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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 (同人番外之林颖儿的入局 1-6)作者:Forccw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30 14:15 长篇小说 6580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林颖儿的入局 1-6)

作者:Forccw

2025/07/2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4636

  如约而来,如期而至

  没想到大家这么给力,看来我是把目标定太轻松了,结果把我自己弄得很不轻松。

  这一篇,包括上、下、中三部分,差不多每部分六章,熬夜弄出了前六章,后面的思路已经搭建完。

  大家期待的林颖儿目前还没有正式入戏,仅仅掀开了一个序幕。

  甚至于,林颖儿仅仅做了一个出场准备。毕竟还要给其他校花预留展现的机会。

  友提,我在学生时代特别喜欢的一个作者叫欧亨利,以他别有特点剧情铺垫和结尾设计而闻名。

  回到正文,情节上整个过程做到了闭环,创意上,离不开tanghong的“胜天半子”也缘起于N2penpen和三天的原始搭建。

  与大家耳熟能详的“天使,或者魔鬼”(上)(下)(终章)相衔接。

  然后依次接番外 苏惜妍的心魔 和 苏惜妍的访客以及校花们的布局(1-2)(3-7)(8-11)到本篇。

  有条件点个心、回个帖支持下,让我知道大家在关注。写稿子真的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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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温存

  浴室的门被轻轻拉开。

  林颖儿走了出来。她的脸上近乎透明的苍白,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极力掩饰的疲惫和孤注一掷的决然。

  小杰下意识地想去拉她的手,她却已经直起身,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她伸手拿起,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手指在冰冷的屏幕上快速点按、滑动。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暗不定,衬得她下颌的线条绷得更紧。小杰的心骤然一沉,某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他坐起身,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颖儿,你在做什么?”

  林颖儿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机屏幕转过来,对准他。

  屏幕上是短信编辑界面。收件人一栏赫然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号码”,而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刺入小杰的眼底:

  【林颖儿去郊外荒废别墅见李峰等三人】

  然后按下暂存。

  “你疯了?!”小杰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是吼出来的,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他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那地方!李峰那帮人渣!你想干什么?送上门去吗?”恐惧和愤怒瞬间点燃了他的血液,让他浑身发冷又燥热。

  “别动!”林颖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像一块冰砸在地板上。她伸出一只手,用力按在他的肩膀上,那力道出奇的大,带着一种玉石俱焚般的沉重,硬生生将他按回床上。她的眼睛紧紧锁住他的,那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有孤注一掷的疯狂,更有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小杰,你听我说!这是唯一的办法!张曦他们一直在盯着你,盯着我们!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只有我,只有我单独去‘赴约’,才能暂时引开他们的视线!我们才有机会……”

  她的语速飞快,声音却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按在他肩头的手,指尖冰冷,甚至能感觉到那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颤抖,正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传递过来。那份颤抖,泄露了她强行构筑的镇定之下汹涌的惊涛骇浪。

  “机会?什么机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三个畜生吗?”小杰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变调,他反手抓住她按在自己肩上的手腕,那纤细的手腕在他的掌心里冰凉得吓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脉搏的狂跳,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在拼命撞击牢笼。“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东西!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这是……”

  “我知道!”林颖儿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尖锐的破音,眼圈瞬间红了。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别开脸,深吸了一口气,再转回来时,眼底的脆弱被一种更深的决绝覆盖。“我知道!但这是我们唯一能破局的机会!只有让他们以为我落单了,以为有机可乘,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放松警惕,我才有机会拿到想要的东西……而你,你联系到能帮我们的人!小杰,相信我一次!”她的声音到最后,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哀求的哽咽。

  小杰像被抽干了力气,颓然地坐在床沿。他看着林颖儿苍白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火焰,心口像是被巨石反复碾压,闷痛得无法呼吸。他明白了她的计划,一个极其凶险、将自身作为诱饵抛出去的疯狂计划。他痛恨自己的无力,痛恨将她逼到如此境地的那些人。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林颖儿蜷缩在小杰的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

  “咚…咚…咚…”像某种令人心安的鼓点,小杰的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掌心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熨帖着她腰侧的曲线。他的呼吸均匀悠长,带着一种疲惫后的松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光洁的额头和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林颖儿微微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鼻尖蹭过他睡衣的棉质布料,嗅到那混合着淡淡汗味和他本身清冽气息的味道。她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小杰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无意识地轻轻摩挲了一下。怀里温软的触感和熟悉的馨香,是紧绷神经最好的松弛剂。疲惫感如同潮水,温柔而不可抗拒地漫过四肢百骸,将他缓缓拖入无梦的黑暗。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浓墨的厚重丝绒,沉甸甸地压下来。房间内只余一盏壁灯,昏黄的光晕如同融化了的黄油,在墙壁上缓慢地流淌,勾勒出床上依偎的两个人影。空调送风口发出低微的嘶嘶声,成了寂静里唯一的背景音。

  林颖儿蜷缩在小杰的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沉稳有力的搏动,咚…咚…咚…像某种令人心安的鼓点。小杰的手臂环着她纤细的腰肢,掌心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熨帖着她腰侧的曲线。他的呼吸均匀悠长,带着一种疲惫后的松弛,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光洁的额头和鬓角散落的几缕发丝,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痒意。林颖儿微微动了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鼻尖蹭过他睡衣的棉质布料,嗅到那混合着淡淡汗味和他本身清冽气息的味道。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感包裹着她,白日里紧绷的神经在此刻彻底松弛下来。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也许是小杰无意识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指腹隔着睡衣的丝滑布料,在她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那轻微的触感像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漾开一圈圈涟漪。林颖儿抬起头,恰好对上小杰低垂的目光。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像蕴藏着漩涡的深海,里面清晰地映着她小小的影子,还有某种被点燃的、滚烫的渴望。

  没有言语。空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氧气,变得粘稠而灼热。小杰的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睡衣领口处露出的那一小段细腻的锁骨上。林颖儿的心跳骤然失序,像脱缰的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她看到小杰的眸色更深了,里面燃烧的火焰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般的悸动。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先是试探性地落在她的额角,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接着,沿着她光滑的额际,一路吻过她的眉骨、紧闭的眼睑。林颖儿顺从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微微颤动。他的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每一个落点都激起她皮肤下细微的战栗。当他的唇终于捕捉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一声极轻的叹息从林颖儿的喉间逸出。

  这个吻起初是温柔的、试探的,像品尝初春枝头最娇嫩的花瓣。但很快,压抑的情潮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小杰的吻变得深入而急切,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与她柔软的舌尖纠缠共舞。林颖儿嘤咛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宽阔的背脊,隔着薄薄的衣衫,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来,背部肌肉瞬间的绷紧和灼热的体温,像一张无形的、安全的网,将她轻柔地包裹其中,驱散了白日里所有的不安和盘踞在心底的寒意。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温暖的角落。她的身体仿佛被点燃,软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依附着他,承受着他越来越炽热的索取。

  呼吸变得粗重而凌乱。小杰的手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摩挲。他的大掌带着滚烫的温度,沿着她睡衣的下摆,坚定而缓慢地探入。指尖直接触碰到她腰侧滑腻的肌肤,那细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林颖儿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下意识地更紧地贴向他,仿佛要嵌入他的身体里。

  他的手指灵活地向上游移,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留下滚烫的轨迹,最终摸索到了那排小巧的搭扣。微微的停顿,他似乎在确认什么,随即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束缚被解开。林颖儿感到胸口一松,一种微妙的、带着羞怯的解放感瞬间攫住了她。小杰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将她的睡衣连同里面束缚的衣物,一并褪下肩头。

  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裸露的肌肤,让林颖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小杰温热的大掌便覆盖了上来,带着滚烫的熨帖,取代了那丝凉意。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灼烧着她,从圆润的肩头,到精致的锁骨,最后贪婪地落在她终于完全暴露在昏黄光晕下的胸乳上。那饱满的弧度,顶端挺立的蓓蕾,在微光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润光泽。

  小杰的呼吸骤然停滞了一瞬,眼神变得更加幽暗深邃,仿佛蕴藏着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取代了手掌,带着膜拜般的虔诚,落在了那细腻的峰峦之上。先是轻柔的啄吻,如同蝴蝶点水,细细密密地洒落。接着,湿热的舌尖开始描绘那优美的轮廓,带着探索的渴望,轻轻舔舐着敏感的顶端。每一次触碰都像细微的电流,从接触点瞬间窜遍林颖儿的四肢百骸,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在他的唇舌下微微颤抖。

  “小淫贼……”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深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肉里。

  小杰的回应是更加用力的吮吸和舔舐。他像干渴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美。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带着同样的热度,抚上另一侧的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林颖儿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意识在情欲的浪潮里载沉载浮,只能本能地挺起胸膛,将更多的自己送入他的唇齿之间,渴望着更多、更深的慰藉。

  她的身体也在回应着。被情欲点燃的勇气驱使着她。一只柔软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从拥抱着他的姿势滑落,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睡裤边缘。指尖先是触碰到他紧绷的小腹肌肉,感受到那贲张的力量感,接着,她鼓足勇气,向下探索。

  当她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早已坚硬如铁、灼热滚烫的昂扬时,两人都清晰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小杰的身体猛地一僵,吮吸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闷哼。林颖儿的手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脉动和热度,像握着一块烙铁,烫得她指尖发麻,却又让她心尖都在发颤。她试探性地、带着生涩的好奇和一种献祭般的勇气,轻轻握住了它。

  那陌生的、充满力量的触感让她心跳如雷。她学着记忆中模糊的片段,又或许是纯粹的本能驱使,开始生涩地揉搓起来。她的动作起初很轻,带着不确定的试探,但感受到掌心下那物事瞬间变得更加坚硬滚烫,甚至微微跳动了一下,小杰发出一声压抑的、饱含快感的抽气声,这极大地鼓励了她。她的动作渐渐变得大胆而连贯,手指收拢,上下滑动,感受着那光滑的皮肤下蕴含的惊人力量。

  小杰的吻变得更加狂乱,从她的胸前蔓延到脖颈、锁骨,甚至在她敏感的耳垂上重重吮吸啃咬。林颖儿在他的双重夹击下彻底迷失,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空虚感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渴望着被填满、被征服。她感觉到小杰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次粗重的喘息都带着濒临爆发的颤抖。

  时机似乎成熟了。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小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急切地探向她的下身,摸索着那同样被浸湿的睡裤边缘。林颖儿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分开,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顶端,带着惊人的硬度,正抵在她最柔软、最湿润的入口处,那滚烫的触感让她浑身一紧,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即将突破最后屏障的瞬间——

  小杰的身体猛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电流击中!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近乎呜咽般的低吼,随即,林颖儿清晰地感觉到,那抵在她入口处的灼热硬物,在她紧握的手心里,以一种无法遏制的力量猛烈地搏动、膨胀,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便汹涌地喷射而出,浸透了她紧握的手掌,甚至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和她的睡裤边缘。

  时间仿佛凝固了。

  小杰的身体僵在那里,保持着那个即将进入的姿势,剧烈地喘息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极致的错愕和……难以言喻的羞耻。他像一座瞬间被冰封的火山,所有的激情和力量都在那一刻溃不成军。

  林颖儿也僵住了。手心里那粘腻湿滑的触感清晰地传来,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她睁开眼,看到小杰惨白的脸和眼中巨大的挫败感,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是失落?是空虚?但更多的,是看着他如此痛苦而产生的强烈心疼。

  空气死寂得可怕。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混乱的喘息声,和窗外空调单调的嘶嘶声。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小杰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几乎是狼狈地从她身上翻下来,重重地跌落在旁边的枕头上。他猛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下身,侧过身去,背对着她,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耸动,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无声地舔舐伤口。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情欲的气息,却也混杂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尴尬和挫败。

  林颖儿的心揪紧了。她看着小杰蜷缩的背影,那无声的颤抖比任何言语都更刺痛她。她默默地收回手,看着掌心那一片粘腻的白色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很轻,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异常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包容。

  她没有责怪,没有抱怨。她只是默默地坐起身,动作轻柔地抽了几张床头的纸巾,先仔细地、温柔地擦拭掉自己手心的粘腻。然后,她转过身,轻轻掀开小杰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角。

  “小杰……”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的温柔。

  小杰的身体明显一僵,却没有转过来。

  林颖儿没有强迫他,只是拿着纸巾,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擦拭着他小腹上残留的痕迹。她的动作极其轻柔,指尖偶尔划过他紧绷的皮肤,能感觉到他细微的战栗。她擦得很仔细,很慢,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擦干净后,她又替他整理好凌乱的睡裤边缘,拉上被子,将他盖好。

  做完这一切,她才躺回他身边,从背后轻轻抱住了他僵硬的身体。她的脸颊贴在他微凉汗湿的背脊上,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将他轻轻拥入自己温暖的怀中。

  “没事的……”她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只是太累了,太紧张了……我们都太紧张了。”她轻轻拍抚着他的背,像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小杰的身体在她温柔的安抚下,那紧绷的僵硬感终于一点点松懈下来。但他依旧没有转身,只是在她怀里,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叹息,充满了懊恼和自我厌弃。

  “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来,沙哑得厉害。

  “不许说对不起。”林颖儿打断他,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没什么。”她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微凉的身体。“睡吧,杰。好好休息。我们……以后再说。”她将“以后”两个字咬得很轻,带着一种安抚的承诺。“早晚我都会是你的。”

  小杰没有再说话。巨大的疲惫和挫败感席卷了他。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身后温软的怀抱,那轻柔的拍抚像是有魔力,渐渐平息了他翻腾的情绪和身体里残余的躁动。那未能完成的结合带来的空虚感依旧存在,但此刻,被一种更深沉、更安心的依赖感所取代。

  “早晚我都是你的”,只是这句看似温情无常的一句话,若干年后小杰回忆起来,竟然是他们两人最后的交流。

  不知过了多久,小杰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悠长。林颖儿听着他沉稳的呼吸,知道他终于睡着了。她依旧维持着拥抱他的姿势,脸颊贴着他的背,感受着他身体微微的起伏。黑暗中,她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未能满足的失落,但更多的,是对怀中这个脆弱又执拗的男孩无尽的心疼和怜惜。

  她径直俯身,带着浅夜微凉的气息,在他唇上印下一个短暂、仓促却异常用力的吻。那触感冰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告别或确认。

  她收紧了手臂,像守护着最珍贵的宝物,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壁灯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这对相拥而眠的年轻人,房间里只剩下空调单调的嘶嘶声,以及彼此交织的、平缓的呼吸。情欲的潮水暂时退去,留下的是更深沉的依偎和无声的守护。

  (二)同行

  清晨的光线,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无声无息地拨开了厚重的窗帘缝隙,像一束纤细的金色探针,精准地落在小杰紧闭的眼睑上。那光带着初醒的凉意,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他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不情不愿地掀开一条缝。

  意识像沉船缓慢浮出水面,带着隔夜的混沌。昨晚温存的暖意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想将那个温暖柔软的源头更紧地拥入怀中。然而,臂弯里空空荡荡,只有空气微凉的触感。那份令人心安的重量消失了。

  小杰猛地睁开眼,残留的睡意瞬间被一种骤然的失落和警觉驱散。枕畔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和一丝若有若无、属于林颖儿的清甜气息,固执地萦绕在鼻端。他撑起身子,目光急切地在房间里扫视。晨曦已经占领了更多空间,房间里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柔和却异常清晰的光晕——空荡的椅子,紧闭的衣橱门,床头柜上静静躺着的手机……唯独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昨晚她依偎在他怀里的温度还残留在胸口,此刻却被一种无端的冰冷替代。心,仿佛也跟着空了一块。

  死寂的房间显得格外沉重。小杰呆坐在床边,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有那挥之不去的、冰冷的恐惧余味。他猛地一拳砸在柔软的床垫上,沉闷的声响宣泄着无处可去的愤怒和揪心。

  时间在煎熬中缓慢爬行。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小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洗了把冷水脸,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来短暂的清醒。他换上一身深色的连帽衫和运动裤,戴上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二十分钟,像一个被无限拉长的橡皮筋。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像即将潜入深海的潜水员,轻轻拧开门把手。

  清晨的小区刚刚苏醒。阳光穿过高大的香樟树,在洁净的水泥路面上投下细碎跳跃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青草被修剪过的清新气息,混合着不知哪家飘来的早餐香气。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几个晨练的老人慢悠悠地走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祥和,与他内心的惊涛骇浪形成残酷的反差。

  小杰低着头,双手插在连帽衫的口袋里,尽量自然地沿着小区绿化带旁的小路快步走着。他刻意避开主路,选择穿行在楼栋之间的小径。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耳朵竖起,捕捉着身后一切可疑的声响——是正常的脚步声?还是刻意放轻、保持着固定距离的跟随?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

  眼看就要走到小区侧门,只要穿过门前那条不算太宽的马路,就能暂时脱离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他微微松了口气,脚步加快了几分。然而,就在他抬脚即将跨出侧门的那一刻——

  “小杰!”

  一道熟悉又带着急促喘息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侧前方的一棵大叶女贞树后响起!

  小杰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猛地抬头,循声望去,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树影婆娑间,一个纤细的身影有些踉跄地走了出来。是文梓柔!她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像一张被过度漂洗的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几缕汗湿的黑发粘在颊边。她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身体微微佝偻着,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不适,呼吸急促而费力。然而,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燃烧着两簇不肯熄灭的火焰,直直地钉在小杰脸上,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焦虑和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几步抢到小杰面前,动作因为身体的虚弱而显得有些摇晃不稳,却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劲头。她伸出微凉的手,一把抓住了小杰的胳膊,那力道之大,让他都感到一丝疼痛。

  “你是不是要去找林颖儿?我跟你一起去!”文梓柔的声音又急又快,气息不稳,带着剧烈的喘息,“林颖儿一个人去那荒郊野外的鬼地方见李峰他们?她疯了吗?!那三个是什么货色?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他们什么事干不出来?颖儿再聪明,一个女孩子,落到他们手里……”她的话语因为激动和身体的虚弱而哽住,捂着胸口的手更用力了,指节泛白,身体晃了一下。

  小杰下意识地反手扶住她的手臂,触手所及是惊人的瘦削和冰凉。“梓柔?你…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身体……”他看着她惨白的脸和痛苦的神情,此刻的状态显然极差,心猛地揪紧。

  “我…我没事!”文梓柔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眼前的眩晕,声音虽然虚弱却斩钉截铁,“别管我!现在最危险的是颖儿!她是在拿自己的命赌!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去!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我必须跟你一起去!”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持和深切的恐惧,那恐惧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即将孤身犯险的林颖儿。小杰看着她虚弱却倔强的样子,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拒绝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深知李峰等人的卑劣凶残,多一个人确实多一分渺茫的希望,可是傅若曦的身体……

  就在他内心激烈挣扎,嘴唇翕动,不知该如何回应傅若曦那不顾一切的请求时——

  “——我也一起去!”

  一个清脆、冷静,带着一丝惯常冷冽质感的声音,如同冰珠坠地,清晰地自身后响起。

  小杰和梓柔同时一震,霍然回头!

  只见傅若昕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离他们几步之遥的地方。她同样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运动装,勾勒出匀称而充满力量感的身形。晨光勾勒着她利落的短发线条,那张精致却总带着几分疏离感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种沉静的、近乎冷硬的认真。她的目光扫过小杰脸上未散的震惊,最后落在梓柔苍白的面孔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

  “傅师姐?你……”小杰完全懵了,傅若昕的出现比梓柔更让他意外。

  傅若昕没有理会小杰的惊讶,径直走到梓柔身边,动作自然地伸出手,稳稳地扶住了梓柔另一侧的手臂,分担了小杰的支撑。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别逞强。要去可以,但路上不许拖后腿。感觉不对,立刻说。”这话是对梓柔说的,带着她特有的、不讨喜却异常直接的关切方式。说完,她才抬眼看向小杰,目光锐利如刀:“林颖儿那丫头胆子不小,也很机灵,可惜莽撞点。不过,总不能真让她一个人去喂狼。算我一个。”

  她的加入像一块投入激流的巨石,带来巨大的冲击力。小杰看着她沉静而坚定的眼神,心中百味杂陈。傅师姐的冷静和战斗力,无疑是此刻巨大的助力。

  然而,这冲击波尚未平息,更大的浪潮接踵而至。

  “我们也去!”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带着不同的音色,却蕴含着相同的决心。

  丁依彤和童小熙,并肩从旁边另一条小径的拐角处走了出来。童小熙目光锐利而专注,她手里正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似乎在查阅什么。丁依彤则显得安静许多,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脸上带着惯有的温柔,但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也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光芒。

  童小熙走到近前,将手机屏幕转向众人。上面是一张放大的卫星地图,清晰地标注着一个红点。“城西,老钢铁厂家属区后面,靠山的那片,那就是个烂尾了快十年的鬼别墅区。”她的语速很快,条理分明,“地形复杂,主体建筑三栋,呈品字形,周围杂草树林覆盖率高,视野很差。交通只有一条年久失修的水泥路通到附近,然后需要步行穿过一片荒地。手机信号在那里非常微弱,在室内甚至可能完全中断。风险系数……”她没有说完,但凝重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傅若昕默默地听着,然后从自己随身背着的一个素色帆布包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她先是递给文梓柔一小瓶速效救心丸,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梓柔,拿着。”接着,她又拿出两个小巧的金属喷雾罐,分别递给童小熙和丁依彤:“防狼喷雾,我…我托人买的。”最后,她犹豫了一下,将另一个更小的、类似口红的金属管递给小杰,脸上飞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声音更低了:“这…这个据说电流很强…你拿着防身。”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眼,迎上小杰震惊的目光,轻声但无比清晰地说:“颖儿是我们的朋友。不能让她一个人面对危险。我们一起去。”

  文梓柔脸色苍白却倔强地挺直背脊,傅若昕眼神冷冽如出鞘的匕首,童小熙镇定自若的表情里透露出一丝丝缜密,丁依彤温柔的目光里透着不容动摇的坚定——她们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小杰身上。那目光里没有恐惧的犹疑,没有置身事外的疏离,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灼热的守护意志。

  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的热流猛地冲上小杰的鼻腔和眼眶,酸涩得几乎让他窒息。他想起了过往,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面孔——黄石在关键时候的闪烁其词,杨辰事不关己的油滑推脱……一幕幕在脑海中飞速闪过。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独自承担。可此刻,当真正的危险降临,当他以为自己又将孤身踏入黑暗时,坚定地站在他身前、要与他并肩而行的,竟然是这群曾经被他潜意识里认为不谙世事、甚至有些“不靠谱”的校花!

  那些曾被他视为背景板的美丽身影,此刻却如同五道骤然亮起的光芒,刺破了笼罩在他心头的阴霾和孤寂。巨大的感动和一种深沉的、混杂着羞愧的暖意,像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让他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用力地点了点头,将那份翻腾的情绪死死压住。

  (三)血凝

  城市的喧嚣被远远抛在身后。

  当那三栋如同巨大墓碑般矗立在荒芜山坳里的建筑轮廓终于撞入视野时,冰冷的、带着浓重土腥味和腐朽气息的空气让小杰打了个寒颤。

  三栋联排的欧式别墅在阴影中蛰伏,它们曾经或许气派非凡,如今却在时光和荒废的侵蚀下变得面目狰狞。墙体上大片大片的灰黑色霉斑如同溃烂的皮肤,污浊的雨水痕迹纵横交错。窗户几乎没有一扇是完整的,黑洞洞的窗口像无数只失去眼珠的空洞眼眶,冷冷地凝视着不速之客。断裂的罗马柱、坍塌的露台栏杆、散落遍地的碎玻璃和建筑垃圾……

  整片区域被半人高的枯黄蒿草和肆意生长的荆棘灌木包围着,在野风中发出沙沙的、如同窃窃私语般的声响。

  “就是这里了……”小杰的声音干涩,带着一种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紧绷。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微微汗湿的手,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探了过来,轻轻抓住了小杰垂在身侧的手。文梓柔站在他身侧。单薄的身体在夜风里显得更加纤细,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幅度很小,却带着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仿佛随时会被这浓重的阴影吞噬。

  小杰浑身一僵,随即反手,将那冰凉得不像话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温热、同样汗湿的掌心里。指尖传来的颤抖,像电流一样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连自己都试图说服的力量,“我在。”他用力握紧了她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勇气都传递过去。

  文梓柔的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片如同巨兽獠牙般的废墟,只是被他紧握的手指,似乎极其微弱地、试探性地回握了一下。那微弱的力量,像黑暗中一点摇曳的星火。文梓柔紧贴着他,身体的颤抖似乎稍有缓和,但呼吸依旧急促而轻浅,在寂静中被放大。

  其他女孩子彼此扶持着,围拢在一起。郊区的微风吹拂着她们年轻而沾染了尘土和疲惫的脸庞,映照着各自眼中翻涌的情绪:恐惧、担忧、虚弱,但更强烈的是那份重聚后的、不肯熄灭的勇气和彼此依靠的温暖。

  小杰站在她们旁边,看着这一幕。微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叶,打着旋儿掠过脚边,发出呜咽般的轻响。前方,面向那三栋沉默的、如同蛰伏巨兽般的荒废别墅,一种更加巨大、更加狰狞的阴影,无声地压迫过来,仿佛要将这渺小的抵抗彻底吞噬。一股混合着铁锈、霉菌和泥土腥气的冰冷气味,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

  “嘘……”傅若昕突然停下,猛地举起一只手握拳,示意所有人静止。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锐利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侧前方一扇相对完整的落地窗上。那扇窗的玻璃布满蛛网般的裂纹,积着厚厚的灰尘,但中间有一小片区域似乎被刻意擦拭过,透出一丝微弱的、摇曳的光线。

  众人立刻伏低身体,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童小熙率先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碎玻璃,将脸贴近那块被擦拭过的玻璃边缘,眯起眼向内窥视。

  小杰紧随其后,也凑了上去。视线穿过布满灰尘和裂纹的玻璃,借着屋内一盏昏暗、似乎是用电池供电的露营灯发出的摇曳光芒,他看到了——

  林颖儿!

  她就站在空旷、布满灰尘和废弃物的客厅中央,背对着窗户的方向。穿戴一身深色简洁的运动装束,身形挺直,勾勒出纤细却隐含力量感的线条。长发被利落地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整个人显得干练而紧绷,却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平静,像一支搭在弦上的箭,与昨夜在他怀中温软依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她的对面,三个男人呈半包围状站着,正是李峰、张曦和张景伟!

  李峰斜靠在一张布满灰尘、椅腿歪斜的破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张脸显得更加阴鸷刻薄。张曦双手抱胸,一条腿不耐烦地抖动着,脸上满是不耐烦和凶戾。张景伟则像一头焦躁的困兽,他的一只手臂受了伤,打上了厚厚的绷带,悬挂在脖子上,在有限的空地上来回踱步,目光时不时扫向林颖儿,带着赤裸裸的贪婪和暴虐。

  李峰的声音透过厚厚的玻璃和墙壁,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但那冰冷的腔调却异常清晰,“耍我们玩呢?林大小姐?”

  林颖儿的声音听不太真切,只能看到她微微侧头,似乎说了句什么,语气听起来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淡漠。这平静显然激怒了对方。

  “操!”张曦猛地啐了一口唾沫,狠狠一脚踹飞脚边一个空瘪的易拉罐,那罐子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死寂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刺耳。“少他妈给老子装蒜!今天不把东西吐出来,老子让你后悔生出来!”他上前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林颖儿的鼻尖,唾沫星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都隐约可见。

  窗外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小杰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他看着林颖儿纤细的背影独自面对三头恶狼,那强装的平静像一层脆弱的薄冰,随时可能被彻底碾碎。愤怒和恐惧如同两条毒蛇,死死缠绕着他的心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时刻——

  “嘿嘿嘿……”

  一声极其突兀、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和淫邪的奸笑,如同冰冷的毒蛇,猝不及防地从他们背后阴影中钻了出来!

  这笑声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所有人的血液!

  小杰和傅若昕猛地回头!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跳动!

  只见别墅侧面人影憧憧,如同鬼魅般无声地涌了出来!

  为首的是肥辉,他那庞大如同肉山的身躯几乎堵死了退路,脸上的横肉堆砌着残忍的笑意,小眼睛里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旁边是钱超,瘦得像根竹竿,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把蝴蝶刀,刀锋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映着他嘴角同样阴冷的弧度。

  在他们身后,邹兵、陶浩、宋逸书几个熟悉的面孔带着狞笑走了出来。更后面,是五六个流里流气、眼神凶狠的小混混,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甩棍、铁链之类的家伙,瞬间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彻底堵死了小杰他们的所有退路!冰冷的恶意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将他们淹没!

  “李哥真是神机妙算啊!”肥辉粗嘎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得意,打破了死寂,“早料到这小婊子不会乖乖就范,肯定要叫帮手!果然,啧啧啧……”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和贪婪,在小杰身后的五位校花身上来回扫视,仿佛在挑选货物,“还特意叮嘱我们哥几个在外头‘迎客’!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杰,你这废物点心还真够意思,自己送上门不够,还给我们哥几个带了这么大一份‘厚礼’!这么多水灵灵的‘小点心’,今天兄弟们可要开荤了!哈哈哈!”

  他身后的混混们爆发出一阵猥琐下流的哄笑,一双双眼睛如同黏腻的触手,肆无忌惮地在傅若昕冷冽的脸庞、文梓柔苍白的脆弱、丁依彤柔美的曲线以及童小熙惊骇的表情上来回舔舐,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摧毁欲。空气瞬间变得污浊不堪,令人窒息。

  “混蛋!”小杰的脑子“嗡”的一声,被极致的愤怒和恐惧瞬间点燃!所有的理智在对方污言秽语和那恶心的目光中化为灰烬!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幼兽,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不顾一切地朝着挡在正前方的肥辉猛冲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她们!撕碎那张恶心的脸!

  “小杰!别!”傅若昕的厉喝和文梓柔的惊叫同时响起!

  但太迟了!

  小杰的拳头带着全身的力量和愤怒挥向肥辉那肥硕的肚子!然而,在绝对的力量和经验差距面前,这反抗显得如此幼稚可笑。

  肥辉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丝残忍的嘲弄。他庞大的身躯灵活得不像话,在小杰的拳头即将触碰到他衣服的瞬间,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快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小杰挥拳的手腕!那力量之大,如同铁钳瞬间箍紧,骨头被捏得咯咯作响!

  小杰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天旋地转!

  肥辉狞笑着,借着小杰前冲的势头,另一只手猛地抓住他的腰带,一个干净利落又极其凶狠的背摔!

  “砰——!!!”

  一声沉重的闷响,如同重物砸在破麻袋上!傅若昕给他的电击器也被甩得不知所踪。

  小杰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抡起,在空中划过一个短暂的弧线,然后背部着地,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布满碎石的地面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骤然一黑,五脏六腑仿佛瞬间移位,炸裂般的剧痛从后背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挤出。

  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想要呼吸,但肺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每一次吸气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铁锈味,他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全身断裂般的疼痛,温热的液体伴随着剧烈的呛咳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在别墅惨淡的余光中,那抹刺目的暗红显得如此惊心动魄。

  鲜血!

  视野开始模糊、旋转,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傅若昕与小混混竭力的打斗声,夹杂着混混们肆无忌惮的狂笑、肥辉得意的狞笑,还有……还有身后女孩们撕心裂肺般的惊呼和哭喊。文梓柔似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童小熙带着哭腔在喊他的名字,丁依彤愤怒的斥骂声被淹没在污言秽语里……

  在彻底陷入那片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剧痛的深渊之前,小杰用尽最后残存的一丝力气,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将剧痛中扭曲的脸颊,侧向了那扇布满裂纹的窗户。

  林颖儿正面对着窗户的方向,但离得太远看不到窗外发生的一切,那张清丽的脸庞在朦胧的光影中显得异常清晰,却又异常遥远。小杰远没有想到,这隔着肮脏玻璃、浸染着血腥的惊鸿一瞥,竟是他看到林颖儿的最后一面。

  就在这短暂到只有一瞬的对视中,小杰的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彻底被剧痛和黑暗吞噬,沉入了无边的冰冷深渊。

  (四)若昕

  混乱如同沸腾的油锅,在别墅侧翼这片冰冷的阴影下炸开。小杰咳血倒地的画面像一记重锤砸在所有人的心上,瞬间点燃了绝望的引信。肥辉的狞笑、钱超把玩的刀光、混混们污秽的叫嚣,如同一张充满恶意的网,将这片小小的空间彻底笼罩。

  混乱中,傅若曦被三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逼到了墙角。她背靠着冰冷粗糙、布满污渍的砖墙,退无可退。那三个混混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笑,眼神如同湿滑的毒蛇,在她矫健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舔舐。其中一个瘦高个,右眼下方有一片新鲜的、发紫的淤青,此刻正用舌尖舔着破皮的嘴角,看向傅若曦的眼神充满了报复性的凶狠和更深的贪婪——显然,他刚刚已经尝到了这位“学姐”腿功的滋味。

  “小妞,够辣啊!”瘦高个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嘶哑,带着疼痛激起的兽性,“刚才那一脚够劲儿!现在,看你还怎么蹦跶!”他揉着隐隐作痛的肋骨,眼神却更加露骨地扫视着傅若曦因为剧烈运动而起伏的胸口。

  “别过来!”傅若曦的声音冰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那双清冷的眼眸此刻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腔里那颗狂跳得几乎要炸裂的心脏传来的阵阵紧促,双臂抬起,摆出了标准的跆拳道迎战姿势——双拳紧握护于颌下,重心下沉,左脚虚点在前,右腿蓄势待发。这是她多年训练刻入骨髓的本能,是她此刻唯一能依靠的壁垒。然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额角不断滚落的冷汗,无声地诉说着这具身体的极限正在被疯狂透支。

  面对她的严阵以待,三个混混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眼中闪烁着更加兴奋的光芒。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猥琐的眼神,开始呈扇形,一点点地、带着戏谑的压迫感,缩小包围圈。脚步踩在碎石和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每一步都踏在傅若曦紧绷的神经上。

  “嘿嘿,学姐,别紧张嘛,让哥几个好好疼疼你!”另一个矮壮、脸上有疤的混混怪笑着,突然毫无征兆地猛扑上来,张开双臂就想搂抱!

  就是现在!

  傅若曦眼中寒光一闪,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释放!蓄势的右腿闪电般弹出,一记凌厉精准的侧踢,带着破风声,狠狠踹在矮壮混混的胸口!

  “呃!”矮壮混混闷哼一声,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踉跄着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倒在地,捂着胸口痛苦地蜷缩起来。

  然而,攻击的间隙就是破绽!几乎在傅若曦收腿落地的瞬间,那个眼上有伤的瘦高个如同毒蛇般窜上,一拳捣向她刚刚落地的支撑腿膝盖侧面!角度刁钻狠毒!

  傅若曦心中警铃大作!身体极限扭转,险之又险地避开要害,但对方拳风带起的劲气还是擦过了她的腿弯,带来一阵酸麻。她踉跄一步,强行稳住重心,左腿顺势一个迅疾的回旋踢,逼退了紧随其后想偷袭的第三个混混。

  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鬓角,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在下颌处汇聚滴落。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扯着生锈的风箱,胸口传来的绞痛越来越清晰,像有钝刀在缓慢切割。她清晰地感觉到,曾经迅捷有力的动作,此刻变得滞重;引以为傲的爆发力,正在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快速流失。跆拳道的凌厉,在狭窄空间和绝对人数压制下,如同被束缚了翅膀的鹰,难以真正施展出致命的威力。她更像是在用技巧和意志,与对方野蛮的力量和人数进行一场注定惨烈的消耗战。

  “妈的,还挺能扛!”瘦高个揉了揉被傅若曦格挡后震得发麻的手臂,眼神更加阴狠。他不再急于进攻,而是和其他两人形成默契的骚扰,不断试探、佯攻,消耗着傅若曦所剩无几的体力。他们像群狼围猎,耐心地等待猎物露出疲态。

  又一次,傅若曦抓住一个空档,意图用一记高位的横踢逼退正面的混混,为可能出现的突围创造机会!她的右腿猛地抬起,如同鞭子般扫向对方头部!

  然而,就在她抬腿发力的瞬间——

  “嘶啦——!!!”

  一声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如同惊雷般炸开!

  是那个被踹倒的矮壮混混!他不知何时已经爬起,趁着傅若曦专注前方,竟从侧面猛地抓住了她为了活动方便而穿的运动外套宽松的衣袖!他狞笑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扯!

  脆弱的布料根本无法承受这野蛮的力量,从肩部到袖口瞬间被撕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瞬间刺在骤然暴露的肌肤上!

  傅若曦只觉得左肩一凉!动作瞬间僵硬!那撕裂声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了她的意识!不仅仅是肌肤暴露的羞耻感,更是一种武者尊严被粗暴践踏的屈辱!抬腿的高度和力量因为瞬间的分神和手臂的牵制,被硬生生地限制、削弱了!

  “学姐小心!”远处传来文梓柔带着哭腔的尖叫。

  但迟了!

  就在傅若曦因衣袖撕裂而动作迟滞、重心微晃的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一个一直躲在稍远处阴影里的小混混,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猛地窜了出来!他眼神里闪烁着与其年龄不符的阴狠和兴奋,目标明确——傅若曦那因动作迟滞而未能完全收回的右腿!

  他猛地扑倒在地,双手如同铁箍,死死抱住了傅若曦纤细的脚踝和小腿肚!那冰冷的触感和巨大的、向下拖拽的力量,如同海草缠住了落水者!

  “啊!”傅若曦猝不及防,只觉得支撑腿的脚踝被一股无法抗拒的蛮力锁死、向后猛拽!身体平衡瞬间被彻底打破!心口那压抑已久的绞痛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眼前猛地一黑!

  她整个人如同被折断的花茎,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成了!”瘦高个和另一个混混眼中爆发出淫邪的狂喜!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再无半分犹豫,同时猛扑上来!

  砰!

  傅若曦的后背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剧烈的震荡让她眼前金星乱冒,本就急促的呼吸骤然停滞,喉咙里涌上浓烈的腥甜。那撕心裂肺的心脏绞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全身,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只剩下本能的、痛苦的蜷缩。

  然而,敌人不会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就在她倒地的瞬间,三四个身影带着野兽般的低吼,如同沉重的麻袋般狠狠压了下来!粗壮的手臂死死按住她试图挣扎的肩膀和手臂,带着汗臭和烟味的沉重躯体挤压着她脆弱的胸腔和腹部!其中一人的膝盖甚至顶在了她左胸心脏的位置,每一次用力的压制都带来窒息般的剧痛和胸口濒临爆裂的恐怖感!

  更多的手涌了上来,小混混们纷纷挤到上来,在所有的能够得着手的地方,傅若昕的长腿,她饱满高耸的胸口,她娇嫩顺滑的腰间,全部抚摸了上来。

  “放开我!畜生!!”傅若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却因窒息和剧痛而变得破碎嘶哑。冰冷的碎石硌着她的脊背,粗粝的墙面摩擦着她暴露的肩头。视线被晃动的人影和狞笑的脸庞遮蔽,身体被数倍于己的重量死死禁锢,如同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那只被抱住的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最可怕的,是那数只在她身体上粗暴游走、试图撕扯她本就破损衣衫的肮脏手掌!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和屈辱,比心脏的绞痛更让她感到窒息。耳边是混混们兴奋的喘息和下流的调笑,远处同伴的呼喊仿佛隔着厚重的水幕,变得模糊不清。世界在眼前旋转、变暗,只剩下身体被侵犯的冰冷触感和心脏那一声声如同丧钟般疯狂擂动的巨响。

  撕拉,傅若昕的衣服被用力的撕开。露出衣服下那高洁无暇的胴体,她那对凝脂般的纯美玉峰被淡色胸罩包裹着,可是依然能看出那如同水蜜桃般饱满的形状,随着她剧烈的呼吸微微酥颤。

  迷茫中,傅若熙仿佛陷入另外一场噩梦中。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傅若昕却觉得声音和喧闹的人群都离自己很远,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而上半身的背心早已被扯到腰间,整个完美的上半身都在舞池中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的美乳在照射灯下展现出健康的光彩和完美的曲线。她完美的身材此刻就像是一座维纳斯的雕塑一样,吸引住了围住她的几个男人的目光,但只要这伸出的手被拯救,那她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最美的无法被玷污的女神……

  突然灯光瞬间变暗,并且从池子的各个方向涌出了大量的干冰白雾,天花板上也开始往下掉纸屑。这些操作,为围绕在傅若昕身边的这些禽兽色狼们制造出了最后的屏障,也彻底扑灭了傅若昕内心最后的一丝希望和光亮。

  几乎是一瞬间,傅若昕感觉到无数双手,摸向了自己身上的各个地方。身后的嘻哈歌手,已经直接将裤子解开,掀起了傅若昕百褶裙的后摆,用他露出的滚烫肉棒,一下一下的顶着傅若昕那充满肉感的挺翘美臀,即便是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傅若昕依然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粗壮和杀气腾腾,尤其嘻哈男感受到喜欢锻炼的傅若昕的臀沟惊人的夹合力后,更加用力的将肉棒塞入到少女的臀沟,双手抓住这饱满的美臀稳稳夹住自己上翘的肉棒,隔着光滑的丝袜上下滑动起来,仿佛在后入着这个翘臀少女一般。

  “这妞的胸部太棒了,光摸着就超级爽!”

  “奶子真有料,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不但大而且还特别结实,摸起来不得了啊”

  “何止啊,你看看这多滑溜,皮肤嫩的都能出水了”

  “你俩还没说重点,你们发没发现这妞有多白,反正在我印象里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

  而左右的大叔和大学生,已经不满足抓揉这对在空气中晃荡的雪乳,而各自埋头下去,含住那两颗微微挺立的淡粉色草莓,感受着这宛如嫩豆腐般雪白和光滑质感的乳肤,吸吮中滋滋作响,不时以牙齿啃咬着稚嫩的乳尖,用舌头轻舔蓓蕾。

  而还有好几双手,落在了傅若昕那丰韵修长的大腿上,隔着丝袜各种抚摸着少女敏感的大腿内侧,甚至已经有几只粗糙的手,探到了少女的阴道口,借着少女不断涌出沾湿内裤的爱液,争先尝试迫开那紧闭的穴缝,闯进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而其中那最老道的手指,已经循着少女紧闭的阴唇中间的的溪谷,攀上了独地隐居了二十多年的阴核尖端,向那颗充血而敏感娇嫩的珍珠发起了攻击。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傅若昕觉得眼前一黑,尝试压抑一整晚的情欲和快感终于彻底被释放出来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微微张开和鼻子一起用力的呼吸着,神经的震颤和刺激,让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涎液从嘴边流出,滴落在被玩弄的裸体上半身上。

  围绕着傅若昕的男人都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在夜店这样一个公众场合,刚刚在舞池中央神圣不可侵犯的,仿佛自带圣光的灵动清秀的美少女,如今却赤裸着上半身,被这么多男人围着肆意把玩,如美神下凡般的胴体,白玉无瑕的处女玉峰,玲珑剔透的粉色乳头,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眼,向每个近在迟尺的男人展示着她的每一寸完美,每一寸的娇嫩。那种感觉就像在街上抓到一个美女剥光玩弄一样,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的刺激都是巅峰的。

  而在傅若昕的角度,却是另外的一种体验,在无数男人面前舞动了一整晚的胴体灼热无比,就似有什么要从里面爆发出来一样,她向后高高扬起天鹅般优美的颈项,每次呼吸都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所有的神经都仿佛汇聚在乳尖和它的周围,每一次被不同的男人的大手揉捏都产生出更大的快感,不断让那对美乳更加的饱满、涨大。

  而被淫液打湿的内裤,因为剧烈的舞动,捻成一条布条,勒进大腿深处,不断刮擦着那敏感的小穴,让小穴像渴求着什么东西插入进去的微微蠕动。而随着更多的手触碰到傅若昕的下体,越来越多男性涌过来,想要一摸这个纯洁校花那珍贵的处女穴时,那些粗糙的手茧、窄小的布条和粉色壑谷的摩擦、交融,不断折磨、刺激着傅若昕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蜜穴里浸满了淫液,那本来只有芽尖大小的一点点粉嫩肉蒂,在轮番的摩擦和揉捻下,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傅若昕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再次回到了温泉别墅的夜晚,老王头在浴缸口爆她后,再度为她换上了酒店自带的日式浴衣,并将真空穿着浴衣的她按跪在房间的飘窗,一边从后往前伸入衣领中握住她的少女嫩乳,一边扯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老王头的肉棒已经彻底软掉,但他拿着一颗高速震动的跳蛋,从后面不断摩擦着她粉嫩的处女穴口,一边摆出仿佛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而即便是在沉醉中的傅若昕,也因为这颗跳蛋的摩擦,而不断轻身呻吟着,耸立的乳头被玻璃上压成了小圆点……想到这是作为懵懂单纯的大一新生所经历过的,这耻辱的姿势让高傲的她的自尊心碎落一地……

  但意识很快又回到别墅中,现实同样在击碎她的尊严,比起老王头的玩弄,舞池的失态,现在那么多小混混公然啃咬着自己的乳头,而还有无数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陌生的男人的手,正在玩弄着她酥麻的阴蒂,敏感湿滑的阴阜……她意识再感到耻辱和后悔,但身体却完全无力抵抗,几个小时前还是所有师弟师妹眼中高高在上的神圣、干净、清纯的学姐,如今却被一群浑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压在身下动惮不得,每个陌生的男人都可以在自己这具躯体上抚摸揉捏,而自己身体里就像是有火一样,完全无力去抵抗。

  瘦高个没有犹豫,一把将胸罩粗暴的往下一扯,露出了他梦寐以求的那对白玉无瑕、白皙滑腻的丰满雪乳,傅若昕的乳型极其完美,一边挣扎一边微微颤抖,两颗精致娇挺、玲珑剔透的乳头更是粉嫩诱人,美神下凡般的胴体,精致的锁骨,光滑的香肩,饱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肚脐眼,就似女神维纳斯的雕像般,向每个近在迟尺的男人展示着她的每一寸完美,每一寸的娇嫩。那种感觉就像在街上抓到一个美女剥光玩弄一样,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的刺激都是巅峰的。

  瘦高个感觉到一阵热血冲上了脑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出手直接揉捏玉峰和玉峰上的樱桃,上下夹攻,左右抛弄,感受着纯雅校花细腻得如同婴儿般肌肤和柔软弹手的香乳。含住那两颗微微挺立的淡粉色草莓,感受着这宛如嫩豆腐般雪白和光滑质感的乳肤,吸吮中滋滋作响,不时以牙齿啃咬着稚嫩的乳尖,用舌头轻舔蓓蕾。

  其他小混混纷纷腾出手一起抓弄起来,傅若昕那对娇挺圆润的美乳在众人手掌揉搓中不断地变形。而还有好几双手,落在了傅若昕那丰韵修长的大腿上,隔着丝袜各种抚摸着少女敏感的大腿内侧,甚至已经有几只粗糙的手,探到了少女的阴道口,借着少女不断涌出沾湿内裤的爱液,争先尝试迫开那紧闭的穴缝。而其中那最老道的手指,已经循着少女紧闭的阴唇中间的的溪谷,攀上了独地隐居了二十多年的阴核尖端,向那颗充血而敏感娇嫩的珍珠发起了攻击。

  在这样清雅高洁的女大学生身上,亵玩着她完美的胴体,那动人的手感,刺激的罪恶感,特别是刚刚经历过反抗和压制,神圣不可侵犯的,仿佛自带圣光的灵动清秀的少女身躯,让小混混的情绪一下子都被点燃了,他们纷纷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自己肮脏腥臭的肉棒凑了傅若昕的脸边,戳在她那高挺的鼻尖,粉嫩的唇边,还有精致的锁骨。一些没有太多性经验的小混混,只这样戳了几次,抓了几把傅若昕的嫩乳,便已经忍不住喷射而出,将白色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糊住了她那清丽的眸子。

  冰冷的砖墙粗糙的颗粒深深硌进傅若曦单薄的脊背,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换来更凶狠的压制和皮肉摩擦的剧痛。三四个沉重的躯体如同湿透的麻袋死死压覆着她,粗壮的手臂铁钳般锁住她纤细的腕骨,反剪在身下,粗糙的手掌带着令人作呕的汗腻感,粗暴地在她因剧烈挣扎而剧烈起伏的腰腹和胸口游走、揉捏,试图撕扯那早已被裂开一道长口的运动外套。那只被小混混死死抱住的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另一条腿也被另一个混混用膝盖死死顶住,彻底剥夺了她任何反抗的可能。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汗臭、烟味和男性荷尔蒙的腥臊气息,令人窒息。

  “滚开!畜生!放开我!”傅若曦的嘶喊破碎而绝望,每一次发声都牵扯着心口那如同刀绞般的剧痛。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藤,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视野被晃动的人影和狞笑的面孔遮蔽,同伴的惊呼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玻璃,模糊不清。屈辱、愤怒和濒死的恐惧在她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她撕裂。汗水混着泪水滑落,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这妞的屄竟然是淡粉色的!”

  “而且还没有毛,是个小白虎啊”

  “生得太好看了,妈的这女人真的是天生的妖精啊,每一个地方都这么漂亮”

  “这女的腿太狠了,踢得真TMD疼,等下老子要好好干死她”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污言迹语刺疼着傅若昕的鼓膜。

  在所有人把傅若昕压住后,开始起哄“插……插……插进去”

  瘦高个掏出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顶着傅若昕那充满肉感的白虎小穴。

  一刹那,她想起了数个濒临失身的画面:

  保姆车里,易宁一边手扶着傅若昕的腰肢,另一边手扶稳了自己的肉棒,努力往傅若昕的穴孔内突入,想要一举拿下这个让全校男生朝思暮想的完美校花的第一次。

  舞池中央,高耀文将傅若昕的内裤朝着一边拨开,然后握住自己那滚烫坚硬的肉棒,将浑圆硕大的龟头在少女那柔柔紧闭、娇软滑嫩的花瓣上来回轻划,最后抵在了纯洁的蜜唇入口。

  治疗床上,张景伟把自己的鸡巴继续使劲的往傅若昕小穴里一捅,大半条硕大坚硬的肉棒猛地冲进了她的下身,龟头的像失去了禁锢束缚般破脂而入,一下子,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终于占有了她。

  种种场景在她面前浮现而过。

  就在她感觉最后一丝力气即将耗尽,意识开始模糊的边缘——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奸笑。

  (五)梦魇

  “嘿嘿嘿……”一声极其熟悉、带着令人骨髓发冷的狎昵和得意的奸笑,如同毒蛇吐信,猝不及防地从压在她身上的混混们身后响起!

  这笑声像一道冰锥,瞬间刺穿了傅若曦所有的感官!她挣扎着,艰难地侧过脸,透过人缝向外望去——

  只见高耀文,那个如同梦魇般的身影,正慢悠悠地踱步过来。他穿着昂贵的休闲装,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笑意,眼神如同打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精美瓷器,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和一丝残忍的戏谑。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面无表情、身形健硕的保镖,如同两座沉默的铁塔,更添压迫。

  围着傅若曦的混混们动作一滞,那个瘦高个最先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堆起谄媚的、令人作呕的笑容,麻利地从傅若曦身上挪开,点头哈腰:“哟!原来是高大少来了!您请!您先请!”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赶紧让开。

  压在傅若曦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但她的心却沉入了更深、更冰冷的深渊。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因缺氧和剧痛而剧烈起伏,试图蜷缩起身体,但暴露的娇躯和撕裂的衣袖带来的寒意,远不及眼前这张脸带来的万分之一冰冷。

  高耀文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冰冷地面、狼狈不堪的傅若曦。他蹲下身,伸出手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用指尖轻轻拂开粘在她汗湿脸颊上的一缕黑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想不到吧,我的若曦学姐?”高耀文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像淬了毒的蜜糖,“你的‘好朋友’,张景伟,可是特意给我通风报信了。他说你今天一定会来……啧啧,果然没让我失望。”他故意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带着浓浓的嘲讽。

  傅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因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剧烈收缩。“不……”她破碎地吐出一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张景伟……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原来是他!一股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冰冷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比身体的痛苦更让她痛彻心扉。真是冤家路窄,命运竟如此残酷,将她再次推到这个恶魔面前,而且是在如此屈辱、如此无助的境地!

  高耀文的手指缓缓下移,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划过她颤抖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方,隔着破损的衣料,感受着她狂乱的心跳。他的眼神变得幽深而充满侵略性,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

  “上次在‘迷城’,真是遗憾啊……”他俯下身,凑近傅若曦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灌入她的脑海,“把你玩得那么high,眼看就要彻底品尝你这朵高岭之花了,结果……让你跑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遗憾,随即又被更浓烈的兴奋取代,“不过没关系,遗憾总是可以弥补的,对吧?”

  迪厅那不堪回首的噩梦瞬间冲破记忆的闸门,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傅若曦的灵魂上!震耳欲聋的音乐、昏暗迷离的灯光、卡座里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高耀文那双带着疯狂欲望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抵开,膝盖用力向外顶开她试图并拢的腿弯!那撕裂般的羞耻感和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她绝望!她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滚烫的手指是如何带着亵渎的意味,拨开她最后防线的边缘,那粗糙的指腹触碰到最娇嫩敏感的花瓣时带来的冰冷战栗!他滚烫坚硬的器物抵在她从未被侵入过的纯洁入口,那陌生的、带着毁灭性的触感让她浑身僵冷!他凑到她面前,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庞上,她能看到自己映在他瞳孔中的倒影——美目紧闭,脸颊上被迫染上屈辱的红晕,如同被风雨摧残却依旧清丽绝伦的冰莲。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最下流的称谓宣告着占有:“小母狗,看清楚了,你的第一次要献给你的主人了……”

  那一刻,极致的羞辱如同海啸将她淹没!但就在那意识即将沉沦的深渊边缘,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不屈猛然爆发!她睁开了眼睛!眼中被情欲催生的迷蒙瞬间被一种冰冷的、玉石俱焚般的明澈所取代!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寒潭般的眼神,让沉浸于征服快感中的高耀文心底陡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

  下一秒!剧痛!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傅若曦的手如同濒死的天鹅伸长了脖颈,在混乱中精准地摸到了卡座茶几上她之前随手放下的钥匙串!那钥匙扣上,有一个隐蔽的弹簧卡扣——里面藏着一片薄如柳叶、锋利无比的微型刀片!弹出!握紧!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和所有的恨意,狠狠扎进了高耀文毫无防备的肋间!

  “呃啊——!”高耀文发出如同野兽般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从欲望的巅峰跌落,捂着小腹滚落在地毯上,痛苦地蜷缩成一团。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昏暗闪烁的灯光成了她最好的掩护,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卡座,逃离了那个魔窟……

  那次逃脱,以及肋间那道至今仍隐隐作痛的伤疤,成了高耀文心头一根最深的刺!他当然可以用家族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她再次绑到豪华酒店的套房,肆意享用。但那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在她最狼狈、最无助、尊严被彻底踩进泥泞、被众人如同观赏猎物般围观的时候!他要亲手碾碎她那身傲骨,让她在最极致的凌辱中彻底崩溃,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沉沦!只有这样,才能洗刷上次的耻辱,才能品尝到最极致的征服快感!

  “今天,没有钥匙,没有意外了,我的小母狗。”高耀文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告,带着扭曲的兴奋。他不再有任何前戏的耐心,粗暴地伸手,一把扯碎了傅若曦本就破损不堪的外套!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形状美好的胸乳骤然全面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中和周围无数道淫邪的目光之下!

  “不——!!!”傅若曦的尖叫如同被撕裂的帛锦,带着一种灵魂被活生生扯出躯壳的、非人的惨烈,猝然刺破了污浊的空气!那不是愤怒的嘶吼,而是最纯粹的、源自生命本能被彻底亵渎与摧毁的终极痛楚!她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腰肢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弓起,试图蜷缩、遮挡住自己暴露在冰冷空气和无数淫邪目光下的最后尊严!然而——

  手腕如同被焊死的铁箍禁锢,纹丝不动!纤细的脚踝被更强大的力量死死固定、分开,屈辱地呈现着最脆弱的姿态!冰冷的金属桌沿硌着她赤裸的脊背,带来尖锐的刺痛,却远不及内心那灭顶般的羞耻感和绝望的万分之一!那感觉如同亿万根冰针,瞬间刺穿皮肤,顺着血管直灌入脑髓和心脏,将她整个人从内到外彻底冻结!晶莹的泪水决堤般汹涌,却洗刷不掉分毫的污秽,只能无助地顺着苍白扭曲的脸颊,滚落进凌乱的黑发里。

  高耀文俯视着这具在他掌控下徒劳挣扎的完美躯体,脸上是一种近乎研究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亵玩艺术品的从容,用一只带着汗湿的手,覆盖上傅若曦那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的手指并非粗暴地抓握,而是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缓慢地、刻意地揉捏着那饱受蹂躏的柔软,感受着肌肤的弹性和战栗。指腹时而恶劣地划过顶端已然红肿挺立的蓓蕾,用指甲边缘不轻不重地掐弄一下,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痉挛。

  “自古以来,强夺女人的身心,法子多得很…”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在讲授某种晦涩的知识,每一个字都裹着黏腻的恶意, “但哪一种…” 他的手指骤然用力一掐!傅若曦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都不如这阴道——” 他刻意加重、拉长了这两个字,如同毒蛇吐出信子,“——这条直达女人灵魂最深处的密道,来得更直接!更有效!” 他的眼神狂热而扭曲,带着一种洞悉并践踏了某种终极奥秘的变态满足感,仿佛在宣告他对“征服”这门邪恶艺术的终极领悟。

  “放开我!你这禽兽!滚开!!!” 傅若曦从紧咬的齿关中迸出嘶喊,声音因极致的痛苦和窒息般的屈辱而破碎嘶哑。她拼命地摇着头,乌黑的长发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甩动、纠缠,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的舞蹈。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潭的眼眸,此刻被泪水、血丝和滔天的恨意彻底染红,死死地、绝望地瞪着高耀文,仿佛要将他的影像刻入地狱的火焰!然而,这目光里的恨意越是炽烈,越是激起了高耀文摧毁这份“圣洁”的、更深的扭曲快意。他欣赏着这双被绝望和仇恨点燃的眼睛,如同欣赏自己最得意的毁灭杰作。

  高耀文淫笑着,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和哭喊,另一只手下探,掏出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扶正,简单快捷,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凶狠,对准那紧闭的、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脆弱白虎穴口,狠狠地、用尽全力捅了进去!

  这次,没有意外,也不再有意外!

  “啊——!!!”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别墅里压抑的黑暗!那是身体被强行撕裂的剧痛!是灵魂被彻底玷污的绝望!更是她心中所有美好幻想的彻底崩塌!

  她曾幻想过属于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在一个星光璀璨的静谧夜晚,属于彼此交付的坚贞爱情,是温柔缱绻的水乳交融。

  虽然不久前已经失身于张景伟,但她所憧憬的男女性爱,躯体交合,水乳交融,绝非像此刻!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在无数道贪婪目光的注视下,如同被剥光了示众的祭品,承受着最野蛮、最不堪的侵犯!身体的剧痛远不及心灵的万分之一!她清晰地意识到,这正是高耀文想要的——把高高在上的校花,当众变成只能承受蹂躏的母狗,让所有人看到她完美的胴体如何被玷污,让她最私密的花园如何被粗暴践踏,让她所有的尊严如同脆弱的琉璃,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碾得粉碎!零落成泥碾作尘!

  傅若曦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残酷的一切。长而浓密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剧烈颤抖着,一颗晶莹的、承载着所有破碎梦想和无尽屈辱的泪珠,终于不堪重负,从她紧闭的眼角缓缓渗出,沿着沾满灰尘的苍白脸颊,无声地滑落,最终隐没在冰冷的地面尘埃之中。她不再挣扎,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只剩下细微的、因剧痛和绝望而无法抑制的颤抖。世界在她紧闭的黑暗中彻底崩塌,只剩下身体里那野蛮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冲撞,和心脏被一次次碾碎的无声哀鸣。

  高耀文发出满足的喘息,他欣赏着身下这具绝美胴体因痛苦而呈现的扭曲美感,感受着那紧致温热的包裹,大手粗暴地揉捏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胸乳,留下刺目的红痕。粗喘着,如同刚征服了猎物的野兽,缓缓将自己深埋的性器抽离那饱受蹂躏的甬道。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像在撕扯傅若昕体内最娇嫩的神经,带来新一波锥心刺骨的剧痛。

  随着他的退出,粘稠的体液被带离了她的身体。高耀文下意识地垂眼望去,视野里却不见那抹期待的猩红。一丝失望掠过眼底。

  “小母狗,”他声音低沉,带着刻意的残忍,“看清楚了?真想不到,你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别人?”

  “对了,”他像是忽然记起,又像是刻意提醒,冷笑着补上一刀,“张景伟说他拿了你的第一次,对吧?”

  “不过——”他话音一转,俯视着身下颤抖的身体,语气里是施舍般的恶意,“我不介意。”

  傅若曦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覆盖住曾经清冷的眼眸。这一刻,比先前所有粗暴的撕扯、恶毒的咒骂更刺骨的绝望,终于像冰封的潮水,彻底攫住了她的灵魂。最后一丝试图维持尊严的壁垒轰然坍塌。一颗滚烫的泪珠挣脱了紧闭的眼睑,沿着苍白如纸、沾染着尘土和泪痕的脸颊,无声地、沉重地滑落,在下颌处悬停了一瞬,最终坠入身下冰冷肮脏的地面,消失无踪。

  高耀文俯视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躯体,胸膛里激荡着一种近乎眩晕的、绝对的掌控感。将那份曾经高不可攀、如同雪山之巅初雪般纯净的“圣洁”,亲手玷污、拖拽进这泥泞污秽的深渊,这份扭曲的快意在他血管里奔涌、燃烧。

  “你知不知道……”高耀文贴在傅若昕的耳边带着淫荡的表情说你越用力反抗,“你下面的小嘴就更加紧的吮吸套牢我的鸡吧。”

  “你尽管挣扎,你等一下扭得越厉害,我的鸡巴插在你的小穴里面就越舒服”

  “啊……你小穴又咬我了……好爽……好爽”

  “慢点……放松……对啦,不然你的蜜穴这么紧的攥着,我很快就要射出来,把你的小穴灌得满满当当的,好不好呀?”

  “哎呀,都湿了,你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校花吗,今晚被我这么玩着就湿了吗,是不是想被每个人的肉棒都插入一遍?你看旁边的人都等不及对着你撸起来了!”

  “你看,你的奶子多嫩……你知道多少男生想像我这样去揉弄你的奶子吗,长得这么清纯,却有手感这么好的奶子”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字马站立劈腿的时候,我都想趁你下盘门户大开,顺势捅进你的花穴,就像现在这样”

  “你看你的小穴现在越来越涨越来越滑了,是不是很想要……说你想要……”

  这一字一句的粗言秽语,落在傅若昕的心上,带来了比身后的抽插更加剧烈的伤痛。而对压在她身上的高耀文而言,这种因为被刺激、羞耻所带来的的情绪波动,带来的是她潮热的膣道的缩紧,每次当他骂到“骚货”“母狗”“婊子”的时候,跆拳少女膣道就会紧紧箍住肉棒开始收缩,紧凑狭密的膣道一波波地蠕动着,收缩着,使得媚肉裹缠着自己的肉棒一阵阵颤抖。他一边手用力抓弄着傅若昕滑腻娇美的乳球,一边享受着膣道的紧凑吸吮,更加肆无忌惮的用言语去刺激着女大学生。

  在众人贪婪、下流的目光注视下,将这位被无数人奉若神明、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的完美校花,折辱成只能在他身下颤抖、承受、连哭泣都被剥夺声音的玩物,将她最隐秘的、曾被赋予无瑕象征的部位,如同祭品般赤裸裸地暴露在污浊的空气和目光之下——让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如同最廉价的沙砾般被肆意践踏、碾为齑粉。这正是他精心编织、此刻正在贪婪啜饮的,最邪恶也最甘美的终极盛宴!他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如同鬣狗般的狞笑。

  高耀文密集的抽插着,在她的阴道深处挺动,饱满充实地挤胀着她娇小的阴道。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傅若昕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 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唧啪唧的刺耳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彼时的撞击声此时已经变成了噗呲噗呲的异常淫靡的声音。

  抽插的速度愈渐加快,每一次拔出都是几近抽离,而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势大力沉,巨大的阳具深深地顶入到阴道最深处,把异常紧窄的阴道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实,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地顶住了那敏感至极的柔嫩花蕊。高耀文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不停地挺腰提臀抽动,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女大学生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去,龟头的伞部一下下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抵近花心,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

  每一次插入,傅若昕的身体都会剧烈的抖动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臀部在男人下腹的大力撞击下有规律的震颤着,溢出阵阵的臀浪,一波接一波,无休无止一般。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紧凑的臀部和腿根的肌肉在来回的甩动中相互挤压着、回弹着,震波不断地从高耀文的腹部延伸,连带着她滚圆的胸部也跟着前后摇摆……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她的阴道深处,羞耻的本能使得她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使她更加痛苦,阴道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随着抽动而蠕动起伏。

  傅若昕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脸颊憋的通红,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朱唇张开,却发不出声,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四肢还被小混混按着,生怕她再次跳起反击。她一声不吭的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美眸直勾勾的盯着上方,一滴滴清泪不断的沿着眼角滑落,赤裸的娇躯,随着高耀文的抽插不断的上下摇晃着,没有丝毫的反抗挣扎的动静,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屈辱的眼泪在她面无表情稚嫩的脸上流淌着。心中在默默梗咽着:

  “小睿……你在哪里?救我……救我……小睿……”

  高耀文一边吸吮著乳头,一边快速的把肉棒在阴道内抽插著。阴道内部十分火热,蠕动的内壁违反主人意志的紧紧缠绕着肉棒,粘膜和肉棒之间一点间隙都没有,连龟冠的沟棱都被激烈蠕动的嫩肉填满,丰富的皱折让龟头在摩擦时得到更多的快感,龟冠明显的沟棱每一次抽出时,都将混合了男性分泌物的少女蜜液带出体外,将两人的阴毛都沾的黏糊糊的。结实的小腹撞在丰腴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拍击声,大腿内侧因为小腹的持续撞击而显得红红的;饱满的阴囊随着肉棒的抽插像钟摆般的摇动,每一次强劲的插入都让阴囊像寺庙撞钟般,击打在少女的会阴处。

  一下一下,黝黑的肉棒,在傅若昕柔软的蜜穴中来回进出的快感,每一毫的棒身都被蜜穴里的嫩肉嘬紧,每一次的拔出,都连带着要把小穴里的蜜肉都从傅若昕的身子里面拽出一样,而每一次的插进,都是连根尽没,都把浅浅的小穴撑得向后硬生生的拉开。一直抵到宫颈口处,宫颈口处的蜜肉,还有身子里的内脏,都被挤压着,那种硬生生的挤进挤出的紧致,叫一个爽啊!

  看到高耀文这般兴奋,那个瘦高个也忍不住,挺着赤裸的下身,一步步逼近被压制在冰冷地面的傅若曦。他粗糙的手指捏住她苍白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浑浊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来,给爷口一个!尝尝爷的宝贝!”

  傅若曦没有挣扎,没有尖叫。那双曾经清澈如寒潭的眼眸,此刻抬起,死死地钉在瘦高个的脸上。里面没有泪水,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冻结的、深不见底的死寂。但这死寂之中,却燃烧着一种比火焰更炽烈、比刀锋更锐利的意志!她的嘴唇紧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下颌的线条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没有任何言语,但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直刺对方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恐惧——只要你敢把那肮脏的东西塞进来,我立刻咬断它!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那是一种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毒誓!

  瘦高个脸上淫邪的笑容瞬间僵住。伸向傅若曦头部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里蕴含的绝非虚张声势的威胁,而是真正能将一切拖入毁灭深渊的决绝!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头顶,胯下的兴奋感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萎靡了大半。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悻悻地收回了手,眼底闪过一丝被震慑后的狼狈和后怕。

  他不敢。

  在傅若曦那无声却足以冻结血液的死亡凝视下,他最终只敢退而求其次。趁着高耀文在傅若曦身体另一端疯狂发泄的间隙,他粗糙肮脏的手掌,带着亵渎的快意,用力覆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布满指痕和淤青的胸脯,肆意地揉捏、抓握,留下更深的红痕。仿佛要将刚才被眼神逼退的挫败和未尽的兽欲,都发泄在这片饱受蹂躏的柔软之上。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急切地伸向自己胯下,伴随着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开始用近乎自虐的力道快速撸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如同野兽般的呜咽。在周围混混们下流的起哄声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绷紧、颤抖……

  终于——

  一声短促而满足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

  粘稠、腥膻的污秽白浆,如同恶意的喷泉,带着他扭曲的快感,噗嗤!噗嗤!地激射而出!大部分溅落在傅若曦苍白如雪、沾染着泪痕与尘土的脸颊上,更多的挂在她汗湿凌乱的发梢,滑过她纤细脆弱的颈项,黏腻地覆盖在她饱受摧残的胸脯上。甚至有几滴,如同最恶毒的标记,溅落在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边,将那抹象征着最后倔强的线条,玷污成一片令人心碎的、刺目而淫靡的狼藉。

  他喘息着,身体因释放而微微颤抖,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征服者的满足感。

  然而,当他下意识地再次对上傅若曦的眼睛时——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睁着,瞳孔深处映着他此刻丑陋的模样,那目光里的死寂和无声的毒誓,非但没有被这污秽覆盖,反而如同淬炼过的寒冰,变得更加冰冷、更加锐利,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同钉死在耻辱柱上!他脸上的满足瞬间凝固,化作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和心虚,狼狈地移开了视线。这短暂的“征服”,在傅若曦无声的、永不屈服的意志面前,显得如此卑劣而可笑。

  高耀文丝毫没有察觉傅若昕的这些异样杀人的眼神,他仿佛化身为失去理智的野兽,随着抽插的幅度不断地加大,整个身子压在雪白的肉体上肆无忌怛地奸淫蹂躏,根本没有去管什么三浅一深或者两浅一深,那些所谓的技巧都是为女人服务的,他则压根就没想过让自己跨下的少女享受什么做爱的乐趣。每一次进出,都要将肉棒全部拔出,然后再整根插入。

  强烈的、带着毁灭欲的快感如同最烈的毒瘾,疯狂冲刷着高耀文的神经,驱使着他渴求更深、更彻底的宣泄。配合着下体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加倍刺激着傅若昕的性感带,耳珠,颈项,乳头,腰间,屁股,大腿内侧,阴唇,高耀文都以唇舌及手指一一玩弄。他腰臀的摆动骤然变得狂暴,如同失控的打桩机,在弥漫着情欲汗腥和血腥味的粘稠空气里,只剩下更加密集、短促、沉闷而令人作呕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身下躯体彻底捣碎的蛮力。豆大的汗珠从他扭曲涨红的额头不断滚落,鼻尖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动作甩脱,最终沉重地、带着灼热体温,滴落在少女那布满青紫指痕、齿印和淤伤、狼藉一片的胸脯上,在那片饱受蹂躏的肌肤上留下短暂而耻辱的湿痕。

  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猛的开始活塞运动,充满着男女肉体魅气的空间中,持续不断的回响着“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他出色的淫技引导着傅若昕奔向性交的绝顶高潮。“一下,两下…直到近两百下”傅若昕的身体开始全身出现晕红,身子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

  随着高耀文越来越重地在她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少女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肉棒上。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傅若昕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那秀气的双眼已经上翻,青春的胴体紧紧绷着,一双挺拔的乳房似乎又胀大了不少,挺翘的乳头颤颤的矗立在那里,阵阵闷哼不时从她的鼻腔咽喉深处冒出。

  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傅若昕痛苦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的呻吟,尖叫,每一次都是傅若昕那雪白跨根部分的嫩肉,被肉棒挤压着,拍打着,一次次连根进没,插进她的壑谷缝中。一次跟着一次,高耀文也是完全的忘记了时间,多年未曾真正的体会过的美好,让他肆意的蹂躏着身下佳人。

  而美貌动人的少女在高耀文的强力输出下,再也守不住,身体兴奋中,达到了她的一次高潮,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绷紧,漂亮的三春金莲绷地笔直,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一直抽搐抖颤,本就紧的不行的花穴猛吸,当时就是吸的更紧,那桃源花径死死夹缠住他的肉棒。同时,在花心处,那一下软肉也是突然的急跳。

  高耀文感觉非常诧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女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伴随着低声的轻吟,娇躯不断微颤,傅若昕私处紧凑粉嫩的肉洞,骤然收缩了一下,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包裹下体阴肌开始韵律性地一夹一夹在发生抽搐,更加紧密的紧紧箍着体内的肉棒。

  她觉得大脑仿佛炸开了一个巨大的烟花,一阵空白后,就只剩下下体一阵阵不受抑制涌出的热流,她觉得那里烫得如同温水一样,一股一股的违背者她的意志,如同内爆了一般的几欲往外喷射而出。

  紧接着,一汪温热幽香的春水,从娇嫩的花蕾处,喷涌了出来,浇淋在被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粗壮肉棒上。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美女子宫喷出的大量阴精液体在娇小的蜜壶里很快同高耀文的肉棒混合、交融在一起。

  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一个女人总是对征服自己身体的男人情深款款,哪怕他开始时是强行奸污,但只要让她尝到了男欢女爱的销魂高潮,女人便会立刻展现出所有的温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对方。

  肉体的痴迷混杂着复仇的快感,让高耀文觉得爽的不得了的,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他都是要加大一些用力才能抽出,带溅出爱液,跟着,又继续的往内顶去,将那张开的小花蕊,用更重更深的力量,回撞回去!

  高潮下,傅若昕正事身体最魅的时候,被高耀文这样狠狠的顶动,一对诱人挺拔的玉乳在半空中摇曳摆动,身体一次次被撞到着深处,也是到了她身体兴奋的忍受点,不知不觉的就随着他的刺入,迷离着美眸,无意识的轻吟着。

  “嗯……嗯嗯……”那一声声的轻吟,傅若昕娇喘的声音,柔软的身躯,滑嫩的乳肉皮肤,这一切一切,对高耀文而言,就好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般。

  射入!射入!把她射穿!

  在周围混混们愈发兴奋、变调的起哄和污秽不堪的言语浪潮中,他冲刺的速度和力度攀至顶峰,如同在进行一场盛大而亵渎的献祭仪式,喉咙里滚出野兽般的低吼。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带着毁灭意味的战栗中,他胯部用力的一顶,将粗壮的肉棒用力送入傅若昕粉嫩的肉洞深处,龟头直抵花心,黑色的龟头膨胀到极点,将滚烫的、饱含所有恶意与征服欲的浊流,狠狠灌注进傅若曦那早已被彻底撕裂、残破不堪的身体最深处,完成了这场对纯洁与尊严最彻底的、最肮脏的亵渎与标记。

  “起……起来…不要!!……”正在推搡的傅若曦心惊胆战地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结实的肉体似乎开始痉挛,紧接着全部插进她的下身的粗大的肉棒又膨胀了许多,在身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极度痛苦中,一股灼热的洪流铺天盖地地冲进自己的身体,下体深处,大量精液喷射在子宫口,打在粉洞的嫩肉上,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她被烫的浑身颤抖起来,全身痉挛着。

  “噗噗”马眼再次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一股股滚烫雪白的精华,瞬间直洒到了她私密的最深处。高耀文这辈子射精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直射了十几股火热浓稠的精液后才渐渐的从高潮的余韵中歇止下来,直到痉挛的子宫内壁和阴道嫩肉将肉棒内最后一滴精液榨干“呼……呼……好舒服!”

  私处的粉洞被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击,饱受肉棒残暴蹂躏的蜜道被这一浇已然被烫的处处痉挛,颤抖不停。那一瞬间,傅若昕的脑子格外清醒,她知道高耀文刚刚把能让女人怀孕的种子注入了自己的体内。她杏眼圆睁,绝望的看着满脸淫笑的恶心男子,下身刀割般的剧痛一阵阵传来,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双手无力的垂放了下去,泪花不断的涌出。

  “哭个屁哭,你以后就是老子的玩物了,只要听话,老子就不会告诉你的小男朋友,懂吗?我的校花大人~”高耀文看着傅若曦哭泣的淫笑着说道,一边说着,一边用胯部用力的顶撞了几下,深入在粉洞中的坚硬肉棒,将精华更深入的注射到她的体内。

  傅若曦美眸中充满着绝望,直挺挺的躺在地面上,没有理会高耀文说的话,她的腿激烈颤抖,彷佛罹患热病,一时间没有被抓住的乳房,也如波浪般起伏着、颤抖着。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了一片空白……

  (六)依彤

  别墅侧翼的混乱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泥潭,污浊的泥点四溅。小杰倒地昏迷的躯体像一具破败的玩偶,傅若曦在角落被施暴的绝望哭喊撕裂着空气,如同冰冷的刀锋悬在每个人的心头。血腥味、汗臭味和恐惧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妈的,别让那个最野的跑了!”肥辉喘着粗气,庞大的身躯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绿豆般的小眼死死锁定前方那个在废墟和蒿草间敏捷穿梭的娇小身影——童小熙。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显然刚才在混乱中也吃了点亏,脸上横肉扭曲,写满了暴戾和一种变态的执着,“上次让她溜了,这次老子非扒了她的皮不可!”那晚宋逸书突然反水救走童小熙,如同卡在他喉咙里的一根毒刺,日夜折磨着他扭曲的占有欲。童小熙的每一次反抗,每一次逃脱,都像是在他野兽般的自尊上狠狠践踏。

  “辉哥放心,她跑不了多远!”钱超舔过干裂的嘴唇,毒蛇般的眼中淬满阴鸷。对童小熙的恨意——夹杂着上次失手的耻辱与被蔑视的狂怒——此刻在胸中翻腾。方才那记防狼喷雾虽擦眼而过,却如毒针般狠狠蛰入,灼痛感如火燎瞬间炸开,更将他推向疯狂的边缘。剧痛与暴怒交炽,他低吼一声,凭着本能和狂怒,手臂如鞭般狠狠挥出,将那还在嗡鸣的金属罐子凌空打飞!两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一前一后,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童小熙消失的方向猛追过去,沉重的脚步声踩碎枯枝,在死寂的废墟中回荡。

  另一边,邹兵和陶浩这对豺狼,则将淫邪的目光牢牢钉在了另一个目标身上。文梓柔!那个在“国王游戏”中,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彻底摧毁、彻底占有的纯净猎物!那次未完成的侵犯如同毒瘾,日夜啃噬着邹兵的神经,让他心痒难耐。此刻,看着文梓柔在混乱中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试图逃离的身影,两人眼中爆发出比野兽更原始的贪婪光芒。

  “嘿嘿,小美人儿,上次的游戏,我们还没玩完呢!把上次欠我的……”邹兵咧开嘴,露出贪婪的牙齿,更显狰狞。他几步就追上文梓柔,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连该连本带利还了!”

  “啊!放开我!”文梓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柔美的脸上瞬间褪尽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惊恐。她本能地奋力挣扎,另一只手想去掰开邹兵的手指,但力量悬殊如同蚍蜉撼树。慌乱中她摸出防狼喷雾,却不防陶浩从身后猛地扑上!双臂如蛇般环抱收紧,两只魔爪顺势用力狠狠钳住了她胸前的柔软乳房,隔着胸衣一把抓住了蓓蕾和周边的乳肉,用力的一揪。

  “唔——!”乳峰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文梓柔手一软,喷雾“啪嗒”掉落。邹兵眼疾脚快,一脚将其踢飞,滚入草丛深处。

  梓柔的内衣像一层固执的屏障,将陶浩掌心的热力与渴望隔绝在外,却又将下方那饱满起伏的柔软轮廓,忠实地、紧绷地勾勒出来。当压力突破表层织物的“防线”,更深层的、极具生命力的绵软才真正被触及。它像被包裹在坚韧果皮下的成熟浆果,在粗暴的外力下颤抖、凹陷、被迫充盈指间的空隙。梦寐以求的柔软与货真价实,弹性十足的乳肉触感,几乎要将陶浩的掌心弹的化开一样。每一次用力的抓握,都是对织物牢笼内那份鲜活柔软的一次残酷宣示与征服。下身更是直接的抵在她的翘臀上,粗大滚烫的肉棒隔着几层织物,依然清晰的感受到了少女腿根的细滑感,让他感到整个肉棒都有种要上天的快感。

  而擦蹭间,梓柔似乎,感觉到了一火热之物,正在变硬,一下一下地隔着内裤顶着她的花穴外围,花容失色,羞耻感和厌恶感,让她浑身发颤,想逃离却全身发软,娇躯不断的无力挣扎着,却在不经意间,让她的乳房隆起更加用力的回击着陶浩的掌心,震的他手掌都好似发酥,而引发下身更坚硬火爆的顶撞回应。

  如果两个人此刻是赤身裸体,那陶浩就是在以一种非常炸眼的站立后入的姿态,一下一下用他的肉棒捅进梓柔的花穴蜜道。

  “梓柔!”不远处传来丁依彤焦急的呼喊,她正试图摆脱纠缠,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别急,这就带你去个好地方”邹兵狞笑着从另一侧包抄上来,配合陶浩,一人一边,粗暴地架起文梓柔的双臂,瞬间将她双脚提离地面!梓柔徒劳地踢蹬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滚落,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和绝望的哀求:“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

  她的挣扎在两人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邹兵和陶浩毫不怜惜,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粗暴地将她拖向不远处一栋半塌的别墅侧后方——那里有一个被断壁残垣和浓密灌木丛遮蔽的阴暗角落。文梓柔的鞋子在挣扎中脱落了一只,白皙的脚踝在冰冷的碎石地上擦过,留下刺目的红痕。她的眼镜摔落在几步外的碎石地上,镜片碎裂。她凄厉的哭喊和哀求声,被淹没在废墟的阴影和远处同伴的混乱声中,最终只剩下被拖入黑暗时那一声戛然而止、充满极致恐惧的呜咽。

  宋逸书站在原地,如同一尊被雷劈中的木偶,大脑一片混乱。肥辉和钱超追杀童小熙的脚步声如同重锤,一下下敲在他的太阳穴上。童小熙!那个他内心深处唯一残存一丝光亮、甚至不惜背叛同伙也要守护的身影!上一次将她从魔爪中救出的画面在脑海中翻腾,与此刻她再次陷入绝境的想象激烈碰撞。他能想象肥辉那张狰狞的脸,钱超那把冰冷的刀……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窒息。他必须去救她!立刻!马上!

  然而,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混乱的现场,丁依彤的身影却猛地撞入他的眼帘。那个总是冰冷的舞蹈女孩,此刻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只剩下惊恐和焦急。她从几个纠缠傅若昕的混混缝隙中钻出,大概是想去帮文梓柔或者寻求外援。她的动作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僵硬踉跄。

  就在宋逸书目光锁定她的瞬间——

  “啊!”

  丁依彤脚下猛地一滑!她似乎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碎石或是湿滑的青苔,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

  她的额头不偏不倚,重重地磕在旁边一堵裸露着粗糙红砖的断墙上!力道之大,让宋逸书都仿佛听到了骨头与砖石碰撞的闷响!

  丁依彤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几缕黑发散乱地遮住了她苍白的脸颊,额角迅速鼓起一个骇人的青紫大包,一丝殷红的血迹顺着发际线缓缓淌下,在凄冷阴暗的别墅中显得触目惊心。

  宋逸书的心脏猛地一抽,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了上来。是担忧?是烦躁?还是一种被打断计划的恼怒?他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丁依彤,又听着远处童小熙方向传来的、越来越远的追逐声和肥辉模糊的狞笑,内心天人交战。

  救童小熙,刻不容缓!每耽搁一秒,她落入魔掌的风险就成倍增加!

  可是……放任丁依彤这样昏迷在混乱的现场?周围还有那么多红了眼的混混……后果不堪设想。虽然他对丁依彤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毕竟……毕竟……

  “妈的!”宋逸书烦躁地低骂一声,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而决绝。他不能在这里犹豫!童小熙才是他唯一的软肋!

  他几步冲到丁依彤身边,动作粗暴地将她翻过来,探了探鼻息——还有气。他迅速扫视四周,目光锁定在不远处一个堆满废弃建筑模板和防水布的角落,那里足够隐蔽。

  “算你走运,等老子办完正事,再来好好‘招呼’你!”宋逸书咬牙切齿地对着昏迷的丁依彤低吼道,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弯腰,抓住丁依彤的双臂,毫不怜惜地将她拖行过去。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单薄的衣服和裸露的肌肤。将她丢进那堆散发着霉味的建筑垃圾后面,宋逸书迅速从腰间抽出一卷事先准备好的尼龙绳,动作麻利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紧紧捆住!又粗暴地将她的双脚脚踝也捆在一起。确认她无法挣脱后,他最后看了一眼丁依彤额角的血迹和昏迷中紧蹙的眉头,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猛地转身!

  宋逸书不知道的是,他在这个有限时间内做出的选择,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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