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21-22)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20 长篇小说 4790 ℃

#NTR #红杏 #同人

原著:夭

改编:凯撒波

再编:达武

发布日期:2025-05-08

首发:pixiv fanbox和patreon

第21章 隐秘的偷窥狂

归途的列车在铁轨上低鸣,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像一场模糊的梦。项目终于收尾,紧绷多日的神经终于松懈,可我的心却无法轻松。

小龚和我再没有机会提起那个“女神”,他似乎有意回避,而我也无心深究。离家的这段时间里,林茜的一举一动都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担忧她的情绪,担忧她的状态,归心似箭。

终于回到家。推开门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客厅里灯光柔和,林茜和艾沫沫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进门的刹那,眼中同时浮现惊喜。艾沫沫先一步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口蹭了蹭,声音里透着甜美的撒娇:“你终于回来了!”她身上的香气熟悉又安心,让人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林茜没有像她一样直接冲过来,而是站在沙发旁,静静望着我,眼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片刻后,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笑意,朝我伸出手。她的手指白皙而纤细,带着些许冰凉,我握住的那一瞬间,感觉到她轻轻地回握了一下。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力道,让我的心弦微微一颤。

夜幕降临,熟悉的卧室里灯光朦胧,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馨香。和煦的灯光投下柔和的阴影,勾勒出床铺的轮廓。意外的是,这一晚,林茜并没有像过去那样旁观或避开,而是安静地融入了我们之间。她的目光不再闪躲,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柔和,像是放下了某种心结。她主动靠近,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里透着温柔的顺从,甚至带着一丝细腻的渴望。

艾沫沫环着我的手臂,轻轻笑着,在我耳边吹了口气,带着点促狭地低语:“林茜姐今晚……不一样哦。”她的声音软糯又带着一丝调皮,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的肩膀,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而林茜则安静地望着我,黑亮的眸子映着灯光,隐隐透着一点湿润的光泽,她没有说话,却缓缓抬起手,轻轻抚过我的侧脸,随后仰起头,吻上了我的唇。

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试探的温存,仿佛久违的亲密终于回归。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肩膀缓缓下滑,轻触着我的肌肤,带着一点微颤,像是在适应久违的温度。我感受到她呼吸的微妙变化,感受到她的迟疑,也感受到她逐渐放下防备的温存。艾沫沫在一旁轻笑,轻轻贴近,温热的唇印上我的颈侧,吐息交错之间,我们三人的身影缓缓交融,似要沉沦在这静谧而旖旎的夜色之中。

卧室,床铺上铺着柔软的白色床单,在昏黄的床头灯下泛着暖光,薄被被我们掀得凌乱,露出交缠的肢体和低低的笑声。我靠在床头,林茜依偎在我胸口,她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像瓷器般莹润,可那隐秘的腿心却暴露出一丛浓黑的耻毛,像墨泼在白玉上,刺眼又勾人。她丰隆的乳房随着呼吸轻颤,柔软的手指在我背上缓慢游走,眼神温柔得像春水,轻声呢喃:“你不在的这些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的嗓音沙哑而轻柔,卸下了冰冷,像放下了心事,嘴角挂着羞涩的笑,可那暴露的耻毛却像在嘲笑她的温柔,勾起我心底一阵莫名的悸动。

艾沫沫贴在我身侧,雪白的大腿缠上我的腰,软糯的乳房压在我胸口,俏皮地咬着我的肩膀,手钻进被窝点燃激情,低低呻吟:“嗯……你回来真好……”她的声音甜腻,像撒娇的孩子,可那腿间的滑腻却像在低语她的另一面。

床笫之间,林茜褪去冰山外壳,温柔地回应我的触碰,她的手臂环住我的颈,腿心微微颤抖,湿润的阴唇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暴露着她隐藏的欲望,呻吟从她唇间溢出:“啊……好舒服……”那声音细腻而缠绵,带着幸福的颤音,却让我忍不住盯着那黑白交错的隐私处,像是窥见了她灵魂深处的秘密。

艾沫沫扭动着身子,丰满的臀部在我掌下起伏,腿心的湿裂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我,呻吟更急促:“嗯……再用力点……”灯光昏暗,汗水在她们雪白的皮肤上闪着光,黑发散乱在枕头上,与皮肤的雪白交织成一幅刺眼的画。

我们的肢体缠得更紧,喘息与呻吟交织,床铺吱吱作响,幸福与欲望在这黑白反差中汹涌,直到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照亮她们满足又安心的高潮。

夜色沉沉,温暖的余韵尚未散去,肌肤间残留着交缠后的余温。林茜安静地依偎在我怀里,长发铺散在枕间,眉眼间带着久违的柔和,像是一切尘埃落定般的安稳。艾沫沫缩在另一侧,满足地呢喃一声,纤细的手臂还环着我的腰,似乎不愿分开。空气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息,灯光微暖,床铺凌乱而温存,一切都让人沉醉其中。

这一夜,我们尽情沉沦,恍惚间,林茜的过去的不忠,她现在身上的诡秘,都像是从未存在过。她的温柔、她的顺从、她的亲密,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让我沉溺在这美好的错觉里,甘愿相信一切终究会风平浪静。

-----------------

第二天,公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打印机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嗡鸣声,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构成了一幅典型的上班日常景象。然而,小张的异常却让我隐隐感到不安。

一早到公司时,我就注意到他了。他坐在工位上,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嘴角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像是沉浸在某种回味无穷的喜悦之中。他的眼神甚至有些出神,盯着电脑屏幕,但显然心思并不在工作上。我通过监控扫了一眼他的显示器,屏幕上是几个普通的文档,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我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心里却微微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笑容……让我莫名有点不安。

小龚进办公室后,很快就注意到了小张的神态,他笑着踢了踢小张的椅子,戏谑道:“小张,怎么回事?一早就傻笑,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小张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却愈发暧昧。

“别装了!说说呗,哪个姑娘这么有本事,把你魂都勾走了?”旁边几个同事也起哄起来。

“哎呀,这可是大新闻!”老蔡歪嘴笑着插话,“你小子平时最老实,居然也有春天了?”

“快说吧,别藏着掖着,我们保证不笑你。”

小张仍旧只是笑,像是沉浸在某种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中,半点也不肯透露。众人见他这么守口如瓶,虽然好奇,但也没再继续追问,渐渐回归各自的工作。

然而,我的心底却莫名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异样感。小张的笑容……并不像是一个普通男人刚谈恋爱的满足感,而更像是……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上周末去了教会的活动……

我心头一颤,脑海中闪过昨晚的画面——

我推开家门时,林茜正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米白色家居服,头发披散着,像平常一样温柔地看着我,像是在等我。她的眼神那么平静,那么熟悉,仿佛什么都没变。我们吃了晚饭,她笑着问我累不累,还贴心地帮我揉了揉肩膀。

夜里我们做爱,她很热情,甚至比往常更主动。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迎接我归来,温柔中透着压抑已久的渴望。我记得她躺在我身下时,目光沉沉,指尖紧紧扣着我的后背……那一刻,我是真的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可现在,小张那张脸,挂着那种藏不住的笑意……那是一种沉溺后的回味,是压根控制不住的满足感。

我的心,微微收紧——不,不可能。

下午例会准时开始,会议室里的空调像往常一样冷得发颤,白板上还留着上次项目的草图未擦,小张坐在主控电脑前,准备展示他这上周的“成果汇报”。

我坐在离屏幕不远的位子,习惯性地揉了揉眉心。

小张插上U盘,操作一如既往地娴熟——却就在他打开文件夹准备拉出PPT的时候,屏幕上弹出的内容显示在我指缝里的眼帘中,令我一怔。

是一个视频文件夹,只出现了短短一秒不到。

文件夹里的内容以缩略图排列,我瞥见了一帧——一个身影穿着淡色的长裙,头发散落在肩上,笑容可鞠地望向镜头。

影像模糊,但那一刻,我心脏漏跳了一拍——好像是林茜。

小张迅速点击关闭文件夹,打开PPT的操作干净利落,甚至带着点“熟练到有些防备”的小心谨慎。会议开始了,灯光调暗,投影闪亮,但我脑子里只剩下那一帧剪影——模糊,但格外鲜明。

我压低呼吸,余光扫向四周:老蔡在翻笔记,小龚在摆弄手机,没人注意到那一瞬的画面。只有我看到了。只有我在这一刻,忽然觉得世界歪斜了一下。那段影像不是色情、不是裸露,甚至称不上“有问题”,但那一帧中仍让我脑海里警铃大作。

而小张,正在一页页讲解他的“活动总结”,神情镇定,嘴角却始终挂着那抹近乎愉悦的微笑。

我强压住躁动的情绪,假装认真看着投影,但脑子早已开始飞速运转。

如果我没看错……那视频,是他偷拍的?

如果那真的是林茜……

我的手指悄悄在桌下扣紧,掌心微湿。我知道,我必须想办法,回到那个文件夹——再看清楚一次。

夜幕降临,办公室陷入寂静,除了清洁阿姨推着拖把偶尔经过,其他工位早已人去椅空。整个开放式空间在白炽灯下显得有些冰冷,像一座待机的巨兽。

我坐在座位上假装加班,眼角余光紧盯着小张的电脑——他最后一个离开,走得匆匆,只带了手机和水杯,电脑没关机,只是黑屏待机。

机会来了。

我等了五分钟,确认他不会折返,这才缓缓起身,走过去,手心微汗。

管理员账号密码早已掌握,是系统默认的工号后缀组合,简单得让我感到可笑。

几秒之后,屏幕亮起,一切恢复活动。

我先打开“最近文件”列表,什么都没有。

小张,果然细致。

我皱了皱眉,翻弄着电脑里的文件夹。文件夹命名工整,全部英文,仿佛在故意营造“普通办公用盘”的假象。

点开其中一个名叫“WORKBACKUP”的文件夹,跳出几十个PPT和文档文件。

我快速向下滑动——

然后,那个视频文件夹赫然映入眼帘:Temp_REC

我盯着那个名字,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命名太随意,反而像是掩盖。

鼠标轻轻一点,文件夹打开,一排缩略图展现在屏幕上。我随手点开几个视频,发现都是街拍的视频,大部分是美女,有迎面的,也有背影的,没有人觉得他在拍她们不礼貌。

很快,我就在众多视频中看到了一个叫显示着四个缩略图的的文件夹,背脊骤然一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我小心地把鼠标停在上面。几个缩略图依旧模糊,但其中一个身影依稀可见,但这次我看得更清楚——那件浅米色的长裙,林茜也有这么一件。

这不是像,这几乎就是她。

我喉咙发紧,点开视频,系统提示需要密码。

我愣了一秒。

小张居然给视频文件夹加了密。

我试探性地输入几个常规组合,失败。又输了几组生日、常用缩写,依旧失败。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退出,忽然注意到文件夹的名字有点奇怪:zhennvzaishangjiexiang。

我心里忽然咯噔一下——“贞女在上,解香”。这听起来像是某种暗语……还是说,是“真女,在商街巷”?

这个文件名,不仅像密码提示,而且像是……某种纪念。

“真女神……在街巷?”我眉头轻轻一皱,那串拼音在脑中划过,像极了某个隐秘的念头曾经悄悄浮现过的句子。

这是……密码?小张必定会经常访问这个文件夹,不会输入太繁琐的“强密码”。

我双指敲下:“zhennvzaishangjiexiang”

Enter。

文件夹打开。里面有三个视频。

我屏住呼吸,鼠标缓缓移动,点击了第一个视频。

画面弹出,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清晰,是阳光明媚的日子,林茜穿着一件端庄的长裙,手里拿着几份印有十字架标志的资料,站在某个角落,正轻声向人分发。她的神色温和,语气轻柔,像是在耐心地讲解着什么。

我的呼吸一滞,指尖不自觉地收紧。

第二个视频被我点开,依旧是林茜。

这次,她正站在镜头面前,手里依旧拿着教会资料,微微倾身,将其中一份递给他。小张的镜头似乎很高,拍得很近,几乎能看清林茜衣领间露出的肌肤。她的脸清晰地映在屏幕上,表情自然,并没有察觉到镜头的存在。

她轻轻开口,声音柔和:“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来听听看,教会的讲道很有意义。”

小张没有应声,镜头轻微晃动了一下,似乎是他调整了角度,使得林茜的脸和胸口更加清晰地出现在画面中心。林茜没有察觉,依旧是温和的笑容,随手整理了一下手里的资料,似乎正准备离开。

我盯着屏幕,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异样的不安感。

这些视频……小张拍下这些,是怎么能不让人发觉的?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鼠标上,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干得发紧。文件夹里“女神”这两个字像根刺扎进我眼里,我咬了咬牙,点开了第三个视频。

画面一晃,镜头晃动着,像是我——不,是小张——正握着什么隐秘的设备,视角高而清晰。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得走廊有些刺眼,可镜头很快转向一扇贴着“女”字的门。

小张的手伸出去,指尖轻轻碰上门板,推开了一条缝,动作轻得像怕惊动谁。门吱吱响了一声,洗手间的瓷砖映入眼帘,白得晃眼,水龙头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荡。镜头一抖,一个女人的身影一闪而过,端庄的长裙下摆在画面里晃了一下,像片落叶飘过,转眼消失在一个厕所挡板的后面。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反应过来,这是那次画展的洗手间!那个女人是林茜!指尖不自觉地攥紧鼠标,像被画面拽进了那个狭窄的空间。

小张的呼吸声从镜头里传出来,低沉又急促,他悄悄挪动脚步,鞋底在瓷砖上蹭出细微的摩擦声,镜头跟着晃动,慢慢靠近那个隔间。我屏住气,眼睁睁看着他无声地走进旁边的隔间里,镜头缓缓下移,像蛇一样滑向地面。挡板底下的缝隙不大,可足够让我和小张看见一切。

林茜的丝袜褪到了脚踝处,薄薄的黑丝堆在脚边,像一圈暗影缠着她雪白的脚踝。黑色的内裤挂在膝盖下方。她坐在马桶上,长裙撩到膝盖上方,露出一截颀长的白得晃眼的小腿。镜头定住,水声淋漓地响起来,清脆又刺耳,像雨点打在瓷器上,一下下敲进我脑子里。

她的脸被挡板遮住,看不见表情,可那双腿微微分开,黑色耻毛在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像墨点在白纸上晕开,刺得我眼角发酸。

水声渐停,林茜的手动了,纤细的手指伸向旁边的纸筒,撕下一截卫生纸。

镜头抖了一下,小张似乎调整了角度,画面更凑近了些,挡板缝隙里的一切变得刺眼地清晰。

林茜微微分开腿,黑色的耻毛在雪白的大腿根清晰可见,带着股淫靡的反差。她低头,手里的纸缓缓探向两腿之间的密处,轻轻擦拭起来,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东西。

纸在她指间揉动,擦过那隐秘的裂缝,带起一抹模糊的水光,像在抹去什么罪证。她擦得很慢,像在小心翼翼地清理,每一下都轻得像羽毛划过,可那黑白交错的画面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眼里。

她停下手,把用过的纸团成一小团,随手扔进马桶,水花轻响,纸团沉了下去。接着,她又撕下一张纸,这次动作更快,像有点急切。她把纸折了两下,捂住私处的裂缝,指尖按得紧紧的,像在堵住什么。她的腿微微绷紧,黑色的耻毛被纸遮住了一半,可那雪白的皮肤却更显眼,像在灯光下发着光。突然,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嗯……”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带着股说不出的意味,像疼,又像别的什么。

我对她的发出这种声音并不陌生。

她的身子僵住了,很久都没动,手指死死按着那张纸,膝盖微微颤抖,像在用力堵住什么流出来的东西。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小张的镜头停止了抖动,像他也屏住了呼吸。

她的脸被挡板遮住,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可她的动作透着股异样的专注,像在掩盖什么,又像在享受什么。她就这样僵了好几秒,呻吟声渐渐弱下去,手指终于松开,那张纸被她揉成一团,也扔进了马桶。水花又响了一下。

她站起来,提起的长裙缓缓放下,盖住了那片黑白交织的秘密。我盯着屏幕,看着她拉起内裤和丝袜,胸口像被什么堵得喘不上气,脑子里全是那丛黑色的耻毛和她雪白的腿根,像一幅画烧进我眼底。

小张这狗东西,他怎么敢?

镜头里的小张迅捷但无声地退出隔间,溜到了女厕所门口。林茜推门出来走向洗手间。镜头从门缝里看见林茜的脸,小张又立刻从门外进去。林茜低呼一声,和小张说话。

我省起来,这一幕是我那天看见她和小张对话的场景。原来小张事先已经偷窥过她如厕了,后来才发现是女神林茜,于是忍不住冲进去跟她打招呼。

小张竟然是个偷窥狂。从他的拍摄角度和隐蔽程度,我推断他的摄像设备就是他那厚重的黑边眼镜。怪不得没人注意他的拍摄,哪怕是对脸拍。

我盯着屏幕,胃里翻腾的感觉还没散去,就想起了那个画展——王授军的那些画对她的刺激,依旧不曾褪去。她在洗手间,已经处于崩溃想要自慰的边缘。

我心里痛着,手指却像不受控制似的点开了第四个视频。

画面一闪,阳光刺得我眯了眯眼,镜头晃了晃,像是小张调整了下头的位置。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那厚重的黑边眼镜不是摆设,那隐蔽的角度、那微微抖动的视角,分明是他透过镜片偷拍的。我的背脊又是一凉,心脏像被一只手攥得生疼,呼吸都乱了。

视频里是条热闹的街角,阳光洒在林茜身上,她穿着一件淡蓝色丝质连衣裙,裙摆及膝,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白丝带,既端庄得像教堂里的圣女,又勾勒出她夺目的曲线,那人挪不开眼的窈窕身段,性感得张扬却不失纯净。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微微飘动,雪白的脸在阳光下像会发光,温柔得像个天使,手里拿着一叠印着十字架标志的教会传单,正站在路边轻声跟路人说话。我——不,小张——慢慢走过去,镜头跟着他的步伐晃动,传单的边缘在他视野里时隐时现。

他离得近了,林茜转过头,看见他时眼里亮起一抹光,甜甜地笑了。那笑容干净又柔和,像春天的花开得毫无防备,直直撞进镜头里,也撞进我心里。我听见小张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咕嘟”,像是咽了口唾沫,镜头抖了一下,估计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林茜转过头,看见他时眼里亮起一抹光,甜甜地笑了。那笑容干净又柔和,像春天的花开得毫无防备,直直撞进镜头里,也撞进我心里。

她笑着走近一步,轻轻晃了晃手里的传单:“嘿,又是你啊。今天还挺热的。”

小张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不……不热,看见你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傻气,可林茜却没有不悦,反而笑得更真了。她靠近了一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神亮了起来:“对了,上次你在画展上说的那段话,我回去想了好几天,又想起来一段经文。”

镜头稍微晃了一下,小张的声音带着点紧张:“哪段?”

“你说……”林茜的声音低了下来,眼神微敛,“神让他的儿子死在十字架上,是为了洗净我们这些‘不配的人’。你说,‘牺牲是恩典’,还说‘越完美的灵魂,越要承受不公’……”

她说完这句,像是怕自己说得太重,笑了笑,却笑得有点勉强。

小张赶紧点头:“我是真心那么觉得的。主深爱世人,所以让他最干净的儿子去替最脏的人死。那不是惩罚,是神的方式,是爱的极致。”

林茜看着他,眼里像泛起一阵晃动的光,像是某种内在防线开始松动了。

她轻声说:“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些的人,别人都……只是让我祷告。”

小张低下头,声音发虚:“那是因为他们只看到你表面好看,却不知道你里面有多重。”

林茜的手指捏紧了一下传单的边角,又慢慢松开,仿佛在做一个决定。

她低头从传单堆里抽出一张,在背面写了什么,然后递给他:“那你过一个小时到这个地址来吧,我有点东西要搬,一个人弄不下了。”

她语气轻柔,就像是说“帮个小忙”那么简单。

他激动得差点没拿住那张纸:“我有空!为了女神,我总有时间!”

镜头轻微地晃动着,林茜笑了,转身时长发被风扬起,白裙在阳光下泛着光。

我盯着屏幕,胸口像被石头压住,喘气都费劲。小张这狗东西,他那眼镜……他拍这些干嘛?林茜还笑着跟他说话,还给了他地址,让他一个人去,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偷窥了。我的脑子嗡嗡响,手指僵在鼠标上,胃里翻江倒海。她要去哪?小张会干出什么?我咬着牙,恨不得立刻关掉,可又忍不住想看下去。

小张的此时镜头向下看向纸条上的字迹:局子街55号302。

第22章 洗浴中心

屏幕骤然一黑,画面戛然而止,只剩下我在这片寂静中孤独地坐着,手指仍然搭在鼠标上,迟迟没有松开。

空气里只剩下电脑风扇的嗡鸣声,像是一种低沉的嘲弄,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我盯着黑掉的屏幕,那里面已经没有了林茜的身影。

局子街,熟悉的名字。林茜和王授军一开始苟且的地方。王授军已经死了,那里现在谁在住?他的儿子王浩?还是他的单位收回去了?

她为什么约他去那里?

我想起小张嘴角那种满足的微笑。

我该怎么办?

就这样关上电脑,照常回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那个温暖而虚伪的家,面对那个温柔娴静的林茜,面对她一如既往的笑容?

还是……我应该像上次一样,再一次离家出走,假装自己需要时间冷静,假装自己在寻找答案,可实际上只是胆怯地逃避?可是……我还要逃到哪里去?

她曾经低声承认自己的错误,曾经用温柔与顺从弥补她的罪行。她曾经在我面前放下骄傲,放下自持,带着一丝悲悯的柔情,乞求我的原谅。

——可她到底在乞求什么?

她在乞求我的宽恕,还是在乞求一个不被拆穿的机会?

她真的在忏悔吗?还是她只是在用“忏悔”换取某种心理安慰,好让自己能够继续心安理得地堕落?

她到底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我的脑海里闪过这些日子里所有的蛛丝马迹,那些让我隐隐不安的细节。

——那一次,那个猥琐的摄影师,把林茜带去了偏远的摄影棚,给她拍摄内衣照。

那个男人无疑是带着别样的心思的。他的镜头贴得极近,仿佛在描摹她的身体,而林茜……她站在那里,纤细的腰肢微微绷紧,雪白的肌肤笼罩在灯光下,眉眼间带着一丝不耐,可那份高傲冷漠的神色之下,却藏着若有似无的欢喜。

——她在享受被窥视?

——她在满足某种隐秘的欲望?

又或者……她只是习惯了这种被掌控的游戏?

——那次停车场,她被那个男人挤在车门上,双手被桎梏,身体被逼仄在狭窄的缝隙里,他带着某种强势的威胁,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而她在挣扎,在扭动,在抗拒。

可她的抗拒里,透着一丝让人不安的迎合。

男人的手探入她的裙摆,指尖在她的潮涌间拨弄,挑逗,而她的身体颤抖着,腿绷紧着,喘息逐渐变得破碎。

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可手臂却软弱无力,甚至连声音都带着隐隐的战栗。她在害怕吗?她在抗拒吗?她是真的想要逃开吗?还是,她只是给自己找一个不得不屈服的理由?被迫……或者,被动地接受?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我尚未窥探到全貌的事实。

而我呢?我能做什么?

我只会暗暗收集证据,窥视她的秘密,却始终不敢去面对。我以为只要足够冷静,足够耐心,我就能找到真相,就能找到解开一切的钥匙。可是我的犹豫、我的耽搁,只能让她拥有更多的机会——去偷吃,去沉溺,去一次又一次地背叛。

无论她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最终,我的懦弱都成为了她继续下去的理由。

她的温柔,她的性感,她最隐秘的欲望,给予了他们,而不是我。

这些画面,一个接一个,在我的脑海里交错闪现,在我无能为力的沉默中,将她一点一点地从我身边剥离。

我以为我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她的秘密,我却总是比别人知道得更晚。

我想去问她,想质问她为什么。可我害怕,我害怕她给出的答案,是我最无法承受的那个。

我攥紧拳头,手掌微微发颤,内心深处某个角落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

手机轻轻一震,震得我的手指一颤,屏幕亮起的那一瞬,我的心脏像是被人攥住,揪紧了一瞬。

——林茜。

“老公,这么晚还不回家?”

语气温柔自然,没有一丝异样,像是往常无数个夜晚,她对我发出的关切讯息。像一个无比贤惠的妻子,在等待夜归的丈夫。

可她在等待的……真的是我吗?

我盯着屏幕上这行字,指尖有些发麻,心脏钝钝地抽痛,像是有什么情绪堵在喉咙里,无法发泄,也无法咽下。

痛苦地,却是习惯性地,我敲下几个字:

“马上就回来。”

这句话是如此熟悉,以至于我根本没经过思考,就已经输完了整句话,按下了发送键。

然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屏幕上那个黑掉的界面。

小张的计算机里,可能还藏着我尚未找到的秘密视频。 那里面会不会有更重要的东西?会不会藏着更残忍的真相?

可我今晚,已经承受够多了,而我的心,仍然乱得像是一团打结的线。

我撑着额角,缓缓地起身,办公室的灯光冷冷地打在我的影子上,映出一个孤独的、无所适从的轮廓。

回家吧。

我麻木地走出公司,踩着夜色,一路无声地回到家门前,按下指纹锁。

门打开的瞬间,温暖的灯光倾泻而出,熟悉的饭菜香气淡淡地弥漫在空气里。

林茜端着一杯热牛奶,从厨房里走出来,神色自若地对我微笑:“这么晚才回来?饿不饿?我给你热点汤。”

她穿着浅色的家居服,袖口挽起了一点,露出纤细的手腕,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肩头,温柔而娴静,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妻子。

客厅的沙发上,艾沫沫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抱着个软软的抱枕,打了个呵欠,孕味十足。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笑着说:“你回来了?”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仿佛这个家,从未发生过任何变故。

而我站在玄关处,看着她们神色如常的样子,看着林茜端着牛奶向我走来,看着她仍旧温柔地扮演着这个家里最重要的角色。

接下来的日子,我像被抽空了什么,只剩下一具躯壳,浑浑噩噩地投入工作,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不去想、不去猜、不去面对。

每天早上,林茜都会温柔地催促我起床,替我准备早餐,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异样。她依旧会在我出门前轻轻地吻一下我的脸颊,笑着叮嘱:“工作别太累了,晚上早点回来。”

如果我没有看过那些视频,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完美?

到了公司,我将自己埋进文件和数据里,不去看任何人,不去想任何事。

但即便如此,细碎的声音依旧会钻进耳朵里。

午休时间,小张和小龚坐在不远处,他们的声音刻意压低,可偶尔的轻笑和低语还是时不时地飘进我的听觉范围。

“真的?”小龚的语气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当然。”小张笑了一声,“我还能骗你?”

“可她怎么会……”小龚没把话说完,像是在顾忌着什么,声音顿了顿,然后压得更低,几乎要听不清了。

但我已经不想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也不想揣测那个“她”是谁,可能是办公室里的某个女同事,可能是某个无关紧要的人,可能——

不,我不去想。

我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一遍又一遍地校对着同样的文件,像是这样就能让自己彻底沉浸在这份无聊的工作里。

可耳边的窃窃私语,依旧若有似无地萦绕着。

我不问,不听,不想知道。如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这个世界还能照常运转。

佛系。

然而,这个世界终究是不会放过我的。

这些天来,我一直努力维持着那份脆弱的平静,像是在一根早已腐朽的钢索上行走,深知它随时都会断裂,却又无法停下脚步。

但有些事情,终究是避无可避的。

这天,老总安排我去酒店,等着一批外地的重要客户。很多人巴结他们,老总没抢到接机的机会,只好退而求其次,带客人check-in,再顺便安排洗浴。

洗浴中心的灯光温暖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水汽和淡淡的香薰气息,客人们三三两两地往房间里走,服务员脚步轻快,笑容得体。

而我则站在走廊的一角,靠在一根雕花屏风后,这里的位置很微妙——能透过屏风的缝隙清楚地看到某间半掩的休息室,但无论是里面的人,还是周围来往的客人,都绝不会注意到我。

就在我不经意间抬起头的一瞬间,我的目光突然定格在走廊尽头的一间单间休息室。

房门没有关严,透过微微敞开的缝隙,我看见了一个穿着浴衣的老人。

我本不想偷听,可下一秒,我的目光骤然定格在休息室里的一道身影上——老李。

老李?!

一瞬间,我的呼吸一滞,指尖微微发麻,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

透过门缝,我看见老李坐在沙发上,浴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斑白的胸毛和松弛的皮肤,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老树皮,带着一种油腻的放松。他咧着嘴笑,嘴角挂着几分猥琐。

他低声说了些什么,声音沙哑而黏腻,像在耳边涂了层油。

他的身边,有个女人半躺在沙发上,头向后仰着,似乎枕在靠背上,门叶遮住了她的脸,我只能看见她职业西服上衣下的颈子,雪白得像一块刚剥开的奶脂,发丝凌乱地垂在侧颈,乌黑中夹着几缕湿意,像被汗水浸过的慵懒。

她穿着深灰色的过膝裙紧紧包着她丰满的臀部,一条腿随意搭在沙发边缘,裙摆被推到大腿中段,露出曲线柔滑的小腿,脚尖轻轻晃着,像在无意识地撩拨空气。她的姿态透着几分冷傲,像一尊高高在上的雕像,可对老李的举动却听之任之,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躺着,像在默认这场暧昧的游戏。

老李的手顺势搭上她的腰侧,指尖在她西服上衣的褶边摩挲,缓缓向上滑,像在试探她的底线。他的手掌粗糙,满是皱纹,覆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像一只老鹰抓住了白兔。

他低笑了一声,俯身凑近她,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

他的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向她的大腿,指尖顺着她的腿根往上摸索,过膝裙被掀开一角,露出她大腿内侧的湿光,像汗水浸出的瓷器,暧昧得让人窒息。

她抬起手,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指尖细腻而缓慢,像在拨弄一根无形的琴弦,随后她微微侧身,西服上衣的纽扣绷开一颗,露出锁骨下的一抹浅红,像被热气烫出的暧昧痕迹。

老李的眼神更热了,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手掌从她腰侧滑到臀部,轻轻捏了一下,裙下的软肉被他攥出浅浅的凹痕。他低声说:“你这身子……真是要命……”语气黏腻而下流,带着几分得意,像在炫耀一件猎物。

她的腿微微动了动,像是被他的手弄得有些不适,可她只是冷哼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在嗤笑,又像在掩饰某种情绪。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低低的喘息,像在压抑,又像在放纵。

老李的手指更放肆了,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探,过膝裙被撩得更高,隐约露出她腿间的黑影,湿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像一场即将失控的仪式。

我的胃部猛地一阵收缩,指尖攥紧衣角,指甲几乎抠进肉里,那个混账……那个满头银发的禽兽,竟然在这暧昧的灯光下,和这个女人玩着如此下流的把戏。

老李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讨好,像是在对女人解释,又像是在试探:“我都照你说的做了。”

女人没有立刻回答,只能听见她有些急促的喘息,像是刚经历过某种令人费力的事,又或者——她正处于某种需要调整的状态。

我皱起眉,指尖无意识地扣紧屏风的雕刻边缘,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现在应该安全了吧?”老李继续说,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安,又带着几分急切,“你答应过的……”

他的声音微微压低了一些,像是害怕被外人听见,也像是带着某种渴望的期待。

可女人的回应,却带着一股冷冷的讽刺,但声音太低,我分辨不出声音属于谁,更谈不上听清词句:“你……?谁……?”

语气很淡,却藏着一丝锋利的东西,让空气骤然变得紧绷了一些。

老李似乎被她的话噎住了,沉默了一秒,随后干笑了一声,试图化解尴尬:“当然是……”

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带着一丝模棱两可的情绪,既不像是关心,也不像是惊讶,更像是早已预料到的某种结果。

然后,她便没有再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休息室里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西服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还有我耳边突突作响的心跳。

他到底是谁?他们在谈论什么?老李到底做了什么?

我站在屏风后,浑身紧绷,心里隐隐地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感。

我本以为自己早已窥探到了这个世界的阴暗一角,但现在我突然意识到——

或许,还有更深的秘密,被埋藏在这场暧昧而危险的交谈背后。

老李俯身更近,嘴里的热气喷在女人的锁骨间。

女人的身子一抖。

老李低声呢喃:“你答应我的……别忘了……”身体缓缓前倾,像一头觅食的老狼,带着几分急切与贪婪,沙哑的呼吸声在休息室里低低回荡。

他的双手钻进了女人的西服上衣和过膝裙,一上一下,动作缓慢却带着某种肆无忌惮的试探。

女人身体扭动了一下,想躲开,却不知怎么又放弃了。

她的西服上衣和衬衣被彻底解开,纽扣散落,露出她雪白丰隆的乳房与柔软的腰肢,白嫩得如同被剥开的鸡蛋。

老李的一只手覆上她丰满的乳峰,指尖粗糙地在乳晕边缘摩挲,掌心挤压着那团软肉,指缝间溢出一抹浅红的痕迹,像在揉捏一块刚出炉的面团。

他的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下,指尖在她浓密的阴毛间游走,顺着湿热的裂缝滑下,轻轻拨弄,像在拨弄一池春水,带出一丝黏腻的水声。

女人只是静静地躺着,胸口随着他的揉弄微微起伏,低低的喘息从喉咙里溢出,像在压抑,又像在默认这场下流的触碰。

老李低笑了一声,喉咙里挤出黏腻的咕噜声,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他捏着她的乳峰,指尖掐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轻轻一拧。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腿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可她只是冷哼了一声,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一丝不屑,却没有阻止。

他的另一只手在裙下更深地探入,粗糙的指节分开她的蜜唇,湿腻的触感让他低声喘道:“你这儿……还热着呢……”

语气下流而得意,手指在她的裂隙间滑动,带出一串晶莹的黏液,拉出细细的丝,滴在沙发上,啪嗒一声,淫靡得让人窒息。

她的手轻轻抬了一下,像是要推开他,可指尖只在空中停了一瞬,又无力地落回沙发,像在妥协,又像在冷眼旁观自己的沉沦。头依然仰着,长发散乱地披在靠背上,遮住她的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夹着细微的呻吟,“嗯……”像是被他的抚弄撩拨得失了神,又像是强压下的轻叹。

老李俯身更近,手在裙下加快了节奏,指尖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浅浅一探,挤出一小股清液,顺着臀缝淌下,滴在沙发上。他的眼神热得像火,嘴角咧开,露出几分猥琐的笑,像在炫耀这场暧昧的胜利。

女人紧咬着牙,仍阻不住细微的难耐从唇齿间泄漏。

老李的手依旧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一只手在她丰满的乳峰上揉捏,指尖时而掐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轻轻一拧,挤出一声细微的颤音,另一只手在裙下肆意抚弄,粗糙的指节在她湿热的蜜唇间滑动,拨开那柔嫩的褶皱,像在拨弄一池春水。指尖探进她的穴口,浅浅一勾,带出一串晶莹的黏液,湿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滴滴答答落在沙发上,像一串羞耻的泪珠。

女人的水越流越多,那片本来茂盛但洁净的阴毛被浸得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像一丛被雨打湿的草甸,闪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抖动着,腿根微微绷紧,像在抗拒这羞耻的触碰,可那湿热的嫩肉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爱液分泌得更汹涌,混着老李指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湿柴在火中低鸣。

门叶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夹着压抑的呻吟,“嗯……”低得像耳语,像在强忍,又像在沉沦。

老李低笑了一声,喉咙里挤出黏腻的咕噜声,他的手指在裙下停了一瞬,抽出来时,指尖挂着一串黏稠的清液,拉出细细的丝,在空中晃了晃才断裂。他低头凑近她的腿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猥琐,低声说:“你这儿水这么多……”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戏,又透着一丝急切的渴望,眼睛眯着打量她湿漉漉的下体,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下,像在确认这场淫靡的成果。然后起身,浴衣松垮地垂在身上,斑白的胸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低声提议:“一起进去洗鸳鸯浴吧,这单间有独立的浴室浴缸……”声音沙哑而暧昧,像在抛出一根诱惑的绳索。

女人没有回答,她的身子微微动了动,像是要调整姿势,可腿间的湿意让她动作僵了一瞬。她的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搭在沙发边缘,指尖微微收紧,像在压抑某种情绪,可她没有开口,沉默得像一尊冷傲的雕像。

她的喘息依然急促,胸口起伏加剧,乳峰随着呼吸颤了颤,可那冷哼的气息从鼻尖溢出,低低地,像在嗤笑他的提议,又像在拒绝这下流的邀请。她的腿微微并拢了一些,像在遮掩那流淌不止的羞耻,可液体还是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沙发上,啪嗒一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

老李的眼神热得像火,手掌在她腿上停了一秒,像在等待她的回应,见她不吭声,他干笑了一声,试图掩饰尴尬,低声说:“别这么冷淡嘛……你难道不想要爽出来吗?进去,我就给你。怎么样?”

他的手又探向她的裙下,指尖在她湿腻的蜜唇上轻轻一抹,带出一滴清液,像在撩拨她的底线。

女人的喘息猛地急了一拍,身子一颤,低哼一声,可仍然不吭声,腿根绷紧,似抗拒又似动摇。

老李的手指在她湿腻的蜜唇间游走,带出一滴清液,眼神热得像火,见她半躺在沙发上依旧沉默,西服上衣敞开的身子微微颤抖,他咧嘴一笑,低声说:“你还装啥圣女?当初你不也这样冷着脸不肯?咱们上次不是玩得挺尽兴的?虽说开头我暴力了一点,但最后你也爽了啊!”

他忽然将整个中指没入她的密道,粗糙的指节猛地挤进湿热的嫩肉,深入到底,指腹狠狠一勾。

女人的身子猛地一弓,低吟“啊……”嗓子哑得像裂帛。

没等她反应,老李低笑:“瞧瞧,还是这么敏感!”

他的手指快速抽动几下,湿腻的穴肉裹着指节一缩一缩。

热流猛地喷出,哗地溅了他一手,黏稠的淫液顺着他的手腕淌下,滴在沙发上,啪嗒啪嗒响。

女人腿根的大筋儿绷得像弓弦,喘得急促,像是瞬间高潮,羞耻地失控。

老李咧嘴笑得更下流,手指抽出来,指尖挂着黏丝,低声挑逗:“那时候你也装不肯,最后还不是浪得满炕爬?现在水又喷我一手,别端着了,跟我进去洗鸳鸯浴,保管你又爽翻天!”

女人的喘息更急了,胸口起伏加剧,西服上衣遮不住的乳峰颤得厉害,可她依然不吭声,低哼一声,像被羞耻压得喘不过气,腿持续地抖得合不拢。

老李看着她高潮后身子软软地瘫在沙发上,像一朵被暴雨打蔫的花,咧嘴一笑,眼里的火烧得更旺,手指抽出来,甩了甩满手的黏液,低声嘀咕:“瞧你这浪样,还装啥?”

不等女人回神,他俯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粗壮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和腿弯,看着她露出的汗湿的胸口和颤巍巍的乳尖,像抱着一团软玉,带着几分下流的得意。

她的头靠在他肩上,长发散乱地垂下,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腿悬在空中微微抽搐,裙下湿漉漉的黏液顺着大腿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羞耻的水迹。

老李的脚一勾,关上了门,把我的视线隔绝在外。

小说相关章节:续凯撒波的妻心如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