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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秦柠的结婚前夜
夏末的傍晚,空气中还残留着白日的余温,晚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一丝城市的喧嚣和草木的混合气息。
秦柠和郭云峰的新家里,灯光明亮。这套为了结婚准备的房子刚刚装修好不久,还散发着新家具和涂料的味道,一切都崭新得有些不真实。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都是秦柠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
“叮咚——”
门铃声响起,秦柠连忙擦了擦手,小跑着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四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郭云峰大学时的兄弟们——刘添文、黑皮、张达和阿正。
“哇哦,新家啊!可以啊峰哥!”最先进门的是刘添文,他个子不高,长相普通甚至有些猥琐,但一双小眼睛却滴溜溜地转个不停,一进门就毫不客气地四处打量。
紧随其后的是黑皮,他身材高瘦,一身运动装,黝黑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笑着对秦柠扬了扬手里的两瓶白酒:“嫂子,恭喜啊!贺礼!”
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张达则显得斯文许多,他微笑着对秦柠点了点头:“秦柠,恭喜你和云峰,装修得很漂亮。”
最后是像一头熊一样壮实的阿正,他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水果篮,憨厚地笑了笑:“嫂子好。”
“快进来快进来,都别站着了。”郭云峰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道汤,满面春风地招呼着。他今天穿着一件干净的白T恤,一米八五的身高显得格外挺拔帅气,脸上是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笑容。
秦柠也笑着招呼大家:“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们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她今天穿了一件浅黄色的针织短袖,紧身的款式将她上身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36E的傲人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下身是一条白色的A字短裙,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略带婴儿肥的脸蛋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众人落座,郭云峰作为男主人,自然是意气风发,主动打开了黑皮带来的白酒。
“来来来,今天是我和柠柠的大喜日子临近,请各位老同学来热闹一下,别的就不多说了,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郭云峰豪爽地给自己满上了一杯,一饮而尽。
“行啊峰哥!爽快!”刘添文立刻怪叫着鼓起了掌,一边给郭云峰的空杯满上,一边挤眉弄眼地说:“峰哥,这杯得喝!祝你和嫂子早生贵子!”
黑皮也端起酒杯:“峰哥,这杯,祝你跟嫂子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张达推了推眼镜,笑容温和:“云峰,我们几个里面你最早成家,这杯是兄弟们对你的祝福。”
阿正话不多,也跟着举杯:“峰哥,喝。”
几个人轮番上阵,你一杯我一杯,话术层出不穷,全都是围绕着祝福他和秦柠。郭云峰本来酒量就不算顶尖,加上今天高兴,来者不拒,几轮下来,脸就已经涨得通红。
秦柠看着心疼,伸手想去拦刘添文倒酒的手:“哎呀,你们别灌他了,他都快不行了。”
刘添文嘿嘿一笑,手腕一躲,又给郭云峰满上了:“嫂子,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高兴!今天可是峰哥的好日子,我们这是在给他助兴呢!是不是啊峰哥?”
郭云峰已经有些舌头打结,但还是摆着手,大着舌头说:“没…没事!我还能喝!兄弟们的心意,我必须喝!”
他骨子里那点隐秘的期待,在酒精的催化下,正悄悄地发酵。他甚至有些渴望看到自己醉倒后,这群饿狼一样的“好兄弟”会和自己美丽的未婚妻发生点什么。这种禁忌的念头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秦柠无奈地白了刘添文一眼,嗔怪道:“就你话多!”
这句嗔怪在刘添文听来,却像是调情一般,他笑得更猥琐了,目光有意无意地瞟过秦柠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胸前曲线。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在四个人的合力围攻下,郭云峰终于顶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桌子上,发出了沉重的鼾声。
“搞定!”刘添文打了个响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秦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走过去推了推郭云峰:“云峰?云峰?”
郭云峰毫无反应,只是咂了咂嘴,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别管他了,让他睡吧。”张达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和阿正一左一右,把烂醉如泥的郭云峰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还体贴地给他盖上了一条薄毯。
做完这一切,四人重新回到餐桌,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秦柠身上。
“好了,正主倒了,现在轮到副的了。”刘添文搓着手,拿起酒瓶,笑嘻嘻地看向秦柠,“嫂子,峰哥那份,你是不是得替他喝点啊?”
秦柠正在给郭云峰倒水,闻言直起身,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们:“我?我不行的,我酒量很差。”
“哎,嫂子,这就见外了不是?”黑皮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伸直,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我们跟峰哥喝了这么多,你不陪我们喝一个,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几个兄弟啊?”
这是激将法。秦柠的性格里带着点不服输的好胜心,尤其是在这种半开玩笑的场合。大学时,她就没少因为这个吃亏。
果然,她微微蹙起了秀眉:“谁看不起你们了?只是我真的不能喝……”
“没事的,秦柠。”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达开口了,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让人不自觉地放下防备,“就是喝个开心。我们都知道你和云峰马上要结婚了,替你高兴。这算是我们几个娘家人,在婚礼前,提前跟你喝个送嫁酒,不过分吧?”
“娘家人”这个词用得极妙,一下子拉近了距离,又把这次喝酒定义成了一种祝福的仪式。
秦柠的防线出现了一丝松动。她犹豫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睡得正香的郭云峰,又看了看眼前这四个目光灼灼的男人。这些都是郭云峰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大学里最熟悉的一群人。她和他们之间,有过太多不能对郭云峰言说的秘密。
订婚之后,她本以为那些荒唐的过去就可以彻底翻篇,她可以安心地当郭云峰的新娘。但此刻,他们的眼神让她明白,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翻篇就能翻篇的。
“那……就喝一点点?”她试探着说,语气里带着妥协。
“好嘞!”刘添文立刻欢呼一声,手脚麻利地给秦柠倒了一小杯白酒,“嫂子敞亮!来,我们先走一个!”
四男一女,五个酒杯在空中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秦柠硬着生平第一次,将一小杯辛辣的白酒灌进了喉咙,呛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雪白的小脸瞬间就染上了一层动人的酡红。
“咳咳……好辣……”她伸出粉嫩的舌尖,不停地扇着风。
刘添文看着她这副娇憨可爱的模样,只觉得下腹一热,他舔了舔嘴唇,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道:“嫂子,你这可不行啊。我记得……大学那会儿,你不是挺能喝的吗?”
秦柠的动作一僵,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能喝了?”
“哦?是吗?”刘添文笑得意味深长,“我怎么记得,有一次在KTV,你一个人吹了一整排啤酒呢?”
“那次啊……”黑皮也加入了进来,他摩挲着下巴,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我记得,那次峰哥提前回宿舍了。后来……好像是你喝多了,走不稳路,还是我跟添文把你送回宿舍楼下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秦柠嘴硬道,但她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她当然记得,那晚何止是送到宿舍楼下那么简单。
“你不记得的事情多着呢。”刘添文压低了身体,凑到秦柠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你那天穿的也是一条白色的短裙,跟我现在看到的这条差不多。你吐的时候,我扶着你,一低头,就看到了……”
“你闭嘴!”秦柠又羞又急,猛地推了他一把。因为喝了酒,她这一推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反而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哈哈哈,嫂子害羞了!”刘添文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
张达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他给秦柠夹了一筷子菜,温和地说:“好了,添文,别逗秦柠了。过去的事,提它干嘛。来,秦柠,吃点菜压一压。”
他看起来像是在解围,但“过去的事”四个字,却像是在提醒秦柠,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一清二楚。
秦柠心里又气又乱,拿起酒杯,对着刘添文说:“喝!谁怕谁!”
“好!嫂子豪爽!”
几杯酒下肚,秦柠的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脸颊滚烫,看东西都带上了重影。她的理智在酒精的侵蚀下逐渐涣散,那些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属于大学时代的,混乱而又刺激的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看到秦柠目光迷离的样子,张达的笑容更深了。他知道,堤坝已经出现裂缝,只需要最后一击,就能让它彻底溃决。
“秦柠,别装了。”他柔声说,“我们是兄弟,云峰的,也是你的。我们帮你,是应该的。云峰他……给不了你的,我们给。这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给不了我……”秦柠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能本能地反问。
“满足感啊,嫂子。”刘添文凑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他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峰哥那小牙签,能把你喂饱吗?你别骗我们,也别骗你自己。大学那几年,要不是我们几个轮流帮你‘开小灶’,你现在怕是早就跟峰哥分手了吧?”
“你……你们……”秦柠羞愤交加,一双美眸里水汽氤氲,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刘添文说的,是事实。
郭云峰哪里都好,帅气,温柔,体贴,可唯独在床上,那小得可怜的尺寸,让她每次都像是隔靴搔痒,得不到丝毫的满足。这种生理上的缺失,是她心底最深的秘密和遗憾。
而眼前的这几个男人,却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填补了她的空虚。
黑皮那如同毒蛇般灵活的舌头,阿正那蛮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冲撞,张达那斯文外表下充满掌控欲的侵犯,还有刘添文……那丑陋外表下,却藏着一个尺寸惊人、能让她每次都攀上云端的庞然大物。
这些记忆,像是毒品,被她强行戒断了很久,但今天,在酒精和言语的撩拨下,毒瘾再次发作了。
“嫂子,你看你,脸这么红,身体都在发抖。”黑皮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秦柠的手臂,那里的肌肤滚烫得惊人,“你也是想要的,对不对?”
秦柠没有躲开。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来,我们玩个游戏吧。”张达提议道,他拿起了桌上的扑克牌,熟练地洗着,“就玩最简单的,比大小。谁输了,就回答赢家一个问题,或者……满足赢家一个要求。怎么样?”
又是这样熟悉的套路。
秦柠看着张达手里的扑克牌,她知道这是个陷阱,但她的大脑已经被酒精麻痹,身体里的渴望又在叫嚣。
她想起了郭云峰。那个躺在沙发上,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她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人。一丝愧疚感浮上心头。
但很快,这丝愧疚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念头所取代。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为了他那可怜的自尊,委屈自己一辈子?
“好……玩就玩。”秦柠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看到,对面四个男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属于猎人的笑容。
游戏开始了。
第一把,秦柠输了。
赢的是刘添文。
他搓着手,一脸淫笑地看着秦柠,却没有立刻提问,而是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女生跪在地上,正在卖力地给一个男人口交。画面晃动,但可以清晰地看到,女生的脸,正是秦柠。而那个被伺候的男人,正是刘添文。
“嫂子,还记得这个吗?”刘添文把手机屏幕转向秦柠,“大三暑假,你说你想我了,特地坐了三个小时的高铁来找我。就在我家,我爸妈刚好出去了。”
秦柠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视频她不知道!刘添文竟然偷偷录下来了!
“你……你无耻!”她伸手想去抢手机。
刘添文却敏捷地收了回来,笑嘻嘻地说:“别急嘛嫂子。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只要当着我们的面,把你视频里说的话,再说一遍就行了。”
视频里,被刘添文那粗壮的鸡巴操弄得神志不清的秦柠,正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添文……你的鸡巴好大……比郭云峰的大多了……我好喜欢……”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秦柠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因为羞耻而微微发颤。
“怎么?输了想耍赖?”黑皮在一旁煽风点火。
“秦柠,游戏就要有游戏规则。”张达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秦柠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沙发上的郭云峰身上。他睡得很沉,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屈辱、刺激、背叛的快感……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那份属于少女的清纯和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带着一丝妖媚的迷离。
她看着刘添文,红唇轻启,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添文……你的鸡巴……好大啊……比……比郭云峰的大多了……我好喜欢……”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深处,一股熟悉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哈哈哈!好!嫂子果然是爽快人!”刘添文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知道,今晚,这只被他圈养了多年的金丝雀,又回到了他的笼子里。
游戏继续。
第二把,秦柠又输了。这次赢的是黑皮。
黑皮的要求更直接,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嫂子,我这有点胀,你帮我揉揉呗。”他笑得像个狡猾的狐狸,“大学那会儿,你不是最会用你那双小手了吗?就隔着裤子,帮我揉两下,不算过分吧?”
秦柠的目光落在他鼓胀的裤裆上,喉咙有些发干。她记得黑皮的尺寸,虽然不如刘添文那么夸张,但也绝对是天赋异禀。而且他很会玩,总能用各种花样让她欲仙欲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了黑皮面前。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缓缓蹲下身,伸出了那双白嫩得如同嫩笋般的小手,轻轻地覆上了那个滚烫的硬物。
隔着一层薄薄的运动裤布料,那根硬物的形状、温度和脉动都清晰地传递到了秦柠的掌心。它又粗又硬,像一根烧红的铁棍,充满了勃发的生命力。秦柠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的掌握下,又不受控制地胀大了一圈。
“嘶……”黑皮倒吸一口凉气,喉结上下滚动,身体微微后仰,将自己的下腹更深地送入秦柠的掌中。他黝黑的脸上泛起一层油亮的红光,双眼微眯,享受地呻吟出声,“对……就是这样……嫂子,你的手还是这么软,这么会伺候人……”
秦柠的脸颊滚烫,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不敢去看黑皮的眼睛,也不敢去看旁边另外三个男人那如同探照灯一般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她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的轮廓,甚至能摸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她的手开始机械地、生涩地上下撸动。
“嫂子,用力点啊。”黑皮不满地催促道,“没吃饭吗?像大学在操场边的树林里那样,使点劲儿。”
他又提起了一件往事。大三下学期的一个黄昏,他和秦柠趁着天黑,在学校操场最偏僻的那个小树林里,就着朦胧的月色,做过一次。那一次,秦柠也是这样蹲在他身前,用一双小手,把他伺候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秦柠的身体一颤,手上的动作果然加重了几分力道。运动裤的布料与那根硬物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淫靡。
“妈的,黑皮你小子真爽!”刘添文在一旁看得眼都红了,他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快点!嫂子,你揉快点,等下该轮到我了!”
“别急,添文,人人有份。”张达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秦柠,专心一点,你看黑皮的表情,他好像还不是很满意。”
秦柠咬着下唇,羞耻感和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小腹也跟着一阵阵发紧。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大学时那些荒唐的画面,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熟练而大胆起来。她的手指灵活地揉捏着,时而快速撸动,时而又用指腹在那最顶端的地方打着圈。
“哦……嗯……舒服……”黑皮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抓住秦柠的头发,但动作却很轻柔,更像是一种爱抚,“嫂子……你这技术……峰哥那傻逼可享受不到吧……他那小玩意儿,值得你这么伺候吗?”
她睁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看着黑皮那张因为情动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手上更加卖力了。
“快了……快了……嫂子……再快点……”黑皮抓着她头发的手开始用力,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张达突然开口:“停。”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秦柠立刻松开了手。黑皮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但也没敢违抗张达的话。
“游戏规则,只是满足要求,可没说要让他射出来。”张达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黑皮,你的机会用完了。秦柠,回座位上去。”
秦柠手脚发软地站起身,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觉得双腿之间已经一片泥泞。
“来,继续。”张达重新拿起扑克牌。
这一次,输的依然是秦柠。
而赢家,正是刚刚发号施令的张达。
刘添文和黑皮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达身上,他们知道,论玩弄人心,张达才是他们中最厉害的那个。
张达没有像刘添文那样拿出视频,也没有像黑皮那样要求直接的身体接触。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秦柠,目光温和,却又像能穿透她所有的衣服和伪装,直达她内心最深处。
“秦柠,”他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你今天穿的这件针织衫很漂亮,把你的身材衬托得很好。”
秦柠下意识地抱住了双臂,眼神有些慌乱。
“我的要求很简单,”张达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把它脱了。”
“什么?”秦柠惊呼出声。
“脱掉它。”张达重复了一遍,语气依然温和,“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我们未来的新娘,到底有多美。这不算过分吧?我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大二那次去海边,你喝醉了,还是我帮你换的泳衣。”
他又抛出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那次班级组织去海边玩,郭云峰因为晕船,早早回了酒店。秦柠喝多了几杯鸡尾酒,在沙滩上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房间里,身上原本的连衣裙,变成了一件湿漉漉的比基尼。而张达,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当时张达的解释是,她睡着了,怕她着凉,所以把她带了回来,又怕她穿着湿衣服不舒服,就“帮”她换上了包里的泳衣。
天真的秦柠当时竟然信了。现在想来,那哪里是“帮”,分明就是他趁机把自己看了个遍,摸了个遍!
“怎么?不愿意?”张达的笑容不变,“还是说,你想让我们所有人都看看,添文手机里的那个视频的完整版?我记得,后面可比前面精彩多了。”
又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秦柠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沙发上的郭云峰,他睡得像一头死猪,鼾声均匀。婚纱照就挂在沙发后面的墙上,照片里的她笑得一脸幸福,依偎在郭云峰的怀里。
多么讽刺。
秦柠的手,颤抖着,伸向了自己浅黄色针织衫的下摆。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在四个男人灼热的注视下,她一点一点地,将衣服向上卷起。先是露出了平坦紧致的小腹,然后是盈盈一握的纤腰,最后,她闭上眼睛,猛地将衣服从头上拽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一件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胸罩,暴露在了灯光下。
那对36E的雪白巨乳,被薄薄的蕾丝布料紧紧包裹着,挤出一条深邃得惊人的乳沟。因为刚刚的情动和羞耻,她胸前的肌肤也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两颗乳尖已经不受控制地变硬凸起,将蕾丝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点。
“我操……”刘添文第一个发出了粗俗的赞叹,他的眼睛都直了,口水差点流下来,“好……好大的奶子……”
阿正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都停滞了。
黑皮则是不住地舔着嘴唇,下腹刚刚被压下去的火焰,又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只有张达,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很美。”他由衷地赞叹道,“秦柠,你比大学时,更美了。”
这句夸奖,却让秦柠感到一阵恶寒。她抱着手臂,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剥光了毛,放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羔羊。
然而,游戏还在继续。
“下一把。”张达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还是输了,她输给了阿正。
看着这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脸红心跳地盯着自己看的壮汉,秦柠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阿正是他们几个里最老实的一个,要求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阿正涨红了脸,搓着手,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我……我想……”
“想什么?快说啊!磨磨唧唧的!”刘添文不耐烦地催促。
阿正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指着秦柠那对被蕾丝包裹的巨乳,瓮声瓮气地说:“我想……用你的奶子……夹根烟……”
这个要求,说变态也变态,但比起之前的,似乎又显得有些……天真?
秦柠愣了一下,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就这个?”她问。
“嗯……嗯!”阿正用力点头。
“行。”秦柠答应得很干脆。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开了。
张达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阿正。
阿正接过烟,手都在抖。他走到秦柠面前,秦柠很配合地挺了挺胸。阿正小心翼翼地,将那根香烟,插进了她深邃柔软的乳沟里。
雪白的乳肉立刻将那根细细的香烟紧紧夹住,只露出一点点过滤嘴在外面。那视觉冲击力,让在场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阿正看着被自己女神的乳房夹住的香烟,激动得满脸通红,竟然就那么呆呆地站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了。
“笨蛋!点着啊!”刘添文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阿正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掏出打火机,哆哆嗦嗦地凑过去,将那根烟点燃。
一缕青烟,从秦柠的胸口袅袅升起。
这画面,荒诞,淫靡,又带着一种堕落的美感。
“好了,我的要求……完成了……”阿正看着那根烟,傻傻地笑了。
他竟然没有抽,也没有提更过分的要求。
下一把,她再次输了。
赢家,还是刘添文。
刘添文已经忍了很久了,他看着秦柠那对呼之欲出的豪乳,早就心痒难耐。
他狞笑着站起身,直接走到了秦柠面前,二话不说,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
那根丑陋而又庞大的肉物,瞬间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它比刚才黑皮的还要粗大一圈,青筋盘虬,红彤彤的龟头因为兴奋而流淌着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邪的光。
“嫂子。”刘添文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我的要求,你应该猜到了吧?”
秦柠的呼吸一窒。
她当然猜到了。
乳交。
这是大学时,刘添文最喜欢让她做的事情。用她这对硕大的乳房,去伺候他那根丑陋的鸡巴。
“来吧,嫂子。”刘添文抓起秦柠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滚烫的鸡巴上,“帮我,像以前一样。”
秦柠的手被那灼热的温度烫得一缩,但却没有挣脱。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着他那张猥琐的脸,和他胯下那根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庞然大物。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慢慢地解开了自己胸罩的搭扣。
随着“啪嗒”一声轻响,那对雪白的、丰腴的、完美的巨乳,彻底挣脱了束缚,像是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空气中骄傲地颤动着。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四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那对雪白的、丰腴的、完美的巨乳,在灯光下晃动着惊心动魄的弧度,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而温润。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尖,早已直挺挺地立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刘添文的眼睛里燃烧着贪婪的火焰,他粗重地喘息着,将自己那根肮脏丑陋的庞然大物又往前送了送,几乎要碰到秦柠的下巴。
“来,嫂子,自己动手。”刘添文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让你的大奶子,好好尝尝我的宝贝。”
秦柠的眼神迷离,她看了一眼刘添文胯下那狰狞的巨物,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睡得正香的郭云峰。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快感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没有丝毫犹豫地握住了那根灼热、坚硬,还带着黏滑液体的肉棒。极致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热流从下腹直冲头顶。
好大……好烫……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在刘添文的引导下,秦柠将那根粗壮的鸡巴对准了自己深邃的乳沟。她深吸一口气,用力挺起胸膛,两团丰腴柔软的乳肉立刻向中间挤压,将那根庞然大物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起来。
“嘶……啊……”
极致的软腻感和包裹感让刘添文爽得头皮发麻,他舒服地呻吟出声。
秦柠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坚硬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胸乳之间不安分地跳动着,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肌肤,仿佛要将她的心脏都融化。
刘添文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撑在餐桌上,腰腹猛地发力,开始在她柔软的乳房之间疯狂地耸动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粗壮的茎身在雪白的乳肉间快速地进出、摩擦,被挤压的乳房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而剧烈地晃动、变形,沾染上的粘液和汗水,让这摩擦发出了淫靡至极的水声。
“爽不爽,嫂子?!”刘添文一边疯狂地操动,一边狞笑着喘息,“你这对大奶子,可比你那骚B夹得还紧!峰哥那傻逼玩过吗?他那小鸡巴,怕是塞进来就找不到了吧?哈哈哈哈!”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秦柠的心上,却激起了更加变态的快感。她甚至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身体,去迎合刘添文的操干。
“操!添文你他妈轻点!别把嫂子的奶子给操坏了!老子还没玩呢!”黑皮在一旁看得眼都红了,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尺寸同样不俗的肉棒弹了出来,兴奋地上下跳动。
阿正也早就憋不住了,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更是夸张,像一根小臂,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只有张达,依旧坐在那里,他推了推眼镜,用一种蛊惑人心的声音缓缓说道:“秦柠,看着云峰。看着他,再感受着添文。这才是你应该拥有的。你不是在背叛他,你只是……在拿回你应得的补偿。”
秦柠猛地转过头,看向沙发上那个毫无知觉的身影。婚纱照里,他笑得那么阳光,那么温柔。而现在,他的未婚妻,就在离他不到三米的地方,用胸部被他最好的兄弟疯狂地操干着。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背叛和刺激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啊……啊……添文……”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呻吟起来,声音娇媚入骨,“好舒服……你的鸡巴……好烫……再快点……用力……把我操烂……”
她开始主动地晃动着自己的巨乳,用两团软肉去夹紧、吮吸那根巨物。她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沾染上淫靡液体的嘴唇。
“骚货!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刘添文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几近疯狂,身下的动作更快、更狠了,“峰哥听见没!你老婆在被我操呢!她叫得可真好听啊!”
“别……别说了……啊……”秦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更加兴奋,一股股淫水从她的腿心涌出,瞬间就浸湿了她身下的椅子。
“嫂子……骚B……老子要射了!”刘添文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鸡巴,对准了秦柠的脸,“我要把你这对大奶子全都射满!把你的脸也射上!”
秦柠甚至没有躲闪,她迷离地睁着眼,看着那红彤彤的、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面前剧烈地颤抖。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腥臭的白浊液体,像是喷泉一样,尽数喷洒在了秦柠雪白的胸脯和潮红的脸颊上。温热的、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那对随着喘息而不断起伏的雪乳上,与上面的汗水和粘液混合在一起,淫靡到了极点。
刘添文舒爽地长叹一声,身体还有些发软。
而另外三个男人,早已按捺不住了。
“该我了!”黑皮第一个冲了上来,他一把将还没回过神来的秦柠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将她按在了餐桌上。
餐桌上还摆着没吃完的菜肴,秦柠的上半身压在上面,冰凉的盘子和油腻的菜汁沾了她一身,混着她胸前和脸上的精液,让她看起来狼狈而又淫荡。
“嫂子,刚才用手不过瘾,现在,该用嘴了吧?”黑皮从身后压了上来,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直接顶在了秦柠的嘴边。
与此同时,阿正也从另一边挤了过来,他那根恐怖的肉棒,则对准了秦柠那只空闲着的小手。
张达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沙发边,从茶几上拿起一个信封,那是郭云峰准备在婚礼上念给秦柠的情书。
他走到秦柠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即将被同时侵犯的她,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别急着开始。”张达晃了晃手里的信封,“让我们一边欣赏好戏,一边听听我们的新郎官,对他是如何爱着他的新娘的。”
他拆开信封,用一种抑扬顿挫的、仿佛在朗诵诗歌般的语调,念出了第一句:
“致我最亲爱的柠柠…”张达那不带一丝情感的声音,如同舞台剧的旁白,清晰地回荡在弥漫着精液腥臊味和饭菜香气的客厅里。
这句话像是一道开关,瞬间点燃了在场所有人的兴奋点。
黑皮狞笑着,不再给秦柠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一把揪住秦柠那被刘添文的精液弄得湿滑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跳动着青筋的粗壮鸡巴,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进了她那还在喘息的檀口之中。
“唔……!”
秦柠的美眸瞬间睁大,喉咙深处被那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痛苦又压抑的申吟。她本能地想挣扎,但上半身被死死地按在冰凉油腻的餐桌上,双手也被阿正牢牢地攥住,被迫包裹着他那根尺寸同样恐怖的肉棒,根本动弹不得。
黑皮的鸡巴带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骚气,粗暴地在她温热柔软的口腔里进出着。龟头顶端的马眼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润滑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也让她忍不住地干呕。
“听见没,骚货!”黑皮一边挺动着腰,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峰哥给你写情书呢!表白你这个正在被我操嘴的未婚妻!”
另一边,阿正这个看似老实的壮汉,此刻也双眼赤红,呼吸粗重得像一头公牛。他抓着秦柠那双柔嫩白皙的小手,强迫它们包裹住自己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然后自顾自地疯狂上下撸动起来。秦柠那纤细的玉指被他那粗大的茎身撑得几乎要断掉,每一次撸动,都能感觉到那上面盘虬的青筋和灼人的温度。
“嫂子……你的手好软……比大学时候还软……”阿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也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而张达,则像一个优雅的指挥家,控制着这场淫乱交响乐的节奏。他完全无视眼前这幅活春宫,只是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信纸,用那温和而又残忍的声线继续朗诵:
“……每当想起你的笑容,我的世界就充满了阳光。你的笑,是我见过最纯净、最美好的东西……”
“纯净?哈哈哈哈!”黑皮听到这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拔出自己的鸡巴,上面已经沾满了秦柠的口水,晶莹的涎液顺着茎身滴落下来。他捏住秦柠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淫笑着说:“嫂子,他说的纯净,是不是指你现在这副被我操得满嘴口水的样子啊?你笑一个给峰哥看看啊!”
秦柠的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口水,脸颊上是刘添文留下的已经半干的精斑,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胸前那对被精液玷污的雪白巨乳剧烈地起伏着。这副模样,跟“纯净”两个字没有半点关系,反而淫荡到了骨子里。
她看着黑皮,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刺激,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真的露出了一个夹杂着屈辱和快感的、妖异的笑容。
“操!真是个骚货!”黑皮被她这个笑容刺激得兽性大发,再次将鸡巴狠狠捅了进去,操干得愈发卖力。
张达的朗诵还在继续:“……我依然记得我们第一次牵手,在那个下着小雨的午后,你的手心是那么温暖,让我觉得可以抵御整个世界的寒冷……”
“温暖?我看是骚得发烫吧!”一旁已经缓过劲来的刘添文忍不住插嘴了。他重新拉开自己的裤子,那根刚刚射过的、尺寸骇人的鸡巴,此刻虽然有些疲软,但依然比普通男人勃起时还要粗大。他走到秦柠身后,直接掀起了她那条白色的A字短裙,露出了里面那条同样被淫水浸湿的粉色蕾丝内裤。
刘添文毫不客气地伸手撕开了那层薄薄的布料,发出了“刺啦”一声脆响。
秦柠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到一根粗糙的手指,带着一股淫邪的力道,探进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粗鲁地搅动起来。
“啊……嗯……”秦柠再也忍不住,从被鸡巴塞满的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嫂子,你这小B怎么这么多水?”刘添文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滑腻的淫液,“峰哥那小牙签,能把你操出水来吗?别骗人了,你这水,分明是想着我们这几个哥哥的大鸡巴才流的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那紧致温热的甬道里搜寻着什么。很快,他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敏感的阴蒂,然后用指腹在上面狠狠地按压、揉搓。
“啊啊啊!”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秦柠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将餐桌上的盘子踢翻了好几个,发出“叮当”的声响。被黑皮操着的嘴里,发出了更高亢的呜咽声。
“看,这就受不了了?”刘添文狞笑着,他将湿滑的手指抽出来,然后扶住自己那根半软的肉棒,对准了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
“嫂子,你这小B,可比你的嘴和手诚实多了。它想被大鸡巴操,想得都快疯了,对不对?”
说完,他腰部一沉,那根还带着他自己精液味道的、丑陋而又粗大的肉棒,就这么硬生生地、没有丝毫前戏地,挤进了秦柠那紧致湿滑的穴道里。
“呃啊——!”
被前后同时贯穿的极致感觉,让秦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的嘴被黑皮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而身后,刘添文那根庞然大物正在一下一下地、毫不留情地开凿着她那从未被如此尺寸的巨物侵犯过的甬道。
太大了……要被撑坏了……
这是她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郭云峰那根可怜的小牙签,和刘添文这根“凶器”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以前,她和刘添文也做过,但每一次,他都还算温柔。可今天,在酒精、在同伴的注视、在郭云峰情书的刺激下,刘添文展现出了他最粗暴、最野蛮的一面。
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狠狠地顶到她的子宫口,撞得她的小腹一阵阵发酸、发胀。
“噗嗤……噗嗤……噗嗤……”
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在客厅里交织成一首堕落的乐章。
张达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你说,你最喜欢靠在我的肩膀上,因为那里让你觉得很安心,像是可以停泊的港湾……”
“港湾?哈哈哈哈!”刘添文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大笑起来,“嫂子,你告诉他,你现在更喜欢哪个港湾?是我这个能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鸡巴港湾,还是黑皮那个让你口水直流的鸡巴港湾啊?”
他每说一句,就更用力地顶一下。秦柠被他操得神志不清,身体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叶子,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狂暴的侵犯。
阿正看着眼前的场景,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松开秦柠的手,粗暴地将她从餐桌上拽了起来,让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跪趴在桌面上,撅起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
这个姿势,让刘添文的鸡巴插得更深了。而秦柠的脸,则正对着沙发上熟睡的郭云峰。她甚至能看清他脸上那安详的睡容。
阿正绕到秦柠身前,一把抓住了她那对随着操干而疯狂晃动的雪白巨乳,粗糙的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将那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
“嫂子……轮到我了……”阿正的声音嘶哑,他低头看着秦柠那张被泪水、口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又看了看她身下被刘添文疯狂进出的穴口,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因为姿势而微微张开的、从未被侵犯过的菊花上。
“嫂子,你后面……还没被操过吧?”他喘着粗气问。
秦柠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迷茫地摇了摇头。
“那……今天就让哥哥给你开开苞!”阿正狞笑一声,他抓起桌上一瓶还没开封的橄榄油,拧开盖子,就那么粗暴地倒在了秦柠的股缝之间。
“不要……啊……”秦柠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尖叫,但立刻就被身后刘添文更加猛烈的撞击给顶了回去。
阿正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他招呼着其他两人调整姿势,扶着自己那根比刘添文还要粗上几分的恐怖肉棒,对准了那片被油脂浸润的、紧闭的穴口。
“嫂子,忍着点,第一次是有点疼,以后就爽了!”
说完,他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客厅。
被撕裂的剧痛让秦柠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她从未体验过如此野蛮的侵犯,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这两个男人从中间活生生撕开一样。
她的嘴被黑皮的鸡巴堵着,前面被阿正揉着奶子,后面两个穴口,一个被刘添文的巨物疯狂开凿,另一个,则被阿正那更加恐怖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强硬地撑开、侵入。
三洞齐入!
张达的声音,在这时又幽幽地响了起来,如同地狱的判词:
“……我发誓,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地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这句话,成了压垮秦柠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啊……”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混杂着痛苦和绝望的嘶吼。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身下被刘添文操干的穴口喷涌而出,如同开闸的洪水。
潮吹了。
在被三个男人同时侵犯,听着未婚夫的情书时,她被操到潮吹了。
温热的液体喷洒得到处都是,溅到了地上,溅到了刘添文的身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不远处沙发上,那张巨大的婚纱照的相框上。
照片里,秦柠和郭云峰笑得一脸甜蜜。而现在,那甜蜜的笑容,被他未婚妻身体里喷出的淫水,玷污了。
“操!射了!嫂子喷水了!”刘添文被那股温热紧致的收缩夹得差点当场缴械,他兴奋地大吼着。
黑皮和阿正也更加疯狂了。
这场疯狂的盛宴,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四个男人都轮番在秦柠的身体里、脸上、胸前射过一次之后,才暂时停歇了下来。
秦柠浑身瘫软地趴在狼藉的餐桌上,身上四个男人腥臭的精液。她的两个穴口都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混合的液体。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刚刚那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而不住地抽搐。
客厅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满淫乱交媾后的混合气味。
“妈的……真他妈爽……”刘添文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满足地吐出一个烟圈。他看着桌上那具美丽的、被他们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酮体,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峰哥这傻逼,真是捡到宝了,可惜他自己不会用。”黑皮也笑着说,他走过去,拍了拍秦柠那浑圆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几个清晰的巴掌印。
“就这么结束,是不是有点可惜了?”一直没怎么动的张达,突然开口了。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哦?班长大人又有什么高见了?”刘添文饶有兴致地问。
张达的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了大门上。他微笑着说:“这房子隔音不错,但是……总是在一个地方玩,不觉得腻吗?外面的世界,可比这里精彩多了。”
众人一愣,随即明白了张达的意思。
“操!还是班长你他妈会玩!”刘添文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兴奋地一拍大腿,“走!带嫂子出去遛遛!”
“去哪儿?”阿正憨憨地问。
“就去楼道里。”张达的笑容变得有些恶劣,“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了,这个点的楼道,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万一有人从电梯里出来呢?”
那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了。
“好主意!”黑皮也兴奋地搓着手。
他们根本不给秦柠任何反应的时间。刘添文和黑皮一左一右,将浑身赤裸、瘫软如泥的秦柠架了起来,就像拖着一个麻袋一样,向门口走去。
“不……不要……求求你们……”秦柠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终于感到了害怕,开始无力地挣扎。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刘添文狞笑着,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瞬间,楼道里那冰冷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涌了进来,让秦柠浑身一激灵。
他们就这么把她拖进了空无一人的楼道。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她那赤裸的、沾满污秽的身体,也照亮了四个男人脸上那兴奋而又扭曲的笑容。
“就在这儿吧。”张达指了指邻居那扇紧闭的防盗门,“把她按在门上,让她好好听听,里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她的叫声。”
黑皮和阿正会意,立刻将秦柠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压在了冰冷的铁门上。那刺骨的冰凉让她猛地一颤,也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不!放开我!郭云峰!救我!”她终于崩溃了,开始大声尖叫。
“叫吧,叫得再大声一点!”刘添文从后面顶了上来,他那根又一次变得坚硬无比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再次捅进了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穴口,“你叫得越大声,我们就越兴奋!说不定……你还能把邻居叫出来,让他们也欣赏一下,我们峰哥的未婚妻,是怎么在外面被人操的!”
说完,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冰冷的铁门,滚烫的肉体,身后野兽般的侵犯,耳边随时可能响起的电梯声和脚步声……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而又刺激的体验。
秦柠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她不敢再大声叫喊,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回肚子里。她的身体被钉在门上,承受着刘添文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和冰冷的铁门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咚……咚……咚……”
这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淫靡。
张达靠在对面的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甚至还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笑一个,秦柠。”他用那温和的声音说,“给你和云峰的婚礼,留点纪念。”
秦柠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但身体深处,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刺激,再次涌起了熟悉的快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刘添文的动作,小穴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显示屏上的数字停在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秦柠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她能听到电梯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会有人出来吗?会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然而,几秒钟后,电梯门又缓缓地关上了。并没有人出来。
虚惊一场。
但这短暂的惊吓,却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所有人的欲望都膨胀到了顶点。
“操!”刘添文低吼一声,像是要把刚才的紧张全都发泄出来一样,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在秦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要去了……不行……”秦柠感觉自己又要被操到高潮了,她拼命地摇头,想抑制住那股快感。
“想去就去!就在这里!让邻居闻闻你骚水的味道!”刘添文抓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啊——!”
秦柠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又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也溅湿了邻居家的门。
在秦柠高潮的余韵中,刘添文也嘶吼着,将自己今天第三次积攒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滚烫的子宫深处。
发泄过后,楼道里的气氛反而更加燥热了。
“这里不过瘾。”黑皮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向上看去,指向了楼道尽头的安全通道,“去天台怎么样?那里视野好,还没人打扰。”
“好主意!”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他们再次架起已经连站都站不稳的秦柠,推开了通往天台那扇沉重的铁门。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秦柠赤裸的身体上,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天台很空旷,脚下是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头顶是稀疏的星辰。站在这里,仿佛脱离了尘世的一切束缚。
“这里不错。”张达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将秦柠带到天台中央,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水泥平台,应该是给楼顶的设备用的。他们让她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台子上,那熟悉的、羞耻的姿势,让她知道,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这一次,是黑皮。
他从后面压了上来,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对准了秦柠那刚刚被阿正开过苞,还带着血丝和油渍的后庭。
“嫂子,刚才阿正那头笨牛,肯定把你弄疼了。”黑皮一边用手揉捏着她那挺翘的屁股,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哥哥我可比他温柔多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他说着温柔,动作却一点也不慢。那根肉棒只是稍微扩张了一下,便长驱直入,再次填满了那个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甬道。
“嗯啊……”有过一次经验后,这次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的、奇异的酸胀感。
黑皮开始缓缓地抽插,他的节奏控制得很好,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却又不会让她感到过分的疼痛。
另外三个男人则围在旁边,一边欣赏着,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言语攻击。
“柠柠,你还记不记得,大三那年,你跟峰哥说你要去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学术交流会?”张达首先开口,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那个傻子,还特地去车站送你,看你上了去邻市的大巴。”
秦柠的身体一僵。她当然记得。
“可是啊……”张达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不知道,你坐上大巴后,第一站就下车了。然后,添文开车接上你,我们四个,在你家不远处的酒店里,开了个总统套房,玩了整整三天三夜。”
“对!我还记得!”刘添文兴奋地接话,“那三天,你可真是个骚货啊!我们怎么玩你都接着。第一天晚上,你就被我们操得下不来床。峰哥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样,你还喘着气,一边被我从后面操着,一边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跟他说,‘嗯……研讨会好累啊,但是我学到了好多东西呢,老公你放心吧’。哈哈哈哈!”
“老公?”正在她身体里抽插的黑皮动作一顿,然后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你他妈什么时候开始叫他老公了?你叫过我们老公吗?”
“啊……嗯……”秦柠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操!以后也只准叫我们老公!听见没!”黑皮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阿正也想起了什么,憨憨地开口:“我还记得,有一次,你骗峰哥说你来大姨妈了,肚子疼,让他去给你买红糖姜茶和暖宝宝。结果他前脚刚走,我就从你家阳台翻了进去。那天下午,我们在你房间的床上,操了你好几次。后来峰哥回来了,你还躺在床上装虚弱,说肚子疼得厉害,我他妈就藏在你衣柜里,听着峰哥在那心疼你,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些被尘封的、荒唐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秦柠的脑海中回放。
她和郭云峰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郭云峰对她确实很好,温柔、体贴,百依百顺。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看似清纯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骚动和不满足的心。而郭云峰,给不了她想要的。
是眼前的这几个男人,用他们强壮的身体和尺寸惊人的武器,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和欲望。
她享受着这种欺骗的快感,享受着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的刺激,享受着郭云峰那份被蒙在鼓里的、愚蠢的爱。
“还有一次,你们记得吗?”张达又说,“我们毕业旅行那次,在海边的度假村。晚上峰哥喝多了,先睡了。我们几个打牌,说好了谁输了就去亲秦柠一下。结果,我们轮流输,轮流去亲你。最后,你被我们亲得浑身发软,直接把我们四个都拉进了你的房间。那天晚上,峰哥就睡在床上,我们四个,就在他旁边,把你轮流操了一遍又一遍。你还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枕头,那小骚B里流出来的水,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往事一幕幕浮现,秦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因为这些回忆,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她身后的穴口,开始主动地收缩、吮吸着黑皮的鸡巴。
“骚货……你看,一提起以前,你就湿了。”黑皮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就是天生欠操的命!离开我们这几根大鸡巴,你活不了!”
“啊……啊……快点……用力操我……”秦柠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在夜风中放荡地呻吟起来,“老公……用力……把骚货……操死……”
这一声“老公”,让黑皮彻底疯狂了。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秦柠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着,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撞散架。
“操!听见没!嫂子叫我老公了!”黑皮的脸上露出狂喜的、狰狞的笑容,他掐着秦柠纤细的腰肢,身下那根深埋在她后庭里的粗壮鸡巴,如同通了电的马达,以一种毁灭性的速度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啊……老公……操我……骚货的屁股要被你操烂了……嗯啊……”秦柠彻底抛弃了廉耻,她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台子上,主动地撅起屁股,去迎合黑皮那狂暴的侵犯。夜风吹拂着她汗湿的头发,将她那放荡的呻吟声送向远方灯火辉煌的城市。
“哈哈哈哈!黑皮你他妈行啊!把嫂子的小屁股干得这么骚!”刘添文在一旁看得眼热,他伸出罪恶的手,一把抓住了秦柠胸前那对因为剧烈晃动而波涛汹涌的雪白巨乳,肆意地揉捏着。那柔软丰腴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阿正也挤了上来,他则抓住另一边的乳房,两个男人就像是在揉捏面团一样,将秦柠那对36E的豪乳搓圆捏扁,雪白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间溢出,上面早已坚硬凸起的粉嫩乳尖被他们粗暴地玩弄着,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嗯……奶子……奶子也要……老公们一起玩……”秦柠在极致的快感中胡乱地呻吟着,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操她,谁在玩她,只知道自己的三个洞口,都渴望着被这些粗大的、能带给她无尽满足的鸡巴填满。
张达站在一旁,冷静地欣赏着这幅淫乱的画卷。他等了一会儿,等到黑皮的攻势稍微放缓,才又一次举起了手里的信纸,用那不带感情的声线,念出了郭云峰那饱含爱意的文字:
“……你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纯洁明亮,每次看着你,我都感觉自己被净化了……”
“净化?哈哈哈哈!”刘添文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松开秦柠的乳房,转而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嫂子,你看看你现在的眼睛,里面除了骚水还有什么?来,睁大你的狗眼,让峰哥看看,你是怎么被他兄弟们轮流干的!”
秦柠迷离地睁开美眸,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早已被情欲和泪水浸染得一片迷蒙,水光潋滟,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这副模样,比任何言语都更能刺激男人的施虐欲。
“骚货!老子要射给你了!”黑皮被这眼神彻底引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腰腹猛地发力,对着秦柠那紧致的后庭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秦柠的身体被撞得猛地向前一耸,她感觉一股滚烫的、带着腥气的热流,凶猛地灌满了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肠道。那股被撑满、被灼烧、被灌溉的奇异感觉,让她的小腹一阵抽搐,身下被玩弄得一片泥泞的蜜穴也随之喷出了一小股淫液。
黑皮舒爽地长叹一声,这才将自己那根沾满了肠液和血丝的鸡巴从她红肿的穴口里拔了出来。他意犹未尽地在秦柠那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
“妈的,嫂子这小屁股,夹得可真紧,差点把老子鸡巴夹断了。”黑皮喘着粗气,退到一旁回味。
秦柠还趴在水泥台上,浑身瘫软,后穴火辣辣地疼,里面还充满了黑皮留下的滚烫精液,感觉又胀又麻。
但另外几个男人显然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时间。
“该我了该我了!”阿正这个老实人此刻也急不可耐了,他一把将秦柠从台子上拽了起来,让她翻身躺下。
冰冷粗糙的水泥台面摩擦着秦柠娇嫩的背部肌肤,让她不适地扭动了一下。
“躺好!骚货!”阿正粗声粗气地命令道,他分开秦柠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秦柠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夜空之下。那片白虎之地,此刻一片狼藉,穴口红肿外翻,还在不断地向外冒着淫水。
“嫂子,刚才添文和黑皮都玩过了,现在轮到我这根最粗的了吧?”阿正扶着自己那根如同小臂般粗壮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泥泞的入口,满脸都是憨厚而又淫邪的笑容。
还没等秦柠反应过来,刘添文又凑了上来,他看着秦柠那张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的樱唇,淫笑着说:“嫂子,下面让阿正这头牛给你犁地,上面这张小嘴也别闲着啊。来,哥哥再喂你吃根香肠。”
说着,他便将自己那根已经再次挺立的庞然大物,塞向了秦柠的嘴边。
“三明治!嫂子最喜欢的三明治!”黑皮在一旁兴奋地叫喊着,他也没闲着,跪坐在秦柠头边,抓起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开始新一轮的揉捏。
“不……嗯……嘴巴……吃不下了……”秦柠含糊地抗议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地张开了嘴,任由刘添文那粗大的龟头顶开了自己的贝齿,再次填满了她的口腔。
与此同时,阿正那根恐怖的巨物也对准了她的穴心,只听“噗嗤”一声闷响,便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呃啊——!”
前后上下都被填满的极致感觉,让秦柠的身体猛地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阿正的鸡巴太粗了,即使经过了刘添文的开凿,依旧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被从中间撑裂开一样。
“嫂子,怎么样?哥哥这根,是不是比他们都厉害?”阿正一边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得意地问。
秦柠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用鼻子发出“嗯嗯”的呻吟,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抗议。
张达看着眼前的场景,又一次扮演起了解说员的角色。
“说起来,秦柠,你还记不记得,大二那年期末,你为了复习,经常和云峰去图书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云峰那个傻子,就坐在你对面,看你看书的样子都能看一整天。他以为你在认真学习,却不知道,你的桌子下面,是另一番光景啊。”
秦柠的身体一颤,被操干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那次,是我跟添文打赌,赌他敢不敢在图书馆里让你给他口交。”张达继续说道,他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剖开那些不堪的过往,“结果,添文这小子还真有种。他坐在你旁边,用书包挡着,就把鸡巴掏了出来。而你,就在桌子底下,当着你男朋友的面,把他那根大鸡巴含进了嘴里。我记得,你那天还穿了条格子短裙,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你埋着头,一耸一耸的可爱模样。”
“何止啊!”正在享受口交服务的刘添文含糊不清地补充道,“那天嫂子骚得很,吸得特别卖力,还用舌头舔我的卵蛋,差点让我在图书馆里直接射出来!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拉着她去了最里面的厕所隔间,让她跪在地上,把她操了一顿。峰哥那个傻逼,还在外面给你占着座呢!”
这些被遗忘的细节被重新提起,秦柠只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但身体的快感却愈发强烈。她嘴里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卖力,惹得刘添文一阵舒爽的低吼。身下,阿正的撞击也更加凶猛了。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天台上有节奏地回响着,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我发誓……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张达的声音,又一次幽幽响起,仿佛是对这淫乱场景的最终审判。
“幸福!哈哈!嫂子,你现在幸福吗?!”阿正一边大吼,一边加快了速度,他那蛮牛般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撞得秦柠的身体在水泥台子上不断起伏,娇嫩的肌肤都被磨红了一片。
“啊……幸福……老公的鸡巴好大……操得我好幸福……”秦柠已经彻底沉沦,她放弃了所有思考,任由自己的身体和嘴巴说出最淫荡的话语。
“骚货!那就让你更幸福一点!”阿正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他猛地加快了频率,在秦柠的身体里疯狂地冲刺了几十下之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
射完之后,阿正也有些脱力,他拔出自己的肉棒,退到了一边。
刘添文也适时地从秦柠的嘴里退了出来,他的鸡巴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妈的,便宜阿正这头牛了。”他有些不满地骂了一句。
此刻,天台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还没有“尽兴”了。
那就是张达。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张达推了推眼镜,脸上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笑容。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猴急,而是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裤和内裤。
他的鸡巴尺寸并不像刘添文和阿正那么夸张,但却胜在形状完美,而且硬度惊人,像一根打磨过的玉杵。
他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对还在喘息的秦柠说:“秦柠,起来,跪好。”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秦柠此刻就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娃娃,但听到张达的命令,还是下意识地、挣扎着从水泥台上爬了起来,按照他的要求,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的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硌得生疼,身上黏糊糊的一片,看起来狼狈至极。
张达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抬起头,看着我。”他命令道。
秦柠顺从地抬起头,用那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秦柠,你知道吗?他们三个,只是满足了你身体的欲望。而我,才是那个能看透你内心的人。”张达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那沾满污秽的脸颊,“你享受这种背叛的感觉,对不对?你享受看着云峰那个傻瓜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享受着我们这些‘坏人’带给你的、他永远无法给予的刺激。”
秦柠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因为张达说的,全都是对的。
“你不用回答。你的身体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张达微笑着,他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秦柠的嘴,“现在,张开嘴。”
这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精神上的羞辱和征服。
秦柠看着眼前那根坚硬的、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肉棒,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那份属于少女的矜持和反抗,彻底消失了。
她慢慢地、虔诚地张开了自己的嘴,主动地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那红彤彤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张达满意地发出了一声鼻音。
秦柠随即将整根肉棒都含了进去,用她所会的一切技巧,卖力地吮吸、吞吐起来。她的动作是那么熟练,那么投入,仿佛她天生就是为此而生。
张达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
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睁开眼,对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的三人说:“愣着干什么?不来帮帮我吗?”
三人这才如梦初醒。
刘添文第一个冲了上来,他将秦柠的双腿分开,将她整个人从跪姿变成了M字开腿的姿势,然后将自己那根巨物,再次捅进了她那已经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蜜穴。
黑皮和阿正则一左一右,再次抓住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开始新一轮的玩弄。
一场更加混乱、更加疯狂的轮奸,在天台之上,再次上演。
张达没有让他们玩太久,在感觉到自己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他便从秦柠的嘴里退了出来。
“好了,都停下。”他发出了命令。
刘添文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听话地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把她扶起来,让她站到台子边上。”张达指挥道。
黑皮和阿正立刻将已经神志不清的秦柠架了起来,让她背对着他们,面向着山下璀璨的城市夜景,双手扶着水泥平台的边缘。这个姿势让她浑圆挺翘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四个男人的面前。
“你们想射在哪里?”张达问另外三人。
“当然是射在嫂子身上!”刘添文毫不犹豫地说,“我要把我的精液,射满她整个后背!”
“我要射在她那对大奶子上!”黑皮说。
“我……我也射后背。”阿正憨憨地说。
“很好。”张达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秦柠那张洁白无瑕的背部。
“秦柠,”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应得的。这是我们,赐予你的洗礼。”
说完,他便第一个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秦柠光滑的背脊上。
紧接着,刘添文、黑皮、阿正也依次上前,将自己那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射在了秦柠的背上、屁股上、腿上……
很快,秦柠那雪白的酮体,就几乎被四个男人黏腻的精液所覆盖,在夜风中散发着浓郁的、淫靡的腥气。
做完这一切,四个男人都心满意足地喘着粗气。
而秦柠,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天台上的风,似乎更凉了。
刘添文看着地上那具被他们玩弄得不成样子的、美丽的身体,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说道:“妈的,总算是爽够了。这小骚货,可真够劲。”
“是啊,比大学那会儿还能折腾了。”黑皮也点上了一根事后烟,靠在水泥台上,惬意地吞云吐雾。
阿正看着昏迷不醒的秦柠,有些担心地问:“她……她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操晕过去了而已,睡一觉就好了。”刘添文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只有张达,依旧保持着他那份异于常人的冷静。他走到秦柠身边,蹲下身,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没事,只是力竭昏迷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后对另外三人说:“好了,戏演完了,也该收拾残局了。我们总不能把未来的新娘就这么扔在这里吧?”
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天晚饭吃什么,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另外三人都打了个冷战。
是啊,她是郭云峰的未婚妻。明天,不,几个小时后,她就要清醒过来,重新扮演那个清纯可人的角色。
“那……怎么办?”刘添文问道。
“还能怎么办?把她弄回去,洗干净。”张达的目光扫过秦柠那沾满了精液和污垢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这个样子,可没法见人。我们得亲手把我们的‘杰作’清理干净才行。”
“一起洗?”黑皮的眼睛亮了。
“当然。”张达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有始有终嘛。我们一起把她弄脏的,自然也要一起把她洗干净。这很合理,不是吗?”
这个提议,让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在浴室里,给一个昏迷的、赤裸的美女洗澡,光是想想,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了。
“操!还是班长你牛逼!”刘添文兴奋地一拍大腿,“走!给嫂子洗白白去!”
说干就干。阿正这个唯一的壮劳力,主动上前,一把将瘫软如泥的秦柠从地上横抱了起来。秦柠的身体软绵绵的,脑袋无力地歪在一边,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身上黏糊糊的液体蹭了阿正一身,但他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怀里的这具酮体,烫得惊人。
四人就这么簇拥着昏迷的秦柠,重新回到了楼道,走进了那扇刚刚上演过一幕活春宫的公寓大门。
客厅里依旧是一片狼藉,空气中的味道更加难闻了。沙发上,郭云峰还在沉睡,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他们抱着秦柠,径直走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室很大,装修得很豪华,有一个足够容纳好几个人的圆形大浴缸。
阿正小心翼翼地将秦柠放进了冰冷的浴缸里。然后,四个男人也脱光了自己身上同样黏腻的衣服,露出了各自尺寸不一,但都还带着一丝疲软的肉棒,相继跨进了浴缸。
小小的浴缸,一下子挤进了五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张达拧开了热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很快就注满了整个浴缸,氤氲的水汽开始在浴室里弥漫开来。
在温水的刺激下,秦柠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呻吟,似乎有要转醒的迹象。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像一个温暖的茧。
秦柠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缓缓上浮,最先恢复的是触觉。她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很舒服,但又有些拥挤。似乎有许多温热的、结实的、光溜溜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手臂和大腿。
“嗯……”她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申吟,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氤氲的水汽模糊了视线,她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她正身处一个巨大的圆形浴缸里,而浴缸里,除了她之外,还挤着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刘添文、黑皮、张达、阿正,他们一个个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皮肤泛着红光,带着一脸心满意足的、带着淫靡余韵的表情看着她。
“你们……”秦柠的脑子还有些宕机,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她的后背紧紧贴着阿正那壮硕如墙的胸膛,而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则正压在身前黑皮的背上。
“醒了?我的小美人。”刘添文第一个开口,他咧着嘴,笑得一脸猥琐。他的手还不老实地在水下轻轻抚摸着秦柠光滑的大腿。
“你们在干什么啊?”秦柠的记忆出现了一些断层,她只记得天台上那刺骨的夜风和无休止的侵犯,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了。她微微蹙起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糊和被打扰的不满,“好挤啊!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的反应完全不是害怕或惊恐,更像是在抱怨几个不守规矩的玩伴。这让四个男人都愣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嫂子,我们这是在学雷锋做好事呢。”黑皮转过身,面对着她,笑嘻嘻地说,“你看你刚才在天台上被我们弄得那么脏,浑身都是我们的宝贝。我们这不是心疼你,怕你着凉,所以抱你回来洗个热水澡嘛。”
“对啊,秦柠。”张达的声音总是那么温和,充满了说服力,“我们把你弄脏,自然也要负责把你洗干净。这叫有始有终,对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旁的沐浴露,挤了一大捧在自己手上,然后直接抹在了秦柠那对丰腴雪白的巨乳上。
“呀!”秦柠被冰凉的沐浴露激得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但浴缸里空间实在有限,她根本无处可逃。
“别动。”张达按住她的肩膀,手指在她滑腻的乳球上轻轻打着圈,很快就搓出了一大片绵密雪白的泡沫,“你看,这样洗是不是很舒服?”
香甜的牛奶味沐浴露香气混合着水汽,在浴室里弥漫开来。绵密的泡沫覆盖在秦柠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画面色情又纯真。
秦柠感受着胸前那滑腻的感觉,又看了看四个男人那一脸“我们是为你好”的坦然表情,心里的那点警惕和不满也渐渐消散了。她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只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哼,算你们还有点良心。”她嘟囔了一句,算是接受了这个设定。
“光这样洗多没意思啊。”刘添文看着那满是泡沫的雪白巨乳,眼睛都快冒出绿光了,他搓着手,提出了一个建议,“嫂子,我们来玩个新游戏怎么样?叫‘人体泡泡浴’!”
“什么东西啊?”秦柠好奇地问。
“就是啊,你现在身上这么多泡沫,滑溜溜的,就像一个会走路的沐浴球。”刘添文解释道,他的语言开始变得粗俗起来,“你就用你这对大奶子,还有你那大屁股,帮我们哥几个把身上都搓一遍。怎么样?这服务,外面可体验不到。”
“你要死啊!刘添文!”秦柠立刻反应过来,脸颊一红,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才不要!你们自己没手吗?自己搓!”
她的拒绝在男人们的意料之中。
张达笑了笑,开始了他的表演。他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秦柠,你别把这当成什么坏事。你想想,这其实是一种很高级的SPA,叫‘亲肤疗法’。通过最亲密的肌肤接触,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还能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不都是云峰最好的兄弟吗?这就算是……提前替他,帮你检查一下我们几个‘伴郎’的身体健不健康,有问题好提前说嘛。”
他这套歪理邪说,硬是把一场淫乱的游戏,包装成了一种为了郭云峰好的“婚前体检”。
秦柠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怎么?嫂子不敢了?”黑皮在一旁用起了激将法,他故意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她,“是不是怕自己技术不好,搓得我们不舒服啊?我听说专业的技师,能把客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搓得干干净净。看来你还是不行啊。”
“谁说我不行了!”秦柠的好胜心瞬间就被点燃了,她挺了挺胸,那对被泡沫覆盖的巨乳也跟着骄傲地晃了晃,“不就是搓澡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就来,谁怕谁!你们都给我坐好了!”
看着她这副斗志昂扬的可爱模样,四个男人都在心底发出了得意的淫笑。他们就知道,对付秦柠,这招百试百灵。
“好嘞!嫂子威武!”刘添文第一个响应,他迫不及待地在秦柠面前坐好,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来,先给哥哥搓搓胸!”
“搓就搓!”秦柠哼了一声,她跪坐在浴缸里,挪动着身体,将自己那对沾满了绵密泡沫的丰满乳房,直接压在了刘添文那瘦骨嶙峋的胸膛上。
“嘶……”
极致柔软滑腻的触感,让刘添文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秦柠开始笨拙地、左右晃动着自己的上半身。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就像两块滑腻的香皂,在刘添文的胸前、腹部来回地摩擦、挤压。泡沫被挤得到处都是,香甜的气味和皮肤摩擦的“咕啾”声混合在一起,让这小小的浴室变得愈发淫靡。
“对……就是这样……嫂子……再往下一点……对……搓搓我的肚子……”刘添文舒服地哼哼着,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放在了秦柠浑圆的屁股上,肆意地揉捏着。
秦柠感觉到他的手,却没有反抗,反而更卖力地用胸前的软肉去“攻击”他。她现在完全进入了“游戏”状态,只想证明自己比黑皮口中那些“专业技师”更厉害。
很快,刘添文的整个上半身都被搓得干干净净,泛着健康的光泽。
“下一个!”秦柠像个女王一样,骄傲地宣布。
“我来我来!”黑皮立刻凑了上来。他的身材比刘添文好得多,一身结实的肌肉,秦柠的乳房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摩擦,黑白分明,视觉冲击力极强。
“嫂子,用力点,把我的腹肌都搓出来!”黑皮一边享受,一边还提出要求。
秦柠便更用力地挺动着,两团软肉几乎要把他的胸膛完全包裹。
接着是阿正。他太壮了,秦柠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猫在给一头熊搓澡。她不得不整个人都贴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把他那宽阔的后背搓干净。而她的屁股,则不可避免地和阿正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杵一样的粗壮肉棒,发生着亲密的摩擦。每一次摩擦,都让阿正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最后轮到了张达。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急色,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微笑着看着秦柠。
“到你了。”秦柠搓得有些气喘吁吁,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辛苦了。”张达温和地说。他转过身,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秦柠。
秦柠便像刚才搓阿正一样,整个人贴了上去。但张达的身体不像阿正那么粗壮,也不像黑皮那么精瘦,他的肌肉线条很流畅,皮肤也更细腻。秦柠的乳房贴在上面,感觉格外舒服。
就在秦柠卖力地搓着他的后背时,张达突然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秦柠,一个完美的服务,是不能有任何死角的。”
“什么意思?”秦柠停下了动作,不解地问。
张达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带着笑意的、循循善诱的语气说:“意思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应该被清洁到。前面洗干净了,后面也要洗干净。对不对?”
“对啊,我正在给你洗后面啊。”秦柠理所当然地说。
“不,我说的不是后背。”张达缓缓地转过身,他的目光深邃,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说的是……更深层的地方。一个真正的‘金牌技师’,是连客人最隐秘、最私密的角落,都不会放过的。”
秦柠还是没太明白,她眨着那双清澈又迷茫的大眼睛:“最隐秘的角落?哪里啊?”
刘添文在一旁憋着笑,几乎要内伤。
张达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身后,然后用一种近乎一本正经的、探讨学术般的语气说:“肛肠地带。在古代的宫廷秘法里,管这叫‘菊花洗髓’。据说,用最柔软的舌头,对这个区域进行最精密的清洁和刺激,不仅能促进血液循环,还能激发人体最深层次的潜能,甚至有排毒养颜的奇效。这是最高级的服务,一般人可是体验不到的。”
他把一件龌龊至极的事情,硬生生包装成了一种听起来很厉害的、古代宫廷养生秘法。
“用……用舌头?!”秦柠终于听懂了,她惊得美眸圆睁,小嘴也张成了“O”型,“舔……舔屁股?!”
“你要死啊张达!你好恶心啊!”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尖叫起来,抓起一把泡沫就朝张达的脸上扔了过去。
张达不闪不避,任由泡沫糊了自己一脸。他抹掉脸上的泡沫,依旧笑得云淡风轻:“你看,我就说你不行吧。这种高级的技术,对心理素质要求很高的。一般的小姑娘,听到就吓跑了。看来,你距离‘神之手’的境界,还差得很远啊。”
“就是!我就说嫂子不行!”刘添文立刻在一旁煽风点火,“她也就搓搓前面还行,一到真格的,就怂了!这玩意儿,没点胆量和奉献精神,可干不来!”
“谁……谁说我不敢了!”秦柠的好胜心又一次被精准地击中,她挺直了腰杆,脸颊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不就是……那个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我才不怕呢!”
“哦?真的?”张达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当……当然是真的!”秦柠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玩不起”,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她皱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但是……但是你们必须先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一点味道都不能有!不然我绝对不弄!”
“没问题!”刘添文第一个响应,他立刻拿起旁边的淋浴喷头,对着自己的屁股就是一顿猛冲。
其他三人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小小的浴室里水花四溅,四个男人都像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仪式一样,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后庭”。
看着他们这副滑稽的样子,秦柠心里的那点恶心感竟然消散了不少,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她想,反正他们都洗干净了,就当是……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挑战任务好了。
第一个接受“检验”的,是张达。
他背对着秦柠,微微撅起臀部,分开两瓣结实的臀肉,将那个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呈粉褐色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了秦柠的面前。
“来吧,我的‘神之手’。”他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催促道。
秦柠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战场的士兵。
她慢慢地、慢慢地凑了过去。
近在咫尺,她能闻到张达身上那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并没有任何异味。这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
她伸出了自己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在那紧闭的、带着褶皱的穴口上,点了一下。
“嘶……”
张达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极致的刺激。温热、柔软、湿滑的触感,从身体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传来,瞬间就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刚刚才消停下去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坚硬如铁。
秦柠感觉到他的反应,心里竟然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她想,原来这个真的会让他们这么舒服啊。
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她不再只是试探,而是张开小嘴,将整个穴口都含了进去,然后用舌头,认真地、仔细地,在那些褶皱里探索、舔舐、打圈。
她的动作是那么笨拙,却又那么认真。她真的把这当成了一个需要精心完成的任务。
“嗯……啊……”张达再也忍不住,他双手紧紧地抓住浴缸的边缘,指节都泛白了,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混合着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呻吟。
旁边的刘添文、黑皮和阿正全都看呆了。
他们本来以为,秦柠最多就是象征性地舔一下,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得这么彻底!这么投入!
“操……操……”刘添文看得眼睛都红了,他胯下的那根庞然大物早已硬得快要爆炸,他迫不及待地推开张达,自己凑了上去。
“嫂子!该我了!快!给我也来一下!”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秦柠第二次就显得熟练多了。她看着刘添文那同样清洗干净的屁股,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凑了上去,开始了她那“专业”的“深层净化服务”。
“哦……哦哦哦!我的妈呀!嫂子!你……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刘添文的反应比张达激烈多了,他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颤抖,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舒服……太他妈舒服了……啊……我要射了……不行……光被你舔屁股就要射了……”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那根硕大的鸡巴在水里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将清澈的池水搅得一片浑浊。
他竟然……真的被舔屁股舔到射了。
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剩下的黑皮和阿正。
他们争先恐后地凑上来,将自己的屁股送到秦柠的嘴边。
秦柠也像是玩上了瘾,她一个接一个地“服务”着。她发现,看着这些平时不可一世的男人,被自己用这种方式弄得神魂颠倒、丑态百出,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快感。
黑皮被她舔得浑身肌肉紧绷,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珠,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而阿正这个老实人,则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拳头,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最后也步了刘添文的后尘,在极致的刺激下缴械投降。
当最后一个也“服务”完毕后,秦柠直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像个完成了一件伟大作品的艺术家一样,叉着腰,一脸骄傲地宣布:“怎么样!我厉不厉害!谁还敢说我不行!”
看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带着点天真傻气的可爱模样,再看看浴缸里那两个缴械投降、一个还在强忍着的男人,张达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想,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比秦柠更可爱、也更可怕的女人了。
她能用最天真的方式,做出最淫荡的事情,还能让你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厉害,你最厉害。”张达由衷地赞叹道,他伸手将秦柠拉进怀里,帮她擦掉脸上的水珠,“我们的‘神之手’,辛苦了。现在,该轮到我们,来好好地服务你了。”
说完,他便低头吻住了秦柠那刚刚“服务”过四个男人的、还带着一丝异样味道的樱唇。
张达的吻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急切的侵略性,反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没有深入,只是用双唇碾磨着秦柠那同样柔软的唇瓣,舌尖轻轻地、带着一丝惩罚和奖赏的意味,描摹着她的唇形。
秦柠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小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张达这才满意地松开了她,看着她那双被水汽和情欲熏染得迷离的星眸,他用指腹轻轻擦去她嘴角的口水,温和地笑道:“我们的‘神之手’刚刚辛苦了那么久,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们,来好好地‘净化’一下你了?”
“净化我?”秦柠歪着头,一脸不解。她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完全跟不上张达那跳跃性的思维。
“对,净化你。”张达的语气一本正经,仿佛在阐述一个神圣的哲理,“你刚刚用你最纯净的舌头,吸收了我们身体里排出的‘浊气’。根据能量守恒定律,现在你的身体里充满了负能量。我们必须用我们的‘阳气’,来帮你中和掉这些负能量,让你由内而外地焕然一新。这也是一种古老的双修之法,对你以后和云峰的夫妻生活,有莫大的好处。”
他再一次,用他那套神神叨叨的歪理,将一场即将到来的轮番口交,包装成了一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双修养生”。
“真的假的?”秦柠将信将疑,但看着张达那无比真诚的眼神,她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当然是真的!”刘添文立刻在一旁帮腔,他早就等不及了,“嫂子,你想想,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和峰哥的幸福!快,先让我来帮你中和一下!”
说着,他便挤开了张达,将自己的脸凑到了秦柠的双腿之间。
秦柠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刘添文已经抢先一步,将她的两条腿分开了。温热的池水漫过她最私密的所在,她能感觉到水流轻轻拂过那片白虎之地,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你……你轻点……”秦柠半推半就地嘱咐了一句,算是默许了。
“放心吧,嫂子!”刘添文狞笑一声,然后便埋下头,将他那粗糙的舌头,印在了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之上。
“呀——!”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电流瞬间从下腹窜遍全身,秦柠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直接靠在了身后阿正那宽阔的胸膛上。她的十个脚趾都绷得紧紧的,小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浴缸的边缘。
刘添文的口技谈不上多好,甚至有些粗暴。他的舌头就像一把锉刀,在那娇嫩的阴蒂上疯狂地打磨、吸吮、搅动,每一次舔舐,都让秦柠的娇躯止不住地发颤。
“嗯……啊……添文……别……别舔那里……太……太刺激了……”秦柠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融化在这一池温水里。
“刺激就对了!”刘添文含糊不清地回答,他一边卖力地舔着,一边还不忘用言语羞辱,“嫂子,你这小骚B可真够味的,比你那张嘴甜多了!峰哥那傻逼舔过吗?他知道你这里这么敏感,一舔就流水吗?”
黑皮和阿正也没闲着。他们一左一右,将秦柠的身体固定住,双手则在她那对雪白的巨乳上肆意玩弄。他们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样,在滑腻的乳肉上按压、揉捏,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刮过那早已硬挺如石的粉嫩乳尖,惹得秦柠的呻吟声更加高亢。
张达则扮演着总指挥的角色,他看着秦柠那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另外两人说:“光舔有什么意思?比一比,看谁能让秦柠先说出‘我还要’。”
这个提议,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好胜心。
“操!这有什么难的!”黑皮第一个不服气,他推开刘添文,自己凑了上去,“看我的!”
黑皮的舌头比刘添文的要灵活得多,就像一条滑腻的毒蛇。他没有像刘添文那样直奔主题,而是在那娇嫩的穴口周围耐心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重吮,用舌尖去探索每一处敏感的沟壑。
“嗯……嗯啊……”秦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黑皮的技巧显然更高明,那种若即若离的撩拨,让她感觉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渴望着更猛烈的刺激。
“怎么样,嫂子?”黑皮抬起头,得意地问,“哥哥这技术,比添文那头笨驴强多了吧?”
“嗯……”秦柠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要更厉害的?”黑皮循循善诱。
“想……”秦柠下意识地回答。
“想要什么?大声说出来!”
“我……我还要……”秦柠的声音细若蚊吟,但在这小小的浴室里,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哈哈哈哈!听见没!我赢了!”黑皮得意地大笑起来,他正准备继续,却被一只大手推开了。
是阿正。
“该我了。”阿正瓮声瓮气地说,他那张憨厚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欲望。
阿正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他的方式就是最原始、最直接的。他张开大嘴,像野兽一样,一口就将秦柠整个私处都含了进去,然后用他那宽大的舌头和强劲的吸力,进行着最狂暴的吮吸。
“啊!啊啊啊!”
这种蛮横不讲理的侵犯,反而给了秦柠一种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小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一股股清澈的淫液被吸了出来,又被阿正尽数吞入腹中。
“不行了……要去了……阿正……老公……我要被你舔死了……”秦柠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最后抓住了张达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
张达顺势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上下套弄,同时在她耳边低语:“别急着去,我们还没玩够呢。看着我,秦柠,告诉我,我们四个,谁的‘双修’功夫最好?”
这是一个陷阱。
秦柠此刻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中沉浮,随时都可能被颠覆。
“都……都好……老公们……都好厉害……”她语无伦次地回答。
“只能选一个最好的。”
就在秦柠被逼得快要疯掉的时候,张达突然对阿正说:“停。”
阿正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松开了口。
然后,张达自己凑了上去。
他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技巧和掌控力。他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然后用舌尖,以一种不轻不重的、极有韵律的频率,在上面快速地弹拨、画圈。
“啊————!”
秦柠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完美的弓,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如同火山爆发。
整个浴缸的水,瞬间被她喷出的潮水搅得更加浑浊。
在这极致的高潮中,张达扶着自己那根早就急不可耐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的、沾满了水珠的樱唇,将自己积攒了两轮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秦柠浑身瘫软地靠在阿正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她的嘴里,充满了张达那腥臊的精液,她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
浴室里,一片狼藉。
浴缸里的水已经彻底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混合着四个男人的精液、秦柠的潮吹液、沐浴露的泡沫和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又淫靡的气味。
“妈的……这澡没法泡了。”刘添文看着这一池“高汤”,嫌弃地咂了咂嘴。
“那就换个地方。”张达擦了擦嘴角的液体,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看了一眼怀里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秦柠,然后目光越过浴室的门,投向了外面那个崭新的、温馨的卧室。
“我觉得,云峰和秦柠的婚床,应该比这个浴缸舒服多了。”他慢悠悠地说。
这个提议,让另外三个男人眼睛一亮。
在人家的新房里,当着人家未婚夫的面,再到人家的婚床上去操人家的未婚妻。这种层层递进的背德感和刺激感,是任何春药都无法比拟的。
“操!班长,还是你他妈会玩!”黑皮兴奋地一拍水面,溅起大片浑浊的水花,“走!上婚床去!让嫂子也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婚前试爱’!”
说干就干。他们甚至都懒得擦干身体,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带着一身的水渍和黏液,从浴缸里跨了出来。
阿正再次充当了搬运工,他将已经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秦柠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抱在怀里。秦柠的身体滑腻腻的,水珠顺着她优美的曲线不断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他们就这么簇拥着秦柠,走出了浴室。
经过客厅时,他们都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看了一眼沙发上睡得正香的郭云峰。他翻了个身,砸了咂嘴,似乎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脸上还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四个男人相视一笑,笑容里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他们穿过客厅,推开了主卧的门。
主卧布置得非常温馨,淡粉色的墙纸,纯白的欧式大床,床头还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秦柠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一脸幸福,小鸟依人地偎在郭云峰的怀里。
而现在,照片里的女主角,正被四个男人像战利品一样,带到了这张象征着纯洁和忠诚的婚床前。
“扔上去吧。”张达下达了命令。
阿正会意,直接将怀里的秦柠扔到了那张铺着崭新红色四件套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将她娇小的身体弹了一下,然后她便深陷了进去。她身上湿漉漉的液体,很快就在那鲜红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四个男人也相继爬上了床,将秦柠围在了中间。
这张大床,瞬间就变得拥挤不堪。
“这床还挺软的。”刘添文用手按了按,然后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郭云峰的那只枕头上。他拿起枕头,闻了闻,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股傻逼的味道。”
然后,他便将枕头垫在了秦柠的头下。
“嫂子,别嫌弃啊,以后你每天都要闻着这个味道睡觉呢。提前适应一下。”他淫笑着说。
秦柠的意识恢复了一些,她看着头顶那熟悉的天花板,又看了看围在自己身边的四个男人,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这……这是我的房间……”她喃喃地说。
“很快就不是你一个人的房间了。”黑皮凑上来,亲了亲她的脸颊,他那根已经再次变得坚硬的肉棒,在秦柠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摩擦着,“从今天起,这里也是我们四个的房间。我们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对不对啊,骚货?”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云峰他……”秦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发现秘密的刺激。
“云峰?那个傻逼现在睡得跟死猪一样!”刘添文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从床上爬下去,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那封情书,然后又爬了回来,“来,让我们继续欣赏一下我们大情圣的文采。看看他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屁话。”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夸张的、深情款款的语调念道:
“……柠柠,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你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你的纯洁,是我这辈子最想守护的东西……”
“仙女?我看是欲女还差不多!”黑皮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将秦柠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撅起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沾着水的鸡巴,对准了秦柠那刚刚被他开发过的、还微微红肿的后庭。
“仙女,让哥哥再带你上一次西天!”
说完,他便腰部一沉,那根粗壮的鸡巴便又一次、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啊……嗯……”熟悉的胀痛感和被填满的感觉传来,秦柠的身体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这张床,是她和妈妈一起去挑的。上面的四件套,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和郭云峰在这张床上,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第一个在这张床上操她的,竟然会是郭云峰的这群“好兄弟”。而且还是用这种最羞耻、最背德的方式。
刘添文一边念着情书,一边伸出手,开始玩弄起秦柠那对因为趴着的姿势而被压得微微变形的雪白巨乳。
阿正则跪在秦柠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床头那幅巨大的婚纱照。
“看清楚了,骚货!”他粗声粗气地说,“看着你和那傻逼的合照,然后感受着你身后,他兄弟的大鸡巴,正在怎么操你!”
张达没有参与到这场肉体的狂欢中,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像一个冷漠的观察者,用手机记录下这荒诞而又淫靡的一切。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亲吻你的额头,对你说早安……”刘添文还在念着。
“亲吻额头?太他妈纯情了吧!”正在秦柠身体里驰骋的黑皮大笑起来,“老子现在更想亲的是你这张骚嘴,还有你这对大奶子!或者……你这个正在被我操的骚屁股!”
他每说一句,就更用力地顶一下。秦柠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只能死死地咬住郭云峰的枕头,将所有的呻吟都吞了进去。枕头上,很快就留下了一圈深色的口水印。
“说起来,嫂子。”刘添文念完了手里的那一段,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他放下信纸,换了个话题,“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玩角色扮演了。有一次,你骗峰哥说你要去同学家通宵复习,结果跑到我租的房子里,穿上了我特地给你买的护士装。那天晚上,你可真是个合格的‘白衣天使’啊,把我这根‘大病根’,从里到外都‘检查’了个遍。”
他又提起了一段不堪的往事。
这些荒唐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冲刷着秦柠那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
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到屈辱,反而因为这些回忆,身体变得更加兴奋,更加湿滑。她身后的那个穴口,甚至开始主动地收缩,去吮吸黑皮的鸡巴。
“操!骚货!又来感觉了!”黑皮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远比她的嘴巴要诚实得多。
他加快了速度,在秦柠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着。
婚床上,红色的床单早已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四个赤裸的男性身体,和一个同样赤裸的女性身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了原始欲望和背德快感的、混乱的画卷。
而在这幅画卷的背景里,婚纱照上的郭云峰,依旧笑得那么阳光,那么灿烂,那么的……可笑。
黑皮的鸡巴还在秦柠的后庭里肆虐,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一并贯穿。婚床的弹簧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刘添文念诵情书的怪调,交织成一首荒诞至极的交响曲。
“……我向上帝祈祷,祈祷我们的爱情能永远纯洁无瑕,直到时间的尽头……”刘添文念完最后一句,夸张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将那封信纸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行了行了,这酸词儿听得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一脸嫌弃地说,然后目光再次落在了秦柠那因为被操干而剧烈晃动的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光芒,“嫂子,光听峰哥的屁话多没意思。不如,你自己说说?说说看,我们这第一次,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正被黑皮操得神志不清的秦柠,动作猛地一滞。
“我……我不记得了……”她把脸埋在郭云峰那柔软的枕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不记得了?”张达的声音从床边传来,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我记得,那应该是大一下学期,云峰看添文一直单身,找不到女朋友,觉得他很可怜,所以……就让你这个好心的女朋友,去帮他一把。”
“你要死啊张达!闭嘴!”秦柠像是被踩了痛脚,猛地抬起头,脸颊涨得通红,对着张达嗔怒道。这副模样,非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你看,这不就想起来了吗?”张达微笑着,推了推眼镜,“我记得,云峰的原话是,让你和添文进行‘恋爱模拟’,帮他积累一点和女生相处的经验。他还真是个……伟大的朋友啊。”
“可不是嘛!”刘添文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爬到秦柠身边,捏着她那光滑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嫂子,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跟峰哥说的吗?你说,‘哎呀,云峰,这样不好吧,我可是你的女朋友呢!’结果峰哥那傻逼还劝你,‘没事的柠柠,就是模拟一下,帮兄弟一个忙,我相信你’。哈哈哈哈!他相信你!他可真他妈相信你啊!”
“你……你们……”秦柠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第一次模拟,是在哪里来着?”黑皮一边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边也加入了回忆的大军,“哦,我想起来了,是学校门口那个‘爱唯一’私人影院,对不对?添文这小子,第一次就想把你往那种地方带。”
“我记得!”刘添文一拍大腿,“那天我们选了个爱情片,黑灯瞎火的,我就学着电影里的男主角,试探着去牵你的手。你当时还躲了一下,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小声骂我,‘刘添文你干嘛!说好了只是模拟!’”
“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啊!”秦柠不服气地反驳,“谁知道你这人那么坏!”
“我坏?”刘添文笑得更开心了,“嫂子,你可别冤枉好人。我那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峰哥那个傻逼!”
他凑到秦柠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蛊惑人心的声音说:“你忘了我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在那个小树林里。”
小树林……
那三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秦柠的记忆。
她当然记得。在私人影院模拟了几次之后,刘添文有一次神神秘秘地把她约到了学校后山那片情侣扎堆的小树林里。
“嫂子,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千万别告诉峰哥。”当时,刘添文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天真的秦柠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立刻紧张地点了点头。
“峰哥他……其实对你有点不满意。”刘添文压低了声音。
“什么?!”秦柠大吃一惊,“怎么会?他对我那么好。”
“好是好,但那是男人最基本的风度。”刘添文开始了他的胡说八道,“但是在床上……嫂子,你太保守了。峰哥他其实……喜欢玩点刺激的。但他那个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你说,怕你觉得他是个变态。所以他才让我来‘模拟’,其实就是想让我……开发开发你。”
“开……开发我?”秦柠当时完全被这套说辞给弄懵了。
“对!”刘添文说得煞有介事,“你看,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鸡巴又那幺小,如果在床上再得不到点别的乐趣,他会很压抑的!你作为他的女朋友,难道不应该主动一点,学一些能让他开心的技巧吗?”
现在想来,这套说辞简直是漏洞百出。但当时,被郭云峰那“可怜”的尺寸弄得同样有些不满,又对性事一知半解的秦柠,竟然鬼使神差地信了。
“那……那要学什么啊?”她当时傻乎乎地问。
“今天,我就先教你第一课。”刘添文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你要死啊刘添文!你这个大骗子!”回忆到这里,秦柠终于忍不住,她转过头,张嘴就想去咬刘添文的胳膊。
但她身后,黑皮猛地一顶,让她所有的动作都化为了破碎的呻吟。
“别急着咬人嘛,骚货。”黑皮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让添文继续说,那天,他是怎么教你第一课的?是不是……用你的脚?”
秦柠的脸颊“轰”的一下,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我记得,”刘添文舔了舔嘴唇,回味无穷地说,“那天,我让你脱了鞋,你那双小脚丫,又白又嫩,脚趾头圆润得跟珍珠一样。我就抓着你的脚,放在我的裤裆上。你当时还吓了一跳,一个劲儿地想往回缩。”
“废话!谁的脚被那么大一根东西顶着不害怕啊!”秦柠气呼呼地反驳。
“后来呢?”黑皮追问道。
“后来,我就跟她说,这是‘足交’,很多男人都好这一口,能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我还骗她说,峰哥最喜欢这个了。”刘添文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还真就信了!开始用她那双小脚,笨拙地给我夹着,搓着。那感觉……啧啧……现在想起来,老子都还能硬。”
他说着,胯下那根刚刚还只是半硬的肉棒,果然又一次坚挺了起来。
“不光是足交吧?”张达的声音又一次插了进来,他像一个冷静的史官,负责补充那些被遗漏的细节,“我记得,添文后来还开发了你的胸。他说,你的这对大奶子,简直是天赐的宝贝,光是给云峰一个人看,太浪费了。应该让它发挥更大的作用。”
“对对对!”刘添文兴奋地一拍床垫,“那天在小树林,我就让你把上衣脱了,只穿着胸罩。然后我把鸡巴掏出来,让你用你那对大奶子给我夹住。我操,那感觉,又软又滑,比你那小B还紧!我当时就想,峰哥那傻逼,肯定没这么玩过!暴殄天物!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才是暴殄天物!你们全家都暴殄天物!”秦柠一边被黑皮操着,一边还不忘嘴硬地骂回去。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些露骨的回忆,变得更加敏感,后庭的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夹得黑皮一阵舒爽的低吼。
“光有这些还不够吧?”黑皮一边抽插,一边问,“口交呢?第一次口交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口交……”刘添文摸着下巴,似乎在认真回忆,“好像也是在小树林。我跟她说,这是最高级的服务,是真正爱一个男人的表现。她一开始死活不肯,说觉得恶心。”
“本来就很恶心!”秦柠附和道。
“后来,我就跟她说,‘嫂子,你就当是吃根香肠嘛,还是会自己动的香肠,多好玩啊’。我还跟她说,‘峰哥要是知道你肯为他做到这一步,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的’。”刘添ver继续他的无耻回忆,“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闭着眼睛,张开了嘴。我操,她那小嘴,又软又热,舌头也嫩得不行。虽然技术很差,只会含着,但那感觉,简直是……啧,要上天了。”
“你……你这个混蛋!大骗子!”秦柠听着自己当初那些傻乎乎的行为被当成笑料一样讲出来,又羞又气,伸出粉拳就想去捶刘添文。
但她的手刚伸出去,就被一旁的阿正抓住了。
“嫂子,别打他。”阿正憨憨地说,“你打他,不就等于承认,你真的被他骗了吗?”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秦柠。对啊,我不能承认!承认了不就输了吗!
她立刻收回手,哼了一声,嘴硬道:“谁被他骗了!我……我那是为了学习!为了以后更好地和云峰……交流!”
“哈哈哈哈!”她这番欲盖弥彰的辩解,引来了所有人的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添文的个人秀结束了。”张达拍了拍手,将话题引向了下一个阶段,“那么,我们又是怎么加入这场有趣的‘学习’的呢?”
这个问题,让秦柠的身体又是一僵。
如果说,被刘添文一个人骗,是她天真。那么,后来发展成他们四个人……那就是她自己半推半就,甚至是主动沉沦了。
“我记得,是我先发现的。”黑皮一边操着,一边得意地说,“有一次,我去找添文打球,结果看到他鬼鬼祟祟地从后山下来,嘴上还带着口红印。我一逼问,这小子才把事情全招了。我当时就跟他说,‘操!有这种好事,你他妈敢独吞?信不信我告诉峰哥去?’”
“然后呢?”刘添文笑着问。
“然后这小子就怂了呗!”黑皮大笑道,“他说,‘别别别,黑皮哥,有福同享,有福同享!下次我带你一个!’”
“你要死啊黑皮!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刘添文立刻反驳。
“你就是说了!”
看着他们两个像小孩子一样斗嘴,秦柠只觉得一阵头大。
“所以,第一次见我们三个,是什么感觉啊,秦柠?”张达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秦柠咬着下唇,不说话。
她怎么可能忘记。那天,刘添文又约她去小树林“上课”。结果她到了地方,却发现树林里不止刘添文一个人,还有黑皮、张达和阿正。
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想跑。
结果,被张达一句话就给拦住了。
“秦柠,你跑什么?”当时,张达推了推眼镜,笑得像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我们都是云峰最好的兄弟。添文跟我们说了,你在为了云峰,很努力地在学习。我们都很感动,所以特地过来,想一起帮你。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对啊,嫂子!”黑皮当时也凑上来,露出一口白牙,“一个人的经验总是有限的。我们四个,高矮胖瘦各不相同,正好可以让你体验一下不同类型的男人,这样以后不管峰哥有什么样的需求,你都能满足他了!我们这是在帮你拓宽知识面啊!”
现在想来,这套说辞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但当时,面对着四个男人的包围,又被张达那套“为了你好”的理论说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那么一点点破罐子破摔的好奇心,她竟然……留了下来。
“那天,我们给你上了第一堂‘集体实践课’。”张达的声音充满了怀念,“我们让你站在中间,我们四个围着你。添文负责教你口交,黑皮负责教你乳交,阿正负责教你手交,而我,则负责……理论指导和纠正你的错误姿势。”
“我操!那天可真他妈爽!”黑皮一边回忆,一边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嫂子那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跟个小仙女一样。结果被我们四个折腾得,裙子都湿透了。她的嘴里含着添文的鸡巴,手上握着阿正的鸡巴,胸前还夹着我的鸡巴。那画面,啧啧,我拍下来了,现在还在我手机里存着呢!”
“黑皮!你敢!”秦柠尖叫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黑皮坏笑着,猛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她后庭里抽了出来,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床上。
他将那根沾满了肠液和精液的肉棒,直接递到了秦柠的嘴边。
“来,骚货,就像那天一样,给老公舔干净。舔得我舒服了,说不定我就把照片删了。”他威胁道。
秦柠看着眼前那根还在滴着污物的丑陋肉棒,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自己粉嫩的舌尖。
因为她知道,反抗是没用的。而且,在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并不真的想反抗。
就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到那根肉棒的时候,另一根更加粗壮的、属于阿正的肉棒,却抢先一步,挤了过来。
“该我了!”阿正不由分说,直接将秦柠的头按了下去,将自己的巨物塞进了她的嘴里。
“操!阿正你他妈不讲武德!”黑皮在一旁大骂。
一场因为回忆而引发的新的争夺战,再次在这张本该圣洁的婚床上,拉开了序幕。而那些荒唐的、不堪的过去,也在这场争夺中,与现在这淫乱的场景,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阿正那根粗壮得有些过分的肉棒,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狠狠地塞满了秦柠的口腔。她那小巧的檀口被撑到了极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最后抓住了阿正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
“操!阿正你个憨批!不讲规矩!”黑皮在一旁气得大骂,他那根还滴着淫水的鸡巴就这么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先来后到嘛!”刘添文也跟着起哄,但他显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阿正却不理会他们,他抓着秦柠的头发,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里缓缓地、沉重地进出。他的动作不像黑皮那样充满了技巧,也不像刘添文那样带着猥琐的试探,而是一种纯粹的、力量上的占有。每一次挺动,都让秦柠的身体随之晃动。
“好了好了,别把我们的小功臣弄坏了。”张达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像个裁判一样,拍了拍阿正的屁股,“一人一口,别噎着她。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讨论呢。”
阿正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从秦柠的嘴里退了出来。
秦柠终于得到解放,她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带着嗔怒的眼睛,狠狠地剜了阿正一眼:“你要死啊!想呛死我啊!”
这句嗔怪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反而让阿正憨厚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挠了挠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看,都怪你,把我们的‘学习研讨会’都打断了。”张达微笑着,将话题又拉了回来,“我们刚才聊到哪儿了?哦,对,聊到我们是如何加入这场有趣的‘恋爱模拟’的。”
他看向秦柠,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秦柠,我很好奇,被我们四个人一起‘上课’,和你单独被添文一个人‘辅导’,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能有什么不一样!都一样是混蛋!大骗子!”秦柠嘴上骂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缩了缩,似乎想离这群“老师”远一点。
“这你可就说错了。”刘添文立刻反驳,他得意地挺了挺自己那根已经再次变得坚硬的肉棒,“我们四个,可是各有各的专长,能教给你的东西,那可比我一个人要丰富多了。你敢说,你没从我们身上学到点真本事?”
“我呸!我学到的就是你们几个有多不要脸!”秦柠哼了一声。
“哦?是吗?”黑皮也凑了上来,他捏着秦柠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你敢不敢说,自从接受了我们四个的‘集体辅导’之后,你跟峰哥那个傻逼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更有自信了?是不是感觉自己能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秦柠的内心。
她不得不承认,自从和这几个男人厮混在一起之后,她在性事上确实变得大胆而又有技巧了许多。她学会了如何用眼神去挑逗,用声音去勾引,用身体去取悦。每一次和郭云峰做爱,她都游刃有余,看着他被自己那些“新学的”技巧弄得神魂颠倒,她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奇异的、掌控一切的优越感。
她享受着这种感觉。享受着郭云峰对她的“进步”感到惊喜,却又不知道这“进步”背后,是她被他最好的兄弟们用身体一点点“教”出来的。
“你看,不说话了吧?”黑皮看她那副默认的表情,笑得更得意了,“你心里爽得很,就别装了。我们几个,才是真正让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老师。”
“骚货,别愣着了,该给黑皮哥交学费了。”刘添文在一旁催促道。
黑皮也不客气,他将自己的鸡巴直接怼到了秦柠的嘴边,命令道:“来,张嘴。让我看看,你这门‘口舌’功夫,有没有退步。”
秦柠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将那根尺寸不俗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动作比刚才对付阿正时要熟练得多,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口腔温热地包裹着,很快就把黑皮伺候得舒舒服服。
“说起来,嫂子。”刘添文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记得,我们最刺激的一次‘集体教学’,不是在小树林,也不是在防空洞,而是在峰哥家里,对不对?”
秦柠含着鸡巴的动作一顿。
“哦,那次啊!我记得!”黑皮也兴奋了起来,他一边享受着口交,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大三寒假,峰哥他爸妈出去旅游了,就他一个人在家。他叫我们过去打麻将,你当时也在。”
“对!”刘添文一拍大腿,“打到半夜,峰哥那傻逼手气太差,输光了不肯玩了,就自己跑去睡觉了。然后,就剩下我们四个,还有你。”
“然后,张达就提议,说玩点刺激的。”黑皮回忆道,“他说,麻将有什么好玩的,不如玩点‘真人飞行棋’。”
“我记得!”秦柠终于忍不住,她将黑皮的鸡巴从嘴里吐了出来,抢着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至今还觉得不可思议的愤慨,“张达当时说,我们五个人,轮流掷骰子,掷到几,就在我身上亲几个地方!他还美其名曰,说这是‘增进友谊’的游戏!”
“哈哈哈哈!”刘添文和黑皮同时爆笑出声。
“你当时不是也同意了吗?”黑皮坏笑着问。
“我……我那是喝了点酒!脑子不清楚!”秦柠为自己辩解。
“借口!”刘添文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就是自己想玩!我记得,第一轮是我掷了个六,我就亲了你的嘴、脖子、锁骨,还有你那对大奶子,最后还亲了一下你的小肚子。你当时被我亲得浑身发软,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好痒’。”
“第二轮是黑皮,”刘添文继续说,“他掷了个五,这小子坏得很,直接掀开你的裙子,在你大腿内侧亲了五下,亲得你夹紧了腿,一个劲儿地骂他‘流氓’。”
“第三轮是阿正,他掷了个一,这老实人就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跟盖章一样。”
“最坏的就是张达!”秦柠气呼呼地控诉,“他掷了个四,结果,他竟然让我脱一件衣服算一下!最后把我上衣和胸罩都给骗脱了!”
“这怎么能叫骗呢?这叫灵活运用规则。”床边一直没说话的张达,慢悠悠地为自己辩护了一句。
“后来,我们就不满足于亲了。”黑皮的眼神变得淫邪起来,“我们开始玩真心话大冒险。我记得,我让添文大冒险,让他把你抱到峰哥的房间里,当着睡着的峰哥的面,把你给操了。”
“你……你们!”秦柠的脸颊又一次红透了。那晚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刺激,以至于现在想起来,她的身体都还会不由自主地发热。
她记得,刘添文真的把她抱进了郭云峰的房间。郭云峰就睡在旁边那张小床上,睡得很沉。而她,就在那张属于郭云峰的书桌上,被刘添文压着,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身体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她甚至能看清郭云峰那安详的睡脸。
那种背着自己深爱的男友,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被他最好的兄弟内射的感觉,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那天晚上,我们四个,轮流把你抱进去,在你男朋友的眼皮子底下,把你操了个遍。”黑皮总结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回味的快感,“你那小骚B,把我们四个人的精液都吃得饱饱的。第二天早上,峰哥那傻逼起床,看到你一脸疲惫的样子,还以为你通宵打麻将累着了,心疼得不行,还给你煮了碗面呢!”
“你们这群混蛋!魔鬼!”秦柠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们扔了过去。
但她的反抗,在这些男人看来,不过是增添情趣的打情骂俏。
新一轮的狂欢,因为这些不堪的回忆,而变得更加猛烈。他们不再满足于一个一个来,而是开始了更加混乱的“集体实践”。
刘添文将秦柠的双腿扛在肩上,用最深入的姿势,狠狠地贯穿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
黑皮则趴在秦柠的胸前,将她那对雪白的巨乳当成肉穴一样,夹着自己的鸡巴疯狂地摩擦。
阿正则抓着秦柠的双手,强迫她给自己套弄。
整个婚床上,到处都是交缠的肉体、黏腻的液体和放荡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的时候,这场疯狂的盛宴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四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将自己最后的一点精华,尽数喷洒在了秦柠的身体内外。
秦柠像一条被冲上沙滩的鱼,浑身瘫软地躺在狼藉的婚床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
“妈的……爽……”刘添文点了一根烟,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天都快亮了,那傻逼也该醒了。”黑皮看了一眼窗外,说道。
“那我们该撤了。”阿正也开始穿衣服。
“就这么走了?”一直没怎么参与肉体搏斗,但却掌控了全场节奏的张达,突然开口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晃了晃,“不留点纪念吗?为了我们这次愉快的‘婚前派对’。”
这个提议,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对啊!得留个纪念!”刘添文眼睛一亮。
“怎么留?”黑皮问。
张达的目光,落在了那张被他们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婚床上,落在了那个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着的秦柠身上。
“合个影吧。”他微笑着说,“就我们五个,坦诚相见地合个影。”
这个提议,邪恶又充满了诱惑。
他们将还在迷糊中的秦柠从床上拽了起来。
“来,嫂子,看镜头。”刘添文将手机设置成自拍模式。
五个赤身裸体的人,就这么挤在了一起,背景是那张凌乱的婚床和那幅讽刺的婚纱照。
“嫂子,你坐到最前面来。”刘添文指挥道。
秦柠顺从地跪坐在他们面前。
“腿分开,M字腿,懂吗?骚一点。”
秦柠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刘添文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还是照做了。她将双腿大大地张开,将自己那被蹂躏了一整晚、红肿不堪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镜头前。
“笑一笑,对,再比个耶!”
秦柠看着镜头,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甜美的、天真的笑容,甚至还伸出双手,在脸颊两旁比了一个可爱的“耶”的手势。
“咔嚓!”
一张充满了荒诞、淫乱和背德感的全裸合照,就此定格。
“光拍照不过瘾,录个视频吧!”黑皮又提议,“给峰哥留几句新婚祝福!”
“好主意!”
刘添文将手机切换到录像模式。
他第一个凑到镜头前,搂着秦柠的肩膀,对着镜头狞笑道:“峰哥!恭喜啊!你老婆的B,哥哥们帮你验过了,又紧又会吸,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新婚快乐,记得早生贵子啊!不过孩子是谁的,可就不好说喽!”
黑皮紧随其后,他捏了一把秦柠的雪乳,油腔滑调地说:“是啊峰哥,嫂子这技术,可都是我们几个一手调教出来的。以后在床上,她肯定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们这几个好兄弟啊!”
阿正还是那么言简意赅,他挠了挠头,憨厚地说:“峰哥……嫂子……很好……祝你们……幸福。”
录完了他们三个,镜头最后对准了秦柠。
所有人都看着她。
秦柠看着镜头,那双清澈的美眸里,闪烁着复杂的光。有羞耻,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的快感。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突然绽放出比婚纱照上还要灿烂甜美的笑容,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镜头,用一种清脆又娇媚的声音,大声喊道:
“老公,对不起喽!”
喊完这句,她自己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录完视频,天已经大亮了。
“操,折腾了一宿,肚子都饿了。”刘添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冰箱里应该有吃的吧?”黑皮问。
他们手脚麻利地穿上衣服,然后像是在自己家一样,跑去厨房翻箱倒柜。很快,他们就找出了冰箱里的速冻水饺。
几个人围在餐桌旁,煮着水饺,吃着夜宵,哦不,应该是早饭。
秦柠也被他们从床上拽了起来,身上胡乱地套上了一件郭云峰的白衬衫。衬衫很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刚好遮到大腿根,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就这么露在外面,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欢爱过的痕迹。
她坐在餐桌旁,小口小口地吃着水饺,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嫂子,光吃多没意思。”刘添文吃完一碗,贼心不死地又动起了歪脑筋。他指了指桌子底下,“要不……你下去,给我们加个餐?”
秦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一红,嗔道:“你要死啊!刚弄完还来!”
“哎呀,这不叫弄,这叫饭后甜点。”刘添文开始了他的歪理邪说,“我们几个帮你‘教学’了一晚上,口干舌燥的,你用嘴帮我们‘滋润’一下,不过分吧?”
“就是就是!”黑皮也跟着起哄。
秦柠看着他们几个那一脸期待的无赖样,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属于郭云峰的衬衫,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报复性的快感。
她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却默默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钻进了桌子底下。
很快,正在吃着水饺的刘添文,就感觉自己那根还处于疲软状态的肉棒,被一个温热柔软的、带着香气的口腔包裹住了。
“嘶……舒服……”他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一边享受着桌子下面的服务,一边还不忘对另外几个人炫耀。
餐桌上,几个男人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水饺,一边高谈阔论,聊着游戏,聊着工作,就像最普通的兄弟聚餐。
而餐桌下,他们共同的“嫂子”,正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跪在地板上,用她那张清纯可人的小嘴,轮流伺候着他们那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肆虐过的、肮脏的鸡巴。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给这荒诞的一幕,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说好了啊,以后每个周末,都来嫂子这儿‘聚餐’!”刘添文提议道。
“好!”众人齐声应和。
而桌子下面的秦柠,听到这句话,嘴里的动作,似乎变得更加卖力了。
“嘶……哈……”刘添文夹起一个滚烫的水饺,囫囵吞了下去,嘴里烫得直哈哈气,而他胯下传来的温热湿滑的触感,又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伸脚,用脚背轻轻蹭了蹭秦柠柔嫩的脸颊,得意地对另外几人炫耀:“看见没,还是咱们嫂子疼人。知道我们哥几个辛苦了一晚上,特地准备了‘饭后甜点’。”
“操,添文你他妈快点,老子都等不及了。”黑皮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着,他的裤子拉链也早就拉开了,那根尺寸不俗的肉棒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晃动着。
秦柠似乎听到了他的话,嘴里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她的舌头笨拙却又卖力地在刘添文的茎身上舔舐、吮吸,很快,那根原本
疲软的肉棒就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再次苏醒、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嗷……”刘添文舒服地低吼一声,他放下筷子,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后仰,好让秦柠能服务得更深一点。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桌子,示意秦柠停下。
秦柠抬起头,嘴里还含着那根巨物,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行了,换下一个。”刘添文对黑皮努了努嘴。
秦柠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口,看着那根沾满了自己口水的、晶亮的肉棒,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有些红肿的嘴唇。然后,她便像一只听话的小猫,膝行着,爬到了黑皮的胯下。
黑皮早已等不及了,他一把按住秦柠的头,就将自己那根同样坚硬的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
“嗯……”秦柠发出一声满足的鼻音,再次开始了她那熟练的服务。
就这样,在天色大亮的清晨,在这个本该是她和郭云峰幸福新家的客厅里,秦柠跪在餐桌下,轮流为这四个男人提供了最贴心的“口舌服务”。他们一边吃着水饺,一边享受着她的伺候,时不时还对她评头论足一番,像是在评价一件好用的工具。
而沙发上,郭云峰的鼾声,依旧平稳而又安详。
……
一个月后,婚礼如期举行。
教堂里,圣洁的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窗洒下,管风琴奏响了庄严的《婚礼进行曲》。
郭云峰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英俊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站在红毯的尽头,满眼深情地望着缓缓向他走来的新娘。
秦柠穿着一身洁白的、量身定做的婚纱,婚纱的款式保守而又典雅,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长长的头纱下,她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化着精致的妆容,美得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她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的新郎。
宾客席上,坐着双方的亲朋好友。其中,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四个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男人——刘添文、黑皮、阿正和张达。他们是郭云峰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重要的伴郎。
当秦柠从他们身边走过时,她的目光不经意地和他们对视了一下。
四个男人的脸上,都带着祝福的、得体的微笑。但那微笑之下,隐藏的却是只有他们五个人才懂的、淫靡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秦柠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最私密的、刚刚才清洗干净的地方,似乎又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湿润了。
她想起了婚礼前夜,那个荒唐到极点的“单身派对”。她想起了自己在客厅里、在楼道里、在天台上,被他们四个人用各种羞耻的方式轮番侵犯的场景。她想起了自己最后跪在餐桌下,轮流吞咽他们精液的画面。
她甚至在想,自己此刻身上这件洁白的婚纱之下,身体里,是不是还残留着他们留下的痕迹?
这个念头,让她既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又涌起一股莫名的、背德的兴奋。
她将手交到了郭云峰的手中。郭云峰紧紧地握住她,眼神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柠柠,你今天真美。”他由衷地赞叹道。
秦柠对他甜甜一笑,笑容纯洁得像一朵百合花。
“你也很帅,老公。”她柔声说。
神父开始宣读誓词。
“郭云峰先生,你是否愿意娶秦柠女士为妻,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郭云峰毫不犹豫地回答,声音洪亮而又坚定。
神父又转向秦柠。
“秦柠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郭云峰先生为妻……”
当听到“永远对他忠贞不渝”这句话时,秦柠的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伴郎席上的那四个男人。
他们依旧微笑着,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
“小骚货,你敢说你愿意吗?”
秦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用一种无比清晰、无比甜美的声音,回答道:
“我愿意。”
当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看到,刘添文对她做了一个口型。
虽然没有声音,但她读懂了。
他说的是:
“晚上,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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