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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2)
作者: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2025年8月16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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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即将到来的会宴,邀请、展示与暗含深意?不愿割舍的筹码与伴在身边的女人,两位君王的博弈,最终要在此处汇集。贵族们的宴饮与欢乐,即是女子们的,关于仪典赤裸的展示;饱览群芳后,自己该如何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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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请问要几分糖几分奶呢,尊敬的主人?”
呈现在北王面前的,是一番极度淫靡色情,却又洋溢着日常生活平和感的场景:黑发褐肤的少女正躬身而立,笑盈盈地捧着胸前饱满的乳房,请示着自己的男主人;她全身几乎一丝不挂,只在腰间围着一条象征性的白色短围裙——其长度甚至遮不过股间的秘处,至于身后的梨形臀瓣,更是只有两根垂下的系带堪堪遮挡。少女的裸足踏着宝石蓝的高跟鞋,与脑后发辫上的蝴蝶结束带有着同样的颜色与光泽;脖颈的金属项圈上缀着锁链,而锁链末端心形的蓝宝石,则是这迷人色彩的出处。若是稍稍侧过脑袋观瞧,不难发现她的臀侧,也烙着同样颜色的纹章。此刻,她正将一侧乳房托起,轻柔地放进一只弧口玻璃杯里;高跟鞋的角度令她踮起脚尖,也更加显现出这驯顺又含情的,侍奉主人的娇媚。
蓝色,象征着北方天空与湖水的色彩,也是北王所属的标识色。不同于以红红、橙、白三色碰撞出浓烈重彩的西王日晷,他所推崇的,是一种平静淡然又无可阻挡的,支配的权术。作为皇帝最早的追随者之一,如今他已然位极人臣——帝国北方的辽阔疆域,以及其间的丰富资源,他都有权掌握与节制。
然而如今,他却不得不离开领地,乘坐着自己的飞行船,游荡在西国的边界之上,确保自己处于日晷的辐射之下。原因无它,当他率部随日晷西征,平定叛军时,皇帝已经悄无声息地,将他名义上的辖地拆分开来,安插了自己的“楔子”。他知道皇帝不至于剥夺自己的王位,或是勒令“归天”,但贸然回去,怕是十分不妙——自己在北方的小动作已经暴露,“养寇自重”的事实大概也被皇帝知晓;真要暴露在皇帝的视线下,他有无数办法让自己迫于压力屈服。
因此,他意图扶持日晷,借着这位老友,重铸自己的地位。可自从击败叛军,俘获那两位首领之后,日晷和他的关系就产生了变化。日晷不再满足于新得的美人儿——自己手里的“贼王“,以及那个他曾经挚爱的骨血,他似乎都想得到。
“老友啊,你这是何必呢……”
事到如今,他可谓进退两难。仔细想来日晷的野心不无道理,六王之中除了自己,都进行过至少一轮更替;自己坐拥的一切并非理所当然,迟早要被新锐取代。物是人非,如今日晷反而拥有了更多筹码——他不仅凭借战功加固了射击军的地位,还一反常态地怀柔起了本地住民,遴选其中忠诚有才者担任职务,并直属于他调遣。此刻侍奉自己的女仆,便是日晷招抚过程中意外的收获:她的母亲是旧王国官员的妻子,如今与二女儿一起以女奴身份从属于日晷,并担任了新职务;而面前的少女,便是她的长女,如今是自己宠爱的贴身女奴之一。
“一分咖啡,九分奶,不要加糖。”
日晷吩咐着,少女也立刻娴熟地行动起来。随着手指挤动,白色的乳液便喷洒进玻璃杯,在杯壁上挂起了浓稠的帘幕。在倾注乳液的同时,一旁架子上的咖啡壶也冒起了蒸汽。她娴熟地将壶离火,取下玻璃杯,又用丝巾擦拭着溢出的乳汁,这才取出一支新玻璃杯开始调制。冰块与乳液碰撞着,发出悦耳脆鸣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柔缓;最后加入的咖啡液悬浮在奶白之上,伸出无数丝缕,缓慢地下渗着。少女取出长柄匙,轻轻搅动了两下,在这将化未化之际,将饮料双手捧给了主人。北王满意地点点头,接过咖啡在日光下端详着,少女则乖巧地跪在了主人身边,等待着吩咐。
北王眯着眼,啜饮了一口这杯“美少女拿铁”。未经提炼的,母乳独特的腥甜,一瞬间冲上了脑门,随之而来的,则是咖啡那浓烈的芬芳。两者的味道互相中和,苦涩与甜美彼此交织,顿时让他精神一振。他又饮了几口,这才放下杯子,挥手示意少女过来。少女膝行上前,乖巧地倚靠在主人腿间;男人的手一路下探,一左一右地玩弄起这对微微下垂的双乳,颇为满意地挑逗着:
“如何?为主人奉上了鲜乳,小母狗们是不是要挨饿了?”
正如日晷所言,少女之所以有母乳,正是因为她在一个月前诞下了一对双胞胎姐妹——由他在欢合时播下的种子,如今成为了新的所有物。不同于日晷的偏执,他一向是个多情的角色:据有各来自地的美丽女子,让她们为自己诞下子嗣,再像收集玩偶一样将她们置于后宫,进而在她们的后代上重复这一过程。在他看来,这好像吃饭喝水一样,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
“回禀主人,奴婢尚有另一颗奶子未挤呢~况且,未侍奉好主人,奴婢又怎敢有二心呢?”
这番恭维着实令北王心花怒放。他会心地笑着,用手指弹了一下少女的乳尖。少女嘤咛一声,顺势以侧乳轻蹭着主人的大腿。两人又是一阵调笑,北王才又一次拿起那杯“美少女拿铁”,一饮而尽的同时清了清嗓子。
“最近我要举办一场宴会,邀请友人,以及西王殿下前来。本王看你忠心侍奉,有意带你前去,能胜任吗?”
“嗯,主人的吩咐,奴婢一定给您长脸才是~”
少女笑盈盈地回答着,爬上了男人的膝盖,翘起她那迷人的梨形裸臀——独属于年轻受孕少女的瑰宝。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挥动巴掌轻拍了几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不紧不慢地提醒到:
“除了上面那张脸,可还有下面的哦?”
是的,侍奉于帝国贵族的少女们,她们的屁股,早已成为了第二张“脸面”。主人们在一对对娇臀上行使着权力,以疼痛和伤痕奠定着秩序,更彰显着自己的规矩与审美。每逢应酬场合,陪伴的女子们,也往往要身着特殊的礼服,赤裸着红臀,向宾客们展现主人的仪度。贵族们也会暗自攀比,以一双双饱满肿胀得恰到好处,色泽完美无瑕的屁股,向同僚们展示自己驯驭的技术。
“主人想要的话,请随时打肿奴婢的贱屁股吧~”
驯顺已久的少女,给上了完美的答案。男人满意地又是一顿拍打,结束了下午的小憩后,这才心情愉悦地离开船舱,到甲板上放风去了。
下一站,是西国的旧行宫,也是宴会的约定地点。赴约的除了日晷,还有他此时此刻能召集的大部分贵族。此时此刻,玹正拘束在下层的船舱里,由自己的爱奴,蝶之魔女璃珂看守着。他确信日晷会带着“那个女人”过来,而这场宴会,将是两人微妙关系的既定事实下,一次关键性的交锋。
“真是好天气啊,夫君大人?”
不论何时,他的身边总是不缺女人,以及那一双双温软的手臂——不过,总有一双手臂是特别的。正当北王带着欲求得满的自得,与对接下来宴会那一点略带忐忑的期待时,那双熟悉的手臂便围在了他的腰间。
“不经允许从身后触碰我……坎缇汐特(Candeshitte),冒着拦截的风险来找本王,就是为了让你的肥屁股被打烂吗,嗯哼?”
北王手指一捻,施展起法术——一阵蓝光闪过指间,女人的身体便凭空抬起,向护栏飞去。女人“呀啊”地惊叫一声,却并不反抗挣扎,只是闭上眼睛,享受着危险的刺激感。当然,北王并非存心整她——在她的身体即将越过护栏时,北王便收住法术,将她的娇躯不偏不倚地落在护栏上。女人娇嗔一声,双手扶着栏杆,自觉地撅起了傲人的肥臀。巴掌高高地落下,带着风掀起裙襟,不偏不倚地落在两瓣臀肉之间,顿时激起层叠的臀浪,发出一声颤巍的淫响。
坎缇汐特,北王的正妻,也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她是五十年前,率全国向皇帝投诚效忠,自愿放弃名誉,投身为帝室婢妾的狮鹫族公主,与皇帝生下的女儿。二十三年前,年方十五的坎缇汐特,以全体第二名的成绩从圣普林希亚学院魔法科毕业,并在当年由皇帝主持,赐予北王为妾。她以超凡的脑力,很快便在众多女子中脱颖而出,获准担任参谋,随北王亲卫作战,征讨北境叛军。高强度的作战不仅没有压垮她,甚至还让她有了喜,并在战役结束后为北王诞下了一个女儿——那年她刚满十七岁。超凡的脑力也带来了超强的欲望,以至于几乎无止境地压榨着北王的时间——为此北王不得不让她保持怀孕,以对新生命的共感和喜悦,抑制她可怕的欲望和思考。二十年来,她协助主君打赢了三场大型战役,十数场小型战役;身体由青涩娇嫩变得成熟丰满,气质也愈发稳重而妩媚——伴着高强度工作的,还有她连续孕育的十四名女儿。为了表彰她的功绩,并表示感谢,一向拈花惹草的北王,也在八年前破天荒地,将正妻的地位与名誉赐给了她。她始终是丈夫最忠诚的追随者,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召唤,她必能冲破险阻,来到这位王的身侧。
如今,人近中年的坎缇汐特,反而是愈发富有韵味了:她头戴卷折的魔女帽,双手佩着轻柔优雅的深蓝色长手套,肩上只披了一件印着北王近卫徽的青色天鹅绒短披肩——披肩下的美背、胸口与腰腹再无衣物,两颗饱满得有些下垂的乳房轻轻摇晃着,带着宽阔深色晕环的乳头也随之翕动,上面还缀着金色的U形乳钉,可谓是诱人至极。然而更加美艳的是她的下身:魔女标志性的迷你褶裙改造成了特殊的V字式样,只在两侧点缀着短窄到不足以遮住臀瓣的裙片,下沿却绕过私处与臀缝两侧,由大腿根部的皮环固定于臀部两侧;中间完全敞开的区域里,张开蝶形唇瓣的丰熟美穴与臀缝正毫无保留地外露着,唯一的“掩饰”,便是佩戴于阴蒂上的蝶形金质阴夹,与菊门里半露的,印着皇室徽章的蓝琉璃肛塞——这两样饰物,都是她出自皇家并嫁与藩王的骄傲证明。无论双乳、小穴还是臀肉,上面都晕染着绝美的绯色——属于规诫与自省的烙印,其中最为鲜明的便是两瓣桃红色的屁股,色泽和肿度都恰到好处,在灰色长筒袜与高跟靴的支撑下,真可谓前凸后翘,丰美淫靡。
“请夫君大人不必怜惜,打烂贱妾的骚屁股,以成就今天的好心情吧~”
身为妻子的坎缇汐特,对于如何讨丈夫开心颇有心得——毕竟,王的宝座是恒久的,而身边女子的命运都赖其赏赐。她笑盈盈地趴在栏杆上,轻挑媚眼——浅紫色眼影扩大了凤眼的纵径,眼睑与长眉也随眼睑眨动更显灵巧。她高翘的丰臀撞出一阵肉浪,十指错落有序地掰开臀瓣,将戴着肛塞与阴夹的下体完美地呈现于前。北王满意地点着头,难掩目光中的兴奋;他高高抬起那只施展法术的手,向两瓣赤裸的臀肉打了下去。清脆的声响里带着颤音,臀肉如波浪般鼓动着,烙上带着指印的绯色,进而牵动股间两瓣深粉色的“蝶翅”,左右撞击着,溢流出清澈的爱液。坎缇汐特娇呼着,每一下击打与泛起的波纹,都留下荡漾不已的疼痛,可她的双手却很诚实地扒着屁股,不让自己有半分松懈。作为优秀的魔法科毕业生,如何让男人开心,与如何使用魔法作战同样重要。
“啊~嗯……!”
“你可知错,坎缇汐特?”
“是……贱妾从身后触碰夫君……实属……大不敬……咿呀~!该……该打……!”
北王抽打着趴伏在栏杆上的爱妻,言辞上虽不放松,心里却乐开了花。他从没指望坎缇汐特能前来,毕竟她留在领地更能让皇帝安心;他甚至隐隐做好了爱妻被皇帝召回,委身侍奉于某位忠诚派贵族或是皇帝自己的心理准备。可她来到了自己身边,身手也一如既往地敏捷,甚至差点让自己没发现,足以说明她的忠诚和强大不减当年——在生父和丈夫之间,她选择了自己。所以,自己挥下巴掌,以轻佻的态度调教于她,也是试炼的一部分——他想看看她究竟是无条件忠于自己,还是来“挟价自重”的。目前看来,一切都是最好的结果。
“不可再犯了,坎缇汐特。若不是本王思念疼爱于你,定叫你挨满戒板,屁股开花才是。”
北王淡淡地吩咐着,用力打下了最后一巴掌。坎缇汐特的肥臀已经晕满了绯色,略微松弛的轮廓也肿大了一圈。她娇嗔一声,从小穴里喷出一股蜜露,随即规矩又优雅地伏了下去,侧跪在夫君脚边,低头亲吻着夫君的脚趾。一旁侍立的女仆们,从头到尾目睹着如此香艳的景象,饱受调教的她们也不禁双股发软;当听到北王结束惩罚的吩咐后,却好似雷霆贯顶,明明没有犯错,却也纷纷跪了下来,高撅着围裙下肥瘦各异的裸臀——一天不被主人打屁股,她们反而不自在了。
“是,夫君教训得对~贱妾恃宠而骄,如何责罚都不为过。”
“好了好了……让本王摸摸你的身子……”
北王蹲下身来,一双大手在爱妻的胴体上抚摸着。无论临幸了多少女子,这具熟悉的身体总能给他信赖感。他抱起坎缇汐特,双手托着被打红的臀瓣;坎缇汐特娇哼几声,却也不反抗,只是乖巧地将脸颊贴在丈夫的脖颈边——无论在外如何威风凛凛、叱咤风云,在丈夫面前,她永远都是需要被打屁股教训的小女孩,也是承载他欲望与血嗣的“漂亮容器”。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坎缇汐特?”
北王擎举起衣袍下的傲人雄根,柔缓地推开衣物,缓缓没入爱妻湿润敞开的小穴——虽然因年岁和生育有些松弛,但那对蝴蝶状的瓣肉,依旧像从前一样多情,正如装点于其上的阴夹那样。他走过女仆们丰臀的阵列,与妻子缓缓交合,取出腰间的鞭子,走马观花地抽打着两排诱人的臀肉。他向着船尾走去,一边走一边询问着爱妻。坎缇汐特婉转承欢地呻吟着,双腿抱在丈夫的腰际,听闻丈夫发问,连忙抑制着喘息,在北王耳边低语到:
“贱妾……不是一人来的……一行有飞行船二只……带有内府姬妾仆侍,王女数名,与夫君近身的参谋秘书等……”
“哦?”
北王顿时来了兴致,顺着坎缇汐特娇软玉臂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云间浮动着两艘舰船的轮廓,待船驶出云雾时,两船便一左一右跟来了。船只没有悬挂旗帜,甲板上却站着不少人影。北王聚气凝神观瞧了一番,果如坎缇汐特所说,船上站着的,正是那些熟面孔——甚至于只要他愿意,靠坎缇汐特带来的随行,已经可以搭建起一套简化的王府机构了。
“……特莱乌丝(Tuleusse)、露缇娅(Rutiea)……天哪,你是怎么把赛凡琪(Sephenky)也弄过来的……!”
北王兴奋得难以自解,本就勃起的肉棒在血涌支撑下愈发硬挺,竟猛然顶到了坎缇汐特的宫口。他用力一拍爱妻的臀瓣,坎缇汐特媚叫一声,下身顿时水流潺潺。大概,只有坎缇汐特能如此懂他,在此时带来如此希望:特莱乌丝和露缇娅乃是坎缇汐特所生的双胞胎,如今年方十六,正是该谈婚论嫁的妙龄;赛凡琪则是他最为器重的年轻文书官之一,自十四岁侍奉身边以来,至今已历六年,与自己育有幼女二人。姐姐特莱乌丝十四岁之际,由北王与母亲坎缇汐特授意,认赛凡琪为老师,学习档案文书与管理工作,如今已是王领的见习文书。当然,机敏过人的北王,很快便在快感的兴奋中琢磨出了全新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确实依赖坎缇汐特带来的“意外之喜”。
“知道本王要去哪吗,亲爱的?”
他拍了拍爱妻的脸蛋,卖了个关子。不过,坎缇汐特轻轻一笑,立刻揭穿了他的“把戏”:
“贱妾怎会不知?夫君此番,乃是同列侯骑士会宴于旧宫,以邀西王殿下赴宴。此行一是避祸,二是展示力量,宴饮只是由头。贱妾说的对吗?“
“好你个坎缇汐特……聪慧不减当年啊,嗯?”
北王赞扬着爱妻,将她从身上放了下来。坎缇汐特滑下膝盖,为丈夫展开船舷上的木凳,挺直腰身,规矩地跪在了丈夫身边。她能从丈夫的眼神里看出不少忧虑,很显然,在即将展开的豪华的阵势下,丈夫的底气并不充足。
“实话实说吧,坎缇汐特。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一个女人……”眼见瞒不过妻子,北王索性压低了声音,“所以我想,示威和安抚并用……”
他向妻子简单讲述着自己的打算。坎缇汐特默默地听着,悠然的神情里,逐渐带上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肃然。直到丈夫停止讲述,看向自己,她才不急不慢地陈述起自己的看法:
“恕贱妾直言,此女并非为夫君所擒,乃是西王殿下所得。留在身边,不仅无益,也不能制,长此以往必贻害甚远……”
“大胆……!”
被亲密之人如此规劝的北王,顿时有些恼怒。他抬起巴掌,正欲打下,想了想还是收住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行行,坎缇汐特……不妨说说,你有何见解?”
是的,一年前,他还是风光无两的诸王第一人,而日晷还只是一个稍有亮眼的列侯。然而如今,自己险成丧家之犬,日晷却就封西王。自己确实还能召集忠诚的贵族们赴会,甚至以势压人一番;可真要翻脸,日晷也会毫不犹豫地向皇帝示好,以自己的脑袋铸就他登峰的最后一程。
“贱妾看来,不如将计就计,探他西王一探……”
坎缇汐特悄声计议着,而北王脸上的愁容也逐渐散开了:
“哦呀哦呀……好,甚好,还得是我的女人啊?”
……
“北王大人……北王大人还没吩咐吗?”
领航室内,璃珂正焦急地来回踱步,时而手撑地图,时而捶打舱板。如今,飞行船逡巡于西国边境,既不前进也不返航,而北王的指示也迟迟不来,这让她颇为焦急。舱室内的女船奴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这位有着强烈自卑感的魔女小姐,虽然不会轻易乱来,但无形间的压迫感还是十分吓人;更何况,她可是北王的宠臣,要是出了万一,拿她们这样地位不高、大半辈子待在船上的女奴“立规矩”,吊在桅杆上抽鞭子,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正当空气十分焦灼时,舱室的门却“哗啦”一声打开了。众人顿时本能地下跪行礼——果不其然,走进舱室的正是北王殿下,与两位二八年华的少女。
“北王殿下千岁,王女殿下贵安。”
随着君父走进船舱的,正是特莱乌丝与露缇娅两位王女,以及那位小有名气的女文书官。两位少女继承了父亲的金发,不过姐姐特莱乌丝扎成了漂亮的双环髻,妹妹露缇娅则是留着齐耳的短发。她们的耳侧都生着白色的鸟羽——来自母亲的,血统的证明。王女们穿着白色的水手服背心与短褶裙,如帝国少女们的制服那样,露出纤腰、肚脐和大腿;唯一的不同在于褶裙是露臀的设计,将美少女们发育良好的臀部展现于裙襟之下——作为王女身份的证明,她们还佩戴着印有北王纹印的肛塞。两人有说有笑,神态颇为放松,看上去就像放学后一样自然——在她们眼里,这大概是亲爱的母上大人,带她们前去交谊的“例行公事”了。
当然,身为北王近臣与爱妾的赛凡琪,相较于两位只比她小四五岁的妹妹,就显得稳重多了。她戴着文职特有的,装点着翎羽的栗色小圆帽,一头银发扎成温婉贤淑的侧麻花辫,衬托着小巧五官与绿色眼瞳的可爱依人。灰蓝色连衣裙制服看似谨慎,却恰到好处地设置了搭配着领花的深V翻领,镂空了肚脐和侧腰的同时,齐臀短裙的高衩,也令大片丰满的侧臀一览无遗。如此曼妙身段,搭配上深灰的浅厚吊带袜,与褐色圆头皮鞋,论及性感妩媚,丝毫不输给王府内袒乳裸臀的近侍美奴。当众人下跪施礼时,她便自觉地退到一侧,提起裙角、颔首低眉。君王与王女承受的礼节,绝非自己能享用;若不是备受恩宠,她也只是属于北王的,众多女奴中的一名。
“主人与二位小姐贵安。”
璃珂也急忙跪下,向主人北王与两位王女行礼。由于是近臣,她的称谓可以更亲近随意一些。北王环视一圈,向众人逐一点头致意;不过两位王女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就连看也没看一眼,只是讲着各自的事。
“咦啊……父亲大人的船,原来这么小嘛……”
露缇娅伸了个懒腰,两瓣盈盈一握的酥胸也从上衣背心下半露而出,肆意展示着青春肉体的张力。她不以为意地小声埋怨着,却被姐姐特莱乌丝扯了扯裙角:
“嘘……小心父亲大人收拾你……”
北王当然听见了两个女儿的议论,不过,他却装作没有听到,只是径直看着舷窗,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挥了挥手,聪颖的赛凡琪急忙走了过来,侍立在主君身侧,与船奴们一起,等待着指示。
“改变航向,向标记点全速前进。”
他将手掌拍在舱室的地图上,地图闪过一阵紫光,而那条标记好的路线,也随之一闪一闪起来。
“改变航向,方位200——!”
“收起滞空浮标——!“
“主帆75度,三角帆82度,尾帆103度!”
“全速前进——!”
一连串口令有序地传递着,飞行船改变了原先缓慢漂流的状态,扬起帆布,向西南方向径直驶去。赛凡琪展开记事本,而北王也将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吩咐起来。她忠诚地记录着,不是眨着眼,点一点自己的小脑袋。当笔尖停止时,北王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趁着少女害羞脸红,在她滚烫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
“按照你的意思,法兰,本王反而应当‘盛装出行’?”
日晷的对面,坐着那位熟悉的,身穿白色三点式射击军制服的高挑美人——法兰。她的声明被妹妹掩盖了太多,但在此关头,日晷反而更愿意与她商量。原因无它,法茵和北王之间的关系有些暧昧,找她来问反而不太好。
就在昨天,面对思来想去后还是给自己发信的主君日晷,法兰给出了关于赴宴的看法。与日晷预计的“单刀赴会”不同,她提议日晷应多带些人。不解其意的日晷亲自登门求教,而此刻,这位忠诚的部下,正向自己的主君剖析利害。
“没错,主公大人。北王殿下欲借此示众立威,若只带‘那个女人’前去,怕是身陷重围,即便得出也要落下笑话。但是,您也不可带心腹前去,以免落人口实。依在下愚见,莫若择有功卿士数位,携内府姬妾与王女数人一并前往。既免于受围见笑,壮大声势;又体现您擢升新锐、进退有度。更何况,北王以庆功之名设宴,必要拉拢人心,有所封赏;若您携王女赴约,择机许之,以为交约,则北王之计不成。”
一番剖析下来,日晷可谓是拨云见日。他的眉梢逐渐舒展,神情也振奋起来。本以为这道北王抛来的难题不好作答,如今却被法兰的计谋逐一针对,可谓是尽收眼底。
“那……我能否取回‘另外一半’呢?”
参与了围剿战斗的法兰,自然知道“另外一半”是什么——那正是交给北王的,叛军的首领“玹”,也是主君日晷手上俘虏灏的配偶。她眨了眨眼睛,将手腕摆在桌上,摊开手心,认真地看向日晷,顿了片刻,才意味深长地回答到:
“这就要看您的应对之法了。不过,如今的北王殿下,大概也不得不主动丢掉这半侧‘玉璧’,来找您换点什么了。哪怕,仅仅是一个沉默呢?”
日晷犹疑地歪着脑袋,一时间没听懂法兰的暗示。他拿起桌上的茶匙,准备搅一搅杯中的的茶叶——茶匙在指尖旋转摆动着,却慢慢向匙面一端倾斜,直到速度慢下时再也保持不了脆弱的平衡。他挪动手指去扶,却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
“是啊……匙柄如何花俏,重心也终究在匙面一端……若是放上……我懂了!”
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连忙站起身,握住法兰的手:
“帮大忙了,法兰……本王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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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灏跪在这位西王殿下的身侧,与其他女仆一样,注目着他的更衣——她已能够旁观如此私密的场合,不过,因为“笨手笨脚”的缘故,日晷也不许她有多余动作,只是让她跪好。一如既往,日晷指定了一套宽松的,装点着甲片与铁索的短袍,以及一双古典式的凉鞋——他的审美一如既往,无论在战场还是宴会,都一贯如此。当他睁开眼睛,瞥了瞥镜中的自己,轻轻点头时,一旁的女仆们便举起那顶崭新的,烫印着金色狮头与王徽的红袍,盖在了主人的肩上。日晷披着红袍,慢慢转动身体,在确认版型正确后点头示意,女仆们便将袍子原封不动地撤走叠好,放回收纳盒中——在踏入宴会厅前,没有人会乐意穿着袍子走路的。
如今的灏,无言之间已备受日晷宠爱,几乎去任何地方,都会带着她。今天上午,日晷甚至告诉她,将要以女伴的名义带她前去赴宴,甚至“有机会见到你的另一半“。对于如此“殊荣”,她在欣喜之余有些无奈,却也不得不接受——被男人调教和支配,雌伏于雄物下的屈辱,如今已然产生了奇妙的快感。她享受着柔软的床榻、精美的食物与下人的侍奉,唯一的代价是下体的侵入感与屁股上的鞭子。在此之外,日晷对她的管束很宽松:不强制她干活,允许在宅邸内行走,也不必为他孕育子嗣——虽然他对此也兴趣寥寥。待得长了,她甚至有了一种幻觉,恍惚间以为自己是某位备受恩宠的女眷,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了。
当然,只要看一眼挂在不远处墙上的礼服,如此幻想便会破灭:
“呃啊……那种衣服……真的是人能穿的嘛……”
灏在内心翻着嘀咕,偏偏那身为自己准备的礼服,正穿在大理石的雕模上,惹得她观瞧。就在这时,一个轻柔的女声,却在日晷身后响起:
“女儿参见君父。”
灏沿着声音看去,发现请安的是一名娇小的女孩,跟着她走进的还有另一名年纪较长的女仆,进来便自觉退到一旁。女孩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颇为稚嫩;不过,她那油亮顺滑的黑色长直发,以及深栗色的、闪烁着天真的大眼睛,确实称得上美人。当然,更为可爱的要属她那恰到好处的身材与衣饰:半透明的白色纱制连衣裙堪堪遮过腿根,侧臀与侧腰上是大片的镂空;迷人的小腹与肚脐向外露着,而裙底也只有一片象征性的裙片,覆盖在小穴前,至于纱裙下粉嫩的雏乳与初见饱满的臀瓣股沟,则完全是若隐若现,如云雾般飘乎的样子。灏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感觉心砰砰地跳着——在她看来,这大概是日晷最新得来的小女奴,用于哪天“换换口味”,而这香艳奇绝的胴体和气质,确实征服了自己。
“你来了,夏莉?”日晷却没有过多反应,只是侧身向女仆们吩咐,“快,去给夏莉更衣。”
“是。”
两位女仆答应着,离开日晷身侧,一左一右地站立在少女旁。不一会,另外两名女仆,便端着一具穿戴好礼服的雕模,来到少女身边,放在置物架上:
“请小姐更衣。”
“诶……?”
直到现在,灏才稍稍回过味来:这位娇小可爱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日晷为数不多的女儿之一——夏莉。
不同于处处留情的大贵族们,日晷的后嗣称得上屈指可数;由于尚在壮年,因此他并未指定姬妾育下男嗣,前后总共也只与五位姬妾育有九女——为主人孕育过两个女儿的女仆长芮娜,因此颇为自得。
虽然作为日晷在璃夏儿之乱后,第二个诞生的孩子,但夏莉平日鲜少出现在府上。日晷不喜欢过度的亲情,因此她与其他贵族们的女儿一样在外就学,直到两年前才被接回西都米泽特,来到新开设的的贵族学院。
“最近在学校里如何,有没有好好听课?”
“回君父,女儿最近一切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如实讲来,不然为父可要罚你了。“
灏跪在一旁,低头倾听着日晷与这位大小姐的对话,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也无怪乎日晷不喜欢亲情,长期领军的紧张生活、身为贵族的权谋猜忌,以及过去的阴影,让他习惯于以力量和气势支配女子而不容任何反驳。她悄悄瞥了一眼,看见夏莉已经垂下视线,本能地摸着屁股,犹豫了几番——看来,她还是颇畏惧这位鲜少见面的父亲,那宽大有力的巴掌。
“君父息怒……因女儿愚笨,国政一科常有缺漏……前几日因成绩不佳,被……被在课上……公开责臀罚过……回去后,管教女仆也同样罚了……”
恰逢此时,夏莉在女仆的侍奉下转过身来。灏心里一惊,原本低垂的目光不禁抬了起来,而她也看见了少女正穿着的香艳礼服,与她裸臀上美艳又触目惊心的痕迹:长礼裙是前后两分的高开衩样式,从侧臀直到腋下都一览无余;连接着颈环的短云肩承接着裙服的重量,一前一后沿着乳沟和脊线垂下渐宽的接料,直到与裙帘同宽。两侧包夹着裙帘的乳房完全赤裸了出来,同样刻意裸露的还有大半臀瓣。臀缝里夹着特制的肛塞,点缀着宝石与王徽;裸乳的乳尖同样扣着乳夹,上面浮雕着太阳与狮子的鬃毛。而那两瓣裸露在外的娇臀,则是一片红肿的痕迹:臀肉上密布着宽大的条痕,彼此之间还隐约透着紫红的淤血;至于这基础的绯色上,还有柳叶状的鞭痕,与深紫色的印迹——显然,这是两种不同工具,在不同时间打下的。
日晷挑了挑眉毛,走下更衣台,来到夏莉身后。他蹲下身,轻抚过少女的红臀。夏莉浑身一颤,却不敢躲避,只得任由父亲抚摸。日晷端详了一小会,捏了捏少女的臀肉,随即看向了那名女仆:
“夏莉说的属实吗?”
“回禀主上,夏莉小姐所言俱实,臀上的鞭痕是奴婢代罚。虽说如此,夏莉小姐的成绩评定,除国政外皆是优秀……还望主上三思,不必过苛才是……”
日晷点头“嗯“了一声,算是认可了女仆的说法。他轻轻拍着女儿的屁股,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待衣装穿戴好后,亲手从托盘里拾起发箍,为她戴上。夏莉柔声道谢,向父亲行了单膝礼后,在女仆们的搀扶下,迈着小步退了下去。
经过这么一番寒暄,灏对帝国的仪典也多了直观的了解。由芮娜教过自己的东西,如今鲜明地展现在眼前:学校、管教女仆,以及这扭曲却令人遐想的亲情……事到如今,她居然慢慢地理解了,为何日晷对自己抱着特殊的感情。
“是啊,我……不一样?”
没等她思索几刻,一声清脆的鞭响突然绽裂在耳边:
“在这磨蹭什么呢?本王的女儿都更衣完了,你这贱奴还不快去?”
“啊……贱奴遵命,主人……”
灏浑身一激灵,连忙膝行着爬了下去。负责适逢的女仆们围了上来,她心一横,索性闭上眼睛,在许多双手的摩挲下,渐渐地,换上那套香艳的礼服。
“到时候,你可要成为晚宴的焦点啊,嗯?”
日晷戏谑地调侃着,拍了拍灏的脸蛋。
“是,主人……”
虽然心里忐忑又羞耻,但一想到或许有机会见到别离已久的玹,她还是顺从地允诺着日晷的吩咐。
就这样,在一时以后,当太阳的光芒开始变得耀眼时,日晷的马车了府邸,在与其余三辆车汇合编队后,沿着城东的大路飞速驶出了米泽特。按照与法兰商定后的方案,随行人员里既没有西国的高级贵族,也没有所辖的军官与魔女,就连像芮娜这样熟练的近侍也没有带上。与之相反的是,在自己鲜少见人的女儿夏莉,与灏这个“俘虏”之外,日晷还带上了许多新鲜的本地面孔——其中就包括艾茜。他无意用自己的“阵容”向北王释放压力,毕竟他相信,自己所要的东西,仅凭一人足矣,而“太过有用”的女人,当此之时反而容易惹来麻烦。
不过,车队中间的一辆车上,正坐着日晷此行所带的,少数并非“花瓶”的角色——一位年轻的男爵。微微颠簸的车厢里,他正对着镜子,整理着鬓角的长发,并将它们捋到脑后扎着的马尾上。陪在他身旁的只有一位女仆,看上去比他年纪略大。待主人整理完头发后,她乖巧地接过主人手中的梳子,将其归纳入盒子。
“呼……”
年轻的男爵长叹一声。胸前口袋露出的怀表,在窗帘射入的光线中闪烁了一下——深蓝色的宝石与一只展翅的蝴蝶,闪过一瞬的剪影。
“会紧张吗,主人?第一次去见北王……不,算是您许久未谋面的,父亲?”
女仆笑盈盈地调侃着,用胸脯轻蹭着他的手臂。
“可能不紧张吗……但是,既然日晷大人指定我去,又怎能推辞呢?”
他整理好心绪,放心地向后靠去。女仆转到身后,将他揽在怀里。轻微的摇晃中,车窗外已看不见城市的影子。只消一睁一闭眼,待到日光西照时,便会到达那充满不确定的,未知的边境线。
……
北王的宴会设置在西国的旧行宫,这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宝地,却因战乱年久失修。西王日晷主政后也分不出空打理,因此整理的事情便被北王包揽了下来。如今,宫殿已经翻修一新:大块花岗岩构成了宫殿的地基,也填平了山脚一小片泥沼,组成半陆半水的格局。建筑面朝西南,由圆盘状的下部与扇形的上部叠加而成,主体的建材则是大理石与烧制黏土的复合,共同勾勒出多拱多门的繁复格局。之所以要如此选择位置、朝向和材质,乃是因为帝国贵族的宴饮往往在下午近黄昏时开始,一直持续到深夜——能欣赏落下的夕阳,与光影下染成醉人粉红色的建筑,可谓是一大乐事。
北王的飞行船队是最后到达的,在此之前,受到邀请的北方辖区内的大小贵族,都已经纷纷来到。他们中不少人对帝国中枢的安排颇有微词,再加上事实上无法进行如此大范围的分封调整,因此他们在沿袭原有封地和待遇的情况下,也选择赶赴两地区交界处——既是暂避风头,也是隐形的抗议。当北王的三艘飞行船停泊于山腰的空港之际,他们已经排好了阵仗,带着自己的姬妾、近臣与仆侍,等待多时了。
“殿下千岁,千千岁!后上逾百岁!”
带领大小贵族,为首行礼的,是封地位于王领西北,监视着极寒北境的珀鲁维什蒂(Poluvessutty)侯爵。这位高大健壮的男贵族是北境当之无愧的“王下第一人”,长期阻挡着北境的孽物,无论谋略还是战斗力都可谓数一数二。他单膝下跪,向这位尊贵的王行着下属之礼;他的三位宠姬跪在身侧,俯首帖耳地行着奴仆之礼,脖颈上拴着的粗厚颈绳则紧密连接在男人手中的绳环上。监领着如此险地的他信奉雪橇犬的哲学——链子要粗、鞍绳要紧,人尽其用物尽其能,但事后的赏赐绝不亏欠。三位出身优异的宠姬对他忠诚无二,心甘情愿地接收着驱使,受他的鞭笞和管教,为他繁育血脉,也接受恩宠和荣耀。如今她们都身着华丽妩媚的礼服,颈上的牵绳却没有半分松懈;裸臀的长裙下,三位美人儿的屁股也高高撅起,像猫狗一般顺从着主人的威仪,至于这三对饱满丰腴的屁股上,则是一片美艳又凄惨的紫红——鞭笞是管理女人不可或缺的一环,而三位美人脸上敬畏、乖巧又谄媚的神情,也足以看出她们对夫君管教方式的忠诚与欣悦。
“殿下千岁,千千岁!后上逾百岁!”
北王满意地挥着手,向在场的大小贵族示意后,连忙唤他们请起;不过,更得意的大概是站在丈夫身后半步的坎缇汐特。通常而言,除了帝后和显贵的帝妃,上至诸王下至骑士的大小贵族,配偶妻妾与夫君也只是特殊的“主奴关系“——除了享受更多的恩宠与待遇,理论上只要夫君愿意,且经过不太复杂的程序,就能一朝从宠姬降为普通女奴。如今,众贵族以对帝妃的称呼,称自己”长命百岁“,其中的暗示意味也十分明显——在他们看来,北王给予的恩荣,并不在皇帝之下。
北王一一走过迎接的大小贵族,与他们握手致意;所到之处,这些或健壮或风雅的美男子们纷纷倾身点头,他们所携的女子们也纷纷跪拜行礼。众人早已准备好献给北王的礼物财帛、奇玩女子,虽然程序上要在开宴前进奉,但不少许久未见北王的亲近贵族,也在寒暄之际涕泪纵横,按捺不住将厚礼奉上。北王也不拒绝,善意地责备两句便笑纳了。赛凡琪带着两名女仆,捧着宽大的托盘跟随于后,将这些礼物一一放好次序。露缇娅看得眼冒金光,几次差点伸手去碰——在他看来,这些礼物迟早会由君父赏赐给自己。还是特莱乌丝察觉到,悄无声息地制止了这位调皮的妹妹。论成绩露缇娅远在自己之上,在学院里时常拔得优胜,因此对赏赐也习以为常;不过,早早见习,参与工作的特莱乌丝,考虑得便多了。
“感谢诸位远迎,万望今日尽兴!”
北王带着妻子与女儿们登上了穿梭舟,合掌向迎接的贵族们致意。贵族们高呼着,空气里顿时充满了欢愉的气氛。当然,享受惯了簇拥的北王,并不太在意如此热情;比起欢呼,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不远处一位执剑侍立的年轻骑士上。骑士身材高挺,生得宽脸净面,好不俊秀。他没有掺和在人群里,而是领着一队女奴兵,巡逻着港口,不时与空中飞过的魔女交换着旗语。
“那名骑士是谁,赛凡琪?替我问问。”
“是。”
只消一会,赛凡琪便带来了答案:
“回禀殿下,此乃新晋骑士艾因希德(Einsiede),是前任龙城令与宠妾所生,今年17岁,此前在王城从事已有五年。三个月前他率部巡逻西北边境,遭遇大股叛匪后死战不退,拖住叛匪并等来援军,击溃叛匪大部,并捣毁叛匪临时据点两处,集结点数个,至今西北边境安宁。因其年轻又建此功业,故众卿皆讨论其封赏;奈何人事变化,因此只得搁置。”
“嗯……”
听着听着,北王的眉梢也舒展开来。他记得这位年轻的骑士:他的生父与自己是故交,在璃夏儿之乱平息后镇守龙城,不久后与爱妾孕育了艾因希德。七年前他升迁离任,前往南方,将艾因希德送到了王城学习并从事。时光荏苒,当他几乎忘记这股故交的血脉后,竟在此地见到了他——而且是以他正式成为一位贵族的样子。
“那他为何侍立于外,不来相迎呢?”
正当他下意识地询问时,一名骑着法杖的魔女,却在渡船上盘旋两圈,缓缓地向泊口落下。北王正惊异时,那名魔女已经降了下来: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北王船前,双膝跪地,先是叩首行礼,随后递上了一张便签:
“启禀北王殿下!艾因希德阁下有事务在身,不能迎接,因此遣小女子前来送递。”
北王展开便签,上面浮现的,是两行工整的字迹:
“君父大人在上。听闻近来山中偶有鸷鸟出没,妨害行船,常人不能制。后生赴会,当为君父排除凶险,即是万一亦不敢轻心。今不能迎接,万望恕罪。”
读完便签的北王不由得暗自感慨:众人皆熙熙攘攘、托情叙旧,唯有这位年轻的骑士,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全。也无怪乎能看到如此频繁的巡逻魔女了。所幸,今天这些恶鸟没有出现的迹象。他收起便签,挥手示意魔女回去复命,自己则携着妻子、女儿与文书官坐稳下来。渡舟划过斜阳,缓缓下降着高度——如果预计没错,当自己到达宫殿时,日晷应该在门厅等他了。
……
“辞别不到半月,在下便难抑思念之情。可算见到你了,北王大人?”
北王一行人刚一落地,日晷便迎了出来。他身披一袭红袍,袍下则是点缀着锁链甲与环扣饰物的,轻薄的男士晚礼服,一如既往地英姿勃发。他张开双臂迎了过去,北王也笑着张开臂膀,两人拥抱在了一起。跟随北王的大小贵族也纷纷躬身行礼致意——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位加冕为西王的贵族美男子。
“在下也甚是思念啊,老友?好久不见……”
两人彼此寒暄拥抱着,原本凝重的气氛似乎也轻松下来。不过,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两人的手中则交换展示着“信物”:北王从袖口里取出玉璧的上半,轻触着日晷的手腕;而日晷也顺势取出下半,点了点北王的手背。只有两人彼此知道,这对分开的玉璧,乃是玹与灏各携一半的信物。
“你能如约真是太好了,老朋友……”
北王意味深长地低声感叹,而日晷也回以了同样的应对:
“是啊,我也庆幸于此呢。”
两人拥抱寒暄完,北王才转过身去,环视一圈后张开手臂,大方且诚恳地邀约道:
“那么,有请各位整理更衣。三刻钟后,会宴正式开幕。”
“谢殿下!”
“谢殿下!”
人群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随即散成一道道人流——那是每一位贵族,与他们携带的女子。人流在女仆们的导引下,按照各自等级划分的区域前往休息整理。秩序和礼仪是帝国贵族的必修课,也是一切重大社交场合的“隐形定律”——而接下来,在欢声笑语的会宴上,这些来自各自封地的美男子,以及侍奉于此次盛会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们,将要展示出他们各自的实力、手腕,以及潜藏在步影腾挪、推杯换盏间的企图和渴望。
……
灏被艾茜牵引着脖颈上的拴绳,穿过熙熙攘攘的廊道。距离入场还有一小阵子,男性贵族们各自做着准备,而他们的妻妾女儿与女仆女侍,也在自己的区域进行着“预热”。由于璃夏儿之乱的教训,属于不同贵族的女子们,平日不可未经主人允许私下交通;而贵族们的大型集会,则是少数“合法”的,联络姐妹之情的场所。更衣完毕的贵族小姐们占据着最光鲜的位置,三三两两聚集,彼此热烈地交谈着;她们的身边侍立着身着印有家徽围裙的女仆们,不少还在袜带或腿环上配着武器,算是无形之间的炫耀和攀比。至于那些美艳但身份低微的,贵族的姬妾宠奴,则跪坐在走廊边缘或墙边,颔首低眉,欣慰又略带小心地交谈着——她们低垂着视线,不去正脸看向这些身份高贵的女孩。至于贵妇人们,则处在更高层的区域,或是伴在夫君身边——她们不会与小辈或下人们混同一处,因为她们各自都代表着家族的体面,与贵族之间姻亲的地位。
“呃啊……原来帝国的少女们,都穿得这么花吗……难怪……”
灏跟随着牵引,亦步亦趋地走着;目睹着走廊上女子们的礼服,她可谓是刺激非常与恍然大悟并存。在日晷府邸更衣时,她还有些羞耻于自己这身淫靡色情的礼服——至少,她宁可全裸也不想穿这么一身,专门突出秘处与身材“看点”,以取悦男人的服装。可是或站或靠的少女们,所穿的却也都是如此样式:前后分体的轻薄长裙,颈根的云肩,缀连其上、穿过乳沟与脊背的,承接裙服的吊带或链条,裸露双乳上的乳夹,以及臀缝里刻着家徽的肛塞。少女们并不避讳展示身材,一些胆大放松的,甚至故意撅臀靠在栏杆上,展露出白皙臀肉与大腿时,垂下如熟果般饱满的玉乳。她们还彼此笑闹着,取下乳夹换到同伴手中,或是以手托起同伴的乳房,又或是抚摸着同伴的腰腹和屁股。
目睹着如此香艳又自然而然的景象,即使在西王府邸待了许久,目睹过无数美少女胴体和暴露衣装的灏,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所谓“最佳的赤裸是恰到好处的遮掩“,帝国少女们自然而然的袒露,与观念上扭曲的自洽,真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串串千娇百媚的“细枝硕果”看下来,就连贴身女仆们那些裁剪精巧、各显身材的裸体围裙和小皮鞋,都显得味同嚼蜡。
“所以……原来我这么色情吗?”
灏大口喘着气,努力平复着呼吸和心绪。一旦稍稍平静,胸前的酥痒与紧迫感,便重新涌了上来。她身上所穿的,乃是日晷特意选择的一套礼服:脖颈上的银项圈与云肩悬挂着女奴的银铃,同样夹着铃铛的肚脐,以及全裸上身点缀的,从肩膀与乳沟垂落下来金链;下身遮盖私处的是一条绛红色半透纱帘,手臂与腿部也是华丽的装饰——绛红的纱袖、套在上臂的银臂环、挂着装饰刀鞘的大腿环,以及用环扣与中趾相连的白色踩脚袜。这套衣装与夜间侍寝的舞女服大同小异,也让她成为了少数裸足行走的女子,增添了几分异域感。不过,不同于侍寝衣装的是,菊穴的肛塞与两颗乳夹上,都缀连着细金链条——肛塞连着的金链分别锁在左右手腕上,而乳夹的金链直接连着项圈,将两颗硕乳微微提起。每当她行走一步,摆动的手腕和躯体便会牵连着肛塞与乳夹,带来一阵扯动的紧迫与快感。灏不得不学会迈着细步,小心翼翼地踏出每一脚——如此小鸟依人的姿态自然不符她一贯的风格,但在他人眼里,却显出一番拘谨的可爱。
“嗨呀,你们看,那是哪位大人的女人……?”
“天哪……怎会有如此色气的礼服……”
“嘁……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是某位大人的玩具罢了……”
“哟哟,啥时候这么清高啦?以后你就不是男人的玩具啦?”
走廊里的少女们议论纷纷,有惊叹羡艳的,有暗中嫉妒的,也有反唇相讥的。不过,灏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们的目光都停在自己身上,随着自己的前进而转动。与她们不同,灏戴着遮住上半脸庞的,镂空的金丝面具,因此少女们看不出她的脸。她们猜测着这位神秘女子的身份,因此中止了各自的话题。不过,当她们看到灏手腕和脖颈上的链条,以及饰物上印着的纹章时,她们纷纷猜出了灏的身份。
“那链子……这家伙是献上的俘虏?”
“诶……看,那个纹章……是西王殿下的女人……!”
一位身材娇小却乳量傲人,穿着浅蓝色短礼服的少女,认出了灏肛塞上的纹章。她踩着透明的水晶高跟鞋,有些趔趄地挪了两步,向身旁的两位少女指认着。几位少女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头肯定。灏瞥了一眼这位女孩,刚好看见她转身之际,露出的肛塞,与红得发紫、肿起了半圈的屁股。她心里一颤,说不出是因为兴奋,还是惊讶之余的怜悯。
当然,这些出身高贵的大小姐们,在彼此交流后,端详这位色情的美人儿的眼神,也多了一丝微妙。一方面,这位陌生美人的所属乃至今晚宴会的焦点——激起无数人好奇与窥探欲,却鲜有人能看透的新任西王日晷;若是能接近他所拥有调教的女人,就意味着多了几分了解他的途径。可另一方面,脖颈与手腕上,分别连着乳夹和肛塞的锁链,亦是帝国贵族宴饮之时不成文的体面——若是某位贵族驯服了一位出身化外,尚未纳入帝国体系的女俘入宴,出于对仪典的尊重,需将她的脖颈与手腕,分别以链条锁在一前一后两处“佩饰”上。这既彰显着纲常等级秩序,也以一种巧妙的方式限制着她们的行动——至少,若是她们真要反叛,就必须费一番工夫,顶着羞耻的快感处理掉看似轻薄的束缚,而这时护卫也足以聚齐,将她一举拿下了。
灏意识到了少女们目光里的微妙,心里不由得默谈起来。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变了。即使还能对这样“化内化外”的群体界限保持鄙夷,可与大小姐们轻蔑伴随着的羡慕,她可拒绝不了。甚至于,对于成为日晷的俘虏和女奴这件事,还让她沾沾自喜。她能够以俘虏的身份享受如此多的待遇,受到帝国少女们的欣赏与嫉妒,成为这套体系中的一环。更何况,日晷确实与其他贵族不太一样——他是个纯粹的慕强者,在主人的威仪之下,毫无疑问地隐藏着对自己扭曲的敬畏,以至于要靠反复“宣示主权”来压制心中不安。
不过,当大小姐们纷纷侧身之际,同样地,灏也看见了她们身后的全貌。如果说女仆近侍们的屁股是“常带红肿”,那么大小姐们的屁股完全称得上“姹紫嫣红”了:泛旧的青紫上叠加着新鲜的桃红,粗大的板痕与细长的棱纹交相呼应,从上到下覆盖了几乎每一寸露出的臀肉;臀瓣的边沿散布着星星点点的青色淤痕,如绿叶般簇拥着中心的板花——绽放于臀尖最挺翘处,明显区别于周遭肌肤的深色斑痕,宛如花芯般甜美。不过,虽然承受着如此“姹紫嫣红”,少女们的臀肉却没有分毫干瘪凹陷,反而一个个都十分饱满圆润。若是仔细看去,不难发现肌肤上闪着的,一层亮晶晶的薄雾,仿佛油脂锁住肉排般,令红肿也鲜艳欲滴。正当她目不转睛地端瞧时,却有一位身着围裙,手腕与脚踝上戴着铁环的女仆,悄无声息地闪了过来,靠在了那位身着浅蓝色短礼服的大小姐身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少女顿时脸颊一红,显示出惊异羞耻的神色;不过她却没有抗拒,而是略带歉意地向同伴们挥挥手,轻薄的裙角飘起一阵微风荡漾,随即双手交叉,扶靠在吹着夜风窗台上,分开两条饱满丰盈的大腿,乖巧地露出菊穴肛塞与湿漉漉的私处。女仆取出一支软瓶,将其中液体倒在手心揉搓两下,向着少女的臀瓣拍去。少女发出一声“呜咿”的悲鸣,随即便是一阵肌肤相碰的暧昧磨蹭。淡淡的芬芳飘散在空气中——那是一种此前就隐约存在,如今突然加强的味道。
“啊……”
灏看得入迷,脚步也不由慢了下来。她确信这涂抹上去的东西,就是让一双双红肿臀瓣光亮如玉的关键。隐约间她甚至有些羡慕了起来:自从上次“大闹擂台”后,自己在中庭“公开处刑”,与兰汐那家伙一齐挨了一百板子,打得她神思涣散、不能自已;虽然兰汐更悲惨一些,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每日都要挨一百板且示众,至今不能站着走路,但自己也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此后更是被日晷单独关在调教室的狗笼内,只有侍寝才会被放出来——若不是赴宴,自己大概还要继续被折磨。如今臀肉依然是一片青紫,不时隐隐作痛,只要稍有磕碰便激得她浑身一颤——若是有如此神奇之物,自己的折磨要大大缓解。
“虽然是奴婢惹恼了您……但您也太偏心了,主人……”
尝过了名为“偏爱”的毒药后,灏的心态也扭曲了起来。她一方面因为兰汐的吃瘪而幸灾乐祸,只是偶尔有所同情;另一方面,明明成为了“西王最喜爱的女人”,却不能享受到哪怕是贵族小姐们的待遇。内心呼唤之时,她甚至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即使回过神来后懊悔不已,但心里的钉子已经埋下。在她思索之际,那位干练的女仆也完成了涂抹。她拍拍少女的臀部,而少女也乖巧地将屁股撅得更高,直到与脑后的发辫齐平——若不是穿着高跟鞋,她大概已微踮脚尖了。
在灏羡慕又嫉妒地欣赏着大小姐之时,她也成为了少女们欣赏的对象。随着她越过少女们的身位,身后的臀肉也呈现在她们面前。因此,这身淫靡礼服地“良苦用心”,也为她们所察觉。几位少女惊讶地捧着脸颊,又羞又欲地偷偷瞥过目光;另一些女孩则下意识地贴在一起,满面呆滞的羡艳之余,彼此的手心不自觉地放在了同伴们的屁股上。所幸,少女们此刻的亲昵与抚爱,不被视作失礼——男人们乐于见到这样的展示,而她们也得到默许,以如此方式展示着自己的欲望。
“日省时间到了,小姐。请您做好挨打屁股的准备。”
正当灏错过那位大小姐时,她敏锐的耳朵,却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温柔又不可违抗的吩咐。
“诶……?”
她错愕地止住脚步,想要停下来转过身去观瞧。可牵引的艾茜却对自己被忽视有些不满,用力扯了一下绳索。灏被拽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当她被迫回过头时,眼里是艾茜那张精巧可爱却略带不悦的漂亮脸蛋:
“好歹尊重一下我吧,将军小姐?”
意识到艾茜存在和立场的灏,顿觉羞愧了起来。是的,牵引自己的小女仆,可不像自己那样特别——她只是近来受到宠爱的女孩之一,且出身是被帝国贵族看不起的本地人。若是办错了事,迎接她的惩罚只会加倍。想到这,她连忙低下头,乖乖地向艾茜致歉。艾茜叹着气,稍稍松开绳索,表明自己原谅了她。急不可耐的灏急忙侧过身去,却也不敢直接面向那位少女,仅仅以余光瞥着。艾茜被她的拘谨逗笑了,于是反向拽着绳子,将灏转到正面位置的同时向廊侧面拽动着,她自己也转过身来,看着那位可怜的大小姐,向一旁的美艳女俘解释着:
“帝国的大小姐们,可和咱们不一样,她们的管教时间是定下的。无论在做什么事,哪怕是学习、外出和会客,只要到了管教时间,就必须先挨打屁股。不过,由于宴会时不能扫兴,所以今天的管教都会在宴会开始前完成。”
灏呆呆地听着艾茜的解说,看着那位于攒动人影间时隐时现的窗边少女,股间顿感湿润。她忍不住轻蹭着双腿,握住了艾茜伸来的手,与她一同驻足观看起来。仿佛是对自己的解说还不够满意,沉默了一会,艾茜又继续补充到:
“将军小姐应该听说过,‘上妆’这回事吧?”
“嗯,确实听过……”
灏想起了女仆长芮娜交代的规矩:帝国女子的“妆容”,除了上方正面示人的“脸面”,也包括身后的“臀面”。从前她会在听到如此设定时又羞又恼,如今却安然地追问着,甚至还自得地抚摸着屁股。她看向艾茜,等着她继续解说自己尚不了解的“规矩”。
“大小姐们对体面的要求,自然远超我们这些下人。当然,会宴的大人物们,对她们的关注也多得多——毕竟哪个男人不想新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呢?所以,宴会前大小姐们站在一起挨打屁股这件事,也算是例行节目,提供给男人们合情合理地观赏了。不过对她们好处,大概是借此省区给屁股上妆,免于单独挨板子的同时,还能展示自身的吸引力……”
灏颇有兴致地听着艾茜的解释,内心在悲哀与快意间挣扎着。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快习惯了这套,过去自己视作腐朽的设定。不过,人总是善变的——她改变了很多,即使无意去做,身处其中,也让自己更靠近这些“帝国少女”了。当然,只要能与玹见面,这些牺牲暂时都是值得的。
“你堕落了呢,灏……”
她开始理解,为什么帝国的男性贵族们,能以远少于被统治的女子的数量,实现一整套看上去荒诞,却又运转流畅的统治机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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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灏正驻足的场景,自然也有她高贵的主人欣赏。宴会厅外的露台上,日晷正通过北王的观天球,欣赏着建筑内那些非隐私区域的一举一动——在这洋溢着欢愉气氛的宫殿里,几乎没有人真的前往那些标记了“隐私”,需要设置闭锁法阵的房间。
就在刚才,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即将入场的女官们——贵族们贴身护卫、有职位的随从魔女,以及近身的女文官和女秘书们。本家的女仆们通常还是穿着标志身份的裸体围裙、吊带袜与女仆皮鞋,至多是样式更加精美、妆容更加细腻,以及头上和手腿的佩饰更加繁多,同时添加了各自主人家的标徽。而这些女官们的着装,则介于贵妇人、宠姬、大小姐们,与一般女仆之间了:她们的着装因主君的审美而异,但大体是紧窄且凸显身材的,介于礼服和工作服之间的样式。其中占多数的,便是皇帝名义上授权,由北王任命并派往各个贵族手下的“帝国女官”了——她们都穿着统一的蓝色深领包臀短裙,露出的侧乳上印着职位工种的标徽,布料遮盖的右乳尖上打着乳钉,从侧面露出挂着的,个人铭牌的一角;至于身后的裙襟则是收到臀部上沿,将整片臀瓣、菊穴与股间的秘处展现而出。她们往往不像大小姐或女仆们那样有专门的印徽肛塞,因此对于“欣赏”来说,反而更加直接了。在总览之余,日晷也观赏了几处香艳的片段——几名北王麾下的中层贵族,在入场之前,与自己所辖女官们在稍偏僻角落的调情:贵族男子倚靠在廊柱上,提起宽松的礼服长袍,女官们红着脸撩起头发,将脑袋探入袍下,抚慰着主人的下体。有几位更直接的,甚至将女秘书顶在柱边,命她们将腿盘在腰间,随后便在衣袍的遮掩下忘情地抽插起来。衣袍象征性的掩蔽让淫色变得体面,在这欢愉的气氛下,也成为了一种无害的点缀。贵族们对此毫不忌惮,甚至刻意让自己的举动,处于隐秘和公开的界限上,向其他路过者展示自己的纵情与风流。
而现在,他将目光转向了大小姐们聚集的区域。自己驾驭的“烈马”方才正走过这里,以她身上的纹章,向少女们宣告着西王的存在。日晷的目的本是要查看灏引起的动静,他却很不凑巧,暂时没看到这匹“烈马”的紫臀背影。不过,阴差阳错,他却目睹了一位身穿淡蓝色短礼服的少女:她当着众人的面,趴在窗边撅着肿起的裸臀,而身后身材高挑、五官端正,戴着铁项圈与铁手环的女仆,正举起手中的闺板,一下下地打在少女的屁股上。少女将脸颊埋在臂弯里,一对硕乳因板子的冲击而摇晃,在身下激起一阵乳浪;身旁的同伴们有些紧张地伫立着,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打扰。
“哦,这就是珀鲁维什卿的大小姐?真是家教严格呢。“
经过北王的介绍,日晷对于前来的贵族宾客们,也有了大概的认识。贵族男子里最出风头的,当属珀鲁维什蒂公爵了。这位高大魁梧的男性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硬派角色”,对于妻妾女儿与仆属们,也奉行着严格的“棍棒教育”。日晷正观瞧的窗边少女,乃是公爵与二夫人所生的女儿奇涅娜娅(Kynenaia),今年15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少女虽然身形娇小,饱满的大腿与宽阔的安产型臀部,以及那对丰硕得有些下流的乳房,都可谓是相当“有份”,与她的母亲一脉相承——看得出来,她将来会成为一位妩媚温婉的妻子,与奶水充足、多育后代的母亲。
“不瞒你说,老朋友,”北王抚摸着观天球,颇为自得地讲述着,“公爵的家教,在我等贵族间也是最为严格的一档。在下管教小妮子们颇为宽松,只有闹出了乱子,或是我看着不顺眼了,才会唤来打一顿屁股;家教有方的贵族们,会制定考评表,设置有经验的女仆,根据项目专司管教惩戒,是谓你常听到的‘管教女仆’。人前失礼、仪态不端、姐妹争执等,这些都是要挨板子的,一般以一项十下到二十下不等。“
北王移动观天球,指向了走廊的另一端。日晷顺着视角看去,果然也看见许多身着华丽礼服的少女们,要么身体靠墙,要么双手撑地,正撅着裙下的光屁股挨管教女仆的板子。颇为“贴心“的是,管教女仆们会将违反的纪律表与受罚判定取出,以法术显映在空中,形成一条条”罪证”——只有合格地挨完一下,判定的数字才会减少;至于失去仪态、姿势变形,或是没有报数,判定数字会不变甚至增加。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大小姐们,如今一个个面色潮红、轻咬银牙,双手紧紧扶靠着指定的位置,即使被打得浑身发颤也不敢随意乱动。一下下板子掠过空气,掀动漂亮的礼服裙,与上面的金银饰物,结结实实地打在这些肥瘦各异的诱人屁股上。华美的衣装与绝佳的气质,同少女们的呻吟痛呼形成鲜明对比,正如贵族们与贴身女官半公开的缠绵云雨一样,衬托着豪华宫殿中荒诞又合情合理的,属于帝国的体面和仪典。
“咿呀——!”
“十三……!”
“小女知错了……!”
北王特意“播放”了一阵少女们的娇声痛呼,这才意味深长地继续着话题:
“当然,那些没有‘评定表’却在挨揍的小妮子,想必你也不陌生了。俗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们北方的规矩是,即使没有犯错,女人的屁股也至少要三天挨一顿揍。更何况,下面的脸面也是脸面,自然也要上妆;没有一对色泽诱人的屁股,怎能在推杯换盏间彰显主家颜面,吸引其他男人呢?”
日晷十分受用地听着这位老朋友的讲解。这些规矩与由来他了然于心,但就像游览古迹时不会拒绝重复的说讲,适逢宴饮,一位博学之士的助兴更显愉快。不过,他也了解北王话术里的“陷阱”——在介绍完这位公爵之女后,他又故意绕了一圈,不去说这“家教之严”是如何严格了。
“那么还请仁兄,为我介绍一下公爵的严格家教啦?”
日晷将观天球转了回去,对准了奇涅娜娅,将话题拉了回来。
“公爵的家教与别处不同,他家的大小姐,屁股不可谓不凄惨。譬如只有考试满分才能免于惩罚,少一分就要多挨十下;身上的毛发,诸如阴毛和腿毛没剃干净,与人说话音调太高,措辞不礼貌,甚至是单方面被人投诉,每一项都要增加挨打的数目。此外每一周,公爵便会选取一位姬妾与所生的女儿,在宅邸的会客厅一同责臀,一直打到有人哭出来才停;女儿先哭则加罚母亲,母亲先哭则加罚女儿。因此,他家出来的女孩们,可谓是贤妻良母的代名词了。”
谈笑间,奇涅娜娅的惩罚,已经进入了高潮:少女的痛呼里带上了哭腔,脸庞虽然隐藏在双臂间,地毯上滴落的透明,却揭示着她被打哭的,梨花带雨的窘迫与美艳。同样垂落下透明丝缕的,还有两只水晶高跟鞋间的地面——相较于零星的泪滴,由情欲之泉涌出的“泪水”则要泛滥得多了,几乎在地面聚起了一小块不规则的湿润。向上看去,少女双腿的内侧,也布满了晶莹的水痕。随着视角抬起,女仆挥动的手板与凄惨的红臀也映入眼帘,作为大小姐教育的一部分,管教女仆的每一下挥击都可谓结结实实:板子挟着风声落下,压过少女丰腴紧致的臀肉,将力道一丝不差地传递过去;被击打的臀肉犹如跳动的啫喱,在带着哭腔的悲鸣中,掀起扩散的涟漪——不似生过孩子的贵妇人或娇美姬妾,未经人事的少女之臀,不会泛起波折的肉浪,而是投石入水般规整的荡漾。
“呼……啪——!”
“咿……!三十七!”
“啪——!”
“三十八……!奇涅娜娅知错了!”
“啪——!”
“三十九……!不该疏于打扫,留下灰尘……!”
“啪——!”
“四十……!不该懒于清理,留下毛发……!”
日晷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位大小姐的例行惩罚,正如在场的其他女孩那样。不得不说,公爵的家教可谓严格之至——惩罚时不仅不能乱动、姿势变形,还要在挨打时大声报出原因。奇涅娜娅今日被判罚打六十手板,可她犯的错误只有微不足道的三条:床头打扫时留下了灰尘,阴毛没剃干净有,以及一次与母亲说话时没用敬语。颇为讽刺的是,评定单上的文字还标记了“母与女并罚,数目减半”的字样——也就是说,在他没看到的地方,也有另一只板子对着那位贵妇人的肥臀,结结实实地打着那三十下。
“我都有有点同情她了,仁兄……搞得我都想找公爵阁下一问,有没有适龄待嫁的女儿了。”
日晷毫不避讳地表达着自己的欣赏与渴望——接受如此严格的管教,还能保持仪态,这样“有用”的女人,勾得他心里瘙痒起来,甚至短暂萌生了纳妾的想法——当然,这也只会与北王私下提及。观看着奇涅娜娅的受罚,他甚至一瞬间思索着,自己对灏是不是太宽松了;然而紧接着他就想到了璃夏儿,以及此刻仍在北王手中的璃珂。对有能力的女人严苛,只会导致她们的怨恨——他绝不可再犯这样的错误。
“是呢,老朋友。今天的盛会,除了彼此的交谊外,为年轻的小伙子们匹配妻妾,也是一样重头戏哦?”北王没有正面回答日晷,巧妙地岔开了话题,却不留下一丝刻意的痕迹,“是吧,我的孩子,天仪?”
悄然站立在二人身后,听着谈话的年轻爵士,也只好走上前来,向两位君王规规矩矩地行着单膝礼:
“未告而擅听,是在下失礼,向二位君父大人赔罪。”
日晷当然认得这个年轻人,他正是随自己而来的那位年轻爵士——天仪。有着与自己相似命名的他,却是北王的直系血脉。十余年前,日晷尚未从阴影中走出,对男女之事也极为冷淡;为了延续他身为贵族的责任,北王借走了日晷的一名女奴,与其交合生下了天仪,并在数年后交给日晷培养。日晷虽然淡漠,却也给足了他培养的资源,让他屡建战功,年纪轻轻就成为男爵。因此,天仪的内心纠葛至极——他本能地疏远“生而不养”的亲父,想要靠近养父,却又被无形的距离感推开。大概正因如此,他才在犹豫中选择了偷听,而不是直接上前。
“若是无事,就来看看你未来可能拥有的女人们,是怎么打出宴会上漂亮红臀的吧。”
北王温柔地吩咐着,将少年拉了过来,凑到了观天球边。凑巧的是,这样物件正是年轻爵士名字的由来。不知不觉间,奇涅娜娅的每日惩罚接近了尾声。在打完最后一下板子后,如释重负的少女终于双腿一软,向下落去。眼疾手快的女仆一把托住她的腰身,将她夹在了怀里;在稍稍晾臀冷却后,她再次取出那奇特的油液,朝着紫肿了一圈的屁股上滴去。液体接触到肌肤,发出一阵嘶嘶的声响,惹得少女一阵扑腾。紧接着,女仆将手掌摊开,按了上去,均匀地涂抹着油液体,一开始少女还本能地挣扎呻吟,渐渐地没了声音,反而顺应着女仆的揉搓,扭动着臀部。当涂抹均匀后,女仆将怀中的少女轻轻放下,还不忘温柔又谨慎地提醒着:
“处理完了,多有得罪,大小姐。”
再看去,奇涅娜娅紫肿的臀部,却泛起了油润的光泽。不仅如此,方才在板责冲击下尚未恢复弹性的臀肉,此时完全回到了饱满的样子,看形状甚至不像刚挨过板子。少女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红着脸将松脱的肛塞按回位置,这才转了个身。而此时,那令人惊讶的变化,才展现在身处两地的观看者们的眼里:原本朴素的,只是涂抹了淡妆的脸上,如今竟然呈现出了渐变的品红色眼影,与桃色的腮红,就连眼下也晕染着这迷人的颜色。红晕似乎是被液体沁开,呈现出水粉画般的质感。女仆取出刷笔,沿着脸颊与眼睑轻轻修理几下,裁去多余的色块,一套清水出芙蓉的妆容,便在少女带着泪痕的脸颊上,完美地呈现了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泪妆了,以泪水调和颜色,制造出随机的渐变效果。虽然西王殿下肯定知道,但我们的年轻人就未必了。”
北王调侃着讲解到,拍了拍天仪的后背。所谓“泪妆”,乃是帝国女子化妆的一种形式:先以不大显色的妆料打底,涂满对应的位置,呈现出淡妆效果;当泪水洗礼后,经过反应的颜色便会显现而出,在泪痕与泪水成分的影响下,呈现出不同的效果。只要稍稍裁剪,便能得到一副新颖的妆容。这项技术由东国传来,如今已经小有名气。唯一的“代价”是,要实现“临场换妆”的效果,一般需要女子的屁股,先受一遍“化妆之苦”,方能有泪水使其显色了。
“真有意思……这些平时关心不多的事,居然有着各种各样的效果,倒也让我开了眼界。”
日晷谦虚地奉承着,在观天仪中最后看了一圈——他没看到灏和艾茜的身影,因此她们大概到指定地点了。想到这,他挺起身来,支着袍子伸了个懒腰,巧妙地提醒着:
“虽然精彩至极,但总是旁窥难免失礼于诸位宾客,仁兄。”他看了看北王,又看看自己带来的年轻人,“各位贵宾想必都准备好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入场去,以免等了太久,耽搁了享乐的大好时光呢?”
北王自然知道日晷想着什么——他为了“那个女人”而来,肯定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双玦合璧”。于是,他挥了挥手,收起观天仪,在与日晷一样活动了筋骨后应允着:
“嗯,可不能让大家等太久了。”
就这样,两人各自怀着心思,并肩而行,走向了宴会的舞台。
……
“……特别感谢西王殿下,不辞辛劳,自西都而来!也幸得诸位大人莅临,才有今日之盛会!……贱妾蒙北王殿下之恩托,向赴会的诸位贵族卿士、帝国官员,以及夫人与小姐们,表示由衷的欢迎!”
身为北王正妻的坎缇汐特,面向全体贵族发表着简单的致辞。贵族们在台下依次落座,如众星捧月般将北王与西王围绕在中间;而每一位贵族男子,又是各自妻妾女儿与仆侍的核心。贵族的正妻获准与夫君并排跪坐,而侍妾宠姬与女儿们,则要跪直了身子,围绕在他们身侧;至于地位更低的,仅仅是作为玩具的一般女奴,以及随行的女仆们,则要以额叩地、高撅臀部,不可在此时以目光仰视。例外的是贵族身边的女官们,她们在贵族座位的两侧依次排开,手捧着记事本、法杖或武器,挺直脑袋跪立——拥有官职的她们,在盛大场合允许以目光注视君王,只要不越过男人视线高度即可。
与在场的贵妇人和大小姐们不同,坎缇汐特的衣装,可谓是将华美与色气都发挥到了极致:她的上身和躯干几乎全数裸露,只有从颈环上垂下的、穿过乳沟的金链,缀连着侧腰两片象征性的纱帘——一左一右,如花叶般衬托,却偏偏不盖过小腹和秘处,反而将视线引导了过去。华丽且闪耀的冰花状银乳夹,镶嵌着整颗猫眼大蓝宝石、其上覆盖着镂空浮雕王徽的肛塞,以及身前明晃晃的、雕琢细腻精美的蝴蝶形阴夹——蝴蝶的翅鳞由许多细小的彩色琉璃组成,稍一晃动身体,便闪烁着迷人的虹色。而包裹着双腿,呈花瓣状散开的,才是她真正的“裙子”。这条聊胜于无的拖地长裙由珍贵的蚕丝为主体,呈现出醉人的米色,仿佛包藏着琼浆的花朵;而固定这条长裙的,则是大腿根斜向上的云纹状腿环与小腿上若隐若现的绑带,以及从肛塞和阴夹延伸而出的三道链条。华美、性感、暴露,坎缇汐特的打扮,完全对得起“王后”的尊荣。
“北王殿下千岁!”
“西王殿下千岁!”
“主后百岁,九百岁!”
全体贵族站起身来,高举双手,向两位藩王与王后坎缇汐特狂热地致敬。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而礼花也随之炸响,于会场洒下纷纷扬扬的缤纷“雪片”。
“妈妈真漂亮……”
露缇娅悄悄捏了一把姐姐特莱乌丝的臀肉——方才两人都被管教女仆上过了妆,不过由于北王对女儿们宽松的管理,也只是把臀瓣打到桃红的程度。特莱乌丝“嘶”地喘息了一声,带着幽怨的眼神,同样回敬了妹妹一下。
“……是啊,露缇娅。妈妈真漂亮……!”
虽然两姐妹平日里暗中较劲不止,但只要在母亲面前,她们永远是拜倒在膝下的“乖孩子”。母亲高贵的出身、端庄的仪态、聪颖体贴的心,以及这丰满且色情,几乎将性张力写在每一处的身体,都是她们崇拜的对象。不如说,期待自己能像母亲这样“全能”,嫁给一位高贵的如意郎君,一直是姐妹二人的愿望。
两姐妹羡慕地注视着母亲,彼此握着手,与在场的其他贵族少女们一样,等待着晚间舞会与宴饮的开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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