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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惜取少年时】(同人番外 下)
作者:Forccw
2025/09/06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7693
番外 无可奈何花落去(下)
构思了许久,还是发了上来。
剧情线如下:
三天的主线故事:【劝君惜取少年时】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庆功会之后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无尽的黑夜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未醒的梦境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不堪回首的往事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无可奈何花落去(上)
【劝君惜取少年时】番外-无可奈何花落去(中)
接本篇
本篇是我个人补写的下篇,游艇的剧情必须要衔接不堪回首的往事和未醒的梦境。毕竟这两个中间加入了我布设的人物和新的故事线。
如果你接受我的剧情和设定,那么我可以给劝君的故事做一个带有我特点的闭环。
如果喜欢原滋原味的三天大大,那我和你一起等他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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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颖渝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游艇一层的景象还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酒池肉林的地狱,充斥着毒品、酒精和赤裸的肉体。她能听到那些瘾君子在毒品的驱使下发出的癫狂笑声,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烈大麻味和汗水的酸臭,还能感受到那些贪婪的目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她几乎是凭借着本能逃回了二层,脚步踉跄,心跳如擂鼓。当她颤抖着爬上阶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凝固——她曾经最敬重的老师,吴礼贤,正赤裸着身体坐在室外的沙发上。他一只手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沙发靠背上,而那根直挺挺耸立在空气中的肉棒,仿佛在嘲笑着她最后的尊严。
他脸上的笑容让纪颖渝感到一阵反胃。那笑容里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仿佛在说:“比起下面的疯狂,还是回来服侍我更好吧。”
然而,一层那几个人——或许是被纪颖渝裸露的肌肤所点燃的原始欲望,或许是在毒瘾的侵蚀下变得直接而疯狂的渴求——竟跟踉跄跄地,一步一步随她上了二层。纪颖渝惊恐地看到他们踉跄的身影出现在阶梯口,他们眼神涣散,呼吸粗重,嘴角不时抽搐,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虚幻与现实的边缘,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纪颖渝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皮肤泛起细微的战栗,她的脚步不敢停,也不敢回头,只听见身后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像锁链一样拖在楼梯上。她心里清楚,他们看到的不是她,而是欲望的幻影;他们追的不是她,而是毒瘾所撕开的那一丝失控的快感。而她所能做的,只有向前,哪怕双腿早已软得快要支撑不住。
“躺我身边。”吴礼贤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纪颖渝的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恐慌抽走了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只留下一种近乎本能的僵直。她几乎是机械地、顺从地躺上了那张沙发,冰凉的皮质触感瞬间激得她裸露的肌肤一阵战栗。她的上身不可避免地与吴礼贤贴在一起,体温交织处传来令人窒息的暖热。从远处看,他们或许像一对缠绵中的爱侣,唯有她自己知道——她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地抗拒。
吴礼贤的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她的一只乳房,掌心粗糙而温热,开始缓慢地、带有占有意味地抚摸揉弄。若在平日,纪颖渝会毫不犹豫地挥开他的手,甚至狠狠给他一记耳光。可此刻,一层那如同噩梦般的遭遇仍攥住她的神经,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成了一件被剥夺意志的器物。她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羔羊,僵硬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眼神空洞地望向上方,任由那只手在她胸前肆意游走。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张总与几位L基金的高管也跟了上来。他们刚一踏入二层休息区,便猛地停住脚步。
吴礼贤正半躺在皮质沙发上,一手紧紧箍着纪颖渝的腰,她整个人僵在他怀中,脸色苍白,眼神涣散,仿佛一只被按住的蝴蝶。
张总最先反应过来,嘴角迅速扯出一抹世故的笑,抬手拦住身后还想往前走的几人。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那是一种混杂着欲望、忌惮与默契的沉默。有人挑眉,有人低头整理衣袖,有人还不舍地将目光从纪颖渝颤抖的肩头掠过。
但他们最终一致地向后退去。张总甚至微微躬身,右手向前轻摆,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您继续,我们不打扰。”
他们清楚吴礼贤在陈总心中的地位,也明白这一晚的规则。楼下有的是可供发泄的对象,为一个女大学生打断吴总的兴致?不值得。门被轻轻掩上,几人的脚步声迅速消失在楼梯转角,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而,谢文峰和李景洲却与其他人不同。他们居然也抛弃了他们刚刚玩弄了一半的女伴跟了上来。
原本他们计划在这艘游艇——这个更为特殊的环境里,让纪颖渝体验更加极致的暴露与屈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彻底摧垮她的尊严,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更重要的是,他们打算把她当作献给陈总的一份“厚礼”,以此换取L基金的直接投资。
可没想到,吴礼贤这个大学教授居然拖住了纪颖渝那么久,也是始料未及的,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节奏。若不是得知陈总和L基金的人正在H证券的另一艘游艇上应酬,他们几乎一上船就打算把纪颖渝拖进房间继续奸淫施暴。
而此刻,那个令他们魂牵梦绕、一心想要征服的身体,竟温顺地躺在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怀中——这画面像一把尖刀,猝不及防地刺入他们的视线。嫉妒与暴怒瞬间吞噬了理智。他们再也按捺不住,嘶吼着扑上前去。
“你他妈——”谢文峰嘶吼着,肥胖的身体猛地向前扑来。李景洲也骂了一句,紧跟其后。
但他们也仅仅只能扑到这一步。
还未等他们靠近沙发,两名身形矫健的保镖已经疾步冲出。谢文峰庞大的身躯被其中一人轻易拧住胳膊,反扣压制,疼得他瞬时噤声;李景洲也被另一人利落地绊摔在地,膝盖死死抵住后背。令人心悸的是,保镖并没有将他们拖回一层,而是径直拽向了二层尽头一间私密的舱房。门一开一合,吞没了两人的身影。仅仅片刻之后,那里面原本杀猪般的嚎叫声,突兀地、彻底地戛然而止。
游艇二层,转眼恢复了两分钟前的寂静。
吴礼贤的手指仍在她身上流连,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藏品。指尖沿着她乳房的曲线缓缓描摹,画着若有似无的圆,渐渐收束,最终停驻在顶端微微战栗的蓓蕾。他用一种近乎鉴赏的姿态轻柔捻动,像是在确认她的生涩与颤抖,也像是在无声地宣示:你属于我。
“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他冷笑一声,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他们一定让你很为难吧?” “为难”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像一枚冰冷的针,扎进她紧绷的神经。
纪颖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她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的审视,仿佛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底。就在这时,游艇随着波浪轻轻晃动,茶几上的酒杯映出顶灯破碎的光。
“别急,过一会儿,我送你个礼物。”吴礼贤语气缓了些,却更令人不安,“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给你看几样东西。”
他从西装内袋中不疾不徐地取出一张照片,递到她眼前。那是一张新闻摄影,画面中央是一栋被烈火吞噬后仅剩框架的民宅,前景中,救援人员正从废墟里抬出两具已烧得面目全非、焦黑蜷曲的尸体。
“这房子的主人,听说跟你在美国时交情不浅。”他语调平稳得像在谈论天气,目光却始终锁住她的脸。
纪颖渝惊恐的瞪大了眼,呼吸骤然停止。这个房子她再熟悉不过,那次她在美国被人袭击,滚烫的呼吸喷在细腻的肌肤上,用舌尖快速的拨弄峰尖的嫣红,用牙齿在娇嫩的乳尖上嘬咬提拉,将肉棒顶在那私处的粉洞口,不断地用他粗大的龟头和那道滑腻娇嫩的细缝轻微摩擦着,寻求着即将突入的时机,一股前熟悉肿胀感自玉穴而起,瞬间密布全身。纪颖渝还待做最后的挣扎,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着什么,冰冷的绝望感正顺着脊椎向上蔓延。就在她意识即将沉入无边的黑暗与绝望深渊之际,叶雨菲救了她,她用枪赶走了侵犯者,然后半抱着将几乎虚脱的纪颖渝带回了自己位于这片普通社区的家。那一天之后,两个同命于美国流浪的女人就朝夕与共的同行,叶雨菲给她安全的保护,而那间房子成了她们两人在异国相依为命的避风港,盛放着她们所有的不安与温暖。而此时此刻,那个熟悉的房子却变成了一片焦炭。那两具尸体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雨菲……”她喃喃出声,声音碎得不成调,泪水无声涌出,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吴礼贤的手背上。
“你这朋友,动静闹得可不小。”吴礼贤抽回手,慢条斯理地擦掉那滴泪,语气依旧听不出波澜,“中间有一些举报触动了大陆相关部门的注意。而且她很小心,每次都是通过匿名渠道提交举报,但是锁定她着实费了一番周折。”
“更意外的是,上次我居然得知,你在跟她经常打交道。”他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击着纪颖渝仅存的意志,“如果你这次没回来,这照片上抬出来的……恐怕就是三具尸体。”
纪颖渝只觉得胸口窒痛,被他握住的乳房止不住地颤抖,这番话像最后一块巨石,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至于刚才在下面闹事的那两人,他们所在的证券公司,以及背后撑腰的人,是这次举报最直接的波及者。”吴礼贤像是满意于她的反应,继续解释,仿佛在为她悉心剖析一盘棋局,“原本没这出戏,他们本可以和H证券公平竞争,陈总和我,也乐得看他们两边不断加码、争相献媚。可惜现在局面一边倒,所以他们没资格上陈总那条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纪颖渝声音嘶哑,在极致的恐惧中挤出一丝疑惑。
“你回国的消息,可让不少人睡不安稳了。”吴礼贤的声音陡然低沉,像是贴着她的耳廓渗进来,带着一种近乎危险的亲密。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散在肩头的发丝,另一只手却稳稳钳住她的腰,不容她退后半分。
“从你踏进海关那一刻起,”他继续说,每个字都又缓又重,“就有人等着要你的命。”他目光幽深地注视她骤然收缩的瞳孔,似乎很享受她逐渐失控的呼吸。“你身边那两个人——李景洲和谢文峰,倒算尽职。一路左拥右护,寸步不离,让对方几次下手都没找到缝隙。”
他略作停顿,指尖滑过她冰凉的脸颊,仿佛在欣赏一件受惊的艺术品。
“特别是昨晚聚餐之后,他们匆忙把你塞进保姆车就要离开。我收到消息……”他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有人原计划,连人带车一起炸飞,干净利落。”
纪颖渝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晚的画面——车窗外那个中年司机模糊的身影,他贴着深色的隐私玻璃,脸上充斥着扭曲的兴奋,一边想象着车内正在发生的凌辱,一边自顾自地宣泄着欲望。那时她只觉得绝望与恶心,却从未想过,竟是这份肮脏的好奇心,阴差阳错地让杀手以为车内一直有人看守,迟迟未能下手。
讽刺像一根冰刺扎进心里。是李景洲和谢文峰的淫欲囚禁了她,却也暂时保住了她的命;是车外那人龌龊的窥探,无形中阻挠了一场粉身碎骨的爆炸。
吴礼贤似乎看穿了她的恍惚,他倏地松开把玩她头发的手,在她面前比出一个爆炸的手势,拇指与食指猛地张开——“嘭”。
纪颖渝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地一颤,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我知道我再不出手,就真的永远见不到你了。”他语气放缓,拇指揩过她眼角渗出的湿意,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怜悯,眼底却毫无温度。“所以才让尼尔无论如何把你请上船。”
他微微俯身,逼近她无法闪避的脸,望进她碎裂的目光深处。
“而你……果然来了。”他嘴角牵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这么一说,你应该完全明白了吧?你不是偶然得救,你是我……亲手捡回来的。”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剪裁合体的黑西装的保镖悄无声息地穿过昏暗的光线,如同一个移动的影子。他手中托着一个深色木盒,盒面雕刻着繁复而诡谲的花纹,在游艇内部流动的暧昧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他恭敬地将木盒放在沙发旁的乌木茶几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而后躬身,退步,消失,整个过程流畅得像一场默剧。
吴礼贤的目光缓缓从纪颖渝苍白的脸上移开,短暂地落在一旁那只色泽沉黯的木盒上,像是在确认某种早已注定的结局。随即,他的视线如铁钳般重新锁回她的眼中。那一瞬间,他周身方才尚存的那一丝伪装的温情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金属质感的冷硬与压迫。
“我就直说了吧。”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冷刃划开空气,“刚才甲板上发生的事,你也都看见了。这艘船,从你踏上来那一刻起,就是为你精心安排的终点。”
他向前逼近半步,阴影完全笼罩住她。纪颖渝能闻到他身上残留的威士忌气息,混合着海风的咸腥,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预兆。
“你可以选一个相对体面的方式离开,安静,也不受太多苦。”他语调平稳得像在陈述事实,可内容却残忍得令人发指,“或者——”他刻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她止不住发抖的唇,“你也可以被送到下面那层甲板,交给那些人。他们会把你玩到只剩一口气,再像一团烂泥那样丢进海里。”
她向后缩去,脊背却猛地撞上冰冷的舱壁,无处可逃。
“如果你想反抗,”他几乎是贴着她耳边补充,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致命毒蛇游走时的窸窣声响,“结局只会更惨。我保证,那会让你后悔曾经挣扎过。”
他伸出手,不是触碰她,而是重重按在她耳侧的墙壁上,彻底断绝她任何逃开的幻想。
“现在,躺在这里,听话,是你唯一能选的路。”他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冰,不容置疑,也不容商量,“而作为交换——”
他突然俯身逼近,温热的呼吸混杂着浓烈的威士忌酒气,毫无阻隔地喷在她的耳廓和颈侧。他的嘴唇似触非触地擦过她敏感到极致的肌肤,带来一阵令人绝望的战栗。
“首先,我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他稍作停顿,满意地看到她睫毛的剧烈颤动,接着吐出更残酷的筹码。
“其次,你那个小男朋友……他在另一条船上。”他话音未落,就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她的身躯骤然绷紧,僵硬得像一块冰。“我可以把你送上船,安排你们见一面。但一切必须按我的规矩来。”
“最后,”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滑下,指尖若即若离地掠过她胸前起伏的曲线,引起她一阵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我会给你一个干净的新身份,用我学生的名义,在内地给你安排一份足够体面的工作。”他的手指停驻,拇指指腹带着一种评估般的冷酷,轻轻擦过她已然挺立的乳尖,“代价是——”
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一丝反抗:
“你好好陪我一个月。”
说完,他的目光转向那只静置的木盒。
“至于那个,算我额外送你的见面礼。”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玩味,“我想……你会‘很喜欢的’。”
纪颖渝的指尖冰凉,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木盒表面冰冷滑腻的漆料。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猛地掀开了盒盖——
一股浓重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生物组织腐败特有的腥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向她的面门。盒子内衬是昂贵的黑丝绒,然而此刻,那绒布上却盛放着极其恐怖的内容物:那是两个连带着完整阴囊和睾丸的男性生殖器,四颗球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堆叠着,上面布满了暴戾的、粗糙撕裂的痕迹,血管和软组织狰狞地外露,颜色呈现出死寂的、污浊的紫褐色。它们显然是被某种可怕的力量硬生生撕拽下来的,而非利刃切割。
“呕——!”
纪颖渝的胃部猛地一阵痉挛,她扭过头,还未来得及捂住嘴,就控制不住地剧烈呕吐起来。晚餐时咽下的酒水与食物残渣混杂着酸涩的胆汁,一股脑地倾泻而出,狼狈地溅落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她整个人虚脱般地蜷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视野一片模糊。
一年前,正是那两具器官的拥有者,在那个不堪回首的黑夜,将她拖入了无底的深渊。自那一刻起,她的世界仿佛再也没有照进过阳光。
就在昨天,他们还将她囚禁在保姆车与宾馆房间中,肆无忌惮地蹂躏了她整整一晚。身体上残留的疼痛与心理上刻骨铭心的屈辱,至今仍清晰得令人窒息。
而如今,盒中这一血淋淋的画面,冷酷而直白地宣告——这两个妄图将羞辱与凌辱刻进她骨髓的男人,已被彻底终结,从此沦为过去。
“血腥味这么重,很快就会引来鲨鱼。”吴礼贤却只是若无其事地拿起盒子,走到舷窗边,随意地挥手将其抛入窗外漆黑的无边大海。轻微的“扑通”一声后,海面吞噬了那份可怖的礼物,一切重归死寂。
他转过身,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下袖口,像欣赏一件作品般望着几乎崩溃的她:
“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纪颖渝缓缓抬起苍白如纸的脸颊,泪水冲花了她的妆容,巨大的恐惧、极致的恶心、濒临崩溃的绝望、以及一种扭曲的、意识到自己生存权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中的诡异感激,在她胸腔里疯狂地翻搅、撕扯。在这一片混沌的黑暗漩涡中,一种极端而畸形的求生本能猛地攫住了她。
她突然伸出手,冰冷的手指死死搂住吴礼贤的脖颈,用力之大几乎让他的面部有点扭曲。她仰起头,带着一种决绝的、自暴自弃般的疯狂,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吻毫无温情与技巧可言,只有啃咬般的力度,混杂着泪水的咸涩和她口中尚未散尽的酸楚气息,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彻底的崩溃,一种对自身命运残酷而直接的臣服。
吴礼贤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化为更深沉的幽暗。他几乎是立刻反客为主地回应了这个吻,一只手仍铁箍般牢牢扣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沿着她光滑却不住颤抖的脊背缓缓下滑,感受着那细微却真实的战栗。当他的手掌最终覆上她饱满的臀部,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力道揉捏时,纪颖渝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轻的、破碎的、近乎呜咽的呻吟。
“你很聪明,”他在短暂分离的唇齿间低语,气息灼热地烫着她的肌肤,“知道该怎么选,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他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流连,指尖熟练地挑逗着已经挺立的乳尖。纪颖渝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这种侵犯,但大脑却强迫自己放松。她能感受到乳尖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一阵阵酥麻感从胸部蔓延至全身。
吴礼贤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他的手指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加重力度,仿佛在测试她的反应阈值。纪颖渝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出卖了她——她的乳头已经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吴礼贤轻笑一声,突然用手指捏住一侧乳尖,稍稍用力一拧。
纪颖渝倒吸一口冷气,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快感,让她感到羞耻万分。她的脑海中闪过男友的面容,一阵强烈的情感涌上心头——是思念,是愧疚,更是绝望。
吴礼贤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想想你男朋友,他现在正在那条船上等着你。只要你乖乖配合,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既给了她希望,又加深了她的屈辱。纪颖渝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吴礼贤的唇沿着她的泪痕吻下,最终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感受着她急促的脉搏。
“恐惧和兴奋有时候很难区分,不是吗?”他低语道,一只手缓缓探向她双腿之间。
纪颖渝猛地夹紧双腿,但吴礼贤用膝盖轻易地分开了它们。他的手指在外围轻轻划圈,感受着她的湿润和热度。纪颖渝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已经为入侵做好准备。
“不...”她终于发出微弱的抗议,但吴礼贤的手指已经探入了那片湿润的领域。
“你的身体说的可是另一回事。”他的指尖熟练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开始轻柔地按压画圈。
一阵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纪颖渝忍不住弓起了背。她的理智在呐喊抗拒,但身体却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吴礼贤的手指动作变得更加灵活,时而轻柔如蝶舞,时而加重压力,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求求你...”她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是停止还是继续。
吴礼贤的唇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如毒蛇般钻入耳中:“放松,享受它。这是交易的一部分,记得吗?”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仿佛在安抚,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的手指突然加深了入侵,纪颖渝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与杨明皓之间那些珍贵而羞涩的亲密时刻,紧接着又被一次次被迫侵犯的回忆所覆盖。一阵强烈的罪恶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抵抗这种被迫的快感。
“想想你男朋友,”吴礼贤仿佛能读心般低语,他的唇仍贴着她的耳廓,声音如同恶魔的低吟,“想想你能再见到他,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他的话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插入她内心最脆弱的锁孔。
纪颖渝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一方面,她痛恨这种侵犯和胁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反抗;另一方面,吴礼贤提供的交换条件确实诱人——生命安全、与男友重逢、重新开始的机会...这些希望的光芒在绝望的黑暗中显得如此耀眼。
吴礼贤的手指加快了节奏,变换着角度,精准地探寻着她身体的敏感点。纪颖渝感到自己正在失去控制。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咬住已经泛白的下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部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迎合着那令人羞耻的触碰。
“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吴礼贤诱惑道,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咬紧的唇瓣,“没有人会听见的。”他的眼神深邃如夜海,既危险又迷人。
在极度的矛盾与挣扎中,纪颖渝的心理防线开始出现裂痕。求生的本能和对重逢的渴望最终压过了羞耻与尊严。她缓缓松开了咬紧的唇,一声细微而颤抖的呻吟逸出喉咙,如同投降的信号。
吴礼贤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那笑容里混杂着欲望与掌控一切的得意。他慢慢抽回湿润的手指,好整以暇地审视着她眼中氤氲的水汽和脸上未干的泪痕,仿佛在欣赏一件被彻底征服的艺术品。舱室内灯光昏黄,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使得他的表情更加难以捉摸。
“现在”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期待,喉结滚动了一下,“先用你的嘴,让我满意。”
纪颖渝的身体猛地僵硬了一瞬,犹如被冰水浇透。内心深处再度涌起翻江倒海般的抗拒,胃部因紧张和恶心而阵阵抽搐。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轰鸣。然而,杨明皓温柔的笑容和那句“我想再见到你”如同最后一道微光,在她几乎被黑暗吞噬的意识中闪烁。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场屈辱的交易。
她俯下身,颤抖的双手缓缓伸向他的挺立的下体,指尖冰凉而不听使唤。
一股混合着男性侵略性气息与威士忌醇烈酒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几乎令她窒息。她紧紧闭上眼睛,长睫剧烈地颤动,努力将眼前的男人想象成远方的爱人,试图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幻想中抓住一丝虚幻的慰藉。然而,吴礼贤的存在感是如此强烈而真实——他截然不同的粗粝气息、充满压迫感的体格、以及那明显优于常人的尺寸,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与自身行为的荒谬。
起初,她的动作生涩而犹豫,甚至笨拙得牙齿不小心磕碰到他,引来他一声压抑的闷哼。她感到一阵恐慌,生怕激怒他。但吴礼贤的手并未粗暴地强迫,反而近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指尖穿梭在她的发丝间,既像是一种鼓励,又像是一种不容退缩的胁迫。
“很好,就这样,”他低声道,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令人心悸的磁性,“再深一点…你可以做到。”
一种奇异的、撕裂般的矛盾感彻底攫住了纪颖渝。她的灵魂仿佛飘升至舱顶,冰冷地俯视着下面那个正在努力吞吐、取悦男人的自己——那个她感到无比陌生和厌恶的自己。强烈的羞耻感和自我厌恶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感到恶心,喉头阵阵发紧,生理性的反胃感不断上涌,却被她以强大的意志力死死压下,只能通过鼻腔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
另一方面,一种极其扭曲的、被掌控和被支配的奇异安全感,却在她极度恐惧和脆弱的内心中悄然滋生。至少在此刻,通过这种屈从的行为,她暂时握住了生存的钥匙,远离了即刻的死亡威胁。当吴礼贤因为她的服务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呻吟时,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轻轻揪住她的发根时,她竟然可耻地感到一丝“被需要”、甚至“做得好”的扭曲满足感。这种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她感到无比恐慌,更加痛恨自己的软弱和身体的背叛。
她开始尝试着放松紧绷的喉部肌肉,生涩地尝试着更深地接纳,努力模仿着曾在某些模糊影像中看过的动作。泪水再次无法抑制地滑落,混合着唾液和他的体液,显得狼狈不堪。她能感受到他在她口中的脉动和逐渐失去的节奏,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最终,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和一声低吼中,他牢牢按住她的头,完成了最后的释放。
纪颖渝强忍着立刻呕吐的冲动,完成了这一切。她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甚至无法立刻抬起头来。口中弥漫的陌生而浓烈的味道,以及刚刚发生的这一切,都将成为她记忆中一道无法磨灭的、耻辱的烙印。
吴礼贤并没有轻易放过她。他半靠在床头,目光幽深地审视着瘫软在一旁的纪颖渝,手指漫不经心地掠过她汗湿的鬓发。他牵引着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近自己,声音低沉而不容抗拒:“还没结束。”
他指引着她的头向下,示意她继续。纪颖渝望着他那尚未完全疲软的阳具,龟头出还在不断地渗出粘稠的液体,心中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喉头紧缩,几乎要干呕出来。可求生欲压倒了一切,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吞下所有的屈辱。她再次俯身,用嘴唇含住他——这一次,不再是全然被动,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扭曲的“主动”。
她的动作依旧生涩,甚至有些笨拙,但却多了一份孤注一掷的努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在自己口中逐渐恢复尺寸和硬度,这种由她亲手唤醒的力量感让她恐惧,却也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成就感”。吴礼贤的喉间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哼,这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神经上,既羞耻,又莫名地让她觉得“做对了”。
“可以了。”他终于说道,声音沙哑。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拉起,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现在,你自己来。”他命令道,双手牢牢扶住她的腰肢,引导着她缓缓坐下。
女上位的姿势让纪颖渝感到一种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羞耻。游艇套房顶部的柔光灯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照得清晰无比,连同她脸上挣扎屈辱的表情都无所遁形。她下意识地想要偏过头,避开吴礼贤那种仿佛能洞穿一切、饱含占有欲的灼热视线,试图在这场令人窒息的交合中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但他不允许。
吴礼贤的手突然抬起,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无法挣脱,迫使她重新与他对视。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微微颤抖的唇瓣,眼神深邃而冰冷,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彻底属于他的所有物。
“看着我。”他要求道,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全然掌控一切的冷静,“我要看着你的眼睛。让我看看,你为了活下去,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句话像一把冰冷的钥匙,再次拧紧了她内心的屈辱与绝望。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被迫认命的死寂,只是那死寂之下,仍有不甘的暗流在汹涌。
最初的进入伴随着酸胀和强烈的不适。她咬紧牙关,生涩而艰难地尝试起伏,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伴随着肌肉的紧绷和内心的剧烈撕扯。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被彻底填满的陌生而霸道的触感,既让她瞬间回忆起过往暴力侵犯的痛苦,却又可耻地勾起了潜伏在身体深处的、关于肉体欢愉的记忆碎片。
她憎恨这种比较,更憎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触碰产生了模糊的反应。
渐渐地,一种违背她意志的快感,如同细微却顽固的电流,开始在她极力抗拒的身体里悄然窜动、积累。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制那逐渐苏醒、越来越难以忽视的生理反应,却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的身体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志,脱离了她高亢羞愤的灵魂的指挥。
她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妙地寻找更舒适、也更能带来刺激的角度。动作从最初僵硬而抗拒的、小幅度的前后磨蹭,逐渐变成了无法自控的、大开大合的上下套弄。她感觉自己正在海浪中沉浮,每一次下落都让彼此结合得更深,每一次抬起都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空虚,催促着下一次更深入的填满。
她感觉自己彻底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悬浮于灵魂上空,惊恐而绝望地俯视着自己如何不知廉耻地在仇人身上主动起伏、扭动腰肢,如同一个熟练的娼妓;另一个则彻底沉沦于肉体的原始本能,贪婪而急切地追逐着那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汹涌快感。
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再也无法抑制,从紧咬的牙关中逃逸出来,变成断断续续的、娇媚得令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呻吟。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滴落在他的胸膛上,与她散落的发丝一起,交织成一幅堕落而艳丽的画面。
“看,”吴礼贤讥诮地开口,他的呼吸也略微加重,但眼神依旧冷静得可怕。他双手毫不客气地攀上她的胸脯,带着评估般的意味揉捏着,指尖粗粝的薄茧恶意地玩弄、刮擦过她早已挺立的敏感尖端,引来她一阵抑制不住的剧烈战栗和身体最深处随之而来的猛烈收缩,“你的身体……”他刻意停顿,享受着她因这评价而骤然浮现的羞愤表情,“永远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
他的话像浸了毒的刀子一样精准地扎进她心里,带来了尖锐的羞耻,却奇异地催化了她身体的反应。她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慌,恐慌于自己身体如此彻底、如此下贱的背叛。为了尽快结束这令人难堪的折磨,也为了掩盖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快感,她甚至开始主动地加快速度,用力地起落,让他的进入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仿佛通过这种自我毁灭般的主动,就能否定掉所有被迫的意味。
她的长发被汗水粘在潮红的脸颊、颈侧和光洁的额前,眼神迷离失焦,被吻得微肿的嘴唇无助地张合着,溢出破碎的呜咽。她主动地用身体套弄着他、取悦他,将自己送入欲望的深渊。
直到感觉到他覆着她腰侧的手骤然收紧,指节发白,感受到他身体的绷紧和呼吸的无比粗重——她知道临界点即将到来。她甚至无意识地收紧内部,试图给予最后一丝刺激……
最后,在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中,他将滚烫的液体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而那强劲的冲击,也仿佛终于冲垮了她一直紧绷的某根神经,将她推向了同样剧烈而无声的高潮。 纪颖渝脱力地瘫倒在他身上,大口地喘息,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空虚和自我厌恶。她终究还是用最不堪的方式,为自己换取了一线生机。
接着,他猛地翻身,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将纪颖渝压在身下,恢复了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游艇随着海浪微微摇晃,舱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危险的金边。他的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躯如同沉重的枷锁将她禁锢在床垫与他的胸膛之间,令她彻底无处可逃。
这个姿势让他能够更深地进入,每一次挺进都带来一阵令人晕眩的冲击。纪颖渝的呼吸变得破碎,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渗出,沿着太阳穴滑落,没入鬓发。她试图偏过头去,却被他一手固定住脸颊,迫使她迎向他深不可测的目光。
他沉重地起伏着,节奏逐渐加快,船舱内回荡着肌肤相碰的细微声响和两人交错的喘息。他停下动作,注视着她泪湿的脸庞,忽然俯首,以近乎温柔的动作用双唇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让纪颖渝浑身一颤——那双总是冰冷锐利的眼眸中,此刻竟闪烁着一丝似是而非的怜惜。
“记住这一刻的感觉,”他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这是你用顺从换来的生命。”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每个字都如同烙印般刻入她的意识。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滑过她汗湿的颈项,最终停留在她急促跳动的脉搏上,仿佛在确认自己对她生命的主宰权。
在这个被完全掌控的姿势下,纪颖渝感受到一种矛盾的被包裹感。吴礼贤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奇异地带来了一种被填满的安全感,尽管这安全感源自于施虐者本身。
尤其是一想到他曾是讲台上那个受人尊敬的老师,而自己竟在他的身下承欢,一种悖德的罪恶感就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背,可偏偏是这份乱伦般的禁忌,混合着游艇随波晃动的半公开感,极大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在经历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之后,某种扭曲的斯德哥尔摩情结悄然滋生——他是施加痛苦的人,却也是此刻唯一能给予她生存承诺的人。强烈的求生欲冲刷着她的理智,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诚实地贪恋着活着的实感。更何况,他刚刚为她血刃了仇人,承诺带她重回杨明皓的身边……恨意与恐惧尚未消散,感激与依赖却已掺杂进来。种种激烈的情愫撕扯又交融,竟催生出一种前所未有、几乎令她战栗的生理欲望——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快感如此汹涌地从身体深处涌起,几乎吞没所有抗拒。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精壮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后交叠,把他火热坚硬的阳具一次次更为迎合她身体节奏的纳入体内——这个本应充满爱意的动作在胁迫的背景下显得如此荒谬可笑。她能感受到他背部肌肉的绷紧与松弛,每一次发力都带来新一轮的感官冲击。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房,两颗心脏在以不同的节奏猛烈跳动。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皮肤上,每一滴都像滚烫的烙印。纪颖渝的思绪在抗拒与迎合间撕裂,她痛恨自己身体逐渐产生的反应,却又无法抑制生理的本能。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末梢。她开始迷失在肉体的感觉中,暂时忘记了恐惧和屈辱,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她的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结实的臂膀,留下淡淡的红痕。吴礼贤似乎很享受这种细微的疼痛,低笑一声,更加重了动作的力度与深度。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意识坦诚多了。”他粗喘着说,目光灼灼如炬,紧紧锁住她逐渐迷离的双眼。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它正在学着欢迎我……承认吧,你逃不掉的。”
他的进攻愈发猛烈,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抑制不住地颤抖。纪颖渝咬紧下唇,试图吞回那些令她羞耻的声音,却还是在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手指无力地陷进沙发面料,关节绷得发白,仿佛抓住的是最后一点即将消散的理智。
而当最后他一把将她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从后方彻底占有她时,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席卷了纪颖渝的全身。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人,而只是一具被剥开一切尊严、仅供他享用的肉体。她的脸颊被迫紧贴微凉的皮质沙发,呼吸间都是奢侈面料混合着他身上威士忌与欲望的气息。
她浑身绷紧,臀部却被对方不容抗拒地高高托起,每一个曲线都在昏暗的灯光下暴露无遗。吴礼贤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近乎凶狠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绯红的指印。她能在每一次撞击中清晰地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绷紧的肌肉,甚至他低沉喘息中那份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占有欲。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浸入沙发表面,可身体却在他强势的掌控下逐渐失控,背叛她的意志,逐渐燃起陌生的、却无法否认的快意。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更痛恨他——这个仿佛连她最后一点灵魂都要撕开审视的男人。
然而,正是这个令她倍感羞辱的姿势,却带来了最为汹涌而原始的刺激。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娇喘呻吟,身体像是拥有了独立的意志,违背了她所有的挣扎与抗拒,不受控制地向后迎合着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一连串娇喘与呻吟从她咬紧又松开的唇间逸出,每一记深入骨髓的冲击都激起一阵战栗般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令她彻底沦陷于感官的漩涡。
吴礼贤俯身压下,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双手从她腰侧滑上前方,粗暴地握住她晃动的双乳。在这样俯趴的姿态下,胸部承受着不同于平时的重量与压力,他的揉捏也因此变得更加窒密和充满掌控感。指尖捻弄着挺立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羞耻而又尖锐的快意。
就在她以为已无法承受更多之时,吴礼贤在一次次快速而深入的抽送中,突然将右手食指抵上她久未被触碰过的后庭。没有丝毫预警,也没有任何润滑,他就那样强硬地捅入那一处紧涩的秘蕾。
纪颖渝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惊喘。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和撕裂般的痛楚之中,竟夹杂着一种陌生而屈辱的刺激——前后两处同时被侵犯的饱胀感让她头脑空白,身体内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吴礼贤在她耳边低哑地笑,感受着她前所未有的紧绷与战栗。“这么敏感?”他喘息粗重,动作却更加悍然,“连这里……都咬着我不放。”
他手指缓慢而刻意地在那紧窄通道中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她一阵痉挛,而身前重重的撞击也始终未停。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羞耻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如同将她抛上浪尖又狠狠拽入海底。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反应,在痛苦的边缘奇异地滋生出令人崩溃的快感。
在最终的高潮来临那一刻,纪颖渝的脑海中同时闪过了杨明皓温柔的笑容和眼前这片扭曲而窒密的快感地狱。她的意识在纯洁的爱情与污浊的欲望间被彻底撕裂,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哭喊,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既为背叛了爱情而忏悔,也为换取来的生机而浮现一丝庆幸。
吴礼贤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刻,用双臂如铁箍般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如同占有战利品般彻底。他咬着她后颈的肌肤,在剧烈的喘息中低语:“记住……是谁让你活下来的。”
结束后,他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吻着她的脊背,仿佛在品尝胜利的滋味。
纪颖渝浑身瘫软地趴在沙发上,身体还因余韵而轻微颤抖,感受到他仍未平息的喘息与她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亲密的共振。在这个被强迫的亲密时刻,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记得刚才的欢愉,甚至产生了一丝可耻的留恋。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幸存下来的庆幸,有对自我背叛的厌恶,有对杨明皓的愧疚,还有一丝对吴礼贤产生的、令人不安的畸形依赖感。她知道,这场交易才刚刚开始,而她为了生存,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吴礼贤缓缓退出,手指仍流连地在她臀上轻拍两下,像是嘉许一件表现良好的所有物。他起身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瘫软的身体,目光中带着满意与占有。
纪颖渝仍在沙发上趴着,身体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心中则充斥着矛盾的波澜。她蜷缩起来,抱紧自己,不知道刚刚的屈服是拯救了自己的明智之举,还是彻底失去了自我的开始。夜色深沉,游艇在海上轻轻摇晃,如同她摇摆不定的命运。
他从容地穿上衣服,恢复那副商界精英的冷静模样,仿佛刚才那个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是另一个人。他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给你半小时,把自己清理的干干净净,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纪颖渝又在原处蜷缩了片刻,终于支撑着发软的双腿起身,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蒸腾的雾气逐渐弥漫整个空间。纪颖渝站在花洒下,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过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方才的纠缠与气息。她挤沐浴露,搓揉出丰盈泡沫,一遍遍擦拭身体,尤其在那些留下红痕的地方反复清洗,直到皮肤微微发红。
她洗净长发,涂上护发素,动作机械却仔细。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落,流过纤细的锁骨、饱满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笔直的长腿。氤氲水汽中,她的身体逐渐恢复光洁,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白玉雕塑,重新焕发出惊心动魄的美。
沐浴完毕,她用柔软的白毛巾轻轻擦干身体,对着蒙上水雾的镜子,她伸手抹出一片清晰。镜中的女子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热水为她双颊添上一抹淡淡的绯红,湿漉漉的眼睛在黑睫毛下显得更大、更深,透出一种被蹂躏后却又顽强重生的艳丽。
她梳理好长发,使之柔顺地披在肩后,身体散发出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尽管内心依旧波澜起伏,她的外表已恢复得无可挑剔,甚至比之前更添了几分脆弱又坚韧的奇异魅力——仿佛风雨过后被洗礼的花,破碎过,却依旧惊人地美丽。
吴礼贤的目光冷静地扫过纪颖渝的身体,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全部脱掉。”尽管刚才的纠缠中她早已衣不蔽体,但他仍然要求她脱得彻底而干净,不容许留下一丝织物的遮掩,包括她身上所有细微的首饰——耳钉、项链,甚至那枚她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细戒。
他看着她微微发颤却依旧照做的动作,眼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验收一件物品。待她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肌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他才递过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披上。等下换船时海上风大,会冷。”
见她沉默地裹紧浴袍,他又淡淡补充道:“不必担心刚才和我做爱会带来什么后果。”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袖口,一边仿佛谈论天气般自然地说道:“我定期体检,更重要的是,我早已结扎。”
他抬眼看她,嘴角扯出一丝近乎嘲讽的弧度:“在这个圈子里,财阀们固然贪图美色,但更警惕‘意外’。”他向前半步,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每一个不该存在的种子,都可能在未来成长为瓜分家产的合法借口。所以很多人一旦确定了继承人,或家庭‘稳定’了……”他略作停顿,目光锐利,“就会选择结扎。这件事,你上船之后也要格外注意。”
他伸手,近乎轻柔地替她拢了拢浴袍的领口,动作与话语中的冷硬形成诡异对比:“你的身体注定会成为船上的焦点,但你要学会选择。什么人该接近,什么人该避开——你必须心里有数,别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一张纪颖渝穿着泳装的正面与侧面照片——她甚至不记得他何时偷拍下的。紧接着,画面切换:一个身材与她极其相似的长发女孩,穿着同一件泳装,或者说,就是纪颖渝方才脱下的那一件。一个黑衣男人迅速扭住她的脖颈,手腕猛转——“咔嚓”一声,颈骨断裂的脆响仿佛穿透屏幕。女孩的身体软软倒下,随后那人利落地用短刀抹过她的咽喉,鲜血涌出,最后一脚将她踢入漆黑的水中。
视频结束。
吴礼贤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下了这艘船,‘纪颖渝’就已经死了。”他递过来一张精致而冰凉的面具,语气不容反驳:“戴上它。在船上,任何时候都不准摘下。不必担心,那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他注视着她苍白的脸,最后一句几乎是从齿间挤出的:“一旦你的脸再被认出来……我也救不了你。”
他们登上了电动的救生艇,在寂静无声中悄然离开了那艘被淫欲、毒品与隐秘杀戮所笼罩的游轮。身后的世界仍沉浸在失去束缚的原始狂欢中,男男女女仍在发泄着最原始的兽欲,全然不知三个生命已在不经意间悄然消逝,甚至那可能仅仅是个开端。
纪颖渝不敢再想下去。她只知道,那个跟自己一样的女孩,替代自己完成了死亡的宿命,她不愿、也不敢去细想吴礼贤今夜为何铤而走险的付出,究竟是出于对学生的最后怜惜,还是对她肉体的执念,抑或二者皆有?但她清楚,一旦自己的身份被揭穿,那吴礼贤多半也会被扫地出局。
冰冷的海水在四周无声涌动,深渊般的黑暗仿佛随时要将一切吞噬。他们唯一所倚仗的,只有这一叶愈发孤独的救生艇。
艇上三人如雕塑般静立,在浓重的夜色中仿佛与小船融为一体。有一刻,纪颖渝甚至不自觉地轻轻将左臂贴上吴礼贤的身侧,试图在这令人窒息的黑夜中寻求一丝依靠,好让自己不至于中途崩溃。然而就在触碰的瞬间,吴礼贤毫不犹豫地向旁撤开半步,与她拉出一道冰冷的距离。他随后低低咳了一声,是提醒,也是警告。
远处,一点灯火逐渐显现,愈发明亮、扩大,最终显露出一艘更为庞大、宛如水上宫殿的豪华游艇。
在距该艇约四百米处,他们被拦截下来。保镖低喝了一句什么,吴礼贤冷静回应——显然是约定的暗号。对方放行,他们继续驶近。
登艇之后,纪颖渝发现其外表似乎跟寻常的邮轮没有什么区别。
一位侍者沉默地接过吴礼贤的外套和纪颖渝的浴袍,随即转身消失在侧门。另一扇门悄然打开,纪颖渝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褪尽所有遮掩,赤身裸体地立于舱中。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却竟未激烈反抗——仿佛一只早已认命的羔羊,任由人一层层剥去所有保护,露出坚强外表下那份粉嫩柔软的脆弱。她微微颤抖着,柔软翘耸的少女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凝脂似的肌肤在冷光下泛着象牙般的润泽。双腿纤直并拢,柔软粉嫩的白虎玉溪裂缝如同未发育的少女幽谷,在陌生的空气中暴露无遗,羞怯而天真,宛若不慎跌落凡间的天使,纯净得令人窒息,也令人蠢蠢欲动。
“扶着我,像情侣一样,放松。”吴礼贤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她伸出手挽住他的臂弯,勉强支撑着自己几近瘫软的身体。两人一同迈入一个昏暗而高耸的大厅,四壁垂落厚重的黑色丝绸,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氛围。
所有在场者均戴着精致面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气息——仿佛是梵蒂冈的圣香与某种天竺媚药、非洲乳木果混合而成的靡靡之味。
“我这是在哪里……一群疯子中间吗?”纪颖渝脑海中闪过一念,但她迅速强迫自己冷静——杨明皓可能就在这些人之中。她开始细致地观察经过的每一个身影,自动忽略那些臃肿老迈的体型,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精瘦健壮的年轻男子身上。而她张望的眼神,恰恰符合她此刻被设定的身份:一个被献予男性欲望的祭品。吴礼贤是她在狼群中唯一的庇护;若她独身于此,恐怕瞬间就会被扯入某个陌生人的怀中,成为他今夜独占的禁脔。
隐约间,似有吟唱声传来,辨不清是藏传佛教的经诵,还是意大利宗教式的圣咏,低回缠绕,似真似幻。
所有人安静地伫立,仿佛在等待某个仪式的开始。
两个全身赤裸、仅戴着精致面具的女子娇笑着攀附上来,显然是吴礼贤的旧相识。她们熟稔地与他搭话,身体几乎贴在他礼服上。就在这攀谈的间隙,纪颖渝一个恍惚,竟不知不觉与吴礼贤隔开了几步距离。
就在这一刻,活动正式开始了。
数不清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出,将那些独自行走或暂时落单的赤裸女性推向大厅中央。纪颖渝还未反应过来,就感到几只有力的手掌抵住她的背脊和腰肢,不容拒绝地将她推入了人群涌动的中心。等她回头试图寻找吴礼贤时,只看见他已被涌动的人潮与无数交缠的身体阻隔在外,正微微蹙眉看向她这边,却一时难以靠近。
大厅中央,一名身着猩红长袍的祭祀肃然而立。他身旁围绕着十二名被推选出来的赤裸少女——纪颖渝正是其中之一。她们每个人的身材都堪称造物主的恩赐:有的丰腴饱满、曲线如浪,有的纤细柔美、楚楚动人,有的则骨肉匀停、秾纤合度。虽然面具遮蔽了她们大半张脸,只露出紧张的双唇与下颌线条,却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气息,仿佛每个人都承载着一个未解之谜,不断撩拨着周围男性宾客愈发浓重的欲望。粗重的喘息、压抑的惊叹与明显勃起的轮廓在人群中弥漫,空气中漂浮着雄性分泌液的咸腥与欲望蒸腾的燥热。
红衣祭祀高举起手中镶嵌宝石的权杖,然后重重地杵向地面,发出一声沉闷而威严的巨响。
少女们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同时转身,围绕祭祀站成一圈,面朝外围观的人群。她们被迫将女性身体最美好、最性征化的部分——饱满的胸脯、柔软的腰腹、纤细的背脊与修长的双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注视之下。纪颖渝感到无数目光如实质般舔舐过她的皮肤,让她每一寸肌理都绷紧颤抖。
随后,几名身着华贵礼服的男子稳步走入圈内。吴礼贤也在其中——直到此时,纪颖渝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礼服与其他人一样,以暗纹刺绣与珠宝扣饰特别定制,剪裁优雅、气度非凡,无声地彰显出他们属于这个圈层中最顶尖的群体。一共六位男性贵宾,站在了比少女们更外一圈的位置,如同审视并即将享用盛宴的主人。
祭祀再次将权杖杵地,发出第二声沉重的闷响。
仿佛接收到明确的指令,女孩们动了起来。她们两两一组,靠近一位男性贵宾,纤纤玉手轻柔地探向对方的裤裆,熟练地释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纪颖渝的手指也在微微发颤中触碰到冰凉的皮带扣,随后是灼热的皮肤与坚硬的勃起。她与其他女孩一样,用手套弄着,同时俯下身,隔着面具以唇贴在男根的茎身上滑动,模仿着口交的姿势。面具彻底遮蔽了她们的脸庞,否则或许能看到一条条粉嫩的舌正在紧张地舔舐,将一次又一次的吞吐演得愈发逼真。
尽管隔着一层皮革或丝绒,不知道是他们都能力超群,还是吃了药的缘故,面对身边完全赤裸的娇躯与女性手指技巧性的抚弄,所有贵宾的性器仍以惊人的速度彻底勃起,硬挺地向上翘起,与腹部形成约六十度的锐角,如同一头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狰狞地指向少女们的脸颊与胸脯。
纪颖渝对此并非全无心理准备。尤其吴礼贤事先曾淡漠地提过:这些人多半都做了结扎,被插入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这竟成了此刻她心中唯一一点畸形的安慰,让她在无尽的羞耻与屈辱中,尚能维持一丝不至于崩溃的冷静。
祭祀再次将手中的青铜权杖重重杵向地面,发出一声沉郁而威严的闷响,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权杖顶端镶嵌的暗色宝石随之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贵宾们应声而动,如同接受指令般,沉默而有序地步入由女孩们组成的圈内。他们脸上覆盖着样式各异的面具,遮住了表情,只留下目光深处难以捉摸的暗流。女孩们则顺从地弯腰,双手撑地,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从臀后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形成一排屈辱而诡异的献祭姿态。
性交仪式开始了。
最先被进入的那个女孩,即便努力克制,仍在粗糙插入的瞬间从面具后方泄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的手指猛地抠紧了地毯,关节泛白,身体无法自控地绷紧又颤抖。贵宾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机械而缺乏温情——每位贵宾只在每个女孩体内抽送五次,随后便冷静地退出,那刚刚行过亵渎之事的阴茎上已沾满黏滑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微光。接着,他们向右移动一个位置,如同执行某种程序般,再次侵入下一个女孩的身体。
空气中逐渐弥漫开体液的气味、女孩们断断续续的呜咽,以及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女孩们的心理在承受着巨大的撕裂:一部分意识试图抽离,飘向天花板,以麻木逃避这具正被轮流使用的身体;另一部分却被迫感受着一波波袭来的生理刺激与心理上的极端羞耻。她们的面具之下,有的紧闭双眼、泪痕交错,有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早已消散。
熟悉的挤涨感和硕大龟头抵住的杀气让纪颖渝瞬间清晰,男人的肉棒将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恶气满盈的龟头挤开了少女那稚嫩无比的阴唇花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在娇软滑嫩的肉穴上来回轻划着,龟头的马眼顶着红嫩的肉芽揉磨着,被两扇花唇紧紧含住,随着洞口一点点撑大,不断撑开的撕裂痛楚让她觉得眼前冒出一颗颗金星,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涌生,全身开始颤栗,巨大的疼痛中她忍不住发出一丝丝呻吟。
那微黑的肉棒,向前用力一顶,肉棒的半截,瞬间陷入在那娇嫩的粉洞中。硕大的阳物顶入了少女的紧窄穴口,如同一把烧红的铁楔直接捅进最柔软的地方,佳人紧嫩小巧的美处被撑的大开,一种撕裂般的痛楚从那最娇嫩的深处传来。
火热滚烫的肉棍艰难地挺进那紧致勾人的娇穴,阴道私处那撕裂般的疼痛,让纪颖渝扭曲着俏脸,雪白的娇躯因为疼痛,微微的颤抖着,红唇微张,脸色一片苍白,俏脸更是因为疼痛有些扭曲,洁白的额头上,渗出着丝丝的冷汗。那根丑陋东西变硬变烫的感觉过于清晰,四肢毫无触觉,也无法消除那钻心的疼痛。可是纪颖渝绝望的发现,自己紧窄娇小、柔嫩淫滑的穴壁并没有因为这阵痛楚而松开,反而更加勒紧、裹住那根又粗又烫的巨物,好像想把里面的东西都挤出来一样。
纪颖渝浑身一颤,心底涌起一股近乎窒息的惊恐。她远远没有想到,事情竟会演变到如此不堪的地步。短短几分钟内,她就要被五个完全陌生的男性——除了吴礼贤之外——接连进入、贯穿。尽管她隐约猜测其中一人或许是那个始终未曾露面的“陈总”,但这样的认知丝毫不能减轻她的恐惧。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寒意自脊椎一路蔓延。
她双眼被面具遮挡了视线,却分明感觉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暴露在无数目光之下。周围似乎有上百双眼睛正贪婪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些视线像无形的手抚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针刺般的羞耻。如果不是脸上还戴着那副面具,纪颖渝恐怕早已无地自容,宁愿一头撞死在墙上止住这无尽的屈辱。她忍不住后悔——为什么要登上这艘船,为什么固执地以为能见到杨明皓?更讽刺的是,如今杨明皓竟也成了这场淫戏中的一员,即便这一切只是“规则”。
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第一根阴茎进入时,她全身绷紧,呼吸骤停。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可怕的充实感,对方显然极为熟练,龟头前端巧妙地挤压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阵她极力抗拒却无法否认的快感。而当对方退出,短暂的轮空时刻,凉风趁机钻入她湿漉漉的下体,带来一阵突兀的空虚与寒冷。那一刻,她竟可耻地渴望下一根阳具尽快填满自己,止住那钻心的痒,驱散那一片凉,用近乎暴力的方式重新给予她温暖。
数次交换之后,贵宾们陆续在女孩体内完成了喷射。每一次释放都像一场小小的终结,而她,已渐渐迷失在这具不再完全属于她的身体之中。
随着痉动开始射精,男人的阳具一瞬间胀大了小半圈,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臊气味的热流如同决堤洪流,凶猛无比地喷射而出,一次又一次,狠狠冲击、灌满了纪颖渝身体最深处,白浊阳精迅速灌满校花神圣的幽径花宫,就这么射在了她的体内!
纪颖渝清晰无比的直觉到了这一点,一股热流伴着难以形容的酥麻直冲向她的后背,极度刺激下她的大脑几乎被震荡的失了神,灵魂都似被震出体外一般,她竟有些麻木,还有一丝的怅然若失,仿佛什么曾经坚持的东西在这样的时刻里被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不得不说,那根肉棒确实大得厉害,将她的阴道都完全塞满了。一股股热流缓解了挤欲撕裂的疼痛感,消去后取而代之的是私密洞口的饱涨感,蜜穴非常的紧实,穴口的黏膜肌肤显得非常紧绷,这种紧绷的饱涨感让纪颖渝再次体验到无名的快感。
所有贵宾依次退出圈外,默契地围成一个更大的圆,将中央的场地留给即将进行的仪式。
祭祀开始念念有词,他身披绣着古老图腾的长袍,脸上涂着神秘的彩绘。他缓缓原地转圈,长袍下摆在光洁的地面上拖曳出细微的声响。每当他面向一个女孩停住脚步,便将手中那根雕刻着复杂纹路的乌木权杖重重往地上一杵——权杖底端的金属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沉闷而威严的声响,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被点中的女孩便会主动走出圈外,她们赤裸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步伐却异常坚定。她们走向周围那些被面具遮住面孔的男性,准确地在百余个身影中找到一个中意的伴侣——几乎无一例外地选择了肌肉线条分明、体格健壮的青壮年男子——然后携手默默离开大厅。
就在这时,纪颖渝的视线突然在人群中锁定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身影挺拔而结实,与她在香港酒店房间里残存的记忆碎片完美重合。他独自站在人群边缘,目光刻意回避着大厅中央正在进行的仪式,对寻找伴侣的女孩们也显得毫无兴趣。那种疏离而克制的气质让她心头一震——是他,一定是他。
她慢慢挤开人群,不顾周围传来的不满嘘声,固执地朝着那个方向挪动。突然,她脚下一滑,踩到了不知谁洒落的酒液,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脸上的面具也差点脱落。她慌忙扶正面具,稳住身形后再次急切地望向那个方向,却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她茫然四顾时,旁边伸来一只手——“杨明皓”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身边,彬彬有礼地做出邀请的姿势。周围顿时响起更加响亮的口哨声和起哄声。纪颖渝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任由他引领着自己。
她静静地挽着他的上臂,全身赤裸地穿过人群。男人们灼热的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的肌肤,但她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边的这个男人身上。
他们最终来到一片相对僻静的区域。那里摆放着一张宽大的平桌,顶部射下一束强光,将桌面照得如同舞台中央般明亮,而四周则陷入深深的昏暗之中。纪颖渝适应了光线后仔细看去,才发现房间边缘竟然端坐着十几个人影。他们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脸上戴着精致而毫无表情的面具,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们是活人。他们沉默地注视着中央,仿佛在等待某个重要仪式的开始。如果不是那细微的呼吸让他们的躯体偶尔有所晃动,纪颖渝几乎真的要以为他们是一尊尊精心雕刻的塑像。
“杨明皓”轻轻一个公主抱把她放到桌上,玩着她饱满的圣女峰,白嫩的乳肉溢满了他的指缝,像面团一样变换各种形状。纪颖渝一对饱满的酥胸娇艳欲滴,期待着情郎的爱抚,本就白嫩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皙,柔软有弹性,乍一看上去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嫩滑,白里透红,好似轻轻一掐,都能够掐出水来一样。尤其那对诱人的美乳,饱满且聚拢,朝上娇挺的乳尖两颗少女豆是淡色的,乳晕几乎看不见,使得一对圆润的美乳不但不色气,反而显出了几分纯洁的气息。而少女的腰身纤细得盈手可握,仿佛掐住两侧就能握住一大半,但再往下的臀部却又丰满起来,显出了梨型的曲线。
他的手一路摸到了少女贞洁的花园,对着光滑幼嫩的小穴开始用力按压、揉弄,粗糙的大拇指不时拨弄着珍珠般的阴蒂和阴蒂包皮。一阵火热感弥漫至纪颖渝的全身,粉色的蜜穴花瓣在手指的暴力按压下不停地闭合、张开,溢出粘稠的汁液,打湿了“杨明皓”的手指。
纪颖渝嗔怪地瞪了“杨明皓”一眼,埋怨他弄的自己丢人现眼,却显得愈发娇俏,惹人怜爱。湿润的手指对准肉穴的小孔,粗长的指节丝滑的没入了少女的蜜壶,贪婪的小穴像一个饥渴的小嘴,疯狂地缠绕、吮吸着插入的手指。
“杨明皓”在她的娇躯上贪婪地运动着,吻着她的全身,那种两情相悦爱抚的快感,极其强烈的刺激着纪颖渝的全身上下,浑身的毛孔在梦中好似都舒张开来了一样。
但最为诱人的,始终是少女尝试夹紧双腿,却微微露出的一片粉色的区域,完全遮掩不住中间那条娇嫩的细缝,像一朵幼白的小花,美好,干净,脆弱,既惹人怜爱,却又惹人采摘和摧残。
身前的男人一个跨腿,直接骑到了平躺的少女身上,双腿插入到少女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膝盖将少女的双腿朝外顶出,以让她含苞待放的蜜穴能够更直接的暴露在空气中。他不断尝试平复呼吸,然后握紧自己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纪颖渝蜜穴口两片粉嫩的阴唇中间,开始让龟头朝着少女的穴口强行突入。
“肮脏!”屈辱的姿势被男人压在身下阴户大开,这是纪颖渝此刻心中突然冒出的一个词汇,她知道自己已不再纯洁,然而更“肮脏”的事情才刚刚开始,随着又一阵滚烫触感贴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划来,纪颖渝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如今少女的穴口已经不受她理智的控制,变得充血而油润,又因为纪颖渝的羞赧和紧张,努力在尝试缩紧穴缝,而仿佛像是在一开一合,引诱着那火热坚挺的肉棒狠狠刺入。
“坏蛋!等等……”没等纪颖渝反应过来,那如同滚烫粗大的火钳一样的肉棒,便挤进了她那紧实的双腿中间,茎身则从后往前,和她那娇嫩的臀沟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的龟头棱沟甚至刮弄到了她玉溪的下端。
纪颖渝的头轰的一下,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肉茎与膣道的摩擦扩散开来。那根东西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她感觉到那滚烫而棱角分明的形状,还有端头传来的热量,正慢慢的在她的双腿间抽送起来,棱沟刮插过她那娇嫩的穴口,火烫粗壮的压迫感从下腹直逼喉头,让纪颖渝全身都僵直绷紧了,这种绷紧又让她更加集中注意力,感受着来自不同敏感点的各种痛感、痒感、快感……
机不可失,“杨明皓”下胯用力,尖凸的龟头就像准备冲锋陷阵的钝矛一样,挤开湿润柔软的阴唇,一点点往里面挤。
那一瞬间的刺激如同电流般霎时传导到纪颖渝的颅腔,伴随着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瞬间惊醒,这不是“杨明皓”!“杨明皓”也不可能对她这样。
然而,身上的男人静静享受着她那违背意愿的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开始难以遏止更猛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纪颖渝的痉动,扭动着腰肢,感受着那紧凑蠕动的粉洞传来的触感,抽送着肉棒,一下下往她娇躯的最深处耸动。
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奈何,身体里的快感却疯了一样的否定着她。
无尽的噩梦中,她娇嫩的乳胸被被不同的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抓弄揉捏,饱满耸立的乳蕾被无数恶心油腻肥厚嘴唇公然贪婪的舔吸啃咬,自己美好、纯洁的胴体被一根根腥臭难闻的阳具顶入阴部深处奸淫然后肆意内射的事实,几乎让纪颖渝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就在这时,身上的动作减缓了下来。
“杨兄,一起?”身上的男人带着戏谑的笑意说道,声音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纪颖渝艰难地转过头,泪水模糊的视线中,另一个身影从昏暗的角落缓缓走出——那张她朝思暮想、刻骨铭心的身躯,带着跟陈公子完全一样的面具。熟悉的身形,每一个细节都刺痛着她的神经。这一刻,真实的他终于出现在眼前,却是在最不堪的情境之下。
剧烈的情绪冲击让她几乎窒息,希望与绝望在胸腔中疯狂交织。她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
杨明皓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他避开纪颖渝灼热的视线,微微垂下眼帘,声音干涩而顺从:
“陈哥,当然是大公子你先。”
他的话如同最后一把利刃,彻底刺穿了纪颖渝仅存的希望。她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却又终究归于沉默。
昏暗的光线下,两个男人的身影交错投在墙上,如同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梦魇成真。
“那我就不客气了。”身上的男人开始暴力的抽插,粗大滚烫的阳具摩过一道道娇嫩的肉褶,有力的撞击在了柔软而敏感的花心之上,炽热肉棒的深顶让纪颖渝的身体猛然绷紧,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滚烫巨大的硬物顶得神魂颠倒了。原本就已被快感侵占的神经此刻如同被电流贯穿,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续的撞击精准地击中她腔道内最敏感的花芯,酥麻的刺激从下腹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更让纪颖渝崩溃的是,她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正不受控制地涌起——那是一种高度集中、强烈到极致、带着酥麻酸胀的诡异快感,在男人持续不断、精准无比的恶意刺激下,她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伴随着难以言喻、既陌生又带着一丝丝诡异酥麻感觉从被反复蹂躏的下体深处,如藤蔓般悄然滋生蔓延。一种前所没有的感觉向她袭来,她不愿意将其称之为快感,因为这是夹带着屈辱的快乐,把她玷污,使她蒙羞,要把她的灵魂染上别的颜色。她终于知道,之前为何会有种迷茫的羞辱感。因为她预感到这是一种想要拒绝,但又无法拒绝的快乐。
这快感仿佛无穷无尽,无孔不入,让她脑子里钻,要把她灌满。时间仿佛凝固,又似乎被无限拉长。
只是偶尔有种羞耻与愧疚的感觉掠过心间,但很快又被那肉棒撞得四散开来。
更为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杨明皓就在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奸淫,甚至于他还没有认出她来。周边还有数双眼睛在静静的观摩着这场仪式般的交合。
当那硬挺滚烫的阳具一插到底的时候,她便感觉到幽谷的每一处都仿佛被那巨物给占满了似的,一种难以言容的酥麻与酸痒传遍了幽谷的每一个角落。深深的肏入让校花不禁魂飞魄散,心神全飞上仙境。
紧接着身上的男人腰部稍微往后一退,试探性地拔出肉棒,又用力插回去,肉棒又是深入了几分。穴腔里酥痒的饱胀感一波强过一波,可迎接自己的却是男人更加势大力沉的抽送,身后的男人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每一次拔出都是几近抽离,而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势大力沉,此刻的他犹如战神一般,他的每一次冲锋都如此竭尽全力,进攻如同暴风骤雨,战神挥舞着巨棒,扫除着阻碍他前进的一切,怒吼着、咆哮着将纪颖渝击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如此反复着,其中滋味就好像一浪又一浪的潮水,有起有落,却又一浪高过一浪。那根滚烫硬物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最深处,碾过敏感点,带来撕裂般痛楚,又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碎、顶出体外。
她心中勉力撑着的那道微光,便在这一波波的快感浪潮的冲击中摇摇欲灭。
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狂暴的脉动,那股原始的、凶猛的热度。
就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一种微妙的感应产生了。
它的躁动,它的力量,仿佛也传递到了她的神经之中。
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纪颖渝的身子被有节奏的顶的上下起伏,浑圆挺翘的臀部在男人下腹的大力撞击下有规律的震颤着,溢出阵阵的臀浪,一波接一波,无休无止一般,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紧凑的臀部和腿根的肌肉在来回的甩动中相互挤压着、回弹着,震波不断地从腹部延伸,连带着胸前的乳肉也跟着前后摇摆,晃来晃去,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粉红之色。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美丽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尤其是在身上男人用食指与拇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揉搓的时候,揪着她的乳头向上拔起,将整个水润的乳肉拉起,又忽的放开,嫩白的乳肉重新坠回胸前,荡起水波一样的涟漪。
少女的理性感知与生理反应正在强烈的抗争着,汹涌而至的情欲不断冲击着她心中坚守的阵地,那九浅一深攻击在少女刚刚重新凝聚起防线的时候就再次一举将之冲溃。少女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张着大嘴,费力地喘气,只觉得现在眼前直冒金星,头晕目眩。浑身上下,好像将要喷发的岩浆一般,阵阵热力在身体中流窜,身上沸腾的热度彷佛将衣服都蒸发出热气,更加让她呼吸不得。蜜豆受到强烈的刺激,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一直抽搐抖颤,甬道剧烈的收缩,花穴内嫩肉猛然收紧,更加用力的紧紧攥住阳物,褶皱层叠的紧紧地紧锢在男人的肉棒上,宫颈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的前端,把那微微渗出的粘液榨入蜜穴的腔道中,随着那娇嫩花径的一阵强力收缩,花蜜如洪水般将肉棒淹没其中。
一根恶狠狠的肉棒在少女紧窄的玉腔里翻进翻出,一连串噼噼啪啪的碰撞声响动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夹杂着喘息和娇吟。虽然羞耻感还是萦绕在她的心头,她满脑海只剩下幽谷深处的花蕾好痒,好难受,一种越轨的放纵感不断冲击着纪颖渝的内心防线。什么前程、婚姻、贞洁、高贵、低贱这一刻统统消逝,而那条肉棒刮挤内腔引发的快感像是浪涛般冲刷着脑门,她所想所虑近乎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瞬间迷失在在身后交合处依然不断的如爆豆般的啪啪声响中……快感在体内积累着,盘旋着,凝聚着,震颤着她的灵魂,她已失去了自我……
胸口的快速摩擦,只剩一阵阵贯穿身体的愉悦电流,从被冲撞的下体,从被侵犯厮摩的翘立乳尖,散发到全身去,让每一道神经都在先绷紧,等待着一起崩断的时刻来临。她在说服自己,很快就会结束了,赶紧达到那个愉悦的顶峰,再重一点……再用力……就是那个地方……就是那颗敏感的蓓蕾……摩擦它……蹂躏它……啊……啊……不要停……就是那里……用力一点……
她迫切的希望自己的花穴更深的往下体的肉棒上套入,想让那痒得难受的部位在那滚烫粗壮的肉棒顶端上多磨蹭几下。本来就紧嫩的花穴,一时再次的吸力收缩,褶皱连叠的嫩肉夹紧,一层层的朝着肉棒箍了上来,让他无法抽出,跟着,花心深处的那一点的小软肉突然快速跳动,对着龟头急摆几下,左右晃扫。
有那么一刻,纪颖渝似乎觉得,此时此刻在她身上和她合二为一的,应该是那个高高的,虽然不帅却看着很舒服,很温柔,又有点胆怯和害羞的男生……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杨明浩皓的模样,自己的这一刻,原本就是应该属于他的啊……
她像是忽然回到了高中,站在天台俯视着校园,又像是回到了冬日的图书馆,两个人一起站在窗前呵气写字,画面又快速切回到那个台风来临的夜晚,两个人隔着一层被子贴在一起,听着外面的倾倒整座城市的雨声……
他是那么的勇猛那么的强壮,仿佛像是一匹飞奔的骏马在她身上驰骋着。他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每次的撞击,都似乎要将那东西完全的插进她的体内,火热的物件生猛快速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那股强大的东西,带着无比的火热,那么的有力,每次的撞击都让自己有种要飞般的感觉,让她频临高潮。承受着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撞击,将自己的下体撑的满满的,那种快感是那么的令人迷恋而无法自拔,纪颖渝渐渐带上了巅峰。体内那东西还是如此的坚硬,如此的有力,仿佛没有丝毫疲软的感觉。不过这样也好,她喜欢杨明皓的强壮,喜欢他对自己所做的事,希望梦持续下去。
肏得太狠,纪颖渝浑身发软,强烈的快感依旧无法冲破药物的禁锢,纪颖渝在心中高声喊叫起来。“啊啊~啊啊!嗯啊~嗯嗯……我不行了,饶了我吧~额嗯嗯~”
性爱双方的视线,在身体剧烈运动中偶然相遇。纪颖渝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个不知面貌的陌生男人弄成这副天地,这就是做爱的威力么,还是药物的力量?无论如何,她还是太嫩了啊。她太低估做爱了。
一对雪白的乳球在随着男人的连续冒进而胡乱颠动着。因此吸引到男人的视线,在猛肏的间隙中伸手去搓揉她雪嫩的乳房,拨弄她昂立的乳头。
纪颖渝漂亮脸蛋上绽放出娇羞的红晕,只会让男人更为加速地索取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是求男人停下,还是求男人给她一个痛快。她不懂,但她只是无谓地哀求,用以掩饰自己已经破碎的自尊。
一股前所未有、极其强烈奇异电流,猛然从被撞击得近乎麻木下体最深处爆发!
如同火山喷发,如同闪电劈落!
她的身体,她的感官,却早已彻底失控。
刹那间,纪颖渝感觉到身体内部有某个环节仿佛骤然断开了,是某处的韧带么,并不是,但竟然有如此强烈的冲击感袭来。而且完全不痛,也没有之前的绝望感,身体很放松,反而飘飘然地,飞升一般上去了。
纪颖渝觉得自己化为一束光,穿过别墅高高的屋顶,飞向夜空,飞向那片星空。
不,是星空向着自己飞来。亿万颗星星像雨点般坠落下来,把她沐浴在璀璨星光之中。她投入进一束天外的流星雨群。
自己已经粉身碎骨了吧?并没有。相反,纪颖渝感觉到了身体的释放,像是刚蒸了一个桑拿走出来后的轻松感。
少女抵挡不住来自身体内最敏感花蕊的攻击,纪颖渝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一直抽搐抖颤,甬道剧烈的收缩,花穴内嫩肉猛然收紧,花溪深处如同决堤般泄出大量芳菲爱蜜,似乎将要把自己的灵魂也一同宣泄出去,蜜肉香径强烈地收缩着,而这种收缩却又让她更清晰的感受到那坚硬凸起的冠状物体撩刮着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褶皱层叠更加用力的紧紧攥住阳物,宫颈口像小嘴一样吮吸着龟头的前端,把那微微渗出的粘液榨入蜜穴的腔道中,随着那娇嫩花径的一阵强力收缩,花蜜如洪水般将肉棒淹没其中。感受着下身那被不断撞击的生疼的私处,那种微微夹杂着酥痒的痛苦触感,让少女的心神都凌乱了。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发出清脆的哼声。忽然一个颤抖,刹那间感觉到一股淋漓的快感从他的后脊椎升腾起来,一下子蹦上他的脑袋,简直要销了他的魂,蚀了他的骨,他再也抑制不住,涨红着脸,下身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击在纪颖渝那红肿的私处上,就在那股蓄势待发的炽热洪流即将喷薄而出的前一瞬,他猛地抽身而出。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激流如箭矢般喷射而出,大量白浊的精液溅洒上她微微汗湿的娇躯——从小腹到胸脯,甚至零星几点落在了她的下颌和颈间。
纪颖渝的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一下,感受着那不属于自己的、带着侵略性体温的液体所带来的触感。她别过脸去,紧闭双眼,长而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不住颤动,呼吸仍保持着先前节奏下的急促,胸口随着喘息而起伏。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特有的浓重气息,混杂着身体的汗味。她感到一丝凉意随着液体的蒸发袭来,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一种深刻的屈辱与失控感席卷了她,与此同时,身体深处未被填满的空虚感和骤然中断的生理节奏,也留下了一片无处宣泄的颤抖与悸动。
没有被内射,大概是这场屈辱交合中唯一值得庆幸的事——这微弱的念头刚在纪颖渝脑中闪过,便迅速被接下来的景象击得粉碎。
陈公子轻笑一声,懒洋洋地退开半步,朝着杨明皓做了个优雅而侮辱性的“请”的手势。杨明皓的动作略显僵硬,但他终究还是一步跨上前,覆上了纪颖渝微微颤抖的身体。
纪颖渝仍旧静静地躺着,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美丽人偶。她双腿被迫微微张开,腿间那从未轻易示人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肌肤雪白柔嫩,两片娇弱的私肉中间,一道粉嫩的裂缝微微绽开,宛若遭受风雨摧折仍顽强绽放的花苞。而此时,一根微黑坚硬的男性象征正抵在那最为脆弱娇嫩的入口处,粗砺与柔嫩形成刺眼的对比。那粉嫩洞口被一点点撑开,内里湿润温暖的触感仿佛一笼刚刚蒸好、颤巍巍冒着热气的豆腐羹,脆弱得不堪一击。
杨明皓的呼吸陡然粗重了几分。他凝视着身下这具美丽而屈辱的肉体,理智在疯狂地嘶吼——在这种肮脏的地方,怎么可能遇见他心中纯洁无瑕的纪颖渝?这一定是错觉,是酒精、灯光和欲望共同编织的骗局。他必须相信这只是另一个与她相貌相似的女孩,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下去。
“怎么?不好意思了?”陈公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戏谑和不容错辨的压迫感,“赶紧上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杨明皓知道,再犹豫就会引起怀疑。那个至关重要的证券投资项目已然胜券在握,如今他绝不能在这最后关头出现任何差池。他闭了闭眼,将所有翻腾的情绪狠狠压下,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沉沉的、近乎麻木的暗色。
杨明皓用龟头摩擦了一会少女小穴前端的肉壁,就感觉灵魂得到了洗礼,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他已经无法自持,考虑更多更远的事。他腰身向前一顶,肉棒就这样慢慢地插入进去,伴随着肉体贴合的黏腻声响,硬挺的肉棒直接突破狭窄的入口,顺着那条极其紧致但滑润的“丝绸之路”,一点点去攻占纪颖渝的私域国度。感受着肉棒顶端滑过那娇嫩的裂缝,伴随着一阵温热的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阻力刺激着龟头的前端,似乎在努力将这不速之客从娇嫩的穴道挤出去。那微黑的肉棒,向前用力一顶,肉棒的半截,瞬间陷入在那娇嫩的粉洞中。这紧致的感觉,这舒服的包裹感,人间极品啊!那窄小的甬道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儿不停地吸着自己的鸡巴似的,阴茎遭遇到强力的紧缩。下身被桃源洞紧紧夹住的肉棒一阵阵传来令张硕鹏无法抗拒的冲动,随着润滑液体的滋润,阳根最顶端的紫红龟头也变得越发狰狞,似乎催促着他进一步地插入少女神圣的玉体之中!
他双手各自捏住少女的修长而有力的美腿拉的更开,而后又紧紧抓住女人的杨柳细腰,一个沈气呼吸的刹那,整个下腰臀部向下狠狠一坠,立马又把自己那坚硬黝黑的阳物继续往前一挺,不仅是龟头,火热的棒身,都往前顶进一截,全力向她那悸动着的阴道深处挺进。硕大的肉茎高歌猛进,终是一战功成,一棍没根,整个撑开了她!
硕大粗长的阳根毫无保留的深插入体,只剩下那双晃动无比的睾丸留在外面显得格外刺眼,就这一瞬间杨明皓攀上了高峰,剧痛之下的少女虽是仍未睁眼,但那紧皱着的眉头和带着几分愈发急促的喘息却是能将她此刻的痛苦完全显露出来。那密道尽头的小花蕊带来一种近乎于升天般的吸吮感,甬道内蜿蜒缠绵的蜜肉包裹上来,柔软而湿润的内壁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蠕动着,像是用力挤压着他的肉棒。像是带着某种不情愿的抗拒,事实上被迫迎合着他的入侵,却只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意。
“嗯……”杨明皓忍不住地感叹出声,感觉到她收紧的小穴腔壁死死地裹住他昂起的肉棒,仿佛要将它牢牢锁住,不由自主地微微痉动,像一只纤手紧握着肉棒揉捏撸动。包茎的肉棒被紧窄的甬道彻底撸开,从肉壶深处在凶猛的撞挤下溢出些许灼热的汤汁浸润着蜜道和他的肉茎,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一股喷流激射的欲望顺着脊柱直达他的后脑,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决堤般的洪水一般凝聚在龟头顶端几欲炸裂,尽管他竭力憋住,但根本抑制不住,他越是想遏制,那股激流反而爆发的更加剧烈。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好比激射而出的利箭从马眼中有力的飚射而出,打击在少女体内最深处。
身下的少女正准备主动迎合,享受更深层次的合欢,然而,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滚烫到仿佛能灼伤灵魂的洪流,如同岩浆般,铺天盖地、毫无保留地猛烈冲击着她身体最隐秘、最娇嫩的核心!火烫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浊液,狠狠地浇灌在敏感的宫口上,溅射在饱经蹂躏的甬道嫩肉上!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让她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痉挛、抽搐。
就在杨明皓沮丧的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身下的少女突然一个翻身,把他推倒在身下,下体的甬道用力带着节奏收缩一阵阵箍住他行将疲软的阴茎,那隐秘的幽径内壁有节奏地疯狂绞紧,蜜肉香径内里娇嫩的穴壁嫩肉如同痉挛般剧烈收缩、搏动,像是一张嘴再给他做着口交。而他的肉棒几乎在一瞬间再次坚挺,欲火高涨,他被眼前少女的主动惊呆了。
那个少女腰肢徐徐下沉,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节奏,将他的坚挺一点点纳入体内深处,用蜜穴中的鸾肉紧紧包裹和吮吸。
这个过程缓慢得令人心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的进入,那逐渐被撑开、填满的感觉无比清晰,甚至带着一丝微微的胀痛。但这痛感却奇异地加剧了真实感和占有欲。她低下头,看着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看着他那根粗壮的欲望如何被自己一点点吞没,一种混合着羞耻、兴奋和巨大征服感的复杂情绪淹没了她。
当最终完全坐下,将他彻底纳入时,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
现在,他在她的里面,完全由她掌控。
起初,她只是生涩地、小幅地前后挪动腰肢,感受着那粗粝的摩擦带来的细微快感,如同细微的电流在体内窜动。
身体的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叫嚣着需要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动作开始变得大胆,幅度越来越大。从前后的磨蹭,变成了大开大合的上下起坐。
杨明皓看着那娇柔的身姿套坐着下身的肉捧,被紧凑的粉洞紧紧的包裹着,一下下的深入身上佳人娇躯的最深处,忍不住轻吸了一口凉气,把玩着手中两团玉乳,
一下一下,她那柔软的双肩,纤细的粉臂,都垂在身子两侧,跟随的晃动。一层层细密的汗珠,不断从她身上渗出,让她那微微泛红的娇躯,都好像涂抹了一层精油一样,一对好像红柚般,在胸口处显着整齐圆鼓的乳廓的大大奶子,都是充满油亮的,被杨明皓大手抓着,揉捏着,不断变换着形状,原本上翘的乳尖被沉溺在性欲中的青年男子使劲捻着,就好像要把她的乳头从双乳上撕扯下来一样,本来只是红豆般大小的豆蔻,都捻成了两粒紫红色的,好像猴皮筋一样的乳柱,连带着两团都被揉搓得变形了的美乳,使劲往前拽着,再被一下下的松开,弹回胸前,然后再再次捻住,向前拽起。
“啪啪……”一下,一下,那一根直让纪颖渝疯掉的肉棒,在她身子里的不断进出。令她的身子好像碎了般。每一次,随着男人的挺动,她浑身上下的重量都一起落在自己的胯根,小穴上面,向下砸去,就好像男人的阳具都要刺穿自己的身子,龟头都好像要捅进她的子宫里……不,不用刺穿,纪颖渝觉得自己早就已经死了,只是……只是……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刺激之下,她那弯紧的粉颈,还有好像仙女献桃般因为身子后仰而高耸挺起丰润双乳,连带着那绷紧细细的小腰,有着清晰马甲线的腹肌两侧都化出两抹更加诱人的曲痕的,都是那么撑紧的……
她仰起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凌乱而性感的弧线,发梢扫过两人汗湿的肌肤。一双纤手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随着动作而剧烈晃动的丰腴双乳,指尖用力地揉捏着那早已硬挺如樱桃般的乳尖,仿佛要通过这自渎般的动作,来加剧那灭顶的快感冲击。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最原始的欲望所驱使,疯狂地追逐着那个即将到来的极致点。
“呃…啊…”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红唇中流泻而出,带着她自己都陌生的放浪形骸。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疯狂,如此不知餍足。她只知道,她需要这个!需要这强烈的、由她主导的、与她所爱之人共同创造的快感巅峰!
终于,在那一次次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沉落中,在那粗硬的毛发不断撞击摩擦着她敏感花核的刺激下,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到足以让人短暂失明的快感洪流,从两人紧密结合之处猛烈爆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她发出一声尖锐而高亢的、几乎破音的惊呼,身体猛地向后反弓如满月,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随后便是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如同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而她身下的杨明皓,感受到深入在粉洞内的肉棒被剧烈收缩的粉洞紧紧的包裹住,再也难忍心中那股喷射的欲望,他感觉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在往龟头的方向聚集,被纪颖渝红肿私处包裹着的肉棒越来越敏感,赫然膨胀到达了极点。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更加急剧的抽送下体,只觉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那敏感得轻轻一碰就要爆发的龟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和少女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撩刮,都像一股快感的电流从身体深处沿着脊髓神经迅速上升到脑子中不断绽开。
他双手紧握少女饱满鼓鼓的双乳恨不得捏爆一般,用力掐着她红嫩上翘的可爱乳尖,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重重的力道捏下,疼痛、酸涩、混合着兴奋感,不断地冲击着纪颖渝的理智。杨明皓下身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击在纪颖渝那红肿的私处上,用尽力气将硕大的肉棒捅进纪颖渝的子宫深处,将肉棒深深的送入纪颖渝的娇躯蜜穴内,粗大的阳物近乎全根没入,硕大的龟头顶在那娇嫩的子宫花蕾上,膨胀佑排欲裂、似要决堤。
伴随着他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仿佛在冲刺过终点后看见了人体极限的天堂一番,先是眼前一阵泛白发花,继而仿佛一种电流从脊柱沿着腰间传到龟头,所有的触感都一瞬间收缩到了前端。龟头在一阵来自肉棒顶端发颤痉挛的酸胀刺痒感中膨胀到了极致。腰肢本能地向上猛烈顶撞了数次。他大吼一声,只觉得全身一颤栗,后腰一麻,向外侧一挪膝盖,壮硕的龟头抵在粉洞深处娇嫩的花蕾上,伴随着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栗后,排山倒海接踵而至……一种完全无法抑制的泄出感中,一股股浓白滚烫的熔岩精华,再次强劲的疾射而出,再一次将一股股滚烫的精华,深深地灌注于她剧烈收缩的花房最深处,喷洒在纪颖渝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
“啊……”纪颖渝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男人滚烫的热流又一次灌进自己初开的小穴里面,阳精激射在了她粉洞中娇嫩的花蕾上,烫的她身体酥软,全身不停的抖着,充满靠舷快感,口中娇喘不已。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裹住肉茎的小屄更加剧烈的高频率地朝里收缩起来,娇躯不断的颤抖着。
杨明皓龟头压顶在纪颖渝的子宫口上,这凶狠有力的喷射,充足的子弹从阴囊喷涌而出,火热滚烫的阳精狠狠的射入到她的子宫之内,那种炙热感,烫的她的身体更为兴奋,嘴里胡乱的喃喃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呼吸着。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如此彻底。纪颖渝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都被抛向了云霄,炸裂成绚烂的烟花。她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依旧硬挺的欲望还在微微搏动,带来一阵阵细微而迷人的余韵。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推上了欲望的极致巅峰,这是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甚至无法想象的强烈感受。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她在迷乱与欢愉的边界失去了自我。
“我去,杨兄可以呀,居然把这妞搞这么浪!”陈公子带着玩味的笑意上前,手指不客气地把玩着纪颖渝微微汗湿的乳房,语气中满是轻佻与挑衅,仿佛意犹未尽。
就在这时,杨明皓突然伸出手,猛地抓住纪颖渝面具的下沿,几乎要将它扯落。高潮余韵中的纪颖渝瞬间惊醒,她死死按住面具,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却任由陈公子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游走——身体的欢愉尚未完全退潮,而心已沉入冰窖。
她终于见到了杨明皓,真正地、完全地把自己交给了他,这一刻,她心中竟泛起一种近乎悲凉的满足。
可她也清楚,自己的脸绝不能暴露于众人之前。她多么渴望能与杨明皓重逢在两个人曾经走过的高中校园,或是那家她最爱去的街边小吃摊。那时的她,笑容明亮,眼神干净,还没有被命运玷污,还没有被现实撕裂——那是她最原本、也最珍贵的模样。
“借一步说话,我该带她走了。”
吴礼贤的声音冷静地切入这片混沌。他一身剪裁优雅的贵宾正装,神情从容却自带威压,仅仅一个眼神就令房中众人不由得屏息退后。他礼貌而专横地欠了欠身,不容拒绝地拉起纪颖渝的手——在她情绪即将崩溃、面具即将滑落的刹那,在所有人惊诧与不解的注视中,带她迅速离开了这里。
这惊心动魄的一夜,终于在此刻戛然而止。
※※※※※※※※※※※※※※※※※※※※※※※※※※※※※※※※※※※※
教授整理了一下西装前襟,带着那位年轻的女学生从机场贵宾室的单间中走出。
廊道的灯光柔和地洒落,她微微侧过脸,用手指极轻地拭过唇角,动作谨慎得像怕擦掉了什么看不见的痕迹。
“你确定要走么?”他声音低沉,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试图从她细微的表情里找出犹豫。
“说好的一个月,可现在都已经两个月了。”女学生抬起头,脸上掠过一丝娇羞,可眼底却清明如镜。
“那么以后……下次见面,我们还能像这样……回味一下么?”他语气中带着试探,亦或是诱惑。
女学生没有立刻回答。她忽然上前一步,伸手环住教授的脖颈,将他拉向自己,用力吻上他的唇。那个吻强势而缠绵,带着不容拒绝的甜腻与占有,混杂着重生的感激和两个月来那种说不清的情愫。
一刹那间将他带回到两个月前——游艇上的那个夜晚,海风腥咸,欲望赤裸,她也是这样突如其来、令他措手不及。
良久,两人缓缓分开。教授抿了抿唇,表情有些微妙,低声说:“怎么好像……还有精液的味道?”
她轻轻笑了起来,眼角弯成一道媚人的弧线:“让你自己也尝尝味道嘛……看你以后还会不会总叫人家吃下去?”
笑声落定,她的表情渐渐平静,像是潮水退去后裸露的礁石,冷静而清醒。“下次再见的时候,你就只是我的老师了。”她顿了顿,声音轻而坚定,“这两个月发生的所有事,我们就把它永远埋在心底,再也不要提起。”
“你还是这样保守。”教授语气有些复杂,像是惋惜,又像是欣赏。他从一旁的礼盒中取出一瓶红酒,酒标典雅而陈旧——1961年的Château Latour。“留着吧,就当是个纪念。”
她接过那瓶酒,指尖未有丝毫停留,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的身影干脆而从容。
教授站在原地,目送她走远,心中泛起一阵唏嘘。尽管她做了整容,巧妙地将曾经那张脸藏在了新的轮廓之下,可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不了的。
就在她穿过安检口,即将融入人群的那一刻,她忽然回头望来。那一瞬间,逆光中的她仿佛重新变成了昔日那个少女——穿着严实的针织衫和长裙,仪态大方,却掩不住那一身与生俱来的清澈气质,干净,明亮,脱颖而出,如初雪覆地,寂静却夺目。
※※※※※※※※※※※※※※※※※※※※※※※※※※※※※※※※※※※※
女孩找到自己的座位,靠窗,是她特意预订的位置。当飞机开始滑行,继而挣脱地心引力昂首攀升时,她望着窗外逐渐变小、最终被云层覆盖的城市轮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机舱内趋于平稳,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像一种抚慰。她这才从随身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对折的纸片。展开时,指尖带着几乎难以察觉的轻颤。
那是一张孕检报告单。
她的目光急切又惶恐地掠过那些复杂的医学术语和数值,最终,定格在那一行结论性的字眼上——
【妊娠:阳性】
视线在那两个字上停留了许久,反复确认,仿佛要将它们刻入心底。
良久,她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松弛下来,一直悬在胸口的那块沉重石头,仿佛刹那间落了地,让她几乎能感受到一种物理性的轻盈。一道无声的叹息从她唇边逸出,带着长途跋涉后终于到家的疲惫与安宁。
她将报告单轻轻按在胸口,头偏向舷窗,安静地闭上眼。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温暖地洒在她脸上,映照着睫毛投下的浅浅阴影。此时此刻,没有纷扰,没有压力,只有引擎平稳的轰鸣伴着她如释重负的心跳。
她一只手不自觉地轻轻覆上小腹,在那里,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在悄然孕育。这份宁静来之不易,她终于可以暂时放下所有顾虑,全心全意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以及心中悄然蔓延的、柔软而坚韧的希望。
※※※※※※※※※※※※※※※※※※※※※※※※※※※※※※※※※※※※
王处长从一个娇软如瘫泥的女孩身上翻下,粗重地喘着气,浑身是汗。房间里弥漫着情欲与烟酒混杂的浊气,床单凌乱不堪。
“该走了。”门后的那个声音冷冷响起,毫无情绪,像一道没有温度的指令。
王处长心里暗骂:“妈的,最后一炮也不让我干爽。等出了国,老子非得泡几个洋妞,好好痛快痛快。”他悻悻地抓起皱巴巴的衬衫,一边系扣子一边瞟向床上那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孩,嘴角扯出一丝餍足而油腻的笑。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那名始终沉默的随从抬手按下关门键,而后直接按亮了顶楼的按钮。
“哎?这他妈不是一楼啊?”王处长顿时警觉,骂骂咧咧地凑向面板,“你按顶楼干什么?!”
随从面无表情,如同雕塑般立在角落,并不答话。
电梯高速上行,狭窄的空间里只剩下机械运转的嗡鸣和王处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后背渗出冷汗,张嘴想喊,却发现自己喉咙发干。
叮——
电梯门应声打开。顶楼风极大,灌入梯厢,吹得王处长几乎睁不开眼。他眯着眼望出去,几个黑衣男人静立风中,如同等候多时的死神。
“你…你们要干什么!?”他声音发抖,下意识往电梯里缩,却被身后的随从一把推了出去。
为首的男人一步上前,掏出手机,屏幕冷光映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对赤身裸体的母女,身上遍布淤青与鞭痕,腿间残留着不堪入目的污迹。王处长瞳孔骤缩,认出那是他的妻女。“淫人妻女者,终被淫之。”他想起这句古话。
“你简单配合,她们后半生至少衣食无忧。”对方声音平稳,却字字如刀。
“我…我要是不同意呢?!”王处长双腿打颤,几乎跪倒。
“那我会让你同意。”另一侧的黑衣人猛然出手,攥住他后颈,力道之大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瞬间定格。
下一秒,他笨重的身体竟如纸片般被提起、推甩,整个人失控地冲向天台边缘。世界陡然颠倒,风声呼啸灌耳,茫茫夜空扑面而来。
急速下坠中,那些曾在他身下哭泣、哀求、最终残破的少女面孔,一张张掠过眼前。最后定格的,是薛采薇那张支离破碎、再也不能拼凑完整的脸。
“砰!”
一声闷响,他终结于自己造就的地狱之底。
次日,一则短讯挤在新闻版面的角落:“某单位处长王某涉嫌贪污公款、生活作风严重不良,于昨日夜间畏罪自杀身亡。”
一切尘埃落定。
※※※※※※※※※※※※※※※※※※※※※※※※※※※※※※※※※※※※
美国西部荒凉的公路上,夜色如墨。远处,一栋孤零零的房屋正被熊熊烈火吞噬,冲天的火光将四周的荒漠映照得一片血红。叶雨菲坐在一辆破旧的轿车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透过车窗, 平静地注视着那片火海,眼神复杂难辨。
“第三次了。”她轻声说道,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选择了这条路,我们就要跑下去。直到他们找不到我们。”
她的思绪飘回到三年前那个寒冷的夜晚。那时她站在天桥上,寒风吹得她单薄的身躯瑟瑟发抖。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永不停歇的光河。万念俱灰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旁。是超市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有些木讷的美国收银员马克。他笨拙地递给她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热狗和一杯咖啡,结结巴巴地用简单的英语问她是不是需要帮助。
马克没有英俊的外表,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有一份微薄的薪水和一颗朴实善良的心。走投无路的叶雨菲,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接受了他递来的、微不足道的温暖。
马克接纳了她,连同她腹中那个带着屈辱印记的孩子。他们结婚了,日子过得拮据而麻木。第二个孩子也意外地降临。日子就在奶瓶、尿布、超市夜班和无穷无尽的疲惫中无声流逝,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扮演一个“正常”的母亲和妻子,努力将那段血淋淋的过去深埋进记忆的坟墓。
直到看到纪颖渝的那张照片,像一把淬满剧毒的匕首,猛地刺破了她用三年时间辛苦构筑的、脆弱不堪的伪装!将她精心掩埋的、早已腐烂发臭的伤口,连皮带肉、血淋淋地重新撕开!
恨意!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底部压抑了亿万年的岩浆,带着焚毁一切的炽热与疯狂,轰然喷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烧灼着她的理智!
她和纪颖渝踏上了复仇之路,但随即而来的是触及背后那个庞大体系之后的反噬。那一天,她刚把房屋出租,新的租户入住后当晚,旧房子就被大火吞没,租户惨死,但新闻上都以为是她。
她和丈夫孩子不断地换车逃匿,但那张无形的手仿佛像猎犬一样,总能找到他们的位置。刚刚被烧的,是他们的第三个住所。
“我是不是一个累赘?害得你也一起居无定所。”她转过头,看着马克被火光映照的侧脸,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愧疚。
马克转过头,用他生涩却真挚的中文缓缓说道:“只要有你,便是晴天。”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暖,伸手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你和孩子们,就是我的家。”
叶雨菲回头看看后座熟睡的两个孩子,他们的小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安详。她轻轻把头靠在马克宽厚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和力量。
“我们走。”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引擎发动,破旧的轿车缓缓驶离火场,融入无边的夜色之中。前路漫漫,但只要有彼此,他们就还有继续奔跑的勇气。
(全篇终)
=======================================================
友提,纪颖渝和杨明皓的重逢在三天的主篇正文结尾已经明确,大家期待重逢结局的,回看一下就好。
写这一篇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动笔,但最后偏执驱使,我还是坚持着写完了。
最后阶段纪颖渝那种执拗的性格有些松动,也是参考了莲大的“四季欲弦”和微语的“主人的任务”,女主什么时候在生理屈服什么时候在心理屈服的确是个很微妙的事,有时候对一个人屈服,但是对其他人还可以依旧做到冰山也是很有意思的状态。本篇后半程的纪颖渝也恰恰是如此。
不管怎么样,也算是我对自己强迫症的一个交代。
希望大家能喜欢,能接受。
再次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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