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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 (18)作者:妻属他人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3 09:13 长篇小说 7100 ℃

           青梅竹马成为公子哥母狗18

作者:妻属他人

2025/08/12 发布于 春满四合院

字数:18353

  我回到家,客厅的灯亮得刺眼,却照不亮心里那片阴影。明明已经离开了刘少家,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划开手机,点开了那个监控软件

  画面里,清儿依然赤裸着蜷缩在客厅的地毯上,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她身上的鞭痕和指印在灯光下格外清晰,腿间干涸的痕迹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刘少站在她旁边,低头摆弄着手机。忽然,刘少的声音从她项圈上的蓝牙耳机传来:

  “从现在开始”

  “母狗不准说话。”

  “说一个字,抽一鞭子。” 。“

  (我看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猛地闭上像被拔掉声带的鸟。)  清儿的头套下传来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很快又安静下去,只余下急促的呼吸声。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毯,像在证明自己会听话。

  刘少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身离开了客厅。

  (她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没过多久,保姆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条金属狗链。她一言不发地扣在清儿的项圈上,拽了拽

  清儿立刻四肢着地,乖顺地跟着爬行。

  监控画面切换,保姆牵着清儿穿过走廊,停在一扇门前那是保姆房的门口,地上放着一个加大号的宠物垫,旁边还有一个小水碗。

  保姆蹲下身,在清儿的屁眼里塞入一个金属肛塞。清儿的身体猛地颤抖,头套里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那东西闪着微弱的红灯,显然带着电击功能。

  (不听话,就会疼。)

  保姆把链子拴在门把手上,拍了拍清儿的屁股,示意她躺下。清儿摸索着蜷缩在垫子上,双腿并拢,双手乖乖放在身前,像个被摆弄的玩偶。

  清儿蜷缩着躺下,像真正的狗一样转了两圈才找到舒服的姿势。她的膝盖抵着胸口,双手无意识地抱住自己。

  保姆关掉走廊的灯,只留下一小盏昏黄的夜灯。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发著抖,肛塞的红灯像只邪恶的眼睛,一明一灭。

  (她听不见声音。)

  (她看不见光。)

  (她不能说话。)

  我盯着监控,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个在我怀里撒娇的女孩,现在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睡在别人家的地板上。  她不知道我在看。

  她以为黑暗里只有自己。

  所以她允许自己

  在项圈的束缚下

  在沉默的囚笼里

  偷偷享受这份堕落的安全感

  在监控画面里,清儿安静地蜷缩在保姆房门前的宠物垫子上。清儿被彻底囚禁在黑暗与寂静之中。厚重的狗头套隔绝了一切光线,降噪耳机将外界声音抹去,她漂浮在没有时间概念的黑洞里,仿佛被困在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梦境中。再也感受不到晨昏更替,仿佛漂浮在永恒的黑暗里。时间对她而言变得毫无意义,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饥饿、困倦,以及……不断翻涌的情欲。

  她从蜷缩状态慢慢的变成仰面躺着,双腿自然而然地越来越分开,手指沿着小腹滑下,指尖触到湿润的阴唇时,她的腰轻轻颤了颤。没有视觉的干扰,没有他人的目光,羞耻心似乎也被黑暗溶解。指尖轻轻拨开阴唇,找到那颗肿胀的阴蒂时,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在感官剥夺的极端环境下,她的羞耻感早已被消磨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燃烧。

  (在永夜般的头套里)

  (她只是具沉沦在欲望里的肉体)

  (连呻吟都带着梦呓般的恍惚)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手指揉搓的速度越来越快。腿间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蜜液不断涌出,将垫子浸湿一小片。

  突然,一只手揉捏阴蒂,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摸索,她的手掌碰到了什么是插在地上的假阳具,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慢慢爬到竖立在垫子旁的假阳具上方,她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冰凉的硅胶顶端抵住湿透的入口,她慢慢沉下腰,让那根东西一寸寸填满自己。”哈啊……“头套里传来模糊的喘息,她开始上下晃动腰部,像乘坐一匹无形的马。  在绝对的黑暗中,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假阳具的纹路刮过敏感点的颤栗

  肠道里肛塞随着动作微微震动的酥麻

  阴蒂被自己手指粗暴揉搓的刺痛

  ”要……要高潮了……!“

  这句突然的喊叫在黑暗里炸开。她忘记了自己不被允许说话或者说,在感官剥夺的混沌中,她早已混淆现实与情欲的界限。

  下一秒

  ”滋啦!“

  肛塞猛地放电,强烈的电流从她肠道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啊啊啊!“

  清儿像触电的鱼般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垫子。她的四肢剧烈抽搐,腿间喷出一股失禁般的蜜液,假阳具被绞得吱呀作响。

  保姆站在清儿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她的手指还按在遥控器上,电击持续了整整5秒才停止。

  清儿的身体瞬间弓起,喉咙里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四肢剧烈抽搐,腿间的蜜液失控地喷溅而出,假阳具被她的痉挛绞得几乎弯曲。 她的手指痉挛着抓住假阳具,却被更强的电流贯穿全身。

  (惩罚持续了整整5秒)

  (5秒里她的阴唇还在高潮般地收缩)

  (5秒里假阳具被喷涌的蜜液彻底打湿)

  (5秒里痛苦与快感在她脊椎上跳舞)

  直到电击停止。清儿瘫软在垫子上,浑身发抖,屁眼里的肛塞还在微微震动,提醒着她犯规的代价。腿间一片狼藉,有失禁的尿液,有高潮的蜜液,还有一根被拔出一半的假阳具。

  保姆蹲下来拧了拧她的乳头作为警告。清儿颤抖着蜷缩起来,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道歉,又像是在哭泣。但黑暗里,没有人看见她的眼泪。

  (监控画面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她两腿间挂着晶莹的丝线)

  (屁眼被电得微微抽搐)

  (而阴蒂依然充血挺立)

  这才是真实的她:

  在疼痛中高潮

  在惩罚里沉沦

  在黑暗深处绽放的

  一朵畸形却艳丽的花

  清儿缓了一会儿,又慢慢爬回假阳具旁,湿漉漉的阴唇无意识地蹭过冰冷的橡胶。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痉挛,但手指已经再次摸上了自己的腿心。

  她停不下来。

  黑暗放大了她的欲望,

  而惩罚

  只会让她更加沉迷。

  监控屏幕暗下去前,最后的画面是清儿又一次跨坐上假阳具,这次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但腰肢已经开始再次款摆。

  我猛地合上手机屏幕,不敢再多看一眼。但那些画面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清儿在黑暗中醒醒睡睡,每次醒来都像陷入一场无法挣脱的春梦,手指本能地探向腿心,在无尽的黑暗里,身体的快感成为她唯一能抓住的实感。

  她像被困在欲望的循环里,睡去,醒来,自慰,高潮,再睡去……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梦里全是清儿的身影,她时而对我微笑,时而跪在刘少脚下,时而又变成一条真正的狗,安静地蜷在我的床边。

  天亮了。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下意识地再次打开监控

  画面里的景象让我的手指一颤。

  刘少别墅的客厅里,晨光倾泻而下,清儿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刺眼。她依然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像被困在永恒的夜里。

  (晨光如此明亮,照亮她身上每一处暧昧的痕迹臀瓣上的鞭痕、乳尖的齿印、腿根干涸的精斑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手指在腿间快速滑动,腰部随着动作轻轻起伏。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折射出淫靡的水光,但她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黑暗世界里,连保姆从她身边经过都没反应。

  (保姆走过她身边时,甚至懒得瞥一眼仿佛清儿真的只是条在自娱自乐的宠物犬。)

  (阳光下的清儿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皮肤在晨光里像镀了一层金边)

  (可她的灵魂却沉在最深的黑暗里)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喘息,腿心的水渍在垫子上晕开。她没有羞耻,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监控拍下她只是在用身体感受这个世界,在寂静和黑暗里,寻找唯一能触摸到的快乐。

  清儿的指尖突然加速,身体猛地弓起,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尖叫。她的脚趾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发抖,蜜液喷溅在阳光照射的地板上,形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

  当保姆看清儿差不多要高潮,走过去拉起清儿的手,清儿在欲望边缘忍不住喊了一句不要。

  保姆转身离开,而清儿一瞬间清醒,害怕的捂住屁眼瑟瑟发抖,仿佛一条受惊的小狗。

  保姆把早餐放在茶几上,看都没看清儿一眼,只是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  ”滋啦!“

  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肛塞的电击让她瞬间弓起背脊,腿间的汁液飞溅。她尖叫着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住垫子,直到电击停止。

  但很快,她的手指又试探性地摸回腿心……

  (她停不下来)

  (这种刺激是她唯一确认自己还存在的方式)

  (疼痛也好,快感也好)

  (总好过虚无)

  窗外,初夏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床头柜上,清儿落在这里的发绳还静静躺着淡蓝色的,和她中学时总扎的马尾辫同款。

  两个清儿在我脑海里重迭

  阳光下练习芭蕾的纯洁少女

  黑暗中发情呻吟的驯服母狗

  哪一个更真实

  或许

  从来都是同一个人

  可我知道

  今晚她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被驯服的痕迹。

  带着我永远填不满的空洞。

  保姆面无表情地走向蜷缩在狗窝里的清儿。她拿起手机,拨通连接清儿降噪耳机的频道:

  ”小母狗,别发骚了。今天学规矩。“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立刻停止了自慰的动作,双腿规矩地收拢,像条等待指令的狗一样仰起头尽管她依然戴着隔绝一切光线的头套,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只有耳机里保姆的声音能传入她黑暗的世界。

  ”第一个动作“保姆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清儿耳机里,”摸头,母狗蹲。“  保姆粗糙的手掌落在清儿头顶的皮革头套上,轻轻拍了拍。清儿犹豫着缓缓屈膝,却被保姆一把按住肩膀纠正姿势。

  ”不对!腿分开!手这样!“保姆强行掰开她的大腿,又抓起她软绵绵的双手在胸前摆成小狗作揖状。

  清儿颤抖着伸出了舌头,一缕银丝从舌尖垂落。

  (在绝对的黑暗中)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要靠身体记忆)

  (像被编程的机器)

  ”啪!“ 突如其来的拍臀声让清儿浑身一颤。

  ”第二个动作,拍屁股就该这样!“保姆拽着她的手腕往地上按。清儿慌乱地跪趴下去,臀部不自觉地撅高,可手指却迟迟不敢碰自己的臀瓣。

  保姆抓着她的手腕,强迫她亲手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臀缝。清儿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屁眼和阴唇在晨光中羞耻地暴露无遗。

  (她的手指没掰到位,只露出了半边后穴。)

  保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调整角度:”要这样!全露出来!“

  清儿发出细弱的呜咽,但还是乖乖照做,将自己的臀缝掰成一道淫靡的裂谷,连最深处的粉嫩褶皱都清晰可见。

  ”啪!“ 又是一记拍打。这次清儿动作流畅了些跪趴,翘臀,双手向两侧掰开臀肉。像个完美的淫荡标本。

  (她的肌肉已经开始记忆这些姿势)

  (比大脑更诚实)

  保姆的脚尖忽然踢了下她的小腿肚。

  ”第三个动作!“她地拽着链子,”起来!手撑地!腿分开!“

  清儿像只提线木偶般被摆弄着变换姿势,膝盖离地,只靠手掌和脚尖支撑,臀部被迫翘到最高点。这个姿势让她腿间的春光一览无余。

  (她的腰部没沉到位。)

  保姆按住她的背往下压:”屁股要翘得更高!要让主人看得清楚!“

  清儿颤抖着把臀部抬得更高,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

  ”最后一个动作“保姆拍拍她的小腹,”这样拍,就要四脚朝天。“

  清儿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O“形这是最羞耻的姿势。

  (她的腿完全分开,保姆依然感觉不够。)

  ”贱货,装什么纯?!“保姆扯着她的膝盖暴力掰开,清儿的身体被迫对折,阴户和肛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

  清儿的胸口剧烈起伏,头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保姆扯了扯她脖子上的项圈:

  ”今天只学这四个动作。做错一次“她按下手中遥控器,清儿屁眼里的电击肛塞”滋滋“作响,”就惩罚一次。“

  (这四个动作将在她身上形成肌肉记忆)

  (比道德感更牢固)

  (比羞耻心更持久)

  整整一上午,客厅里回荡着:

  ”啪!“(跪趴掰臀)

  ”咚!“(踢腿变姿势)

  ”啪嗒!“(仰面张腿)

  周而复始。

  阳光移动着照亮清儿不断变换的淫荡姿势,而她的世界始终漆黑一片,只有保姆通过拍打她身体的接触传达那几个指令。

  阳光在清儿的皮肤上缓慢移动,如同一把无形的刻刀,勾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轮廓。两小时过去了,整个客厅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指令与反应

  ”啪!“ 保姆的手掌轻拍清儿的头顶。

  清儿的身体瞬间做出反应她立刻蹲坐下来,双腿大大分开,双手在胸前握拳,粉嫩的舌尖乖乖吐出。在强烈的阳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颈间的汗水沿着锁骨滑落,滴在饱满的胸脯上。她的动作不再迟疑,身体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就像一条被驯化的狗,不需要思考,只需服从。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拍臀声。

  清儿如同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立刻跪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双手主动掰开臀肉,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阳光直射在她湿漉漉的缝隙间,折射出淫靡的水光。

  (可她的小指没有完全掰到位,逼没有被掰成完全裂开。)

  ”滋滋!“

  电击肛塞猛地发力,电流从她肠道炸开。清儿的身体剧烈痉挛,喉咙里滚出一声闷闷的哭叫,但她的手指仍然死死掰着臀肉,不敢松开。

  (她已经学会疼痛不过是考验。)

  (服从才能终止惩罚。)

  保姆冷酷地看着她,又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

  清儿立刻变换姿势,双臂撑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到极致,阴唇因为动作的急切而微微颤抖。她的腰线绷成一道完美的弧,在阳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像是某种被精心调教的动物,每一分动作都精准到令人心惊。

  (可她的脚尖没有完全绷直,膝盖微微弯曲。)

  ”滋!“

  电击再次袭来,清儿浑身一抖,但立刻绷直了脚尖,膝盖死死挺直,臀肉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

  (她已经不再需要言语命令。)

  (她的身体早已形成条件反射。)

  (摸头—蹲下—伸舌。)

  (拍臀—跪趴—掰开。)

  (踢腿—撑地—翘臀。)

  (拍腹—四脚朝天—张开。)

  她就像一台被编程的机器,只要输入指令,就能立刻输出最淫荡的姿势。  ---

  我死死盯着监控屏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清儿在阳光下漂亮得刺眼,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臀瓣饱满挺翘她本该是舞台上最耀眼的精灵,可现在,她只是一具被驯服的身体,麻木、精准、乖巧地执行每一个命令。

  保姆拍了拍她的肚皮,清儿立刻翻身躺下,双腿高高举起,向两侧打开,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拉成一个”O“形。她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玩弄而微微外翻,在空气中轻轻翕动,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她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抗,甚至连羞耻都不再拥有。

  她的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肉体在机械地执行命令。

  监控画面里,清儿的身体在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双腿修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舞者的优雅,却又混杂着母狗的淫靡。

  可我的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那个会在我怀里脸红的女孩……

  那个因为打翻水杯而手足无措的清儿……

  现在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被训练出条件反射,用最漂亮的身体做出最下贱的姿势。

  最残忍的是

  她做得那么熟练,那么自然。

  仿佛这些动作才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阳光依旧灿烂,可我的眼前却一片模糊。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还在继续,清儿已经能完美执行每一个指令,再也不会犯错而我,却希望她能反抗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整整一晚上没有排尿,清儿的膀胱早已胀得发痛。她无法说话,也没有被教导过该如何表达这种生理需求,只能蜷缩在垫子上瑟瑟发抖,大腿无意识地夹紧,又因为腹痛而被迫松开。她的指尖焦虑地抓挠着垫子,却连呜咽都不敢发出毕竟昨夜的惩罚让她记住了,不被允许的声音,会换来电击的疼痛。

  保姆走过来,见清儿不安地蠕动,伸手按了按她紧绷的小腹触手硬实,膀胱的位置鼓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她皱皱眉,对着耳机说道:

  ”小母狗,想尿尿是吧?“

  清儿浑身一颤,立刻点了点头,头套里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听着“保姆的声音冰冷地传入她耳中,”下次想尿尿,就趴下来,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

  清儿慌忙趴伏下来,却因为慌乱而动作笨拙,膝盖并拢,臀部撅得不够高,大腿抬起的角度也不对。

  (不够清晰)

  (不像狗)

  ”不对!“ 保姆厉声道,”腿要抬得更高!像公狗撒尿那样!“

  她粗暴地抓住清儿的小腿,猛地向上扳起,几乎拉到与地面垂直的程度,迫使清儿的臀瓣完全打开。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膀胱的压力让她几乎崩溃,可她一动不敢动只要动作不对,电击肛塞就会立刻惩罚她。

  她像条公狗一样,单腿高高抬起,身体倾斜,膝盖几乎贴在胸前,另一条腿勉强撑地,臀缝完全敞开。

  保姆终于满意地拽了拽狗链:”走,去后院。“

  清儿就这样被牵着爬行,爬到院子里的草地上时,她的下腹已经绷到极限,小穴因为憋尿而微微颤抖,尿道口甚至渗出几滴控制不住的液体。

  (她的身体已经到极限。)

  保姆松开链子,踢了踢她的屁股:”尿。“

  解放的瞬间,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淡黄色的尿液呈弧形喷射而出,洒在草地上,发出”哗哗“的声响。她的尿道因为憋了太久而微微痉挛,尿流时急时缓,甚至因为姿势的倾斜而溅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的阴唇随着排尿的节奏轻轻颤抖,小穴也在这种释放中无意识地收缩,挤出几滴残留的蜜液,混在尿液里一起流下。

  尿完后的清儿浑身脱力,高高抬起的腿终于放下,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微微喘息。尿液打湿了她的脚踝和大腿内侧,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膀胱终于清空的快乐,让她甚至短暂地忘记了羞耻。

  保姆嗤笑一声,拽着她的项圈把她拉起来:”记住了,以后要尿尿,就这个姿势翘腿,抬臀,像公狗一样撒尿。“

  清儿瑟缩着点了点头,尿液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滑落,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从此以后

  她的羞耻又少了一分。

  她的本能又多了一条。

  下午,刘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剔着牙,篮球队的人陆陆续续进门。凯凯第一个冲进来,刚想嚷嚷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眼睛

  清儿正跪在角落里,戴着全封闭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她保持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双手蜷在胸前,舌尖微微吐露,像条等待指令的宠物犬。

  ”卧槽!“凯凯的嗓音猛地拔高,”这他妈……“他绕着清儿转了

两圈,突然伸手去掀她的头套,被刘少一筷子打在手上。

  ”别乱动。“刘少慢悠悠地说,”她现在只听指令。“

  小蔡第二个进门,吹了声口哨:”我靠,训得这么到位?“他随手在清儿头顶拍了两下。

  清儿立刻条件反射地变换姿势双腿跪地大大分开,臀部抬起,双手自动掰开臀肉,露出湿红的阴户和微微张合的屁眼。

  ”牛逼啊!“队员B凑过来,手指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真看不见?“他的指尖沾了点她的体液,抹在她挺立的乳头上。

  (她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乳尖被抹上自己的液体后更显淫靡)

  刘少挑眉:”试试?“

  凯凯迫不及待地抬手”啪“地拍了把清儿的屁股。清儿瞬间四肢着地爬行两步,然后高高撅起臀部,手指熟练地向两侧掰开臀瓣,让粉嫩的雏菊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

  ”我日......“队员C呼吸明显粗重了,裤裆已经顶起帐篷,”这也太骚了!“

  小蔡坏笑着用脚尖踢了踢清儿的小腿。她立刻变换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成V字,私处完全敞开着。阴唇因为长时间暴露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嫩的粉色黏膜,一缕晶莹的丝线正缓缓下拉。

  (她的身体像被编程的机器)

  (每一个指令都能触发精准的淫荡反应)

  ”你们看她这里“队员B蹲下来用手机闪光灯照着清儿的小穴,粉嫩的洞口正随着呼吸微微收缩,”操,自己会动!“

  刘少突然起身,在清儿腹部拍了两下。她立刻翻身仰躺,双腿高举过头抓住脚踝,把自己折成淫荡的O形。这个姿势让阴唇完全翻开,露出深处更娇嫩的肉色,尿道口还残留着几滴上午的尿液。

  凯凯猛地扯下运动裤:”老子忍不住了!“

  刘少却按住他肩膀:”急什么。“他走向清儿,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她的阴蒂。

  ”啊...!“清儿的尖叫从头套里闷闷传出,身体剧烈抽搐,却依然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蜜液从她颤抖的穴口喷射而出,溅在凯凯的小腿上。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快感与指令)

  (连高潮都不敢擅自改变姿势)

  ”牛逼!真牛逼!“队员们哄笑着围上来,有人开始解皮带。小蔡突然拽着清儿的头发让她抬起上半身:”来,给爷表演个更绝的。“

  刘少打了个响指:”小蔡,按她后颈。“

  当小蔡的手按在清儿后颈时,她突然像真正的母狗交配般趴伏下去,腰部下沉臀部高翘,阴唇随着姿势变化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肉壁。

  ”我操这什么姿势?!“队员C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刘少轻笑:”发情母狗的标准动作。“他的手指突然插入清儿流水的阴户,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真人版?“

  凯凯已经赤红着眼扯下内裤:”老子第一个!“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污言秽语,看不见他们充血的眼睛。她只感受到有人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然后

  一根滚烫的阴茎猛地捅进了她湿透的小穴。

  ”啊......!“她的惨叫从头套里传出,身体本能地向前爬,却被小蔡死死按住腰胯。在绝对的黑暗中,她只能通过触感分辨出这不是平时的玩具更烫、更硬、抽插的节奏也更粗暴。

  (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学会应对插入)

  (阴唇像小嘴般吸吮着入侵者)

  (蜜液不断分泌减少摩擦的疼痛)

  刘少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这一幕:”下一个谁来?“

  队员B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我操屁眼!“

  清儿感到一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她的后庭扩张。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围着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在永恒的黑暗里,她只是一具被指令操控的肉体,等待着下一道命令,下一次插入,下一次高潮。

  凯凯一把抱住清儿的腰,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清儿的身体顺势跨坐在他大腿上,双腿无意识地分开,膝盖陷进沙发的软垫里。她的头套依然牢牢罩着,隔绝了光线和声音,只能感受到身下滚烫的温度和硬挺的触感。

  ”操,自己动。“凯凯拍了拍她的屁股,阴茎抵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却没急着插进去。

  清儿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指令她微微抬高臀部,用阴唇蹭了蹭龟头,确认位置后,缓缓沉下腰。

  ”嗯……!“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头套里传出闷闷的呜咽,但她没有停顿,而是继续下沉,直到凯凯的阴茎完全没入。她的阴道被撑开,湿热的嫩肉乖顺地裹紧入侵者,像是早已熟悉这样的填充。

  (她的身体已经不需要引导)

  (骑乘、吞吐、扭动都成了本能。)

  凯凯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摊开搭在靠背上,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只是放任清儿自己上下起伏。他的表情惬意得像在享受按摩,不时还跟旁边的人搭话:

  ”你们昨天看球赛没?第四节那个三分绝杀太他妈帅了!“

  队员B咬着可乐吸管,视线扫过清儿晃动的胸部,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接话:”那算啥?前天那场才叫刺激!“

  清儿的腰越动越快,腿根拍打在凯凯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阴唇被带得外翻,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着肉棒,汁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溢出,在凯凯的大腿上积出一小片水洼。

  (她的状态和其他人的漠然形成鲜明对比)

  她沉浸在情欲里,腰肢摆动得近乎忘我,头套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腿心的收缩也越来越频繁,像是即将迎来高潮。可是

  没有人看她。

  刘少在刷手机,偶尔抬眼也只是瞥一眼电视上的体育新闻;

  小蔡和队员C在茶几旁掰手腕,背对着这场活春宫;

  队员B甚至在低头打游戏,只时不时”啧“一声骂队友菜。

  (他们对清儿的身体已经习以为常。)

  (就像不会特意去关注一条发情的母狗。)

  只有清儿,在永恒的黑暗中,用身体感受着每一次贯穿。她的腰越扭越急,阴道的吸吮越来越紧,仿佛这场性爱对她而言是全世界唯一重要的事。

  ”哈啊……嗯……!“

  她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双腿绷紧,脚趾蜷缩,阴唇死死咬住凯凯的根部,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她高潮了。可凯凯只是”啧“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屁股:”别夹这么紧。“

  他甚至没射,只是懒洋洋地推开她,提起裤子继续和队友聊篮球。

  清儿瘫软在地上,头套里的呼吸还在颤抖。她的腿间泥泞一片,阴唇微微张合,像是还在渴望更多。但没有人再碰她。

  (她像用完的情趣玩偶,被随手丢在一旁。)

  (唯一还沉浸在这场性爱中的只有她自己。)

  凯凯随便拍了拍清儿的肚皮,她立刻四脚朝天仰躺下来,双手死死抓住脚踝,把双腿掰开到极限。阴唇因为这个姿势完全翻开,露出里面湿红的嫩肉,尿道口还微微收缩着,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

  ”啧啧,这骚货下面都流水了。“凯凯光着脚,大脚趾抵在清儿的小穴口,随意地上下拨弄。他的脚趾蹭过阴蒂时,清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却又被他用脚趾撑开。

  (她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

  (哪怕是脚趾的玩弄都能让她战栗)

  队员们围在旁边抽烟聊天,偶尔瞥一眼这边,像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表演。凯凯的脚趾在清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的体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突然,清儿猛地翻身趴下,一条腿高高抬起,像公狗撒尿那样翘了起来。  ”卧槽?“小蔡差点被烟呛到,”这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刘少都挑了挑眉。

  ”母狗想尿尿了。“刘少突然笑起来,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个小皮拍,”我新教的。“

  ”牛逼啊!“凯凯夸张地鼓掌,”连尿尿都能训练?“

  队员们哄笑着跟到后院。清儿乖乖爬到草坪上,维持着单腿抬起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另一条腿微微发抖。她的姿势标准得惊人,就像真正的母狗在标记领地可她却迟迟没有尿出来。

  ”怎么回事?“队员B戳了戳清儿憋得发硬的小腹,”不是要尿吗?“  刘少慢悠悠地走到清儿身后,手中的小皮拍”啪“地抽在她高高翘起的阴唇上。

  ”啊!“清儿尖叫一声,尿道猛地放松

  一道淡黄的尿液呈弧线喷射而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她的小穴被抽得微微发红,尿液不断涌出,溅在草坪上形成一小片水洼。

  ”我操!“小蔡笑得直拍大腿,”非得挨打才能尿?刘少你太会玩了!“  凯凯掏出手机录像:”这得发群里,绝了!“

  队员们围着尿尿的清儿指指点点:

  ”看这弧线!跟真狗一样!“

  ”怎么尿得这么远?“

  ”屁眼还在抽呢,哈哈哈!“

  刘少用皮拍轻敲清儿红肿的阴蒂:”记住了?以后要尿尿“皮拍又抽下去,”就得先挨揍。“

  小蔡的镜头特写清儿失禁的阴部:”快看!她尿着尿着又高潮了!“

  确实清儿的尿液突然断断续续,变成细小的喷溅,而她的阴道正剧烈收缩,喷出几股透明的爱液,混合著尿液打湿了整片草坪。

  刘少用皮拍轻敲她还在抽搐的臀部:”不错,学会新技能了。“

  (在众人的哄笑中)

  (她的羞耻已经变成娱乐)

  (她的本能已经沦为笑料)

  当最后一滴尿液颤抖着落下时,清儿终于瘫软在草地上。她的腿还保持着抬起的姿势,大腿内侧全是自己溅出的尿渍。而队员们已经笑着往回走,讨论著晚上去哪里喝酒。

  只有小蔡临走前踢了踢她的屁股:”尿完记得爬回去啊,母狗。“

  (清儿瘫软在尿泊里时,没人看见头套下她崩溃的泪水或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究竟是羞耻的快感,还是快感的羞耻)

  屏幕里,凯凯正把清儿按在落地窗前操弄。她光裸的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双手被粗暴地按在头顶。她的头套依然戴着,看不到窗外的阳光,也听不见凯凯下流的脏话,只能感受到每一次深入的贯穿。她的身体像被驯化的性爱机器,双腿娴熟地缠在凯凯腰上,小穴随着撞击不断收缩,溅出的爱液在玻璃上留下粘稠的痕迹。

  (而凯凯甚至没脱上衣他只是解开裤链,像使用飞机杯一样草草了事)  过一会会画面中,队员B和小蔡正在沙发上抽烟。清儿跪坐在他们面前的假阳具上,腰肢机械地起伏。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传出,比平时更加放纵因为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她不需要压抑。她的阴唇已经完全充血,随着上下套弄不断翻出嫩肉,又在下一秒被硅胶阴茎重新顶回去。

  (偶尔小蔡会用烟头靠近她晃动的乳尖,吓得她浑身绷紧,却又不敢停下动作)

  又过一会队员C把清儿抱上餐桌的画面。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脚尖堪堪点地。队员C站在她腿间快速抽插,餐桌随着动作来回晃动,餐具”叮叮当当“摔在地上。清儿的头无力地后仰,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唾液从头套的呼吸孔滴落,在桌面上积成一小滩水洼。

  (而刘少就坐在餐桌另一端,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偶尔伸手捏一把清儿晃动的乳房)

  当其他人玩累休息时,清儿会自己爬回固定在墙角的假阳具旁。她的动作熟练得可怕:转身,蹲坐,找准位置缓缓沉腰。然后开始持续不断的起伏,像是某种永不停歇的性爱机器。她的阴唇早已红肿,每次坐下都会发出”啪叽“的水声,可她依然沉迷其中,头套里的呻吟黏腻得不像话。

  (没人再看她一眼就像没人在意一个自慰的玩具)

  我看着手机屏幕,指甲不知不觉陷进掌心。篮球队的群里还在实时更新视频:

  凯凯发了一段清儿被操到失禁的短片,配文【这骚货喷了我一身】

  小蔡分享了清儿趴在假阳具上自慰的特写,镜头对准她不断收缩的穴口  最让我窒息的是刘少发来的长视频清儿跪在地上,被轮流使用后依然不知疲倦地套弄着假阳具,而画面角落的时钟显示,这场凌辱已经持续了整整3个小时。

  (3小时里)

  (她被当作没有知觉的玩具)

  (她的呻吟只是背景噪音)

  (她的高潮沦为娱乐消遣)

  那些视频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像自虐般观察清儿每个细微的反应她扭腰的角度,收缩的频率,甚至高潮时脚尖蜷缩的弧度。

  (熟悉得令人心碎)

  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从前她在我怀里颤抖时,也是这样的身体语言。只不过现在她的快感被放大百倍,她的羞耻被碾成粉末。

  最刺痛的是每个视频里

  清儿都在高潮。

  她的身体在享受。

  她的灵魂在沉沦。

  终于明白

  我失去的不是爱人

  而是一个早就想堕落灵魂

  终于找到归宿)

  时针走过四点,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刘少把清儿牵到了车库。清儿还戴着那个漆黑的狗头套,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清洗干净。她乖顺地爬进后座,像条真正的狗一样蜷缩在座椅下方,头靠在刘少脚边。

  (我以为一小时后就能见到她)

  (我以为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但五点过去了,门口依然没有动静。我不断刷新手机,直到篮球队的群里突然弹出一条视频

  画面里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那是我们高中后门的河堤,夕阳斜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而就在堤岸最显眼的位置黄昏的河堤,夕阳把水面染成血色。清儿赤裸着跪在堤岸上,头套依然牢牢扣着,正卖力地在固定好的假阳具上起伏。

  最令我窒息的是这个地点。

  那是我们高中后面的河堤。

  河面不过三十米宽,对岸就是学校后窗。这个时间,田径队应该正在操场训练,美术室的窗帘永远拉开着,图书馆靠窗的位置......

  任何一个望向河边的学生,都能看清儿赤裸的身体在夕阳下起伏。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她)

  镜头拉远,河对岸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后窗的走廊上,隐约能看到几个人影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有个女生甚至举起手机在拍照。

  视频里传来黑皮的笑声:”刘少说让学校的同学们开开眼!“

  镜头拉远,对岸教学楼的窗户像无数只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场淫秽的展览。清儿突然仰起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腰肢剧烈颤抖着

  她在众目睽睽下高潮了。

  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成一小片水洼。她的指尖抠抓着地面,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却还在本能地继续动作。

  【高三五班好几个人趴在窗口看】

  【另外几个窗口也有人】

  【这骚货屁股真白,对面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这一个小时里,她被带去了我们最曾经初吻的河堤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变成最淫荡的风景。

  我死死攥着手机,直到屏幕出现裂痕。窗外暮色渐沉,而河堤上的清儿  我曾经的女孩

  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

  在我们初吻的地方

  被周末留在学校的同学,随机看到了最淫荡的摸样

  清儿的眼前只有永夜,耳边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嗡嗡的血液流动声。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不知道背后是我们高中,更不知道对岸的教学楼窗口有几个惊呆的学生正举着手机拍摄。

  她只感受到身下假阳具的触感坚硬、冰冷,却又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变得滚烫。她的腰肢本能地上下起伏,小穴早已湿得不像话,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咕啾“的水声。

  ”嗯……啊……“

  她的呻吟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因为没有外界声音干扰,她的喘息和浪叫比平时更加放纵,嗓音里带着发情的颤音。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泥地面,指甲缝里已经塞满了尘土,但她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快感,无止境的快感。

  她的腿已经跪得发麻,但快感像电流一样不断冲刷着她的大脑。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粗硬的硅胶器具一次次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春梦)

  刘少他们坐在车里,举着手机录像,笑声刺耳。 只有小蔡带着鸭舌帽,口罩,在清儿旁边拍摄。

  ”我敢打赌,明天全校都得传疯了。“ 小蔡叼着烟,镜头对准清儿晃动的臀部,”这角度,拍得清清楚楚,连她小穴吸假鸡巴的样子都看得见。“

  刘少在车里和同伴聊天:”明天把视频放给她自己看,会不会羞死?“  众人哄笑,小蔡甚至踢了踢清儿的屁股:”叫大声点,对面听得见吗?“  (清儿完全听不见他们的嘲讽)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欲里)

  她甚至不知道有人在旁边说话。头套里的世界是她一个人的,而她只专注于身体里的快感假阳具的顶端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让她腿心不断痉挛,爱液一股股涌出,沿着大腿根滑落。

  ”要、要去了……!“

  她的腰突然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假阳具,头部后仰,脖颈呈现出近乎折断的弧度。高潮来得猛烈,她的阴道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收缩,把假阳具绞得吱嘎作响。

  而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几声惊呼。

  路人经过河堤,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戴着狗头套的赤裸女孩,正跪在黄昏的河堤上,忘情地骑乘着一根假阳具。她的身体在夕阳下白得晃眼,腿间的水光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有人驻足围观,有人慌忙低头快步离开,还有人震惊地举起手机。

  (但清儿连这些都不知道)

  她的世界仍然只有黑暗与情欲。

  高潮过后,她甚至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机械地起伏,像一台上好发条的性爱玩具,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拍够了吗?该送回去了。“小蔡踢了踢清儿的屁股,她这才茫然地停下,身体还在微微发抖,腿间一片狼藉。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看到

  她只是像做梦一样

  在欲望里沉沦

  直到被拉回现实

  宇哥的手指死死掐着手机边缘,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在夕阳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臀肉撞击在假阳具底座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头套里漏出的呻吟甜腻得发颤,像是完全沉浸在极致的快感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多少双眼睛下。

  而最令他窒息的,是她毫无羞耻的模样。

  她的头套密封着,耳朵塞着隔音棉,完完全全沉浸在黑暗的感官剥夺里。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正暴露在阳光下,暴露在所有过往师生的目光里。

  她只是本能地上下起伏,让那根假阳具深深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哈啊……!“

  她的呻吟肆无忌惮,甜腻得近乎刺耳。她的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膝盖磨得通红,腿心泛滥的蜜液顺着假阳具滴落,在水泥地上积出一片湿痕。

  宇哥见过她害羞的样子

  - 高中时,她被他偷亲一下就会脸红到耳根。

  - 第一次在他家留宿,她因为弄湿床单而羞得躲在浴室不敢出来。

  - 她曾经连穿泳衣都扭捏,现在却赤裸着全身,在众目睽睽下摆出最下流的姿势。

  可现在的她,却连羞耻是什么都忘记了。

  视频里,小蔡蹲下身,拍了拍清儿的屁股,恶劣地笑道:”再叫大声点,让对岸的学生都听听。“

  清儿应该听不见,但她却本能地叫得更放荡,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加夸张,像是要把自己彻底献给快感。

  宇哥猛地闭上眼,可脑海里却浮现出更可怕的画面

  他突然害怕了。

  不是害怕清儿被玩弄,而是害怕

  有一天,清儿会摘掉头套。

  然后,她依旧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在光天化日下呻吟、高潮,完全不在乎周围有多少人看着。

  她会忘记羞耻,忘记尊严,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会脸红的女孩子。  她只会记得

  ”被围观“和”高潮“是可以共存的。

  如果她真的变成了……

  一条连羞耻都遗忘的、彻头彻尾的母狗。

  ”操……“

  宇哥的喉咙发紧,胸口像压了块巨石。理智告诉他这太荒唐,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问:

  那一天真的不会来吗?

  视频里的清儿又一次到达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痉挛,腿间喷溅出的爱液在夕阳下闪着晶莹的光。而河对岸的教学楼窗口,已经有更多学生挤在窗边,举着手机对着这边拍摄。

  宇哥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

  也许清儿骨子里从来就渴望着这样的堕落。

  刘少不过撕碎了她伪装的皮囊。

  而他自己……

  才是那个固执地想把她关回笼子的人。

  宇哥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当清儿真的摘掉头套

  她还会愿意

  回到阳光下的世界吗?

  傍晚七点,夕阳的余晖染红了街道。

  宇哥的手机终于响起,刘少的声音懒洋洋地从听筒里传来:”你家楼下,来接人。“

  他几乎是狂奔下楼,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口。

  然后,他看见了清儿。

  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米色连衣裙,站在刘少的车旁,双手紧紧抓着车门,指尖泛白。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醒来,还无法适应现实的光线。

  篮球队的几个人靠在车边,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哟,宇哥,来啦?“小蔡吹了声口哨,眼神在清儿和宇哥之间来回扫视,”你家这位……挺能玩啊。“

  黑皮咧嘴一笑,故意拖长音调:”河堤风光不错,是吧?“

  宇哥的拳头攥紧,但刘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几人立刻收敛了些,只是互相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再继续挑明。

  宇哥快步走到清儿身边,轻轻扶住她的手臂:”清儿,我来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突然的声音惊到。她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可眼神仍是涣散的,仿佛还沉在感官剥夺的余韵里,无法聚焦。

  ”宇……哥?“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确定的恍惚。

  宇哥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刘少摇下车窗,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出去玩累了,给你送回来了。“  宇哥没理他,只是轻轻揽住清儿的肩,低声道:”我们回家。“

  清儿的手指终于松开车门,可她的步伐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被长时间调教后的敏感,每一步都让她的腿微微发抖。

  篮球队的人还在后面低声调笑,但宇哥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只知道

  清儿现在的茫然,比任何眼泪都让他心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河堤上被多少人围观。

  她不知道自己被拍了多少视频。

  她甚至可能不记得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只是……恍惚地,被他带回家。

  夜风拂过,清儿的裙摆微微扬起,露出膝盖上的红痕。她的睫毛终于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瞳孔涣散,目光没有焦点。

  ”……宇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带着不确定的试探。

  宇哥的心猛地揪紧。他见过清儿害羞的样子、生气的样子、甚至情动时的样子

  但从未见过她这样。

  像个刚被重启的机器人,茫然地辨认着世界。

  ”是我。“他哑着嗓子回答,手指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我们回家。“  清儿怔怔地点头,脚步虚浮地跟着他走,脖颈后的皮肤被头套边缘磨得泛红。

  上楼时,她突然踉跄了一下,宇哥连忙扶住她,却听见她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像极了视频里她在假阳具上高潮时的呻吟。

  宇哥僵在原地。

  而清儿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整张脸瞬间涨红,死死咬住嘴唇。她的手指揪住裙摆,指节发白,像是用尽全力在对抗某种本能。

  她在害怕。

  害怕自己会像下午那样

  即使清醒着,也会不受控制地发情。

  宇哥沉默地揽住她的腰,带她走进电梯。镜面倒映出两人依偎的身影,清儿的眼睛始终低垂,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宇哥扶着清儿上楼时,她的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指节发白,仿佛这是唯一能确认现实的触感。电梯里的灯光让她不自觉地往他身后躲,眼皮颤抖着,却不敢完全睁开。

  她的世界刚刚重启。

  楼道里的感应灯太亮,电梯运行的声音太吵,就连风吹过皮肤的触感都让她微微发抖。她的感官被剥夺太久,现在突然回归,一切都显得刺耳、刺眼、刺痛。

  宇哥轻手轻脚地把她带进卧室,拉开窗帘的缝隙让傍晚的微光透进来。清儿像只受惊的动物,飞快地钻进被窝,把自己裹成一团,连头发丝都不肯露出来。  ”要喝水吗?“宇哥轻声问。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没有回应。

  他叹了口气,替她掖了掖被角,悄声退出房间。

  客厅里,他的手机不断震动。

  篮球队的群聊炸出一连串视频

  1. 清儿跪在河堤上,仰着头,腰肢像发情的蛇一样扭动

  2. 她摸索着找到假阳具,自己坐上去时腿心拉出的银丝

  3. 刘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面对镜头,而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出来,像条真正的母狗

  宇哥关掉了声音。

  他不想听见清儿的呻吟,不想听见那些人的哄笑,更不想听见自己心脏被撕碎的声音。

  画面里的清儿,沉浸在感官剥夺的黑暗中,毫无羞耻地追逐快感。

  而现实里的清儿,正蜷缩在被窝里,像只被剥了壳的蜗牛,脆弱得碰都不敢碰。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宇哥盯着手机屏幕,却什么都没看进去。

  直到

  一声极轻的啜泣从卧室飘出来。

  像是小动物濒死的呜咽,又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重压的灵魂,裂开了一道缝。  宇哥猛地站起身,却又在门口停住。

  他听见清儿把脸埋在枕头里的抽泣,听见她咬着被角压抑的哽咽,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几乎不成句的呢喃:

  ”对……对不起……“

  ”我……我停不下来……“

  ”怎么会……这样……“

  宇哥的手悬在门把上,最终还是没有推开。

  他知道,此刻的清儿,不需要他的安慰。

  她需要的,是独自舔舐伤口的权利。

  直到清儿在房间喊宇哥的名字,声音平缓,宇哥才起身,轻轻推开卧室门。  宇哥推开门时,清儿正坐在床沿。窗外的暮色透过窗帘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她的眼眶还泛着红,但眼神已经不再涣散,只是略微恍惚,像是刚从一场漫长的梦里惊醒。

  ”水。“宇哥把玻璃杯递过去。

  清儿双手接过,指尖触到杯壁时微微瑟缩。她低着头小口啜饮,喉间细小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宇哥转身去浴室浸湿毛巾。温水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像极了那些年他给她擦汗时,从她发梢滴落的汗水。

  (从小学开始)

  (她练完舞崴到脚他背她回家)

  (她发烧时他守到凌晨三点)

  (现在她浑身脏污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

  (可他依然在拧毛巾)

  ”手。“宇哥在她面前蹲下。

  清儿缓缓伸出双手。原本莹白的指尖沾着河堤的泥灰,指甲缝里塞满污垢,指节处还有几道细小的刮痕。宇哥托着她的手腕,用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拭。  ”疼吗?“他碰了碰她磨红的膝盖。

  清儿摇头,眼眶突然又蓄满泪水。

  ”抬脚。“

  她乖乖抬起赤足。脚底沾着草屑和泥沙,脚跟处有道新鲜的红痕。宇哥的手掌托着她的脚踝,另一手用毛巾轻轻拂过足弓。

  ”哥...“清儿突然出声,嗓音沙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水盆里荡起一圈涟漪。宇哥盯着水面上摇晃的倒影那是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傻问题。“他拧干毛巾,水珠啪嗒落回盆里,”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清儿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她看着宇哥发红的耳尖,想起十六岁那年他背她回家时,耳尖也是这么红。

  (习惯比爱更可怕)

  (它让人在遍体鳞伤时)

  (依然记得怎么温柔)

  宇哥端起水盆起身时,清儿突然抓住他的衣角。她的指尖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在他T恤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我把水盆放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刚触到她的发丝

  清儿突然条件反射般吐出了舌头。

  她的双腿自动分开,膝盖缓缓下沉,摆出一个淫靡的蹲姿,臀缝间还带着微微红肿的痕迹。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

  下一秒,她的眼神终于聚焦到我的脸上。

  时间仿佛凝固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整个人像触电般钻进被窝,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

  (我们都清楚那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我转身,胸口像被重锤击中,泪水无声地涌出来。

  但五秒后,我擦干眼泪,换上轻松的语气:

  ”小清儿又跟我玩什么游戏啊?“

  (声音稳得自己都害怕)

  被窝里的身影僵了僵,传来闷闷的回应:

  ”没...没有......“

  我躺下去,从背后搂住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的肌肉。

  我们在黑暗中各自演着拙劣的戏

  我在演没看见她的堕落

  她在演没被我发现的慌张

  互相的心知肚明让这场伪装显得如此可笑又心碎

  她假装没察觉我哭过的湿润眼眶

  月光透过窗帘,照在她偷偷蜷起的手指上。

  最痛的不是她堕落的模样

  是我们都心知肚明

  却还要假装

  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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