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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21-30)
作者:大龙猫
第二十一章
办公室的门一天被我推开好几次。林知蕴的态度微妙地维持在一种冰点以上、沸点未满的状态。她签文件,开视频会议,偶尔在我递报告时,指尖会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手背,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电流,但在日光灯下,她的脸永远是那张完美无瑕的总裁面具。
我就像个孜孜不倦的矿工,在她这座矿脉外逡巡,耐心等待下一次矿脉的震动。
那天傍晚,车轮碾过A市初冬的湿冷街道,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湿漉漉的车窗上拉长又破碎。拐过街角,车灯扫过人行道,一个裹着米白色长款羽绒服的身影让我下意识点了脚刹车。是宋潇。她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走得有点快,细高跟敲打路面发出脆响。
心里某个角落那点恶趣味的火星,“噗”地一下冒头了。方向盘一打,车子稳稳地滑到她身旁降下车窗。
“宋潇?”我开口,声音不高,恰好让她听见。
她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昏黄路灯下,那张精心打理过的清秀小脸上先是茫然,随即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飞速扫过我的脸,我身上剪裁合体的深灰色羊绒大衣,还有中控台上那枚醒目的三角车标。那眼神里的变化,像切换了开关——从疑惑到惊愕,最后瞬间点亮了一种混合着贪婪和惊喜的光。
“哥……哥哥?!”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不敢置信的甜腻,身体也下意识往前凑近了一步,眼睛亮得惊人,“天呐,真的是你!你这是……”她飞快地掩着嘴,像是掩饰失态,但嘴角的弧度却压不住地上扬,“……发达了呀!”
拜金女的本能反应。有钱是哥哥,没钱是穷鬼。我当然知道她肚子里几斤几两。
本来这茬早就该翻篇儿了。可谁让她现在是陈思宇的女朋友呢?
这个身份就像一块锈迹斑斑的磁石,一下就把我心底那点阴暗的、带着报复意味的兴趣牢牢吸住了。
“去哪?上车。”我言简意赅,下巴朝副驾点了点。
她几乎没有犹豫,拉开车门就钻了进来,带进一股混杂着淡淡香水和外面湿冷空气的味道。“哇,哥哥,你这车真棒!”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门饰板,眼睛里的羡慕几乎要溢出来,“比思宇家的保姆车高级多了……”
引擎低吼一声,汇入车流。
“请你吃饭?”我手指敲着方向盘,语气随意得像在吩咐助理订张餐台。
“嗯?”她眼睛又亮了一下,随即立刻会意地点头,脸上笑容更甜,“当然好啊!我知道一家法餐厅新开的,米其林主厨坐镇……”
她当然明白这顿饭意味着什么。我也没打算拐弯抹角。一路开到那家藏在老建筑里的餐厅,水晶吊灯、丝绒座椅、低声细语的侍者,环境氛围把“奢华”两个字写在了明处。
菜单递过来,宋潇倒是没客气,眼睛亮晶晶地点了几道最贵的招牌,连佐餐的年份红酒也挑了一支价格不俗的。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示意侍者去准备。她像只偷到腥的小猫,满足地抿了口餐前气泡水,眼神在我身上流连,话里话外开始试探我的“发家史”。
食物精致,可心思都不在那上面。吃完,我抽出卡递给侍者时,宋潇看向那张卡的眼神和她看我车子时一模一样。火候差不多了。
车子发动,直接驶向城市另一端的一家五星酒店。顶楼套房,视野开阔,城市灯火在脚下铺开一片碎钻似的海洋。
“洗个澡?”我脱下大衣随手扔在沙发上,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说。语气平静,却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句。
宋潇红着脸,但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小兔子似的钻进浴室。水声哗哗响起。
我靠在宽大柔软的床头,点燃一支烟。手机屏幕亮着,微信对话框里,置顶的是“蕴姐”。手指敲着屏幕:
【我:在干嘛?[坏笑]】
【我:刚吃完饭,有点想姐姐了。】
几乎同时,林知蕴那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没几秒,信息跳出来:
【蕴姐:在签一份报告。】
【蕴姐:少贫。】
她的回复还是那么公式化,连标点都带着距离感。我嘴角勾了勾,打字:
【我:真的想。想你办公室里的味道…想你…】
这条带着明显暧昧的消息刚发过去,林知蕴那边的“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最终却什么也没发过来。无声的沉默,反而比任何回复都更撩人。我都能想象她对着屏幕时,那张冷艳脸庞上可能出现的微红和眼底一闪而逝的复杂情绪。
我盯着屏幕,那点撩拨她的心思又翻腾起来。手指飞快地输入:
【我:光签报告多无趣?要不要…试试别的事?比如想你锁骨窝那颗小痣…[舔唇表情]】
这次,“对方正在输入…”几乎秒显,却像在拉锯,反复闪现又消失。过了半分钟,消息才蹦出来:
【蕴姐:正经点。我在办公室。】
【蕴姐:别胡说八道。】
看着这欲拒还迎的字眼,我低笑一声,指尖敲得更快。她越是避重就轻,我就越想撕破那层伪装:
【我:哦?正经?那姐姐手指被钢笔硌出印子的时候,也想我正经?】
【我:或者…现在就想看看姐姐?视频?】
屏幕上安静了几秒,林知蕴的“对方正在输入…”又来了,这次停得比刚才更短。信息跳出:
【蕴姐:你喝多了。】
【蕴姐:在忙,勿扰。】
典型的林式推拒,生硬里藏着缝儿。我故意追加一把火:
【我:没喝,就想你。想上次你靠窗站着,阳光照进衬衫领口…那阴影弧线…啧。
【我:姐姐该不会…在屏幕那脸红了吧?】
这次没等来“对方正在输入…”。对话框久久空白,像是被截断了信号。但我敢打赌,她那条冷冰冰的总裁裙底下,心跳准慢了半拍。就在我准备再添一句更露骨的,林知蕴的名字突然又闪起来:
【蕴姐:…安静点。】
【蕴姐:待会儿别吵我。】
这句“待会儿”带着模糊的承诺感,像在夜幕下推了一扇虚掩的门。我眯起眼,这女人总爱玩这种进退两难的游戏——明着赶人,暗里却透出点缝隙让你钻。我直接回敬更赤裸的:
【我:好,不吵。我就等着姐姐忙完…】
【我:到时别停,我想听你喘。】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对话断了,“对方正在输入…”再没出现过。她肯定看见了,只是选择了沉默——那该死的、诱人的沉默。
这时,浴室门开了。一股湿热水汽涌了出来。宋潇裹着酒店雪白蓬松的大浴袍,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脸颊被热气蒸得粉扑扑的,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带着点少女的羞怯和无言的邀请。
我正想给林知蕴再补一句骚话,目光扫过站在灯光下的宋潇,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哥哥,在看什么?”宋潇见我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地绞着浴袍带子。
我没立刻回答。刚才那一瞬间的侧影……昏黄柔和的床头灯光线勾勒着她脸颊到下颌的线条…那弧度…还有微湿发梢下若隐若现的额头…操,不会吧?这个世界这么小?
我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些。越看,那种模糊的相似感越是挥之不去。像是隔了薄雾的轮廓,清晰度不够,但神韵……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浴袍领口。她个子不如林知蕴高挑,但身材比例极好,尤其那浴袍也没能完全压住的胸脯曲线,圆润饱满地隆起。虽然远没到林知蕴那种能闷死人的惊心动魄,但目测…绝对也有D罩杯以上了。
“哥哥?”宋潇又疑惑地唤了一声,声音甜软。
我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床头柜上,对着林知蕴对话框丢过去一句:
我:有点事,先去忙了。晚点再…想姐姐。
回完信息,我才朝宋潇笑了笑,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宋潇很乖巧地走过来,挨着床沿坐下。我一伸手,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浴袍下,她的身体温热柔软,带着刚沐浴后的湿气和水蜜桃沐浴露的甜香。我的手掌隔着浴袍柔软厚实的面料,直接抚上了那团饱满的峰峦。尺寸合适,手感弹性十足,隔着两层布料,浴袍和浴袍下的…真空?,那柔软的肉感让指腹清晰地陷进去了一点。
“嗯……”宋潇发出一声轻微的鼻音,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又很快软了下来,像是默许了这种亲昵。她把头靠在我颈窝,像只找到温暖巢穴的小动物。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风口低沉的嗡鸣和……若有若无的心跳声。我的手在她胸前揉捏了一会儿,感受着那份分量和弹性,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
“思宇……碰过你这儿没?”手指在弹性十足的“果实”上轻轻点了点。
宋潇猛地抬头,脸颊更红了些,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哎呀!你说话……怎么这么直白啊……”她撅了撅嘴,但眼神里倒没有多少反感,反而带点羞涩的得意,“当然没有啦!我跟他才交往多久?再说……我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好不好!”她微微挺了挺胸,似乎想强调自己的“不随便”。
哼,“不随便”。我看着怀里这张和林知蕴轮廓隐隐重叠的脸,心底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又丝丝缕缕冒了出来。我把玩着她的长发,绕在指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以后,别让他亲你。”
怀里的人明显愣住了。
宋潇直起身子,一双大眼睛瞪着我,带着真实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啊?你…你这要求也太霸道了吧?!他是我男朋友诶!凭什么啊?”语气里透着不满。
我嘴角依旧挂着那点懒洋洋的笑,眼睛却紧盯着她,像在看一只挣扎的小猎物:“就最近一段时间。怎么,跟哥哥在一起的时候,还想着让他亲?”
“也不是……”她眼神飘忽了一下,气势弱了点,但还是不服气,“你这样管着我……那,那我有什么好处呀?总不能白白听你的吧?”
就等你这句呢。
“好处?”我轻笑出声,腾出一只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操作简单得如同打发叫花子,“看你表现。做得到,给你个超大惊喜。”我故意把“超大”咬得重了一点。
“什么惊喜啊?”宋潇果然被吸引了,眼睛又亮起来,凑近了些,“还能比得上思宇家……”
话没说完,她放在腿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提示音——是银行入账信息特有的声音。
她疑惑地拿起手机解锁,只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瞪圆了!那震惊的表情在她脸上凝固了足足好几秒。
她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声音都变了调:“十……十万?!哥,你……你这……?”她的眼神在屏幕上那串零和我之间来回切换,震惊、狂喜、还有一丝被巨款砸晕的迷茫。
“就当给妹妹买点喜欢的东西。”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楼下咖啡十块一杯,“记住我说的话。最近,离陈思宇的嘴远点。别碰,也别让他碰。”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又强调了一遍,“不是永远,就这段时间。做得到吧?”
巨大的诱惑如同热流瞬间冲垮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宋潇的脸因为兴奋变得通红,她看着手机,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像生怕我反悔似的,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能做到能做到!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就……不就是暂时不让他亲嘛!又不吃亏!”
她说着,甚至把手机宝贝似的紧紧攥在手里,脸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委屈不服?完全是一副中了大奖的雀跃模样,看着我的眼神也瞬间变得无比热切粘人,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来。
看着她这副被金钱瞬间收买的谄媚模样,再想到她顶着那张和林知蕴隐约相似的脸做出这种表情……一股强烈的、扭曲的、夹杂着报复快感和下流欲望的火苗,“腾”地在我心底窜了起来。
我一只手自然地扶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让她更贴紧我。她的身体带着刚出浴的微热和软香。我的脸向前凑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另一只手,则早已熟门熟路地,顺着她浴袍微微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
没有束缚!浴袍里面竟真的是真空!
滚烫粗糙的掌心,毫无阻隔地,一把就攫住了那团被水汽蒸腾得格外温软滑腻的乳肉!沉甸甸的分量感充盈掌心,饱满浑圆,顶端那粒小小的蓓蕾在我的揉搓下迅速充血硬实起来,隔着薄薄一层浴袍内衬都能感觉到它清晰的轮廓。
“唔……”宋潇一声短促的惊喘脱口而出,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想躲,腰肢却被我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她的脸颊飞霞,眼神先是惊慌失措,随即迅速被体内升腾起的、习惯性的迎合所取代,水光潋滟地看向我,红唇微张,发出一点无意识的嘤咛。
那瞬间迷离的神态……该死!那点模糊的相似感在情欲蒸腾的昏暗光线里,仿佛又清晰了几分。
我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手指继续在那滑腻的高耸玉峰上揉捏、搓捻,感受着它在掌心变换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同时,脸颊贴近了她的侧颈,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光收钱不干活?”
手指的动作暗示性地加重了一些。宋潇的身体被揉捏得微微发颤,鼻息咻咻急促起来。她在我怀里扭动了一下,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带着点嗔怪又无比顺从地睨了我一眼:“哥哥……真坏……”
说完,她便顺从了我无形的指令,小巧灵活的身体像一尾滑溜的鱼,从我怀里慢慢滑溜下去。柔软的浴袍丝带蹭过我的大腿,带来一丝痒意。
我顺势懒洋洋地往后靠在床头,双臂舒展着搭在床头靠垫上,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她。
她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在我双腿之间,暖黄色的灯光给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玉般的光泽,鼻尖小巧,睫毛浓密地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此刻她的眼神很专注,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认真。
纤细白皙的手指伸向我的睡袍腰带,动作略带生涩地解开了系带,浴袍散开。那双小手先是有些犹豫地覆了上来,试探着,像在评估着什么。随即掌心收拢,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沉睡的棒身。
温暖的包裹感和轻柔的摩擦,很快就点燃了火焰。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沉睡的凶兽在她小手的抚慰下苏醒、抬头、变得坚硬如铁。布料绷紧,狰狞的形状轮廓毕露。
宋潇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吞咽。眼睛瞪得溜圆,眼神里混杂着好奇、羞涩,还有一丝被这规模小小惊到的愕然。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第二十二章
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便像是下定了决心,俯下身。
一点湿凉、滑腻、带着微微颤抖的柔软触感,小心翼翼地落在了顶端敏感的沟壑上。像初生小猫的舌头试探着新牛奶。是她的舌尖。
“嘶……”腰眼瞬间窜过一道酥麻。
她得到了某种鼓励,舌尖变得大胆了一些。开始笨拙地、带着探索意味地舔弄。顺着硬热柱体的脉络,上下,左右,绕着马眼敏感的前端打圈……所到之处,湿濡冰凉的感觉紧随而至。
她的动作谈不上高超,甚至有些微的生疏,但那份专注侍奉的姿态,以及她顶着的这张隐隐约约带着“那个女人”影子的脸,却激发出比技巧本身更强烈的、扭曲的快感。
我的呼吸不由得沉重了些。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她半干的、带着湿气显得尤其柔顺的发丝间,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头顶。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变化,她的胆子更大了些。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嗯…”,如同某种信号。那颗低垂的脑袋微微调整角度,她红唇微张,带着热气的唇瓣包裹住了伞状顶端。
温润、滑腻、紧致!
口腔内壁的柔软黏膜紧密地贴合上来,带着不可思议的热度和吸力,猝不及防地将最敏感的头部裹了进去!
“呃……!”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吮吸让我猛地吸了口气,后脊梁骨窜过一阵过电般的强烈快感!这感觉…太他妈的像了!尤其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那张模糊了边界的脸埋在我的腿间……
宋潇显然也被自己这大胆的尝试吓了一跳,但她没有退缩,只是鼻腔里挤出一点吃力的闷哼。
她的口腔继续艰难地吞入,动作生涩却努力。柔软的上颚压迫感传来,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敏感区。唾液在口中分泌,伴随着她笨拙的吞吐,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又暧昧地响起。
“……滋……嗯哼……滋溜……”
她能吞入的长度明显有限,口腔被撑得满满的。我的视线里,是她浓密的发顶在微微耸动,偶尔能看到她鼓起的脸颊侧面形状,绷紧得像一只贪食的仓鼠。
那嫣红的唇角因为努力张大而被绷得有些发白,一丝晶亮的涎液顺着她的唇角蜿蜒滑下,拉出粘稠的银丝,滴落在浴袍松垮的襟口或是地毯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鼻翼扇动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软湿滑的口腔包裹带来的压力和摩擦,每一次深入,她柔软的舌面就努力地裹着肉柱向上推舔,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每一次略略退出,真空的吸力又猛地将冠部裹挟得更紧更深。喉咙深处传来压抑的、几近窒息的吞咽声。
她像在费力地吞咽着某种巨大的果实,那种努力迎合却又力不从心的模样,混合着喉间不自觉挤出的、混杂不清的呜咽,反倒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
那双小手紧紧握住露在外面的粗壮根部,配合着嘴巴小幅度套弄的动作,像是害怕它逃脱,也更像是为了帮助自己吞咽得更多一些。她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她做得不算好,甚至有些费力。时不时需要暂时松口,被拉出的透明涎液在空气里扯出细丝,挂在她下巴和那粗硬的肉柱之间。她不得不张大嘴喘息一下,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脸颊因为充血憋闷而更显红晕,眼睛被生理性的水汽晕染得更朦胧,却只敢飞快地瞥我一眼,似乎在确认我的反应,很快又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重新俯首,将温软的唇舌再次裹上滚烫的冠部,发出一阵更响亮、更努力的吮吸和吞咽声,“咕…噜……唔…滋溜……”。
宋潇正卖力地吞吐着,滚烫湿滑的口腔紧裹着我粗硬的命根,脑袋有节奏地耸动,弄得我腰眼一阵阵发麻。房间里全是她“滋溜…唔嗯…”的吮吸声和我粗重的喘息。
就在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几近窒息的闷哼,努力想要吞得更深时——
嗡!嗡!嗡——!
她丢在床边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屏幕刺眼地亮着,紧贴着床单发出的闷响在淫靡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她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个激灵,叼着我的肉棒僵在原地,喉咙被顶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呃!”,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惊慌地望向我。
我侧身,伸长手臂轻而易举地把那嗡嗡作响的玩意儿捞了过来。屏幕的光映着我嘴角那点恶劣的笑意。是陈思宇。
我故意把屏幕往她眼前晃了晃,声音带着点刚被伺候舒服的慵懒,又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啧,蕴姐那边刚消停,你男朋友就查岗来了?接吗?”
宋潇拼命摇头,嘴里含着我的东西,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眼神里写满了“快挂掉!”的急切。
“行吧,看你这么乖。”我嘴上应着,手指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指尖在那个绿色的“接通”键上,毫不犹豫地滑了过去!
嘟…咔哒。电话接通了。
同时,我把还在震动的手机塞回她手里,凑到她另一边的耳边,用气声轻佻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声音不大,却足以让电话那头听见动静。她猛地瞪大眼睛,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要命——三分气恼,三分惊恐,还有四分是“你这混蛋找死啊”的羞怒交加!
没办法,电话已经通了。她只能立刻调整表情,夹着嗓子,用一种努力平稳却带着奇怪紧绷感的声调对着手机说:“喂?思宇呀?”
“老婆,在干嘛呢?声音怎么有点喘?”陈思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带着笑意,听起来心情不错。
我挑了挑眉,眼神瞥向她依旧含着我龟头的嘴,无声地命令。继续。别停。
宋潇接收到信号,脸上掠过一丝挣扎,但迫于我的威压,只得重新含住顶端。她先是小心翼翼地缩回口腔,舌尖快速舔舐着冠状沟,唾液混合着她含糊的回应,发出微弱的“滋滋”声。
她的唇瓣紧贴着我的棒身,喉间不断吞咽,试图压下涌上的浪叫。“唔……嗯嗯”,随着我腰肢微送,她的脑袋被顶得后仰,鼻腔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电话那头,陈思宇似乎听到了点什么异响:“嗯?什么声音?你吃什么呢?吧唧吧唧的……”
我的龟头在她湿润的口腔里骤然一顶,宋潇浑身一颤,差点呛到,喉咙“呃”地一声闷哼。她赶紧松开一点点,用舌头疯狂绕着头部打转,试图制造出“吃东西”的声音。“吸溜……吸溜……”,她喘息着补救,动作又急又乱,眼泪都快逼出来了。
“啊?”宋潇明显慌了一下,差点真把嘴里的“东西”咬紧,害得我倒抽一口凉气。她赶紧补救,含糊不清又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没…没有啊…哦对,在…在吃棒棒糖呢…芒果味的…有点粘…”
“噗…哈哈!”陈思宇被她逗乐了,“小馋猫,多大了还喜欢吃这个?你真是小孩啊?”
宋潇脸上瞬间挂不住,羞愤交加,干脆报复似的用力一吸,口腔发出响亮的“吸溜~”声,吞得更深了。“嗯~!”,她被龟头捅得喉咙凸起,却硬是忍着没呻吟出声。陈思宇的嘲笑让她加力吮吸,鼻息沉重:“哼……人家……想吃嘛……要你管……”浪叫声在压抑中喷薄,像是困兽的嘶鸣。
“行行行,”陈思宇在那边宠溺地笑,“喜欢吃是吧?等着,下次我去接你,给你买一袋子!各种口味让你挑个够,撑死你个小馋猫……”
买棒棒糖?我心里的冷笑更盛。看来这小子是真不知道他女朋友现在“吃的”是什么“棒”。听到这里,我已经没耐心继续听他们打情骂俏了。
趁着宋潇全神贯注应付电话,我腰腹突然发力,猛地将那根被她又舔又含弄得湿淋淋、亮晃晃的肉棒从她温暖紧窄的口腔里抽了出来!
啵!一声清晰的水渍声响起。
“嗯?”宋潇猝不及防,嘴里骤然一空,迷惑又带着点解脱地看了我一眼,嘴唇湿红微张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这个举动的含义,下一瞬——我抓住她的胳膊和肩膀,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从地毯上拽了起来!粗暴地推倒在床上!
“啊——!”身体砸在柔软床垫上的冲击和她下意识的惊呼几乎是同时爆发的!
“怎么了宝贝?!”电话那头陈思宇的声音立刻紧张起来,带着真切的关心,“出什么事了?!碰着了?!”
宋潇被摔得胸口起伏不定,脸色煞白,惊魂未定地看着已经迅速欺身上来的我,眼神剧烈闪烁,里面全是惊恐和无声的哀求——不要!别在这里!求你了!她冲着我拼命地摇头,另一只手还慌乱地想抓着滑开的浴袍下摆遮挡身体。
我会管她这个?狞笑着,手指已经熟门熟路地探进她那勉强拢着的浴袍前襟,抓住两襟用力向两边一扯!
撕拉!浴袍的带子应声而开,雪白的袍子瞬间向两边滑落。一对沉甸甸、白花花的大奶子弹跳而出!饱满的D杯晃动着,顶端小巧嫣红的乳尖因为刚才的刺激早已硬挺。更令人惊艳的是,浴袍下再无他物,视线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便是那片无遮无掩的秘境——
如同她之前所炫耀,还真是天生无毛。那片三角洲在灯光下光洁如玉,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只在腿心处显露出一道微微湿润的粉嫩缝隙,像一朵初绽的娇嫩花儿,安静地镶嵌在双腿之间,美得纯粹又淫靡。那光滑紧致、毫无遮掩的画面,带着一种奇异的禁忌冲击力。
脑袋里林知蕴的影子一闪而过,又被眼前这片妖冶的春光撞飞。一股邪火熊熊烧起,我俯下身,分开她的双腿,脸直接埋进了那片温热潮湿!
“嗯啊——!!!!”宋潇身体触电般猛地向上弓起!比刚才更大声、更凄厉、完全失控的尖叫冲破了喉咙!那叫声里包含了被突然侵犯的惊吓、被舌尖触碰敏感带的极致刺激,以及……被电话那头的陈思宇听到一切的巨大恐惧!
我根本不管她的尖叫,舌头像灵活的毒蛇,拨开娇嫩的唇瓣,直接刺入温热的缝隙,舔舐着那敏感的蕊心和湿滑的内壁沟壑,大力吸吮着涌出的蜜液。湿润黏腻的声响清晰地在静谧的房间内回荡:“滋溜……吸溜……啧……”
“呜…!别…别舔了…思宇…在听…啊!停…停!”宋潇扭动着身体,语无伦次,带着哭腔对着电话喊,试图掩盖自己的喘息和身下传来的要命快感,“刚刚…撞到…撞到桌子角了!呃…!好疼啊…疼死我了…嘶…!”她编着拙劣的借口,声音因为腿心传来的剧烈酸麻刺激而带着压抑不住的气音。
电话那头陈思宇信以为真,焦急地问:“撞哪了?严不严重?要不要紧?我过去看看?”
“不、不用!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呃!…”宋潇极力忍着被我舔舐抽插弄出的汹涌快感,强行镇定声音,“就是撞那一下太疼了…现在…现在好点了…”她说着,眼神幽怨地狠狠瞪着我,眼眶都泛红了。
我可没空看她委屈。确认她暂时安抚住了陈思宇,我直起身,用膝盖强势地顶开她拼命想并拢的双腿,一手扶住自己早已青筋毕露、硬得发烫的粗壮肉棒,灼热的龟头在那片湿滑晶亮的入口处凶蛮地蹭了几下,沾满了她分泌的汁液,然后——
腰胯猛地一沉!凶狠地向前贯入!
滋噗!——
没有丝毫阻碍,我那根尺寸惊人的凶器借着充沛的润滑,如同烧红的铁钎捅穿奶油,狠狠捅开了她紧窄的入口,齐根没入!
“嗷呜——!!!!”宋潇发出一声惨绝人寰般的凄厉悲鸣!那痛楚和瞬间被撑到极致的胀满感让她双眼瞬间翻白!身体像个被钉穿的虾米一样猛地向上弹起,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双腿如同濒死的青蛙般骤然绷直了刹那,脚趾死死抠进了床单里,整个人筛糠似的剧烈颤抖着!
电话那头陈思宇被这声惨叫吓坏了:“潇潇?!潇潇你怎么了?!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啪啪啪的?!潇潇?!说话啊!”他声音又惊又急,显然听到了那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和她持续发出的、痛苦的闷哼与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开始了缓慢但有力的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摩擦的粘稠感,硕大的龟头几乎整个退出,仅留冠状边缘卡在肿胀不堪的穴口边缘;每一次顶入,则又快又狠,“啪!”地一声,胯骨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那娇嫩无毛的大腿根软肉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伴随着她每一次被重击时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呃啊……呜嗯……”
“什么…什么声音?啊……那、那个……啊啊……是我…拿了个…拍子在打蚊子…好大一只…该死的蚊子…嗡嗡嗡吵死了…嗯啊…思宇…等我…等我打死它再说…先挂了…啊!”宋潇忍受着一波波被贯冲的剧痛和体内传来的诡异酸麻快感,用尽所有意志力编着借口,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无法完全压制的呻吟,最后几乎是吼叫着说出那句“先挂了”,然后不等陈思宇任何回应,颤抖着手慌乱地在手机屏幕上狠狠一戳!挂断了那夺命般的通话!
屏幕瞬间暗掉。
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了一秒。只有我们交合处发出的清晰水声和我粗重的喘息。
“周明阳你他妈疯了吧!!!”宋潇积蓄的怒火和恐惧终于爆发出来,顾不得下体的剧痛和尚未消褪的胀满感,对着我尖声骂道,“差点就被他发现了!你想害死我啊?!我要是露馅了……唔嗯…啊…!”
她后面“分手了什么都完了”的话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我已经掐着她的腰猛地加快了节奏!既然电话挂了,那还等什么?
“啪!啪!啪!啪!啪!”
刚才还带着点惩戒意味的慢节奏瞬间转换!我腰胯如同高速运作的活塞,大开大阖!每一次插入都凶狠地直捣花心最深处那团柔韧的软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翻卷的嫣红媚肉,汁液飞溅!
巨大的力道撞得宋潇像风浪里的小船,身体在床单上无助地前后滑动,双乳像两个白腻腻的布丁疯狂晃荡,刚挂断电话时那点气势汹汹的叫骂转眼就被淹没在更汹涌的、无法抑制的浪叫声里!
第二十三章
“呃啊!啊!太快了!轻点…噢啊啊啊…不行…里面…磨着了…要…要来了…呃呃呃——!!!”
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腰肢难耐地扭动着,试图寻找一个能减缓冲击的姿势,双腿本能地盘上我的腰,脚跟在我后背上徒劳地磨蹭,白皙光滑的无毛小穴被粗壮的肉棒反复撑开又绞紧,很快就到达了爆发边缘!
她被我顶得语无伦次:“我…露馅了就…就跟你…啊!该死!快停下…不行了…陈思宇…他家…他家那么有钱…我好不容易…呜哇啊啊啊啊——!!!!”
崩溃般的尖叫撕破空气,宋潇的身体向上猛挺,全身绷紧如石!花心剧烈痉挛收缩,如同无数只小手疯狂地攥紧揉压着我深深钉入的棒身,一股温热的潮水汹涌地冲刷上来!
高潮中的宋潇意识混乱,腰臀难以自控地向上迎合着我继续的抽捣,双腿夹得更紧。
“操!你这脑子里除了钱和他家还有什么?!”看着她高潮中迷乱的脸,听着她嘴里还对陈思宇家的财富念念不忘,一股莫名的邪火混杂着极致的征服快感直冲脑门!我低吼一声,掐着她的腰臀猛地发力,将她整个人强行翻了个身!
“趴下!”
宋潇正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身体酸软无力,被我轻而易举地就掀翻了过去,整个人如同献祭般趴伏在床上。细腰塌陷,那圆滚滚、雪白丰满的翘臀被迫高高撅起,那光滑无毛的臀缝之间,被我撞击得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小穴如同熟透绽裂的浆果,毫无遮掩地、可怜兮兮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跪到她身后,扶正角度,坚硬如铁的龟头抵住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穴口,没有任何怜悯,腰腹猛然前送!
噗滋!!!
臀峰狠狠撞上我的小腹!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捅得更狠!每一次顶入,龟头都像凿子一样直接撞上深处最核心的软肉!宋潇的头埋在被子里,双手死死抓着枕头,从喉咙里挤出的不再是单纯的浪叫,而是带着哭腔和失控尖叫的混合体:“啊!顶穿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明阳…不…太深了…太大了…爸爸…大鸡巴爸爸…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要死了…又…又要尿了…呃呃呃呃呃——!!!!”
她再次被送上了更高峰的癫狂绝顶!小腹一阵阵剧烈抽搐,光滑的小穴内部疯狂地收缩绞紧,像要将那根深入骨髓的凶器彻底绞断揉碎!温热的汁液汩汩涌出。
我也到了极限。最后几次疯狂的捣入,感受着她体内那痉挛通道带来的极致吮吸,我低吼着,死死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将自己的肉棒最大程度地夯入她痉挛不止的花心深处!
噗!噗噗噗——!
灼烫浓稠的精种如同高压水泵般激烈地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滚烫地冲刷在她柔嫩子宫颈口那敏感的靶心上!
“啊啊啊啊啊——!!!烫!好烫!射…射到里面了…会怀孕的!唔啊——!!!”宋潇被这滚烫的内射冲击得再次尖叫痉挛!
我紧紧压着她,享受着喷射时灭顶的快感,感受着她小穴深处那贪婪的吸裹力,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压榨而出。
我重重地喘着粗气,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剧烈搏动的甬道余韵。压在她背上,能听到她微弱的抽噎和急促的喘息。
良久,我稍微退开些,依旧硬挺的凶器被她痉挛的内壁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发出细微的吮吸声。我低头看着她汗湿滑腻的脊背,精壮的小腹紧贴着她柔软的臀肉,伸手在她汗津津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吃药,或者怀上。”我俯身在她耳边,声音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反正你不是想母凭子贵吗?这机会,不是正好?”
宋潇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带着失身的痛苦和后怕,还有一点点被说中心思的窘迫,将通红一片的脸更深地埋进了枕头里,露出的耳朵尖都红得滴血。
我直起身,粗喘渐渐平复。被汗水浸透的身体散发出一股腥膻浓烈的气息。我瞥了一眼她趴伏着的、仍在微微颤抖的诱人身体曲线,尤其是那沾满了我们两人体液、依旧被我堵着的小穴入口。
休息?不存在的。那股邪火和对她那张脸的执念,远未平息。
我抓着她光滑的胳膊,将她重新翻过来……下一轮的狂风骤雨,已经蓄势待发。
第二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套房里的恒温系统让空气干爽得有些发涩。宋潇还蜷在巨大的羽绒被里沉睡,侧脸压着枕头,呼吸绵长。
我悄无声息地凑近她发丝凌乱的后脑勺,伸出两根手指,极其小心地捻住一根乌黑、末端带着点自然卷的秀发,腕子轻轻一抖——发根传来微弱的脱离感,一根完整的头发就被我夹在了指间。
我捏着这根纤细的黑线看了两秒,仿佛捏着一条通往某个荒诞真相的线索。转身拉开行李箱夹层的暗袋,里面躺着一个硬质塑料的小标本袋,透明,不起眼。我把这根头发仔细放进去,封好口,再拉上拉链。
“蕴姐……你的份儿,改天也得想法子弄到。”心里嘀咕着,有种恶作剧般的窃喜,又掺杂着一丝隐隐的不安。这玩意儿,得找个靠谱的地方验验。
去公司的路上有点堵,卡着打卡机的最后一秒冲进了办公室大门。刚瘫在办公椅上,屁股还没把真皮捂热乎,私人手机屏幕就亮了。
【蕴姐:查一下行程,安排个周末去处。】
我咧了咧嘴,指尖在屏幕上飞舞:
【我:得嘞!包在我身上蕴姐!保证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敬礼]】
心里盘算着:S市?阳光、沙滩、私密别墅……正好。
手指在键盘上一阵敲打,选了个口碑顶级的度假区,订了个带无边泳池和独立院落的临海独栋别墅。订机票时没犹豫,直接锁定了那班有顶级头等舱套房配置的航班——两室带独立卫浴那种,真飞起来跟个空中公寓似的,私密性拉满,干点啥都不怕吵。
搞定酒店机票,看着屏幕上“预订成功”的字样,心满意足。剩下的……嗯,摸鱼时间到。刷着网页,眼神有点飘,脑子里想的全是海边别墅的私人露台、阳光映照下的粼粼海水,还有……某个人在无拘无束的环境下会是什么模样。
时间像踩了油门,转眼就到了周五下午。我把车停在公司地下车库的专属位置,没一会儿,电梯门“叮”一声响。
林知蕴踩着尖细的高跟走出来,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藏蓝大衣,腰线收得利落,衬得人飒爽又贵气。手里拎着个精致的铂金包,面无表情,气场凛冽得像移动的冰山。
我殷勤地拉开车门,等她坐稳,自己也钻进了驾驶座。车子驶出地库,汇入午后略有些拥堵的车流。
开了有一段,气氛安静得只有引擎的低鸣。我清了清嗓子,侧头瞥了她一眼,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咳,蕴姐,那个……东西……戴了吗?”语气带着点明知故问的促狭。
林知蕴眼皮都没抬,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逝的街景上。过了几秒,她才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搭在了大衣腰带扣上。咔哒一声轻响,腰带松开。紧接着,她双手抓住大衣前襟,猛地向两侧一掀!
我下意识地往副驾那边瞄了一眼。
光线透过车窗斜照进来,清晰地勾勒出她大衣下的景象——只有一双裹着薄薄肤色丝袜的长腿!大腿根往上,仅仅兜着一条……开档的黑色蕾丝底裤!那片被勒得微微凹陷的弹力面料边缘,一点粉嫩的硅胶小圆头若隐若现!细长的白色牵引线像条狡猾的小尾巴,从那窄窄的开档处垂落下来!
她飞快地把大衣重新裹好,扣上腰带,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表情,只有微微泛红的耳根泄露了一丝情绪。她猛地扭过头来,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唇微启,吐出几个字:“满意了?小混蛋!”那声音带着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
“满意!太满意了!”我嘿嘿一笑,方向盘都感觉轻快了几分,“爱你哦,蕴姐!”这话换来的自然又是一个更冰冷锋利的眼刀。
接下来的路程,我专心开车,但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时不时就滑进裤兜里。指尖碰到的不是车钥匙,而是个小小的、带着滑钮的塑料盒子。轻轻一拨——
嗡……
即使空调开着,我也能感觉到旁边座位上瞬间绷紧的气流。余光里,林知蕴坐姿依旧端直,手指却骤然攥紧了扶手,指节微微发白。她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极力保持着平稳的呼吸,目不斜视,只有长长的睫毛飞快地颤动了几下。
再一拨。嗡~~~强度提升。
“嗯…”这次,一声极其细微、带着一丝压抑的鼻音终于从她鼻腔里挤了出来。脖颈的线条似乎绷得更直了些,身体细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就这样一路“驾驶”着,让指尖的震动节奏和窗外的街景一起变幻。等车子稳稳停进机场贵宾停车区的专属车位,熄了火。
“到了,蕴姐。”我憋着笑提醒。
林知蕴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迈步下去。动作依旧优雅,但只有我知道那优雅下面绷着怎样的火山。
就在她站直身体,关上车门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我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驾驶座旁的豪华皮座椅面——米白色的真皮上,赫然晕着一小片深色不规则的水渍!痕迹还很新鲜!
“噗嗤……”我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太明显了!这跳蛋的威力加上她一路的克制,效果真是立竿见影。
“你!”林知蕴猛地回过头,瞬间明白了我在笑什么,一张脸腾地红透,像熟透的水蜜桃。羞愤交加,她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力道软绵绵的带着嗔意,“笑什么笑!再笑把你嘴缝上!”声音压低了,却掩不住那股恼羞成怒的风情。
我从后备箱拎出她的香奈儿小旅行箱和我的背包,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过。“走走走,进去啦。”伸手自然地接过她装证件的小手包,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半推着她往航站楼走。隔着大衣和衬衫,能感觉到她腰肢因为刚才的“事故”还有些僵硬,但终究还是没推开我。
VIP通道一路畅通。刷卡验票,踏上舷梯,步入头等舱套房区域。空间确实大,布置得跟小型精品酒店客厅一样,双人沙发、酒柜、隔断后头还有俩带独立卫浴的私密小卧室。机组人员确认完信息,贴心地拉上了遮挡帘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瞬间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厚重的舱门“咔哒”一声自动锁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我转过身,看着林知蕴随手把大衣搭在沙发扶手上,露出里面熨帖合身的真丝衬衫和包臀裙。飞机引擎的轰鸣成了背景音。
我挤眉弄眼地朝她坏笑:“蕴姐,听见没?门锁了。现在天上地下……可就只剩咱俩咯~”
林知蕴刚把大衣挂好,闻言,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像看一个幼稚园小孩在显摆玩具。但那眼神深处,飞快掠过的一丝光芒,只有我能读懂。她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德行。”她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带着点嫌弃又有点无奈的词儿。
“等着,有惊喜!”我嘿嘿笑着,拉开随身背包最里面的夹层,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被叠得工整平整、甚至还带着高级包装袋的衣服,递了过去。“来,蕴姐,换上这个呗?一定……特别有感觉!”
她狐疑地接过去,手指灵巧地一抖。一件质地精良、剪裁立体的深蓝色空姐制服外套,外加一条配套的包臀一步裙,在她手中展开。
林知蕴愣了一下,盯着那身制服看了足足三秒。保养得宜的脸颊上飞起两抹可疑的红云。眼神在我脸上和制服之间扫了几个来回,像是在权衡。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靠舷窗那边的小卧室,“砰”的一声轻响,关上了门。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了点。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像等待一场秘密的开幕。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终于,门把手传来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
轰!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睛完全挪不开!
林知蕴站在那里。深蓝色的制服外套完美地勾勒出她窄瘦却不失圆润的肩线,收腰的设计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束得更加纤细利落。领口别着精致的航空公司徽章,内搭简洁的白衬衫,端庄中带着不容侵犯的职业感。
但最要命的还是那身包臀一步裙!量身定做般的尺寸,严丝合缝地裹着她那两瓣圆润挺翘得惊心动魄的臀!蜜桃般的曲线被黑色丝袜延伸下来的朦胧感衬着,诱人得要命!
而制服外套下,那鼓鼓囊囊、沉甸甸的饱满胸脯几乎要把那颗系得一丝不苟的风纪扣撑得崩开!那浑圆饱满的形状,在挺括的面料下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张力十足,充满了爆炸性的诱惑力。
制服果然有奇效!尤其是穿在林知蕴这种身材和气质都顶级的人身上。端庄的职业感与她骨子里的冶艳形成了极其强烈的、令人窒息的冲击!她整个人,就像一颗裹在丝绒盒里的烈性炸弹,安静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力。
她微抬着下巴,漂亮的眼眸扫视过来,瞬间仿佛变了一个人。她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向我走来,步履平稳,带着一种职业的空乘礼仪。走到我面前一米左右的距离,站定。
标准的微笑在她脸上漾开,恰到好处的弧度,温婉又专业。那该死的诱惑力指数瞬间爆表!
“先生您好,”她的声音清亮甜美,带着职业化的柔和,“本次航班飞行时间预计两个小时,我是您的专属乘务人员林知蕴。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竭诚为您服务。”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清澈又专注。
戏精附体啊这是!这角色代入也太快了吧?我心里痒得不行。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完美服务姿态,我靠在沙发背上,故意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腿根附近,嘴角扬起一个促狭的弧度:“嗯……林小姐?确实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检查一下下面吗?感觉……有点肿胀……我想要你爬过来。”
这要求直白得简直下流!林知蕴脸上的职业微笑瞬间僵住,像是被冻结了。她漂亮的眼睛里瞬间凝聚起羞恼和一丝冰冷的怒意,红唇抿紧,脸颊涨红,胸脯也因为不忿而明显起伏了一下。那股总裁的气场差点压不住。
“周阳明”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气的。“你是想死吗!”拒绝得干脆利落。
看着她这炸毛小猫似的反应,我更来劲儿了。我赶紧站起来,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哄道:“哎,蕴姐蕴姐,别生气嘛!这不就是咱俩的小情趣吗?角色扮演得真实点对不对?你看你都入戏了,我也得配合是不是?我对你的尊重,那是绝对绝对的!天地良心!”
我做出发誓状,表情却怎么看怎么无赖。
林知蕴胸口起伏了好几下,那身紧绷的制服似乎都在微微嗡鸣。她咬着下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里面有挣扎,有羞耻,或许……还有一丝被挑起的兴趣?沉默了能有五秒,她似乎在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她像是认命般地,非常轻微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的锐利褪去了些许,剩下的……仿佛是一种豁出去的、准备配合演出的无奈。
然后,在我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她——没有走向我。
她先是微微屈膝,像是行一个西方的屈膝礼,姿态优雅却透着一丝被迫的屈从。接着,她那穿着丝袜的膝盖,轻轻地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双膝并拢着跪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身体微微前倾,两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也撑在了身前干净的地毯上。
一个极其标准的……四足着地的跪爬姿态。
她低垂着头,一头精心打理过的长卷发有几缕滑落下来,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但不用看也知道,那张漂亮的脸蛋肯定红得快滴血了。黑色的制服裙摆被她身体的重量压着,勾勒出饱满浑圆的臀部和诱人的腰臀曲线,被撑得紧绷绷的。
她开始动了。手臂和膝盖配合着,以一种被驯服的、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朝着坐在沙发上的我,“爬”了过来。每一下轻微的动作,都牵扯着那身被绷紧的制服,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峰峦,随着爬行的节奏沉甸甸地摇晃着。
就像……一只性感又屈辱的……美女犬。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了!我脑子一热,几乎本能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对着地毯上缓慢蠕动的诱人身躯,“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闪光灯在安静的机舱里显得格外刺眼。
“啊!你干什么?!”林知蕴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满是被抓现行的惊惶和羞愤欲死!她像被烫到一样,一只手慌乱地去遮自己的脸,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子,“别拍!删掉!周明阳你敢!”声音都吓得变调了,之前那点职业范儿和冷傲荡然无存。
“嘘——蕴姐!我发誓!绝对私藏!绝对不外传!我这人就这点癖好,就想自己留着看!珍藏版!保证锁得死死的!”我赶紧关掉闪光灯,把手机揣回兜里,举着手信誓旦旦地保证,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林知蕴的手还捂着脸,胸脯剧烈起伏,喘息着狠狠瞪着我,眼神像要吃人。但不知是被我“保证”糊弄过去了,还是骑虎难下想继续完成这场戏,她咬着牙,最终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捂脸的手。狠狠地、用眼神剜了我一刀后,她再次垂下视线,认命般重新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手指重新撑在地毯上。只是,爬行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几分,也带上了点报复性的僵硬和赌气。
没几步,她就已经跪爬到了我的腿边,和我只隔着一个沙发扶手的位置。淡淡的香水味和一丝她身上特有的温热气息弥漫开来。
我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里,垂眸看着跪在脚边的制服丽人。真丝的领口因为她的姿势微微敞开一点,露出下方一片雪白细腻的颈窝和优美的锁骨线。制服紧裹的身体曲线在跪姿下呈现出惊心动魄的诱惑弧度。
我努了努嘴,朝自己裤腰带示意了一下,语气带着点痞气的命令:“喏,帮忙检查前,总得先‘看诊’吧?林小姐,麻烦帮我解开。”
林知蕴低垂的眼睫剧烈地颤了颤,呼吸似乎都停滞了一瞬。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抗拒和僵硬。她再次猛地抬起头,带着怒火和屈辱感,那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小刀子,狠狠刺向我,嘴唇动了动,似乎在酝酿怒斥。
但我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用眼神和嘴角那抹坏笑传递着无声的压力:是你要配合的哦?不是说好的“服务”么?
僵持了几秒钟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她那股愤怒的气焰最终被某种“做戏做全套”的奇异心理压了下去,或者说是被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了?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像是羞愤、无奈,又混进了一丝自暴自弃般的放纵。
她极其缓慢地抬起手,那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伸向了我腰间的皮带金属扣。
咔哒。轻轻一拨,扣簧松开了。
接着是西裤纽扣。然后是拉链滑下的微小声响。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谨慎和笨拙,但目标却非常明确。
第二十五章
哗啦——
当西裤和里面的布料被一并往下褪了一截的瞬间,那根早就被她之前那番“爬行”刺激得昂然挺立、青筋盘虬的巨物,如同脱缰的怒龙,猛地弹跳出来!
空气里似乎响起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的低喘。是我的?还是她的?
林知蕴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了那根散发着雄性气息、尺寸惊人的凶器上!前一秒还燃烧着羞怒的眼睛,这一秒,像是瞬间浇了一瓢滚油!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剧烈的波动——震惊、一种源于生理本能的强烈渴慕,还有几乎无法掩饰的、被瞬间点燃的赤裸裸的欲望。
她的呼吸猛地粗重急促起来,脖颈不受控制地微微前倾,眼睛里的光,亮得惊人!像一头饿极了的母豹看到了鲜美的猎物!
我还没来得及“指示”下一步“检查”,甚至嘴都没张开——
跪在脚边的林知蕴,身体猛然向前一探!
她张开了她那抹着诱人唇膏、饱满欲滴的樱唇,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毫不犹豫地一口就将那昂扬的顶端含了进去!
动作甚至带着点粗暴的急切!
“唔哼——!”我腰部瞬间窜过一股强烈的电流,没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温润!滑腻!紧致!包裹感比上次在车里更为熟悉也更为热烈!她的口腔如同一座被精心烘培过的温暖熔炉,瞬间将我吞噬!
我能清晰感受到那柔软灵活的长舌缠绕上来的湿滑触感,感受到她双颊因用力吸吮而深陷进去的包裹力度。她的脑袋立刻上下前后开弓,以一种令人惊讶的熟练度动作着,比第一次生涩的尝试明显进步神速!啧啧的水声在引擎轰鸣的背景音下,像是最催情的旋律。
倒抽着凉气,在极致舒爽的间隙,我忍不住带着喘息问她:“蕴……蕴姐……咳咳……你这技术……什么时候学的啊?进步神速啊?”我手指不自觉地插进她脑后的长发里,感受着她卖力吞吐时头皮传来的动感。
林知蕴的动作微微一顿,把滑到中段的肉棒暂时吐出来一些,带着拉丝的粘稠液体挂在艳红的唇边。她用力吸了口气,抬起眼帘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恼又带着点湿漉漉的情欲,胸口激烈地起伏了一下。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红唇轻启,含嗔带怨的声音带着一丝因口中含物而产生的慵懒粘腻,从鼻子里哼出来:
“呸!……还能是哪里学来的?……不都……都是被你这小坏蛋……一点一点……教出来的!”
声音含糊不清,却又带着致命诱惑。说完,像是恼羞成怒,又像是食髓知味,她再次俯首,深深地吮吸起来,用更卖力、更挑逗、更让人欲仙欲死的技巧,试图堵住我的嘴……也用快感封存那无法言说的复杂滋味。
滋溜……唔嗯……滋啾……啧啧……
机舱内特有的低频轰鸣,此刻完全沦为了这场禁忌服务的最佳协奏曲。
林知蕴贪婪吮吸带来的酥麻感还在脊梁骨里乱窜,她忽然松开了口。温润紧致的包裹感骤然消失,我那根湿漉漉、亮得反光的肉棒不满地弹跳了一下。还没等我缓过神,她已经撑着我的膝盖,猛地站直了身体。
香风扑面,那身深蓝色的制服裙摆扫过我的大腿。她眼神带着水光,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晶亮的液体,嘴角却勾起一抹带着野性的挑衅。只见她根本没等我反应,干脆利落地一条腿跨过我大腿,另一条腿紧跟而上——整个人直接骑坐在了我的身上!
两瓣被黑色丝袜包裹、圆翘饱满的臀瓣结结实实地压在我的大腿根部。最要命的是,那丝袜尽头、短裙之下,本该有层薄薄布料阻隔的地方——
空无一物!
我的肉棒顶端,几乎是瞬间,就毫无阻隔地、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大腿根部内侧肌肤传来的温热和惊人的滑腻感!那片丰腴柔软的神秘地带,隔着丝袜传来的直接触感,让我倒抽一口凉气!
“蕴姐……”我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不敢置信的沙哑,“你……你没穿内裤?”手指下意识地就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探寻,触感印证了猜想——那片紧贴着我硬物的腿根肌肤,只有丝袜柔滑的薄纱,以及……薄纱之下惊人的、属于她身体的直接热度!
林知蕴低头俯视着我,那张漂亮脸蛋上晕着情欲的红潮,眼底却闪着狡黠又放肆的光芒,红唇微启,吐息灼热:“对啊,”她刻意压低了点声音,带着让人心痒的慵懒,“跳蛋卡着,勒得不舒服……怎么,不喜欢?”
这简直是把火把扔进油桶!
“当然喜欢!”我喉咙里滚出兴奋的低吼,双手闪电般掐住她紧致纤细的腰肢,几乎是同时,腰腹凶狠地向上一挺!
“嘶啦——!”粗硬的肉柱重重地蹭过她腿心那片早已湿滑泥泞的敏感地带,滑腻的蜜液成了最顺滑的润滑剂,龟头刮蹭着肿胀的阴唇,发出淫靡的轻响。
“呀啊——!”林知蕴身体瞬间绷紧,发出一声压抑又满足的鼻音,随即化为婉转的呻吟:“嗯啊……轻点……坏东西……”
“唔哈……别……别急嘛……磨得小屄好痒……嗯嗯……”
她并没有抗拒这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反而配合着我的动作,水蛇般的腰肢主动扭动起来,温热湿润的穴口在那怒胀的龟头上反复研磨、挤压,主动寻求着更深入的摩擦与触碰。
“嘶哈……磨……磨到小豆豆了……唔……再……再深点蹭!对……用力蹭花蒂!啊哈……骚屄要吃它!”两片柔软的阴唇花瓣般贪婪地包裹吸吮着敏感的冠部边缘,将那份滑腻尽数涂抹在棒身之上,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主动。
“再……再用力点蹭……对……就是那里……呀!好酸……磨穿了!磨烂了……呜呜……骚屄好爽!要……要被磨泄了!”
“天太冷了,”我贴着她渗出汗珠的脖颈,嗅着那里蒸腾的混着香水的情欲味道,恶作剧般舔过她的耳垂,“我想进去……暖和暖和……”
话音未落,骑在我身上的林知蕴腰臀猛地一沉!那双隔着丝袜也掩盖不住紧实线条的长腿用力撑起,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抬高了臀部,一手甚至还伸到后方扶住我的棒身辅助对准。下一刻——
噗叽!!
湿暖紧致的腔道如同早已等不及的欲望之门,猛地将那根滚烫粗硬的巨物一口吞没!
尽根没入!!
“唔啊——!!!嗯——呀啊啊啊!!!”林知蕴的身体瞬间被顶得向上弹起,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仰头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饱含着极致满足与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尖叫!
“进来了!全……全进来了!好……好胀!顶死……顶死我了!啊啊啊……!撑爆了……小骚屄……被撑裂开了!啊啊啊!”那声音尖利又放荡,几乎要刺穿机舱厚重的隔音材料。
第二十六章
刚才在车里被遥控跳蛋玩弄许久,体内早已积蓄了汹涌的情潮,花径内部空虚难耐,媚肉不断痉挛收缩,渴望着填塞。此刻被我这般粗暴彻底地贯穿,那极致的充实感和被狠狠摩擦内壁嫩肉的快感叠加爆发,将她直接冲上了云端!
“操!”我也被她体内那骤然绞紧的温润紧致箍得差点缴械!滚烫、滑腻、层层叠叠的媚肉像是活过来一样,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深入她身体最深处、几乎钉在了花心口的硬物。那份包裹感和来自穴道深处有力的脉动,让我爽得头皮发麻,眼前都泛起了白光!
林知蕴只是在我身上顿了一下,缓过那灭顶般的初入快感,随即——
她化身成了一匹失控的野马!
“呃……哈啊!嘶……里面……里面在吸!要命!咬……咬死它了……骚穴咬死大鸡巴了!”她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借力,雪白的臀瓣在我视线中疯狂地抬起、落下!
“呃啊!起来!……哈啊!坐下去!……撞!撞死我!用力!肏我!肏烂小贱货的骚屄!”每一次抬臀,都让湿滑的穴肉依依不舍地从我的肉棒上狠狠“啵滋”一声剥离开,挤压出更多晶亮的蜜液;每一次落下,又带着她身体的重量,贪婪地将那粗大的凶器“噗呲”一声尽根吞吃下去,重重地夯在敏感的花心之上!
“好深……啊!……顶到小肚子了……唔嗯!……磨……磨烂了!里面……里面酥了!啊哈……!小屄……磨成汁了!流……流出来了!我要尿了!”
“顶……顶到底了!啊……要……要被插穿了!唔嗯……哈啊!……慢……慢一点……太快了……里面……要被揉碎……呃啊!不……不行了……顶穿了花心了!子宫……子宫被顶破了!呜呜呜……”
她的浪叫像催命符一样点燃着空气,破碎又放荡。“慢……慢一点!太快了……嗯啊……要……要不行了……求你……轻点肏……小屄要坏了……要烂了……呃呃……”
我怎么可能让她孤军奋战?在她一次次下坐的同时,我掐紧她的腰肢,配合着她起伏的节奏,用尽腰力向上猛烈顶撞!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密集地炸开,成了最淫靡的战鼓!每一次凶狠的上挺,我的胯骨都重重撞在她充满肉感的臀峰底部,带起一阵臀浪翻滚。
每一次深顶,我都感觉到龟头凶狠地撞开她那宫口最内圈那圈柔韧的软肉,几乎是整个挤了进去,被那圈敏感的嫩环死死包裹吮吸着!每当这时,林知蕴就会猛地绷直脚背,脚尖几乎要戳破高跟鞋,脚趾在丝袜里痉挛般地蜷曲,从喉咙深处挤出高亢到撕裂的颤音。
“啊呀!……顶开了!钻……钻心!啊啊……顶穿肚子了!爽……爽死!呃呃呃——!撑爆了……子宫要爆浆了!好……好麻……呜呜呜……”
“操……操进子宫口了!……老公……饶了我……我的子宫要被你鸡巴捅穿了!啊!啊!啊!!!”
“嗷——!!顶到了……呃呃……子宫……要被……要顶进……子宫……嘶啊啊啊!”林知蕴完全陷入了情欲的癫狂,声音嘶哑变形,身体迎合着我猛烈的冲撞,腰臀扭动得如同狂舞的蛇妖,那沉甸甸的酥胸在紧绷的制服衬衫里剧烈地上下颠簸,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别……别停!就这样……顶!用力顶!啊哈!撞碎它!把我里面……撞烂掉!噢噢噢——!用鸡巴碾碎我的子宫!肏死我!操死发情的母狗!呜啊啊啊……”
“疼!爽!……再快点!把贱货肏成肉泥!我就要老公肏死!”
“停!停……太深了……呜呜……撞坏……撞坏里面了……不行……噢——!!啊呀……不行了……骚屄要泄了!要……要被老公操丢了!啊啊啊!”
这狂风骤雨般的抽送来得太急太猛,仅仅几十下的凶狠起伏——
“来、来了……!不——啊啊啊————!!呃呃……出来了……唔嗯嗯嗯——!!”
林知蕴身体猛地向上狠狠一挺,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侧,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尖锐到刺耳、带着浓浓哭腔的极致高吟!
“丢了……丢了!要尿了……啊啊啊!!……喷……喷出来了!潮吹了!我被老公操潮吹了!哗啦啦……咿呀呀呀——!”随即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瞬间瘫软下来,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滚烫的脸颊紧贴着我同样汗湿的脖颈。
她的身体像通了电一样剧烈地抽搐、颤抖!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她那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内部,原本疯狂吸裹的媚肉此刻正以数倍于前的力量剧烈地痉挛、收缩!
一圈圈厚韧滚烫的软肉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发力,死死绞住深埋其中的肉棒根部,像是要将那命根子揉碎、吸进更深处!那力道如同液压钳般强劲,一阵紧过一阵,仿佛要把我骨头里的精华都榨出来!
“嘶……”我被箍得再次倒抽冷气,那力道简直凶猛!一阵阵强力的吸绞伴随着高潮的脉动,猛烈地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棒身,带来一阵酸麻胀满、极其刺激的压迫感,像无数根吸管在同时用力——这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肉棒在做一场彻底的、暴烈的全身按摩!
感觉她体内的收缩稍稍平复一点,但还在持续地轻轻蠕动,我双手托着她依旧瘫软的身体,小心地、缓缓地将依旧坚挺的肉棒从她那汁液横流、湿热滑腻的蜜壶中抽离出来。
“啵唧……”
一声格外粘稠的轻响,带着黏连的水液拉丝。
没有让她休息的意思,我顺势将趴在我身上的她推起来。“蕴姐,跪上去。”我指着面前那张宽大的沙发座,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一丝刚刚被打断的意犹未尽。
林知蕴被情欲和疲惫冲击得有些晕眩,但还是顺从了我。
“嗯……别催……里面……里面还吸着呢……别着急嘛老公……”她扶着沙发扶手,艰难地翻身,浑圆的臀瓣跪在柔软的坐垫上,双手撑着沙发高耸的靠背,将整个优美的背部曲线和……毫无遮掩的下半身,都暴露在我眼前。
我根本没给她任何整理的时间,粗暴地将她的短裙下摆“哗啦”一下直接推到腰间。瞬间,那具刚刚承受了极致欢愉的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两瓣嫣红微肿、饱经蹂躏的湿润花瓣,以及下方那小巧诱人、微微翕动的褐色菊蕊——彻底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中!那光洁无毛、狼藉一片的美景散发着浓烈到刺鼻的情欲气息。
看着那朵微微张合、挂着晶亮粘丝的花穴,我心头邪火更盛,根本忍不住,直接俯身,凑了过去——
“呜啊?!别——!!”林知蕴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迷蒙余韵里,突然感觉到一片温热湿滑的柔软物体,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重重地贴上了她最敏感的、高潮后格外娇嫩的穴口!
“脏……那里脏……呜……不要舔……嗯啊!!舌头……别舔骚屄……好酸……”
是舌头!灵活的舌尖像一条毒蛇,正凶狠地撬开那两片肿胀的花瓣,直接刺入湿滑滚烫的内部甬道!不仅如此,舌尖还霸道地探索、撩拨着她腔内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嫩肉,尤其是花心处刚刚被蹂躏过的G点,被狠狠剐蹭舔舐!
“呃呃呃——!停下!嗯啊……那里……不行……别舔了……哈啊……要尿了……嗯嗯嗯……!!”
“啊!舔……舔进花心了!唔……舌头搅坏子宫了……老公……好会舔……咿咿……”
“啊!舔……舔到最里面了!……化……化了!唔嗯……别……别吸那里!咿呀——!!”
“呜哇……不要……不要吸小豆豆!会死……被舔吸高潮了……嗯嗯嗯嗯——!”
林知蕴刚缓过劲儿的身子像条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向上弹跳扭动,双腿死命并拢想夹住我的脑袋,却被我强硬地顶开。嘴巴里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拒绝,身体却在无比诚实地迎合——小穴内部随着我的舔舐猛地痉挛抽搐,又是一股温热的、带着腥甜的潮水汹涌地涌了出来,打湿了我的下巴和她的腿根。
“饶了我……啊!……求你……里面……受不了……嗯哼……舔……舔化了!!”
我贪婪地舔舐着,吮吸着新鲜涌出的蜜液,口腔被她那浓烈的、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特殊味道充满。她的娇躯在我舔弄下疯狂颤抖,低泣般的呻吟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舔了许久,直到感觉她整个花穴入口都被我舔得湿滑红肿、微微外翻,我这才意犹未尽地暂时松开了她。
“哈……哈啊……哈……”林知蕴依旧维持着撑在沙发靠背上的跪趴姿势,剧烈地喘息着,腰臀不自控地轻轻摇摆、晃动,似乎在不满这突然停止的刺激。
“别……别停……还要……里面痒……好痒……嗯嗯……舌头……再吃我嘛……里面空……空虚死了……老公……用鸡巴填满它……”
她迷蒙地、带着几分控诉地扭过头看向我,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情欲如同野火未熄,烧得她双颊酡红,红唇微张,无声地诉说着空虚和渴望——她还没从这舔舐带来的高潮余韵里缓过来,身体还渴求着更强的冲击,甚至是……臣服。
根本没给她任何思考或命令的时间!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那,我像头蓄势待发的猎豹,猛地从后面冲上!滚烫坚硬的肉棒精准无比地对准了那湿润狼藉、花瓣微张的穴口——
腰腹如弓,狠狠一挺!
滋噗!!
肉棒借着大量润滑和前戏的铺垫,像烧红的铁钎捅穿了熟透的果实,直接齐根尽没!
“呜哇啊啊啊啊啊—————!!!!!!”
“呃——!捅……捅穿了!里面……捅穿了!啊呀——!”
这一下比之前的顶撞更深!更猛!龟头不再是擦过花心,而是凶狠地、势如破竹地撞开那圈紧致的宫颈软肉,圆硕的头部死死地嵌了进去!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那象征孕育生命入口的、从未被侵犯的柔韧核心——子宫口!
“呜啊!顶……顶破了!……爽……爽疯了!呃呃!”“嘶——!穿……穿到子宫了!顶穿我的花心眼了!呜哇哇……”
“顶……顶到子宫了!啊……疼!爽……呜……要被顶穿了!轻……轻……哈啊啊……”
林知蕴被顶得全身失控地向前一冲,双手差点撑不稳,螓首猛地向后仰起,爆发出比刚才更凄惨、更失态、却又透着无比满足的哭喊!
“撑……撑爆了!呜……肚子……肚子要裂开!啊哈……不行了……太……太深了……呃啊啊!”
“捅破天了!骚屄被鸡巴捅上天了!啊啊啊啊!!!”
“撑……撑爆了……里面……要撑裂了!……呃啊!”
“不行了……鸡巴太大……要把母狗肚子撑炸了……呜啊啊啊!!!”
她体内深处的秘境被无情侵犯!从未有过的、极致的胀满感和被顶到身体最深处的极致酸麻快感,让她瞬间魂飞魄散!
我没有丝毫怜悯,抽离,抽出时粗壮的棒身重重摩擦过她敏感无比的嫩肉沟壑。
下一秒!
“噗——!!”
带着更凶狠的力道和速度,再次狠狠贯入!那坚硬的龟头如同一枚攻城锤,第二次凶蛮地撞击在那小小的、无比柔软的宫口入口!
“嗷——!!不要……饶了我……嗯啊!……顶……顶了!呜哇哇——!”
“救命……子宫被捣碎了!鸡巴……鸡巴在搅拌内脏……咿咿咿呀——!!”
“哇!不、不行了!要被你顶死……顶散架了!呜呜呜……停下……求你……唔啊啊啊——!!”
“散……散架了!骨头……骨头散了!呜呜呜……操太猛了……”
“老公……要被老公顶死了……里面……里面要麻了!呃呃呃!”
她的臀部向后拱起,疯狂扭动想要化解那过度的深入,反而让肉棒更深更重地嵌入软肉之中。
“呃哈……慢……慢点顶……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呜嗯……捣吧……捣烂小贱货的子宫……插烂它!呃呃呃——……”
啪!啪!啪!啪!啪!
我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节奏和力度!每一次都倾尽全力,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龟头凶狠地碾压磨蹭着那柔软无比的宫颈口软肉,腰胯的撞击声和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在静谧的头等舱里回响,如同暴虐的战鼓!林知蕴被撞击得双手再也撑不住,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沙发靠背上,只有那圆润挺翘的屁股被我牢牢掐住控制着,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地承受着狂暴的冲击!每一次撞击都深埋到底,花心入口处的软肉被反复蹂躏,发出湿润的“噗叽”声。
“啊啊!……插……插烂了!里面……流脓了!嗯嗯嗯……呃哈!”
“烂了烂了……小骚屄被大鸡巴插成烂泥了……呜呜呜……好爽!”
“撞……撞散黄了!呜……骨头……骨头要散架!哈啊……再来……再用点力撞!呃啊——!”
听着她失神的呓语,看着她在我撞击下像玩具般颤抖的身体,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和扭曲的占有欲彻底冲垮了理智。原本掐着她臀瓣的大手猛地扬起!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狠狠掴在她左半边雪白饱满的臀肉上!
“啊——!!”林知蕴被打得身体猛地一颤,臀肉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感和强烈的羞耻感!
“哈啊……好爽!打吧……把人家的骚屁股打肿!屁股开花给主人肏!咿呀——!”
“那就成为我的母狗!”我一边继续凶狠地冲刺,一边喘息着在她耳边命令,话语如同烙印,“永远!跟我在一起!”同时,大手再次扬起!
啪!啪!啪!……
我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富有弹性的臀峰,左右开弓,清脆的拍打声混合着她骤然拔高的惨叫声和浪叫:
“呃啊!疼!爽……哦哦……主人!打!再打!我是……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啊!肏死我!主人!快!操死……操死我这头不知廉耻的母狗吧!呃呃呃——!!”
“屁股……屁股开花了!肏我……狠狠肏烂开花的母狗屁股!啊啊啊!”
“好痛……好爽!……更多……再多打几下!呜……屁股要开花了!啊啊!……用力……肏死母狗!把母狗肏烂!噢噢噢——!”
“烂了烂了……母狗全身上下都被主人肏烂打烂了!舒服死了……射……射给我!射烂里面的骚肉!呜哇哇——!”
每一次巴掌落下,她的小穴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剧烈抽搐,内壁媚肉像受了惊的蚌肉般猛地向内吮紧,箍得我舒爽难言。
看着她臀浪翻滚、承欢献媚的模样,听着她屈辱又放荡的呼喊,我全身血液都涌向了小腹!
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大!深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每一次拔出都像是要刮掉一层嫩肉,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把她的小腹捅穿。汗水飞溅,空气里只剩下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和她彻底崩溃的淫声浪语。
“呜啊……顶飞了!魂……魂儿顶没了!呃哈……!”“顶飞了……顶到九霄云外了……主人肏得母狗魂飞魄散……呜呜……”
“唔嗯……要坏掉了……主人……慢点……里面……里面要烧起来了!啊啊啊……烫……呜!”
“烧起来了!骚屄……骚屄着火了!主人用精液浇灭它……射里面!射烂小骚屄!”
“唔啊啊……不行了……不……来了!又……又要来了……呜哇哇哇——!!”
“又来……又要来了!高潮……控制不住的高潮!操死我算了!啊啊啊——!”
“呜噫……要……要泄了!泄给主人……泄给主人看!咿咿咿呀呀————!!!”
“泄了……泄大水了……骚屄尿了……母狗又潮吹了!哗啦啦啦啦——!!!”
林知蕴的身体在我又一次凶狠的顶刺下猛烈绷紧如弓!花心深处的宫颈口剧烈颤抖着死死包裹住龟头尖端,内腔疯狂痉挛!汹涌的潮水再次喷薄而出!
“喷……喷水了……呜……主人……母狗……母狗喷了!啊啊啊——!”
“喷了……喷上天了!骚屄尿到天上了!爽死了……爽到投胎了!呃啊啊啊!!!”
而与此同时,我紧绷到极限的临界点也轰然突破!双手死死掐住她痉挛不止的腰臀,将整根肉棒压进她身体最深处,抵着那被我冲撞得洞开的子宫颈口,低吼着释放了所有积蓄的爆裂欲望!
噗!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种如同开闸的洪流,以前所未有的猛烈力道和流量,狂暴地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猛烈地冲刷、灌注进她那象征生命源头的宫殿!
“烫死……烫死母狗了!……射!射里面!灌满!……呜呃呃呃——!”
“烫穿了!鸡巴……鸡巴在子宫里开炮!炸烂它……炸烂小母狗的骚子宫!啊啊啊——!”
滚烫的激流狠狠浇灌在敏感无比、刚刚高潮的宫颈软肉和宫壁上!
“咿咿咿呀呀——————!!!!烫!死……要死了!子宫……子宫被……灌……灌满了!呃呃呃呃呃——!!!!”
“满了满了!撑……撑爆了!啊……肚皮……肚皮要鼓开了!咿呀呀——!”
这灼热的浇灌如同岩浆倒灌,在她身体最深处炸开,让她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发出濒死的信号。
“撑……撑爆了!胀破肚皮了!呃啊啊啊……主人……要被主人烫死了!!!”
“烫化了……五脏六腑都化了……变成主人的精液便器了……呜呜呜……”
她疯狂地摇头,涕泪横流,尖叫着彻底崩溃。
“呜哇……满……满了!往外溢……溢出来了……啊哈……母狗……母狗装不下了!呃呃呃——!”
“精液……精液从肚脐眼冒出来了!呜哇哇……肚子灌爆了!射死母狗了!”
这股灭顶的灼烧感和被强行内射、填充至满的极致快感,瞬间将林知蕴本就在高潮巅峰的身体再次点燃!她发出了非人的凄厉尖叫,身体剧烈地反弓、颤抖,像被电流反复击穿,那濒临崩溃的极致快感让她彻底陷入了癫狂!仿佛下一刻就要在这无边的快感中彻底灰飞烟灭!
这剧烈的内射如同高强度的电击,持续了足足两分多钟!每一次有力的脉动喷射,都换来林知蕴一阵失控的抽搐和哭喊。
“还在……还在射……呜……要坏……坏掉了……哦哦哦……射吧……射空……把卵蛋射进母狗子宫里……让它灌浆怀孕……呜哇哇……”
直到最后一滴精华被压榨出来,我才终于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重重地喘着粗气靠回沙发。
肉棒缓缓从那片狼藉不堪的深渊抽离出来。
“唔嗯……”林知蕴身体瘫软地趴在沙发靠背上,全身汗如雨下,剧烈地喘息着,像条被捞上岸濒死的鱼。就在我肉棒完全拔出的瞬间——
噗嗤!咕噜噜……
伴随着一个清晰的、气泡破裂般的声响,混合了大量精液和她高潮分泌的爱液、如同浓稠米浆般浑浊粘稠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她那被我操得一时无法闭合的嫣红穴口汩汩地、不受控制地流淌、倒溢出来!
她那嫣红的穴口如同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花瓣,已经完全合不拢了,微微外翻着,可怜又淫靡地张开一个小指粗细的洞口。
洞口边缘的媚肉还在无助地痉挛、颤抖,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竭力想要闭合,却只能徒劳地挤出更多的混合着浓郁精腥气的乳白色浓浆。那浆体异常丰沛,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臀缝恣意横流,将包裹着臀瓣的黑色丝袜彻底浸透。
粘稠的白色浆体中裹杂着透明的爱液,一股一股的,沿着她那被丝袜勒住的大腿内侧,形成一道道淫靡的涓流,缓缓地淌下,滴落在深色的皮质座椅表面,晕开一片更为深色的、散发着浓烈精腥气的湿痕。那片被她臀瓣和腿根夹着的娇嫩蕊珠,此刻更是被泡得水光淋漓、红肿充血,羞耻又可怜地暴露在湿滑的汁液中。
“呜……流……流了好多……止不住……小骚屄被肏漏了……嗯嗯……”她发出一声微弱羞耻的呜咽。
第二十七章
我靠着沙发,欣赏着她这副彻底被征服、被填灌得狼狈不堪的样子,喘息逐渐平复。伸手将还趴着的她轻轻掰过来,面朝向我。
她眼神涣散,脸颊通红,额发被汗水粘在脸上,红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还沉浸在双重重击的余韵里,媚意浸骨,完全无力反抗。
“嗯……主人……你……你好厉害……母狗……母狗化掉了……”
“蕴姐,”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沙哑,将依旧半硬、沾满了彼此体液、狰狞无比的肉棒递到她唇边,“清理干净。”
林知蕴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深处逸出一丝模糊的呜咽。但仅仅是瞬间的犹豫后,她竟顺从地微张开沾着汗水的红唇,轻轻地含住了那湿滑黏腻的顶端。
“唔……主人的精液……味道好浓……小母狗吃干净……”
舌尖探出,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冠状沟和系带缝隙里的污物,然后又努力地开始吮吸,发出细微的“嗯……滋溜……”的声音。
“咕啾……嗯……”
“都吃下去……给骚屄补补……肏漏的水太多了……嗯嗯……”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度仍在的棒身,带来一阵舒缓的酥麻。她动作缓慢,有些力竭,但无比顺从,将我的性器清理得光洁一新,像个真正忠诚的母狗在完成主人的指令。
清理完毕,她无力地靠在我肩窝,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虚弱感低喃:“……臭小子……差点……被你弄死了……魂……魂儿都被你肏散架了……”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疲惫,却不再有平日的冰冷与抗拒。
我手指把玩着她汗湿的长发,嘴角勾起:“蕴姐都愿意当我的小母狗了,我这做主人的,当然要好好‘表示表示’才行。”话语里充满了调笑与得意。
“滚……去你的……”她轻声骂了一句,但声音软糯无力,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甚至透着一丝疲惫的纵容,仿佛默认了这个称呼和这场彻底臣服的游戏。
“累死了……骨头要散……”
休息片刻,感觉精力恢复了不少。不能让她带着一肚子东西下飞机。我再次从兜里掏出那枚粉红的跳蛋。
“蕴姐,抬一下。”我示意她再次分开双腿。
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微微蹙眉,但还是配合地分开双腿。
“嗯……里面……里面还一塌糊涂呢……”我捏着跳蛋的细线尾部,小心翼翼地再次塞回那依旧湿滑微张的小穴深处。但刚刚经历剧烈扩张和大量内射,内壁肌肉都有些疲软,跳蛋刚放进去,就有滑脱的趋势。
“啧……塞不住……”
我想了想,目光落在了那条被揉成一团的、沾染了体液的开裆内裤上。拿起来,将那团湿漉漉的布团,对着她的穴口——
“嗯……你干嘛?”林知蕴察觉到我的意图,身体微微扭动想要避开。
“别……不要……塞东西进去……”“难受……塞不下了……小穴满了……”
“帮你堵住点,”我坏笑一声,语气却不容置疑,“跳蛋容易掉出来,也顺便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堵堵严实,别让我的东西在人多的时候流出来丢人。”说着,手指捏住那小团湿布,借着大量润滑液体的湿滑,对准穴口开始一点点往里推送!
“呃……轻点!慢……慢点!周明阳……顶……顶太深了……啊!碰到……碰到里面了……”
她皱着眉闷哼,被这填塞感刺激得身体再次紧绷。
“撑……撑开了……刚……刚刚被干坏的小洞……呜……”
“呜……塞……塞成泡芙了……要被填实了……嗯嗯……”她刚被撑开的小穴入口艰难地再次被揉皱的布料塞满,发出轻微的咕哝声。
“嗯……好涨……里面……塞实了……主人精液的味儿……好浓……堵在里面了……呜……”
我充耳不闻,手指用力往里推挤。小穴入口被撑开,那团湿布被强硬地、更深地塞了进去,死死地顶在深处的跳蛋上,有效地阻止了它外滑的趋势。
最终,整条揉成的内裤完全没入她紧窄的甬道,将她那刚被蹂躏过的蜜壶入口再次撑满,只在穴口留下一点点蕾丝边缘和那根细小的白色拉绳。她浑身一颤,紧夹双腿,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呃……塞……塞得实实的了……”显然身体里被塞了如此鼓胀异物很不适。
“走路……走路都会流出来了……丢死人了……坏主人……”
完成这一切,我看了眼表。时间掐得刚好,离预计降落时间不远了。
果然,没几分钟,套房舱门就被轻轻敲响,传来空乘温柔的职业化提醒:“先生,女士,飞机即将开始下降,请您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做好降落准备。”
我和林知蕴迅速收拾好彼此。她重新穿上高跟鞋,步履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每走一步,眉头都因身体深处的填塞感而微蹙,整理好被我推起的裙摆和有些凌乱的衬衫领口,最后拿过宽大的墨镜戴在脸上,遮住了大半张艳若桃李却写满倦意与某种满足感后余韵的脸。
我也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
舱门打开,飞机平稳着陆。那位空姐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是得体的职业微笑,但当她目光扫过沙发座椅深色皮质上那片不寻常的、面积颇大的深色水渍时,专业的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眼神飞快地瞥了一眼林知蕴微微有些别扭、略显虚浮的步态。
虽然林知蕴脸上挡着大墨镜,但我感觉到她挽着我手臂的手指瞬间收紧,耳根迅速红透,甚至轻轻冷哼了一声,将头转向了舷窗外,动作更快地拉着我走出了舱门。“哼……丢死人了……”她微不可闻地低语,脚下的步伐更显局促。
热浪夹杂着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走出机场,S市的暖湿空气包围了我们。
没有太多停留,打车直奔提前订好的临海别墅。途中,在当地一家知名老字号解决晚餐。林知蕴吃得不多,显得有些疲惫,但精致的菜肴和独特的海味似乎让她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些。她小口啜饮着海鲜粥,偶尔抬眸瞪我一眼,带着嗔怪和事后特有的慵懒风情。
“混蛋……现在……下面涨死了……还……还跳着……嘶……”她吃得格外小心,每当身体稍微移动,腿根处便会不易察觉地僵一下,眉头微蹙,唇瓣轻咬,发出几乎不可闻的吸气声“嘶……”,显然那塞满穴口的湿布和深处的跳蛋还在刺激着她。
晚餐过后,车子缓缓驶入一片静谧葱郁的海边社区。停在一栋拥有独立庭院、现代感十足的独栋别墅前。刷卡开门,温暖明亮的灯光自动亮起,玄关宽敞洁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清洁后的清新气味。穿过敞阔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被点点星光和远处海岸线灯火勾勒出的漆黑海面,波涛的声音隐隐传来。
走进主卧,一张超大的圆床正对着无遮挡的辽阔海景。我将行李随手放在门边,林知蕴也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轻轻呼了口气,摘下墨镜。
月光勾勒出她依旧完美的侧脸轮廓,但眼底的倦意更深了,仿佛那场空中激战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她斜倚在窗边,看着外面涌动的潮水,腰肢轻轻扭动了一下,似乎在适应那依旧塞满的异物感,随即转头,眼波流转间,那份骨子里的野性和被我刚刚征服的驯服交织在一起,勾魂摄魄。
“总算……有床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慵懒,转身朝浴室走去。“下面……塞得难受……得弄出来……”
我知道,这栋预定好的别墅,才是这场海边放纵的真正舞台。
第二十八章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已经开始隐隐响起水声,和一声压抑却又带着释放意味的轻叹“嗯……总算能取出来了……小骚屄……快憋坏了……呜……”,伴随着水流冲刷的哗哗声。
温热的水汽还没完全散去,我胡乱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客厅里只亮着几盏氛围壁灯,光线暧昧地洒落。电视机屏幕亮着,正播放着某个财经频道的新闻,但声音调得很低,更像是个背景摆设。
林知蕴斜倚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刚洗过的长卷发披散着,带着湿意,更衬得那张素颜的脸在昏暗中有种慵懒的惊艳。
她换了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丝滑的料子垂坠感极佳,将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
V领的设计袒露着一片雪白的胸口和清晰的锁骨窝,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裹着肤色丝袜的长腿交叠着伸在沙发扶手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细腻的柔光,像是橱窗里最昂贵的艺术品。
我心脏猛地跳快了一拍,擦头发的动作顿住。她抬眼瞥了我一下,没说话,只是很自然地抬起一条胳膊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身子微微向我这边侧倾了些。我几乎是立刻心领神会,顺势在她旁边坐下,肩膀挨着她的手臂。
那股刚沐浴后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和高级沐浴露的馨香瞬间包裹过来。她似乎也松了口气,将身体的重量卸下来一些,柔软温热的肩膀轻轻倚靠在我身上,发梢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脖子。
一股熨帖的暖流从我们相贴的地方蔓延开。她的发香、体温,还有那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身段,无声地挑动着每一根神经。我清了清嗓子,压下喉咙里的干渴,另一只手从身后拿过被我偷偷放在靠垫后的那个小盒子。
“蕴姐,”我声音放得又轻又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给你准备了点……小东西。”
林知蕴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落在那个并不算大的黑色绒面礼盒上。她漂亮的凤眼微微一眯,眼波流转间,浮起一抹了然又带着点戏谑的光,红唇轻启:“哦?蓄谋已久啊,小混蛋?”她尾音微微上挑,像一根小羽毛在我心尖上挠了一下。
“嘿嘿,”我干笑两声,讨好地凑近一点,“就一些小情趣嘛,添点乐子。”说着,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盒盖。
盒里垫着暗红的绒布,衬着三样东西格外显眼:
1.一个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发箍,边缘镶嵌着细碎的仿钻,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2.一条宽度一指多、样式精致简约的黑色皮革项圈,正中间赫然坠着几个小巧玲珑、金光闪闪的小铃铛,碰撞间会发出极细微的叮铃声。
3.一个长约一指、根部带着圆润膨大的硅胶猫尾巴肛塞,尾部连接着一条逼真柔软的黑色蓬松猫尾。
林知蕴的目光顺着我的动作扫过这三样东西,在看到那个猫尾巴肛塞时,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用指尖轻轻捻起那根连着尾巴的黑色小柱子,指腹摩挲了一下冰凉光滑的硅胶材质,再抬眼看向我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和审视:“这个,”她晃了晃手里的肛塞,黑亮的猫尾在她手心摆动,“也是……情趣?”
虽然她语气还算平静,但我的小心肝还是颤了颤。“呃……蕴姐,试试嘛?”我努力挤出个笑容,带着点儿哄骗的调调,“国外现在玩这个可多了,真的!搭配起来效果……嘿嘿,绝对惊艳!”
她没再言语,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看得我有点发虚。随后,她把肛塞放回盒子,连同发箍和项圈,动作干脆地合上盖子,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接着,她直起身,从我怀里坐起。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半截。完了,玩脱了?
她站起身,背对着我整理了一下睡裙并不存在的褶皱,身影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她没回头,也没说话。那股失落感瞬间涌上来,像一盆冷水浇头。
然而,就在我刚要哀叹今晚的好戏就此落幕时,她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认命?从前方的阴影里传来:
“愣着干嘛呢?”她微微侧过半张脸,昏暗中看不清表情,“我一个人……怎么搞定后面这个步骤?”
轰——!巨大的狂喜瞬间炸开,点亮了所有的神经!我几乎是从沙发上弹射起来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来了来了!蕴姐!嘿嘿嘿……”我笑得像个傻子,屁颠屁颠地抱起那个装着工具的盒子,又想起什么,火速冲进浴室拿了那套刚采购回来的专业灌肠设备。
再次回到浴室。明亮的光线下,雾气还没散尽。我把装着工具和肛塞的盒子放在洗手台上。林知蕴背对着我站着,似乎在平息某种难言的羞耻感。
我把灌肠工具拿出来给她看——一个软胶瓶身,透明的长细软管,前端带着一个光滑的塑胶细嘴,还有个控制流量的开关阀。
“喏,这个。”我晃了晃,“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得……清干净点,才用后面那个。”我指了指盒子里安静的肛塞。
林知蕴转过身,眉头蹙得死紧,眼神在那细管上打转,带着十足的疑虑和抗拒:“这东西……怎么用?直接……捅进去?”她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那是属于商场女王对这种陌生侵入最本能的排斥。
“放心,很简单的!温水灌洗就行,就跟……呃,洗洗肠子差不多?”我连忙安抚,手脚麻利地开始组装。先把灌肠瓶灌满温水,挤出管头空气,水流在开关阀前一滴滴落下。然后,拿起配套的、特制的、更光滑细腻、顶端更圆润的肛塞专用细嘴,拧到软管末端。
“好了!”我把调试好的设备递过去,然后看向她,意思不言而喻。
林知蕴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做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几秒钟后,她像是豁出去了,眼神一凛,伸手抓住了睡裙的两侧肩带,毫不犹豫地往下褪!
真丝裙料顺滑无比,瞬间从肩头滑落,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嗡——!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即使刚刚才看过她在飞机上的疯狂,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眼前这幅毫无遮拦的胴体依旧具有毁灭性的冲击力。
她背对着我,微微弓身站立。一头湿漉漉的长卷发披散在光滑的背脊上,蜿蜒如海藻。后背的线条流畅优美,清晰的肩胛骨如同微张的蝶翼,向下延伸出一条深邃的脊柱沟,一直没入那饱满挺翘得惊人的双丘之间。
腰肢窄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掌握,和那滚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性感到极致的沙漏曲线。那两瓣臀峰,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紧绷而富有弹性,圆润的弧度仿佛上天最精心的杰作,中间夹着那道神秘的、带着微微凹陷的臀缝。
丝袜的蕾丝腰边紧紧勒在她圆润的腰臀之下,勾勒出令人心悸的肉感。她微微分开一点脚,腿根深处的风景半掩半露,带着惊心动魄的湿意。
“快点!”她的催促声带着紧绷的羞恼,将我从石化状态唤醒。
“哦哦!对!”我回过神,口干舌燥,连忙指着旁边的马桶,“蕴姐,坐上去,趴低点,后背弯一点……”
林知蕴没有犹豫,她太想结束这该死的过程了。依言坐到马桶盖边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支撑在膝盖上,那挺翘的雪臀因这个姿势显得更加饱满圆隆,臀缝也因此微微分开,露出了那紧闭羞涩的褐色雏菊。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紧张的气息。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凑近时,能闻到更清晰的、属于她的浴后幽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其私密的气息。先用沾湿的纸巾轻柔地擦拭干净入口周围,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别紧张,蕴姐,温水而已,放松……”我低声安抚着,感受到指尖下的臀肉绷得死紧。用指尖沾了足够多的润滑液,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涂抹在那小小的、紧致的菊花褶皱周围,并用指腹尝试着极其缓慢地揉按,试图让入口周围的肌肉放松下来。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身体下意识地想躲闪,喉咙里挤出含糊的抗拒声“唔…!别…别碰那里……”。
“放松……蕴姐,别对抗,想象在便便……”我一边哄着,一边仔细感受着手指下的反馈。她的括约肌依旧紧张得像紧闭的蚌壳。终于,耐心地揉按有了些效果,那一圈小小的皱褶似乎松懈了一点点。趁着这个短暂的松动,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准备好的、涂抹了大量润滑剂的细长软管嘴。
“嗯……!”当冰凉润滑的塑胶细嘴抵住那一点入口时,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脚趾蜷缩起来。她条件反射地夹紧臀缝,试图抵抗那陌生的侵入,肩膀紧绷,发出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嗯……!拿……拿开……”
“嘘……放松,蕴姐,马上就进去,很小很小的,你看……”我一边用手固定住她颤抖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一边手上施加极其轻柔但不容置疑的压力,同时安抚:“呼吸……蕴姐,深呼吸……对……就像这样……放松,乖……”
终于,在持续的温和施压和她拼命强忍着、颤抖着放松的艰难协作下,那冰冷的塑胶尖端成功地顶开了那道紧致的门户,像一枚楔子缓缓推进。
“呃啊——!”林知蕴猛地扬起了头,脖颈拉出绷紧的弧度,发出短促的、吃痛的惊呼。那种从未有过的、异物强行钻入身体最隐秘通道的肿胀感和撕裂感让她瞬间崩溃,“痛……好……好涨……塞……塞满了……快停下!周阳明!出去!拿出去!!呜呜……”她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眼角。
我被她突然爆发的痛呼和泪水惊了一下,立刻停住了推入的动作,只保持着管子刚进入一小段的深度,手指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好了!最难受的就这一下,马上就好了蕴姐!现在只是管子在,水还没进去呢!你看,就一点点,很快!”
我的安抚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她大口喘着气,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但不再那么拼命地挣扎。我感受着管子被她内部温热的肌肉紧紧包裹着,几乎寸步难移。
“我要……开始了?一点点温水,感觉不舒服立刻说!”我再次确认。
“……嗯……”她带着浓重鼻音、委屈地应了一声,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缓缓拧开了开关阀。瓶里的温水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被压入那狭窄温热的后甬道。水流涌进的感觉清晰地通过管子传递到我手上。
“唔嗯……!”林知蕴的身体立刻又绷紧了!异物感刚适应一点,那种灌入的水流在她身体内部蔓延开的冰凉感、肿胀感、还有无法言喻的羞耻感瞬间席卷而来!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从未被触碰的内壁黏膜,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对抗这种不适。“冷……好奇怪……快……快停……”
我立刻关小了流量,改为涓涓细流般滴落的状态。“忍着点蕴姐,就第一次比较刺激,后面就好了,你想想……洗洗更健康?”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水流持续灌注着。我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开始一点点地、微微鼓起。她那被塞住的入口周围也因为灌入的压力而更加绷紧。她死死咬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呃……满了……肚子……肚子胀死了……呜呜……停下……”
“再坚持一下下,很快就好了。”我估算着量,第一次不敢太多。感觉差不多时,迅速拔掉了软管嘴。
“噗……”
伴随着软管抽离,一股控制不住的、混合着液体和被冲散污物的气流从她被迫张开的出口猛地喷溅而出!林知蕴羞耻到了极点,整个身体蜷缩起来,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肩胛骨剧烈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像猫儿一样的呜咽:“嗯嗯……呜……丢……丢死人了……”马桶里响起水花溅落的声音。
“好了好了,这是必要的步骤嘛!”我强作镇定地安慰,但其实自己心跳也很快。我快速帮她把污物冲掉,然后调整好水温,“再来一次,多冲几次就干净了。”
接下来的过程是漫长的、充满了痛苦、羞耻和强忍的循环。每一次我重新把细管嘴挤入那因不适而更加紧绷的雏菊时,林知蕴都会浑身剧颤,发出痛苦不适的哼唧“轻……轻点……别顶……”;每一次注水时,她都会因小腹的鼓胀和内部被冲刷的感觉而扭动身体,呻吟着“好涨……好酸……”;每一次拔出管子排空时,她都羞耻地蜷成一团,把脸藏起来,只有压抑的抽噎声溢出喉咙“呃……呜……”。
足足反复灌洗了七、八次,直到排出的水终于变得彻底澄澈透明,才宣告初步清洁完成。
林知蕴已经彻底瘫软在马桶盖上了。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脸上挂着泪痕,眼尾红红的,几缕湿发粘在额角鬓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原本雪白的肌肤透着一种脱力的潮红,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彻底干净了蕴姐!辛苦了!”我用温水帮她仔细地冲洗干净臀部和后穴,用柔软的大毛巾像裹婴儿一样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擦干每一处水珠,动作难得的轻柔。
打横抱起她回到主卧。她将脸埋在我胸前,身体软绵绵的,温顺得不可思议。把轻飘飘的她放在柔软宽大的圆床中央,让她趴着,将那对挺翘浑圆的臀丘更明显地展露出来。
第二十九章
我拿过那个盒子,取出粉色的硅胶肛塞棒,在尖端挤了厚厚一层专用的水溶性润滑剂,透明的胶体在灯光下闪着光。
“放松哦蕴姐,我们弄这个。”我轻轻安抚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再次温柔地、有耐心地涂抹在她菊口周围,指尖一点点揉按,让她尽量放松紧张至极的括约肌。“听话,像刚才灌的时候一样,慢慢放松……对……”
趁着她被揉按得终于有一点点松弛的空隙,我将冰冷的、涂抹了大量润滑剂的肛塞尖端,精准地抵住了那抹暗色的、微微翕动的褶皱中心。
“唔嗯——!”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冰凉粘滑的触感和再次被异物侵入的明确信号,依旧让林知蕴瞬间绷紧全身,喉咙里发出抗拒的低吟。
我屏住呼吸,不再犹豫,食指稳稳地托住塞体底部,一边用指腹轻轻旋动塞体制造弧度便于进入,一边施加着极其缓慢、稳定而坚定的推力。那枚圆润的、尾部带着小环的粉色尖端,像一枚固执的种子,在持续的旋转和压力下,极其艰难地、一寸寸地撑开了那道紧闭羞涩的门扉,向内深入。
“呃啊……顶……顶进来了……好深……胀……”林知蕴的手指死死抠进床单里,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能清晰感受到异物一点一点钻进自己身体内部、将那处窄紧通道强行填满扩张开的过程,每一步都充满了陌生、羞耻和剧烈的胀满不适感。
终于,在旋转和推力的双重作用下,那根不长的肛塞整个没入了她体内,只剩下尾部的连接环和那段逼真的黑色猫尾巴留在外面。我轻轻按压了一下,确保塞体已经到位。
随着我松手,她的身体猛地泄力趴了回去,重重地喘着粗气。那根黑色的、毛茸茸的猫尾巴,像个突兀又淫靡的标记,从她光洁诱人的臀缝间翘出来,尾巴尖还在微微晃动。臀缝被这根尾巴撑开了一点,更添几分欲盖弥彰的诱惑。
“尾巴……在动……呜……”她带着哭腔闷闷地哼了一声,似乎极不适应身体里多了这么个东西的感觉。
等她稍微缓过气,我拿出电吹风,调到温热柔和的风档,小心地帮她吹干还带着湿意的长发。她的发丝在指间顺滑缠绕,空气里弥漫着暖风和洗发水的香气。吹干后,长发如瀑散开。
我拿起那个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发箍。发箍内侧也是软绒,戴着舒服。我轻轻地把两边扣在她的耳朵上方,细碎的仿钻在乌发间闪烁。戴上瞬间,她浑身气质骤变,女王气场被这可爱萌物中和,带出强烈的反差魅惑。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摸,被我按住了手腕。
“别动。”我声音低沉。
最后,我拿起了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触感柔软光滑,上面缀着的几个纯金小铃铛闪着内敛奢华的光。
我坐到床边,正对着趴着的她。她的目光从猫耳朵上移开,落在项圈上,然后看向我的眼睛。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她漂亮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明亮,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屈从、羞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蕴姐,”我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轻轻地托起那条项圈,小铃铛发出一串极其轻微的叮铃声,打破了沉寂,“你愿意……成为我的小母狗吗?”每一个字都敲击在空气中。
林知蕴静静地凝视着我,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仿佛时间停滞。她的眼神没有躲闪,最终,她只是几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哼……来吧。少废话,快戴上。”
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同时配合地抬起了修长脆弱的脖颈,将那白皙光滑、平时被昂贵珠宝占据的颈项,极其驯顺地展露在我面前,递到项圈下方。
虽然没有听到期待中明确的“愿意”,但这主动递上脖颈的姿态,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分量!巨大的满足感瞬间将我淹没!我强压住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仿佛在进行一个庄严的仪式,将项圈的扣环解开,皮质内衬轻轻贴上她温热的颈侧皮肤,然后,“咔哒”一声轻响,项圈完美地扣合在她纤美的脖子上。
几个黄金小铃铛,正好垂在她锁骨中间的凹陷处。随着她微微的喘息,铃铛发出细碎悦耳的叮当声,像是某种屈服与臣服的宣告。
现在的她,黑色猫耳在发丝间俏立,金色铃铛在颈间轻晃,粉色肛塞撑开臀缝连着的黑色猫尾微微摆动……一个身份尊贵的女霸总,在这一刻,彻底蜕变成了一只被私密情趣物装点、魅惑到骨子里、又带着强烈禁断感的私人宠物猫。那种视觉冲击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和项圈的存在感,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屈辱,但又被一种更加晦涩的情绪覆盖。她撑着床想坐起来,刚有动作,颈间铃铛便又发出一阵清响。就在这时——
“蕴姐,还有最后一步。”我的声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
林知蕴停下动作,带着点疑惑看向我:“嗯?还有?”
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低头俯首称臣。”
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林知蕴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慵懒和刚刚驯顺的神情瞬间消失,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猛地窜起一股真实的怒意,眉头紧紧蹙起,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小刀,狠狠地剜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小混蛋。她没说话,但那眼神无声地质问:你疯了吗?适可而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被她骤变的凌厉气势镇住,立刻慌得找补:“不是!蕴姐你别误会!我……我的意思是,就是玩玩的!仪式感!就跟戴项圈一样,最后一步嘛!图个乐子!”我赶紧堆起讨好的笑容,试图化解这过于直接的冒犯带来的寒意。
林知蕴依旧那样沉默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怒意并未完全消散,更多的是复杂难辨的情绪在翻涌。时间一秒、两秒地过去,气氛僵硬压抑。
最终,她似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近乎于无的冷哼,然后……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施舍的、混合着极大无奈和最后一点“既然都玩到这份上了”的破罐破摔的语气说:“哼……那就……陪你玩玩这最后一步。”
话音落下,在昏暗的壁灯下,这位掌控庞大商业帝国的冰冷女总裁,穿着酒红真丝睡裙,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猫耳,颈间晃着黄金铃铛,身后翘着一根淫靡的猫尾,极其缓慢地……重新伏低了身体。然后,双膝并拢,跪坐在地上,接着,在我无比错愕的目光中,她……真的微微垂下了那高傲得不可一世、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头颅!
这是一个极其短暂的、象征性的、介于跪坐与低头之间的姿态。但仅仅是这个姿态本身,就充满了毁灭性的视觉冲击!
就在她头颅低下、完全进入那个羞耻臣服姿态的瞬间——我藏在背后、早已调至静音模式的手机,摄像头猛地亮起!
咔、咔、咔、咔!
快如闪电的连拍!高亮度的闪光灯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几道利刃,骤然劈开空间,又瞬间熄灭!将那惊世骇俗的一幕——赤裸性感的女王戴着猫耳项圈尾巴,屈膝垂首跪伏在柔软床榻之上的画面——永恒地定格在了冰冷的电子数据里!
我拍完立刻反扣手机,同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如同恶作剧得逞般的张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周阳明——!!!!!!”
几乎在笑声响起的同时,一声饱含着无边惊愕、狂怒与被彻底愚弄的羞愤、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怒吼猛地炸裂开来!林知蕴猛地抬起头,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眼神里杀气四溢,瞬间化身为噬人的母豹!她疯了般地伸手就要来抢我身后的手机,“你竟然敢……!!我要杀了你!!把手机给我!!”
“蕴姐蕴姐!我错了!我真错了!开个玩笑!就开个玩笑嘛!没别的意思!保证不外传!绝对保密!”我一边狂笑着,一边狼狈地在床上翻滚躲闪她的扑抓,嘴里忙不迭地认错,手却死死护着手机。
林知蕴此刻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哪里是开玩笑的样子,扑打的动作带了真切的羞愤欲死的力道:“开玩笑?!踩头?!拍照?!你找死!!手机拿来!!”
眼看她真的处在暴怒失控边缘,连猫耳朵都歪了,尾巴也跟着愤怒地摆动,我猛地一个翻身,借着体重的优势,不再躲闪,而是直接扑了上去!将她狠狠地压在柔软的被褥上!用身体的重量将她锁住。
趁着她被压住、动作受限的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那张还在怒斥咆哮的红唇!
“唔……!放……放开……呜……”林知蕴被堵住嘴,双手还在我背后用力捶打,发出愤怒的呜咽,双腿也徒劳地踢蹬挣扎着。
我的吻起初带着点蛮横的封堵,但很快变得炙热缠绵,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探索,吞噬着她的怒骂。她紧绷的身体在我固执的亲吻和压制下,起初依旧愤怒地抵抗着,捶打的力度却没减。
但渐渐地……也许是无力的挣扎耗尽了力气,也许是深吻带来的窒息感和熟悉的欲念作祟,也许是今晚一系列突破极限的举动早已悄然松动了某些坚固的防线……
她那紧绷挣扎的身体,一点点、一点点地软化了下来,捶打变成了象征性的推搡,再变成了无力地搭在我腰侧。
“唔……”喉咙里愤怒的呜咽,逐渐化作了模糊不清的鼻音,最终……那抵在我胸前的双手不再用力,转而是微微颤抖地攀上了我的背脊。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折翼的蝶般剧烈颤抖着,认命般放弃了抵抗,开始笨拙地、羞怯地、带着残留的愠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般的屈从,生涩地回应起我掠夺般的亲吻……
纠缠之间,颈间那枚小巧的金铃,随之发出细碎而淫靡的轻响……叮铃……叮铃……
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那象征着某种隐秘束缚的、不间断的铃音。
那个长长的、带着情欲余温的吻终于结束。林知蕴把头埋在我胸口,剧烈地喘着气,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下蹭着我。
过了好几秒,她带着鼻音,像在给自己找回场子似的哼道:“…哼,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敢拍…再敢那样戏弄我……”
她没说完,但那哼声里的威胁劲儿很足。
“不敢了不敢了,蕴姐饶命!”我嬉皮笑脸地连声保证,心里想的却是:下次?下次当然还这么干!这么诱人的画面,不留念才怪。
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感受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我凑到她汗湿的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蕴姐,长夜漫漫,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她喘气的声音顿了一下,微微拉开一点距离,那双被情欲染得潋滟的眸子带着审视和一点未消的余恼看向我:“什么刺激的?”
“外面,”我下巴往窗外虚虚一点,“出去玩玩?”
“去你的!”她想也没想就拒绝,眼神都冷了下来,“周明阳你疯了吧?要玩你自己玩去!”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被我箍着腰按了回去。
“哎,别急嘛蕴姐,”我连忙安抚,手上又加了点力道,另一只手趁机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就…就穿着衣服的!又不是让你光着出门。这别墅区安保好得很,半夜三更哪还有人?跟在自己家后院散步似的,不一样的体验嘛…”
看她没立刻反驳,似乎被“穿着衣服”和“自家后院”的说法松动了一点,我赶紧趁热打铁,声音带上点蛊惑:“想想,夜深人静,就我们俩,月光下走一走,多浪漫…刚才那点动静算什么?蕴姐,敢不敢再疯一点?”我手指暗示性地隔着风衣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
林知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转了几圈,有羞恼,有挣扎,似乎还有一丝被我这大胆提议挑起的、隐秘的跃跃欲试。最终,在我灼灼的目光和持续的磨蹭攻势下,她终究败下阵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长叹:“……烦死了你!就…就在附近走走!”
“好嘞!蕴姐万岁!”我简直想蹦起来,在她微红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立刻跳下床穿衣。林知蕴慢吞吞地套上那件长到小腿的酒红色真丝风衣——这是她现在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我穿戴整齐,拉起她微凉的手。
快走到门口时,我猛地想起什么,“啊,等等,还有个东西忘了。”我转身跑回床边,从散落的衣物里翻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细长黑色皮质牵引绳。在我拿出绳扣,作势要往她项圈上系的时候,林知蕴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呼吸都停了半拍。
“你!周明阳!!”她气得跺脚,脸上红白交加。
“哎呀,蕴姐,”我动作飞快,那精致小巧的带铃项圈扣环已经被我解开了,“你看项圈都戴上了,仪式感总要完整嘛!都这么晚了,树影都比人多,风衣挡得这么严实,真没人看得见!”咔嚓一声,绳扣稳稳地扣住了项圈下端的金环。
林知蕴像被施了定身法,盯着那根从项圈垂下的、象征绝对支配的绳子,足足僵硬了好几秒。随即她认命似的闭了闭眼,又睁开了,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五味杂陈,羞愤、挣扎、最后化为一种“算了,破罐破摔”的自暴自弃。她没再挣扎,只是愤愤地转过头去,闷声道:“快走!”只是那白皙的脖颈上,细碎的金铃声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又细碎地响了起来。
夜色如水,别墅区里确实静谧得只剩下风声和虫鸣。我牵着绳子,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林知蕴的腰。她有些别扭地走在我身边,风衣下摆随着脚步晃动,勉强遮住膝盖以上的风光。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僵硬,还有项圈绳索那头传来的轻微张力。
我们慢慢踱到了位于别墅区中央的小公园。月光穿过茂密的树冠,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这里树影重重,花木扶疏,比外面更显幽静隐秘。小径蜿蜒通向中央一座古色古香的小亭子。
走到亭子前的青石板小径上,我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她被月光勾勒出诱人曲线的背影上,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轻轻拉了拉绳子,引得她项间又是一阵轻响。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乖小母狗,应该怎么走路,嗯?四只脚爬着走,才配得上这根绳子,对不对?”
林知蕴的身体剧烈地一震,猛地回过头看我,眼神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明亮,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屈辱!她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起来了,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骂我疯得没边。但她看着我戏谑又充满期待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项圈和垂下的牵引绳。
沉默。只有风声和虫鸣在亭子周围轻响。
第三十章
她没有说话。下一刻,在皎洁的月光下,这位掌控着无数人心惊胆战的女总裁,弯下了腰。然后,她分开风衣下摆包裹的双腿,双手撑在冰冷粗糙的青石板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和抗拒,直接俯下身,开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行!
那酒红色的风衣下摆铺在石板路上,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微微拖曳。项圈的金铃因为身体的晃动发出细小却无比清晰的叮铃声,一下下敲在寂静的夜里,也敲在我狂跳的心脏上。
她没有丝毫抗拒。动作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后的利落!我牵着手里的绳子,如同牵着一只真正驯服的、高贵的宠物猫。看着她风衣下摆动时偶尔泄露的一丝臀腿风光,看着那条黑色的猫尾巴在她趴伏的臀缝间随着爬行的节奏微微摆动,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扭曲的满足感轰然冲上我的大脑!
成了!对这个女人的调教,这一晚,真的成了!我心中狂啸!
将她牵到亭子里,我松开绳子,俯身将她拉起来。
亭子里有长椅,很干净。我将她搂进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紧紧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她的侧脸贴在我颈窝,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急促的热度。
“对不起,蕴姐,”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难得地温柔下来,带着点歉意和怜惜,“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弄疼你了?”
林知蕴没有说话,只是把脸更深地埋在我颈侧,双手却紧紧环住了我的腰。沉默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月光照进她漂亮的眸子里,那里没有了之前的屈辱和挣扎,反而氤氲着一层更深更浓的水光,一种情动的迷蒙和全然的信任。她没有回答我的道歉,而是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唔……”
这个吻缠绵而投入。我能感受到她舌尖的轻缓舔舐,像是在表达无声的谅解,又像是在渴求更多的慰藉。她温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蹭动,风衣的丝滑面料摩擦着我的大腿。情欲如同被重新点燃的野火,迅速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蔓延、升腾。
“嗯…”我的下身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肿胀硬挺地顶在她大腿内侧风衣包裹的私密地带。
她肯定也清晰地感觉到了。亲吻的动作顿了一下,喉间溢出一丝模糊的娇哼。
我喘息着稍稍拉开点距离,眼中燃着赤裸裸的欲望:“蕴姐…我想要了…”
她眼神躲闪了一下,脸色泛红,带着点祈求:“别…别在这里…回去…回去再做…”
“干嘛回去?”我立刻反驳,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和不耐,“你看这儿多好?有风,有月亮,还有树挡着,大半夜的鬼都没有一个!蕴姐…”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你就不想试试?野外的感觉…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人生在世,不就图个痛快吗?敢不敢再跟我疯一把?”
林知蕴咬着下唇,眉头紧蹙,眼神在我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和周围寂静幽暗的环境之间来回摇摆。月光下的她,项圈闪耀,猫尾轻摇,风衣包裹下的身体曲线曼妙而脆弱。最终,似乎是身体深处那股被我彻底勾起的、无法压抑的躁动战胜了一切。她猛地闭上眼,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回应:“…好…”
话音刚落,没等我催促,她已然从我腿上滑下,半跪在我双腿之间。凉凉的石板透过薄薄的风衣下摆贴在她膝盖上。她低着头,动作有些笨拙但急切地去解我的裤扣,金属拉链的声音在寂静的亭子里格外刺耳。
片刻后,那根早已急不可耐的粗硬肉棒终于弹跳出来,暴露在清冷的空气和朦胧的月光下。林知蕴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那尺寸惊人的凶器一眼,又警惕地左右扫视了一圈漆黑静谧的公园——月光照不到的角落一片深邃。“真的……要在这里吗?”她低低地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嘘,只有月亮和树看着,”我嗓音低沉沙哑,“怕什么?刚才的胆量呢?小母狗服侍主人,天经地义。”
确认真的只有虫鸣为伴后,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深吸一口气,然后……低头,张嘴,将那滚烫的顶端含了进去!
“啊——!”温润紧致的包裹感瞬间袭来,我舒服得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嘶……真会吸,蕴姐,你这小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吧?”
寂静的夜空里,顿时充满了暧昧又淫靡的交响:林知蕴“滋溜…啜…呜嗯…啾…”的卖力含弄吸吮声,我难以抑制的、带着满足的粗重喘息和低吟:“对…对…吃深点…用舌头舔…嘶!舔卵蛋!”还有她项圈上那如同助兴铃铛般的、随着她头部摆动而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叮铃…叮铃…叮铃…”声。三种声音交织缠绕,在无人的公园亭子里演奏着一曲原始而堕落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蕴吞吐得越来越卖力,含得又深又急,温热的唾液顺着茎身往下淌,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呜…嗯哈…好粗…”的呜咽,但我却觉得还不够。我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示意她背对着我,双手扶住亭子中间一根冰凉的雕花柱子。
“扶稳了,”我命令道,“翘高点,让我看看你的小骚洞。”
我迅速站起身,紧贴在她身后。手指利落地分开她风衣的下摆,探入其中摸索着,很快便找到了那片早就泥泞不堪、早已失去遮挡意义、仅仅象征性挂在臀间的开档底裤残余布片,稍一用力便扯到了一边。
月光下,她那被蜜液浸染得晶亮红肿的花唇和翕张的小穴口暴露无遗。
“湿透了,小母狗,”我揉捏着挺翘的臀瓣,粗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股间缝隙里滑动,每一次滑过她滑腻的臀缝和湿漉漉、翕张着仿佛在呼吸的小穴口,都能感觉到穴口微微的收缩和一股股温热爱液的持续涌出。
“隔着布料和爱液磨蹭这么久,等不及被主人操了吧?你的小骚洞都在流水叫我进去了。”
随即,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如同嗅到猎物的蛇,迫不及待地挤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深处,粗砺的棒身直接压上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和那被完全暴露、浸在爱液中的充血阴蒂与穴口褶皱!龟头凶狠地磨蹭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和那湿滑肿胀的敏感门户!
“呃……”林知蕴身体猛地绷紧,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别…别磨…痒死了…嗯啊…那里…不行…好麻…呃啊!”
我的腰胯开始有力而富有节奏地前后挺动。粗硬的棒身在她两条丰满滑腻的大腿肌肉间摩擦着,每一次挺送都更深入她的腿根内侧,紧密挤压包裹着敏感的皮肤和湿透的缝隙,带出黏腻的“滋咕…滋咕…”水声,沾满了从她微张的穴口源源不断涌出的滑腻爱液。
肉棱刮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带起她一阵阵控制不住的颤抖和低吟:“啊…磨到了…那个豆豆…痒…好痒…不行…嗯…啊哈…太刺激了…”
“哦?磨到哪儿了?”我坏笑着问,感觉到龟头沟棱狠狠压刮过一颗凸起的豆粒,故意更大力地顶撞那块嫩肉,“是这里吗?我的小骚屄?”
“是…是那里!天呐…顶…顶着了…呜…要疯掉了…”林知蕴的声音带着哭腔。
风衣的下摆被我翻起挡在前面,勉强遮住两人下体紧密结合之处,只留下一点衣角晃动,远远看去像是两人亲密地靠在一起。
但这隔靴搔痒的磨蹭显然无法满足。湿滑的淫水越流越多,浸湿了我们两人的腿根。
我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剧烈痉挛,深处那幽谷正发出无法抑制的空虚呼唤。
那片从未被彻底抚慰过的敏感带被持续而粗糙地磨蹭着,每一次顶送都带来强烈的酥痒和空虚,那温热的蜜液仿佛源源不断,将我的大腿内侧都染得一片湿滑,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女性荷尔蒙气息。
“呃啊…”终于,林知蕴忍不住了,她反手抓住了我箍住她腰臀的手腕,指尖陷入我的皮肉里,用雪臀紧紧向后贴住我的小腹和大腿根,近乎疯狂地扭动腰肢蹭着,声音沙哑破碎:“进…进来…”
“啊?什么?”我故意装傻,动作更加用力地顶撞摩擦着她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听不清啊蕴姐,你说要什么?”我掐了把她的臀尖,“说清楚点,主人听不懂哑谜。”
“你…!”她气得想扭过头,身体却因难耐的空虚而剧烈颤抖,“要你…插进来!周明阳!快点!憋死我了…”
“哦?”我故意拉长了调子,一边继续挺动着腰,龟头有意无意地一次次蹭过她那翕张的小口,“插什么?插哪里?你说清楚嘛,我好知道怎么服务小母狗啊?”
能清晰感觉到每一次龟头边缘扫过她穴口最外缘的紧致嫩肉时,那圈肉环立刻产生的、饥饿般的轻微吮吸感。感受着她深处那渴望被填满的剧烈悸动。
林知蕴彻底明白了我在戏弄她。羞愤、情欲和那股积压已久的破罐破摔感混合爆炸!她几乎是带着一种屈辱又疯狂的决绝,猛地扬起了头,脖颈上的铃铛急促乱响,对着空旷的、笼罩在月光下的亭子方向,用尽力气颤声尖叫了出来: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现在就插进小母狗…小母狗的屄屄里!!快!快给我!啊——!操死我!插烂小母狗的骚穴!!!”
尖利的、充满极致屈辱和放荡的浪叫声如同惊雷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回荡在小小的亭子里,惊得附近的虫子都噤声了几秒。
“这才对嘛!”我心里的那头凶兽被这声彻底的叫喊彻底点燃!再没有迟疑,早已对准那泉眼般汩汩流水的穴口的狰狞肉棒,腰腹运足全力,猛地向前一顶!
滋噗——!!!
滚烫的龟头刹那间挤开那圈湿热紧箍的穴肉,势如破竹地捅穿层层叠叠、剧烈蠕动的紧窒甬道!那瞬间的感觉如同陷入了泥泞火热的沼泽,每一寸肉壁都在惊慌失措地绞紧、吸吮、痉挛,却又在瞬间被更巨大坚硬的存在狠狠撑开、碾平褶皱!最深处那团期待已久的软肉被结结实实地烙上!
伴随着林知蕴一声被彻底贯穿的、短促到变调的“呃啊!!!”
空虚被瞬间彻底填满!硕大的龟头几乎是一插到底,撑开每一寸褶皱,狠狠拓开狭窄的甬道,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早已蓄满春潮的花心嫩肉上!那最深处的撞击仿佛直接捅穿了她的身体核心,引发她全身从脊椎到脚趾的疯狂震颤!那紧致湿热的吸裹感差点让我当场缴械!
“嗷呜——!!!”
“嘶啊——!!!”
两声重叠的、带着极致痛苦与狂喜的尖叫同时响起,响彻了整个亭子!林知蕴的身体被我凶狠地顶撞得向前猛地一冲,双手死死抠住冰冷的石柱,雪白的脖颈向后弯折,像只被钉住翅膀的天鹅。
“太深了!太深了!顶穿了!呜——!”她嘶喊着,身体剧烈抽搐。
“操!真特么紧死了!”我低吼着,双手立刻掐紧了她风衣之下纤细又充满肉感的腰肢,挺动下盘,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猛力的拔出,那些贪婪的穴肉都仿佛吸盘般疯狂挽留,拖拽出黏腻的汁水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噗叽声;而每一次更凶狠的贯穿,都伴随着更深更重的、穴肉被强行绷开到极限然后又被狠狠拍扁的冲击快感
!“夹这么紧?想绞断主人的鸡巴吗?骚母狗!”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呃!呃!呃!呃啊——!”每一次撞击都带出她一声短促而尖锐的闷哼。
每一次顶入都又快又狠,次次深抵花心!结实的胯骨无情地撞击在她光洁挺翘的臀峰上,发出沉闷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整个亭子仿佛都在微微震颤。臀肉撞击的响亮“啪啪”声、蜜液被捣出混合着气泡的“噗叽噗叽”声、她项圈疯狂摇晃的“叮铃”声、还有我俩粗重浑浊的喘息声,组成了这个隐秘空间里最狂放的交响乐。
“啊!啊!顶…顶死了!要顶穿…顶穿肚子了!主人!鸡巴…好烫好胀…呜啊!”她能清楚感觉到那根滚烫粗砺的凶器在体内凶悍地研磨着,每一次顶到底都让那团敏感至极的子宫口软肉深陷下去,如同被烙铁烫中心尖!
“操!吸得真紧!太深了…小骚屄吸死我了!呃呃呃——!”那穴壁的紧实湿滑和持续不断的吸吮绞紧,如同数万张小嘴同时啃噬吮吸,强烈的酥麻快感顺着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
“慢点…求你了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要裂开了…啊哈…!腰…腰要断了…”她体内的饱胀和冲击让她产生真实的撕裂错觉,深处那被不停冲撞的地方酸麻欲死!
“爽…好爽…再快点…就这样!用力顶烂我…顶烂母狗的臭屄…呜呜呜…使劲干!干死骚母狗吧!”极致的痛爽刺激让她彻底释放出被压抑的狂野,只剩下最本能的呐喊!
她被这暴烈的顶弄撞得语无伦次,尖叫和浪叫交替着响起,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意,只透露出彻底的沉沦与臣服。身体在我凶狠的撞击下失控地前后晃动,那风衣终究承受不住剧烈的动作,彻底滑落下去,堆积在腰间。
月光毫无遮拦地洒在她赤裸的、布满细汗的背上,洒在那只随着每一次撞击都剧烈摇摆的、黑色的猫尾巴上。
高潮很快降临。在一次几乎要将她身体刺穿的猛烈冲击后,她穴道骤然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力、无序地绞紧收缩!那一瞬间的绞杀力道大得惊人,仿佛整个腹腔都向内塌陷,要把我的肉棒直接嚼碎融在体内!林知蕴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拉长到极致的尖叫:“呃啊啊啊啊——————!!!”
“要丢了!主人!丢了!!!”随即像是被彻底抽走了灵魂和骨头,整个人完全瘫软下去,只剩下还在剧烈痉挛颤抖的下身和不断涌出的滚烫阴精!一股滚烫的阴精汹涌地浇在我的龟头上,喷涌的热液浇湿了她自己的大腿根和下方的青石板。
我眼疾手快地捞住她下滑的身体,顺势将她也拖拽着跪趴在了冰冷粗糙的青石板上。月光倾泻而下,此刻趴伏在地上的她,背上只挂着一圈残留的黑丝袜边缘,被汗水打湿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颈上和光滑的背上。
那根黑色的猫尾巴在她光洁的臀缝间微微颤动,像一只活物。项圈的金铃压在冰冷的石板上,偶尔发出一声闷响。她像一只彻底被征服的、耗尽力气的水淋淋的母豹。
月光下,她真真就是一只被主人肆意玩弄、美丽又淫靡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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