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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小鬼郡主在城墙上挑衅天下至强的蛮王,却被一招擒拿暴肏,再被以无上内力揉捏成黑皮蛮女,从此沦为服侍蛮族的土著小妾!】(中)
作者:血清零
2025/06/12 发布于 pixiv
字数:34273
随着焦灼气氛愈发火热,此阶段的交媾也迎来了尾声。
前方蛮将猛呼吸吐气,看样子是精关已被小妓女凤卿淫口给撬开了,他低吼地把操着嘴巴的粗跨忽地一提直抵蛮女喉管,让棕褐修长的嫩颈瞬间扩胀了一圈,两颗巨硕睾卵将积攒许久出来的雄性精种化作大股大股热流从马眼间激射狂喷,猛灌进她那漫天要价的淫腔咽穴之中。
而后头肏尻的蛮兵也不甘示弱,如随份子似的将自身那粗壮腰胯大力猛冲进小蛮妓后庭肠穴的最深处,硬筋疯涌的黑腥大屌就仿若填满浓浊臊汁的战争炮台般狠狠轰进菊肉内部的胃房之中。
故而,前方蛮将的精液从喉咙射进胃里,后方蛮兵的精液从直肠也射进了胃里,两股白浊自上而下的贯通,让他们的万千子孙殊途同归地在凤卿妓女体内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军事交接。
“噢噢噢喔喔喔喔喔——!”
而小蛮妓也被窒息吞咽与直肠吸收中搞得两眼翻白,整躯雌肉无需下意识就可以本能性进行对两蛮子腥浊臊汁的榨取加吸收,让胃里肛里灌满蛮族的浓滚精液后再把营养输向全身实现了不起的多重满足。
“你很不错!这次侍奉让大爷我很愉快……”蛮将把仍在发硬的肉棒从少女口中拔出,不见多少精液涌出,看来大部分皆被吞吃进去了,虽说他还能再射几次,但机会还是要留给其他将领,不可一人独享。
“哈啊…哈啊……了呼素呃呼嘿呼欠咿唔哄吟(能服侍二老爷是贱屄的荣幸)……唔唔~!”
此刻吐字不清的凤卿蛮妓双眼意乱情迷,意犹未尽的小舌头伸张半吐,滴滴残留白浊从舌尖断断续续落下,俨然是一副可怜兮兮又充满诱惑的幼痴雌相。
“嗯…腚子也很不错,期待能看到被干黑的一天!”后头蛮兵大肉棒也从小蛮妓的菊眼里缓缓拔出,被扩得相当宽泛的后庭穴随着阳具的脱离而迅速收缩合拢,等到龟头也出来后就几乎只剩下粉嫩好看的肉蕾褶皱,要不是肛眸中央断断续续流出若有若无的白浊精液都很难看出存在交媾的痕迹。
“唔……”
又见少女绷紧小腹刻意收缩闭蕾,十根纤长脚趾都蜷缩成一团就能知道她很努力强忍着不想让胃肠里的大量蛮族精种喷出来。
可后头的蛮兵却看不下去,稍稍退后出一个范围再厉声喊道:“别撑着,拉出来!!!”
命令下达的一刹那,小蛮妓的蛮淫肉躯只得乖乖服从,突然括约肌当场失效的作用下让深褐蜜桃臀肉痉挛抽搐不止,无法抑制的疯狂排泄感一浪接过一浪,最终整个人就像不知廉耻的贱畜般翘起屁股发出淫靡潮湿的噗噗水声,让一股股浓浊精块连带着肠道污物哗啦啦从凸成小肉丘的粉皱肛蕾里爆发喷出。
“唔噢噢噢噢!!!贱屄脱粪惹噢噢噢!!!不行惹噢噢不行惹……已经跟母狗没什么两样惹~”
雌畜蛮妓毫无尊严地乱叫着,肛口脱精后的美幼脸颊难得在蛮族面前现有无所适从的羞红,涕泪横流的双眼低垂得不敢正视自己身后拉出来的那摊秽物,小嘴伸着香舌向外微微呼出少许淫靡的心气。
“错误的!你要知道,在南蛮,雌性对雄性最尊重的表现就是当着他的面拉屎!”蛮兵说着,还用手指插入小蛮妓那还在流浊汁的抽颤后庭眼里扣了扣,伸出时还把沾满污淫肛液的指头放到自己嘴里嘬一嘬,似是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味”。
“齁哇!听起来好厉害~唔…但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南蛮到处都有人随地大小便?”
因为菊处被突然袭击,小蛮女微微高潮一番…再品味蛮兵适才的话,她似乎抓住了一个意义不明的重点。
“是这样的,所以至尊大人规定,雌性拉完屎后还得重新吃回去!”那蛮兵说完,又扣进少女敏感屁穴里挖出点东西继续品尝,看样子这也是南蛮中的某种饮食文化。
“啊!呃……这么说……”
她缓缓回头看着地面乱七八糟白中带黑的那摊污浊横流的液体,仍未散去温度地散发出丝丝淫雾,和周围蛮子汗气混杂糅合,使得大营里的气氛愈加淫靡难耐……这么一摊东西吃进嘴里,那可就基本坐实了贱畜的名分。
其他蛮兵摆摆手:“你先别急,接下来还有很多同伴要肏你的锭子~时间有限,等你一通喷光肚子里的屎再全部吃进去……嘿嘿嘿,现在你的晚餐要着落喽!到时候得要全部吃完哈!”
“唔唔…贱屄清楚了呢……”
虽说有点难过,但往好处想,好歹是自己拉的,至少也不会太过于隔应,只是如此细思下来恐怕自成为军妓以后,就再也吃不上一点正常的食物了呢……
她当即恢复淫荡风姿,把娇幼的黑肉淫体崭新开摊,蜜色肌肤香汗淋漓,丰腴臀瓣上的巴掌印仍未消退,肛爆灌肠后的菊穴在喷潮结束又再次翕和,下面小穴就像被冷落的妃子显得贼兮兮开始滴答滴答漏淫水来招显不甘雌伏的存在感。
“那接下来还有谁~?现在贱屄儿可以承接任何情事,无论是口爆亦或者性交…荡肠也是挺熟练的呢~!”
而小蛮妓的营业发言立即迎来了她的“现世报”,只见三位蛮将来到桌前,他们结实黝黑的肌肉涵盖了人类认知的各项健美极致,手臂肌块和青筋均匀交接显而更有力量,可能全力一拳打在少女的小肚子上就会被内部的子宫锤烂,因此若是伺候得不好,惨痛的后果可想而知……
中间的蛮族开口朗声说道:“小妞儿,给你上难度了,这次你要同时把我们仨的屁眼给弄干净,能否做到?”
说完,三蛮几乎同时转过身把硬坨坨的脏臭屁股亮在桌前,不亚于上一蛮将肮脏屁眼的三倍恶臭味扑面而来,让少女小嘴微吐,只因小巧鼻腔被这股极限恶臭占满,连美目幼眸都只能上翻而不敢直视,看起来仿若下一秒就要被熏晕了似的。
“唔唔——!”
与此同时,后边的蛮兵刚插入蛮妓阴道里发现前面的情景就不动了,只伸长脖子好奇地看着这位养尊处优的小郡主妓女如何解决眼前这种窘境,连周围蛮兵也没有催促斥责,他们也纷纷对前线战况投去追根究底的目光,就等观这位中州小郡主手忙脚乱地舔舔左边又舔舔右边时不时还舔舔中间的“出丑”模样了。
“呼~呼~哈~!”
目光中心的小蛮妓慢慢恢复神态强颜欢笑,还故作从容地用自己的小鼻子对着这三股超臭屁眼深深吸了一下,接着不出意外地耍帅失败被呛咳嗽了……
“咳咳咳咳……唔!看招~!”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扶起长长的小胸脯,红嫩奶蕾轻点屎肮累累的蛮肛腚眼,从而稳稳镶嵌进入……
“哇哦!”众蛮大惊,就见这小蛮妓竟然把胸前两条贱乳用手一点一点地塞进那两个蛮子满是污秽的屁眼之中,在藏污纳垢的蛮肠子里牵强附会地蠕动交合,里边软硬湿热各种恶心触感都随着乳肉传达到少女脑子里,时时刻刻提醒她自己的身体在给低劣蛮子当淫肉草纸使用,如此屈辱而令人作呕的感觉却只让她失神地伸出舌头朝中间的蛮将屁眼舔去……
“噢诶嘿啾噢~奶子灌肠!不知贱屄这一招可让三位二老爷满意…啾吮~”
小蛮妓三线作战,柔粉舌千万蕾苔齐齐蠕动刮着中央菊满肛满的脏恶腚眼,双长乳奶走龙蛇直直挺入疏通左右污里秽里的黏腻肠道,明明是自己在被糟糕玷污,却说得她是反过来欺负起人来似的。
“啧啧啧~!真是妙极,原以为你会三腚皆舔,谁料你剑走偏锋,引乳灌之……呼呼~舒服啊……”左右蛮将发出了宛如寖泡在药浴中的舒服低吼,软软糯糯的感觉,好似夹着一条Q滑的年糕,没有丝毫不适的异物感,顺带屌阳具也勃硬了几分,列腺液体一滴滴从马眼里先行而出,又遇自肛洗濯般的进出蠕动擦拭,隐隐让侧旁的前列脏都有些发慌,不由得两腿一直,绷腰缩肠,把里边的乳条夹得紧紧的。
“嗯哦~贱屄的浪荡奶子被两位二老爷用肛门夹着的感觉也很舒服呢~!”
小蛮妓凤卿黛眉舒展,享受着双乳在脏臭蛮肛里边的“滋润”,满足得发出不像样的娇吟啼喘,快感的骨牌接而传递倒塌,连巨臀下蜜汁遍布的骚穴淫芯也愉快地收缩起来,刺激得后边入屄存屌的蛮兵都顶不得精元外泄,当即又催生出一位蛮族高手来……
淫乱的交媾仍在继续,不过多是以军妓为主导,前边三位蛮族大将被她至高媚体的奇技淫巧摆弄得精门连连松动,偏偏连鸡巴都未曾碰到就已经射精欲满满,不断流出的先走汁一旦流失殆尽便会轮到精种淫落,只得夹紧屁股死堵炮口避免未交先射的丢脸结局,可是如此挤压就会被堕妓舌乳不可避免地狠狠触及其间腺关而更是难顶,直接造成软硬兼不能施的愚蠢后果也只得依靠自身毅力苦苦支撑。
后头抽插射精的蛮兵更是络绎不绝,搞得都有射完精的兵子跑到营外对还在排队的弟兄们大肆宣传,说那中州的嘴臭小鬼有多么多么淫荡以及那种变态疯狂的玩法都想得出来,让更后边的蛮族士兵们听完一个个喜形于色已是按耐不住抓耳挠腮起来,还有其他原本只想好好修整或者过些日子再交的蛮兵也纷纷加入肏屄的队伍,直接把小蛮妓的侍奉工作拉到最满……再而传到蛮妓耳边…本以为在听闻现在就会有如此高压作业后会让她如热锅蚂蚁般分心乏术,结果却是心无旁骛地舔菊侍肛没有一丝分神,甚至还能开口说话条理清晰对答如流!说道是,放心交给她!
“呵呵……听说你嘴皮子很厉害,那你倒是骂我们试试看,老子就不信会破防?”中间的蛮将忽然问道。
他相信,自己在战场打杀多年所塑造出固若金汤的心境,怎么说也不会被一个丫头姑娘给击破……可惜他并不知道什么叫“试试就逝世”这个道理……
“唔啾吮~真的吗?那么……话说你们作为蛮族百位将领中十几个,却还能被俘虏……诶嘿嘿~该不会是最弱鸡的一批吧~?”
屈身舔着肛的蛮妓少女说完,周围空气瞬间凝固,仿若隐约听见数声破碎之声。
“……好了,你可以继续舔屁眼了!”
蛮妓凤卿应声而埋头苦干,不惧其粪便恶臭用丁香滑舌深入腚肠一点一点挪出秽垢,仿佛流浪母狗品尝到最喜欢的食物一般大快朵颐,俏容上更是没有丝毫不耐的情绪,好似对她来说也不过一份另类的下午茶罢了。
而左右八字长乳在两个蛮将屁眼夹击里阴暗蠕动前行,清洁污效率甚至比中间舔舐的还高出不少,这淫贱奶子似能随着自己心意分泌出大量蜜汗,让其中乳面毛孔宛若花洒般溢射清洁着蛮族肛道,一时间,混着香津的浑浊粪水不断从肛毛遍布的蛮将屁眼里溢流出来,越流越清澈。
“呃吔!腚眼好热哇!!!”中间的蛮将突然大吼,其他两位也是气喘吁吁,他们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下体都挺立到直贴肚子的大阴茎,上一回硬到这种程度还是第一次肏女人,当时只是一插进去直接就射了……
他们享用着被蛮王功力深造过后的蛮妓淫体那最高端的服务,可无论是小嘴分泌出口涎唾液还是双乳流溢香津漉汁都是世间最顶级的催情药,就这样涂抹进蛮将身体中最容易被吸收的肠道里,让其深处的性欲高涨到无以复加的境地,并从此刻起,其量已增添到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
噗!噗!噗!
再也忍无可忍的三屌向上齐射,十分滑稽地直接射到自家老大脸上,引得周围人一阵爆笑,搞得中间蛮将脸色难看只得狼狈离去,左右两个更是一声不吭还“夹着尾巴”逃脱,随着脚步的拖引,布丁嫩乳从蛮将屁眼潺潺流落,宛若花生酱从裱花袋里缓缓挤出,整张乳面已然沾染不少难看的粪泥污垢,鲜红乳头却恋恋不舍似蠕出菊眼混着肠浆拖拽出缕缕宛若焦起司般黏腻滑稠的拉丝。
若说这三个蛮族是否会怨恨让他们丢脸的小蛮妓?自然不会的,毕竟蛮族雄性的脸皮厚得很,所以出于这种情况,只能怪自身底力不足。
当众蛮以为小军妓会对那三位蛮将说上一番论调,结果就见她却是噤若寒蝉,只仅仅嘟着嘴对着自己那污秽遍布的两乳看得出神,而那钻过屁眼的乳条有着被拉长的痕迹,配合着表面的屎垢就显得异常丑样。
“你看你看,这贱屄妓女的贱奶子被屁眼夹了后,变得更长更贱啦!”一个蛮兵突然说道。
“诶…嘿嘿…很难看吧?”
她声音变得少有的低迷,娇俏小脸像是在勉强挤出灵气的笑容,却不敢抬起面对,只是稍稍抬起眼皮,不好意思地望了望周围雄性。可能连少女自己也不知道,即便自己被迫承受各种侮辱、被搞得不像人样都不会产生多少恐惧,但要是被自己曾经厌恶的蛮族所讨厌……反而成了她如今最害怕的事情!
然那蛮兵否答道:“不不不,谁说这贱奶子难看啊?这贱奶儿可太可爱捏!诶诶诶?你怎么哭了?!”
其他蛮族也都凑过来安慰,但小蛮妓也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擦着眼泪,这大概是融入蛮族集体以来头遭流泪,一副似是十分无助的模样。
周围蛮兵见状连连叹息……果然啊!中州的姑娘心灵都不如蛮人女孩坚韧,更何况她这个年纪放在南蛮的孩子里也并不适合当军妓……要不今天就让她休息一番?
正当蛮兵一个个不禁反思时,小妓女却语出惊人!
“呜呜…噢噢~贱屄好高兴噢!就凭二老爷这句话,贱屄还能再干十碗精~!呜…只是这样又悲从中来,急需更多大鸡巴抽插才得以缓解~后面的别一个一个来……直接五个人为一组,屁眼插两根~贱屄插三根诶嘿~也给尿道开发开发一下,坚持今天结束后能扩大到十人一组~!”
小蛮妓话刚下落,后头蛮兵从错愕、不解、震惊再到最后心中只有一个“艹”!当即打了鸡血似的一拥而上,站在地上的、站在桌子上的、蹲在地上的……摩肩接踵的蛮兵把能占的空间都沾满了,为的就是要狠狠肏烂这头没羞没臊的淫贱母猪!
“狗屁的悲从中来,明明就是屄痒了!看老子不把你给干成媚屌母狗……”
“别挤别挤,让我插一下……啊操!把我干哪来了?这还是屄吗?”
“哈哈哈!大爷我占到小婊子的屁穴了!再来个弟兄一起来搅……”
交媾撞击声再度回响,多根蛮屌大根连续深入淫水泛滥的发情蜜穴狂抽猛插,就连丰臀桃瓣间的粉褶菊花也被两根肉棒搅来搅去,要不是人多还有身体限制挤不下,估计进入双穴的阳具会翻上一倍。
而插不到的蛮兵就看见少女外伸出来的那一双淫溢汁水的仙品脚丫,褐嫩纤细的脚踝好似爱跳舞的小柳腰,腕间环铃令整体看来生机灵气不单调,巧克力色的脚背如同蛮妓少女的美背,圆润的脚跟也仿佛丰满挺拔的巨乳,白皙生珠的足底更像展开过后的流水艳屄,最具诱惑灵动的反而是连接着脚掌前的十根细长足趾,宛如十个长期收获不到高潮的站街妓女突然见到有着绝世巨屌的顾客而争先恐后把淫阜里高高翘起的大阴蒂大摇大摆展现出来,趾间的缝隙也不输于屄缝,每一次微微蜷缩、缓缓展开都能牵动着观赏者那颗想要把玩、想要把下体大鸡巴镶进金莲芯窝里的暴虐心。
这谁能忍啊?马上把她当屄来用!
“真她娘的骚蹄子!本大爷鸡巴刚伸过去,这蹄肉就出水了,玩起来得跟屄一样……”
“听说中州上流的公子们放着屄不肏,就专注玩女人脚,自以为是高雅玩法?那哈哈!咱们也来当一回高雅人士!”
“呼啧啧啧~鸡巴肏脚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嘛……”
从未尝试过侍屌的柔骨媚足此刻却自行揉曲扣动着黑红龟头,美纹莲肉一接触到滚热阳根的刺激便不断溢出春情浓重的清咸腋酒,惹得一根根焦黑树干般的蛮子鸡巴碰个十几下就不得不射精,搞得这双纤趾幼足犹如裹上一层冒着臊气淫雾与粘稠气泡的黄浓芝士,劣蛮精种似能钻入足肤腋底深度授育孕儿,肉垫间翕张像排卵般喷着潮水,足弓稍稍运动就把表面精稠给收拾得干干净净,让后来的客人可安心继续对此媚蹄子再续奸淫。
“噢齁齁齁齁齁!!要…要坏掉惹~!这般充溢的满足~咕噢齁!二老爷竟然连贱屄的脚都不放过噢噢…小穴要被肏成烂屄齁…后庭也会被肏成烂尻齁……最后竟然连玉足要将被肏成烂东西吗?”
经验人数刚破二十的小蛮妓表情极为骚媚,她那可人的深褐小脸加上泛白阿眸及吐舌嘿嘴就显得颜乱无比,此等变态表情根本就不会是知书达礼的深闺郡主所能表现出来的,在不知要持续多久的乱淫交媾下,她身上已沾满大量蛮子精液,身下的木桌更是精茫茫铺满色色俱全,连一头顺滑披散的青丝秀发也在劈哩叭啦的外射和被当成发交来玩而很快遍布粘粘稠稠的腥臊精块,已观不着一丝发色,如同一条精液色淫纱披在脑后,显有风骚独特的艳丽婚庆感。
蛮兵们多根鸡巴在小蛮女屄尻里上下抽插所进出个不停把刺激一层层积累得蜜肉汁水遍布,充分成熟的淫穴蜜腔毫无保留地兼容着数根肉棒深入,黑红魔头在开凿花芯滥关的同时还不忘激起脖壁粗勃青筋按摩着敏感蜜道,蛮子体躯摆动起卵蛋阴囊的响亮拍打声带动妓女巧克力翘蜜臀也附和着层出不穷的肉波,整整深麦色肉体娇躯乱颤起伏摇晃着被一次次撞击花心所产生的快感欲望倒过来反馈刺激着穴里菊内的大鸡巴们,惹得他们最终个个在蛮妓嗷嗷待哺的两道深处挺茎把精出,完美达成双穴齐齐射!
而双穴齐射的结果就是双穴齐泄!致使淫堕蛮妓仰着头弓起腰身,下体阴阜淫水喷溅狂流,却不见把里边白浊给喷出来,如同高级娼妇般把精种稳稳留在屄内,反倒是后庭菊穴大开流泛着白泡肠液混蛮精子孙大股大股畅快脱出,谨遵之前蛮兵的教诲。
当多个人在蛮妓屄里射精,发现并没有触发圣阴之体的实力提升,只觉有强烈的空虚感,看来只有一个个来才有用,不过只是为了肏屄也就无所谓啦……其实是有的,实力没有提升就等同于被榨干,短期内射不了第二发,让还想再来一次的蛮子也有心无力地结束自己今日性活。
激烈高潮过后的小蛮妓干脆低趴在桌上,臻首染画绯红,低眉顺情瞳孔乱颤艳眸泪出,鼻息檀口露舌娇喘出丝丝清雾,再见到垂下双乳还挂着未清洁的黄色污浊,直接张唇上舌舔舐开来……
“呼呼~满奶子都是二老爷的肛儿秽,唔啾~难吃难吃哦~唔,要怎么增味呢?噢~有了~!”
她自言自语说着,忽然伸手掏入被抽插得红肿烂靡的淫穴之中,即便是被好几根大屌同时插入也仍有再伸得进一只手的空间,手背手心还被进进出出的龟头摩擦得有些发痒,逗得小妓女嫣然一笑,最后从蜜壁里摇摇欲坠地挖出一捧冒着气泡飘着雾的蛮著精泥,开开心心抹洒在沾满黑黄肛液的乳面上,经由双乳温度的催发下竟像黄油般缓缓化开成一层胶着不分的酥胸油衣,不由得令黑皮娼女食指大动地勾吐出香津垂涎的小粉舌开始吸舐乳面上混沌腥臊的污精粪垢。
尿浊肛秽经过舌头蓓蕾混着温甜甘润的唾液吞咽入喉,这份咸苦滂臭至极的珍馐美馔使得她忍不住浪荡地舔了舔嘴唇。
“噢~伴着二老爷精液一起吃,味道好多惹~!要是离开军营就再也尝不到这么好吃的东西……真不舍呢~”
在少女娇咛嗯声的流连忘返堕吟之后,多浊浑精下的毛孔同时不断泌汁生出隔层就宛若胡须泡沫,手指轻轻刮去便显出光洁褐嫩的乳肤,张嘴品尝更是很快就吃得干干净净,然后便扶着脸蛋眯着眼露出意犹未尽的回味神情……
如此淫贱无下限的仪态让周围蛮族再次大为震撼,原本南蛮将士们一个个卵足了劲,誓要把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傲郡主给调教得犹如母狗般乖乖听话而准备了各种极其反人类的刁难项目,但这小郡主却如无师自通般一一接下,更是推陈出新开发出其他刺激抢眼的玩法,这等小身板竟能经得起千勃万浪的折腾,活生生一位天选贱妓降临蛮兵窝带来至高无上的性享受。
顿时,大部分蛮将走出大营去商量些事,随后又重新进来,其中一位蛮将还手提一桶水直接哗啦倒在小蛮妓身上,干净的清水冲散她身体上所有污垢,连整张桌子也顺眼了不少。
然后另一位将领高声说道:“经过我等高层投票决定——小贱屄你升职了,现在你是【舔屌军妓】!”
蛮族军妓从低到高分为舔肛军妓、舔脚军妓、舔屌军妓这三个职位。简单来说,舔肛、舔脚这两个职位除了性交工作外还有很多杂活任务,而舔屌军妓只负责做爱。
其他蛮兵听之,纷纷鼓掌,算是对她的认可。
“恭喜你!”
“恭喜你…”
“恭喜……”
……
被众蛮簇拥的少女多少有些受宠若惊,她只是任凭感觉去行动想要做得更好,丝毫没有矫揉造作的成分在其中,如今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经这么受欢迎了!平复喜悦后,她梳理了一番额头水渍,也不摆谱,反倒恭恭敬敬对着他们回了一个土下座。
“明白~!多谢各位二老爷们的厚爱~今后贱屄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
少女话说到一半忽地变为惨绝人寰的刺耳哀吟,只因下体突然传来剧烈恐怖的灼痛撕扯得她脑浆翻滚,就见一枚巴掌大残烬火红混着阵阵白烟的圆饼烙铁狠狠摁在她右面蜜臀之中。
滋!!!
一阵轻烟伴随弥漫着烤肉焦糊味充斥整个大营,手握烙铁的蛮将哼哼说道:“屁股翘得好啊!刚好能把这枚‘妓女烙印’给打上去……这下在军营里,你就是军妓魁首了——虽然这里就你一个妓女呵呵呵……”
“唔唔唔咿咿咿咿!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所所所以能不能快点拿走!!!”
被强行烙印的小蛮妓凤卿一脸痛苦崩坏在求饶,全身泛起密汗,小腹在起伏不定的抽搐收缩下不争气地把子宫里装得满满当当的蛮族精汁连着失禁尿液一并排射而出……
(唔唔唔!好痛好痛!好残忍噢!成为妓女原来也要这么痛苦的吗……明明屁股都要被烫烂了,心里却在为那些喷走的二老爷精液而惋惜,要不要这么太敬业惹呃呃呃……)
片刻后,蛮将拿开烙铁,烧红降热后的烙铁表面隐约还有些许烫烂焦固的皮肉仍在灼烧下发出丝丝啪质声,“好了,大功告成!”
而凤卿蛮妓已是四肢无力瘫软在木桌上,除了檀口呼吸急促了些外并无大碍,后臀右瓣焦红的伤痕在圣阴体质的滋养下在慢慢恢复,受烧灼臀面中显现出一个画面像似为砍去四肢的巨乳女子被绑在一根巨大阳具样貌的烙印标志,余热炽痛的屈服证明永远留在淫臀股肉之上消磨不去,深度烫伤周围的臀部肌肉在微微抽搐,如同这具肉体在被下达终身娼妓的命运是表现出来的抗拒。
“呼……唔!都不跟贱屄提前打个招呼,害得阴道里装着的精液全喷出来了呢~这军妓的烙印虽说有听长辈讲过,但不都是回南蛮再烙上去的么~噢哦…为什么会那么急呢~”
小蛮妓的话让周围蛮族面面相觑,声音逐渐嘈杂起来,有辩驳的,也有掩盖的,但一时半会也拿不出像样的解释……见此状况,蛮妓抿嘴一笑,她先稍稍扭头勉强看清这烙印的模样,指尖抚摸着这个痕迹还能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烧灼幻痛,所以还是干脆平放奶子身卧下去,手肘撑桌,手心托腮,烙臀后边两只小脚来回交换抖动,她轻轻摇晃脑袋,一脸天真烂漫地注视着身边的蛮族。
“是在害怕我可能会出尔反尔,这次肏完就没有下次了,所以就打算先下手为强,提前烙上去……呼喔~我的二老爷们呀~好歹性交一场,贱妾怎会如此不近人情呢~这是这下啊……贱屄是切切实实沦为了你们这群劣等蛮子胯下谄媚的淫贱妓女,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了呢~!”
小凤卿话语中的自称在不断变化,最终降格到了“贱屄”也注定她的自我定位!那么现在,她忽然感觉十几年那锦衣玉食的郡主生活仿佛只是一场梦,眼睛一睁就回到了这个各处奸辱的娼妓淫窝,但此时却过得非常幸福呢!
还有这个烙印,幸亏现在对被蛮子奸淫之事喜闻乐见,如果换作以前的自己被烙上这么屈辱的印记,她一定会羞愧得自尽,感叹自己这一生完全完蛋了呢……
不过这只是在屁股上,随便穿条亵裤就可以挡住,但是这屄痒的凤卿蛮妓全然不想被遮掩!犹如像露阴癖一般想要完完全全展示在世人眼中,并在他们惊异、鄙视、淫邪的视奸目光下可以自豪地说出:看吧~本郡主就是这番不要脸的媚蛮贱货!
至此,小蛮妓回过神来……发现周围还是嘈杂一片,看样子似乎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一人听到,不禁令她褐嫩的小脸显得错愕尬红,只得嘟着嘴掩盖内心的失落及恼怒。
(唉~真是符合我的南蛮人的刻板印象呢……)
“你叉叉!”
“你叉叉叉!!!”
“你叉……”
……
蛮族们的议论逐渐变为了争吵,还用着少女听不懂的古蛮语对骂,但在他们几乎完全要把眼前女孩忽置一旁时,一只柔腻小脚点在叫得最大声的蛮兵胯下。
那蛮兵低头一看,肉感十足的左腿匀匀摇衬赘脂好叫人捏上一把,湿糯糯的脚底流溢足津润滑着整根棒身,足窝闷热潮湿的刺激附着肉棒让那其中发酵的液体愈发饥渴缠人,珍珠亮圆的踝跟刚好触到龟头冠带在抛光磨蹭,纤长足趾好似软润的毛刷一点点刮蹭蛮茎睾囊皱袋,扯动趾甲挠着卵蛋深度潜藏淫欲的痒痒。蛮兵移动着视线,就见到这只美足的主人正单手轻衬下腮眼中含笑的望着他,眼眸中饱含无尽深情,这种犹若资深妓女勾媚嫖客的淫熟表情让少女纯洁欠缺而更添诱惑。
“二老爷你说~这烙印好看么?呃……按照南蛮的说话方式,应该是——贱屄如今是不是很‘欠操’呢~”
在南蛮,夸女人千声美丽漂亮不如一句欠操,这是蛮族对雌性最实在的评价。
“哇哈…你她娘还真欠操啊!”蛮兵以为这小妓女在歇息,毕竟刚烙印完是有一两天的康复期,但这期间就最后不要搞性交之类的防止伤口感染——这也是他们这群蛮兵吵起来的原因之一,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吵得不可开交的一波人看见自家兄弟正与蛮妓啪啪啪,尤其看到那淫贱妓女还一脸高潮的神情,皆纷纷放下争端重返正规的交媾环节,后头蛮兵一个接一个地涌上来“提前占位”,犹如十年如一日地持续最原始的泄欲行为。
——事已至此,先肏屄吧!
雄伟的蛮根发狠地反复循环没入抽送,黑红龟头破开最敏感的腻嫩穴肉带出大量婊子粘液,而为大伤初愈的少女考虑而放弃屁穴,尽量不要太多人拥挤,所以目前就只有屄洞、膝窝、足窝这五处地方可以屌弄。
后头蛮兵因为烙痕而束手束脚,但前头蛮将却可大展拳脚,不过这次前面来了一个特殊的蛮将,他是被两个蛮兵架着过来的,只因他没有双腿,就连仅剩在中间的第三条腿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精神,断腿区域还缠着残留血迹的绷带,看样子是在幽谷战役中残疾的。
见人前来,小蛮妓媚眼百转,在身体抽动中踉踉跄跄地平铺起两条奶子,打算用作安抚蛮将断腿的软垫,然后打算再尽心尽力服侍好。她极度俯首地注视着断腿蛮将缓缓而来,随即露出顺从的微笑。
“贱屄欢迎二老爷光临,还请二老爷您躺在坐在……”
啪!!!
可是下一秒,少女凤卿含谄带笑的俏脸猛地挨了一个响脆大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楚直接蔓延到眼冒金星,连耳边都是一阵轰鸣足以说明这蛮将用了很大的力气,霎时被这强烈的疼痛刺激得子宫闷热蜜穴大夹,剔透冒雾的雌汁淫水哗啦啦喷薄劲出,让她不由得对这断腿蛮将产生了些许畏惧。
“他妈的谁允许你说话的?!呵!挨了蛮爷一嘴巴子就爆逼水了!真贱格呢~粪坑的老母猪都没你下贱,就算让你来吃蛮爷的屎都是玷污!你这贱婢东西比屎还贱!简直是贱精转世!哪怕把你丢到地狱底层灼烧一亿亿年也洗不掉你那一丝丝的贱性。现在快说,你是什么逼痒的玩意?”缺腿蛮将语气万分冲,还挪动仅剩的脚肘踢开小蛮妓的两条乳垫,丝毫不领情。
小蛮妓听摆强忍惊惧赶紧献媚表忠当即叩首把脸低进桌子里,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悦态度,并把所有能想到最侮辱的词汇尽全部对着自己叠加上去。
“唔齁…贱屄是二老爷您的侍屌婢,是世间所有下贱玩意混合出来的四不像,如果二老爷您想要贱屄变成黑木耳,那贱屄就一定努力把自己弄成黑木耳骚屄!如果二老爷您认定贱屄是个鸡巴套子,那贱屄下体的破套子必定为您张开!您可以对贱屄做任何事、下达任何命令,无论做什么事,贱屄都会很高兴,哪怕是吃您的屎~”
这话说得蛮将大乐,他粗壮手臂直接抓着蛮妓头发强行让其抬头,就见到小妓女那副不敢直视他的惧容,不由更乐:“呵哈哈哈!这个她妈才像人话嘛!呕咳!舌头伸过来,来接蛮爷的一口浓痰!”
断腿蛮将鼓动喉咙内呕几声后张开满是黄牙的臭气大嘴,一口绿黄略带血丝的痰垢由里边舌头将向外推出来,蛮将另一条手臂顺势抓起少女下巴撬开她的嘴唇,两根老茧遍布的粗指伸进樱唇檀口里夹出了里面诱人的粉蜜舌头出来,但在蛮将身躯前移准备嘴对嘴接痰之下,凤卿小贱屄却滑舌避头直接躲闪这回接吻,令蛮将恼火万分,一口浓痰直接吐在她的脸上:“呦呵呸!给脸不要脸是吧?你个全家烂屄的婊子还不敢接蛮爷的痰了?!”
谁知那小蛮妓赶紧把脸上的浓痰吸嗦进嘴里,然后重重地咽下,被扇过巴掌的脸颊红肿得连眼泪都不禁流落,让她此时异常娇幼怜美。
“嗯唔~非常抱歉!唯独…唯独这个不行!贱屄的初吻一定要留给蛮王老爷!况且贱屄舔了广多秽物,和二老爷舌交实在是有失礼仪……”
“啧!贱人……”本来还想继续施展千万辱骂的断腿将领,挫遭小蛮妓拿南蛮王当挡箭牌,粗嗓一滞,无尽恶毒措辞堵在嘴里没法发挥,搞得心境异常愤怒,无论怎么想都极不甘心,他死死盯着少女那褐嫩无暇的天然脸庞,忽然很不适宜地发出阴冷森森的淫邪笑声,“呵呵呵…不让接吻是吗?”
“唔!!!”
在小蛮妓未及时反应过来躲闪,小脑袋就被断腿蛮将单手抓着往他跨下移,让她面容贴在满是血腥臊臭的褶皱睾肉袋上,又紧抓着然琼鼻摩擦着棒壁往上到棒顶,就见蛮将坏心眼地握着肉棒将流出雄液的黑红冠头怼在少女唇尖,反反复复用着前列胭脂为她涂抹婊子型口红。
“哈哈哈哈!什么初吻不初吻的,你看你这会不就跟蛮爷的鸡巴接吻亲亲了?婊子就是婊子,搞如此矫情是怎回事?!”断腿蛮将肆情大笑,想到能让中州高贵郡主把初吻献给自己这粗鄙蛮子的鸡巴,完全就是舒爽至极!
而被狠狠羞辱一番的小蛮妓也未先开口说话,只先马上把唇边的先走汁舔淡,然后斜着脑袋用巧舌舔舐蛮屌褶皱夹缝里的包皮垢,眼神迷离忘我的同时还瞳眸偏上看向意气风发的没腿蛮将,开始小声轻语。
“唔啾~才…才不是呢!只要不是嘴对嘴……贱屄的初吻就没有遗失~!”
听到反驳,断腿蛮将火气又上来:“你个死妈玩意,就喜欢和蛮爷对着干啊?!一个沦为军妓的贱畜只会耍嘴皮子吗?来来来,蛮爷告诉你,这里是军营!不是你个小郡主过家家的地方,别以为你把前面几个伺候舒服了就沾沾自喜,在你蛮爷看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聪明,你蛮爷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而凤卿蛮妓在蛮将出言嘲讽时已经舌挤成尖,戳着蛮睾阴囊顺着尿管道向上舔舐,至顶端落在龟头又化作舌旋桨画圆式疯舔,接着又沿着尿管回返阴囊续戳,由此反复,整条大屌表面宛如镀上了一层口涎精油。而且双手也没闲着,收掌在蛮茎两边上下揉搓不断撬动其中精关……如此优质高端尽心尽情的侍屌服务却只换来无腿蛮将龇牙咧嘴的恨意愈发冷冽。
“唔啾~对不起啾嗯…一定很疼吧?嗯啾啾…都是我们的错……”
她知道这次是遇到了一个硬找茬的,哪怕伺候得再好也会被强行挑骨头,如今她能做的就是低下曾经高傲的头颅作为蛮族母畜性奴一心一意用蜜艳檀唇给粗鄙蛮子清理阳具,这对此也不失为最好的赎罪。
“你她妈说起来蛮爷就来气,本来就没了腿,好不容易能回家了,你这欠操的屄痒婊子还在上面骂人……”蛮将愤愤说道。
“是…是屄痒婊子的错…啾~因为婊子啾~屄痒欠操惹才会自视甚高地嘲讽各位二老爷……现在婊子是贱屄妓女惹~活该现在被二老爷们轮奸,贱屄现在那啾~臭嘴不正在舔着二老爷您的阳具么~”
蛮将听罢笑道:“呵呵!对对对,你看看你现在这副贱样,好好的中州郡主不当,偏偏自甘堕落跑来做南蛮军妓…呵呵呵!现在好了,你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丑陋蛮子,开心吗?说啊?!”
收到发问的凤卿蛮妓仍在淫乱淫靡地舔舐着蛮棒屌根,她檀口缓缓出言,天然蜜色的表情微微浅笑,灵动的眼睛看似有些不解。
“当然开心呀~不过二老爷您为什么要说咱们蛮族丑陋呀?而且贱屄这副模样也是蛮王老爷挑选的,贱屄可非常相信老爷的品味呢~啊……呃呃呃!”
说到一半,发觉不对劲了,看来是触发出传统艺能……
“哇呀啊啊啊…你!!!”就见断腿蛮将果然一副火冒三丈的神情,如同受到威胁的猛兽。
蛮妓见状立即把头低在蛮茎龟头之下,此番卑贱至极的姿态与之前那傲气郡主判若两人,浑身颤抖着不停求饶。
“噢噢噢抱歉抱歉!是贱屄的错!是贱屄的错!贱屄这贱嘴还不适应军妓的日子,一不小心说出了令二老爷您伤心的话……”
“你妈的!你个死贱货拐弯子骂蛮爷我没品位是吧?!你该死啊!!!”
啪!啪!啪!
一掌又一掌毫不留情地扇在小蛮妓的脸上,
扇得小脑袋都歪了,淫躯疼得渗出如珠粒般晶莹的香津汗滴,也立即转过来继续伸舌舔舐侍奉失腿蛮将仅剩的一条腿,仿佛她的眼中只有这个。
“说话!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觉得蛮爷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哼哼,让你知道什么叫痛!”气急败坏的蛮将又狠心地用手残忍抓捏少女淫嫩多汁的右瓣臀肉,刚烙印完并未完全恢复的伤痕在这捏扯之下溢出点点血珠,疼得她全身绷紧,足趾蹬直,后屄蜜肉更是夹力加大,让正在后入的蛮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对面又是自家上司也只能隐忍不发。
“他妈的,你不是很会说吗?这回怎么哑巴了!真是个只会舔鸡巴的废物!”见少女承受着自己摧残仍在孜孜不倦地舔舐下体,惹得蛮将有些气急败坏,就差当场扼喉抚背,手掌粗暴抓着她脑袋直接往之一揪,一缕青丝被连根拔起,吃痛得少女身形一颤,吐着疲惫的舌头喘着粗气仍不敢停止地服屌而侍,只求蛮将赶快射精而结束这场烦人的侍奉。
当缺腿蛮将又抓着她的头发打算扯到秃时,被其他几个蛮将制止住:“够了!到此为止吧。”
断腿蛮将啧的一声缩回手,自然也深知在军妓资源这么紧张的情况下最好就别对她的身体产生破坏,能扯掉一段头发就已是最大限度了。虽然不能打她,但并不代表不能骂她,所以断腿蛮将又发出各种污言秽语:“哼!真不愧是中州婊子,你这种作贱的妓女一辈子就只能当个成天光着屁股的送屄军妓!到时候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看到你现在这副贱样都会说:这南蛮里有你这种贱屄军妓真是太有用了!哈哈哈哈……啊?操!你……哭了?!!”
越骂越起劲的蛮将忽然感觉体下小蛮妓舔舐肉棒的速度变慢了,伸头一看却是她幽怨媚眸似伤心泪水止不住流淌,脸颊因被连环巴掌而胀大一圈,配合着深褐肤色的渲染,让她原本高雅脱俗的样貌此刻看上去只剩下极度丑陋的悲伤。似乎在无声地说着,人家明明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要拼命否定人家?
这一下子,连后面依次排队的蛮兵们也停止了对贱屄后穴的狂抽猛插,纷纷拔出肉屌如黑夜中的狼群荧眸注视着那引得小蛮妓落泪的蛮将,“你别害得大伙没屄肏”般的凶狠神情似要讨个说法。
“诶呃呃!蛮爷我虽然说话难听,但说的可都是实话啊……”缺腿蛮将不断辩解,只是目前看来不道歉是不会买账的,就连与他同职的其他蛮族将领也不打算相助,毕竟大伙战场被俘虏就算获救也都是人生大失败,一个个陷入情绪低谷,可这时竟有中州小郡主化身军妓来伺候他们为其接风洗尘,素未谋面就舍得为他们这群丑家伙做到侍屌舔肛,让所有人重新点燃对生活的向往,所以把一个愿意放下姿态、还玩得野、性格又有趣、又对他们有恩的女孩子给弄哭是多么大的罪过吧!!!
被集体孤立的断腿蛮将可谓是怒气填胸,越看这小军妓越是七窍生烟,瞋目切齿道:“啧…啧!臭婊子算你赢了,蛮爷我向你道歉,往后不会再找你唔唔——!??”
可未等蛮将话毕,小蛮妓却是突出其来撑起身子抱住那名语羞她的蛮将,软糯舌头撬开干裂的蛮将枯唇,湿腻舌肉如胶似漆与另一头黏绵交缠,尽情与里边许久未清理的口腔舔吻吮吸。闷热的小舌头柔嫩糯滑,颗颗微凸的蓓蕾皆带有研磨山葵般砂质感,又因第一次舌吻而略显生稚,导致舌尖一遭到对方主动就会情不自禁拘谨收缩回去,很难想象这条舔肛口交这么厉害的娼妓淫舌遇到同类却表现得宛如豆蔻幼齿般柔弱。
在少女粉舌的引导下,固执的缺腿蛮将也在懵撼到宕机中配合起来,舌苔对舌苔,蓓蕾对蓓蕾,湿润的缠绵,液津的革换,嘴角的唾涎,尽在无言之中把爱潮淫欲给填满。
蛮将惊异,这舌头到底是什么做的?舔了那么多臭屌,吃了那么多脏东西,可交感传来的味道却是干净清新的雌性奶香……
蛮将反思,不会是自己的嘴实在太臭了,脏过数万屌垢的程度,比这黑肉淫娃的骚淫婢口还过犹不及……不会吧?!
蛮将最后的目光顺着少女涎香挪向她的美眸,看见了璀璨如星空般的瞳孔里浸满荡漾春意流动,如此似笑驯服的眼睛只会让之愈加怔神,已翻不起一丝负隅顽抗。
而缺腿蛮将一时的退让却遭到少女的乘胜追击,冰凉的小手悉悉邃邃摸向蛮将肿胀梆硬的阴茎,指尖揉捏起龟头偏移向前,紧致褶皱的指肉一上一下地撸挤起来……只不过撸没两下就把蛮子浊黄的精液从马眼之中发射出去,让本就丧失思考的蛮将再次身心一松,完全任由对面佳人拿捏。
周围的蛮族也都瞪眼如铃,不知其中几何套路,莫非是中州文化里某种奇特的惩罚?
亲昵纠缠许久,凤卿蛮妓才从断腿蛮将口中不舍地分开,樱唇粉舌接起明缕在沉灯下闪耀着昧涩微光的晶莹唾丝,呼咗翕和的温热媚息隐隐诉说着无声的答谢。
“呃…你不是说,初吻要献给至尊大人吗?”无腿蛮将疑惑问道,此时他已没了脾气。
“唔…这个啊…已经无所谓啦~!毕竟…贱屄被你称赞‘太有用了’的…还真有点小高兴……”
小蛮妓细言细语说着,她被扇得发肿的褐容通显出能挤出水的绯红,她一手扶着舌吻过后的小嘴,侧过头的同时还媚眼如丝地斜向那还在一脸懵逼的蛮将,如似黏腻的糖花。
“呃啊……”断腿蛮将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骂了这么多,结果对方只听进去这么一句随口之言,此番不似告白胜似告白的甜言蜜语也让他当场勃然心动,以至于自己被抬走了也浑然不知,直至见到其他蛮将来到小蛮妓面前接受伺候后,他突然感到有些手抖心痛,恨不得长出腿来冲过去好好呵护一番。
以至于之后一大段时间里,他都呆呆躺着,一只手颤抖打着交,另一只手捂住鼻嘴哈着气企图回溯那奶舌的香气,脑海里全是小蛮妓那些妄自菲薄的淫言媚语及那纯艳娇靥的情意回眸……
——好想把她占为己有啊!只要想着她,就能战胜一切,哪怕对手是至尊大人也能……
嗯…此时,他再看了看自己那断缺的双腿,想到过几天蛮王会用内力让其重新长回来……
——呃,至尊大人啊……还是算了吧。
“那么~请抛弃所有的不愉快,让贱屄全方位服侍好所有二老爷,让二老爷们把贱屄调教成你们最推崇的南蛮军妓吧~!”
接下来,蛮族们成群结队地在小蛮妓凤卿体贴入微的勾引下凝聚为圈,整场气氛再次变得狂腻火热起来,狰狞肉棒永不卧鼓偃旗地抽插逐步成熟发烂的淫逼蜜穴,阴道阜肉皆在数不胜数的棒壁中扫磨得密集坚韧,踩踏过后的后庭花蕾也会在蛮族大鸡巴连绵开凿下成为吸精淫尻,让花花肠子不再只有排泄一种功能,一双幼腿被其他蛮兵们搂抱着弯起足弓抖动铃铛,就连可爱月牙般的脚趾蔻都被这些粗鲁蛮子塞入嘴里吮吸,到最后子宫被射得鼓胀的狂乱快感更是刺激得幼俏容颜直翻白眼也还要伸出灵活游动的巧舌为前方蛮将舔肛润屌。
屑屌届屄,抽插摸打,蓄萧落菊,抱操扣挖……种种性事持续激发升级进化着蛮妓凤卿内心深处的雌畜谄媚本能,转而不断贡献给蛮族们最至高无上的侍奉。
此后,每天被几百个兽人般的蛮兵爆肏灌精到挺着大肚子像个小孕妇一般,等到晚上再在篝火前跳着简单低俗的扭臀艳舞把子宫里撑着的大量蛮精一点一点排出体外,又因每天被交媾冲撞和蛮手揉捏下的蛮妓臀瓣都红若火云,导致她在篝火下跳着的诱欢淫舞宛如一只发情淫畜母猴子,再之后又有几百条睾袋鼓鼓蛮族肉棒供她练习口交、乳交、撸管、足交等妓女基本功,侍奉到深夜便直接趴地上睡着了,但发情的下半身依旧还得不间断地服侍守夜的蛮兵,待到少女军妓醒来时已是大中午,而平滑的深褐小腹又被蛮子精种灌得像个孕妇,摸着圆鼓鼓的满精大肚子,小娼妇想的却是今晚在篝火前又该跳什么舞呢?
……
两个月后——
洛襄城下,黑肉媚液噼啪喷溅此起彼伏地恼人心神,身材夸张不协调的蛮族模样的少女吐着舌头喘着骚浪淫息——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中州郡主此刻就好像母猪便器一般扶在墙边抖动细腰肉蒲肥臀享受着百肏不厌的狂野交媾,巧克力色肌肤上布满了新鲜的欢爱痕迹,两条美陋狭长的褐软乳肉直线垂落并在性交波澜中左摇右晃着,如同妊娠孕肚般的腰腹被怼得蜜肉沸腾,而始作俑者是一名将帅级的蛮兵在她娇躯里大肆鞭挞宣泄爱欲。
“中州崽子们快看,你们的郡主在给你蛮哥我肏呢!这还是你们中州王未来的儿媳妇呢~哈哈哈……”粗俗的蛮子向城上中州军士大声叫嚣,绷紧腰跨下的狰狞鸡巴在郡主妓女那两蚌已然发黑的骚穴中噗嗤打桩,被一对铁臂紧紧锁住她褐孕肿实的西瓜肚,甚至还伸出手指像扣屄似不停撮弄着她的肥腹肚脐,如此飞扬跋扈的行为却让本该感到屈辱的小郡主不禁发出心满意足的浪叫畜吟。
“咿——要被肏死惹噢噢噢齁齁齁齁!!贱屄这个高贵郡主已经被蛮族二老爷们肏成到处发情的站街婊子哩噢噢噢~!”
小蛮女淫媚的黑皮肉体任由蛮兵揉扁搓圆,满头青丝长发也因数日被轮流奸淫而不曾打理,已成了如乞丐般乱糟糟的鸟窝头剪不断理还乱,而在乱发之下是一张极度崩坏淫乱的斗鸡眼式婊子高潮颜,满脸发痴沉迷在与蛮族大鸡巴交媾做爱的渴望之中……
这幅毁人三观的景象已持续上演了三天三夜,看得无论是城墙上的中州军士们还是城里的百姓皆都一阵面红耳赤,而且大老远就闻到了这一股独属石楠花的芬芳,让他们很难将城下这头跪舔蛮族淫媾滥交的褐皮娼畜能与那位高傲清雅肤白貌美的凤卿郡主混为一谈。
此时,城上一个中州兵士不服地回敬叫喊:“啧!也就只有你们蛮子才当成宝,中州王大人任何一位佳丽红颜都比她强千倍万倍!”
“吹牛逼呢!你肏过吗?这叫圣阴体大宝批!中州王咋了?中州王他也肏不起!他只能看着你蛮哥肏!这叫实力!懂吗?射呐!哈哈哈哈……”肏屄蛮子哈哈大笑,蓄势待发的直挺大阴茎往胯下雌妓花丛深处全速前进,连带着一股的强势而野蛮的淫欲一往无前,直至接触到少女蜜里那股深邃而滥堕的淫欲……两股淫欲像双向奔赴似的水乳交融,在欢声笑语中精射潮喷出荡漾的涩颤。
“噢噢噢齁齁~!噢二老爷的精液真是美味至极,又把贱屄的子宫填得满满哒噢噢……这…这下噢噢再也装不进去惹~!”
凤卿小妓女剧烈扭动着性感欠操的巧克力色覆精娇熟胴体,被奸淫灌溉三日的大肚子终于高高隆起到了极限,紧致肚皮上布满凝结的黄白精渍及到处青紫交接的淤伤巴掌印都在书写着这几天被疯狂疼爱的证明。
“噢噢噢齁肚子实在太重惹~快点让贱屄把里边的东西排出来吧~贱屄什么都会做哒噢噢齁~!”
到最后,这个挺着被蛮族臭精灌满出来的夸张西瓜肚的赤身裸乳小妓女郡主,竟然配合着蛮族在中州众军士面前做出一个极其变态的行为。
就见三个蛮族纷纷拧起粗壮臂膀勾住凤卿蛮妓两条褐腻色饱肉大腿,将她整个人轻松凌空抱起向外展示着轮奸堕落后的淫乱身姿。被从背后抱起的小蛮妓郡主仰头紧贴中间蛮族的胸膛,其内打鼓般的心跳震颤得她直接把双手往后勾着蛮子脖颈,让浑身美淫褐雌肉挂吊得更加稳稳当当,两条细纤小脚被左右蛮子一人一胳膊大大抬起分开,露出其间历经千磨万击的褶皱逼肉,原本如丝绸般粉腻内敛的蚌唇被操成了两瓣塌拉飘飞的黑蝴蝶破抹布,潺潺白浊靡沫随着溢精过度的大肚子微微收缩而挺不住涓涓细流。
中间蛮子两手伸进蛮妓腋下,左右蛮子也各自掌扶蛮妓一边贱乳,三根大屌肏进被开凿过上万次已严重发黑犹如蔫萎花蕾的松垮菊穴,伴着载精孕肚的起伏还在夫唱妇随地涌动伸波,多龟头鼓舞激起阜下黑屄不禁小漏出一小道腹装精汁,可少女却一激灵忽地又急忙夹紧淫腔止住泄溢,因为再往前几步的地上正躺着一杆中州军旗,若是喷得再远点便会沾染到这面荣耀的旗子,从此被整个中州给强烈排斥。
几个蛮子见她似乎仍保留着一抹包羞忍耻的神志,便狞笑着挺起腰杆一振,随着三根黑茎往凤卿蛮妓潮湿阴暗的尻肉深处狠狠上顶,顿时翻江倒海般的刺激快感咄咄逼人迫使喷潮欲望愈发飙举电至。
“噢噢噢要…要高潮惹呃呃!!但这样喷向大旗…就…就把中州给侮辱了耶……”
小蛮妓如触电般摇头晃脑,她以痴态面容望向城上战战兢兢的自家军士们,适时又盯着自己前边不远处横放的中州军大旗,露出既向往又害怕的神情,明明把自身被蛮族肏烂的骚屄大大方方展露给曾守护着自己的中州众军士目奸都已是非常玷辱门楣之事,如今还要在众目睽睽下配合着蛮族一起用体内最淫乱污秽的脏水去亵渎伟大的中州旗帜,这完全就是把自己像猪猡般向南蛮阵营的畜圈里驱赶嘛?!
“郡主大人,坚持住,请克服这样的困难!”一位城中的百姓忽然喊道。
然后城上兵士也跟着相应:“对啊,挺住!不要埋没了作为中州人的骨气,让这帮蛮子看看我们中州没有软骨头!”
“你可是中州的郡主啊,即使被辱没成这样也得要有中州的门面,精神点,别丢份!”
……
一城之人的激励话语层出不穷,让蛮妓凤卿心中一暖,本来随波逐流的暗淡瞳孔渐渐亮起。
(噢噢对!百姓们…还有将士们,为我加油呐喊噢~)
可真实回应结果就是——被寄予厚望的小郡主却突然咿声仰头,原本竭力忍耐的腰腹却是泄力一松,让她完全无法压抑地在城上城里数人的注视之下表演寡廉鲜耻的阴阜爆破,使得此前中州军民们的鼓舞却反倒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两瓣已永久性肿烂黑紫的破屄滥穴中十分不雅地喷涌着腹内孕育发酵着的浓臭蛮精,如日方升的精花怒放让贱淫水口也回天乏术地爱液四溅喷薄而出,伴随蛮族连带她自己那份微不足道的侮辱一起洒满中州的荣耀。
“噢齁齁齁齁~!高潮惹!高潮惹!在中州将士们的加油助威中高潮可是更有滋味噢齁~!”
此番剧烈羞耻的高潮也让凤卿淫妓幼眸媚眼直接失神翻了上来,耸拉半张着美色樱唇吐露出黏津满满的淫粉红舌哼哼唧唧地发出母猪般糟糕的淫啼浪叫,灰黄交错的舌苔上也不知道是舔吮了多少根蛮族鸡巴、喂过多少蛮黄精液才会产生这种刮都很难刮掉的靡彩……此时巧克力色的魅纯艳颜上已是廉价妓女才有的痴贱傻相。在噫噫叽叽的喷射途中,鼓鼓囊囊的孕肥圆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缩腹只留下一纹深沟赘肉,两条深褐美腿风骚乱蹬着的,十根利甲纤长足趾因体内排流发泄的爽快感而微微伸缩。
“怎么会……”洛襄城上的军士皆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一幕。
更令他们感到心寒的是,这郡主蛮妓竟还悄悄在翻白的眸角旁比了两个剪刀手,竭尽全力在各位洛襄守军面前整出一个无比谄媚的下贱姿态,这失神漏尿母畜模样的蛮族婊子还是那位蕙质兰心的凤卿郡主吗?如此浪荡表现令人难以想象在那张即便染上南蛮式深褐也依旧秀气俏丽的可爱面容下究竟遭受了几数蛮族的凌辱奸淫,才会让这位豆蔻年华之女沦落至能够竭尽全力将自己身为郡主大小姐最不该展现出来的淫贱仪态通通演绎一遍,前头还被装出一番忍辱负重的神情被众多低劣蛮子用大鸡巴肆意抽插凌虐着破穴烂尻,后面就演都不演地在高潮肉颤痉挛之下擅自喷水比耶,此番谄媚顽劣的贱畜姿样再也不见曾经端庄气质。
“……”洛襄守城军士们皆瞠目结舌。
啊!敢情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
就连城中百姓也噤若寒蝉,谁能想象两个月前还在城上傲气十足的凤卿郡主,那位在他们这群平民面前都是高不可攀、美如冠玉的绝代佳人,再见时却已沦为下劣蛮族胯里百啭千声的性奴野婢,只顾在被丑蛮子大屌暴虐无道的爆猛抽插下甩着棕肥滚熟的巨桃淫臀滔滔不竭激抖着喷洒屄汁媚液,宛如最廉价的贫民窟娼妓在疯狂索取着只能维持最低限度生存的蛮族精液而忘记了自己曾为贵国佳人之荣辱。
“噢噢齁~讨厌哟!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整个中州,这些连退路都没有惹~!要是连蛮王老爷都舍弃贱屄惹……那贱屄指不定会在某个旮旯犄角里做着那种最便宜的骚货呢~”
小蛮妓痴痴呓语着,雌贱的女体在展现出最疯狂最下流的表现后已是再无矜持可言,一身精浊的深褐幼肉在洛襄城下犹如一头进入发情期的母畜到处寻求播种止痒,她也丝毫不在意众将士投射过来的凝视,不顾形象地在一群蛮族的簇拥下背弃了生她育她的洛襄城,满心只想着在别处继续进行着之后激烈荒淫的交媾……
而最后只留下守军们义愤填膺地看着地上已然被少女肚子里的臊媚浓尿、蛮族浊精、以及消化精液泌出的黏嘬稀粪这几样恶腥混合物喷满的中州旗帜,才让所有人理解到了这位名为凤卿的郡主是何等浪荡媚贱,也让曾经对郡主心怀崇敬的中州人们在这一刻彻底心死。
什么郡主?哼,一条野狗!淫烂贱畜罢了!
……
第二天——
河边,涌涌水流冲刷洗濯着小蛮妓凤卿那布满精垢的巧克力娇嫩酮体,河水在正午日光的照耀下摸起来不至于那般阴寒,反倒暖意得让少女全身扶卧浸泡其中,阳光折射进褐色肤肌的美肩显出异域诱人的蜂蜜色,游出粼纹碧波的棕背白底玉足已然被清泉完全湿透,晶莹的甘珠在足窝柔皱之中缓缓滚动,十颗并拢脚趾纤长而微微蜷曲享受着水与阳光的轻抚,尖利趾甲好似精致的玉石亮片闪烁着迷艳诱惑的光泽,脚上足环伴随着潺潺水声摇摆舞动适当发出欢快的轻铃声。
“做得还不错嘛,如今儿郎们皆已踏入将帅,你这小婊子自是功不可没……呵呵,本王原以为你这郡主会相当娇气,没想到第一天就授任舔屌军妓,倒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忽地,少女背后传来铿镪顿挫的粗重话语声,久违的熟悉感让她便知是蛮王老爷来了,缘由自个那浸泡在水中的娇躯已瞬间起了舒服刺激的反应。
她当即从河里哗啦起身,淫娇脸上自是喜不自胜,流水如同无数条灵动小蛇顺着她洁净无垢的黑肉媚体滑落,给褐嫩肌肤上点缀水珠清莹秀彻闪耀着披上一层波光粼粼的璀璨仙衣。当抬头,才发现来者不止蛮王,其身后还有她曾服侍过不下数次的集体蛮将们,一个个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的,结实的肌肉支撑着强大的身体。
“贱妾幸不辱命,这也多亏二老爷们在这些日子里悉心教导呢~”
蔻幼的少女淫乱郡主抿着樱唇微微吐露娇声媚语,两个月的军妓生活已让她本就扭曲的蛮妓酮体更加大相径庭,就比如此时赤身裸体被十几个人盯着的她早已不知羞耻为何态?虽如今身材还是之前那般身细腰宽,却同时拥有仿佛性交多年交际花般的丰腴色情。
那一对笔直下垂的长条胸脯顶峰那原本粉嫩乳晕在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后变得粗大黝黑,这种只存于嫁作人妇多年才会发生的难看色调现却出现在豆蔻之年的少女身上,足以想象她在军营里究竟遭受着何等堪苦滥奸的磨练。
以及原本平滑的小腹反倒是未孕而先起赘肉,其内在多番轮奸下使得膨胀导致肚脐凸起,又在数日的摸弄中搞得劣旧黝黑,渐渐成了第三颗乳头或是二号阴蒂般催欲喜人的存在。
下体因为不分昼夜地被如厕出恭般轮奸侵犯让原本的白虎一线天成了个死火山口,两片手掌般大的炭黑阴唇耷拉得将近膝盖,就好像是对她数次下贱行为的惩罚,断绝了回城当郡主的最后一丝自信心,内部被南蛮精臊腌出味来的子宫已经从“C”变成了“U”,即使一个大龟头冲进去也不会觉得卡位置,因为子宫颈都被肏“没”了……
不过,即便遭受了各种各样的蹂躏污染,但少女阴阜依旧是光秃无毛,虽然这松垮外翻黑木耳样实在算不得白虎,那要不称之为黑虎?
只是,这糟糕下贱屄的衰败相,让人联想到的不是黑虎,而是蟑螂……
至于是如何熬成此等下等淫畜贱屄姿态的,皆为蛮妓的狂乱血脉所致:
第一天非常疼痛,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犹如脱了一层皮……
第二天好太多了,变得非常坚韧,不容易肏坏,就是看起来有些发紫……
第三天就变得异常耐插,除非用利器恶意割掉伤,不然单靠肉棒摩擦是无法造成任何伤害,但其中的色素已经沉淀下去让整个阴阜几近扭皱黝黑……
这便是蛮女的奇特血统带来的附加能力,可以让性器恢复功能异常了得,刚被肏得破皮出血,可不到一个时辰便可以在被抽插中结痂,只不过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严重的劣化,导致一副粉嫩的靓批干没几天就变成黑木耳了。
此时,十几个蛮将齐齐鞠躬,大声呼道:“我等此前在军大营奸淫失格,还请王妃大人多多担待!”
声音洪亮回荡在这片空旷原野中,同时带着他们感激的歉意,这毕竟肏的是至尊的女人,在军营时如何玩弄奸淫随意都好,若一旦出了帐外不去请罪一番……那就看蛮王削不削你就完事了!
“无妨,贱妾很尽兴~!”
面对此番情景,少女娇艳靥容一笑置之,举止大方的娇软稚音带着几分慵懒之意,那军妓性活在她先前以为会是一份苦差,如今看来倒是挺舒适的。其实当她被授封舔屌军妓时就察觉到蛮族士兵的强令已不起作用,这就相当于她已成为军队的一员同样是“高高在上”了,而反过来因为蛮王妃的身份却可以命令士兵,已是做到彻底的阶级跨越。如果是从前那还是性情乖张的凤卿郡主就必定会借此大做文章喋喋不休,但此刻已淫堕至渊的她甚至觉得被上万人轮奸凌辱都称不上是一种冒犯。
这一幕看得蛮王虎目微诧,满脸横肉的粗矿面庞上不经意浮现一丝玩味,他摆摆手让还在面面相觑的蛮将们全部退下,随后才对其说得:“他们可是在为自己的无礼而向你道歉,你倒好,嫌他们不够残暴?”
“呼~听得出来,但贱妾不想计较这么无聊的事情……毕竟,贱妾的所有行为举止可都关系着老爷您的风评呢~”
漫不经心的少女似笑非笑地轻轻摇头,糟乱浸湿的发丝随幅晃荡起些许水珠,如同圆泪宝石在风中璀璨夺目,为已然堕落至极的她增添出异样的纯情魅力。
蛮王非常满意:“嚯!不卑不亢,粗中有细,怪不得能捕获这群崽子……”
可未待他说完,便见凤卿小蛮妾痴迷地抱住蛮王大腿,那褐色娇颜艳容十分欢喜地在肌肉紧实的膝部狂蹭,像一只渴望主人疼爱的小骚猫。
“噢噢老爷~贱妾该做的事情可都做了,犒赏也好~操练也好~贱妾可都完美完成了呢……所以赶快奖励一下贱妾吧~!”
她娇柔淫靡的媚声中蕴含很明显撒娇的意味,让人听了不禁心酥骨软。
忍俊不禁的蛮王摇头啧啧嗤笑,心中思忖着本该好好夸赞自家糟糠贱妾一番,不曾想看来也不过是个心智未全的稚女罢了。对此,他并无狠心挣脱踢开挂在腿上歇息的小骚货,只是说道:“比起这个,你那老爹可早回来等候多时了。”
“唔…父王……管他呢~贱妾如今心里只有老爷呢~!”
小郡主轻咬朱唇,淫乱痴迷神色变幻不定又带着些许忐忑,这大概是来自南蛮血脉那追求无拘无束的野性与从小到大教诲出来的礼义廉耻在这副淫贱娇体里激烈碰撞,最终她完全放弃思考,把决定权交到蛮王手里。
见这淫乱贱妾如此无耻之尤,蛮王已是不指望她能有别出心裁的想法,故而直接打定主意道:“既然要见老丈人,那自然还要给你这小淫奴精心打扮一番,好彰显本王的调教手段。”
“那……全凭老爷安排~”
是夜,凤卿蛮妾被送往一座火花冲天的大营,那熊熊烈火映照在她惊慌不定的脸上,看着里边寒光凌人的针、生锈沾血的刀,甚至还有炙热发红的烙铁,不禁令她娇躯微颤、胆栗心惊。
“呃…这是打扮还是行刑唔……”
“放心吧,王妃……”这时营内一个满身铜臭味的蛮族缓缓走过来,他那粗糙的脸庞在火光中显出骇人的微笑,这便是为蛮兵修理武器的随行工匠,“有些装饰需要用到穿环纹身以及烙印…嘿嘿嘿!”
放心?穿环纹身烙印还怎么放心?凤卿蛮妾想起上一次屁股被烙上一下就已疼得死去活来,现在还来这么惨痛的折磨岂不是要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那这方面占多少?”
“几乎!全部!!!”工匠扬起双手兴奋地回答,似乎是问到他喜欢的地方,声音都显得非常高兴。
“噫!听上去就痛呀!”
凤卿蛮妾吓急,淫肉颤抖,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身巧克力色的淫烂媚躯已是廉贱到极致,现在又要加上纹身穿环一连套,皆是不知会是何等野妓模样,搞得心思不由得火热起来。
这时工匠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递过来一碗灰水:“对了,还有这药先喝下去。”
“呼~就知道有止痛药之类的……”
蛮妾顿时松了口气,稍稍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喝完后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
“这可不是止痛药,而是能让王妃您清醒的药……清醒到不至于咬到舌头。”工匠认真说道。
“啊啊!这不是更…更恐怖惹!那…那个……”
惶恐之余的小蛮妾忽然想到了什么,霎时她精致蜜色俏容上尽是婊里婊气的媚意,还直挺挺抬起一条腿,光泽温腻的手指拉开自己下体两瓣黑阴唇,把其中痿皱黑红的阴道口犹如娼妓展览似露在蛮族工匠眼前。
“能否一边肏屄…一边做事呢~这样的话,可能就不会太疼了呢~”
“荣幸之至,王妃大人。”工匠嘿嘿一笑,他瞬间明白了这骚贱的少女是打算用性高潮来止痛呢!故而呼唤起其他工友一块拿起工具准备开干。
褐皮蛮妾娇熟的淫躯跪趴在特制的木台上,手脚皆被板上凸起的镣铐束缚得无法动弹一丝,胸前那对八字长乳从木案的镂空处垂下,腰后的巨蜜桃臀于火光中亮现出巧克力光莹,皆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轻轻摇晃。蛮族工匠们围在她周围,手中拿着各种铁质工具夹杂着其他金属宝石向之招呼,同时也不忘用胯下黑粗肉茎进行技术性调整,伴随少女既凄厉又痴吟的叫声开始着一场彻夜难眠的残酷狂欢……
……
三天后——
洛襄城后大门,阳光倾洒而落得周围芳草萋萋,城墙无守军有着道不尽般孤寂,其间正傲然屹立着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锦衣苍髯,光是望见便能感受到此人非富即贵,而他正是洛襄城主,同时也是凤卿郡主之父——左王爷。
在他身旁则恭敬候着一位盲眼侍女,双手捧着一半人大的玉盒,不知其中究竟装着何物。
他们在静待着,等那个人的登场。
哐!哐!!!
来了!
高大巨猛的身影踏着震颤的沉重脚步声掠起沙尘滚滚,无人可挡的气势直叫人望而生畏,蛮王宛若一座山岳袭来,居高临下地立在二人面前。
虽说来势凶猛,却未以威压袭人,可见蛮王并非喜欢装腔作势,毕竟眼前的中年男人又是自家未来岳丈,只是旁边那盲眼侍女让他不由得多瞧一眼,眸光浮动,随即便对其点了一下头。
见此,中年人施以一礼,道:“南王阁下远道而来,小王倒是有失礼迎……家姝近日倒是有让南王阁下好生照顾。”
面见五域至高至强的王者,他这等地方王族权贵都只能以小王自称,但除此之外他就只是一位舐犊情深的父亲。
蛮王潇洒摆手:“无妨,此行倒是本王冒昧来见……嗯,吾妾还不快来拜见?”
“诶嘿嘿…来了来了~”
一声娇柔得体的雅声从蛮王身后悠然传出,原来此前她一直小心翼翼躲在其宽敞背上不敢轻易示人,而因夫上强令才不得不鼓起勇气从内走出,才终于让左王爷看到了自己闺女被蛮族肆意淫虐过后的真正面目——
首先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双戴着淫靡脚链的褐嫩幼足,不着鞋履的蛮女赤足踩在中州的土地上,纤长玉趾灵动活泼,脚跟更是十分可人的润圆淫嫩,足尖带起独特韵律轻盈点地却是迈着夸张糟糕的姿势向前走来,逐步从晨曦下耀现那视觉震撼得令人血脉贲张、神魂颠倒的媚体娇躯。
瞧那原本乱糟糟如鸟窝般的云鬓经过精心梳理,已然变成一头看得过去的枯卷短发,并还染成耀丽的鲜粉色,额头的刘海被干脆利落地剃了精净而露个光秃秃,好在佩戴在头上别样风情的彩石头坠能抵去那几分丑陋感,五颗颜色各异的卵石垂落额前,随着少女昂首而轻轻摆动出稚齿婑媠般的光泽。
鬓下亭亭端庄的深褐俏脸竟画满了廉价野性的浓妆,一双媚惑妖眸涂着白色的眼影,连唇彩也是蛮女低俗的灰白,两边脸蛋更是纹上了菱锥似倒刺的白彩纹身,几乎满脸的蛮族刺青让她深晒黑褐面容却是以白色居多!让此等怪诞诡奇的妆容显出格外醒目的视觉冲击。
再看这“小花脸”之上还添加了蛮族女性独有的穿环特色,只见她两边耳朵各穿了五个金环,两大三小,而最大的金环挂在耳垂上竟如巴掌般大,随着清风而微微摆动说明着此环饰并不显沉重。眼角、嘴角两边各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金环,环下皆各挂着一束小小的菱形吊坠,而眼角的环还有两条细小金链扣着,一条接向中小鼻环,另一头则接入嘴角金环,描现出一副月牙船的元宝轮廓。这些金金链链随着嘴唇轻抿而发出如同天使欢唱婉转悠扬的靡靡之音,飘飘摇摇饰亮起难以抗拒的异域魅惑弧光。
此番纹彩淫饰统统加注在小家碧玉的娇俏幼容之上,满绽放出畸形审美之迷艳花朵,狂发令其反纲无常,蛮纹致使面目靡廉,饰环锁住雌情畜性,可这张脸的主人却露出了野性淫态的媚笑,让原本褐容黑脸、光秃额头、打上鼻环这等令其减分的百拙千丑反倒成了似有勾人魂魄的妖娆绰态。
幼小丰腴的淫躯上几乎不着寸缕,唯靠金饰遮羞,可掩盖肉体面积最多的反而是手镯与臂镯,那金色的镯饰与涂满叶绿寇丹的细长深棕双手相辅相成,但对比娇体其他部分的裸露感完全就等于没穿。
褐嫩后颈的项环分出三条金色细链悠悠垂落全身,外边两条摇荡越过双腋稳稳接向自身腰腹上的脐环,最中间那条最粗的金链在柔滑褐嫩的幼背下直直垂落,那面在正午艳阳下平铺上一层细密汗珠闪烁着淫靡黑肉光泽的褐肉美背下摇晃着一对鼓胀圆坨的巧克力翘媚臀上,左瓣油泽棕腻的表面被烙上一副血红的森罗鬼脸图腾,正是南蛮旗帜印有的徽记,彻底宣告了她为蛮族产物;右臀瓣则是之前烙过的军妓标志,但可恨的是,这帮蛮子生怕别人认不出这是什么印记,竟还特地在烙印旁额外添加用中州文纹刻出“南蛮娼妓”的字样!好让中州人能一眼认出此乃何等廉贱的货色。
臀面上的两大烙印在辉阳照耀下显得扭曲突兀,这并非蛮族工匠的手艺拙劣,而是少女身后两瓣臀肉因某样东西而被强行掰开,只见那历经过千性事而枯皱乌黑的菊穴中露出了半颗拳头般大的黄金圆珠,正好接向颈环中间那条金链……原来颈饰挂着的是一条巨大的肛珠,不知几数颗粗大肛珠很残忍地撑爆其中的括约肌,但看她屁股扭得如此喜悦就足以说明没有任何不适!
再说正面那对八字长乳上也如面容般布满纹与环,深色乳晕周围用白彩雕印着淫靡抽象的蛮文,其间的意思也无非是乱七八糟的辱语,乳头上的金环比其他地方都要大,上面还挂着小铃铛。每当她移动时,铃声就会和其他装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将小蛮妾可爱缺失的身子衬托得更加淫乱放荡。
最可恐的还当属那体下阴阜,这般六十多岁的劳模老妓女都难以达成的顶级烂屄,此刻却让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给修成了!原本被数千人肏成黑木耳已足够残忍,却还要再进一步加以摧残,那两扇小巴掌大的焦肥阴唇竟被利器纵割成八份,仿若将一只蝴蝶硬生生改造为八爪鱼,瞧这深褐蚌翼变成八束黑肉条,很难想象做这个手术的时候是要历经何等惨痛!诚然当时进行得可谓造成了大出血,切完后还用烟熏这种离奇的方法止血,待到被乌滚浓烟熏到不再流血时的烂屄已经没有个逼样,之前还能说是黑中带红,现在却是连半丝肉色都寻觅不到,甚至缩水泛着皱形油光显得异常狰狞。
但若是觉得这样就结束的话,也未免太看低对穿环有极端执念的蛮族了吧?尤其是他们最为钟爱的大黑屄,怎会让其光秃秃?果不其然,就见少女身下那两瓣大阴唇各被打上了三个大金环,正好就卡在切口根部,杜绝了伤口血肉愈合的可能性。此外,还有八个沉重的金环穿在八爪黑褐阴唇肉条的唇尖,每个环边上还卡着三个小巧的子环,牵扯下垂得极为笔直,就犹如被绑上石头的干枯打结海带般不会卷曲,八坠金环随着她的走动匀匀摇晃,不断发出淫靡堕落的金属碰撞声。
在漆黑烂布条中唯一挺翘的地方只有少女那拇指般大的黑红肉蒂,蒂根戴着一枚精致的石戒,使得这块敏感的肉粒始终保持充血状态,蒂头则穿着一枚十字金钉,蒂肚更是还被坏心眼地用烙铁烫上一个更鲜红的“妾”字,将这淫虐的艺术发挥得尽善尽美。而这正是蛮族特有的割礼,同时也是南蛮流行的屄穴款式之一,毕竟在那边的传统文化当中是以能否生子、是否耐肏来作为判断女子好坏的标准,故而在蛮人的观念里,屄越黑的女性就越为极品,越是能得到青睐推崇。
如此残酷改造对她的身体无疑施加了极大负担,或许是因为沉重金环的无情改造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导致黑皮小郡主只能以螃蟹般外八姿势滑稽失礼地张腿蹲屈,让最后一丝贵族秀气也因此荡然无存,彻彻底底沦为变态下流的蛮婢贱奴,如此极致堕落放纵般毫无遮掩的荒淫骚贱姿态令人咋舌得全然无法用言语形容。
往下褐蜜色的两条丰腴肉腿各被刺上一尾宛若惊涛拍岸的游龙,倘若让小郡主故作矜持地合拢大腿,那这两条游龙正好就构成一根硕大无比、散发着淫邪气息的蛮族巨茎,波浪状的畸曲龟冠一路直达黑木耳阴阜,马眼喷射出两条歪歪斜斜的精线交互缠向腹肚之下涂绘成一个蝶批状的爱心,车轮样式的睾丸里头蝌蚪游动恰好栩栩如生地纹在腿膝之间……此样纹身展示出南蛮在性文化上的深度底蕴,如此一来,张开腿就会露出阴阜等于接受插入,合上腿就会并现屌纹等于期待插入,故而管你是放荡还是清纯,统统一并操之!
最后又回到了少女那双从一开始就不沾鞋袜的绝美素足,就见整只小腿连同脚腕都被写满密密麻麻的蛮文,其内容乃是南蛮先贤所著【蛮女德经】,洋洋洒洒两千字详切述说着彼女流俗败德于众的经典圣章,只不过这在其他四域却被称之为大逆不道的邪典……这类纹身主要运用在对战场女性俘虏进行刺字羞辱,而一旦被带到南蛮就得老老实实沦为贱妾,任由蛮族男男女女都可对其进行随意调教,也就是说纹此经文哪怕是在南蛮也会低女一等!
踝间足环并没被去除,反而又添加了不少造型奇特的金色流苏,每环大致有十多条,凑去端详——原来所谓的流苏竟然是一根根小指大小的金制阳具,每根甚至还不重样,青筋鼓鼓的棒壁,龙蛇飞舞的龟头,连溢出先走汁的马眼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如此淫乱的设计,让原本能衬托出少女清纯属性的脚环又额外增添各种意味性的淫靡滥媾,那银白镯面被金屌流苏的根叉一圈圈捆住显得橙洁交间,其中的银铃被大量金屌给掩盖而褪去了本身能见的纯白,在这些阳具的照耀下也仿佛镀上了一层淡黄,再也分不清它原来的模样,伴随着她赤足沾地的一步步,那双发情漏汁的滥情玉足脚腕上的金屌银铃足环便会轻摆颤动,发出犹如吸引交媾的魔性铃音。
而在女德纹书与阳具流苏下那耀着褐蜜色还隐隐约约显有青细血管流动的绷直足背表面,同样用白色纹料一针一针刺青出一个长菱形宝石样状的淫绘,犹如一面含羞的蜜阜,就那样静静等待着被人去开发摁造。脚背接连的十根纤长性感的美蛮足趾妩态千转,狂野尖锐的前端趾甲片与手指一样涂着碧绿如毒的蔻丹,为这麦色玉足增添了一抹丛林淫蛇的堕媚色彩,共同构成作为蛮族贱妾身姿的塑造最后也是最浓厚的一笔!!!
而此时的左王爷两眼狂颤遍是勃然变色,当他见到曾经那知书达礼的可爱闺女、自家珍视的心头肉,现今却被驯化得如贫民窟最下等的娼妓淫奴一般以如此不似人的糟贱模样丢人现眼时,他瞪视蛮王艴然怒目道:“南王阁下竟然如此虐薄家姝,小王甚是愤怒,哪怕你是王者至尊也不该如此……”
“不对哟~父王!”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作为女儿的小郡主打断了父亲的怒火,娇嫩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倔强语气,此刻就这么几近赤身裸体还以极度淫贱的姿态地站在家人面前却不感到一丝羞耻之心。
“是女儿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毕竟女儿以后是要嫁到南蛮的,这副模样就当是入乡随俗嘛~!”
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远古时期的蛮人受于当地凄风苦雨的条件而几乎不穿衣服,但人的羞耻心从古至今便是存在的,而穿得过多又会影响到交配效率,于是乎他们就想到在身上通过彩绘、纹身、烙印等一些方式来充当衣物,这类传统习惯沿用至今而成为独特文化。
左王爷沉吟许久,他得知自家闺女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如今这般下贱模样,反还将其视为一种融入南蛮习俗的献媚方式……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言语。实际上让他更为失望的是,好不容易让女儿主动找自己交谈的第一句话,却是述说其胳膊往外拐了……
“并且父王,女儿也从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呢~”
小郡主见自家老爹欲言又止,便再抢占先机笑嘻嘻说道。
左王爷皱眉,疑惑道:“嗯?找到了什么意义?”
“当妓女呀~!”
一语道破的小郡主彻底掀开了矜持的伪装,公然宣称自己淫贱的本性,而在外人看来,她以这副糟骚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反倒不显违和。
这可把左王爷吓了一大跳,他还想确认道:“啊!妓……是那种调琴卖艺的吗?”
“哎呀!才不是呢!是那种一天被上千人轮流抽插内射还赚不到一分钱、自己还得对他们衔环结草的哟~!”
蛮妾小郡主笑吟吟地扭动着下流的身体,话里话外皆是毫无廉耻如炫耀般彰显着自身的淫乱堕落,哪怕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能如此从容说出这种没脸没皮的害臊话。
左王爷已是完全无法理解,他看眼前这不知羞愧的女儿,感到异常陌生,这可是被一群人轮奸而不是被一群人追捧呀!寻常娼妓都还得明码标价,她这倒好,做慈善呢?!
“不是你…这有何意义?”
“爽呀~不然女儿也不会打扮成这种方便随时随地性交的模样呢~!锦衣玉食的贵人已经当厌了,现今女儿想当一下豕食丐衣的贱人,如无意外的话……那将是永远~”
小郡主一口气说完后,娇褐俏容才媚兮兮地显露出淫入心髓的痴态,那摊牌式的话语让人明白:这不是卖,这就是贱!
可以说她已彻头彻尾恶堕得从一个冰清玉洁花容月貌的少女郡主成为了一头浑身狂乱只臣服肉体交媾的雌畜!
左王爷只感自己三观受到了很严重的挑战,他不禁满脸困惑地发问:“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吃穿不愁的生活不要,偏偏要去过着像野狗一样的日子,被那些猪狗不如的杂种给嫌弃给欺负,还得不断以最低等最下流的姿态对他们献媚……这种只为最低限度的活着到底凭什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甘之如饴?
“父王你看,女儿穿成这样走在城里的大街上会当成什么疯子?”
她怡情悦性地在自家老爹面前如站街娼妇般大肆展示着淫乱的身体,似乎连自己的生父都可以成为性交预备。那幼小娇躯还刺满了南蛮特色的性喻纹记,凡是能激发性欲的部位都穿上了环,还恬不知耻地显摆着贱乳蛮臀妖扭娆动,那多肉腴腿因穿环过多而显出极为丢人的站姿,两坨巧克力臀肉像是一道深色大坝,而大坝中央却开出了宛若崩堤的破口,骚媚气息的洪水滔滔不绝地外渗,似是站着就知道要开卖了!
“但是在南蛮那边几乎所有女性都是这么穿的!他们甚至还会夸女儿的穿着有品味呢~”
“……”
“还有哦,父王你瞧瞧女儿这烂屄!都变成这样了,中州什么男人敢要呀?”
她又用细长迷媚的手指掰开那熙熙攘攘的黑腴穴条,那经常与男性肉根打交道的淫靡蜜肉在见光的那一刻起,无需任何抚慰就可自行分泌出黏稠拉丝的魅液,稚穴骚腔尽头的宫环已然圈守不住蛮人凶猛的冲击攻势,使得雌弹泛熟的少女子宫劣成了在南蛮随处可见的储精垃圾桶,哪怕是在最底层的蛮族男性,只要下体有屌,那就皆可朝这贱妇骚屄黑木耳里狂抽猛插!
“但你猜猜南蛮的二老爷兵士是怎么说的?他们夸女儿很可爱!很有魅力呀~所以女儿只有去了南蛮才会受欢迎!”
“……”
“最重要的是……无论是父王还是代天叔叔,都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甚至连那未曾见一面的过气未来夫君也一样,我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圣阴之体,怕是用完之后没用了的耶!”
小郡主一边恬不知耻地侃侃而谈,其下婢手不可思议般半截探入烂胯的阴道之中,很轻描淡写地把黑淫蜜道里的子宫给扯了出来,连带两颗小灯笼样貌的卵巢也一并垂落。
其内更淫乱的景象在见光的那一刻起显露而出,只见正梯形的深红子宫颈底已然被多数蛮屌操得隐隐有了乌黑之色,子宫淫腔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而显得鼓鼓的,宫面上还被长方烙铁竖着摁出狰狞的印记,使其整个子宫都被烙得满满当当,共计六排烙纹,每排印记皆是四个字,念起来便是:
败北之女,苟且活命,跪伏成奴;
蛮人是主,侍屌舔肛,终为淫贱!
此等文字烙印是蛮族专门用来羞辱中州女战俘而发明出来的淫罚,一旦被烙上如此耻痛的文字,那摆在这群女将的便只有三条路:要么忍受不了这等奇耻大辱而含泪自尽,要么有些能耐逃回中州但从此夹着随时会脱出的子宫低调做人,而最后一种既怕死又没脸回去——那可就凄惨喽!她们会被削去卵巢丧失生育能力,沦为比南蛮小妾还卑微的贱命女奴,在南蛮如马戏猴子般逗老人开心……
这样的印记对于即将加入南蛮的凤卿小郡主来说,无疑是一项刀抵喉咙的催命符,若是等蛮王厌倦了她,那就可以割掉卵子一步到位变成女奴了!所以她就必须千方百计地去讨好蛮王,极尽作为雌性对雄性最无微不至的谄媚,才得以保住女人最重要的卵巢……而两颗脱丝垂落的卵巢也被加上了点饰品,左右输卵管各扣上三个小金环偏落于巢头,巢底还钉入一个金色小龟头模样的盖子,使得整个卵粒看起来都像是雄冠状的不明物。
“而女儿…哦不,贱妾如今的蛮王老爷~他自始至终都没把贱妾当成小孩子,可是一直认真待贱妾哦……当然,那也确实太痛惹!而蛮族的那些二老爷们呢~他们可不管贱妾有没有圣阴之体,只当贱妾是个廉价妓女,被各种粗暴无厘头地对待……虽然很没有尊严,但贱妾感觉到自己竟会这么有用!就算被圣阴之体滋润后也不甘满足而抛下贱妾,依旧想肏烂贱妾的贱屄哦~”
她由浅入深地把自称改为蛮王喜欢听的“贱妾”,手指还优哉游哉地把玩着其中一个入珠卵巢,瞧着轻车熟路的手法便知晓这已成了某种习惯,说明了这子宫卵巢都不知脱出了多少次……
“不!不……不该如此……”左王爷气息急促得连连摇头,脸上又惊又恼,那本该是感人的父女重逢,结果却是一幅宛若野妓拉客的淫乱画面……
“嗯~最后嘛……”
小蛮妾凤卿抬起下巴,忽然变得郑重其事起来,原本扒拉开来的双腿强忍着敏感尽量合拢上去,尽力表现出一种最为端庄的淑女姿态。
“父王,这是女儿最后叫你父王了……”
左王爷心头一跳,深感有什么重要的事物在离自己而去。
“呃……齁噢~”
就见小蛮妾提起下身那略有鼓胀的淫靡子宫,一只手直接伸进子宫口掏出里边的填充物——是一小堆破布,原来是她在城上时所穿的淡蓝襦裙,现已被震得支离破碎,此刻重新收集起来又有何用处?
“诶嘿…因为女儿以后是老爷的女人了,得好好为他考虑,免得有不知所谓的亲戚来令老爷头疼,所以女儿此次就‘削衣还父’,从此净身出户~当然,你也不用交什么嫁妆啦~!”
茫然若失的左王爷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团骚湿碎布,心中呆滞得都无法如何判断……这女儿真是翅膀硬了,竟做出如此六亲不认的忤逆行为!
他本想动手教训这不知所谓的野丫头,但注意到蛮王那饶有兴趣的看戏目光时,只得悻悻作罢……
无法理解,掌上明珠和下贱妓女……这平日含蓄的小闺女却出人意料地选择了后者?
当然,如果这个问题抛给这个淫贱的闺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明珠是物,妓女是人,选什么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再看这已然对蛮族奴颜婢膝的凤卿小蛮妾已经悄悄把脱出的子宫给塞回去了,而她的目光已完全无视了这边,眼里就只剩下蛮王老爷这条不归路。
这不由让身为父亲的他再次沉重摇头……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呀!都不认自家爹了……
左王爷生硬地将那沾着少女淫液的碎布团交给身旁的盲眼侍女,随后从侍女手中接过那个大玉盒子。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面朝蛮王,以某种托付的语气开口说道:“这原本是打算在婚庆上让家姝穿上的,也不是什么嫁妆,用也好,扔也罢…就随你们处理……”
说着,他将玉盒子递了过去,像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蛮王接过玉盒,不急着打开,只是默默看着王爷黯然离去的背影……
“且慢。”
就在左王爷即将和侍女走进城时,蛮王突然叫住,只听他说道:“平白得了你的女儿,本王多少要拿出点彩礼才说得过去,接着吧!”
说着,弹指一股内力使出,化作一道灰色流星落到左王爷面前。
左王爷伸手接过那道流光,定睛一看,是一道银色令牌,其间有三道白杠闪烁,形为不凡之物!
“这是……”
蛮王解释道:“这道令牌共能使用三次,每次可借走南蛮三分之一的兵力,还望珍用。”
“……”左王爷没有回言,只是深深躬了一礼,随后便与侍女走进城里。
一路上,左王爷沉默地看着这枚用女儿的尊严给换来的千军万马令牌,心底是难以言喻的五味杂陈。
——“原以为谋划的核心被截胡而中止,没想到反让进度加快了……”
一道声音传进左王爷的脑海里,使他慌忙转头瞪向身旁那默默无闻的盲眼侍女,神情甚是不悦,即便这女人的嘴巴自始至终一动不动,但刚才那段话语绝对由此而出。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左王爷低声呵斥道,他赶紧把令牌揣怀里,更加落寞地走回府邸……
……
而另一边的小蛮妾则好奇地看着蛮王手里的玉盒,深颜俏靥上还嘟起小嘴有些惋惜状的娇怒。
“唔唔!老爷竟然给了这么大的彩礼……这样的恩德您叫贱妾怎么偿还嘛!还有,老爷老爷~那老登给的东西是什么?”
成为蛮女的小凤卿弃离户籍一身轻,都大言不惭管自己生爹叫老登了。
蛮王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身美轮美奂的秀禾红装,上身柔婉精致的丝绸工料华美大气,熠熠生辉的赤焰之色就知连染料都为高档货,金丝腰摆接连马面裙如花朵般含苞待放,期间绣着的龙凤呈祥光彩夺目得呼之欲出,任凭哪位女子穿上皆能美艳四方。
“噢呃…真要穿着吗?这种遮奶遮屄的衣服很难受的……”
少女面露难色不情愿,这衣服好看是好看,但已经不适合她那淫乱的身体里,反倒认为浑身涂满精液都比穿上婚装还值得隆重,已有了作为南蛮女性浑身赤裸以天地日月为衣的自觉。
“无妨,有的是办法让你‘穿上’!”
蛮王豪迈一笑,拿起秀禾服往天上抛起,同时运起内力猛地一掌击去,整件嫁衣在阵阵裂帛声中碎成绚丽的漫天红雨,大多纷纷扬扬飘落向小蛮女凤卿,待红布落尽,此女显现出了全新的风貌——
碎布红纱与额头彩石融为一体而后盖住粉色卷发,劣乳大环中铃左右环绕红带几乎为赤环,一束束破红布条编织成半条红草裙缠在腰上仅堪堪遮住半边屁股,此外脖子、臂腕、大腿皆缠上红带并依次打上一个迷人的蝴蝶结,浑身金饰像是被涂抹上了几稍赤彩,犹如挂满祈愿符的银杏树般千姿百态。
其剩余的红色碎布在少女玉足前聚集出一条零碎红毯,直达不远处的蛮王,只需走上两三步便可到达。
此时的少女新娘仍沉浸为自己的新装扮而孤芳自赏,红毯的悄然出现,在她不知不觉间成亲仪式已然开始,然此亦无人见证,若是蛮王不解释,她便只是被掳掠至南蛮的奴隶郡主,一个失去身份的玩物罢了。
但——鲜若红河的飘带随风舞动,长形双乳及下体多条穿环阴唇摆荡出淫耳的铃声,当她义无反顾地跨身踏入红毯、到达自家未来老爷面前时,已述说了那不言而喻的答案……
“嚯嚯!就这样走了过来,你是下了多大的勇气?”蛮王饶有兴趣地问道。
面对这位南蛮主宰的发问,少女仅只嫣然一笑,韶华褐媚的小脸靡光浮现,她把一只圈环缠带的淋漓淫足扶至另脚跟后,微微屈蹲做出毕恭毕敬的礼仪。
“不是说好的吗?任凭老爷您安排~!”
少女凤卿这百依百顺的回答不禁让蛮王哑然失笑,叹这小妮子倒是豁达,即便她那娇小酮躯已经被拷奸得如极堕黑渊般娼淫妇熟,但其稚纯的内在也依然楚楚动人,仿若泞污之间绽放的冰山雪莲哪怕身化黑莲也可结出可口饱满的嫩莲子。
此刻,蛮王在少女面前蹲下庞大的身躯,他伸出韧赤金硬的大手,温声说道:“该把脚抬起来了……”
“嗯~呃……咿~!”
做好成为蛮王妾室的少女欣然踩进自家未来老爷那宽大的手掌心,忽然间她的足踝一颤,灼热的掌肉触得她蹂胰不由得泌出金莲花汁,宛如热铁板上融化的黄油,害得五根碧寇褐趾都相互揉搓微动,连脚趾肚也不敢轻易向下接触其灸芒。
这种奇妙的反应愈发激起了蛮王把玩的兴致,他伸入拇指肚纹连续抚摸其褐色脚背,粗粝指甲不断勾起纤长脚趾,温润凉滑的美妙触感令这位王者有些爱不释手,就仿佛在抚弄一块晶莹的冰,越是裹着便能溢出更多水分。
“果真是一对媚蹄子……初见时就未见你这小贱屄着鞋,莫非你平日里天生就是个浪荡性子?”蛮王管中窥豹,语气调侃而又微责赞赏。
“其…其实贱妾往日里是穿鞋的……只是当时为了更加惹人注目…更加嘲弄才…呃……”
少女的话语在羞涩中变得断断续续,小脚玉足被如此肆意玩弄,她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光是眼前男人那粗大的指甲盖都比自个整只纤脚还大上数倍,那趾肚间的纹路突出得就像毛刷一样扫抚着娇褐足背,加上灼热掌心一直煎杀辱入脚底儿,使得足腕间的金屌串铃环随颤摇曳发声,莲穴蜜汁水漫溢更甚!
“那作为教训,你这双爱冷嘲热讽的脚丫就永远光着吧!不过现在嘛……婚事要紧。”蛮王哼笑一声,随手拿起地上的一条丝绸红带熟练勾入自家贱妾的小足心,又从脚心窝的另一端华丽穿出,绕着足背一圈圈缠紧……
这是南蛮婚礼的第一仪式……
男人用树藤缠住女人脚心来令其不易受伤,以象征丈夫会像树藤呵护脚心般去呵护妻子……至于这是在中州之地举办婚礼,便改用红绸带绑住脚窝,算是增添了一点入乡随俗的要素。
“唔……”
被如此别开生面的宠爱,稳步成为蛮族小妾的少女凤卿不免感到受宠若惊,红头碎纱下的绝靥容颜难得在淫乱南蛮血脉下显现出小女儿姿态的羞涩愧红,她对自家老爷的印象向来停留在那个强悍霸道的暴徒形象上,可眼下见这位南蛮至尊竟有如此细致温柔的一面,顿时一股不顺从于欲望的情愫涌现心头……迷迷糊糊之间,就发现双脚已被缠好了,还贴心地打上一个蝴蝶结,微长纤巧的玉足本就属于一经玩弄就发痒流汁的类型,被改造成蛮族之后敏感更甚,此刻却要在脚心缠上了红飘带,估计连走路都走不好呢~
“嗯,如此便好……还有,这么好的脚踵可不要弄伤留疤了,毕竟疤痕这东西对女人来说可算不得甚类荣耀。”蛮王轻稳放下自家新妻的缠红玉足,语气郑重地叮嘱道……其实蛮王还在少女无意时暗运内功护住了她的双脚,确保往后她鲜褐水灵的小脚丫就难以擦破皮以及生茧,永远如初生幼儿般柔软嫩滑。
“是~!贱妾一定会好好爱护好自己这对小骚蹄子的~嘻嘻!老爷缠得真好看~!只不过嘛,这感觉……唔!有点难受~”
少女馁恼地踮起脚尖使城风吹入足心,只因脚底的红绸已然瞬间湿润变色了,她自己这浪荡的足腋金穴就好比一褓中婴儿般时不时就“尿床”,虽说她有法子止住这羞人的流水:只需清空杂念,不去想自慰、不去想交欢,就能收汁止津——但那是不可能的!蛮性贱格的她活着唯一需求就是要不停地做爱,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把自己搞成黑木耳……
“哼哈哈,别管有多难受,仪式还得继续!”蛮王粗大的小指勾起欲妾背中金链,轻轻扯动着棕靡皱尻伸直脱轨顺往臀后一点一点往外拉拽,每拉出一颗都惹得小蛮女杏眸瞪直得咿咿淫吟,娇喘吁吁晃摆着堕落奶子淫浪滚滚,小腹也是缓缓抽搐微微扭动腰肢,熟情黑烂的大淫鲍还不断流出浑浊不清的贱婊媚液……随着最后一颗金色巨珠啵的一声,整条大串珠才被彻底拔出,留下了个拳头大的臀间骚洞弥漫着后庭花香的芳雾,短截尾巴似的褶萎腚肉伴随身体情促呼吸而微微蠕动,一滴滴金质浑光的粘稠菊油如拉丝般往外溢落。
这是要做什么?只见蛮王右手成拳立起食指稍微运转一丝内力,指尖即刻生起一束火针,如同一支烧红的铁笔闪闪发亮,只听他说道:“忍着点……”
“咿咿咿咿——!”
小淫妻凤卿美目瞪直惨叫而出,原来蛮王那烈火手指竟往她那张光洁褐嫩的美背上进行无异于是在烙写的书法,灼烧般的剧烈疼痛使得很快香汗淋漓溢出流落,一触到指笔周围便会焕发浓郁畜骚味的嘶嘶蒸气,若是流进已经写好的伤口里更是能把她疼得呼吸发促,而腰间的红绸碎布草裙也有数片被津水粘到淫臀股面逐渐湿润得色深更加,蜜臀骚尻大洞之下那乌皱倒垂的条唇贱屄更因苦虐烙纹的刺激而开闸放口,随即一股股闷热发春的滥情淫水噗呲噗呲从中喷涌泄出,顺着肥腻肉腿间大肆流淌,乱七八糟地在中州净土上留下一大摊淫靡的媚渍,其中有一些还溅到左右两边早已吃痛紧绷而纤趾外张的缠红玉足上,秽作一幅泥泞不堪的山水画。
此是南蛮新婚第二仪式——在南蛮,富裕的部族为出嫁的女子在背上烙印题字,以寄托对她们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而这弃家郡主并非蛮族出身,所以这一步就由作为丈夫的蛮王代为施行。按常理,原本应该写的内容无非是其女子背景及对她的赞美,可到蛮王的笔下却变成了:
洛襄城上姬笑嗤,蛮从墙下逐擒之。
十数千人共轮辱,今妾烂屄能拉丝。
不大不小的两行妁红诗句此刻永身烙其美腻褐背之中,如被施以墨刑淫责的卑贱囚徒,诗下部分仍有空处而看来蛮王是打算写八律的,但也不知是突觉怜悯还是腹墨不足的缘故便暂且留中,待日后补齐。
“唔唔羞死惹,老爷竟然把贱妾做的不雅事写得那么直白……那到了南蛮,岂不是要被那里的百姓日日耻笑呜……”
凤卿蛮妾故作羞耻地低下头,额头上的彩石头坠轻轻晃动,想到南蛮的百姓一见她背上的诗语就都会知道,他们的王妃是如何从庄贵郡主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屄贱婢时,自己竟不知是该羞愧还是欣喜呢~
见自家糟糠内人不出意料地依旧表情淫靡,蛮王点头说道:“倒是有自知之明,但你且需再忍着,还有一项!”
话音刚落,他解下腰带,黑色巨根显露而出,土蕴藏珠的包皮皱口稳稳朝下,蓄精睾袋狂乱鼓起,紧接着一浊热尿滋入小蛮妾那刚烙写上羞诗的裸背,浓烈的腥臊气息在正午的艳阳下蒸腾,形成一片淡黄色的雾气,尿浊的腥咸及黄水的滚烫疼得少女娇促颤抖,额头上的彩石头坠和脸上的金链叮当作响,但此女始终没有挪动半分,因为只要是临阵脱逃的话,那之前的种种仪式都将功亏一篑!
而这便是蛮族最后纳妾的仪式——犬类动物朝一地尿尿以证明是它的地盘,所以蛮族男性师法自然,乃用自己的尿滋向小妾,以宣誓为自己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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