!东北角!我们从那里杀出去!”

  叶红缨回首望去,曾经坚守的城池已成人间炼狱,火光冲天,血染长街。她咬了咬下唇,染血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决绝,反手握紧了赵无忧的手,业火再次于掌心凝聚:“走!”

  两人化作一道赤色与玄色交织的流光,朝着东北方向奋力冲杀。叶红缨双掌翻飞,业火如怒龙咆哮,将扑来的妖兽焚为灰烬;赵无忧阵盘急转,道道灵光化作壁垒与利刃,勉强在兽潮中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他们不时将灵丹塞入口中,囫囵吞下,试图补充飞速消耗的灵力,但那丹药化开的暖流,相较于汹涌而来的妖力与自身急剧的消耗,无异于杯水车薪。

  叶红缨急促地喘息着,汗水与血水混合,将她额前散落的朱红发丝黏在脸颊上,更添几分凄艳。破碎的衣衫难以蔽体,动作间,饱满的胸峦剧烈起伏,湿透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惊心动魄的曲线,甚至能隐约窥见其下傲然挺立的轮廓。纤腰之下,圆润的臀线在闪转腾挪时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腿根处破碎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不时露出些许莹白腻滑的肌肤,在那血污与尘土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战损而致命的诱惑。

  “师弟……我们……真能逃过此劫吗?”她的声音带着灵力透支后的虚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望向身旁同样狼狈的赵无忧。

  赵无忧挥袖震开一头偷袭的妖狼,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目光坚定如铁:“一定可以!师姐,相信我!无论发生何事,我定会护你周全!”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叶红缨濒临绝望的心中生出一点暖意,她用力回握,再次催动业火,向前冲去。

  然而,他们并未察觉,一道如鬼魅般的灰影,始终不远不近地缀在后方。残阳老怪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的、源自叶红缨身上那“媚骨生香”与业火交织的独特甜暖气息,如同最清晰的指路明灯。他指尖微动,几缕难以察觉的蛊火气息散出,巧妙地引导着附近几股强大的妖兽群,如同驱赶羊群一般,不着痕迹地将两人逼向既定的方向。

  渐渐地,周围的景物开始扭曲、变质。原本苍翠的树木变得稀疏、虬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紫黑色,如同被魔气浸染的枯骨。地面皲裂,丝丝缕缕带着硫磺与腐朽气息的黑气从中渗出,缠绕上脚踝,带来阴冷的触感。光线也仿佛被无形的巨口吞噬,变得晦暗不明,只有远处天溪城的冲天火光,将这片区域的阴影拉得格外狰狞。

  “师弟!这里的气息不对!”叶红缨猛地停下脚步,俏脸煞白,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惧,“这…这好像是…葬魔渊附近!”

  赵无忧闻言,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环顾四周那令人不安的景象,急促道:“不能再往前了!必须立刻换方向!”

  可当他们回头望去,来路已被密密麻麻、眼泛红光的妖兽彻底堵死!咆哮声震耳欲聋,腥臭的妖风扑面而来。退无可退,两人只能被逼得不断向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深渊边缘靠近。

  最终,他们被逼至一处绝崖之巅。脚下是深不见底、魔气如浓雾般翻涌的深渊——葬魔渊!那浓郁的魔气仿佛拥有生命,张牙舞爪地向上蔓延,试图将一切生灵拖入无尽的黑暗。再往后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叶红缨望着眼前绝境,又看了看身后无穷无尽的妖兽,明艳的脸上终于浮现出彻底的绝望。她转向赵无忧,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师弟……看来,我们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赵无忧深深地看着她,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与决绝。他伸出手,用力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搂住她那不盈一握、此刻却微微颤抖的腰肢。他的目光落在她沾染着血污却依旧娇艳的唇瓣上,没有任何犹豫,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混杂着血腥、汗水、绝望与无尽眷恋的吻。叶红缨先是微微一僵,随即闭上了眼睛,长睫轻颤,热情而笨拙地回应着。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融入这最后一刻的温存之中。他们都知道,这或许是今生最后一个吻。

  良久,唇分。两人眼中皆是一片决然,周身灵力开始不顾一切地沸腾、燃烧——他们准备燃尽金丹,与这漫山遍野的妖兽同归于尽!

  就在金丹即将被引燃的刹那——

  “嗡!”

  一片邪异无比的火焰,骤然凭空出现!这火焰并非赤红,而是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血色与污浊的漆黑交织的色泽,带着焚尽万物生机、蛊惑心神的诡异力量。它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席卷了前方所有的妖兽!那些皮糙肉厚、凶悍无比的妖物,在这邪火面前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化作一缕缕青烟,形神俱灭!

  紧接着,这邪异的火焰迅速蔓延,形成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暗红结界,将整个崖顶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结界内外,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火焰摇曳中,一道身着灰袍的佝偻身影,缓缓自虚空中踏步而出。他周身缭绕着与结界同源的暗红蛊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贪婪、满意与绝对掌控的邪魅笑容,正是尾随已久的残阳老怪!

  他浑浊的目光,如同最粘稠的污秽,牢牢锁定在因这突如其来变故而愣住的叶红缨与赵无忧身上,尤其是在叶红缨那衣衫破碎、曲线毕露的娇躯上流连不去,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完美无瑕的藏品。

  赵无忧瞳孔骤缩,猛地将叶红缨更紧地护在身后,玄色道袍无风自动,声音冷冽如冰:"道友是何人?一身邪气,有何指教?"

  叶红缨亦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的邪秽气息,如同实质的污秽缠绕周身,让她本就因激战而躁动的业火都为之紊乱。她强忍着不适,美眸含煞,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你的眼神令我不喜,再看把你那狗眼给废了!"

  残阳老怪闻言,不怒反笑,那笑声沙哑如同夜枭啼鸣,充满了戏谑与掌控一切的得意:"呵呵呵……好个牙尖嘴利的小红雀。老夫救了你们性命,不说感恩戴德,反倒恶语相向?至于离去?"他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在叶红缨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狠狠剐过,"放走了你,老夫去哪里寻你这等绝佳的鼎炉?你体内那汁水丰沛、饥渴难耐的骚穴,难道不是正等着老夫去好生疼爱、灌溉么?"

  "你——!无耻淫贼!我杀了你!"叶红缨何曾受过如此露骨的羞辱,瞬间,极致的羞愤与杀意冲垮了理智,她周身业火轰然爆发,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狂猛,整个人化作一道焚天火矢,直扑残阳老怪!火光照耀下,她破碎的衣衫猎猎作响,裸露出的雪白肌肤与狰狞伤痕交织,充满了毁灭性的艳色。

  "师姐小心!"赵无忧急喝,手中阵盘光芒大盛,数十道金色阵纹瞬间浮现,化作层层叠叠的灵力壁障与锋利金矛,配合着叶红缨的攻势,从侧翼袭向老怪,试图封锁其退路。

  面对两人含怒的夹击,残阳老怪却只是嗤笑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他枯瘦的手掌随意一挥,那暗沉污浊的"燎原蛊火"便如活物般涌出,并非硬撼,而是如同跗骨之蛆,缠绕上叶红缨奔腾的赤红业火。

  "砰!"

  赤红与暗红两股火焰狠狠撞击,发出沉闷的爆响。叶红缨只觉一股阴邪刁钻的力量顺着手臂经脉逆袭而上,带着强烈的侵蚀与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燥热,让她气血翻腾,闷哼一声,攻势不由得一滞。破碎衣襟下,那对饱满的玉兔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颤抖。

  "啧啧,身子如此曼妙……不愧是老夫看中的极品。"残阳老怪怪笑着,轻松避过赵无忧袭来的金矛,反手一掌拍出,暗红蛊火化作一只巨掌,带着腐蚀心神的邪力,当头罩向赵无忧。

  赵无忧急忙变阵,阵盘嗡鸣,一道厚重的土黄色光盾瞬间凝聚。

  "轰!"

  蛊火巨掌拍在光盾上,光盾剧烈震颤,裂纹蔓延,赵无忧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显然承受了巨大压力。

  "师弟!"叶红缨见状,强压下体内的不适,再次娇叱,身形旋动,业火凝聚成一条咆哮的火龙,张牙舞爪地噬向老怪。她腰肢拧转,火红的身影在昏暗的结界内划出绚烂的弧线,每一次腾挪,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与修长笔直的双腿便在破碎的衣衫下若隐现,充满了力量与魅惑。

  残阳老怪眼中淫邪之光更盛,他如同戏耍猎物般,身形微晃便避开火龙正面,屈指一弹,一缕细若游丝的蛊火刁钻地射向叶红缨腿根破碎的衣料。"刺啦"一声,本已脆弱的布料应声裂开更大一道口子,露出更多莹白腻滑的大腿肌肤,甚至隐隐逼近腿心私密之处。

  "哈哈,小红雀,动作再激烈些!让老夫好好看看你这身段是如何的勾魂夺魄!"老怪言语污秽,攻势却愈发凌厉,暗红蛊火时而化作巨网笼罩,时而如毒蛇吐信,专攻两人难以防御之处,逼得叶红缨与赵无忧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叶红缨香汗淋漓,喘息愈急,那被刻意攻击衣衫的动作更是让她羞愤欲绝,业火虽猛,却仿佛陷入了泥沼,难以真正触及老怪根本。赵无忧亦是面色苍白,阵盘光芒已不如最初璀璨,显然灵力消耗巨大。

  叶红缨咬紧银牙,强忍着经脉中那股阴邪热力的侵蚀,双掌烈焰再催,业火化作漫天流萤,铺天盖地射向残阳老怪,试图以量取胜,封锁他所有闪避空间。火光映照下,她汗湿的容颜更显凄艳,破碎衣襟内起伏的雪白沟壑若隐若现。

  "徒劳挣扎。"残阳老怪沙哑一笑,身形不退反进,周身暗红蛊火猛然膨胀,化作一道旋转的火焰漩涡,将袭来的业火流萤尽数吞噬、绞碎!那漩涡中心传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仿佛连火焰本身都被其消化。他枯爪般的右手趁势穿过火焰间隙,直取叶红缨咽喉,指尖缭绕的蛊火带着刺骨的阴寒。

  赵无忧瞳孔一缩,阵盘急转,厉喝道:"巽风·转!"一道青色旋风凭空出现,并非攻击,而是卷住叶红缨的腰肢,于千钧一发之际将她向后拉开数尺。老怪的指尖擦着她颈侧滑过,带起的阴风让她颈间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

  "啧,碍事的小子。"残阳老怪目光一寒,左手袖袍猛地挥向赵无忧。袖中并非蛊火,而是涌出大股粘稠如墨的黑雾,带着刺鼻的腥臭与强烈的污秽之力,瞬间沾染上赵无忧身前的阵盘。

  "滋滋——"阵盘灵光急速黯淡,表面竟被腐蚀出缕缕黑烟!赵无忧如遭重击,连退数步,鲜血自唇边溢出,操控阵法的动作明显迟滞下来。

  "师弟!"叶红缨见状心如刀绞,怒火与业火同时暴涨!她不再闪避,竟合身扑上,双掌赤焰凝聚到极致,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斩向老怪双肩!这一击几乎抽空了她剩余的大半灵力,气势惊人,连周围结界都为之震荡。

  "轰——!!!"

  赤红与暗红再次猛烈碰撞,这一次的巨响远超之前!狂暴的能量涟漪四散冲击,将地面刮低三寸!叶红缨闷哼一声,虎口崩裂,鲜血沿着手腕滑落。而老怪脚下的地面也龟裂开来,但他身形只是微微一晃。

  "够劲!"残阳老怪舔了舔嘴唇,目光如同毒蛇般锁定在叶红缨因脱力而微微踉跄的身形上,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随着沉重呼吸几乎要挣脱破碎衣束缚的丰盈,"可惜,还是差了点火候。让老夫再给你添把火!"

  他话音未落,身形骤然模糊,下一刻竟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叶红缨侧后方!枯瘦的手掌带着令人作呕的阴邪气息,并非攻向要害,而是直取她因动作而绷紧、圆润挺翘的臀峰!

  这一下变故太快,叶红缨旧力刚尽新力未生,赵无忧又被黑雾纠缠救援不及!

  "啪!"

  一声不算响亮却极其羞辱的拍击声响起。伴随着叶红缨一声又惊又怒的痛呼,她火辣浑圆的臀瓣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带着暗红蛊火余烬的手印。那手印处的布料瞬间化为飞灰,露出底下瞬间变得红肿的雪肤,火辣辣的疼痛与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她。

  "哈哈哈!好弹性!"残阳老怪一击得手,迅速后撤,避开叶红缨反手挥出的、因愤怒而失控爆燃的业火,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待老夫将你擒下,定要好好把玩这双妙物!"

  叶红缨气得浑身发抖,俏脸血红,美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业火在她周身狂乱地舞动,却因灵力不济与心神激荡,显得有些后继乏力。

  残阳老怪身形如鬼魅般飘退数丈,看着羞愤欲绝、业火狂燃的叶红缨和拼死攻击的赵无忧,嘴角那抹邪笑愈发狰狞。他枯瘦的手指间,不知何时多了一枚漆黑如墨、散发着诡异甜香的丹丸。

  “玩够了,该办正事了。”他阴恻恻地低语,指尖用力,那丹丸应声而碎!

  一股无形无质,却比之前浓郁十倍不止的异香瞬间爆发,如同有生命般,精准地笼罩向叶红缨!

  “呃啊——!”

  叶红缨前冲的身形猛地僵住,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愉悦的哀鸣。她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足以焚毁理智的灼热洪流,自身体最深处——那幽谷秘处轰然爆发!仿佛千万只蚂蚁同时在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啃噬、爬行,带来一种钻心蚀骨、令人疯狂的瘙痒与空虚感。

  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原本赤红纯正的业火,此刻竟像是被泼入了滚油,骤然变得狂乱、妖异,色泽转向一种暧昧的桃红,高温不减,却散发出浓郁得令人头晕目眩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异香!这不再是焚敌的烈焰,而是……从她自身燃烧起来的欲火!

  “热……好热……呜……无忧……师弟……我……我怎么了……”叶红缨双手死死抓挠着身下的地面,指甲崩裂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她拼命夹紧双腿摩擦,试图缓解那致命的空虚和瘙痒,却只是徒劳地让快感更加汹涌。臻首高昂,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布满细密汗珠的弧线,朱唇间溢出的不再是怒斥,而是断断续续、婉转娇媚到骨子里的呻吟。那双原本明亮倔强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只剩下迷离的欲望与无助的哀求,望向赵无忧的方向。

  “师姐?!你怎么了?!”赵无忧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得心神俱震,慌忙想要冲过去。

  然而,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刹那,残阳老怪动了!

  快得只留下一道灰影!他舍弃了所有花哨的术法,凝聚着暗红蛊火的一掌,如同毒龙出洞,结结实实地印在了赵无忧的丹田气海之上!

  “噗——!”

  赵无忧身体剧震,一口混杂着内脏碎片的鲜血狂喷而出!他清晰地听到自己体内传来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碎裂声——那是金丹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老怪掌中那阴毒无比的燎原蛊火如同无数条毒蛇,瞬间钻入他四肢百骸,将他全身主要经脉烧灼得寸寸断裂!

  “啊——!!!” 经脉尽碎、金丹被毁的剧痛,远超世间任何酷刑,让赵无忧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软到在地,只有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充满了无尽恨意与绝望地瞪着残阳老怪。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每说一个字,都有鲜血从嘴角涌出。

  残阳老怪看也不看他,如同丢弃垃圾般,随意一脚踹在赵无忧的胸口。

  “咔嚓!”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赵无忧如同破麻袋般被踢飞出去,重重摔落在悬崖边缘,身下蔓延开一滩刺目的血迹,再也无法动弹。

  “不……师……师弟……”叶红缨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心如同被撕裂,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朝着赵无忧的方向爬去。然而,她那被情欲彻底支配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双腿摩擦间,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的湿滑水痕,散发出愈发浓郁的、带着酒香与情欲的甜腻气息。

  就在这时,一只枯瘦的手从后面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提了起来,随即紧紧箍进一个散发着腐朽与蛊火气息的怀抱!

  “啧啧啧,看看你这副骚浪的模样,还在惦记那个废物?”残阳老怪从后面紧紧抱住叶红缨,一双脏手毫不客气地覆上了她因情动而更加饱满坚挺、剧烈起伏的双峰,隔着破碎的衣料粗暴地揉捏起来,变形出各种羞耻的形状。他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头,如同毒蛇信子般,贪婪地舔舐着叶红缨修长脖颈上渗出的细密汗珠,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他抬起头,对着悬崖边目眦欲裂却无法动弹的赵无忧,露出一个胜利者般残忍而淫邪的笑容:“小子,别怪老夫不给你机会。接下来,你就好好睁大眼睛看着,你这位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师姐,是怎么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着求老夫狠狠地肏她!”

  “放开我!……呜……放开……啊……”叶红缨在老怪怀中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徒劳地挣扎着。她的抗拒在汹涌的情潮和身体的诚实反应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破碎的衣裙在挣扎中更加凌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沾染着尘土与血迹,却更添一种被玷污的、惊心动魄的艳色。她的哭喊声逐渐被更加甜腻的呜咽取代,身体的扭动也仿佛带上了迎合的韵律……

  第十四章: 朱樱逢劫

  赵无忧双目赤红如血,浑身骨骼因极致的愤怒与挣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嘶哑的吼声仿佛泣血:“畜生……放开你的脏手……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残阳老怪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戏谑地低头看了看怀中仍在扭动娇躯的叶红缨,嘴角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哦?嫌老夫手脏?”他话音未落,另一只空着的手猛地抓住叶红缨胸前早已破损不堪的衣襟,用力一扯!

  “撕拉——!”

  伴随着布帛彻底碎裂的声响,叶红缨上身仅存的遮掩被彻底剥夺。一对饱满挺翘、雪白莹润的玉峰瞬间弹跃而出,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与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下。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并非是那完美的形状与顶端诱人的樱红,而是那两枚紧紧扣在娇嫩乳尖上的、造型精巧的暗红色乳环!

  乳环不知是何材质打造,其上铭刻着细密而古老的火焰符文。此刻,或许是感知到主人体内汹涌澎湃、几乎失控的情欲与业火,那些符文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流转,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红光,仿佛在拼命压制着什么,却又显得力不从心,反而为这对雪峰增添了几分诡异而淫靡的魅力。

  叶红缨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连赵无忧都未曾得见的羞耻之物,竟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暴露在人前。无边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下意识地想用双臂遮掩,手腕却被老怪死死钳制,动弹不得。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带着哭腔向崖边的赵无忧哀求:“师弟……别看……求求你了不要看……!”

  残阳老怪饶有兴致地捏起一侧的丰盈,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那枚随着乳肉颤动而轻轻摇晃的乳环,仔细观摩着上面流转的符文,发出啧啧的怪笑:“想不到啊,小红雀……看着挺正经,私下里竟有这般骚浪的喜好?啧啧,老夫自认阅女无数,像你这样在如此私密处戴着这等淫靡之物,倒还真是头一回见!”

  “不……不是的……这……这个是……”叶红缨脸颊烧得通红,试图辩解,声音因羞耻和身体的异样而断断续续。

  然而老怪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手指捏住那乳环,开始或轻或重地拉扯、旋转,粗糙的指节不时刮蹭过顶端最为敏感的蓓蕾。“原来如此……一直压抑着你体内那躁动不安的业火,将它们强行转化为战斗之力的,就是这对小巧玩意儿?”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更加浓烈的贪婪,“难怪……难怪魔君大人那足以焚尽心智的纯粹欲火,到了你这里却变成了这般模样……真是暴殄天物!”

  “啊……别……别拉……嗯啊……”乳尖传来的、混合着疼痛与奇异电流般刺激的触感,让叶红缨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的敏感被放大到极致,乳环每一次被扯动,都仿佛直接撩拨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老贼!!!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赵无忧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受此奇耻大辱,听着她那压抑不住的羞耻呻吟,整个人如同被万蚁噬心,痛苦与愤怒达到了顶点,发出野兽般绝望而疯狂的咆哮,挣扎着想要冲上前,但如今的他已是废人一个,只能目眦欲裂地见证这残酷的一切。

  残阳老怪的手指并未停下亵玩,反而变本加厉。他粗糙的掌心包裹住一侧饱受蹂躏的雪峰,肆意揉捏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感受着乳肉在掌心中变换形状。另一只手则更加恶劣地拉扯、旋转那枚精致的乳环,每一次牵扯都带起叶红缨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嘤咛。

  “呜……嗯啊……”叶红缨只觉得双峰传来的刺激一浪高过一浪,那被刻意放大的敏感让她浑身酥麻。更可怕的是,一股源自花宫深处的、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燥热,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迅猛燎原。她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拢,难耐地相互摩擦着,试图缓解那从腿心深处弥漫开来的、令人发狂的瘙痒。

  然而,这摩擦非但没能止痒,反而像是打开了某个闸门。一股温热潮润的蜜液,带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浓郁醇厚的、仿佛陈年佳酿般的独特酒香,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最里层早已泥泞不堪的亵裤,甚至沿着她紧夹的腿根缓缓滑落,在莹白的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黏腻水痕。

  与此同时,她那被反复玩弄的双峰,竟隐隐传来一种奇异的肿胀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内部苏醒、膨胀,急于挣脱某种束缚,顶端的蓓蕾更是硬挺发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残阳老怪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其浓郁醇厚的酒香,与他之前隐约察觉的淡香截然不同。他眼中精光一闪,停下了对乳尖的折磨,枯瘦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强行探入叶红缨死死夹紧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别碰那里……啊~!”幽谷最私密的花园入口猝然被异物触及,叶红缨发出一声拔高而扭曲的媚吟,娇躯剧颤,原本死死并拢的双腿竟因那过于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冲击而瞬间失力,微微松开了些许缝隙。

  老怪的手指就着那滑腻无比的蜜汁,在她紧闭的幽谷入口处不急不缓地摩擦、按压,感受着那处柔软肌肤惊人的弹性和热度,以及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香气扑鼻的滑腻花蜜。

  “呵……”他低笑一声,将沾满了晶莹蜜液的手指举到眼前,那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诱人的光泽,浓郁的酒香几乎要凝成实质。他伸出舌头,将那手指上的蜜汁舔舐干净。

  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灼热气息的醇香瞬间在他口中炸开,并迅速流向四肢百骸!这不仅仅是情动的气息,更蕴含着一丝精纯而霸道的能量,竟让他金丹后期的修为都产生了一丝微醺般的眩晕感,而下身那早已蠢蠢欲动的、狰狞硕大的阳物,更是瞬间暴涨,将裤裆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残阳老怪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骇人的贪婪与狂喜,他死死盯着身下眼神迷离、娇喘吁吁的叶红缨,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形: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这滋味……这效力……绝对是《极乐引》中记载的,那足以燃情蚀骨、醉倒仙神的绝世名器——‘灼酒流炎穴’?!”他狂喜地低吼,“尚未完全觉醒便有如此妙效,若是待其彻底苏醒……哈哈哈哈!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

  残阳老怪那沾满蜜液的手指,如同带着某种邪恶的魔力,在她最羞耻的幽谷入口处不急不缓地画着圈。粗糙的指腹每一次擦过那两片微微翕张、早已湿润不堪的娇嫩花瓣,都激起叶红缨一阵剧烈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紧窄的入口是如何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仿佛有自我意识般,贪婪地吸附、吮吸着那根作恶的手指,渴望着更深入的触碰。

  “呜……”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拼命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羞人的声音溢出。然而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纤细的腰腹绷紧出柔美而诱人的弧线,仿佛在主动迎合那手指的亵玩。修长的双腿早已无力合拢,只能微微张开,任由那隐秘之处完全暴露在老怪淫邪的目光之下。

  她身上的火红劲装早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仅能勉强遮住少许春光。大片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情动而泛着诱人的粉色。汗水浸透了残破的布料,使其紧紧贴附在她起伏的娇躯上,纤细的腰肢之下,圆润的臀瓣无意识地微微扭动,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更添几分淫靡。

  “不……不能……”叶红缨在心底绝望地呐喊,残存的理智如同狂风中的残烛,拼命抵抗着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浪潮。她紧闭双眼,长睫剧烈颤抖,试图驱散脑海中逐渐模糊的赵无忧的身影,以及那令人绝望的现实。

  然而,当老怪那灵活的手指骤然改变节奏,精准地按压上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花核时——

  “啊啊——!”

  一道高亢而娇媚入骨的呻吟猛地冲破了她的齿关,回荡在寂静的结界内。那声音里充满了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愉悦与放荡!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酥麻电流,瞬间从花核炸开,疯狂地窜向四肢百骸!这感觉……远比之前在幽寂谷被玄机子胁迫时,更加凶猛,更加难以抗拒,也更加的……令人沉沦。

  老怪显然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剧烈反应,低笑一声,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剧!时而用指甲轻轻刮搔那颤巍巍的珠蕊,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揉弄,时而又试图将那紧窄的入口撑开一丝缝隙,向内探索那更加火热泥泞的深处。

  “嗯……哈啊……不……停……停下……”叶红缨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她的头向后仰去,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间不断溢出破碎的娇吟。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每一寸肌肉都在那极致快感的折磨下微微痉挛。

  随着老怪手指动作的不断加剧,那快感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呃啊啊啊——!”

  在一声近乎凄厉又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叫声中,叶红缨的娇躯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剧烈地、无法控制地抽搐起来!她的双手死死抓住了老怪腰身处的衣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花径深处如同决堤的洪流,猛然喷射出大量温热黏稠、散发着浓郁醇香的蜜液,那汁水是如此之多,甚至溅湿了老怪的手掌和她自己的腿根!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反复冲刷着她敏感的身体,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酥麻与空白。她瘫软在老怪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迷离的空洞与泪水。周身业火早已熄灭,只剩下那被彻底玩弄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张合、吐露着芬芳蜜汁的幽谷,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与失控。

  而在不远处的赵无忧,早已不忍再看,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向一边。然而,叶红缨那一声声无法自控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媚吟,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遍遍凌迟着他的心脏。那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让他想象出师姐正在遭受何等不堪的凌辱与亵玩,内心的煎熬与痛苦,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死死咬住嘴唇,直至口中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无力改变分毫。

  残阳老怪意犹未尽地抽回在叶红缨腿间作恶的手,任由她如同被玩坏的傀儡般瘫软在地。她浑身香汗淋漓,破碎的衣衫凌乱地散开,露出大片泛着情动粉晕的肌肤,双腿无力地微张着,腿心那处泥泞不堪、微微肿起的幽谷仍在无意识地翕动,吐露着混合了醇香与情欲气息的蜜液。

  老怪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具诱人犯罪的娇躯。他灰袍下摆无风自动,只听“嗤啦”一声,下身衣物竟被无形气劲震得粉碎,那一直隐藏的凶物终于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物事粗长得骇人,宛如儿臂,青筋盘虬缠绕,通体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红色,硕大的顶端更是泛着紫黑油光,散发出浓郁的精元与邪异气息,尺寸远超寻常男子,堪称骇人听闻。

  叶红缨涣散的目光下意识地聚焦在那物之上,原本迷离的美眸瞬间瞪大,充斥着难以置信的惊惧与恐慌。“不……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大……”她失神地喃喃,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这……这根本不是人族该有之物……”她下意识地将眼前这凶物与记忆中赵无忧那尚且青涩、以及玄机子那本就异于常人的尺寸相比较,发现竟都远远不及,眼前这孽根简直庞大了数倍不止!一种源于雌性本能的、对无法承受之物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

  “哦?”残阳老怪捕捉到她话语中的信息,浑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与更深的淫邪,“看来小红雀见识过不少嘛?居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男子之物?倒是让老夫有些意外了。”他故意用语言羞辱,欣赏着她脸上骤然升起的、混合着羞耻与慌乱的绯红。

  叶红缨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偏过头去,不敢再与那狰狞的凶物对视,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无妨,”老怪沙哑地笑着,向前逼近一步,将那散发着灼热腥气的凶物几乎凑到她的唇边,“来,小红雀,张开你的小嘴,好好伺候伺候老夫的宝贝。让它也尝尝你这巧舌的滋味。”

  “你……休想!”叶红缨从牙缝里挤出拒绝,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体内的业火与那未名的燥热仍在灼烧,让她抵抗的意志如同风中残烛。

  “不愿意?”残阳老怪语调陡然转冷,目光瞥向远处被禁锢的赵无忧,“那老夫只好先把那小子四肢一寸寸捏碎。或许……听到他的惨叫,你会改变主意?”

  “你!卑鄙!!”叶红缨猛地转回头,美眸喷火般死死瞪着老怪,胸脯因极致的愤怒与恐惧而剧烈起伏。

  远处,赵无忧听到此言,猛地睁开双眼,嘶声大吼:“师姐!不要管我!让他杀了我!你不能……唔!”他话未说完,便被一股更强的禁锢之力封住了声音,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叶红缨看着赵无忧痛苦的模样,又看了看老怪那势在必得的淫邪笑容,以及近在咫尺、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狰狞阳物。她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最终,一抹绝望的灰败与认命般的决绝浮现。她对着赵无忧的方向,努力扯出一个如同往日般明媚、此刻却凄艳无比的笑容,仿佛在说“没事的”。

  然后,她转回头,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颤抖着伸出那双原本施展业火、此刻却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滚烫、坚挺、脉络贲张的恐怖巨物。

  入手之处,是难以想象的火热与坚硬,以及那凸起血管的搏动感,烫得她手心一颤。她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和内心的巨大屈辱,缓缓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那巨物尺寸实在惊人,她只能勉力张开到最大,才堪堪将那紫黑色的硕大顶端含入。

  口腔瞬间被填满,那粗壮的茎身甚至挤压着她的脸颊,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入侵的不适。她生涩地、艰难地开始吞吐,小巧的香舌本能地躲避着,却又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滚烫的柱身和顶端敏感的沟壑。

  “嗬……”残阳老怪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枯瘦的手掌抚上叶红缨的头顶,轻轻按压,“对……就是这样……小红雀,你这小嘴……吸吮的力道,倒是恰到好处……嗯……”

  他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务,目光却戏谑地瞥向远处几乎要崩溃的赵无忧,声音带着恶意的引导:“不过……这般娴熟的吞吐技巧,可不像初次伺候男人的生涩丫头能有的……看来,偷尝禁果已有些时日了吧?嗯?告诉老夫,是哪个幸运儿,早一步品尝过你这妙处?看那小子震惊的模样,似乎……并非是他?”

  这番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入赵无忧的脑海!他猛地想起之前叶红缨与玄机子之间那些若有若无的怪异,想起幽寂谷秘境中两人单独行动后师姐那不自然的神态……难道……难道师姐她……真的与二师兄……

  “不……不会的……师姐她……”赵无忧心神剧震,道心仿佛被狠狠撕裂,体内灵力瞬间失控般乱窜,喉头一甜,“噗”地一声,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竟直接晕厥了过去,不省人事。

  而此刻的叶红缨,在“媚骨生香”媚毒的持续侵蚀与体内业火被引动情欲的灼烧下,神智已然模糊。最初的屈辱与不适,竟渐渐被一种诡异的、从身体深处升腾起的饥渴与躁动所取代。口中那巨大阳物散发出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灼热,仿佛成了某种解药,引诱着她更深地沉沦。

  她的动作不再全然被动,香舌开始无意识地、带着某种探索意味地舔舐、缠绕那粗壮的茎身,吸吮的力度也悄然加大,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那双原本推拒的玉手,此刻也无意识地在那火热的柱身上轻轻摩挲起来,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在迎合。她迷离的双眼半睁着,水光潋滟,焦距涣散,整个人仿佛沉浸在这种被迫的、却又带着诡异魅力的口舌侍奉中,暂时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包括那晕厥过去的师弟,和自身悲惨的处境。

  残阳老怪感受着身下美人那愈发熟练且主动的侍奉,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淫邪光芒。他清晰地察觉到,叶红缨那被业火与奇毒双重侵蚀的身体,正对他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她口中那狰狞巨物所散发的灼人温度、搏动的脉动以及浓烈的雄性气息,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不断冲击着她早已敏感不堪的神经。

  随着小嘴不断吃力地吞吐,香舌无意识地缠绕舔舐,叶红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内部仿佛燃起了一场无法扑灭的大火。花径深处传来一阵阵蚀骨的空虚与瘙痒,强烈地渴望着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充实。那隐秘的幽谷之中,温热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腿心染得一片泥泞湿滑。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紧紧交缠摩擦,试图缓解那令人发狂的悸动,一只纤纤玉手更是无意识地滑到了自己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破碎布料,按压上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脆弱花核。

  “嗯……哈啊……”阵阵娇媚入骨的喘息从她被堵住的唇边溢出,混合着津液,沿着那粗壮的阳物蜿蜒流下,滴落在她自己高耸白皙的双峰之间,在那莹润的肌肤上划出淫靡的水痕。

  残阳老怪知道,这朵带刺的烈焰之花已然情动,熟透的果实正等待采摘。他低吼一声,不再满足于口舌之欢,猛地抽出了那沾满晶亮唾液的巨物。在叶红缨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中,他粗暴地抓住她的双手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它们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早已破烂不堪的衣襟,猛地一撕!

  “刺啦——!”

  伴随着布帛彻底碎裂的声响,叶红缨那具早已被汗水、血污与情动蜜汁浸染的娇躯,终于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饱满傲人的雪乳剧烈起伏着,顶端的红梅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幽谷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晶莹的蜜液正不断从那条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中渗出,勾勒出诱人的光泽。

  不等叶红缨从这突如其来的彻底暴露中回过神来,残阳老怪已然抓住她右边那只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一提!

  “呀啊!”

  叶红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强行摆弄成一字马般极度羞耻的姿势,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悬于半空。那最隐秘、最娇嫩、此刻正不断翕张、吐露着晶莹花蜜的玉户,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彻底地绽放在老怪贪婪的视线之下。

  失去重心的她,只能惊慌失措地反手紧紧抱住身后一株粗糙的远古巨树树干,借此维持这屈辱而又无比被动的姿势。雪白的臀瓣因这姿势而微微绷紧,更显得浑圆挺翘,与那彻底暴露的湿漉花谷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残阳老怪浑浊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子,丈量着眼前这具完美的战利品。他伸出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微微颤抖的饱满花瓣,露出里面更加娇艳欲滴、不断收缩吐露着更多蜜汁的嫩肉。

  “啧啧啧……小红雀,看看你这骚穴,流了这么多‘口水’,是在哀求老夫的宠幸吗?”他淫笑着,竟直接俯下身,将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埋入了那片泥泞的幽谷之处!

  “不……别……别舔那里……脏……啊~!”

  叶红缨的惊呼瞬间化为一声拔高而甜腻的媚吟。粗糙的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抵上了她那最为敏感脆弱的花核,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快速拨弄,时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探入那翕张的蜜穴入口,贪婪地啜饮着其中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浓郁醉人酒香的甘霖。

  这极致而羞耻的刺激,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溃了叶红缨残存的理智。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连串无法自控的、破碎而甜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蜜穴如同失禁般涌出更多温热的汁液,尽数被老怪吞入口中。而那根紧贴在她小腹上的狰狞阳物,在感受到她身体的激烈反应和浓郁的酒香蜜汁后,也变得更加灼热、坚挺、脉动不已,仿佛一头亟待闯入秘境、肆意驰骋的凶兽。

  然而随着残阳老怪将那滚烫骇人的阳物抵在那泥泞不堪的穴口时,灼热的温度让叶红缨瞬间从情欲的迷障中惊醒了一瞬。

  “不……不要!求求你……别进来……我有……我有喜欢的人啊!”她绝望地哭喊着,纤细的腰肢如同风中细柳,拼命地扭动挣扎,试图逃离那即将到来的、彻底的侵占。泪水混杂着汗水,从她染着绯红的脸颊滑落。

  然而,残阳老怪只是狞笑着,腰部猛地一沉!

  “呃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痛呼撕裂了空气。难以言喻的撕裂剧痛自腿心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叶红缨的全身每一根神经。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被无情地贯穿、撑破,一个前所未有、远超她想象的硕大和灼热,正强硬地挤入她最娇嫩、最紧窄的幽径深处。

  处子之血混合着先前涌出的蜜液,自两人紧密交合之处汩汩渗出,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勾勒出凄艳的痕迹。那被强行撑开到极致的胀痛和摩擦的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本能地剧烈颤抖、绷紧,试图排斥那可怕的入侵者。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她无力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浸湿,紧抱着树干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内心深处,赵无忧温润带笑的脸庞一闪而过,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对不起……无忧……师姐……师姐不能再陪你了……”

  残阳老怪感受着那极致紧致、湿热且不断痉挛收缩的包裹,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并不急于猛烈进攻,而是开始缓慢地、带着折磨人耐心的、一寸寸地往更深处推进。粗砺的阳根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新的痛楚与一种令人羞耻的、被填满的异物感。

  然而,就在这缓慢而持续的侵入过程中,异变陡生!

  当那灼热的顶端终于抵达到花径最深处,触碰到那从未被外人涉足的娇嫩花宫入口时——

  “嗡……”

  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热,猛然自叶红缨的花宫最深处爆发开来!那并非残阳老怪带来的灼热,而是源自她自身,源自她血脉深处,源自那被强行打破的元阴屏障!

  起初,只是花宫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如同岩浆涌动般的滚烫。紧接着,那被贯穿、饱受蹂躏的蜜穴内部,肉壁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并非排斥,反而像是被某种内在的力量激活、唤醒!

  原本只是温热潮润的肉壁,温度开始急剧攀升,变得滚烫如火!那紧裹着入侵阳物的软肉,仿佛化作了流动的、温暖的火焰,层层叠叠地缠绕、吮吸上来。每一寸褶皱都在发烫、都在搏动,散发出惊人的热力,仿佛要将闯入者融化、吞噬。

  与此同时,一股浓郁到极致的、醇厚醉人的酒香,毫无预兆地从那花宫深处、从那剧烈收缩的蜜穴肉壁中弥漫开来!这香气并非外物,而是源自她自身情动与元阴被破时,那特殊体质被彻底激发而自然产生的异香。比之前任何一次情动时散发的酒香都要浓烈、都要醇美,仿佛陈酿千年的仙酒骤然启封,香醇得让人心神俱醉。

  “嗯啊……这……这是……?”叶红缨也被自己体内的剧变惊呆了。那原本撕裂般的痛楚,竟在这内部骤然升腾的灼热与奇异快感的冲击下,变得模糊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灵魂深处的酥麻、酸痒与空虚感,如同野火般从交合处燎原而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原本僵硬抵抗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发软,那紧窄的蜜穴深处,甚至开始产生一种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贪婪的吸吮之力,仿佛在主动迎合、挽留那根带来痛苦与奇异欢愉的凶器。

  残阳老怪浑浊的双眼猛地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光芒!他清晰地感受到,那紧紧包裹着他阳物的蜜穴,内部正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那惊人的紧致与吸附力陡然提升了数倍不止,滚烫的肉壁如同有生命的火焰软绸,熨帖着他阳物的每一寸轮廓,带来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舒爽与刺激。更让他心神摇曳的是那浓郁的酒香,吸入鼻中,竟让他金丹后期的修为都产生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躁动,仿佛这香气本身,就是最顶级的催情圣药与灵力补品!

  “灼酒流炎穴……果然是传说中的名器!哈哈哈哈!天助我也!”老怪狂笑着,腰部开始加大力度,更加迅猛地在那个已然化作火焰与美酒炼狱的紧致幽谷中冲刺起来。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仿佛捣入一个不断喷发着炽热岩浆与醉人琼浆的泉眼,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叶红缨仰着头,再也无法抑制那从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勾扯出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呻吟。她的意识在滚烫的情潮与醉人的酒香中逐渐沉沦,身体背叛了意志,开始本能地随着那凶悍的冲撞而微微摆动腰肢,去迎合那更深、更重的占有。蜜穴内部的灼热与收缩越来越强烈,仿佛真的有无形的火焰在那里燃烧,要将她与身上的侵略者一同焚为灰烬,共赴沉沦。

  残阳老怪的冲击愈发狂野,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叶红缨被死死抵在粗糙的树干上,纤腰被他铁箍般的手臂钳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暴风骤雨般的侵占。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如同风中之柳,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摇曳,试图缓解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极致的、屈从于欲望的媚态。

  她那对原本就饱满傲人的玉峰,随着激烈的撞击剧烈地晃荡、摇摆,划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白浪。顶端的乳环在晃动中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与周遭火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添几分被亵渎的淫靡。更为惊人的是,那对玉兔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丰硕、浑圆,仿佛内部正被不断注入滚烫的岩浆,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雪白的乳肉从老怪指缝间满溢出来。

  残阳老怪察觉到这奇异的变化,眼中贪婪大盛,空着的另一只大手立刻毫不怜惜地狠狠抓住另一只晃动的雪乳,粗鲁地揉捏、挤压,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发出满足的喟叹。五指深陷乳肉,变换着形状,仿佛要将那团绵软又炽热的火焰揉碎在自己掌心。

  “啊……嗯啊……不……慢……慢点……”叶红缨的抗议支离破碎,化作一声声婉转娇吟。在老怪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征伐下,她身体深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彻底崩断!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快感从两人紧密结合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呃啊啊——!这、这是什么……!”她发出一声高亢而尖锐的媚叫,如同被利箭射穿的天鹅,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绷出一道绝望而优美的弧线。双手死死抠进身后的树皮,娇躯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股灼热、黏腻、散发着浓郁醇香的蜜汁,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熔岩,从花径深处疯狂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仍在其中肆虐的凶器之上,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仿佛火焰遇上了烈酒。

  与此同时,她那对愈发丰硕的雪峰顶端,被乳环紧紧束缚的乳孔处,竟也隐隐渗出了晶莹湿润的痕迹。

  残阳老怪双眼精光爆射,低吼一声:“给老夫开!”他指尖泛起诡异的灵光,在那对乳环上轻轻一拂,那禁锢顿时化作飞灰。失去了束缚,那肿胀挺立的嫣红蓓蕾微微颤抖着,如同熟透的果实等待着采摘。

  他毫不犹豫地埋首下去,如同饥渴的婴孩,一口含住了那不断渗出晶莹汁水的乳尖,用力吮吸起来!

  “呀!别……别吸啊……呜……”叶红缨如同被击中了最脆弱的要害,瞬间松开了抠着树皮的双手,整个人软软地向后靠在树干上,转而用尽最后力气死死抓住老怪埋在她胸前的臂膀,十指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之中。那刺激太过强烈,远超下体传来的快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仿佛生命本源被吸走的空虚与悸动。

  随着他的吮吸,更多汁水汹涌而出,那并非普通的乳汁,而是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琥珀色,散发着与下身蜜汁同源、却更加浓郁醇厚的酒香!汁水源源不断地涌入老怪喉中,他贪婪地吞咽着,只觉得一股炽热而精纯的奇异能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不仅催动着他的情欲,更让他感到久未松动的修为竟有了一丝增长的趋势!

  “孕炎乳!果然是当年欲火峰那些炎奴才有的孕炎乳!哈哈哈!”老怪狂喜地抬起头,唇边还沾染着琥珀色的汁液,但随即又露出些许疑惑,“不对……这感觉……这乳里竟有如此浓烈的酒味?!妙!太妙了!”

  而就在他狂喜之际,叶红缨惊恐地发现,那深深埋在自己身体内部、原本就已硕大惊人的阳物,竟如同被注入了生命与力量般,开始进一步地膨胀、变大,变得更加滚烫、坚硬,几乎要将她那个已然敏感至极的幽谷彻底撑裂!

  “骗……骗人的……太……太大了……会、会坏掉的……啊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却在那恐怖的充盈感与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摩擦刺激下,背叛般地涌出更多蜜汁,内里的嫩肉也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死死缠绕上去,仿佛在欢迎这致命的蜕变。

  残阳老怪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自身阳物的惊人变化,那是一种源于本质的、永久性的增幅!他舒畅得仰天长啸:“好!好啊!不愧是传说中的名器!竟有如此神效!”

  他不再迟疑,抱着叶红缨那只已然软若无力的玉腿,以更加凶猛的速度和力量,开始了新一轮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挞伐。粗重的喘息与女子婉转承欢的浪吟交织在一起,在这被结界笼罩的崖顶回荡,谱写着一曲堕落与征服的淫靡乐章。

  终于,在叶红缨又一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尖叫声中,残阳老怪低吼一声,达到了极限。叶红缨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可怕凶器的搏动与膨胀,她绝望地摇着头,泪珠混着香汗滑落:“不……不行……别……别在里面……啊——!”

  然而她的哀求毫无作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元阳,如同岩浆爆发般,强劲地喷射进她花宫的最深处,带来一阵阵被彻底填满、甚至要被烫化的极致触感。

  这强烈的刺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再次引爆了叶红缨的身体!

  “呃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媚吟,花径内部剧烈地、痉挛性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作恶的源头永远留在体内。与此同时,她那对饱受蹂躏的雪峰乳尖,也如同喷泉般,激射出两道琥珀色的、散发着浓郁酒香的汁液,划出两道淫靡的弧线。她双眼翻白,玉手紧紧抓住老怪的手臂,脚背绷直,全身都在极致的双重高潮中剧烈地颤抖、抽搐,仿佛灵魂都已在这滔天的欲浪中被撞击得粉碎。

  残阳老怪那滚烫的元阳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地灌入叶红缨花宫深处,量多得惊人,混合着她自己分泌的蜜汁,从两人紧密交合、无法闭合的缝隙中汩汩溢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尘土中晕开一小片湿濡的深色。

  叶红缨如同溺水者般死死抓着老怪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臂,一只雪白的玉足还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脚趾因持续的快感而微微蜷缩。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破碎衣襟下的饱满双乳随之荡漾出诱人的波纹,乳尖那激射过醇香汁液的蓓蕾依旧硬挺,彰显着身体尚未平息的亢奋。

  然而,更让她绝望的是,体内那根硕大灼热的凶器,在刚刚爆发之后,非但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像是被注入了新的活力,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甚至能感受到其上传来的、如同心跳般的搏动,牢牢楔在她最柔软脆弱的核心。

  “怎……怎么可能……”她失神地喃喃,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眼中刚刚因高潮而泛起的水光瞬间被更深的恐惧取代。这远超常理的持久与雄风,让她彻底陷入了无助的深渊。

  “呵呵,”残阳老怪戏谑地低笑,浑浊的目光扫过一旁昏迷的赵无忧,“怎么?以为老夫像旁边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废物一样,轻易就能满足你了?”言语间的侮辱如同毒刺,扎在叶红缨已然破碎的自尊上。

  不等她回应,老怪猛地抓住她的双腿脚踝,向上一提!叶红缨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腾空,唯有双臂下意识地紧紧环抱住老怪的脖颈,修长的玉腿则被迫缠绕在他枯瘦的腰身上,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也更加深入地被那可怕的凶器贯穿。

  “呃啊——!”随着老怪再次开始有力的抽送,新一轮的狂风暴雨瞬间席卷了叶红缨的感官。她试图咬紧牙关,但那灭顶的快感却轻易冲垮了她的意志,破碎的呻吟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她像狂风中的柳条,随着老怪的动作无助地摇摆,饱满的胸乳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老怪就这样抱着她,一边持续着激烈的侵犯,一边缓步走到了昏迷的赵无忧面前,停了下来。

  突然的停顿让沉沦在欲海中的叶红缨感到一阵难耐的空虚,她眼神迷离,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怎……怎么停了……”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是一愣,随即被这出自本能的、渴望更多的淫声浪语羞得无地自容。

  然而,残阳老怪并未给她懊悔的时间。他猛地将她放下,身形一闪便来到她身后,再次抓住她的双腿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从后方提起!叶红缨惊呼着,双手不得不向后反撑,死死抓住老怪的腰间以维持平衡。

  这个姿势让她正面朝向昏迷的赵无忧,双腿被大大分开,那饱经蹂躏、泥泞不堪的蜜穴,正对着她心爱师弟苍白的面容,随着老怪再次凶悍的进入和抽出,不断地开合、吞吐,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

  “不……不行……无忧……在那……”叶红缨崩溃地哭喊着,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老怪死死钳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身后的侵犯变得更加深入,带来一阵阵夹杂着痛苦与羞耻的强烈快感。她的花径因为极度的羞耻和赵无忧近在咫尺的刺激,产生了剧烈的痉挛性收缩,反而将那根作恶的阳具吸附得更紧。

  “畜牲!放开她!放开她啊——!!”就在这时,赵无忧被那淫靡的水声和叶红缨崩溃的哭喊惊醒,他刚一睁眼,便看到了这令他心胆俱裂的一幕。他目眦欲裂,嘶声怒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伤势动弹不得。

  听到赵无忧的声音,叶红缨浑身剧震,她猛地转过头,泪眼婆娑地对上赵无忧绝望而愤怒的目光。“别……别看阿……无忧……别看我……”她泣不成声,羞耻感达到了顶点。然而,身体却在老怪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撞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那被命名为“灼酒流炎穴”的极品名器,在极致的刺激和羞耻下,展现出它贪婪的本性,如同有生命般剧烈收缩、吮吸,疯狂地攫取着侵犯者的元阳。

  “我……我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终于,在赵无忧绝望的注视下,叶红缨发出一声高亢得几乎破音的媚叫,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径深处如同泉涌,喷泄出大量混合着醇香与情欲气息的蜜液,迎来了又一次耻辱的高潮。

  几乎在同一时间,残阳老怪也低吼一声,将那滚烫浑厚的元阳,再一次毫无保留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

  大量的汁水,混合着白浊的元阳,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不少直接溅洒到了近在咫尺的赵无忧脸上、身上。

  “呃……”残阳老怪满足地喘息着,如同丢弃破布娃娃般,将彻底脱力、眼神涣散、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满足弧度的叶红缨,重重地丢在了赵无忧的面前。

  此时的叶红缨,双腿依旧大张着,那狼藉的蜜穴无法闭合,正缓缓流淌出混合着蜜汁与浓稠元阳的浊液,在她白皙的腿根和身下的尘土间蔓延。她眼神迷离空洞,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仿佛沉浸在极致欢愉中的笑意,与满脸的泪痕和浑身的狼狈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随即,她彻底晕了过去。

  赵无忧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地望着眼前这比地狱更残酷的景象。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被抽离,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死寂。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死死盯着一脸餍足的残阳老怪,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此生……只要我不死……我必追你至天涯海角……将你……碎尸万段……抽魂炼魄……”

  残阳老怪听着赵无忧那嘶哑却浸透骨髓的誓言,浑浊的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流露出更加浓烈的戏谑与鄙夷。他缓缓踱步到瘫软如泥的赵无忧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道基已毁、形同废人的青年。

  “碎尸万段?抽魂炼魄?”老怪嗤笑一声,那声音如同夜枭啼鸣,刺耳而令人心悸,“就凭你这金丹碎裂、经脉尽断的废物?”他抬脚,用那沾满尘土的靴底,轻轻踩在赵无忧苍白失血的侧脸上,侮辱性地碾了碾,“看清楚,小子。你现在不过是一条瘫在地上的死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也配谈复仇?”

  赵无忧的脸颊被粗糙的鞋底摩擦得生疼,屈辱与仇恨如同毒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可他连偏头躲开的力气都已失去,只能死死瞪着老怪,眼中是滔天的恨意与不甘。

  “罢了,老夫也玩腻了。”残阳老怪似乎厌倦了这单方面的凌辱,他收回脚,看也不看,随意地朝着赵无忧的胸口猛地一踹!

  “噗——”

  这一脚蕴含着阴邪的力道,赵无忧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喉头腥甜上涌,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无力地向着身后那深不见底、魔气翻涌的葬魔渊坠去!下坠的瞬间,他最后看到的,是残阳老怪那带着残忍笑意的嘴角,以及崖顶上,叶红缨那具依旧保持着屈辱姿势、昏迷不醒的雪白娇躯。

  风声在耳边呼啸,浓郁的魔气如同冰冷的毒蛇,开始缠绕上他残破的身体,将他拖向无底的黑暗。意识,渐渐模糊……

  崖顶,残阳老怪满意地拍了拍手,仿佛只是随手丢弃了一件垃圾。他转身,目光重新落回到昏迷的叶红缨身上。

  此刻的她,双腿依旧无力地大张着,腿心那饱受蹂躏的幽谷依旧微微开合,无法完全闭合,正缓缓流淌出混合着自身清甜蜜汁与老怪浓稠元阳的浊白液体,在她白皙如玉却布满淤青与指痕的大腿内侧和身下的尘土间,勾勒出淫靡狼藉的画卷。她那明艳的脸庞上,泪痕未干,长睫紧闭,嘴角却残留着一抹诡异而媚人的、仿佛沉溺于极致欢愉后的浅淡弧度,与浑身的狼狈和昏迷的状态形成了令人心碎又血脉贲张的强烈反差。

  老怪蹲下身,粗糙的手指带着几分欣赏的意味,划过叶红缨光滑而滚烫的小腹,感受着其下业火本源虽被采补却依旧顽强劲跳的余韵。

  他伸出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叶红缨一只绵软的手臂,将她如同扛货物般,猛地甩上了自己佝偻的肩头。叶红缨柔软的腰腹恰好卡在他瘦硬的肩骨上,那饱满沉甸甸的胸脯因这粗暴的动作而剧烈晃荡,软肉从他颈侧挤压变形,温热弹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她那无力垂落的头颅,朱红色的发丝凌乱地披散下来,随着老怪的走动而晃荡。破碎的衣衫根本无法蔽体,圆润挺翘的雪臀和大部分光洁的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残阳老怪扛着这具足以令无数修士疯狂的绝美胴体,志得意满地扫视了一眼这片狼藉的崖顶,以及结界外依旧被蛊火阻挡、疯狂咆哮却不得而入的妖兽。他低笑一声,周身暗红蛊火再次涌动,包裹住他与肩上的“战利品”。

  “走吧,小红雀,随老夫回洞府。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伴随着这句充满淫邪意味的低语,暗红火光猛地一涨,随即倏然收敛,两人的身影已然从崖顶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片依旧燃烧的暗红结界,以及结界外无穷无尽的兽吼,还有葬魔渊下,那吞噬了最后一线希望与无尽仇恨的、死寂而浓稠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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