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淫书生 (62-78)作者:中原一点红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8 12:32 长篇小说 7140 ℃

第六十二章 在梦里还敢操我

  “呼……呼……”

  片刻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边,丰腴的身子仍微微抽搐,体内的余韵尚未褪去,迷离的眼神落在小叔子身上,他依旧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而那根半软不软的巨物仍直挺挺横在下身,龟头上还挂着浓浊的精液。

  苏玉兰心口一颤,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羞耻的念头:“要不要……干脆直接坐上去?”

  念头一起,她顿感羞耻至极,自己是良家妇人,又是怀谨的嫂子,怎能真做出这等荒唐事?

  若真坐了上去,说不得把怀谨惊醒,届时还有何颜面?

  再说……怀谨心里已有自己,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这样的念头一遍遍在心底打转,终将那股冲动压下,双手撑地,将酥软的身子慢慢撑起,慌乱中收拾起方才的残局,其实也无甚,只是替苏怀谨将衣衫理好,他刚才只是把她灌得满身满口精水,自己反倒还干干净净,只是那根肉棒被她含得湿漉漉的,却也被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了。

  收拾完毕,苏玉兰俏脸泛红,脖颈与胸口仍留着斑斑深印,满身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她咬着唇,拖着一双酥软的腿往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忍不住回头,目光复杂地落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心中暗暗低语:“怀谨……这下你可跑不了了,射得嫂子满嘴满身的,你表哥都没这般对我,在梦里还敢操我……这桩孽缘,已经逃不脱了。”

  如此一想,羞耻的她微微低头,转身快步离去。

  直到苏玉兰离去已有小半个时辰,苏怀谨这才悠悠转醒,睁眼望着屋梁,脑海里仍回荡着方才梦境中的荒唐春色,心头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复。

  他抬手按了按额角,回想梦里丈母娘,晴蔻,魏婉莹齐齐伏在身下,自己纵情驰骋的画面,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唉……可惜只是场梦啊……”

  苏怀谨长长叹了口气,心里惆怅若失,随即又自嘲般一笑:这等好事,何时才能真在现实里落到自己身上?

  脑海里却偏偏又闪过梦境中那个丰臀大奶的表嫂,苏怀谨苦笑一声,心头暗道:怎地连表嫂都出现在梦里?

  怕不是昨日看见表嫂对肥奶浑臀……受不了?

  他甩了甩头,翻身下榻,却忽觉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只觉裤裆湿湿黏黏,隐隐还带着一股精水的味道。

  苏怀谨怔了一下,索性解开衣物,低头细瞧,胯下果然潮漉漉的,肉棒上还沾着未干的痕迹。

  “嗯?”

  苏怀谨皱了皱眉,心头一阵狐疑,不过他并未往“有人趁自己熟睡玩弄”的方向多想,只自觉是那场春梦太过淫靡,自己沉不住气,在睡梦中泄了。

  “真是……!”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情不自禁回想起梦中插入表嫂那紧致肥弹的嫩穴时,包裹龟头的烫热与吸吮,光是想着,心口又是一片火热,他急忙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这股躁意压了下去,农妇终归不是他所号,更别提那是表嫂。

  出了里屋,苏怀谨一眼便瞧见桌上放着一只竹篮,心头微微一愣,走近一看,里头还有半袋小米和些许时蔬,略一思忖,便猜到是表嫂送来的。

  他又转去厨房,发现先前炼糖留下的痕迹全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灶台都整理过了,案边还放着一只碗,里头盛着清水,苏怀谨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甜的,是糖水?

  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这八成是表嫂见他熟睡,顺手把厨房打理干净,又不舍浪费锅里的糖渣,索性煮了碗糖水放着。

  “这表嫂……真是勤俭持家啊。”

  苏怀谨心头暗叹,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梦里那具丰腴结实的身子,念头一起,胸口一荡,裤裆里那话儿竟又隐隐鼓动起来。

  “胡思乱想什么!眼下最要紧的,是脱身离开荣园!”

  苏怀谨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躁意,取出早晨炼成的白糖,仔细收进行囊,随即换上一身普通农家衣裳,又在脸上抹了一层薄薄黄泥,以免惹人注意。

  走到门口,正欲插上门闩,却见那门栓早已断裂,心中不禁暗暗一笑:这表嫂的力气,倒也不小。

  索性也不再费心关门,随手掩上,背起行囊大步往村外去。

  到了村口一户院落前,却并未见到表嫂那道丰腴的身影,心中忍不住泛起一丝说不清的遗憾,他摇了摇头,收拾起心情,脚步不停,径直出了村子。

  此时虽仍是午时,但农人们大多闲不住,早早又下了地,田埂间已隐隐传来劳作的声音。

  走了没几步,就有几个下田干活的庄稼汉抬头瞧见,高声嚷道:

  “哎呦,这不是咱村的苏怀谨吗?怎的,不在魏家当那上门姑爷了,还跑回村里来?”

  苏怀谨眉头一皱,抬眼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未答话,随即收回目光,背着行囊继续往前走。

  那人见他不理,撇撇嘴,低声嘀咕道:

  “长得俊就是好啊……入了赘,还能这般来去自如!”

  旁边几个人听了,笑了笑,或带点羡慕,或暗暗讥讽,各自摇头散去,重新埋首农活。

  一路向前,苏怀谨时不时遇上同村人,耳边也总有闲言碎语传来:

  “咦?那不是苏怀谨吗?哎呀,真是他!”

  “可不是嘛,咱村的苏怀谨!怎的,不在魏家当那上门姑爷了,还跑回来了?”

  苏怀谨一律不理,只顾低头快步往前走。

  “嗐,你说这怀谨也是怪,本是读书人,却跑去当啥上门女婿,也不嫌掉了脸面。”

  “你懂个屁!魏家那可是大户人家,谁不想攀上去?再说了,人家模样俊,说不定哪天真能飞黄腾达呢。”

  “哼,就算再俊,寄人篱下又能怎样?在咱们眼里,不还是一个吃软饭的?”

  “啧,话可别说得太早,指不定哪天你得巴巴去求他搭个话呢!”

第六十三章 问价

  苏怀谨听着四下里传来的闲言碎语,心头只是一声无奈。

  果然,上门女婿在这世道里总是要被人看低,放在古今皆然,可他又能如何?

  笑脸相迎?他做不到。

  恶语相向?又何必,失了身份,只会让人看笑话。

  想到这里,他这才真正明白过来,当初母亲与妹妹为何宁愿回娘家暂住,原来不是别的,只因受不得这些村人日复一日的闲言闲语。

  再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便碰见了昨日饭桌上见过的大伯苏长河,他正赶着一辆牛车,车上载着些柴禾,显然也是要进县里去卖。

  苏长河一见怀谨,眼睛一亮,招呼道:

  “哎呀,这不是怀谨嘛!咦,你怎地又换回这一身衣裳了?”

  对这位大伯,苏怀谨心里还是颇有好感,立刻拱手一礼,道:

  “怀谨见过大伯,我不是回家了嘛,总觉得还是从前的衣裳合身,所以便换上了。”

  苏长河上下打量一眼,笑着点头,语气却颇有深意:

  “没错,衣裳还是原来的合适,做人嘛……也该合着自己的身份才行。”

  这话听在耳里,苏怀谨心头一窘,隐约明白大伯是在暗暗劝自己不要死心塌地做那上门女婿,只能附和道:

  “大伯金玉良言,怀谨定当谨记。”

  “金玉良言?”苏长河咂摸着嘴,笑道,“果然是读书人,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说罢,他话头一转,又问道:

  “这大上午的,不好好在家待着,怎的跑出来了?是要回魏家去?”

  “不是,家中缺了些东西,我正好想进城买些。”

  “哦,原来如此。”苏长河点头笑道,“也对,你娘不在家,正该添置些用度,巧了,我也要进县里,你上来吧,我载你一程!”

  听闻此言,苏怀谨心中大喜,身为一个来自后世的人,他最习惯的莫过于出门便利:公交、地铁随处可搭,再不济还有共享单车,高铁火车更是说走就走,如今到了古代,出门却只能靠两条腿,这一程要走到县里,没有两三个小时根本到不了,如今大伯顺路愿载自己,着实省去不少力气。

  上了牛车,苏长河并未再继续方才的话,只随意拉着他闲话家常,说些村里收成,谁家添丁的小事,苏怀谨静静听着,偶尔答上一两句,倒也说得和气。

  一路颠簸,不知不觉间,牛车已入县道,临近城门时,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到了城口,苏怀谨抱拳向大伯一礼,随即跳下车来。

  “大伯,怀谨就先告辞了。”

  “好,你自个儿小心些。”

  苏长河点点头,挥手示意,便驱着牛车往另一头去了。

  苏怀谨依照记忆中的路线,径直去了昨日买东西的那家杂货铺。

  那伙计一见他一身农家打扮,却也没有嫌弃,忙迎上来笑问:

  “这位客官,需要置办些什么?”

  苏怀谨对他微微一点头,随即换了几分腔调:

  “阿小哥啊,不晓得你家掌柜个在伐?”

  他前世为苏州人,记忆中得知苏宁府的口音与前世苏州的格外相似,于是,他便索性学着旧日乡音开口,软糯拖长的尾音带着江南味儿。

  伙计听见这口音,也不以为怪,清河本就归属苏宁府,虽然朝廷推行官话,但乡间百姓多多少少总带些乡音,既然说要见掌柜的,他也没细问,忙不迭点头应下,领着苏怀谨往里走去。

  柜台一隅,光线昏暗。

  昨日那胖掌柜正低头清点帐本,听得有人找来,抬头扫了一眼,见是个衣着朴素的农家青年,并没认出昨日那身青衫的苏怀谨,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却仍满脸笑容迎道:

  “这位客官,有何吩咐?”

  苏怀谨神色不动,余光暗暗瞥了四下,见无人留意这边,心头这才略略一松,伸手从行囊里取出白糖,放到柜台上道:

  “掌柜噶,我这搭子有个好东西,不晓得你铺子收伐收呀?”

  “好东西?”

  掌柜一听口音也没多想,只听见那句好东西便来了精神。

  这些年,多少人家中为了改善光景,常把些旧物拿来变卖,他最爱碰到这等不识货的小年轻,往往能低价买进,转手便是好利,心头暗暗一喜,脸上却装作随意,道:“有甚好东西?”

  苏怀谨将那包袋白糖递了过去,神色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随口编道:“阿是我家阿爹从外头一个商人手里换来个宝贝,不晓得掌柜噶识伐识货啊?”

  胖掌柜狐疑地接过,低头打量,打开纸包,瞥见里头一粒粒晶莹剔透,顿时满脸疑惑:“这……是何物?”

  苏怀谨神情如常,淡淡道:“阿也不晓得,只是听外头商人讲,好像叫个白砂糖噶!”

  “白砂糖?糖?”

  胖掌柜低声念叨一遍,紧接着愣住,旋即双眼瞪圆,不可置信地指着那小袋晶粒,声音都拔高了半度:

  “你说……这东西,是糖?”

  苏怀谨连忙伸手示意,低声止住他:

  “掌柜噶,小声点噶!”

  随即压低声音补了一句:

  “那外头商人就是这样讲个……阿也不敢肯定,只是这东西忒贵重,我哪有这个福分随便尝噶?掌柜噶,要不……你先试试看伐?”

第六十四章 撅着屁股的表嫂

  闻言,胖掌柜捻起一粒晶亮的小颗粒,迟疑片刻,终究还是送入口中。

  舌尖一触,那颗粒瞬息化开,一股纯净甘甜在口腔弥散开来,与往常粗糙的土塘截然不同,没有杂味,不涩不腻,只有最纯粹的甜。

  胖掌柜瞳孔倏然一缩,心头如惊涛拍岸,忍不住快步抱着那包白糖走到窗下光亮处,再度揭开纸包,阳光照下,只见一粒粒晶体细碎剔透,虽带着淡淡黄意,未至纯白,却已比他生平所见过的任何糖都要干净精致。

  比土塘精巧百倍!

  比土塘纯粹千分!

  此物他平生未见,别处如何不敢断言,可在这清河县里,却是绝无仅有,若能独家收下,此一包的价格足以够他一月的利润。

  念头闪过,胖掌柜心跳加速,眼神死死盯着那一包白糖,贪意涌动,却又竭力按捺,不敢露出半点破绽。

  下一秒他深吸一口气,强自平复神色,缓缓走回柜前,装作从容地开口:

  “这糖……你可是要卖?”

  苏怀谨神色如常,道:

  “自然是要卖噶,不然阿来这里做啥体?”

  说到这,又道:“掌柜噶,实不相瞒,那外头商人与阿爹素有些旧交……若是价银合得来,阿撺掇阿爹再去换些过来噶。”

  他说这话是想让掌柜的给个实在的价银,毕竟他手头只有丈母娘当初给的五两银子,再加上前几日买东西又花去了几百文,如今正是缺钱的时候,想要趁着在与魏家交换之前多倒腾几次。

  胖掌柜听完这番话,心里已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心头不免暗暗惊讶:眼前这副看着老实憨厚的农家小子,竟还有几分心思,可心中贪念他还是选择相信,若是后头真能有源源不断的货,那便是长久买卖;相比之下,一锤子买卖又算得了什么?

  轻重之分,他自然心里有数。

  沉吟片刻,他佯作平静,缓缓开口道:

  “你放心,我张有德,在清河县里做买卖讲究就是一个诚信,远近谁人不知?客官请稍等,容我先称一称分量。”

  说罢,当着苏怀谨的面,从柜台下搬出一杆木秤,放好砝码,将那包白糖放上秤盘上,看了一眼,点点头道:

  “差不多一两零二分,到二两五钱之间,算足秤吧。”

  “一起就……八百文钱。”

  八百文?要知道,当时他买土糖不过六十文左右,如今前后一对比,居然翻了十几倍

  苏怀谨心头暗暗感叹:果然,技术能改变未来!

  对这个价格,他自然十分满意,虽知胖掌柜转手卖到那些富贵人家时,至少还要再翻几番,但他并无丝毫眼红,反倒巴不得掌柜卖得越贵越好,唯有这样,才能尽快引得魏家注意,他也才能趁势谋取自由。

  结算完毕后,苏怀谨手里沉甸甸地捧着八百枚铜钱,心里忍不住对国家默默感激了一番。

  出了杂货铺,苏怀谨特意留意四下,无人跟踪,这才放下心来,去了另一家杂货铺花去四百文买了些土糖,又拿出五十文买了一块盐巴,手上还余下三百五十文,将东西一一收进行囊,他满意地拍了拍,得尽快把这些糖再倒出去换钱,如此一来二去,攒下来的银钱便足够日后脱离魏家备考科举了之用了。

  想到这里,苏怀谨又添了些粮食,还特意买了些东西送给表嫂,毕竟这两日回来,多亏她照应接济,做人不能不懂感恩,最后,他又顺道挑了几本书,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城门。

  来的时候,是搭着大伯的牛车过来的,如今赚了钱,苏怀谨也不打算再亏待自己,索性花了点钱,找了个顺路回同村的牛车搭载回去。

  一路上坐在牛车上,苏怀谨时不时摸一摸行囊里的银钱,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满足,只要自己能离开魏府,这陌生的世道里,他也一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牛车到了村子附近,苏怀谨便下了车,背起行囊,沿着村道缓缓往里走。

  此时天色已近申时,斜阳斑驳,落在田野,苏怀谨走到村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目光看向那片菜园子。

  夕阳余晖斜洒在田埂上,只见菜园里,一位身材丰腴的农村少妇正弯腰拔草,粗布衣裳包裹着她结实饱满的身体,衣角掖在腰间,宽大的下摆勒得后腰一收,整个人高高撅着肥硕的屁股,那曲线分明的臀瓣,在阳光下透着一股难以遮掩的肉感,衣料被饱满的肉团绷紧,连里面的亵衣轮廓都若隐若现,她双手在泥土里翻动,腰肢用力时,臀部随着动作微微颤抖,粗布摩挲在肉上,仿佛随时都能蹦裂开来。

  苏怀谨看着那两瓣肉感十足挺翘肥硕的肥臀,眼皮一跳,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午睡时那荒唐的春梦,梦里的画面和眼前此刻竟几乎如出一辙,情欲像火苗一样在体内翻腾,生出一股原始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抱住那硕大圆润肥美肉感的臀部似梦中那般狂操乱干。

  撅着屁股拔草的苏玉兰,察觉到那股灼热目光正落在自己身后,俏脸瞬间微微发烫,强忍着羞涩扭了扭腰肢,左右晃动了一下那两瓣丰腴肥硕的臀部,才佯作自然地直起身子,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这才装作无意地转头,像刚刚才看见人一样,故作镇定道:“怀谨,你怎么来了?”

  苏怀谨这才回过神来,强压下心头的燥热,喊了一声:“表嫂。”随即道,“我下午进了一趟县城,买了些东西才回来。”

  苏玉兰假装恍然大悟,嘴角带着笑,目光却忍不住往他胯下扫了一眼,顺口道:“怪不得呢,午时我还找过你一趟,没见着人,原来是进城逛去了!”

  说着,又摆了摆手:“既然这样,晚上就别自己生灶了,到嫂子这边来吃饭吧!”

  见苏怀谨像是要开口推辞,苏玉兰抢先一步打断:“行了,别急着拒绝,嫂子这顿饭可不白请,想吃饭,先把这片草拔干净!干完活再说,别想着偷懒啊!”

  苏怀谨心里合计了一下,自己做饭不过熬点小米粥,还得腾出时间练白糖,倒不如在表嫂这儿混一顿省事,便笑着拱手道:“那就多谢表嫂了!”

  “来干活!”苏玉兰招呼了一声,率先蹲下。

  苏怀谨应声,跨过木栅栏,将行囊挂好,卷起袖子,弯下身和苏玉兰并肩在菜地里忙活起来。

  傍晚的余晖洒在菜叶上,也落在两人身上。

第六十五章 最极品的人形炮架

  前几日下过雨,虽然经过两天的阳光,初夏的太阳并不如正夏那般烈,依旧未能将泥土中的水分完全晒干,加上苏玉兰常常泼水,土壤保持得松软,拔草并不算难,难的是如何找出那些深藏在蔬菜中的野草。

  苏怀谨,作为现代城市里长大的年轻人,根本没有接触过这种农活,只能凭借原主的记忆一点点摸索,速度极慢。

  旁边的苏玉兰则完全不同,她从小便和土地打交道,动作熟练,轻松便能找到隐藏在蔬菜间的野草,没过多久,她身旁的菜垄已然被清理得差不多,而苏怀谨还在为那一小片地忙碌。

  苏玉兰偶尔瞥了眼旁边的人,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继续轻松地干着活,丝毫不见疲态。

  太阳渐渐西斜,光线透过树叶洒落,菜园里的草几乎都被拔干净了。

  两人已经忙活了半个多时辰,苏怀谨虽然努力跟上,但拔的草并不多,双手已经有些微微发软,额头上汗珠早已渗出,湿透了衬衣的衣领。

  苏玉兰把最后一簇草拔掉,拍拍手上的泥土,站直了身子,转身回头看了看苏怀谨,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怀瑾,你这速度,还是去做个读书人比较好,不然这些野草都要把地力耗尽,咱家的菜垄可都得全被它们占了。”

  苏怀谨苦笑了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嘴里自嘲道:“看来我真是没天赋做农活,倒是让表嫂你操心了。”

  苏玉兰听见苏怀谨的自嘲,轻笑了一下,拍了拍他肩膀:“别那么自责,农活哪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等以后有机会,嫂子慢慢教你,保准你也能像嫂子一样,干得又快又利索。”

  苏怀谨抿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瞧你这满头大汗,渴坏了吧?嫂子给你弄点水喝!”

  说完,她扭着肥臀转身去了菜园旁的水井,片刻后,端着两个竹瓢回来,将其中一个递给苏怀谨,自己则仰头大口喝水,井水沿着她微张的唇角溢出,顺着下巴一线滑落,正好落在她胸前,她的衣襟本就被鼓起的乳房撑得紧实,被水一浸,湿痕立刻晕开,双峰的轮廓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吞咽与呼吸一颤一颤,像是要挣脱束缚般摇晃。

  苏怀谨整个人看呆了,喉咙直直滚动,自家这个表嫂,丰乳肥臀,白嫩肥腴,若放在前世,妥妥就是一个最极品的人形炮架。

  好似察觉到小叔子惊诧的目光,苏玉兰心头一慌,还以为小叔子嫌自己动作粗鲁,赶紧把水瓢放下,羞恼地白了他一眼:“是不是觉得嫂子太粗鲁了?”

  苏怀谨猛地回神,慌忙连连摇头,急急低头端起水瓢灌水。

  “哼!”

  苏玉兰轻哼一声,目光在小叔子脸上停了片刻,又低头瞥了瞥自己手里的水瓢,咬着唇瓣,学着自己在城里见过的那些千金小姐,小口小口地抿水。

  这一幕落在苏怀谨眼里,立刻让他脑海中闪过“张飞绣花”这般古怪的念头,顿时忍不住把口中的水喷了出来,偏偏两人距离极近,溅出来的凉水全数洒在苏玉兰胸前,衣襟瞬间湿透,薄布紧紧贴在鼓胀的雪峰上,将那沉甸甸的轮廓勾勒得分外清晰,随着她呼吸起伏,乳肉颤颤抖动,连乳头的位置都被勾勒出来,挺翘的两点隔着湿透的布料若隐若现,增添无尽的欲火。

  苏怀谨一时间慌了,下意识抬起袖子想替她擦拭,然而袖口还未碰上,苏玉兰眸子一亮,胸口往前一挺,径直撞上了他的手。

  “嗯……?”

  下一瞬,苏怀谨的大掌正正扣住了嫂子那对饱满沉甸的奶子,手心里那团肉又软又烫,因哺乳而饱满,富有弹性,仿佛一大团滚热的水囊,五指轻轻一捏,竟能感受到乳汁被流出的滑腻触感。

  “嗯……!”

  苏玉兰被小叔子握住酥胸,不禁娇躯立刻一颤,双腿发软,整个人趁势往前扑去,直接跌入他怀。

  苏怀谨一手满满攥着嫂子的奶子,另一手紧紧搂住她丰腴火热的身子,鼻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心口燥热得厉害,下身的肉棒瞬间变硬,隔着裤子死死顶在苏玉兰的小腹上。

  “啊……”

  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硬度,苏玉兰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午时自己曾偷偷握住那根粗长鸡巴的画面,体内立刻涌起更猛烈的欲潮,下身肉缝瘙痒起来。

  她午时虽曾抠逼泄过一次,却根本没能将火气浇灭,反倒勾得更烈,此刻被小叔子这根滚烫的肉棒抵着,克制不住体内那蓬勃的春意,恨不得立刻褪下裤子,撅起肥嫩的大屁股,让小叔子的大肉棒捅几下,可理智尚存,她知道此地不妥,贸然求欢,怀谨未必真敢动手。

  苏玉兰只得咬牙勉力支撑,从他怀里一点点挣开,站直身子,俏脸绯红,呼吸凌乱,媚眼如丝的看着小叔子,硬着嘴皮子娇嗔道:“怀谨……你是不是故意的?莫不是真想跟虫儿争奶吃!”

  听见这句话,苏怀谨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幅淫靡的画面,表嫂坐在床沿,将自己搂进怀里,头贴在那白嫩鼓胀的奶子上,嘴里含着娇嫩的乳头,用力吮吸着溢出的乳液,心口一荡,胯下肉棒更硬了。

  他咽了口唾沫,急急开口:“表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

  苏玉兰眼波潋滟,水光盈盈,假装羞恼地白了他一眼。

  见到一向直爽的表嫂,此刻却露出这般娇艳如花,媚态横生的模样,苏怀谨只觉得心头一颤,讪讪一笑,硬着头皮道:“没、没什么……只是手太急了,该打,该打!”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抬起手,轻轻拍了自己两下。

  “哼!”

  苏玉兰鼻尖轻哼一声,面上羞恼,眼底却带着三分媚意,随即转过身去,丰腰肥臀一扭一扭地朝屋里走去,走到半途中,忽地顿住脚步,回眸斜斜瞥了苏怀谨一眼,道:“还愣着做什么?回屋吃饭呀!”

  “是、是……”

  苏怀谨连忙应声,快步跟了上去。

第六十六章 印象改观计划

  回到屋内,苏怀谨便顺势自包裹中取出在县城买回的东西,几样糕点小食姑且不论,最惹眼的,竟是一块白生生的板油。

  此物在乡下极为稀少,古人膳食多以粗粮清淡为主,油脂虽是日常所需,却价重难得,寻常农家往往一年难得见上一回。

  苏玉兰瞧在眼里,心头不觉一暖,暗暗生出几分感动,然面上却未推辞,反倒直接接过,在她心里,自己早晚是苏怀谨的人,眼下收下这些东西,倒也算得名正言顺。

  将糕点之类的收拾回房后,苏玉兰转身出来时,怀中已抱着一个孩子,正是她的女儿虫儿。

  “怀谨,你帮我先照看一下虫儿,我去把这板油熬出来,也好添道菜。”

  “一切依表嫂!”

  苏怀谨点头应下,伸手将虫儿接了过来。

  苏怀谨低头看着怀中襁褓里的虫儿,婴儿白嫩的脸颊软若凝脂,粉嫩得仿佛一掐便能出水,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望着他,咿呀学语,口角还带着奶香气息。

  他不由伸出手指放在虫儿的小手边,小家伙下意识地一抓,那细若葱管般的手指竟紧紧扣住了他的指尖,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前世在红尘俗世中打拼二十余年,日子奔波劳碌,别说是孩子了,就连女人的手也不过在年少上学时偶有擦肩触碰,如今看着这团粉嫩的小生命,心头生气所未有的柔软,忍不住,咧嘴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低下头,轻轻用手指点了点虫儿软乎乎的脸颊。

  婴儿咯咯一笑,口角溢出一丝奶香的口水,眼睛弯弯,似是对他回应。

  那边正在切肥肉的苏玉兰,偶然抬眼,正好瞧见屋内那一幕,不由微微一怔,自家丈夫早在她怀着身孕时便撒手而去,留下她孤身一人,带着个襁褓中的婴儿艰难支撑,公公虽偶尔接济,却终究不是自己的男人,无法给予她真正的依靠。

  可此刻望见苏怀谨逗弄女儿的一幕,心头涌上一股久违的暖意,让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念头。

  脸上不自觉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苏玉兰轻轻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又低下头继续切肉,很快肥肉便被切成小丁,随后往锅中先倒了一点清水,待锅底润开,再将切好的肥肉倒进去,转身弯腰,熟练地往灶膛里添了几根干柴片刻之后,锅里便渐渐传来“滋啦啦”的声响。

  正在逗弄虫儿的苏怀谨,忽然嗅到一股浓郁的香气,不由自主抬起头来,看见锅中被熬得逐渐金黄透亮肥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馋得很。

  若是在自己家里,这般香味早勾得他忍不住伸手去偷夹几块,哪怕烫嘴,也要先尝上一口。

  苏怀谨正想着偷尝的滋味,忽然听见外头的栅栏门被“咚咚”敲响,他忙跟表嫂招呼了一声,随即抱着虫儿走出去。

  到了门口才发现,栅栏外竟围满了七八个村里的孩子,一个个探头探脑,眼巴巴望着院里,显然,全是被那股熬猪油的香味勾来的。

  有几个年纪小的,一见苏怀谨抱着孩子走出来,眼里闪过一丝惶恐,慌忙撒腿就跑,剩下的几个则站在原地,鼻子抽动着,显然舍不得离去。

  “赘……苏老爷,你们家,是不是在做肉吃啊?”

  终于,一个年纪大点的孩子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问了出来,话音一落,自己却又心虚,连忙缩了缩脖子,生怕惹恼了他。

  苏怀谨见状,反倒忍不住失笑,看着这些眼神饥渴的小家伙,他数了数人数,点点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抱着虫儿进了屋。

  几个孩子互相对视,眼神里满是疑惑:这位入赘魏家的窝囊废让他们等着干什么?

  可院中溢出的香味实在勾人,他们便一个个强忍着,依旧乖乖站在栅栏外。

  回到屋里,苏玉兰已经将猪油熬好了,往碗中装猪油渣。

  苏怀谨见此便开口道:“表嫂,方才门口来了好几个村里的孩子,全是被香味勾来的……怕是好久没见过这油香了,不如……待会儿捞些油渣出来,分他们一点,可好?”

  “自然是可以,这本来就是你拿回来的,你自己作决定就好!”

  油脂在乡下虽极为金贵,苏玉兰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随即舀出一碗金黄酥脆的油渣,递到苏怀谨手中。

  苏怀谨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油渣,重新走到栅栏前,门外的孩子们一见他出来,鼻尖不约而同地翕动得更快,眼神里满是渴望,却又因胆怯而不敢上前。

  他轻轻推开栅栏门,笑着说道:“今天熬了点猪油,不过不多,来,你们一个人一小块,解个馋吧。”

  说罢,他示意孩子们伸出小手。

  几个孩子怯生生地伸出手来,眼神紧紧盯着碗中金黄的油渣,苏怀谨夹起一块,放到前头那个小孩掌心,那小家伙先是愣了愣,随即眼睛亮得像星子一样。

  其余孩子见状,再也按捺不住,全都簇拥过来,小手一只接一只伸到他面前。

  “别急,一个一个来。”

  苏怀谨耐心地分着,不多时,每人手里都捧着一块。

  那带头的孩子率先咧嘴一笑,冲他喊道:“多谢苏老爷!”

  其他几个孩子也跟着七嘴八舌地道谢,满脸兴奋。

  苏怀谨见状,心头微暖,抬手一摆,笑道:“好了,都散去罢。”

  待孩童们欢笑着一哄而散,他方才端着空碗返屋。

  堂中饭菜已然齐备,碗盘中油渣炸得金黄,几样菜园摘得时蔬,香味交织,苏玉兰正弯腰在桌前摆放碗盏,身子微倾,那肥美宽厚的臀肉撑着布裙,曲线饱满分明,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她将碗盏摆妥,这才直起身来,抬手抹了抹额角的细汗道:“怀瑾,你坐下吃饭吧!”

第六十七章 借木炭

  “诶!”

  苏怀谨点头应声,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方才举筷,余光却瞥见灶门口那几根仍冒着青烟的柴火,正是先前为防锅底烧糊而特意抽出的,心头微微一动,他顿了顿,忽然转过身来,开口道:“表嫂,我有一事想要相求,还望表嫂莫要见怪。”

  苏玉兰闻言当即抬眉道:“有事便直说,何必绕弯!”

  “表嫂,请问你这灶中剩下的木炭,可还有用处?”

  苏怀谨说着,抬手指了指灶门口那一堆仍在冒烟的木炭。

  苏玉兰顺着他手势看过去,随口答道:“没什么大用,平日里也就是烧一锅温水罢了,若是怀谨用得着,等下嫂子给你弄出来。”

  “多谢表嫂!”

  苏怀谨抱拳一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想着自己今日总算能早些歇下,原本打算吃过饭回去,还要闷炭,再用木炭提炼白砂糖,前后折腾下来少不得要忙到深夜,若能用表嫂灶里剩下的,纵然不知数量多少,总归能轻省许多。

  苏玉兰摆了摆手,道:“跟嫂子还说什么客气!你若是不够,等下嫂子去我公公那边再讨些来便是。”

  一听此言,苏怀谨心头一动,对了,还有大伯家!忙起身说道:“嫂子不用劳烦了,等下我亲自去一趟便是。”

  “也行。”

  苏玉兰点点头。

  饭毕,苏怀谨放下碗筷,起身拱手道:“嫂子,我这便告辞,去大伯家一趟。”

  苏玉兰却忽然抬手拦住,道:“怀瑾,你等一下嫂子!”

  说完,转身进了内屋,不多时,手中便提溜着几个纸包,正是苏怀谨先前从县城买来送给她的糕点。

  苏怀谨愣了愣,满脸疑惑,忙问:“嫂子,这又是何意?”

  苏玉兰白了他一眼道:“还能是何意?你不是要去大伯家求炭么?空着手像什么样子,拿着礼物总比空手去强些。”

  苏怀谨一怔,旋即心头涌起一股暖意,暗暗叹道:表嫂虽直爽,却也细心,他忙伸手接过食盒,急声道:“表嫂,明日我还要进县城,再给你多买一些回来!”

  苏玉兰瞪了他一眼,道:“不用了,嫂子也不爱吃这些,你自个儿留着便好,浪费钱做什么!”

  苏怀谨自然下明白,表嫂这是不愿自己多花银子,毕竟这糕点在荣园虽算不得稀罕,可在乡下却是难得之物,有些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尝上一口,不是买不起,而是舍不得,与其花钱买这些,不若添置些家用,更实在些。

  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添几分感激,接过纸包,口中道了声告辞,这才转身,顺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大伯家走去。

  苏长河家与表嫂住处相隔并不算远,沿着村道不过一刻钟便到了门前,苏怀谨抬手敲了敲篱笆小门。

  “来了!”

  应声而出的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五十岁上下,面上满是皱纹,正是大伯母李氏,她一见苏怀谨,脸色并不怎么好。

  苏怀谨忙先行拱手,笑着打招呼道:“大伯母。”

  李氏有些不耐烦地应了一声,随口道:“别杵在外头,进来罢。”说罢转身,朝屋里喊道:“当家的,怀谨来了!”

  苏怀谨连忙应声“多谢”,随手掩上篱笆门,跟在李氏身后进了屋。

  堂屋内光线昏暗,并无灯火,只有窗缝透进些许暮色。

  苏长河正坐在堂中抽着旱烟,见苏怀谨进来,立刻笑着招呼:“快坐,快坐!”随即吩咐道:“快给怀谨冲碗糖水来。”

  苏怀谨连忙将手中的纸包递上前,笑道:“大伯母,这是我今日去县城买的几样糕点,特意送来给您尝尝。”

  李氏见状,面色这才缓和几分,口中却仍旧埋怨:“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钱财来得不易,有银子买这玩意儿,还不如买点肉吃来得实在!”

  话虽如此,她手却动作极快,一把接过纸包,转身往厨房去了。

  苏长河吐了口烟雾,笑呵呵地问道:“怀谨,这日头都快下山了,你怎的这会儿过来?”

  “哦,大伯,这不是许久没上您这边,特意过来看看么。”

  苏怀谨笑着答道。

  闻言,苏长河眉梢一扬,神色间更添几分欣喜,心下暗暗打量,总觉这侄儿似乎与几年前大不相同,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往日见面,他总爱摇头晃脑,动辄就来一句“子曰圣人云”,自己听也听不懂,还常常摆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可如今再见,眼神清明,言语得体,举止之间更添几分沉稳。

  可苏长河并未多想只当是怀谨自入赘魏家后,多少沾了几分光彩!

  正想着,便听得苏怀谨开口道:“大伯,我想寻你们家要些做饭剩下的木炭。”

  “木炭?”苏长河愣了愣,神色间带了几分茫然,“要那玩意儿作甚?那都是点不着火的死炭。”

  他皱着眉,又问道:“可是家里柴火烧尽了?若是如此,倒不必费那心思,从我这边挑上两捆干柴回去就是。”

  苏怀谨见大伯误会,忙摆手笑道:“不是为了烧火……木炭虽然点不着,但磨一磨,蘸水便能写字。”

  “还要写字作甚?你又不能去考科举!”

  端着糖水出来的李氏撇着嘴,随口嘟囔了一句。

  苏长河一听,眉头立刻皱起,猛地瞪了媳妇一眼,沉声道:“妇道人家懂什么!怀谨这才是正经学问,你少在这嚼舌根,赶紧去灶中取木炭”

  李氏被瞪得一愣,嘴里嘟囔着,却也不敢再多说,端着糖水放在桌上,转身又回了厨房。

  待李氏走后,苏长河叹了口气,面上带着几分歉意,冲苏怀谨说道:“怀谨,你莫要怪你大伯母言辞冲了些,自你入赘魏家之后,村里人背地里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她听得多了,心里难免积下怨气,口上也就带了几分酸。”

  苏怀谨早在前往县城时,便已听过不少讥讽之言,心里自然明白,于是拱手低声道:“大伯,这话怎能怪大伯母?皆因怀谨无能,方才累得她心里不快,此事若论根源,皆在怀谨身上,实不敢怨旁人。”

  苏长河看着眼前这懂事的侄儿,心中不由幽幽一叹,片刻沉吟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试探问道:

  “怀谨……你如今在魏家,可还有法子脱身?若是不当那赘婿,可行得通么?”

  苏怀谨只是笑了笑,并未作答,事未成形之前,他自然不会将自己欲脱身魏家的心思泄露半分,毕竟大伯纵然关心,也无力相助,若是说了,只能徒增忧虑。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李氏便从厨房出来,将一包木炭递到苏怀谨手里,那纸包鼓鼓囊囊,足足有半斗之多。

  出了苏长河家,又回到了表嫂取了一篮子木炭,苏怀谨忙上前接过,连声道谢。

  如此一番下来,苏怀谨手里已攒下了两大包木炭,足够提炼今日买来的土糖,甚至尚能余下些许,他心中登时一松。

第六十八章 快来摸摸嫂子的奶子

  回到家时,天色已沉,屋外只余几缕残霞。

  苏怀谨顾不得歇息,急急点燃灶火,借着跳动的火光,将从大伯与表嫂那里得来的木炭一一倒入水中煮开。

  这一回耗费的工夫比先前更久,木炭里夹着一股陈年的霉气,若不煮透,提炼出的白糖必然带上异味,他守在灶前,待水沸翻滚许久,这才将炭捞出炒干,再与土糖同熬,直至锅中糖浆渐渐澄净,凝成淡黄的白砂,他方才将其摊开晾放,匆匆洗漱一番,回到里屋,身子才一沾床板,便沉沉睡去。

  翌日,苏怀谨并未如往常那般天未亮便起,而是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翻身而起,略作洗漱后,他依着前世的法子舒展筋骨,练了套早操。

  这是他额外添上的功课,若谋划顺遂,将来高中状元、步入仕途,不但要接小夫人晴蔻,更要将大夫人与小姨子魏婉莹一并接出魏家,圆他心中“三飞”的梦境,若身子孱弱,如何撑得起这般光景?

  想到此处,动作便越发认真。

  练罢,他点火熬上一锅小米粥,趁着空档将昨夜晒干的白砂糖仔细收好,装进行囊,下午还得进一趟县城与胖掌柜交易。

  片刻后粥香氤氲,他又拣了些表嫂送来的新鲜蔬菜放入锅里,稍稍煮过,便盛入碗中,吃过这顿清淡的早食,抬眼望去,日头已高高升起。

  正欲收拾厨房,忽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骤然响起。

  苏怀谨心中暗疑:是谁寻来?难道是表嫂?

  快步上前推开房门,却见门外立着一小童,依稀认得,正是昨日在表嫂栅栏外索肉的孩童之一。

  小童气喘吁吁,见他便急声道:“苏老爷,不好了!你嫂子同苏大赖吵将起来了!”

  “什么?”

  苏怀谨心头猛地一跳,急声道:“快,带我去!”

  小童连连点头,当即转身领路,苏怀谨顾不得回身掩门,快步跟随而去。

  一路疾行,脚下踏着湿漉漉的田埂,泥水溅在衣襟上也全然不顾,不多时,已绕过村口,来到一处山脚下。

  远远望去,一抹丰腴的身影正立于田埂,正是表嫂苏玉兰。

  她的对面站着一名面色黝黑的庄户,肩背微驼,神情粗野,一望便知是常年在田间弯腰劳作之人,此人正是苏大赖,虽说与苏怀谨同宗,但血脉已远,若按族中辈分,苏怀谨也得唤他一声族叔。

  此刻苏大赖正叉着腰,口沫横飞,声色俱厉,与苏玉兰争执不休。

  苏怀谨见状,眉头微蹙,当即快步上前,喊道:“大赖叔!这是做什么?”

  声音一落,场间争吵立时一顿,两人齐齐止声,目光尽数落在他身上。

  苏玉兰见到来人,心头登时一松,忙唤道:“怀谨,你慢些……”

  说着便急急迎上前来,脚步一快,胸口鼓鼓囊囊的身段随之起伏,粗布衣襟被撑得绷紧,在人前显得尤为惹眼。

  迎过来后,苏玉兰伸手一把扶住苏怀谨的手臂。

  苏怀谨微微一怔,心头一热,忙低声道:“多谢表嫂。”

  纵是两世为人,他也未曾走过这般泥泞的田间小路,更遑论一路小跑赶来,脚下早已虚浮发软,若非表嫂这一把搀扶,只怕当场便要失足。

  一旁的苏玉兰见小叔子气喘吁吁,额角沁着薄汗,心里暗暗嘀咕:这小叔子身子骨看着羸弱,将来真要在床上干起事来,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我折腾?

  看样子,还得想法子给他补一补才行。

  苏怀谨自是不知表嫂心底心思,转身朝那小童道谢,又叮嘱道:“下午到我门前来,我给你些点心吃。”

  小童闻言,登时眉开眼笑,连声称谢,蹦蹦跳跳地转身离去。

  由着表嫂搀扶着走到人前,苏怀谨抬声唤道:“大赖叔!”

  苏大赖嘴角一扯,挤出个僵硬的笑,声音里透着讥讽:“呦,这不是魏家大姑爷么?今儿个怎地这般客气?”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话头,苏怀谨却神色不变,淡淡问道:“不知大赖叔,缘何与我表嫂争吵?”

  苏大赖一时噎住,没开口。

  苏玉兰却已沉不住气,冷笑一声,喝道:“怀谨,你还叫他什么大赖叔!这泼皮行事不地道,哪配得这称呼!”

  说着,便一五一十地解释开来:原是苏玉兰丈夫年不愿忙于农活,便将山脚下那两亩薄田托付给苏大赖照看,今日她将幼女送去奶奶照看,想起这事便过来看一眼,不料只见田里杂草丛生,荒芜一片,气恼之下,便与苏大赖吵闹起来。

  听罢,苏怀谨眉头微皱,转而望向苏大赖,问道:“大赖叔,果真如此么?”

  苏大赖冷哼一声,嘴角勾起几分不屑,尖酸道:“怀谨,你不好好在魏家当你的大姑爷,怎的倒跑来管这闲事?”

  “大赖叔,我问你是否如此?”

  苏怀谨面色一冷,语气却仍克制,并未动怒,只是再次逼问了一遍。

  他这幅做派,反倒令苏大赖微微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叉腰嚷道:

  “是这样又如何!话可得说清,长树请我照看田地不假,可只给了我两日的工钱,我做了两日的活儿,自也算尽了情分!往后如何,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苏玉兰气得两颊通红,怒声道:“工钱是说好日后给的,且还按城里行情,一日四十文,断不会少你半分!可长树把田交给你,不是叫你糟蹋!你若不愿意管,当初就该推了,怎能应下了活计,收了种子钱,却眼睁睁看着两亩田荒成这模样?”

  她一步跨前,指着苏大赖的鼻子骂道:“你要说讲规矩,也得讲个做人道理!乡里乡亲的,只认钱,不认情分,谁不说你是个无赖!”

  苏大赖被骂得脸色铁青,恼羞成怒,叉腰大声嚷道:

  “呸!我又不是你家长工,给我两日工钱,我就干两日活,这天经地义!你自己家里的地都不上心,这事也不能怪到我头上!”

  他冷哼一声,唇角勾起讥笑,又扫了眼苏怀谨,尖酸刻薄道:“再说了,你这小叔子,不是魏家那大姑爷么?魏家可是咱清河县的首富,银钱多得很,你若真心疼你表嫂,接济她一二不就成了?哼,我田里还有活路要忙,就不奉陪你们了!”

  话音一落,他重重一甩手,满脸不屑,转身欲走。

  苏怀谨望着那背影,反倒被气笑了,原主的表哥果真是大方惯了,两亩薄田,稻谷成熟后也卖不了几个钱,居然肯给这苏大赖一日四十文的工钱,真真阔气!

  可偏偏这厮不但糟蹋了两亩好田,表嫂出面同他理论,他却毫无愧色,反倒大放厥词,连自己也讥讽在内。

  (此处略作解释,以免有人误会:所谓一日四十文工钱,乃是按洒稻谷,收割等正经农活来算的,若只是寻常拔草、翻土这类零碎活计,乡下人家并不另给工钱,多半算在人情里。)

  当场冷声喝道:“站住!”

  苏大赖刚迈出去的脚,被这声冷喝震得一顿。

  他回过头来,眼角余光扫了苏怀谨一眼,心中暗暗嘀咕:这小子进了魏家,旁的不知晓,这气势倒是挺唬人的。

  可念及对方不过是个赘婿,他心里又生出三分轻蔑,嘴硬道:

  “怎么?魏家姑爷还要拿我问罪不成?”

  苏怀谨冷冷开口道:“既然你这般说,那我便同你好好掰扯掰扯!”

  他盯着苏大赖,说道:“我表哥给你的工价,是四十文一日,对不对??”

  苏大赖心头一虚,仍强撑着点了点头:“是!”

  “那买种子呢?花了几何?”

  一旁的苏玉兰没等苏大赖开口,便抢先接道:“三百文!”

  “如此一来,合共便是三百八十文,对不对?”

  “是……又怎样?”苏大赖脸色僵硬,心底却有些迟疑。

  苏怀谨冷笑道:“既然你也认下了,那便好办,三百八十文,足可承包两亩下等田一年有余!”

  苏大赖怔了一瞬,脸色陡变,猛地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怀谨眯起眼,声音森冷:“我什么意思?表嫂,我问你一句,一亩下等田,一年能打多少粮?”

  苏玉兰愣了愣,犹豫答道:“大概……一担谷子罢。”

  苏怀谨点头,冷声算道:“一担谷子,哪怕品相不好,卖五百文总有的吧?两亩田,除去一亩交税,另一亩照理该是实打实入账,也就是说,只要田里庄稼能收成,我最少能得五百文的净利,就算我不种,佃出去,三百八十两亩,也是有人争着要的!”

  他猛地一拍手,厉声道:“可如今呢?我表嫂花了三百八十,连一粒谷子都没见到!田里只余荒草,你倒推得一干二净!摸摸你的良心,这事,你敢说厚道?”

  苏大赖身子一抖,心虚之下仍强辩,嘴里讷讷道:“你、你这说的是甚么话?那三百八十是你表哥给的,他说后头还会再补给我,可到如今也没给!”

  苏怀谨冷哼一声,厉声喝道:“放屁!三百八十足够佃两亩田一年,你种一亩地的收成都赶不上这数,还敢伸手要?活没干好不说,连句交代也无,就敢糟蹋我表哥的血汗钱,还恬不知耻地讥笑我是赘婿!你以为我真不懂田事么?我虽是读书人,却也不至被你这等无赖三言两语蒙蔽!”

  看着小叔子三言两语便将这无赖小人驳得哑口无言,苏玉兰心中暗暗讶异,往日里她只当这小叔子是个酸气读书人,不想今日说起话来却锋芒毕露,句句在理,把苏大赖逼得连声狡辩都接不上。

  苏大赖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脖子涨得通红,还在嘴硬:“我、我才没有!田里荒了,也是天公不作美!你表哥又没补钱,我凭什么替你们卖闲力气?哼,你一个赘婿,有什么脸来训我!”

  苏怀谨冷笑一声,声音骤然拔高,却仍不疾不徐:“天公作美与否我不晓得,但我晓得县里有位青天大老爷!不如你我一道去公堂,让老爷翻翻律书,看看朝廷对你这等行径,该是笞多少板子!”

  此言一出,场间登时寂静。

  乡里人虽不识字,却都晓得只要惊动县衙,事情便闹大了,苏大赖心头一虚,方才卡在喉咙里的“哼”声竟生生噎住,半句也接不出来。

  苏玉兰在一旁看得心头暗暗叫快:小叔子果真是个读书人,不同这泼皮一般见识,偏要把他扯到县老爷面前!

  嘿,要早想到这招,也不用在这儿跟他嚷半天了。

  苏大赖喃喃道:“你、你别吓我……”

  苏怀谨冷笑一声,道:“哼,我吓你作甚?”

  “我堂堂读书人,自然翻阅过朝廷律法,你若不信,现在就随我去县衙,请青天大老爷评个是非曲直!”

  苏大赖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终于认怂了:“那什么,怀瑾,大家都是同村人,没必要闹到官府去。”

  苏怀谨看了他一眼,随意说道:“大家都是同村人,我自然不会真闹到县里去,但你看看,那两亩田都已荒了,你说,这事该如何处置?”

  苏大赖讪讪一笑,神色尴尬,忙不迭说道:“那……那就等下一季,我替你把庄稼种回去便是!不收你工钱,连种子也不用你出,到时你只管收成,就当是我赔罪,如何?”

  苏怀谨微微沉吟,勉为其难地点头道:“既然你肯认错,我也不好太绝,如此罢,下一季不用你出种子钱,我自己出,不过换一种作物,种甘蔗怎么样?”

  这是他早已算定的盘桓,日后若将制糖法子交到魏家,魏家必会大肆收购红糖,甚至直接囤买甘蔗,自己趁着这个空隙,再用甘蔗制糖赚上一笔,即便将来白砂糖价钱跌落,他也能借此制成旁的吃食,换些银钱,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叫自己挨饿。

  苏怀谨话音一落,苏大赖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应承下来,生怕被苏怀谨拉去见县老爷。

  苏玉兰在一旁见得清清楚楚,再瞧那方才还同自己争得面红耳赤的苏大赖,如今却像个打了霜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连声应承,半点先前的气势也无。

  她心里只觉痛快非常,看着苏怀谨眼中异彩连连。

  苏怀谨见事情算是了结,心头也暗暗松了口气,细细想来,此事并非尽是苏大赖的过错,表哥表嫂当初也有疏忽之处,甚至错头还更大些,方才自己不过是有意将苏大赖的过失放大,好借势压他一头,所幸这厮糊涂,也没觉察出来。

  转过身来,苏怀谨收敛神色,朝苏玉兰拱手一礼,道:“方才怀谨情急,竟脱口而出要改种甘蔗,此事若叫大伯知晓,难免要怪我胡来,还请表嫂恕罪,就当是怀谨自家租下这两亩薄田,不知表嫂意下如何?”

  苏玉兰愣了一下,随即摆手笑道:“嗐,自家人何须这般见外!这两亩田,你要种就尽管种去!”

  苏怀谨闻言,心中暗暗感动,正要说话时,那边苏玉兰,眼珠一转,又开口道:“对了,嫂子想起,这山上还有你家一处果林,荒着也是荒着,不如咱们顺道去看看。”

  “果林?”

  苏怀谨闻言,不由一怔,神色里透出几分迷茫,翻遍原身记忆,却并无半点关于果林的印象。

  难道是原主也未曾知晓,抑或早已忘却?

  但转念一想,既然表嫂亲口提及,便断不会是虚言,于是还是轻轻点头,道:“既如此,不妨去看看。”

  苏玉兰见他点头,脸上露出如负释重表情,便抬手指了指山脚另一头的小径,道:“走吧,就在前头。”

  说罢,她大步当先。

  苏怀谨只得跟在后头,山道崎岖,杂草丛生,石块凸凹不平,走起路来颇为艰,他走的气喘吁吁,脚下忽然一歪,身子一个趔趄,眼看着便要摔倒在地。

  苏玉兰见状,忙不迭伸手过来搀扶。

  苏怀谨心神慌乱,伸手去扶,谁料身子倾斜,掌心竟直接压在了她胸前那团饱满之上。

  那触感丰腴滚热,隔着粗布衣襟仍能感受到柔腻的弹性。

  苏怀谨心头“轰”的一声,血气上涌,急忙收手,满脸歉意,低声道:“表嫂,对不住,怀谨实在是无意的!”

  苏玉兰瞥了他一眼,再抬头望去,二人已到半山腰,四下寂静无人,心头顿时一阵翻涌,想着方才苏怀谨在村口面对苏大赖时的模样,越发觉得家中若无个男人撑持,终究是要吃亏的,那股子念头又如杂草般钻了出来,加之她素来性子直爽,便红着脸,直接了当地说道:

  “怀谨,你是不是喜欢嫂子的奶?”

  “啊!”

  登时被表嫂这一句话说得愣在当场,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那两团鼓胀饱满的乳肉,把粗布衣襟顶得高高拱起,圆圆沉沉,仿佛一呼一吸间都要挣破衣料似的,微微渗出的一点湿痕,更是勾人万分,他自然是想,可对方乃是自己表嫂,自己虽然将自己便宜丈母娘给上了,但那不过是情急之下,再说跟魏明鸢也只是挂名夫妻,可这位不同,血缘亲近,若真生出非分之想,岂不是乱伦?

  “婆婆妈妈,你到底想不想!”

  话一出口,苏玉兰索性豁出去了,

  事情都已经说出去了,苏玉兰也就豁出去了,直接将自己胸口的衣襟一扯心里再无顾忌,猛地伸手往下一扯,只听“哧啦”一声,胸口的粗布衣襟被扯开,顿时两坨雪白肥大的奶子呼啦一下全兜了出来,圆滚滚地抖在眼前,乳头因涨得厉害又红又硬,还隐隐溢着奶水。

  她猛地往前一挺,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呼啦一下就顶到苏怀谨面前:“你不是想要吗?来呀,快来摸摸嫂子的奶子!”

  一股浓烈的奶香扑鼻而来,熏得苏怀谨心头一阵发晕,眼前那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近在咫尺,皮肉雪嫩,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圆滚滚地晃动着。

  他喉咙里不由自主滚了一下,心口怦怦直跳,下意识伸出双手,一下子托住了表嫂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入手结实又沉甸甸的,像两团热乎乎的肉球,掌心被撑得满满当当,苏怀谨忍不住轻轻揉捏两下,只觉软嫩中带着弹劲,令他浑身燥热。

  可心里却仍有一丝不安,这毕竟是大伯的儿媳妇!

  若是大伯知道自己背地里玩了他媳妇,只怕当场翻脸,可那奶子揉在手里的销魂触感却像勾魂似的,叫他怎么都舍不得放开。

  “啊……”

  苏玉兰只觉得胸前的两坨奶子被小叔子的大手握住,身子下意识一阵颤抖,那双火热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一股股热意顺着奶子往全身窜去,使她浑身燥热难当,尤其是下身,更是又麻又痒,肉穴深处的嫩肉一缩,似有一股热流要喷薄而出,情难自禁间,她伸出小手往前一探,隔着裤子攥住小叔子那根鼓胀粗硬的大鸡巴手心来回套弄,感受到那火热的脉动一跳一跳,下身更饥渴了,恨不得立刻被填满。

  鸡巴被表嫂套弄,苏怀谨浑身猛地激灵一下,呼吸登时急促起来,原本在那对白花花奶子的刺激下,他早已硬起来了,如今又被素手紧紧一握,那股子酥爽快感直冲腰眼,差点当场喷射出来,他赶紧咬牙暗暗吸气才勉强忍住,双手却依旧贪婪地捏着表嫂的奶子,十指来回揉搓拨弄,指尖还故意捻住那两点早已硬挺的乳头揉弄。

  饥渴的苏玉兰被小叔子这般逗弄得浑身一颤,口中忍不住溢出一串压抑的呻吟,娇声酥软,却更加勾人心魂。

  “好痒……怀瑾,你弄得嫂子好痒!”

  积压许久的欲火瞬间被点燃,苏玉兰只觉得下身肉穴像有万千蚂蚁在里头爬咬,酥麻难耐,而胸前那两颗奶头又被小叔子的手指拨弄,酸胀发烫,再也按捺不住,直接蹲下身来,伸手去解开小叔子腰间的束带,三下两下扯开裤子,又扒掉亵裤。

  呼啦一声,那根让她早已垂涎的粗长大肉棒立刻弹了出来,生龙活虎地挺得笔直,硕大的龟头涨得紫红,棒身青筋暴起,一跳一跳。

  苏玉兰喉咙里“咕咚”滚下一口唾沫,暗想:要是让这根粗壮的大鸡巴插进自己肉穴里,还不得活活被操死?

第六十九章 干入嫂子淫穴

  想到这里,她下身那处肥美的肉穴止不住一阵阵收缩,热流顺着湿滑的穴道涌了出来,打湿了里面的亵裤。

  今日苏玉兰将女儿送去婆婆房里照看,心底便是打算今日要与苏怀谨成就好事的,只是撞见田里情况才与苏大赖争执,却意外发现了自家小叔子不一样的一面,这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于是便起了心思,故意哄着苏怀谨来这,毕竟她知晓此处寻常人绝不会来,好借机与他干柴烈火。

  此刻,她望着眼前这根曾将自己肚腹灌满精液的粗壮肉棒,再也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咬着唇扭过身,性将下身粗布衣裳尽数褪下。

  霎时间,雪白肥嫩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苏怀谨瞳孔中,那对浑圆丰腴的翘臀高高翘起,肉感十足,丰厚饱满,不难想象撞击上去该是多么的畅快。

  欲火焚身的苏玉兰双手急忙扶住身旁的大树,腰肢一用力,将丰臀撅的更高,雪白的臀肉颤动着送到他眼前,回过头,满面潮红,媚声急喘地唤道:

  “怀谨……嫂子受不住了……快来操嫂子……快来给嫂子的骚逼止痒啊!”

  苏怀谨看着近在咫尺那高高耸立,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鼻端萦绕着一股淡淡奶香和甜香,忍不住吞下一口唾沫。

  虽说上次与女人交合才过了四日,可对他这个初尝滋味的年轻汉子来说,却仿佛熬过了漫长岁月,那股欲火在体内日夜翻腾,折磨得他难受至极,若不是心中还想着仕途之路,他定会迫不及待回到荣园,在那便宜丈母娘的肉体上狠狠发泄一场。

  眼下,面对肥美嫂子的赤裸勾引,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抓住表嫂浑圆的大屁股,狠狠揉捏,只觉那白花花的大臀光不溜丢的,又绵又软,稍稍一按,手指便深深陷入肉里,滑腻又带着劲道,与便宜丈母娘肥臀的手感截然不同。

  苏怀谨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双手一边揉抓,一边忍不住抖动,面前顿时掀起一层层白嫩肉浪,雪臀随着他的手劲不断颤晃,淫靡至极。

  这就是乡野女人的滋味吗?

  苏怀谨一时间心头欲火沸腾,他玩过的女人皆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皮肉娇贵,却缺了几分野趣,而眼下,这浑圆肥美的大屁股既滑腻又紧实,手感实在迷人,更别提眼前这人还是自己的表嫂,那股乱伦的刺激感,刺激得他体内欲火翻滚。

  下一瞬,他拨开臀缝,手指顺进去,立刻触到了一片温热湿滑的嫩肉。

  那道肥美的逼儿早已被淫水濡透,粉嫩的阴唇软塌塌地贴在一块儿,稍一拨弄,便“啵”地张开一条缝隙,淫液在光阴下闪着光泽。

  苏怀谨手指稍稍用力,捏住那片饱满肥厚的阴唇来回搓弄,只觉又滑又热,指缝里立刻被淫水沾满,手指再顺势一划,指腹重重按在穴口上,感受到那微微突起的嫩肉在指下颤抖,穴口更是被按得“咕叽”一声,淫水汩汩涌出,沾满了手指。

  乡下汉子干娘们,平日里不过是摸几把奶子,扒下裤子就直挺挺地操,哪里懂得这般细细拨弄的手段。

  此刻苏玉兰只觉小叔子的手指在自己逼缝里又抠又揉,阴道内被弄的一阵阵抽搐,弄得她下身又麻又痒,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她忍不住扭动着肥硕的屁股,脸颊绯红如火,媚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一只手死死扶着树干,另一只手却迫不及待伸到自己胸前,抓着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搓揉,用手指夹着乳头拨弄。

  心底更是忍不住暗叹:这读书人果然不同,玩女人的花样竟这般多,怀谨的身子哪怕还嫩,撑不住自己多几次折腾,可光是用这几根手指,就能把自己逼玩得欲仙欲死。

  正想着呢,忽然只觉下身那两片阴唇的上方,那粒肿起的小凸点被坚硬之物刮弄了一下,霎时间,一股酥麻火辣的快感猛地窜上脑门,像电流一般直击神经,令苏怀疑丰腴的身子一颤,继而她丰腴双腿猛地一夹,整张肥美的屁股剧烈一抖,再也忍不住,仰着头放声浪叫出来,声音放肆淫媚,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在半山腰的林间回荡。

  苏怀谨在自家表嫂的下身玩得不亦乐乎,一手抓揉着表嫂白嫩肥软的臀肉,捏得那对雪白的大屁股上到处浮现红痕,另一只手在那条肥美的肉缝间来回摩擦,时而夹住那又肥又厚的阴唇搓捏,时而抬起指甲轻轻刮弄上方那粒小巧却肿胀得发紫的阴蒂。

  看着眼前表嫂被玩弄的娇躯乱颤,逼里淫水汩汩流出,放荡的模样,苏怀谨只觉心底满足到了极点。

  在荣园他不过是一个赘婿,纵然那便宜丈母娘违背伦理与自己苟合,做爱时也总要端着大夫人的架子,只有被自己弄到爽到极点,才会露出几分女人的本性,至于晴蔻,更加不用提了,干得虽爽,她叫得虽浪,可到底带着算计,少了几分真切投入。

  唯有眼前这个表嫂,才是真真放开了身子,毫无顾忌地把逼送到自己手里,任由自己怎么玩,叫声淫媚放肆,没插都让人畅快的淋漓。

  苏玉兰已是忍无可忍,下身的淫穴早就痒得要命,被小叔子这般肆意挑逗,更是火烧火燎般难挨,忍不住回过头来,满眼幽怨媚意地望着正玩弄自己下身的苏怀谨,娇喘着催促道:

  “怀谨……别再拿嫂子的逼逗着玩了,嫂子真要痒死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捅嫂子……只要能帮嫂子止痒,你喜欢嫂子的穴怎么弄,嫂子都随你!”

  苏怀谨这才讪讪一笑,站起身来,站起身来,伸手扶住自己硬邦邦的阳具,往下压了压,对准表嫂臀缝顺势一捅,龟头滑过湿热的沟壑,很快便顶住了那片水意汪汪的阴唇。

  柔嫩的肉瓣被龟头一挤,立刻翻开,粘腻淫水裹住了龟冠,传来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温润滑腻的触感让苏怀谨呼吸一窒,不由自主深深吸了口气,呼吸骤然粗重,继而,手掌抱紧表嫂肥硕的大屁股,腰身一沉,便把那根火热滚烫的肉棒缓缓挤入她湿滑温热的肉洞之中。

第七十章 被你捅得好舒服啊

  苏怀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插入到温热滑腻的肉洞中,那股熟悉的包裹感、吮吸感,令他头皮发麻,心口狂跳,大手紧紧抱住表嫂浑圆肥硕的屁股,腰身一挺,龟头硬生生顶开那对肥厚的阴唇,像推开两扇肉门般,缓缓挤了进去。

  才刚插进一截,穴道里的嫩肉便立刻收缩,死死裹住龟头,细密的肉壁上一粒粒突起不断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他大肉棒猛地又涨大了一圈,那种酥麻快感让他忍不住仰头吸气,咬牙忍住爆发的冲动,继续用力,肉棒一点点往阴道深处挺入。

  越往深感觉到家表嫂的肥逼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吮吸龟头,简直爽的要飞起来。

  “啊……好大……好胀!”

  苏玉兰眼眸瞬间迷离,浑身一个激灵,只觉自己的骚穴被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狠狠撑得满满当当,穴道里的嫩肉全被挤开,紧紧裹住,动弹不得,硕大的龟头在穴壁上一点点刮过,摩得她魂都要飞出去。

  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浑身发软,快感源源不断传入四肢,她双手抱着树干,腰肢不受控地往后顶,头高高仰起,红唇大张,香舌微吐,胸口的大奶子随之上下剧烈起伏,艳态毕露。

  虽然苏玉兰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可穴道依旧紧得惊人,逼肉不仅紧实,还富有弹性,夹得苏怀谨欲仙欲死,苏怀谨脑海中瞬间闪过之前那个淫靡的梦境,顿觉血液沸腾,双手扣着表嫂的大屁股,腰身猛地往后一抽,再狠狠顶入,顿时发出一声“噗嗤”的水响,淫液被挤得四溢,两人下体紧紧撞击在一起,淫靡不堪。

  感觉着小叔子那根粗壮火热的鸡巴在自己逼里横冲直撞,苏玉兰只觉魂都被捅飞了,心底的夙愿终于圆满,她兴奋得浑身发抖,媚眼半睁半闭,双颊飞红,胸口起伏剧烈,那根肉棒又粗又长,插得又深又重,带来的快感比丈夫以往操弄时强烈百倍,爽意冲得她再也忍不住,仰着头放声浪叫:“怀谨……啊……嫂子好舒服……嫂子的逼被你捅得好舒服啊……”

  听着表嫂口中吐出的淫言骚语,苏怀谨只觉得下身更是火辣难当,腰身用力得更加狠了,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只见那根粗大的鸡巴在表嫂肥美湿滑的肉穴里猛力进出,每一次都带出一缕缕粘稠淫液,顺着根部淌下,滴滴答答落在地面,发出淫靡水声。

  随着苏怀谨发力,苏玉兰被抽插撞得浑身乱颤,前胸后背来回摇晃,那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随着每一下抽插剧烈甩动,时而拍打在一起,时而上下乱颤,肥硕的雪臀随着冲撞不断颤荡,臀肉荡漾不止

  而在清河县城瑞祥坊荣园内。

  一名身材丰腴,雍容华丽的妇人正端坐在正房的客厅里,她手里拿着一本账簿,目光似是落在账页上,却早已失了焦,神思飘荡在不知何处。

  细细算来,这已是第三日了,依旧一点消息都未传来?

  莫非是下人怠慢?

  还是那小妾对那日之事心怀怨恨,暗中加害怀谨?

  发现有人跟踪,又一并遇害了……

  念及此处,李韵娘心口猛地一紧,跳动得急促,方才欲起身去问柳如真,却又止住,幽幽叹息:“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短短三日未见,怎会如此失态乱想?真是荒唐!”

  她正想收回心神去处理杂事,脑海深处却偏偏不受控地浮现出自己双手扶着门框,屁股高高撅起,被女婿从身后操弄的模样,李韵娘俏脸顿时飞上一层红晕。

  “夫人……”

  正当这时,贴身丫鬟忽然从门口轻声走进来。

  李韵娘手中账簿一颤,险些从指尖滑落,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抬眸望去,见丫鬟正小心翼翼地立在眼前,神情拘禁。

  她轻咳一声,强行按下那一丝慌乱,勉强稳住心神,将账簿合拢放到案几上,神色重新恢复雍容,淡淡的问道:“何事?”

  丫鬟低着头,双手恭恭敬敬捧着一个用红布仔细裹着的瓶子,轻声禀道:“夫人,这是老爷方才差人送进来的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

  李韵娘语气淡淡,伸手抚了抚鬓角。

  “回夫人,管事说……是糖。”

  “糖?”

  李韵娘闻言俏眉微蹙,眼底掠过一丝讶色,随即神情冷了几分,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耐:“区区一味糖子,竟也郑重其事送来我处?如此小物,你径直送去厨房,随他们使用便是。”

  丫鬟闻言,却并未立刻退下,神色间闪过一丝迟疑,轻轻咬了咬唇,才小心翼翼地补了一句:“夫人……那送来的糖之人还交代过,老爷特意吩咐,要您亲自去厨房监督厨子用这糖制作糕点,好等老爷回来品尝。”

  “哦?”

  李韵娘柳眉轻挑,心头掠过一抹讶异,素日里荣园大小事务,老爷素来不过问,区区一味糖子,却要她亲自监督厨下?

  其中难免透着几分古怪,顿时心下疑窦渐生,沉吟片刻,方才抬手轻轻一挥,淡声道:“既如此,那便呈上来吧。”

  丫鬟闻令,忙低声应下,双手将那只红布包裹的瓶子恭恭敬敬呈到案几上。

  李韵娘目光一凝,伸手将红布缓缓揭开,取过瓶子,旋即揭开盖子。

  眸光一落,只见瓶中静静躺着一粒粒晶莹剔透的颗粒,颜色微微泛黄,李韵娘心头一动,眉眼间浮起诧色,失声道:

  “这是……糖?”

  丫鬟连忙低声回道:“回夫人,那人确是如此说的!”

  李韵娘凝神细看瓶中之物,心中疑窦不减,随即轻轻一倾,倒出几粒放在掌心,递到丫鬟面前,吩咐道:“你来尝尝。”

  那丫鬟身子一颤,明显有些惶恐,却不敢违抗,忙恭敬接过,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什么味道?”李韵娘目光微沉,淡声问道。

  “甜的。”丫鬟忙答,眼神里带着几分讶然,“夫人,这正是糖!”

  李韵娘闻言,这才缓缓点了点头,心底却已然明白过来,这等洁白的糖她自来未曾见过,与市面上粗糙的土糖、麦芽糖全然不同,很可能是新研制或从外头新得的奇物,老爷显然极为看重,不愿经他人之手,才特意送来让自己亲自监督入糕,以辨滋味是否与寻常糖相同。

  纵然心绪反复起伏,李韵娘面上却丝毫不显,神色依旧端庄沉静,轻轻点了点头,旋即缓缓起身,衣袂曳地,声音平淡道:

  “你拿着此物,随我去厨房。”

  “是!”丫鬟忙低声应下,双手捧着瓶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

第七十一章 争锋相对的大小夫人

  在另一边的偏院中,晴蔻独自倚在廊下,平日里那副满是风情的小夫人模样,此刻却少了三分媚态,柳眉轻蹙,眉宇间隐隐笼着一层阴霾,而她的心中暗暗疑惑:为何至今一点那赘婿的消息都没有传来?

  按理说,他一旦出了荣园,必定有人暗中盯着,每日晚间理应有人回府汇报行踪,可偏偏这一次,时日已过三日,却连半个字都未曾送来。

  晴蔻素手轻轻敲打着栏杆,眸中阴晴不定。

  这时,丫鬟翠翘匆匆走来,俯身行了个礼,低声唤道:“夫人!”

  “何事?”晴蔻抬眸,语气冷淡。

  翠翘抿了抿嘴,似有犹豫,方才开口:“传来消息,说是方才老爷差人送了一瓶新得的糖回府,还特意吩咐,要李夫人亲自去厨房监督,用那糖做糕点,等老爷回来品尝。”

  “糖?”

  晴蔻柳眉微微一拧,心底闪过一抹疑色。

  老爷一向不屑理会这些琐碎小事,如今却为了区区一味糖子,特意吩咐大夫人亲自监督做成糕点?

  此事未免太过反常,更令她心头不快的是,为什么不是让自己去做?

  看来即便把柄握在自己手中,他终究还是防着自己,从未真正全然信任过。

  想到这里,晴蔻心口涌起一股冷意,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款款站起身来,纤腰轻扭,裙裾随步摇曳,那两瓣丰挺圆翘的雪臀左右摆动,好似一只欲振翅而飞的蝴蝶般轻灵妖娆,带着妩媚的风情,直往厨房而去。

  厨房里灶火正旺,热气氤氲。

  李韵娘端坐在一旁,正亲自监督着几名厨娘忙碌。

  正此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裙裾摇曳,香风随之飘入。

  晴蔻踏入厨房,眸光流转,唇角含笑,盈盈一行礼,声音软媚:“姐姐好雅兴,竟亲自来盯着做糕点。”

  李韵娘抬眼,眉梢一挑,淡淡一笑:“不过是手痒罢了,便过来看看,倒没想到妹妹也有这份雅兴来凑个热闹。”

  话到此处,她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唇角一勾,笑意淡淡:“哎呀,瞧我这记性,倒忘了,妹妹本就出身厨下,最拿手的便是糕点点心,像这样的场合,倒也正合妹妹的本分呢。”

  李韵娘讥讽自己出身低微,晴蔻如何听不出来,心头暗怒,却仍强压在心底,唇角依旧挂着一抹娇笑,嗓音柔媚:“姐姐说得极是,糕点这些小巧伎俩,本就是出身厨下之人最为拿手,只是呢,点心要合老爷口味,终究得是新鲜出炉的才最得宠爱,若是放得久了,再精致的模样,怕也难入老爷眼了。”

  李韵娘眯了眯眼,唇角笑意未改,眼底却闪过一抹冷意,晴蔻话里话外,她自然听得明白。

  “妹妹说得有理,”

  李韵娘语气温婉,道,“只是有些点心虽是新鲜,味道却未必长久,反倒不及那历经火候的,越嚼越有余韵。”

  随着两人唇枪舌剑,针锋暗对,棉里藏针,整个厨房的空气似乎比炉火更炽热。

  忙碌的厨娘动作放得更轻,两个小丫鬟更是大气不敢喘,皆低着头装作专心做事,生怕一个不受到无妄之灾。

  这样僵持了片刻,灶火劈啪作响,香气渐渐弥散开来。

  这时,一名厨娘放下手中木勺,忙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低身行礼道:“回二位夫人,糕点已经做好了,请二位过目!”

  厨娘话音未落,晴蔻已是嫣然一笑,娇声道:“呈上来吧,让我先瞧瞧做得如何。”

  李韵娘抬眼望了她一眼,淡笑道:“新鲜出炉的糕点最是急躁,最是不知分寸。”

  说完,也不等晴蔻开口,便转眸吩咐厨娘:“你且将这些糕点全都装好,跟我带走。”

  晴蔻唇角一挑,柔媚道:“姐姐好生小气啊,一些糕点也不肯分给妹妹尝一口,果然正如世人常说的,旧味总怕新鲜压过头去。”

  李韵娘淡淡一笑,回身冷声道:“若妹妹真想吃,不妨自己去同老爷讨要,妹妹素来最得老爷喜爱,想来只要开口,老爷必定舍得给。”

  话音一落,她不再多言,只招了声贴身丫鬟,转身便要离去。

  晴蔻望着那丰盈摇曳的背影,心头怒火暗涌,此行原想探一探魏鸿章的心思,不料丝毫没占到便宜,反倒被暗暗讥讽许久,心底不忿,便柔声又唤:“姐姐,走路可要小心啊,毕竟年纪大了,不比当年经得起摔。”

  李韵娘脚步倏然一滞,片刻后却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行。

  “哼!”

  晴蔻见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轻轻哼了一声,眸中暗光一闪,随即转眸瞥了眼还低头忙碌的厨娘,似笑非笑,收回目光后抬手一摆,声音慵媚:“走吧。”

  话落,衣袂轻摇,带着丫鬟袅袅而去。

第七十二章 边草便玩出奶水

  初夏午时的阳光毒辣无比,梅花里村民们大多已回家吃午饭,田间一片寂静,唯有蝉鸣此起彼伏。

  在某座不高的山峰半山腰上,一只蝉儿因受不住炽热,振翅欲往林中更阴凉处飞去,忽然,它停在枝头,复又扑闪着翅膀,因那林木掩映间,似见一男一女身影纠缠,不停地起伏动作,更奇异的是,那女子口中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静谧山林间回荡,与蝉鸣交织,却带着浓烈的淫靡意味。

  那只蝉儿似也被这突兀的声音惊扰,扑棱着翅膀,仓皇飞入更深的林间。

  枝叶摇晃间,画面渐渐透了出来,半山腰的一株大树下。

  那散发着少妇风情的女子正双手扶着树干,腰肢下折,肥腻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不住扭动,身后男子半身披着青衫,下身却已赤裸,胯间那根粗长的肉棒正猛力进出,深深没入少妇湿滑的骚穴,每一次捅入都直抵子宫,抽出时则带出股股晶亮淫液,顺着股沟滴落。

  少妇仰着头,神情迷离,眉眼间尽是被干到极致的媚态,口中不住溢出娇艳的浪声,胸前那对白花花的巨乳随着撞击剧烈弹跳,圆润饱满,晃得诱人心魄。

  林间阳光透过枝叶洒落,斑驳光影打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苏怀谨腰身起落如捣,肉棒在穴中进出不休,带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半山腰听来淫靡无比。

  苏怀谨将扣在表嫂肥臀上的双手探上前胸,掌心揉捏着那对沉甸丰硕的乳肉,俯下身,嘴巴拂在表嫂耳边,低声笑道:“表嫂,你这骚穴夹得怀谨的鸡巴爽得要命……你呢,被干得可舒坦?”

  “啊……怀谨……别取笑嫂子了……你这鸡巴……又粗又大……顶得嫂子浑身都快散了,舒服死了!”

  苏玉兰媚眼如丝,脸上满是陶醉,魂儿都被小叔子操得快飞了,她浪叫声声,娇躯主动摇摆雪臀,不断迎合着身后的撞击。

  原本还担心小叔子身子单薄,吃不消自己的榨取,哪料到他这根鸡巴不仅粗大坚硬,更是耐力惊人,足足操了自己小半个时辰,竟仍旧硬挺如铁。

  这让她又惊又喜,自己做下这有背妇德,与小叔子奸淫之事,真是太值得了,不然她这一生,又怎能享受到如此极致的快感?

  闻言,苏怀谨只觉浑身一震,更加兴奋,揉搓表嫂奶子的手不由自主加了几分力道,掌心挤压间,那对白花花的巨乳被他捏得形变,乳头瞬间硬挺,随即便有一股温热的乳液自尖端溢了出来,顺着乳晕滑落。

  手掌触到那湿意,苏怀谨愣了一瞬,旋即猛然回过神来,对啊,表嫂还在哺乳期,奶子里自然还有奶水!

  他从未真切尝过这般滋味,往日只在小电影里瞧过,却总觉是假的,而眼下这股真实的滑热,却让他全身血液都沸腾了。

  兴奋冲击着理智,他腰身猛地一挺一挺,火热的鸡巴更用力在穴里抽插,胯部击在表嫂那肥美光滑的屁股上,掌下力道加重,捏得那对奶子更加变形,乳头被挤压得猛地一颤,顿时“噗”的一声,激射出两股乳汁,划出弧线般的水花,洒落在面前粗糙的树干上,溅出点点湿痕。

  苏玉兰被这一幕羞得满脸通红,浑圆的身子止不住颤抖,急急喘息着扭头低声道:“怀谨……别这样……奶水不能随意浪费……”

  话到一半,她又被快感冲得声音颤抖,咬着唇,媚眼带羞,轻轻哀求:“若是……若是怀谨喜欢,等回了家,嫂子……嫂子自会寻个容器,让你慢慢揉,随你怎么折腾……只要不白白流掉便好……”

  苏怀谨这才反应过来,此地毕竟是玄暄朝,粮食稀少,乳水更是难得,他急忙收了几分力道,低声吐了句歉意,双手也从胸前收回,重新扣住表嫂丰腴肥美的雪臀,腰身再度用力挺动,插在阴道的龟头被紧致的穴肉一层层吮吸,传来阵阵销魂快感,仿佛整个人都飘入了仙境。

  苏怀谨喘着粗气,抬头望去,只见林木森然,枝叶交错,阳光透过缝隙洒下斑驳光影,微风拂过,树影摇曳不休,而他此刻正于这清幽山林间,肆意操弄着表嫂丰腴的身子,他心头一阵畅快,暗暗感叹:真是老天垂怜,若非自己侥幸穿越至此,今生恐怕到死也难得享受到这等销魂滋味。

  苏玉兰被他撞得浑身乱颤,额头细汗淌落,沾在鬓角,娇躯在树干前摇晃,雪白肥臀被撞得一颤一颤,穴里涌出的水声在寂静林间愈发刺耳。

  苏怀谨一下一下猛力捅入,龟头每次都顶在穴里最深处,把苏玉兰逼得浪叫声愈发尖利,她浑圆的大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肉浪翻涌,淫水顺着大腿根直淌。

  终于,在一次狠狠的深顶下,苏玉兰浑身一震,双腿止不住打颤,穴肉猛地一缩一缩,嫩肉吮吸着棒身,仰头贴在树干上,娇声浪叫:“啊啊……怀谨……嫂子要去了……!”

  随着这声浪叫,她穴中淫水猛地喷涌出来,“哗啦啦”溅在树根和落叶上,湿痕迅速蔓开。

  她全身像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胸前的肥乳还在起伏抖动,媚态横生,整个人瘫软在树干前,只能任由小叔子继续驰骋。

  突如其来的喷涌溅得树根满是水痕,苏怀谨却被穴里那一阵阵收缩夹得浑身发麻,龟头像是被无数柔嫩的嫩肉紧紧吸住,舒爽得腰身一麻,苏怀谨知晓自己也要射了,腰身一沉,抽插得更狠更急。

  每一下都“噗嗤”作响,把表嫂的骚穴顶得翻江倒海,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飞溅。

  苏玉兰本就高潮过一次,此刻被小叔子这样连番猛撞,娇躯软得几乎撑不住,全靠双手抱紧树干才没栽倒下去,浪声嘶哑道:“怀瑾,嫂子要被你操死了……轻点……”

  “嫂子我要射了!”

  苏怀谨咬牙低吼,双手死死扣着表嫂肥硕的屁股,腰身猛地一沉,将整根鸡巴狠狠捅到最深处,随即只觉小腹一紧,精关失守,火烫浓稠的精液狂喷而出,一股又一股直直灌进了苏玉兰的子宫深处。

  “啊……嫂子……受着!”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苏怀谨浑身僵直,鸡巴在穴中一阵阵跳动,每一股精液都射得表嫂浑身发颤。

  苏玉兰被这股灼热灌得全身战栗,浪叫声断断续续,眼神涣散,仿佛整个人都被操得飞升。

第七十三章 帮嫂子干过了吗?

  两人泄尽心头积压的欲火后,足足歇息了一盏茶的功夫,苏玉兰才扶着树干从地上爬起,胸口还在起伏,她拍去身上沾着的泥土与树叶,理了理凌乱的衣衫,双颊酡红,眼波羞涩又带着几分媚意,低声道:

  “怀瑾……多亏了你,嫂子才这么舒服。”

  苏怀谨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几分害羞的少妇,心头五味杂陈。

  他承认刚才与表嫂交合时,那种粗俗直接的畅快,比操弄便宜丈母娘那种贵妇时更畅快,可冷静下来,他心里却涌起说不清的复杂感,农村少妇本就不是他的菜,这并非贬低,只是心性偏好不同,他对这位表嫂向来只有尊敬与感激,从来谈不上情爱,如今做过后也不过是加进了一层肉欲。

  想到这里,苏怀谨心口一阵懊悔……心里暗骂自己不该把持不住,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多尔衮都不曾做到的事,自己前世不过一个社畜,如何能做到,可转念一想,事情已然发生,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再说虫儿年纪尚小,又是女娃,将来等她长大嫁人便好。

  只是想到要亲手养大她,再交付给旁人,苏怀谨心底竟涌上一丝说不清的酸涩。

  “要不……等她长大了,还要留在身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自己都被吓得心口怦怦直跳。

  “怀瑾,别盯着嫂子看了,回家吃饭吧!”

  苏玉兰被他直勾勾眼神盯得心头一慌,以为他又起了心思,羞惶之中却还是低低吐出一句:“要是你馋了,晚上就到嫂子那里来……嫂子随你怎么折腾。”

  苏怀谨闻言,点点头,心中长长叹息一声“事到如今,再后悔也无济于事,既然已经跨过这道界限,就不可能放手。”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院子,刚推开栅栏门,就见大伯夫妻迎了上来,显然午时的事已经传开,二人都听说了苏大赖在田里刁难玉兰,而苏怀谨挺身而出,替嫂子解了围。

  苏长河望着这个侄儿,眼中满是欣慰之色。

  大伯母李氏更是对苏怀谨刮目相看。

  原本她对这个侄儿满是意见,毕竟苏怀谨入赘魏家,不仅让自家蒙羞,也让他们这些亲戚在村里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可如今见他不惧苏大赖的刁难,为儿媳玉兰挺身而出,心底的成见顿时动摇。

  虽说是入赘,可他毕竟还是把自己人当作一家人,见家里有难,他毫不犹豫挺身而出,这十分难得。

  想到这里,李氏心里反而为昨日的冷言冷语暗生愧意。

  她上前一步,开口道:

  “怀谨,真是多亏了你。”

  苏怀谨微微一愣,随即忙低头谦声应道:

  “大伯母客气了,这是小侄该做的。”

  因为午时出了事,苏长河夫妻也顾不上做饭,苏玉兰满心思都在如何引诱苏怀谨上,院里自然没有动灶,几人一合计,便干脆到大伯母李氏家里,一同做饭吃了。

  到了大伯家,因家里多了两口人,苏长河便出门到田里摘些新鲜蔬菜,顺带打听村里的猎户是否有野味,李氏则在厨房里忙碌张罗。

  苏怀谨则被安排去打满水缸,他将水缸添满后,回到堂间,却不见嫂子身影,心头一动,转身往里屋走去。

  帘子一掀,只见苏玉兰正坐在床沿,衣襟半敞,怀里抱着虫儿喂奶,那两团白花花的大乳丰盈高耸,乳头正含在婴儿口中,被吸得一鼓一缩。

  苏怀谨眼前顿时浮现出午时自己捏弄这对奶子挤出乳汁的情景,喉咙猛地滚动,“咕咚”咽下一口唾沫。

  苏玉兰瞧见小叔子进来,也没有丝毫没有避讳,反而唇角轻勾,眼波媚意流转,娇嗔道:“还不快出去。”

  苏怀谨下意识就要转身离开可念头一转:如今表嫂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又何必顾忌?

  想到这里,他脚步顿住,反而走上前去,目光灼热地盯着嫂子胸前那对白嫩高耸的巨乳,伸手便捧住了另一只空着的奶子,轻轻揉捏,立刻感受到乳肉在掌心下缓缓变形,白嫩的肉从指缝间溢出。

  苏玉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躯一颤,脸颊泛起一片酡红,呼吸渐渐急促,却未推开,只是低低嗔声:“快拿开,若是让婆婆看见怎么办!”

  “放心,大伯母不会过来的。”

  苏怀谨看了眼怀里正咕噜噜吸奶的虫儿,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加重,那嫣红的乳头渗出一缕乳白的液体,沾得掌心湿漉漉,却更是让苏怀谨欲火更胜了,另一只大手顺势探下,落在嫂子浑圆肥嫩的雪臀上,隔着衣布来回抚摸揉捏。

  苏玉兰娇躯被他的大手揉得一阵乱颤,浑身酥软,尤其是臀部被抚摸时,她只觉小腹深处涌起一股异样的热流,胯下的肉穴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被小叔子的粗硬肉棒捅进去,好好止住痒,可转念一想,这里是婆婆家,万一被撞见,那可丢人丢到天上去。

  她咬着嘴唇忍不住低声哀求道:“怀瑾……别弄嫂子了……嫂子痒死了……等晚上……等晚上嫂子再让你随便弄,好不好?”

  苏怀谨当然也清楚,现在可不是操嫂子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忍不住伸手占个便宜,感受一下嫂子柔腻的奶子和肥美的雪臀,借着揉捏解一解心头欲火。

  玩了一会儿,苏怀谨便将手停下。

  苏玉兰被他弄得脸颊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直到怀里的虫儿吸饱了奶才慢慢松了口,她才轻轻理好衣襟,将那对鼓胀的奶子塞回衣内。

  将手中的女儿塞到苏怀谨怀里,说道:“怀瑾,把虫儿抱一会儿,嫂子得去帮婆婆忙。”

  苏怀谨应了一声,又道:“嫂子,要不要我也去帮忙?”

  “不用!”

  苏玉兰摇了摇头,瞥了一眼苏怀谨的胯下说道:“你刚才不是帮嫂子干过了吗?”

  说罢,她转身快步出了里屋,裙摆一晃,雪臀圆润摇曳,香气氤氲,留下一地的乳香。

  怀谨收回视线,低头看向怀里的虫儿,小小的身子安静乖巧,呼吸细微,睫毛纤长如羽,白嫩的肌肤透着柔润光泽,粉嫩的脸颊水灵灵的,可以看得出来这丫头若是长开了,将来必定也是个美人坯子。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荒唐的想法,心口顿时怦怦直跳,久久不能平息。

第七十四章 再赚钱

  饭后不久,苏怀谨便独自一人动身前往县城。

  原本大伯苏长河听说他要去县城,立刻提议用牛车送他一程,可苏怀谨并不想在自己脱离魏家之前,让他人知晓自己计划,于是连忙婉言谢绝,推说只是随意走走,不必劳烦。

  这次苏怀谨仍是一身朴素的农家小伙打扮,进了县城后,口音自动切换成地道的苏宁府口音。

  一路熟门熟路,他很快来到胖老板张有德的杂货铺。

  刚一踏进门,便见先前接待过他的那个小伙计迎了上来,显然早得了张有德的吩咐,满脸堆笑,忙不迭地将他引入内堂,直接带去见张有德。

  “哎哟,小兄弟,你可算是来了!快,上茶!”

  张有德一见到他,立刻起身迎上来,满脸堆笑,肥硕的身子一颤一颤,那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语气里带着几分殷切与热络,好似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亲自将他请到座位上坐下,又亲手推过茶盏。

  苏怀谨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开口道:

  “掌柜噶,上回那个甜货,侬看还中意伐?”

  张有德闻言,眯着的小眼睛立刻亮了一下,忍不住笑得合不拢嘴,连声道:

  “中意,中意!上回那点货,我一回手就有人要,卖得干干净净。”

  说到这,他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身子微微前倾:

  “小兄弟,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东西我生平没见过,比什么土塘,蜜饯都要好十倍百倍!你若还有这样的货色,可千万别往别人手里送,统统拿来给我张有德,价钱我绝不亏你!”

  苏怀谨嘴角微微一勾,从行囊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轻声道:

  “巧得很,阿这回正好又带了点来,掌柜个要伐?”

  张有德一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肥脸笑得合不拢嘴,忙不迭伸手去拿:“要,要!这种好东西,多少我都要!”

  苏怀谨眼见他急切,心中暗暗一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

  “掌柜噶,阿平日里也没见过这般稀罕物,心里也只是好奇,上回侬说那甜货一转手就有人要,不晓得是哪家眼光这样好噶?”

  张有德正端起茶盏,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微微一滞,随即“呵呵”一笑,装作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

  “哎呀,小兄弟,这你就甭操心啦!生意人嘛,讲究个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买谁卖又何必细问?再说了,城里有的是嘴馋的主儿,图个稀罕新鲜,卖得快也不稀奇。”

  说着,他故意抿了一口茶,眼睛眯成一条缝,仿佛话题到此为止,神情里透着几分打哈哈的味道。

  苏怀谨见张有德装糊涂,便不再追问,将布包推过去,道:“掌柜噶,侬看秤秤分量,多少价银合适?”

  张有德眼睛一亮,忙不迭吩咐伙计搬来木秤,亲手拆开布包,只见里面的白糖带着淡淡的微黄,却依旧颗粒晶莹,成色与上次无异,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放心地将糖放上秤盘。

  “好家伙……这小子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

  张有德看着秤杆,心头狂跳,却强自按捺喜色,面不改色地取出算盘,低头拨弄,珠子打得噼里啪啦,飞快作响,片刻后才抬起头来,笑眯眯道:

  “小兄弟,这一包足足有一斤六两,按上回的价银三百二十文一两来算,总共是五千一百二十文!”

  说着,他将算盘推到苏怀谨跟前:“请小兄弟自己也瞧瞧。”

  “掌柜噶算得仔细,阿没得意见。”

  苏怀谨虽然看不大懂算盘,却仍假模假样地扫了一眼,点点头。

  见他没有异议,张有德立刻笑眯了眼,从柜里取出五锭雪亮的银子,叮当放在桌上,又数出一串铜钱,正好一百二十文,一并推到苏怀谨面前。

  “这是五两整银子,再加一百二十文,一文都不少,小兄弟收好,往后若还有这般好货,可得先想着我张有德。”

  苏怀谨伸手接过,收入行囊,笑着应道:“掌柜噶放心,若是阿再弄到甜货,绝对第一时间来找侬。”

  张有德听得心花怒放,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声点头:“好,好极了!”

  交易达成后,苏怀谨起身拱手道:“掌柜噶,那阿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叨扰。”

  张有德满脸堆笑,连连点头:“小兄弟慢走,慢走!”

  苏怀谨转身正要迈出门槛,忽然就见一个身穿青布短褂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来到柜台开口道:

  “掌柜的,我是荣园里的家丁,上回那个糖,还有吗?我家老爷吃着极是中意,要我赶紧来问,若是有货,还要再买上一些!”

  苏怀谨脚步微微一顿,听到“荣园”二字,心头登时了然,唇角微微一扯,却并未回头,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径直迈出门去。

  后续的对话,他已无心细听,只要知道魏家已经盯上这东西,就足够了。

  今日一举赚下五两多银子,如今嫂子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苏怀谨心打算顺便再买些东西回去。

  于是一路走一路看,街边凡是合适的货物便顺手买下:给嫂子挑了几样吃食,一块板油,又扯了两块布料,还特意给虫儿买了拨浪鼓和几个小玩意儿,正合她这个年纪。

  没多大一会儿,行囊里便鼓鼓囊囊,塞得满满当当。

  正走着,他忽然发现街道上不知何时聚起了许多人,成群结队朝着城北方向而去。

  一路上人声嘈杂,议论声不断传入耳中:

  “这都六天了!”

  “大师居然还是红光满面的!”

  “那可真是活菩萨啊!”

  “听说今天就是大师醒来的日子,这回菩萨必定显形!”

  “快些走,咱们也去拜一拜才行。”

  “是啊是啊,赶紧去拜拜,求菩萨保佑咱家平安。”

第七十五章 飒到极点的劲装美女

  “菩萨?”

  苏怀谨挑了挑眉,心头顿时想起前世电视里那些“大师坑蒙拐骗装神仙”的桥段,这世道的‘活菩萨’,是不是也跟戏里演得一样!

  他随手拉住一个路过的老人家,客气问道:“老人家,请问这菩萨是怎么回事?”

  那老人家被人叫住,并不恼,反倒乐呵呵地笑道:“你们好几天没进城了吧?这事如今闹得满城皆知啦!”

  说着,他低声道:“赵员外家的老母亲,前些时日常常做噩梦,就特地从露风山上请来了一位得道高僧,据说那高僧来头不凡,乃是活菩萨转世!”

  “大伙儿都信得很,现在谁不想求菩萨保佑自家平安?所以这几天才挤破了头赶去拜呢。”

  老人家说到这里,朝前方涌动的人流努了努嘴,又急急摆手道:“我不跟你们细说了,我也得赶紧去混个前排,拜一拜大师才行!”

  话音未落,他便快步挤进了人群。

  闻言,苏怀谨忍不住摇了摇头,转身朝城门方向走去。

  前世的教育早就告诉过他,这世上哪里有什么真佛?真若有神灵庇佑,怕是庙宇的门槛都要被香客踏碎了。

  但一路上的议论声,倒也让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拼凑了出来:

  “那天大师一瞧见赵员外的老母亲,当即就说她是撞了邪祟!”

  “老妇人吓得脸都白了,差点晕过去,直嚷嚷着要大师救命。”

  “结果大师慈悲为怀,当场就答应替她分忧,硬说要用自己的肉身把那邪祟引出来。”

  “听说他这几天不吃不喝,就守在赵府大门外打坐,让那邪祟误以为找着了替身,好现出真身。”

  “六天六夜啊!换了别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大师却还红光满面,真真是活菩萨转世啊!”

  人群七嘴八舌,议论不休,几乎将那所谓高僧捧上了天。

  苏怀谨听得直想笑,低声嘀咕:“倒也有趣!”

  说罢,他收回目光,不再理会,快步出了城门。

  一路顺着大路走来,就在苏怀谨要拐进回村的小道时,前方忽然尘土飞扬,伴着急促的马蹄声“得得得”由远及近传来。

  “滚开!”

  耳边骤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娇喝,苏怀谨心头一凛,忙不迭闪到一旁。

  只见烟尘翻滚间,两骑骏马疾驰而过,为首一骑上一名女子,一身绛红襦裙,外罩黑色薄纱披衣。

  她双腿紧夹马腹,长裙飞扬间映出雪白的腿影,胸前衣襟随颠簸起伏,两团丰挺曲线呼之欲出,眉目冷冽,唇色艳若朱砂,乌发高绾,鬓角青丝随风飞舞,整个人犹如烈焰般耀眼,飒到极点。

  她从苏怀谨身旁掠过时,眼神淡淡一扫,仿佛只是随意一瞥,便策马扬鞭而去。

  苏怀谨眯了眯眼,心头暗暗一动:清河县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花木兰?他摇了摇头,正欲转身离开,忽然耳边骤然传来一声骄喝:

  “那小子,站住!”

  “是在叫我吗?”

  苏怀谨微微一愣,脚步一顿,转过身去,就见一骑快马自队伍中拨转过来,马蹄翻飞,烟尘滚滚,待到眼前,他才看清开口喝止的,竟是个女子。

  她一身黑色劲装裹体,腰间悬着一柄利器,乌发高束成马尾,随风飞扬,女子勒马在他面前,神情冷冽。

  苏怀谨拱手道:“不知姑娘,可是在叫小可?”

  那女子却根本没有理会他,反而转过头,冲着前方那骑红衣薄纱的女子朗声叫道:

  “小姐,是个酸腐儒!”

  说完之后,那黑衣女子又朝苏怀谨叫喊道:“小子,此地可是清河县?”

  原来是外地来的。

  苏怀谨心头了然,拱手答道:“此地正是清河县。”

  黑衣女子回转一句方才问:“那你可知赵文彦家在何处?”

  赵文彦?

  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苏怀谨心头一动,顿时想起,这人不是原身的同窗,曾在书院欺压原身,又在魏清妍诗会上出言讥讽的那个白衣书生么?

  只是他家具体所在,苏怀谨确实不清楚,于是答道:“小可不知。”

  “小姐,他说不知道!”

  黑衣女子又回头禀报。

  “是清河县赵昌赵员外!”

  不远处,那骑红衣薄纱的女子,素手紧抓缰绳,凤目轻挑,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骄纵。

  “哼!白白教了你这么久!”

  黑衣女子吐了吐舌头,低声咳了两声,这才补了一句:“是赵昌,你们应当称作赵员外!”

  听见这话,苏怀谨心头一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方才那请高僧驱邪的,竟是赵文彦一家!

  可他却仍装作茫然,拱手恭声答道:“在下不过乡下粗鄙之人,平日少在县中行走,还请小姐恕罪,至于这位赵员外,在下确实未曾听闻。”

  “他在撒谎!”

  那红衣薄纱女子俏脸一沉,凤目一挑。

  只听“锵”地一声脆响,寒光骤现。

  苏怀谨心头一凛,只见面前那黑衣劲装女子已然抽出腰间利器,锋刃寒光闪烁,直指向他胸口,瞬间令他汗毛倒竖,脊背一阵发凉。

  “敢欺骗我家小姐,找死!”

  黑衣女子冷冷开口。

  你妈了个蛋蛋,这世道也忒荒唐了吧?被骗就要动刀子!

  苏怀谨心里暗暗腹诽,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连连拱手作揖,道:“小姐,小可真不知情,方才所言,句句实话,绝无半点虚假!”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得得得”的马蹄声,尘土翻飞间,那骑红衣薄纱的女子策马而来,雪白小手一拉缰绳,高头骏马上立刻停住,居高临下望着苏怀谨道:

  “你是个书生吧?”

  苏怀谨心头一紧,本想矢口否认,但转念一想,方才自己那番言语早已泄露身份,此刻再否认反倒欲盖弥彰,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

  “正是。”

  红衣女子轻哼一声,开口道:

  “既然是书生,那你倒是说说,这清河县里,可见过哪个私塾、书院会开在荒野村落吗?”

  说罢,她还特意抬了抬下巴,似乎再为自己急智感到得意。

第七十六章 袭胸

  “额,这……”

  苏怀谨刚要开口,想了想还真没有见过什么书院、私塾开在荒野村落,正一时语塞。

  这时,那红衣薄纱女子横了黑衣女子一眼,语气中带着不耐道:“小柔,把你的兵器收起来!本小姐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里又不是苏宁府,不能随便动兵器!”

  小柔吐了吐舌头,有些不甘心地把兵器收回腰间。

  苏怀谨见状,顿时松了口气,不管前世今生,他还真没碰上过被姑娘用刀指着的倒霉事。

  红衣女子抬起下巴道:“书生,本小姐不为难你,只要你带我去赵文彦家,本小姐反而赏你!”

  说着便从腰间荷包里倒出一块碎银,随手一抛,直接朝苏怀谨扔了过来。

  苏怀谨下意识抬手接住,掂量一番,心头一跳,足足有十两重,这苏宁府的千金小姐果然阔气,随手一赏便顶得上自己日夜苦干多日。

  红衣女子见苏怀谨接住银子,唇角微勾,“既然收了本小姐的银子,还不快带路?”

  说完又补了一句:“本小姐时间宝贵,可不愿在这里耽搁,你若是带得好,回头还有赏;若敢耍花样,小柔可不比现在客气!”

  说着还特意看了小柔一眼,示意她随时准备动手。

  苏怀谨苦笑一声,把银子收进口袋,拱手说道:“小姐放心,小可这就带路,只是小可两条腿,怕是跑不过小姐座下的马儿。”

  “小柔!”

  红衣女子轻轻一唤。

  “啊?”

  小柔面上满是不情愿,小姐的话却又不敢违拗,只好瞪了苏怀谨一眼,冷冷道:“还不赶紧上马!”

  “这……”

  苏怀谨看了一眼那匹马,心里发憷,这马身高有一米多,对于从未骑过马的他来说,无异于攀高登梯,着实有些犯难。

  小柔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嘴角带着几分不屑:“怎么,连匹马都不会骑?”

  苏怀谨讪讪一笑,强作镇定道:“书生之身,惯走陋巷泥路,倒是头一回骑马,还请姑娘莫笑。”

  说罢,他手脚并用地攀住马鞍,一只脚踩在马镫上,另一只脚却怎么也够不着,差点一个踉跄摔下来。

  小柔见状,脸色更是不耐,干脆一手勒马,俯身伸手,一把揪住苏怀谨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将他半提半拉拽上了马背。

  红衣小姐在一旁看得直皱眉,眸中满是不屑,冷哼道:“真是不堪大用的酸腐儒。”

  说罢,也不再理会,扬鞭一夹马腹,率先朝前疾驰而去,长裙与薄纱在风中翻飞,背影如火一般耀眼。

  苏怀谨好不容易坐稳,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强笑道:“惭愧,惭愧!”

  小柔也懒得理他,冷着脸丢下一句:“你可给我抓紧点,等下别乱抓,要是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我可不客气,把你那不安分的爪子给剁下来。”

  说完便一声“驾!”策马疾驰。

  谁知马身一动,苏怀谨下意识向前一扑,身体直接压在了小柔的后背上,双手向前一抓直接复上了小柔的胸前,那一瞬间,掌心传来一团柔韧弹滑的触感,透过劲装,竟还能感受到微微的温度。

  空气仿佛凝固了半秒。

  小柔整个人僵住,脸色“唰”地涨红,怒火几乎烧上天灵盖,更让她羞愤欲死的是,在自己胸前的手居然捏了捏,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使得她呼吸急促,娇躯一阵阵的发软。

  “你找死!”

  她咬牙切齿,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羞怒。

  真大啊!

  苏怀谨也愣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件紧身劲装下,竟藏着这样一对分量十足的大奶子,虽说略逊于表嫂和丈母娘那般风韵十足的熟女,可与魏清妍相比却也毫不逊色,手感甚至还要紧致弹滑几分。

  小柔刚想勒马停下,回头好好教训身后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谁知前方小姐一声娇喝:“小柔,快些!”她只得把羞怒咽回肚里,狠狠咬牙,低声冷喝:“松开!”

  苏怀谨赶紧松手,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实在不是故意的!马儿太晃了!”

  他刚一说话,喷出的火热气息扑在小柔颈后,后背与男性宽厚的胸膛完全贴合,一股奇妙的感觉令小柔全身都在发颤,手中缰绳都险些握不稳。

  她强忍羞愤,冷地道:“往后退,抓牢点!”

  “是是……”

  苏怀谨连连答应,赶紧抓住马鞍,艰难地把自己往后缩了缩,生怕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低声道:“姑娘,我后退好了……”

  小柔根本不再理他,通红的小脸紧绷,一扬马鞭,快马疾驰而去。

  苏怀谨双手死死抓着马鞍,身子随着马身的颠簸起伏,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前方,那乌发高束颈后那抹肌肤,浮起一层淡淡红晕,连那晶莹剔透的小巧耳廓都微微泛红,粉里透红,细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马背上的起伏让两人身形贴得极近,苏怀谨鼻尖萦绕着一缕淡淡的女儿幽香,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没想到花木兰也会因为害羞脸红,样子还挺好看的。

  终于,在苏怀谨感觉自己快被马颠散了架的时候,一行人总算赶到了县城,玄暄朝有明文规定,除非军情紧急,不得在县城内骑马,虽然县里那些纨绔子弟素来把这规矩当耳旁风,但清河县毕竟不是苏宁府,这两个不想暴露身份的千金小姐,还是老老实实在城门外下了马,牵着马匹,步行进城。

  下了马之后,小柔脸蛋还带着淡淡的绯色,紧跟在小姐身后,沉默不语,很显然,方才马上的那一幕,让她到现在都还有些心神不宁,不知所措。

  进了城后,三人顺着人流一路前行,等走到赵员外家门前的空地时,才发现这里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前面不少百姓都已经跪了下来。

  只见众人一边仰头观望,一边双手合十高声膜拜,嘴里不停念叨着“菩萨显灵”、“菩萨保佑”之类的话语。

  苏怀谨见赵员外家已经到了,心知自己带路的任务算是完成,便拱手向红衣小姐行礼,道:“小姐,赵员外府就在前面,小可带路已尽,便先告辞了。”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谁知那红衣小姐忽然叫住了他:“书生,我来问问你,这前头这是作甚?”说着,抬手指了指前方熙攘的人群,又像是想起了苏怀谨“前科”,语气一冷,“可不许骗我!不然……小柔!”

  小柔本来还沉浸在方才的羞恼中,忽然被点名,连忙别扭地应了一声。

  红衣小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推了推道:“小柔,你在想什么呢?”

  柔这才猛地回过神来,对上小姐的疑惑目光,顿时有些慌乱,连连摇头道:“没……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这书生可恶!”

  “哦,怎么可恶了?”

  “这个……嗯……他……他胆敢骗小姐……”小柔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

  这丫头怕不是没跟男人打过交道!

  苏怀谨见状了然了,心头暗自发笑,却面上不动声色,拱手答道:“小姐放心,小可不敢欺骗,其实这前方……”

  说罢,便将自己一路上打听到的情况整理着细细说给两位千金听,把“赵员外请高僧”“连日不吃不喝”“百姓拜菩萨显灵”的经过,一五一十讲得清清楚楚。

第七十七章 苏公子才算真才子

  “菩萨转世?倒是有趣!”

  红衣小姐听罢,凤眸里闪过一抹有趣的光,红唇轻轻嘟囔。

  一旁的小柔望着跪伏在地虔诚叩拜的百姓,又听周遭口中低低议论,不由得小声嘀咕:“小姐,能遇上菩萨可不容易……要不咱们也拜一拜?”

  “拜你个大头鬼!”

  红衣小姐嗔目一白,娇声斥道:“你看看,那满肚子肥肠的秃驴哪有半点菩萨模样?分明就是个招摇撞骗的骗子!”

  被教训的小柔吐了吐舌头,心里却暗自不服,余光瞥见苏怀谨正含笑而立,唇角带笑,原本想狠狠瞪他一眼,却想起方才在马上的窘境,俏脸登时泛起一抹绯红,慌乱地挪开目光。

  苏怀谨看着主仆二人的对话,心中暗笑,没想到方才这对主仆反差如此之大,一副冷冽高傲模样的红衣小姐,却是个娇蛮俏皮的千金,而那动辄就要拔刀相向的侍婢小柔,更是个娇憨羞怯的性子。

  甩了甩头,抛却脑中杂念,苏怀谨正欲告辞,不料前方人群却忽然喧哗起来。

  只见供桌上的大香已然燃尽,香灰簌簌落下。

  香尽之时,高僧猛地睁开双眼,低声吐出一句:“阿弥陀佛。”

  随即,他缓缓从地上起身,面色红润,动作迅速。

  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一个整整六日不曾饮食之人?

  加之那身大红袈裟更衬得他慈眉善目,宛如得道高僧。

  就在此时,大门内适时传来脚步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阔步而出,身后随行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以及一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

  人群顿时振奋,低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赵员外他们出来了!”

  “看来邪祟要被消灭了!”……

  苏怀谨一眼便瞧见赵员外身后的年轻公子,正是原主的旧识何夫子最得意的门生赵文彦。

  想到这人往日仗着身份欺压原主的光景,他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就这般德行,也好意思求菩萨庇佑?虽说自己眼下被困在魏家,不便与他正面计较,但若能让他家里吃点小瘪却也未尝不可。

  这般想着,苏怀谨便收回了要回村的念头,而是静静观望事情的变化。

  另一边,那红衣小姐自赵员外一家现身起,目光便落在赵文彦身上,眸中带着几分打量。

  一旁的小柔则探着身子,忍不住伸长脖子看了看,见赵文彦衣冠整齐,容貌俊逸,便小声嘟囔:“长得倒是不错嘛!”

  红衣小姐闻言,柳眉轻挑,凤眸一转淡淡道:

  “不过是外表顺眼些罢了,真要论气度才学,还不知能不能入得了本小姐的眼。”

  小柔连连点头,忙着附和:“小姐说得对!长得再好看,一肚子草包也没什么用,倒是那位能写出‘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苏公子才算真才子……唉,可惜他怎么就做了赘婿,不然这份才情配小姐,岂不正好!”

  红衣小姐闻言,唇角微抿,眼睫轻颤,却并未作声,只是垂眸不语。

  一旁的苏怀谨听得直想翻白眼,嘴角忍不住地抽了抽。

  你们口中的“苏公子”,方才还被你们用兵刃相逼,为了几两碎银带路呢!

  不过,他也听出来了几分门道,那红衣千金小姐,多半是与赵文彦有婚约。

  念及此处,苏怀谨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前世影视剧里的桥段:千金大小姐为了一睹未婚夫容貌,瞒着父母,携着贴身侍婢,千里迢迢私自跑来,想看看那未婚夫究竟是俊朗不凡,还是庸庸草包。

  眼前这一幕,与戏里何其相似。

  他忍不住暗暗失笑:没想到这等戏码,还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遇上,不过……

  苏怀谨余光一转,瞥向那位艳若朝霞,娇若明珠的红衣小姐,唇角微微一勾。

  且不提这边,站在赵员外身旁的赵文彦,已显出几分不耐,低声说道:

  “爹,莫非这邪祟真的出来了?”

  赵员外皱眉横他一眼,没好气道:

  “我怎么知道?这高僧不是已经睁开眼了吗?那八成就是出来了吧。”

  赵文彦撇撇嘴,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嘀咕:

  “子不语怪力乱神。”

  赵员外闻言,立刻睥他一眼,语带斥责:

  “放屁!你我亲眼所见,这位高僧六天不吃不喝,却依旧红光满面,行动如常,若不是佛法护身,又是什么?”

  赵文彦张了张口,嗫喏半晌,却也说不出反驳,只得讪讪闭嘴。

  赵员外这才快步上前,牵着儿子,一脸谄媚,堆笑道:

  “大师果然是得道高人!六日不饮不食,仍旧神采奕奕,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辟谷神功大成?”

  那高僧缓缓起身,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阿弥陀佛,古有佛祖以身饲鹰,今有我慧明以肉身诱邪祟。如今时辰已到,那邪祟应已现形,接下来,老衲便要开坛做法,将其超度。”

  赵员外一听,立马喜笑颜开,连声道:

  “高僧,那便赶快开坛做法吧!趁热打铁,将这邪祟一举擒下!”

  他身旁的老夫人也忙不迭附和:“多谢大师,还请大师速速施法。”

  高僧合十,淡淡念了句“阿弥陀佛”。

  话音落下,却久久不见动作,只安然立在原地。

  赵员外一家见状,面面相觑,仍旧盯着他。

  慧明心里不耐:这几位施主,怎地如此不懂事?佛祖是不用吃饭,可他这个凡胎肉体,难道真能只靠清风度日不成?

  赵员外见他迟迟不动,心里发慌,忙赔笑问:“大师,为何还不开始?可是还有什么需要?”

  慧明缓缓抬眼,叹了一声,语气悠悠:

  “贫僧六日不食,原是借此引邪祟出世,只是这六日,亦被其吸取精气,气血虚损,虽说已修得辟谷之法,却也难支久耗,若要彻底消灭此邪祟,恐怕还需借佛力……”

  话未说完,赵员外便心下了然,连忙回头大喝:“儿子,快!”

  赵文彦面色不耐,却不敢违逆,只得从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

  赵员外立刻一把抢过,笑得满脸褶子,双手递上:“这是小小心意,还请大师转交佛祖,千万莫嫌。”

  慧明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身旁小和尚立刻趋前收下。

  见此,高僧面露几分满意,合掌说道:

  “这些黄白之物,不过身外之物,贫僧虽用不上,但也可为佛祖重塑金身添一分力,赵员外,你们一家善念深重,佛祖必会庇佑。”

  赵员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老夫人更是双手合十,连连拜天:“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第七十八章 跪地口含

  “大师,还请赶快施法吧!”

  慧明这才高声喝道:“开坛……做法!”

  随行的小厮立刻挥手,将人群往四周驱散,人群呼啦啦一阵挤动。

  红衣小姐心神并不在此方面,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赵文彦身上,浑然不觉后退的人群。

  忽然,身后有百姓被前面的推搡着往后退去,混乱间猛地撞了她一下。

  红衣小姐一声娇呼,身子失了平衡,纤腰猛地一扭,整个人直直朝旁边的苏怀谨扑去。

  苏怀谨目光一闪,却并没有伸手去扶,而是悄然挪动脚步,让自己的身子正对着她。

  绛红的衣袖翻飞间,红衣小姐娇躯猛然一倾,双膝猝然跪地,纤手急急撑住青石,整个人四肢着地伏下。

  雪颈顺势一弯,乌发垂落在脸侧,她的唇瓣在惯性之下往下滑去,那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苏怀谨胯下,红衣小姐瞬间一滞。

  隔着布料,红衣小姐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股温度以及贴合唇瓣的的坚硬形状,触感里还透着一丝软软的嫩肉,鼻端更是被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占据。

  这一瞬,她脑海轰然一片空白,整个人猛然僵住。

  苏怀谨低头看着这位苏宁府的千金,以一副极其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地:双膝抵地,双手支撑,纤腰弯折,浑圆饱满的翘臀高高撅起。

  这一幕令他心头一荡。

  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是胯下肉棒正被一股股温热气息拂打,龟头处甚至还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唇瓣轻轻一抿。

  原始的冲动瞬间冲击全身,胯下的鸡巴猛地硬邦邦地挺了起来,径直顶在了红衣小姐的檀口之间,硕大的龟头抵着那两片娇艳柔软的唇瓣,微微跳动,仿佛期盼着能够直捣这位世家千金的喉咙深处。

  苏怀谨余光瞥了一眼赵文彦只觉得心头一阵畅快,忍不住下意识的顶了顶,但遗憾的是被上下牙齿所挡住不能进去分毫。

  而那边的小柔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将在原地,回过神来时,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自家小姐双膝跪地,四肢支撑,俏脸竟然伏在那个酸腐儒的胯下,那男人胯下顶起的阳物,正着小姐娇艳高贵的红唇,如此前所未见的画面,如此淫靡不堪的画面冲击的她这颗纯洁的心灵。

  而周围的百姓们此刻都一心盯着高僧开坛做法,后面又有两匹高头大马挡住了视线,这一幕除了苏怀谨、红衣小姐以及侍婢小柔全然没有人发现这一幕。

  场面足足僵住了两三秒,小柔才猛地回过神来,心头一慌,急忙跑上前去,一把将自家小姐搀扶起来。

  她俏脸羞红,气得直跺脚,羞恼的瞪着苏怀谨,咬牙低喝:

  “你不想活了么?竟敢这般对我家小姐!”

  苏怀谨这才装出一副方才也被吓到的模样,连忙拱手,口中急急赔罪:“小生一时不察,实在唐突,还请小姐恕罪!”

  “你……”

  听这话护主心切的小柔气得俏脸通红,银牙几乎要咬碎,恨不得立刻抽刀将眼前这个酸腐儒劈了个粉碎。

  这该死的酸书生居然仅用一句一时不察,便让小姐当众蒙受如此屈辱!

  那边的红衣小姐也渐渐回过神来,一想到刚才那一幕,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立刻腾起一阵红晕。

  她万万没料到,自己堂堂苏宁薛家的大小姐,竟会在大街上,当着未婚夫,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把一个男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

  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她本人清誉尽毁,连整个薛家都要蒙受羞辱。

  可她又能怎样?能去怪谁?

  她性子再骄蛮刁横,也没理由把责任推到那人身上,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一时不慎,被人群撞得失了身形,才出了这等丑事。

  所以她哪怕心底羞耻难当,气愤不已,也只能咬碎银牙往肚里咽。

  不仅如此,她还得想办法让对方守口如瓶,绝不能让这件事传出去。

  念头在脑海中转过,红衣小姐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胸口翻涌的愤怒,面色假装镇定,冷冷道:“此事不怪你,不过……若是敢有半个字传出去,本小姐必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小可定然不会多言!方才,不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得了便宜的苏怀谨自然不会去逞口舌之快,连忙拱手,再三保证。

  “算你识相,不然定要你好看!”

  小柔咬着唇娇声一声。

  红衣小姐凤眸冷冷一扫,鼻间轻哼,算是给了个台阶,可就在转身之际,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往苏怀谨的胯下一瞥,布料上浮着一抹深色的痕迹,那形状分明,是方才自己不慎留下的津液印迹,登时她俏脸发烫,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而此时,供桌上的香火已重新点燃。

  三柱大香直插香炉,袅袅青烟直冲屋梁;旁边又摆了三柱小香与三支大红蜡烛,火光摇曳,将供桌照得明明灭灭。

  案上除了一些供品外,还压着一张空白黄纸。

  高僧振声喝道:“将我那千年玄铁所铸的禅杖,取来!”

  话音未落,身后小沙弥立刻捧上一柄叮当作响的黑铁禅杖。

  慧明接过,双手一抬,姿势潇洒,猛地往地上一杵。

  “咚!”

  一声闷响,仿佛震得人心头一颤。

  围观的百姓齐声惊呼,只觉这大师果然气度非凡。

  慧明闭目低诵,嘴里念念有词:“嘛哩嘛哩哄,妖魔鬼怪速速现形……看老衲的大威天龙!”

  说罢,他手中禅杖舞动,叮当作响,宛如虎虎生风。

  人群被这架势唬得纷纷后退,议论声四起。

  苏怀谨在人群里看得直想笑,忍了半晌才没喷出来。

  这高僧,十足是个练家子啊!功夫倒真有几分样子,可嘴里念的咒语怎么这么耳熟!

  旁边的小柔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别看她平日娇憨可爱,其实却是个十足的练家子,不然她家小姐也不会放心只带着她一路从苏宁府赶来,虽说玄暄朝还算太平,可江湖盗匪依旧不少,最喜爱劫这些千金小姐,吓一下便能换取金银。

  她忍不住凑到小姐身旁,小声嘀咕道:

  “小姐,这高僧看着架势唬人,可武功好像差得很呢!”

  红衣小姐早就心知这所谓高僧不过是招摇撞骗,闻言只是撇了撇嘴,余光扫见一旁的赵文彦正被唬得一愣一愣,眼神里全是惊叹,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失望,又撇了一眼神色不懈的苏怀谨,俏脸再次发烫。

  赵文彦被眼前高僧的一番作为彻底推翻了原本的想法,只觉得自己真是书读多了,反倒被拘在书本里。

  自古便有神仙菩萨的传说,如今这高僧六日不食,依旧红光满面,动作矫健,莫不是当真得了仙缘?

  一念至此,他心底原本的怀疑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高僧的敬畏,甚至暗暗盘算:若能常来顶礼膜拜,沾染几分佛光庇佑,说不定日后真能金榜题名,状元及第。

  如此想着,他心头不由得一阵激动,仿佛前路平步青云,正得意间,余光却忽然瞥见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身影。

  起初他以为自己眼花,定睛一看,神色陡然一僵,那不是魏家的赘婿苏怀谨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按理说,他不是该在魏家,哪都去不了的吗?

  赵文彦心头一沉,满脸不可思议。

  而当他的目光又随之落到苏怀谨身侧时,眼神骤然一凝,只见一名红衣薄衫的女子正立在不远处,凤目明亮,姿容绝丽。

  赵文彦眼底闪过一抹惊艳:好一个绝色,比魏家二小姐还要美艳三分,

  可随心心中便疑惑了,她怎会与这赘婿站在一处?是何关系?

  正暗自揣测间,那边的慧明忽然放下禅杖,从供桌上取过那张空白的黄纸,口中念念有词,声调高低抑扬:

  “你这邪祟,竟敢残害生灵!出家人慈悲为怀,老衲不杀你,此番便请佛祖显灵,超度你入轮回!”

  说罢,他转头吩咐:“拿灵水来!”

  小沙弥立刻恭恭敬敬端来一碗清水。

  慧明捧起,作势喝了一口,随即猛地往黄纸上一喷。

  只见那原本空白的纸面,竟缓缓浮现出一抹黑影,形态扭曲狰狞,仿佛鬼魅之痕。

  人群见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四下议论纷纷:“真的有邪祟!”、“佛祖显灵了!”

  赵员外一家面露喜色,连声催促:“高僧,请速速将这鬼怪超度了,免得再出来害人!”

  慧明抬手虚按,沉声道:“员外勿急,此邪祟作恶多端,若不先受油锅地狱之刑,怎能安然上轮回路?”

  说罢,他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地喝道:

  “油锅地狱,开!”

  随着一声断喝,旁边的和尚们立刻动作起来,竟不知从何处抬出一口大铁锅,里头灌满了油,架在火上。

  火苗“呼”的一声窜起,熊熊燃烧,顿时把四周映得通红。

  其中一名和尚更是煞有介事地对人群解释:“这油锅里的油,可不是凡俗之物,而是师父亲手从油锅地狱里引来的冥油,此番一用,便是请阎罗王亲自收走那邪祟!”

  不多时,锅中油水已沸,白烟袅袅升腾,气泡“咕嘟咕嘟”翻滚。

  围观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连声惊叹:

  “啧啧,这油起温也忒快了!”

  “是啊,还翻得这般厉害,不愧是地狱之油!”

  “要真是那地狱油锅,怕是比这还要凶险三分吧?”

  一时之间,惊呼与议论此起彼伏,众人更被这番气势唬得心惊胆战。

  慧明见状,直接拿起那张黄纸塞进一根白骨里面,高声喝道:

  “佛祖有言,今日便由贫僧亲手,将此邪祟打入油锅地狱,炼尽其罪孽,再送上轮回之路!此番景象,或许骇人,但诸位施主不必惊慌,佛光普照,自会护佑你们!”

  话音一落,他振声诵起经文,嘴里喃喃有词,手中骨头上下舞动。

  围观百姓立刻被唬得连连磕头,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喊着自己的愿望:

  “菩萨,求保佑我家儿子高中状元!”

  “菩萨,求赐我娶得村花做娘子!”

  “菩萨保佑,家宅平安,五谷丰登!”

  一时间,祈求声此起彼伏,仿佛真当佛祖已然显灵,百姓们齐齐跪拜在地,只有三人依旧站立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一旁的小柔见状,忍不住拉了拉小姐的衣袖,示意是否也要随众跪下。

  红衣小姐却只是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冷哼道:“荒唐!”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苏怀谨也站在原地,并未跪拜,心底暗暗诧异:这穷书生倒也有几分胆气,竟然不跪?莫非也看穿了这和尚的把戏?

  她再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未婚夫赵文彦正恭恭敬敬伏在地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祈求,神情虔诚至极,心头不屑至极,这样的人居然也配做我的夫婿,还不如一个穷书生。

  苏怀谨自然是不会跪的。

  在他眼里,这所谓高僧的把戏,和前世那些影视剧里的桥段几乎一模一样。

  那被“灵水”一喷便显出的鬼影,不过是早就画好在纸上的暗纹,平日里无色无迹,一旦遇水便会显形。

  换句话说,这分明就是障眼法罢了。

  他似笑非笑地瞥着那高僧装模作样,又随意扫了一眼正跪在地上喃喃祈求的赵文彦,只觉这一幕滑稽至极,忍不住一阵发笑,心中则暗暗盘算,自己究竟是要当场揭穿这秃驴的把戏,好让赵家颜面扫地,还是干脆袖手旁观,让赵家乖乖掏钱破财?

小说相关章节:淫书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