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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师娘 (4上)作者:冻住不洗澡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1-28 11:59 长篇小说 8280 ℃

            【扶她师娘】(4上)

作者:冻住不洗澡

2025/11/17 发布于 pixiv

字数:49729

  4

  皇城内。

  清月师尊牵着男童,走进一家看起来还算雅致的茶楼。店小二见有客到,连忙热情地迎了上来,见是一对“母子”,便引他们到靠窗的清净位置坐下。男童一屁股坐下,立刻将怀里抱着的一大堆零嘴——糖葫芦、芝麻饼、蜜饯果子、还有用油纸包着还冒着热气的烤鸡腿——全都堆在了桌子上,小手一挥,又照着邻桌的模样,点了一整桌的精致点心,虾饺、烧卖、凤爪、流沙包……琳琅满目。

  “师尊!这个好吃!你快尝尝!”男童抓起一个流沙包,咬开金黄的内馅,烫得直呵气,却又迫不及待地将另一半递到清月师尊嘴边,小脸上洋溢着纯粹的满足。

  清月师尊就着他的手,轻轻咬了一小口,甜腻的奶黄流心在口中化开。她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食物上,黑袍下,那双凤眸如同最精密的雷达,不动声色地扫视着茶楼内外。与没心没肺、只顾大快朵颐的徒弟不同,她的六识早已提升到极致,时刻捕捉着周遭任何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单这一盏茶的功夫,她便注意到了至少三拨人。靠门那一桌,两个精悍的汉子,虽作寻常商旅打扮,但腰间那用粗布紧紧包裹的长条状物,分明是刀剑的形状,行走坐卧间下盘沉稳,气息悠长,至少是江湖三流好手的水准。窗外街角,一个卖糖人的小贩,眼神却过于机警,不断扫视过往行人,手上捏糖人的动作也带着练家子特有的韵律。更远处,几个看似争吵的泼皮,推搡间脚下步伐却隐含章法,显然身负武艺。

  这些二三流的高手,似乎也懒得过分遮掩,仅用布匹包裹住兵器,便在这闹市区随意穿行。而那些气息驳杂、脚步虚浮的不入流江湖人士,更是多如过江之鲫,在街上熙熙攘攘,简直比路边的野狗还多。皇城脚下,何时成了这般藏龙卧虎、却又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

  清月师尊耳朵微不可察地一动,如同捕捉风中絮语般,将远处一个不太洪亮的声音纳入耳中。隔着嘈杂的人声、叫卖声,街对面一个简陋的茶摊上,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地讲着什么。他的声音被喧嚣掩盖,但那一丝关于“仙剑”的字眼,却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清晰地被清月师尊的六识捕捉。

  “……话说半个月前,夜半三更,忽见九天之上一道金光裂空!犹如流星坠地,却又悬而不落,竟是一把仙剑自那玉阙之上坠落凡尘!”说书先生声音抑扬顿挫,试图吸引更多听众,“诸位可知,仅是那仙剑自然散逸的一丝剑气,便已搅乱天机!当晚,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十数位卜算大师,试图联手窥探仙剑来历与下落,结果如何?嘿!反被那无形剑气隔空遥斩,齐齐吐血身亡,魂飞魄散!”

  围在茶摊周围的听客们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然后呢?老先生,然后呢?”

  “那把仙剑,最后被何人所得了?”

  “是啊,快说说!”

  说书先生见吊足了胃口,不慌不忙地端起桌上的粗瓷茶碗,抿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茶水,这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仙剑?呵呵,此等神物,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轻易得到的?据传,有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人物,花下重金,好不容易请动了那位能窥探天机的天一真人,亲自为此事卜算了一卦!”

  听到“天一真人”四字,清月师尊端茶的手微微一顿。

  “你猜怎么着?”说书先生一拍醒木,“那天一真人卜算后言道,此仙剑生性傲骨,不愿沾染凡尘浊气,这半个月来,一直自行飘飞在那万米云层之上,根本未曾真正坠落!它似有灵性,正在等待那命定的有缘之人出现!”

  听客们再次哗然。

  “万米云层?这……这怎么上得去?”

  “有缘人?谁是有缘人?”

  “老先生,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有人识趣地往说书先生面前的破碗里扔了几个铜板,发出叮当脆响。说书先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道:“天一真人料事如神,早已算定!那仙剑,并非永悬高空,它会在今日,择一时辰,主动坠入这皇城之中!正因如此,这数日来,天下豪杰,各方势力,才如同闻到腥味的猫儿,纷纷涌入皇城,共襄盛举,只为一睹这仙剑风姿,甚至……嘿嘿,看看自己是否就是那个有缘人!”

  清月师尊听到此处,黑袍下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用只有师徒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天一真人?这倒有些麻烦了。”

  男童正双手抱着油光锃亮的大鸡腿啃得欢实,吃得满嘴流油,闻言含糊不清地抬头问道:“师尊,天一真人是谁?很厉害吗?” 他跟着清月师尊闯荡江湖以来,除了练功就是找各种尤物交合发泄那过于旺盛的精力,对江湖典故、人物排名可谓一窍不通。

  清月看着他这副懵懂贪吃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天一天一,取的便是‘天下第一’之意。虽非指武功绝对无敌,但其卦算之能,堪称当世无双。”

  男童眨了眨眼睛,有些吃惊:“天下第一?这么牛逼?连师尊你这样的先天高手都打不过他吗?”

  清月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凝重:“天一真人自身内力修为,据传始终停留在三流高手之境,未曾突破。但凭借其神鬼莫测的卜算之能,连当今武林明面上那几位屈指可数的先天高手,见了他也要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据传他早年偶然拾得一件仙器,名为‘黄金瞳’,凭借此瞳,一手卦数可直窥天机本源。若是借助仙器之力全力施为,甚至能短暂搅动天机,倒因为果,玄妙无穷。”

  男童听得啧啧称奇:“搅动天机,倒因为果?这么邪乎?”

  “嗯,”清月抿了口清茶,“当年有几个不识相的大派,觊觎黄金瞳,联起手来布下天罗地网围杀他,结果一夜之间,参与此事的门派从上到下,从掌门到杂役,皆因各种‘意外’惨死,门派也随之烟消云散。自此之后,再无人敢明着打黄金瞳的主意。”

  清月顿了顿,看着窗外熙攘的人流,眼神有些复杂:“本来带你来这皇城,其中一个目的,就是想找这天一真人算一卦,弄清楚你的身世来历。没成想……” 她转念一想,心中已然明了其中因果。那“琉璃剑胎”为了能安稳降生世间,神物自晦,隐于凌湛秋、红菱母女体内,气息收敛到极致。而她们师徒二人,尤其是男童,因长期与身负剑胎的母女交合,体内不可避免地沾染了浓郁的仙剑气息,这气息在他们看来或许微弱,但在能窥探天机的高人眼中,却如同黑夜中的明灯,神光大放,反而搅动了天机,吸引了朝廷和整个江湖的目光,成了那仙剑现世的“幌子”和“挡箭牌”。

  想通此节,清月师尊黑袍下不由得再次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一丝被利用的不爽和某种跃跃欲试的狠厉:“倒是把亲爹当成了挡箭牌……看来,那对骚货还是操得轻了,下次非得把她们的骚穴和屁眼都操烂。”

  男童似懂非懂,但听到“操烂”二字,眼睛顿时一亮,胯下那根即便在吃东西时也未曾完全软下去的大鸡巴,不由得在裤裆里跳动了一下,惹得他调整了下坐姿。

  吃饱喝足,桌上的点心零食被男童风卷残云般扫荡一空。清月师尊放下几块碎银结账,牵着嘴上油光还没擦干净的男童离开了茶楼。

  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男童依旧东张西望,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途经一家装饰得花枝招展、门前站着几个浓妆艳抹女子的青楼时,他顿时挪不动步子了,拉着清月师尊的袖子,嚷嚷着要进去“见见世面”。

  清月师尊瞥了一眼那些庸脂俗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些女子虽也算得上漂亮,但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气质,与她平时“享用”的诸如巧儿、叶巧曦、乃至凌湛秋那等绝色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连给她们提鞋都不配。不过她也没阻拦,任由男童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走了进去。

  果然,一进青楼,扑面而来的浓郁脂粉香气便让男童皱了皱小鼻子。再看那些迎上来的姑娘,虽然穿着暴露,言语挑逗,但在他如今被极品尤物养刁了的眼光看来,实在寡淡无味,毫无吸引力。甚至不用清月师尊开口,男童自己就撇了撇嘴,拉着师尊扭头就走,嘴里还嘟囔着:“没意思,还没巧儿一半好看,奶子也没师尊的大,屁眼肯定也不够紧……”

  清月师尊任由他评价,心中暗笑。这小子,口味是被自己彻底养刁了。

  师徒二人不再耽搁,在城内租下了一个带独立小院的客房,图个清静,也方便行事。

  一进客房,关上院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男童那压抑了一路的性欲便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再也控制不住。在街上吃饱喝足的他,此刻精力旺盛,迫切需要发泄。

  “师尊……”男童的声音带着迫不及待的沙哑,小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扒拉起清月师尊的黑袍。

  清月师尊早已习惯他这猴急的德行,配合地褪下黑袍,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成熟丰腴的绝美胴体。那对挺拔饱满的玉乳,纤细有力的腰肢,圆润丰硕如同熟透蜜桃的雪臀,以及双腿间已然微微湿润的幽谷,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男童低吼一声,将自己也剥了个精光,那根粗长狰狞、青筋盘绕的大鸡巴早已昂然怒立,紫红色的龟头分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他一把将清月师尊推倒在房间中央的圆桌上,迫使她高高撅起那肥白丰满的臀瓣。

  没有任何前戏,男童扶着自己滚烫的肉棒,骑上师尊的肥臀,对准那处紧窄粉嫩的雌熟屁穴,腰身猛地一挺!

  “呃嗯——!”清月师尊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柳眉微蹙。尽管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徒弟开发后庭,但这毫无润滑的强行进入,依旧带来一阵剧烈的快感。

  但男童此刻已被兽欲支配,根本顾不得怜香惜玉。他双手死死掐住清月师尊纤细的腰肢,胯部如同打桩机般,开始迅猛而有力地撞击那两瓣雪白浑圆的臀肉!

  “啪!啪!啪!啪!”

  粗长的鸡巴强行开拓着那紧致异常的肛肠,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极致的紧箍感和摩擦的快感。男童喘着粗气,如同小兽般低吼着,疯狂抽送。清月师尊咬紧下唇,默默承受着身后徒弟狂暴的侵犯,初时的鼓胀感很快被熟悉的、令人沉沦的快感所取代,雌穴不由自主地渗出更多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师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我好爽……”男童一边猛烈操干,一边语无伦次地宣泄着,“比巧儿的还紧……比叶巧曦的还热……哦……”

  清月师尊被他顶得娇躯前后晃动,玉乳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孽……孽徒……你……轻点……嗯啊……”

  然而她的告诫如同催化剂,反而刺激得男童更加狂野。他俯下身,压在清月师尊光滑的玉背上,胯下的撞击更加凶狠,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撞在清月师尊的直肠深处,带来一阵阵酸麻酥痒的极致快感。

  ––––––––––––––––––––––

  男童足足操弄了清月师尊一个时辰,他才如同耗尽所有精力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滚烫浓稠的精浆狠狠灌入清月师尊子宫最深处。随后,他连那根依旧半硬的大鸡巴都来不及抽出,便就着这个后背位的姿势,脑袋一歪,沉沉睡去,小脸贴在清月师尊汗湿的玉背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吃饱喝足又尽情发泄过的他,这次睡得格外深沉。

  清月师尊感受着体内那根粗长物事依旧在微微脉动,挤压出最后几滴残精,以及子宫传来的、被彻底填满乃至有些撑胀的饱足感,不由得幽幽一叹。她小心翼翼地将昏睡过去的男童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让他平躺在凌乱的床榻上。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洒在男童稚嫩却带着一丝邪气的睡颜上。清月师尊跪坐在他身旁,凝视了片刻,眼神复杂难明。那里面有纵容,有宠溺,有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温柔爱意,但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迷茫与忧虑。

  她俯下身,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将脸埋进男童双腿之间。那里,那根征战了一个时辰、沾满了混合着肠液与精斑的腥膻巨物,依旧散发着令人头晕目眩的浓郁雄性气息。她先是伸出舌尖,如同清理最珍贵的宝物般,细致地、一寸寸地舔舐过那粗壮茎身上盘绕的青筋,将上面干涸的白浊痕迹重新润湿、卷入口中。那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特殊味道,让她眼波更加迷离。

  接着,她张开丰润的朱唇,将那半软半硬、却依旧尺寸骇人的紫红色龟头缓缓纳入口中。口腔内的温热湿滑立刻让那巨物微微一跳。她调整着角度,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吞吐,努力让那粗长的茎身越过喉头的阻碍,进行着深喉侍奉。尽管男童已然熟睡,但在这种极致的口腔刺激下,那根大鸡巴竟又开始本能地重新勃起、胀大,将她的檀口塞得满满当当,喉管被压迫着,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和异样的满足。

  清月师尊一边吞吐,一边抬起媚眼,再次望向男童熟睡的脸庞。心中那丝迷茫再次浮现:“这小冤家……若是真找到了他的亲娘,知晓了我真正的身份……届时,又会如何?”

  这个念头让她心绪微乱,口腔的动作却不自觉地加快、加深。仿佛要通过这种近乎自我惩罚的侍奉,来确认某种占有,或者说,来麻痹那潜在的不安。在她娴熟而卖力的深喉刺激下,沉睡中的男童身体无意识地绷紧,腰肢微微挺动,喉间发出模糊的呓语。

  “唔……!”

  一股浓稠微腥的精浆,再次猛地爆发,直接射入了清月师尊的喉管深处。她被呛得眼角沁出泪花,却并未躲闪,反而喉头蠕动,努力吞咽着那滚烫的精华。这已是男童在睡梦中的第三次射精。

  直到那根大鸡巴在她口中彻底宣泄完毕,脉动逐渐平息,最终缓缓软化下来,清月师尊才极其缓慢地、带着万分不舍地,将这根沾满她唾液和精液、变得湿滑泥泬的巨物从自己口中吐了出来。

  “啵……”

  一声湿腻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软趴下来的大鸡巴脱离了口腔的包裹,弹回男童的小腹上,上面还牵连着数道晶莹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唇瓣与龟头马眼。那副景象,淫靡到了极致。

  清月师尊微微喘息着,并未立刻擦拭嘴角的狼藉,而是如同上瘾般,再次将潮红的脸颊埋进男童双腿间,鼻尖深深抵在那依旧散发着浓烈气息的软屌与沉甸甸的卵袋之间,迷醉地、用力地呼吸着,仿佛要将这属于他的味道彻底烙印在灵魂深处。

  良久,她才直起身,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脸和嘴角,眼神中的迷离与温柔渐渐被惯有的清冷所取代。她利落地起身,捡起地上沾染了精斑和尘埃的黑袍,随意套在身上,遮住了那具布满吻痕和指印、依旧荡漾着春情的绝美胴体。她没有再回头看床上熟睡的男童,径直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临时落脚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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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男童醒来时,房间里空无一人,只剩下他自己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着精液与清月师尊体香的淫靡气息。

  这种突如其来的寂静让他有些不适应。他挠了挠头,想起师尊离开前的吩咐,让他乖乖呆在房里,皇城危机四伏,不要乱跑,更不允许他召唤凌湛秋和红菱母子,以免【灵犀】发动时那独特的感应如流星坠地,瞬间吸引所有有心人的目光。

  但让精力旺盛的男童独自待在房间里,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他百无聊赖地躺在还残留着清月师尊体温和体香的床铺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师尊那具成熟丰腴、任他予取予求的绝美身体,尤其是那对饱满挺拔的玉乳,那紧窄湿滑的雌穴,那柔韧异常的屁眼……

  越想越是燥热,胯下那根大鸡巴立刻诚实地勃起,将薄薄的被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他咽了口唾沫,目光扫过床边椅子上,清月师尊褪下后并未带走的那件丝质内衫和亵裤。那是她贴身穿过的,上面还隐约残留着她独特的熟女体香,混合着昨日欢好时留下的、已然干涸的些许爱液与精斑的气味。

  男童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件丝滑的内衫抓了过来,紧紧捂在脸上,用力呼吸着那令他安心又兴奋的气息。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滚烫粗长的鸡巴,开始快速地撸动。

  “师尊……师尊……”他喃喃着,闭着眼睛,想象着清月师尊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呼吸越来越急促。

  快感迅速累积,腰眼阵阵发麻。他猛地将脸从内衫上抬起,一只手将那柔软的丝质布料展开,摊在自己小腹上方,另一只手更加疯狂地套弄着怒张的肉棒。

  “呃啊……!”

  他低吼一声,腰肢剧烈颤抖,浓稠白浊的精浆如同脱缰的野马,从马眼中激射而出!一道、两道、三道……强劲地喷射在清月师尊那件丝质内衫上。滚烫的精液迅速浸透了薄薄的布料,在上面留下大片大片的、地图般的污渍,原本淡雅的色泽被白浊覆盖,熟悉的熟女体香与新鲜精液的腥膻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淫靡的味道。

  男童大口喘着气,看着被自己精液玷污的师尊内衣,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感。他随手将那件湿黏的内衫丢到一旁,感觉浑身舒泰,却也更加坐不住了。

  “不行,得出去找点乐子!”他嘟囔着,利索地跳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又从行李中抓了一把银子和几张银票塞进怀里,便兴冲冲地推开院门,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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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城的大街一如既往地热闹。人流如织,叫卖声此起彼伏。男童很快就被这繁华景象吸引,暂时忘却了独自一人的无聊。他买了一个夹着厚实卤肉的烧饼,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

  恰好前方街口围了一群人,传来女子的呵斥与兵刃碰撞声。男童挤进去一看,竟是两位身着劲装、身材窈窕的女侠客不知因何琐事动了手。两人剑来剑往,身姿矫健,打斗间衣衫难免凌乱,其中一人的衣襟更是被划破,露出里面一抹嫣红色的肚兜和深深的乳沟,引得周围看客发出阵阵起哄。

  男童看得津津有味,正期待着她们会不会把对方的奶罩也扒下来时,突然感觉腰间一轻,裤兜里揣着的钱袋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一摸,怀里那鼓鼓囊囊的钱袋已然不翼而飞!

  他猛地扭头,只看到身后人群拥挤,一道如同灵猫般纤细窈窕的身影在人群中极快地一闪而逝,只留下一缕淡淡的、与众不同的少女体香拂过他的鼻尖。

  “我的钱!”男童顿时急了,那里面可是他和师尊大部分的盘缠!

  远处相连的屋顶上,一道身影正如猫儿般轻盈地落足,舒展开窈窕诱人的身体。这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八年华的少女,身着紧身的夜行衣,将她那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形却挺翘浑圆,双腿修长而富有弹性。她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灵动狡黠如宝石般的眸子,此刻正满意地掂量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

  “嘿嘿,果然是条大鱼。”她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小得意。从这对“母子”进城起,她就盯上了他们。那黑袍女子气息深不可测,让她天生的灵觉疯狂预警,绝不敢靠近。直到那女子独自离开,她才将目标锁定在这个落单的、看起来很好对付的小男孩身上。果然一击得手,收获颇丰,足足有两千多两银票和不少散碎银子。

  她美滋滋地将钱袋塞进腰后一个看似不起眼、实则内有乾坤的挎包里,正准备翻身下楼,去找个地方享受一顿大餐,目光随意往下一扫,却猛地愣住了——下方刚才男童站立的位置,此刻已是空空如也。

  “咦?人呢?”她眨了眨眼,倒也没太在意,只当是那小孩发现被偷后慌乱去找人了。她对自己的轻功和隐匿能力极有信心,在这皇城之内,能追上她的人屈指可数。

  少女如同一片羽毛般悄无声息地落进一条僻静的小巷,确认左右无人后,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开始仔细清点今天的“战利品”。

  ––––––––––––

  “把钱还回来。”

  一个平静的、略带稚气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少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转身,只见巷子口,那个被她偷了钱袋的男童,不知何时竟已站在那里,正静静地看着她。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又是怎么如此悄无声息地出现的?

  少女心中警铃大作,但面上却强装镇定,甚至还挤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声音娇嗔:“哎呀,好可爱的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外面坏人多,可不要乱走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脚步微动,随时准备溜走。

  男童不为所动,只是朝她伸出了手,重复道:“我的钱,还我。”

  见软的不行,少女立刻变了脸色,叉着腰娇哼一声:“哼!到了姑奶奶手里的钱,就没有吐出去的道理!想要?做梦去吧!回见!”

  话音未落,她足尖猛地一点地面,身形如同被惊起的灵猫,又似一道轻烟,瞬间拔地而起,轻盈地在巷壁上一蹬,便已跃上了旁边近三米高的墙头,再一闪身,已然消失在连绵的屋脊之后,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

  作为千门圣手唯一的真传弟子,她自信凭借师门秘传的《九天揽月功》,天下间能在速度上胜过她的人,除了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绝不超过五指之数!

  确认已经将那古怪的小男孩远远甩开,少女在一处更高的屋顶上停下,拍了拍颇具规模的胸脯,心有余悸地自语:“吓死我了……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跟个鬼似的……”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就在她准备跳向下一个落脚点时,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另一座屋脊的飞檐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悠闲地坐在那里,晃荡着双腿,不是那个男童又是谁?

  “哇啊!”少女吓得差点从屋顶上栽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指着男童,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跟个鬼一样!吓死姑奶奶我了!”

  男童再次朝她伸出手,语气依旧平淡:“把钱还我。”

  少女惊魂未定,看着男童那平静得有些诡异的表情,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但她行走江湖多年,也不是被吓大的,当下把心一横,冲男童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想都别想!”

  说罢,她体内真气全力运转,《九天揽月功》催发到极致,身形真正化作了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流光,“嗖”地一下便从原地消失,以比刚才更快数倍的速度向着远方遁去!所谓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她就不信,这小鬼还能追得上施展全力的自己!

  ––––––––––––

  男童看着少女消失的方向,依旧不慌不忙。他甚至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那根硕大夸张、青筋盘绕的恐怖肉棒立刻弹跳而出,在阳光下昂然挺立,散发出灼热的雄性气息。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捕捉着空气中那缕几乎微不可察的、属于少女的独特体香。同时,他小腹丹田处,一股奇异的、带着浓郁交合气息的内力悄然运转起来——这正是清月师尊自创的那门用于寻觅雌性的奇门功法。

  功法运转之下,男童的视觉、听觉等五感六识仿佛被暂时削弱、收紧,而另一种玄之又玄的“灵觉”则如同水银泻地般,以前所未有的幅度疯狂扩散开来!几个呼吸之间,便已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了整座庞大的皇城!

  在这张灵觉大网中,无数或明亮或暗淡、或熟悉或陌生的女性气息如同星辰般点缀其中。而他之前捕捉到的那一缕独特的、如同灵猫般狡黠轻盈的少女体香,此刻正如同一道清晰无比的轨迹,在灵觉的“视野”中快速移动着,其方向、位置,甚至大概的速度,都了然于胸!

  确认了目标,男童提起裤子,却不系上,就那么敞着怀,露出那根骇人的凶器。他认准了一个方向,看似闲庭信步般迈出一步,身形却如同鬼魅般模糊了一下,下一刻便出现在数十米开外的另一条街道的拐角处。他就那样懒洋洋地靠在墙边,等待着。

  少女将速度提升到极致,风驰电掣般在复杂的街巷与屋顶间穿梭,心中笃定这次绝对已经将那诡异的小男孩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她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等下去最好的酒楼点哪些招牌菜来犒劳自己。

  然而,就在她冲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拐角时,眼前一花,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正前方,距离近得根本来不及闪避!

  “砰!”

  她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预想中将对方撞个人仰马翻的场景并未出现,反而像是撞在了一堵柔韧而充满弹性的墙上。巨大的冲势被硬生生止住,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和挺翘的酥胸,严严实实地压在了一个温热的东西上——正是男童那赤裸着、挺立着的硕大鸡巴!

  “呀——!”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跳开,拉开几步距离,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她指着男童,气得声音发颤:“你……你无耻!下流!”

  男童挺了挺腰,让那根狰狞的肉棒在空中嚣张地晃了晃,脸上露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邪气笑容:“接下来可就不是钱的事了。看我不把你操得嗷嗷叫,跪着求我把钱塞回去。”

  少女瞥了一眼那尺寸惊人、散发着浓郁荷尔蒙气息的凶器,心头莫名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竟然从小腹升起,让她双腿有些发软。她立刻强行扭开头,啐了一口:“呸!去你的!追得上姑奶奶再说大话吧!”

  色厉内荏地丢下这句话,她再次全力施展轻功,身形化作一道青烟,几乎是落荒而逃。这一次,她不再直线狂奔,而是将《九天揽月功》中各种小巧腾挪、迷惑追踪的身法发挥到极致,在复杂的地形中不断变向、迂回,试图彻底摆脱那个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小恶魔。

  然而,无论她如何变换方向,如何利用人群、建筑遮掩,甚至潜入地下水道又迅速钻出,那股被锁定的感觉始终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终于,在她穿过一条狭窄的、堆满杂物的死胡同时,她绝望地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又一次好整以暇地出现在了胡同的尽头,背对着出口的光线,仿佛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男童双手抱胸,敞开的裤裆里,那根大鸡巴依旧昂首挺立,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他抬了抬下巴,对着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的少女,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淡淡地说道:

  “自己掰开?”

  少女——或者说“灵猫”,这是她在千门中的绰号——心中警铃狂响,暗道一声:“不妙!今天怕是要栽在这小煞星手里!” 她行走江湖多年,偷遍大江南北,从未失手,更别提被人如此如影随形、如同鬼魅般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小男孩的追踪能力简直匪夷所思,完全超出了她对武学的认知。

  但“灵猫”嘴上却不肯服软,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势,啐道:“小家伙毛长齐了吗?就想操姑奶奶我?回家找你娘吃奶去吧!” 话音未落,她足下发力,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飘飞,试图凭借轻功再次拉开距离。

  然而,男童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就在“灵猫”身形跃起,足尖刚刚点在侧面墙壁借力,准备折向翻越旁边那堵稍矮的院墙时,男童眼中精光一闪,胯下那根一直昂首挺立、青筋虬结的大鸡巴猛地跳动了一下,马眼张开,一股浓稠滚烫、蕴含着奇异交合真气的精浆,如同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

  这团白浊并非直线攻击,而是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无比地预判了“灵猫”腾挪的轨迹,“啪”的一声闷响,正正地糊在了她紧身夜行衣包裹下的翘臀正中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深深浸染进去。

  “呃啊——!”

  “灵猫”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既灼热又酥麻的气劲,如同活物般瞬间穿透布料,钻入她的臀肉,进而蛮横地冲入她的经脉和骨盆深处。她浑身猛地一僵,凝聚起来的真气如同雪遇沸汤般瞬间溃散,四肢百骸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酸软无力感,仿佛每一根骨头都被抽走了。她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吟,原本轻盈如燕的身形顿时失控,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从半空中栽落下去,“噗通”一声,摔进了旁边那个僻静无人的小院里,扬起一片尘土。

  男童不紧不慢地提了提裤子,走到墙边,手脚并用,略显笨拙地翻过了那堵对他来说有些高的院墙。落地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灰,抬眼便看到了院中的景象。

  “灵猫”正侧卧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但那入侵体内的交合真气如同无数细微的电流在她经络和敏感带流窜,引发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和快感涟漪。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拢又无力地分开,那浑圆挺翘的臀部竟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地高高撅起,伴随着每一次抽搐,她那紧身裤裆部的位置便迅速洇开一小片更深的水渍,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雌穴深处涌出,浸湿了布料,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少女清甜与情动腥膻的独特气息。她显然正在经历着持续不断的高潮,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沉浸在一种陌生而强烈的感官风暴中。

  男童挺着那根依旧杀气腾腾的大鸡巴,慢悠悠地走到“灵猫”身后。他甚至没有完全脱下她的裤子,只是隔着那早已被淫液和精斑浸得湿透、紧贴在皮肤上的布料,用自己滚烫坚硬的龟头,对准那处正在微微颤抖、不断溢出春潮的雌穴位置,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一顶。

  “嗯哼——!”

  “灵猫”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娇躯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极度欢愉的绵长呻吟。说也奇怪,当那蕴含着同源气息的龟头顶住她的敏感点时,在她体内肆意作乱、让她羞愤欲死的交合真气,仿佛瞬间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变得温顺起来,不再胡乱冲撞,而是开始有规律地、如同编织般缠绕上她的子宫,一股暖流包裹住那脆弱而未经人事的器官,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胀感和被填满的渴望,仿佛在自发地改造着她的身体,以便更好地迎接这根巨物的入侵和灌溉。

  男童看着“灵猫”这副任君采撷的淫靡模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运起一丝内力,抬起手掌,对着那高高撅起、还在微微颤抖的雪臀,猛地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击声在寂静的小院里回荡。隔着薄薄的紧身裤,一个清晰的、鲜红的掌印立刻浮现在那浑圆白皙的臀瓣上,边缘甚至微微肿起。

  “抓住你喽。”男童宣布道,语气带着一种捕获猎物的得意。

  “啊……!”“灵猫”立刻瞪大了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眸中水光潋滟,混杂着羞愤、惊恐,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粗暴对待后产生的奇异快感。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娇吟,最初是火辣辣的刺痛,但这痛感迅速转化为一种更深层次的、令人战栗的酥麻。那鲜红的掌印仿佛活了过来,化作了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肆意地揉捏、玩弄着她的臀肉,带来一种被占有、被标记的强烈感觉。她那高高撅起的屁股,竟不由自主地、轻微地摇晃起来,仿佛在渴求着另一边臀肉也挨上同样狠狠的一巴掌,以获得某种扭曲的平衡与满足。

  男童不再客气,双手抓住“灵猫”紧身裤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扯!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窸窣声响,瞬间将那浑圆雪白、如同成熟蜜桃般的翘臀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其中一瓣臀肉因为刚才的一巴掌而微微泛红,更显得肌肤娇嫩,弹力惊人。臀缝之间,光洁无毛的馒头雌穴完美地镶嵌其中,肥美饱满,如同新剥的蚌肉,因为之前的潮吹和此刻的刺激,正微微张合着翕动,透明的爱液不断从中渗出,将中间的沟壑染得一片晶亮。那一侧臀肉上的鲜红掌印,更是为这片雪白增添了无比淫靡的色彩。

  感觉到男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灵猫”浑身一僵,雌穴不受控制地再次尿出一小股清澈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她颤抖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和羞耻心,从牙缝里挤出微不可查的骂声:“淫……淫贼!……呸……。”

  男童把鼻子凑近那散发着浓郁雌香的穴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混合着少女的体香、汗液以及情动时分泌的特殊气息,让他胯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嗤笑道:“就许你能劫财,不允许我劫色?” 追了这一路,他确实有些口渴了,看着那不断泌出甘泉的源头,他干脆一张嘴,整个含住了那肥美饱满的馒头雌穴,用力吮吸起来。

  “咿呀——!”

  “灵猫”发出一声高亢的、近乎崩溃的娇啼,身体瞬间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男童的舌头粗糙而有力,如同灵活的小蛇,先是围绕着敏感的阴蒂打转、舔舐,然后蛮横地撬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探入那从未被外人进入过的紧窄甬道之内。

  “呜……嗯……哈啊……”

  少女的抵抗在如此直接的感官刺激下土崩瓦解。男童的吮吸和舔舐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她的淫液出乎意料地带着一丝清甜,仿佛花蜜,让男童吮吸得更加卖力。他的舌头在穴内肆意刮擦、搅动,探索着内壁的每一处褶皱,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和湿热。每一次深入的舔舐,都引发“灵猫”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更多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涌出,被男童贪婪地吞咽下去。

  “灵猫”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娇吟声连绵不绝,身体时而僵直,时而如同离水的鱼儿般扭动。在男童一次对准某处敏感点的深深舔舐下,她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呜咽,雌穴剧烈地收缩,一股更加汹涌的透明潮吹液喷溅而出,直接浇在男童的脸上和嘴里。她达到了又一次剧烈的高潮,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上,只剩下胸口剧烈起伏,和喉咙里溢出的、断断续续的甜美喘息。

  男童正吃得津津有味,用舌头清理着少女雌穴内外狼藉的汁液,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带着勾魂夺魄媚意的笑声,就从旁边相连的别院屋内清晰地传了出来。

  “真人♡~来抓我呀♡~抓到就让你……为所欲为哦♡~”

  这声音娇嗲入骨,仅仅凭借音色,就能让人在脑海中勾勒出发声者那绝世尤物的形象,必然是身段妖娆、风情万种的存在。

  男童动作一顿,眼中瞬间燃起炽烈的火焰。他狠狠用舌头在“灵猫”那还在微微抽搐的雌穴口舔了一下,爽得刚刚高潮过的少女又是一阵哆嗦,尿出几股透明的淫水。男童迅速起身,提着裤子,静步走到连接别院的那扇侧门旁,缓缓推开一条狭窄的缝隙。

  而此刻瘫软在地的“灵猫”,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被那交合真气影响产生了雏鸟情节,又或是单纯想靠近这唯一能“安抚”她体内躁动的源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乖巧地爬了过来,将潮红的脸颊深深埋在了男童敞开的裤裆处,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沾满她爱液和男童唾液的大鸡巴旁边,轻轻磨蹭着,鼻翼翕动,仿佛在寻求庇护。

  男童没理会她的小动作,全神贯注地顺着门缝往里看去。

  只见屋内陈设雅致,却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氛围。两个身着几乎不能蔽体的透明薄纱、仅关键部位点缀着些许刺绣布料的熟女,正在房间里嬉戏打闹。她们相貌几乎一模一样,是一对绝色的双生姐妹花,都有着丰满到夸张的巨乳,肥硕如磨盘般的圆臀,腰肢却纤细得惊人。跑动间,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如同熟透的木瓜般晃荡出诱人的乳波,肥白的臀肉荡漾出层层涟漪,薄纱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反而更添朦胧的诱惑。

  而追逐她们的,是一位身着宽松道袍、却披散着一头如瀑青丝的少女。她脸上蒙着一块黑布,遮住了眼睛,但露出的下半张脸线条清冷端庄,鼻梁挺秀,唇瓣薄而色泽浅淡,自带一股出尘的气质。然而,她的道袍衣襟大敞,里面竟是一丝不挂,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形状姣好的酥胸顶端那两点粉嫩。她正张开双臂,凭借着听力,追逐着那对不断娇笑着、用言语挑逗她的姐妹花。

  “嘻嘻,真人♡~这边这边~”

  “来呀真人,抓到妹妹,就让你尝尝她新学的‘乳燕归巢’哦♡~”

  两位熟女一边娇笑,一边灵活地躲闪着。她们似乎极为熟悉蒙眼少女的抓捕方式,总能险之又险地避开。甚至,她们还趁着她看不见的机会,偷偷伸出纤纤玉手,在她擦身而过时,迅捷地在她挺翘的臀儿上轻拍一记,然后立刻娇笑着跳开,留下蒙眼少女气鼓鼓地原地跺脚,那赤裸的玉足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别有一番风情。

  失手多次后,蒙眼少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忽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额心处那看似装饰的纹路突然裂开,一只金光流转、仿佛蕴藏着无尽星辰宇宙的竖瞳豁然睁开!

  黄金瞳!

  一片淡金色的光芒如同水银泻地,瞬间扫过整个房间。屋内的一切,包括那对姐妹花下一步意图躲避的方位、她们脸上狡黠的笑容,甚至空气流动的细微变化,都瞬间了然于胸。

  她不再犹豫,左脚看似随意地向前一伸,恰好绊在了一位正从她身边跑过的熟女脚踝上。

  “呀!”

  那位熟女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倒。然而,在她即将狼狈摔倒在地之前,蒙眼少女——或者说,此刻应该称为天一少女——身形如电,迅速上前,双臂一揽,稳稳地将她接住,然后顺势向下一压!

  等这位熟女从惊呼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而天一少女正压在她身上,一边埋首在她那对澎湃的巨乳之间,用牙齿轻轻啃咬、吮吸着一颗早已硬挺的嫣红乳头,另一边,一只手则探入她双腿间那同样肥美饱满、早已泥泞不堪的馒头雌穴内,手指灵活而熟稔地抠挖、抽动起来。

  “啊……真人……你作弊♡~”被压制的熟女一边扭动着腰肢迎合,一边发出欲拒还迎的娇喘,“说好……嗯啊……说好不用黄金瞳的♡~”

  另一位熟女见姐妹被抓住,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娇笑着也贴了上来,如同水蛇般缠在天一少女身侧,用自己丰满的胸脯摩擦着她的手臂,吐气如兰:“就是嘛真人♡~作弊可是要受惩罚的哦♡~”

  这样淫乱香艳的嬉戏场面,让在门外偷窥的男童看得眼神无比火热,胯下那根大鸡巴不由自主地又暴涨了一圈,青筋跳动,马眼渗出的前液几乎要滴落下来。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干脆一把扶住仍把脸埋在他胯间的“灵猫”的脑袋,在她骤然惊恐和抗拒的眼神中,腰身向前一挺,那粗大滚烫的龟头轻易地顶开了她因为惊愕而微张的唇瓣,强硬地挤入了那温暖湿滑的口腔之中。

  “呜……!呜嗯……!”

  “灵猫”发出模糊的呜咽,双手下意识地抵在男童的腿上,想要推开他。但那根巨物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点一点地扩张着她的口腔,摩擦过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龟头的形状、脉动,以及上面咸腥的味道。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的身体,她的喉咙,似乎在那奇异真气的影响下,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甚至产生了一种迎合的吮吸冲动。她的香舌怯生生地、却又无法控制地舔舐着入侵的茎身,喉头蠕动着,试图吞咽那不断分泌的雄性汁液,为那巨物的深入创造条件。

  男童享受着少女口腔极致的包裹和吸吮,感受着那紧窄喉管对自己龟头的压迫,缓缓地、坚定地继续向内推进,直到整根粗长狰狞的肉棒完全没入了“灵猫”的嘴穴深处,龟头直接抵住了她那娇嫩的食道深处。少女的鼻尖紧紧贴着他下腹的毛发,整张小脸因为窒息和强烈的刺激而涨得通红,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一副被彻底填满、无力反抗的淫靡模样。

  屋内,那对姐妹花熟女已经并排躺在地毯上,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天一少女骑在她们并拢的大腿上,左右手各探入一个湿滑泥泞的馒头雌穴内,手指弯曲,精准地抠挖着内壁的敏感点,进行着高速的抽动。而她则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叼住两位熟女那挺立勃起的乳头,如同吸吮乳汁般交替吮吸、舔弄着。

  “啊……!真人……手指……好厉害……”

  “要……要去了……一起……啊啊啊!”

  在天一少女娴熟的指技和口舌刺激下,两位熟女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雌穴内喷涌出大量的爱液,浇湿了天一少女的手指和小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成熟女性高潮时特有的腥甜气息。

  高潮过后,天一少女趴在两位熟女柔软的身体上,轻轻喘息着,进行着短暂的温存。一位熟女温柔地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用那对硕大的乳峰作为她的靠枕。另一位熟女则如同最驯服的母狗般,乖巧地撅起她那肥白丰满的臀儿,捧起天一少女那两只刚刚才蹂躏过她们雌穴、沾满混合爱液的手指,张开小嘴,用灵活湿滑的香舌仔细地、淫靡地吮吸清理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

  抱着天一少女的熟女,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青丝,让她的脸颊深深埋在自己深邃的乳沟之中,轻声问道,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沙哑:“真人♡~再过几个时辰,那仙剑就要现世了,您……真的不去看看吗?天下豪杰可都等着呢。”

  天一少女在她怀中轻轻摇了摇头,脸颊蹭着那柔软的乳肉,声音透过布料传来,带着一丝与她此刻淫乱形象不符的清明与淡漠:“不去。那把剑……煞气太重,锋芒过剩,为天道所不容。强求者,必遭反噬,非福乃祸。”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门外正在享受“灵猫”深喉侍奉的男童耳中。男童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但胯下那根深深插入少女喉管的巨物,却依旧坚挺而灼热。

  ––––––––––––––––

  清月师尊漫步在皇城深处,一片罕有人至的宫廷林园之中。亭台楼阁依旧,奇花异草繁盛,但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处。黑袍之下,凤眸清冷,灵觉如同无形的蛛网,细致地扫过周遭每一寸空间。正如她所料,皇城内关于“天一道人”的消息漫天飞,茶馆酒肆、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谈论仙剑与那位神算真人,但若真要追问天一道人的具体所在,却无人能说出个确切位置,仿佛此人只存在于传闻之中。

  她心念电转,瞬间便想通了其中关窍。无非两种可能:其一,天一道人根本不想掺和这趟浑水,早已避世不出,任由外界风云变幻;其二,这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天一道人与朝廷联手布下的一个局!仙剑降世,异动巨大,朝廷岂能不防?与其让各路江湖势力在暗处搅风搅雨,难以掌控,不如主动放出消息,将所有潜在的危险都聚拢到这皇城之内。再由禁军提前布防,里应外合,形成天罗地网。届时,不管最后是谁侥幸得了仙剑,都休想轻易逃脱这龙潭虎穴。

  “好算计。”清月心中冷笑。若真是如此,那天一道人此刻最可能藏身之处,便是这守卫最森严、也最容易被忽略的皇宫大内。

  既已想通,她便不再急于盲目寻找。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归?何况,这片宫廷林园,还勾起了她一丝遥远的回忆。脚步不由自主动了起来,顺着依稀熟悉的路径,向园林深处走去。当年老皇帝还在位时,她曾潜入此地,于月下邂逅了一位身份尊贵、却带着稚气与叛逆的小郡主。具体是哪位亲王的女儿,她早已记不清,只记得在那假山之后,凉亭之中,她如何用自己那根不同于常人的物事,将那位青涩又高贵的小郡主操弄得花枝乱颤、汁水横流,最后呜咽着在她身下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连皇帝都换了人,那位小郡主恐怕也早已嫁作人妇,甚至……香消玉殒了吧?

  正当清月思绪飘远之际,一阵若有若无的琴声,如同涓涓细流,拂过林叶,传入她的耳中。琴音初时平和,带着一丝怀念往昔的淡淡愁绪,曲调竟是那般熟悉——正是当年她在此地,听那位小郡主弹奏过的曲子!

  清月脚步一顿,黑袍下的脸上闪过一丝真正的意外。她顺着琴声来源,缓步穿过一片茂密的修竹。竹叶沙沙,更衬得琴音清越。竹林深处,一座典雅的别院静静伫立,飞檐翘角,白墙黛瓦,竟与记忆中一般无二,仿佛时光从未在此流逝。

  “咦?”清月轻咦一声,灵觉如水银泻地,悄无声息地探入别院之内。只见屋内,一位身着华服、云鬓高挽的贵妇,正端坐于古琴之后,纤纤玉指拨动着琴弦。她身侧侍立着两名低眉顺眼的侍女。凭气息感知,那弹琴的贵妇,赫然就是当年那位小郡主!只是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并未夺走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雍容的风韵,以及……一种深藏在骨子里的、久居上位的威严。

  清月心中微动,缓步靠近。然而,随着她的接近,那原本流畅平和的琴声,竟如同流水遭遇了凛冬的霜降,逐渐变得凝滞、冰冷,音符之间带上了锐利的棱角。再到后来,琴声骤变,金铁交鸣,杀伐之音骤起,仿佛有无数刀剑在空气中碰撞、嘶鸣!

  就在琴声转为肃杀的一刹那!清月瞳孔骤然收缩,常年游走于危险边缘培养出的直觉让她不假思索地猛地向侧面拧身,脖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歪斜开去!

  “嗤——!”

  一道撕裂空气的尖啸几乎同时响起!一柄通体玄黑、长达三米、戟刃闪烁着幽冷寒光的玄金长戟,如同九天坠落的流星,裹挟着无匹的巨力与杀意,从她后上方电射而至,擦着她白皙的脖颈肌肤掠过,带起的凌厉劲风甚至割断了她几根飘起的发丝!

  “轰!!!”

  长戟未能命中目标,却狠狠砸在了清月方才站立之处的青石板上!一声巨响,碎石激射,烟尘弥漫,坚硬的青石板竟被这一击硬生生轰出一个直径数米、深不见底的恐怖坑洞!

  琴声,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沉重而压抑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的心脏上。清月回身,只见竹林唯一的出口处,不知何时已被一道魁梧的身影彻底堵死。那人身披一套覆盖全身的沉重玄铁重甲,甲胄上布满斑驳的暗红色痕迹,那是干涸凝固的血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浓郁血腥气。仅仅是站在那里,一股尸山血海般的惨烈煞气便已弥漫开来,让这片原本清幽的竹林瞬间温度骤降,冰冷得如同万丈冰窟。很难想象,需要收割多少条性命,才能凝聚出如此滔天骇人的煞气。

  “啧……没打中……”冰冷得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中年女声,从那完全遮蔽面容的玄铁头盔下闷闷地传出。插在深坑中的玄金长戟嗡鸣震颤,自行倒飞而出,带起一阵猛烈的狂风,稳稳落回那玄铁重甲的手中。“接下来,可不会失手了。”

  就在这时,竹林深处别院那扇小门被缓缓推开。一位身着雍容华贵锦服、头戴龙佩凤钗的熟妇,款步走了出来。她身段丰腴诱人到极致,胸前那对巨乳饱满高耸,几乎要裂衣而出,腰肢却依旧纤细,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向下连接着那安产型的、肥硕圆润如同成熟磨盘般的丰臀。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魅惑力。然而,她的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帝王威严,眼神冰冷如刀,牢牢锁定在清月身上。

  “你果然会来。”熟妇皇帝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那玄铁重甲的魁梧人影见到她,立刻单膝跪地,头颅低下,恭敬道:“陛下!末将失手,还望陛下责罚!”

  熟妇皇帝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跪地的将领,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语气稍缓:“你我姐妹二人,不用如此生分,起来吧。”她顿了顿,继续道,“也多谢你,愿意陪我在这里等着。”

  玄铁重甲缓缓起身,铠甲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多谢陛下……”

  话音未落,她手中玄金长戟已然再次迸发出骇人的气势!不见她如何作势,长戟只是简单的一刺、一钩,半月形的无形气劲便撕裂空气,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将清月身侧半座竹林齐根削断!碗口粗的竹子哗啦啦倒下,断口平滑如镜!

  清月身形如同鬼魅,在间不容发之际再次避开这摧枯拉朽的一击,黑袍被气劲边缘扫过,撕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下面莹白的肌肤。她皱了皱眉头,语气带着一丝讶异:“先天之境?”

  玄铁重甲的身影沉默不语,回答她的是更加狂暴的攻击!长戟挥舞,幻化出漫天戟影,一道道凝练至极、足以开山裂石的气劲,如同狂风暴雨,精准无比地直刺清月周身各处要害——咽喉、心口、丹田、四肢关节!每一击都蕴含着沙场武将一往无前的惨烈杀意,没有丝毫花哨,只为夺命!

  清月身形飘忽,在密集的气劲网络中穿梭扭动,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看似险象环生,却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以毫厘之差避开。她至今仍未出手反击,黑袍下反而传出一声带着饶有兴趣意味的轻笑:“没想到……当年顺手操过的小姑娘,如今摇身一变,成了九五之尊。更没想到,如今权倾朝野的护国大将军,竟和皇帝是姐妹关系?真有意思。”

  这话语如同毒针,狠狠刺入玄铁重甲之内。那头盔下传出的声音越发沉闷压抑,带着被触及逆鳞的狂怒:“今日你便要死在这里!这些事,不会有人知道!”

  “那可不一定。”清月轻笑一声,话音未落,身形陡然模糊,不再是躲避,而是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直扑向站在别院门口、看似防御最薄弱的熟妇皇帝!擒贼先擒王!只要制住这位女帝,眼前这具恐怖的战争机器投鼠忌器,便再不足为惧!

  熟妇皇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脸上并无太多惊慌,只是冷哼一声。宽大的锦服长袖之中,一道黑影如同毒蛇般骤然甩出!那是一根通体乌黑、不知何种材质制成的长鞭,鞭身布满细密的倒刺,破空之声凄厉刺耳,直抽向半空中无处借力的清月!

  清月闷哼一声,于半空中强行扭转身形,足尖精准无比地点在抽来的鞭梢之上!

  “啪!”

  一声脆响,清月借助这一点之力,身形如同没有重量般向后倒翻回去,轻巧落地。然而,从鞭梢传递过来的那股刚猛霸道的反震气劲,却让她落地的脚掌微微发麻。她抬眼看向那雍容华贵的女帝,眼中真正露出了意外的神色:“半步先天?”

  一位真正的先天之境沙场悍将,一位半步先天的九五之尊!二人联手夹击,封锁了所有退路,杀气腾腾,显然是要将她彻底留在此地!

  清月心念电转,形势已然凶多吉少。她本就不擅长正面攻伐,毕生所修的功法,十之八九都是为了更好地“享用”女人——如何寻觅极品鼎炉,如何激发对方情欲,如何在交合中采补增益,如何让自己的马屌更坚挺耐久……面对这两位实战经验丰富、杀伐果决的顶尖高手,她那些“不务正业”的功法,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咚!”玄铁重甲足下再次重重一踏,脚下青石板瞬间寸寸龟裂,蛛网般的裂纹蔓延开来。她庞大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惊人速度,挥舞着玄金长戟,瞬间欺近清月身前!沙场上杀人如麻的戟法施展开来,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每一击都直指要害,长戟带起的腥风几乎令人窒息。

  清月赤手空拳,只能凭借诡异灵动的身法不断闪避格挡。她数次试图以精妙指法点向重甲关节、面甲缝隙等薄弱之处,指尖凝聚的劲力却如同泥牛入海,根本无法穿透那厚重的玄铁防御。即便偶尔找到机会,指力透入,也会被内层似乎存在的镶金软甲再次削弱,难以造成有效伤害。这具玄铁重甲,几乎就是一座水泼不进、毫无破绽的人形堡垒!

  而远处,熟妇皇帝并未靠近,她手中长鞭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总是在清月与玄铁重甲缠斗、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最关键刹那,毒辣地出手!长鞭或抽、或卷、或点,角度刁钻狠辣,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清月无法完全闪避的位置,在她那件早已破损的黑袍下,留下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虽然不致命,却极大地干扰了她的动作,消耗着她的心神与体力。

  “啪!”又是一鞭,趁清月侧身避开长戟直刺时,狠狠抽在她挺翘的臀峰之上。布料应声碎裂,露出下面雪白的臀肉,一道鲜红的鞭痕迅速浮现肿胀起来,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异样感。清月身形微微一滞。

  就在这瞬息之间的破绽!玄铁重甲眼中凶光爆射,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手中长戟招式突变,舍弃了大开大合的戟法,并指作剑,玄金长戟竟如同化作一柄无锋重剑,由下至上,一记朴实无华却蕴含着崩山裂地之威的竖劈,直取清月中线!正是沙场剑术中的杀招——剑开天门!势要将清月从胯至顶,竖着劈成两半!

  这一戟来得太快!太猛!气机锁定之下,清月避无可避!

  “当——!!!!!”

  一声足以震裂耳膜、令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恐怖金铁交击之声,悍然爆发!声音形成的冲击波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肉眼可见的涟漪!

  预想中血肉横飞的场景并未出现。在场三人,包括出手的玄铁重甲和远处观战的熟妇皇帝,无不屏息侧目,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只见玄金长戟那无坚不摧的戟刃,并非劈中了血肉之躯,而是……狠狠砍在了清月师尊胯间!那里,被轰得粉碎的黑袍布料下方,赫然挺立着一根粗壮、狰狞、半软半硬却依旧尺寸骇人的——马屌!

  足可开山裂石、削金断玉的玄金长戟,携带着先天高手全力一击的恐怖威力,重重劈砍在这根看似脆弱的男性器官之上,结果竟是……玄金长戟的刃口被硬生生崩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豁口!戟身传来的反震之力让玄铁重甲都手臂发麻,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而清月胯下那根马屌,除了因撞击而微微晃动之外,竟是……毫发无损!紫红色的龟头在阳光下甚至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如同金属般的光泽,上面连一丝白痕都未曾留下!

  死寂。

  竹林之中,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以及那根傲然挺立、仿佛在无声嘲讽着世间一切锋锐的马屌,在微微脉动。

  熟妇皇帝冰冷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恍然、以及某种被深埋记忆勾起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死死盯着那根熟悉的、曾在她年少时给予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马屌,红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玄铁重甲之内,那冰冷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起来,显然眼前这违背常理的一幕,彻底冲击了她的认知。

  清月借着长戟劈砍在马屌上的反震力道,身形如同柳絮般向后飘飞,足尖在几株断竹上轻点,瞬息间已退出十丈开外。那根半软半硬的粗长马屌在她胯间晃荡着,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隐约可见一层天青色的流光在紫红色龟头表面一闪而逝,散发出一种绝非血肉之躯应有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奇异剑意。

  仙剑!?!!!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同时炸响在熟妇皇帝与玄铁重甲的心头。这世上,能毫发无损地硬接先天高手全力一击的,除了传说中自九天坠落的仙器,还能有何物?再联想到天一道人那“仙剑今日坠皇城”的卜算,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二人由最初的极致震惊,瞬间转为一种难以抑制的狂喜与炽热!熟妇皇帝凤眸中精光爆射,手中长鞭“啪”地一声在空中抽出一道音爆,娇叱道:“果然天佑我朝!今日,朕必拿下这仙剑!”

  玄铁重甲瓮声瓮气地应和,战意更加沸腾:“必不辱使命!” 她虽惊异于仙剑竟是如此形态,但沙场宿将的直觉让她立刻抓住关键——对方只有这“仙剑”是无敌的,身体其他部分仍是先天之体,会伤会死!

  清月自然也明白自身处境。她眼神一厉,不再一味闪躲。只见她胯下那根马屌猛地跳动,一股浓稠滚烫、散发着强烈交合气息的白浊精浆激射而出,并非攻向敌人,而是射向她自己身前的地面。同时,她双掌翻飞,如同穿花蝴蝶,体内那独特的内力汹涌而出,运起绝学《流云散手》!

  那喷射出的精液与磅礴的交合真气瞬间混合,如同投入滚油的冷水,发出“嗤嗤”声响,随即猛地扩散开来,形成一片肉眼可见的、带着淫靡粉白色泽的氤氲气团,将她周身数丈范围笼罩。气团翻滚搅动,内里气流紊乱异常,仿佛一团粘稠的沼泽,又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熟妇皇帝目光一凝,经验老辣地看出其中凶险,长鞭如灵蛇出洞,猛地抽在玄铁重甲身前的土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阻止了她贸然前冲。“别上她的当!此贼内力古怪异常,一旦吸入或是被这气团沾身,便会真气溃散,浑身酸软无力!”

  玄铁重甲闻言,立刻足下发力,沉重的身躯向后暴退数十丈,与那粉白气团拉开距离。她手中玄金长戟挥动,不再近身强攻,而是劈出一道道凝练的半月形气劲,如同无形的利刃,远远地削切、轰击那团交合真气。熟妇皇帝也是连连挥动长鞭,凌厉的鞭风如同密集的雨点,不断压制、驱散着粉白气团的扩散势头。

  清月身处气团中央,双手摆动如幻影,《流云散手》的精妙被她发挥到极致。这门武学本就是以精妙真气搅动周遭空气,形成无形力场来防御、困敌。练到高深境界,真气构成的云团柔韧绵密,无论兵器还是外力击打上来,都如泥牛入海,被搅乱的气流消解力道,甚至缠住身形。此刻混合了她那特性诡异的交合真气与至阳精元,这云团更是平添了几分销魂蚀骨的淫性。

  “轰轰轰!”

  “啪啪啪!”

  长戟气劲与鞭风不断轰击在粉白气团之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气团剧烈地扭曲、变形,边缘被不断削薄、驱散,但核心处依旧在清月浑厚内力的支撑下顽强维持着。她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久守必失。对方的攻击刚猛无俦,自己的内力虽厚,也经不起这般消耗。必须想办法破局!

  –––––––––––––––

  时间稍早一些,在清月师尊陷入苦战之前。

  那僻静无人的小院侧门旁,男童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在“灵猫”——现在或许该叫她“小猫儿”了——的嘴穴深处,粗壮的龟头几乎要顶进她的胃袋。小猫儿已被他操得神志模糊,双眼翻白,只剩下喉咙本能的吮吸和吞咽,眼神中尽是迷离失神之色。男童闷哼一声,腰眼一麻,滚烫浓稠的精浆如同开闸洪流,强劲地射进少女的胃袋深处。

  “呜嗯——!!!”

  强烈的刺激让刚刚高潮过的小猫儿浑身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雌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潮吹液,打湿了两人身下的地面。她喉咙里发出被填满的、满足而又痛苦的呜咽,爽得几乎晕厥过去。

  男童舒爽地吐了口气,这才缓缓将自己那根沾满唾液和精液、依旧热气腾腾的肉棒从小猫儿温暖湿滑的口腔中拔了出来,带出一缕混浊的银丝。

  他提起裤子,依旧敞着怀,让那根热气腾腾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目光再次投向那扇虚掩的侧门缝隙。屋内,那对巨乳丰臀的双生熟女已经被天一少女玩弄得高潮迭起,香汗淋漓,最终疲惫不堪地依偎在她身旁,沉沉睡去,脸上还带着极度满足的慵懒红晕。

  而天一少女,则已端坐在房间中央的软垫上,身上随意披着那件敞开的道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平坦的小腹。她端起旁边小木桌上的一杯茶水,抿了一口,随即嫌弃地皱起好看的眉头,啐道:“呸,还是好难喝。”

  她闭目养神了片刻,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忽然,她睁开那双清澈见底、却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准确地“望”向侧门方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声道:“进来吧,等你很久了。”

  男童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一切行动都在对方的预料之中。既然已被点破,又被对方气机隐隐锁定,他也不再躲藏,老老实实地推开侧门,走了进去。

  他挺着那根刚从小猫儿嘴里拔出来、还冒着热气、沾满湿滑液体的粗壮鸡巴,走到天一少女面前,竟出乎意料地恭恭敬敬向她鞠了一躬。

  天一少女笑了笑,声音清脆悦耳:“倒是挺有礼貌的。坐吧。”她指了指小木桌另一端的那个空置的软垫,仿佛早已为他准备好了。

  男童乖乖地在那软垫上坐下,双腿分开,那根狰狞的肉棒直挺挺地竖立着,画面显得既怪异又和谐。

  天一少女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下男童胯间那尺寸骇人、还微微颤动的巨物,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没想到闹得满城风雨的仙剑,居然是这幅模样……真不知道外面那些打生打死的人知道了,会作何感想。”她说着,抬起眼帘,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直视着男童,问道:“你有点怕我?”

  男童被说中心事,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清月师尊没少给他讲关于“天一道人”的各种玄乎其玄、最终都导向对方家破人亡的“妙妙小故事”,在他心里早已埋下了此女深不可测、绝非善茬的印象。更何况,对方的气息虽然感觉不到强大,但那无形的压迫感,以及那只传说中的“黄金瞳”,都让他本能地感到忌惮,觉得其实力恐怕还在师尊之上。

  天一少女闻言,非但不恼,反而娇笑一声。她忽然双手一分,将身上那件本就敞开的道袍彻底褪下,随手丢到一旁,露出一丝不挂的、如同初生婴儿般纯净无瑕的胴体。她的乳房不算硕大,却盈盈一握,形状姣好,顶端樱红粉嫩,腰肢纤细,肌肤雪白嫩滑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微微歪头,看着男童,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诱惑:“那……要亲嘴吗?”

  男童眼睛瞬间瞪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大声应道:“要!”

  天一少女又是一阵咯咯娇笑,如同风铃摇动。她主动把脸凑了过来,呵气如兰:“那亲吧。”

  男童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清丽容颜,嗅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仿佛混合了檀香与处子清甜的体香,体内欲火再次升腾。他颇有些想立刻将这具诱人的身体扑倒,狠狠蹂躏,但残存的理智和对眼前少女的忌惮让他强忍住了冲动。他小心翼翼地、轻轻地吻上了那两片色泽浅淡、却柔软异常的唇瓣。

  天一少女的吻技果然如同男童预料的那般生涩,她似乎完全不懂技巧,只是本能地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有些笨拙地、胡乱地在男童的口中舔舐着。被男童那经过无数实战磨练、高超熟练的吻技引导、挑逗,她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声,娇躯微微发软,被他逗得再次咯咯笑起来,气氛一时间变得旖旎而轻松。

  一吻结束,天一少女坐了回去,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回味,砸吧一下嘴说道:“还不错嘛,跟男子亲吻原来是这种感觉。”她又看向男童,问道:“现在还害怕吗?”

  男童感受着口中残留的她的清甜,看着她此刻毫无防备、赤裸相对的姿态,心中的惧意确实消散了大半,但仍有残留。他想了想,老实回答:“还有一点点。”

  天一少女撇了撇嘴,略带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真难伺候。”

  说罢,她竟然直接起身,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走到男童身侧,然后毫不害羞地、自然而然地坐进了他的怀里!她那挺翘雪白的臀瓣直接压在男童火热的大腿上,修长双腿顺势夹住了他那根滚烫坚硬、青筋盘绕的大鸡巴。她甚至伸出两只小手,主动扶住那颗硕大狰狞、不断渗出前液的紫红色龟头,让那灼热的温度熨帖着自己腿根最娇嫩的肌肤。

  她扭过头,在男童脸颊上又亲了一口,吐气如兰地问:“那现在呢?还怕吗?”

  肌肤相亲,要害被制,怀中温香软玉,鼻尖尽是少女幽香,那残留的一点点惧意瞬间被汹涌的欲火焚烧殆尽。男童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大声道:“不怕了!”

  天一少女满意地哼了一声,又白了他一眼,语气带着一丝娇蛮:“不怕了还不玩我的奶子?”

  男童闻言,哪里还忍得住,赶忙伸出双臂,紧紧抱住怀中这具温软滑腻的玉体,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覆盖上她那对盈盈一握、雪白浑圆挺翘的玉乳,用力揉搓起来。指尖划过顶端那两颗悄然硬立起来的粉嫩蓓蕾,引得怀中少女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呻吟。

  他再次抬头,寻找到她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炽热的情欲,舌头霸道地撬开贝齿,纠缠住她那生涩躲闪的小舌,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

  天一少女似乎很享受这种亲密,她放松身体,依偎在男童怀里,任由他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在自己青涩又敏感的玉乳上肆意揉捏、捻弄,带来一阵阵陌生而强烈的电流,窜遍四肢百骸。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鼻腔里溢出细碎而甜美的哼声。

  在男童娴熟的爱抚和湿吻下,她那原本微微并拢夹着男童肉棒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了一些,让那根粗壮滚烫的巨物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她腿心处那最娇嫩、最神秘的凹陷之地。隔着薄薄的肌肤,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脉动、灼热和坚硬,一种奇异的空虚感和渴望,从她身体深处悄然滋生。

  一番湿吻后,天一少女朦胧着双眼,拉丝的嘴唇轻启,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呢喃道:“去……把那边两个睡死的骚货拍醒……”她顿了顿,似乎察觉到男童可能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有所顾忌,特意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蛊惑和命令,“就像你刚才拍外面那个小猫儿一样用力,不许留情。”

  男童闻言,低头看了看怀中少女那清丽中带着妖娆的容颜,点了点头。他双臂依旧环抱着天一少女纤细的腰肢,将她稳稳托在自己腿上,随即运转起体内那独特的交合内力,掌心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粉红气晕。

  他看准了并排躺在地毯上、睡得正沉的那对双生熟女,左右开弓,运足了力道,隔着那层薄薄的透明纱衣,狠狠一掌拍在了她们那肥白丰满、如同磨盘般的雪臀之上!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至极的肉击声,几乎同时炸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和震撼!

  “呀啊——!!!”

  两位熟妇几乎是同时从深沉的睡梦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发出凄厉而尖锐的痛呼!她们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活鱼般剧烈地扭动、挣扎起来,本能地想要翻身爬起,逃离这痛苦的来源。

  那两瓣被打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肿胀起来,浮现出清晰的、鲜红的掌印,边缘甚至微微发紫,可见男童下手之重。

  然而,这剧烈的疼痛仅仅持续了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就如同投入烈火中的冰块般迅速消融、转化!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澎湃、如同火山喷发般的快感洪流,顺着被击打的臀肉,蛮横地冲入她们的四肢百骸,直抵子宫深处!

  “哦哦哦——!!!”

  两位熟妇的痛呼瞬间变调,化作了更加高亢、更加绵长的、掺杂着极致愉悦的浪叫!她们刚刚弓起想要逃离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般,猛地软塌下去,随即那肥白硕大的臀瓣竟不受控制地、高高地、剧烈地颤抖着撅了起来,仿佛在主动迎合着某种无形的侵犯!

  那两处早已熟透、肥美饱满如同新鲜馒头的雌穴,更是如同失禁般,猛地张开翕合的小口,一股股透明粘稠、散发着浓郁熟女腥甜气息的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溪流,汩汩地、不间断地从穴心深处汹涌而出!

  “嗤嗤……噗呲……”

  淫水迅速浸透了她们腿间那本就透明的薄纱,将布料染得深一块浅一块,紧紧贴在湿滑的阴唇和臀沟上,勾勒出无比淫靡的轮廓。大量的爱液甚至顺着她们微微分开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两滩明显的水渍。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强烈到令人头晕目眩的、混合着成熟女性体香和情动腥膻的浓郁气息。

  两位熟妇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脚尖死死绷直,脚趾蜷缩,喉咙里发出被快感溺毙般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显然正在经历着一次极其猛烈而持久的高潮。

  天一少女靠在男童怀里,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这淫乱的一幕,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满意和愉悦的光芒。她抬起葱白的手指,轻轻抚过男童的脸颊,奖励性地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带着清甜气息的香吻。

  接着,她甚至伸出另一只小手,试探性地握住了男童那根一直顶在她腿心、灼热坚挺、青筋虬结的大鸡巴,生疏地、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确实稚嫩,掌心细腻的肌肤摩擦着粗壮的茎身,偶尔指甲还会不小心刮过敏感的龟头边缘,加上她手上沾染了自己腿心分泌出的些许粘滑淫液,那种略带痒痒的、不算特别顺畅的刺激,让男童不由得微微皱眉,闷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地毯上那两位熟妇的剧烈高潮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如同潮水般汹涌的快感逐渐退去,留下阵阵令人心悸的余韵和身体深处难以填补的空虚感。她们挣扎着,娇喘吁吁地翻过身,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如此粗暴地对待她们。

  然而,当她们的目光落在男童身上,以及……那个正一丝不挂、慵懒地坐在男童怀里,甚至一只手还在帮男童撸动着那根恐怖巨物的天一少女时,两位熟妇瞬间瞪大了美眸,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齐声惊呼道:

  “真人!???您……您这是……?”

  天一少女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们一眼,招了招手,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过来,别大惊小怪的。”她晃了晃手中那根烫手山芋般的巨物,补充道,“帮我一起,把这根大鸡巴撸出来。”

  姐妹花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骇与茫然。但长久以来对天一少女的服从和敬畏让她们不敢多问。两人挣扎着爬起来,晃动着那对沉甸甸、如同熟透木瓜般的巨乳,以及那两瓣刚刚挨了打、依旧鲜红肿胀、随着步伐荡漾出诱人波纹的肥臀,乖乖地挪到了近前。

  离得近了,她们才真正看清了那根被天一少女握在手中的物事,究竟是何等的雄伟与骇人!

  那根大鸡巴就那样从天一少女白皙的大腿深处高高挺立而起,粗壮得如同成年男子的手臂,上面盘绕的青筋如同虬龙,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鹅卵石,油光发亮,马眼张开,不断渗出晶莹粘稠的前列腺液,散发出浓郁到化不开的、令人心跳加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它的长度更是惊人,竟然直直顶到了天一少女平坦小腹的上方,完全触碰到她的胃部!那肥厚凸起的冠状沟,如同一道狰狞的锁扣,仿佛一旦插入任何女性的身体,就会死死卡在宫口,不将里面滚烫浓稠的精浆彻底榨取灌满,就绝不可能轻易拔出!

  仅仅是靠近,仅仅是嗅到那根巨物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天一少女体香和雄性气息的浓烈味道,这对久经风月、自认见识过不少“世面”的熟妇姐妹花,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小腹燥热,双腿发软。那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雌穴,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收缩翕动,泌出丝丝缕缕透明的爱液,竟是又迎来了一次轻微的小高潮!

  天一少女看着她们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不由得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没好气地嗔道:“平时一个个嘴上叫得欢,什么‘真人操死我’、‘真人用力干我的骚穴’,现在真给你们找了根世间罕有的大鸡巴,怎么光看着就不行了?”

  左手边那位熟妇,也就是姐姐,吐了吐香舌,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羞红,怯生生地说道:“我……我听别人说,寻常男子的鸡巴,顶多也就手指粗细,长度也不过一掌……可……可这根……这都比奴家的小臂还粗、还长了……这……”

  右手边的妹妹也咂了咂舌,目光既畏惧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渴望,喃喃道:“这……这玩意真的……能插得进去吗?怕不是要把人……活活撑裂开……”

  “别贫嘴了!”天一少女打断她们的窃窃私语,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腕,催促道,“快来帮忙,我手都酸了,这东西还硬得像铁棍似的。”

  姐妹花不敢再怠慢,互相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凑上前去。她们跪坐在男童两侧,将自己丰腴的身体贴近那根火热的巨物。先是试探性地伸出香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粗壮的茎身。

  她们的舌尖温热湿滑,带着熟女特有的柔媚,轻轻扫过青筋盘绕的表面,舔去上面渗出的咸腥前液。男童起初感觉到一种异样的、被服侍的舒爽,从龟头传来的细微刺激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然而,这对姐妹花显然也缺乏真正伺候男人的经验。她们的舔舐显得颇为生涩和杂乱,时而用力过猛,牙齿不小心刮到敏感的系带,带来一丝刺痛;时而又过于轻柔,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无法触及痒处。两人配合得也毫无章法,经常舌头撞在一起,或者只顾着舔舐茎身,忽略了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

  男童被她们这贫酸的口技弄得欲火更炽,却又无法得到有效的宣泄,胯下那根大鸡巴不由得烦躁地跳动、颤抖起来,龟头涨得更加紫红,前液分泌得越来越多。

  天一少女感受到手中巨物的躁动,以为他终于快要到达极限,不由得惊喜地低呼:“它快射了!你们加把劲!”

  姐妹花闻言,更加卖力地舔舐、吮吸起来,姐姐甚至尝试着将那颗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但她的樱桃小口根本无法容纳其三分之一,只能勉强含住顶端,用舌头胡乱地抵弄着马眼。妹妹则专注于舔舐卵袋和茎根。

  可是,无论她们如何努力,那根大鸡巴在经历了一阵烦躁的乱颤之后,竟然缓缓平息了下来,虽然依旧坚硬如铁、灼热烫人,但那股濒临爆发的悸动感却消失了,一点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天一少女看着手中依旧昂然挺立的巨物,秀眉微蹙,脸上露出了明显的失望神色。她折腾了这么久,手也酸了,这玩意竟然还是不肯乖乖吐精。

  就在这时,男童一边继续揉捏着天一少女那对盈盈一握的玉乳,一边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这样……我射不出来的……”

  天一少女闻言,转过头,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主动凑过去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呵气如兰地问:“那……我的小冤家,你想要怎么样,才肯把这宝贝精华射出来呢?”

  男童凑到天一少女耳边,压低声音,飞快地说了几句。

  天一少女听完,白皙的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娇嗔地瞪了男童一眼,啐道:“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小冤家!”

  话虽如此,她却并没有拒绝。只见她轻盈地从男童怀中站起身,然后转过身,将自己那挺翘雪白、如同玉碗倒扣般的完美臀瓣,对准男童的脸,狠狠地、带着一丝报复意味地坐埋了下去,用力蹭了两下!

  男童只觉眼前一黑,整张脸瞬间陷入了一片无比柔软、充满弹性、且散发着幽幽檀香与处子清甜的臀肉之中。那两瓣臀肉光滑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又带着温热的体温,紧紧包裹住他的口鼻。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臀缝间那微微凹陷的、神秘的沟壑轮廓,以及顶端那处小巧紧闭的菊蕾所带来的微妙触感。这极致的臀压脸带来的窒息感和香艳刺激,让他大脑一阵眩晕,胯下的大鸡巴猛地跳动了一下,几乎要当场爆发。

  天一少女蹭了两下便立刻起身,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脸颊更红了些,她侧过身,对着男童挥了挥手,语气故作镇定:“去吧。”

  男童深吸一口气,鼻腔里还残留着那令人迷醉的臀香。他抖了抖胯下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大鸡巴,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的熟妇姐姐。

  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伸出大手,一把将惊呼中的熟妇姐姐推倒在地毯上!他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低头就含住了她一侧那饱满高耸、乳晕嫣红的巨乳,用力吮吸起来,如同婴儿索食般,发出“啧啧”的声响。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只乳峰,指尖掐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头。

  同时,他胯下那根手臂粗细、青筋虬结的恐怖大屌,在熟妇姐姐双腿间那处早已泥泞不堪、肥美饱满的馒头雌穴口蹭了蹭,沾满了滑腻的淫液,然后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熟妇姐姐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欢愉的悠长娇啼!她只觉得一根烧红的、粗大无比的烙铁,正以一种不可抗拒的蛮力,强行撑开了她那双虽然熟透、但依旧紧致异常的阴唇,狠狠地凿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童的大鸡巴如同攻城槌般,坚定而缓慢地层层推进,开拓着那紧窄湿热、褶皱丰富的甬道。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刮擦着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带来阵阵强烈的吸吮和挤压感。在插入到大约一半深度时,龟头似乎顶破了一层极薄、但韧性十足的薄膜——那是她残存的处女膜。但由于她早已被天一少女用手指开发得熟透,这层薄膜脆弱得如同蝉翼,破裂时几乎没有带来任何阻力和出血,双方甚至都没有察觉到明显的异样。

  最终,在熟妇姐姐一声高过一声的、近乎崩溃的浪叫声中,男童的耻骨重重地撞击在她肥白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他那根粗长无比的大鸡巴,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没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硕大滚烫的龟头,如同一个精准的塞子,死死地顶住了她娇嫩宫口的软肉,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被彻底填满乃至撑胀到极致的饱足感!

  他的卵袋也随之拍打在她的臀沟之间,微微发颤。

  整个过程,天一少女和另一位熟妇妹妹都屏息凝神,瞪大了美眸,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那结合的部位。她们亲眼看着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巨物,是如何一点点消失在姐姐那看似不可能容纳它的雌穴之中,最终严丝合缝地嵌入进去。这视觉上的冲击力,远比任何言语都要来得强烈和震撼!

  男童并没有立刻开始抽动,他只是伏在熟妇姐姐的身上,继续吮吸把玩着她那对澎湃的巨乳,胯下的大鸡巴深深埋在她的子宫里,感受着那内壁不受控制的、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和吮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舔舐着他的龟头和茎身。他在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尺寸,也在等待她高潮的余韵过去。

  熟妇姐姐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满足而又带着一丝哭音的呜咽。最初的撑胀和轻微撕裂感早已被汹涌而至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这根巨物贯穿、填满,灵魂仿佛都要从结合处被顶飞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颤抖才渐渐平息,只剩下娇躯时不时的轻微抽搐和急促的喘息。

  一直紧张观望的熟妇妹妹,这才敢小声地问道:“姐姐……你……你感觉怎么样?没……没事吧?”

  挨操的熟妇姐姐闻言,缓缓睁开迷离的双眼,眸中水光潋滟,尽是满足的春情。她回忆了一下刚才那被彻底贯穿、填满的极致体验,脸上瞬间涌起极度羞耻却又无比愉悦的红潮,忍不住伸出玉手捂住半边脸,用带着颤音的、甜腻到骨子里的声线断断续续地说道:

  “太……太舒服了♡~好大♡~好深♡~感觉……感觉魂儿都要被顶穿了♡~现在……现在里面动一动……都……都要命的舒服♡~”

  男童揉捏着熟妇姐姐沉甸甸的巨乳,指尖掐弄着硬挺的乳头,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他胯下那根深埋在湿热子宫里的大鸡巴示威般地跳了跳,龟头刮蹭着娇嫩的宫口软肉,对着身下眼神迷离的熟妇低笑道:“我要开始操喽♡~”

  “嗯啊——!!!”

  仅仅是这样一句宣告和微微的动作,熟妇姐姐就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了全身,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雌穴内部传来一阵密集的、无法自控的痉挛和收缩,淫水如同失禁般涌出,竟是直接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哀鸣,随即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只剩下胸口剧烈的起伏和喉咙里溢出的、满足的呜咽。她低下头,用那双几乎要滴出水来、眼神拉丝的媚眼,痴痴地盯着趴在自己身上、年龄足以做她儿子的幼龄男童,潮红的脸上混杂着极致的羞耻与欢愉,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在祈求着更猛烈的风暴。

  得到了许可,男童不再客气。他腰部猛地发力,如同拉开了某种狂暴的序幕!

  “咕叽!咕叽!咕叽!”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淫乱的水声和结实有力的肉体撞击声,瞬间以极高的频率、无比密集地在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房间里炸响!那根粗长如臂、青筋虬结的大鸡巴,开始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效率,在熟妇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熟透多汁的雌穴内疯狂地进进出出!

  对待这种被充分开发、敏感度极高的成熟雌穴,根本不需要任何怜惜和前戏,唯有最原始、最粗暴、最直接的交配冲击,才能换来最极致的感官享受。男童双手死死掐住熟妇姐姐纤细的腰胯,固定住她的身体,下半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以惊人的速度和力量,一次次地深深贯入,又一次次地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次狠狠撞进子宫深处!

  “齁哦哦哦哦——!!啊!啊!啊!太深了♡~顶到了♡~顶到花心了♡~!”

  身下的熟妇姐姐自从那根大鸡巴开始全力抽插起,大脑就仿佛被一片纯白的快感所淹没,理智彻底崩坏。她只能遵循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发出一连串毫无意义、却又甜腻淫荡到骨子里的迷乱浪叫。她的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着,最终死死抓住了身下的地毯,指甲几乎要抠进编织物里。

  肥白丰硕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每一次重击都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肉浪。她的双腿早已酥软得无法并拢,大大地敞开着,任由那根恐怖的凶器在自己最私密的花园里肆虐耕耘,大量的爱液混合着先前残留的些许白浊,被激烈的抽插带出,飞溅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以及身下的地毯上,留下片片深色的湿痕。

  熟妇妹妹跪坐在一旁,看着姐姐被操得如此失魂落魄、欲仙欲死的模样,听着那一声声勾魂摄魄的淫叫,以及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激烈交合声响,她只觉得自己的雌穴也痒得厉害,空虚感如同蚂蚁啃噬般蔓延开来。她忍不住俯下身,凑到姐姐面前,伸出香舌,主动吻上了姐姐那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唇瓣。

  “唔……妹妹……”熟妇姐姐模糊地呜咽着,本能地回应着妹妹的亲吻。两条滑腻的香舌立刻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口中的唾液,交换着炽热的气息。

  然而,就在姐妹俩湿吻得忘乎所以之时,男童一次特别凶猛的深根插入,胯部重重撞在姐姐的肥穴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强烈的冲击力透过身体传递,让正在与姐姐舌吻的妹妹清晰地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唇舌,感受到了一股如同电流般窜过的、极其强劲的捣弄力道!仿佛那根大鸡巴不仅仅是在操弄姐姐的子宫,连带着她的舌头和口腔也被那股力量贯穿了!

  “呜嗯!”妹妹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与更强的渴望。原来……被这根大鸡巴操弄,是这种感觉……

  男童看着这对淫乱接吻的姐妹花,邪笑一声,空出一只手,一把拽住熟妇妹妹的胳膊,将她拉得更加贴近。他迫使妹妹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上半身压在姐姐身上继续湿吻,而下半身那肥白丰满、如同磨盘般的圆臀,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正对着他的脸。

  男童毫不犹豫,立刻将脸埋进了熟妇妹妹那深深臀沟之中!

  “咿呀——!”熟妇妹妹发出一声受惊的娇啼,但嘴巴被姐姐堵住,只能化为模糊的呜咽。她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脸庞完全贴在了自己最私密的臀缝间,鼻尖甚至抵住了她那处因为情动而微微濡湿、肥美饱满的馒头雌穴口!

  男童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瞬间充满了熟妇妹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沐浴后清香与情动时分泌的、带着一丝微腥甜腻的雌性气息。这味道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刺激得他胯下的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抽插得更加凶狠猛烈,捣得身下的姐姐浪叫连连。

  他伸出舌头,如同探索珍宝般,开始细致地舔舐熟妇妹妹那处毫无毛发、光洁如玉的馒头雌穴。她的阴唇异常肥厚饱满,如同两片微微绽开的蚌肉,因为之前的观察和姐姐的遭遇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不断从穴心深处泌出,将整个穴口和臀沟都染得湿滑晶亮。

  男童的舌头粗糙而有力,他先是沿着阴唇的外缘缓缓舔过,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然后,舌尖如同灵巧的小蛇,蛮横地撬开那两片微微颤抖的阴唇,探入了那紧窄湿热、从未被外人进入过的甬道入口。

  “嗯嗯嗯——!!!”熟妇妹妹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极度愉悦的呻吟。男童的舌头在她敏感的穴口内壁刮擦、搅动,带来一阵阵陌生而强烈的酥麻快感。他的鼻尖深深陷在臀缝之间,呼吸喷出的热气灼烫着她后庭那朵小巧紧闭的菊蕾,带来一种异样的羞耻和刺激。

  他贪婪地吮吸着妹妹穴内涌出的甘甜蜜汁,那味道带着处子般的清甜,却又混合了成熟女性特有的浓郁腥香,让他欲罢不能。他的舔舐时而轻柔,如同羽毛拂过,时而用力,如同吮吸骨髓,每一次深入的探索都引发身下这具成熟胴体一阵剧烈的颤抖和痉挛。大量的爱液如同泉涌,被他的舌头带出,沿着他的下巴滴落,甚至有一些溅到了他正在疯狂操干姐姐的胯部,使得那里的交合更加湿滑泥泞,发出愈发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此刻的景象淫靡到了极致:男童如同野兽般伏在熟妇姐姐身上,粗壮的大鸡巴在她湿滑的雌穴内高速抽送,溅起无数白沫般的爱液;他的脸却深深埋在跪趴在姐姐身上、正在与姐姐湿吻的熟妇妹妹的臀沟之中,贪婪地舔舐啃咬着她那肥美多汁的馒头雌穴;而姐妹俩则忘情地拥吻在一起,通过唇舌感受着彼此被侵犯的快感,鼻腔里溢出交织在一起的、甜腻而痛苦的呻吟。

  在这姐妹同淫的极致刺激下,男童也终于被推到了射精的边缘。他能感觉到腰眼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酸麻,龟头跳动得愈发剧烈,马眼不断张开,分泌出更多粘稠的前液,混合着姐姐汹涌的爱液,使得抽插更加顺滑,也带来了更强的快感。

  “哈啊……哈啊……”男童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掐住熟妇姐姐腰胯的双手更加用力,指甲几乎要陷入那柔软的肌肤中。他下半身开始如同捣年糕般,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和力量,啪叽啪叽地猛力撞击着熟妇姐姐那早已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肥穴!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袋也一并塞进去,龟头重重地撞在宫口最柔软的那一点上,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酸爽。

  “要死了♡~齁哦哦哦♡~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在被如此猛烈的最后冲刺下,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熟妇姐姐终于承受不住,她紧搂住和她湿吻的妹妹,发出如同临终哀鸣般却又充满极致愉悦的浪叫,身体如同离开水面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痉挛,雌穴内部传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男童鸡巴绞断的剧烈收缩!

  而被男童埋头狂舔雌穴的妹妹,也在男童一次对准她阴蒂的深深吮吸和同时用鼻尖顶撞她后庭菊蕾的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猛地从与姐姐的湿吻中挣脱开来,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凄婉的娇啼,雌穴剧烈地张合,一股更加汹涌澎湃的透明潮吹液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直接浇在了男童的脸上和嘴里!

  姐妹俩几乎在同一时刻,被推上了快乐的巅峰,身体交叠着剧烈颤抖,浪叫声此起彼伏。

  也就在这一瞬间,男童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胯部死死抵住熟妇姐姐的臀肉,粗壮的腰肢如同弓弦般绷紧,随后——

  “噗嗤!咕噜噜噜——!!!”

  一阵令人心房都为之颤动的、沉闷而有力的喷射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清晰地传了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什么粘稠的液体被强行挤压、注入了一个已经充满液体的密闭空间!

  男童的大鸡巴在熟妇姐姐的子宫最深处猛烈地脉动、跳动,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岩浆般的精浆,以极强的压力,从马眼激射而出,狠狠地灌入那早已被开拓到极致的娇嫩宫房之中!

  “齁哦哦哦哦——!!!”熟妇姐姐发出一声被填满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悠长尖叫,身体如同触电般僵直,脚趾死死蜷缩。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精液是如何一股接一股、强劲地冲击着她的子宫内壁,带来一种难以形容的、被彻底标记和占有的饱胀感。那精液量是如此之多,冲击力是如此之强,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小腹都被微微撑起的错觉。

  男童舒爽地喘息着,感受着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的极致快感,每一次脉动都仿佛将灵魂的一部分也一同射了出去。他足足喷射了十几股,那强劲的射精才缓缓平息下来。

  射精刚一结束,男童便毫不留恋地、粗暴地将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了混合爱液与白浊精浆、显得湿滑泥泞不堪的大鸡巴,从熟妇姐姐那被内射得满满当当、一时无法闭合、正缓缓溢出浓精的雌穴中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如同打开了一个塞得紧紧的香槟瓶塞。

  随着鸡巴的拔出,熟妇姐姐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阴唇一时无法合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圆洞,一股股白浊粘稠、如同酸奶般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立刻从那个小洞中汩汩地涌了出来,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她身下的地毯上积起一小滩白浊的液体。

  男童看也没看瘫软在地、如同烂泥般喘息、下身一片狼藉的熟妇姐姐,他起身,直接扶住了刚刚高潮过后、尚且娇喘吁吁、浑身酥软的熟妇妹妹那肥白丰满的臀瓣。

  那根刚刚肆虐完姐姐、沾满了混合体液、依旧热气腾腾、狰狞可怖的大鸡巴,没有任何停顿,精准地顶开了熟妇妹妹那同样肥美饱满、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合、不断泌出透明爱液的馒头雌穴口!

  “不……等一下……啊呀——!!!”

  熟妇妹妹的求饶声瞬间变为了一声凄厉而尖锐的、仿佛被撕裂般的惨叫!

  比起已经被初步开发过的姐姐,妹妹的雌穴虽然同样熟透多汁,但却更加紧致!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以一种蛮横无比的姿态,强行撑开了她紧窄的阴唇,撕裂了那层比姐姐更加坚韧一些的残存处女膜,带着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凿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扩张、开拓、直抵宫口!一气呵成!

  “呃……呃……”熟妇妹妹的双眼瞬间翻白,眼球上翻,只剩下眼白,喉咙里发出被扼住般的、断断续续的嗬气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巨型铁钉从下至上彻底贯穿了!那种极致的撑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楚,混合着被强行填满的奇异满足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她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差点当场昏厥过去,也终于切身体会到了刚才姐姐所承受的、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极致“爽感”。

  而就在这时,围观了许久、一直一丝不挂的天一少女,如同一条慵懒的美女蛇,悄无声息地爬到了男童的裆下。她的目光,落在了熟妇姐姐那正不断向外涌出浓稠白浊精浆、显得无比淫靡狼藉的肥美雌穴上。

  她那清丽脱俗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似是怜惜,又似是渴望的复杂表情——不知是在怜惜那被肆意灌溉的雌穴,还是在怜惜那即将浪费的、滚烫浓稠的宝贵精浆。

  她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张开那两片色泽浅淡、却形状优美的唇瓣,如同品尝琼浆玉露般,轻轻地含住了熟妇姐姐那还在微微张合、吐露着精液的穴口。

  “嗯……”天一少女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她伸出灵巧湿滑的香舌,先是如同小猫喝水般,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穴口边缘和阴唇上沾染的精液。那精液异常粘稠,带着浓郁的、独特的雄性腥膻气息,却又混合了熟妇姐姐爱液的甜腻,形成一种极其刺激味蕾的味道。

  她的舌头灵活地探入那微微开启的穴口,深入那刚刚被狠狠灌溉过的温热腔道内壁,仔细地刮擦、卷动,将附着在褶皱上的、尚且温热的精浆一点点地搜刮出来,卷入口中。精浆的粘稠度很高,拉扯出细长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唇舌与穴口。她耐心地、一点点地吞咽着,喉头滚动,将那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液体尽数吞下,脸上浮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然而,男童射精的量实在太多了,又浓又稠,如同煮沸的牛奶。以天一少女那樱桃小口吞咽的速度,根本来不及完全承接。依旧有大量的精液从姐姐的雌穴中不断溢出,顺着臀沟流淌。

  而就在她的头顶上方,男童那根刚刚插入妹妹体内的大鸡巴,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征伐!

  “啪叽!啪叽!啪叽!”

  粗长的肉棒在熟妇妹妹那初经人事、却异常肥美紧致的雌穴内疯狂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和些许血丝,溅落在天一少女的头发、脸颊和光洁的背脊上。姐妹俩一上一下,承受着同根巨物的侵犯,呻吟声、浪叫声、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无比淫乱的画卷。

  男童在妹妹紧致异常的包裹和姐姐不断溢出的精液刺激下,快感积累得极其迅速。他死死掐住妹妹的肥臀,腰部如同电动马达般高速耸动,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咕噜噜噜——!!!”

  又是一阵沉闷而有力的内射声响起!这一次,是从熟妇妹妹的身体内部传来!

  男童的腰肢剧烈颤抖,大鸡巴深深埋在妹妹的子宫深处,再次猛烈脉动,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浆,以丝毫不逊于之前的量和力度,强劲地灌入了妹妹那刚刚被开苞的、娇嫩无比的宫房之中!

  “呜啊啊啊——!!!”熟妇妹妹发出一声被彻底填满、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悠长悲鸣,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抖动,随即彻底脱力,软倒下去。

  男童满足地低吼一声,再次粗暴地拔出了那根沾满了新鲜精液和落红、显得更加狰狞湿滑的大鸡巴!

  “噗嗤!”

  随着鸡巴的抽出,再也支撑不住的熟妇妹妹,肥白的臀肉“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下方刚刚被内射完的姐姐腰胯之上!姐妹俩的臀部紧密地贴在了一起,那两处同样肥美饱满、此刻却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馒头熟穴,也几乎贴在了一处,随着她们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微微抽搐,有节奏地、一下下地共同向外吐露着大量粘稠白浊的精浆,混合着爱液与血丝,形成一片极其淫靡的景象。

  本来一人份的精液就以天一少女的小嘴难以吃完,此刻两人份叠加在一起,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溢出,瞬间将她那张清丽的小脸和胸脯都沾染得一片白浊狼藉,精液甚至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她平坦白皙的小腹上画出道道黏腻的痕迹。

  这狼狈的景象让天一少女微微蹙起了秀眉,眼中闪过一丝温怒。她刚想抬起头,说些什么责备的话,却恰好对上了男童投来的目光。

  只见男童正挺着那根虽然射了两次、却依旧半硬着、尺寸骇人、沾满各种体液、显得油光发亮的大鸡巴,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了孩童般的得意和求夸奖的神情,眼巴巴地看着她。

  看到这根“劳苦功高”的巨物和男童那副样子,天一少女刚到嘴边的批评瞬间烟消云散,转瞬化成了一汪荡漾的春水。她伸出沾满精液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扶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指尖感受着上面虬结青筋的脉动,用她那特有的、带着一丝清冷又隐含媚意的嗓音,柔声说道:

  “做的真棒♡~”

  天一少女跪坐在地上,那双仿佛能洞悉世事的眼眸此刻专注地凝视着眼前这根依旧昂然、沾满混合体液、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巨物。她伸出纤纤玉手,如同捧起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那粗壮茎身的根部。那滚烫的温度和虬结青筋的脉动感透过掌心传来,让她心头微颤。

  她微微仰起清丽的脸庞,张开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瓣,如同初生婴孩寻找母乳般,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与探索,缓缓地、准确地将那颗紫红色、油光发亮、还在微微张开马眼、渗出丝丝白浊精浆的硕大龟头,含入了口中。

  她的口腔温暖、湿滑而紧致,与之前那对熟妇姐妹花生涩的侍奉截然不同。她并没有试图将整根巨物吞入——那显然超出了她能力的极限——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颗不断脉动的龟头上。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探针,精准地抵住了马眼的位置,然后开始以一种独特的、轻柔而持续的吸吮力道,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细细地啜饮起来。

  “嗯……”天一少女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鸣。随着她的吸吮,一股股尚且温热的、异常浓稠粘滑的精浆,如同被挤压的膏脂,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被吸出,流入她的口中。那味道极其浓烈,带着强烈的腥膻气,却又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童生命本源的交合真气的气息,仿佛蕴含着某种原始的生命力。

  她没有丝毫嫌弃,反而如同品尝琼浆玉液般,细致地用舌头搅动、感受着那粘稠的质感,然后缓缓地、一下下地吞咽下去。每一口滚烫浓精滑过喉咙,落入胃袋,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淫靡气息的奇异内力在她体内炸开,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激起圈圈涟漪。

  这股外来内力异常活跃,带着强烈的侵蚀性和同化欲,本能地想要扩散开来,缠绕上她的经脉与丹田。然而,天一少女体内那看似微弱、却精纯无比的三流内力,此刻却展现出了惊人的控制力。她并未调动大量内力去围剿,而是分出了一丝极其微量的、如同蛛丝般纤细却坚韧的真气,恰到好处地萦绕在胃袋出口,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巧妙地阻截着那躁动的交合真气,使其绝大部分都被牢牢地封锁在胃囊之中,无法真正侵入她的经络系统。

  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全部心神都沉浸在对体内这股异种真气的感知上。她试图解析其构成,模仿其运转的规律,那独特的、仿佛源自生命最原始交媾欲望的波动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着迷。

  然而,无论她如何尝试引导、模仿,那些被阻截在胃里的交合真气都如同无根之木、无水之萍,虽然活性十足,却缺乏一种内在的、持续生成的源泉。它们只能被她暂时借用、感受,却无法在她体内自行衍生、壮大。显然,她的身体缺乏了某种生成这种真气所必需的、根本性的条件。

  良久,天一少女才缓缓睁开了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遗憾。她依依不舍地、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将嘴唇从那颗依旧半硬、但射精已近乎停止的硕大龟头尿道口离开。一缕混浊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唇瓣与马眼,在空气中拉长,最终断裂。

  她一只手依旧下意识地、有节奏地轻轻撸动着男童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棒,仿佛在安抚一件有生命的乐器,另一只手则随意地擦了擦嘴角沾染的些许白浊。她抬起眼,看向脸上带着满足和些许疲惫的男童,用她那特有的、清冷中带着一丝慵懒媚意的嗓音开口道:

  “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男童从进屋开始,就一直在享受着极致的感官盛宴,此刻身心都处在一种饱足而放松的状态,闻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点了点头,那双尚带稚气的眼睛里充满了对眼前这位神秘少女的信任……或者说,是对她所能带来的“乐趣”的期待。

  天一少女见他答应得爽快,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再次俯首,伸出粉嫩的香舌,如同小猫喝水般,快速地在那个还在偶尔渗出小股精浆的龟头马眼上舔了一下,将那最后一点咸腥卷入喉中,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想要你教我……交合真气的纲要。”她的目光扫过那根被她撸动得微微颤抖的巨物,“就是你射出来的这些……能量的根本修炼法门。”

  她顿了顿,抛出了第一个筹码:“作为补偿,我可以默许你……偶尔来操一哭这两个骚货。”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瘫软在地、下身一片狼藉、尚在微微喘息的双生熟女。

  男童闻言,却摇了摇头。他虽然贪欢,但并非毫无原则,清月师尊的教导和自身对“所有物”的占有欲,让他对这种“偶尔”的许可并不满足。

  天一少女见状,轻轻“啧”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外这小鬼的贪心。她撸动肉棒的手加快了些许速度,继续说道:“那你随时来都可以操她们,这总行了吧?当着我面操也行,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操也行。”这条件已然极为宽纵,几乎是将这对绝色鼎炉完全向他开放。

  然而,男童依旧摇了摇头,眼神坚定。

  天一少女不由得翻了个娇俏的白眼,伸出空着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那不安分跳动的大鸡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嗔怪道:“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教我?” 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娇憨与气恼。

  男童被她拍得龟头一颤,一股微弱的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梁。他脸上露出一丝既无奈又得意的神情,开口说道:“不是我不肯教……是这交合真气,必须得要男性阳具才能练成根基。”他挺了挺腰,让手中的巨物在她掌心蹭了蹭,“而且,必须长期与女子交合,汲取元阴,调和龙虎,这真气才能逐渐滋生、壮大。”

  他看到天一少女眼中闪过明显的失望,话锋一转,又道:“但是……真人想要练成交合真气,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天一少女眼睛瞬间一亮,如同夜空中绽开的星辰。她撸动他大鸡巴的手更加卖力,几乎带上了一丝催促的意味,吐气如兰地只说了一个字:“说!”

  男童享受着她手的服侍,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道:“这真气虽源自男性阳精,但其性属阴中带阳,最喜缠绕生机孕育之地。若是……若是让真人也怀上一胎……”

  他话未说完,天一少女的呼吸便微微一滞。

  “当交合真气伴随阳精灌入子宫,若是成功令其受孕扎根,这真气便会如同种子落地,自发地缠绕在胚胎与子宫壁之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源源不断生成交合真气的源头。到了那时,真人自然就可以借用、甚至运转这部分真气了。”

  天一少女咬住了自己浅淡的下唇,清丽绝伦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明显的挣扎之色。她确实对那奇异的交合真气颇为心动,从其性质中,她窥见了一种直指生命本源的、迥异于当今任何武学体系的可能。设计让“小猫儿”引男童孤身来此,本就是为了近距离观察、乃至获取这份力量。但……要为此怀上这个刚见面不到一个时辰、年龄足以做她儿孙的小男孩的孩子……这代价,实在超出了她最初的预想。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闭上了那双能迷倒众生的眸子。与此同时,她光洁的额心处,那道淡淡的纹路再次裂开!

  “嗡——”

  第三只眼——那只金光流转、仿佛蕴藏着宇宙生灭、星辰运转的“黄金瞳”,豁然睁开!

  一道淡金色的、无形无质却又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的光芒,以她为中心,无声地扫过整个房间,最终更多地笼罩在了她自身与男童的身上。瞳仁之中,无数细微的金色符文如同流水般飞速划过,推演着、计算着与此决定相关的无数种未来可能性,因果线条纠缠、分岔、又弥合……

  几个呼吸之后,那令人心悸的金光骤然收敛,黄金瞳缓缓闭合,最终消失在她额心,仿佛从未出现过。

  天一少女缓缓睁开原本的双眼,眸中已是一片清明与决断。她深深地看了男童一眼,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操我可以。但是……”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点指着男童的鼻子,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你这小鬼头可不许操太久,快点射进来,知不知道?我很忙的。”

  男童闻言,脸上瞬间绽放出狂喜的光芒,忙不迭地用力点头,仿佛生怕她反悔。

  天一少女不再多言,优雅地站起身。她那一丝不挂的胴体在窗外透入的光线下,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肌肤雪白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胸前那对盈盈一握的玉乳虽然不算硕大,却形状姣好,顶端樱红两点如同雪中红梅,悄然挺立。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独特的、兼具柔韧与力量的韵律。只见她轻轻吸了一口气,随即抬起右腿,动作流畅而稳定,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性与平衡感,将修长的右腿笔直地向上抬起,越过头顶!

  这是一个标准的、难度极高的竖立一字马!

  她的脚尖绷得笔直,如同跳着芭蕾,整条右腿与支撑在地的左腿形成一条笔直的垂线。这个姿势将她腿心那处最神秘的风景,毫无保留地、清晰地展现在男童眼前。

  那是一片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三角地带,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由于她极高的抬腿动作,两片粉嫩异常、如同初绽花瓣般的阴唇被微微拉扯开,露出中间那道紧紧闭合、泛着水润光泽的细缝。她的雌穴小巧而精致,如同未经人事的处子,看不到一丝毛发,粉嫩的颜色仿佛带着淡淡的荧光,在空气中微微收缩翕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探索。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淡淡情动气息的味道,幽幽地散发出来。

  她单脚稳稳地站立在地毯上,身体挺得笔直,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玉雕,展现出惊人的身体控制力和核心力量。她微微侧过头,用那双清澈又带着一丝羞意的眸子瞥向看呆了的男童,轻声道:“可以了……插进来吧。”

  男童看得口干舌燥,胯下那根大鸡巴早已怒胀到极致,青筋暴起,龟头紫红油亮,不断滴下透明的腺液。他咽了口唾沫,连忙挺着那根骇人的凶器,走上前去。

  由于身高和姿势的差异,他站在天一少女面前,那根粗长如臂的巨物,顶端也仅仅只能勉强抵到她腿心那处粉嫩的凹陷。他双手有些笨拙地扶住天一少女那纤细而充满弹性的腰肢,触手一片滑腻温凉。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两片微微颤抖的粉嫩阴唇中间那道细窄的缝隙,腰身微微向前一挺!

  “嗯……”

  龟头挤开紧致门户的瞬间,天一少女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秀眉瞬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痛楚之色。她那处的紧窄远超想象,仿佛从未被任何外物侵入过,男童那远超常理的巨大龟头,对于她这稚嫩的甬道而言,不啻于一种凶暴的开拓。

  然而,这种撕裂般的胀痛感仅仅持续了一瞬!

  当整个紫红色、如同鹅卵石般硕大的龟头彻底突破门户,完全没入那紧窄湿滑的甬道内部时,一股截然不同的、如同火山喷发般剧烈而纯粹的快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炸开,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娇吟,原本紧锁的眉头骤然舒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震惊、迷醉与难以置信的神情。那根巨物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填充感,更是一种仿佛直接搔刮在灵魂最敏感处的、令人战栗的极致欢愉。

  男童感受到前方传来的极致紧箍和湿热,那内壁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挤压着他的龟头,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天一少女的纤腰,开始奋力地向深处挺进!

  但是,困难出现了。

  由于天一少女此刻是单脚站立的竖立一字马姿势,她的身体重心很高,盆骨的位置也相应抬高。而男童的身高本就矮小,即使他踮起脚尖,奋力向前顶送,那根粗长的大鸡巴在突破了最初的紧窄后,每深入一分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那无比紧致湿热的甬道内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内壁的褶皱被一层层撑开、熨平,带来强烈的摩擦快感。天一少女的阴道仿佛有着无穷的弹性和吸力,紧紧地包裹、缠绕着他的茎身。

  然而,尽管他已经竭尽全力,将整根肉棒插入了大半,龟头也终于顶到了一处异常柔软、富有弹性、仿佛门户般的所在——那便是她的子宫口了。可剩下的那截最为粗壮的根部,以及沉甸甸的卵袋,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贴近半分。硕大的龟头死死地抵住那娇嫩欲滴的宫口软肉,传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仿佛随时都能破门而入,却终究差之毫厘,有心而无力。

  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让男童有些焦躁,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比如让天一少女放低姿势。

  “唔……别……别乱动……”天一少女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声音带着剧烈快感冲击下的颤抖和一丝强装的镇定,“就这样……还想干什么?快……快射吧你就……嗯啊……!”

  她的话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阻止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或许这个姿势本就是她精心计算好的,既能让男童插入,体验到交合真气的源头,又能最大限度地控制侵入的深度和时间,保护自己那最娇嫩的宫房不受过度冲击。

  男童被她那带着羞嗔的白眼看得心头火起,又被那紧致异常的包裹刺激得欲焰焚身。他不再多想,双手紧紧箍住天一少女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固定在自己身前,然后腰部开始发力,就着这个有些别扭却异常刺激的姿势,开始了快速的、短促而有力的抽送!

  “啪!啪!啪!啪!”

  由于插入的深度受限,他的撞击并非那种次次深根到底的模式,而是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在那已经被开拓出来的大半个阴道腔内快速捣动!粗长的肉棒如同一个高速活塞,在那紧窄湿滑的腔体内反复冲刺、摩擦!

  “呀啊!……哈啊……慢……慢点……呃嗯……!”

  天一少女再也无法维持那清冷的表情,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甜腻而破碎的娇吟。男童每一次的冲击,都让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刮擦、撞击在她阴道内壁的敏感点和那娇嫩的子宫口上!那种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顶出窍的极致快感,如同连绵不绝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冲击着她的神智。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维持着一字马的单腿有些发软,全靠惊人的核心力量和男童双手的扶持才没有倒下。她那对盈盈一握的玉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划出诱人的弧线,顶端的蓓蕾早已坚硬如石。

  男童一边奋力操干,一边看着眼前这具因他而意乱情迷的绝美胴体,尤其是那对在他眼前晃动的、雪白挺翘的乳峰,忍不住凑过头去,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粉嫩的蓓蕾!

  “咿——!!!”

  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与下身被疯狂捣弄的快感瞬间叠加,天一少女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紧如弓!男童的舌头粗糙而有力,如同吮吸乳汁般用力啜吸、舔弄着那娇嫩的乳尖,牙齿偶尔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的极致酥麻。

  他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从这青涩的乳蕾中榨出甘甜的乳汁,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只乳峰,指尖深深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之中。

  下身的抽插变得更加狂野、急促!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如同发了疯的巨蟒,在她紧窄的阴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将那粉嫩的阴唇外翻带出,每一次插入又都凶狠地直抵花心!

  “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

  在天一少女一声声被快感溺毙般的哀鸣中,她的身体迎来了第一次剧烈的高潮!阴道内部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要将男童鸡巴绞断的剧烈痉挛和收缩,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浇灌在火热的龟头上!

  男童也被她这极致的收缩刺激得低吼连连,快感如同洪水般冲击着他的临界点。他死死抵住那不断颤抖、吮吸的子宫口,腰部如同失控般疯狂地挺动了几下,终于——

  “噗叽叽叽——!!!咕噜噜……!”

  一阵沉闷而极其有力的、仿佛粘稠液体被强行挤压注入狭窄空间的喷射声,从天一少女的身体内部清晰地传了出来!

  男童的大鸡巴在她子宫的最深处猛烈地、一下接一下地脉动、跳动!这一次射精的量,远超之前在熟妇姐妹花体内的任何一次!仿佛他之前两次的释放都只是开胃小菜,将所有的精华都积蓄到了这最后的一击!

  一股股滚烫、浓稠、几乎如同膏脂般的精浆,以极强的压力和惊人的量,从马眼激射而出,狠狠地、不间断地冲击在那摇摇欲坠的娇嫩子宫口上!仿佛要凭借这股冲击力,强行轰开那最后的屏障!

  “齁哦哦哦哦——!!!”

  天一少女发出了一声被填满到极致、仿佛连声音都被精液堵住的、带着哭腔的悠长尖叫!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仿佛被瞬间注满了!那滚烫的精液是如此之多,冲击力是如此之强,隔着薄薄的子宫壁,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隆起!

  男童这一次的射精持续时间长得惊人,脉动了一次又一次,强劲的精流仿佛无穷无尽,持续地灌注、挤压着那狭小的空间。最终,当射精的猛烈势头终于缓缓平息时,天一少女那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竟然真的被撑起了一个明显圆润的弧度,仿佛在里面塞了一个小西瓜!与她纤细的腰肢形成了极其夸张而淫靡的对比!

  她的子宫,被超量的浓精彻底灌满、撑胀到了极限!

  男童满足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受着最后几滴精液从马眼滑出,整个人几乎虚脱。他缓缓地、小心翼翼地将那根依旧半硬、却仿佛小了一圈的湿滑肉棒,从天一少女那被精液撑得微微张开、一时无法闭合、正缓缓溢出白浊浆液的粉嫩雌穴中拔了出来。

  “啵……”

  一声格外响亮的、如同拔开酒塞的声音响起。

  随着鸡巴的拔出,失去了堵塞,一股更加汹涌的、白浊粘稠的精浆,立刻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天一少女那红肿的穴口汩汩地涌了出来,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流淌到她支撑在地的脚背上,再到地毯上,迅速积起一滩惊人的白浊液体。

  天一少女浑身脱力,再也无法维持那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右腿软软地放了下来。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那被撑得滚圆、仿佛怀胎数月的小腹,脸上充满了极度满足后的慵懒、以及一丝看着自己身体惊人变化的茫然与羞赧。

  男童挺着那根依旧半硬、沾满混合体液、热气腾腾的大鸡巴,示威般地抖了抖,几滴残余的精液和爱液被甩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他看向正捂着被精液撑得滚圆的小腹、微微喘息的天一少女,语气带着孩童般的直白和不容置疑:“真人,过两天我再来操你一次。两天一次,这样配种持续一个月,准能让真人怀上我的种。”

  天一少女颤抖着吐出香舌,轻轻喘息着,潮红的脸上飞起一抹羞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绵软:“哼……你这小鬼头……想得倒美……姑奶奶我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天天撅着屁股给你操……”

  男童挠了挠头,似乎觉得她的顾虑很有道理,立刻提出了一个更“高效”的方案:“真人想要快的也行!只要让我先操你的屁眼,把里面存货排空,这样能促进子宫更快排卵。然后我再操你的雌穴,把新鲜热精狠狠灌进去!灌满之后,再操你的屁眼排精,接着再操雌穴内射……如此循环往复,屁眼和雌穴轮流操上十二个时辰,别说是真人这般妙人儿,就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操得怀上崽子了!”

  天一少女听闻这匪夷所思、淫乱到极点的“配种方案”,更是连连摆手,光洁的额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细汗。仅仅是刚才那一次短暂却激烈无比的操干,那根恐怖巨物带来的极致快感就如惊涛骇浪,差点将她的理智和魂魄都撞得粉碎,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要是真被这根大鸡巴不同断地、变着花样操上整整十二个时辰……到最后,自己怕不是要变成一具只会流着口水、翻着白眼、下体不断流淌精液、被活活奸到失神乃至昏死的肉娃娃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小腹传来的饱胀感和隐隐的悸动,掐指一算,脸色微微一正。随即伸出纤纤玉手,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压在了男童那根又试图蠢蠢欲动的大鸡巴龟头上,阻止了他进一步的“非分之想”。

  “好了,别胡闹了。”天一少女的声音恢复了几分清冷,“时辰正好,你那好师尊清月,此刻正陷入苦战,危在旦夕呢。你再不去救她,恐怕就只能去给她收尸了。”

  “什么!?”男童闻言,脸上的嬉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焦急和担忧。师尊对他而言,亦师亦母,更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最依赖的人。

  见他急了,天一少女也不再卖关子。她光洁的额心处,那道纹路再次裂开,金光流转的“黄金瞳”豁然睁开!一道淡金色的光幕如同水镜般投射在两人面前的空气中。

  光幕之中,赫然显现出皇宫深处那片狼藉园林的景象!只见原本茂密的竹林已被肆虐的气劲轰成满地碎屑,雅致的别院也沦为断壁残垣。清月师尊周身笼罩着一圈仅剩丈许方圆的粉白色氤氲气团,颜色黯淡,摇摇欲坠。气团之外,那身披玄铁重甲的魁梧身影与雍容华贵的熟妇皇帝,虽然也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却依旧在不依不饶地挥出一道道凌厉气劲,如同狂风暴雨般持续轰击着那即将溃散的气团。画面中传来的能量波动,任谁都看得出清月师尊已是强弩之末,形势岌岌可危!

  “师尊!”男童看得目眦欲裂,惊呼出声。

  天一少女收回黄金瞳,光幕消散。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男童光溜溜的小屁股,语气带着一丝催促:“去吧,我会在这里,为你稍作‘指引’。”

  男童此刻救师心切,也顾不得再多礼,匆匆对着天一少女说了句:“多谢真人!” 随即,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就那么赤裸着下身,挺着那根依旧昂首挺立、青筋盘绕的大鸡巴,如同一条矫健的幼龙,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朝着皇宫方向直冲而去!那根粗长的凶器在奔跑中晃荡出惊人的弧线,上面沾染的体液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银丝。

  ————

  昔日清幽雅致的宫廷林园,此刻已沦为一片废墟。密密麻麻的修竹被狂暴的气劲绞成了漫天碎屑,铺满了地面。那座典雅的别院更是只剩下几段残垣断壁,诉说着方才战斗的惨烈。

  清月师尊黑袍破碎,多处露出莹白的肌肤和道道血痕,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气息已然紊乱。她勉力维持着周身仅剩一丈方圆的粉白色交合气团,这气团如今已稀薄如纱,颜色黯淡,在对方连绵不绝的轰击下剧烈扭曲波动,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散。

  玄铁重甲与熟妇皇帝同样消耗巨大。重甲之内传出沉闷如风箱般的喘息,那熟妇皇帝华贵的锦袍也被汗水浸湿,紧贴着丰腴诱人的身体曲线,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她们的内力也接近枯竭,但眼神中的杀意与贪婪却丝毫未减。

  她们心中同样凛然,这清月贼子的内力之浑厚,远超她们预估,若非二人联手,加之对方功法似乎不擅正面久战,恐怕今日还真留不下她。若今日被她走脱,以其诡异莫测的隐匿和追踪之能,日后天下间怕是再无宁日,也无人能制得住她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当——!”

  一声悠远、洪亮、仿佛能涤荡心灵的古刹钟声,不知从何处传来,清晰地响彻在这片废墟上空。

  钟声余韵中,一道枯瘦的身影,如同一片毫无重量的落叶,又似一叶渡江的扁舟,轻飘飘地自空中落下,恰好落在了三方对峙的中心空地上。

  来人身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陈旧僧袍,身形干瘦,面容苍老,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如同一截枯木。他双目始终紧闭,双手合十于胸前,正是少林寺当代主持,了无大师。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如同暖阳融雪,又似清泉流石,并不响亮,却蕴含着一种奇异的力量,瞬间抚平了场内肆虐的杀气和躁动的能量。他足尖轻轻点地,看似毫无力道,但落地之时,一圈柔和却磅礴无比的无形气劲以其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

  这股气劲并非为了伤人,而是如同最坚韧的屏障,精准地、柔和地挡在了玄铁重甲与熟妇皇帝轰出的气劲之前,将其悄然化解于无形。同时,那残余的冲击力也如同春风拂面,轻轻震散了清月师尊周身那摇摇欲坠的粉白气团。

  气团散去,露出其中脸色苍白、嘴角带血、身形微微摇晃的清月。

  “老秃驴!”清月喘息着,狠狠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凤眸中满是冰冷的讥讽,“你倒是会挑时候!”

  那熟妇皇帝看清来人,艳丽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有不甘,有怨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她咬了咬丰润的下唇,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带着一丝赌气意味地开口叫道:“……爹!” 随即,她语气转为急切,指向清月,“助我夺下她身上那‘仙剑’!事成之后,我立刻下旨,封少林寺为国教,享万民供奉!”

  了无大师依旧紧闭双目,仿佛对周遭一切都不看不闻。他枯瘦的身躯挺得笔直,双手合十,声音平和无波:“老衲早已出家为僧,斩断尘缘,了却凡俗因果。陛下与将军,贪念执念过重,又屡造杀孽,有伤天和,非社稷之福。”

  熟妇皇帝闻言,凤眸中瞬间怒火升腾,厉声道:“了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朕立刻发兵,荡平你那嵩山少林寺!”

  了无大师缓缓摇了摇头,对女儿的威胁恍若未闻。他闭合的眼睑微动,转向清月的方向,声音依旧平和:“这位女施主,淫性深种,业障缠身,犯下无边淫罪,早已沉沦欲海,不得解脱。可愿放下屠刀,皈依我佛,随老衲回山修行,断绝世间一切烦恼?”

  清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一掌隔空轰出!虽然已是强弩之末,但这含怒一击依旧带起凌厉的掌风,直扑了无面门!

  然而,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掌力轰在了无干瘦的身躯上,却如同微风拂过山岗,连他的一角僧袍都未能掀起。了无身形纹丝不动。

  “去你妈的秃驴!”清月啐骂道,语气刻薄,“让老娘出家?你怎么不让你身边这两个好女儿先剃度出家?她们一个贵为皇帝,一个权倾朝野,杀的人、造的孽比老娘只多不少!”

  了无大师缓缓摇头,脸上无喜无悲:“国不可一日无君,江山社稷需要稳定。让她们出家,天下苍生只会陷入更大的动荡与苦难,无异于阿鼻地狱。此乃不得已之大因果。”

  “哼,虚仁假义!”清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懒得再与他争辩。

  了无双手合十,低眉垂目,仿佛在自语,又像是在对在场所有人言说:“老衲愚钝,参不透这世间万千因果。然则,见众生皆苦,沉沦孽海,亦愿尽此残躯绵薄之力,试图化解一二。”

  就在这三方陷入一种诡异僵持的刹那——

  “师尊——!”

  一声带着孩童稚气却又充满焦急的呼喊,从园林入口处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赤身裸体、仅穿着件上衣的男童,正挺着一根与他体型完全不符的、粗长狰狞、青筋盘绕的硕大鸡巴,如同一头发狂的小牛犊,朝着战场中心猛冲过来!那根巨物在奔跑中凶悍地晃荡着,紫红色的龟头在阳光下闪烁着骇人的光泽,上面甚至还有未干的粘稠液体反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根粗壮鸡巴的表面,竟然也隐隐流淌着一层与清月胯下马屌同源的天青色流光,散发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独特的仙剑剑意!

  “第二把仙剑!?” 熟妇皇帝瞳孔骤然收缩,失声惊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闹得天下震动、引得无数豪杰汇聚皇城的“仙剑”,竟然不止一把。

  几乎是本能反应,那玄铁重甲之内爆发出一声沉闷的怒吼!她虽然消耗巨大,但沙场宿将的本能和对时机的把握依旧恐怖!只见她庞大的身躯猛地踏前一步,脚下地面轰然炸裂,整个人如同瞬间移动般,化作一道撕裂空间的黑色大日,已然出现在男童头顶上空!手中那柄崩了口却煞气更盛的玄金长戟,携带着劈山裂海之威,化作一道吞噬光线的黑芒,一记最简单也最暴力的“力劈华山”,朝着男童娇小的身躯狠狠劈下!她要趁这“第二把仙剑”尚未完全发挥威力之前,将其连同主人一起,彻底碾为肉泥!

  先天高手的恐怖气机如同无形枷锁,瞬间将男童周身空间彻底凝固、封锁!男童只觉得周身空气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别说闪避,就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无比困难!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仿佛能斩断一切的玄金长戟,带着死亡的气息,在自己瞳孔中急速放大!

  “孽徒!小心!”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黑色的身影以超越极限的速度,如同瞬移般出现在了男童身前!

  是清月师尊!

  她根本来不及运起任何防御功法,完全是凭借着一股护犊的本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生生挡在了男童与那毁天灭地的戟刃之间!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利刃切入血肉的闷响爆开!

  玄金长戟那无坚不摧的戟刃,深深地劈入了清月师尊的左肩!鲜血如同喷泉般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破碎的黑袍和雪白的肌肤。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剧震,几乎要跪倒在地。

  若非玄铁重甲同样消耗巨大,这一戟威力不足巅峰时期三成;若非清月师尊的先天之体强韧异常,关键时刻肌肉骨骼本能收缩夹紧了戟刃;这一下,足以将她从肩膀到腰腹,斜斜地劈成两段!

  “师……师尊!” 男童看着挡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扛下致命一击,鲜血淋漓的清月师尊,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一股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滔天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在他胸膛里爆发开来!

  他死死地盯着前方那如同山岳般矗立的玄铁重甲,盯着那柄还深深嵌在师尊肩膀里的狰狞长戟,小小的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他胯下那根一直昂然挺立、天青色剑意流淌的大鸡巴,仿佛感受到了主人沸腾的杀意和暴怒,猛地剧烈跳动、膨胀!上面的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紫红色的龟头散发出灼热的高温,一股更加清晰、更加凌厉、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束缚与阻碍的恐怖剑意,如同沉眠的凶兽,骤然苏醒!

  "嗡!!!!"

  那一瞬间,并非声音,也非光晕,而是一种“存在”的降临了。

  一道先天无形剑气如同实质的穹顶,轰然压落在整座皇城之上,乃至更远的郊野。

  市井喧嚣戛然而止,江湖豪杰的呼喝、走贩商卒的叫卖、甚至孩童的啼哭,都在这一刻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咽喉。所有人,无论武功高低,身份贵贱,皆感到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与寒意,仿佛一柄利剑悬于眉心,令他们不由自主地、僵硬地抬头,望向那片骤然变得沉重压抑的天空。

  是剑意!纯粹到极致,凌厉到极致的恐怖剑意!它并非针对某一人,而是笼罩了这片天地,凡被其笼罩者,皆感到心神被冰冷的剑锋抵住,稍一动弹,便会有神魂崩裂、当场暴毙的预感。

  而在战场中心,这股剑意更是浓稠得如同实质。玄铁重甲之内,那双历经沙场、看惯生死的眼眸骤然收缩到极致!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身前这小男童胯下那根昂然怒立、天青色流光急速闪烁的大鸡巴,并非剑意的源头,而更像是一个……召唤的坐标,一个共鸣的器皿!真正的毁灭,正以超越感知的速度,自那九天之上,破空而来!

  两道流星!

  不,那并非凡俗意义上的流星,而是两道拖着炽烈尾焰、甚至因速度突破某种极限而在前端形成清晰马赫环的璀璨光柱!它们以开天辟地、决绝无比的姿态,撕裂云层,携着碾碎星辰、斩断因果的无穷剑势,目标明确至极——直刺皇城中心,这片已成废墟的园林!

  仙剑!仙剑!两柄仙剑!

  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在疯狂呐喊,却被那直刺心神的剑意压迫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道死亡与毁灭的流光,如同神罚般降临!

  玄铁重甲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久经沙场、无数次在尸山血海中爬出的灵觉,此刻正在疯狂尖啸,如同被踩住尾巴的野猫,向她传递着唯一且清晰的讯息——逃!快逃!不可力敌!会死!绝对会死!!

  她想动,想撤戟远遁,但身体却被那浩瀚如星海、凌厉如天劫的剑意死死锁定,连转动一下眼球都变得无比艰难!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那两道流光在瞳孔中急速放大,死亡的阴影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全部感知。

  几乎是求生本能催谷下的最后挣扎,她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沉闷如野兽般的嘶吼,双臂肌肉贲张到极致,勉力将深深嵌入清月肩骨的玄金长戟猛地抽回,横架在胸前!厚重的玄铁重甲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所有残存的内力不顾一切地灌注到长戟与铠甲之中,试图构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下一瞬——

  “轰!!!!!!!!!!!”

  两道流星,不,是两道凝聚到极致的人形剑光,悍然撞击在横架的玄金长戟之上!

  没有金铁交击的刺耳锐响,只有一种更为沉闷、更为恐怖、仿佛星辰对撞、大陆板块崩裂的毁灭之音悍然爆发!海啸般的气劲混杂着凝练如实质的破碎剑意,呈环形向四面八方疯狂炸开!

  地面如同脆弱的蛋壳般层层掀起、粉碎、化为齑粉!残存的断壁残垣在这冲击波下如同沙堡般彻底瓦解、消散!以撞击点为中心,一个直径超过数十米的巨大陷坑瞬间形成!

  处在轰击最核心的玄铁重甲,如同被一颗陨星正面砸中!她拼尽一切构筑的防线,在那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咔嚓——!!轰隆!!!”

  先是那柄伴随她征战沙场、饮血无数的玄金长戟,发出一连串令人牙酸的断裂悲鸣,竟被那无匹的巨力硬生生撞得弯曲、变形,最终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紧紧箍在她胸前硕大巨乳之上的冰冷铁环!

  紧接着是她那身引以为傲、防御力惊人的玄铁重甲!甲叶如同被无形巨锤砸中的瓷器,瞬间崩裂成无数碎片,混合着内层镶嵌的、同样寸寸断裂的镶金软甲,如同爆炸般向四周激射!

  烟尘与破碎的甲胄碎片如同浓雾般弥漫,遮挡了视线。

  当那毁灭性的冲击波稍稍平息,弥漫的烟尘缓缓沉降,露出坑底中心的景象时,所有还能保持意识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原本如同战争堡垒般的玄铁重甲,此刻已然彻底碎裂、剥落,露出了隐藏在其下的真容——一具白嫩、丰腴、熟透到极致的雌性肉体!

  那具胴体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肌肤呈现出一种异常白皙细腻的色泽,如同最上等的牛乳。然而与其纤细腰肢形成夸张对比的,是那对如同成熟木瓜般沉甸甸、饱满高耸的巨乳,乳晕宽大,色泽深褐,乳头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露和冲击而硬挺着,此刻正被那扭曲变形的玄金长戟残骸紧紧箍在胸下缘,勒出惊心动魄的肉痕,更显肥硕。

  向下,是腰肢骤然收束,然后连接着那两瓣如同磨盘般肥白圆润、弹性惊人的丰臀,臀肉因为之前的战斗和最后的冲击,还在微微颤抖,荡漾出诱人的肉浪。双腿修长而结实,大腿根部丰满,腿心处,是同样肥厚饱满、如同成熟馒头般的雌穴,此刻或许是因为冲击和恐惧,正微微翕张,渗出些许晶莹的露珠。

  这位权倾朝野的护国大将军,竟是一位拥有如此魔鬼身材的绝色熟妇!只是此刻,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缕鲜血,显然已在刚才那毁天灭地的撞击中彻底晕厥了过去,瘫软在坑底,那身无寸缕、白肉晃眼的娇躯与周围破碎的铠甲、狼藉的战场形成了无比鲜明而淫靡的对比。

  更出人意料的是,造成这一切的,并非预想中光芒万丈的仙剑本体,而是——两位女子!

  一位是成熟美艳的妇人,云鬓微乱,身着素雅长裙,却难掩其丰腴诱人的身段,尤其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昭示着内里正孕育着不凡的生命。她面容端庄,眉宇间却自带一股凛然剑意,正是天剑宗宗主,凌湛秋!

  另一位则是青春靓丽的少女,眉眼与凌湛秋有七八分相似,身姿窈窕,同样小腹微隆,正是她的女儿,红菱!

  方才那石破天惊、轰碎重甲的一击,竟是这对母女看似纤弱的粉拳所造成!她们二人悬停在坑底上空,周身缭绕着若有若无的天青色流光,那流光的源头,正是她们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怀着的琉璃剑胎,在感受到血脉相连的“亲爹”陷入生死存亡的绝境时,终于被彻底激发,展现出了仙剑应有的、撕天裂地的恐怖威能!

  这便是琉璃剑胎的第二重特性——剑临!非到宿主或关联者陷入极大危机,绝不会轻易苏醒的真正力量!

  几乎在皇宫内这场惊天碰撞发生的同时,皇城内外,所有被那骇人剑意惊动的高手,无论心怀鬼胎还是茫然无知,都清晰地感知到,那引得天下震动的“仙剑”,并非悬于高空,而是真真切切地坠入了皇宫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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