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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 #红杏 #同人
原著作者:孤独的大硬
同人作者:ostmond
首发:春满四合院
日期:2025-07-31
第21章 表演
掌声响起,是那种带着节制的、有素养的掌声。
老刘头站起身,笑容和煦,声音不高,但足够让屋里每一个人都听清楚:“接下来的这个小环节,是我提议的,”他环视一圈,笑得像一位儒雅的社团领袖,“我们圈子里讲的不是娱乐,是审美。‘美’不仅限于眼睛,也可以是耳朵。”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妻子身上。
“江女士年轻时学过琵琶,虽然婚后忙工作、忙家庭,搁置了很久,但这段时间——她愿意重新拾起来,我很感动。”
众人点头,有人发出一声“啧”赞叹,有人笑了笑,说:“气质挂的,文艺骨子里就在。”
老刘头轻轻抬手,一位工作人员模样的年轻人走进来,手里抱着一把看起来保养得极好的琵琶,放在圈中央那张空着的椅子旁。
“刚才她还跟我说,手指不够利索,怕丢脸。我说,这不重要。”他看着妻子,语气像哄孩子,“你弹的,不只是曲子。”
妻子没有犹豫,也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她优雅地起身,步伐稳重,仿佛这个动作只是会议流程的一部分,而不是即将被几十双眼睛凝视。
她走到圈中央,轻轻在椅子上坐下,把琵琶放在腿边,然后,她做了一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动作——她将一条腿翘起来,搭在另一条腿上,动作不快不慢,礼仪得体,却无比撩人。
旗袍的开衩应势撕开,从大腿外侧一路敞开到腰际,布料像是忽然变成了无用的装饰。
那条又长、又直、又白、又带着天然弧度的腿几乎全裸地暴露在灯光下。肌肤紧致、细腻,在精心护理过的柔光下几乎晃眼。没有丝袜,没有内裤边缘的痕迹——是真正的裸露,但藏在“表演”的名义下,变得无可挑剔。
我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被压住了。我知道她穿着开衩过高的旗袍,我知道她刚刚从老刘头房里走出来,可我没想到,她竟然能在这种场合下,做得如此自然,如此彻底地顺从规则。
我甚至惊异于她的指法。她微微低头,手指轻搭在琵琶弦上,拨弦试音,动作流畅,指甲光亮,指力精准。
她是怎么练的?
我们结婚之后,她几乎没再碰过琵琶。她总说手生了、没时间、也没心情。可现在,她的动作清楚地告诉我——她练过,而且练得不止一点。
“这段是我们俩刚在房间里排练过的,”老刘头笑着补充了一句,“练了挺久,手还真是巧。”
他笑完,转头看我。
我听见周围传来几声短促的嗤笑声,有人笑得压抑,带着鼻音,有人干脆转头低语,像是在彼此间交换什么“我们都懂”的共鸣。
我看到一位年长但保养的很好的老男人女里女气地掩嘴轻笑:“练曲子呢,肯定得有人在后头撑琴。”
我坐在那儿,像是被钢线勒住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妻子拨下第一个音,清亮、干净。
她没有看我,但我似乎感觉到,她知道我在听。
她在我面前,展示着她的顺从,也展示着她的背叛——不再是掩藏的、不小心的,而是光明正大的、被允许的。
而我,居然还坐在原地,像个观众,像个门外汉。
琵琶声响起。
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拨弦,像是试音,又像是不经意的叹息。
细碎,温润,带着一点儿随性的倦意。
但很快,我就感觉到哪儿不对——这不是我熟悉的曲子。不是《十面埋伏》那种大开大合的激烈,也不是《阳春白雪》或《塞上曲》那类正统的古典段子。
我不懂琵琶,但我听得出这旋律里没有“高洁”。它像水,从她的指尖流下来,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柔滑与黏腻,像被哪家青楼姑娘养了几年后专属勾客的曲子。
旋律婉转、娇媚,每一个音都仿佛在往人耳朵里吹气,不是正面冲击,而是一寸寸绕,像手指绕在舌尖,痒得厉害,忍不住想咬却又不敢。
她的指法很熟练,节奏控制得极稳。每一次滑音都像一声轻叹,每一个震音都像蓄意的呻吟。
我望着她的指尖在弦上跳动,琵琶半横在腿上,那条交叠的大腿依然裸露在外,随着她指节的起伏微微颤动。
我忽然想到一句词:软玉温香,低唱浅酌。
这哪里是什么“表演”?分明是在让人看,让人听,让人想。周围的气氛也变了。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窃窃私语,但那种“明白”的气息开始在空气里发酵。
我看到一位老者半闭着眼,嘴角含笑;也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把手搭在了她身边男人的膝盖上,指尖轻轻画圈。
这像是一场古代烟花之地里的“才艺展示”,只不过妻子不在帷幔之后,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圈子正中,用一身端庄包裹着彻底的暴露。
她头发盘得整齐,脖子修长,背直得像女官,可她弹出的那支曲子,却像是掏心掏肺的媚术。
我忽然想起婚后有一次,我们在夜里躺在沙发上,她靠在我胸口上小声说,她怕自己老了之后变成“中规中矩的女人”,没有趣味,也没有姿态。
我当时笑,说:“你要是变得中规中矩,肯定是因为太累了。”
现在她不是累——她是彻底放下了。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练的。或者,也许她不是在练琴,而是在学怎么弹出他们想听的那种“女人的声音”。
这琵琶,在她手里,不再是乐器,而是她的另一种身体。
我感到胸口发闷,像吞下一口温热的酒精,喉咙发涩,眼睛有点发酸。
妻子的指尖在琴弦上流转着,进入第二遍重复。旋律像是被身体记忆驯服了,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一种更深的、松弛的妩媚感,像是曲子已经不再是她弹的,而是她自身欲望的回响。
正当众人沉浸其中,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低沉,却极清晰。
“隔花才歇帘帷暖,红日初干燕子飞。”
老刘头的声音在那旋律之上忽然扬起,气息平稳,咬字分明,声音有种与年纪不符的雄浑与掌控感。
我猛地看向他,只见他坐在那儿,半眯着眼,声音不大,却准确地踩在每一个音节之间,就像他和妻子排练过不止一遍。
“香汗透来黄腻被,粉光围住麝香膏。”
这一句落下时,妻子指下的一串滑音刚好荡起,像风穿过帘帐,她的指法没乱,反而似乎更加轻灵了几分。
她仍旧没有抬头,眼帘垂着,脸色无波,可那条交叠的大腿,却在某一个音上不经意地变换了角度,原本紧贴的膝头轻轻抬起了些,旗袍侧边的开缝再度拉开一寸,几乎可以看到胯根的阴影。
老刘头继续:“两只玉腕斜拽着被,露出雪白并香肩。香囊滑落金莲举,翠钿微移宝髻偏。”
声音不急不缓,却越念越低,仿佛不是读诗,而是念情人耳边的床头调情词。每一句都像在为她的指法“注解”,每个字都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找回响。
我听着,心跳如擂鼓,喉咙里泛起一股甜腥的味道,像是愤怒、屈辱、还有某种羞耻的沉溺混在一起。
她的手没停,甚至节奏变得更顺滑,仿佛她自己也听见了那些句子,并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拨出哪种声音,来让每个字更“贴肉”。
“暖融融春梦乍回,娇滴滴情怀未醒。”
周围的观众们笑得不动声色,有人轻轻拍掌,有人点头叹服,更多人却只是安静地坐着,脸上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沉醉中欣赏被摧毁的美”的神色。
这不是表演,这是一次公开调教成果的验收。
而我,竟然坐在最边上,听着自己的妻子弹奏,配着另一个男人吟诵淫辞,和那条在光下裸露的大腿,一起——在这个圈子里流转。
妻子最后一个音符收得极轻,像羽毛落在水面,荡出一圈极小的涟漪。
整个会议室寂静了几秒,然后——
掌声爆发了,持久而肯定。那种掌声,不是给一个普通演奏者的,而是给一个“完成了角色转化”的人。
一个从“女性”变成“作品”的人。
我看着她低头收弦,纤细的指尖小心地在琵琶上整理着琴弦,就像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弹奏的是一场仪式性的情色献演,且依旧没看我,像是我根本不存在。
这时,一道身影悄悄靠近。张雨欣凑到我耳边,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扎进骨头里:“她是真的喜欢这样。”
我转头看她,眼神冰冷,她却像没察觉一样,轻笑了一声,唇角上扬,“你以为她是被逼的?不,她现在最怕的,其实是你不知道她有多享受。”
我刚要开口,老刘头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温和,像在报节目:
“映兰还有一个节目,原本说等下次,后来还是决定今天献给大家。也算是对大家一直照顾她的……一点心意。”
他话音未落,就有几位穿着旗袍的女人从侧门走出来。
她们的动作协调,一人一角,抬着一块巨大的白色帷幔,像古时帘帐,却质地更轻,更薄,更——透。
四人围着圈中央站位整齐,动作极有节奏感,把帷幔在妻子周围撑成一个半圆形帐幕,将她与外界隔开。
“她要在里面换衣服?”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压得很低。
张雨欣侧过脸,看着那半透明的帷幔,语气平静得过分:“是啊,这是节目设计的一部分。这种半遮半掩的,这帮老头子最爱看了!”
我盯着那片白幔,心跳越来越快,果然,帷幔不是遮蔽,而是刻意营造一种“你不能细看,但可以看个大概”的撩拨感。
她在里面动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层帷幔后,一个女人缓缓地解开了旗袍的扣子,从脖颈一路滑到胸前,再到腰。轮廓很清楚。线条分明。她抬起胳膊,将衣袖一点点抽下,露出肩头,然后是胸部的轮廓,圆润、饱满、在昏黄灯光投射下有一种潮湿的光泽。
帷幔遮住了她的五官,但无法遮住她没有穿内衣的事实——胴体的曲线一览无遗,她的手在玲珑的线条上动作,旗袍裙摆被抛到一边,腿抬起,胯转动,我看见那一丛深色的阴影在半透明布帘后若隐若现。
我本能地要移开眼,但整个人却像被粘住,动弹不得。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赤裸地站在我和所有人面前,用最私密的部位,用身体的变化,用顺从的动作,告诉我们:她已经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女人了。
张雨欣在我身旁轻声问:“你想知道她会换上什么衣服吗?”
我喉咙干哑,说不出话。
她又说了一句:“别眨眼,下一套是压轴的。”
帷幔忽然向两边收起,四位旗袍女子动作利落,仿佛排练过无数次。妻子缓缓走出。
我看见她的那一刻,几乎忘了呼吸。
她换上了一身传统风格的舞衣——白底,粉边,水云袖,质地轻薄如烟,纱透肌光,整套衣裳从上到下只以几条细缎缠束在身上,腰间未及收紧,露出平坦的腹部与紧致的腰线。胸前的布料勉强遮掩,在灯下竟清晰可见起伏的轮廓,而那层薄薄的下摆,也只足以掩住最基本的遮蔽,线条之下所藏,几乎无所遁形。
她轻轻抬手,音乐响起,那是在传统意义上的古典舞曲的基础上经过改编的节奏缓慢、旋律柔媚的配乐,像是把古典的骨架泡进了香料和蜜酒里,软了骨头,甜了魂魄。
她舞得极慢,动作带着某种训练出的克制与邀宠之间的平衡。水袖飘起时,她身形侧转,胸口若隐若现的隆起在舞步间轻颤;当她双手绕身而下,腰肢一摆,露出的腹部肌肤像瓷器一样泛着冷光。
她在“跳舞”,她也是在“引导观看”,她像知道每一道目光的落点在哪里,也像故意要让每一个细节都不被错过。脚下步伐轻柔,但每一次转身,裙摆下摆总会顺势一扬,勾出一抹不可忽视的线条。
她的腿抬起——优雅,却高得惊人。一式金鸡独立,裙边如被风吹散般展开,动作看似自然,实则每一步都刻意安排得几乎让人看清她双腿间所藏的一切轮廓。
接着她下腰、旋转,水袖扬起,两腿分开再一并收拢,身体在地上如莲开合,她的眼睛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我,仿佛我只是这场“观赏中的一份”,不是她丈夫,不是她过去的生活,而是她舞台下的一张座椅。
张雨欣靠在我耳边,轻声说:“她入戏了。”
跳着跳着,她的舞衣已经根本称不上是衣服——那不过是几缕被汗浸透的薄纱,湿漉漉地黏在肌肤上。胸前两点嫣红透过半透明的衣料清晰可见,随着呼吸上下颤动。腰间的缎带松垮地挂着,每次转身都会滑开几分,暴露出小腹下方那道若隐若现的阴影。
不知何时她扯开了第一根系带,舞步带着放浪的韵律,水袖甩动间故意让布料擦过自己挺立的乳尖。当手臂高举过头时,能看见腋下细致的汗珠顺着肋骨的曲线,滑进那道被薄纱勉强遮住的深谷。
她的双腿分得越来越开,裙摆翻飞时露出整段光裸的大腿根部。在某个下腰动作中,绸缎终于不堪重负地崩开,雪白的臀瓣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湿光。她非但不遮掩,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缓慢扭动胯部,让每道目光都能看清那两片饱满的软肉如何随着节奏收缩颤动。
忽然,她的脚尖突然高抬过头顶,裙摆瀑布般滑落到腰间。那个姿势维持了整整三拍,足够让每个人看清她腿间那件勉强遮羞的丝织物,已经被渗出的蜜液染成半透明。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那双总是温柔注视我的眼睛,此刻正饥渴地扫过台下每一张涨红的脸,舌尖不时划过唇角。当她做莲花旋时,分开的双腿间闪过一道晶亮的水光,座位上顿时响起一片吞咽声。
“啊,”张雨欣的指甲陷进我大腿,“这个旋腰动作,是我上周亲手教她的。
”
妻子突然跪地后仰,长发扫过地板,裙摆完全散开。在观众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她慢慢并拢双腿,布料陷进那道湿润的缝隙里。
我没动,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只火爪揪着,疼,却发不出声音。
她曾经是我洗衣做饭、在我疲惫时陪我坐在阳台喝茶的妻子;如今她却在数十人眼前,用这样的舞姿、这样的衣衫,把自己献给了一套我至今都还无法理解的“规则”。
而她竟跳得如此投入,我甚至看不出她有半点羞耻。
舞曲的最后一个音落下,妻子旋身收步,双臂合拢,水袖自然垂落在身侧,站在圈心,微微颔首致意。
掌声随之而来,热烈、绵长,远远盖过她之前弹奏琵琶时那一阵“文雅”的掌声。那不是对技巧的认可,而是对展演的满足,对她身体语言、顺从气质与“新角色”的认可。
我坐在椅子上,心跳像鼓声乱撞,背脊僵得发麻,连掌心都冒着冷汗。
她站在那儿,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胸前薄纱微鼓,额头沾了细密的汗珠,水袖贴着肌肤,似湿未湿。
就在这时,老刘头起身,慢悠悠走向她。
他走得不急,却稳,众人都在看着,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期待”表情。
然后,他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扶上她的上臂,把她轻轻拽进怀里,像抱住一件珍贵的奖品。
妻子没有反抗,只是微微仰头朝他一笑。
他低头对着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抬头,看向在座众人,笑道:
“美人一身香汗,怕是舞得累了。先带她去沐浴,稍后再敬各位一杯。”
哄堂大笑。
是那种圈子内部才听得懂的笑,不算放肆,却尽是意味。
有人笑着点头,有人说:“这水云袖不白跳了。”
更有人咂舌:“这曲子回头我得录一段给朋友看看。”
我眼前一黑,猛地起身,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响。
张雨欣早就注意着我,她的反应比我还快,几乎同时站起来,一把拉住我手腕,整个人贴近我耳边,语气压得低低的,像钉子一样往我耳膜里砸:“你答应过我公公的。”
我的手臂肌肉一紧,她却像早算准了似的,用指尖在我肘弯里一点,像安抚,又像威胁:“不想让兰姐出事,就不要动。”
我怔住。那句话像浇下来的冷水,瞬间把我烧起来的怒火淋得一干二净,却在胸腔里留下更浓的痛。
她知道我不会真的动手——因为我害怕,害怕妻子真的会“出事”。
我想起老刘头的警告,也许他只是在唬我,但是我不敢赌。在我平庸的一生里,妻子是我唯一的亮色。我不敢想象没有她的生活。所以我握紧拳头,牙关发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刘头搂着她,带她走向侧门。
妻子没有回头,只是顺着他引导的方向,一步一步地离开。
第22章 自弃
侧门刚刚合上,妻子和老刘头的身影消失在最后一道光缝里,整个房间陷入一种短暂的静止。
我还站在原地,浑身肌肉紧绷,像随时可能爆裂的琴弦。
突然,音乐再次响起,但不再是古典,不是琵琶,不是丝竹,而是一种节奏强烈、电子味十足的现代舞曲。
灯光也随之变暗,天花板上的射灯转为紫红色,地面开始泛起柔和的流光,会议室瞬间变得像夜场一样暧昧而诱惑。
门,再次打开。这一次,从门外涌入的,不再是温婉的旗袍女,也不是训练有素的服务员,而是十来个年轻女子。个个身材高挑、皮肤光洁,五官精致,穿着统一的吊带短裙,有的雪白,有的裸粉,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臀线,脚上是细高跟,踩在地毯上轻轻发响。
她们一进来,便自然地散开,三五成群地进入中央空地,在众人环绕的包围中,像花儿一样旋转、起舞。
那舞不是专业舞蹈团的编排,却比那更致命——是那种在夜店见过、在MV里幻想过的“韩系女团”式扭动与挑逗:双臂高举,臀部律动,下蹲时用大腿带动骨盆的柔摆,高抬腿的瞬间裙底一闪而过的内裤边,媚眼如丝的回头一瞥……
音乐带动全场节奏,观众中开始有人鼓掌、吹口哨,气氛一时如狂欢前夜。
我看得目眩神摇。
那些女人就像一群信息素放大的发情精灵,穿梭在我眼前,有几个甚至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对我笑了——那不是礼貌的笑,是挑衅,是某种“欢迎你堕落”的暗号。
张雨欣这时再次凑近我耳边,声音不紧不慢,像是在说一件早该告诉我的“正经话”:“我公公说……”
我偏头看她。
她笑了笑,轻声补完:“只要你愿意放弃计较兰姐的事,这些女孩……你随便挑。”
我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抬起手,纤指朝那一群还在扭动的身影一点:“她们不是陪酒的,也不是跳场子混的,很多都是圈里圈外的资源,模特、主播、艺校生……条件很讲究。只要你点头,今晚就是你的欢迎仪式。”
我嗓子发紧,像有什么硬硬地卡在那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灯光闪动,裙摆飞扬,香水味混着汗气与灯光的热浪,一起压向我。
我坐回椅子上,眼睛盯着那群舞动的身影,脑子却一点点空了。那不是诱惑本身可怕,而是我忽然意识到,我动摇了。
音乐仍在响,舞池中央的那些女孩越跳越放得开,甚至开始主动靠近观众席,有人把脚搁在椅背上,有人蹲下身,面对面地抛媚眼。
张雨欣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我旁边,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群舞者,像是在等我做出选择。
我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目光似乎仍盯着那些摆动的身影,但心神早就飘远了,忽然觉得有点……糊涂。
是的,她们很漂亮,青春靓丽、身段火辣,按说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该心动的类型。她们的动作挑逗得近乎职业水准,那些略带甜味的香水气息混合着汗腺信息素,足以让人血脉贲张,但不知为何,我越看,心里越空。
她们跳得越卖力,那种“换不来灵魂”的艳俗感就越明显。她们就像是完美复制出来的模特架子,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在讨好——但没有一丝真正打动我的东西。
而就在此刻,妻子的影子突然浮现在脑中。
不,是她刚才跳舞时的样子——水云袖起,她高抬一腿,裙摆散开,目光却始终垂着,身体每一个弯折都带着受过教养的克制与训练后释放的放纵。她不是像这些女孩那样迎合,而是——在美和屈服之间,用一种优雅的方式让你臣服。
我忽然想起很多细节:她洗完头发靠在我怀里看书的模样,穿着最普通的家居服坐在阳台喝红茶的剪影,在外人面前始终留有三分克制和从容的说话语调……
她的美,不是靠身材,也不是靠化妆,而是靠气质、靠层层叠加的细节、靠那些“你不动她,她绝不会靠近你一步”的端庄构建出来的欲望张力。
那种女人,被征服,是一种荣耀。
而老刘头……我忽然想到这一点,心里一震。
他是为了什么?
他有权、有钱、有女人无数,他要年轻的、要放得开的,有的是资源。可他偏偏要小兰,偏偏愿意花这么大的力气——请心理医生,打造私人疗养院,设计圈层规则,甚至拿我来做“测试环节”……
他图的,绝对不是一具身体。他要的,是把一个所有男人都认为“高不可攀”“端庄娴淑”“持家有道”的女人,一步步拖入深渊、驯服、拆解、再重塑,变成只属于他规则中的尤物。
我后背发冷,心里却有种说不清的麻木感——不是因为他们成功了,而是……我似乎终于看懂了这场游戏的“终极奖品”,到底是什么。
张雨欣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靠近了一点,低声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没有回答。
张雨欣一直在看我。
我知道,她在等我做决定。但我沉默得太久,甚至连一丝点头的示意都没有。
她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失望,又像是早料到如此。
“走吧。”她说。
我一怔:“去哪儿?”
“给你看看真实的部分。”
她转身走出会议室,我下意识跟了上去。
走廊尽头,是一扇没有标识的深灰色门。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动作熟练地刷卡,门应声而开。
我走进去,愣住了。
这是一间充满冷调光线的控制室。空气中是冷气和电子设备混合的味道,墙面一整排嵌入式大屏幕,像手术室一样整洁无尘。
张雨欣径直走到操作台前,翻找出一个编号,几指飞快点动,随即一个画面,出现在中央主屏上。
屏幕里的灯光很柔,镜头角度被调整得极好,居高临下却无比清晰,毫无遮挡地扫过整个房间。
“这是中午时候的录像,”她淡淡地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们私下是什么样子吗?”
画面加载完毕——
是一间套房,布置雅致,光线柔和。
镜头角度来自天花板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整个房间一览无遗。
我很快看见她了。
妻子坐在外间的长沙发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极简,贴身,没有花边,没有点缀。仿佛不是为了诱惑谁,只是为了省事。她怀里抱着琵琶,没什么章法地拨弄着,指尖时快时慢,音色零碎,几乎没有旋律。
她在走神,脸上的神情空白得让人发毛。
我一眼看出,那不是“演给谁看”的状态,那是她独处时的常态。
然后老刘头出现了。他一只手端着茶,走过去,把杯子放在她一旁的矮几上,然后自然地坐到她身边。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轻将她的肩膀搂了过来。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推开,琵琶依旧搁在腿上,指尖还在不规律地拨着弦。
那种感觉,像是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贴着她身体的存在,习惯了这只手从腰线探到腹部、再滑向大腿内侧。
她不回应,但也不抗拒。她的头没有偏过来,眼神依旧虚空,像是望着窗外某一块光影发呆。
他的手指停在她侧腰那里,轻轻地一下一下画圈,动作极轻柔,像是抚摸一件名贵的瓷器。
过了几秒钟,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嘴唇贴得很近,我看不清内容,但她的反应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像条件反射一样的“我听见了”,而不是“我答应你了”。
我胸口一紧,喉咙像被钝器压住。这才是让我最难受的部分——不是他搂她,不是他碰她,而是她居然已经习惯了。
她不是被动的、挣扎的、羞耻的。她是安静的、顺从的、麻木的。就像一个接受了新规则的人类,在旧道德灭绝后,默默活在另一个逻辑中。
我看着那一幕,只觉得心像被剜空。
屏幕上的录像仍在播放,妻子木然地坐着,怀里的琵琶斜靠着她的肩,指尖已不再拨动,仿佛连“漫不经心的弹奏”也变成了多余。
老刘头搂着她,忽然叹了口气。
“还是没情绪啊……”他说着,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轻轻一按。
电视开了。
我看着那屏幕一亮,原本无心细看,可下一秒,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那是我和张雨欣的房间。那是今天下午。
画面清晰,角度极好,从床头上方俯拍,能一览无余地看见整个过程。
我整个人猛地站直,手臂发凉。
镜头里,我们缠在一起,身影起伏,肌肤交叠,每一寸动作都赤裸裸地展示在那块平面上。
那是我和张雨欣覆雨翻云的全部过程。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她引我,是故意的。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转头去看身旁的张雨欣。
她靠在一旁,姿态懒散,嘴角挂着一个冷淡而疲惫的弧度,没有辩解,没有羞愧,也没有狡辩。
她根本不需要解释。
我什么都懂了。这一段录像,不是为了要挟我,不是为了羞辱我,是为了给妻子看,给她听,给她在心底最后一处“还想原谅”的地方,彻底死去。
我猛地回望屏幕。
妻子坐直了身体,视线直勾勾地望着那块电视屏幕。
她没说话,也没立刻崩溃,只是身体开始颤抖,极轻微地,像站在风口的树叶,被一阵无法预警的冷风扫过。
录像还在播放,像一场反复上演的刑讯。每一个亲密的动作,每一声喘息,每一寸肌肤相贴的画面,都不容否认地证明着——我曾背叛过她,甚至,是在她最绝望、最需要我站在她身边的时候。
电视里传来一声喘息,正是张雨欣的。
妻子的眼睛终于缓缓移开了屏幕,落在茶几上那只空茶杯上。她的脸上没有泪水,却更叫人窒息。没有哭,才更像真正的心死。
她松开了攥紧的琵琶,琴身一倾,“咚”的一声撞在地毯上,声音闷闷的,却让我仿佛听见了什么骨头断裂的响动。
老刘头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似是要安抚她,但她这一次却抬手挡开了。
“不用你安慰我。”她的声音极轻,沙哑,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了麦克风,也传进了我耳朵里。
我整个人一震,浑身如坠冰窟。
她醒了,像一个人沉入海底太久,终于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已无法上岸,只能往更深处游去。
老刘头没生气,只是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
“行啊,不碰你。”他说着,走向茶几,把遥控器放了回去,“但你记住,这是他的选择,雨欣没有强迫他。”
他没有再说“你丈夫”,而是说“他”。一个极其微妙的称谓变化,把我从她的生活里剥离成了第三者。
妻子没回答,只是缓缓起身,低头捡起地上的琵琶,手指在弦上一拨,发出一串刺耳的杂音。她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像是厌恶,又像是忽然明白这东西已经不属于她的世界了。
她抱着琵琶,走向房间里侧的门,那是卧室。她走到卧室门口的那一刻,整个空间像是忽然静了下来。
她的背影修长,站得极稳,仿佛并不急于跨进去,她是缓缓地回头了。眼神,第一次直直地朝着客厅的方向投过去。没有愤怒,没有眼泪,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让人无法捉摸的神情。
然后,她笑了一下,那是一种无声的、放下所有之后的笑,像是终于不再等待回应、不再留恋体面,甚至——不再惧怕成为谁的谁。
她轻轻弯下腰,把琵琶放在门边,动作很慢。脊椎的线条如珠链般在肌肤下滑动,腰侧凹陷处投下暧昧的阴影。
指尖掠过肩带的动作像是解开某种封印,丝绸布料与肌肤分离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文胸滑落的瞬间,饱满的乳球微微弹动,在灯光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鲜艳樱粉色的乳尖,小巧挺立,周围的乳晕有着细腻的纹理。随着呼吸起伏,锁骨下方的凹陷处盛着薄薄的光影。
她解开内裤,动作带着漫不经心的优雅。胯骨线条锋利得能盛住月光,平坦的小腹下是修剪得恰到好处的三角地带。阴阜饱满圆润,像一枚新鲜的蜜桃。
内裤滑落时,腿间风光若隐若现,大阴唇紧密闭合,呈现淡粉色的光泽,没有一丝多余的褶皱。紧闭的缝隙如未拆封的信笺,周围肌肤细嫩得能看到淡青血管。
她抬起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勾勒出完美的弧线,隐约能看见最私密处那一抹比周围稍深的粉晕,干净得如同晨露中的花苞。
她没有弯腰去捡,只是轻轻一抬脚,把那最后一块遮掩踢到了身后。
毫不犹豫,也没有回头。她就这样转过身,裸着身体,赤脚踩在那片柔软的地毯上,一步一步,踮着脚,走进卧室。动作优雅,甚至优美,像一个真正的舞者,谢幕后退场,却走得无比庄重。
老刘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仿佛直到这一刻才彻底反应过来。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像是忽然意识到——她,不再需要任何命令,不再需要任何铺垫,也不再抵抗。
他猛地站起来,大步走了过去。
妻子已经消失在门内,但她留下的背影、脚步声、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气息,仍像引线一样牵着他。
他快步穿过客厅,推门,追了进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而那扇门的关上,也像是一道纪念碑后石板的落定声。
我站在控制室里,死死盯着屏幕,整个人像被钉在那里。
张雨欣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
这是她胜利的时刻,也是我崩溃的时刻。
也这是她——江映兰——完成选择的时刻。
她选择了走进去。她像终于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她自己”。
可我却不知道,这个“她”,是不是早已和我当初认识的那个江映兰,完全断裂开来了。
张雨欣的指尖还停在那块触控板上。
她侧头看我,语气淡然,却像刀刃慢慢压进胸口:“你还想继续看吗?”
她顿了顿,眼角挑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我知道,你其实一直很好奇……兰姐和我公公,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每个字都像滴在火上的酒。
我没回答,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心里明知不能看,却有那么一瞬,眼神未能自制地落在那快要切换的屏幕上。
张雨欣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低声说:“你果然还是放不下。”
她指尖轻点,主屏切换。
画面亮起,光线比客厅昏暗许多,带着柔和的暖色调。是卧室内的监控视角。
房间内静悄悄的,没有对白。
妻子正站在床前,长发如瀑,披在裸露的背上,顺着曲线落到肩胛骨上。她只是站在那里,像是一尊沉静的白玉雕像,等待着什么。
而地上,老刘头半跪着,身子贴得极近,仿佛在向什么臣服。
而她,一动不动,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姿态——被膜拜,被围绕,被抚摸,被沉默中占据。
她的手臂自然垂在身侧,掌心朝前,指尖微微卷起,雪白的肌肤在室外阳光的照耀下发着夺目的亮光。
老刘头手臂像是铁箍般紧紧环抱着她那丰腴圆润的臀部,揉捏那两团饱满的蜜肉,而他那布满老年斑的脸,则深深地埋入她双腿间的毛绒绒杂草之中。
画面中只能看到他灰白的头顶,以及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臂。
那片杂草的阴影显得异常浓密,宛如一片原始森林,将他整张脸都吞没其中。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着肉欲与压抑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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