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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 (卷一19-21)作者:仮花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3 09:13 长篇小说 7230 ℃

#系统 #海王

【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

作者:仮花

  双影牝舞 XIX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在与斋藤樱分别后,心中越发涌现出不安。直觉在警告。我做错了什么,致命的错误。

  在地铁站前,焦虑揪住了我的心脏。我在呼吸,但身体却好似不能汲取到氧气。

  “怎么了?”

  临时主人看着我。他能感受到我的不安,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汗水在脖颈上滑动,牙齿在打颤。

  这样不行。

  不顾其他路人的目光,我拽着临时主人,为僭越举动道着歉,逃向无人的小路。

  然后,跪下去,胡乱拉开临时主人的裤链,暂时还隔着内裤,把脸贴上去,深深埋进去。

  我的双臂紧紧地怀抱着临时主人,手指攥在他的腰间。主人的雄臭,我需要这股味道。让我心神宁静的味道。

  对了,我需要这根鸡巴,才能暂时避开梦魇的干扰。

  “主人,帮我。”我说道,“我们重新整理一下。”

  “刚才,我完全不记得自己和斋藤樱在可丽饼店里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主人说,没有异常,我们只是在正常的聊天。最后,斋藤樱还说明天要给我介绍‘古泉’。”我继续说。

  “这很奇怪吧!为什么我自己不记得?我又为什么会要斋藤樱介绍‘古泉’?我应该继续在暗中收集情报才对,为什么非要冒险暴露在他面前?”

  “琳,果然当时我们是被‘古泉’干扰了吧?”

  “大概是的。但是,还不是急着推论的时候。先让我们继续整理吧,主人。我们之间太过依赖于‘连接’,而明确的沟通太少了,不过,或许还不算晚。”

  我一边说着,一边蹭着临时主人的股间。粗重的鼻息打在内裤上,把那卑劣的味道濡湿漉了。隔着内裤,这根鸡巴在我的脸上变硬,变大。它很难受,所以,我把内裤也扒开,将鸡巴解放出来。

  “刚从可丽饼店里出来的时候,主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个古泉,就是幕后黑手吧’。就好像,主人是第一次知道‘古泉’这个名字一样。”

  “这……因为确实是第一次啊。”临时主人说。

  我用鼻子向上压着主人的大鸡巴,几乎把它压到和地面垂直。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着它,又脏又臭的味道。

  “刚从末日幻境里逃出来的时候,厕所的隔间,有听到隔壁在喊着古泉的名字吧?七丘公园,牝犬穿过树林,看到斋藤樱和男人做爱时,她口中喊着的是古泉的名字吧?而且,今天在生徒会室查资料的时候,我非但在查古泉的资料,脑海中也在思考他的事情,对吧?”

  “等等,琳,可是——”

  可是,我的临时主人,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

  在他的经历里,厕所的隔间,隔壁并没有传来什么声音。在七丘公园,穿过树林,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在做爱,只是牝犬自己忽然变奇怪了。在生徒会室,也没有查什么古泉的资料。他一直在用连接监视着我的内心,但是,也没有察觉到任何与古泉相关的想法。

  “我们继续吧,主人。”我说,“主人对‘梦魇’这个词,有印象吗?”

  “只有一次。今天上午,琳在2年C班的门外,突然提醒我要当心‘梦魇中的琳’。”主人说。

  “什么?不,可是,我完全不知道我说过……”

  我反而不理解了。我应该没说过这种莫名奇妙的话,当时,到底是……

  是神奈学姐?是梦魇中的我在堕落前的警告?是我的“直觉”在作怪?好像都不太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

  “琳!不要纠结这个!我命令你,不要思考下去。就当作我从来不知道‘梦魇’这个词吧。”

  “主人?”

  “我一直相信着学姐,所以……琳,在这里请相信我吧。”

  好吧。

  虽然有些许不满,但我不会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思考下去。作为报复,我加强了舔弄鸡巴的力道。

  “如果主人不知道‘梦魇’这个词,那么……主人,是能看到我的‘面板’的吧?在我的‘面板’上,‘异常’一栏里,总共有几个异常状态?”

  “一个。”主人说,“欲求不满。”

  “在我的眼里,是两个。欲求不满,以及‘梦魇入侵:8/10’。只不过,我也只有在靠近主人的鸡巴时,才能意识到第二个异常的存在。平时的话,虽然也能看到两个异常,却总会下意识地忽略掉‘梦魇入侵’。”

  我感觉得到,主人在害怕。

  “不用害怕哦。”神奈学姐说,“对主人来说,最差的情况,也只不过是一只牝出了问题,坏掉了。只不过是一只牝不能用了而已。主人是御牝师,可要成熟起来啊。”

  “我……”

  “硬起来,主人。还不是软弱的时候。”神奈学姐说。

  “是。”

  “回到正题,主人。”我说道,“总而言之,我在误入末日幻境之前,就已经被梦魇入侵了。而现在,距离被完全侵蚀似乎只差临门一脚。”

  “至于‘梦魇入侵’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觉得这是古泉的某种能力。从名字和目前的表现来看,大概是侵入我的梦境,在梦境里侵蚀我的内心。然后,随着侵蚀深化,现实中的我,也会时不时地看到梦魇里的场景——而这也会反过来加重侵蚀。”

  “这样想的话,主人之所以之前没听到过‘古泉’,没见到过斋藤樱,不知道梦魇,才是正常的。因为这些东西都不是现实,都只是我被梦魇侵蚀后产生的幻觉,是我的梦。”

  “但是,主人的连接也看不到……”

  “琳。”主人说,“实际上,我的连接只能读取到‘浅层脑活动’。”

  “原来如此,看来梦魇发生在不那么浅层的地方。”

  我舔着龟头流出的先走汁,用咸苦的味道给自己提神。

  “梦魇入侵的计数条现在是8/10。我还记得,早上的时候,数字是7/10。是与斋藤樱会面之后,数字增加了。我刚刚失去的那段记忆,是梦魇侵蚀的记忆。就像从梦中醒来之后一样,梦的记忆就被模糊掉,遗忘掉了。”

  “之前,那两次听到‘古泉’的时候,应该也是被梦魇侵蚀了。至于为什么还有一丝当时的记忆片段……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正在被主人调教吧。”

  忍住亲吻这根鸡巴的欲望,我只是亲昵地用舌头绕着它画圈。

  “只要靠在主人的大鸡巴旁边,梦魇的影响就会变弱呢。”

  我仔细观察着这根鸡巴,用舌头丈量着它的大小。我要把它刻下来,印在脑海中。它是我现在的唯一,绝对不能失去的支柱。

  “回到现在的问题吧,主人。斋藤樱要给我介绍‘古泉’,显然不是我的意图,而是梦魇的安排。等到明天,见到‘古泉’的时候,这个梦魇入侵的计数条应该就会走到10。尽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大概意味着我会彻底变成梦魇的奴隶吧。”

  “我会帮你的!……可我要怎么派上用场?”

  主人总是这样。

  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答案,我一直知道,有一个一劳永逸,解决梦魇危机的办法。

  请调教我,让我彻底堕落,彻底变成主人的一只牝犬。

  “请调教我……”

  仿佛有另一个人在控制我的舌头,改变了我的话。

  “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在睡梦中,梦魇一定会入侵。那时候,主人要一直监视着牝,一旦发现任何不对,就把鸡巴放在牝的鼻孔下面。只要有这根鸡巴,牝就能对抗梦魇。”

  “而在那之前,请继续调教牝,让牝变强吧。”

  七丘公园。

  黄昏,行人或匆忙或悠哉地穿过公园。周边的居民,通勤的上班族,学生。不少还是我同校的学生。

  但没有人注意到,我,一只牝犬,正浑身赤裸着,被主人牵着狗链,散步。

  顾名思义,七丘公园有七座被鲜花与青草覆盖的小土丘。这七座小土丘分割出许多条令人发晕的小路,也给了我躲藏的空间。

  借助牝犬的嗅觉,要避开行人的关注其实不那么难。这里不是繁华地带,哪怕是人流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稀稀疏疏在主路上有三五个人而已。

  说是散步,更多的时候,只不过是我在引着主人躲开行人,躲到没有人的地方罢了。

  然后,在主人的脚边转着圈,像只狗一样依偎主人,讨好主人。

  “哈……哈……”

  我只是学过最最基本的牝犬行动方式,却还算适应牝犬的姿态。用主人的话来说,那是因为我天生就是只牝犬。对我自己而言,在内心的锁链被扯断后,要成为牝犬在技术上也不是什么难题。

  不过,道途能力的作用也不能忽视。

  根性,以及牝犬姿态。两个十分基础的能力,让我的身体可以顺滑地接受自己的新姿态。要不然,我还免不得为膝盖上的痛楚发愁。

  如今,轻微的痛楚最多不过能挑拨挑拨我的情欲罢了。

  我在发情,我不否认。换谁来都能轻易看出这一点。我知道我的模样:脸颊通红,舌头吐在外面,粗重地哈着热气。眼角氤氲着媚色,眼珠子怎么都离不开主人的裤裆。臀部总是在扭着,爱液流个不停,垂落在地上,留下一丝丝黏糊糊的水渍。

  因为,主人一直没允许我绝顶。

  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很奇怪了。只要闻到主人胯下的雄臭,情欲就会瞬间吞没意识。刚刚和主人整理现状的时候,就已经不得不使用已经变成性器的舌头去舔弄鸡巴,靠舌头上的快感来排解欲望。但那时,主人没允许我绝顶。

  白环的面板上,欲求一直累计,早已超过20点,让我变成了发情状态。

  脑袋昏昏沉沉,除了快乐的事情,什么都无法去想。

  想要高潮,怎么样都好。

  可现在,主人甚至连鸡巴都不让我舔。他只是命令,让我看着主人自慰,准备好迎接精液。

  我跪着,优雅地立起身子,直面已经直面过无数次的这根鸡巴,等着主人射精。

  精液先是浇在我的头发上,又射中额头,接着喷的我满脸都是,热腾腾的,浑厚的精液。

  主人打开手机,使用镜子功能,让我欣赏自己的模样。浓郁的白浆就这么附着在脸上,像是一层面膜或者假面,让人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容颜。

  “不准舔。”主人叫停我贪吃的舌头。

  随后,主人折断一根树枝,蘸取滴落在地上的精液,向着空中一抛。

  “接。”命令。

  我仰着头,紧盯着树枝的轨迹。精液黏在眼睑上,让我几乎睁不开眼,不过,靠着嗅觉,哪怕已经被埋在了浓郁的精液腥臭之中,我依然能够追踪到那根树枝。

  毕竟上面沾着我最爱的主人的精液。

  “咔。”

  我用牙齿咬住了落下的树枝,递给主人。

  主人一点也不嫌弃我满是精液的头发,拍拍头作为奖励。

  我作着呻吟。这样的奖励其实一点也不够。如果我还是人类,我肯定会开口向主人祈求,可我是只牝犬,我不能说话。

  只能焦急地等着,等着主人大发善心。

  我相信主人会给我奖励,只要我好好听话……

  主人和我玩了几次抛接树枝的游戏。我做的不错,只有一次没能接住。主人的奖励也逐渐升级,爱抚我的全身,在我的乳首和蜜豆上来回挑拨。但都戛然而止。

  “去,捡回来。”新命令。

  树枝被抛得远远的,飞过岔道口,落在另一条路上。

  我却不能动。我能闻到,在岔道的另一侧,有人的气息在接近。

  现在跑过去的话,只会暴露在人眼下。

  “快去。”

  “汪……呜……”

  我蹭着主人的脚,不愿冒险,却被主人踹翻倒地。

  “贱狗,快去!”主人踢在我的蜜裂,催促。

  明明是被欺侮,我的身体却快乐得发抖。心中阴郁着的扭曲的情感,散发出异样的快感。

  我的脸上还覆盖着主人的精液,不会被人认出来。而且,只要我的速度够快,路人就看不清我的身影。

  何况,我是一只牝犬。没有资格扭扭捏捏。

  哪怕是就这么暴露在别人的面前——作为牝犬,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个世界本来就如此淫乱。

  我爬起来,用四肢奔跑,蹿出岔道,奔向树枝。

  “欸,什么东西?”“好可怕,快走吧。”

  女学生的声音被我抛在而后。

  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有嗅觉在运作。无关的味道全部抛去,只有连接着树枝的味道是我的目标。也就是,主人精液的味道。

  就是这样,顺着天性,顺着道途的指引。我是一只牝犬,我的世界里只有主人。

  扔掉人类的思考,拥抱体内的犬性。

  我咬住树枝,撒丫子跑回主人的身边。张嘴,递给主人,爪子在两侧放着,一上一下地抖着身体,爆乳也随之上下摇晃。

  奖励!奖励!

  主人给我重新拴上狗链,牵着我走到岔道口。会被人看见,可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我也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我是牝犬嘛。

  “好。”主人说,“可以尿了。”

  “呜?”

  “不会吗?笨狗。”

  我,我当然知道是该怎么做……

  只要侧过身子,抬起一只腿,然后,尿道稍稍用力。可是,我不应该……

  “快尿吧。”主人拽了拽狗链,催促。

  牝犬,听令便可,不要再去想了。

  我张开腿,淫靡的蜜裂对着空中,被冷风刺激着。

  放尿而已。

  带着解放的快感,尿液喷涌而出。

  不是错觉,是快感,随着尿液流出,从尿道口迸发,很快就淹没了我的身躯。积蓄着,却又总是差一口气,像是被项圈压制着,只能在脖颈下徘徊,乱撞,始终无法冲上云霄。

  “去吧。”

  得到命令,身体终于听话了。

  “唔噢噢噢噢——!”

  被击溃了。一边放尿,一边喷着爱液。

  明明是我自己的身体,排泄也好,高潮也好,都已经完全被主人操控。

  我是主人的东西。虽说早已经不否认了,此时,生理上的感受才让我真正理解到这一点。

  我甚至无意顾及四周。就算有人也罢,我都应该在这里小便,绝顶,发着粗野的叫声。

  这是主人的命令。所谓牝犬,就是这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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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有人和我说,神奈琳堕落的太快,朝仓和的形象太浅……

  其实都是在为了第一卷的结局的小反转做准备。

  就快写到了!还有两章!

  双影牝舞 XX

  在我的面前,主人与牝正准备性交。

  这话或许不太恰当。因为,古泉同学还不是我的主人,我也暂时还不是牝。

  严谨起见,稍稍更正一下:在我的面前,古泉同学与我正准备性交。

  虽说还是有些奇怪……

  我正躺在猩红色的地毯上,秀发散落,末梢融化在血色里。我曾经不介意用高岭之花标榜自己,可眼前的我的气质却更像是妖艳的淫妇。双腿张开,抬起,指肚扒在大腿的根部,陷进去,掐在奶白的腿肉上,指尖仿佛落在洁白光滑的阴阜上,邀请着。

  我自然不会认错自己。可如果我眼中的这只牝是我,那正看着我的我又是谁呢?

  她不是我……比起这个飘摇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她就是我。

  因为,我的内心被喜悦环绕着。

  我想成为主人的性奴,我想成为主人的牝。而今天,终于,我的身体要完成它的宿命,成为专供主人泄欲的道具。

  这是她心中的愿望,我能深切地感受到这份激动。不,当然,应该说这是我心中的愿望。

  几天前,我偶然撞见主人与斋藤樱的淫戏。作为生徒会长,我本应立刻喝止这种败坏风纪的行为,却因为天性淫贱,反而被其吸引,一边偷窥,一边自慰。我没能忍住绝顶的呻吟,暴露在主人的面前。就这么,开始被主人调教,一步一步地认识到自己的牝性。

  这只是梦中的设定罢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

  那之后,我就一直在看着,我就一直在接受调教。是梦或者现实,都没有关系。我内心的改变是真实的,哪怕是被侵蚀也好,是被外力强迫的也好……我现在都是一只渴望主人的低贱牝奴,这才是真正的我。

  肉棒压了上来。竿身按在我的蜜裂上,向下劈,要顺着这个弱点把我的身体切开来。过去的我将随之死去,全新的我从尸体中诞生。

  啊,插进去了。

  虽然,我没有任何感觉。

  在梦里,我无法感觉到从未感觉过的事物。毫无性爱经验的我,此刻自然也无法在梦中幻想出被插入的感觉。

  可仅仅是梦,仅仅是概念,我也能够感觉到满足。像虫蛹化蝶,以被使用的方式,以成为一个在主人胯下婉转承欢的牝奴的方式,我的存在被成就了。

  白色的小花突破血肉的土壤,静悄悄地绽放出来。

  地毯上的我越发耀眼。如同一张草图被迅速完善,线条,颜色,纹理,光影,从梦境中闪烁的片段般的色块,变成了真正的生命。我感觉得到,地毯上的我,也就是我,心中的痛苦,探求,执着,一切让生命成为生命的情感,都在膨胀。

  梦中的成就还无法带来最终的满足,醒来后,要去追求真正的主人,让梦想成真。

  相反的,正如同鬼魂一般漂浮在空中、看着我的我,我的存在则越发削弱。像是坏掉的灯泡,做出报废前的最后闪烁。

  意识也渐渐模糊。我该死去了。

  接下来,一切都交给地毯上的我,以一只牝的身份,迈入新的牝生。

  只不过,在从人世间消散之前,我好像还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留念。

  我望向主人。

  即使是现在,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我所能看见的,依然只有那根肉棒。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宛若巨龙一样狰狞的笔直竿身,一如既往。我甚至能在梦中闻到那股气味……气味?

  不对,我要侍奉的不是这根肉棒才对!

  射精了。

  地毯上的我像虾一样拱着腰,小腹被肉棒顶出一块鼓起,又被强行灌入的精液撑大。颤抖着,子宫和小穴的容量都到达了极限。白浊的精液从蜜裂中逆流出来,沾满股间。猩红的地毯也被染白了。主人的肉棒抽出来,放在地毯上的我的面前。顺从地,伸出舌头,用小巧的口穴容纳主人巨大的伟物,清理上面的污垢。

  才不对!我才不是他的东西。

  我愤怒的要冲过去制止她。虽然不知道怎么移动,但我的视点确实在向她靠近。

  我吼道:停下!

  梦境中没有声音。说是吼,更像是我在脑海激烈地在想。

  不,这样不行,用想的话,就显得她好像是我一样。可我才不是她!

  我是神奈琳,江川中学的生徒会长,从末日幻境中生还的神秘专家,朝仓和的临时牝犬。我必须和她分开来。给她名字,她是梦魇琳。

  我不是梦魇琳。

  我吼道:“停下!”

  梦魇琳的动作滞住了。她转过头,甚至舍不得吐出肉棒,就这么用那张紧吸着肉棒的滑稽马脸看着我。

  然后,又回过头去,专心致志地用喉咙侍奉着古泉。就好像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杂念,随手打发掉了。

  我愤怒地飞扑过去,却像鬼魂一样从梦魇琳的身上穿过,完全碰不到她。我狐疑地看着自己的手,我的手,我的身体,都还在虚实之间闪烁着。

  “烦人。”我的背后传来了和我一样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看到梦魇琳已经吐出了肉棒,一脸厌恶地像是看苍蝇一样看着我。

  “不过是个傀儡而已,时候到了就给我乖乖消失!”

  傀儡?

  “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啊。”梦魇琳舔着嘴角上的精液,轻笑着,“困在梦境里的我无法感知到未曾体验过的感受,即使被主人调教,也得不到任何具体的感觉。肉棒的触感,精液的气味,绝顶的快乐……虽然概念上可以想象,但是无法真实的体验。所以,才有了你。”

  “我……”

  我的身体变得更加飘忽不定。

  “还在否定吗?你就是一个傀儡,用来为我获取未曾体验过的男人的感觉的傀儡。为什么你要坚守不插入的原则?只是因为我要把自己的所有初次都留给主人。”

  “别骗人了!我是神奈琳,才不是什么傀儡——”我在弥留之际大喊道。

  “你觉得,真正的神奈琳,会那么轻易地变成一只无名小卒脚下的牝犬?可别太小看我啊!”

  梦魇琳一步步向我逼近。她的发梢,指甲,都像那对鲜红的双眸一样,如血液般燃烧着。

  “你是傀儡,那家伙也只不过是个用来制造感觉的竿役罢了。你们所经历的调教,说到底,只是我和主人操作的游戏,是梦境的映射。真正的调教可一直在这里啊!”

  “当然,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这次醒来之后,我就可以亲自在现实里成为主人的牝奴——所以,请安息吧。”

  梦魇琳扯住了我脖子上的项圈。

  我感到不能呼吸。现实中的我的身体,肯定还在正常地呼吸着,只不过,那些生命的元气,全都到了梦魇琳那边。而我,则随着她的话语,越发衰弱,越发接近死亡。

  她所说的,我不能承认。可是,我却感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在动摇,由不得我不信。

  沿着勒痕,梦魇琳的指甲刮着我的脖子。

  “还不肯放下执念,安心成佛吗?也罢,听好,傀儡琳:你的执念就是这根项圈。接下来,我会拽断它,在它断裂的瞬间,你也会随之消失。”

  可我不甘心!我所承受的,我所经历的,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否定了?倒是她所谓的在这梦境里的“真正的调教”,在我看来,最多只是些像梦一样的破碎的片段。

  如果她在梦里遭受的虚幻调教,能让她变成她的主人的牝奴;我在现实中接受的临时主人的调教,不管是被临时主人的能力操控,还是被梦中的我或梦魇所操控,又怎么会变成虚假的东西呢?

  再怎么说,我顺从主人,侍奉主人,被主人玩弄,那种淫荡又下贱的情感,那种让人头晕目眩的官能快感,都是实实在在的我才对啊。

  何况……

  “你自己才是梦魇的傀儡才对吧!”我强撑着,龇牙怒吼。

  主人送给我的项圈始终没有被扯断。

  才不管梦魇琳说什么鬼话,才不管我是不是什么傀儡,我就是神奈琳,这里是我的梦!她只不过是背后有梦魇撑腰,现在才这么得意。我的背后,也有主人在啊!

  可是这里太深了,主人的连接只能读取到浅层脑活动。所以……

  我的直觉提示我该怎么做。

  意识深潜,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能力,不只是向着深海潜入,也可以向着水面上浮。

  如同溺水的人,把主人鸡巴的气味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拼命地朝着水面挣扎。

  我本来无法碰到梦魇琳,也几乎没法干涉这个梦境,哪怕向上逃离,恐怕也只是掩耳盗铃。但是,梦魇琳拽住了我的项圈,我们之间就有了联系。我在上浮,拖着整个梦境一同来到意识的浅层。

  一瞬之后,梦魇反应过来,用它的能力,把梦境向下拖去。

  仿佛拔河一般,我们之间的角力势均力敌。操控梦境是他的能力,而我却是梦境本身的主人。一时之间,梦境的位置就停在了此处,不再移动。

  但是,这里就足够了。

  我感觉得到,主人的连接已经作用在了我的身上。帮我,主人。

  好。主人回答道。

  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到,主人的鸡巴在我的鼻梁下刮蹭,留下气味浓厚的精垢。我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浇满精液,不自觉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抵着。

  然后,梦中的我也拥有了实体。

  我的双手攀在了梦魇琳的脖颈上,掐住她。就像神奈学姐曾经教给主人,又被主人一遍遍应用在我身上的那个方式一样。

  我看得到梦魇琳脸上惊恐的表情。

  这是杀人术,在我的身上应用过多次。虽说,每次主人最后都手下留情,没有把我真正杀死,但我的身心,早就被刻下来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不要害怕。”我对梦魇琳说,“我们都是真实的,我们都是神奈琳。”

  然后,我亲上了她。

  我没有过接吻的现实经验,在梦境里的我们,就算接吻,也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仅仅是概念,也有着足够大的作用。我撬开她的牙齿,缠绕着她的舌头,两个人淫靡的津液交织,滴落。我把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她,把我所迷醉的,主人的味道也传达给她。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只是我的直觉,我的本能,驱使着我去这么做。

  梦魇琳挣扎着,但她手上的力量在衰弱。我试着去接受她的内心,去接受她对她的主人的执念。我不评判她,也不评判我,只是感受,感受是唯一的真实。

  安息吧。

  片刻后,只剩下一个我了。

  我感觉自己的思考变得活跃而敏锐起来。

  我看向梦魇,或者说,古泉同学。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我在现实中没有见过他。

  终于来到了直面梦魇的最终阶段,可是,我该怎么对付他?他又会怎么做?我不知道,我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只能试探,再跟着直觉行事。

  “古泉同学……主人?”我装作一副困惑的样子,“我到底是……?”

  “琳奴,来我身边。”

  梦魇像是在说话,话语又好像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则乖巧回答道:“好的,主人。”

  顺从地向着梦魇走去,我心里却还在思考。如果梦魇此刻身在我的梦境之中,他是否正与我连接?如果他正与我连接,就像主人能够改动我的思维一样,我是不是……也能够影响到梦魇的思维?

  主人,帮我。

  我跪在古泉的身边,仰望着他,眼神摇摆着。此刻的琳奴迷茫又脆弱,在困惑中不知所措。

  “怎么了?”梦魇问。

  就是这样。

  “我……虽然现在才说可能有点太晚了,但是,我突然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会这么想?”梦魇。

  “因为,虽然我长着一副异常下流的身体,但主人其实根本对调教女孩子本身没太大兴趣吧?主人和斋藤同学做的时候,一直都是在普通的性爱,与其说是调教,更像是在满足斋藤。主人是爱着斋藤的吧?想要让她幸福。所以,虽然成为主人的牝很开心,可是……为什么主人会想要我呢?”

  因为你是……

  “因为你是特殊的。”梦魇说,“你是精神统合装置,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必须把你变成我的牝才行。”

  我感到一阵恶寒,主人的气息忽然消失了。现实中的我的脸上应该还依然挂着精液,可是,主人的鸡巴却不知所踪。

  被袭击了。

  “你也在拖时间?是斋藤樱?”我下意识发问。

  没时间等梦魇回答,我一头撞过去,死死抱住他。趁着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催动力量。意识深潜,我不理解究竟是怎样作动的能力,但是,拜托,让我把梦魇一起拖到现实里来

  双影牝舞 XXI

  地面的触感。

  有些微微发晕,是脑袋撞得太重,脑震荡了吗?我应该赶紧起身……说起来,我现在的姿势,是土下座?

  身体好像很熟悉这种姿势。脑袋抵着地面,穿着暴露的衣服,对着男人摇首乞尾,小穴噗呲噗呲地偷偷喷着爱液。浑身上下的肥硕雌肉都挤压着,巨乳在地上压成了乳饼,黑丝包裹着的脚跟也挤进光溜溜的屁股肉里,偷偷地掰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白虎淫户。屈辱如同蟒蛇一样缠绕着心脏,又好似中了媚情的蛇毒,从倒错的劣情里汲取着变态的快感。

  “行了。”是主人的声音,“给我打扫吧。”

  我下意识抬头,迷离的双眼看到的却是主人的脚底板。穿着棉袜,带着酸臭的汗味,足尖理所当然地点在我的额头上。

  “是!”我下意识地答道。可是……到底是?

  我依然处于混乱中,身体却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嘴唇抿住袜子,稍微向外拉出一点,再用牙齿咬住。一拽,一扭头,就把袜子完全扯到地面上。

  “请让我用舌头为主人大人的玉足清洁……❤”顺着情势,我的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话。

  我跪趴在地上,用双乳当做托盘呈着主人的脚。逐根舔过每一个脚趾,把里面积累的污垢全都吃下去。我似乎早就被调教完全,哪怕脑袋昏昏沉沉地,身心也依然能完全投入进侍奉之中。

  浸没在卑劣的喜悦里,我回忆起来龙去脉。

  我是……一条冴,桜春女学院的生徒会长。文武两道,名门子女,比谁都优秀,不可能屈服于任何人,货真价实的贵族。

  只是,我的内心却一直有着扭曲的欲望:想要被当做雌畜对待。所以,我成为了主人的牝奴。

  “够了。”主人抽开脚,命令道,“屁股转过来,要用了。”

  “是……”

  我从回忆里缓过神,唾液却还像一道吊桥一样连在舌头和主人的脚趾上。转过身,任凭下流的唾液糊在脸颊,翘起屁股,低头,像狗一样趴着。

  “请主人肆意玩弄卑微雌奴的下贱小穴……❤”

  我是这么说的。

  只是,当主人的龟头顶在我的蜜裂上时,我却感觉不对:

  我该侍奉的不是这根肉棒!

  世界像玻璃一样砰然碎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怒吼着,死死拽住古泉,不顾一切催动意识深潜,向着现实世界上浮。

  床铺的触感。

  身体很热,脑袋有些发晕,记忆也有些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起来,我现在的姿势,是M字开腿?

  我正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丝过膝袜。自己掰开双腿,乳首和阴蒂都装着跳蛋。马达嗡嗡鸣叫,身体也随之震颤。只是,这样的快感早已不能满足现在的我,充其量不过是在本就熊熊燃烧的浴火上再浇一把油。

  让我变成这样的人,正在我的大腿上胡乱涂鸦。母狗、变态女……尽是些让人羞耻的侮辱,与现在的我十分般配。我原本不是这样淫荡下流的女人,但在主人面前,我的小穴总是不自觉就张开了。

  浸没在灼热的情欲里,我回忆起来龙去脉。

  我是……天宫寺华,学园理事长的女儿,所有人眼中的优秀学生。我也从不掩盖自身的高傲。本来,我是不可能和下等男性有什么交集的。

  我的主人强行改变了这一切。一个不知所谓的男学生,就靠手机上所谓的什么“催眠APP”,肆意玩弄我的身心。被强制操控身体,强制发情,强制改变常识,浑身上下每个性器,都变成了他的玩具。我当然不甘心,但连内心都被操控的我,也没能做出什么反抗。

  甚至,在日复一日的催眠调教中,我变得越发顺从,成为了没有主人的肉棒就没法活下去的雌奴隶。

  “快点插进来啦,主人的大肉棒……❤”

  只是,当主人的龟头顶在我的蜜裂上时,我却感觉不对:

  我该侍奉的不是这根肉棒!

  世界像玻璃一样砰然碎裂。

  “你以为这种幻梦能够骗到我吗,古泉——!”

  “我可从没打算骗你啊。”古泉这么说。我依然看不到他的脸。

  泥土的触感。

  林风吹在身上,除了黑丝,没有任何衣物御寒。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说起来,我现在的姿势,是在散步?

  我正像狗一样趴在公园的林地上,脖子被项圈拴着。项圈上系着暗红色的狗绳,被主人牵引着。虽说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我的身体却早已熟悉了这一切,仅仅是凭借身为牝犬的本能,就可以优雅自若地跟在主人的脚边,享受悠闲的散步时光。

  浸没在解放的快意里,我回忆起来龙去脉。

  我是……柚子坂响,私立催眠学园的生徒会副会长。

  不,才不对,我是神奈琳!

  我在冲出水面,我在下坠。我拖着梦魇,冲破一层层梦境的边界,一同坠入现实世界。

  重物落地的声音。

  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迅速起身。我的临时主人正被斋藤樱逼在墙角,但两人的争斗此刻也被暂时打断,一同看向了突然出现在地板上的古泉。

  我冲过去,趁他还没苏醒,掐住古泉的脖子——这下真抓住你了。

  我打开白环面板,名为“梦魇入侵”的异常状态已经消失。危机暂时解除了,甚至,情势还对我们有利。

  主人,准备好。

  “放开他。”我对斋藤樱说,“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主人被我扭断脖子吧?”

  我把古泉提起来,对着斋藤樱摇着他还没清醒的脑袋。剑道少女咬牙切齿地怒视我,不料朝仓和趁机一拳砸在她下巴上。被击飞的斋藤樱应声倒地,把地板都砸裂开来。而在她受身闪躲前,朝仓和的脚已经踩在了她的脖子上。

  “……卑鄙!”气管被压迫着,斋藤樱吐出了败者的话语。

  “要说起来,是你们更卑鄙。好了,接下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保险起见,我必须杀掉古泉。他的能力实在是太过危险,继续留在世上,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至于斋藤樱,她应该也是受害者,只是,她又会怎么看待杀害了古泉的我们呢?

  冲动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真的应该能够杀掉古泉吗?我并不是第一次杀掉什么东西,在末日幻境的时候,我杀掉了不定型裂嘴犬,杀掉了屠夫。但是,他们是末日幻境的恶魔,死后也没留下尸体,只是变成了灰石。说是杀戮,更像是一场梦。可现在,我身处现实里,手握着的不是什么恶魔的命根,而是人类的喉咙。说起来,他是人类吗?

  我看向古泉的脸。在现实里,我终于看清楚——他不过是普通的男高中生罢了。即使是昏迷的时候,也带着令人寒颤的微笑。

  可我也没法把他们交给警察。我怎么对警察解释都发生了什么?况且,警察也多半没有能力管理好超能力者。我多么希望这时候能冒出一个神秘组织,比如……白环,来处理拥有神秘力量的罪犯。但现在并没有这样一个组织凭空冒出来,我只能自己成为英雄,去为受害的学生们报仇。

  “你在犹豫,对吗?”古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对自身的处境似乎毫不慌张。

  “哼。”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不用虚张声势了,真正的人是很难杀掉另一个真正的人的。”

  “害死这么多学生的家伙,可算不上什么人类啊。”我讥讽道。

  “害死?不,我可没有害死谁。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先松开手,我们可以慢慢聊——”

  “就这样说。”

  我掐得更紧了。明明优势在我,神经却始终无法放松。

  “我没有害死任何人,甚至,那些学生本来就不是人——而我在拯救他们。”

  “你这是什么邪教徒的狡辩吗?”

  “并非如此。”古泉说,“你能够察觉到吧?这个世界很诡异。提问!与你同班,坐在你右侧的同学,他叫什么名字?”

  ……

  我没能回答。

  我想不起来他的名字。我认识他,对他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可是,我记不得他的名字。不止如此,其他的同学的名字也是如此。我明明是生徒会长,可对于整个学校,我真正能够想起名字来的人,寥寥无几。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调查过你的背景。你的家人都失踪了,对吧?而在失踪之后没多久,社会上的其他人,似乎就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没错吧?就像现在失踪的学生们一样,警察根本不上心,只有家人还在试着寻找他们。而再过不久,就连家人也会忘记他们——甚至于,现在已经有家属不再在意这件事了,对吧?”

  听到家人的事情,我无法压抑内心的情绪,手指几乎都要狰出青筋来。

  “为什么?”我追问。

  “这是因为他们不是人。这个所谓的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不是人。世界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投射,而在潜意识海洋上,如果说你是一座冰山,那你记不得名字的人,最多只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个泡沫而已。随时会被海浪抹灭,又随时会被海浪造出新的泡沫来。他们并不存在,只是你,我,其他幸存的人类,是我们的认知为了在末日后自保,共同构建出来的虚假的背景。”

  古泉在这里停下。过了一会儿,又转向了别的话题。

  “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会凋零,而死亡并非终结,亦如真理永远长存。”古泉念道,“你听过吗?末日真理的箴言。”

  这个世界早就毁灭了。

  古泉的嘴里说着些我不愿相信的话,说着些邪教徒欺骗世人的谎言。

  1999年,世界末日降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都在末日中悄无声息地死去,世界自身也迎来了死亡。不过,正如末日真理的箴言所说,死亡并非终结,在世界末日之后——

  “我们会迎来一个新世界。”古泉说,“你,我,所有真正的人,都将是新世界的一员。而曾经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他们的意识本质都已经被燃烧殆尽,在新世界,他们自然也不复存在。”

  “都是些支离破碎的疯人呓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救他们。”

  哪怕他们只是泡沫,只是残渣,只是一夜的梦,只是残存的人类认知虚构的背景。可梦也是真实的——至少不比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要更虚假。所以,古泉用自己的能力,把他们“保护”在梦境里,以免他们又在哪一次海浪中被抹灭。

  “可如果只是这样,也不能将他们塑造成人。要从泡沫恢复成人,必须得到足够的‘意义’。我可以通过引导淫乱的梦境而创造出‘意义’,但仅仅是这种程度,依然不够。”古泉说,“而你,神奈琳,或者说,精神统合装置,拥有着能力。”

  “……能力?”

  “这是只有你能够做到的事情——‘起名字’。刚才,你已经帮忙取了三个名字,不是吗?现在,她们都从泡沫变成了真正的人。和我合作吧!你难道不想救更多人吗?”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重新考虑一下吧!要在这个诡异的世界上活下去,你总归是要成为一只牝的,不是吗?而且……”

  古泉看向朝仓和。

  “与其变成那个‘泡沫’的牝犬,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的力量,拯救更多人呢?”

  掐着古泉的手指在动摇。

  梦魇的话语宛若恶魔一样晃动着我的内心。我……我必须冷静下来。

  不要被他的话语欺骗,好好思考一下吧。

  片刻,我便下定决心。

  双手猛然用力,势要把古泉就此掐死。斋藤樱睁大双眼看着这一切,而我只能承受她仇恨的目光。

  但是……我做不到?

  “跪下。”古泉命令。

  我松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我被控制了?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主人,快用斋藤樱威胁古泉!

  我在心中喊着,可是,我的临时主人却被斋藤樱抓住脚踝撂倒在地。她之前只是担心古泉而装作无法反抗的样子,现在,局势被逆转了。

  “为什么这么选?”

  “就算你说的大多是真的……你也没打算去拯救那些泡沫,也没打算把她们当作人来看待,只是用我还不清楚的方式利用她们。”我低头回答,“何况,你的调教太纯爱了,根本满足不了我啊!”

  “嘁。”古泉呸道。

  我站起身,向着古泉袭去。刚才只是猝不及防,下意识听从了命令,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控制——

  只不过是之前被梦魇侵蚀的后遗症。哪怕侵蚀停止,梦中遭受的调教却不是虚假。我身上的[从顺 lv3],让我总是会想要去听从“主人”的命令。显然,我潜意识里依然会把古泉误认为是主人。

  但现在,迎接我的是斋藤樱。

  “那么,只好抓回去,调教到你愿意了。”古泉下令,“樱,打倒她。”

  这家伙,在这么狭窄的卧室里,也能挥动武士刀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我向后一个铁板桥躲过刀锋,那是实打实的真刀,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寒气。或许古泉只是想把我抓住,但斋藤樱对我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杀意。

  “砍掉四肢也没问题吧?主人。”斋藤樱舔着嘴角。

  “啊?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古泉才是柔弱的一方。

  而我则趁着斋藤樱收回剑锋的时机,滚到床上,抓起被褥对着她扔去。几道刀花闪过,被褥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粗大垃圾,但我也完成了姿态转换。

  战斗风格:牝犬。

  “汪!”

  我四肢着地般趴在床垫上,伸着舌头,凶狠地看向斋藤樱。

  “Bitch。”斋藤樱讥讽道,“这就是生徒会长的真面目吗?一头只会狗叫的母狗?”

  尽情羞辱吧。

  我并非不介意她的话。不过,越是被侮辱,我的内心就越是炽热。

  我是母狗,是牝犬,是主人的宠物。就算暴露在别人面前——虽然羞耻,但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耻辱不是束缚我手脚的枷锁,而是让我身心燃烧的催化剂。

  我的临时主人实际上没什么战力。之前在末日幻境的时候,他虽然能够使用《Dislimb》来削弱屠夫,但现在……不行,还处于冷却时间中。

  不过,古泉似乎也没有。

  绝大部分御牝师都没有直接的战斗力,他们的道途能力,除却强化自身的身体素质,大抵都是些用于控制牝、帮助牝成长的能力。

  跑去淫秽的外衣,牝与御牝师的关系更像是宝可梦和训练家。

  如同猎犬,我跃向斋藤樱。她提起剑,武士刀的锋芒映射着窗外的月光——

  时间停止了。

  我又回到了那一晚。趴在地上,股间喷洒着淫液,面前放着一个盛满精液的狗饭盆。我伸出舌头,屈服于体内的犬性,舔向主人的恩赐。那天起,我真正成为了牝犬。

  《Pet's Growth》:在目标生物上放置一个+1/+1和警戒指示物。(持有警戒的生物在攻击时不需要横置。)

  我从侧面一爪子拍歪斋藤樱的剑,踏在她的头上,借力,扭身,向着古泉扑去。半空中,斋藤樱的剑锋从身后追来。

  但是太晚了。

  古泉并没能反应过来——在他的表情变换之前,我的爪子就落在他的脖子上。先前,还在人类姿态的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扭断的脖子,此刻却像一张纸一样脆弱。

  我靠着门口落地。

  头颅抛在空中,我的身后,鲜血从古泉的脖颈喷涌而出。

  斋藤樱跪倒下去,发出无法接受现实的难听的吼叫。

  梦魇死了,可是麻烦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恢复成人类,扭过头,看着古泉的尸体和悲痛中的少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滴血的双手。无论如何,我是杀人凶手。就算想说能够理解斋藤樱的心情,也实在是无法开口。这之后,还得想办法处理尸体,掩盖罪行……?

  古泉的尸体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颗黑到几乎能融化进深夜里的灰石。

  “啊……啊啊……呵……”

  该死。

  我来不及阻止,斋藤樱一口吃下了古泉所化成的灰石。她重新站起来,拄着剑,步履蹒跚地向着我走来。

  如临大敌,我再次切换回牝犬姿态。

  但是,斋藤樱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

  她的身体在崩溃。

  是不能够承受灰石的力量?还是因为吞噬了主人而遭到反噬?又或是灰石本身就还有着许多我所不知的副作用?

  斋藤樱的五官在流血,她摇摇晃晃地,咳嗽着,艰难地要向我挥剑,却止在半途。她站不住了,单膝跪在地上,咳着血,只是用武士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向我投来仇恨的目光。

  这太悲哀了。

  如果被杀死的是我的……临时主人,我也会变成这样吗?

  如果是诗音死在我的面前,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斋藤樱从来没有对我展露出过善意,可我却始终无法对她生出不满。对她来说,我先是个抢她主人的婊子,现在又是杀死她主人的凶手。

  我对杀死古泉并不愧疚,但我没有办法帮她。或许,死在她的刀下能让她得到些许宽慰,可我还不打算放弃生命。我只能看着她的身体在我的面前崩解,带着愤恨死去。我……我不想这样。主人?

  时间定格了。

  在我的身后,我的临时主人伸出手。白,蓝,黑,红,绿,五种颜色的光点排列成圆,环绕着斋藤樱旋转。她被固定在了这一瞬间,像是一副油画,描绘了少女的最期。

  ======

  《怨仇寡妇斋藤樱》

  颜色:黑/红

  类别:传奇生物 ~ 人类 / 武士 / 惊惧兽

  稀有:Rare

  消耗:2000玛娜

  效果:

  连击(具有连击异能的生物将造成两次战斗伤害)

  当由你操控的另一个传奇生物死去时,可以使怨仇寡妇斋藤樱获得+3/-1和敏捷。若如此做,在回合结束时,牺牲怨仇寡妇斋藤樱。

  力量/防御: 2/1

  描述:她明知道吞服主人灰石的下场。

  卡图:一名身着校服,手握武士刀的短发少女单膝跪地。她的五官都在流血,蓝色的双眸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在她的对面,一只牝犬正护在男人身前。

  ======

  然后,这幅画被无形的力量从世间抽离出来,变成了一张卡牌,纳入了我的临时主人体内。

  我站起身,恢复人形。

  “这是……你的那个能力?活着的人也可以吗?”

  “不是所有人都行。”朝仓和看上去很疲惫,“我只是试了一下……”

  虽然还有很多疑点,但是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打开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虽说,以我们经过强化的身体素质,一两天不睡觉也无所谓,但我的身心却疲惫不堪。我看向窗外,城市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我的窗户被闯入的斋藤樱打碎了。

  淋浴后。

  我拉紧窗帘,关掉手机,用舌头打扫干净临时主人的肉棒,戴上眼罩,沉浸在精液的臭味里,奔向没有梦魇的平静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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