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爱·终极·融为一体】（完）

作者：重镀银漆

2025年5月20日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打印机发出垂死般的嗡鸣，我跪在茶水间的大理石地面上，指尖被滚烫的咖啡杯灼得发红。周梦嫣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十二厘米的Jimmy Choo水晶鞋跟叩击地面的节奏，像刑场上倒数的秒针。

　　＂82度的水温。＂她接过咖啡时甚至没有低头，嫣红的指甲在杯沿轻轻一划，＂林助理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我盯着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脚踝，那里系着一条梵克雅宝的蛇形脚链。三天前的提案会上，就是这双踩着二十万高跟鞋的脚，漫不经心地把我的设计稿碾成纸团。＂对不起周总监，我马上重泡。＂

　　玻璃幕墙外的霓虹在周梦嫣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今天涂的是阿玛尼哑光唇釉405，番茄红的色号在她唇间凝固成一道血痕。当我端着第七杯咖啡进来时，她正用钢笔尖戳着我熬夜做的PPT：＂这种幼儿园水平的配色方案，是在羞辱客户的审美？＂

　　办公室的香薰机吐出白麝香混着保加利亚玫瑰的毒雾，我听见自己脊椎弯曲的咯吱声：＂您说得对，我这就改。＂她忽然倾身向前，Chanel N°5的尾调刺得我鼻腔发酸，修长的食指划过我颤抖的眼睑：＂黑眼圈都要掉到颧骨了，遮瑕膏都盖不住呢。＂

　　监控器的红点在头顶规律闪烁，我扯动面部肌肉堆出谄笑：＂多谢周总监关心。＂她轻笑一声，鎏金钢笔突然戳进我手背，冰凉的金属陷入皮肉的触感让我浑身战栗，＂重新做五十版方案，明早例会前。＂钢笔抽离时在皮肤上拖出一道血珠，像她唇釉的孪生姐妹。

　　走廊的电子钟跳到23：47，我蜷缩在储物间啃冷掉的三明治。隔壁传来她给老公打电话的娇笑，甜腻的声线与方才判若两人。显示器蓝光中，我机械地调整着色相环，屏幕右下角的微信突然弹出：＂去我车上取丝巾，Dior柜子里那条。＂配图是地下车库的定位。

　　当我举着丝巾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她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镜中倒影突然与三个月前的画面重迭——那个暴雨天，我亲眼看见她把实习生推进水坑，却笑着撑开自己的PRADA伞。此刻她的舌尖缓缓掠过下唇，鲜红的唇印像一枚带血的勋章，正正印在我刚修改完的方案扉页。

　　＂擦干净。＂她向后仰在真皮转椅上，丝绸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我捏着酒精棉片的手悬在半空，她忽然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鞋底还沾着早上我跪着擦过的咖啡渍：＂这就哭了？＂玫瑰味的吐息喷在我耳后，＂你该庆幸，不是所有人都配当我的狗。＂

　　凌晨三点的应急通道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我的脸。相册分类里新增的＂素材收集＂文件夹正在自动备份，最新一张照片里，周梦嫣后颈的碎发正黏着香汗，在会议室顶灯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

　　这已经是本周第37次偷拍。

　　我关掉icloud同步提示，把脸埋进掌心。昨夜她甩在我左脸的文件夹边角，此刻在颧骨处凸起细小的肿块。那个装着投标方案的牛皮纸袋，沾染着她唇釉的樱桃气息，此刻正在垃圾粉碎机里与咖啡渣缠绵。

　　电梯镜面倒映出我衬衫第三颗纽扣上的污渍——那是她两个小时前泼洒的蓝山咖啡。当褐色液体在雪纺面料上绽开时，她正用纪梵希小羊皮307号色补妆，镜中红唇翕动：＂废物连文件都接不稳。＂

　　我按下B2层按键，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相册缩略图在视网膜上跳动：她在晨光中翻阅《VOGUE》时翘起的尾指；午休间隙对着落地窗拉伸时绷紧的脚背；午夜训斥我时随动作晃动的钻石耳钉。每张照片都精确捕捉到光斑掠过她锁骨的瞬间，像某种强迫症患者的标本采集。

　　＂叮——＂

　　负二层车库的阴冷空气裹着Gucci花悦香水味扑面而来。周梦嫣的玛莎拉蒂车灯突然亮起，远光灯刺得我瞳孔收缩。她降下车窗，新做的猫眼美甲敲击着方向盘：＂磨蹭什么？＂

　　我小跑着钻进后座，鼻腔立刻灌满真皮座椅散发的乌木香。她今天换了条侧开衩包臀裙，右腿的丝袜勾丝从大腿蔓延至膝弯，像道蜿蜒的血痕。手机在裤袋里微微发烫，我知道当她的发梢扫过座椅头枕时，藏在口袋里的食指已经按下三次音量键——那是启动连拍的快捷方式。

　　＂把后视镜往左调2度。＂她突然开口，后视镜里浮出她审视猎物的眼神，＂你最近总盯着奇怪的地方看。＂

　　血液瞬间冻结在太阳穴，我攥紧正在偷拍的手机。车载香氛释放的白檀气息突然变得粘稠，她保养得当的手指划过导航屏幕：＂导航去丽思卡尔顿，Robert五点半的飞机落地。＂

　　当玛莎拉蒂驶出车库时，晨雾正在吞噬城市天际线。我悄悄点开最新拍摄的47张连拍照片，丝袜勾丝处的纤细毛边，calvin klein内裤边缘冒出来的几根清晰阴毛，无名指上那枚镶嵌亮眼钻石的婚戒……

　　大多数都有些模糊不清，但在模糊的色块中，有张意外清晰的画面：她脖颈动脉处的皮肤在晨曦中泛着珍珠光泽，血管的走向与我三天前偷藏的医用解剖图完美重迭。

　　空调出风口突然加大风速，她随手抛来的爱马仕丝巾盖在我脸上。隔着鸢尾花图案的丝绸，我听见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捂好你的狗眼。＂轮胎碾过减速带时的颠簸中，丝巾滑落露出她肩头暧昧的淤青——那是昨晚庆功宴后，某位董事在安全通道留下的＂勋章＂。

　　手机在掌心震动，云端自动归类的新相册跳出提示：＂颈动脉穿刺深度3cm可致瞬间昏迷＂。我锁屏的指尖微微发抖，车载电台突然播放起《波莱罗舞曲》，渐强的鼓点与心跳共振。后视镜里，她的钻石耳钉正随着旋律闪烁，像某种致命的摩尔斯电码。

　　解剖刀划开硅胶模具的瞬间，玫瑰精油的香气在出租屋里炸开。我跪坐在满地狼藉中，指尖正沿着模具内壁勾勒出凹陷的纹路——那是上周三周梦嫣留在办公椅上的体温痕迹。浸泡在酒精里的蚕丝衬衫是从她更衣室脏衣篓偷来的，此刻正缠绕在模具颈项，领口第三颗纽扣刚好压住模具左锁骨下方的凹陷。

　　手机循环播放着三个月前偷录的音频，她骂＂废物＂时的气音在潮湿的空气里震颤。我小心地将加热到42度的蜡油浇进模具，液晶屏上周梦嫣参加慈善晚宴的新闻片段正在循环：她锁骨处的玫瑰胎记在闪光灯下忽明忽暗，像朵永不凋零的恶之花。

　　＂叮——＂

　　烤箱计时器将我从混沌中惊醒。戴着乳胶手套的右手从烤箱取出烤盘，六枚带着牙印的玛德琳蛋糕正渗出玫瑰色糖浆。这是她今早扔在我脸上的半块点心，此刻残缺的齿痕被我用硅胶倒模完美复刻。当糖浆顺着食道滑落时，喉结处传来被丝巾勒紧的幻觉性窒息。

　　浴室镜面蒙着水雾，我解开衬衫露出缠绕保鲜膜的腰腹。昨天从她垃圾袋里捡到的瘦身沙拉餐盒，正贴着我的肋骨微微发烫。体重秤显示的数字比上周又少了3。5公斤，这个距离她随口提过的＂标准身材＂还差2。7公斤。

　　手机突然震动，特别关注的提示音让心脏骤停。监控画面里，周梦嫣办公室的暗格正在移动——那是我上周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她今天穿着我昨夜复刻的Dior套装，修长的双腿交迭时，脚踝处的蛇形脚链与我在黑市定制的那条正闪着相同的冷光。

　　＂该补充养分了。＂我喃喃自语着打开冰箱，三层保鲜盒里整齐码放着染血的酒精棉片。最上层贴着＂7。12会议纪要＂标签的棉片上，凝固着她钢笔戳破我手背时溅出的血珠。当腥甜在舌尖化开时，监控画面里的她突然抬头，红唇对着摄像头方向扬起诡异的弧度。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蹲在她公寓楼下的绿化带里。手中望远镜染着夜露，焦点对准二十三楼飘动的纱帘。她今天换了新的助眠香薰，我鼻腔突然涌起灼热的刺痛——那是上周偷换她车载香氛时预留的线索，雪松混着龙涎香的气息正从通风管道渗出。

　　当纱帘后浮现模糊的身影时，我颤抖着解开西装纽扣。衬衫内侧缝着的六个口袋里，分别装着沾染她唇印的咖啡杯碎片、断裂的美甲残片、以及缠绕着黑发的衬衫纽扣。这些＂圣物＂随着心跳频率震动，与楼上晃动的身影产生某种邪恶的共振。

　　晨光刺破云层时，保安的手电筒光柱扫过灌木丛。我压了压棒球帽檐，嘴角还残留着舔舐监控摄像头时的铁锈味。手机相册自动生成新的分类：＂共生进度72％＂。最新照片里，我颈侧用纹身贴伪造的玫瑰胎记，正与她锁骨处的嫣红形成完美的镜像。

　　新项目需要出差，周梦嫣居然安排我跟她同行，我知道的，她如今一刻也离不开羞辱我的快感，嘴角翘起一弯优美的弧度，收拾行李，将所有需要用到的器械，装了满满两个大号行李箱，搭乘星期日第一班早机，我们一同奔赴那座如今想起来，都让我每一个细胞亢奋的境外都市。

　　“你怎么这么多行李？”周梦嫣疑惑的问。“为了能随时随地满足您的需求，这些都是必要的储备。”我摆出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拉着自己的两个大箱子唯唯诺诺，她那件小巧的？Samsonite智能拉杆箱一直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终于学会当条称职的狗了？”没有过多的怀疑，周梦嫣甩了甩头发，转身扭着屁股继续行程。“是的，我的主人，您最忠实的公狗将一路闻着您屁股的味道，追随您的气息。”我直勾勾的盯着她扭动的美臀呢喃低语。

　　豪华酒店套房内，周梦嫣一只脚穿着高跟鞋踩在我身上，慵懒的靠在舒适的沙发椅背上，正跟她老公通话中：＂dear，我刚到酒店……没有，哪有男人的声音，就我一个人……啊～～你干嘛？！找死～～＂我猝不及防的卸下她踩在我肩膀上的高跟鞋，猛的掀起西装裙，红蓝条纹的内衬激发出我内心深处的兽欲。

　　近在眼前的那条calvin klein内裤是如此的熟悉，中间夹缝处一条略微深色的竖线痕迹刺激着我的神经，周梦嫣每次虐待我的时候，那里都会显露出同样的标记，高潮来得如此轻易？直到我拽下内裤，露出那丛毛茸茸的芳草，她才从甜蜜的通话中惊醒，发出惊叫声。

　　为了不让周梦嫣再发出不和谐的声音，我用她的calvin klein内裤塞住了她的樱唇，反剪着捆绑住了她的双手，那枚镶着耀眼钻石的婚戒被我取了下来，放在她的手机屏幕上，手机里还隐约听得到她老公焦急的呼喊声：“Baby， what＇s wrong with you？……”

　　沙发上到处都是浑浊的体液，两具大汗淋漓的胴体蠕动着，旁边摆放着折迭整齐的灰色套裙和衬衣，那蓝红相间条纹的衬裙格外显眼，我将还没挂断的手机举在周梦嫣嘴边，“唔唔～”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继续卖力的挺动下身，我射光了精囊里的最后一滴精液。

　　“亲爱的周总监，我们已经用最原始的方式融为了一体，但这种低级的体液交互还远远不够，高科技的融合方案我会在明早例会前做出来，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

　　解剖钳刺入第三根肋间隙时，我终于摸到了那朵跳动的玫瑰。周梦嫣的胸腔在无影灯下敞开，镶着碎钻的美甲正徒劳地抓挠手术台边缘。她今天用的仍是阿玛尼405唇釉，此刻被呼吸面罩压得洇开在苍白的脸颊，像朵被揉烂的罂粟花。

　　＂很快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调整着静脉滴注的速度，戊巴比妥钠与玫瑰精油混合液正在接管她的神经中枢。监控器上的心跳曲线与三个月前偷录她训话时的声波图完美重合，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浑身战栗。

　　地下室的空气里飘浮着医用酒精与Chanel N°5的诡异混合香。墙上贴满的监控截图里，此刻真实的周梦嫣正与数百个虚拟影像共同注视这场手术。我抚摸着冷藏柜里培育三个月的皮肤组织——那是用她丢弃的丝袜纤维克隆出的替代品，即将完美覆盖她小腹上那个可憎的玫瑰纹身。

　　＂您总是嫌弃我不够专业。＂手术刀沿着她锁骨的玫瑰胎记游走，我将采集的干细胞注入提前雕刻的硅胶模具。培养箱里的克隆器官正在同步跳动，这些用她体检报告数据培育的脏器，很快就要替换掉那些＂被资本污染的部分＂。

　　心脏起搏器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她残缺的身体在手术台上抽搐。我慌忙俯身亲吻她冰凉的额头，却尝到眼泪的咸涩——这不在计划之中。染血的橡胶手套抚过她涣散的瞳孔，我忽然想起那个暴雨夜被她推进水坑的实习生，此刻她的眼神与当年水洼里的倒影惊人相似。

　　＂这次的差旅真是天赐良机。＂我攥紧手中的两张机票，纸张边缘还粘着干涸的咖啡渍。若不是这次她出差，突然要求我跟她同行，还没机会那么快就进行到第三阶段的神经接驳。呼吸机管线随着我的怒吼剧烈摇晃，那些精心准备的克隆声带、复刻脑叶组织的培养皿都在震荡中泛起涟漪。

　　当电锯轰鸣声响起时，地下室的灯光突然变成她办公室的暖黄色调。我握着她的右手进行掌骨置换手术，镶着碎钻的指甲正一片片嵌进我的掌心。最新研制的凝血酶喷剂带着玫瑰香气，将她动脉的喷溅轨迹塑造成完美的抛物线——就像她每次甩文件时划出的优雅弧线。

　　多日后，早间新闻的直播间里，女主播正在播报某集团女高管及其助理莫名失踪案。我端着英式骨瓷杯站在落地窗前，杯中液体泛着熟悉的番茄红色泽。定制西装完美勾勒出新身材，颈动脉处刚完成的玫瑰纹身在晨光中隐隐作痛。

　　警方调查的线索断在周梦嫣巨额个人资产投资境外虚拟货币这条线上，而在F市，一个新成立的集团公司大楼内，总裁办公室，一道靓丽的瘦高背影穿着职业套裙，优雅的走出楼道，高跟鞋声由近及远，十二厘米的Jimmy Choo水晶鞋跟叩击地面，发出的节奏声，与周梦嫣惯常的节拍，丝毫不差。

　　手机屏幕亮起，经过声带改造的完美女声从云端传来：＂九点例会不要迟到。＂落地窗倒影里，周梦嫣标志性的猫眼美甲正随着我的手势轻叩玻璃。身后培养舱的观察窗蒙着水雾，一具残缺的身体正在营养液里载沉载浮，飘荡的黑发间隐约可见镶着碎钻的发卡。

　　＂今天的口红颜色很适合您。＂新来的实习生颤抖着递上咖啡，我接过时故意让滚烫液体溅在她手背。看着她强忍泪水的模样，我抚摸着喉咙处的手术疤痕轻笑——那里埋着从周梦嫣声带提取的胶原蛋白，此刻正随着笑声共振出熟悉的傲慢频率。

　　地下室的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动，最后一帧画面定格在培养舱突然睁开的眼睛。我抿了口特调＂咖啡＂，舌尖掠过唇上刚涂抹的阿玛尼405。落地窗外暴雨倾盆，年轻女孩的惨叫混着雷声从安全通道隐约传来，像首未完成的安魂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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