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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挽天倾难挽人心 (4-6) 作者:假面先生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10-30 22:19 长篇小说 2560 ℃

【红楼之挽天倾难挽人心】(4-6)

作者:假面先生

  第4章

  贾珩为筹备大婚所需银钱耗费,无奈之下只能打算去翰墨斋撰文写字,抄袭誊写后世名着《三国演义》挣些钱财。

  却不知翰墨斋背后之主是大汉晋阳长公主陈荔。

  这位天子之妹,在未开府时就以诗文之才,名誉神京,后来由太上皇赐婚,许配了当初的驸马都尉李峙,奈何婚后不及许久,驸马都尉亡故,膝下现养着一女清河郡主。

  丧偶孀居的长公主,性情乖僻,常做男子打扮,最重风雅文士,凡文采锦绣者,投书上门,才得以相见。

  晋阳长公主府阁楼。

  四下布设帏幔,琉璃宫灯红烛无声燃起,布置精美的阁楼之中,灯笼高照的阑干之畔,一袭金钗华裙的宫裳丽人,半躺在一张黄花梨制的躺椅上,将一双柔媚流波的目光从黄麻纸上抬起,蔻丹明艳的纤纤素手将一张写满文字的宣纸,放在手旁的小几之上。

  语气中有着几分怅然神情,丹唇轻启,声如飞泉流玉,道:“这临江仙是那《三国演义》文稿之开场词?”

  屏风隔断,在轩室外的,躬身侍立的锦袍老者,将灰白头发垂下,道:“殿下,文稿第一回目,被那位贾公子带走了。”

  晋阳长公主似乎颦了颦秀眉,道:“你就没让人抄录一份儿?”

  “是老朽愚钝,当时未曾想起抄录一事,不过那位贾公子说就在月底交稿。”翰墨斋的老掌柜刘通,不由将腰更躬了几分。

  晋阳长公主伸出涂着明艳蔻丹的纤纤玉手,端起一旁的茶盅,抿了一口,道:“去让人催催,若写好一些稿子,有多少先拿过来就是,如斯好词,当有好故事来配,才是正理。”

  “是。”刘通应了一声。

  这时窗外刚好一阵微风吹拂而来,刘通瞥见罗裙下,一双从未见过的滑腻黑色丝质罗袜裹于玉足上。

  “大概是为那些风雅文士准备的闺房之趣?”

  刘通心中酸楚地想道,又觉一股莫名的刺激,似乎窥见了晋阳长公主的秘密一角。

  “殿下,此为何物?与寻常罗袜甚是不同。”

  刘通眼神灼灼。

  晋阳长公主被炙热目光一激,尖挺高耸的乳房发胀,两颗指头般大的大奶头也已紫胀硬挺起来,下体亦感觉一阵奇痒,几缕蜜汁已在宫口徘徊,于是对刘通的窥视故作不知,言笑道,“近来有西人渡海传入此闺房秘物,谓之丝袜,如今市面实货甚少,千金难求,故我让府里的裁缝用糊窗子的软烟罗剪裁剪裁,仿着做了两双袜子罢了。你与我办事一向辛劳,若你有意,此番回去可将他带走,也做上几双。”

  晋阳长公主一敛衣袍,似是无意,纤细紧致的蜂腰与侧臀浑圆的曲线被勾勒出来,曲线修长的双腿在黑色罗袜遮掩下,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丰盈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光洁无瑕,更显光亮,纤毫水润,紧致而富有弹性。

  刘通见此美景,不自觉视线上移,发现大腿根处的单薄亵裤被水渍浸润得略显透明,乌黑绒毛都隐隐可见,口中喃喃,“此物当配佳人,老朽纵是做了出来,一般浊物也值当与殿下相比么?”

  晋阳长公主玉颊生晕,只觉刘通语出至诚,传递着满腔爱意,犹如秋月挠心,令她难以自持。

  刘通见她神思难属的模样,心中闪念,双膝一弯,跪行几步至晋阳长公主身前。

  “殿下…请殿下垂怜老朽!”

  晋阳长公主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反抗,任由刘通捧住了自己的玉足。

  紧贴在晋阳长公主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在刘通恳切而情热的目光下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在随风飘荡的低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乳头都清楚地呈现,加上掌心的温度不断透过绣鞋传达全身,被嫩黄色缕花兜肚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丰乳,巍颤颤地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似乎要蹦跳而出。

  “念你与我办事一向辛劳…”

  刘通感觉绷紧的玉足柔软下来,决心趁热打铁,早已迅速褪去绣鞋,只见美足圆润丰腴,骨肉均匀,那十根如同玉柱般的白皙脚趾包裹在黑丝罗袜之中,依然是如此秀美。

  再也忍受不住这股强烈的诱惑,抬起黑丝脚掌,刘通的唇含住了玉足,但舌头却从晋阳长公主的脚趾缝上划过。

  “呜啊……好……好麻……”晋阳长公主忍不住再次呻吟了起来,湿润的红唇快速的允吸着自己的手指,手指缝间同时在滴落着晶莹的口水。

  她感觉体内一股猛烈的热流全部都汇聚在了小腹之中,随后包裹住娇嫩肉穴的亵裤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嗯……且说好…”

  晋阳长公主压抑的呻吟着,随后主动的抬起了那只没有被咬住的黑丝左脚放在了刘通脸上轻轻摩擦着。

  淡淡的幽香味不断朝着刘通鼻孔内汇聚,他的舌头在晋阳长公主右脚脚趾缝内不断舔舐。

  刘通舌头上的口水把晋阳长公主的脚趾染的晶莹剔透,不时的滴落着口水,随后在刘通的吞吐下,晋阳长公主口中发出了令人迷醉的呻吟。

  “日后可得好生替我办事……”

  晋阳长公主感觉大量的微热口水在脚趾缝内轻轻滑动着。

  这让她的情欲越发高涨,脸上几乎都能滴出水来,右手手指在自己口中不断允吸,左手已经在她那挺翘的椒乳上轻轻揉动了。

  刘通把晋阳长公主的右脚从口中抽出,随后又拿起了放在自己脸上不断摩擦的黑丝左脚,大口大口的吸着脚香味。

  这是一股黑丝袜携带的体香,以及带有淡淡的沐浴味道。

  他伸出舌头在晋阳长公主的脚底不断滑动着。

  “呜……要……嗯啊……哼……要来了……”晋阳长公主大口大口的呻吟着,感觉下体的肉穴之中不断溢出大量蜜液,还有一股股更加强烈的热烈在肉穴中凝聚,几乎是水漫金山了。

  晋阳长公主身躯一阵痉挛,双脚脚趾已经完全绷紧,下体顿时传来一股轻微声响。

  在这股蜜液喷射出去的刹那间,晋阳长公主长吟一声:“哦……”她感觉亵裤已经完全湿透了。

  在刘通舔舐晋阳长公主玉足的时候,晋阳长公主也没有闲着,她实在忍受不住下体蜜穴的痒,伸手撩起罗裙,并且把完全湿透的亵裤褪下,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阴户周围的嫩壁轻轻揉动着。

  大量的蜜液湿润了她的手指,压在体下的罗裙也被蜜液彻底染湿。

  那被褪到腿间的亵裤,已经能挤出水来了。

  此时晋阳长公主的手掌上已经布满了大量的蜜液,由此可见,晋阳长公主再次喷射的水量是何其之多,直到现在刘通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个表面上清冷秀丽的长公主骨子里潜藏的是一个魅惑到极致的荡妇。

  “……去,把贾珩带来……”晋阳长公主脸色羞红的看着刘通,随后抬起了那只被蜜液完全打湿的手指,放在了刘通嘴前。

  晶莹的液体在她五指间流淌,并且缓缓滴落在她胸口。

  “…我要见他…”晋阳长公主露出一抹魅惑笑容,“清理干净,你也下去罢!”

  “老朽告辞。”

  刘通张口把晋阳长公主的五根手指含进了嘴中,疯狂的舔允了起来,直到看着晋阳长公主的五根手指晶莹剔透,才拱手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古今多少事,尽付笑谈中……”

  待老者的脚步声远去,那宫裳丽人轻笑一声,喃喃说着,柳叶细眉之下,一双柔媚、狭长的凤眸,眸光幽幽地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正是大汉宫苑。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

  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一位浅白色绣梅衣裙,梳着朝香髻的妙龄女子正垂首卓立站在床榻左侧。

  细看她的样貌,清丽可人,俏美非常,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仍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漫满室。

  这名美艳的丫鬟,正是晋阳长公主的贴身侍婢怜雪。

  身姿挺拔的贾珩在小几之畔的椅子上,双眼目不交睫,隔着侧前方珠帘垂落,紧紧盯着那对影影绰绰交媾中的男女,胯间细物胀得通红,状甚趣怪。

  两人一立一坐,静待炕榻之旁。而怜雪,虽是螓首低垂,清丽的俏脸上,早已酡红晕飞,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寝宫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极是英挺俊朗,正自骑在晋阳长公主身上,胯间粗壮的宝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已休休的嘘着大气。

  依他此刻的喘气声,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

  晋阳长公主的美,娇同艳雪,妖冶娴都。从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惊世的绝容!

  这时见她螓首后仰,双瞳翦水的美目,只是半开半闭,而优美的樱唇,不停翕动轻颤,吐着如兰的气息。

  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更见完美无瑕。

  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兀自晃动不休。

  男人撑直身躯,把晋阳长公主修长的玉腿,往自己肩上一搁,晋阳长公主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顿时毕露无遗,张眼望去,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黏稠的花露,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男人深深吸一口气,挺起腰杆,把肉冠牢牢抵住玉门,接着往前一挺,立时扣关而入,竟然一往尽根。

  这一记狠攻,男人似乎闯得急了,一股强烈的压挤感,顿时让男人美得浑身一颤,只觉头儿已给肉壁紧紧包箍住,且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叫人舒爽异常。

  奇粗且长的宝贝,不断地在晋阳长公主胯间进出,肥美鲜嫩的玉唇,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

  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玉户浪汁飞溅,“唧唧”价响,不绝于耳。

  男人悚然心惊,连忙凝神按忍,把那股畅美的快感,强自抑压下去,心想自己只要保持定力,不受晋阳长公主的美貌和紧窄影响,守紧精关,必定会安然度过。

  男人又想:“这个殿下怎地如斯厉害,瞧她这个浪荡的模样,阅人必定不少,怎会仍是这般窄小,当真是奇怪之极?”这次男人为求保命,不敢再行卤莽,只是缓戳慢送,步步为营。

  可是内中的甬道,委实窄狭得紧要,任他定力再高,才弄得几回,额角上已隐然渗出汗水……

  贾珩已是双目通红,喷着欲火,握着自己的肉具,正不停地套动着。

  站在床榻旁的怜雪,早就看得脸红耳赤,已被榻上榻下的光景弄得站立不安,双腿发软,胯间花露长流。

  “唔!这几下好深……果然不错!”晋阳长公主玉手轻舒,提着他的大手,移到自己的玉峰上:“继续……不要停……”

  男人双手包捏,只觉着手之物异常饱满滑腻,搓揉起来,真个说不出的美好。

  在晋阳长公主的诱惑下,男人体内的欲火,已开始缓缓腾升,下身不自觉地加快节奏。

  晋阳长公主随着他的抽插,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尽情配合。

  只见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滑过他俊朗的脸颊,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

  过得片刻,男人察觉交合处突然起了变化,晋阳长公主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这时竟如小嘴一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吮力,竟自四面八方压将过来,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

  而她体内的吸力,却越来越大,直美得他浑然忘我,只想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方能解得这份难耐的快感。

  眼下这种突然的变化,叫男人不由不感心惊。他连忙收敛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驰,遂把动作放缓下来。

  晋阳长公主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样了,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既是这样,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说话刚完,人已撑身而起,将男人扑倒在床,压在她身下。

  晋阳长公主趴在他身上,把个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他道:“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一切交由我好了,这样会令你更加舒服。”晋阳长公主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丰臀顺势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宝贝,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

  一根火也似的热棒,立时把她塞得堂堂满满:“唔……好舒服,你也舒服么?”

  那男人还没来得反应,晋阳长公主已圆臀飞转,腰肢疾抛,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顿觉比刚才紧缩,强烈的磨擦快感,直叫男人美得飞上云霄。

  “啊……”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嘴里嘘嘘喘着大气。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

  晋阳长公主的身子渐渐加速。

  男人的促喘声,亦同时渐趋急促。

  抽动之间,晋阳长公主也觉阵阵的热流,不住自玉户深处涌现。

  紧窄的膣道,变得犹如潢池一般,滢滢清流,沿着晋阳长公主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艳非常。

  男人实在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俊脸开始渐渐抽搐起来:“殿下……我忍不住了……请殿下稍缓一下……要不……我就……”

  晋阳长公主笑道:“你想射精便来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么?”说话之间,晋阳长公主整个迷人的身躯,已伏在他身上,不停用双乳挤磨他。

  不知为何,晋阳长公主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才顿了片刻,晋阳长公主的柔嫩深处,竟又再次产生吸力,把他的玉冠牢牢紧箍住,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开始吸吮吞噬。

  本来已按捺不住的玉茎,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精关马上活跃起来!

  晋阳长公主温婉柔美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现在感觉很爽么?想发泄吧,就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不要再强忍下去。”

  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茎乱跳,终于难以自持,一连打了几个畅快的哆嗦,热乎乎的玉浆,猛然飞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

  然而晋阳长公主的吸力,却没有停歇下来。不知为何,男人的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只放不收。

  这时男人已知不妙,大吃一惊,只得哀求道:“殿……殿下……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强忍,玉浆依然溃决不收,犹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全然击射在晋阳长公主的深宫处,直到他头脑昏晕,人事不知,终于晕厥过去。

  晋阳长公主伏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方把宝贝退了出来,翻身坐起。

  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全无萎缩之状。龙杆之上,满是二人的浓液,粼光闪耀,猥亵非常。

  晋阳长公主轻轻摇头,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叹声道:“真可惜,射的东西是又热又多,可惜管看不管用!怜雪,让夏侯把他赶出府去,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像这样俊朗英伟的名人雅士,对晋阳长公主而言,可说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无法让她惬心,晋阳长公主素来不会吝惜,当即弃如弁髦,赶将出去,任其自生自灭。

  怜雪应了一声,便即离开寝宫。

  灰色的香烟,不断自精巧的宣德炉吐出,袅袅飘散,满室生香。

  晋阳长公主拿起一袭缎衣,随意披在身上。见她徐徐侧起身躯,支卧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在贾珩身上,只听她柔声道:“你站起身,过来。”

  贾珩挺着胯间的丑物一晃一晃的走到榻前,拱手道:“贾珩见过晋阳殿下。”

  晋阳长公主视线上移,见他相貌堂堂,如芝兰玉树,气度沉凝,只是胯间冲天直翘那活儿过于细小,朝他妩媚一笑,五只如白玉似的纤指,轻轻握上他昂然的宝贝,温柔地轻轻捋动,叹道:“这三国书稿,本宫已看过,不得不说,笔法老练,气象开阔,隐有名家之风,说来一开始还不信,当真是一少年所写,直到见着贾公子的小雏鸟,当真是可惜。”

  贾珩牢牢按上她一边玉乳,五指收拢,紧紧握在指掌中,隔住衣衫,肆无忌惮的把玩起来。

  晋阳长公主美乳给他一握,浑身顿时轻轻一颤,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更是含情款款的凝望住他。

  “可惜什么?左右不过妻妾出墙,可皇城满宦官,民间锁闺阁,多闻妇人背夫与僧交、与仆交、与亲交,甚而与畜交,终不能止,盖因妇之心不在五脏,而在阴户也,正如三国乱汉家天下者非外戚宦官,实乃世家也。”

  晋阳少时,少女性情天真烂漫,对史书兴趣乏乏,对诗词歌赋兴趣浓郁一些,但随着年岁及长,阅历丰富,对史学、政论的兴趣倒是愈发浓厚。

  晋阳长公主原本作安逸神态,侧躺云床的慵懒姿势,不自觉就是正襟危坐,天香国色的娇媚脸颊有着心绪激荡下的红晕,凤眸微眯,颤声道:“世家,世家,竟是如此?”

  贾珩默然片刻,淡淡道:“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

  当一个人的学识全面碾压你的时候,就会觉得他见人见事,高屋建瓴,一针见血。

  与其交谈,只觉水银泻地,切中肯絮,就会油然而生一种高山仰止之感。

  为何史书常言,君臣际会,纵论天下,抵足而眠,如鱼得水,引为心腹。

  听着流水的王朝,铁打的世家,这一句话,晋阳公主更是觉得脑海中恍若撕开了重重迷雾,觉心神激荡,那是豁然开朗,洞见另外一方天地的颤栗之感。

  晋阳长公主玉容凝滞,娇躯颤抖,隐隐觉得口干舌燥,秀美双眸下的凤眸,目光熠熠,抬眸看着那个用最平静语气说出“悚然之言”的少年,颤声道:“小贾先生,此言何解?”

  说话方落,见她螓首探前,小嘴缓缓张开,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吞吐起来。

  “唔……”贾珩暗自腹诽这称呼转变得太有贵族传统,可畅美莫名却是实打实的,不由把腰臀往前挺了一挺,盯着晋阳长公主不停翕合的小嘴长长嘘了一声,又端起一旁的茶盏,润了口嗓子,慨然道:“自光武中兴以来,垄断读书、经学传家的世家大族,把持选官之途,中外勾连,遮天蔽日,遂有后汉党锢之祸……及至魏晋陈群定九品中正制,门阀世家固成,遂成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之格局,待到隋唐关陇军贵定鼎天下,山东高姓的世家豪门,仍与李唐天子共治天下,后有武唐女主当国,以酷吏削天下五姓七望,憾收效甚微,而终至唐季之末,五代乱世,武夫执戈纵横南北,门阀世家才渐渐凋零。”

  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

  五代的骄兵悍将,用血与火,彻底将门阀世家碾碎成泥。

  贾珩说完,神情默然,拿起一旁的香茶,抿了一口。

  晋阳长公主听着贾珩纵论青史,已觉心旌摇曳,不能自持,绝美的娇颜上,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满足神情,更显得艳丽迷人。

  而那根灵活的舌头,配合着口腔强猛的吸力,不断在他兴奋处蹂躏。

  垂帘轻动,怜雪已经领着一个头戴山冠、着红色云罗飞鱼服,腰间悬着一把柳叶刀的女子自外间走了进来。

  女子名为夏侯莹,是晋阳公主的侍卫,同时兼领锦衣卫镇抚使,这是崇平帝对其妹的特殊恩典。

  陈汉起兵于南,承接明制,同样设锦衣卫南北两司,北司暗中司察百官,职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典诏狱。

  夏侯莹对二人淫亵的情景,似乎全不在意,竟目不斜视的走到床榻边缘,拽着榻上昏倒男人的一只脚,一声不响的拖出了寝宫。

  晋阳长公主待她走后,才缓缓吐出宝贝,立见头儿之处,渗出小许玉露浓浆,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媚眼轻抬,望着贾珩淫笑道:“小贾先生所言,垄断读书又是何解?现在应无世家了吧?”

  说完螓首低凑,丁香轻舔,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一条细丝,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闪然生光。

  “两汉之时,文字刻录于书简,寻常百姓想要读书十分困难,彼时,经学大师注解经书,一部经学就可传家授徒,待名望闻达于天子,就可征辟为官,但随着新技术……嗯,就是造纸和印刷二术糜盛于世,书籍文字广为传播,读书人如过江之鲫,寒门庶族崛起,方有隋唐科举之制,出身庶族的士子,渐渐填充官吏之职,所以……今日自无世家了。”

  贾珩眸光微垂及下,只见凤眸狭长,黛眉间流溢着轻熟的风韵,此刻巧笑嫣然,如芙蓉花蕊般,秀颈肌肤白皙,如玉莹润,当真是冰骨雪肤,他将这个身材丰腴,容颜艳冶的丽人胸前一对浑圆诱人的玉峰,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晋阳长公主再次抬首,秋波轻送,朝他说道:“听小贾先生一言,胜读书十年,先生宏论,别出机杼,竟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只得品萧弄笛以报。”

  二话不说,忘形地张开小嘴,急巴巴地把贾珩的头儿再度纳入口中。

  只见她灵舌卷缠,不住唧唧有声,柔嫩灵动的小舌尖,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

  贾珩立时闭上眼睛,直美得魂儿飘荡,浑身畅快难当。

  只觉整根宝贝被一团温热紧紧包容住,强烈的快感,立时直冲上脑门。

  不消片刻,玉冠顶端处,慢慢开始发麻发酸。

  随听他一声低吼,浑身绷紧,一大股烫热的精华,已然汹涌疾射,迳往晋阳长公主喉间深处飞去,直到涓滴不剩,方行歇止。

  晋阳长公主把玉茎吐了出来,似乎捕捉到少年沉静目光深处的一丝惊艳,纤指仍是轻轻抚弄着他,嫣然柔声道:“先生方才似还有未尽之言?不知对本朝可有宏论?”

  眼前这少年,方才之言分明有未尽之意,若是个人才,就举荐给皇兄。

  晋阳长公主之所以得崇平帝宠爱,除却是一母所出胞妹外,可以调和、转圜崇平帝与荣养深宫的太上皇以及皇太后的隔阂,另一个会举荐一些治事之才给崇平帝。

  崇平帝圣心独运,自持权术高明,并不担心长公主乱政,如今的陈汉经过前明的文官政治洗礼,文官集团已经成长为可以和皇权抗衡的势力。

  因此,崇平帝并不担心晋阳长公主如李唐公主那样干预政事,因为文官政治背景下,可能性已经被降到最低。

  而晋阳长公主并不持宠而骄,只是传出些与名人雅士相交甚欢的雅闻来。

  贾珩收回目光,面色平静,沉吟道:“珩未入仕,不宜擅言政事。”

  话毕,又见她丁香卷动,舔净剩余的残液,抬起头来,一颦一笑,烟视媚行,美眸流盼,笑靥更是一如春花娇媚,宫廷贵女从小养成的端庄仪态,与花信妇人的雍容艳丽,集合而成的艳冶和端娴,两种气质浑然天成,说道:“说来贾家当年是以军功随太祖南征北战,而位高爵显的吧?”

  贾珩道:“如今东虏肆虐于北,珩未尝不切齿痛恨,若有机会,愿报效社稷,驱逐鞑虏。”

  这话题多少有些沉重,晋阳长公主也敛去了笑容,道:“难为小贾先生一少年,忧于边事,我为大汉长公主,受国家供奉,如非为一介女流,不通兵事,也会毅然前往北疆,为天子御守国门。”

  贾珩赞道:“殿下好志气。”

  提及边事,气氛终究变得沉闷,晋阳长公主似乎也失了谈兴,笑道:“小贾先生,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待改日再谈经论史。今日,且取百金以酬雄文,后续文稿也尽量快些,本宫还等着一睹为快呢。”

  “殿下,珩,愧受之,必不负殿下所望。”贾珩点了点头,起身,拱手说道:“在下告辞。”

  初次见面,也不适宜说太多,今日已显露过多,剩下得就留待这位长公主慢慢思量,说不得好奇之下,还会派人调查于他,以他估计,这都是大概率事件。

  这些贵人就是这样,只愿意相信他们综合几个渠道,获得印证过的消息。

  “怜雪,替本宫送送小贾先生。”晋阳长公主纤纤手指捏住茶盏放下,端庄、华美的玉容上,清冷之色寸寸而覆,说道。

  第5章

  宁荣街,柳条胡同儿

  贾宅厢房之中,一方高几案上,双喜字之下,两根红烛高燃,晕下彤艳之光。

  山水屏风之后,秦可卿一身鸾凤火红嫁衣,凤冠霞帔,头戴红盖头,端坐在布置得锦绣辉煌,璎珞束结的床榻之上。

  少顷,门扉吱呀之声传来,贾珩向着屏风后而去,此刻屋内红灯高燃,烛火彤彤辉映之下,身形颀长,面容沉静。

  贾珩抬眸之间,见着一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的丽人,坐在床榻被褥之上,不由一愣,道:“可卿,我先把盖头挑了。”

  许是因为贾珩进来,秦可卿裙裾之下,并拢的双腿不由往里缩了缩。

  贾珩轻轻一笑,拿起一旁的秤杆,走到秦可卿身前,挑起一角,然后上前,只见熠熠辉煌的金翅凤冠之下,一张国色天香,艳冶明媚如芙蓉的丽人倏然现出,映入贾珩眸中,弯弯黛眉之下,明眸皓齿,琼鼻鼻腻鹅脂,樱桃檀口涂着玫红色胭脂,秀颈白腻修长,玉珠项链晶莹闪烁……

  秦可卿原就是那种雍容、典雅的丰润脸蛋,这一点儿神韵颇似宝钗,但眉眼之间的怯弱柔媚,却又神似黛玉,故而才有兼钗黛之美之说。

  而此刻凤冠霞帔,一张秀媚、艳丽宛若花霰的脸蛋儿,衬托的芳姿艳丽无端,却如一株雍容、艳冶的牡丹花。

  “可卿……”贾珩将盖头挑至手中,放好,目光温和地看着对面的丽人。

  被贾珩目光注视着,秦可卿芳心一颤,白璧无瑕的脸颊艳若红霞,弯弯睫毛颤抖着,掩藏下一丛羞涩阴影,美眸微垂有着几分羞喜流溢,涂着艳艳胭脂的丹唇轻启,柔声道:“夫君……”

  贾珩挽起秦可卿的纤纤素手,只觉细腻滑嫩,如羊脂白玉般,凝眸看着这位《红楼梦》中兼钗黛之美的玉人,就去解她的衣襟,秦可卿也蛾眉微垂,卸着头上的凤冠。

  其时,丫鬟宝珠不知何时从一旁走出,惊道:“姑爷,还未饮合卺酒呢。”

  说话间,丫鬟瑞珠从身后端起一个托盘,其上摆着酒具。

  贾珩看了一眼宝珠,接过酒盅,递给秦可卿一只,然后自己拿起一只,道:“可卿,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满饮此杯。”

  此刻,前世今生,也有些感慨,成家立业。

  秦可卿扬起宛如牡丹花蕊,白里透红的脸蛋儿,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如水,定定看着少年,樱唇翕动,道:“郎君……”

  二人饮下交杯酒,将酒盅放回,宝珠和瑞珠对视一眼,都从眉眼间看出一抹羞喜之意,齐声笑道:“祝姑爷和奶奶,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待二婢离去,贾珩看向已羞红脸颊,眉眼低垂,双手不知往何处藏的秦可卿,轻唤了一声:“可卿……”

  “郎君……唔~”

  秦可卿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就见黑影一闪,温软,湿热的气息向自己唇边而来。

  秦可卿玉容如火滚烫,柳叶细眉下的美眸颤了下,弯弯眼睫垂下,琼鼻之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只觉秦可卿娇躯轻颤,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怀中不再动作。

  贾珩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为她褪去凤冠霞帔,怕她过于羞涩,先留了抹胸,大手顺着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贾珩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硕大饱满,伴随着秦可卿的轻声嘤咛,贾珩的大手已经移向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难握。

  秦可卿用手轻压胸前不使丹红抹胸滑落,抹胸后的系绳已被贾珩解开,随着贾珩轻轻一拽,丹红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贾珩抬过右腿,将秦可卿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摩擦的触感让贾珩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秦可卿的臀部。

  贾珩低头轻吻着秦可卿雪白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腰肢,环于腹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只见双乳肤白似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

  秦可卿因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贾珩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双手也从秦可卿腹下分开,上移至酥胸,轻轻抓揉。

  秦可卿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贾珩,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贾珩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好可卿。”

  贾珩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秦可卿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贾珩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贾珩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贾珩将软掉的秦可卿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火红嫁衣。

  待衣衫尽褪后,秦可卿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贾珩抱着怀中的秦可卿,一手搂着可卿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妩媚。

  贾珩低头再次吻住秦可卿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

  放在她纤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次的探触都让秦可卿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秦可卿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贾珩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贾珩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秦可卿低声嘤咛着,随着贾珩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虽是八月初秋,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灼热感觉。

  当贾珩吻至小腹,用手打开秦可卿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湿润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股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被褥下来。

  秦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贾珩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贾珩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阳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长身而起,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细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秦可卿娇吟一声,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面现痛苦之色,身子绷紧,只觉蛤口撑胀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疼得她忙夹紧双腿,求道:“夫君停下,奴家下面好疼哦~”

  贾珩依言停下,揽住玉人鹅颈,温柔地和她接吻,感觉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厉害,才柔声安慰道:“可卿,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忍这一下就好了……”感觉玉人娇躯渐渐松弛下来一些,他才将玉腿稍稍掰开一些,继续向里寻幽探胜。

  她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玉腿忍不住颤抖起来,强忍着不愿再阻止贾珩,她只望早些完事儿,自己早些成为他的女人,就这么简单。

  鸡头堪堪插入,他便感觉有些累了,玉门之内似乎根本无路可通!

  他每次必须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艰难地挤进去一点点,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继续深入!

  跟以前进入蔡氏和娘等美妇体内时的体验完全不同,他感觉自己不是在插入,而是披荆斩棘、在原始森林中奋力开凿一条全新的仅能供他勉强挤过去的山间崎岖小径!

  贾珩虽累,心中依然有种巨大的满足和喜悦,因为他即将首次征服了一个处子之身,拥有了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

  棒头虽然缓慢,但还是不屈不挠地挺进着……伴随着棒头的深入和乱钻乱拱,秦可卿娇躯再次绷得紧紧,她感觉有一条热烘烘的、灵动之极的蛇头在里面摇头摆尾地横冲直撞,肆意撕扯着自己那里面娇柔敏感的嫩肉,传来阵阵火辣辣的,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心中倒是既满足又惊喜,然而秦可卿此刻却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自己那狭窄娇嫩的膣道已被那根硬梆梆的屌儿完全撕裂,撑得满满,火辣辣地又涨又痛,偏偏棒头还在花蕊之中乱钻乱拱,实在疼痛难忍,本想强自忍耐,好让他玩得舒服,可此刻再也熬不住,忙按住他的屁股求道:“好夫君,先别动行么?有点疼……”

  贾珩实未想到驯服处女竟是如此难缠,只好抽出屌儿,再度俯下身将嫩蕊一口整个含进嘴里,舌尖灵动,由下到上顺着紧闭肉缝亲舔着,将宝贵的处子琼浆勾上舌尖,拉出数条蛛丝般清凉柔韧的丝线。

  那粒粉嫩娇蒂象乌龟脑袋一般,羞答答地缩在肉褶之中不愿出来,他不住地用舌尖去挑逗它、勾引它,企图引蛇出洞。

  渐渐地,娇蒂开始膨大变硬,渐渐由嫩肉之中被挤了出来,探出了半个头。玉人难耐到了极点,心慌慌地娇喘不止。

  贾珩两片唇儿叼住娇蒂往外拉,引来美人一阵娇吟,双腿猛地夹紧,似乎想阻止他继续深入,又似生怕他把头移开。

  待发觉蜜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膣道之中变得滑腻温热之后,才重新缓缓将细短的阴茎往紧窄的阴道深处插去,秦可卿的蜜穴阴道被一点点的撑开。

  “啊……啊……”可卿如泣如诉迷蒙地呻吟,激烈的在床上蠕动,张开的白皙玉腿举直,纤秀的脚趾用力屈握。

  紧滑的阴道肉壁痉挛着将阴茎狠狠夹住,随着贾珩完全将屌儿插将进去,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法碰触到秦可卿的处女膜,不知所措之下,连屌儿都跟着主人一起灰心丧气,耷拉在跨间。

  “可卿,我…我,碰不到麦齿…”

  “这可怎生是好,夫君这般不济事,若是第二天不见落红,奴家如何见人?”

  秦可卿被折磨得俏脸煞白,闻言迟疑了一下,面上羞红之色顿生,情火灼心,一发狠,似是赌气附耳朝着贾珩说了几句。

  “那就让爹来破我的身子!”

  说完,秦可卿便朝着外间吩咐道。

  “宝珠!瑞珠!你们俩速去把我爹和娘一起请到这里来!”

  贾珩看着容色娇媚的秦可卿,目光愈发温和,心里倒对秦可卿的“爽利”性情多了一些了解。

  暗道,不愧是和凤姐能玩在一起的。

  在古代就这样,盲婚哑嫁,先婚后爱。

  片刻之后,秦业和董氏联袂而至,就见到贾珩和秦可卿衣衫凌乱,隔着一块洁白的丝巾坐在榻上。

  还没等两人开口,早已和贾珩想好说辞的秦可卿立刻站起身来,说道:“娘,奴今日请您来做个见证。”

  董氏脸色一沉,她只盼能早日见到贾珩成家立业,没成想好不容易迫使秦业同意婚事,洞房花烛夜又来这么一出,“且说说看,娘倒要看看你,想搞出什么花样来?”

  “是夫君那活儿不顶用!没办法破奴的身子,自愿将洞房花烛夜的重任交给爹来承担!”秦可卿一字一顿地说道。

  董氏胸膛急剧起伏,眼中闪动着火焰般的妖异红光,在贾珩胯间盘桓良久之后,长叹一口气,“那是你们小两口的事儿,娘自是管不了的,只是日后你腹中怀的还须是贾家骨血。”

  话音刚落,秦可卿把烛火吹熄,屋里暗了下来,唯有东天那轮圆月,透过那两扇窗棱,洒进一片淡淡清辉,人影朦胧。

  一旁还未从变故中缓过神来的秦业腰身立刻被两只粉臂抱住,腰带被人猛地扯下,对方的身子灼热无比,烫得彼此的每根神经都亢奋起来。

  秦业定睛一看,扑进自己怀里的居然是女儿秦可卿。

  “爹爹,女儿的第一次,是爹爹的了。”

  “可卿……”秦业见那张稚嫩而美丽的脸蛋上画着精致清秀的淡妆,原本就无比秀美的俏脸在浅粉腮红的衬托下,配上那月眉星眸、瑶鼻绛唇,散发着出水芙蓉般的美感,若有若无地勾动着男人的情欲,他心头一热,胯下阳具被女儿的娇躯压住,仿佛一条愤怒的蛇蟒苏醒,执着地坚挺着,顶着秦可卿柔软的小腹,昂起的龟头几乎抵在少女的酥胸上。

  少女清澈纯洁的眼眸中流露出与年纪不甚相符的春情,轻颤的瑶鼻和咬着的红唇都体现出怀春少女的激动和忐忑。

  轻轻喘息几声后,秦可卿勇敢地伸手抓向亲生父亲的阳具,玉手触及肉棒时娇躯倏然抖了一下,似乎是被性器的火热和坚硬所惊吓到,但男性气息的迷乱和天长日久的倾慕,终于让她鼓起勇气握住林晚荣的肉棒,小手颤抖着把爹爹的性器塞在自己的双腿间,紧紧夹住,缓缓扭动腰肢摩擦这根把自己带到这个世界的淫靡性器。

  “哦,可卿……”阳具被光滑大腿夹住的瞬间,秦业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女儿青涩肉体稚嫩地摇摆厮磨,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意。

  “爹爹,你要了女儿吧。”

  秦业缓缓点点头,抱着女儿坐在软榻上,他一把将少女的裙裾掀到腰间,随着裙摆被粗暴的掀开,秦可卿青涩的美丽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修长双腿紧紧因为羞耻而并拢着,胯部和腿缝形成的三角私密处被玫红亵裤包裹着,等待着男人的探索和开发,挺翘的翘臀因为紧张和惊惧一颤一颤的,好像一个刚刚成熟跌落的水蜜桃,腿胯已经润湿得一塌糊涂,裆部布料已经深深陷入深邃的臀缝里,将诱人阴户包裹住的同时,又被饱满多汁的阴阜软肉撑出一个肉蚌的形状,更突显出耻丘的形状,把那线神秘旖旎的幽深峡谷完全展露。

  秦业听着女儿媚人的低语求欢,手指勾住少女亵裤用力往上一扯,两侧棉质裆部倏然收缩在一起厮磨着少女最敏感娇嫩的阴阜软肉,本就因为父女之间的淫弄而敏感到极点的蚌肉一下子紧紧咬住亵裤,布料研磨耻丘刮蹭阴蒂的刺激宛如一道强劲电流顺着屄穴蔓延到脊椎,随即直冲女儿的大脑,宛如海潮般的快感将濒临崩溃的少女瞬间淹没。

  秦可卿的胴体先是倏然绷紧,随即难以自持地颤抖起来,连带着蜜桃臀也一抖一抖的绷紧又放松,好像在竭尽全力忍耐着什么。

  终于她仰起螓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俏丽的脸蛋上布满红霞,娇润樱唇轻轻颤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流露出诱人的春情,四肢宛如八爪鱼般缠住父亲的身体,玉指紧紧抓住父亲的肌肉,罗袜尖里的玉趾好像含羞草似的蜷曲起来,透明的袜尖因而更加轻薄,几乎透出指甲的晶莹润亮。

  “哦哦哦……咿哈,啊……”

  随着一声娇媚入骨又不甘不愿的娇吟,秦可卿终于被迎来了情欲的高潮,饱满的阴阜软肉一开一合地喷涌出一股股粘稠蜜汁,在把腿胯都彻底弄湿了后,又在少女优美的臀部曲线上拉出一条条淫靡水线,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看到女儿高潮喷水的这一幕,秦业再也忍耐不住,分开她的双腿跨过自己的双腿跪坐在床榻上,握着硬邦邦的阳具对准女儿那被湿黏得一塌糊涂的阴阜软肉,然后搂着秦可卿的纤细柳腰往自己的胯部按了下去。

  “啊……”低头看着父亲龟头顶住自己肉缝的秦可卿芳心一喜,但又喜又怕的她还没来得及体味被父亲鸡巴磨蹭阴户的幸福感觉,就觉得娇躯被人往下一拉,一个坚硬的球状物野蛮地挤开自己紧致的小穴口,骤然而至的强烈痛楚让她倏然绷紧娇躯仰起螓首,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

  硕大龟头倏然挤开秦可卿窄小到连小指头都难以容纳的粉嫩肉缝,粗暴地将紧窄花径用力撑开,阴阜软肉和屄穴嫩肉艰难地抵抗片刻后就屈服在龟头的坚硬之下,柔弱顺从地往四面八方挤压出去,好似一朵被蛮横掰开的花骨朵儿。

  秦业只觉得一个紧窄到极点的温软肉套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把龟头和棒身紧紧的包裹到不留一丝缝隙,而上面圈圈的褶皱和颗颗的肉芽仿佛皮筋和小手般在鸡巴上刮蹭撩拨。

  女人屄穴的紧致几乎让秦业感到鸡巴生疼,而充盈身心的兴奋感在秦业龟头顶住一层薄薄肉膜的时候聚成一团压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随着一声轻微的“啵”声,秦业艰难咽了口唾沫,忽然感觉阳具被挤进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久违的快感顺着鸡巴直冲大脑。

  秦可卿的哭泣声戛然而止,一瞬间仿佛被定住身子似的,娇躯僵硬双拳攥紧,两只缠在父亲腰上的腿也绷得紧紧的,罗袜尖里的玉趾全部蜷缩起来。

  秦业但觉不仅玉门狭小,膣道内也很崎岖狭窄,但内部凝脂嫩得出奇,玉人大腿蠕动的时候,瓤内粉嫩凝脂也都跟着颤动起来,屌儿四周肌肉突然蹙起皱褶,频频震动不已,屌儿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挤入,异常的刺激,就好像鸟儿扇动两翼似的,这样的震动和缠绕,摩擦着他的屌儿,感觉刺激特别大,带给他一种美妙绝伦的超级快感!

  《素书》抄录本原本已经失传,但有关女子十大名穴的部分却零零散散地流传下去,被好事者整理汇总成一册,秦业年少时也因为好奇翻阅过几次。

  “难道可卿竟是稀世罕见的‘龙飞穴’?我何德何能,竟被如此珍贵的第一名穴寻死觅活地缠绕上来?”

  换作一般男人,根本受不了这种妙穴搔到痒处的刺激,进入后抽动不了几下,便会如同狂狮一般恣意纵情,疯狂纵送,终至控制不住而一泻如注!

  然而,若是能控制节奏延长时间,个中滋味却是妙不可言,他此刻便已充分感受到了此种美妙之极的销魂滋味!

  秦业缓缓地抽插着,确实也感觉膣道内并未因抽插而变得湿滑和松弛,反而越收越紧,即便他想要快速抽插也颇为困难。

  秦业看着女儿像只中箭天鹅般伸长了玉颈,俏丽的脸蛋看向屋顶,娇润双唇像离水的鱼儿大大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那双和亡妻一样美丽明亮的大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两滴晶莹的泪珠悄然出现在少女的眼角,欲滴不滴。

  他感觉心脏猛地被人揪紧,可强烈的兴奋感也驱使着秦业看向女儿的下体,只见自己硕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消失在秦可卿粉嫩的小穴口,女儿的肉洞被撑开到极限,隆起了一个鸭蛋形状的鼓包,阴阜软肉被挤向两边无助地贴自己的肉屌,连深邃的臀沟仿佛也因为龟头的侵入而被动张开着,两瓣丰满挺翘的臀肉也竭力分开,想要争取更多空间容纳硕大的龟头。

  “疼……啊……”

  秦可卿的尖叫伴着臀胯撞击的啪响声,那条狰狞黑蟒倏地窜入粉嫩的肉洞消失不见,一大股粘稠的淫水因为屌儿的插入噗嗤着从秦可卿的耻丘溢出来,柔嫩的阴阜软肉被鸡巴上隆起的条条青筋刮得乱颤,大小阴唇甚至都被卷入屄穴里,力道十足的撞击把秦可卿挺翘圆润的臀肉都压扁了,秦业粗长的大肉屌已经完全消失在女儿的臀沟间,原本饱满粉嫩的阴阜软肉已经被挤压得几乎看不见了,一滴代表着完璧之身的殷红血珠从女儿的屄穴与父亲的鸡巴交合处溢出来,摇晃了几下后,滴答落下,被赶过来的董氏捡起床榻上的洁白丝巾轻轻接住。

  “好珩儿。”

  看着白手帕上晕开的鲜艳落红,又见贾珩呆呆望着父女的淫戏,董氏风娇水媚地走过来,玉指摩挲着他的下巴说道:“娘早给你说过,你这般不耐用,又是爱玩的性子,头上绿油油是迟早的事儿。”

  “我……”贾珩张了张嘴,忽然感觉下体一凉,竟是裤子被董氏一把扯了下来,充血勃起的阳具腾地暴露出来,上下晃动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阳具就被一只温软凝脂的素手轻轻握住,熟稔温柔地套弄起来,灵动的玉指在贾珩的龟头上不停画着圈儿,把溢出的先走汁涂满了下面的冠状沟。

  “哼?可卿不疼你,娘来爱你。”董氏姣丽蛊媚地柔声道,眸光缱绻地注视着贾珩胯下那根细短的白玉色阳具,上面蜿蜒爬满了青色血管,龟头的冠状沟棱角分明,马眼随着阳具抖动一开一合的,看上去狰狞而充满童趣,于是还用柔软掌心裹住贾珩的龟头,仿佛檀口吸吮宫腔包裹般按摩着他的敏感点,纤细手指温柔摩擦着冠状沟下的沟壑,感受着那里的凹凸不平。

  嘴上说着淫词艳语,董氏低下螓首,丰润红唇微微张开,慢慢贴近贾珩那根斗志昂扬的细短肉棒,轻轻吻在马眼上,而后熟稔地裹住龟头吸吮。

  “嗯……”

  秦可卿迷迷糊糊听见这话,娇躯一颤,她扭头看向一旁的贾珩,却见他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脸上写满了兴奋,而他胯下高昂的细短肉棒已经被董氏含进嘴里,随着董氏螓首的起落时隐时现,涂满了檀口津液的阳具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少女失神地看着,但蜜穴的疼痛和酸胀,娇躯的疲倦以及下体传来的异常肿胀感须臾间就带走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自己的下体好像是被什么粗长坚硬的棒状物填满了,整个柔软的肉洞都变成了那根东西的形状。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少女的芳心,秦可卿能清楚感觉到侵入自己体内异物的大小和形状,甚至上面的每一处凸起每一处棱角,都挤压着自己柔软的腔穴肉壁,仿佛要把棒状物的每处细节深深烙印在屄穴嫩肉上似的,粗暴而强硬地填满小穴,不安和羞怯让秦可卿下意识地缩紧肉洞想要挤出那个奇怪的东西,可媚肉的收缩反倒让那个巨物向上抖了一下,坚硬如铁的棒状物好像巨杵般撑着少女的娇躯往上拱了一下,只是一次抖动就让秦可卿忍不住娇泣地叫起来。

  突然感觉那根铁杵毫不留情地在自己身子里搅了一下,紧紧裹住它的腔穴肉壁仿佛成了那玩意的肉套,把棒状物的坚硬和抖动完完全全传递到五脏六腑,哪怕是娇弱的花宫也没有逃脱它的欺辱,圆球似的棒头挤顶着花心软肉把花宫都压扁了,敏感的子宫颈口更是被棒头的凸起刮蹭得酸胀痒麻,宛如电流般的刺激和铁杵的顶撞让整个花宫都收缩起来,一种形如失禁的感觉缓缓在少女的屄穴深处积攒着。

  “不……不要……爹爹,女儿……女儿不行了……”

  花心软肉被棒头重吻的感觉让少女娇躯乱颤,从未体验过的充实感和刺激感让秦可卿禁不住讨饶起来,她舍不得父亲的阳具,却也耻于在父亲面前失禁高潮。

  “哦哦哦!这屄!啊!好紧!……”秦业亢奋的喊叫响彻厅堂,“嘶!可卿的屄在吸我!啊,好紧!”

  几欲昏厥的秦可卿娇弱喘息着,可她的娇躯早已迫切期盼性爱交媾,泥泞花径虽然不堪重负,却也本能地蠕动起来,在女人天性的驱使下包裹研磨男人的肉棒,刺激父亲的性欲。

  鸡巴被屄穴紧紧包裹勒住的感觉让秦业也有些经受不住,少女紧致肉洞里全是未开发过的柔嫩媚肉,在肉棒暴力插入的时候娇弱无助地屈服在蛮横巨屌的淫威下,可当龟头的冲势被柔弱子宫勉强挡住的那一霎,娇弱的蜜穴媚肉就从四面八方紧紧缠住鸡巴,用力地挤压研磨,似乎想把这根恐怖的棒状物驱赶出去。

  只是这般研磨包裹让秦可卿的整个屄穴都变成了一个灵活的肉套,无需男人抽插肏干就主动取悦着父亲的肉屌,褶皱的收缩勒紧了鸡巴,肉芽的蠕动刺激着青筋,屄穴的收缩夹裹更像在求欢和索取更多的快感。

  少女屄穴肉壁上的肉芽就像一只只活物般在棒身上来回蠕动,媚肉好似一张张小嘴嗦住龟头和棒身的每一寸,一刻不停地吸吮舔吻,玉道深处的那张小嘴也像贪吃的孩子嘬住龟头马眼一个劲吸吮,仿佛期待着从张开的尿道口吸出营养丰富的酱汁。

  子宫的吸吮和媚肉的蠕动让秦业爽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他不得不长大嘴巴吻住秦可卿的翘乳分散些许注意力,父亲的嘴唇好像两条虫子吸在少女白嫩的乳肉上,几乎将大半只奶子都含了进去,舌头卷着乳肉奶头来回舔弄。

  吸吮少女玉乳的同时享受着紧致屄穴的夹裹榨取,饶是御女无数的秦业也忍不住发出舒畅的哼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可卿也渐渐从那令人窒息的疼痛感中苏醒过来,蜜穴虽然仍是感觉撕裂的疼痛,但一丝丝难以言说的快感和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充实感,慢慢在少女的心间涌现出来。

  “呜……呜呜……疼……”

  稍稍适应了肉屌的尺寸后,柔弱的秦可卿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可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秦业更加性欲高涨。

  父亲一手托着少女柔软的翘臀,一手托住她的螓首,用力吻在秦可卿娇润的樱桃小嘴上,将少女的哭泣和娇吟全部封堵在檀口里,只允许她从琼鼻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媚哼声,宣泄着男女交媾带来的强烈刺激和如潮快感。

  一边痛吻着怀中少女,秦业一边慢慢挺动腰部,狰狞的肉棒抵在秦可卿的花心软肉上绕着圈儿研磨十几圈后,才在少女娇泣的闷哼声中缓缓拔出,拱起的青筋和坚硬的冠状沟刮蹭过屄穴的圈圈褶皱和粒粒肉芽,在让秦业舒爽无比的同时又让秦可卿再度感受了一回破处般的刺激。

  可奇怪的是,这回并没有刚才那般疼痛难忍,一丝丝疼痛中夹杂着酥麻痒挠的感觉,正与鸡巴厮磨的媚肉产生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窜向四体百骸,而被刮蹭过的肉壁则生出酥酥痒痒的感觉,好像无数小虫子爬过般骚痒难忍,失去鸡巴填满的玉道深处虽然恢复了原先的紧致,却被一种无形的空虚霸道地占据着,让少女下意识地哼叫起来,修长的美腿主动缠紧父亲的腰身,想要阻止肉屌的离去。

  “可卿,这么快就想要了吗?”

  秦可卿的动作让秦业志得意满地哼出声,少女羞于回应父亲的挑逗,只是本能地索取着父亲的舌吻。

  “这么想要,我给你!”秦业淫笑一声,几乎包住秦可卿的樱唇用力嗦吻少女,双手下压少女娇躯的同时向前挺身,刚刚拔出大半的阳具再次用力顶入泥泞花径。

  “啊……”

  上下两张小嘴被父亲蛮横痛吻的刺激让秦可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一声悠扬魅人的娇吟身后,少女的娇躯轻轻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着秦业的背部肌肉,紧绷着娇躯好像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感觉到屄穴媚肉的颤动,秦业大笑着松开秦可卿的小嘴,双手抱住少女的娇躯开始用力挺腰肏干。

  那黑蟒般的粗长阳具一次次消失在女儿的臀沟间,每次尽根而没,女儿挺翘的臀肉都会倏然绷紧,屁股和腿胯好像努力绽放的花瓣竭力向两侧分开,以期减弱父亲阳具的冲击力,而当秦业拔出阳具时,原始本能又驱使着她缩紧肉穴缠住父亲的鸡巴,可是柔弱的屄穴怎么会是狰狞肉棒的对手,肉屌的青筋和冠状沟扯动着女儿腔穴肉壁上的褶皱,几乎把少女的屄穴整个翻卷出来,每回冠状沟隐约出现在臀肉上时,贾珩都能看到上面紧贴着可卿红艳艳的肉壁,黏满淫水的褶皱像一朵怒放的鲜花,鲜艳而淫靡。

  肉屌一次次地用力插入,又一次次地快速拔出,屄穴媚肉组成的殷红花蕊反反复复地绽放闭合,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水溅落声,与父亲的喘息少女的娇泣交织成无与伦比的淫靡乐章,向着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冲去。

  “不,不行……停,啊……要,要,呃……”

  秦可卿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柔美的娇躯就忽然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高潮来临得如此突然又如此迅猛,以至于如潮快感直接将她冲击得昏厥过去,身子瘫在父亲的怀里剧烈颤抖着,四肢因为意识的消失而无法缠紧父亲的身体,依靠着父亲的搂抱和塞在屄穴里的硬粗肉屌支撑着胴体。

  “嘶……”

  少女的高潮让秦业也有些经受不住,他只觉得紧致屄穴一下子收缩到了极点,媚肉毫无规律地痉挛着,疯狂地榨取自己的鸡巴,而吻在龟头上的花心也剧烈抽搐着,张开的子宫颈口吻住马眼的同时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温热阴精,一滴不落地全部灌入自己的尿道里面,他咬紧牙关才勉强忍耐住这种令人疯狂的快感刺激和屄穴压榨。

  鼓起腮帮子深深呼吸了几下,秦业才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按捺下射精冲动的父亲抱着因为高潮而失去意识的少女,缓步走到贾珩的面前。

  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随着父亲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玲珑娇躯上浮现一层浅浅的粉色,晕染得她的肌肤愈发如同上等的羊脂玉。

  他双手搂抱着半昏迷的秦可卿,保持着鸡巴插入少女屄穴的状态,将秦可卿的娇躯转过来让姐弟俩面对面。

  粗壮肉棒旋转着搅动屄穴媚肉的刺激唤醒了失神的少女,秦可卿茫然无力地睁开双眸,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倾慕已久的贾珩。

  秦可卿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朵云在天上飘着,而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高潮中从肉洞里喷了出去,仿佛父亲的肉棒有着强大的吸力,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力气和精气神全都抽干了,那种比失禁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快感,好像毒药般从花宫深处涌向脊椎,顺着脊髓直窜大脑,又冲向四体百骸,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一会儿,两眼略微翻白的周家大小姐忽然听到一声声妖娆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里,那声音简直要把人的心肝勾出来似的,又好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拨动人的心弦,哪怕同为女子,秦可卿也觉着这声音美极了媚极了,忍不住想看上一眼声音的主人是多么的艳冶柔媚。

  从高潮的昏厥中苏醒过来,秦可卿低低的呻吟一声,疲倦地耷拉着螓首,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白白嫩嫩的水蜜桃臀出现在视线中。

  只见董氏舔着红唇站起身,掀起裙裾露出已经淫水泛滥的下体,曲线诱人的大白屁股慢慢靠近贾珩勃起的阳具,中间深邃的臀沟就好像熟透的蜜桃绽开的肉缝,白花花的臀肉上溢满了晶莹圆润的香汗,顺着凝脂玉般的肌肤滑下臀沟流过粉嫩的屁眼,就好像露出的果肉上流出的香甜汁水。

  秦可卿眼睁睁地看着那圆润性感的桃型屁股离贾珩的肉棒越来越近,嫉妒和羡慕的情愫仿佛毒药般在少女心间流淌着:“娘……娘想干什么!夫君……夫君也是,是我的……”

  看着白嫩肉臀怼上贾珩的勃起阳具,贾珩的圆钝龟头顶在两瓣臀肉中间的狭窄臀沟上,少女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快意。

  “娘,娘的屁股太大了……臀沟那么窄,肯定夹不住夫君的肉棒……”

  少女胡思乱想着,可是那蜜桃臀的主人似乎故意要与秦可卿作对似的,把双手缓缓伸向两团圆鼓鼓的臀瓣,葱根似的手指张开抓住白花花的屁股,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的臀肉和修长的手指看上去就好像两朵绽放的白玫瑰。

  董氏的柔荑抓紧自己的翘臀,缓缓朝两侧掰开,整个屁股就像被人掰开的水蜜桃般从臀沟裂开,露出早已被淫水和香汗润湿的粉嫩肉洞,湿漉漉粉艳艳的屄穴好像鲜红果肉般引诱着近在咫尺的肉棒,一丝丝淫靡气息从屄穴口逸散出来,好像无形的小手勾引着男人的阳具快些插进肉洞享受无边的欢愉。

  下一刻,粉红色的湿润屄穴好像樱桃小嘴吻在屌眼上,董氏沉下翘臀,左右晃动,用湿漉漉的阴唇和耻丘来回抚摸着贾珩敏感的龟头,让他更加兴奋,却也惹得贾珩连连挺身,急不可耐地想要把阳具捅进董氏的屄穴。

  秦可卿听到贾珩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她想央求贾珩不要被眼前的淫靡肉洞勾引过去,可是娇弱无力的少女只能不情不愿地看着贾珩伸手扶着自己的坚挺肉棒,把圆钝龟头对准那绽开的湿漉肉缝,看着微微张开的马眼亲吻上挂满白浆淫水的两片阴唇,慢慢被饱满多汁的阴阜软肉一寸一寸地吞没。

  “不要,夫君……不要和别人……”

  眼瞅着贾珩的龟头连同棒身逐渐消失在淫水湿漉的屄穴里,秦可卿感觉心脏像被人揪住一样,委屈、嫉妒、幽怨、不甘重重情绪交织在心间脑海,可其中恰却夹杂这一种令她莫名其妙的刺激感。

  这种感觉让她既觉羞耻又想逃离,秦可卿娇泣着想要阻止贾珩,可娇躯扭动间那侵入屄穴的棒状物狠狠刮蹭在柔弱敏感的腔穴肉壁上,略带刺痛的刺激感一下子把少女拉回到现实,无数悖德乱伦的记忆涌上心头,让秦可卿的娇躯止不住颤抖起来。

  贾珩满脸兴奋地看着被秦业以把孩嘘尿的姿势抱在怀里的娘子,秦可卿发髻已经散开,秀发凌乱地披散在香肩和胸脯上,额前的发丝被父亲拨开,露出她红扑扑的脸蛋,眼里荡漾的满是春水涟漪,红艳嘴角还挂着一丝涎水,精致上衣的衣襟已经被扯开,顺着少女滑腻的肌肤挂在藕臂上,露出秀美的香肩和白嫩的半圆乳肉,鲜花点缀的丝质肚兜堪堪盖住乳峰的尖端,白皙奶子随着少女的呼吸轻轻颤动,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里把玩。

  可卿的柔弱无助让贾珩更加兴奋,目光随之移向可卿白嫩粉艳的下体。

  少女好像肉套挂件似的被父亲的双手和鸡巴固定住,纤细到没有一丝赘肉的长腿无力地垂向地毯,中间本应是一线紧窄到连手指都塞不进去的肉缝,可此时此刻,那粉嫩柔弱的阴户里竟然塞进了一根粗硬的屌儿,本应保护着少女私密处的玫红色亵裤被撕扯到一边,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更深色的点点红艳,不知是刚才被鸡巴肏干时带出的淫水亦或者珍贵的落红。

  可怜的花径连同阴阜软肉被鸡巴粗暴地挤成一个碗口大小的肉洞,柔软饱满的耻丘被压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大小阴唇都被秦业的鸡巴扯动着卷入屄穴里,连同腔穴蜜肉一道被粗硬的棒身研磨着。

  秦可卿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被男人的淫威下被迫绽放,柔弱红肿的蜜穴连同那根深深没入肉洞的屌儿,无一不在冲击着贾珩的理智,也让他的性欲更加旺盛。

  感觉到花径里肉棒再度膨胀变大,董氏禁不住仰起螓首,娇艳脸蛋上满是令人心颤的春情,自红唇皓齿间发出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

  “嗯哼……我的坏珩儿,你又变大了……”董氏好像勾人的小妖精般摇晃着圆滚滚的蜜桃臀,淫水直流的屄穴缓慢吞吃着贾珩的鸡巴,骚媚地扭过头去看着面红耳赤的爱子,然后转过来注视着被秦业挂在屌上的可卿,“可卿,……哦,你爹的鸡巴好厉害,把娘的骚屄都填满过了……你,哦,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你……嗯哼,你爹的鸡巴也把你……啊,塞,塞满了……哈,哈……对吗?”

  “不……不要……呜呜,娘你……奴家不,不要听……”可卿泫然欲泣地呓语着,可是却抵挡体内肉棒厮磨蜜穴引起的快感和这种畸形交媾的刺激。

  一边享受着被爱子肉棒抽插的快感,一边看着儿媳幽怨嫉妒的眼神,董氏就觉着体内情欲躁动,娇躯上下都涌起一阵阵畅快的酸麻绵软,温热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从玉道深处流出,润湿着腔穴肉壁和贾珩的阳具,在从性器交媾的缝隙间缓缓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溅出一滩湿痕。

  此时此刻的悖德淫戏令董氏感到异常兴奋,忍不住伸手摸向秦可卿丰满的乳房,玉指轻轻一扣就扯下少女的肚兜,在秦可卿的惊呼声中捏住粉红色的奶头轻轻揉捏,同时骚媚地抬眼看向秦业,娇笑道:“叔叔,没看到你的女儿情动了吗?你还在等什么?”

  “不,不要……夫君在看着……爹……”秦可卿还在忍耐着乳尖传来的快感,闻言连忙娇泣道,“……爹……爹,不,不要插唔……”

  秦业重重吻住少女娇润的小嘴,把秦可卿的呓语堵在檀口雄健有力的腰臀开始扭动起来,粗长坚硬的屌儿继续缓慢先前顶弄,进一步挤压子宫到达极限的时候才慢慢拔出,少女娇润的大小阴唇也随着鸡巴的拔出,被青筋扯动着翻卷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上面依稀带着淡淡的落红和浓浓的白浆,述说着少女的情欲。

  只是屌儿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继续缓慢地抽拔出来,带出的淫水部分被男女性器磨成一点点乳白色豆浆,随着阴唇和媚肉的蠕动从交合处溢流出来,糊满了少女红艳的耻丘,更多的粘稠淫水则顺着秦可卿的阴阜软肉流向大腿,沾湿了亵裤,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

  屌儿慢慢离开小穴的感觉比起当初插入肏干并没有轻松多少,棒身上拱起如蚯蚓的青筋一条条刮过媚肉,秦可卿感觉就像一圈圈螺纹在肉芽和褶皱上划过,每一次摩擦都有一道电流般的颤栗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而原本被占据填满的玉道深处也渐渐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空虚感。

  强烈的刺激和莫名的感觉让少女本能地收缩腔穴,不知是想抵御阳具的摩擦还是阻止肉棒的离开,可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父亲的鸡巴在带给少女另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刺激后,毫无眷恋地离开玉道,只留下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和蚁虫啃咬般的骚痒感。

  最令她欲仙欲死的是,父亲那硕大坚硬的龟头也缓缓拔了出来,那蘑菇伞盖下的棱角在插入时就是挤顶女人蜜肉的利器,眼下拔出时更成了撑开肉壁的凶器,秦可卿感觉玉道明明已经被肉棒撑开到了极限,可当冠状沟刮过时候,肉壁还是会被用力挤得更开,就像巨大的瓶塞被人从屄穴里使劲拔出来,被龟头撑开的肉壁甚至挤压到少女的膀胱,浓烈的失禁感让秦可卿不得不缩紧下体,却进一步增加了小穴里的快感,反反复复的蹂躏让她哭泣着颤抖起来,一滴滴淡黄色尿液难以自持地溢出尿穴,随着阳具的拔出从少女的肉缝里淅淅沥沥地落下来。

  “不……不要……”

  轻微柔弱的嘤咛从少女和秦业缠吻的唇瓣间溢出来,秦可卿的身子不依不饶地扭动着,似乎想竭力挣脱父亲的束缚,可是娇躯下沉的动作又好像是把蜜穴迎向秦业的肉屌。

  只是面对如此诱惑,父亲依然执着地拔出阳具,随着屌儿拔出的长度越来越大,少女的娇吟和扭动也越来越剧烈,董氏甚至能看到秦可卿的胯部鼓起了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大包,那是父亲硕大龟头正在扯动少女的蜜穴,棱角挤压着肉壁甚至在肌肤上印出了这般明显的形状。

  “亲家母,你快帮帮可卿。可卿她……她的水流得太少了,这样可受不住我的屌儿。”

  闻听秦业的呼唤,董氏连忙看向可卿,见她陷在秦业怀里柳弱花娇的样子,连忙左手抚上儿媳的翘乳轻轻揉搓,右手则探入秦可卿的腿间寻找那凸起的阴蒂。

  “嗯……不,不要……”

  乳头的刺激让秦可卿低低轻吟着,董氏轻声说道:“可卿,娘帮你,你……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娘,不唔……不要,啊……好痒,呜呜,娘……”

  娘亲的安慰和抚摸让秦可卿更加羞臊,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却只是让阴阜软肉胡乱磨蹭着董氏的柔荑和秦业的鸡巴。

  “可卿,你……你不要动……啊……”董氏一边安抚女儿,一边寻找着她的阴蒂,玉指无意间触摸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惊得她娇声低呼。

  心知碰到的是秦业粗壮硬挺的屌儿,董氏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指尖淫液的粘稠感觉却还在提醒着她那根阳具的热度和硬度,旖旎香艳的接触好像一颗石子掉落在少妇的心湖里,荡出一圈圈涟漪。

  方才还牵挂着女儿生受不住秦业的肏干,此时此刻董氏却觉着耳边充斥的秦业粗重兴奋的呼吸声,竟然隐约盖过了女儿的呻吟和贾珩的喘息,芳心微乱的美艳人妻连忙收摄心神,轻轻抿了下红唇后,张嘴吻住女儿春笋般的玉乳,含住娇小乳头舔弄起来,玉指也轻轻捏住女儿阴阜间凸起的小肉豆。

  “娘,不……不要……啊……”

  最敏感的部位被娘亲吸吮玩弄着,秦可卿娇弱不依地呻吟起来,玲珑胴体在秦业的怀里无助扭动着,可是男人的双手搂得更紧,而娘亲也依然紧紧含着自己的小巧乳头无声吸吮着,柔软湿滑的舌尖不停挑逗撩拨乳尖,似乎想要刺激刚刚成年的女儿分泌乳汁,而调羹的柔荑也在轻轻拨弄女儿膨胀的阴蒂,玉指灵巧地拨开阴蒂包皮,晶莹指甲轻轻刮蹭冒出头的敏感肉芽,每每拨弄一次就会让少女的娇躯震颤一下,玉道深处也流出大股淫水。

  “不要……呜呜……娘,娘不……不要,啊……奴家不,不行了……不要抠……呜呜呜……放,放开我……唔……胀,死了……不,不要拔……啊……”

  秦可卿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从她与秦业紧贴的唇缝传出来,娇吟里带着哭腔,但已经有了若有似无的媚意,端的惹人怜爱。

  可是她这般娇弱讨饶,换来的只有娘亲更加温柔的亲吻和抠弄,以及秦业沉默而无情地拔出。

  快感绞柔在少女的阴蒂和奶头上,一点一点地扩散到娇躯各处,而屌儿缓慢拔出的过程又将空虚和骚痒一波一波填充进秦可卿初经人事的肉体,让她除了发出难耐的呻吟和扭动娇躯之外,再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好……好痒,呜呜……不要,不要了……放,放过我……娘,娘……不,不要了……”

  秦可卿的娇吟断断续续,屄穴流出的淫水点点滴滴,乳头阴蒂的快感和花径的虫爬骚痒让她用劲最后一丝力气扭动着娇躯,好像主动追求快感似的沉下翘臀追求着秦业的肉屌,却也扯动被娘亲含着的乳头,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上身的快感和下身的骚痒犹如冰火两重天蹂躏着少女濒临崩溃的身心,而花径里那根狰狞肉棒即将脱离紧窄的屄穴,偌大的龟头扯动着腔穴媚肉翻卷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感觉到肉棒即将拔出少女的蜜穴,秦业兴奋地托着秦可卿的膝盖窝,将少女高高抱起,让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贾珩的视线里。

  贾珩一脸亢奋地注视着可卿的下半身,看着那线紧窄的肉缝被屌儿撑成一个红艳肉洞,他知道一旦秦业把坚硬膨胀的龟头拔出秦可卿的肉洞,可卿的蜜穴口就会像花蕊般绽放开,蜜肉和褶皱全部被勾扯着翻卷出来,盈满肉洞的淫水也会哗啦涌出,娇弱的少女很可能再次因为这种几近脱阴的快感而高潮昏厥。

  想到那淫靡的画面,他就忍不住激动地发出一声嘶吼,腰身近乎疯狂地耸动起来,阳具飞快地在董氏的屄穴里反复抽插,带出的淫水溅湿了彼此的腿胯,又顺着大腿留下来沾湿了鞋袜和地毯。

  排卵期的原始欲望让董氏的屄穴比平时更加敏感紧致,花径媚肉自己蠕动起来,绵绵密密地按摩刮蹭着贾珩的鸡巴,好像无数只小手裹紧肉棒往玉道的更深处拖拽,饥渴的花宫也主动降下来,娇嫩的子宫颈口熟稔地吻住男人的龟头,深情地与不马眼亲昵热吻,窄小的花心在阳具的顶撞和翘臀的后压下缓缓张开,那圈软肉好似活物般沿着龟头表面蠕动着张开,一边吸吮着马眼一边逐渐吞没圆钝龟头。

  “娘……哦,娘你,你的子宫……好,好灵活……啊,一下子就把我的鸡巴吃掉了哦……又,又吸我了……”

  龟头被花心慢慢吞吃和冠状沟被软肉用力勒紧蠕动的感觉让贾珩爽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才勉强忍住精关不失。

  董氏扭头看着檀郎,放浪娇吟道:“小坏蛋是不是很舒服?因为我的花宫都不知道被其他男人插进来过多少次了,当然知道怎么让小坏蛋最舒服啦。”

  “娘你……”心知董氏故意刺激自己,但贾珩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董氏子宫性交的技巧绝不是无师自通的,一想到董氏不晓得曾经被多少奸夫用鸡巴捅进子宫肏屄灌种,才能这么灵活熟稔地用花宫服侍自己的肉棒,贾珩就感觉浑身仿佛被欲火点燃了。

  看着贾珩脸上交织着兴奋和嫉妒的神情,感觉到体内阳具的硬挺和粗长,董氏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愈发娇媚放浪地呻吟道:“小坏蛋,让我……哦,好好……嗯哼,服侍你,就用……啊,就用这个被……被你岳父……啊,锻炼过的……啊,好深……小骚屄……嗯哼……服侍你。”

  “……小坏蛋,我的……啊,啊……顶,顶到了……花宫里……哦,又顶到肉……肉壁了……花宫里被你岳父……嗯,嗯……灌满过……啊,小坏蛋好坏,嗯哼……听到……我被别人内射就,啊,哼,哼,就这么……兴奋吗?嗯哼,啊……小坏蛋你,你吃醋了吗?嗯,哈,哈,你喜欢……嗯,喜欢我被……被人肏屄吗?啊……”

  “啊啊……小,小宝宝你好厉害,嗯……轻,轻点……好,好舒服……我好爽……啊……小坏蛋,你帮董氏洗……洗干净……骚,骚屄……啊,我再,嗯……再给你生……生孩子啊……”

  一边说着淫词艳语,董氏一边摇晃水蛇纤腰,蜜穴媚肉绵绵密密地缠紧肉棒左摇右晃,时而娇躯前后摇晃,让鸡巴在肉洞里噗嗤作响地抽插,龟头也扯着花宫拉长挤压。

  “娘你……你变得好,哦,好骚啊……这,这么会吸……你……我,我要肏死你!”

  宫腔里的温热和湿润让贾珩爽得直哼哼,远比屄穴更加紧窄的挤压和包裹也让他忍不住缓慢的插入,腰身用力往前一挺,配合着董氏臀部摇晃的动作一下子把整个龟头连带着一大截棒身全捅进董氏的花宫,冠状沟径直刮过柔软宫腔肉壁,龟头尖端也再次顶撞在花宫的最深处。

  倏然的开宫深交让董氏好像中箭天鹅仰起了螓首,强烈的快感让她感觉贾珩的鸡巴直接把自己的花宫顶撞拉长,几乎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董氏银牙紧咬才勉强忍住娇泣的冲动,她的美眸里蒙着一层水雾,踩在地毯上的玉足蜷缩扣紧,娇躯上下每一处都因为交媾的欢愉而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呜呜……好重,小坏蛋你好……好狠呐,撞得我……嗯,心肝都碎了,嗯,又,又来了……哦……好酸,呜呜……好,舒服……舒服死了……嗯……”转盼流光地看向身后的檀郎,董氏媚眼迷离地娇柔道:“我也被叔叔肏过叻,你是不是……也想让我跟可卿一样孝……孝敬你的岳父呢?”

  董氏的骚浪话让贾珩的鸡巴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裹着龟头的花宫也被扯动着摇晃起来,那种搅动五脏六腑的快感让董氏几乎颤栗不住,她勉力想伸手撑在地上,却忽然被贾珩伸手抓住皓腕,整个身子像被缰绳束缚的母马般被檀郎拉起来,又随着贾珩快速而有力地抽插前后摇晃着,真的好像一匹驼人狂奔的烈马。

  “哈……哈……小坏蛋……你,嗯哼……你要射了……射了吗?嗯,嗯,射……射给娘……我,我要宝贝儿……的孩……啊……”

  董氏神色痴迷地仰起俏脸,一边放声浪叫着,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被秦业抱在怀里强吻的秦可卿,脸上的媚意更浓了一分。

  “……叔叔,射,射进可卿……里面……把,把她灌饱……快,嗯,嗯……”满面红潮的董氏根本不理会女儿央求的眼神,魅惑人心的声音不停怂恿着兴奋的秦业,“可卿……你,你被内射的话……啊,你,哦,你爹……爹爹他……他才能……嗯哼,才能搞……搞大你的……肚,啊……小坏蛋……”

  董氏的话还没说完,就忽然感觉双手双手传来的力道大了许多,整个人几乎被贾珩提起来,她不得不踮起足尖才能勉强踩住地毯,可是这么一来全身的重量全被压在贾珩的鸡巴上,冲顶的快感强烈了不止一倍。

  “哈……好,好爽……嗯,嗯,好……好深,小坏蛋,呜呜……你,你吃醋了……啊……肏,肏死我吧……小坏蛋你,你是不是……很兴奋,嗯哼……嗯,韵,可卿要被……被你……岳父哦,搞……搞大……肚子了……嗯哼……”

  董氏的话仿佛在贾珩的身体里点了把火,种种情绪纠葛交缠在体内让他的眼睛近乎充血般的发红,腰身更是不要命地耸动起来,一次次把粗长鸡巴尽根插入再完全拔出,有如草原汉子鞭笞烈马般肏干着胯下的胭脂马。

  激烈的交媾让董氏快美得欲仙欲死,花宫在鸡巴的来回冲顶下挤压又拉长,近乎脱宫的垂坠感让她整个屄穴都痉挛起来,点漆般的瞳仁几乎都要翻白,一声声淫词浪语止不住地从檀口红唇间飞出来。

  “可卿……珩儿要……要射了!啊……你,你也快……快被叔叔……哦,搞,搞大肚子……啊,哈……小坏蛋啊……可卿……嗯,的处女不……不是你的……呜呜,好重,要,要死了……她,她的……第,第一胎……会是你的么……唔……”

  董氏的骚浪话还没说完,就被亢奋到极点的贾珩伸手揽住玉颈,勒进怀里痛吻起来,激动地用嘴巴堵住董氏的檀口,发红的双眼却紧紧盯着被秦业抱在怀里的秦可卿。

  贾珩的凝视令秦可卿更觉羞耻,她感觉娇躯好像也因为贾珩的灼热目光而变得更加敏感,玉道里面更是骚痒难耐,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身子撞向秦业的胯部,用那根让自己又恨又怕的东西缓解空虚和痒麻带来的折磨。

  “要……要拔出去了……呜呜,好,好难受……要,要尿出来了……夫君,不,不要看……”

  下体行将高潮失禁的感觉让少女娇躯绷紧到极点,可就在秦业的鸡巴即将脱离肉洞的时候,当秦可卿感觉那有棱有角的硬朗冠状沟扯动着蜜穴媚肉和大小阴唇卷到屄穴口的时候,秦业忽然停了下来。

  蜜穴口因为父亲肉屌扯动而翻卷开的感觉已经让秦可卿濒临崩溃,玉道里的淫水和阴精更是随着鸡巴的搅动流到了阴道口,行将高潮的时候却被秦业用龟头堵住了小穴口,整个阴阜软肉都被龟头撑圆成一个好像高耸火山口的环形肉圈。

  “嗯……你,你要干什……唔……”秦可卿声音微弱地呢喃道,周家大小姐玉软花柔的模样足以激发任何男人的性欲烈焰。

  秦业用力吻住秦可卿的红唇,让少女几乎喘息不了的情况下用舌头顶开她的红唇皓齿,卷住秦可卿的香舌,在她还未回神之时,奋力把大半根阳具一口气全部捅进少女的泥泞花径。

  好不容易才从刚刚的开苞和抽插中缓过劲来,秦业这近乎尽根而没的插入让秦可卿瞬间再度冲上了高潮,她感觉一根火热粗长的铁杵倏地捅进了身子里,龟头就像攻城锤一样轰在花心软肉上,紧窄的宫口都被撞得微微张开,父亲肮脏的马眼不由分说用力吻在花心软肉上,淫水和阴精早在之前就被龟头顶弄着倒涌回来,尽数冲过窄小的子宫软肉用进宫腔里。

  被淫水和阴精灌满的花宫又被龟头带着鸡巴捅入的冲势压扁到只有一半大小,宫腔里的肿胀和鸡巴的重压让少女一下子高潮痉挛,花宫里再度喷出一大股阴精,无处可去的阴精只是让可怜的花宫更加胀满,甚至挤压到前面的膀胱,淡黄色的尿液汇成涓涓细流从少女的尿眼溢流出来。

  可怜的少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柔弱的嘤咛就全身瘫软地陷在秦业的怀里,面色潮红,两眼翻白,呼吸急促而微弱,打摆子似的颤抖起来。

  眼看着秦可卿又要被自己干得昏厥过去,秦业一边搂着她的双腿,一边揉搓她的玉乳,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再动弹,舌头不住搅动少女香舌的同时往她的嘴里吹气,总算让秦可卿缓过气来。

  “你……”感觉到秦业的舌头不再纠缠着自己的香舌,秦可卿呓语着撇过螓首,檀口脱离秦业的掌控,可是身子却依然陷在父亲的怀里,“不……不要,动……别拔,拔出去……”

  鸡巴占满蜜穴压扁花宫的感觉让秦可卿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泄身昏过去,她娇弱地央求秦业不要欺负自己,可秦业并没有听从少女的请求,手指兀自揉搓着秦可卿的乳尖,胯下肉棒也再次缓缓往外抽拔。

  “不,不要……啊……”察觉到父亲动作的秦可卿吓得花容失色,可她话未说完,就感觉阴蒂再次被两只手指捏住揉搓,少女惊慌地低头看去,却看到娘亲正面色娇红地注视着自己,而她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腿胯间。

  “娘,不要捏……呜呜,受,受不了了……”

  秦可卿声音细弱地央求着,可是满面怜惜的董氏却微微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心疼和温柔:“秦可卿,娘帮你舒服一点,你忍一忍。”

  “不哦……”

  秦可卿刚刚开口,秦业就用力往后缩腰,粗长肉棒一下子拔出大半,坚硬的龟头和粗壮的棒身瞬间扯过柔弱的玉道,强烈的快感让少女浑身剧颤的同时娇躯也好像被钩子扯动般往父亲胯部跌去,被娘亲捏在手里的阴蒂刹那间被拉长,电击般的快感让少女长大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可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身后的秦业就再度往前挺动,拔出大半的鸡巴再一次尽根插入,龟头重重顶在花心软肉上。

  少女梨花带雨的俏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痛苦神色,香腮上的红晕也稍稍褪去,一种交织着情欲、惊惧、痛苦、无助和满足的神情浮现在秦可卿的玉颜上。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掏空然后又被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瞬间填满了,体内的五脏六腑好像被这个可怕的侵入物挤到了嗓子眼,刚刚还又痒又酸的玉道一下子被拉长撑大,似乎忽然多出了一大节,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满足感和充实感倏然充盈心神,可随之而来的无力感和酸胀感却又让她几欲疯狂地哭叫起来。

  蜜穴里的恐怖肉屌剧烈地摩擦着她柔软敏感的媚肉,坚硬的龟头刮过肉壁上的每道褶皱后重重撞击着玉道深处的娇嫩花宫,在充盈其间的粘稠淫水和温热阴精的润滑下,硕大圆钝的龟头轻易撬开了娇嫩柔软的子宫颈口,死死卡住那圈韧性十足的软肉。

  少女稍显丰满的翘臀被秦业健壮的腿胯紧紧压扁,玲珑娇躯被顶得几乎要反弓起来,秦业还嫌不够,一手抓着少女酥胸一手搂紧少女柳腰用力把她往鸡巴摁下去。

  秦可卿的肚腹上明显凸起一根粗长的尺长鸡巴,那个硕大的蘑菇伞盖还在往前顶弄,速度缓慢地如同龟爬,好像正在穿过一处十分紧窄的小口。

  少女的檀口大大张开着却发不出声音,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却无法落下,娇躯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两只黑丝玉腿时而伸直蹬踏时而蜷缩厮磨,罗袜尖已经因为激烈交媾快被玉趾抠破,秀美小巧的脚趾紧紧蜷曲着,腿肉绷得紧紧的,上面满是淫水流淌的痕迹,一块块精斑也在淫露滋润下愈发浅淡。

  秦可卿感觉玉道已经变成了秦业的玩物,随着他那根屌儿的侵入肆意被拉长变形,尖端的马眼已经顶开那圈柔嫩的软肉侵入花宫,窥视着里面的肉壁和褶皱。

  少女的脸蛋再度变得红润迷人,秀美的蛾眉紧紧皱着,纤细玉手抓着秦业的手臂和脖颈,留下一道道细细的抓痕。

  初经人事的少女不仅享受了难以言喻的高潮,更是被迫体验了“开宫”的滋味,第一次感觉到子宫颈口的存在竟是被自己父亲的性器撞击,而且柔嫩娇弱的花心软肉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圆钝坚硬的龟头挤压变形,在马眼的不住顶弄中慢慢张开,小小的肉洞慢慢被挤成大大的肉环箍在龟头尖端,又随着鸡巴的顶弄越撑越大,就好像一个圆溜的鸡蛋狠命往少女的樱桃小嘴挤进去。

  这种如同分娩的疼痛和花心软肉被鸡巴用力挤压按摩的酸胀快感,像毒素一样在少女的娇躯里蔓延,顺着脉络接连不断地涌入大脑,直到秦业的龟头亲吻到腔穴最深处的肉壁,这种可怕而淫靡的性器接吻让秦可卿感觉魂魄都快要升天了,宫腔肉壁被撞击的一瞬间,少女的声带终于颤抖着发出一声宛如小鹿中箭般的凄厉娇吟。

  听到怀中少女的嘤咛,秦业兴奋得两眼冒光,龟头被子宫颈口的软肉勒得生疼,可花心套住龟头缓慢往下勒刮直到滑过冠状沟套住沟壑那一瞬间,无法言喻的爽感让他几乎要魂魄升天!

  秦业不但没有停下对宫腔的蹂躏让秦可卿休息片刻,反倒不等少女适应开宫的强烈刺激,就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用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扯着子宫颈口来回拉扯抽插。

  “啊,啊……不,不要,臭爹爹……啊……不,不行……停……呜呜,你这……哦哦……”秦可卿无法自持地哭叫起来,可是她的一字字咒骂都带着一声声娇泣嘤咛,娇嫩子宫也被迫随着肉屌的顶撞和抽拔收缩又拉长,花心软肉牢牢套住龟头,收缩的花宫仿佛小嘴嗦住马眼用力吸吮,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拒绝还是迎合。

  秦业时快时慢都挺动腰部,秦可卿的呻吟彻底沦为了刺激秦业情欲的春药,而少女屄穴里分泌的淫水和涌出的阴精让他更加顺畅地肏干娇嫩子宫。

  少女柔弱的身子也被鸡巴扯动着前后摇晃,龟头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如触电般浑身发麻娇躯剧颤,敏感柔弱的阴蒂更是在娘亲的揉捏和舔舐中被拉长又收缩,剧烈的刺激感让秦可卿一边娇泣一边不住都喷出淫水,俏丽的脸蛋上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妩媚,哭腔中也有了一股说不出的迷人媚意。

  见儿媳已经适应了秦业的肏干,董氏便不再继续刺激秦可卿,仰头看着儿媳和秦业性器交媾的部位,稍稍抿了抿唇瓣,按捺住心中别样的情绪,看着她那红艳柔软的阴阜软肉好似贪吃小嘴般不住吞咽着男人的鸡巴,那粉嫩湿漉的阴唇无助地随着屌儿的抽插而卷入翻出,一股股冒着白沫的淫水止不住地从男女性器的交合缝隙溢出来。

  美艳董氏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秦业的眼睛,董氏美眸中的情欲让秦业更加幸福,他知道董氏的沦陷已经是近在咫尺,秦业哼了一声抱紧秦可卿,加快速度都耸动腰臀,好像要把精力和性欲全部发泄在少女的体内。

  “哼……呃……不,哈……哈……”

  秦可卿已经说不出话来,可是秦业并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甚至连抽插的速度都没有丝毫放缓,依然用力挺动腰臀,结实有力的腰身几乎要摇晃出幻影,带动硕大的龟头和粗硬的棒身疯狂地在少女柔嫩紧致的屄穴里肆意插入拔出,蹂躏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肉壁和每一团蜜肉。

  海潮般涌来的快感顷刻间就把秦可卿吞没,少女无助而茫然地娇泣起来,好像全身的感官都瞬间消失,只余下敏感的屄穴肉洞不断涌现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龟头冲顶花宫,鸡巴刮蹭媚肉产生的强烈刺激不停在她的体内叠加积聚,秦可卿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迎来令人崩溃的高潮,或是这一次插入,或许是下一次拔出。

  可是秦业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让秦可卿冲上高潮,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自己的女儿在怀里舌颤嘴张两眼翻白的样子,每当感觉怀中少女的屄穴痉挛起来时,他就会刻意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停止挺腰,不再刺激少女。

  等到秦可卿的蜜穴不再颤动时,他又再度用力肏干起来,如此反复濒临高潮的一瞬却得不到解脱,让秦可卿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清醒,只能无意识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好像是咒骂昆仑奴的狠心,又似乎央求他赐给自己性爱的高潮。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即将冲上高潮却又骤然寸止的时候,秦可卿呜呜咽咽都哭了起来,秦业托着她的下巴,舔着少女的耳垂说道:“可卿,想要高潮吗?求爹吧,在子钰面前求爹让你高潮,爹会满足你的。”

  “我,我……求……不,不……呜呜……不,不要……”娇躯颤栗的秦可卿几次开口想要说出来,可是泪眼迷蒙的少女一看到眼前注视着自己的贾珩,到嘴边的求欢话语就变成了羞耻的哭泣。

  贾珩看着可卿被秦业肏得欲仙欲死,加之董氏的蜜肉绵绵密密地缠住肉棒一阵吸吮压榨,他感觉腰眼越来越酸,睾丸也频频抖动起来,精关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不规律地颤动起来,董氏心中欢喜期待,身处排卵期的少妇愈发渴求檀郎的精液浇灌,她双手抓着秦可卿的翘臀,用力把少女的两瓣臀肉挤向中间,让女儿和秦业的性器交媾得更加紧密无间,让屌儿能更加激烈地摩擦刮蹭少女的蜜肉。

  骤然的刺激让秦可卿颤着身子喷出一大股淫水和尿液,淡黄和透明的体液尽数喷溅在董氏和贾珩的身上,董氏毫不在意,反而愈发妖娆地娇声道:“可卿,你……嗯,珩儿要……要射了……你,你帮帮娘啊……再,再刺激他……嗯哼,好……好重……哦,让,让珩儿他……啊,射,射出最浓的……啊……”

  “呜呜,不,不要……好,好羞耻……嗯,啊,啊……轻,轻点,呜呜……不,不行了……”秦可卿掩面娇泣着,却无法阻止快感的冲击,玲珑柔软的娇躯随着秦业的耸动上下摇晃着,感觉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抱着举高高,又仿佛在院子里荡着秋千,只是从蜜穴深处奔涌来的快感让她如坠云端,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董氏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秦可卿耳朵里,意乱情迷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弄明白董氏的意思,心里忽然萌生一个刺激的念头,这时候,她忽然感觉秦业搂抱的力度小了些,父亲的舌头再度纠缠了过来。

  心猿意马的少女柔弱地吐出香舌和父亲的舌头在空气里交缠互舔,柔荑抓着秦业的手臂,楚楚可怜地呢喃道:“爹……你……你动,动一下……”

  秦业饶有兴致地咕哝了一声,鸡巴却停了下来,硕大的龟头距离少女的蜜穴口还有一步之遥。

  “为什么可卿要让爹动一下?”秦业嘴角挂着促狭的笑容,故意挑逗着,还扭动腰身让卡住蜜穴口的龟头上下左右晃动,把少女的耻丘撑成得膨胀隆起。

  “不,不要……呜呜,好,好痒,不要转了,里面,里面好痒……”秦可卿柔软的腰肢无意识地向后面倾倒,可秦业总是恰到好处地躲开。

  “好痒?可卿,你不是不想要爹的鸡巴给你止痒?”

  “我……我没有……你,你快……呜呜……”

  秦可卿羞臊着说不出口,秦业却自顾自舔着少女红艳艳的脸蛋,把龟头卡在蜜穴口,淫笑道:“可卿,痒不痒?想不想要爹的大鸡巴?”

  “不,不要……不要说了,呜呜……好痒,好痒……呜呜,不要欺负我了……”

  秦可卿梨花带雨的样子让秦业更加兴奋,连翻的肏干之下,蜜穴媚肉无时无刻不再蠕动包裹着他的肉棒,刚刚开苞的处女肉洞实在太过刺激,屄穴的紧致和温热也让秦业感觉到精关摇摇欲坠,他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蛊惑道:“说吧,说出来……说你想要被爹的鸡巴填满。”

  说罢,他腰身慢慢往后缩,鼓胀的龟头扯着少女蜜穴媚肉往外一点一点地拔出来,已经可以看到冠状沟下面的凹凸不平的沟壑,而少女的蜜肉则密密层层地黏在上面,好像竭力想要挽留肉屌的离开。

  “不,不要……”蜜穴口被撑圆扯开的感觉让那种可怕的脱阴感再度笼罩了秦可卿的身心,蜜穴深处的空虚和骚痒感也让少女如痴如狂,盈满泪水的眼眸看向厅堂中,贾珩已经被娘彻底占有了,两人性器交媾发出的啪啪声仿佛点滴春药渗入秦可卿的身体。

  一想到爹的鸡巴插入自己的屄穴里,肆无忌惮地注入灼热浓稠的乱伦精液,秦可卿就感觉花宫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从未感觉过的骚痒感让她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迫切希望后面的父亲能把鸡巴一插到底,填满自己空虚的蜜穴,贯穿自己的花心。

  “我不,哦,不要,停……我想要……被,被鸡巴……填满……”秦可卿楚楚可怜地呓语着,腰肢扭动地更加妖娆,纤细的玉手和柔软的玉腿也主动厮磨秦业的身体,窸窣声格外令人兴奋。

  “我想要……被,被爹的的鸡巴……填满……”

  “可卿真听话。”

  秦业咧嘴一笑,抱紧怀中少女用力往前一挺腰,粗长肉棒立刻挤开屄穴蜜肉顶向最深处,圆钝龟头重重撞在少女柔软的花心软肉上,霎时的冲击让秦可卿再次迎来一次小高潮。

  这种肉体飞天的感觉让秦可卿仿佛溺水脱困般长大嘴巴呼吸着空气想要缓解体内的快感,明明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脑子被高潮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少女高潮的时候,秦业并没有怜香惜玉地让她好好享受性爱巅峰的快感,而是铆足力气飞快地耸动腰部,一连串肉棒捣弄肉洞的交媾噗嗤声从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传来,突然陡增的冲击终于让秦可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秦业的猛烈肏干让少女根本没有时间觉察到高潮后的疲惫和不适,直捣黄龙的迅猛冲撞直接给秦可卿的高潮余韵再度续上一连串快感冲击,又粗又硬的屌儿好像舂米槌般把蜜穴媚肉的每一道褶皱每一粒肉芽全都用力地反复碾磨,从花心软肉到肉壁敏感点,再到少女几乎翻卷变形的阴阜软肉,所有敏感部位全部遭到父亲的阳具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连绵不断地从蜜穴涌进秦可卿体内,让她像条离水鱼儿似的颤抖痉挛。

  “哦,哦哦,不……不……哈,哈……不,行……不啊……哦哦……”激烈地交媾让秦业都逐渐喘息起来,而秦可卿只能断断续续的哼出一两声意义不明的字眼。

  感觉到怀中少女不仅仅是蜜穴在痉挛,连身子都已经毫无规律的颤动起来,秦业却忽然放慢速度,在秦可卿耳边说道:“可卿,我要射了,你求我射进去,好不好?”

  一边说着,秦业一边慢慢把鸡巴从收缩颤动的蜜穴里拔出来,随着肉棒的离开,秦可卿的身子颤抖得愈加厉害,好像不是父亲的阳具离开身体,而是她的生命力在消散。

  “不,不要射……不要……拔……不,哦哦……”少女梨花带雨地哭泣着,却始终没有说出最后那一句。

  秦业倒是很有耐心,一边忍着射精冲动,一边继续蛊惑道:“可卿……说出来,爹就射给你……把你灌得满满的,再还给子钰……可卿就能和子钰在一起了。”

  一字一句地说着,秦业缓慢地把鸡巴顶入少女的蜜穴,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圆钝坚硬的龟头再一次抵住柔弱软嫩的花心软肉。

  “可卿,你的花心好像很喜欢我的龟头啊,一直吸着鸡巴不放。这样很爽吗,可卿?只要有肉棒插进来就很爽吧?即使不是子钰的肉棒……只要能灌满你就很舒服吧?”

  秦业的淫词浪语成了压垮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子宫又被鸡巴挤压弄扁和颈口再度被马眼亲吻刺激让秦可卿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和羞臊,少女哭泣着嘤咛道:“舒服……呜呜,好舒服……呜呜……夫君,不,不要看我……呜呜,我也……没有办法,呜呜,你,你都插进来了……爹,女儿……女儿好……好想要……高潮……啊……”

  秦可卿话音未落,秦业结实的腰身往后一缩,粗长肉棒刮蹭过肉壁褶皱的刺激感让少女的蜜穴倏然收缩,花宫也在压力消失后恢复原状,可还没等空虚感爬上心头,秦业紧接着就用力往上一抬,肉屌由下往上又快又狠地整根插入少女的蜜穴,坚硬的龟头重重撞在松弛的子宫颈口,尖端直接撬开了微张的柔软花心,小半龟头再度穿过韧性十足的软肉,粗暴地挤入子宫颈口,马眼兴奋地张开窥视着宫腔的情景。

  半开宫的快感让秦可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直颤的娇躯忽的僵滞不动,唯有光洁平坦的小腹倏地收缩凹陷下去,甚至在薄薄的肚皮上印出了父亲龟头的形状。

  “哦……”腔穴蜜肉骤然缩紧包裹住阳具的感觉让秦业发出一声舒畅的哼叫,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跟着又感觉一大股温热液体好像泉涌般浇捣在龟头上面,有些甚至顺着张开的马眼流进尿道,突然的酸涩刺激让秦业双腿一颤,本就濒临极限的精关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酸,一大股灼热精液从鼓鼓囊囊的卵袋里涌了出来。

  “哦……”

  刚被送上高潮的秦可卿忽然感觉体内的鸡巴剧烈抖动起来,好像捣槌似的搅得自己五脏六腑乱作一团,而突入花宫的龟头也倏然鼓胀起来,好像要把子宫颈口撑得更开似的,少女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感觉一大股滚烫如热水的液体倏然喷涌在花宫里,好像潮涌般一下子淹没了自己的花宫,灼热液体汹涌地漫过宫腔肉壁,灼烫着每一处触及的蜜肉。

  被秦业的炽热精液一烫,刚刚还僵直不动的少女忽然剧烈抽搐起来,秀美玉颈歪向一边,丁香小舌探过唇边滴着晶莹的津液,蒙着水雾的双眸微微向上翻起露出眼白,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潸然落下。

  “滋……”

  随着几下液体喷溅的声音,正在享受射精快感的秦业忽然感觉腿胯上有一股股热流淌下,又湿漉又温暖,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只见怀中的大女儿在娇躯剧烈颤抖的时候,下体也不停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透明尿液。

  秦业抱着少女双腿的膝盖窝,让面前的贾珩和董氏尽情欣赏秦可卿被灌精高潮的样子。

  贾珩两眼发红地紧盯着那根插入可卿屄穴的肉屌,看着根部的两个阴囊一缩一胀的,肉棒也随之一抖一颤,秦可卿的红艳肉洞也随着秦业射精的节奏被迫扩大着,湿漉的阴唇无力黏在阴阜软肉和黑粗鸡巴中间,一股股淫水淅淅沥沥地从性器缝隙间流出来,先是透明的淫水,再往后就是浑浊乳白色的精浆,很快糊满了可卿整个蜜穴口。

  而此时此刻,秦可卿的小腹也已经隆起一个明显的鼓包,透过微微颤动的肚皮似乎还能看出那些腥臭浆液在里面来回流淌,一点一点地把少女柔软的花宫撑得更大。

  剧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让贾珩再也忍耐不住,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胯部紧紧贴着董氏丰硕的白嫩屁股,脑袋却高高扬起紧盯着可卿的下体,踩在地毯上的双腿剧烈颤抖着,两瓣屁股肉也跟着一紧一松,在董氏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中,往她的蜜穴里射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

  等贾珩喘息着射空精囊的时候,秦业也舒畅地往秦可卿的花宫里射出最后一股精浆。

  气喘吁吁地抱着董氏往后跌坐回软榻上,贾珩抬眼看着秦业缓缓从可卿的蜜穴里拔出肉屌,看着那变得红艳艳的好像无法闭合的淫靡肉洞,艰涩地吞了口唾沫,莫名的兴奋感又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感觉到蜜穴里阳具的异样,董氏媚态横生地扭头瞥了贾珩一眼,然后挺起娇躯迎向秦业怀里的少女,张开红唇轻柔地吻住秦可卿的蜜穴口,香腮微微凹陷,好像在用力吸吮嗦取着什么。

  “嗯……哦……”

  被人嘬住蜜穴吸吮的异样感让秦可卿悠悠转醒,她刚来得及看清楚贴在自己私处的是娘,就忽然感觉蜜穴口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小腹里特别是花宫被吸得连连颤动,紧接着那些浓稠温热的液体就不受控制地从子宫颈口流出去,涌过敏感的玉道尽数从肉洞口喷了出去。

  “咯咯,可卿的小肚子真挺能装……”

  董氏被灌了一大口白浊黏液,却不以为意地仰头吞下,然后痴笑着挪开螓首,任由秦可卿肉缝大张着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精液。

  在女儿娇弱的呻吟声中,董氏笑嘻嘻地把嘴里残余的浓浆吐在掌心拿给贾珩看,“唔,宝贝,你看叔叔的精液好浓啊。”

  贾珩看了看董氏掌心里的精液,又看了看可卿肉洞里涌出的好像浆糊般的膏状白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董氏娇俏地朝贾珩挤了挤眼睛,调皮地把掌心的精液抹在秦可卿的腿上,这才盈盈抬起翘臀,让贾珩的阳具慢慢脱离自己的蜜穴,在龟头滑出阴阜软肉的一瞬间立刻用手捂住蜜穴口,偏过螓首看着贾珩,一边把手指探入花径轻轻扣弄出一股乳白色的精浆。

  贾珩看着被秦业抱在怀里的可卿,脱力的少女像是失去支撑的人偶软在父亲的怀里,细嫩的玉颈和裸露的酥胸小腹上都是一片潮红,美丽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如珍珠的泪珠儿,柔弱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情愫和央求。

  秦可卿咬着嘴唇想了想,红着脸点了点头,扭头朝身边的秦业轻声道:“爹爹……你……你拔出来吧,坐在地上,我……我要……服侍夫君。”

  董氏好奇地看着秦可卿,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而贾珩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兴奋感再次充盈心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秦业抱着秦可卿轻柔的身子缓缓坐到地毯上,好像摆放奇珍异宝似的把少女放在双腿间,让她正对着自己。

  少女的嘴唇轻轻动了几下,痴痴看着贾珩,伸出的双手温柔握住他的阳具轻轻往下压,直到龟头对着自己的脸蛋,秦可卿轻轻嘤咛一声,伸长玉颈抬起翘臀,娇润的双唇第一次吻到檀郎的龟头。

  “嗯……”鸡巴和嘴唇接触的悖德感让姊第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秦可卿烟视媚行地看着贾珩,香舌轻轻舔过红唇,好像在回味檀郎鸡巴的味道。

  这片刻展露的风情让贾珩为之一震,忍不住想要起身抱住可卿,可就在这时候,秦可卿忽然握着他的阳具轻轻往上拉,贾珩只能在可卿的牵引下一直朝前走,却看到可卿的娇躯再度陷入秦业的怀里,淌着精液的蜜穴朝着那根昂起朝天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这……可卿,你……”看到可卿和秦业的这个体位,贾珩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直到秦可卿的肉洞把秦业的阳具全部吞没,他才看到可卿再度嘟起樱桃小嘴吻住自己的龟头。

  秦可卿情意绵绵地吻着贾珩的龟头,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娇唇,伸出香舌一边舔着龟头一边呢喃道:“夫君,奴家……今天要好好孝敬爹爹,是你把奴家让给爹爹的……不,哦……不能反悔……”

  “等……等爹……满足……以后,奴家……再,再让夫君插进来……”

  秦可卿一边舔着贾珩的肉棒一边断断续续地呓语着,而身后的秦业也按捺不住少女蜜穴的包裹和媚肉的榨取,抓着两瓣白花圆滚的屁股开始用力挺腰抬臀。

  “嗯……嗯……”被秦业以后入的姿势向上肏干着,秦可卿索性张开檀口吞下贾珩的整个龟头,在秦业的冲顶下顺畅地吞吃着檀郎的整根阳具。

  贾珩喘息着享受可卿的口交,眼睛却一直盯着秦可卿的小腹处,从上面往下看,能清楚看到可卿平坦的小腹下面有个蘑菇伞盖状的凸起在上下滑动着。

  看着可卿神色痴迷地吞吃着自己的肉棒,可蜜穴却被秦业肆意抽插肏干着,兴奋和嫉妒源源不断地在贾珩心里涌现,他迫切想要插入秦可卿的屄穴,在可卿的肉洞里肆意抽插,然后一泄如注。

  “可卿……可卿,让我肏你……”贾珩抚摸着秦可卿的螓首,喘息着说道。

  “夫君……”

  秦可卿柔柔弱弱地嘤咛道,可没等她把话说完,董氏忽然从旁边拉住贾珩的胳膊,娇滴滴的哼道:“坏珩儿,这可不行喔,洞房花烛夜说好了先是你岳父的。”

  “娘,你……”

  贾珩一愣神,却忽然感觉包裹着阳具的湿热口穴消失了,低头一看却是秦业把秦可卿按在地毯上,像野狗交配似的肏干起来。

  看着可卿像条母狗趴在地上被秦业肏得娇喘连连,贾珩却只能晃荡着阳具在旁边呆呆看着,强烈的刺激感让他的鸡巴硬得生疼,却找不到任何能够发泄的地方。

  董氏咯咯一笑,伸出柔荑握住贾珩的阳具和阴囊,为他套弄揉搓起来。

  董氏的爱抚套弄让贾珩面红耳热,可他的注意力全在可卿秦可卿的身上,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可卿被秦业肏得神色迷离,明亮的眼眸再度蒙上一层水雾,柔软的香舌也搭在唇边轻轻晃荡着,身上的裙裳早就被脱下,两只白白嫩嫩的鸽乳随着秦业的挺腰抬臀上下起落,美腿瘫在地毯上颤抖着,脚趾时而蜷曲时而伸直,好像都快把袜尖顶破了。

  “不,不要……不行了……这,这样不……哈,呜呜……太,太爽了……呜呜……”

  这种女上男下的体位,让秦业轻易就能触碰秦可卿蜜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特别是花心软肉更在少女自身的体重下更加激烈地与龟头接吻着,只是抽插了十几下,秦可卿就禁不住颤抖起来,肉洞也开始一次接着一次的紧缩痉挛,久违的快感在她体内接二连三地涌现出来,汇聚在花宫里酝酿着最猛烈的爆发。

  “要……要来,哦哦哦……又,要泄……要泄了……唔……哈,哈……爹,爹……可卿……要……唔……停,停一下……”

  可卿濒临高潮的颤抖和呻吟让贾珩也跟着颤动起来,觉察到他射精在即,董氏贴在贾珩耳边娇媚呢喃道:“小坏蛋,你要射了吗?那……就让你射到可卿嘴里吧,不过……她的小穴只能先让你岳父射进去喔。”

  董氏的话让贾珩发出一丝压抑的嘶吼,阳具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她娇笑着把贾珩往前一推,阳具正好被张嘴呻吟的秦可卿吞进檀口。

  被檀郎的阳具塞满口腔的感觉让秦可卿娇躯绷紧,龟头顶开咽喉软肉使得她艰难哽咽,可依然迷醉地裹紧肉棒吸吮起来,随即就感觉到一大股灼热精浆涌进食道,烫得她娇躯直颤,腔穴媚肉也倏地缩紧,好想要把秦业的鸡巴绞碎似的。

  陡然提高的紧缩度让秦业双腿发颤,他咬紧牙关想要再抽插几下,可阳具竟然被紧致蜜穴裹得动弹不得,包住整个龟头的宫腔更是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吮力道,子宫颈口也像皮筋勒紧秦业的冠状沟,宫腔变成了樱桃小嘴般嘬住龟头使劲吸吮。

  “哦!爽!好爽!来了,来了!”

  秦业五官狰狞地嘶吼一声,用力顶起腰部把腿胯重重撞在秦可卿的屁股上,两瓣白花圆滚的臀肉被压扁的同时,秦业的阳具根部也完全顶入少女的蜜穴,可是他依然弓着腰部往前顶,好像要把阴囊都挤进紧致的蜜穴,只是不等他再往前一步,摇摇欲坠的精关就再也坚持不住,一大股灼热精浆猛地喷涌在少女的花宫肉壁上。

  秦可卿发出一声柔弱轻微的哼声,她感觉宫腔肉壁好似被人用拳头打了一下,娇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跌趔,檀口把贾珩的阳具吞得更深了。

  “哦……哦……哦……”

  少女一边勉力吞咽着檀郎的肉棒,一边承受着秦业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喷射,每一股精液都像小孩子的拳头般击打在肉壁上,然后化作灼热浆液涌遍整个花宫。

  口穴和屄穴被同时灌入精液的感觉让秦可卿有种变成精液容器的错觉,少女的食道和玉道不由自主地缩紧,一阵接着一阵收缩裹紧,好像无底洞般汲取着两个男人的精浆,蜜穴花宫也绵绵不绝地涌出温热阴精回应着秦业的浇灌。

  近乎绝望的性高潮让少女的胴体浮现出一片娇艳的潮红色,红润的樱唇不住颤抖着却仍然嗦紧贾珩的阳具,红艳香舌痉挛着吐出檀口却无意识地舔着爹爹的睾丸,一双明亮美丽的眼眸颤动着向上翻动,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贾珩的大腿却是把他拉得更近。

  少女食道肉壁紧紧包裹住贾珩的鸡巴,贾珩感觉好像有一圈圈牛皮筋勒住龟头和棒身,他全然无法思考其他的事情,只知道抱紧胯下女子的螓首,拼尽全力往这个啖精蚀髓的口穴里不停地灌入精液。

  “哦哦哦……”

  贾珩好像溺水似的张着嘴巴却感觉无法呼吸,只能发出一声声意义不明的哽咽,全身上下只有插入可卿檀口的鸡巴和屁股在一抖一抖的,直到感觉阴囊都快被掏空的时候,他才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急促的大口喘息起来,浑身战栗着把卵袋和尿道里的最后一丁点精液挤出马眼,射进可卿口穴里。

  “噗嗤……噗嗤……”

  逐渐泛白的淫液不断地从少女和秦业性器交媾的缝隙溢出来,秦可卿的蜜穴实在太窄小,而秦业的鸡巴又太过巨大,哪怕是花宫都被撑大到极限,却仍然装不下源源不断射出的浓稠精浆,少女的肚腹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无处可去的精液只得在宫腔痉挛和肉棒的挤压下倒流向蜜穴口,一股接着一股地溢出来。

  少女的眼眸微微闭合着,晶莹泪珠随着娇躯被灌注精种的节奏而潸然落下,娇躯却还无意识地收缩榨取着两个男人的肉棒,直到贾珩停止射精后,秦可卿才轻咳着吐出他的肉棒,来不及说什么,她的身子就像柔软的面团瘫下去,被秦业抱在怀里继续往屄穴花宫灌精,小腹好似吹气的皮球鼓胀起来。

  看到可卿的娇躯随着秦业射精的律动一摇一晃着,螓首耷拉在秦业的胸口一颤一颤着,董氏轻怜疼惜地走过去,一手抚摸着可卿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鸡巴抖动和精浆奔涌的冲击力,另一只手羞怯握住秦业露出的一小截肉屌,慢慢撸动起来,含羞带怯地说道:“叔叔,你……我,我帮你,你快点……射完……”

  秦业没想到给自己女儿灌精授种的同时,还能让董氏帮自己套弄鸡巴,心满意足的秦业舒爽哼了一声,稍稍拔出肉棒让董氏能更多地撸动自己的肉屌,彻底放松身心地在少女蜜穴里一泄如注。

  灼热如岩浆的精液力道十足地击打在花宫里,哪怕里面已经灌满了精液,可每当秦业的鸡巴抖动时候,秦可卿都能感觉到又一股灼热的精浆撞击在肉壁上,宫腔里的浆液也随之涌动一回。

  董氏帮秦业撸动肉棒加速往秦可卿的肉洞里射精的画面,明显刺激到了贾珩,让他的邪火再度腾烧起来,疲软的屌儿迅速充血立起,而秦业的阳具也在酣畅淋漓地射精过后保持勃起,依然硬邦邦地挺立着,董氏心里又恼又喜,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妩媚撩人的春情,拽着贾珩的屌儿往秦可卿的穴里一塞。

  “来,宝贝,我说话算话,接下来到你和可卿了。我去和你岳父去商量些大人的事儿。”

  说罢,只见董氏腮泛红晕眉眼含春,两只丰满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娇躯轻颤上下晃动着,修长玉腿微微分开,一滴滴透明淫水从两腿中间滴落下来,朝秦业抛了个媚眼,然后将裙裾复位,径直向外走去。

  秦业心领神会地匆匆穿好衣物,跟着董氏离去,屋内只留下奋力插屌的贾珩和默默承受的秦可卿。

  虽然有着秦业的先登,又伴着精浆和淫液的湿滑,可贾珩累得气喘吁吁、额头见汗,趴在秦可卿柔软娇躯之上,急促地喘着粗气……

  秦可卿的手在他背上摸到一些汗迹,有些心疼地道:“夫君不用着急,累了就趴在奴家身上休息一会儿……”

  他一边感受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赶紧变换节奏抽动起来,九浅一深变成六浅一深,数十次之后又变为四浅一深,继而三浅一深……

  又是两刻钟过去,玉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开始呻吟起来,和他紧紧吻在一起的一双淡红樱唇不时稍稍移开一些,深深地呼吸几下,再凑上来继续接吻。

  她的下体渐渐拱起,抬离绣榻,身子绷直成弓形,螓首后仰死死地顶住枕头……

  贾珩虽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但由她的身体变化上感受到了她的需要,便再次变换节奏,变为杆杆到底,而且到底时并不急于抽离,而是顶住花心研磨数下再抽出……十下、二十下……

  淡淡月光下,两条白玉一般的美丽躯体,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厮缠在一起,彼此都蠕动得越来越剧烈,绣榻似已经受不住,轻微地晃动起来,“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和床上二人越来越急促的粗喘声、呻吟声夹杂在一起,听起来却一点也不显得淫靡,反而象是人间最美丽的乐章,那是对矢志不渝的纯真爱情所奏响的颂歌!

  待得厮磨到第九十九下,玉人猛然使出浑身所有力气,死死搂紧贾珩,娇喘呻吟起来:“啊呜~不要离开奴家……呜呜……”

  贾珩此刻也已舒爽得七荤八素,猛地冲刺数下之后赶紧塞进花宫内,但觉脑中轰然一热,棒头猛烈地跳动起来,一泻如注!

  秦可卿感受到一种陌生的,令她飘飘欲仙的快感,她先后和父亲,夫君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将与他们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建立起一种超越至爱血亲之亲情的亲密关系,那是世间持续时间最长、也最为牢固的亲密关系!

  至此,她觉得自己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那狂躁不安、患得患失的心灵,总算得以安顿下来。

  她感觉自己的未来有了某种保障,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最想要的归属。

  最关键的是,此刻的自己,和半个时辰之前,已完全不同,她心中的情意,浓得再也化不开……

  待热带风暴渐渐平息,玉人胸中激情依旧,不过已由肉欲之欢转换为浓浓的情爱需求,她急切地向檀郎索吻,她觉得自己从未象此刻这样,爱他如此之深!

  轻怜蜜爱、情意缠绵,感受着灵与肉最完美的交缠与融合……

  风停雨歇,秦可卿仍是满脸红晕,羞答答地起身,擦拭过自己和贾珩黏乎乎的下体后,晃燃火折子点起烛火,开始清理战场。

  她由床上拿起了那张白丝巾,中间有一团斑斓醒目的血迹,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

  第6章 威授锦衣,马道婆无奈施邪术;性显冷铁,贾子钰如意获巨阳

  大婚过后不久,贾珩因晋阳长公主之荐和所着《三国演义》出版,升天子之阶,得崇平帝相召,圣前问对,甚合帝心,崇平帝以珩有王佐之才,赐苏锦二十匹,授以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衔,享正四品俸禄,赐飞鱼腰牌,可递牌入宫觐见。

  “天子客卿。”

  四个字在贾珩心头盘旋。

  天子给的所谓锦衣卫指挥佥事,因为他要走科举之途,所以就只是虚衔荣养。

  而给飞鱼腰牌,可入宫觐见,这个客卿意味就更浓了,这是急着用他才智,用以提供智力支持。

  贾珩猜测出崇平帝的心思,倒无疑虑,伸手接过盛放有官服、告身、腰牌的红木托盘。

  “贾子钰。”传旨的大明宫内相戴权见得少年宠辱不惊的样子,心中也是暗暗点头,近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笑了笑,说道:“陛下知你要科举,故而倒也不必去锦衣卫府去充实职,还拨付两个内卫,保护于你,供你差遣。”

  这时,两个锦衣卫抱拳道:“卑职曲朗,赵毅见过佥事大人。”

  贾珩打量着两个锦衣卫,都是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一个面皮白净,一个枣红脸膛,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面上都具英武之气,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今后,还要麻烦两位兄弟护在下周全了。”

  “不敢。”二人连忙抱拳说道。

  贾珩而后看向戴权,郑重道:“戴公公,还请代我向圣上谢恩。”

  戴权笑道:“那贾子钰此行小心,杂家这就到宫中复命了。”

  贾珩点了点头,目送戴权带着一堆内卫,离了贾宅。

  贾珩冲两个锦衣卫说道:“两位兄弟,且附耳过来,正好有一事相托。”

  崇平帝既然给他官身的便利,显然是不想他受一些人的掣肘,让他借着朝廷锦衣卫的威名,于地方便宜行事,这份好意他领了,他也正好借此机会,从中牟取私利,看能否找到治疗天生鸟小缺陷的方子,不然总是玩得不够爽利。

  两人得了吩咐,领命出门,不多时,便缚着一个穿着老气墨绿色夹袄的鹤发老太婆进了宅子,因其惶恐过甚脚下无力,一路被两人半提半拽进了书房。

  “果如大人所说,我等将这老虔婆拿获,往身上一搜,搜出一些做邪法的道具,又在家里抄出好些泥塑的几个草人,有的头戴脑箍,有的胸穿钉子,有的项上拴着锁子。柜子里有无数纸人,底下几篇小账,上面记着某家应验过,应找银若干。”

  曲朗开口说着,和赵毅将口舌用破布死死堵住的马道婆死死捆在椅子上。

  “辛苦两位了,我自和这老虔婆有一笔账要算…”

  贾珩微微颔首。

  曲朗和赵毅对视一眼,深知有些事情能不掺和就不掺和,躬身应是,退了出去。

  待二人走远,贾珩俯下身,凑到马道婆耳旁。

  “你这老虔婆仗着一身方术装神弄鬼,一张巧嘴惯会哄人,不知了解和参与多少官员大户家的太太姑马道婆们的隐情事,若是被送入刑部监,怕是立决死罪。”

  马道婆一听,本就瘫软的身体立时颤抖起来,一股热意在小腹中来回,腿间裙摆便被黄亮的水渍所浸染。

  贾珩闻着一股腥臊之气,腹下亦是燥热。

  “若想保命,就要好好听话…”

  书房内的声息渐不可闻……

  是夜,蔡氏之夫李大柱突发急症,先是头疼,上吐下泻,既而发疯,抄起锄头,一下子便将儿子砸了个脑浆迸裂,最后大叫数声,人也稀里糊涂的一命呜呼了。

  第二日,待贾珩有条不紊地办完两人的丧事,又嘱董氏和秦可卿多陪伴安慰蔡氏,自己径直进了书房,解了马道婆的绑,递给她两绺头发。

  “开始吧。”

  马道婆被缚了一夜,手脚酸软,深骇贾珩的手段,却也不敢耽误,忙接过头发,纸铰了一大一小两个青面白发厉鬼和一个白纸人,上面歪歪斜斜写着生辰八字,又将头发分别缠在青面鬼上,朝着白纸人做跪拜状,手里稍稍用力一捻,火焰凭空而起,将两鬼一人烧成灰烬。

  马道婆赶紧将灰烬聚拢,倒入一张鬼画符融成的符水中,恭恭敬敬地递给贾珩,苦笑道。

  “大人之疾,是先天所化,非人力所能及,只能借他父子二人的生辰八字混淆天机,以相互致其横死的怨气对冲,以形补形,助大人行瞒天过海之计。此法阴损难为,若不是大人以命相迫,大人自身又有行凶脱身之能,老身实不敢施为。”

  这马道婆在原着中就有些神异,不然也不能混成那般模样。

  令人癫狂迷幻喜伤人的药是马道婆给的,贾珩借李大柱之子的手将药下进他的茶碗里了,李大柱突发癫狂,贾宅一众女眷谁敢上前,就只有他和李大柱之子两个青壮,他在闻讯而来时故意晚上几步,没有防备的李大柱之子上前阻拦其父,自也难逃厄杀。

  贾珩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符水,然后一饮而尽。

  立觉数股温热气流自腹下乱窜,他眉头紧皱,面露极为痛苦之色,额头上滴下大颗大颗汗珠,强忍着小腹针刺般的强烈胀痛感,不多时痛觉稍消,两股间产生不停向外冲撞着的熊熊力量。

  贾珩伸手往腰带处一扯,一扬,裤子便唰的一下掉了下去,便见那根懒洋洋的小鸡鸡急速充血,渐渐抬头、膨大,直至勃起变成一根长达八寸的白玉杖,粉中透着白净,浮凸起青色血脉的粉嫩棒身尽显狰狞。

  顶端的伞状龟首浑圆闪烁寒芒,神气地露在外面,仿佛永远不会干涸的肥大双丸紧随其后,沉甸甸垂在胯间,圆圆满满地不知装了多少子孙浆。

  好一根凶物!

  感觉着自两股间不停向外冲撞着的熊熊力量,贾珩大喜道。

  “成了!”

  “恭喜大人!”

  马道婆定睛一看,也是屏住呼吸,大张着嘴,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吓得腿都合不拢站不直,仿佛在盯着一只又可怕又可爱的野兽,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崇拜和踏实。

  只是话音刚落,凶物疲软下去,又恢复成原本雏鸟嫩丸的模样。

  “大人,此淫根未经天生地养,是承他人阳物之运出世,自也得以淫…淫事滋养,老阴最宜养少阳,日后只需多寻之交媾,固本培元,只是…”

  见马道婆言辞闪烁,似有不尽之意,贾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其逼退到书桌前。

  “只是什么?”

  “与此淫根行淫事者,怕是淫性难除,天长日久,未尝不会做些逾矩之事。”

  马道婆字字斟酌,深怕惹得贾珩不高兴。

  “癣疥之疾耳。”

  贾珩淡淡地回道。

  他获巨阳是想自己玩得更爽,又不拘着妻妾高乐。

  马道婆施法需要以刚亡的天赋异禀之人头发为引,李大柱及其子不过适逢其会,这样一来,与蔡氏的偷情也没了阻碍,岂不是两全其美?

  马道婆见贾珩浑不在意,暗松一口气,试探着问道。

  “既已事成,不知大人可否将解药与我?老身日后必定守口如瓶,好好为大人办事。”

  马道婆一直如此听话,不仅是怕被贾珩送入刑部监处以死刑,还因为贾珩喂了她一颗带着甜味儿的丸子,言解药难寻。

  生死皆系于他之手,这也是贾珩不虞有失,直接喝下符水的缘故。

  贾珩似笑非笑,“不过是些许糖丸子罢了,哪来的什么解药。”

  不是毒药,自然解药难寻。

  贾珩垂眸望去,见马道婆发丝斑白,慈眉善目,年约六十开外,虽是保养甚好,皮肤白皙,但额头上还是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亦是细细密密的刻下了岁月烙印。

  他嗤笑一声,冷眸一瞥,不由分说就去脱马道婆的裙袄。

  马道婆根本就没想到火能烧到自己头上来,奋力的抵抗着,可没有几下,马道婆就被贾珩抱在怀里,夹袄裙子全都拽了下来,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贾珩一手抱住马道婆的腰,另一手拽住马道婆的手腕,猛一用力,连推带拥抱准备往床上走。

  “大人……别这样啊,老身都六十有一了……”

  马道婆身体急剧的颤抖,但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只能返身紧紧的扳着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东西乱摇乱慌,她却怎也不肯松手。

  “老了也是女人,又云老阴养阳,岂不正好?”

  贾珩在用力抱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奋力挣扎扭动,她的屁股正巧顶着贾珩的大腿根部,在贾珩肉棒上左右磨蹭。

  顿时,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干脆,就在这里趁着桌子……从后边弄……”

  贾珩不由得为这疯狂的想法激动得发抖。

  “老虔婆,既然到了这份上,你就让我弄上……一回吧?”

  贾珩趴在马道婆的后背上,手掰开了马道婆那滚圆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阴户,两片肥厚的阴唇周围长满了黑白掺杂的阴毛,马道婆的阴唇变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鲜嫩,中间突出的阴核非常的柔软,只有里边的嫩肉显得粉红鲜嫩。

  贾珩一手抱紧马道婆的腰肢,一手顺着马道婆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马道婆的阴户上,贾珩粗糙的手指抚摩在马道婆那么细嫩的阴户上,马道婆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细,贾珩的手指也被马道婆夹住了。

  “大人,别、别这样……”马道婆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老虔婆,我会慢一些的……”

  贾珩要慢慢的享受玩马道婆的快感,把马道婆的性欲充分调动起来,让马道婆乖乖的顺从贾珩,配合贾珩,以后她就不会在拒绝贾珩了。

  贾珩用嘴唇轻轻的舔着马道婆的耳垂,贾珩的一只手伸到马道婆的胸前抚摩马道婆的乳房,另一手就在马道婆的阴户上下摩挲。

  贾珩揪着马道婆的阴毛上下扯动,两片阴唇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贾珩用手掌按着马道婆丰满鼓胀的阴阜,用力的揉搓起来,马道婆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阴唇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淫液顺着贾珩的手指溢了出来。

  马道婆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马道婆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别……碰,大人……喔……”

  很快的,马道婆的淫水就象泉涌似的愈流愈多,马道婆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阴唇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

  贾珩用手指抚弄着马道婆的每一根阴毛,把阴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马道婆阴唇之间那颗阴核更加突显出来。

  贾珩用两个手指撑开马道婆那两片膨胀充血的阴唇,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阴核,马道婆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马道婆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

  贾珩用中指从阴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马道婆的阴道口,只那么一下,马道婆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贾珩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马道婆就浑身战抖起来,淫水不断地外溢,淫湿了贾珩的整个手掌。

  贾珩的手指在马道婆的阴唇内反复的滑动着,贾珩把前世时看录象学到的性技巧用在了马道婆的身上。

  马道婆一个装神弄鬼的寡居方士,哪里经得起贾珩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难当,早已身不由己的被贾珩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马道婆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贾珩手指的滑动,马道婆的腰肢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

  贾珩趴在马道婆的耳边悄声问她:“老虔婆,舒服吗?”

  马道婆低低的呻吟着:“喔……嘘,大人,别这样,喔……”

  马道婆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贾珩手指的来回滑动,从马道婆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淫水。

  贾珩把马道婆的阴唇分开,就在马道婆的阴核的之间,露出了澹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马道婆的阴蒂。

  贾珩用手指轻轻的揉弄马道婆那粉红色的阴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贾珩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

  此时马道婆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贾珩更加用力刺激着马道婆的阴蒂。

  “喔!大人……别碰……喔……”随着马道婆的呻吟声,她的阴唇处又喷出了一股淫水。

  马道婆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连腰部在受到刺激后微微的抬了起来。

  “啊……喔……”马道婆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紧夹着的大腿渐渐的张开了。

  贾珩的手指再一次从马道婆的阴蒂滑入阴道口内,又从阴道口滑回阴蒂,并且在阴蒂上旋转揉弄。

  马道婆的阴蒂早已被淫水浸湿透,此时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

  马道婆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贾珩的手指不断爱抚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啊……大人…别这样…喔……喔……”

  贾珩的手指一旦接近,马道婆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桌子。

  贾珩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马道婆的阴蒂,热热的淫水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

  贾珩没理会马道婆的哀求,贾珩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马道婆阴唇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贾珩的手指。

  “喔……喔…大人…你要…啊……”

  马道婆雪白的屁股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阴唇,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淫水之下,闪闪发亮。

  贾珩伏在马道婆的身后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马道婆的阴户。

  随着贾珩手指抚过之处,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

  而马道婆的身体不论贾珩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

  贾珩也完全沉浸在玩弄老妇肉体的快感中,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贾珩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马道婆肉体的快乐,让贾珩每天去理顺马道婆的每一根阴毛,抚摩马道婆那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

  黑暗中搂抱着马道婆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着肿胀肥厚的阴唇,勃勃跳动的阴蒂和汩汩四溢的淫水,贾珩的情欲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高潮。

  贾珩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马道婆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贾珩抖动的龟头和马道婆搏动的阴蒂亲密的交合一起,相互摩擦起来。

  马道婆的淫水很快就把贾珩的龟头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犹如一只小拳头,在马道婆的阴唇内代替了贾珩的手指上下滑动。

  龟头滑过,马道婆的阴唇不停的开合着,象婴儿吃奶一样含咬着贾珩的龟头。

  贾珩粗大的阴茎涨大到了极限,足有八九寸那么长,圆滚滚的坚硬如铁,炽热如同火棍,上边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龙盘玉柱一般突突乱抖。

  贾珩乱蓬蓬的阴毛象虬髯胡须,簇拥着贾珩的阴茎根部,显得更加的粗狂野蛮。

  贾珩握着阴茎在马道婆的阴唇内大幅度的滑动着,强烈的刺激着马道婆的感官神经。

  贾珩用手向两边猛的扒开马道婆的屁股,阴唇也随即张开了,贾珩阴茎的龟头一下子滑过阴蒂,撑开了马道婆的小阴唇,挤进了马道婆的阴道口内。

  虽然只进了半个龟头,马道婆的身体就是一阵痉挛,阴道口随即就一阵紧缩,一股淫水“噗叽……”一下被挤了出来,溅得整根阴茎更加湿粘滑熘。

  贾珩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再次抽出,反复上下滑动,使马道婆的阴唇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似的张口期待着。

  贾珩再次将阴茎龟头滑进马道婆的阴道口内时,马道婆的阴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缩了几下,接着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痉挛。

  马道婆彷佛预感到贾珩要插入了似的,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双手抓紧了桌子的边沿,屁股向后翘起……刹那间,贾珩感到马道婆的阴道内猛的一股更热更烫的淫液一涌而出,喷射在贾珩的龟头上,使贾珩难以自制的弓起腰椎,挺动臀部,猛的向前纵动……随着马道婆的一声尖叫,贾珩那灼热的龟头撑着马道婆紧缩的阴道,“哜——”的一声,龟头已经深深的插入了马道婆充满淫水的穴中了。

  “哦!……”突如其来的疼痛使马道婆闷闷的哼了一声,马道婆咬紧了牙关。

  贾珩感觉自己的阴茎简直就像钢钎凿进泥缝里一样,硬生生的插进马道婆的双腿之间,马道婆的臀部一阵痉挛后,浑身都在发抖。

  “老虔婆……痛吗?才插进去半截……”贾珩看马道婆痛的流出泪来,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

  贾珩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插了进去,肉棒被马道婆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贾珩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马道婆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马道婆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马道婆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贾珩和马道婆的大腿之间。

  “啊……慢、慢一点……喔……”马道婆又是一声惊呼,身子直往下坠。

  “你真紧……”贾珩敏锐的感觉到马道婆的阴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贾珩阴茎的根子。

  贾珩轻轻一动,从马道婆的阴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贾珩从未有过的快感。

  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贾珩全身每个细胞,使贾珩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贾珩弯下腰象趴在草驴身上一样爬上马道婆的后背上,贾珩的手松开马道婆的屁股抱住马道婆的腰,调整了马道婆的角度,紧接着贾珩猛的向上一纵,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贾珩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贾珩每一次的插入都使马道婆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

  抽插速度的越快,马道婆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

  马道婆只能被动的接纳贾珩的肉棒,随着贾珩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唔…唔……喔…”每当贾珩深深插入时,马道婆就皱起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马道婆淫荡的反应更激发了贾珩的性欲。

  贾珩从前边伸过双手扒着马道婆的大腿根部,随着贾珩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马道婆的身子,以增加贾珩抽插的力度。

  贾珩后抽的时候,就用力推她,使贾珩的阴茎最大限度的抽出;贾珩前插的时候,就猛的拉她,使贾珩的阴茎更加深入的插进。

  贾珩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在马道婆体内深处的肉与肉相吸相压的刺激,都令马道婆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声。

  “呜……喔……”马道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如同一个危重病人发出的哀号,颤巍巍的抖擞着拖着长音,令贾珩听了兴奋不已。

  贾珩抽动速度渐渐的加快了,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粗大光滑的阴茎不断挺进马道婆的阴道深处,每一次都直插马道婆的阴心,每一下都令马道婆全身震颤。

  马道婆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几乎是在无意识下,马道婆披着秀发以贾珩的阴茎为轴,屁股开始上下摆动起来,磨蹭着贾珩的小肚皮,阴户主动的迎接贾珩阴茎的抽插。

  随着马道婆身体的摆动,马道婆丰满的乳房也一前一后弹跳着。

  贾珩抓住了马道婆的腰,以免被马道婆大幅度的摆动而使阴茎滑出马道婆的阴道。马道婆更是随着贾珩的手前后推拉上上下下的沉浮着。

  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贾珩的在贾珩的怀抱里,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

  “啊…大人……你把老身弄死了……喔……”

  贾珩叉开双腿,弓腰缩臀,手握着马道婆晃动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马道婆的阴户,舒服的享受马道婆的套弄。

  马道婆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喔…大人,不要这样啊!……”

  马道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马道婆拼命的套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贾珩的抽插。

  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马道婆子宫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贾珩的肉棒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贾珩和马道婆的阴部冲激着贾珩们全身。

  突然,一股浓热的淫水喷在贾珩的龟头上,使贾珩猛的打了一个机灵,贾珩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插,马道婆的淫水随着贾珩外抽的阴茎流了出来。

  “喔……天呀,大人,不行了……喔……”

  马道婆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贾珩疯狂。贾珩轻声说:“老虔婆,来!把屁股翘高一点。”

  这时候,马道婆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乖乖的用两手按着桌子边,弯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两腿左右分开。

  贾珩从腋下伸过一只手紧握住马道婆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扶着马道婆的臀部,贾珩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马道婆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

  贾珩清楚的感觉到在贾珩巨大肉棒的贯穿之下,马道婆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贾珩从背后揉搓着,马道婆全身僵硬的向后挺起。

  贾珩从肉棒感受到马道婆的肉洞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淫水一股又一股喷烫着贾珩的龟头,润滑着贾珩的肉棒,溢出阴唇浸湿了贾珩的阴毛,顺着贾珩的睾丸和马道婆的阴蒂滴落在地板上。

  马道婆被贾珩上下一起进攻着,揉弄着,那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马道婆的呻吟逐渐升高,贾珩的肉棒早已与马道婆的阴道溶为一体,马道婆的阴唇紧紧的咬着贾珩阴茎的根子,贾珩的龟头深深的插入马道婆的宫颈,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连根带梢直插马道婆的宫颈。

  马道婆的阴唇也随着贾珩的阴茎的进进出出而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翻进翻出……粗野、疯狂、持久的老少性交渐渐推向高潮!

  贾珩的阴茎愈加坚硬,愈加涨大,愈加粗壮,抽动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长,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马道婆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马道婆的屁股翘得越来越突出;马道婆的阴道也随之急速收缩,把贾珩的阴茎越吸越紧,阴唇也被摩擦得愈加红肿,愈加敏感;马道婆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贾珩旺盛的性欲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抽啊!

  插啊!

  贾珩的喘息越来越沉重,马道婆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喘息声、呻吟声、伴着贾珩的小腹撞击马道婆屁股的啪啪声和阴茎进出阴道的粘连声,交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贾珩强劲粗狂的性欲使贾珩马道婆的体力渐渐不支,她浑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双腿发软,身子在剧烈的哆嗦,但是那种高亢的性欲高潮却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伴随着贾珩性欲高潮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贾珩更加猛烈的抽插。

  贾珩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阴茎象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突来回冲刺。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贾珩的肉棒正用力抽动时,突然马道婆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贾珩的肉棒龟头,如同电击似的,贾珩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

  贾珩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天……真是个老骚货啊……”

  马道婆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象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喔……哦…不行…不行了……要死了……”

  贾珩和马道婆的性交达到了高潮!

  随着马道婆一股浓烈的淫水喷射而出,贾珩那爆涨肉棒的龟头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

  两股淫精在马道婆的阴道深处会合、交融,缓缓流进马道婆的宫颈深处。

  紧接着,贾珩旺盛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冲击着马道婆的阴道……

  马道婆的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后,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阴道内再次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马道婆好象在吸收消化贾珩的精液……

  马道婆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终于象散架了似的瘫软在贾珩的怀里。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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