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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自今夜始】(23)
作者:duduuuuuuuuuuuu
2025/09/11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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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好啊~那不去的话,我就把餐厅退掉了。”席吟有点失落,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真的好想过一天酣畅淋漓的二人世界——她想起两三个月前,和裴小易在一起去游乐园的那个周末。也就是短短一个夏天的时节。夏天开始,夏天结束,而自己短暂卑微的爱情,就好像没放进冰箱的隔夜西瓜,似乎略略变了味。 她无聊地躺会了床上,刷起了小红书视频。刷到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被她的爸爸扛在肩头,大声唱着我爱爸爸,时而又唱我爱妈妈。小女孩的妈妈在一旁谈着电子琴。
席吟就郁闷了。
以前席吟一直对自己的家世很淡漠。别人问起她,总淡淡一笑,过后,也不会多想什么。依稀记得小时候妈妈在小区和别人对骂,被别人骂婊子骂破鞋。但席吟没见妈妈哭过,也从没听过妈妈提起爸爸。
此刻席吟回忆起小的时候,妈妈难得笑一笑。她穷极了,顺带着自己也穷极了。当然都到了21世纪,衣服啊文具啊什么的,席吟倒是不缺的。但是,人比人,总有能看出高下的地方:例如衣服和鞋子的牌子。例如人人都该有的智能手表。例如要校外补课缴费的时候。
妈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
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但愿是因为一次浪漫而不幸的爱情。席吟此刻已经没有在看手机了;iPhone
被她丢在一边,一双美目对着白白的天花板出神。
自己的爸爸……会不会和裴小易一样,一开始对女朋友是极好极好的,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就若即若离了。再过好一阵子,就消失不见了?
视频里的小姑娘比自己幸福。至少她还有爸爸。小时候还能被爸爸扛在肩头,对着夏夜星空,讲好听的故事。
席吟在想象那种甜甜的日子,想象中的自己那么真实;但爸爸的形象,却总像一缕淡淡的烟,飘忽不定。
席吟闭上眼,想象那如烟般的男人形象在自己的面前。很奇怪,那烟总是不听使唤,渐渐地幻化成了个裴小易的样子——席吟说不对,你换个样子——可是那烟哪能听她的,执拗得很;
于是席吟也不去管它,只是径直地对那烟说道:“爸爸,你说个故事,我真想听。”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说小红帽的故事,或者说个狼来了,只要你说,说谎的孩子是坏孩子,我相信我以后一定会很真诚。”
“你就说一个字吧!你对我说一个字,这个时间就属于我了。”
“如果你不说,我将永远被放逐在这世界外面,永远和别人不一样,永远是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怪孩子啊!”
想着想着,席吟居然就睡着了。衣服也没脱,被子也没盖,就这样四仰八叉地侧躺在床上——只不过,秋天已经有点凉了,她睡了没多久,就被冻醒了。 女孩抽着鼻子,看着窗外的日头已经晌午,心想哎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几乎浪费了自己周末一上午的时间。她想了想,点开了大众点评,退订了那家餐厅——她点击了退款,想要餐厅退回预定的100元押金。
没几分钟,突然有个电话进来。电话里面是一个礼貌的小姑娘:“欸请问是席女士吗?我们这里是1972德国餐厅~”
“嗯,我是~你说~”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看到您在大众点评上操作了押金退款。这个是退不了的啊,想跟您说一下。”
“嗯?为什么退不了啊~”
“因为我看您那桌的客人已经到了啊。已经在用餐了。”
“啊?”席吟诧异:“不会吧,你再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是我那一桌吗?” 餐厅小姑娘似乎在核实,没几秒,怯生生的声音又响起:“应该……没错啊……是报的您的预定手机号,然后应该是一位裴先生,还有一位女士。”
席吟的心咯噔了一下,似乎漏了半拍,又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那阵尖锐的刺痛过后,涌上来的竟是种奇异的平静。
“好的,我知道了。没事了,谢谢你。”席吟缓缓地说道。
……
“美吗?”
同一时间的城东新区,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喻芝冷冰冰地指着自己的脖子对裴小易说。
很反差。说着调情的话,表情却似乎在谈公务一般。裴小易的喉结动了动。容貌俏丽的女子是这样的:她很容易能勾起男人的性欲。而反差的女人则更是个中翘楚。
尤其是像喻芝这样外貌高冷实际风骚的性格;尤其是像女警这样的职业却是现在这种驯服的打扮。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风衣,下面是白色缎面长裤,显得颇为典雅;极反差的是,她脖子上却带了一个细细的黑色皮制项圈,而且还是类似皮带那种,有着醒目的金属扣。也因为有着可调节的金属扣,女人修长的天鹅颈被勒得极紧。裴小易都担心她是不是能正常喘气。
“很美……”裴小易不由自主地赞叹。很奇怪,这种极其强烈的耻感,仅仅通过简简单单一个配饰就彰显了出来。项圈很细,差不多不到一指宽,但似乎就束缚了眼前高冷警花的所有肉体和灵魂。
“谢谢。”女人依旧面无表情地说。不过,接下来,她努力昂起白白的脖子,让对面面红耳赤的男人更清楚地看到她脖子下被黑色项圈勒的隐约红痕:“看,这里是……可以扣上链子的。”
项圈中间有个小小的却比其他扣子略大的银环。看到这个,裴小易仿佛联想到了什么,下体立刻嘭嘭嘭地胀大了。他端起柠檬水喝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咳嗽了两声。对面喻芝终于浅笑了一下。
穿着三件套西服的男侍应生上前,给两人上了餐前面包,随即就退开了。喻芝重新往前探着身子,手托着腮,笑吟吟地跟对面的男人说:“怎么样?想不想一会儿遛我?”
“你……喜欢被遛?”裴小易犹豫着,他本来想问,你喜欢被人当狗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熟不够礼貌,没能问出口。
“嗯。”席吟的食指关节轻轻叩着透明玻璃杯:“性癖很奇怪吧?”
“有一点。”
“我有一点性瘾的。小时候就有。”女人幽幽地说:“你是不是没遇到过我这样的?”
“是没遇到过。”
“初中的时候,我被一个小混混摸过。摸得我贼爽,不过我还是找年级大哥打了他一顿。”女人又敛起了笑容,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年级大哥开始追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对我很温柔,也不用强。到最后连我的手都没牵到过。”
裴小易心想,离谱。还不如小混混,虽然被揍了一把,但也爽了一把。随即他又想:摸喻芝也不见得是多爽。现在她就很瘦,初中的时候,大概更是平板一块,摸起来能有什么手感?可能爽的真的是喻芝自己。
如此想着,男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女人的胸上。
前菜上来。裴小易是牛尾汤,而喻芝点的是烧汁鳗鱼Tapas。男侍应生退下。
“看什么呢?”喻芝边吃前菜边说道:“你是不是想,我没胸,摸了也摸不着啥?”
裴小易尴尬地挠挠头,没成想自己的想法被女人一眼看穿。“也不能这么说吧,有的男的就喜欢胸小的,哈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有的男人喜欢,自然说明不包括他裴小易。
“知道吗?我这个内衬里,什么都没穿。”女人又不经意地说道。她风衣下面是一件米白色缎面V领吊带。这种吊带,也可以说是属于睡衣,不过倒也可以内搭。只不过,V领的领口开得蛮深,如果是胸大的女人,会显得春光乍现。而喻芝没有那么挺拔的胸脯,反倒显得多少有点纯欲。
裴小易勃起得更加厉害了。“你和老储……出门的时候都不穿胸罩?” “那哪能!我可是个好妻子~至少老储是这么觉得的。”
裴小易觉得自己不光是鸡巴在抽动,整个心脏都在砰砰跳。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既没有妻,也没有妾,上手直接就是偷。况且他打小就是乖乖仔,没想到30出头干起了黄毛的活。
他有点觉得对不起老储;也隐约有点担心如果老储发现,会不会暴揍自己一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魔力,他屁股上像是涂了502胶水,完全没办法从椅子上挪开;他的视线像是开了雷达,死死地锁定在对面女人的身上。女人讲的话让他悸动。说到底,给熟人带绿帽子这件事,确实刺激极了。
“那你是……怎么和老储在一起的?”裴小易突然问道。
“老储怎么和你说的?”女人反问。
“没怎么说吧,我一直以为他追的你。”
“那当然是他追的我。”喻芝很干脆地回答道。“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我嫁给老储?你觉得我和老储,根本不是一路人?”
“嗯。”裴小易点点头。
“很简单。一方面,老头子希望我嫁人,对他来说,别人的老婆,更好玩。” 裴小易点点头,给别人扣绿帽子的爽感和偷感,他也略尝了一二。
“另一方面,我也想嫁人了。总不能跟老头子胡混一辈子。既然要嫁人,就嫁个老实人。我跟老储是相亲认识的。”
裴小易想问,那你和老头子现在还胡混吗?如果不胡混,老头子又为啥放过你?
喻芝却接着狡黠地一笑:“知道吗?我跟老头子出门,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什么?!”
“方便他随时玩弄我这个大警花的奶子啊?”
“啊?”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不信,你去问问你那个网上的小情人,小薰,她每次和老头子出门,会穿胸罩吗?我跟你说,她非但不穿胸罩,她奶子上还被老头子穿了乳钉呢!”
……
初秋的深夜总带着几分不请自来的凉,卧室里没开空调,只留了道半指宽的窗缝,风裹着楼下香樟树落叶子的气息钻进来,轻轻掀动窗帘边角,像谁在无声地叹气。
墙上的石英钟走得极轻,“咔嗒、咔嗒”的声响在寂静里被放大,每一下都敲在空落落的空气里,衬得室温愈发凉了——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气温也只有二十度出头,盖着薄棉絮的被子刚好能裹住身子,却暖不透藏在枕头边的委屈。 席吟早就睡着了。她从中午开始,芳心自乱了大半天,却不想在微信里找裴小易对质。她一直在等男友,等啊等啊;原先是坐着等,然后上传卧着等,终于平躺着看着天花板等。
此刻她已经是侧躺着,蜷成小小的一团,安静地睡着了。她睡得是如此安然,仿佛梦里一切都很平和。
卡通睡衣的袖口蹭到脸颊,印着的小兔子耳朵被压得有些变形。她的呼吸很轻,睫毛垂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只是眉头还微微蹙着,像是连睡着都没完全松开白天的郁结。
门把手忽然“咔嗒”响了一声,极轻,却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是裴小易。他和喻芝鬼混了大半天,此刻终于回来了。男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皮鞋在地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他大概是怕吵醒她,脚步放得极慢,目光落在女孩身上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闪躲。风又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窗帘再晃了晃。
他没有洗漱,也没有直接上传。而是轻轻地仿佛做贼似的,掀开了女友席吟的被子一角。
被子里,女友兀自睡得很甜。被子被掀开的凉意,一时半会儿还传导不到女孩的梦里。碎碎的鬓发散着,女孩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睑微微跳动,像小鹿的眼。
男人并没有心情来欣赏女孩的美。反而,他用微微颤抖的手,毛毛糙糙地开始抽拉女孩小熊卡通睡衣的下摆。一点点,再一点点,男人有点不耐烦了,手上微微使劲,“嗤”的一声轻响,他终于把女孩的睡衣提到了胸口上面。
男人们第一次见女孩的胸是什么感觉呢?第一次见心爱女孩的胸又是什么感觉呢?
席吟的酥胸就那样敞在裴小易的眼前,浑圆得像块温润的玉,没有多余的肉感。先前她站着时是饱满的桃形,此刻不是水汪汪软趴趴地塌着,只是稍稍扁些,却更显软嫩,摸上去该是温温的。乳晕是少见的暗粉色,比寻常女孩的,至少明艳了两个色号,衬得那片肌肤更白。小小的乳头立着,也就半个小拇指盖大,尖生生的,透着股娇劲儿。
然而此刻,裴小易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欣赏,更无半点爱怜。他的目光,只是钉在了那小小的乳首上,连呼吸都放得极缓,像个攥着放大镜查线索的侦探,不肯放过半点细微的纹路。先前的慌乱早被压了下去,他的眼底翻涌着一股近乎灼人的认真,连指尖的颤抖都收了,只死死盯着那比小拇指盖还小的地方——他要找的,是耳洞穿孔那样的痕迹,是藏在娇嫩肌肤下可能存在的秘密。
越看,他心里的火气就越往上冒,像烧着了的棉絮,慢慢裹紧了心脏。那眼神早没了方才的疼惜,倒像捉奸在床的丈夫,每一眼都带着咬牙的较真,恨不能立刻从那片柔软上找出破绽。他甚至微微倾了身,视线几乎贴了上去,连乳晕上细细的绒毛都看得分明,就为了确认那乳首中央,有没有被针穿过的细小印记。 时间像被拉长了,空气里只剩他沉得发紧的呼吸。半响后,他的瞳孔忽然缩了缩——在那尖嫩的顶端,似乎有个比针尖还小的淡色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像被指尖掐过的浅痕,又像穿孔后愈合的印记,模糊得让人心里发慌。 裴小易的喉咙又紧了,比刚才更甚。那点似是而非的痕迹,仿佛细针扎得不是席吟的胸,而是猛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难道席吟真的被人穿过乳钉?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男人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混着说不清的慌,让他连再看一眼都觉得刺眼,却又挪不开目光,只能僵在原地,盯着那点痕迹发怔。
……
同样的夜里,喻芝也躺回到了储振鹏的身边。
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老公,说自己今天和闺蜜逛街去了。又仿佛贴心地问起,老公你今天钓到了几条鱼?
被子里,她却夹紧了双腿,一只纤细素手伸入了大腿内侧的隐秘地带,开始低吟浅唱地抚弄着着自己的阴蒂。她节奏和力度控制得很好,让自己爽着,但又不会爽到痉挛爽到抽搐。
她也在回忆着白天的事情。
……
依旧是午餐时间,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
喻芝看裴小易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那件米色的风衣衬得她身形利落,像一柄出鞘的冷剑般地,她没有走向门口,而是朝餐厅深处的盥洗室走去。在经过裴小易身边时,她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勾。
那是一个信号。男人会意,几乎是本能地跟了上去。
盥洗室是那种工业风的设计。甚至大门都是金属质感的银色,在两人的身后合拢,落锁的声音沉重得像一声宣告。盥洗室里冷气开得很足,裴小易能闻到空气里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清冷味道。喻芝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几乎是立刻转身,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用力地按在了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板上。他后背撞上金属,发出一声闷响。男人盯着喻芝看,她的背后,盥洗室的墙上,很奇怪地贴着乱七八糟的老爷车海报。
“你……”裴小易刚吐出一个字,喻芝的唇就堵了上来。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霸道的侵略。女人的嘴唇初触时微凉,但她的舌头却像一条灵活的、带着火焰的蛇,撬开男人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疯狂地、贪婪地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这不是调情,这是标记和占有。裴小易完全懵了,他能感觉到喻芝风衣的硬挺布料摩擦着他的身体,更能感觉到她脖颈上那圈黑色皮质项圈,随着她吞咽津液的动作,似乎勒得更紧了。他的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最终试探性地落在了她纤细的腰上。隔着风衣,他能感受到她绷紧的肌肉。这个吻持续了近一分钟,直到两人都微微喘息,她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眼神里是冰层下奔涌的暗流。“喜欢吗?”她用气声说,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想玩我吗?” 她的话音未落,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米色风衣的扣子,一颗,两颗……风衣敞开,里面是那件质地精良的白色真丝吊带。她没有停,直接拉开了裤子侧面的隐形拉链,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长裤竟就这么滑落下去,堆叠在她脚踝处,露出两条被黑色蕾丝底裤包裹的、修长到令人目眩的腿。此刻的喻芝,上身是端庄禁欲的白色吊带和米色风衣,脖子上是象征奴役的项圈,下半身却近乎赤裸,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裴小易喉咙发紧。喻芝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让他解开了自己吊带的肩带。真丝滑落,露出她并不丰满、却形状精致的胸脯,顶端是两点淡粉色的蓓蕾。她就这么敞开着身体,任由冷气吹拂,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舔它,舔我的乳头,”她命令道,声音因为压抑而微微发颤,“然后,咬它。”
裴小易兴奋极了?他能抗拒女人的勾引吗?当然不能。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反差女警花的引诱。裴小易鬼使神差地照做了。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刚触碰到那点蓓蕾,喻芝的身体就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她的手指骤然收紧,死死地抓着裴小易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当他听话地,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变得硬挺的粉色蓓蕾顶端时,女人整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头颅绝望地向后仰去,修长的天鹅颈和那圈致命的项圈构成了一副脆弱又淫靡的画卷。那不是单纯的快乐,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沉沦的极致享乐,是她作为一头被囚禁野兽唯一的宣泄口。“重一点……”她近乎哀求地低语,“像惩罚一样……对,就是这样……”
裴小易会意,上下齿碾着女人细细娇嫩的乳头,像磨盘一样,不轻不重地反复搓动着,享受着怀里女警花的悲鸣。紧接着,他又开始自作主张地,咬着喻芝的奶头往外扯,原先的小胸脯被扯得发尖,仿佛东南亚佛塔的尖顶一般;女人呻吟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咚!咚咚!”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伴随着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里面有人吗?快一点啊!”这一声,仿佛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沸腾的空气。裴小易吃了一惊,像被吓到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满眼都是慌乱。然而,喻芝的反应却让他始料未及。她的眼中只闪过一丝惊吓,随即便被一种更加刺激、更加兴奋的光芒所取代。
“滚!有人!”她尖利地骂了一声,随即用一根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冰冷的微笑。门外的人似乎骂骂咧咧地走开了。死寂重新降临,却比刚才更加撩人。
这意外的插曲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喻芝推开裴小易,然后屈膝,从容地、甚至带着某种仪式感,就这么跪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风衣的下摆铺在地上,像雏鸟的羽翼。她仰头看着他,眼神里的冰冷混合着劫后余生的狂热。“小易~刚刚,你害怕了吗?”她轻声问,然后自问自答,“我没有。我只觉得,如果门被打开,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跪在你面前……我会兴奋到当场高潮。”她凑上前,开始用牙齿去解他的皮带扣,一边动作,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
“你那会儿问我和储振鹏的事?呵呵,他在床上只会说‘可以吗’‘会弄疼你吗’……他把我当易碎的花瓶。但他不知道,我只想当一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随意践踏的玩具。”
她终于解开了裴小易的皮带,抽出了男人久违的憋了许久的大鸡巴。喻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无比专注。
“老头子,他总说我的嘴是下贱的尿壶,只配用来盛放他的……”她低声陈述着,像在背诵课文似得,“除了他,你,是第一个。”
话音落下,喻芝没有任何犹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将男人滚烫的龟头含入口中。她的动作精准、熟练,却又带着某种生涩的虔诚。她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部分脸颊,裴小易只能看到她因为吞咽动作而喉咙一动一动,以及那圈黑色项圈如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更深的痕迹。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抚摸着那个金属搭扣,仿佛握住了一条通往她灵魂的锁链。
吞咽鸡巴,仿佛像古代坚韧的工匠一般,喻芝面无表情却精准执拗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像接受圣餐一样,虔诚而决绝地张开了嘴。她的舌头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它温暖、湿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先是仔仔细细地,从根部到顶端,将男人的鸡巴完整地舔舐了一遍,仿佛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他的尺寸与形状。接着,她的技巧开始展现。她双颊微微凹陷,制造出紧密的真空感,吮吸的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裴小易最敏感的神经。她的舌头时而像蛇一样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龟头顶端的缝隙,那细微的、精准的刺激,让裴小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最可怕的是,喻芝还会毫无征兆地,将整根没入喉咙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呕和不适,仿佛她的喉咙就是为此而生。
真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裴小易心想。这是一种经过训练的、抹除了生理本能的服从,比任何淫言浪语都更加色情。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摧毁。就在裴小易感觉自己的精液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他几乎是出于本能,伸出大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五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里,用力地向下一压!
喻芝被那股力量压着,无法后退,更无法将大鸡巴从自己温暖的口腔中抽出。滚烫的肉棒顶端死死地抵住了自己喉咙最深处的软肉,瞬间堵住了她所有呼吸的通路。一股强烈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了一下,眼睛因为缺氧而瞬间睁大,双手下意识地按在厕所的墙面上。世界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只能听到自己血液在耳道里疯狂奔流的轰鸣声。
但那挣扎只是一瞬。就在窒息感达到顶峰,濒临失控的边缘,她感受着裴小易按在她头顶那只手传来的、属于主宰者的力量,一种病态的、绝望的平静反而涌了上来,她的奴性也涌了上来。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放松了喉咙的肌肉,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最终的赏赐。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就是这样,别停下,虐我,肏我,别把我当个人。
也就在此时,裴小易再也无法忍耐。一股滚烫、腥膻的激流,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冲刷着她最脆弱的喉管深处。那股力量是如此汹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
男人射完了,松开了手。
喻芝立刻剧烈地呛咳起来,整个人向前扑倒,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咳得撕心裂肺。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混杂着汗水,在冰冷的瓷砖上晕开小小的水渍。她咳得那么厉害,纤瘦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然而,这剧烈的痛苦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带来了一种久违的、让她战栗的满足感——储振鹏永远不会这样对她,他太小心翼翼,太尊重她,永远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这份对“被掌控”的渴望。而眼前这个男人,她丈夫的好友,这个外表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男人,却拥有着让她上瘾的巨大资本,并且毫不犹豫地用它来堵住她的呼吸。他,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稍稍平息之后,喻芝缓缓地抬起头,迎着裴小易居高临下的目光,微微张开了嘴。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让他看——看那些浓稠、白浊的液体如何挂在她的舌根,如何因为她的咳嗽而溢满口腔,又如何缓慢地、淫靡地从她通红的唇角溢出一丝晶亮的银线。她的眼神是冷的,但那份冷漠里,此刻却混杂着被彻底征服后的空洞、泪水带来的脆弱、以及一种近乎评估和检验的审视。她在用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告诉裴小易:你看,这就是你对我做的好事,而我,心甘情愿。
然后,在一片死寂中,被项圈箍住的喉咙用力地一滚,仿佛在完成一个极其重要的确认仪式。喻芝没有一丝犹豫,将满口的腥膻精液,连同自己的羞耻和泪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那不仅仅是精液,那是她为自己选定的新主人献上的第一份投名状,是将这份证明他潜力的污浊,彻底化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决心。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像裴小易想象的那样,立刻站起来拉开距离,或是流露出任何屈辱的神色。恰恰相反,她依旧跪在那里,只是用手背,极为缓慢地、带着某种说不清的色情意味,擦去了唇角那道银丝。她抬起头,目光像两把精准的手术刀,剖析着裴小易脸上还未褪去的震惊与欲望。
“吓到了?”喻芝开口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呛咳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的平静,“还是……兴奋了?”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让裴小易猛地回神。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米色的风衣下摆散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裤子还堆在她的脚踝,露出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而她脖颈上那圈冰冷的黑色皮质项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这个女人丈夫的好友,刚刚强迫性地让她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而她,一个身份是警察的人妻,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在审视他。
裴小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喻芝尽收眼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却又带着无尽诱惑的微笑。“你在怕什么,裴小易?”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去穿那条滑落的裤子,而是就着这副半裸的、羞耻的模样,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盥洗室的冷气吹在她裸露的腿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你在怕储振鹏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把他那个在外人面前像冰山一样的老婆,按在厕所里当母狗一样玩弄吗?”她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高级香水与自己体液混合的、堕落又迷人的味道。她伸出手,没有去碰他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是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那样,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抓皱的衬衫领口。
“还是……你在怕你自己?”她的指尖隔着衬衫布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画着圈,“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个女人的身体,决定她是哭还是笑,决定她是窒息还是呼吸的权力?”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私语,精准地刺向他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储振鹏的好朋友,看起来最正直可靠的裴小易……原来身体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你刚刚按住我头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弄死我?”
最后那句话,让裴小易浑身一震。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探究和期待的眼睛,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字。
喻芝笑了。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女王般的笑容。她知道,她赌对了。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和她一起,踏入这片禁忌乐园的同谋。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了那面贴满了经典款老爷车海报的、冰冷的墙壁前。她伸出双手,手掌平贴在墙上,就那样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了裴小易的眼前。敞开的风衣下,黑色真丝吊带勾勒出她紧致的背部线条,往下,是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两条被冷气冻得微微发抖的、笔直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献祭意味。
“刚刚……是你强迫我。”她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响,显得有些飘忽,“那是你的本能。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挑衅与蛊惑。
“我想看看,清醒过来的你,会不会……主动来要第二次。”
这句话,是命令,是邀请,更是对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不可抗拒的挑战。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他不再是储振鹏的朋友,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男人,他只是一个被眼前这具完美祭品引燃了全部欲望的雄性动物。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她。喻芝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颊压在了一张保时捷911的海报上,冰冷的铜版纸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而身后紧贴上来的、属于裴小易的滚烫体温,则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裴小易没有急着进入。他像一头巡视自己猎物的野兽,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那件碍事的风衣和真丝吊带,粗暴地揉捏着她并不丰满却异常敏感的胸脯。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他,又仿佛在鼓励他。 “你丈夫……知道你这么淫荡吗?”他粗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重复着她刚才的问题。
喻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害怕,是兴奋。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挤压在墙上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却充满了破碎的、让人疯狂的笑意:“他……他只知道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的我……他不知道……现在这个……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墙上……准备当婊子一样操的我……”
“婊子?”裴小易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一只手从风衣下摆伸进去,绕到前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腹,然后用力地扯下了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啊……”喻芝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随即转为更急促的喘息。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要挂不住,只能靠双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不滑下去。
男人不再忍耐,他握住自己已经重新叫嚣起来的狰狞鸡巴,对准那片泥泞的湿润,没有丝毫的温柔,狠狠地挺身而入!
“唔!”喻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钉在墙上的吓。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的那次口交更具侵略性,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滚烫的硬物撑开、摩擦,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灭顶的快感。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打颤,整个人只能软软地挂在裴小易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裴小易彻底疯狂了。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快速而凶狠地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底,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这面墙上。金属门板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哐当、哐当”的轻微撞击声,混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皮肤撞击时发出的、淫靡不堪的水声,谱成了一曲堕落的交响乐。
“说话……说你是什么?”裴小易一边冲撞,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你这个贱货,臭婊子,裴小易心想,今天我就替老储肏死你。
喻芝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快感冲刷成了一片空白,她只能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呻吟:“我……我是……主人的……母狗……是专门……啊……专门被主人操的……烂婊子……”
“主人?”裴小易听到这个称呼,动作更加凶狠了,“刚才怎么不叫我主人?嗯?”
“刚……刚才……还不知道……主人……啊……喜不喜欢……现在……现在知道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极度的欢愉,“主人喜欢……喜欢把小狗……操烂……”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喻芝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灭顶的浪潮彻底淹没。裴小易的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打下烙印,让她清晰地认知到,这个男人,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能将她从无聊现实中拯救出来的“主人”。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份疼痛与快乐交织的疯狂而尖叫。
终于,随着裴小易一声压抑的低吼,精液又像一股灼热的岩浆在她身体最深处爆发开来。他整个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他的额角滴落,砸在喻芝冰冷的脊背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撞击停了下来,盥洗室里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扇可怜的金属门终于得以安宁的死寂。 裴小易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与空虚,混杂着背叛朋友的罪恶感。他正准备抽身而出,结束这场荒唐的意外。然而,他怀里的喻芝却没有丝毫要推开他的意思。她只是静静地靠在墙上,任由他滚烫的欲望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它从坚硬到慢慢疲软的全过程。
几秒钟后,就在裴小易想要彻底退出的瞬间,喻芝动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他。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尽的潮红,眼角甚至还挂着一滴生理性的泪珠,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两颗在黑夜里燃烧的寒星。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这才惊觉,在那堆叠于脚踝的白色绸裤之下,她的双腿,是从大腿根部开始,原本就被一双泛着幽暗光泽的黑色超薄丝袜给紧紧包裹着。刚刚在剧烈的动作中,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堪称致命的细节。 喻芝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扶住他尚未完全软趴的鸡巴,然后双腿微微一错,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温热而富有弹性的大腿根部,紧紧地夹住了他的下体。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丝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肌肤的温度与细腻,又能感觉到丝绸本身带来的、极致滑腻的摩擦感。更要命的是,喻芝没有停下。她挺翘的臀部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前后研磨,每一次都用大腿内侧最柔软的肌肉,去挤压、包裹、取悦他。这是一种比直接进入更加磨人、更加羞耻的玩法。她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主动的服务者,一个深谙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挑逗男人的女奴。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也贴了上来,冰冷的身体紧紧挨着他同样汗湿的胸膛。她仰起头,用一种近乎于臣服的姿态,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裴小易浑身一僵。这个吻,和他记忆中任何一次亲吻都不同。它不带任何情欲的狂热,反而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宣誓,一种宠物在向主人表达顺从与爱戴时的温柔舔舐。
她的吻开始向上移动。她柔软的嘴唇印上了他的下巴,然后是他的双唇。这个吻很轻,很湿润,带着讨好的意味。她没有深入,只是用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卷走他唇上残留的咸湿汗味。这温柔得不像话的举动,与她脖子上那圈象征着暴力与屈辱的黑色项圈,以及她双腿之间正在进行的、淫靡不堪的动作,形成了让他大脑几乎宕机的、极致的反差。
最后,她的唇来到了他的耳边。裴小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然后,他感觉到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含住了他的耳垂。是她的舌头。她像品尝一道无上珍馐一样,仔细地舔舐着,然后用贝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
就在裴小易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冲向那被她玩弄的半边身体时,他听到了她用轻到几乎快要消失的气音,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地低语: “你好厉害啊~”喻芝似乎是喃喃地低语,又像是幼儿园老师给小朋友们的夸赞。“又大,又粗,又热……恢复得还快。比储振鹏……哦不,比老头子都强多了。”
她呵气如兰,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夹弄,甚至是每一下低语,都在撩拨裴小易最后的神经。他又硬了,今天第三次硬。
“以后都做我的情人好不好……哦不……”
喻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仿佛说错话的、小小的停顿,那声“哦不”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裴小易的心上。然后,她用更加确信无疑的、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尽渴望的语气,说出了那句真正的话语。
“做我永远的主人,好不好?”
轰——!
这句话,像一道天雷,瞬间劈开了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层名为“道德”的屏障。情人?不,她要的不是情人。她要的是主人。她不是在寻求一场偷情的刺激,她是在请求被占有,被支配,被当成一件所有物。她用最温柔的姿态,最卑微的请求,递给了他一把可以打开地狱之门的、至高无上的钥匙。而他,只需要点头,就可以拥有眼前这个冰冷、高贵、却又淫荡入骨的女人的一切。
这种认知带来的、无与伦比的权力感,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裴小易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身体已经先于大脑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他猛地一抖,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汹涌、更加滚烫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地,从他身体里喷薄而出。
没有进入她的身体,没有射在她的脸上或嘴里。那粘稠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奶白色液体,尽数喷洒在了她并拢的、包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根部。
在盥洗室冰冷的白光下,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力是惊心动魄的。纯黑色的丝绸上,那片刺目的白浊显得如此突兀,如此淫靡。一部分被超薄的丝袜迅速吸收,让那片黑色变得更深,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而更多的液体,则形成了数道清晰可见的、往下流淌的轨迹,蜿蜒地滑过她紧绷的大腿曲线,最终滴落在那堆优雅的白色绸裤上。
黑与白,优雅与污秽,冰冷与滚烫……所有矛盾的元素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构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偾张、淫荡不堪的画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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