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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20)
作者:妻属他人
2025-8-24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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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看到群里说欢迎小母狗回归,宇哥知道,自己已经无力改变什么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点开了篮球队的群消息他害怕清儿出事,哪怕他什么都做不了。
最新的一条视频跳出来,封面是模糊的车厢内景,但那个蜷缩在后排地板上的白皙身影,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那是清儿。
赤裸的、安静的、顺从的清儿。
视频里,刘少的手随意搭在她光洁的肩膀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抚过她的锁骨。清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却没有任何躲闪,只是低着头,像个被驯服的宠物一样温顺。
她的膝盖并在一起,脚趾蜷缩着,后穴里插着一根橡胶狗尾巴,随着车辆的颠簸轻轻摇晃。
篮球队的人坐在座位上,举着啤酒罐欢呼:
“终于他妈高考结束了!”
“刘少,今晚必须一醉方休啊!”
“小母狗也要喝!哈哈哈!”
而清儿只是静静地蹲在那里,眼神涣散,仿佛已经彻底抽离了自己的意识。刘少捏了捏她的下巴,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一种条件反射般的回应,却又很快抿紧,像是努力在忍耐着什么。
她看起来那么投入,又那么安静。
仿佛这个世界已经与她无关,她只需要做一个乖巧的、被使用的躯壳就够了。
宇哥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现在在想什么?)
(她会后悔吗?)
他盯着视频里清儿的侧脸她的睫毛低垂,嘴角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莫名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她已经不是他的清儿了。
她甚至可能已经不是“清儿”了。
她只是那个被驯化的、被所有人默认的、“刘少的小母狗”。
宇哥关掉了手机屏幕,窗外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刺眼。
(就这样了吗?)
他站在校门口,四周是欢呼雀跃的学生,笑声、尖叫声、庆祝高考结束的欢呼声……一切声音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传来,模糊而遥远。
而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很长。
长得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裂缝。
商务车缓缓停在了高档KTV的霓虹招牌下,车内的哄笑声和音乐声混在一起,带着几分狂躁的兴奋。车门拉开,篮球队的人一个接一个跳下车,有的打着哈欠,有的还在举着啤酒罐往喉咙里灌,刘少走在最后,手里把玩着一根皮质的狗链,链子的另一端
是赤裸的清儿。
她跪在车厢内,戴着漆黑的眼罩与口罩,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脖颈上的项圈系着那根狗链,臀部微微抬起,橡胶狗尾巴随着她小幅度的呼吸轻轻摇晃。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皮质束缚带扎紧,整个人像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货物,安静地蜷缩在后备箱的角落。
刘少拽了拽链子:“好好待着。”
清儿微微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像是应答,又像是顺从的本能。
后备箱“砰”地一声关闭,将她的身影彻底吞没在昏暗的密闭空间里。 KTV包厢里,刺眼的霓虹灯球旋转着,把五颜六色的光斑投射在每个人脸上。刘少一进门就挥手招呼服务生:“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都叫来,今晚不醉不归!”
“刘少阔气!”黑皮吹了一声口哨,重重地瘫坐在真皮沙发上,顺手抓起果盘里的葡萄抛进嘴里。
很快,一排穿着紧身短裙的女孩推门进来,香水味混着酒精的气息瞬间填满了整个包厢。刘少随手搂住一个黑长直的姑娘,对其他人抬了抬下巴:“一人一个,我请!”
包厢瞬间炸开欢呼声。
“刘少牛逼!”
“今晚必须玩个够!”
“来来来,先干一杯!”
啤酒瓶碰撞的清脆声响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有人抓起麦克风嘶吼着跑调的情歌,有人搂着小姐玩骰子,酒水洒了一桌也没人在意。刘少靠在沙发上,手掌顺着身旁女孩的大腿滑进裙摆,惹得对方娇笑着往他身上靠。他低头喝了口酒,眼神却瞥向门外
那里通往停车场,通往那辆漆黑的车,通往后备箱里那个安静的、赤裸的女孩。
“刘少想什么呢?”凯凯醉醺醺地凑过来,满嘴酒气,“该不会惦记着你家那条母狗吧?”
刘少嗤笑一声,仰头把酒喝完:“等一下再带过来玩,让服务业去牵过来。”
所有人都哄笑起来,酒杯碰撞,音乐炸响。
而此时,商务车后备箱里的清儿,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车外的喧嚣透过金属车壳传来,闷闷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她看不见,听不清,只能感受到每一次KTV低音炮震动时,车身传来的细微颤抖。 她在后备箱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世界,橡胶尾巴随着呼吸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与酥麻。她的脸颊贴着冰冷的车厢内壁,嘴唇被口罩闷得发干,唾液浸湿了布料,黏腻地贴在嘴角。
没人会来找她。
她只是今晚的一个“余兴节目”,等所有人玩够了,喝醉了,才会想起她。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束缚带的边缘勒出一道浅红的痕迹。
(宇哥现在在做什么?)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她不能想,也不敢想。
车外传来几声醉醺醺的叫骂和笑声,有人路过,重重地拍了下后备箱,震得她浑身一颤。
她只是安静地趴着,像一条真正的、被遗忘的狗。
后备箱里,黑暗像潮水一般包裹着她。
在这里,没有刺眼的灯光,没有嘈杂的人声,没有需要伪装的表情。
只有黑暗。
纯粹的、安静的、令人安心的黑暗。
清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身体反而比在外面时更加放松。
她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
被眼罩和耳塞封闭的世界。
被剥夺感官后,只剩下本能的身体。
那时候的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在宇哥面前小心翼翼地扮演“干净”的自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向腿心,触碰到一片湿热。
果然,已经湿了。
指尖轻轻拨开阴唇,内里柔软得不像话,稍微揉搓几下,就有更多的液体渗出来。清儿无声地喘息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指甲偶尔刮过阴蒂,带起细小的电流般的快感,让她腰肢微微发抖。
(和宇哥在一起时……)
她想起自己半夜偷偷溜进浴室,必须死死咬住嘴唇,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醒了隔壁的宇哥。
那时候的她,连自慰都像在做贼。
(可现在……)
她的手指更深地插进去,搅动着湿热的穴肉,后穴里的狗尾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刺激着敏感的肠壁,让快感加倍翻涌。
在刘少这里,她可以彻底地、毫无顾忌地发情。
不用压抑,不用忍耐,甚至不用羞愧。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胸口起伏着,喘息闷在口罩里,潮湿而滚烫。
她忽然意识到
自己已经回不去了。
不是回不到宇哥身边。
而是……
她已经没法再忍受那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了。
黑暗里,她的眼角渗出一点湿意,但那不是悔恨的泪,而是一种近乎解脱的情绪。
她早就被欲望驯化了。
而现在的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堕落下去。
酒过三巡,包厢里烟雾缭绕,酒瓶东倒西歪地散落一地。
刘少靠在沙发正中央,一只手搂着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姑娘,另一只手还搭在另一个女人的大腿上。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烈酒,喉结滚动,随即“咚”地一声把酒杯砸在茶几上,玻璃杯底溅出几滴琥珀色的残酒。
“妈的,光喝酒没意思。”他眯着眼笑起来,突然拍了拍大腿,“把我家那条狗给牵过来!”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一阵兴奋的起哄声,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桌子,醉醺醺的哄笑声几乎盖过了音响里的音乐。
黑皮摇晃着站起来,一边解皮带一边含糊不清地嚷嚷:“快快快!老子等不及了!”
刘少踹了他一脚,笑骂:“你他妈急个屁!”随后转头对站在角落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指:“去地下车库,把我车后备箱里的”狗“带过来”
服务生愣了一下,迟疑道:“先生,您是说……宠物?”
“哈哈哈”包厢里瞬间炸开一阵爆笑。
刘少笑得肩膀直抖,顺手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塞进服务生领口:“对,就是”宠物“,快去!”
小蔡已经醉得满脸通红,却还惦记着直播,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举着手机摇晃:“我、我去开门……嘿嘿,篮球队群内部直播,大家看看小母狗在干嘛……”
服务生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小蔡往外走。两人穿过走廊,乘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冷白的灯光下,那辆黑色商务车安静地停着,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地下车库,一片寂静。
冷白的灯光下,商务车的后备箱缝隙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湿润的声响。 小蔡醉醺醺地趴在车边,耳朵贴近后备箱的门缝“嗯……啊……”
微弱的、黏腻的呻吟,夹杂着手指搅动的水声,隐约从里面传出来。
小蔡愣了一秒,随即狂笑起来,手指飞快地在篮球队群里发消息:
“哈哈哈哈操!小母狗在后备箱自慰呢!你们听!!!”
接着,他把手机凑近后备箱,录了一段音频发到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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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
刘少的手机震动,他点开语音,清儿隐忍的喘息声立刻从扬声器里飘出来。 “嘘”刘少抬手示意,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他的手机。 “嗯……唔……”
细微的呜咽、湿漉漉的水声、甚至还有肉体的轻微拍打声……
包厢里死寂了两秒,随即爆发出狂笑。
“我操!这骚货在后备箱发情?”
“刘少你他妈怎么养的狗啊!这也太饥渴了!”
“快快快!牵过来!老子要看现场版!”
刘少咧嘴一笑,在群里回了条语音:“小蔡,直接开后备箱,牵过来!” 地下车库。
服务生站在一旁,脸色有些僵硬,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小蔡嘿嘿笑着,啪地一下掀开了后备箱
清儿正赤裸地趴在里面,双腿微微分开,手指深深插在自己的穴里搅动,腿间一片泥泞。
听到声响,她猛地一颤,手指却没抽出来,而是本能地绞紧。
小蔡举着手机,镜头对准她湿漉漉的腿心,狂笑着拍了下她的屁股:“操!这么骚?”
清儿这才惊醒般抬起头,眼罩和口罩遮住了她大部分表情,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缓缓收回手,指尖还粘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蔡扯着她的狗链,粗暴地拽她下车:“下来!刘少喊你过去伺候!” 清儿顺从地从后备箱爬下,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服务生下意识想扶,却被小蔡一把推开。
“链子拿着!”小蔡醉醺醺地把狗链塞进服务生手里,“牵好了!这可是刘少的”宠物“!”
服务生喉咙发紧,僵硬地握着链子,看着清儿光裸的身体在车库冷光下微微发抖。
小蔡已经举起手机,镜头对着清儿拍个不停,在篮球队群里直播:
“兄弟们看好了!母狗马上到!”
清儿低着头,安静地跪在地上,等待被牵走。
仿佛这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宇哥盯着篮球队群里的直播视频,手指发冷。
画面里,清儿赤裸地跪在后备箱里,手指还插在自己湿透的腿心里搅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被直播了。
那一刻,宇哥突然明白
这半个月,清儿在他身边忍得多辛苦。
她半夜溜去浴室偷偷自慰,白天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给他煮牛奶、整理笔记、微笑着鼓励他复习。
……她压抑得太久了。
而在刘少这里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发情,可以毫无顾忌地堕落,甚至……可以享受被所有人围观、被当作玩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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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膝盖蹭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皮肤因为地下车库的低温而微微发红。 服务生牵着狗链,僵硬地站在前面,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拉她。
“爬啊!愣着干嘛?”小蔡在后面催促,醉醺醺地笑着,手机镜头一直对准她的臀部拍摄。
清儿垂下头,缓缓向前爬去。
她的动作很熟练。
仿佛这具身体早已习惯这样的姿势。
地下车库的灯光惨白,照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随着爬行,臀瓣微微颤动,橡胶狗尾巴在臀缝间轻轻摇晃。
刘少他们的车就停在楼梯口旁边,服务生牵着她爬上去。
从地下车库到KTV一楼走廊,她赤裸的身体一寸寸暴露在公共空间里。 安全通道的门一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嘈杂声瞬间涌来,清儿的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
这里和黑暗的后备箱完全不同。
这里是现实世界。
而她,正赤裸地爬行在众人的视线里。
服务生犹豫了一秒,但小蔡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快点!别让刘少等!” 清儿深呼吸,最终低下头,继续向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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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的走廊灯光昏暗,但闪烁的霓虹灯球和喧嚣的人声让这里显得格外热闹。
当清儿被牵进走廊的那一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几个路过的客人猛地顿住脚步,瞪大眼睛。
“卧槽?!”有人脱口而出。
清儿低着头,脖颈上的狗链被紧绷着往前拉,她不敢抬头看谁,只能感受到四面八方刺来的目光
震惊的、轻蔑的、兴奋的、恶意的……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爬行的动作却没停。
小蔡在后面拍着视频,笑得格外猖狂:“让路让路!!”
服务员脸色发白,僵硬地牵着她往前走,而走廊两侧的包厢里,已经有人探头出来看热闹。
“这是……真人?”
“卧槽,玩这么刺激?”
“拍下来拍下来!”
清儿的手心已经泌出冷汗,喉咙发紧,但奇怪的是,她的腿心却不受控制地……更加湿润了。
她害怕。
可她的身体,却在这样的羞辱中……彻底兴奋了。
宇哥看着直播画面里的清儿
她赤裸的身体在KTV走廊的霓虹灯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臀瓣因为爬行而微微晃动,橡胶尾巴像真正的狗一样随着动作摇摆。
而最让他窒息的是
清儿的腿心,还在滴着透明的液体。
她明明害怕得发抖,却仍在发情。
终于爬到包厢门前时,清儿浑身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橡胶狗尾巴随着爬行微微摇晃,在空气里划过暧昧的弧线。
“刘少!您的'宠物'送到了!”服务员颤抖着声音喊道,手指死死攥着狗链,指节发白。
正当他要推门时,周围突然围上来五六个看热闹的客人。
“我靠,真的假的?”一个染黄头发的年轻男人率先蹲下来,伸手就去拨弄清儿垂下的乳房,“哎呦,还是温热的!”
清脆的口哨声在走廊炸响。另一个戴金链子的胖子直接跪下来,粗短的手指一把揪住她臀缝间的橡胶尾巴,猛地往外扯了半截。
“卧槽!真插着东西啊!”他的惊呼引来了更多围观者,“你们快看,这婊子后面还流着水呢!”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尾巴被粗暴抽动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腿间涌出更多黏腻的液体这些陌生人的羞辱,竟然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哟,还脸红了?”有人发现她胸口泛起潮红,顿时哄笑起来。一只黝黑的手突然从后面袭来,两指捏住她的乳尖使劲一拧。
“啊!”清儿的惊叫闷在口罩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挺,似乎要把胸脯更送进对方手里。
服务员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狗链在他手里抖得像风中的芦苇。身后的小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机镜头快怼到清儿流水的阴唇上:“大家看清楚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发情母狗!”
随着包厢门被推开,清儿慌乱地从那些乱摸的客人手中挣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飞快地爬了进去。她赤条条的身体在包厢闪烁的彩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膝盖和手肘因为爬行而微微发红,橡胶尾巴随着急促的动作左右摇晃,带出几丝晶亮的液体。
刹那间,整个包厢诡异地安静下来。
连震耳欲聋的背景音乐都掩盖不住这种突兀的死寂。那些原本醉醺醺搂着篮球队的小姐们全部瞪大眼睛,那群KTV小姐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瞬间褪去血色,有人捂住嘴,有人直接往后缩到沙发角落。
“哎哟我操……”黑皮手里的骰盅咣当掉在地上。
而那位领班大姐四十来岁,画着浓妆,穿着比其他人更考究的旗袍第一个回过神来。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抓起沙发上不知道是谁的外套,大步跨过去直接罩在清儿身上,动作利落得像在遮掩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小帅哥,”她转头对着刘少说话,红唇抿得紧紧的,声音压得又低又硬,“在我们场子里,这个可不行。”
她不是出于同情清儿裹着外套微微发抖的样子让她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这婊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坏了规矩还抢生意。
两个男服务员立刻行动起来。平头那个“砰”地关紧包厢门,另一个快步走向走廊,对着围观人群点头哈腰:“各位老板见谅,是客人自己带来的女伴......”
刘少笑嘻嘻的说,来这里居然轮到你们管我?“
”小帅哥!“”您要玩这种,不如去对面酒店开房?“
包厢里的小姐们开始窃窃私语。接着是杂乱的推搡声和清儿短促的惊叫。 “玩那么变态啊,贱货……”
“玩这么野来抢我们台费?”
“肯定是从哪个野场子挖来的……”
等画面重新稳定时,清儿已经被刘少拽着项圈拎到沙发上。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大半,露出的锁骨处赫然印着几个泛红的指痕。那位领班正弯腰对刘少耳语什么,脸上的假笑像一张随时会碎裂的面具。
刘少懒洋洋地靠在真皮沙发上,一只手仍攥着清儿颈间的狗链,另一只手摸出手机,随意划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陈啊......“他拖着长音,眼睛却斜睨着那位领班,”我在你家新开的场子玩,怎么还有人管东管西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急促的应和声。不到三分钟,KTV的总经理就慌慌张张推门进来,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西装领带都歪了。
”刘少!误会!都是误会!“他点头哈腰地凑过来,眼睛根本不敢往沙发上的清儿身上瞟,”新来的不懂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刘少轻笑一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狗链玩:”我看你们这的规矩,比皇城会所还大?“
总经理脸色瞬间煞白,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您玩您的,我这就安排。“他转头对领班使了个严厉的眼色,压低声音呵斥:”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刘少不高兴了?“
领班立刻变了脸色,堆起满脸谄笑:”哎呀,是我多事了。“她转身拍手招呼那些目瞪口呆的小姐,”姑娘们,傻站着干嘛?还不陪各位老板玩尽兴!“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又热闹起来。小姐们互相对视几眼,很快又恢复职业性的媚笑,重新依偎进篮球队成员怀里。有个穿黑丝的女孩甚至主动拿起酒杯,娇笑着凑到刘少身边:”刘少,我敬您一杯~“
总经理退到门口,对着耳麦低声吩咐:”调两个保安过来守着这间包厢......对,别让闲杂人等靠近......“临走前,他飞快地瞥了眼清儿那姑娘正安静地跪坐在沙发角落,身上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扯掉了,橡胶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总经理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轻轻带上了门。 领班一边给客人倒酒,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清儿。她脸上堆着笑,心里却暗暗咒骂:这不知道哪来的野婊子,差点害老娘得罪大客户......
包厢里很快恢复了纸醉金迷的氛围。音乐声重新响起,骰子在玻璃桌面滚动,啤酒泡沫溢满杯沿。刘少惬意地靠在沙发上,手指插进清儿的发间轻轻拉扯像在抚摸一条真正的小狗。
而跪坐在角落里的清儿,在一片喧嚣中微微发抖。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逃脱了走廊上那些陌生人的凌辱,还是该恐惧接下来在这个封闭空间里即将发生的事。但有一点她很确定:
在这里,没人会再为她挡一下了。
随着包厢内的氛围重新活跃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从清儿身上移开。那些KTV小姐们都是场子里的老手,见多识广,在最初的惊愕过后,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笑容。
其中一个穿着亮片短裙的姑娘抿了一口酒,笑着靠在刘少肩膀上:”刘少,您这条'小宠物'是在哪家场子找的?玩得这么开,我都想认识认识她妈妈桑了。“她半开玩笑地调侃,目光却好奇地打量着跪坐在沙发角落的清儿。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凑过来,手指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笑道:”肯定是高端场子的啦,你看看这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她伸手想去摸清儿的腰,清儿下意识地缩了缩,但她戴着口罩,发不出声音,只能轻轻颤抖着。
”哎哟,还害羞呢?“黑丝女郎笑嘻嘻地捏了颗葡萄,作势要喂她,”来,叫声姐姐,姐姐喂你吃个葡萄。“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刘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别逗她了,待会儿真要急哭了。“
小姐们见刘少发话,也没再多纠缠,只是依旧时不时偷瞄清儿几眼,小声议论著。
”你看到没,她还戴着尾巴呢……“
”肯定是熟客场的,不然哪有这么会玩?“
”啧啧,现在的有钱人,玩得真是越来越野了。“
她们的语气里没有同情,只有好奇,甚至带着几分行业内的八卦心态。毕竟,在这种地方,什么没见过?有的小姐陪客人吸毒后直接在包厢里乱搞,有的场子专门提供裸陪服务,甚至更过分的玩法也不是没有。
清儿这种程度的,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新鲜事。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她们更关注的是这姑娘是哪家场子出来的? 怎么调教得这么好? 她的妈妈桑抽成多少?
毕竟,在这种圈子混久了,谁都知道,”玩得开“意味着更高的小费和更阔绰的客人。
刘少听着那群小姐叽叽喳喳的议论,嘴角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他拽了拽狗链,把清儿往自己腿边拉了拉,像展示一件战利品似的,手指在她裸露的肩头摩挲。
”她啊,可不是什么场子出来的。“刘少轻笑着说,”是我自己养的小母狗。“
包厢里又是一阵起哄。
黑皮醉醺醺地拍桌:”刘少牛逼!这可比外面找的干净多了!“
没人关心她的感受。
她们只是想知道
她到底是怎么被调教成这样的?
包厢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清儿安静地爬到了刘少腿边,柔软的膝盖蹭过厚实的地毯。刘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犬,唇角带着掌控者的愉悦笑容。
”刘少,这小母狗是哪个场子的啊?“旁边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小姐凑过来,指尖夹着细长的女士烟,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玩得这么贱,肯定是什么野场子出来的吧?“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混迹欢场多年的轻蔑,”看着挺嫩的,估计是刚入行就被调教成这样了。“
另一个穿着低胸裙的姑娘娇笑着插嘴:”这骚货一看就是从小被男人玩到大的,啧啧,刘少您可别被她骗了,这种婊子最会装纯了。“她甚至用高跟鞋尖轻轻踢了踢清儿光裸的小腿,像是在检验一件货物。
小蔡灌了口啤酒,满脸得意地晃了晃手机:”什么场子?这他妈是我们学校高二的学妹!清纯女高中生懂不懂?“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几秒。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突然坐直了身子:”等等,你们...这是强迫学生妹?“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这要出事的话...“
”哈哈哈哈!“
黑皮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手里的酒液都洒了出来。篮球队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强迫?“刘少慢条斯理地拽了拽狗链,让清儿不得不仰起脸,”要不你亲口告诉她们?“
清儿戴着口罩发不出声音,但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主动把脸贴在刘少膝盖上蹭了蹭,像个真正的宠物在讨好主人。
”看到没?“小蔡得意洋洋地举起手机录像,”人家可是有正经男朋友的,结果呢?放着好端端的恋爱不谈,非要跑来当刘少的母狗。“他恶劣地扯了扯清儿脖子上的项圈,”是不是啊,小骚货?“
清儿又点了点头,甚至还主动把项圈往小蔡手里送了送。
那几个KTV小姐面面相觑。穿黑丝的姑娘突然嗤笑一声:”啧,现在的小丫头片子,真是一个比一个贱。“她打量着清儿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轻蔑变成了某种复杂的、近乎嫉妒的情绪,”长得挺清纯,骨子里比我们还骚。“
”哎哟,人家这叫天赋异禀~“另一个小姐酸溜溜地接话,伸手掐了一把清儿的脸蛋,”小妹妹,要不要姐姐教你几招啊?保证让你主人更疼你~“
包厢里再次爆发出猥琐的笑声。刘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卷着清儿的发丝玩:”听见没?前辈们要指点你呢。“
清儿安静地跪坐着,口罩下的嘴唇无声地颤抖。她听到那些小姐们开始热烈讨论”怎么把小母狗调教得更听话“,听到有人提议给她灌酒,听到有人笑着说要在她身上写字...
小蔡灌了口啤酒,满脸兴奋地往小姐堆里凑了凑,声音故意拔高:”你们知道这婊子为什么这么爱当狗吗?“他恶劣地拽了拽清儿脖子上的项圈,引得她被迫仰起头,”她小时候爹妈都不管,整天跟隔壁养的狗混在一起,隔壁养狗的小伙子拿零食逗逗她,我们的小母狗居然就记住那种被人当狗玩的感觉了“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个涂着闪亮唇彩的小姐嫌弃地撇嘴:”噫这么变态啊?“她说着却伸手去揪清儿的乳头。
”可不是嘛!“黑皮醉醺醺地插嘴,手里的冰啤酒直接往清儿背上倒,”两个月前这骚货自己跑来找刘少,说刘少像他小时候隔壁大哥哥,一开始想当女朋友,刘少玩一段时间发现把她当狗调教更加好玩!
几个小姐突然啧啧摇头:“小小年纪这么贱,”她边说边用高跟鞋尖碾磨清儿跪在地上的膝盖,转头对同伴们笑道:“咱们十五六岁时顶多偷擦妈妈的口红,现在的学生妹直接就张开腿当母狗了?”
小蔡突然故作正经地板起脸,“小母狗可有正经男朋友呢!也是我们班同学,刘少本来不想玩的那么过分,结果”他猛地把清儿往前一拽,让她被迫撅起屁股,“刘少女朋友有一次把小母狗带去他们学校篮球队更衣室,小母狗给轮奸都不会一点点反抗,大概一天到晚就想被轮奸,刘少笑嘻嘻的说,喜欢乱搞的母狗,也可以脏着养,无法让她多骚骚罢了!”
包厢里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橡胶尾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晃动。令人难堪的是,那些污言秽语越是下流,她腿间涌出的爱液就越多,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哟,还流水了?”黑丝小姐突然捏住清儿的下巴,强迫她转向众人,“你们看这骚货,听自己被调教的故事都能发情!”她突然扯下清儿的口罩,露出那张潮红的脸,“来,告诉大家,上次被操时是几个人啊?”
清儿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令人震惊的是,她真的开始含糊不清地数起来:“三、三个...之后就...啊!”话没说完就被刘少一巴掌扇在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现在知道为什么赶不走了吧?”刘少慵懒地摩挲着清儿被打红的皮肤,看着她在疼痛中仍然下意识扭动腰肢的样子,“这贱货被兄弟们玩上头了。” 那个最初表现出些许担忧的小姐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态度,她醉醺醺地掏出手机:“刘少,这么好玩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们玩玩。
”刘少,这么好玩的东西,能不能给我们玩玩?“那位涂着艳红唇膏的小姐醉醺醺地凑近,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
刘少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随便,别玩坏就行。“
几个KTV小姐立刻兴奋地围了过来。
她们没想到,这样清纯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荡。
”哎呦,这奶子挺圆润的啊!“黑丝女郎一把捏住清儿的胸脯,指尖掐住那粉嫩小巧的乳头,搓揉拉扯。”你看看,这么粉的奶头,一看就是年纪小。“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蹲下来,掰开清儿的大腿,啧啧称奇:”真的唉,小穴也嫩得很,一点都没被玩黑。“她用手指刮了一下清儿湿淋淋的阴唇,立刻沾满透明的爱液。”啧啧啧,这水流的……“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颊涨得通红。她咬着嘴唇想忍住声音,可乳头被掐得发疼,腿心又被陌生女人的手指乱摸,一种羞耻又刺激的快感让她浑身绷紧,喉咙里溢出软糯的呜咽。
”哎哟,抖得这么厉害?“黑丝女郎恶劣地笑着,突然一巴掌拍在清儿的屁股上,”小骚货,这么敏感啊?姐姐们摸两下就受不了了?“
清儿猛地一颤,腿间顿时涌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毯上。
”哇!这哪是高中生啊?“浓妆小姐夸张地叫起来,手指故意在清儿的阴蒂上重重一按,”这身体比我们这些老江湖还会发情!“
其他小姐们也嬉笑着凑过来,有人掐她的腰,有人捏她的臀,甚至有人把啤酒淋在她背上,看着她因为冰凉刺激而惊跳起来的样子哈哈大笑。
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反差。
外表清纯得像一朵小白花,身体却敏感淫荡得像个资深娼妓。
”刘少,你这样调教,过几年她怎么办啊?“黑丝女郎一边玩弄着清儿的乳头,一边调侃道,”这么小就玩成这样,以后离了男人活不了了吧?“
刘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唇角挂着掌控者的微笑:”怕什么?她早就离不开了。“他拽了拽狗链,”是吧,清儿?“
清儿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腿间的汁液已经流到大腿上。可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嗯。“
那几位小姐互相对视一眼,忽然笑得前仰后合。
”真是……“黑丝女郎摇着头,指尖恶劣地戳了戳清儿湿透的阴唇,”天生的贱货。“
刘少大半时间都懒得理会清儿。
他倚在沙发里,左拥右搂着两位最漂亮的小姐,酒杯碰撞,笑声不断。但他也没有完全放任清儿闲着他脱了鞋,一只脚伸过去,随意地踩在了清儿赤裸的腰背上。
清儿立刻像得到某种允许一般,双手抱住刘少的脚,虔诚地、讨好地低头舔舐起他的脚趾。
专注得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重要的事情。
她柔软的舌尖一点点扫过刘少脚底的纹路,像真正的狗一般,讨好地吮吸,时而发出细微的水声。她的眼睛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几乎可以说是……虔诚。
那些KTV小姐最初还觉得新奇,故意逗她:”小母狗,你主人不给你饭吃吗?要靠舔脚充饥啊?“
清儿不答,只是更卖力地舔着刘少的脚,双手捧着他的脚踝,像捧着什么珍宝。
渐渐地,那些小姐们也习惯了把她当成一条真正的宠物狗。
”哎呀,这狗毛真顺。“一个小姐醉醺醺地揉了揉清儿的头发,像是在抚摸宠物。
清儿立刻松开刘少的脚,条件反射般地做出了最标准的母狗蹲双腿大大分开,双手蜷在胸前,舌尖微微吐出,臀部微微翘起。
”哇靠!“黑丝女郎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么听话?“
她突然抬手,”啪“地一巴掌扇在清儿的屁股上!
清儿浑身一颤,却立刻服从地跪趴下来,双手主动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湿漉漉的小穴和后穴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腰肢轻轻摇晃,像是期待着什么,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我的天……“那几个KTV小姐愣住了。
她们玩过不少下贱的女人,但像清儿这样被调教到身体比思维更快服从、连羞耻心都被彻底抹去的,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太……“黑丝女郎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刘少,您这训狗技术,不开个驯兽场真是可惜了。“
刘少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脚趾恶劣地戳了戳清儿的乳头:”她本来就是条狗,只是以前没遇到会养的主人。“
那些KTV小姐互相对视一眼,忽然没了继续调笑的心思。
她们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漂亮的小母狗,早就不是”人“了。
包厢里的灯光昏黄迷离,啤酒瓶散落一地,篮球队的少年们已经喝得醉醺醺,互相搂着肩膀,七倒八歪地挤在沙发上。有人举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着《兄弟》,有人红着眼眶用力拥抱,还有人掏出手机,塞给旁边的小姐:”帮、帮我们拍张合影......“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清儿静静地跪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双腿大大分开,像是刻意把自己摆成最下贱的姿态供人观赏。她垂着眼睛,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橡胶狗尾巴软软地耷拉在腿间,随着呼吸微微晃动。
”来!给、给我们篮球队的吉祥物也拍进去!“黑皮突然踉跄着扑过来,一把揪住清儿的头发往后扯,强迫她抬起头。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清儿条件反射地吐出舌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露出讨好的表情。
照片里,七个穿着篮球服的少年勾肩搭背笑容灿烂,而他们脚边,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跪坐着,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清儿仰起头,眼罩下的眼眶微微发红,乖巧地张开嘴,舌尖微微吐出,做了一个标准的”狗喘气“表情。
”哈哈哈!这贱货还真会演!“
镜头里的她跪坐得笔直,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胸口和腰际是他们之前掐出来的红痕。
这是他们高中时代的最后一张合影。
前面是一群勾肩搭背的兄弟,脚下是一条温顺的”狗“。
也许很多年后,他们翻出这段视频,会笑着说:”当年我们养过一条特别乖的母狗。“
而她……
她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是个人。
她只会记得曾经有几个少年,把她当狗养过一段时间
刘少懒散地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离开包厢。篮球队的少年们嘻嘻哈哈地勾肩搭背走在前头,而清儿则在他们身后,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缓缓爬行。
走廊的灯光暧昧而昏黄,映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的膝盖轻轻摩擦着地毯,橡胶尾巴随着爬行的动作微微摇晃,像一条真正的犬科动物在跟随主人。 这一刻,清儿忽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做一条真正的母狗,不是只能待在房间里等待调教,而是可以跟随主人去任何场合以最原始的形态出现。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瞬间被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冲击:
- 极度的羞耻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陌生人的视线下,那些来自其他包厢的目光像刀子般刮过她的身体。
- 病态的兴奋一种奇怪的成就感在她胸口膨胀,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蜕变成另一种存在。
”哎呦,这是......“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从旁边包厢探出头,眼睛瞬间黏在清儿身上。他蹲下身,粗糙的手指直接捏住她翘起的臀部,”啧啧,这屁股真嫩。“
另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也凑过来,一把揪住她尾巴根部:”还是带电的?玩得挺花啊小妹妹。“
清儿的身体本能地绷紧,尾巴被拉扯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呜咽。可还没等她反应,前方就传来刘少不耐烦的声音:
”狗东西,爬快点跟上!“
这声呵斥像一道电流击穿了清儿的犹豫。她突然剧烈扭动身体,挣脱那些陌生人的手,加快速度向前爬去。她的动作变得流畅而欢快,橡胶尾巴高高翘起,仿佛迫不及待要向主人证明自己的忠诚。
路过的一个包厢门半开着,里面的客人举着手机拍摄。清儿听到快门声,却不再感到羞耻相反,她甚至故意放慢动作,让臀部的摆动更加明显。因为她突然明白:
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不是躲在阴影里做一条见不得人的宠物,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以最真实的形态活着一条随时随地都能取悦主人的母狗。
当她终于爬到电梯口时,刘少随意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学得挺快嘛。“这句话让清儿的心脏疯狂跳动,比任何褒奖都让她满足。
电梯门缓缓关闭的瞬间,走廊尽头还有人在驻足张望。但清儿已经不在意了她的视线里只剩下主人的裤脚,以及那根随时可能拽紧的狗链。
深夜的河堤笼罩在朦胧的月光下,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勉强照亮水泥平台。刘少把车停在熟悉的角落,这里是他们高中三年逃课时最常来的秘密基地能俯瞰整条河流,又能随时发现巡逻的老师。
车门一扇扇打开,少年们零零散散地走下来,没有了KTV里的喧嚣,每个人手里拎着喝了一半的啤酒瓶,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他们像过去无数次逃课那样,随意地坐在河堤边缘,有的靠在车头,有的直接躺在了水泥地上。
”操,真快啊......“黑皮仰头灌了口酒,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就这么毕业了。“
凯凯叼着烟,火星在黑暗中明灭:”大学......不知道会是什么鬼样子。“
夜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河面泛起细碎的银光。平日里总是嬉皮笑脸的篮球队成员们,此刻都安静了下来。刘少靠在车门上,手里的打火机开开合合,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清儿安静地跪坐在一旁,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瓷白的光泽。没有人再戏弄她,仿佛在这一刻,她真的只是他们养的一条狗不需要特别注意,但永远会在主人身边。
小蔡突然笑起来,打破沉默:”记不记得高二那次,我们在这儿躲老李,结果他妈的遇见校长来这里抓我们逃课?“
回忆让气氛重新活跃起来。他们开始讲述这三年的点点滴滴:第一次赢比赛的狂喜,训练到吐的早晨,偷偷在更衣室喝的劣质啤酒......
清儿低着头,听着这些她从未参与过的故事。夜风拂过她光裸的脊背,带着河水的湿气。她能闻到烟草、啤酒和少年们身上汗水的味道这是他们青春的气息,而她只是这段青春里一个奇怪的注脚。
当话题转到未来时,刘少突然用脚尖碰了碰她:”喂,小母狗,你会想我们吧?“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等着看这场戏。清儿抬起脸,月光照在她戴着项圈的脖颈上。她慢慢爬到刘少脚边,额头抵着他的球鞋,像犬类表达忠诚那样轻轻蹭了蹭。
这个无声的回答让少年们大笑起来,笑声在静谧的河堤上格外清脆。黑皮把空酒瓶扔进河里,看着它溅起水花:”妈的,至少我们养过一条好狗。“
夜风裹挟着微凉的湿气掠过河堤,少年们手中的烟蒂在黑暗中忽明忽灭。酒精让每个人的脸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我爸说了,就让我读省大。“刘少把玩着车钥匙,金属碰撞声在夜里格外清脆,”反正家里在省城有三个商场要管,大不了天天逃课。“他仰头灌完最后一口啤酒,铝罐被捏得咯吱作响。
黑皮突然猛拍大腿:”我要是考不上体院,我爸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他醉醺醺地挥舞着酒瓶,”上次模拟考我他妈物理才38分......“碎碎念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小蔡蹲在河堤栏杆上,火星从他指间坠落:”我爸妈连复读学校都联系好了......“他突然对着河水大喊:”去他娘的高考!“回声在寂静的河面上荡漾开来。
在这片嘈杂中,凯凯的目光一直黏在清儿身上。月光描摹着她跪坐的轮廓,脖颈上的项圈反射着微光。他猛地站起来,啤酒瓶”砰“地砸在水泥地上。 ”刘少...“凯凯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我能不能......“ 刘少连头都没抬,随意地挥了挥手。
凯凯跌跌撞撞地冲向商务车,粗暴地拉开后门。清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真皮座椅上,膝盖摩擦着皮革发出细微的声响。拉链撕开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刺耳。
”啊!“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清儿条件反射地弓起背,手指死死攥住座椅套。她听见其他人在不远处继续谈论著大学、未来、父母期望......仿佛此刻发生在车厢里的事,不过是青春告别仪式中微不足道的插曲。
凯凯的动作毫无章法,酒精让他的呼吸粗重得像头野兽。清儿的脸被迫贴在车窗上,呵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结成雾。透过这层薄雾,她看见河对岸的教学楼还亮着几盏灯或许是教室里,还有学生在熬夜刷题。
”唔......“插入带来的兴奋让清儿咬住了嘴唇。车窗外,黑皮正对着河水撒尿,小蔡在跟刘少比划着什么,所有人的笑声被玻璃过滤得模模糊糊。 黑皮甚至回头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凯凯,你他妈轻点,别把车震坏了。“
笑声再次响起,混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刘少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地说:”省大那边我家有几套房子,我让我爸弄了个3层的排屋。“他顿了顿,看向正在被凯凯发泄的清儿,”这母狗......到时候也让她读省大艺术系,你们以后随时来玩。
河堤的夜风里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气味。凯凯把清儿按在车后座上,粗暴地进入她早已湿透的身体。清儿今天被这么多人玩弄,每一寸肌肤都被反复触碰、掐捏、拍打,早已敏感异常,仅仅是凯凯的几下顶弄就让她浑身颤抖,腿心不断涌出温热的汁液。
“操,这骚货夹得真紧......”凯凯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猛。 刘少他们站在车外,拎着酒瓶叼着烟,看着这一幕像在看一场即兴表演。黑皮甚至掏出手机录了起来,笑着说要发给没来的队友看。清儿的呻吟声从半开的车窗飘出,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响,在静谧的河堤上格外清晰。
黑皮和小蔡蹲在一旁,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点评:
“凯凯你行不行啊?这母狗都没叫出声。”
“清儿屁股抖得真他妈带劲......”
只有阿文站在稍远的地方,酒瓶捏得死紧。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清儿被撞得不断摇晃的臀部,突然哑着嗓子开口:
“刘少......”他声音有点抖,“我他妈......有段时间真的特别喜欢清儿。”
河堤上突然安静了一秒。
凯凯的动作都顿了顿,随即更凶狠地顶了进去,换来清儿一声拔高的哽咽。 “卧槽?”小蔡的烟掉在了地上,“阿文你认真的?”
阿文猛灌了一口酒,喉结滚动:“现在也喜欢但不是想让她当我女朋友的那种喜欢。”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格外亮,“她是老子的......高中时代最他妈带劲的青春回忆。”
这番话让气氛瞬间重新热络起来。
“哈哈哈哈说得好!”黑皮用力拍着小文的背。
小文突然提高音量:“你们敢说不喜欢这条小母狗吗?!我们自己人可以随便玩虐,但她要是被外人欺负了......”
话没说完,凯凯在车里发出最后几声沉重的喘息,猛地拔出阴茎,浊白的液体溅在清儿臀缝间。他胡乱提上裤子跳下车,一把搂住刘少的肩膀:
“刘哥,虽然是你养的母狗,但要是被外人欺负了......”酒气混着汗味,凯凯的眼睛却异常明亮,“我们篮球队可不答应。”
阿文又灌了一口酒,眼神迷离地望向远处的教学楼,声音里带着几分醉意和怀念:
“你们还记得吗...第一次见到清儿的时候?高2校运会,她穿着啦啦队服,跳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在空中划了道弧线,“马尾辫一晃一晃的,像个他妈的小仙女。”
河堤上突然安静了几分,啤酒瓶碰撞的声音都轻了。
“后来她高三了,天天来我们教室找宇哥。”阿文咧嘴一笑,“你们这帮混蛋,每次她来看我们打球,打球都他妈的只顾耍帅,命中率都不管了...” 小蔡突然笑喷了酒:“操,你还记得那次黑皮为了在她面前耍帅,结果把球扣到自己队友脸上?”
哄笑声中,清儿突然动了。她慢慢爬到阿文脚边,手指颤抖着勾住他松垮的篮球裤边缘。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轻轻拉下裤腰,俯身含住了半硬的性器。
“唔...”阿文的腰猛地一颤,酒瓶哐当掉在地上。他低头看着清儿卖力吞吐的样子,突然粗暴地拽起她的胳膊:“老子不要操狗!”.“他的声音因情欲而嘶哑,”老子要跟清儿做爱......“
刘少突然笑了,烟头划过一道弧线落入河中:”行啊,有出息了。“
车厢在阿文的重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清儿躺在真皮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照在她光裸的身躯上,勾勒出少女特有的柔美曲线。阿文颤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动作温柔到近乎虔诚与刚才凯凯的粗暴截然不同。
阿文俯身吻上她的脖颈,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他的进入很慢,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弄疼她似的。
”妈的......“黑皮趴在车窗上看得目瞪口呆,”阿文你玩真的啊......“
这一刻,清儿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感受着阿文截然不同的节奏,那双手在她腰间流连的触感,还有耳边沉重的喘息这不是对”母狗“的发泄,而是一个少年对他暗恋过的女孩,最笨拙的告白。
车窗外,刘少靠在河堤栏杆上,嘴角扬起一个意义不明的笑:”青春啊......“
车后座的空间狭小而闷热,阿文将清儿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她的脸,腰胯缓慢而用力地推进。
”把脚......踩我腰上。“他喘息着命令,声音里带着醉意和某种执拗。
清儿顺从地抬起腿,白皙的脚掌抵在他的腰间,脚趾无意识地蜷缩。月光从车窗斜斜地照进来,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嘴唇。
阿文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刻进记忆里她眉头微蹙的样子,咬住下唇的样子,在他顶到深处时瞳孔骤然收缩的样子......
这是清儿。
不是”母狗“,不是”玩具“,是那个曾经穿着校服、站在篮球场边为他们加油的清儿。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清儿心脏狂跳。当阿文低头吻住她时,她甚至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回应。酒精在血液里燃烧,那些被压抑的、被扭曲的情绪像洪水般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搂住阿文的脖子,指甲陷进他的背部肌肉,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阿文......“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车窗外,小蔡和凯凯举着手机,镜头紧紧贴着玻璃。
”卧槽,阿文这小子玩真的......“凯凯啧啧称奇,手指飞快地点击屏幕,”这段必须发群里!“
小蔡调整着拍摄角度,确保能清晰拍到阿文沉醉的表情:”明天酒醒看他怎么解释,哈哈哈......“
车内,阿文对窗外的镜头毫无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抵着清儿的肩膀,呼吸灼热:”清儿......你记不记得......高二那次......“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但清儿听懂了。她想起那个炎热的下午,阿文在投进决胜球后,隔着欢呼的人群对她露出的笑容干净又明亮,和现在这个压在她身上、满身酒气的少年判若两人。
一滴眼泪从清儿眼角滑落,混进两人交合的体液里。
阿文紧紧抱住清儿,像个孩子般把脸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清儿望着车顶,手指轻轻梳理着他汗湿的头发,突然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结束。
这个念头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更加贴近阿文,臀部的摆动也变得主动起来。阿文似乎被她的反应鼓舞,动作渐渐加快,但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心碎的温柔。 当他的嘴唇突然覆上来时,清儿几乎是本能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尖与他纠缠。酒精在血液里发酵,将那些被压抑的情感无限放大。她搂住阿文的脖子,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他的后背。
”啊...阿文...“一声甜腻的呻吟从她嘴角溢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车窗外,小蔡和凯凯已经举起了手机,镜头紧紧贴着玻璃。
”我操,这角度绝了...“凯凯低声笑道,手指不停地按下录制键。 小蔡一边拍摄一边在篮球队群里发消息:”兄弟们快看!阿文这小子酒后吐真言了!“
镜头里,清儿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双腿紧紧缠着阿文的腰,被操弄时胸前的柔软随之晃动。最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主动亲吻着阿文,那姿态几乎像一个真正的恋人。
”明天等阿文酒醒了,“黑皮咧嘴笑着抢过手机,”一定要让他看看自己有多丢人...“
刘少靠在车门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香烟在他指间慢慢燃烧,烟灰积了长长一截。
而在车内,清儿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场意外的欢爱中。阿文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既想逃跑又想紧紧抱住他。当高潮来临时,她甚至忘记了压抑声音,一声甜腻的哭叫脱口而出
”阿文...啊!“
这声叫喊让车外的拍摄者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小蔡迫不及待地将这段视频发到了群里,标题写着:”纯爱战士阿文的酒后真情时刻“。
刘少突然大笑起来。他举起酒瓶:”敬我们的青春!敬我们的小母狗!“ ”干杯!“酒瓶在月光下碰撞,啤酒泡沫洒了一地。
清儿蜷缩在车座上,精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碰杯声和笑闹声,那些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青春的纯粹。在这瞬间,她忽然明白了: 她永远成不了他们的女朋友。
但她也永远不会被遗忘。
就像小文说的她会成为他们青春最淫荡的记忆,永远鲜活地镌刻在少年们即将逝去的高中时光里。
河对岸的教学楼,最后一盏灯也熄灭了。
凌晨三点,刘少家的别墅灯火通明。
当醉醺醺的少年们簇拥着清儿冲进浴室时,蒸腾的热气很快模糊了磨砂玻璃。花洒喷出的水柱打在瓷砖上,溅起的水花混杂着啤酒泡沫,在浴室地面蜿蜒流淌。
”洗干净点!“黑皮大笑着把沐浴露挤在清儿头上,”这可是我们的毕业仪式!“
七八双手同时抚上清儿的身体。不同与往日的粗暴,此刻他们的动作竟然带着几分罕见的温柔。阿文蹲下身,仔细搓洗着她膝盖上的淤青;凯凯甚至笨拙地帮她梳理打结的头发;刘少靠在墙边,手指若有所思地划过她锁骨处的咬痕。 沐浴露的泡沫顺着清儿的身体滑落,在瓷砖地上汇成一片乳白色的海洋。她站在水幕中央,像一尊正在被虔诚清洗的雕像。酒精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变得迟缓而绵长,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得人昏昏欲睡。
”走喽!“小蔡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把清儿拦腰抱起。其他人七手八脚地跟上,湿漉漉的脚印从浴室一直延伸到主卧。
三米宽的大床上,清儿被轻轻放下。床单是冰凉的丝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一秒,七个滚烫的身体同时围了上来。
”这次...“阿文的嗓音沙哑得不正常,”我们慢慢来。“
没有项圈,没有狗链,甚至没有人说一句下流话。少年们像对待真正的恋人那样,用指尖探索着这具他们早已熟悉的身体。黑皮亲吻她的指尖,小蔡的唇瓣流连在她耳后,凯凯甚至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笨拙地含住她的乳头轻吮。
清儿在这样陌生的温柔里不知所措。当阿文再次进入她时,动作轻柔得让她鼻子发酸。她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触到他睫毛上未干的水珠。
”清儿...“阿文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带着酒气的呼吸烫得惊人,”其实我一直...“
刘少突然把一个枕头砸了过来:”闭嘴,干你的正事。“
哄笑声中,清儿的身体被翻过来。凯凯从后面抱住她,动作竟也温柔得不可思议。她感觉自己像被卷入一个奇异的漩涡,所有过往的疼痛与屈辱都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模糊不清。
酒精也在清儿体内燃烧。她突然主动仰起头,寻找着最近的一双唇瓣吻了上去是黑皮。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卧槽...“小蔡的脏话淹没在清儿突然的呻吟里。她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弓起背,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此时此刻,这些曾经欺凌她的少年们给予的快感,竟然比以往任何一次调教都要强烈百倍。
刘少靠在床头,静静看着这一幕。月光透过落地窗,为纠缠的躯体镀上一层银边。清儿被轮番进入的模样,竟奇异地透着几分近乎神圣的美感。
”这算啥...“小蔡醉眼朦胧地举起手机,”毕业纪念品交换大会?“ 没人回答他。阿文正把脸埋在清儿胸前,像个孩子般蹭来蹭去;黑皮握着她的手腕,在脉搏处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连最粗暴的凯凯都在进入时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
清儿望着天花板的星空灯,突然有种荒诞的错觉如果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似乎也不错。
那一晚的缠绵像一场迷幻的梦境,没有羞辱,没有下流的命令,清儿被他们轮流抱在怀里,仿佛真是什么珍贵的恋人。他们的手掌抚过她的肌肤时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进入她的动作缓慢而深沉,连呼吸都像在克制着什么。
当最后的阿文从她身上滑下来,气喘吁吁地倒在一旁时,房间里只剩下杂乱无章的呼吸声。清儿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胸口、大腿、臀缝间全是黏腻的痕迹,分不清是汗水、唾液还是精液。
可奇怪的是,没有人急着离开。凯凯的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黑皮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着她的发梢,小蔡甚至半梦半醒间还捏着她的乳头蹭了蹭。
清儿不敢动,怕惊醒这一刻的温柔。
天色微亮时,第一个起身的是阿文。他沉默地穿上散落的T恤,临走前指尖轻轻划过清儿的脸颊,什么也没说。接着是黑皮、小蔡、凯凯……每个人都轻手轻脚地离开,像是怕惊扰一场易碎的梦。直到最后一个人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清儿和刘少。
刘少坐在床边点了支烟,烟雾在晨光中缓慢升腾。他伸手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去洗干净,等会儿到我卧室睡。“
清儿怔了一瞬,心脏突然狂跳起来。
这是赏赐吗?
像是真正的恋人那样,共眠一宿?
但她很快就清醒过来。这只是酒后的余温,是青春落幕前的一场荒唐告白,是刘少一时兴起的施舍。
可即便知道如此,清儿仍然感到一股近乎幸福的战栗。她乖顺地爬下床,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然后轻手轻脚地钻进刘少的被窝。主卧的床比客房更宽更大,被褥间都是刘少身上那种冷淡的香气。
当刘少关灯躺下时,清儿小心翼翼地贴过去,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出乎意料的是,刘少没有推开她,甚至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睡吧。“他闭着眼说。
清儿突然鼻子一酸。在这一刻,她不再是”母狗“,不再是”玩具“,只是一个被抱在怀里的女孩。
哪怕只有一夜。
哪怕明天醒来,一切又回到原点。
窗外,晨光渐渐穿透云层,为这个荒唐又温柔的夜晚画上句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清儿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床单上连余温都没有,只有褶皱证明刘少确实在这里躺过。床头柜上放着一张黑卡和一张纸条:
“给你的。”
简单三个字,连落款都没有。清儿把卡片攥在手里,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她突然想起昨晚刘少搂着她时的心跳声原来那点温情,不过是场转瞬即逝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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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哥坐在书桌前,盯着空荡荡的墙壁发呆。高考结束了,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桌上还贴着和清儿一起做的旅行计划:去海边,去山上,去看星星……现在这些计划像被水泡过的字迹,模糊得可笑。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清儿推门进来,发梢还带着湿气,像是刚洗过澡。她穿着常穿的那条浅蓝色连衣裙,手腕上戴着他们去年一起编的手绳。 ”最后一门考得怎么样?“她像往常一样笑着问。
宇哥盯着她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红痕,喉咙发紧:”还行。“
清儿自然地走到厨房,从冰箱拿出两罐可乐。易拉罐拉开时”嗤“的声响,在沉默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对了,“她把可乐递过来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淤青,”你志愿填报系准备去什么学校?“
宇哥接过冰凉的罐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和从前一样暖。这一刻荒诞得让他想笑:他明明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默契地扮演着”正常“的角色。
我在考虑一下,还没有确定。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很吵。宇哥盯着她嘴角的可乐泡沫,想起小时候她总是一口气喝完整罐,然后打个可爱的嗝。现在她只啜饮一小口,像是刻意维持着某种矜持。
”宇哥,“清儿突然看向窗外,”棉絮又飞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六月的风裹挟着棉絮掠过树梢,像一场不合时宜的雪。
清儿和我窝在床上,就像过去无数个周末午后一样。她在床的那一头窝着,纤细的手指划着手机屏幕,发丝间飘来淡淡的洗发水香。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篮球队的群里不停跳出新消息。视频里,黑皮捧着清儿的脸接吻,阿文在进入她时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连最粗鲁的凯凯都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简直像是什么青春爱情片的拍摄现场。
我余光瞥见清儿偷偷点开了群文件。她的睫毛轻颤,拇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好几秒才按下播放键。视频里传出暧昧的喘息声,她立刻把音量调到最小。 以前她看到这种视频,会慌乱地关掉手机,或是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但现在,她的指尖犹豫地悬在屏幕上,像是想要反复观看。当镜头拍到阿文俯身吻她时,我甚至看见她嘴角无意识地上扬了一下。
”清儿。“我突然叫她。
”啊?“她手忙脚乱地锁屏,脸颊瞬间涨红,”怎么了宇哥?“
我没拆穿她,只是递过可乐罐:”喝吗?“
她接过去时,我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小块淤青是被人握得太紧留下的。曾经这种痕迹会让她惊慌地拉下袖子遮掩,现在她却任由它暴露在阳光下,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勋章。
窗外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清儿望着远处发呆,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小蔡发的新视频,标题写着《阿文の纯爱时刻》。她的指尖在床单上蜷了蜷,像是在强忍着不去点开。
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以前她被迫跪着的时候,眼中的屈辱至少是真实的;而现在她看着这些”温柔“的视频,眼睛里闪烁的居然是甜蜜的羞怯这比任何调教都可怕。
因为她已经开始享受了。
阳光太刺眼了,刺得我眼睛发酸。
这些天,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高考结束了,成绩还没出,每天除了窝在家里打游戏、刷手机,就是看着窗外发呆。
清儿还要准备期末考,每天背着书包乖乖去上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等她明年毕业,刘少一定会让她报省大艺术系她逃不掉的。
我坐在书桌前,手指无意识地翻着志愿填报指南。北京的学校分数够高,上海的学校专业不错,广州的学校离家远但气候好……可我的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省大那一页。
有一天晚上,清儿趴在我床边玩手机,我突然开口:”清儿,我可能在考虑报外省的大学。“
她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过了很久,她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我以为她会劝我留下,或者至少问一句”为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手指攥紧了被角。
黑暗中,我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清儿?“
她没回答,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上。
我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在哭吗?
是为我可能离开而难过,还是因为害怕失去最后的退路?
我伸手想碰她的肩膀,却在半路停住了。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走了,她就真的只剩刘少了。没有人会在深夜给她留一盏灯,没有人会记得她曾经是个会为考砸数学哭鼻子的普通女孩。
可如果我留下呢?
看着她每天去刘少那里,看着她渐渐沉沦,看着她从被迫到自愿……我真的能承受吗?
有时候,最残忍的不是绝望,而是那一点点虚假的希望。有些温柔像一剂毒药,让她开始贪恋那个人的体温。而我,却还在可悲地纠结要不要继续做她的避风港。
距离高考出分还有一段时间,填报志愿的事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刘少似乎出国了听说是家里原本要求他直接去留学,但他坚持要在省大先读两年,之后再考虑出国的事情。自从他离开后,篮球队那群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清儿。他们似乎都很清楚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清儿是刘少的”东西“,主人不在的时候,其他人是不能随便碰的。
于是,我和清儿的生活突然回到了某种近乎”正常“的轨道。她依然住在我家,每天早上,我会骑着自行车带她去学校,她坐在后座,手臂轻轻环着我的腰,发丝被晨风吹起,偶尔蹭在我的后颈上,痒痒的。
下午放学时,我总会提前十分钟守在校门口等她。她背着舞蹈包从艺术楼跑出来,额头上还带着练舞后的细汗,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见到我便小跑几步,笑着跳上我的后座。
”宇哥,今天音乐老师夸我了!“她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比划着,”说我即兴编舞的感觉很好......“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车轮碾过梧桐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清儿是艺术生,文化课对她来说压力不大,只要保持现在的分数,明年考上省大艺术系几乎十拿九稳。所以她有大把的时间陪我我们一起逛书店,去河边散步,偶尔溜进大学城吃路边摊。
”宇哥,省大的舞蹈室听说超级大!“她咬着一串烤鱿鱼,眼睛亮晶晶的,”玻璃天花板,下午阳光会直接照进来......“
我点点头,没告诉她我已经把那本志愿指南翻烂了,甚至偷偷查过省大所有专业的录取线。
有时候我们会坐在河堤上,看着远处的货船缓缓驶过。清儿晃着腿,突然问我:”宇哥,你说我们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啊?“
我转头看她,夕阳的余晖描摹着她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我们躺在草地上看云,她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那时候的答案是”科学家“和”舞蹈家“。
现在的答案呢?
”不知道。“我捡起一块石子扔进河里,”但一定会比现在好。“
水花溅起的瞬间,清儿突然靠在我肩上。她的头发上有淡淡的洗发水香气,和过去十几年一样熟悉。
”嗯。“她轻声说,”一定会更好的。“
我们都没再提刘少,没提那晚的事,没提那些视频。仿佛只要这样肩并肩坐着,时间就会永远停在这一刻。
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悠长而空旷。我突然希望这阵声音能再响久一点,久到足以掩盖我心里那个微弱却固执的疑问:
如果她明年去了省大,真的能”更好“吗?
还是说,那个校园会成为她彻底堕落的起点?
夕阳西沉,最后一缕金光从她发梢褪去。清儿打了个哈欠,像只困倦的猫一样蹭了蹭我的肩膀。
”回家吧。“我说。
”好。“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草屑,然后朝我伸出手。
我握住她微凉的指尖,突然想起小时候她每次摔倒,也是这么向我伸手的。 那时候的我,总能把她拉起来。
现在的我呢?
生活像是一汪平静的湖水,泛着温柔的涟漪。我渐渐发现,深夜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少虽然偶尔还是能听见清儿压抑的喘息,但比起之前几乎每晚都有的动静,现在明显正常了许多。
周末的海边旅行比想象中还要美好。清儿赤着脚在沙滩上跑来跑去,浪花打湿了她的裙摆。她在浅水区扑腾着要抓螃蟹,结果被一只小螃蟹夹到了手指,哇哇叫着往我怀里躲。阳光把她的鼻尖晒得通红,发梢都沾上了海盐的味道。 ”宇哥!快看!“她突然指着远处的海鸥,”它叼着鱼!“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却忍不住先看向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倒映着整片大海的波光,干净得像是从未被污染过。
漂流时我们被浇得浑身湿透,清儿的白色T恤贴在身上,隐约透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衣。她后知后觉地捂着胸口跳脚,我只好红着脸把外套扔给她。水上乐园的彩虹滑梯上,她死死抓着我的手尖叫,下来时腿软得差点跪下,却还嚷嚷着要再玩一次。
傍晚我们在沙滩上等日落。清儿靠在我腿上,湿漉漉的头发在我的牛仔裤上印出一片深色痕迹。她数着天边的云彩,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眼角沾着细小的沙粒。
”别动。“我用拇指轻轻擦掉那粒沙子。
她的睫毛在我指尖颤动,像是受惊的蝴蝶。远处夕阳沉入海平面,最后一缕金光为她镀上毛茸茸的轮廓。那一刻,我突然希望太阳永远不要下山。
回家后,清儿执意要把照片打印出来。打印机嗡嗡作响,她蹲在旁边像守着宝贝的小狗,一张张检查着颜色。
”这张要放这里。“她踮着脚把我们在海边的合照钉在墙上,恰好盖住之前游乐园的照片。书桌旁的墙面已经成了我们的回忆展区,层层叠叠的照片记录着每一次出行。
被替换下来的旧照片被她仔细收进纸盒,但一张都没扔。我偶然翻看过那个盒子,发现就连我们小学时模糊不清的大头贴都被她保存得完好无损。
看着清儿蹲在地上,指尖轻轻抚过那些泛黄的旧照片小学毕业时我们傻乎乎的合影、初中运动会她给我加油时抓拍的侧脸、高中开学第一天我们在校门口的留念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女孩早已成为我生命中所有美好时刻的见证者。每一张照片里都有她的笑容,每段回忆里都有她的身影。
心脏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我蹲下身,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她的身子微微一僵,洗发水的香气混着淡淡的油墨味钻入鼻腔。
”清儿...“我的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我决定报考省大了。“
她的后背明显绷紧了。
”我知道你明年...应该也会去省大艺术系。“我的手臂收紧了些,”我...我在大学等你。“
清儿手里的照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转身,眼眶已经通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突然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你浑蛋!“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牙齿还陷在我皮肉里,”前几天你说要去外省...我、我知道你在生气...你在讨厌我...“温热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衣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不要我啊!“
肩膀传来湿热的触感,不知道是血还是她的眼泪。我紧紧抱着她颤抖的身体,突然明白前几天随口说出的”外省大学“对她意味着什么那根本不是普通的学业选择,而是我要将她彻底抛下的宣言。
”对不起...“我摸着她的后脑勺,掌心全是她冰凉的泪水,”我不会走的,我发誓。“
清儿松开口,抽噎着看向我肩膀上的牙印,又突然哭得更凶了。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用袖子去擦那个痕迹,结果把鼻涕也蹭了上去。
”疼、疼不疼?“她打着哭嗝问。
我摇摇头,用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
清儿把脸埋在我胸口,泪水很快浸透了我的T恤。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衣角,像是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
”宇哥...“她的声音闷闷的,”我以后...会变好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句话。是告诉她不必变好我也在,还是承认我确实希望她摆脱那些阴影?最终我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她,让她的耳朵贴在我心口。 清儿仰起泪痕斑驳的脸,突然凑上来吻住我的嘴角像小时候摔倒后寻求安慰那样纯粹的触碰,转瞬即逝。
窗外夕阳西沉,最后一缕光透过窗帘缝隙,恰好照亮墙上那张最新的海边合照。照片里的我们浑身湿透,笑得没心没肺。
清儿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突然破涕为笑:”等上了大学...我们每周都去海边好不好?“
”好。“我抓起她满是泪水的手,在牙印上按了按,”盖章了,不许反悔。“
她噗嗤笑出声。我伸手去捏她的鼻子,她就张牙舞爪地反击。我们像两个幼稚鬼一样在地上打滚,撞翻了装照片的纸盒。泛黄的旧照雪花般飘落,每一张都在见证此刻的承诺。
当笑闹渐息时,清儿靠在我肩上小声说:”宇哥...我...“
我等着她的下文,却只等到均匀的呼吸声她哭累了,就这样抓着我的手指睡着了。月光从窗外漫进来,为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珠镀上一层银辉。
我轻轻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突然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秒。明天太阳升起后,我们还要面对刘少,面对那些不堪的视频,面对注定不平静的大学生活。但此刻,就让我贪恋这一点点虚假的安宁吧。
文章写到这里,我后续有好多的想法,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我建了一个qq群,
934324222我的QQ群号。大家可以到群里面跟我讨论,
这篇文章我可能一直会写到大学4年,大学毕业,毕业以后一直到清儿结婚,
以后结婚都会一直处于更刘少他们的群人纠缠不清的岁月,后续我有两个构思,一个是清儿计划,好暑假去旅游,然后做好了所有的行程攻略,但最后才发现所有的行程跟刘少他们的行程是重合的,第2个计划是没有去旅游,青儿去省城上那个艺术的培训班,宇哥高考结束没事也去省城一是熟悉大学,二是陪他去上辅导班,然后刘少会给清儿在省城安排很多的活动,把清儿慢慢带入到他的朋友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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