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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们的绿色爱情 (57-62)作者:深夜渔夫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2 14:13 长篇小说 1900 ℃

第五十七章 隔着房门的高潮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俏脸压在胳膊上,任由爆发的淫欲控制着肉体的本能。

她不喜欢身后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但那又怎样?

一旦心底的防线打开,饱经开发的肉体便会违背嬴棠本身的意志,以最淫荡、最销魂的姿态迎接最原始的男女交合。

对迟文瑞是这样,现在换了刘总同样如此。

刚刚也是这样,刘总只是命令嬴棠舔干净蛋蛋上的淫水,理智也告诉嬴棠应该敷衍了事,可她就是忍不住使出浑身解数,又吸又舔的宛如荡妇淫娃。

嬴棠不想这样的,可她真的控制不住。就像沈纯面对迟文瑞。

当然了,嬴棠现在的程度还没有沈纯那么深,还能保持最起码的理智。因此还有机会自救。

自从迟文瑞出现,沈纯便原形毕露,展现出了成品性奴的乖顺与服从。

一开始,嬴棠以为母亲对迟文瑞产生了扭曲的爱意。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不是爱,而是一种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依恋。

在沈纯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迟文瑞用无情的调教和强烈无比的性高潮让她忘记了自责,阻止了她的自残。

沈纯真正的主人从来不是名义上的胡元礼,而是在背后默默“出力”的迟文瑞。

这一点,恐怕胡元礼到死都不知道。

为了拯救母亲,嬴棠试过以身饲虎,想要激发出母亲对她的不忍与母爱。

她以为,只要沈纯不忍心看着亲生女儿像她一样堕落,便可以结束跟迟文瑞的孽缘。

可惜,沈纯虽然不忍过,愧疚过,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嬴棠这个唯一的女儿当着她的面被奸淫、被调教,但只要迟文瑞勾勾手指,沈纯还是会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不顾身为母亲的尊严,乖乖跪趴在迟文瑞脚下。

意识到了这点,嬴棠只能改变策略。

她要亲身体验一次母亲被人调教的过程,以便从中找出破绽,把母亲从恶魔的手中拯救出来。

随着调教的深入,嬴棠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沈纯的身不由己。那是内心拒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绝望感觉。

发展到后来,不管她是高兴还是生气,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只要看到迟文瑞,心里就会产生极为强烈的性爱冲动。

嬴棠就像那些明知会自我毁灭却无法停下的瘾君子一样,根本无法戒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棠猛然发现,她心里的底线越来越松,正在悄无声息的土崩瓦解。

比如这个刘总,要是换成从前,就算迟文瑞用母亲作为威胁,嬴棠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会想别的办法应对。

但现在,她不但卖了,还卖的甘之如饴。

嬴棠恍然惊觉,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了。

就像她从前找借口打迟文瑞,看似是因为迟文瑞惹恼了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打完迟文瑞都会迎来更大淫辱。

而这,正是嬴棠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渴望。

好在嬴棠理智尚存,及时引入了李有有这个外援。

那间调教女人的地下室,既是给沈纯准备的,也是给她自己准备的。

嬴棠跟李有有说的“母女性奴”,并不是在开玩笑。

在嬴棠想来,既然无法戒断,那就用相同或者更大的快感代替它。有了新的主人,她们母女一定可以摆脱迟文瑞。

至于刘总,正好可以补足她一直没有体验过的卖身,将来帮助李有有调教母亲时也不会无从下手。

然而,嬴棠还是低估了卖身这种行为引发的连锁反应。

身后的刘总刚一插入,无尽的堕落之感便引燃了体内所有的淫欲。

阴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屈辱的性欲,淫液仿佛不要钱似的流满了两条大腿。

嬴棠,你的自尊呢?你的高傲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

嬴棠不断质问着自己,淫液反而越流越多,屁股也跟着越翘越高。

“哦哦——婊子!你的屄果然与众不同!难怪卖的这么贵!”

刘总舒服的直哼哼,鸡巴好像陷入了一汪滚烫的温泉水。

他双手抓着嬴棠丰盈的臀瓣,牢牢固定着她的身子,头顶那光秃秃的一小块因为兴奋的关系显得更加油腻。

古铜色的小腹挤压着嬴棠白皙的美臀,如同铁锈污染了美玉,是魔鬼对天使的无情亵渎。

“嗯呃——”嬴棠羞叫一声,阴道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紧。

按理说,刘总的阴茎不算很大,不会像迟文瑞插入时那样刺激。但是只要想到他嫖客的身份,嬴棠便羞耻浑身发抖,几乎喘不过气。

偏偏这个粗鲁的男人还在喃喃自语着内心的感受。

“这大长腿、这大骚腚!还有这小骚屄!到底怎么长的?比你妈的屄还要过瘾!这钱花的真他妈值!”

刘总一边感慨,一边使劲抓揉着嬴棠的屁股。粗糙的大手摩擦着果冻一样的肌肤,几乎痒到了嬴棠心里

“呃呃——别、别说话!”嬴棠颤声叮嘱,生怕声音传到门外。

“棠棠从小就好面子,有一次我带她上街——”

门外,沈纯主动聊起了嬴棠的童年趣事,无形中成为了此时偷奸的注脚。

门内,刘总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捏着嬴棠的俏脸强迫她回头看着自己,大拇指在红唇间淫秽的搅动。

“婊子,你妈说你好面子呢,难怪装的那么正经。骚腚抬高点!要是肏的不舒服,老子可不给钱!”

“别、嗯嗯——别说了!”嬴棠羞耻的浑身哆嗦,俏脸勉强挣脱了男人的大手。

明知道男人在用“卖身”这件事羞辱她,却控制不住躁动的肉体,恨不得把对方骑在身下,噼里啪啦的肏个痛快。

“嬴律师,你是第一次卖吧?别紧张嘛,夹的太紧了。放松点,让我多肏一会!”

刘总皱着眉头,快速插了几十下,不但没把嬴棠的屄穴肏松,他自己反而快要忍不住射了。

这可不行!还没肏过瘾呢!

凭借极大的毅力,刘总猛的抽出鸡巴,蹲在了嬴棠身后。

“让我看看,小骚屄是怎么长的,差点把老子夹射!”

嬴棠还没反应过来,十根水萝卜一样的粗壮手指便扒开了她丰盈的臀瓣。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向房门。

刘总微微侧头,让阳光照亮了嬴棠的股沟。

鲜嫩多汁的屄穴好像一张不可名状的小嘴,层层叠叠的颤抖翕动;小巧的屁眼因为羞耻的缘故,时而缩紧到豆粒大小,时而控制不住的绽放出所有的花纹。两者叠加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男人的心止不住的砰砰乱跳,忍不住深吸了一大口气。

霎时间,诱人的女性气息过喉入肺,比任何气味都要让人迷醉。

“别、别看!”嬴棠伸手去挡,却被刘总随手拨开。

就在这时,睡裙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嬴棠的手机。

嬴棠刚想挣脱刘总,但刘总比她的反应还快,三根粗壮的手指破关而入,插满了她的屄穴。

“嬴律师,忍着点,我要把你的骚屄抠松点再肏。”

说话的同时,手指头好像钩子一样开始了快速抽插。

刹那间,赤裸的娇躯筛糠般震颤,肥美的丰臀触电般痉挛,两条修长的大腿无所适从的动来动去。

嬴棠死死捂着小嘴,喉咙里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阿宁他们就在外面,这人怎么敢抠的这么狠?

嬴棠全身痉挛,头顶心死死的顶着房门,却不知道更狠的还在后面。

不知什么时候,那根杵在外面的小指头也插了进去,变成了四根手指抠屄。

娇嫩的屄口横着撑开,紧致的肉褶再也护不住凹陷处最敏感的嫩肉,整个阴道的前半段好像被犁开一样,汁水哗啦啦的流淌。

刘总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抠住了嬴棠的屁眼,勾着屁股不让她乱动或者瘫倒,只能承受这种从未经历的抠挖指奸。

动感的音乐铃音刚好到了高潮部分,手指抠弄的节奏不知不觉便音乐相合,就像在用赢棠的肉体打拍子,每一个鼓点都是指头与G点的碰撞。

嬴棠被迫高潮了,双腿呈内八字紧紧夹着,海量的淫汁顺着诱人的腿缝汩汩流淌。

她知道这样的姿势阻止不了男人,但除了夹紧双腿,还能做什么呢?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忍无可忍之下叫了好几声。

完了,一定被阿宁她们听到了。嬴棠悲哀的想着,却又感受到了一种恶作剧一般的刺激。

狂躁的指奸一直持续到铃音结束,刘总抽出水淋淋的四根手指,留下一个收缩痉挛的肉洞,继而又把面前的大白屁股涂抹的滑溜溜亮晶晶的。

这一下,刘总终于满足了。

他摆好姿势刚想重新插入,恼人的铃音再度响了起来。

“先接电话。”

嬴棠奋起最后的力气躲开阴茎的插入,弯腰捡起睡裙,踉跄着来到窗前。

要是换了以前,嬴棠会先拉上窗帘,但现在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暴露,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窗前,掏出了睡裙兜里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号码。嬴棠连忙接通,把手机贴在耳边打了个招呼:

“喂,苏医生你好。”

“嬴律师你好。”苏医生的声音很爽朗,“听说你快要结婚了,需要帮忙吗?我今明两天刚好不用上班。”

嬴棠定了定神,“感谢您的关心,准备的差不多了。刚刚正想给您打电话呢,邀请您过来喝喜酒。”

不得不说,嬴棠很懂人情世故,对方明知是假话也会感觉到舒服——没人喜欢上赶着捧别人的场,除非另有目的。

苏医生爽朗的笑道:“哈哈,嬴律师,跟我不用这么客气。你把地址发过来,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别闹!”嬴棠小声推拒着跟过来的刘总。却见他随手扔过来一个抱枕,垫到了赢棠面前的窗台上。

嬴棠哪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刚想拒绝,电话里苏医生的声音再次传来。

“嬴律师,放心吧,我不会闹的。”原来苏医生听到了嬴棠的话。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在跟朋友说话呢,不是说你。不好意思哈。”

解释道歉的同时,赢棠已经身不由己的跪在了飘窗上,重新翘起了屁股。

苏医生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只好没话找话:“嬴律师,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有点、呃!”屁股后面的鸡巴毫无顾忌的一插而入,赢棠连忙捂住小嘴,强忍着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操!还是这么紧!”刘总捏着身前的丰臀,轻声嘀咕了一句。

嬴棠连忙扭回头,手指竖到唇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电话那头,苏医生正在耐心的解释:

“我是从你妈那里知道的。她上次来我这里看牙,随口聊起了你的事。我才知道你大婚在即。

所以嘛,我就想过来凑凑热闹,希望你别嫌弃我这个不请自来的恶客。”

刘总已经在用力抽插了。

不同于刚刚,这次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小腹不断碰撞着嬴棠的肥臀,发出轻微的声响。

嬴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着身子,连阻止都做不到。

她只能挺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淫辱,咬牙回应道:“怎么会!欢迎、您还来不及呢!”

“哈哈——”苏医生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妈在吗?我想回访一下,问问她牙齿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总越插越快,“嗞嗞”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嬴棠也愈发的后悔。早知道会面临现在的窘境,给母亲找牙医的时候就留她本人的电话了。

“我妈、她招待客人呢。没听说哪里、呃——不舒服。”赢棠强忍着即将高潮的快感,险些叫出声音。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麻烦你帮忙转达一下,要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苏医生似乎有点不太情愿。

“好!咱们明天、见!”嬴棠咬牙告别,用最快的速度挂断了电话。

“嗯嗯——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嬴棠双手撑着身子,扭过头来嗔怪的看着刘总,如丝的眉眼勾的男人差点射出来。

离开了房门,嬴棠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骚婊子,少跟老子废话!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刘总的动作愈发粗鲁,掐着嬴棠的后颈强迫她跪倒伏低,侧脸紧紧贴着飘窗玻璃。

恰在此时,客厅里忽然传来了虞锦绣大声说话的声音:“纯姐,棠棠呢?刚刚打她电话都没接?”

原来第一通电话是虞锦绣打来的,嬴棠暗道不好。

虞锦绣来了,律所那些同事一定一起来了。那么多人在场,她怎么赶走这个可恶的男人?

不等赢棠想到办法,耳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隐隐生疼的酥麻快感。

刘总甩了甩巴掌,得意的欣赏着嬴棠绽放的臀肉,淫声喝道:

“老子问你话呢!敢不听话,就当着外面那些人把你的骚屁股打烂!”

“我、我听话。你、嗯嗯——声音小点。”赢棠最怕的就是声音太大被人听到,要是只有李有有和简宁还好,现在律所的同事都来了,一旦被人听见那就真的社死了。

“听话就好。”刘总志得意满的继续操干,口中戏谑的问:

“外面那些人都是谁啊?”

嬴棠不知道男人想干嘛,只能老实的回应:“是、是我的同事。嗯嗯——还有朋友。”

“你那些同事朋友过来做什么?”刘总继续问。

“他们、过来看我。”房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偶尔才能听到几声隐约的对话,但嬴棠却越听越觉得刺激。

刘总继续追问:“他们为什么过来看你?”

嬴棠隐约猜到了男人的目的,羞耻的回答道:“因为我、我明天结婚。”

“哦?原来你明天结婚啊!”刘总故作不知,继而图穷匕见。

“那你现在在干嘛?”

“我、我在做爱。”言语的刺激带来了更多的舒爽,嬴棠忍不住夹紧下体,却控制不住即将到来的高潮。

“说的不对!”

男人陡然怒喝,粗鲁的大巴掌重重扇在了嬴棠的屁股上。

刺耳的肉响回荡在整个房间,听的嬴棠心惊肉跳。

“我在肏屄!别、啊嗯——别打!”

“什么肏屄?你明明是在卖屄!给老子重新说!”男人仍然不满足,得寸进尺的命令着。

“我、我在卖屄!”嬴棠羞耻的近乎崩溃,却不敢不回应,生怕男人再打她的屁股。

恼人的淫欲愈发汹涌,淫水顺着大腿流向窗台,窗外的景色也变得迷幻模糊。

嬴棠心脏悬空,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骚婊子!又夹老子!”

感受着律动夹紧的屄肉,刘总再也无法忍耐,把抽插的速度提到了最高,每一下都在强力撞击着胯下的丰臀。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

“嗯嗯啊呃——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声音太大了!救命!”

刘总技巧一般,尺寸也不出众,但是现在的环境太特殊了。

门外那么多的朋友都在等待,身为主角的嬴棠却躲着大家在卧室里偷偷跟人做爱。

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处境,彻底激活了嬴棠体内的冒险因子,让她兴奋的不能自已,高潮来的又快又猛。

屄肉一下一下的夹着男人几欲爆炸的鸡巴,这种本能的律动仿佛一座大山,压的男人喘不过气。

刘总再也忍耐不住,没几下便哆哆嗦嗦的射出了肮脏的精液。

片刻之后,软趴趴的阴茎缩成一小团,被高潮的屄穴强行挤出洞口。

嬴棠稍微一顶屁股,刘总便踉跄着坐到了床边。

说心里话,嬴棠是不太满足的。

不管是池文瑞还是李有有,还是已经死掉的胡元礼父子,都能给她带来连绵不绝的高潮享受。冷不丁遇到这样一个实力普通的,嬴棠难免会心生鄙夷。

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外面还有一堆人等着她呢。

嬴棠简单洗了个澡,叮嘱刘总躲在房间里不准出来,这才施施然出了房间。

“呦,新娘子终于舍得出来见人了?”几个女同事出声取笑,羞的嬴棠俏脸通红。

哪怕大家不知道她在卧室里做什么,但嬴棠骗不过自己。一想到刚刚撅着大屁股任人肏干,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大家既然来了,就一起装扮一下房间。”

关键时刻,还是虞锦绣给嬴棠解了围。

李简二人刚刚已经跟大家认识了,便一起上前帮忙。

挂拉花、吹气球、贴喜字……

人多力量大,喜庆的氛围一点点装饰着整个房间。

不一会,嬴棠的同学和亲戚也先到到来,一起加入了布置房间的队伍。

说起这些亲戚,嬴棠真的有些不齿。

自从嬴父身故之后,稍有良心的过来参加了葬礼,更多的人则是选择了装聋作哑或者避而不见。

这虽然是人之常情,但嬴父生前没少帮他们的忙,人死之后就这个态度,怎么能不让嬴棠齿冷。

不过上门就是客,嬴棠再怎么不满也不能把人往外撵。

有几个不知深浅的还想指手画脚,被嬴棠母女不动声色的顶了回去。

李有有暗自打量沈纯很久了,这女人举止得体,气质不凡,一副良家熟女的模样。

要不是有她亲生女儿的佐证,再加上亲眼看过视频,李有有很难相信她已经彻底臣服于迟文瑞,甚至逼的亲女儿不得不重新给她找个主人。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演戏。

继简宁、何晴、何俪之后,新接触的嬴棠母女再次验证了这个定律。

第五十八章 出嫁前的调教(上)

中午饭是在外面吃的,坐了足足两大桌。

嬴棠跟简宁这对绝色闺蜜坐在一起,再加上另一桌的沈纯和虞锦绣,四名风采各异的大美人吸引了无数或明或暗的目光。

“在座的各位有我和棠棠的亲人,有棠棠的同事还有朋友,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过来帮忙——”

沈纯拿起酒杯,神情款款的说着感激之言,不见半分荡媚之色。

场面话说完,沈纯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虞锦绣带头鼓掌叫好。

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无比热烈。

酒过三巡,陆陆续续有人退场,最后只剩下李有有夫妻俩还有虞锦绣陪着嬴棠母女。

沈纯有点喝多了,抱着虞锦绣的肩膀说个不停,内容大都是回忆女儿从小大大的过往。

看的出来,对于女儿长大嫁人,沈纯既高兴又不舍,还隐隐流露出一丝解脱之意。

李有有坐在简宁身边,欣赏着她和嬴棠的窸窣浅笑,难免有些热血上涌。

还有另一桌的沈纯,酡红的面色褪去了用来伪装的克制与温柔,一颦一笑都流露出成熟女人的独有鲜妍妩媚。

一想到即将入手这对风华魅惑的绝色母女花,胯下的阴茎便忍不住想要抬头。

也许是因为简宁跟何晴的关系,李有有对母女花有一种特殊的偏爱。

可惜除了那晚用“惩罚”做为借口玩过一次之外,无论是简宁还是何晴,都在后续的性爱中拒绝了李有有大被同眠的想法。

有时候,李有有甚至有点羡慕黄鹤雨或者迟文瑞。

他们这样的人跟女人之间只有纯粹的肉欲关系,女人们反而放的更开。

李有有跟嬴棠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嬴棠甚至会起身指导他怎样调教自己。

等嬴棠结完婚把沈纯送过来,就可以好好享受这对母女花了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了避免尴尬,李有有找了个“抽烟”的借口,起身出了饭店。

这一下,剩下的四女更少了几分顾忌。

简宁凑到嬴棠耳边,压低声音问:

“老实交代,你早上躲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说到“干”字的时候,简宁刻意加重了语气,眼角眉梢全是取笑之意。

嬴棠俏脸发烫,强忍着被人抓包的羞意,故作从容道: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干吗?”

“好奇嘛!男人是谁?是不是迟文瑞?”

说起“迟文瑞”三个字,简宁忍不住有些口渴,抓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大口。

“不是他。”嬴棠连忙否认。

“总不能是你家许卓吧?”简宁挑了挑眉梢,眼角含笑、每一个微表情都在调侃。

“阿宁。”嬴棠一本正经的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

“老公都让给你了,还说我坏?我老公厉害不?”简宁斜眼看着好友,忽然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

“唉——有些律师啊,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咯咯——”

简宁话未说完,就被嬴棠偷袭了腋下的痒痒肉。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嬴棠满脸通红,跟简宁闹做一团。

她哪知道李有有连这个都告诉了简宁,被简宁打的措手不及。

“阿姨救命!咯咯——沈阿姨、咯咯——看看、咯咯——你女儿啊!”

简宁的大呼小叫引来了沈纯和虞锦绣的关注。

不等沈纯说话,嬴棠便停下了咯吱简宁的动作。

“哈哈——”简宁大笑一声,“这下我可找到靠山了。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

沈纯也道:“阿宁,以后棠棠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一番笑闹之后,嬴棠忽然笑吟吟的靠近简宁,凑到耳边轻声道:

“好姐妹,为了不让你吃亏,我决定了,等我结婚了,就把老公送你玩玩。”

“切!”简宁面露不屑的看着嬴棠,“我还不明白你的小九九?到时候是我玩他还是他玩我?”

“谁玩谁不都一样嘛!”嬴棠抱着简宁的胳膊一阵乱摇。

“停!停!”简宁抽出胳膊小声,白了一眼嬴棠,“是不是想用我补偿你老公?你这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我?都是我用过的套路!”

嬴棠恍然大悟。

“我说呢,当初你一个劲的撺掇我认识李哥!”

“李哥?叫的可真亲切!”简宁小声调笑着,眼见嬴棠又要发作,连忙正色问:“棠棠,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嬴棠没懂简宁的意思,却也忘了“收拾”简宁。

“就是这个啊!”简宁左手圈起,伸出右手食指,在圈圈里插了两下。

“要死了你?也不看看地方!”嬴棠羞出一身香汗,做贼一样观察着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才稍稍放心。

“这里又没有别人,说说怎么了?”简宁同样面色娇红,心里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平静。

喘息片刻,简宁继续小声追问:“快点说,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简宁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问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说说你自己?喜欢大的还是小的?”嬴棠从来不是被动的人,下意识开始了反击。

“当然是大的咯。”简宁偷笑着捂嘴。“我很专一的。”

嬴棠这才明白,简宁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找机会在不动声色的拒绝徐卓。

嬴棠经历了这么多男人,如果排个顺序的话,最大的是池文瑞,李有有比迟文瑞稍逊半筹但区别不大,然后是王品——这个只是看过还没有亲身体验——再往后就是胡元礼父子了。至于亲老公许卓,确实排不上号。

不过作为许卓的爱人,嬴棠还是要为自己老公找补。

“我觉得大小不重要,硬度最重要!”

“又大又硬的好呢——”简宁继续偷笑,“还是又小又硬的好?”

“那还用说?”嬴棠没好气的白了简宁一眼。

“今天早上的够硬吗?”简宁越笑越开心,好像偷到小鸡的狐狸。不过像她这样的绝色美女,怎么笑都好看。

“这事过不去了是吧?”嬴棠“恼羞成怒”,作势又挠。

简宁连忙抓住了嬴棠的双手。

“饶命!棠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有点大,沈纯刚好听见。

“棠棠,不准欺负阿宁!”

嬴棠收回双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错了嘛,别生气。”简宁吐了吐舌头,讨好的搂住了嬴棠的胳膊。一对巨乳带着奶香顶了上去,软软的很是舒服。

“我又不是男人,这招对我没用!”嬴棠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抽手拒绝。

虞锦绣忽然道:“纯姐,棠棠难得有一个谈得来的同龄朋友。”

沈纯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女儿跟简宁嘀嘀咕咕的说了啥,但是看的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极好。

这便足够了!

等她真正“离开”了,也不用担心女儿孤单。

饭店门口,李有有连续抽了两根烟,四女方才结伴而出。

简宁挽着嬴棠的胳膊,边走边问:“棠棠,想想还缺不缺什么东西,今天还能去买。”

“都准备好了。”嬴棠道:“我现在只想养精蓄锐。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化妆,太恐怖了!”

“明早我过来陪你。”简宁提议道。

“不用啦。”嬴棠笑着拒绝,“安安不能离开你太久。你们明天正常过来参加婚礼就行。对了,一定要把何阿姨也叫上,怪想她的。”

简宁道:“没事,我明天早点过来。万一有什么状况还可以帮把手。”

互相道了别,虞锦绣跟嬴棠母女一起离开。

“好看吗?”夫妻俩同时注视着三女离开的背影,简宁的手指却悄然掐住了李有有腰间的软肉。

“不好看!”李有有瞬间清醒,却没有躲过简宁的夺命一掐。

“哎——哎——松手!”

“你越来越色了,老公!”简宁改掐为捶,“轻轻”给了李有有一下。

“说的好像你不色一样。”李有有笑着还嘴,在简宁反应过来之前逃上了汽车。

回家的路上,简宁回忆起嬴棠偶尔流露出的郁气。好几次想跟李有有说起,又强行咽了回去。

说了又能怎么样呢?迟文瑞背后有人,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人。

她跟嬴棠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做那种人人讨厌的圣母婊,陷亲人于危险之中。

棠棠应该能应付吧。

简宁茫然的看着窗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来到了第二天清晨。

简宁和李有有早早的起床,把安安留给何晴带着,结伴去找嬴棠。

虽然不能直接插手嬴棠跟迟文瑞之间的恩怨,但李有有出现在现场,对迟文瑞一伙就是有力的震慑,至少能让他们收敛一点。

是的,夫妻俩早就确定了,那些色鬼不可能放过嬴棠的婚礼。

这可是绝美的新娘啊,只要有机会,任何好色之徒都不会错过。

仔细想想,某些地方的婚闹可能就是为了满足男人们对新娘子的觊觎之心。

嬴棠家大门敞开,沈纯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胸前别着胸花,正在客厅里招呼客人。

夫妻俩跟沈纯打了个招呼,走向嬴棠的闺房。

“笃笃笃——”简宁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嬴棠打开房门,露出一张略带忧色的俏脸。

大红的嫁衣绣着金色的凤凰与云纹,如云的发髻上点缀着夺目的珠翠。

朱唇一点映腮雪,俊眉两分含凤眸。

完美的五官经过几个小时的精雕细琢,比平时更增三分娇艳。

可以说,除了简宁之外,这是李有有见过的最美新娘。

然而,房间里的两名伴娘却让李有有夫妻俩愣了一下。

是陈四月和赵柒。

她们怎么在这?还是以伴娘的身份?

李有有曾经在视频里见过这两个女生放浪的一面。

至于简宁,更是想起了某段不堪的过往。

教室里,身为老师的她浑身赤裸,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双脚岔开蹲在过道两侧的课桌上。

在悬空的屁股下面,赵柒在前,陈四月在后,分别吸允着她股沟里那两个羞耻的肉穴。两根灵巧的香舌仿佛泥鳅一样不停的往屄穴和屁眼里钻。

那是简宁第一次被两个女生同时口交,个中滋味至今仍然无法忘怀。

王品和另一个清秀的身影分左右站在简宁后侧,扶着简宁裸背的同时,各自揉搓着她一只大奶,乳汁汹涌喷射。落在身体上,给性感的肉体增添了几许淫邪的意味——

“阿宁、李哥,你们来了!”嬴棠笑着打了个招呼,却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还隐晦的递给李有有一个眼神。

反而是嬴棠身后的赵柒,趁简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拉进了房间,随手把李有有关在了门外。

“简老师,好久不见,听说你请假了,班里的大家都很想你。”

是的,赵柒其实是简宁班里的学生。

一想到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曾经不知羞耻的任由班里的女同学舔屄,还是在教室那种地方,简宁便羞耻的无法自抑。

可她一开始真的不知道啊!等眼睛上的布条解开的时候,已经被赵柒和陈四月舔到高潮喷水了。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简宁的大脑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反问着。

房间里只有嬴棠、简宁、赵柒和陈四月。

陈四月亲热的搂住简宁的香肩,脸贴着脸,显得亲密到了极点。

“当然是主人安排的了。”

说着,陈四月忽然往简宁的耳孔里吹了一口热气。

“简老师,主人他们都很想你呢!我也想你!”

就在简宁不知所措的时候,赵柒又把推开门的李有有推了出去。

“您是简老师的丈夫吧,我是她的学生。我们女生之间聊点私密话题,麻烦您稍等一会。”

不等李有有拒绝,赵柒便“卡擦”一声反锁了房门。

对于赵柒和陈四月,李有有自然是不放心的。可他刚刚扫了一眼,房间里除了四个女人便没有别人了,那简宁便不会吃亏。

可李有有不知道的是,房门刚一锁好,衣柜门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赫然是王品从里面钻了出来。

“嚯!难为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你了,简老师!”

门外,沈纯跟客人的聊天声有些吵杂,李有有没能听到王品的声音。

门里,陈四月已经站到了简宁身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身子,两只小手互相交叉,肆无忌惮的抓揉着简宁的双乳。

“住、住手!不要这样!”简宁挣脱了陈四月的怀抱,却刚好落入了王品怀里。

粗壮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顶着简宁的小腹,让她浑身软软的使不出力气。

“唔唔——”简宁还想挣扎,忽然被王品吻住了红唇。

粗大的舌头撬开简宁的齿关,肆无忌惮的索取着,两只大手直探她丰盈饱满的翘臀。

求救的目光看向嬴棠,嬴棠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最终还是上前两步,拉开了强吻简宁的王品。

“棠奴,别忘了你的身份,敢不听话,我可不保证婚礼上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嬴棠却没有反驳,只是愧疚的摇了摇头。

“阿宁是我的客人,你不能为难她。”

不等王品说话,陈四月忽然掀起了嬴棠大红的裙摆。

裙摆下面,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春光乍现,腿根夹缝处,诱人的三角区找不到半根毛发——赫然是被人剃光了阴毛。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在光洁的阴阜上,一个醒目正方形红框圈着四个红色的方形小字:“母狗新娘”。

这明显是印章之类的东西盖上去的。

陈四月不屑的道:“棠奴,看看你自己的贱样吧。还有心思管别人呢?”

赵柒也道:“棠棠,简老师跟咱们一样,都是主人的母狗,主人不会为难她的。”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嬴棠刚在化妆师的帮助下装扮完毕,王品便带着陈四月和赵柒找了过来。

两个女生提前化过妆,婚庆公司的人没管她们,拍了点一会要用的剪辑素材,便离开了嬴棠的房间。

“王品!你要干什么?”沈纯难得硬气了一回,张开双臂拦在了女儿身前。

今天是女儿人生中的大日子,出于母亲的责任,沈纯也不想有人破坏女儿的婚礼。

“放心,只是找你们母女俩玩玩。”

王品先是安抚了一句,继而威胁道:“不过你们要是不听话嘛,那就不好说了。”

说完,王品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一个丰盈肥美的大白屁股出现在屏幕中间。

两只颜色不同的大手从左右两边分开了臀瓣,还有一个人正对着拉开的屄穴,把手中的筷子一根根插入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筷子越插越多,逐渐把阴道入口撑到了极限。

环状的阴唇扯开了阴蒂表面的包皮,把整个阴蒂彻底暴露在外。纷纷嫩嫩的,看起来诱人而又凄惨。

还有那个不堪承受的小巧屁眼,每插一根都会忍不住收缩律动。

忽然,右边的大手用力推了一下。

屏幕里的屁股歪了一下,身不由己的向左转去。

近乎赤裸的女体横着暴露在镜头中,只有一件无助的大衣掀开到一旁,能遮住的也仅仅只有女人的肩膀。

赤裸的腰身暴露在外,一对规模惊人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左侧乳头上赫然穿着一枚金光闪闪的乳环。

下一秒,沈纯羞红的俏脸出现在镜头中,紧闭双目不敢看向镜头。

“呦!你还害羞上了!就你这身浪肉,普通女人羡慕还来不及呢,有什么不敢见人的?我再给你加点装饰。”

刘总的声音出现了,沈纯的屁股又被转了回来。

刘总拿起一把汤匙,在阴唇边缘来回摩擦,直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水,才把勺柄对准沈纯的屁眼,径直插了进去。

勺柄一点点深入,接着是凹陷的勺头,由于独特的凹陷结构,汤匙把屁眼撑出一个黑黝黝的扁平入口。入口的左右和下方是卡在屁眼里的汤匙,上方是沈纯撑平褶皱的殷红肛肉。

刘总忽然凑过鼻子,在屁眼的空洞处陶醉的吸了一口气。

“嚯!真香!”

“哈哈——”迟文瑞的笑声跟着传来,“一会点一道九转大肠,刘总品一品哪个更香!”

“那可太好了!”刘总也跟着笑了起来。

视频在三人的淫笑声中戛然而止。

“棠奴,你也不想你妈的贱屄屁眼出现在亲友的手机上吧?”王品威胁道:“或者,我可以把它投到婚礼现场的大屏幕上,让所有人一起欣赏?”

“你想死吗?”嬴棠终于从化妆凳上站了起来,轻轻把母亲推到一旁。

盛装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威严,眼眸中的厉色吓的王品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或许是被自己刚刚丢人的表现气到了,王品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迎着嬴棠的目光色厉内荏的道:

“我敢死,你敢埋吗?婊子一样的东西,不知道老迟怕你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嬴棠是知道的。迟文瑞一直以为是她直接或者间接的杀掉了胡元礼父子,从来不敢逼迫过甚。

但这种事不可能给王品解释。

嬴棠紧咬贝齿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想玩什么?我奉陪到底!大不了同归于尽!”

嬴棠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弱了两分——现实又不是拍电影,杀了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她还不敢杀人。

“不至于不至于。”王品嬉皮笑脸的摸了摸嬴棠的脸颊,“大喜的日子,别这么苦大仇深的,放心吧,保证不影响你结婚嫁人。”

嬴棠沉默不语,任由王品抚摸着脸颊,任由身旁的两女解开她刚刚穿上的秀禾服,将她脱的一丝不挂。

高贵的发髻、精致的妆容,下面是没有半点瑕疵的如玉女体。

这瞬间勾起了王品内心的兽欲。

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凑了过去。

“来,新娘子饿了吧,请你吃根大香肠!”

“不要!求求你放过棠棠吧!”沈纯抢先蹲下身子,双手握着阴茎根部,不管不顾的一口含住。

硕大的龟头撑满了红唇,撑的香腮微微鼓起。

“那你舔仔细点,不然肏不舒服你女儿。”王品低头看了看沈纯,又抬头看了看嬴棠,对于谁给他口交并不在意。

尤其是沈纯也穿上了红色的旗袍礼服,为这具熟悉的女体增添了无限的诱惑。

“棠奴,我今天可以肏你了吧?”

“想肏你就来吧。”嬴棠不忍心看着母亲被大鸡巴插的太辛苦,便双手扶着梳妆台,微微翘起了肥美的肉臀。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刘总那样的男人都肏过了,换成王品又能怎样?

而且,哪怕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嬴棠也骗不了自己。她体内的淫欲蠢蠢欲动,已经有了越来越控制不住的趋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每次骂过或者打过某个男人,就特别想要被对方淫辱侵犯。

或许,真的是因为她天生淫贱吧。

第五十九章 出嫁前的调教(下)

嬴棠强忍羞耻做好了准备,王品却道:“别着急嘛。四月、小柒,你俩先给咱们的新娘子开屄。”

嬴棠不知道“开屄”是什么意思,总之不是好话,便沉默着没有询问。

嬴棠不问,王品却要解释。

“小柒,你知道‘开屄’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赵柒配合着反问:“是什么意思啊?”

“你知道古代女子嫁人之前要做什么准备吗?”

“看春宫?”赵柒脸色羞红,试探着回答。

“小柒啊!你被老迟带坏了啊!想法总奔着下三路使劲!”

王品一边抽插着沈纯的小嘴,一边自顾自的解释:

“古代女子在上花轿之前都要‘开脸’。就是把脸上的汗毛用细线卷掉。咱们的新娘子虽然不是处女也不用开脸,但屄还是要开一下的,不然新郎找不到洞还怎么入洞房?哈哈——”

肆无忌惮的淫笑回荡在嬴棠的闺房。

母女俩一个蹲在地上,被大鸡巴插的喘不过气;另一个趴在梳妆台上,无助的翘着丰臀。

王品正为自己的创意感到自豪,陈四月忽然插话问:“那不是要把屄毛拔掉?这也太疼了吧?”

似乎是想到了拔毛的场景,陈四月抱着肩膀哆嗦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在害怕。

王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骚货,你怎么比我还残忍?看你给新娘子吓的!”

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嬴棠身上,果然见她娇躯发紧,丰盈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抖了好几下。

陈四月伸手抚摸着嬴棠香艳的背臀,满脸赞叹之色。

“这屁股,这大腿,我这个女人看了都要动心!”

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有简宁那次意外的口交,嬴棠还是第一次被同性如此不加掩饰的抚摸,白皙的肌肤表面瞬间泛起了一片羞耻的颗粒。

“啧啧——”陈四月轻柔的抚摸着嬴棠的大腿内侧,推着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摸了一会之后,把手掌拿到眼前。

五指张开并拢,再张开,拉出两根晶莹丝线。

“棠奴,难怪主人说你是天生的婊子,还没怎么样呢屄就湿了。你那个绿帽老公能满足你吗?”

嬴棠羞愤欲绝,却又控制不住体内爆发的淫欲,羞耻的轻吟出声。

“嗯嗯——”

呻吟声好像变成了某种信号,几声过后,淫水便漫过了玉色的大腿。

“行了,别发骚了!”陈四月拍了拍嬴棠细腻丰盈的大屁股,拍的臀肉一阵乱颤。

“转过来,主人让我给你‘开屄’呢。”

犹豫了片刻,嬴棠最终还是用最羞耻的姿势坐上了梳妆台。

两条大长腿成M型蜷缩着,玉足蹬着梳妆台边缘,露出了中间羞人的美屄。

陈四月坐在嬴棠身前的凳子上,伸出一只手分开嬴棠的阴唇,瞄了几眼中间水淋淋的嫩肉,不屑的骂了一句:“骚成这样还想着嫁人?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嬴棠羞愤的看着陈四月,有点委屈,也有些不解。

“就是有了你这样的骚货,男人才瞧不起我们女人!等你的骚屄不流水了才有资格指责我!”

说完,陈四月根本不管嬴棠的反应,随手接过赵柒递过来的剃毛套装。

不由分说就在嬴棠的胯下涂满了泡沫。

相比男人,女人对女人下手更重,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嬴棠只看了一眼便羞愧的转过了头。她从没想过,第一次剃毛竟然发生在同性之间。

“别乱动哦!要是骚屄受伤了,你老公退货可不要怪我!”

陈四月先是在嬴棠的小腹上铺了一张毛巾,接着便拿起了剃刀。

不锈钢刀刃闪着寒光,径直刮向嬴棠的阴部。

沈纯身不由己的吞吐着嘴里的大鸡巴,斜眼看向女儿被人剃毛,想要求情却无法挣脱王品的束缚。

剃刀很冷,也很锋利,如同毒蛇一样舔舐着娇嫩的女阴。

嬴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差点合上双腿。吓的她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住悬空大半的肉臀。

阴毛齐根割掉,裹挟在泡沫之中,被陈四月不断抹到嬴棠小腹的毛巾上。

嬴棠的阴毛不多,很快便剃了个大概。

陈四月稍微后仰,让开一点位置,赵柒便拿着另一条白毛巾,捂住嬴棠的外阴,用力擦了一下。

随着毛巾的离体,嬴棠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凉风,吹过外阴,吹过屄缝,有一种彻底脱去束缚的奇异感觉。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嬴棠忍不住低头看向胯下。

却见陈四月忽然扬起手掌,在毫无遮挡的肉穴上打了一下。

“啪——”抽屄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以往被阴毛覆盖的地方再也无法隐藏。

“棠奴,你太不不争气了!刚擦干净就流水!”陈四月无情的嘲笑着,顺便把掌心沾染的汁水涂到了嬴棠大腿内侧。

陈四月的手很嫩,但摸在嬴棠身上却烫的她娇躯发抖。

嬴棠强忍着合上双腿的冲动,任由陈四月提起一片小阴唇,处理大小阴唇中间凹沟里的毛茬。

“呃——”嬴棠屏住呼吸,差点忍不住叫出声音。

闪光的刀刃接触到敏感的肌肤,冰冷、危险而又下流。

嬴棠紧张到了极点,如玉的脚趾不断的蜷缩放开,间接缓解着内心的情绪。

“骚货!”陈四月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面对自己看不惯的同性,尤其是嬴棠这样优秀的同性,经常会产生一些没来由的恶意。

陈四月便是这样,移动剃刀的同时,刻意把娇嫩的小阴唇拉的老长。

只要稍一错手,锋利的刀片便会给嬴棠带来无法想象的伤害。

以嬴棠的勇敢大胆,也不敢乱动分毫,生怕刀片会割破阴唇。

陈四月见状,不由得暗自偷笑。

可恶的小手把阴唇拉扯的更长,直到整片嫩肉变成了透明状,甚至能看清内里的毛细血管。

“咔呲——咔呲——”冰冷的刀锋伴随着“惊悚”的声音,吓的嬴棠不敢动弹。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四月下刀的角度,甚至不敢呼吸。

至于羞耻,早已经顾不上了。

陈四月极为得意。

她就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搞一下嬴棠,看她还能不能像迟文瑞说的那样孤芳自赏、目下无尘。

事实证明,嬴棠的确骄傲不起来了。

因为婚礼的临近,嬴棠觉得解脱在即。

曾经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线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摇摇欲坠。

她就像是看到了终点的马拉松运动员,总觉得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以彻底解脱。

这是嬴棠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只要能成功抵达“终点”,很多事情都可以妥协。

王品就是在此时趁虚而入的。

陈四月手法熟练,却把清理毛根的过程弄的极为冗长。每刮一下,都会用毛巾擦拭感觉。

这可苦了嬴棠。陈四月每下一刀,都让她心肝具颤。

偏偏这种仿若走在悬崖边的感觉,给她带来了新奇而又诡异的刺激,汹涌的淫汁根本控制不住,一次次打湿了屄穴下方的屁眼。

几分钟之后,一个干干净净的诱人女阴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片阴唇无助的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水灵灵的粉嫩屄肉。阴蒂所在更是毫无遮挡,赤裸裸的暴露在外。

嬴棠回忆起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感觉。

不过那次是许卓,虽然害羞却很温暖。

现在的她很冷。

每流出一缕淫液,好像都会带走体内的热量。

陈四月最后用干净毛巾最后擦拭了一遍,方才站起身子。

很快,淫水便重新打湿了肉穴。

陈四月指着嬴棠辱骂:

“怎么都擦不干净,骚死你得了!简老师都没有你骚!”

听到“简老师”这个称呼,嬴棠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羞耻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嬴棠刚想合拢双腿,就见王品推着沈纯靠了过来。

“这个简单!”王品满脸淫笑,视线始终不离嬴棠无毛的美屄。

“纯奴,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你女儿是流不完了,你这个当妈的不帮她清理,她怎么有脸出嫁?”

沈纯伸出双手扶住女儿的腿根,嬴棠便合不拢腿了。

对于母亲,嬴棠向来没有抵抗力。她喜欢母亲的爱抚,也期待母亲的爱抚。

迟文瑞每一次命令母女互动,都是嬴棠最享受的时候。

沈纯喘息片刻,含羞带怯的看了女儿一眼,怜惜的伸出了香舌——对于女儿的禁忌想法,沈纯早有所觉。

这样的行为很堕落、很羞耻,却是她能给女儿最大的补偿。

而且,在迟文瑞的调教下,母女俩互动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大多数时候都比现在的情况更加下流。

所以,哪怕身旁多了两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但无论是作为母亲的沈纯,还是作为女儿的嬴棠,对此都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没有了耻毛的遮掩,嬴棠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在舌头接触腹股沟的一瞬间,便忍不住夹了一下下体的肌肉,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陈四月凑到沈纯旁边观看,一双大眼睛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面前悖德的一幕。

沈纯,陈四月早已经见过,还一起在床上大被同眠过。

但对于嬴棠,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所有的印象都来自迟文瑞和王品的描述。

在陈四月的固有印象中,嬴棠很不好搞定,迟文瑞这样的老手拿她也什么办法。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沈纯刚刚亲吻到阴唇,嬴棠便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自己的奶子。

很快,母亲的舌尖便移动到了女儿微微外翻的屄缝。

有点像小猫喝水,粉嫩的舌头接触到同样粉嫩的屄肉,拉出一道道晶莹的淫丝。

“噢——”嬴棠的叫声更大了,揉搓奶子的玉手也愈发用力。

阴蒂近在眼前,沈纯却没有直接进攻,反而一路向下,舌尖滑过会阴,刺激起了肛门周围那些细密的褶皱。

“妈!别、那里脏!”嬴棠本能的挺了一下屁股。嘴里虽然在拒绝,却控制不住肉体的主动迎合。

另一边,王品也凑到了嬴棠身旁,跟陈四月一起欣赏着母女之间悖德的淫戏。

至于赵柒,她乖巧的跪在了王品胯下,把大半根鸡巴含进小嘴,正吸溜吸溜的卖力吸允。

“棠奴,你妈舔的舒不舒服?”陈四月笑吟吟的询问。

嬴棠看了一眼凑在自己胯下的三人,羞耻的挺了挺身子,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果然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一样的不要脸!”陈四月兴致勃勃的感慨了一句。

这样母女相淫的场景,即使自诩为见多识广的她,从前也没有见过。

此时,沈纯的舌头刚刚离开了女儿的屁眼。

她吞掉嘴里多余的唾液,红唇亲吻向上。

屄缝两分,舌尖轻探,在嬴棠最敏感的阴蒂上点了一下。

“呃嗯——”嬴棠本能的压抑着自己,娇嫩的阴蒂冷不防陷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所在。

湿润、温暖、却又吸力十足。

随着沈纯的发力,嬴棠的双手胡乱抓挠,全身时不时的颤抖。

尤其是不设防的大白屁股,好像装了拧紧了发条,一下一下抖个不停。

眼见嬴棠即将高潮,王品却不想再等了。

他拍拍赵柒的头顶示意她离开,又用力拉开沈纯,站到了嬴棠湿漉漉的胯间。

母亲的离开让嬴棠产生了浓浓的不舍,屁股不受控制的追了一下,刚好碰到了王品趁势挺过来的粗大阴茎。

“啊——”嬴棠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大屁股陡然落下。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王品的生殖器官。

阴茎插入在即,沈纯忽然用最快的速度趴到了女儿身边。

“求求你放过棠棠好不好,她今天还要结婚。你肏我,我屄贱,我喜欢挨肏!”

沈纯一边自辱,一边迫不及待的撩起旗袍后摆,顺势撅起了丰满挺翘的淫臀。

内裤很窄,细细的一条勒住股沟,几乎挡不住两侧的大阴唇。

不等王品反应过来,沈纯便用力勾起自己的内裤,向旁边一带,露出了中间流水的屄穴。

阴唇湿漉漉的,小半耻毛粘在阴唇两侧,明显已经湿了很久了。

“纯奴,你也太不要脸了,跟自己的亲女儿抢鸡巴!”

陈四月轻蔑的笑出了声,把沈纯的一片慈母心肠说成了发情时不要脸的求肏。

“我、我没有。”沈纯羞耻的缩了缩身子。

“别着急。今天是棠奴的主场,等我腾出手来再来肏你!”王品揉了两下沈纯的臀肉,肆无忌惮的打了一巴掌。

“啪——”白嫩的雪峰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手印。

沈纯知道,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女儿免不了要被人淫辱了。

果然,王品很快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嬴棠身上,右手大拇指压着阴蒂上方的肌肤,用力一推,阴蒂便被迫翘起,阴道的入口也随之打开了一些。

“嗞——”

不等嬴棠反应过来,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男性特有的粗乱黑毛瞬间盖住了嬴棠光洁的美屄。

这一下插的极深。

嬴棠只觉得一个强势的肉棍直插阴道深处,如同长矛入体,几乎把她整个贯穿。

“啊呃——”嬴棠玉颈拱起,后脑顶住身后的墙面,下意识夹紧两条大长腿,箍住了王品粗壮的腰身。

“真他妈紧!比你妈的骚屄还紧!”王品双眼放光,兴奋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嬴棠也不知道应该悲哀还是兴奋,好像每个男人第一次插入她的时候,都要把她跟母亲做一番比较。

嬴棠没有说话,盛装的俏脸上产生了一丝迷离。

小卓子,对不起,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想起许卓,本就紧致无比的阴道更紧了几分,变得更热更滑。

王品根本忍耐不住,粗长的肉棒抽出一大截,又立刻插了回去。

“啪!”毛茸茸的大腿撞击着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淫靡的肉响。

嬴棠盛装的容颜飞起一片兴奋的红晕,灯光洒下,更添几分明艳的魅惑。

历经王焕、胡元礼、迟文瑞,做爱时收缩下体几乎成了嬴棠的本能。

紧致的肉穴中流出无尽的爱液,让王品想停下都无法做到。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声夹杂着嬴棠止不住的浪叫。

王品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捏着嬴棠的脖子质问:

“让你瞪我!让你骂我!让你不理我!让你假清高!让你不给我肏!

贱屄!婊子!肏完你再肏你妈!我还要替你那个王八老公入洞房……”

随着抽插的持续,王品把心里的所有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嬴棠紧紧捂着小嘴,体内欲火熊熊,几乎失去理智。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王品。

对于嬴棠这个性感美丽的女律师,他实在是觊觎的太久太久了。

可迟文瑞一直说嬴棠的调教不到火候,一直让他苦等,这让王品怎么等的了?

非但如此,迟文瑞这家伙还把他王大少当成了调教嬴棠的工具。

为了加速嬴棠的堕落,迟文瑞每每让王品在嬴棠面前“嫖”沈纯。

王品无数次目睹过嬴棠在迟文瑞胯下骚浪的表现。要不是嬴棠太能打,再加上迟文瑞不许,王品早就想办法强上了。

现在,期待已久的愿望终于达成,王品的兴奋程度堪比第一次得到简宁。

王品不想控制也无法控制,肏干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中间夹杂着无数“嗞嗞”的插入拔出。

“嗯嗯啊啊——”嬴棠一手捂嘴一手用力抓揉着胸前跳跃的大奶,两粒殷红的乳头肉眼可见的勃起膨胀。

很快,嬴棠便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一对修长的美腿无力的分向两边,两只玉足随着身体无助的晃动。

双脚好像两只串花蝴蝶,诱的王品伸出双手,把它们抓在手心,细细体会着其上细腻的肌肤,还有兴奋时不自觉蜷缩的脚趾。

激烈的抽插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从王品的额头滴落在嬴棠的小腹,再也部分彼此。

陈四月和赵柒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抓住了嬴棠的玉足。然后用力上推,让赤裸的大屁股变得更加暴露。

王品顺势放开,腾出的双手一手扶着嬴棠的大腿根部,一手沾了点淫水,瞄准了那枚晶莹剔透的诱人阴蒂。

“不要!不要!受不了!啊啊呃啊——”

王品刚一上手,嬴棠便发出了崩溃般的骚叫。两只玉手一会掐着自己白皙的大腿,一会抓揉着两只饥渴摇晃的大奶。

发髻有些散乱,其上的珠翠在肉体的摇曳中反光。

沈纯站在一旁看着即将高潮的女儿,目光中有怜惜、有愧疚,更多的还是羡慕和贪恋。

看着看着,右手边情不自禁的伸到胯下,伸到旗袍里面摸起了自己的下体。

很快,陈四月便发现了沈纯的动作。

“纯奴,你干什么呢?想摸就好好摸。去,坐床上去,把腿张开摸给你女儿看!”

“我没有!”沈纯下意识的抽出右手,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向退了几步,瘫坐在女儿床沿。

“快点!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扭捏个什么劲?”

在陈四月的催促下,沈纯身不由己的分开双腿,把旗袍下摆撩到一边,露出了饥渴难耐的成熟肉穴。

梳妆台上,嬴棠已经顾不上沈纯了。

快感如同潮水,从阴蒂、阴道涌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忽然,王品从陈四月那里接过来一枚印章。

“棠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结婚大礼!”

话音未落,印章已经盖下。

嬴棠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剃光的阴阜印上了四个小字:“母狗新娘”。

这是世界上最耻辱的印记,印在了阴蒂上方,也印在了嬴棠心底。

————

嬴棠是在母亲的口交中恢复清醒的。

王品拖着软趴趴的阴茎站在一旁,跟身边两个女生一起,围观沈纯用口舌把女儿体内的精液吸进嘴里,再一口口的吞咽下去。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在“鼓励”沈纯。

“舌头深一点!用力吸!

别总吸阴蒂!都那么大了,吸坏了怎么办?

好了!再给你女儿舔舔屁股,把上面的尿舔干净。总不能让你女儿臭烘烘的嫁人吧?”

又失禁了吗?

嬴棠有点迷糊,高潮后的脑袋阵阵眩晕。

直到母亲把她的下体仔细清理了几遍,嬴棠的大脑才恢复运转,挣扎着下了梳妆台。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客人即将到来。

王品只是没收了嬴棠母女的内裤,便暂时放过了她们。

可是,今天的时间还很漫长,嬴棠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面临怎样的淫辱。

如果王品真的不管不顾,就别怪她鱼死网破了!

第六十章 并蒂双姝

时间回到现在。

嬴棠没想到陈四月会如此过分,毫无预兆的掀起她的裙子,连忙伸手去捂。

看到嬴棠裙下淫靡的景象,简宁足足呆愣了好几秒。

真空的下体、无毛的女阴,阴阜上还印着“母狗新娘”是个刺眼的红色小字。

棠棠她真的要这样出嫁吗?

简宁有点不敢相信,却又拗不过眼前的事实。

“简老师,内裤这么小,能兜住你的屄水吗?”

趁着简宁愣神的功夫,王品大手快速伸到简宁裙下,把玩臀肉的同时,指尖一插一入,聊起了股沟里紧窄的布料。

“老公!”简宁突然惊醒,奋起最后的余力大叫了一声,吓的王品慌忙停止了动作。

趁此机会,嬴棠转身靠近房门,咔哒一声扭开了门锁。

这个时候,敲门声也随之响起。

“老婆,开门。”是李有有略显焦急的声音。

门锁刚一打开,房门就被李有有从外面推开了。

“老公,他欺负棠棠。”简宁顾不得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指着王品向李有有告状。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李有有注意到了王品。

看到李有有满含杀意的目光,王品本能的后退一步,慌不择言的辩解起来:

“简老师,你别冤枉人。我、我是来给嬴律师道喜的,怎么会欺负她?”

王品想不明白,简宁为什么敢叫李有有进来?难道她真的不怕过往的丑事被自己揭穿吗?

事实上,王品是被迟文瑞给坑了。

迟文瑞回到SH之后,绝口不提被李有有收拾的经历,只是告诉王品,说他跟简宁打了分手炮,以后不要去骚扰人家了。

王品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才会不断的威胁简宁,才会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李有有看到妻子春意未褪的模样,念头一转便猜了个大概。

霎时间,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

那还等什么?收拾他就完了!

对于王品,李有有没有任何顾虑,大踏步向前薅住了他的衣领。

“你、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我爸是王阳。”

“啪!”李有有甩开巴掌跟王品的脸皮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妻子简宁臣服在对方胯下,被人家肆意抽打屁股的场景。

这让李有有心火更盛,下手更不留情。

“乱来是吧?”

“啪!”

“王阳是吧!”

“啪!”

正反两个耳光,抽的王品嘴角泛起了血丝。

除了简宁之外,其余三女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老公。”简宁拉住李有有的胳膊,示意他看向门口。

李有有这才发现:刚刚忘了关门,客人们被房间里的动静吸引,其中几人已经凑了过来。

李有有知道,不能再收拾王品了,不然嬴棠的婚礼就毁了。

想到这里,李有有拖着王品来到门口,一把丢到了外面。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陈四月和赵柒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搀扶。

在两个女生的帮助下,王品挣扎着爬了起来,恨恨的看了李有有一眼,忽然露出一抹邪笑,然后便甩脱两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赵柒和陈四月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想想还是留了下来。

既然王品没有带走她们,而她们又是嬴棠的伴娘,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撂挑子。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李有有连忙补救。

“对不住了哈,我太冲动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仇人。”

说到这里,李有有停顿了一下,向沈纯鞠了一躬。

“沈阿姨,对不起!差点影响了棠棠的大事!”

“没事没事,你们两口子都是棠棠的好朋友,肯定不会害她。”沈纯大概猜到了什么,连忙给李有有递台阶。

“好了,没事了。”嬴棠反应过来上前道:“一时误会,大家不用担心。”

其实大多数人都没有担心,反而在窃窃私语的吃瓜八卦。

但嬴棠能怎么说?只能是让大家别担心了。

眼见众人为之一静,三三两两的散了开去,嬴棠扭头看向赵柒。

“小柒,替我跟你男朋友道个歉。”

“啊、好!”赵柒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

一旁的陈四月不屑的撇了撇嘴,到底没有揭穿。

她不是不想,而是知道王品不会轻易罢休,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可太了解王品的性格了。

那就是一个纨绔富二代,耍起性子来谁的话都不听。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怎么可能甘心?

李有有暗暗找了一圈,没见到迟文瑞的身影,这才稍感安心,凑到简宁身边小声问道:

“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简宁摇了摇头,看着嬴棠不断变换的脸色,对李有有道:“老公,你自己待会,我陪棠棠说会话。”

简宁拉着嬴棠回了卧室,把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

李有有独自一人来到阳台,掏出一根香烟叼到了嘴里。

不是李有有不懂礼貌,相比那些在客厅抽烟的亲戚,他已经是最有礼貌的那个了。

一根烟抽完,忽见赵柒迟疑着走了过来。

“那个、那个,对不起!”赵柒无意识的捏着自己的衣裙,好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让李有有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这女生是王品的性奴,李有有至今还记得,她曾经站在咖啡馆的吧台里,光着屁股给客人结账,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她。

对于赵柒的道歉,李有有就当个乐子。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便移向了阳台外面。

“你是王品的女朋友?”李有有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没有直接揭穿赵柒“性奴”的身份。

“是的。”感受不到李有有迫人的目光,赵柒放松了许多,只是头脸仍然低着。

“王品他有点任性,我替他向你道歉。”

“哦?”李有有诧异的问:“是我打了他吧?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没、没什么。”赵柒又有些紧张了。

事实上,赵柒心里想的是王品跟简宁的事,但她不能说,只能犹犹豫豫的聊起了别的。

简宁是赵柒的老师,自然不会找不到共同话题。偶尔说起简宁不为人知的小习惯,还会惹得李有有会心一笑。

这样聊了一会,李有有忽然有些不耐烦。扭头看向客厅,总感觉有点奇怪。

思考片刻,李有有终于发现了异常——陈四月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有有忽然有点紧张,王品不会又要搞事吧?

想到这里,李有有快步来到嬴棠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笃笃笃——”

“阿宁,你还在里面吗?”

“老公?”简宁的声音传来,“我在,有什么事吗?”

“没事。”李有有道:“我在门外,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

“知道了。”简宁道:“我们一会就出来。”

“好的。”李有有答应一声,随意的倚在门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

然而,李有有不知道的是,就在一门之隔的大床上,简宁和嬴棠这对好闺蜜正面向房门跪趴着。

两个丰满挺翘的大屁股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并排撅的老高。

那个遍寻不见的陈四月,正拿着一枚印章盖在简宁左侧的臀峰上。

陈四月一边留神听着简宁夫妻间的对话,一边用力压着印章。

少顷,印章抬起,窗外的阳光照亮了两个红色的屈辱小字:“婊子”。

同样照亮的,还有右侧臀峰上对称的两个小字:“烂屄”!

这本应是为嬴棠准备的印章,不知为何盖在了简宁身上。

——

时间回到简宁关上房门的时候。

简宁拉着嬴棠坐在床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王品怎么会藏在衣柜里?”

嬴棠犹豫片刻,简单的解释了一遍——阴阜的印章都被简宁看见了,她也看过简宁高潮崩溃的羞耻模样,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原来,简宁和李有有到来的时候,王品正看着赵柒帮嬴棠整理发髻。

简宁跟沈纯打招呼的时候,王品第一时间便听了出来。

“四月、小柒,一会见机行事,帮我拿下简老师。”

说完,王品便闪身躲进了衣柜。

后面的事情是简宁亲身经历,倒也不用多说。

就在简宁便找理由安慰嬴棠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正是不久前离开的王品。

两女对视一眼,具有些无奈。

这人刚刚挨过李有有的耳光,这么快便又来骚扰了。

嬴棠一直担心王品激怒之下搞出什么事,只能接通了他的视频电话。

“呦!你们俩都在啊!”王品的脸有点肿,说话也不太清晰,样子虽然稍显滑稽,眼神中的阴狠却让人心惊。

至于背景,是在一辆快速行驶的汽车之中。

“你还想做什么?”嬴棠眼眉一厉,盛装的俏脸上多了一分威严。

“嘶——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王品一手捂脸,嘶嘶拉拉的反问了一句。继而把视线投向简宁,“简老师,你老公够狠的,他去哪了?”

“你管不着!”简宁帮腔道:“我警告你,别想在今天搞事,后果你承担不起!”

“呵呵——”王品冷笑了一声,“叫你一声简老师,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摇晃着骚屁股求我肏你的——”

“王品!”嬴棠见王品越说越不像话,简宁的脸色也越来越红,连忙厉声打断,“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王品继续冷笑,“呵呵,不会以为打了我就算了吧?”

简宁接话道:“打都打了,你还想怎样?谁让你对我图谋不轨的?难道不该打吗?”

“他妈的贱婊子!老子长这么大都没人动过我一个手指头!今天被你老公打了,你以为这事能过的去?”

说到这里,王品忽然神经质一样笑了起来,目光放在了嬴棠身上。

“棠奴,看看我在哪?”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刹车的声音。

接近着,视频画面变成了后置镜头拍摄的场景。

车窗外,一个熟悉的小区出现在屏幕里,正是许卓现在的家。

小区门口,迎亲的车队排成一排,每台车上都贴着喜庆的气球喜字。

许卓带着两个伴郎,嘻嘻哈哈的走来走去,婚庆公司的摄影师正对着他们拍摄。

“你要干什么?”嬴棠急道:“我警告你不准乱来!不然咱们就鱼死网破!”

“你看你,性子还是这么急!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就想鱼死网破。”镜头切换到车内空间,再次出现了王品那张欠打的肿脸。

眼见掌握了主动权,王品优哉优哉的道:“棠奴,你现在把简老师的内裤扒了,让我看看她的大屄湿没湿。刚刚太可惜了,差一点就摸到了。”

“大屄”两个字让简宁面红耳赤,斜眼瞟向身旁的好友,见她似乎没留意,这才稍稍安心。

“不可能!”嬴棠俏脸寒霜、胸脯起伏,冰冷的目光直视王品。

“王品,你想要怎样对我尽管放马过来,但阿宁是无辜的,敢动她我弄死你!”

王品有点不敢跟嬴棠对视,顺势把目光移到简宁身上。“简老师,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你也不想棠奴在婆家的亲友面前社死吧?”

“怎么社死?”简宁试探着问:“就凭你一张嘴吗?那些视频包括网上的都被我删了。你威胁不到我们!”

“呵呵!嘶——这可不一定!不信你问问棠奴。”王品笑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痛处,面容邪恶而又扭曲。

简宁一直跟嬴棠贴在一起坐着,第一时间察觉到好友的身体变化,心下忍不住一沉。

“棠棠,他说的是真的?”简宁不死心的看向身旁的好友。

不等嬴棠回答,王品得意的声音再次传来:“啧啧——沈阿姨的屁股真他妈大!不知道许卓一家看了会不会动心。那骚屄、那屁眼,插着筷子勺子——”

嬴棠沉默不语,娇躯愈发僵硬,窘迫的羞红顺着玉颈爬满了盛装的容颜,美眸空洞的注视着面前的手机,根本不敢看向身边的好友。

简宁心下了然——这些色狼能觊觎自己的母亲,自然也不会放过同样美丽性感的沈阿姨。

迟疑了片刻之后,简宁坚定的握住了好友的玉手。

手心处,汗湿如浆。

“棠棠,没事的,我跟他、跟他做过很多次,再看、看一下也没什么。”

跟嬴棠说起曾经羞耻的经历,简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坦然。但她还是站起身,拉起了自己垂落的裙摆。

“阿宁,别——”

嬴棠想要阻止,简宁却摇头拒绝了她。

“没事的棠棠。”

简宁本已经下定决心再不跟王品来往,现在被他胁迫,内心深处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感。

手指搭到内裤边缘,眼看就要脱掉,房门突然一响,陈四月推门而入。

简宁两女吓了一跳,见进来的人是陈四月,芳心更是提了起来。

“你进来干什么?”嬴棠握着简宁紧张的玉手,试图用冰冷的神色吓退对方。

“呵呵——”陈四月根本不吃这一套,反锁了房门之后,笑着靠近两女,语带不屑的道:

“切,有什么好装的?你们两个骚货什么贱样我没见过?你说是吧,大屄简老师!”

说到“大屄”两个字的时候,陈四月刻意加重了语气。

好友就在身边,简宁窘迫的近乎崩溃。偷眼看向嬴棠,却发现她正诧异的看着自己。

这一下,简宁更羞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床。

嬴棠确实很诧异,不明白“大屄”这种词是怎么跟简宁联系起来的。

“骚屄”、“贱屄”她都听过,也亲口说过,但“大屄”是什么鬼?

事实上,嬴棠不是第一次听到“大屄”这个词。她第一次听的时候是在简宁的画展,还是简宁亲口说的。

不过那个时候,嬴棠的身体里塞着跳蛋,对于简宁的淫语听的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才会如此诧异。

陈四月一个词击溃了简宁,当然不会放过嬴棠。

“还有你,要出嫁了还不忘卖屄。啧啧——许卓家的祖坟冒绿烟了吧,娶了你这么一个婊子!”

“出去!”嬴棠到底比简宁坚强许多,直到此时还在坚持强硬的态度。

陈四月笑吟吟的道:“这可由不得你们,是主人叫我进来的。”

说罢,陈四月伸手夺过嬴棠的手机,退后几步,把视频通话调整到后视镜头,对准了面色难堪的二女。

简宁只瞄了一眼,便快速低头。

“快点吧,进行到哪一步了?再不抓紧时间,等你那些同事朋友来了,你们可完不成主人的任务了。”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两女同时深吸了一口气,羞涩的对视一眼。

恍惚中,嬴棠忽然抱住了简宁。

“阿宁,对不起。”

嬴棠知道,要不是因为她,简宁根本不会受到王品的威胁。

简宁摇了摇头,缓缓的褪下内裤——陈四月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再不抓紧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嬴棠的大床上,简宁拉起裙摆盖住羞红的俏脸,双手后撑,两条白皙的美腿摆出下流的M型。

“哈哈——”电话那头的王品忽然张狂的笑了起来。

“简老师,你的傻逼老公呢?他不是喜欢打人吗?让他过来啊!看看我怎么玩他老婆的大屄!”

“别、别说了!”简宁羞耻的蜷起了脚趾,无毛的淫屄不受控制的夹了一下,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简宁越是羞耻,王品便越是想要羞辱她。

“简老师,好几天没偷人了吧?憋不住了吧?看看你的大屄馋成什么样了——”

“我、呃呃——没有!”简宁艰难的否认着,屄里的汁水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快速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自己把屄掰开,这样看不清楚!”王品根本不理简宁的想法,自顾自的下达着命令。

简宁呜咽一声,颓然的躺在床上,两只修长的玉手缓缓伸到胯间,颤抖着扒开了狭长的屄缝。

紧致的女阴好像打开了一道封印的门户,露出了中间颤抖翕动的水润肉穴。

嬴棠呆呆的站在一旁,终于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样调教简宁的了。

相比她这边承受的肉体凌辱,简宁接受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羞辱调教。

所以王品就算隔着手机,也能用言语轻而易举的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简老师,你的好朋友在旁边看着呢。”王品淫笑着道:“跟她说说,班里的同学为什么叫你大屄老师。”

“因为、因为我——”简宁深吸了一口气,条件反射一样把阴唇扒的更开。

“因为我、我屄缝长,看起来、屄、屄大。嗯嗯——求求你别问了!”

一句话羞的简宁头晕目眩,呻吟的同时,阴蒂却在肉眼可见的充血勃起。

“嘿嘿——”王品取笑道:“你老公刚刚才因为你打了我,没过几分钟你就掰开大屄给我看,你对得起你老公吗?”

“够了!”嬴棠抢前一步挡在简宁和镜头之间。

“阿宁已经给你看过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嬴棠知道,这样只会让王品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而这,正是嬴棠想要的。

好友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嬴棠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哪怕能分担一丝也好。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出乎嬴棠的预料。下一秒,王品的火力就转向了她。

“棠奴,你有点不甘寂寞啊!我想看看光屁股的新娘子。去你好朋友身边趴着!”

“你——”哪怕有了心理准备,嬴棠还是羞恼异常。反驳的话语刚一出口,就被王品无情的打断。

“你什么你?想想你妈!”

片刻之后,嬴棠狠狠瞪了王品一眼,转身跪趴到了简宁身边。

“阿宁。”嬴棠看了一眼满面春意的简宁,缓缓拉起了秀禾的下摆。

“棠棠。”简宁轻声回应了一句,注视着好友同样羞耻的视线。

也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这一次,两女没有避开彼此的眼神,反而交换了各自的无奈与身不由己。

很快,秀禾的裙摆拉到腰间,性感丰盈的大屁股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呃嗯——”嬴棠忍不住呻吟出声。

因为流水的屄穴感受到了两道视线,一道轻蔑一道灼热。分别属于陈四月和王品。

“简老师,你也别一直扒着大屄了,怪辛苦的。跟棠奴一样把屁股翘起来吧。”王品下达了更下流的命令。

片刻之后,简宁闭上眼睛,认命的翻了个身,贴着嬴棠翘起了赤裸的大白屁股。

嬴棠的屁股丰盈圆润,简宁的屁股肥美饱满。

两个白花花、肉滚滚的完美淫臀并排靠一起,中间夹着两个水淋淋的无毛美屄,魅惑程度简直成指数级暴涨。

“咕噜——”连陈四月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至于手机那头的王品,更是震撼的久久说不出话。

身旁是感同身受的好姐妹好闺蜜,身后是王品和陈四月直勾勾的注视。

简宁实在有点承受不了,刚想做点什么,嬴棠的玉手已经伸了过来。

两只同样潮热的小手握在一起,好像给彼此注入了力量,连身后的视奸也没那么不堪忍受了。

王品足足视奸了两女半分钟,方才干渴的开了口:

“四月,把印章拿出来。”

陈四月答应一声,找到来时带来的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盒子。

盒子打开,放着几枚精致的印章。

陈四月直接把盒子放在了嬴棠腰窝处,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拿起一枚印章。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而陈四月手里的印章刚好盖上了简宁白皙的臀峰。

第六十一章 大婚(上)

“阿宁,你还在里面吗?”来自李有有的声音让简宁放心乱跳,差点惊叫出声。

好在陈四月手很稳,这才没把“烂屄”两个字弄花。

简宁紧张的看向房门,声音尽量平静的应付着李有有。

她生怕李有有察觉到异样,闯进来之后看到她撅着屁股让人盖章的贱样。

事实上,简宁能够毫无负担的享受不同男人的性爱,李有有的纵容堪称功不可没。她根本不用担心被老公发现。

但简宁就是戒不了“偷”的感觉。

尤其像现在这样,老公在门外,她在门内被人羞辱玩弄。这种随时可能被老公发现的窘境,既让简宁心惊肉跳,也给她带来了无法言说的刺激。

而这,在正常的性爱中是感受不到的,其中的快感更不是正常性爱所能比拟的。

趁着夫妻俩对话的功夫,陈四月换了一枚印章盖在了简宁的左臀。

一边是“婊子”,一边是“烂屄”,红色的字迹映衬着雪玉一样的臀肉,宛若傲雪红梅。

这些下流屈辱的词汇,竟然妆点出了异样的诱惑美感。

陈四月把印章放回盒子,忽然发现了一个连她都感到惊叹的事实。

“简老师,背着老公玩是不是特别刺激?下次让主人去你家吧。然后你们夫妻俩隔着一道门,主人偷偷的肏你——”

“别、别说了!”简宁脚趾蜷缩,右手用力握着嬴棠的左手,力度之大连嬴棠都有些心惊。

陈四月随手在简宁的大腿内侧抹了一把,又把手放到了简宁面前。

“你自己看看,啧啧——屄里发大水了啊!”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陈四月的手掌,隐隐带着一股子诱惑的女性气息。

简宁羞的无地自容,全身上下泛起大片绯红。

“可以了吧?看也看过了,弄也弄过了,你们还想怎样?”嬴棠的心理也不平静,但还能强撑着说话。

“别急,还有最后一项。”这是电话那头王品的声音。

几人说话都很小声,他们的立场虽然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却是一致的,那就是不能让门外的李有有听到。

“最后一项?是什么?”问话的是陈四月。

很显然,王品是临时起意,陈四月也不知道他的打算。

王品没有直接揭晓答案,只是吩咐道:“四月,你去把记号笔拿来。”

陈四月依言照做,拿出记号笔的同时,顺便把印章收了起来。

“简老师——”王品这次叫的是简宁。

“——作为棠奴的好闺蜜,今天是她出嫁的大喜日子,你不准备祝福她一下吗?”

简宁不明白王品的意思,陈四月却已经反应过来。

“这个主意好!好姐妹之间自然要表达最诚挚的祝福!”陈四月附和着王品,笑脸上露出恶魔一样的微笑。一把拉起简宁,把记号笔强行塞到她的手里。

“来吧简老师,这么大的屁股,多少祝福都能写的下。”陈四月随手拍打着嬴棠高耸的大屁股,轻声脆响吓的简嬴两女胆战心惊。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简宁怒视着陈四月,声音里的怒气几乎快要爆炸。但她还是强行压着,所以声音不大。

“这可不怪我!”王品应经吃定了简宁,言语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刚刚那会,我欺负的明明是你,你却说我欺负的是棠奴。那我必须欺负她一下啊,不能白白担了恶名不是?”

“我——”简宁还想再说,却被嬴棠的声音打断。

“阿宁,别说了。写就写吧,我没关系。”

嬴棠说的云淡风轻,但声音里的羞耻感几乎要溢出来。

谁家姑娘出嫁时会让人把祝福语写在屁股上啊?更何况还是让她最好的朋友写。

不过,嬴棠的当务之急是顺利度过这场婚礼,其它的已经无法顾忌了。

王品轻笑道:“简老师,你看棠奴多懂事?写几个字而已,别人又看不到。你屁股上也有字啊,内容比新婚祝福可下流多了。”

事实上,简宁根本不知道自己屁股上印了什么,更不敢询问。

她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就找地方洗掉。

至于嬴棠这边,肯定是躲不掉了。

简宁无法,只能攥紧手里的记号笔,颤声询问嬴棠:“棠棠,那我、我真的写了?”

“嗯!”嬴棠呻吟似的答应一声,销魂的大屁股微不可查的抖了几下。

算上简宁,视奸嬴棠的人已经变成了三个。

相比王品和陈四月,简宁这个好友的目光更让嬴棠羞耻。羞窘之下,屄里的热流几乎控制不住,源源不绝的顺着大腿流下。

简宁也明白,再耽误下去只会让好友更加难堪。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去关注好友淫水泛滥的股沟,笔尖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嬴棠左侧腰窝的下方。

陈四月凑在简宁身边,手机镜头拍摄着嬴棠整个大白屁股,让王品尽可能看的更加清楚。

笔尖接触肌肤的瞬间,嬴棠看起来纹丝未动。但简宁能感觉到,好友的身体已经本能的绷到了最紧。

鼻尖嗅到了更加浓郁的女性气息。简宁愣了一下才想明白,是棠棠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她目光下意识下移,正看到好友突然紧缩的屁眼和淫水泛滥的女阴。

耳边更是传来一声羞耻的呻吟:“呃嗯——”

简宁呆愣愣的看着,没想到嬴棠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她本以为自己的淫水已经够多了,但跟嬴棠这个闺中密友相比,却只能甘拜下风。

嬴棠艰难的回过头,正看到简宁怔怔注视的模样。

一瞬间,嬴棠羞耻的嘴唇发麻,不得不满含羞意的提醒了一句:

“阿宁、别、别看、嗯嗯——”

话未说完,嬴棠便忍不住轻吟出声,光洁的下体用力夹了一下,屄缝里挤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

“啊、好!”简宁猛然回神,大脑却一片空白。至于新婚祝福,那是半句都想不起来。

不能再耽搁了!

情急之下,简宁写了一句最普通的祝福语:“新婚快乐”。

字体不大不小,位于那两个性感臀窝的正下方。

简宁的字很漂亮,完全配的上嬴棠完美的翘臀。

可这事的关键根本不是配得上或者配不上,“新婚快乐”这样的祝福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新娘子的屁股上。

可它现在就是出现了。

红色的字体映衬着白皙的雪臀,产生了一种淫邪的喜庆之感,也产生了前所未见的淫乱反差。

简宁忽然想到,晚上洞房的时候,许卓要是后入棠棠,会不会好奇这句话是谁写的?

只是一个念头,简宁便连忙摇头,快速拉下秀禾的裙摆,盖住了嬴棠耻辱不堪的雪峰玉臀。

“好了,可以了!不要再折磨棠棠了。”

简宁拉着嬴棠从床上爬起,王品倒也没有反对。

“纯姐,棠棠呢?”门外传来了虞锦绣的声音。

“在她自己的房间呢。我去叫她。”沈纯的声音很大,似乎在有意提醒着女儿。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去看她。”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棠棠,给虞姐开门。”

这个时候,王品已经命令陈四月收走了简宁的内裤,心满意足的挂断了视频电话。

简嬴二女对视一眼,鼓起勇气打开了房门。

喧嚣声传来,虞锦绣的身后站着几个律所的女同事,还有两个跟嬴棠比较要好的大学室友。

虞锦绣拉着嬴棠仔细打量了一番,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发髻,其她人也跟着进了房间,围着嬴棠叽叽咋咋的说话。

李有有拉着简宁来到客厅,把位置让给了新来的人。

“老婆,你跟棠棠聊什么了?脸色这么红?”李有有笑吟吟的看着简宁。

在李有有的认知力,两女只是聊天而已,但不耽误他在脑子里畅想。

两个大美女啊!要是一起的话——

咦?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女人之间的事少打听。”简宁的脸色更红,却还是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

鞭炮声响起,迎亲车队准时到来。

陈四月和赵柒还挺尽责,跟许卓为首的接亲团斗智斗勇。

两女的性爱视频从未出现在网上,至少迟文瑞的账号下没有。

所以许卓不认识她们,只以为她俩是妻子找来的伴娘。

热闹了一阵之后,许卓改口跟沈纯叫妈,嬴棠喝了一碗甜羹,然后在一位女性长辈的红伞下,许卓抱起嬴棠离开了家门。

沈纯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慈爱的俏脸上闪过一丝解脱。

简宁嘴角挂着微笑,脑海中闪过的是自己结婚时幸福的画面。

可惜,这些甜蜜的回忆总是连贯不起来。胯下传来的凉意阵阵凉意不断提醒着简宁:

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背负着淫邪的原罪。

众人随后下楼,李有有牵着妻子的玉手,不远不近的跟着,看他脸上回味的表情,似乎也忆起了当初结婚的场景。

“老婆,是不是累了?”目送许卓抱着嬴棠上了婚车,李有有看向身旁安静的妻子,不由得有些奇怪。

“没有。”简宁轻轻摇头,一只手下意识的压着裙摆。

李有有好奇问:“那你怎么不去凑凑热闹?那些游戏还挺好玩的。”

“我去凑什么热闹?又不是没结婚的小姑娘!”简宁白了李有有一眼,拉着他的手道:“走吧,咱们开车跟在后面。”

婚车缓缓驶离,简宁远远的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一阵佩服。

刚刚那么多人围着,又是玩游戏又是起哄的,嬴棠竟然不露半分破绽——不得不说,她的内心真的很强大!

换成简宁自己,未必有嬴棠做的好。

可是,嬴棠真的没露破绽吗?

当然不是!

秀禾里面是真空的。嬴棠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跟她亲密接触的新郎官。

刚上婚车,许卓给嬴棠换好新的绣花鞋之后,便隐晦的摸了一下她的胯部。

刚刚做游戏的时候,许卓便隐隐察觉到了异常,现在不过是最后的确认罢了。

果然,手掌过处,没有任何内裤的痕迹。

许卓心里头咯噔一下,忍不住回忆起了不久前那次路灯下的对话。

“老婆,你为什么要挑衅李哥,引导他那样对你?”

“我、喜欢这样。老公,你会介意吗?”

“有点,用尺子打,我怕你疼。”

“也不是很疼,痛过之后特别舒服。老公,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虽然不太理解,你喜欢就好。

不过迟文瑞不行,他会把你变成人尽可夫的——他会毁了我们的生活。”

“放心吧老公,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变成那样!”

“傻老婆,你怎么保证?就算你不想变成那样,但只要迟文瑞想,他就会把你变成那样。

老婆,我不反对你跟别的男人来往,比如李哥就很好,你做的舒服,我看的也爽。还没什么危险。”

“老公,我会摆脱迟文瑞的,再给我几天好不好?等这事了结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可是咱们俩马上要结婚了啊,我怕他在婚礼上搞事。”

“老公,我现在没有办法。我不知道、呜呜——我对不起你!”

嬴棠很少哭泣,但那天晚上却趴在许卓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许卓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沈纯。但嬴棠没提,许卓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他的棠棠这么美丽,这么性感,这场婚礼不但不会打消那些人邪恶的念头,反而会变本加厉的羞辱她、调教她。

毕竟,新娘的身份只有一天。

该怎么办呢?许卓搂着嬴棠的柳腰,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嬴棠一直望着窗外,直到看不到自己家了,才扭回身子,缓缓靠在了许卓身上。

离情稍减,嬴棠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刚刚被大家围在中间起哄的时候,她控制不住的流了不少淫液。

表面上看,嬴棠只是没穿内衣,只要注意一点别人便发现不了异常。

但对于嬴棠来说,真空出现在亲朋好友面前,简直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

简宁以为嬴棠很淡定,却不知道嬴棠几乎快要崩溃,只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灵活的反应才坚持过来。

好在秀禾的布料很厚,里面湿一点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嬴棠才没有当众出丑。

婚车平稳的行驶着,司机技术熟练、经验丰富。哪里有红灯、哪里需要加速减速、怎样保持车队的连贯,人家司机门清。

还有副驾驶的摄影师,一会拍拍车内的新婚夫妻,提醒他们微笑,一会把摄像机探出车窗,拍摄沿途的风景和车队行驶的过程。

距离不算远,车队很快来到了夫妻俩的新婚爱巢。

伴郎是许卓的朋友,抢先下车帮新人打开了车门。

许卓先下车,随后牵着嬴棠的玉手,扶着她下了婚车。

不管怎样,从今以后,棠棠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一想到这点,许卓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鞭炮声响起,几个损友凑了过来。

许卓早有准备,不用他吩咐,提前安排好的女生就把这些损友拦在了外围。

这些女生都是许卓公司里的员工。老板结婚,自然要出一份力。

好在许卓比较大气,员工们过来捧场吃席就行了,礼是不用随的。他可不会像有些黑心老板那样,想尽办法搜刮自己的员工。

来到新房,主要以参观为主。

看得出来,许卓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尽其所能的装修了这套房子。

无论材料还是设计,在普通家庭中间都算的上首屈一指的了。

参观了一番之后,许卓的父母坐在沙发上,小两口恭恭敬敬的敬茶改口。

流程走完,新人便不再停留,提前赶往了酒店会场。

在这里,许卓跟嬴棠还要充当迎宾的角色,欢迎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不一会,简宁和李有有便过来了。

“阿宁!”

“李哥!”

嬴棠和许卓热情的迎了上去。

“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李有有笑着掏出提前准备的红包,直接塞进了嬴棠的随身小包。

简宁拉着嬴棠的手,彼此对望了一眼,俏脸同时泛红。

别人不知道,她们俩不可能不知道,此时此刻,嬴棠这个新娘子的屁股上写的就是“新婚快乐”。

简宁在焦急之中写下的,是婚礼时最常用的祝福语。这意味着,“新婚快乐”这四个字,嬴棠还要听许多次。

而每次听到,都会让她想起屁股上的秘密。

这大概就是阴差阳错或者无心插柳吧。

“小许,我们俩是棠棠这边的,红包给她你不介意吧?”李有有故意开着玩笑。

许卓故作委屈道:“哪敢啊!别说你们的了,我这边的红包也都得归她。”

话音未落,四人同时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嬴棠问道:“阿宁,李哥,沈阿姨怎么没来?还有我干儿子呢?”

简宁笑道:“带安安来还不够给你们添乱的,我妈在家看着他呢。”

————

于此同时,李有有家楼下,何晴正推着婴儿车带安安散步,忽然感觉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何晴有点冷,目光扫视了几圈,却没有任何发现。

片刻之后,何晴推着安安,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中。

————

酒店门口,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走下来一个略有些秃顶的男人。

男人看了看门口的指示牌,对着嬴棠的名字呲笑一声,乘坐电梯上了三楼。

电梯门刚一打开,就见入口处站着一对新人。

男的身姿挺拔、长相帅气;女的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盛装的面容更增几分美艳。

“恭喜恭喜啊!恭喜嬴律师!这位是你的爱人吧,年轻有为啊,长的真帅!”

男人一边抱拳恭喜,一边走向嬴棠。目光看似清正,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每当视线经过嬴棠的敏感部位,都会下意识的停留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卓总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

看到男人的瞬间,嬴棠娇躯一紧,芳心止不住的乱跳,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褪去。

“刘总,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给你道喜了!沾沾美女律师的喜气嘛!哈哈——”刘总轻佻的笑着,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嬴棠。

嬴棠犹豫着没接,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

看得出来,嬴棠明显不欢迎面前的男人,但许卓还是不得不主动圆场。

“你好,欢迎欢迎,我是嬴棠的爱人。”许卓上前一步,接过了男人的红包。

红包很厚,这要是百元一张的话,差不多得有一万块钱。

这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棠棠叫他刘总,难道是律所的客户?

许卓哪里知道,就是这个长相老气的男人,昨天早上藏在嬴棠家里,背着客厅里的亲朋肏弄了他的妻子。

这个时候,嬴棠也反应过来。不管刘总是为什么来的,都不能让他在这杵着。

好在刘总没有纠缠,说了几句便独自进入了会场。

大厅里,刘总谁都不认识,只能找了张桌子随便坐下。

观察了几圈,刘总眼前忽然一亮。因为他发现了一名丝毫不逊于嬴棠的美丽少妇。

果然,还是大城市养人啊!极品美女一个接一个。

刘总忍不住凑了过去。

“美女你好,鄙人刘满堂,在俄罗斯经营农场,可以认识一下吗?”

“不可以!”一个男人挡住了刘满堂的视线,看他的眼神里除了厌恶找不到别的情绪。

刘满堂这才注意到陪在少妇身边的男人。

对方明显不好惹,刘总连忙后退几步,讪讪的坐回了原位。

“这人真讨厌!搭讪也不挑人!”简宁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似乎多看一眼都会污染她的眼睛。

这也不怪简宁,谁让这人面相老气,还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好像全世界属他有钱,油腻的不得了。

包个农场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世界首富呢?要不是赶上嬴棠的婚礼,这人连跟李有有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刘满堂也是没有办法,不用实力开路,难道靠他这张沧桑的老脸吗?那还不把女人吓跑?

他这套方法还是有效果的,那些俄罗斯的毛妹,一听到她农场主的身份,有不少都会投怀送抱。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简宁和李有有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碰钉子?

“好了,别生气了。至少证明了你魅力大啊!”李有有笑着“安慰”。

“别!我可不用他证明!”简宁挽着李有有的胳膊向前走去:“陪我去趟卫生间。”

来到公共卫生间,李有有等在外面,简宁一个人走进了女厕所。

找了一个靠里的隔间,简宁关好隔间门,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面镜子,然后拉起裙摆,通过镜子看向自己的臀部。

只看了一眼,简宁便羞耻的浑身发烫。

镜子里,红色的“婊子”二字端端正正的印着自己白皙的臀峰,虽是反的,简宁还是瞬间认出了它们。

简宁暗自啐了一口,又把镜子换到另一边。

这一次,简宁更加的羞耻。因为镜子里出现了无比下流的两个红字:“烂屄”。

直到此时,简宁才知道陈四月给自己盖了什么章。

她原本打算直接擦掉字迹,可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这才拿出化妆镜看了一下。

简宁缓了一会才掏出包里的湿巾,用力擦了下去。

擦了几下之后,简宁忽然愣住了。因为无论她怎样擦拭,字迹依旧清晰如新,反而给挺翘的臀峰上增添了几分诱惑的湿意。

这是什么颜料?

作为经常跟颜料打交道的画家,简宁知道很多颜料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洗掉。

可是不说那些化学药剂刺不刺激皮肤吧,她现在也没有啊!

只能回家再弄了。

缓解过膀胱的压力,嬴棠用湿巾反复擦拭着下体和大腿内侧。

擦着擦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棠棠怎么办?不说“新婚快乐”那四个字吧,嬴棠也是盖了章的!今天晚上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啊!

第六十二章 大婚(中)

出了卫生间,简宁拉着李有有找了个位置坐下,忍不住犯起了愁。

盖章之前,她和嬴棠谁也没想到那些印章竟然用了特殊的印泥,湿巾擦上去连模糊都做不到。

她这边还好,回家了还能用洗颜料的办法试试,可棠棠要怎么办?

“老婆,还在想早上的事情?”李有有很快便察觉到了简宁的心不在焉。

“没有。”简宁摇了摇头。

“还说没有?担心都挂脸上了!”

李有有安慰道:“不用担心王品那小子,他爸是搞私募的。如果是实业咱们还要顾忌一下,至于金融嘛,破产了也没人在意。”

“老公,要不还是算了,我以后不跟他来往就是。做金融的人背后肯定有人。”

简宁主动握住了李有有的手,担心之色更浓。这一次,她担心的是自己的老公。

耳濡目染之下,简宁对商业上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放心,我有分寸。”李有有拍了拍妻子的手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

他一直留意着来往的客人,既没有发现王品,也没有发现迟文瑞。

至于王品父子,李有有确实没放在心上。

真正有钱的老板都有自己的投资渠道,不会一股脑的参与这种小规模私募基金。

他的局正在布下,等到合适的机会便可以收网。

相比王品,李有有更担心迟文瑞。

这个人来历成迷,人际关系成迷。目前浮出水面的只有宋秘书。

事业方面,美院对面的那家咖啡厅只是迟文瑞放在表面的幌子,或者说是用来“钓鱼”的地方。

他主要从事的是进出口贸易,或者说是对外走私。

表面上看,迟文瑞在国内这边合规合法,影响的只有目的国的利益。只要目的国不申请协查,国内对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人心是不会满足的。

李有有不相信,迟文瑞突然回国只为了用中国的商品坑老外的钱。

这人从小在国外长大,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爱过情怀的。

还有,他以前一直待在国外,国内的关系渠道是哪来的?

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不提简宁的担心和李有有的思考,嬴棠和许卓在经历了“漫长”的迎宾生涯之后,终于来到了酒店准备的临时化妆间。

“不行了,我快散架了!”嬴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看化妆镜里的自己,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这还是小事。整个迎宾的过程才是最大的煎熬。

作为新娘,每一个到来的客人都要夸一夸她的颜值和气质,夸一夸许卓好福气。

这本没有什么,最多是重复的多了有点不耐烦。

但嬴棠不一样,她内里是完全真空的。每当来客打量她的时候,她便会浑身不自在,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而且,“新婚快乐”这句祝福出现的频率实在太高了。

嬴棠每每想起自己屁股上的字,便会浑身发烫、淫水下流,大腿湿了一次又一次。

“老婆,再坚持一下,辛苦你了!”许卓站在嬴棠身后,温柔的按着妻子的香肩,手指用力时,却感觉不到胸罩吊带的痕迹。

“好啦,想心疼以后有的是时间,新郎官该去换衣服了。”陈四月和赵柒领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是早上给嬴棠化妆的化妆师。

“行,那我去隔壁了,有事大声叫我!”

许卓当然是不放心的,但是找不到理由留下。

“好了好了!还怕有人把你老婆吃了啊?”陈四月坏笑着把许卓推到门外,“我们这边要很久的,换好衣服你就出去等着。保证还给你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说完这些,陈四月“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化妆师提着一个小箱子,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然后站在了嬴棠身后。

嬴棠忽然有点慌了。

换头饰发型什么的还无所谓,但衣服怎么办?

她要是脱掉了身上的秀禾,可就全光了啊!还有下身的文字,这要怎么解释?

不管嬴棠怎样焦急,化妆师已经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她给嬴棠围了一块化妆巾,便着手拆卸她头上的装扮。

“嬴律师,你皮肤真好,五官比例也特别漂亮,要是世界上所有的新娘子都像你这样,我们化妆师可就省事多了。”

“咯咯——”陈四月打趣道:“要是所有女人都像她这么漂亮,你们化妆师都得失业。”

有外人在的时候,陈四月还是很尊重嬴棠的。

她说的确实没错。

面对嬴棠,化妆师最大的工作量就是重新弄好发型。至于面部,简单修饰一下能适应强光即可,弄的多了反而是画蛇添足。

嬴棠五官完美,白皙的玉颈也不用考虑尴尬的色差问题,无形中降低了化妆师的工作量。

“好了,把婚纱换上吧。”化妆师很快便弄好了嬴棠的妆容。

“等会再换吧,时间还有,换了婚纱我就得一直站着了。”这是嬴棠提前想好的借口。

“行,那就等会。”距离婚礼正是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化妆师自然不会反对。

陈四月插话道:“姐,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你忙活半天了,先去歇着吧。”

“你们会穿婚纱吗?”化妆师有点迟疑。

“没问题,我自己偷偷穿过。”陈四月拍着胸脯打包票。

赵柒也在旁边附和:“我见别人穿过。”

嬴棠没说话,她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行吧,那我先走了哈,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临走前,化妆师最后嘱咐了一句:“换婚纱的时候记得把布铺上,别沾上灰尘。”

“放心吧,我知道。”陈四月连连答应。

化妆师离开了,门也关好了,嬴棠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

陈四月斜乜了嬴棠一眼,用力拍了拍手。

“刘总,别藏着了?新娘子都等不及了。”

“我还想给新娘子一个惊喜呢。”一名略有些秃顶的老男人从婚纱后面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等待已久的刘满堂。

由于婚纱挂在靠近墙角的位置,外面又套着宽大的布罩,刘满堂藏在那里竟然没人发现。至少嬴棠、许卓,还有化妆师都没有发现。

“你在这做什么?”嬴棠脸色微变,本能的后退了一下,带动凳子咯吱作响。

“钱都付了,你说我来做什么?”刘满堂满脸淫笑的凑了过去。

“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咱们两清了!”

嬴棠也是事后才想明白的。反正这人只付了一次的钱,做过一次她便完成了迟文瑞交代的任务。

刘满堂明显愣了一下。“那次不是免费的么?”

“切,这里有镜子,你自己过来照照,哪个女人能让你免费?”嬴棠起身让开位置,轻蔑的指着一旁的化妆镜,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嬴棠说到“免费”两个字的时候,芳心还是忍不住“砰砰”乱跳,俏脸也跟着燥热起来——这无疑是变相承认了“卖”的事实。

“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刘总知道自己被鄙视了,怒火直撞顶梁,粗糙的手掌直接扬了起来。

要是换了别人——比如不久前搭讪的简宁——刘满堂未必会这么生气。可嬴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明明昨天早上还被他肏的不要不要的!

嬴棠不退反进,眼里的轻蔑一闪而逝——别说刘满堂了,迟文瑞过来也不是她的对手,要不是顾忌着婚礼,一见面就收拾他了。

“好了好了,干嘛搞得剑拔弩张的。”陈四月见势不妙连忙插入到两人中间。

“棠奴,刘总是主人的客人,轮不到你拒绝。”

不等嬴棠反驳,陈四月又埋怨起了刘满堂:

“刘总,你也是的。女人都是要哄的,发什么火嘛!”

“嘿嘿——”刘满堂忽然淫笑了一声,伸手把陈四月推到一边,肆无忌惮的盯着嬴棠的敏感部位。

“嬴律师,这次的嫖资我已经付过了,你可拒绝不了我!”

“胡说!你什么时候付过?”嬴棠闻言愈怒,恨不得锤烂刘满堂那张猥琐的大脸。

刘满堂笑的更加大声:“哈哈!就是刚刚啊,那么厚的红包,还是你老公亲手收下的!啧啧——不愧是绿帽王八,老婆卖屄他收钱!”

“滚蛋!那明明是礼金!少在这胡说八道!”嬴棠怒道:“礼金我不要了!请你离开这里!我的婚礼不欢迎你!”

说着,嬴棠打开放在化妆台上的随身小包,找出了刘满堂进门时给的礼金。

“这可不行!”刘满堂慢悠悠的道:“我付的就是嫖资,不信你打开看看。”

嬴棠下意识的打开了红包,只见一打厚厚的百元大钞中间夹着一张纸条。

轻轻一抖,纸条掉落在地。

嬴棠刚想拾起,陈四月已经念出了上面的字迹:

“‘嫖资一万,概不退款’。咯咯——还真是嫖资。”

“你疯了!”嬴棠不由得一阵后怕,这要是被人看见,她还活不活了?

礼金的去处嬴棠已经想好了,一半给许父许母用来还人情,一半留下作为小家的备用资金。

这要是拆红包的时候被许父许母看见了,全家都得疯掉。

偏偏刘满堂还包了这么多钱,连恶作剧或者有仇的借口都站不住脚。

“这叫先见之明。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刘满堂得意之极。

其实给红包的时候他没想这么多,不过是用来调戏嬴棠的手段。哪知道嬴棠竟然揪着做过一次的事情不放,这才变成了他的后手。

虽然嬴棠要是不愿意,他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但至少名正言顺了不是?

“行了棠奴,你老公已经收钱了,你就别再扭捏了。”陈四月凑到嬴棠耳边轻声说道:

“想想主人,想想沈阿姨。刘总就是喜欢你而已,都已经肏过了,再肏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按道理,这事跟陈四月没什么关系,刘满堂也不是她叫过来的,但她就是见不得嬴棠好。

卖个身就要三十万,金屄啊?

嬴棠也没办法了。

迟文瑞曾经明确的说过,这是她最后的任务。只要能完成,就放她们母女俩安静的生活。

要是完不成?迟文瑞没说,但后果肯定不是嬴棠想要的。

至于任务的内容,正是卖身出卖身体给刘满堂。那三十万的嫖资早就打入了嬴棠卡里。

哪怕嬴棠后来知道,迟文瑞说话不算话,已经打定主意要带走沈纯,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万一他们恼羞成怒把婚礼变成她们母女俩的社死现场怎么办?

不说迟文瑞了,就是王品手里的视频便让嬴棠投鼠忌器。

嬴棠越想越动摇,表情明显软化。

陈四月见状,直接伸手解开了嬴棠上衣的扣子。

嬴棠浑身一僵,最终还是没有反抗。

衣襟敞开了,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腹。高耸的玉乳把衣服撑的飘飘悠悠的,左右各有小半个乳球露在外面,形成了一道无比诱人的沟壑。

“停!这样好看!”刘满堂阻止了陈四月进一步的动作,飞速解开裤子,指着胯下硬邦邦的阴茎,淫笑着道:

“美丽的新娘子,先吃吃鸡巴。你上次吃的贼舒服,专业的妓女都比不上。”

“不行,妆会花的。”嬴棠虽然在拒绝,却已经默许了即将跟刘满堂做爱的事实。

赵柒也道:“婚礼快要开始了,得抓紧时间。”

“好吧。”刘满堂遗憾的叹了口气,上前揽住了嬴棠的腰肢。

嬴棠身体微僵,最终还是顺着对方的力道,向前一步扶住了梳妆台。

刘满堂站在嬴棠身后,猥琐的嗅了嗅嬴棠后颈的体香,用力一拉她的衣领,浑圆的香肩便暴露在外。

“真好!这是我第一次肏穿着嫁衣的新娘子。”刘总迷醉的赞叹着,两只粗糙的大手绕到嬴棠胸前,用力揉起了那对挺拔不屈的玉乳。

“嗯——”嬴棠咬紧下唇轻吟了一声,按住化妆台的双手本能的发力。

对面的镜子里,一名绝美的女子盛装而立,大红的嫁衣彻底敞开,两只大乳无遮无挡的暴露着,被黑色的大手蹂躏的不断变形。

那真的是自己吗?嬴棠有些恍惚。

“新娘子,这样舒不舒服?”刘满堂揉了一会,便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嬴棠粉嫩的乳头。

手指捻弄拉扯,把丰满的大奶子扯向各个方向。

嬴棠咬紧下唇没有做声,只觉得胸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麻酥酥的快感,后颈处也感受到了男人因为兴奋极度,变得愈发炽热的呼吸。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秀禾裙顶着屁股,那是男人蓄势待发的长枪。

“看来是不够舒服咯!那这样呢?”刘满堂突发奇想,扯着两个乳头对在一起,互相摩擦拨弄。

场面之淫,看得陈赵两女暗自艳羡,连刘满堂这个始作俑者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呃嗯——别、别这样弄!”嬴棠羞耻的不敢睁眼,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厌弃之意。

就是这具不受控制的肉体,只要一跟男人亲密接触,无论对方是俊是丑,是喜欢还是厌恶,都会自发的做出反应,让她欲罢不能。

“为什么不能这样弄?”刘满堂非但没有住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两枚乳头好像两个身不由己的肉钉子,在拨弄之间肉眼可见的充血勃起。

“这样、吭吭——我受不了!”嬴棠反手搂住了刘满堂的脖子,大屁股主动摩擦着抵近的龟头。

之所以是这样的表现,一半是因为本能的肉体反应,一半是因为嬴棠想要早点结束——与其扭捏做作还不如速战速决。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没使呢!”

刘满堂亲吻着嬴棠的后颈,肮脏的唾液染湿了细微的绒毛。右手下移,顺着腰间直插嬴棠的下体。

手指伸入股间,摸到了两瓣软腻湿滑的阴唇。

“嗯!”嬴棠呻吟一声,本能的夹紧双腿,却阻挡不了大手挑逗的动作。

“哦哦!湿的这么厉害!”刘满堂情不自禁的惊叹出声。

“咕叽咕叽——”摸揉玩弄的水声清晰可闻,嬴棠羞愧的低下头颅,只剩下粗重的娇喘。

刘满堂越弄越用力,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时而揉弄阴蒂,时而探进屄口,弄的嬴棠心火沸腾。

嬴棠想要躲避,就只能后翘屁股。不知不觉间,连修长的双腿都跟着打开了。

“骚货!”刘满堂骂了一句。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他探出左手按着嬴棠的后颈,强压着她趴到最低;右手迅速收回,掀起了大红色的秀禾裙摆。

刚想继续动作,刘满堂突然愣在了原地。

赤裸浑圆的大白屁股上,四个清隽的红字映入眼帘——新婚快乐。

“我肏!谁给写的?这么有创意?”

嬴棠羞耻的缩了缩屁股,陈四月和赵柒抱着肩膀在旁边看戏。

没人回答刘满堂,他也不需要人回答。

如此淫邪反差的场景,让刘满堂的阴茎凭空暴涨三分。他只感觉要是不立刻插点什么,鸡巴真的会爆掉。

“嗯嗯——”阴茎入体,嬴棠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条藕臂伸直向前,俏脸贴在上面,好像这样就可以承受住来自身后的进攻。

嬴棠还是低估了刘满堂的疯狂。这人抱着她的的屁股,好像上紧了发条似的,一插进去就开始全力以赴。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撞击声好像用力拍打,不一会便把嬴棠的臀峰撞的通红。

嫁衣飘荡飞舞,肥臀舒张震颤,一双修长的玉腿弯曲着踮起脚尖,把淫乱销魂的大白屁股翘到最合适的位置。

“呃嗯——你轻、轻点!”嬴棠实在忍不了了,左手后伸去推刘满堂的小腹。

刘满堂一把抓住嬴棠的小手,翻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轻点什么轻点?你不爽吗?”刘满堂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气喘吁吁的问。

“声音、啊呃——声音太大了!”嬴棠终于缓了口气,娇躯却仍在止不住的颤抖。

“肏屄哪有没声的?”刘满堂根本不在意嬴棠的顾虑,扯着她的胳膊强迫她抬起俏脸。

“看看你的骚脸!再看看你的大骚腚!不用力能让你这么爽吗?”

“还有,你屄毛怎么没了?”直到此时,刘满堂才察觉到嬴棠身体的变化,右手绕到嬴棠胯下,摸了满手滑腻腻的淫液。

嬴棠微微睁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潮红的俏脸,盛装的容颜,还有那敞开的嫁衣中间,两只大奶子颤巍巍的淫乱摇摆。

她想摇头,又怕弄乱头饰,只能羞耻的闭上眼睛。

“老子让你睁眼看着!没听到吗?”刘满堂随手抓过一旁那个装着“嫖资”的红包,啪啪抽打着嬴棠的大屁股。

纸质物品打在屁股上,声音比刚刚的肏干声还要响亮。

不管这里面装的是“礼金”还是“嫖资”,都给嬴棠带来了更大的羞辱。

毕竟,哪个新娘子会让人用红包打屁股呢?

“别、别打,嗯嗯——我看还、不行——啊呃嗯嗯——”

嬴棠羞耻的睁开双眼,看到了自己骚媚潮红的面容,也看了身后高高翘起的大屁股。

“新婚快乐”四个红字随着刘满堂的快速肏干扭曲变形,看起来愈发堕落、愈发的刺眼。

刘满堂又开始快速抽插了,在嬴棠话到一半的时候。光秃秃的脑门上,汗水隐约可见。

为了快点结束这一切,嬴棠强忍着心底的羞意和体内汹涌如潮的快感,主动夹紧了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

刘满堂立刻便感觉到了,咬牙切齿的道:“又夹老子,新娘子的骚屄果然有劲!骚腚也有劲!用点力!用力夹!”

说着说着,刘满堂再度挥舞起了手里的红包,抽打起了胯下肥美的淫臀。那样子活像正在鞭策一匹不太听话的母马。

“别打、别、啊嗯——求求你了!声音、要被、啊啊——听到了啊!”

紧张的情绪下,嬴棠不用主动便把骚屄夹的更紧。

可刘满堂表现的异常神勇,无论嬴棠怎样使力都榨不出他的精液。

嬴棠哪里知道,有了上次的教训,刘满堂提前吃了一粒伟哥。要不是时间紧迫,还有更多的花样等着她。

“被谁听到?”刘满堂忽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抚摸起了嬴棠汗津津的肥臀。

没办法,他的鸡巴虽然挺得住,体力却有些跟不上。

嬴棠轻声呻吟着,喘息的同时轻轻摇了摇头,根本没有勇气回答刘满堂的问题。

“不说是吧?”刘满堂不满的问,手里的红包重重抽在嬴棠的屁股上。

“啪!”这一次,声音前所未有的响亮。

“那就让人听听新娘子打屁股的声音!”刘满堂放肆的淫笑着,大脸上满是得意。

这女人刚刚还在鄙视他、拒绝他,现在不一样要撅着屁股乖乖挨肏。

不知怎么的,刘满堂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搭讪过的美丽少妇。

要是她也能像嬴棠一样——

“不要!”嬴棠伸手护住自己酥麻的大屁股,担心的瞟了一眼身后的墙壁。

“不要?呵呵——”刘满堂回过神来,一把移开嬴棠的玉手,红包又一次抽了下去。

“啪——”颤抖的臀肉舒张扩展,淫靡的声音响彻小小的化妆间。

“别、我说!别打了!”

嬴棠挣脱刘满堂的大手,双手撑在身前,主动向后挺起了屁股——只有这样,她才能用交合的快感压下心底的耻意。

“是、嗯嗯——是我、老、老公!”四个字被嬴棠说的断断续续,重甲夹杂着骚媚难耐的魅惑呻吟。

湿滑灼热的骚屄包裹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好像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哦?你老公在哪?”刘满堂目光火热、眼神一措不措的盯着胯下。

每当新娘子的美屄吞没肉棒,都会带来无限的征服满足,感觉之刺激简直无法形容。

他当然知道许卓在哪里,刚刚许卓离开的时候他就在婚纱后面藏着。这样问不过是想进一步羞辱嬴棠。

“在、啊呃——我老公在、隔壁!”嬴棠的屁股越动越快,力气越挺越大,淫水沿着两人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从温热变成清凉。

“所以你想背着老公偷偷卖屄是吧?”刘满堂肆意取笑着嬴棠。

“是、是的!啊啊——不要、让我老公、知道!”嬴棠艰难的回答着,声音里的羞耻几乎满到溢出。

现在的她只想让刘满堂快点射精。

“啪!”刘满堂迎着嬴棠后挺的大白屁股一插到底,淫声笑问:

“还嫁人呢!全世界的女人属你最贱!在大喜的日子里卖屄,一会还要举办结婚仪式,你怎么有脸的?”

嬴棠连续骚叫了好几声,根本没听到刘满堂前面说了什么,只听到对方问他“你怎么有脸的”。

“没脸!啊噢——我不要脸!啊啊——别说了!救命啊嗯!”

嬴棠高潮了,骚浪的言语脱口而出。声音不自觉大了许多,隐隐传到了门外。

门外,许卓一只耳朵贴着房门,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过道转角,悄悄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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