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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可是先生比书好看啊
午后,书房外阳光正好,虫鸣鸟叫。
安琪拉坐在书桌旁,捧着脸看着身穿白色长衫的白先生。
白云溪惯来爱穿白色或青色的长袍,他身形修长,宽肩窄腰长腿,面容也俊朗,似谪仙一般超然出尘,清冷禁欲的勾人。
安琪拉目不转睛地盯着先生拿书卷的手。
那是一双很美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用力时青筋会暴起。
安琪拉简直想舔遍那双手的每一寸肌肤,舔湿了后再插进自己的小骚穴里
不能想,一想她的小骚穴就开始流水了。
安琪拉夹紧了双腿,嘤,她好想要。
白云溪拿着一卷《春秋》,清泉一样的声音流淌在书房里:“七年春,夫人姜氏会齐侯于防。夏四月辛卯,夜,恒星不见。夜中,星陨如雨。秋,大水。无麦苗。冬,夫人姜氏会齐侯于谷。”
安琪拉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偏她又长得好看,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跟落了星辰似的。
白云溪再淡然沉稳的性格也禁不住她这么看,咳嗽了一声提醒她:“安七,看书。”
安琪拉的目光还在他身上,笑盈盈地道:“先生,我看着呢。”
“咳,我说看书。”白云溪掀开手里的书页,强装淡定。
“可是先生比书好看啊。”
白云溪手握书卷,不轻不重的敲在了少女头上,“不许胡闹。”
安琪拉“哎呀”了一声,揉了揉脑袋,继续目光坦荡的去看白云溪,发现他的耳朵已经染上了红色。
安琪拉不依不饶,立刻站起来,要往他身边缠,伸手就要摸他的耳朵。
“先生你耳朵红了。”
眼看少女就要扑到自己身上,白云溪侧身躲了她,安琪拉扑了个空,眼看就要摔倒。
白云溪又不得不伸手拉了她一把,怕她再往自己身上扑,直接压着人按到了凳子上。
“今日你兄长不在,你要不想念书,我放你回去,不可再跟我胡闹!”白云溪如此说道,
他来安府教安七小姐念书,本来也不是为了让她考取功名建功立业。
四书五经她不想学,也无所谓的,女子无才便是德。
更何况这世间有些男子都不能建功立业,好比他自己
“先生是嫌我烦了吗?我知道我是一介女子,不能考取功名给先生争光,是我拖累了先生,先生要是嫌我,我立刻跟爹爹说,让爹爹再给你介绍一个好去处。”
安七小姐说的泫然欲泣,委屈的不行。
实则,她都是演的,她从小被一家人宠,撒起娇来不要太顺手。
果然,白云溪已经没了刚才的脾气,表情还有些无措,想要伸手安抚她,又谨记着男女授受不亲,那手停在了安琪拉的头顶,就是不敢落下去。
“别胡说,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老师的哪有嫌弃你的道理?”
安琪拉立刻打蛇随棍上,扬起精致的小脸,双手捧住先生的手搁在了自己胸前,兴奋地道:
“先生不嫌弃我就好!我就知道先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白云溪的手正好压在少女的胸上,想抽也抽不回来,动又不敢动,耳朵更红了。
安琪拉终于摸到了先生的漂亮的手,心里更加激动,先生看着瘦,她刚才摸着他的胳膊,还是硬邦邦的结实有力。
她好想试试被这双漂亮的手捧住屁股肏干的感觉。
听闻白先生文武双修,也就是说他身上的肌肉肯定更漂亮,习武的人体力也好,被他肏肯定更爽。
安琪拉越想心里越痒痒,恨不能立刻把先生拔光了骑在他的肉棒上,好在她还有点理智,没有这么干。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心思念书了,想着早点回去和玲珑商量商量怎么尽早把先生吃到嘴里。
“先生,那我今日就先回去了。”
(十六)摸清了先生的肉棒尺寸
安琪拉整理了书桌,起身和先生告别,就提着裙子往外走。
走到一半,她又有点不甘心,都跨出门槛了,又转身往回走。
“先生,我想拿本书回去看。”
说着话,她故意绊着门槛往地上摔,她就不信她的先生会不管她!
她还真的算对了,白云溪还真的舍不得不管她。
“小心!”
白云溪练过武,步伐如行云流水一般,去接他那要摔倒的娇滴滴的女学生。
只是安七小姐故意要往地上摔,他拉都拉不住,只能护着她当肉垫。
这么一拉一倒的,安琪拉就摔在了她的老师身上。
“白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安琪拉故作慌乱的撑着白先生的身体要站起身,小手在他的胸前乱摸,屁股压着他的胯部坐了起来。
她看似慌乱的在道歉,坐在老师的大腿上努力要站起来的时候,双手撑在了老师的腿间轻轻握了一把,大概摸清了他的肉棒尺寸。
很好!很有料!
安琪拉心里高兴,但没有显露出来,还在扮演着不谙世事的女学生,泫然欲泣的道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看好路,你有没有哪里摔坏了?”
说着就要蹲下身去扶白云溪,白云溪刚才被她乱摸一通,差点就被她的小手摸硬了,哪里还敢再让她碰!
他麻利地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白色的衣服下摆,躲开了少女的触碰。
“你没受伤就好,下次注意点。”
“是,安七记住了。”
安琪拉见这会儿没机会再近先生的身,随手拿了一本书,就回房了。
等她好好谋划谋划,定要睡到她的老师!
安琪拉回了自己院子,才发现自己随手拿了一本《诗经》,午后无事,倚在了长榻上,随手就翻了起来。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
采啊采啊采卷耳,还没采满一小筐,一心想念心上人,就把竹筐丢弃在了路旁。
安琪拉见一个爱一个,现在心里都是她的白先生,她当即也把手里的书扔到了一旁。
她起身掀开珠帘,唤来另一个婢女沉香,问她道:“玲珑探亲回家,走了几日了?她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沉香也是屋子里的大丫环,和玲珑关系素来很好,也知道安琪拉这个主子惯来就是嘴硬心软,立刻说道:
“七小姐哪里的话?玲珑做梦都想着要给姑娘你当牛做马呢,怎么会不回来?”
安琪拉“哼”了一声,出了屋子,去逗廊子下面挂着的鸟笼里的画眉。
沉香掐着指头算日子,刚准备开口,就看到了走进院子里的人,笑着说道:“七小姐,您看,我就说吧,玲珑一心念着您呢,说好了明天才回府的,今儿个就回来了。”
沉香当即走了几步,就拉了一把玲珑到安七跟前,道:“七小姐刚才还念着你呢,你还真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七小姐话刚落,你就回来了,七小姐就交给姐姐伺候了,我就不在这里碍姑娘的眼了。”
沉香也是个人精,话里话外都是在替玲珑说话,还拐弯抹角的告诉了安琪拉,玲珑提前一天回来了。
玲珑也不是听不懂,感激地握了握她的手。
“呸!小贱蹄子,拿我做人情!”
安琪拉笑着骂了沉香一句,由着她去了。
“怎么提前回来了?”
安琪拉这会儿不逗画眉了,就坐在廊下的栏杆上,去看院子里的花啊草的。
玲珑笑着去回她的话:“刚回家那几天,我娘恨不能把我供起来,喝水她都不让我自己倒,我不过在家待了几天,她就开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说着话,就见她从腰里摸出来一个白玉小瓶,递给了安琪拉。
“这是给小姐带来的好东西。”
安琪拉看了一眼,没去接,问她道:“是别人都有,还是只有我有?要是给完别人剩下的才想起我,你提早扔了算了。”
玲珑知道安七小姐被家里的人宠的有些小性子,一把塞到了她手里,趁安琪拉发火扔东西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弯下腰趴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安琪拉听的耳朵都要红了。
玲珑笑着又去问她:“小姐还要扔吗?”
安琪拉瞪了她一眼,“回家一趟,是吃了什么?胆子愈发大了,滚去小厨房熬汤去!熬好了端过来,我去看白先生。”
玲珑走后,安琪拉也起身回了屋子,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她正愁不知道怎么睡到先生呢,玲珑就给她搞来了春药。
只是这春药怎么用,她还得再想想。
(十七)再次摸到先生肉棒
安府家大业大的,请来的先生白云溪也有自己的院子。
安老爷原本还给他配了几个使唤丫头,他想着避嫌,就没要。随身的只带着一个小厮,还是从小跟大的白家的家仆。
晚间他洗完澡,刚回屋子就看到安七小姐坐在他桌前,晃荡着脚......
“安七,这个时间你怎么过来了?”
白云溪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衣服,好让自己不失了做老师的礼数。
安七见等的人来了,立刻从椅子上蹦了下来,从精致的食盒里端出两碗鸡汤。
“今天下午是先生拉了我一把,我才没摔倒,所以特意煮了鸡汤来谢谢先生。”
白云溪时刻注意着和这个女学生保持距离,淡淡地说了一声:“鸡汤放在这里吧,心意我收到了,你早些回去休息。”
安琪拉像是没骨头的软蛇,走了几步就要往他身上缠。
“先生,这鸡汤煮了好久的,凉了就不好喝了,你现在喝了好不好?”
白云溪为了躲着她,迈着步子往桌子前躲。
“我喝了你就安心回去?”
“嗯嗯!”安琪拉乖巧地点头。
白云溪无奈地端起桌上的一碗鸡汤,不管叁七二十一,囫囵喝了下去,是咸是淡都没尝出来。
“喝完了,谢谢安七小姐一番美意,早些回去吧。”
安琪拉听着他连“安七小姐”都喊出来了,明摆着在赶自己,但她假装没听懂,又从怀里摸出一包桂花糖,打开后放到了桌上。
“先生要不要吃块糖啊?”
白云溪看着怎么轰都轰不走的安七,头有些疼。
安七从小爱缠着他,小时候糯米团子一样的人,模样长得好,人又聪明,他也一直很开心这个女学生和自己亲厚。
只是现如今她年纪大了,总是要避嫌的,安七怎么就是不懂呢?!
“安七,你到底想做什么?”
白云溪无奈地问了这么一句。
“先生以为我要做什么?我不过是想找先生一起喝碗汤罢了,先生怎么老是躲着我呢?既然先生不愿意见我,那我吃完东西,立刻走。就不在这儿碍先生的眼了!哼~”
安琪拉端起桌上的另一碗鸡汤,自顾自地喝了。
又伸手拿起桌上的桂花糖一颗又一颗地扔进嘴里,咬的“嘎吱嘎吱”的。
白云溪拿她没办法,颇有些头疼地看着她,怕她吃糖吃多了,伸手把她的那包糖收了起来。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安琪拉瞪了他一眼,也觉得桂花糖吃多了有点腻,胡搅蛮缠地把手里的糖塞进了他嘴里,梗着脖子要和先生吵架。
“对,我就是不讲理,你打我啊!”
少女的指尖温暖又柔软,她抬起袖子的时侯,身上的香气往人鼻孔里钻。
白云溪的舌头一卷,桂花糖在嘴里化开,又甜又香,像她这个人一样。
白云溪打量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学生,一晃眼的功夫,她已经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
此刻她生着气,挺俏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再往下是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藕粉色的流仙裙从她的腰肢散开,遮住了她的一双长腿。
白云溪慌忙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少女气呼呼的脸庞上。
那是一张美艳无双的脸,带着少女的纯真,又能让人预见她长开后的妩媚风情,她未来的夫君真是好福气......
不能再想了!师徒情分马上就要变质了!
白云溪心念一动,立刻发觉出了身体里的不对劲。
他浑身燥热,腿间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压都压不住。
他还没来得及质问安琪拉汤里加了什么,安琪拉已经软着身子瘫在了地上。
“先生,我好难受,我好热啊,先生......”
安琪拉这会儿真不是演的,她也是第一次接触春药,为了套路先生的时侯逼真一些,不被看出破绽,她自己也喝下去了不少!
她浑身发热,白皙的脸已经烧红了,她的手不管不顾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
她觉得小穴里像是有蚂蚁在爬,痒的让人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进去捅捅,止住那股让人抓心挠肝的痒。
白云溪不比她好到哪里去,他压抑着想要触碰少女的欲望,蹲在地上拉住了她继续脱衣服的手。
“安七,你在汤里加了什么?”
“先生,我什么也没加啊。”
安七哭唧唧的,难受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伸手就要往白云溪身上抱,蹭在他的胸前,不管不顾地就要去扯先生衣服。
“先生身上冰凉凉的,好舒服啊。”
要不是担心先生翻脸,她真的好想立刻把先生的衣服剥光,把他挺立着的大肉棒塞进自己流水的小穴!
可她偏偏还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指着先生腿间已经顶出小帐篷的肉棒问道:
“先生,你裤子里有什么东西跑进去了......”
安琪拉的小手好奇地往上一握,那个巨大的滚烫肉龙就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先生!还是个活的!是不是蛇啊?!先生快给我看看,我替你捉住它!”
安琪拉一手握着先生的肉棒,一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白云溪也不好跟她解释她握着的是什么,想要让她松手,又想要让她多握一会儿。
他还没想好到底想不想让安琪拉握着他的肉棒,安七体内的药劲儿就又上来了,她顾不上勾引先生了,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在白云溪怀里乱扭。
“先生,我好热啊,我身体里好难受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先生——”
(十八)合欢散
白云溪抱着怀里柔软的少女,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占有她,可他不能。
他握住了安七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扣住她的肩膀让她不要乱扭。
“安七,你再想想有没有往鸡汤里加什么奇怪的药材”
他说话时已经有些情动的喘息了。
安七那一双小鹿似的无辜眼睛眨了眨,长长的黑色睫毛如同蝶翼震颤,她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白玉小瓶,双眸里的眼泪直接掉了出来。
“我加了这个,宗学里的马勉给我的,说是滋补的药,叫冷香丸,男人吃了能强身健体,女人吃了可以美容养颜。我想着先生下午摔了一跤,熬好汤的时候就在碗里放进去了一颗”
安琪拉内心:对不起了,马勉,这个锅你就背好了吧!
白云溪夺过她的白玉小瓶,打开盖子闻了闻,顿时面如死灰,心里杀了马勉的想法都有,神他妈的冷香丸!这分明是合欢散!
“安七,你被骗了,这不是冷香丸,是合欢散”
白云溪犹豫要不要跟安琪拉解释什么是合欢散的时候,安琪拉就又哭了起来。
“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是补药,我不想害你的,我不知道,对不起”
安琪拉哭的梨花带雨,一副真的被骗的样子。
白云溪则心有余悸,还好安七是在自己这里把这两颗药用了,要是和那个什么马勉吃了这两颗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又开始深深地自责,是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没教好安七。
他还在嫌安七年纪太小,犹豫着要不要跟她讲男女之事的时侯,已经有人把罪恶的手伸向了她。
屋子里又哭又闹,玲珑她叁言两语稳住白云溪的小厮,自己进了屋子。
她看到地上衣衫不整哭的泪人儿似的安七,赶紧跪到了小姐身边,故作惊讶地也开始哭:“白先生,七小姐这是怎么了啊?”
两个女人一起哭,白云溪的头更疼了。
他此刻也不打算隐瞒什么,直言不讳:“玲珑,接下去的话我只说一遍,记好了烂肚子里,出了这个院子日后我要是听到一句闲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知道了吗?”
玲珑:生不如死为了小姐,我真的承受了太多。
心里腹诽,她还是哭着看向白云溪,情真意切地发起了毒誓:“先生放心,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玲珑要是多一句嘴,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好,你听着,你家小姐中了合欢散,这种药霸道的很,不及时疏解的话,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你先扶着安七回去,别让人看出什么,我等会儿过去,你要死守住安七的院子别放其他人进去,知道了吗?”
白云溪努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说完话额上已经有了薄汗,可他不能在这里对安七做什么。
安七送汤来,一路上遇到的人不会少,府里的人都知道安七进了他的院子,若是被人知道安七在他这里停留许久,而且还中了合欢散,他大概可以直接抽剑抹脖子以死谢罪了。
顾及着安七的名声,他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合欢散是安七的。还未出阁的小姐,怎么会有合欢散这种腌臜地方出来的药呢?
他心里再恨马勉给安七这种烂七八糟的药,再怎么怨安七不谙世事认不出春药,也不能见死不救。
一边是安七的清白,一边是她的性命,白云溪当然选让她活着。
左右自己顶着白家的盛名,也入不了仕途,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自己女学生,刚好去宽上面那位的忌惮之心。
一时间,白云溪觉得真娶了安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哎
白云溪叹了一口气,帮着玲珑一起替安琪拉整理衣服。
“安七,听话,别哭了。”
安琪拉这会儿是真的难受了,哭的情真意切。
“先生,我真的好难受啊身体要热的化掉了先生,我会不会死啊先生,救救我好不好?”
白云溪替她擦了擦眼泪,哄着她说道:“别胡说,你不会死的,再忍忍,回了你的院子,我再去找你。”
“好”
安琪拉哽咽着,一抽一抽的,强行止住了泪,提着食盒,被玲珑扶着往自己院子里走。
离了白云溪的院子,走到一半她又开始担心,“玲珑,你说先生会不会不来找我啊?他要是不来,我可怎么办?”
玲珑也有点担心,毕竟白先生清风霁月的一个人,完全可以不蹚这趟浑水。
“小姐放心,他要是不来,玲珑去他院子里跪到他来,或者玲珑再想办法把表少爷灌醉了带过来,玲珑肯定不会让小姐死的!”
(十九)夜探女学生闺房
白云溪到安琪拉的闺房的时候,她还在满是冷水的浴桶里泡着,因为她真的太难受了!
在冷水里泡着,能让她舒服一点。
身体里的热遇到浴桶里的冷,冷热交加,她原本发红的小脸已经逐渐苍白,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当真是我见犹怜。
白云溪怕他的宝贝学生在冷水里泡出病来,赶紧把人捞了起来,拿毯子裹着,抱着人往床上走。
安琪拉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被冻的牙齿都有些打颤,有气无力地说道:
“先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我真的好怕你不来,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生你来了我好开心,你不舍得安七死,安七就知道先生最疼安七,舍不得安七死的,呜呜呜......”
美人赤身裸体被自己抱着,脸如春日娇花,泫然欲泣如梨花带雨。修长的脖颈下锁骨精致,再往下是她羊脂玉似的硕大胸脯。
白云溪抱着她走一步,她的胸脯就晃动一下。
他的眸子暗了暗,把人温柔地放到了床上,擦去了她脸上的眼泪。
“别哭了,为师这不是来了吗?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白云溪替她擦完泪,又一时兴起想去尝尝她的眼泪是什么滋味,把替她擦泪的手指放在了自己唇边。
殊不知他这个举动刺激到了安琪拉。
安琪拉早就想舔遍先生这双手的每一寸肌肤,舔湿了后再插进自己的小骚穴里......
她的小穴不自觉的翕动着,吐出来一股淫水儿,身子下面已经是湿答答的水渍。
她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她拉住先生那双好看的手,直接把他的手指含在了自己嘴里,蠕动着唇舌去舔舐他的指腹,他的指节......
吃了春药的美人儿媚眼如丝,此刻她脸上的苍白退去,又是一片春色的潮红。
白云溪觉得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她的唇舌发暖,舔自己的手指时带来一股痒痒的酥麻。
都说十指连心,他此刻不信都不行,因为那股酥麻的痒从他的指尖一路蔓延到他的心里,又顺着他的经脉汇聚到小腹。
他本就不曾消解的欲望此刻简直胀得发痛!
安琪拉对着她敬爱的老师,又生了一丝害羞,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试图缓解穴里的骚痒。
白云溪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他当然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安琪拉不难受,那也是他此刻梦寐以求的。
可这是他的学生,他从安琪拉还是个糯米团子似的小姑娘的时侯就守着她,教她诗词歌赋,教她四书五经,教她琴棋书画......
他教出了一位名动长安的才女。
她的诗词歌赋流传在文人墨客的诗会上,传唱在歌女伶人的青楼画舫间,她妙笔一挥将长安城的承平气象形容曲尽......
才貌双绝的安七小姐,是他白云溪的学生。
这是他白云溪最为得意的女学生,才情远胜长安城的大多男子。
他看向安琪拉的目光带了欣赏和赞叹。
安琪拉这会儿无比的想要她的老师,可她却因为那炽热的目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只能像一只鸵鸟一样,顾头不顾尾的,掩耳盗铃似的躲了起来。
她用老师的宽厚手掌挡住了自己的脸,自欺欺人的觉得只要她看不到老师,老师也就看不到她似的。
“先生,对不起,我不该听信旁人的话,让你误吃了合欢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先生,我错了,你打我手心吧......”
安琪拉颤巍巍地把自己的手伸到了白云溪跟前。
白云溪的目光无比的温柔,他握住了安七的手,从她的脸上拿开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把她巴掌大的小脸儿露了出来,俯身去亲吻安琪拉脸上的泪痕。
“安七,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美。”
安琪拉第一次从先生嘴里听到这样的话,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忘了。
白云溪看她呆呆的,又亲了她一下,语气里的温柔简直要溢出来。
“傻瓜,不呼吸,你是想把自己憋死吗?”
(二十)老师好大啊、顶的好爽、戳到最里面了、要被肏死了
白云溪说话时的气息落在安琪拉脸上,热热的,和他惯来的清风霁月的超尘脱俗一点都不一样。
温柔,又炽热。
安琪拉的心里发软,还没反应过来,她柔软的嘴唇就又被先生含住了。
白云溪极其温柔的用舌尖顶开少女的贝齿,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起纠缠,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液,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滴都舍不得浪费的吞咽了下去。
她刚才吃了太多桂花糖,整个人也像是桂花糖一样,又香又甜。
白云溪的喉结剧烈滚动着,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少女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往下滑去。
抚摸过她暖玉似的胸脯,滑过她光滑的小腹,那手指分开了她泥泞的腿间花穴,在她的娇嫩花穴口流连忘返。
“安七,想不想知道怎样才能不难受?嗯?”
安琪拉身体里的欲望彻底被撩拨起来。
她心想或许她真的喜欢她的先生也说不定,马勉和他的哥哥也曾给过她身体的欢愉,可她从没如此渴望过一个男人。
她的先生太过温柔了,让安七错觉自己是他的无价之宝似的。
她喜欢这种被珍惜的感觉,感觉心都被填满了。
她的身体无比诚实,她的小穴在先生的指尖之下又流出一股蜜液,打湿了先生的手指。
“先生老师”
安琪拉不好意思地叫了他两声,又羞又娇。
“叫为师干什么?嗯?安七——”
白云溪低笑了一声,无比的欢愉,叫着安七的时侯语音拖长,无限的宠溺。
他宽厚的手掌盖住了少女的娇嫩花户,手指轻轻地从上到下地摩擦着她的花唇,沾了一手的湿滑黏液。
他的指腹微微下压,破开了少女紧闭的肉缝,往里面戳了戳。
“唔”
安琪拉压抑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又娇又软的声音,即使圣人听了也会把持不住自己的。
白云溪的心里顿时对她生出无限的怜爱。
他那名冠帝都的女学生,现如今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身下,在他的亲吻和爱抚下变得更加情动。
他的手指继续深入,他虽然很想立刻把自己难耐的欲望插进女学生的娇嫩小穴里,但他并不想因此伤了她。
他不曾发现,他对这个女学生极具耐心和温柔,处处替她着想,一直委屈自己压抑欲望,也不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丝的伤害。
他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她的蜜洞,好在她足够湿润,手指不算费力地就挤了进去。
“安七,你里面已经湿透了。”
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情动已经喑哑。
他动了动手指,感受到她紧致的穴肉蠕动着吸咬上来,细微的抽插都能听到细密的水声,她太紧了。
他每动一下,都能换来少女的娇喘和呻吟。
安琪拉食髓知味,不知羞地开始摇着小屁股去吸夹老师的手指。
“舒服吗?”
白云溪的指腹按压着她光滑温暖的腔肉,去摸索她的敏感点,曲起指节在里面做起扩张。
“啊舒服老师的手指摸的安七好舒服啊”
安七的眼神开始迷离,樱桃似的小嘴儿微微开合,说话间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舌头。
“乖,你太紧了,放松一点,再吃进去老师两根手指,老师就给你吃更大的东西好不好?”
白云溪哄着她,慢慢又并进去一根手指,等她适应了之后,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
安琪拉的娇嫩小穴吃下了老师的三根手指。
明明她的小穴已经被填满了,可她却觉得还是不够,这不是她要的解药。
她想要老师的大肉棒啊!
白云溪像是能和她心有灵犀,不等她开口,就已经放出来了自己粗长的欲望,挤进她的腿间,将硕大无比的龟头抵在了她的水淋淋的穴口。
安琪被他顶端龟头的滚烫温度烫了一下。
她觊觎先生的这根大鸡巴太久了,如今马上就要得偿所愿,她激动的浑身都瑟缩了一下。
她的穴口激动的收缩着,像是在欢迎肉棒的深入。
白云溪以为她此刻的战栗是在害怕,他一边挺腰往里插入,一边吻着她,语气温柔地出声安慰她。
“安七,别怕,我会温柔一点的,不会弄痛你的。”
他进入的不算顺利,少女的花穴太紧了。
虽然刚才用手指做过扩张,但是他的肉棒太大了,只是一个龟头,就把她粉嫩的穴口撑的大开,她的花唇几乎挤成一条透明的线。
安七努力放松花穴,去接纳先生的大肉棒进入。
白云溪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龟头硕大如李子,和棒身连接的地方是一圈突出的勾楞。
肉棒进入时,一路刮蹭过花穴里的每一寸腔肉,暂时替她止住了里面的痒。
“唔老师你的肉棒好大啊好舒服刮到洞里发痒的地方了嗯啊老师你的肉棒好硬啊插的我的小洞好爽啊唔”
白云溪听着安七对自己肉棒的夸赞,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身体也极致舒爽,几乎要当场被她绞杀出精。
“等下还有更爽的嘶安七听话别夹了”
好在他自制力还不错,在女学生的媚穴之下守住了精关。
他听着耳边安七的呻吟,也生出了迷茫。
他一直把安七当学生、当妹妹、当女儿,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把她压在身下,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当然,安琪拉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已经不是他了,他连第二个都算不上。
她此刻一点点被先生的大肉棒填满,穴里又酸又胀又满,止不住的分泌着更多的蜜液润滑。
“唔先生的大肉棒好厉害啊把安七的小骚穴都填满了嗯啊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愿意来救安七先生不要怪我啊顶到了好爽啊”
白云溪听着安琪拉的呻吟,没忍住一个挺身,把剩下的肉棒全部插进了她娇嫩的小骚穴里,彻底贯穿了她!
他刚一全部进入,就感到肉棒被剧烈收缩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受了刺激的穴肉从四面八方一起挤压着里面的粗大异物,像是要把它挤出去。
“安七听话别夹了你本来就很紧了嗯啊再夹我要动不了了”
白云溪感受着她穴里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刺激,极其酸爽。
他那结实的手臂上已经暴起了青筋,白皙漂亮的手背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额头上更是已经冒起了汗珠。
安琪拉感觉自己的小骚穴像是被撑的要裂开了,可又不得不承认,那感觉其实很爽。
里面又酸又胀,又酥又麻,彻底被填满了的感觉。
“唔老师好爽啊你插的我好爽啊好胀”
白云溪感受着她媚穴的蠕动吸咬,爽的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再也控制不住压抑许久的欲望,大开大合地挺腰肏干起来。
狰狞的肉棒破开紧致的花穴,把里面的软肉褶皱都撑开到极致,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也不同角度的碾磨着每一寸腔肉。
安琪拉只觉得好爽。
肉棒摩擦过敏感点的时侯很爽,龟头碾磨过花心的时侯也很爽,再加上先生在耳边的情动喘息,身体和心理是无与伦比的极致舒爽。
“嗯啊老师好棒肏的好深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啊”
安琪拉身体里的痒终于被止住了,她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像是泡在了温水里。
她忍不住摇着屁股,去迎合自己的老师,获得更大的快感。
本就不停收缩的紧致小穴,因为她的扭动,更是毫无规律的咬紧粗大的肉棒,像是万千张小嘴在舔舐棒身。
“嗯啊老师好大啊顶的安七好爽唔啊啊啊啊戳到最里面了啊要被老师肏死了呜呜呜不要了慢点啊啊啊啊老师的肉棒好硬好长好粗啊好舒服”
她用纯洁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丝毫不吝啬和她的老师分享她此刻身体的愉悦。
这给白云溪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是比自渎更加美妙新奇的体验。
他突然理解了那些爱逛花楼的男人们,如果花楼的花娘有他女学生的一半儿滋味儿,他也愿意日日流连烟花巷。
“安七喜不喜欢老师这么肏你?喜不喜欢老师的鸡巴?嗯?”
“喜欢啊啊啊好喜欢老师的鸡巴肏的安七好舒服好喜欢老师的大鸡巴老师喜不喜欢安七的小骚穴啊?”
安七大张着双腿,承接着老师的肏干。
她的小屁股已经被湿漉漉的淫液打湿了,连她身下的床单也不曾幸免。
白云溪的肉棒更不用说,也是水淋淋的,连肉棒下的子孙囊袋都是她的淫液。
“老师当然喜欢你的小骚穴啊,你的穴里又热又湿,水儿有多,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他沉浸在肏穴的快感里,几乎要迷失在安七的媚穴里。
他相信了传说里吸食男人精气的狐狸精,同时他也相信了那些男人是自愿被吸食的,因为真的太爽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的大肏大干,他想要把此刻的失控推给身体里的合欢散,可他又知道不仅仅是合欢散的作用。
或许,仅仅是因为他身下的安七让他着迷并沉沦!
她像是天赋异禀,又娇又荡。
那幺小的骚穴竟然可以毫无负担地吃下他的粗大肉棒,她还不觉得痛苦,不仅乐在其中,并同时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白云溪甚至有些后悔,怎么就没早些肏到他的这个女学生!
实在是蹉跎了和她朝夕相处这么多年!
常年习武的他体力极好,他仿佛不知疲倦一样,一次次的插入、抽出,劈开她的窄穴,逼出她里面更多的淫水儿。
他的耳边除了安七的呻吟娇喘,还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咕叽咕叽”的肉棒进出花穴时搅弄出来的水声。
“啊老师我不行了不要了要到了嗯啊”
白云溪却不怜惜她,挺腰把龟头猛地撞向她的宫口。
安琪拉惊呼一声,小骚穴里也跟着剧烈的痉挛抽出,喷出一股蜜液。
她颤抖着身子,就这么到了高潮。
白云溪感受着她高潮里的小穴的猛烈吸夹,差一点也缴械投降射给她。
他紧绷着身子,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才缓过了射精的欲望。
安琪拉在高潮的快感里,指尖把老师的光洁背部都抓了好几道红痕,指甲陷进他肩膀的肉里,脚趾都爽的蜷缩了起来。
因为安琪拉到了高潮,屋子里的动静小了下去,因此他们能清晰听到屋子外面的动静。
白云溪习武,听力比一般人要好,他大概比屋外的玲珑更先意识到院子里进了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传来了安璋维的声音:“玲珑,安七呢?是睡下了?”
小姐屋子里还有一个大男人,院子里就突然来人了。
玲珑吓了一跳,扯高了声音说道:“是啊,七小姐睡下了。”
安璋维的声音再次响起,压低了声音也还是掩不住他的气急败坏。
“小点声!怎么当下人的?把安七吵醒了怎么办?”
“是,六爷,奴婢知错了。”
玲珑嘴上说知错了,说话的声音是一点没小,为的就是能让屋子里的人听到,委婉的暗示他们动静小些,别被发现了。
她这么一嚷嚷,连高潮里的安七都知道安璋维来了她的院子,顿时屏住了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被六哥哥发现。
她太紧张了,花穴里的软肉死死绞紧了里面的肉棒。
白云溪也紧张的不行,刚才好不容易守住的精关,被安璋维这么一刺激,又被安七这么一绞紧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沉,硕大的龟头抵在花穴深处的花心上,马眼一松,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白浆,灌满了安七的小穴。
“唔”
安七被先生的精液刺激到,想呻吟又不敢。
她咬紧了嘴唇,敢怒不敢言,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红色。
“抱歉,没忍住。”
白云溪的呼吸已经乱了,低下头吻住了安七的唇,把她的嘤咛含在了自己嘴里。
屋子里静默下来。
反倒是屋子外面,安璋维以为安七已经睡了,院子里的丫头也都睡了,只剩了一个守夜的玲珑,心里的邪火就起来了。
“小骚货!来,快把你的小骚穴给爷肏一会儿!”
玲珑吓都要吓死了,屋子里可不只有没睡的安七,还有一个白先生啊!
她压低了声音挣扎,“爷,您屋子里不是有通房丫头?我要给小姐守夜的啊爷您放手啊”
谁知道玲珑越挣扎,安璋维越性奋,已经麻溜儿的把玲珑压在了墙上,把她的裤子扒了。
“小骚货!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这句话一说出来,尴尬的不只是玲珑,安七和白先生也有些尴尬了。
毕竟,玲珑刚才是在给他们守房门,不用想都知道她为什么湿了
听着屋子里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搁谁谁不湿啊?!
“唔爷您轻点啊好深啊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别把小姐吵醒了”
安璋维的肉棒已经肏到了玲珑穴里,玲珑自知躲不过,想着换个地方,别被自己小姐和白小姐听到也好啊。
可是安璋维却不如她的意,非要把她压在挨着窗户的墙上肏干。
“怕吵醒七小姐,你就叫的小点声,知道了吗?嘶别夹了你这小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安琪拉和白云溪听着一墙之隔的肏穴的声音,对视一眼,又各自尴尬的瞥开眼去。
偏偏屋外的两个人逐渐兴起,“大鸡巴”“小骚穴”地诨话一句接一句的。
白云溪听着屋外的动静,埋在安七小穴里鸡巴也渐渐硬了起来。
安七也没好到哪里去,更何况她还吃了合欢散,身体里的欲望就又被勾了起来。
“想要吗?”
白云溪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温柔的问着他身下的美人儿。
“嗯。”
安七忍得有些艰难,已经忍不住自己晃着屁股,去撞她穴里的肉棒了。
“那你忍住别叫太大声,知道了吗?”
白云溪趴在她耳边吹气,顺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在嘴里舔弄着。
安琪拉被他这么一舔,身体不自觉的紧绷,锁骨都凸显出来了,花穴也是控制不住的收紧。
被她这么一夹,白云溪也跟着她颤抖了一下身体。
“安七,你下面真的好多水儿啊,好舒服。”
白云溪明知道外面有人,还故意坏心眼儿的撩拨她!
安七也恼了,一张嘴,咬住了先生的肩膀。
随便你肏,叫出声算我输!
白云溪这个始作俑者就不恼,反而在痛感里觉得更刺激,彻底放开了动作,快速迅猛的抽插了起来。
他刻意把握着频率,安璋维肏玲珑,他就狠肏安七,安璋维放慢了速度,他也放慢了速度。
这样屋内屋外肏穴的声音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肏穴声。
玲珑大约是怕屋里的两个人忍不住,为了安七小姐不被发现,她嘴里的骚话就没停过,生怕安璋维发现屋内的动静。
“爷爷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好会肏真想死在爷的鸡巴上想一直夹着爷的鸡巴嗯啊爷别停啊呜好快好爽啊爷的鸡巴好大好长啊肏的好深啊”
白云溪听着玲珑的呻吟,就很一言难尽。
怎么说呢?
因为安七咬着他的肩膀不敢放开了叫,他怕被发现又和安璋维保持相同频率的肏穴,玲珑一叫,白云溪错觉自己像是在肏玲珑似的
而且他听力超群,还能听到安璋维的喘息
白云溪只能更加卖力地肏安七。
鸡巴狠狠地撞进去,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能把她的宫口都撞开,肏进她的子宫里去!
安七被肏的几乎要翻白眼昏厥过去,无意识的松开了嘴里咬着的先生的肩膀,嗯嗯啊啊的呻吟着。
白云溪再次听到安七的呻吟,满意了,笑着压低了声音去哄她。
“安七,你也叫两声给我听听好不好?就像玲珑那样,好不好?”
安七气得要死,偏偏还不能大声骂他,绞紧小穴夹了他一下
“那你听玲珑叫就够了!她叫的这么大声!你是听不见吗?跟我说做什么?!”
白云溪把脸埋在她的颈间,委委屈屈地装可怜。
“安七,我想听你叫给我听,我不要听玲珑的,你叫给我听好不好?”
安七装死不理他,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吭声。
白云溪听着外面越发激烈的动静,也加快速度,狠肏了安七一通,边肏边问。
“喜不喜欢老师的大鸡巴?嗯?”
“老师肏的你爽不爽?”
“是不是早就想被老师的大鸡巴肏了啊?”
“以后想不想再被老师肏啊?”
白云溪一边肏一边问,一句一句的问,得不到安七的回答就一直肏一直问,直到安七她受不了,松口说出他想要的答案,他才去问下一个问题。
他说话的声音不高,就趴在安七耳朵边,几乎都是气音,热热的呼吸夹着羞人的话,直往安七的耳朵里钻。又热又痒。
安七被他磨的不行,最后都不用他问,她就哭唧唧地自己开始叫了。
“嗯啊最喜欢老师的大鸡巴了老师的鸡巴又粗又硬把安七肏的好爽啊安七早就想被老师的大鸡巴肏了啊啊啊想一直被老师的大鸡巴肏”
她也不知道被白先生又肏的喷水了几次,她感觉白先生的体力好的有些离谱,她甚至不知道白先生是什么离开她的床的。
她几乎都分不清自己是被肏的昏了过去,还是困的睡了过去。
她只记得她六哥哥和玲珑结束肏穴,离开她的院子之后,白先生的鸡巴还生龙活虎的在她的小穴里耕耘。
她的小肚子里都是白先生的精液,鼓鼓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即使这样了,她的先生还不愿意放过她。
第二天早上,她强撑着起床吃了早饭,睡回笼觉的时侯,都觉得穴里还夹着先生的大鸡巴。
她真的要被先生肏坏了!
(二十一)别爱我,没结果
安琪拉被白先生狠肏了一夜。
不过她也不是初尝人事了,之前被六哥哥肏完,睡了一天一夜才缓过来,这次睡了一上午,补完觉,下午就已经恢复了精力和体力。
白云溪的体力好更不用提,欲望疏解后,第二天神清气爽,还专门去看了安琪拉。
且说安琪拉搭上了先生,日日有人肏,比之前大半月才能被六哥哥肏一次要性福的多。
只是白云溪这个先生虽然长得风流倜傥,却是个极其古板的,除了晚上避开人才愿意找安琪拉,其余时间还会一直避着安七,生怕被人瞧出来什么。
而且他从第一次占了安七的身子,就谋划着要娶了安七了。
只是他和安七还有着师徒名分,而且自己这辈子注定于仕途无缘,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安老爷开口提亲,就有另一户人家上门送叁书六礼来了。
金陵的牛家,不比安家是个皇商家大业大的,但也算殷实。
牛家做的是白事生意,纸钱寿衣棺材之类的,平常人家觉得晦气,都不愿跟他们结亲,所以牛家公子牛弘毅一直还没有娶亲。
安七虽然是安家的七小姐,但因为身上流着一半胡人的血,普通人家也不会娶她做正妻。
安家和牛家,各有各的考量,还是偷偷拿着两个孩子的八字找人看了看。
一看,了不得了。
不止一位大师说这姻缘是前生注定。
长安和金陵城的大师们都说这是天作之合的婚事。
安家和牛家两边得到的反馈一模一样,都说安七和牛弘毅是前世姻缘今生注定。
古时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安家和牛家一合计,那就结亲呗。
白云溪慢了牛家一步,要说他此刻装哑巴,把这事儿遮掩过去,也不是不行,毕竟他要是真娶了安七,那他确实有违师德,要被戳脊梁骨的。
可他惯来一板一眼的,又去偷偷问安七的意见,只要安七选他,他有的是法子搅黄这门亲事,娶了安七。
安七没想到她的老师还要对她负责,她一个头两个大。
“先生,你疯啦!我不要你负责的,我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嫁给先生太麻烦了,先生娶我,也会给先生惹不小的麻烦,所以我不会嫁给先生的。”
安七拼命和白云溪撇清关系,她可不想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她的老师。
与世间约定俗成的常识为敌,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
她不愿意!
她就差把“别爱我,没结果”刻在脑门儿上了。
白云溪从没想到安七会拒绝他,女子的清白比天大,他们都已经做了多少回夫妻了
“可我们可我”
安七开始翻脸不认人:“先生,当初我们是中了合欢散,为了活命罢了。”
白云溪的脸色已经冷了,问她道:“那你后来还和我做那事?”
“做一次和做无数次,有什么区别吗?”安七疑惑的看着他,又不解地问他道:“先生不也爽到了吗?现下又不用先生对安七负责,先生也没有损失什么啊?”
白云溪感觉安七像是没有心的,很想问问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又觉得这些话问出口太过矫情肉麻,气的脸色发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站了好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气呼呼的甩袖子自己走了。
安七挠了挠头,疑惑地去问玲珑:“我说错什么了吗?他怎么还生上气了呢?白给他肏这么久,他确实没损失什么啊?”
“额”玲珑被安七小姐的逻辑成功打败,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似乎她说的也是那么个道理。
“可能白先生是气小姐对他没情分吧”
安七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先生真是的,上床就上床,非要谈感情”
和白先生这么一生气,安七就又少了一个能肏她的大肉棒,哎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又过了大半个月就是春闱。
安璋维这次也不负众望,中了个举人。
安老夫人高兴,在府里摆起了宴席。
白云溪这个先生又带出来一个举人,在安家宴席上被奉为座上宾,众人劝着他喝了不少酒。
只是安璋维这次一中举,安琪拉的婚事也已经提上了日程,他这个先生就也需要另寻其他差事了。
他盛名在外,想把他请回去教导孩子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
即使他不做个经书先生,有白家的家业,也饿不死他。
且说酒宴上他喝多了酒,被小厮扶着往自己院子走,他刚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床上的美人儿。
(二十二)玉体横陈、白日宣淫:想老师的肉棒了
安七心里也知道白先生要走了,心里有些舍不得他的大肉棒,这才大着胆子装醉,躺到了先生床上。
青天白日的,她又害怕先生把她扔出去,故意把裤子脱了,面朝里躺着,把雪白的屁股露了出去,修长的腿随意搭在白云溪的被子上。
她一开始是借着几分醉意,假装要回自己院子休息,趁着丫鬟婆子不注意,就溜进了先生的院子。
往床上这么一躺,左等右等等不来先生回来,她也有几分醉意,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白云溪一回来,就看到床上玉体横陈的美人儿......
他喝了酒,此刻见了安七的雪白屁股,勾的他心里痒痒的,身体的欲望也就立刻起来了。
之前和她置气的事儿也就抛到了脑后。
白云溪走上前去。
他床上的的美人儿,原本面朝里睡着,大约是做了什么梦,随意的翻了一个身,仰面躺着。
她喝了酒,脸红红的,如春日桃花。
此刻她身上的肚兜也歪七扭八的,什么都遮不住,酥胸半露,光溜溜的腿大张着,露出了腿间的紧致肉缝。
“安七,安七......”
白云溪坐在床边,推了推她,可是怎么也叫不醒她。
少女肤如凝脂,摸上去像是在摸一块暖玉,触手生温。
白云溪再好的自制力也忍不住了,他后知后觉,心里想到:“安七叁番四次来勾引我,之前那碗鸡汤里的合欢散,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的鸡巴胀得发痛,心里烦躁,也不愿多想,索性关好了门窗,自己也脱了衣服上床。
碰到安七,他失控也不是一次两次,临走就再放纵一次好了。
白日宣淫,惯来清风霁月的白先生,此刻已经裸着身子的安七压在了身下,扶着肉棒往她的骚穴里插。
安七感受到自己下面胀胀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醒了后,软软地叫了他一声:“先生......”
白云溪见她醒了,动作更加激烈,一下子就把整根粗长的鸡巴塞到了她的穴里。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安七看着他笑,伸出柔软的胳膊去搂他的脖子。
“因为先生太久不来肏我......想先生了啊......嗯啊......先生的肉棒好大......顶到最里面了......啊......我还以为先生会把我扔出去......唔......不肏我呢......”
白云溪见她丝毫不害羞,什么浑话都敢说,自己也笑了。
“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还未出阁的姑娘家......”
白云溪说着话,把肉棒缓缓地从她穴里抽出,狠狠地又撞了进去,又引得她惊呼一声。
“唔......先生好厉害啊......肏的人好舒服......啊......”
安七感觉骚穴被肏的很舒服,里面又泛出一丝痒,自己扭着屁股去夹先生的肉棒,迎合着先生的抽插。
她这么主动,白云溪也觉得很爽。
白云溪清俊的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身体里的酒意也随着心意发散。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似的,只有身下的安七是他的解药。
安七感觉埋在自己小穴里的鸡巴又大了许多,把她撑的要裂开似的。
“先生,你的肉棒又变大了,是不是肏安七肏的很爽,才变大的啊?”
(二十三)小骚穴想吃老师的大肉棒了,老师那么久都不来肏
白云溪听着他的女学生嘴里那浪荡的话,忍不住挺腰,狠狠的往她的小骚穴里肏弄了一下。
“啊先生的肉棒肏的好深啊顶到最里面了先生”
安七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但她的小骚穴还是吃下了老师变大后的肉棒,穴肉紧紧的裹住了全部棒身,恨不能连肉棒下的两颗卵蛋都要一起含进去。
白云溪一直不是话很多的人,尤其是在床上,更何况现在还是青天白日的!
他抿紧了嘴唇不说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狠狠地把自己粗大肉棒插入了安七的花穴里,越插越快,越插越狠。
安七的身上已经生出了一层汗水,小肚子被顶的一鼓一鼓的,肉根像是要破土而出的嫩芽儿,要把她的小肚子顶破似的!
“先生唔先生慢点太快了啊啊啊您慢点啊要被大鸡巴肏死了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先生”
安七不停的喘息着,感觉自己的下面要被撑的裂开,在快速的抽插里,简直要融化掉了。
她的花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像是透明的,还挂着两个人的淫液。
白云溪每一次撞击,都把她穴口的水液拍散,又带出穴里更多的骚水儿。
没一会儿,两个人的交合处都是水淋淋的,床上也都是她的淫水儿。
“唔先生要被先生肏死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大肉棒先生大鸡巴好粗啊好深啊先生好厉害”
安七此刻也不知道自己都在喊些什么,大脑里一片空白,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
她真的要被肏的昏厥过去了。
“安七喜不喜欢我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安七喜欢先生唔喜欢先生的肉棒啊啊啊好爽啊被先生的鸡巴肏的好爽啊最喜欢先生的大鸡巴了啊啊啊先生我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啊”
“安七,等等我,等等老师和你一起嗯啊”
白云溪见身下的少女即将到达高潮,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此刻他沉浸在欲望里,不再是平日里清风霁月、超然脱俗的经书先生。
他手臂上的肌肉鼓起,赤裸的腰臀的线条紧绷,上面被汗水浸的一片水光,精壮有力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疯狂肏弄着身下的少女,难以掩饰骨子里习武之人的野性。
抽出、碾磨、插入。
粗壮的肉棒一次次地和少女的娇嫩穴肉亲密接触,在她的紧致蜜洞里搅弄的天翻地覆,不容拒绝的强势。
“啊啊啊先生你慢点我要死了要被肏死了”
安七在无法言说的巨大快感里直接哭了出来。
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她的小穴里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淫水儿,像是要给发热的小穴降温。
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高潮里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她那娇嫩花穴里的软肉,已经被老师的肉棒肏的发红。
随着肉棒的抽出,媚肉也不知死活地跟着一起翻出穴内,还带出一大股湿滑的淫水儿。
“噗嗤噗嗤”和“啪啪啪”的声音一直没停。
又过了几百下,白云溪才用力挺腰,猛地往她穴里一撞,把又浓又稠的精液都射到了她的小骚穴里。
“唔老师射了好多都射给安七灌满安七的小骚穴一滴也不要浪费”
安七她真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嘴里嘤咛着,手指无意识的摸着老师的脊柱一节一节的摸了下去,落在他的尾椎骨处。
白云溪被她这么一摸,还在射精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小骚货说,是不是故意喝醉了躺到老师床上勾引我的?”
白云溪在高潮的快感里,也逐渐放开了,不再像一开始一样沉默内敛。
“对啊,安七的小骚穴想吃老师的大肉棒了唔老师好小气,那么久都不来肏安七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白云溪就把手指伸到了她嘴里。
她说话时,嘴里的小舌头一动一动的,白云溪忍不住想要摸摸她粉红的小舌头。
安七最喜欢的就是先生的手,当即舔弄了起来,舌头绕着他的指尖和指节不停的挑逗。
“小骚货,你早就馋老师的鸡巴是不是?嗯?”
白云溪被她这么一舔,埋在她体内的鸡巴立刻就又充血硬了起来。
“唔是啊安七早就想让老师肏我了老师好大了啊嗯啊老师你怎么又开始肏我了?肏慢一点啊呜呜呜”
屋子里的各种暧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绵延许久。
春日午后。
院子里的野猫听着屋子里发情的声音,扫了扫尾巴,又继续晒太阳睡了过去。
(二十四)教室里蹭同学大腿当众
白云溪临走之前狠肏了安七一通,趁着她迷迷糊糊地再次问了可愿意嫁给他,安七就是不愿意改口,还是不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她的先生。
郎有情妾无意,落花逐流水,到头一场空。
白云溪无可奈何,只能带着小厮自己离开了安府,离开了长安城,去往别处做经书先生。
安璋维中了举人后,安府就只剩下一件事忙碌,那就是安七的婚事。
一日闲来无事,宗学里的教书先生告假,安七就又去了宗学玩耍,大家一起猜拳行令,也十分开心。
一人说道:“安七你如今要嫁人了,有夫家供养,我们这些男子还需继续努力,功成名就之后,抱得美人归,才算一段佳话。”
一时间众人就谈起了志向,有的说要读书做官的,有的说要习武保家卫国的,还有的要做秀才的,也有的说要中个举人的。
那人看着安七,忽然又问道:“安七你若不是女子,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安七忽然被问这个问题,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我胸无大志,没什么远大的志向,就想平安开心的过完这一辈子。”
旁边一人开口说道:“安七你这话真叫人嫉妒,你做女子,才情就远胜我们这里大多男子。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
有人又开口道:“是啊,安七,你要是是个男儿身,相貌标志,又有才情,不成就一番事业,真是浪费你一身才学。”
又有人接腔道:“我们这里十八个人,没有不羡慕你的!摸你一根手指头,都觉得是沾了仙气儿了。那天你坐在马勉怀里亲嘴儿,真是叫人嫉妒马勉兄。”
安七听他提起马勉,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要是想亲我,给你们亲也不是不行”
众人一起说道:“安七,你这话可是真的?你要是愿意让我亲一下,跪下求你都行!”
说话的那个人竟然当场跪在了安七的脚边,其他人也一个个地跪了下去。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安七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想反悔也不能够了。
“那你们都起来吧,一个个来。”
安七刚说完话,最开始的那个人就坐在了凳子上,把安七抱在了腿上。
周围的人一看自己也有机会,看向安七的目光就不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带了别样的欲望。
安七的娇软身躯倚在同学的身上,男生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她的腰,两人紧紧相贴,唇齿纠缠。
安七被亲的嘴唇都要肿了,脸上泛起了潮红,眼睛里水波流转,娇喘微微,整个人都散发着说不出的无边娇媚,勾引着人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要说之前安七被马勉肏的不尽兴,她的六哥哥和老师都给过她灭顶的快感,她这具身体早就尝过更好的滋味儿,这会儿她的贪吃的小骚穴也立刻就馋了,不停的往外流着水儿。
她扭着屁股,把湿润的小穴在同学的大腿上蹭了蹭,她的屁股扭来扭去的,没蹭几下,她的穴口的小肉珠就发硬了。
那个男孩子察觉到她的动作,抬腿故意去磨擦她的腿间。
没一会儿,安七的身子颤抖了一阵,花穴里流出一股蜜液,女孩子的喘息声更加明显。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安七小姐也太敏感了,就这么蹭了两下,就高潮了?
一时间,周围的人更加跃跃欲试!
有些按耐不住的人,长袍下的肉棒早就已经勃起,把衣服都顶出了小帐篷!
“唔好舒服下面流水儿了”
安七的声音又娇又荡,哪里还是那个名冠长安、才貌双绝、高高在上的安七小姐!
抱着安七的那个人,一起身,把安七放到了书桌上,掀开她的裙子,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的腿间布料早就已经被淫水儿打湿了!
她娇嫩如蔷薇花的私处暴露出来,粉色的花唇沾染了刚才流出的蜜液,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水。
那蜜液太多了,甚至把她的白皙大腿根儿都打湿了。
显而易见的,她的小骚穴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大肉棒的进入。
尤其是当安七注意到十八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骚穴看的时候,她的湿漉漉的花唇不受控制的翕动开合,像是在欢迎着大肉棒的插入。
周围的男同学们都没有成亲,大多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难得一见的场景,话都不敢说,生怕吓到了那害羞的小骚穴似的。
(二十五)第一根鸡巴不行,第二根鸡巴上
“嗯哼......”
安七的嘤咛打破了教室里的宁静,她的声音婉转又好听,勾的人不自觉的吞咽着口水。
离她最近的那个人率先忍不住了,他脱下裤子,放出了自己的大屌,抵在了安七的腿间。
粗大的肉棒顶端一接触到女孩娇嫩的花穴口,就激动的跳了两下,肉眼可见的又胀大了几分。
“唔......好烫......”
安七没忍住嘤咛了一声,被龟头触碰到的地方又麻又痒,她想要更加强烈的快感。
因为她的骚穴深处已经开始发痒了,淫水儿一直不停的往外流。
刚成年的男孩子精力无限,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当即挺腰往她的小骚穴插。
“安七,你好紧啊......”
大肉棒进入小花穴的时侯,甬道里不停的收缩,软肉四面八方挤压着往里面进的鸡巴,还不停的分泌着淫液润滑!
安七听他这么一说,里面更湿了!
极致的空虚,想要被填满,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
“唔......那你用点力啊......用力往里面戳一戳......嗯啊......对......就像这样......把你的肉棒用力往里肏......啊......”
安七努力放松着紧致的小穴,想让大肉棒进入的顺利一些,快点适应她的小骚穴,加把劲儿肏她。
“嗯啊......安七......你里面好暖好舒服啊......嗯啊......顶到最里面了......我要加速了......哈啊......你忍一下......”
男孩子说话的时候,已经一喘一喘的了。
他再也压制不住体内蓬勃的欲望,快速地肏弄起来,在那销魂的紧致小穴里发泄自己的精力。
“唔......你好硬啊......好喜欢你的鸡巴......把我肏的好爽啊......你再快点......再快点......”
安七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说着让人血脉偾张的淫词浪语。
她那娇嫩的小花穴,还不知足地吞吐着肉棒,分泌着更多的液体,方便大肉棒更凶狠地抽插碾磨。
“嗯啊......安七......好爽啊......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那个年轻的男孩子之前根本没有碰过女人,安七又天赋异禀、宜肏体质,小穴的滋味儿无比的销魂,因此那个男孩子还没抽插几下,就身子一抖,泄出了一股浓精。
安七简直想大骂他一声:“不中用的蠢货!银样蜡枪头!”
想她的六哥哥和老师,把她肏的喷水好几次后,大肉棒还不射,而眼前这个人还没把她肏爽,就不行了!
还好她之前去勾引了她的老师!而不是这根不中用的鸡巴!
旁边围观的人也发出了相应的嘲笑:“射的这么快,你是不是不行啊?回家多吃点牛鞭补补吧!”
射得太快的那个人不服气道:“你行你上啊!”
“上就上!你让开!让你看看我胯下鸡巴的威风!”
说着话,他一把扯开了秒射的那个人,扶着鸡巴去插进安七的小骚穴。
因为有精液和淫液的润滑,他进入的并不困难,刚一进入,就忍不住大肏大干起来。
“唔......安七你的小逼真的好舒服......啊......怪不得能那么快夹射刚才那根大屌......嘶......安七......你别夹了......再夹我也要射了......”
“唔......好爽!肏你真的好爽啊!你这个小骚逼真是天生就该被肏的名器......”
“早就想让我们肏你了吧,是不是看见我们的大屌就忍不住了啊......”
“上次和马勉亲嘴儿的时侯,他也肏你了吧!”
“是我的鸡巴爽?还是其他的人的鸡巴爽?”
“小骚货!一提起其他人的鸡巴!你还更激动了!别着急!这里有十八根鸡巴,肯定会把你的小骚逼肏的爽的!”
他边肏穴边骂骂咧咧的,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
他动作太大了,把安七身下的桌子都撞的一晃一晃的,安七简直要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她真的好爽啊,她穴里的痒终于被止住了一点点。
她穴里的水儿止不住的往下流淌,又被抽插的大鸡巴拍散,汁水四溅的,空气里都是她淫水儿的味道。
再一看周围的男同学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按耐不住的已经开始手动撸了起来。
(二十六)教室里轮着肏穴:失去一根鸡巴,她拥有了全部
安七躺在书桌上,被狠肏着。
她放眼望去,就看见一根根粗硬的大屌围着她,像是准备好立刻冲锋陷阵的士兵,随时准备着要占领她的小骚穴。
而被大鸡巴狠肏的安七,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一样,随时可以点兵点将,按着自己的心意挑选着顺眼的肉棒,来慰藉自己发骚的流水小逼。
她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活了很久,在那些她不记得的千万年间的岁月里,她就是这么度过的,挑选着男人的肉棒,来给自己快感。
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是一瞬间。
大肉棒摩擦过敏感点,太刺激了!她立刻被拉回了现实。
她是长安城里的才女,从小饱读诗书,礼义廉耻她还是知道的!
所以她的心里生出来一丝丝的羞耻感,但是很快又被身体的快感击碎!
或者说,那一丝丝的羞耻感,让她觉得更加的刺激!
她忍不住扭着腰肢,自己迎合在身体里的大鸡巴。
“唔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啊你太快了你慢点好深啊啊啊啊好舒服”
她情不自禁的扭着腰乱叫,她嘴里说那人肏的太快了,心里想的却是:
再快点、再快点、肏的再深一点!
我的小逼还吃得下!
她的双眼已经开始迷离,她眯着眼睛去看站在她腿间狠肏她的男同学,她忽然想起来了她的先生。
她应该是喜欢她的先生的,即使被其他人的大鸡巴肏着,她也还是怀念她的先生。
可她不能和她的先生在一起,哪怕舍不得他的大肉棒,她也不能和她的先生在一起!
她偶尔觉得遗憾,因为再也尝不到先生的大鸡巴了,但是遗憾只有一瞬间,因为她还有无数的大鸡巴可以吃!
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她就拥有整片森林!
失去一根鸡巴,她就能把全天下的鸡巴纳入穴中!
这里就有十八根!
一根在她的小骚逼里!还有十七根蓄势待发!
最开始肏她的时候那根秒射的鸡巴,也已经重新硬挺了起来!
“唔安七专心一点不要在我肏你的事想别的鸡巴!怎么就这么骚嘶说还不让说了夹的这么紧”
大鸡巴更加凶狠地在女孩儿娇嫩的水穴里进攻起来,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专心!
“嗯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肏的人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唔肏的好深啊顶得太深了”
安七的声音无比的娇媚,沾染了情欲的喘息,听的人更加激动。
粉色的小花穴已经被肏的发红了。
花穴口的穴肉紧绷着,随着大鸡巴的抽插,里面发红的媚肉翻出来,还带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儿。
大鸡巴上暴起的青筋,摩擦过女孩娇嫩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给予她极致的快感,她的全身都忍不住细小的战栗。
安家宗学,本该是教书育人的教室,那张课桌,本该坐着衣衫端正的最正经的学生。
可现如今,安七躺在上面,大张着腿,腰肢乱扭,淫水横流。
她漂亮的长发从书桌一侧垂落下去,像是黑色的瀑布,随着她的情动,一颤一颤的。
她上半身的衣服还没有乱,可是她的胸那么的大,再庄重的衣服也遮不住它的晃动,像是要跳出衣服逃跑似的。
她的腿间夹着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同学,狠狠地把自己的大鸡巴往她的小穴里肏。
而她的四周,围着一圈的人,每一个都难耐的咽着口水,手里撸弄着自己的大屌,心里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肏到女孩的小骚穴。
除了肏她的那个人,剩余的十七个人,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亵渎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儿,像是青楼的小倌儿,等待着恩客的临幸一样,诚惶诚恐的。
“唔你快点啊我想要其他人的大鸡巴肏我”
安七开始对小穴里鸡巴感到厌倦,只有蛮力,没有技巧,她要换一根鸡巴肏她!
“乖这就射给你!用精液灌满你好不好?”
狠肏她的那个人,终于找到了射精的契机。
安七的小骚穴又紧又会夹,他早就耐不住想射出来了,但是他之前嘲笑过上一个秒射的人,夸下海口要展示自己鸡巴的雄风,便死撑着不肯射出来。
终于!此刻他不用再忍耐!可以痛痛快快的射精了!
“把你的鸡巴拔出去射!”
安七喘息着说了这么一句,立刻就有她忠实的信徒上前,把那个人拉开了。
浓稠的精液在空气中激射出来,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弄脏了好几张桌子。
大鸡巴强制被拔了出来,甚至能听到“啵儿”的一声,空气里弥散着安七淫水儿的味道,还有精液的味道。
“我可以肏你吗?下一个我来肏你好不好?安七?”
那根鸡巴刚拔出去,就有人大着胆子立刻站在了安七的腿间,小心翼翼的问她。
粗硬的鸡巴贴了贴那湿漉漉的小穴,饥渴难耐,也不敢贸然进去。
“还剩下十六个人,你们每个人先轮流肏我一百下,我觉得舒服了,再继续挑人肏我,知道了吗?”
安七为了多尝些鸡巴的滋味儿,如此提议道。
所有的人都同意了安七的提议,生怕惹了她不高兴,就失去了肏逼的机会。
贴在她娇嫩小穴上的那根鸡巴,终于缓缓地插了进去。
为了取悦她,得到一百下之后继续肏穴的机会,那人一边挺腰肏穴,一边嘴上不住的问她。
“安七,这样肏你爽吗?”
“要快一点吗?还是慢一点?慢一点吗?可是我看我加快速度你更爽啊。”
“太深了吗?深一些不是才能让你更爽吗?”
“真的不要了么?你的小逼夹的那么紧,口是心非。”
“刚才那里是你的敏感点吗?那我多肏一下那里好不好?”
男孩子一边肏穴,一边问着安七,时时刻刻注意着每一次肏她的时侯她的反应。
毕竟安七被他肏的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嘴里哼哼唧唧的,一直在说不要,但她的小逼热情的很,一直一收一缩的,像是在欢迎他的大鸡巴。
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安七的欢心,能破例多肏一会儿,但是他身边还有十五个没肏到穴的人,那些人虎视眈眈的,一直在数着他肏了安七几下!
“好了,你的一百下到了!换我来!”
安七的小穴里的鸡巴又换了一根,没有刚才那根鸡巴粗,但是足够长,轻易顶到最里面,像是要把宫口都顶开似的。
一下、两下、三下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一百下没一会儿就到了,安七穴里的鸡巴又开始换!
每一个人的鸡巴都各不同,长度不同、粗度也不同。
每一个人的肏穴感觉都不同,速度不同、力道也不同。
每个人的一百下,都给了安七不一样的体验,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是海浪一样,还没落下去,就又被推着到了更高的地方!
安七几乎要被淹没在快感的浪潮里。
她的内心深处得到一种奇异的满足,仿佛空等了十几年,直到今天,身体和灵魂才第一次被彻底满足了!
她此时此刻不觉得“荡妇”这个词是羞辱,因为她真的好快乐啊!
如果每天都能这么快乐,她愿意一辈子做个荡妇!
所有的人都肏过她一百下之后,她随手指了一个人。
“你,过来继续肏我。”
被点到的人受宠若惊,在其他人羡慕的目光里走到安七身边,重新把自己昂扬的欲望肏进了安七的骚穴里。
“安七,我好开心,你让我继续肏你,你放心,我会好好表现!保证把你肏的很爽的!”
“唔你好大被填满了好舒服啊”
安七放开了叫,声音又娇又荡。
她被肏了这么久,平常女子大概早就承受不住了,但她却觉得身体里的馋虫刚被勾起。
“嗯啊大鸡巴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多肏肏那里你好棒好舒服啊”
她似乎还觉得不够,主动扭着身子去撞那根大鸡巴,期盼着得到更大的快感。
“唔安七你好会夹肏了这么久嗯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紧你真是天生欠肏哈啊你下面好多水儿啊啊真怕你流干了”
“嗯啊我下面的淫水儿很多不会流干的嗯啊再往里面一点用一点里面还要用力肏我”
安七扭着身子,被肏的越狠,叫的就越浪荡!
她叫的越浪荡,就被肏的越狠!
她又是扭又是夹,没多久就把肏她的那根肉棒榨干了。
只好再换一根鸡巴!
“小骚货!让你在教室里当着我们的面发浪!我今天就用大鸡巴,替先生好好教训你!”
理由是很冠冕堂皇,只是教训人的方式却是用肉棒肏穴,真是有够虚伪!
看在他的大鸡巴把自己肏的很爽的份儿上,安七也懒得同他计较。
“嗯啊用大鸡巴好好教训我你在教室里当面肏我罚你用大鸡巴肏我唔罚你不把我肏到喷水儿不准离开我的骚逼嗯啊好深啊对就是这样好好肏我啊啊啊啊你慢点太快了顶到了,顶到了”
安七她淫荡的叫声又响了起来,回荡在教室里,许久未散。
“啪啪啪”肉贴着肉撞击的声音,“噗嗤噗嗤”肉棒抽插水穴的声音,混杂着许多人的喘息,也许久未散。
(二十七)大事化了的东窗事发:我看你是在做春梦!
十八个同学的十八根鸡巴轮流肏过安七一百下之后,她又选了几根合她心意的鸡巴,把她肏了个爽。
到后面的时候,安七直接被人抱着肏,其他的男同学就在后面扶着她的身体,防止她摔下去,就这么辗转了好几根大鸡巴。
眼看着日落西山,转眼就到了各家马车接孩子回去的时侯,众人才恋恋不舍的散了,擦鸡巴的擦鸡巴,穿裤子的穿裤子的,又恢复到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临走还有人对安七感叹:“安七,你的这个小骚穴还真是多少都吃得下,真是个名器。”
安七眼波流转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各自整理衣服,笑着散去,自不必提。
到了晚上,玲珑听闻了安七在宗学里的事,几度欲言又止。
安七看不下去,跟她说道:“你有什么就直接说,扭扭捏捏的做什么?”
玲珑坐在屋子里的灯下,也不去看她,自己打着鸳鸯戏水的绦子。
“七小姐是主子,我又怎么敢说您什么呢?”
安七这会儿刚洗完澡,换了衣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她真的生气,顺势就坐到了她身边。
“你是又发什么脾气?除了之前六哥哥的事情,我吓过你一回,其他什么时候把你当成真正的下人?我爹和老夫人屋子里赏下来的好吃的好喝的,我什么时候短过你?哎呦,我的玲珑姐姐,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给我嘛。”
安七本就生得美,大眼睛高鼻梁,眼窝深邃,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这会儿故意搂着玲珑撒娇,玲珑看了都要脸红,哪里还舍得跟她使小性子。
“七小姐,我没读过几天书,但也知道人多嘴杂的道理,你和六爷和白先生混在一起,虽然也不是正经事,但最起码是避着人的,不会被人发现说闲话。”
“你是个世家小姐,又定了亲,身家清白应当看得比命还重要,品行高洁的人流芳百世,品行低劣的遗臭万年。”
“小姐在长安城里是有名的才女,那就像是天上的碧桃,日边的红杏一样,可望不可及的美好。”
“你今天在宗学里,一下子和十八个人混在一起,那都是些什么不入流的东西,小姐怎么能这么自己糟蹋自己?!”
玲珑一句接一句地数落她,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
安七见她哭得伤心,一下子也慌了,抱着她的腰晃来晃去的哄她。
“好姐姐,别哭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我保证不伤你的心了,我知道错了,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就是跳进长江也洗不干净了,就是把我搁到大太阳底下晒叁天,也晒不白了。”
安七也哭了起来,与其说她在后悔下午被十八根鸡巴肏,不如说是她在伤心玲珑因为她哭了。
玲珑哪里知道她家小姐是因为她才哭,还以为她是真的后悔了,而且男多女少,她一个对十八个,要是被强迫的,受了委屈,也不是没可能。
玲珑也不敢再问她,自己擦了擦眼泪,推了安七一把,继续打绦子。
“知道错就改改!”
玲珑又怕自己把话说得太重,软了软声音说道:“人谁无过?改了就好。小姐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做事该沉稳一些。”
安七赶紧点头,保证再也不胡闹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到了时间就吹灯上床睡觉了。
安七因为玲珑哭了一通,在安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绣自己的嫁衣。
期间无数人邀请她去诗会,她都谢绝了。
又过了半个月,安璋维在酒楼里吃饭,隔壁桌喝醉了,抱着酒瓶醉醺醺的说:
“安家的七小姐,是真的美,尤其是在床上,小骚穴奇紧无比,水儿又多,叫的又好听,要是再给我肏一次,这辈子死了也值了。那句话说得真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砰”的一声,他还没说完话,就被隔壁桌的安璋维打了一拳头。
“几口黄汤下肚,我看你是找死!编排谁不好,编排我妹子!”
被打的那人瘫在地上,捂着脸,爬都爬不起,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怎么就编排她了?加上我,一共十八个人肏了她!不信你去问其他人!”
那人的手一指,随手指了两个人:“不信你问他们,他们也肏了安七!”
安璋维见他越说愈离谱,一脚踩在了他胸口,“我问谁啊?就你一个在胡说八道!爷打的就是你!”
被指的那两个人各有各的顾虑,又怕被打,哪里敢承认?纷纷上前劝架:“安少爷,算了吧,他喝多了,说不定是发梦呢?”
地上的那个人早就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在不停的说:“怎么就是发梦呢?就在昨天,在安家宗学里,安七躺在书桌上......”
他还没说完,安璋维的拳脚就又落了下来,边打边骂。
“昨天?且不说昨天宗学根本就没开,我妹子定了亲,这大半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准备嫁人,昨天她一直陪着我家老夫人在佛堂念经,你昨天是见的鬼吗?”
围观的人也都以为那人是在胡言乱语,毕竟长安城里惦记安七的人太多了,一抓一大把!只当那人做了春梦,喝醉了信口胡说。
安璋维把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不解气,还是觉得自己妹妹受了委屈,到了家还气呼呼的。
(二十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安璋维到家的时侯,安七正倚在花园的池子边,一把一把的撒着鱼食喂鱼。
见六哥哥满脸的怒气,她随手把青玉罐子里的鱼食全部倒进了池子里。
一大群红的白的黄的鲤鱼凑了上来抢食,水声呼啦啦的。
安七把手里的罐子递给玲珑,往安璋维身边走了过去,“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了?”
“刚才喝酒,有个兔崽子喝醉了,编排你坏话,说你在安家宗学被十八个人......”
安璋维正在气头上,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话说到一半儿才意识到这话太混帐了,不该说给妹妹听,立刻就住了嘴。
但是安琪拉和玲珑却是立刻听明白了!
主仆两个人心里又是惶恐又是懊悔,心里都忍不住想道:“果然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安璋维不知道其中缘由,还在劝着安七:“妹妹放心,我已经将那胡说的人打了一顿,替你出了气,其他人也都当那个人发酒疯。”
安七顿时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的六哥哥,也有些对不住那个被打的人,毕竟那个人也没说谎......
“妹妹的嫁衣绣好了吗?再过两天就要出嫁了,从长安到金陵,路途遥远,妹妹这一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安璋维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话。
安七的心思已经飘远了,她现在有些庆幸牛家远在金陵,此去山高水远,哪怕宗学里的事东窗事发,她人已经不在长安,也能得个安生。
安璋维见她不说话,又说道:“虽然是远嫁,但我已经替妹妹打听好了,牛家公子又温顺又标致,虽然牛家的生意是做寿衣纸钱棺材之类,有些不吉利,但家底颇丰,牛弘毅也是个有才学的,妹妹嫁过去不会受委屈的。”
安七说道:“劳哥哥费心了,希望如哥哥所言。”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安七出嫁的日子。
安家嫁女儿,大办了酒席,嫁妆装车就装了十八辆。
等安七到了金陵,会再选一个黄道吉日,在牛家完成婚礼,再办一次酒席。
长安到金陵,路途遥远,不仅要走陆路,还要走一段水路。
安七坐不惯船,生了一场大病,牛家听说了,派牛弘毅出来接新娘子。
金陵靠水,牛家的生意遍布全国,棺材体积大,漕运比陆运划算,牛家有几十条运货的大船。
牛弘毅出来接人,牛家专门派了一条大船,安七病的迷迷糊糊,被挪到了牛弘毅的大船上都不知道。
牛弘毅上船还带着家里的账本,接到了人之后根本没去看安七。
这门亲事,牛家的人欢天喜地的,牛弘毅其实没多大感觉,他也不信算命先生说的前世姻缘、天作之合那一套,说心里话,他是有点排斥这门婚事的。
安七一嫁过来,他就再也没机会求娶真正的心上人了。
但是父母之命难违,他也没勇气抛下牛家的一切,且不说父亲母亲的亲情,更现实一点的,离开牛家他干什么呢?
在牛家他从小锦衣玉食,所以他也就知道他要失去一些的自由,不能问父母要钱要资源的时侯是牛家少爷,背过身就又要婚姻自由,那也太没心肝了。
所以他答应了求娶安七。
但他还是有不甘心。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选择,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迁怒安七,可他想起自己再也得不到的心上人,又觉得失落。
牛家的船够大够平稳,安七不再晕船,吃了药,东西也多少能吃一些,不再想前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能吃下去东西,她的气色也渐渐好了起来。
玲珑是安七的陪嫁丫头,见她好了一点,就提醒她道:“姑爷亲自跟船来接小姐了,小姐要不要去看看姑爷?”
安七听说自己的未来夫君也在这条船上,便打算去见见。
即使不是她未来夫君,这又是派船又是看病的照顾她,也该去道一声谢谢。
安七扶着玲珑刚到牛弘毅房间门口,就见马勉从里面出来了!
马勉也没想到一出门就和安七撞上,表情惊愕地看着她,转瞬又自己笑了。
“安七,你嫁人也嫁的太快了,我刚准备好叁书六礼准备去长安跟你提亲,结果你就嫁人了?”
安七大病初愈,小脸儿清瘦,眼睛越发显得大,疑惑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娶我?”
马勉简直要被气笑了,宗学里两个人做都做过了,安七竟然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他伸手要去捏安七的下巴,还没摸到安七,屋子里就飞出来一个茶杯,砸着他的手腕碎开,划出一道血口子。
“马勉,这是我妻子,你注意分寸。”
马勉丝毫不在意受伤的手,挑衅地回过头去看牛弘毅。
“牛弘毅你还真是好大的气量,知道自己妻子曾经和我有私情,还能稳如泰山。”
牛弘毅的脸色越来越黑,马勉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牛弘毅,你看不如这样,这河上风大浪也大,安家七小姐葬身鱼腹,我从河里捡一个妻子,到了金陵我再赔你一个妻子怎么样?你不是喜欢白家的白素问,我帮你......”
“啪”的一声,马勉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安七一巴掌。
马勉这是要让她假死,从世上消失,彻底成为他马勉一个人的禁脔。
安七冷冷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滚!”
即使安七真的和马勉有私情,牛弘毅也做不出让安七假死的事,他亲自来接亲,结果人死在半路,安家怎么可能放过他?
而且马勉的做法太恶毒,安七假死后,落在马勉手里,那马勉真的就能对安七为所欲为了。
安七一旦失去了安家七小姐的身份,区区一个弱女子逃都逃不出去马家,即使她成功联系上安家,现如今女子清白比天大,安家愿不愿意收留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儿,还是另一回事。
牛弘毅虽然不喜欢安七这个妻子,但也没坏到要谋财害命,相比安七,他更讨厌一肚子坏水儿的马勉。
他走了几步,护在了安七身后,语气不善地对马勉说道:“听到了吗?滚!”
马勉的目光在牛弘毅和安七脸上来回看了看,混不吝的笑了一笑。
“咱们呐,来日方长。”
马家的大船在远处,马勉为了快些,特意找了一艘小舟过来的。
他跳下小舟,站在船尾,目光一直盯着大船上的牛弘毅和安七。
安七被那道目光看的浑身不舒服,明明那艘小舟已经飘的看不见了,她还是觉得后背发冷。
闹了这么一通,她还没好透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二十九)夫妻争吵、落水
安七再醒来的时侯,屋子里除了玲珑,只剩下了牛弘毅。
玲珑刚才目睹了马勉对安七和牛弘毅的挑衅,见安七醒了,立刻找理由往外退,好留给新姑爷和小姐说话的机会。
“小姐,我去看看您的药熬好了没有。就麻烦姑爷您先照顾小姐一会儿。”
玲珑说完话,就退了出去。
安七倚在床上,没说话,船上颠簸,床都是和船身一体的,窗户掀开就是水。
远处的群山像是水墨山水画里的线条,一片黛色。
夜里不方便行船,在靠近码头的地方歇着,大船吃水重,周围没有靠近的小船。
更远处的地方,能看到渔船,灯火点点,在水上漂着,看着如梦似幻的。
牛弘毅有一肚子的话,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七也没说话,屋子里静的能听到外面的水声。
“安七” 牛弘毅看着床上像是画一样好看的女子,叫了她这么一句。
安七抬起眼去看他,手指绞着被子角,应了他一声,“嗯?”
她的眼窝比一般中原女子深邃,眼睛也大,大约是因为还病着,有一种脆弱的美感,我见犹怜。
牛弘毅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去问她:“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安七想了想,她想起马勉的话,为了避免以后更复杂的事情,她开口道:“你有心上人,叫白素问?”
牛弘毅点了点头,道:“是。”
“哦,这样。”
安七也点了点头,似乎这不是什么大事。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去。
牛弘毅也看不出安七此刻的沉默和冷静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大度,还是在故作大度。
“安七,我娶你,就会把你当妻子敬重,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但是我此生只会爱白素问一个,希望你明白。”
安七听完他的话,感觉胃里又开始泛恶心了,倒也不是恶心他这个人,只是船上摇晃,她就没有不恶心的时侯。
牛弘毅见她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想要怜惜她的,但是想想马勉的话,又觉得安七这样的女人不配。
她还未出阁,就和马勉搅在一起,在宗学里当众做那种事,实在是有伤风化。
牛弘毅继续说道:“之前,不管你和马勉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前嫌。成亲后,希望你安分一点。”
安七身体不舒服,性子也变得不耐烦,“怎么?就许你心里装着白素问,叁妻四妾,我就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牛弘毅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语气低沉:“你想做什么喜欢的事?养几个面首夜夜笙歌吗?”
安七不耐烦地冷笑了一声,反问他:“如果夫君不介意,我是很乐意的。”
养一屋子的器大活儿好的男人,会唱歌的,会跳舞的,会作诗的,会武功的各式各样,一晚上换好几个人肏穴,那日子真是神仙都不换!
她就是这么一想,腿间的肉缝就渐渐分泌出了蜜液。
牛弘毅微眯起眼,打量了一下床上的未婚妻,还真是不知检点!早知道就该答应马勉,设计她假死!让她成为马勉的禁脔!
也好过她此刻说这些混帐话气人!
“你要是心里有人还没放下,何苦来娶我?你要是看不上我,咱俩也别成亲了,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说我死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我那么多嫁妆,自己能养活自己,你爱喜欢谁喜欢谁,爱娶谁娶谁,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闭嘴!”
牛弘毅听她越说越离谱,有力的大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下巴。
虽说他也没多喜欢安七,只是他潜意识里还是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哪怕不喜欢她,也是打算要和她相敬如宾的过一生的。
结果!这个女人要和他分道扬镳!
牛弘毅讨厌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尤其是安七简直是踩着他的男性自尊践踏。
养面首?分家过?
他忽然觉得马勉的提议也不错,让她死在路上,也好过她成亲后养男人,或是和他分家过。
安七觉察到他的暴戾,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牛弘毅的手一寸寸的下移,已经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安七毫不怀疑他会把自己掐死!
好在牛弘毅还没用尽全部的力气,安七爆发出逃生的本能,真的挣开了他的手,慌不择路的,从窗子往外跳!
但是她忘了,这不是在长安城,窗外不是陆地,这是在船上,外面都是水!
而她不会游泳!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挣扎了几下,就开始往下沉。
牛弘毅这会儿冷静了下来,意识到刚才被安七气得糊涂了,赶紧也跳了下去救人。
船上灯火通明,天空中月色正好,水面的涟漪映着灯光和月光,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牛弘毅水性好,跳下去就捞到了安七,把她抱在了自己胸前。
安七又惊又怕,以为他要来杀自己,挣扎着要推开他。
水里救人,最怕的就是落水的人不配合,牛弘毅要是制不住安七的挣扎,他俩都会折在水里。
他索性手一松,由着安七挣扎,快没气的时候反而是最好救的。
安七扑腾了两下,果然开始往下沉,她努力憋着呼吸,不想喝太多水,可她快要撑不住了,她怀疑自己真的会葬身鱼腹。
她不停的下沉,快要憋不住气的时侯,她感觉有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腰,唇上一软,她本能的张开嘴呼吸,不是冰冷的河水,是带着温度的空气。
安七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的夫君渡给了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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