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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治安官被黑道头目设下陷阱 【清冷仙子母女落入仇人陷阱彻底堕落】(part 1) 作者:井莲

[db:作者] 2025-06-26 14:48 长篇小说 5650 ℃

天下第一正道宗门天阙宫,宗主峰山巅之上,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银霜流瀑般的长发在山风中飘扬,发梢那抹渐变的冰蓝色仿佛与天际融为一体。凌霜华——这位声名远播的寒阙剑尊,此刻正凝视着远方的云海,眉宇间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宫主,您又在担心昭雪小姐吗?"身后响起恭敬的询问声。

凌霜华微微颔首,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今日又在剑台上挑战了谁?"

"回禀宫主,是...是玄心峰的林长老。"来人声音有些迟疑。

凌霜华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转身时已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宫主,还有一事..."来人欲言又止,"昭雪小姐在胜了林长老后,言辞有些...过激。林长老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弟子们都议论纷纷..."

凌霜华银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即又恢复平静。"我明白了。"

这孩子,怎么又闯祸了...凌霜华心中暗叹。作为天阙宫的宫主,三界盟约的首席监察使,她肩负着维护修真界平衡的重任。而她唯一的女儿凌昭雪,却是宗门中最令人头疼的存在——天赋异禀却乖张叛逆,一身剑术惊为天人,偏偏性格却桀骜不驯。

凌霜华驻立山巅,望着云海出神。百年来,她以身为祭封印魔渊,每月朔日修为骤降,还要面对宗门的各种事务。而最让她心痛的,莫过于女儿那充满敌意的眼神。

自从昭雪知道父亲的事后,母女关系便降至冰点。那孩子始终认为,是自己的铁面无私害死了她的父亲...

"宫主,各峰长老已在议事殿等候多时。"又一道恭敬的声音打断了凌霜华的思绪。

"就来。"凌霜华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议事殿走去。作为宗主,她必须以身作则,维护宗规宗法。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天阙宫剑台上,剑气纵横,灵力激荡。

一身墨黑短发的少女手持一柄血色长剑,剑尖直指对面气息紊乱的中年男子。凌昭雪墨黑的发丝间,那抹刻意染上的血红色在阳光下分外刺目,与她肃杀的气质相得益彰。

"林长老,就这点本事吗?还自称玄心峰第一剑修?"凌昭雪嘲讽的声音回荡在剑台上,引得四周弟子一片哗然。

林长老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他刚才施展的"玄心十三剑"乃是玄心峰镇派绝学,却被这不过十八岁的少女三招破解,甚至反将一军,让他险些落败。

"昭雪,慎言!"林长老压抑着怒火,"你虽是宫主之女,但也当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凌昭雪冷笑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我只尊重有本事的人。你那套'玄心十三剑'不过是东拼西凑之作,连我父亲当年随手创的'逆流三式'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剑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提及凌昭雪的父亲,这在天阙宫几乎是个禁忌。

林长老面色更加难看,正欲反驳,却见人群忽然分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来——正是宫主凌霜华。

"昭雪。"凌霜华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寒意。

凌昭雪看见母亲,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宫主大人,是不是我说了父亲的事,就触犯了您的禁忌?"

凌霜华凝视着女儿,眼中的痛楚一闪即逝。"剑台比试,点到为止。胜了便是胜了,何须言语羞辱?这不是我天阙宫弟子的行事之道。"

"哈!"凌昭雪冷笑一声,"我看不是什么'行事之道'的问题,而是您怕我提起父亲的事情吧?怕影响您寒阙剑尊的威名?"

场间空气顿时凝固。众弟子面面相觑,没想到昭雪小姐竟敢当众这般对宫主说话。

凌霜华面色不变,却抬手一挥,一道银色剑光闪过,直接将凌昭雪手中的血色长剑击落。

"你的剑术虽然精进,但心境尚浅。这样的状态,如何能领悟父亲留下的真正剑意?"凌霜华淡淡道。

凌昭雪双眼微睁,没想到自己竟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解除了武器。但她很快调整情绪,冷声道:"我的心境如何,不劳宫主大人操心。只是我好奇,当年父亲也是因为'心境'问题,才被宗门——"

"住口!"凌霜华声音骤然提高,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压得四周弟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昭雪却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威压,只是倔强地抬着头,与母亲对视。

"回去闭关思过三日。"凌霜华下达了惩罚,语气恢复平静,"若再有类似情况,废除你的核心弟子身份。"

说完,凌霜华转身离去,留下剑台上的一片寂静。

凌昭雪盯着母亲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她弯腰捡起血色长剑,冷哼一声:"永远都是这样,只在乎宗规宗法,只在乎自己的威名。父亲死了又如何?天阙宫的脸面不能丢!"

说罢,凌昭雪一跃而起,朝着天阙宫后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天阙宫后山,山雾缭绕,一片寂静。这里是宗门的坟场,历代先贤的墓碑整齐排列,散发着肃穆庄严的气息。

凌昭雪站在一座略显简陋的墓碑前,墓碑上只刻着"玄霄真人"四个字,没有任何生平事迹的记载。这是她父亲的墓,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父亲..."凌昭雪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为什么您要离开我?为什么您要听她的话去执行那个任务?"

山风吹拂着少女墨黑的短发,她从怀中取出一壶烈酒,倒了一杯放在墓前,然后自己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入喉,辛辣刺激,却浇不灭心中的火。

"有意思,一个小姑娘,竟然喜欢喝这么烈的酒。"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凌昭雪警觉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袍的怪异身影站在不远处。那人左眼似有重瞳,右脸戴着半边面具,但即使是面具也遮掩不住那面具下似有腐肉的痕迹。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是谁?"凌昭雪警惕地问,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

"老狗。"灰袍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我的名字,也是大家对我的称呼。负责打扫坟场的老狗罢了。"

凌昭雪皱眉,她从未听说过天阙宫有这么一号人物。"天阙宫后山不是常人能来的地方,你又是如何进入?"

"哈哈哈..."老狗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同时混杂着老翁与少女的声线,听起来分外诡异"小姑娘,你太天真了。这天阙宫后山,对我来说就如同自家后院一般。你父亲的墓,我可是打理了十多年啊。"

凌昭雪眉头紧蹙,心中警惕更甚。"你认识我父亲?"

"认识?"老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可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啊。只可惜...唉..."他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凌昭雪心中一动,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怪人,但内心深处对父亲的思念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多听一些。"你...真的认识我父亲?那你知道他..."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老狗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姑娘,你真的以为你父亲是为了什么狗屁任务而死的吗?"

凌昭雪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反驳道:"我父亲是为了宗门...为了天下苍生..."

"哈!"老狗又发出那种令人不适的笑声,"天下苍生?宗门大义?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你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你...你说什么?"凌昭雪脸色骤变,"谁害死了我父亲?"

老狗不答反问:"小姑娘,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你母亲从不提起你父亲的事?为什么天阙宫上下对你父亲的死讳莫如深?"

凌昭雪心中翻涌,种种疑问如潮水般涌来。她一直以为父亲是为了执行宗门任务而牺牲,可是...难道真相并非如此?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老狗压低了声音,"但是,你准备好接受这个可能会颠覆你认知的真相了吗?"

凌昭雪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我要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

老狗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铃铛和一个精致的玉盒。"这个铃铛和玉盒里的东西,可以帮你揭开真相。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凌昭雪警惕地问。

"三天后是月圆之夜,也是你母亲修为最弱的时候。到时候,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能让你母亲对你百依百顺,告诉你所有的真相。"老狗循循善诱。

凌昭雪心中挣扎,她知道这样做有违伦理,但对真相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好...我答应你。"

老狗露出满意的笑容,将铃铛和玉盒交给凌昭雪。"玉盒里是一只特殊的蛊虫,你只需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母亲体内。然后在月圆之夜,摇响这个铃铛,你母亲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告诉你所有的秘密。"

凌昭雪接过铃铛和玉盒,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这...这不会伤害到我母亲吧?"

"怎么会呢?"老狗笑得更加诡异,"这只是让她说实话而已。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因吗?"

凌昭雪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我会按你说的做。"

"好,好得很。"老狗满意地点头,"记住,月圆之夜,山顶祭坛。我会在那里等你。"

说完,老狗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山雾中,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只留下凌昭雪一人站在父亲的墓前,手中紧握着铃铛和玉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然而,凌昭雪并不知道,就在她接过铃铛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力量已经悄然侵入她的体内。老狗——这个自称是她父亲朋友的神秘人,正是上古合欢宗的遗孤,潜伏在天阙宫多年的邪修吕龟。

吕龟看着凌昭雪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桀桀桀...报仇的戏码,就从你这个笨丫头开始吧。"

他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微型法阵。法阵中,凌昭雪的身影若隐若现。吕龟的目光在少女曼妙的身姿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真是个美味的小丫头啊...比她母亲年轻时还要诱人。"吕龟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让我先来好好品尝一下吧。"

随着他的话语,法阵中的凌昭雪突然浑身一颤,双目失神,仿佛被某种力量操控了一般。她机械地走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推开了石门。

吕龟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山洞中,他伸出那只枯槁的手,轻轻抚上凌昭雪的脸颊。"乖女儿,让老狗好好疼爱你吧。"

凌昭雪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由吕龟摆布。她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露出那如玉般的肌肤。吕龟的目光变得愈发贪婪,他的手在少女身上游走,时而轻抚,时而揉捏。

"真是个尤物啊..."吕龟发出满足的叹息,"凌霜华,你可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现在有多么美味?"

他的手逐渐向下,探向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就在这时,凌昭雪的身体突然微微颤抖,似乎在本能地抗拒这种侵犯。

吕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哦?还有一丝意识吗?有意思..."

他的手指在凌昭雪的小腹上画出一道诡异的符文,随即,少女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感受到了吗?这可是老夫精心研制的媚术啊。"吕龟桀桀怪笑,"让我们看看,你这个清高的小丫头,能坚持多久呢?"

凌昭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意识虽然模糊,但却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事情。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身体却愈发沉沦于这种异样的快感之中。

吕龟看着少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好好享受吧,小丫头。这只是开始...等到月圆之夜,你和你那高高在上的母亲,都将成为我的玩物!"

就这样,在这个隐蔽的山洞中,凌昭雪经历了她此生最屈辱的时刻。而这,仅仅是吕龟复仇计划的开始...

三日后,朔月之夜悄然降临。

天阙宫主峰,凌霜华刚从秘密的魔渊封印处回来。每月一次的加固封印仪式总是消耗她大量真气,让她在这一夜成为整个修真界最虚弱的顶尖强者。

凌霜华缓步走进自己的寒月阁,一袭白衣被月光映照得如同琉璃般剔透。她那银霜般的长发因为真气消耗而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发梢处的冰蓝色也变得黯淡。

"母亲。"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凌霜华微微一怔,转身看到了许久不曾来访的女儿——凌昭雪。

"昭雪?你不是应该在闭关思过吗?"凌霜华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喜。

凌昭雪低着头,难得地显露出些许羞愧之色。"母亲...我知道自己前几日在剑台上太过放肆了。我...我想向您道歉。"

凌霜华闻言,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一些。她注视着女儿,想在那双与自己如此相像的眼睛里找到些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是的。"凌昭雪点头,抬起头来直视母亲,"我想通了,不管父亲的事情如何,您都是为了宗门着想。我不该当众质疑您。"

凌霜华长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昭雪,你要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关于你父亲...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真相,但不是现在。"

凌昭雪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情绪。"我明白了,母亲。今晚...我看您似乎很疲惫,不如让我为您准备热水沐浴吧?"

凌霜华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叛逆的女儿竟会提出如此体贴的请求。几百年来,她总是一个人承担着一切,很少有人关心她的疲惫与辛劳。此时听到女儿的提议,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暖。

"好...好啊。"凌霜华点头应允,唇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一个罕见的微笑。

凌昭雪见母亲答应,转身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和香料。而她转身的一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和决绝。

"父亲...今晚,我就要为您讨回公道。"凌昭雪心中暗道,手指在袖中不经意地触碰着那个小小的铃铛和装有蛊虫的玉盒。

凌霜华沐浴的池子位于寒月阁最深处的一间密室中。这里有一泓来自天山雪峰的寒泉,是她平日里修炼"寒冰心法"的必备之物。

凌昭雪亲自打开了寒泉的阀门,然后又添加了几味特殊的花瓣和药材,使冰冷的池水变得温暖起来,同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昭雪,这香味..."凌霜华走进沐浴室,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微微皱眉。

"是天山雪莲和幽兰的混合香,可以帮助恢复真气。"凌昭雪解释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我从玄心峰林长老那里学来的小技巧。"

凌霜华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她确实太过疲惫,而这股香气似乎确实有助于放松紧绷的神经。

"您先沐浴吧,我去准备一些舒缓经脉的药膏,待会儿可以帮您按摩。"凌昭雪体贴地说道,转身欲离开沐浴室。

凌霜华此时已解下了外衣,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肌肤。听到女儿的话,她微微一怔,感到有些不合适,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外人。多年来母女关系紧张,或许这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

"好,你去准备吧。"凌霜华轻声道。

待凌昭雪离开后,凌霜华彻底褪去衣衫,踏入温暖的池水中。水温刚好,不冷不热,似乎完全契合她现在的需要。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疲惫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一股奇异的倦意袭来,凌霜华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陷入了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

"玄霄..."她在迷蒙中似乎看到了那个已故的丈夫,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的男人。

就在这时,凌昭雪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沐浴室。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盒中正是那只上古蛊虫。

凌昭雪轻轻打开玉盒,只见一只通体晶莹、形似蝴蝶的小虫缓缓飞出。这便是老狗给她的"真相蛊",据说能让染上蛊毒的人在特定条件下吐露心中所有秘密。

蛊虫在沐浴室内盘旋了几圈,最终落在了池水表面,随即融入水中,悄然朝着毫无防备的凌霜华游去。

凌霜华此时正沉浸在对亡夫的思念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在她虚弱的时刻,加上特制香料的干扰,甚至连这种较弱的蛊虫都能轻易避过她的感知。

蛊虫靠近了凌霜华的身体,在水下寻找着最适合入侵的部位。最终,它选择了女性身体最为柔软敏感的入口——那处隐秘的花穴。

一丝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凌霜华在半梦半醒间微微颤抖,但她只当是水流的触碰,并未放在心上。殊不知,这一刻,噩梦的种子已经埋下。

凌昭雪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母亲,从今晚起,您将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她轻声自语,然后伸手掏出了那个神秘的铃铛。

凌霜华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朦胧的云海之中。她的意识清醒,却又恍惚,仿佛在梦中游走。

"霜华..."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玄霄?"凌霜华惊讶地转身,看到了已故多年的丈夫——玄霄真人站在她面前,面带微笑。

"是我。"玄霄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的霜华,你还是那么美。"

凌霜华感受着丈夫指尖的温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玄霄,我...我很想你。宗门的事务、魔渊的封印、昭雪的成长...一切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玄霄温柔地说,将她拥入怀中,"你做得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凌霜华在丈夫的怀抱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仰头望着那张思念多年的面容,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了那双唇。

玄霄回应着她的吻,双手也不再安分,开始解开她的衣带。凌霜华没有拒绝,反而主动迎合,多年来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在这一刻爆发。

"玄霄,我好想你..."凌霜华喃喃自语,感受着丈夫的触摸。

玄霄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栗。"霜华,让我看看你..."

凌霜华顺从地褪去了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丈夫面前。玄霄的目光充满了爱意与欲望,他轻轻将她推倒在云床上,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然后是锁骨,一路向下...

现实中,凌霜华已经完全陷入了幻境。她的身体在池水中微微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蛊虫已经进入她体内,开始释放能够刺激欲望的毒素。

凌昭雪站在池边,冷眼看着母亲的反应。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铃铛,轻轻摇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沐浴室内回荡,仿佛有某种魔力。随着铃声,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母亲,"凌昭雪冷冷地说,"是时候醒来,告诉我真相了。"

凌霜华缓缓睁开眼睛,但那双往日清明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雾气,显得迷离而茫然。她看向凌昭雪,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昭雪...你..."凌霜华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中。

凌昭雪不给母亲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告诉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凌霜华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中闪过痛苦、悔恨、羞愧等复杂的情绪。

"我...我..."凌霜华挣扎着,似乎在与体内的某种力量对抗。

凌昭雪见状,再次摇响铃铛。清脆的铃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凌霜华的抵抗瞬间瓦解。

"是我...是我杀了他..."凌霜华终于开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亲手...杀死了你的父亲..."

凌昭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真相,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继续追问:"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害父亲?"

凌霜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喃喃道:"为了...为了封印魔渊...天阙宫世代守护的秘密...需要至亲之人的鲜血...我...我别无选择..."

凌昭雪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她死死盯着母亲,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为了所谓的大义,你就牺牲了父亲的性命?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我的父亲的?"

凌霜华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我很后悔...但是...但是..."

凌昭雪冷笑一声,打断了母亲的话。"后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父亲已经死了,而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

说着,凌昭雪伸手探入水中,粗暴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将她从池中拉起。凌霜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女儿摆布。

"既然你选择了牺牲父亲,那么从今天起,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凌昭雪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将母亲拖到一旁的软榻上,粗暴地推倒。凌霜华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仿佛一尊精美的玉雕。

凌昭雪俯身压上母亲,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告诉我,母亲,你现在感觉如何?"

凌霜华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困惑。但在蛊虫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对女儿的触碰做出了反应。

"我...我感觉...很奇怪..."凌霜华喘息着说,"身体...好热...好痒..."

凌昭雪冷笑一声,手指滑向母亲的私密之处。"是吗?那这里呢?"

凌霜华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不...不要...昭雪...这是不对的..."

"不对?"凌昭雪讥讽道,"杀死自己的丈夫就是对的吗?"

说着,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凌霜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大。

"告诉我,母亲,"凌昭雪在她耳边低语,"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凌霜华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回应,小穴已经变得湿润。

凌昭雪见状,冷笑着说:"看来母亲大人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那么,就让我来满足您吧。"

她俯下身,开始用唇舌挑逗母亲敏感的部位。凌霜华终于控制不住,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不...不要...昭雪...停下..."凌霜华断断续续地说,但身体却主动迎合着女儿的动作。

凌昭雪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母亲,您明明很享受不是吗?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说着,她再次摇响了铃铛。清脆的铃声似乎唤醒了凌霜华体内沉睡的欲望,她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

"来吧,母亲,"凌昭雪诱惑道,"告诉我您真实的感受。"

在铃声和蛊虫的双重作用下,凌霜华终于崩溃了防线。"我...我想要...昭雪...给我..."

凌昭雪露出满意的笑容,加快了动作。凌霜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敏感。

就在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凌昭雪突然停下了动作。她冷冷地看着母亲,说:"想要高潮吗?那就说点好听的。"

凌霜华睁开迷蒙的双眼,困惑地看着女儿。

凌昭雪继续说:"说'霜华仙子就是凌昭雪大人脚下的骚母狗',说了我就让你高潮。"

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欲望的折磨让她无法思考。她颤抖着开口:"霜...霜华仙子...就是...凌昭雪大人脚下的...骚母狗..."

"很好,"凌昭雪满意地笑了,"那就让骚母狗好好享受吧。"

说完,她再次俯身,用唇舌和手指给予母亲最后的刺激。凌霜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然后瘫软在软榻上。

凌昭雪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只是开始。从今晚起,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将彻底沦为她的玩物。

而在暗处,一双阴冷的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切。老狗——吕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复仇计划,才刚刚开始。

一个月后,天阙宫后山某处隐蔽的山洞中。

凌昭雪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双眼紧闭,周身真气流转,竟然隐隐形成了一道黑色光晕。在她面前,老狗吕龟盘膝而坐,手中掐诀,引导着她的真气运行路线。

"不错,继续按照'幽冥聚魂诀'的路线运转,将真气引入丹田下三寸处..."吕龟沙哑的声音在静谧的山洞中回荡。

凌昭雪微微皱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幽冥聚魂诀"乃是上古合欢宗的邪功,修炼时极为痛苦,但威力却是惊人的。短短一个月,她的修为已有长足进步,甚至隐隐超过了一些天阙宫的长老。

"够了。"吕龟突然出声,打断了凌昭雪的修炼,"今日份的功课已经完成,你做得很好。"

凌昭雪缓缓收功,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纯净,而是带上了几分阴鸷和狠厉。

"老师,我的母亲...最近有什么异常吗?"凌昭雪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真情流露。

吕龟眯起了那只重瞳的左眼,敏锐地察觉到了凌昭雪话中的情感波动。这丫头,看来还是对那个女人有感情啊...不行,得加强控制。

"你母亲?"吕龟冷笑一声,"自从上次你给她下了蛊后,她每晚都会在梦中求欢,白日里却还装作一派高冷的样子。真是虚伪啊。"

凌昭雪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自那晚给母亲下蛊后,她虽然对母亲恨意更深,但心底深处却始终有个声音在质疑:这真的是正确的吗?

"对了,今天我给你带来了一样好东西。"吕龟从怀中掏出一个乌黑的小瓶,"这是我特制的'万蚁噬心丹',能够大幅提升你的修为,但同时也会带来一些...特殊的感受。"

凌昭雪警惕地看着那个小瓶,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不相信为师?"吕龟面容扭曲,故作伤心状。

"不,我只是..."凌昭雪犹豫道,"这药...有什么副作用?"

"聪明。"吕龟阴森一笑,"万物皆有代价。这药服下后,若一日之内没有服用解药,便会浑身瘙痒难耐,犹如千万只蚂蚁噬咬。而且,若是强行运功对抗,便会被寸止,无法达到高潮,那种感觉...生不如死啊。"

凌昭雪听完,脸色微变,却仍伸手接过药瓶。"既然老师给的,自然是为我好。"

吕龟满意地点点头。这"万蚁噬心丹"乃是他精心炼制的控制之药,一旦服下,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沦为药奴。

"记住,丹药虽好,但一日之内必须服下解药,否则后果自负。"吕龟故意提醒道,"解药在我这里,你只需每日按时前来续药即可。"

凌昭雪点头应下,却没注意到吕龟眼中闪过的一丝狡猾。

"好了,现在继续练习那个控制之术。"吕龟从怀中取出那个铃铛。

凌昭雪接过铃铛,微微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山洞中回荡,每一声都仿佛能够直接敲击灵魂。

"很好,"吕龟满意地说,"这铃声能够强化蛊虫的作用,让你母亲更加顺从。下次见到她时,多摇几下,你就会发现她变得异常'热情'。"

凌昭雪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在她的意识深处,仍有对母亲的爱与敬意,但在吕龟的长期催眠和药物控制下,这些情感已经被深深掩埋,取而代之的是被植入的仇恨和欲望。

"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吕龟站起身来,"记得服下丹药,它会让你的修为更上一层楼。"

凌昭雪答应一声,目送吕龟离去。待他走后,她看着手中的黑色小瓶,陷入了沉思。

夜色渐深,凌昭雪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小院中。

月光如水,洒在院中的石桌上。凌昭雪把玩着那个黑色小瓶,心中犹豫不决。她能感觉到,这药背后必有更深的阴谋,但吕龟确实在短短一个月内让她的修为突飞猛进,几乎翻了一倍。

"服,还是不服..."她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远处的一丝气息——那是她母亲凌霜华的气息。凌昭雪望向气息来源的方向,不经意间,脑海中浮现出母亲近日的样子:那个往日高贵清冷的寒阙剑尊,如今每晚都在梦中被情欲折磨,白天却还要强装镇定,处理宗门事务。这种反差,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母亲...真的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吗?这个疑问不知怎么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凌昭雪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个念头。自从那晚听到母亲的"坦白"后,她对母亲的恨意本该更深才是,为何还会怀疑?

"不,不会有错。"她暗自否定这个想法,"母亲亲口承认的,她为了封印魔渊,牺牲了父亲的性命。"

想到这里,凌昭雪目光坚定,拔开了瓶塞,一口将黑色丹药吞下。

丹药入喉,瞬间化作一股热流,迅速涌向四肢百骸。凌昭雪只觉得浑身燥热,血液仿佛沸腾一般。她连忙盘腿而坐,运转真气试图抵御这种不适。

然而,真气刚刚运转,一种奇异的感觉便从小腹升起——是快感,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

"啊..."凌昭雪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咬紧牙关,试图继续运功,却发现越是运功,快感越是强烈,但却总是差那么一点点,无法达到高潮。

"这...这就是寸止吗..."凌昭雪喘息着自语,脸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就在凌昭雪决定放弃运功时,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母亲真的不是杀父凶手呢?如果这一切都是老狗的阴谋呢?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星火燎原,无法抑制。凌昭雪的思维开始变得清晰,她回想起过去一个月与吕龟相处的点点滴滴,许多细节开始浮现出来:吕龟对她的"关心"总是夹杂着淫邪的目光,他教授的功法也总是伴随着奇异的快感,而那些关于母亲的"证据",似乎都来自吕龟的描述...

"我...我被骗了?"凌昭雪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清明。

她急忙从怀中取出那个铃铛,仔细观察,现在她才发现,铃铛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那些符文隐隐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

"这铃声...会控制母亲?那我自己呢?"凌昭雪心中一惊,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控制了。

想到这里,她当机立断,准备去找母亲核实真相。然而,刚迈出一步,她便感到下身一阵剧烈的瘙痒,强烈到令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啊...好痒..."凌昭雪忍不住伸手去抚慰自己的小穴,却发现这种瘙痒根本无法缓解,反而越来越强烈。

"这药...真的这么可怕吗?"凌昭雪咬牙忍受着,试图站起来,却发现瘙痒感已经开始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啃咬。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不...我不能屈服..."凌昭雪强忍着难耐的感觉,挣扎着站起身来。她必须找到母亲,必须弄清真相。

然而,就在她刚迈出几步时,一阵更加强烈的瘙痒感突然袭来,集中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凌昭雪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甜腻的呻吟,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啊...好痒...好难受..."凌昭雪喘息着,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私密之处,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然而,这种触碰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让瘙痒感更加强烈。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凌昭雪开始疯狂地抚摸自己,手指深入私密花园,快速抽动。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高潮,只能在快感的边缘徘徊,这种感觉比瘙痒更加难熬。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凌昭雪呜咽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感到自己的意志正在一点点瓦解,理智被欲望吞噬。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怎么样,我的好徒儿,感受到'万蚁噬心丹'的威力了吗?"

凌昭雪惊恐地抬头,看到吕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你...你这个骗子!"凌昭雪咬牙切齿地说,但声音里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欲望。

吕龟桀桀怪笑:"骗子?我可是一直在帮你变强啊。只不过,你太天真了,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现在,你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欲望了吧?"

凌昭雪想要反驳,但一波更强烈的瘙痒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湿透了,而且还在不断分泌着爱液。

"想要解脱吗?"吕龟循循善诱,"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解药。"

凌昭雪咬着嘴唇,拼命摇头:"不...我不会屈服的...我要去找母亲..."

"找你母亲?"吕龟冷笑一声,"你以为她能帮你?她现在恐怕比你还要淫荡呢。"

说着,吕龟从怀中掏出那个铃铛,轻轻摇晃。清脆的铃声在夜色中回荡,凌昭雪只觉得一阵眩晕,体内的欲火更加旺盛。

"不...不要..."凌昭雪虚弱地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渴望得到抚慰。

吕龟看着凌昭雪的反应,满意地笑了:"看来你还是不够乖啊。那就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他伸手一挥,一股阴冷的力量将凌昭雪托起,悬在半空中。凌昭雪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拉开,双腿也被迫分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姿势。

"放开我!"凌昭雪挣扎着,但却无法动弹分毫。

吕龟阴笑着走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上古淫具'万蚁棍',一旦进入体内,就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瘙痒。"

凌昭雪瞪大眼睛,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发抖。"不...不要..."

然而,吕龟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将万蚁棍缓缓推入她的尿道。凌昭雪发出一声尖叫,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兴奋。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排尿。"吕龟冷冷地说,"如果你敢违抗,后果自负。"

凌昭雪感到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但却被万蚁棍堵住,无法释放。这种憋涨的感觉加上全身的瘙痒,让她几乎发疯。

"求...求你..."凌昭雪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给我...给我解药..."

吕龟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乖嘛。不过,解药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你得先证明自己的忠诚。"

"我...我该怎么做?"凌昭雪虚弱地问,理智已经被欲望完全吞噬。

吕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着一种腥臭的液体。"这就是解药。不过,你得用最下贱的方式喝下去。"

凌昭雪看着那瓶液体,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是身体的折磨让她已经无法思考,只想尽快解脱。

"我...我愿意..."凌昭雪颤抖着说。

吕龟满意地笑了,将瓶子打开,凑到凌昭雪嘴边。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凌昭雪差点呕吐,但她还是强忍着张开了嘴。

"好好享受吧,我的好徒儿。"吕龟阴笑着,将液体倒入凌昭雪口中,"这可是为师特制的'仙露'啊。"

凌昭雪强忍着恶心,一滴不漏地将液体吞下。随着液体入腹,她感到身体的瘙痒感开始减轻,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欲望。

"感觉如何?"吕龟问道,眼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凌昭雪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渴望更多。"还...还要..."她喃喃自语,眼神迷离。

"哈哈哈!"吕龟大笑起来,"看来你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本质。不过,想要更多,你还得做点别的。"

他伸手一挥,解开了束缚凌昭雪的法力。凌昭雪跌落在地,但她并没有逃走,而是跪在吕龟面前,眼中充满渴望。

"求您...给我更多..."凌昭雪哀求道,已经完全沦为欲望的奴隶。

吕龟冷笑一声:"想要更多?那就去给你母亲下药吧。只有看到她也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我才会给你更多'仙露'。"

凌昭雪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在挣扎,但身体的欲望却压倒了一切。她颤抖着点头:"我...我答应您。"

"很好。"吕龟满意地说,"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永远都别想摆脱我的控制。现在,去完成你的任务吧。"

凌昭雪拖着沉重的脚步,向母亲的寒月阁走去。月光如水,洒在青石小径上,照亮了她前行的路,却照不亮她心中的阴霾。手中的玉盒仿佛千斤重,每走一步都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痛苦。

"这是我该做的吗?"凌昭雪心中挣扎着,回想起吕龟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万蚁噬心丹带来的瘙痒感尚未完全消退,隐隐约约地提醒着她自己已沦为何等卑微的存在。

寒月阁近在眼前,檀木门扉上雕刻着精美的冰雪纹路——那是母亲最喜欢的图案。凌昭雪伸出手,指尖距离门扉仅有寸许,却迟迟未能叩响。

月色下,她恍惚看到自己幼时的身影——那时她还未对母亲生出芥蒂,常常追着母亲的裙角,缠着她讲剑仙的故事。有一次她练剑摔倒,磕破了膝盖,哭得撕心裂肺。母亲闻声而来,那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流露出罕见的心疼,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我的雪儿别怕,娘在呢。"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凌昭雪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她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玉盒,又抬头望向母亲的窗棂——灯火摇曳,映出一道孤独的身影。

"那真的是杀父凶手吗?还是...我被欺骗了?"这个念头如电光般划过心头,凌昭雪猛然发觉自己对"父亲之死"的记忆竟然模糊不清,唯有那晚听到的"坦白"与吕龟灌输给她的仇恨格外鲜明。

她后退一步,靠在廊柱上,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呼吸都变得艰难。母女之间的那道无形屏障,究竟是因为母亲的冷漠,还是自己的偏执?

"不,我不能这么做。"凌昭雪终于开口,声音轻如蚊呐,却坚定无比。她将玉盒握在掌心,骨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一刻,她宁愿承受万蚁噬心丹带来的痛苦,也不愿对给予她生命的人施加如此卑劣的伎俩。

尊严与血脉的呼唤终于战胜了欲望的枷锁。凌昭雪转身离去,步伐虽然踉跄,却比来时坚定了许多。

天阙宫宗门大比如期而至,整个宗门笼罩在一片热闹喜庆的氛围中。然而,对于凌昭雪来说,这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噩梦。

自从被吕龟种下"万蚁噬心丹"的毒素后,凌昭雪的日子变得异常艰难。每天早上醒来,她都要面对那难以忍受的瘙痒感。即便是简单的走路,对她来说都成了一种折磨。

"昭雪师姐,你怎么了?走路怎么这么奇怪?"一个年轻的女弟子关切地问道。

凌昭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可能是昨晚练功太晚,有些乏力。"

实际上,她正在拼命夹紧双腿,试图缓解那令人发狂的瘙痒感。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小穴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咬。

终于,凌昭雪来到了比武台。她的对手是一个平日里远不如她的师弟,按理说应该是轻松取胜的局面。然而,当比试开始后,凌昭雪却发现自己陷入了苦战。

"昭雪师姐,你今天怎么了?"对手一边进攻一边疑惑地问道,"感觉你的剑法变得迟缓了。"

凌昭雪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身的瘙痒,勉强应对着对手的攻势。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发挥出平日的实力。

就在这时,台下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昭雪,好好表现啊。"

凌昭雪心中一惊,那是吕龟的声音。原来是吕龟发现她没给母亲下药,特地来惩罚自己,让自己当众出丑。紧接着,她感到体内的瘙痒感突然加剧,几乎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不行...我不能在这里...凌昭雪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伸手抚慰的冲动,但她的动作已经变得异常僵硬。

台下的观众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这位平日里天资卓绝的首席弟子今天为何表现如此反常。

凌霜华站在高台上,眉头紧皱。她敏锐地察觉到女儿身上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就在凌昭雪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吕龟教给她的一个秘法。那是一种能够短暂压制欲望的邪术,虽然事后会有更加严重的反噬,但此刻的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凌昭雪暗暗掐诀,运转真气。瞬间,她感觉体内的瘙痒感减轻了不少。趁此机会,她猛地发力,一剑刺向对手的破绽。

"啊!"对手惊呼一声,手中长剑脱手而出。

"胜负已分,凌昭雪胜!"裁判宣布道。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但凌昭雪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她知道,这场胜利来之不易,而且代价可能会很大。

果然,当她走下比武台时,体内的瘙痒感突然以十倍的强度爆发。凌昭雪差点当场跪倒,但她强忍着,勉强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凌霜华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疑惑。

比试结束后,凌昭雪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关上门就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她颤抖着手解开衣衫,试图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昭雪,我们需要谈谈。"

凌昭雪心中一惊,慌忙整理好衣衫,强忍着不适打开了门。

凌霜华站在门外,眉头紧锁。她直接走进房间,关上门,然后转身面对女儿。

"昭雪,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凌霜华开门见山地问道,"今天的比试,你的表现明显不对劲。而且...我感觉到你身上有一丝魔气。"

凌昭雪心中一紧,但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母亲,您多虑了。我只是最近修炼新功法,可能有些不适应。"

凌霜华摇了摇头:"不,不止是这样。你最近的行为很反常,而且...我总觉得你在隐瞒什么。"

凌昭雪感到一阵心虚,但随即想到了吕龟对她的"调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怨恨。她冷笑一声:"隐瞒?母亲,您不也有很多事情在隐瞒吗?比如...父亲的死因?"

凌霜华脸色骤变:"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知道?"凌昭雪讥讽道,"难道您以为,您杀害父亲的事实能够永远隐瞒下去吗?"

凌霜华的脸上闪过痛苦和悔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昭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父亲..."

"够了!"凌昭雪突然爆发,"我不想听您的解释!您口口声声说为了宗门,为了天下苍生,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您有没有想过,我失去了父亲,现在连母亲也要失去了吗?"

凌霜华被女儿的话语震惊了,她伸手想要抚摸凌昭雪的脸,但被对方躲开了。

"昭雪,我..."凌霜华欲言又止。

凌昭雪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瘙痒袭来,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这种痛苦加剧了她的怨恨,她冷冷地说:"那您怎么不像杀死父亲一样杀死我呢,凌宗主?"

凌霜华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既感到报复的快感,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痛。最终,她选择了逃避。

"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凌昭雪转身背对母亲,声音中带着哽咽,"请您离开吧。"

凌霜华站在原地,看着女儿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悲伤和无奈。最终,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凌昭雪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跪倒在地,身体因为压抑的情感和难以忍受的瘙痒而剧烈颤抖。

"父亲...母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昭雪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的好徒儿,看来你和母亲的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呢。"

凌昭雪猛地抬头,看到吕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你...你想干什么?"凌昭雪警惕地问道。

吕龟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凌昭雪:"我能为你解除痛苦,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凌昭雪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什么条件?"

吕龟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很简单,彻底摧毁你母亲的尊严,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淫娃荡妇。"

凌昭雪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吕龟满意地笑了:"很好,那就让我们开始吧。首先,你要学会如何控制你母亲..."

就这样,在吕龟的指导下,凌昭雪开始了对母亲的"调教"计划。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但身体的折磨和对真相的渴望驱使她一步步走向深渊。

这一夜,天阙宫注定无法平静。一场足以颠覆整个修真界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凌昭雪站在母亲凌霜华的闺房外,手中紧握着吕龟给她的"控心铃"。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凌霜华正在冥想修炼,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女儿有些惊讶:"昭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凌昭雪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摇响了手中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凌霜华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她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昭...昭雪,你对我做了什么?"凌霜华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

凌昭雪冷冷地看着母亲:"母亲,从今天起,您将重新学习如何做人。"

随着铃声的持续,凌霜华的意识渐渐模糊。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体内升腾,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脱掉衣服。"凌昭雪命令道。

凌霜华想要抗拒,但她的双手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解开衣带。很快,一代仙子的完美身躯展现在凌昭雪面前。

凌霜华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身材匀称完美,曲线玲珑。那对高耸的双峰在寒气的刺激下,顶端的樱红变得挺立。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凌昭雪看着母亲完美的身体,心中既是嫉妒又是兴奋。她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环——那是吕龟给她的"堕仙环"。

"母亲,这是送给您的礼物。"凌昭雪说着,蹲下身将堕仙环套在了凌霜华的阴蒂上。

堕仙环紧紧的锁在凌霜华最敏感的部位上,她发出一声轻吟,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从那里扩散开来,全身的敏感度似乎被提升了数倍。

"现在,让我们开始练剑吧。"凌昭雪说着,拿出一把长剑。

凌霜华茫然地看着女儿,不明白她的意图。

"母狗一式,'迎春花开'。"凌昭雪说道,"母亲,请您张开双腿蹲下,踮起脚尖,双手抱在脑后。"

在催眠的作用下,凌霜华照做了。她修长的双腿大开,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羞耻,但身体却因为堕仙环的作用而变得异常兴奋。

凌昭雪用剑尖轻轻触碰母亲的大腿内侧,引导她调整姿势。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颤抖不已,她感到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从接触点蔓延开来。

"母狗二式,'蝴蝶戏水'。"凌昭雪继续说道,"请您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躺在地上,双手掰开小穴。"

凌霜华照做了,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高高挺起,腰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凌昭雪用剑尖轻轻划过母亲的腹部,引得凌霜华一阵颤栗。

"很好,母亲。现在是母狗三式,'蜜蜂采蜜'。"凌昭雪的声音变得低沉,"请您跪在地上,上身贴地,臀部高高翘起。"

凌霜华感到一阵羞耻,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摆出了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她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甚至能感受到微凉的空气拂过。

凌昭雪看着母亲这个淫荡的姿势,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用剑尖轻轻点了点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引得凌霜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记住这个感觉,母亲。"凌昭雪冷冷地说,"从今以后,每当您听到'母狗八式'这个词,无论您在做什么,都必须立即摆出这个姿势。"

凌霜华的意识深处仍有一丝清明,她想要反抗,但堕仙环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抗拒这个命令。她只能发出一声悲鸣,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要难过,母亲。"凌昭雪蹲下身,抚摸着母亲光滑的背部,"这都是您应得的惩罚。为了让您更好地记住这个教训,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凌昭雪从怀中取出一根细长的羽毛,开始轻轻挑逗母亲的敏感部位。羽毛划过肌肤的感觉让凌霜华全身颤抖,一股强烈的欲望在体内升腾。

然而,就在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堕仙环突然发挥了作用。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止了她的释放,将她硬生生地拉回了欲望的悬崖边。

"怎么样,母亲?"凌昭雪笑着问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很难受?但您必须忍耐,直到我允许您释放为止。"

凌霜华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欲望的火海中,却无法得到解脱。这种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现在,让我们继续练习剑法吧。"凌昭雪站起身,拿起长剑,"记住,母亲,您必须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我允许您改变为止。"

就这样,凌昭雪开始了对母亲的"调教"。她用各种方法刺激着凌霜华的身体,同时强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每当凌霜华即将达到高潮时,堕仙环就会发挥作用,将她拉回欲望的边缘。

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夜。当晨光熹微时,凌霜华已经完全虚脱,浑身被汗水浸透,眼神涣散。

凌昭雪俯视着瘫软在地的母亲,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她将彻底摧毁母亲的尊严,让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沦为最卑贱的奴隶。

而在暗处,吕龟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天阙宫即将迎来巨变,整个修真界都将为之震动。

凌昭雪继续对母亲进行残酷的调教。她遵循老狗的指示,不让凌霜华达到高潮,以此来彻底驯服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子。

凌霜华的身体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仿佛熟透的蜜桃般诱人。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栗。她那双原本清冷如月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神中充满了迷离和渴望。

然而,就在凌霜华即将攀上巅峰时,堕仙环总会发挥作用,将她硬生生拉回。这种反复的折磨让凌霜华的身心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的小穴不断分泌着液体,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这样的调教持续了数日,直到某天,凌霜华独自一人站在宗门议事堂中央,银霜般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那抹冰蓝色的发梢仿佛天边的一抹霞光。她身着一袭白色宗主服,衣袂飘飘,仙风道骨,举手投足间尽显一代宗主的威仪。

她正在审阅一份关于边境妖魔异动的密报,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作为三界盟约的首席监察使,她深知任何一处异动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议事堂的大门被轻轻推开。凌霜华抬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女儿凌昭雪。

"昭雪?你怎么来了?"凌霜华放下手中的密报,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期待。自从那晚的不愉快后,母女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交谈了。

凌昭雪缓步走进议事堂,墨黑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冷调的光泽,血色的发梢如同一道伤痕。她的眼神复杂,既有恨意,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犹疑。

"母亲,我有话要对您说。"凌昭雪站定在距离凌霜华三步之遥的地方,冷冷地开口。

凌霜华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密报:"好,你说吧。"

凌昭雪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知道,一旦说出那句话,便再无回头之路。但体内万蚁噬心丹的折磨和吕龟的胁迫,让她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

"母狗一式。"凌昭雪低声念出了这句咒语般的话语。

这三个字宛如一道惊雷,在凌霜华耳边炸响。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和不可思议。体内的蛊虫瞬间苏醒,一股难以言喻的瘙痒感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不...这不可能..."凌霜华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凌昭雪冷冷地看着母亲的反应,心中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晚在吕龟的逼迫下,她虽然对母亲实施了"调教",但她从未想过真的让母亲在这样庄严的地方表演那羞耻的姿势。

然而,蛊虫的力量远超她的想象。

凌霜华只觉得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主宰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解开宗主服的衣带。她的双手颤抖着,眼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

"不...昭雪...不要这样..."凌霜华努力抵抗着,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的抵抗变得徒劳。

白色的宗主服缓缓滑落,露出凌霜华完美无瑕的身躯。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修长的颈项,优美的锁骨,以及那对高耸的双峰,无一不彰显着她的完美。那对傲然挺立的双峰上,两点樱红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盛开的花朵。

凌霜华的小腹平坦而紧致,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修长的双腿如同上好的美玉,光滑细腻。而在那双腿之间,隐藏着那处神秘的花园,此刻正因为蛊虫的作用而微微湿润。

"母亲,您在做什么?"凌昭雪故作惊讶地问道,心中却对母亲完美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嫉妒。

凌霜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跪爬到议事桌上,摆出了那个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上身前倾,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是...霜奴谢主人..."凌霜华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虽然知道议事堂此刻只有她们两人,但凌霜华却感觉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她。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恐惧,但蛊虫的作用却让她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她那粉嫩的花穴已经完全沾湿,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凌昭雪看着母亲这副样子,心中原本的恨意不知何时已经被一种复杂的情感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悯、愧疚和莫名兴奋的情感。

"母亲...您看起来很难受..."凌昭雪轻声说道,走近了几步。

凌霜华的身体在不断颤抖,蛊虫带来的瘙痒感已经变得难以忍受。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着,渴望得到抚慰,但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表情,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忍。她想起了小时候母亲对她的疼爱,想起了那些被她遗忘在记忆深处的温馨时光。

"母亲,我允许您...对着父亲的相片高潮一次。"凌昭雪从怀中取出一张小小的画像,那是她父亲玄霄真人的画像。

凌霜华看着丈夫的画像,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和痛苦。她想要控制自己,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的理智被欲望所淹没。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在蛊虫的作用下,她的欲望已经攀升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凌霜华的花穴不断收缩,花蒂也变得肿大而敏感。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议事桌上。

凌霜华达到了高潮,但这种高潮却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她瘫软在议事桌上,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桌面。

然而,凌昭雪的这个决定却惹怒了老狗。当他得知凌昭雪违抗命令,给凌霜华私自高潮后,勃然大怒。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老狗阴冷的声音在凌昭雪耳边响起,"看来你还需要更严厉的惩罚。"

说着,老狗掐诀念咒,凌昭雪顿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她想要排尿,却发现怎么也排不出来。尿道传来阵阵酸痛,那种憋涨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求求您...让我排尿吧..."凌昭雪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道。

老狗冷笑一声:"从现在开始,你和你母亲三天之内只能有一个人排尿。至于谁能排,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凌昭雪绝望地看着老狗,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不过,"老狗继续说道,"如果你能像牵狗一样把你母亲牵到我面前,我就饶了你这次。"

在身体的煎熬和内心的挣扎中,凌昭雪做出了选择。她颤抖着站起身,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每一步都是煎熬,每一步都充满了罪恶感。但是凌昭雪知道,她别无选择。在这个已经扭曲的世界里,她只能选择更加扭曲的道路来生存下去。

当她推开凌霜华房间的门时,看到母亲正蜷缩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之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凌昭雪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

"母亲,"她轻声说,"我们该走了。"

凌霜华迷茫地抬头看向女儿,眼中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在蛊虫和调教的双重作用下,她已经无法拒绝任何命令。

就这样,凌昭雪牵着赤裸的母亲,如同牵着一条狗,缓缓走向老狗所在的地方。每一步,都让她的心更加沉重。

凌霜华的身体因长期的调教而变得异常敏感。她赤裸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乳尖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每一步都让体内的欲火更加炽热。

当她们来到老狗面前时,凌霜华的灵魂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而另一半则是被蛊虫控制的卑微奴隶。

老狗——吕龟正斜倚在一张雕刻着淫秽图案的木椅上,那张半边腐烂的脸上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容。他缓缓站起身,褪去下衣,露出那根丑陋的肉棒。

"看看这是谁?天下第一的仙子和她那叛逆的女儿,现在都要跪在老夫的胯下了。"老狗桀桀怪笑,声音如同指甲刮过石板般刺耳。

凌昭雪咬紧牙关,强忍着下腹的剧痛,牵着赤裸的母亲上前几步。凌霜华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清明,似乎在这一刻暂时挣脱了蛊虫的控制。她那对傲人的玉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樱珠在寒气中挺立如同两颗成熟的红果。

当母女二人齐齐跪在老狗面前时,凌霜华那双银蓝色的眸子突然锁定在老狗那张半遮半掩的脸上。一丝震惊和愤怒在她眼中闪过。

"是你!上古合欢宗余孽吕龟!"凌霜华声音颤抖,体内真气不受控制地涌动,"你竟敢潜入天阙宫?!"

她一个翻身就要站起,玉手成剑指,指向吕龟的咽喉。尽管赤身裸体,但此刻的凌霜华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宛如一把出鞘的神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昭雪猛然出声:"嘘——!"

这声音宛如魔咒,瞬间击溃了凌霜华刚刚恢复的一丝清明。

“啊啊啊啊——!”只见霜华仙子双眼猛然上翻,露出一片惊人的雪白。那双原本充满杀意的银蓝色眸子如今只剩下迷离与淫乱。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随即摆出了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双手紧紧抱在脑后,双腿大大打开,完全暴露出那朵潮湿的花园。

吕龟从凌霜华刚才的杀气中惊出一身冷汗,此刻看到凌霜华被控制,不由松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不愧是我精心培育的蛊虫啊!就算是天下第一仙子,也难逃我的掌控!"

凌霜华此刻身体剧烈颤抖,她感到体内一股尿意汹涌而来。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终于到达了极限,她的蜜穴周围已经湿透了,但却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即将失禁的羞耻感。

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显然膀胱已经到了极限。凌霜华咬紧牙关,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落,划过她那因羞耻而潮红的面颊。

就在尿液即将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凌昭雪冷冷地喝道:"贱狗霜奴竟敢袭击主人?排尿禁止!立刻执行!"

凌霜华的身体猛然一僵,她那即将释放的尿液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尿道口。藏在她体内的万蚁棍发出微微的荧光,牢牢地堵住了她的排泄通道。

凌霜华发出一声悲鸣,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绝望。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处境,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这种身与心的分离带来的羞辱比任何刑罚都要痛苦百倍。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粉嫩的乳尖在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小腹的隆起更加明显,而那根插在尿道中的万蚁棍也隐约可见,在她的蜜缝间若隐若现。

吕龟看着凌霜华痛苦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凌霜华光滑如玉的脸颊。

"寒阙剑尊?霜雪仙子?哈哈哈,现在不过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罢了!"吕龟肆无忌惮地嘲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凌霜华,还有什么脸面自称仙子?"

凌霜华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高耸的双峰。那对玉乳随着她痛苦的呼吸微微晃动,顶端的两点樱红更加挺立,似乎在无声地呐喊着她内心的痛苦。

凌昭雪站在一旁,看着母亲的痛苦,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也是被吕龟控制的棋子,但此刻她却无力反抗。

"霜奴,听好了,"凌昭雪强忍着内心的痛苦,故作冷漠地说道,"现在,向老狗大人跪地求饶,或许他会大发慈悲,解除你的痛苦。"

凌霜华虽然被蛊虫控制,但她的灵魂依然高傲。她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声音虽然颤抖却依然坚定:"这个人...罪大恶极...为祸天下...我绝不...绝不向他屈服!"

吕龟的脸色一沉,显然没想到凌霜华还能有反抗的意志。他转向凌昭雪,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你的调教不够彻底啊!还是说,你故意放水?"

凌昭雪心中一惊,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就在吕龟准备亲自出手的时候,凌昭雪突然喊道:"母狗三式!"

这三个字如同一柄无形的利剑,瞬间击溃了凌霜华最后的理智防线。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摆出了那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跪在地上,上身贴地,臀部高高翘起,完全暴露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凌霜华那对饱满的玉乳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两颗敏感的樱珠因摩擦而变得更加挺立。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腰肢下沉,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那条湿润的蜜缝暴露无遗,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求...求您...给我一次...高潮..."凌霜华的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蛊虫的力量让她无法抗拒这种羞辱。她的私处因为强烈的渴望而不断收缩,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也因充血而变得肿大。

吕龟看着凌霜华屈辱的姿势,仰头狂笑,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好!好!不愧是我精心挑选的蛊虫啊!连天下第一仙子都能拉下神坛!"

他缓步走到凌霜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剑尊,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凌霜华,你不是一直自诩清高吗?你不是曾经拒绝过我的求爱,还断我一臂吗?今天,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耻辱!"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强烈的欲望而不断颤抖,但她的灵魂却在无声地哭泣。这种痛苦和羞辱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吕龟伸手抚摸着凌霜华光滑的背部,他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当他的手指滑到那对饱满的玉乳时,更是恶意地揉捏着那两颗敏感的樱珠。

"想要高潮吗?"吕龟循循善诱,"那就求我啊。"

"求...求您..."凌霜华颤抖着开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够诚恳啊,"吕龟残忍地笑着,"不过,我倒是有个更好的提议。如果你喝下我的尿液,我就让你高潮。怎么样,霜雪仙子?这个交易公平吗?"

凌霜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咬紧牙关,试图抗拒这种羞辱,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拒绝。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加上欲望的折磨,已经让她的意志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我答应您..."凌霜华最终屈服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吕龟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凌昭雪将母亲拉起来。凌昭雪上前一步,将母亲扶起,让她跪在吕龟面前。

凌霜华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双颊却因羞耻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双唇颤抖着,眼中的泪水不断滑落,打湿了她那对高耸的玉峰。

吕龟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露出那根丑陋的器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霜华,眼中充满了胜利的快感。

"来吧,让我看看你是如何'品尝'我的珍贵礼物的。"

凌霜华缓缓靠近,心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当第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脸上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泣。那液体顺着她精致的面容滑落,有些甚至滴在了她那对饱满的玉乳上,让那两颗樱珠在液体的浸润下更加鲜艳。

凌霜华强忍着恶心,张开嘴接住了那些液体。当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她几乎要呕吐出来,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拒绝这种羞辱。

吕龟故意放慢了排泄的速度,让这种羞辱持续得更久。他的目光在凌霜华那对因仰头而更加挺立的玉峰上流连,满意地看着那两颗樱珠因紧张而变得更加坚挺。

就在这时,凌昭雪突然上前一步,身体挡在了母亲面前。"老狗大人,请让我也尝尝这甘露的滋味。"

吕龟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了狡猾的笑容。"哦?连你也想尝尝?好啊,那就一起来吧。"

凌昭雪跪在母亲身旁,与她一起仰头等待着那令人作呕的液体。母女二人的姿势如出一辙,但眼中的神情却截然不同——凌霜华眼中是绝望和屈辱,而凌昭雪眼中却闪烁着某种难以捉摸的光芒。

吕龟看着母女俩争相跪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仰头大笑:"看看,天下第一仙子和她的女儿,竟然为了抢夺老夫的尿液而跪在地上!这场面,真是令人难忘啊!"

凌霜华像一只驯服的母狗一样匍匐着,不断前进,试图用嘴接住那些液体。她的动作因为恐惧和羞辱而显得格外笨拙,但蛊虫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停止这种卑微的行为。

那对玉峰随着她的爬行而不断晃动,那两颗樱珠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她的蜜穴因为强烈的渴望而不断收缩,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也因充血而变得肿大。

凌霜华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吞咽而颤抖,她那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变得愈发坚挺,在微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随着液体不断灌入口中,凌霜华的小腹也变得更加鼓胀。三天来被迫憋尿的痛苦,加上现在被迫喝下的液体,让她的膀胱几乎要爆炸。她咬紧牙关,泪水滑落,打湿了地面。

就在这时,吕龟突然停止了排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霜华,眼中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怎么样,霜雪仙子?这滋味如何?"

凌霜华无法回答,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痛苦。那根插在尿道中的万蚁棍成了她最大的折磨,它牢牢地堵住了排泄的通道,让她无法释放体内的压力。

吕龟看着凌霜华痛苦的表情,不由得笑出了声。"想要释放吗?想要高潮吗?"

凌霜华颤抖着点点头,眼中充满了哀求。她那对玉峰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在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吕龟走到凌霜华身后,将双手放在她那对饱满的臀瓣上,恶意地揉捏着。凌霜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在吕龟的手中变换着形状。

"舒服吗?"吕龟的声音带着嘲讽,"这可是我的特殊手法,能让你欲仙欲死。"

凌霜华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断颤抖,那对玉峰剧烈地起伏着,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坚挺。她的蜜缝已经完全湿透,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吕龟将手指滑向凌霜华最敏感的部位,恶意地按压着那颗被堕仙环束缚的花蒂。凌霜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想要高潮吗?"吕龟循循善诱,"那就求我啊。"

"求...求您..."凌霜华颤抖着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渴望。

吕龟笑了笑,手指在凌霜华的蜜缝间滑动。"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您...让我...高潮..."凌霜华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吕龟却听得一清二楚。

"很好,"吕龟满意地点点头,"那就高潮吧。"

说着,他伸手解开了束缚在凌霜华花蒂上的堕仙环。随着堕仙环的解除,凌霜华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在这一刻,凌霜华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被这一瞬间的快感所淹没。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对玉峰剧烈地晃动,那两颗粉嫩的樱珠在空气中颤抖。

与此同时,吕龟也解除了对凌霜华尿道的控制。随着万蚁棍的松动,凌霜华终于得以释放体内积蓄了三天的压力。

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的身体中喷涌而出,洒在地面上。凌霜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那声音中既有痛苦,又有解脱。

这一刻,凌霜华和凌昭雪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们的尊严、骄傲,甚至作为人的基本底线,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们竟然从这种极度的羞辱中感受到了快感。这种认知让她们更加绝望,却也让她们更加沉沦。

老狗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快意。他知道,自己终于达成了多年的夙愿。天阙宫,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仙门,如今已经沦为了他的掌中玩物。

自从那次在老狗面前的屈辱经历后,凌昭雪对母亲的调教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每天夜晚,她都会潜入凌霜华的寒月阁,用各种方式折磨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寒阙剑尊。

那些调教的手段一天比一天更加过分。凌昭雪会强迫凌霜华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有时甚至会在她的身体各处系上铃铛,让她像一只宠物一样爬行。每当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凌霜华那雪白的肌肤便会泛起一层羞耻的粉红。

凌霜华的意识依然清醒,却无法抗拒体内蛊虫的控制。那对高耸的玉峰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而轻微晃动,顶端两颗粉嫩的樱珠因羞耻与恐惧而挺立,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蜜处始终保持着湿润,但那并非出于情欲,而是蛊虫的强制作用。

"母亲,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凌昭雪冷笑着用剑鞘轻轻抬起凌霜华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堂堂天下第一仙子,如今却跪在自己女儿面前,像条母狗一样祈求怜悯。"

凌霜华望着镜中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银霜般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那双曾经清冷如月的眼眸如今蒙上了一层水雾,充满了屈辱和痛苦;最可怕的是那具完美的身体,此刻正跪在地上,摆出最羞耻的姿势。

"废物!"凌昭雪突然一脚踢在凌霜华的小腹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凌霜华感到强烈的尿意。

"不...求您...不要..."凌霜华颤抖着哀求,但蛊虫的力量早已让她的尿道失去了控制。幸好体内的万蚁棍还在发挥作用,勉强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液体。

凌昭雪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她清楚地知道,这快感并非源于她自己的本心,而是吕龟种在她体内的那颗扭曲的种子。但此刻的她,已经无法分清哪些是她的真实想法,哪些是被强加的欲望。

日复一日的调教让凌霜华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全身的战栗。她那如玉般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白皙透明,似乎能够看到下面细密的血管。那对傲人的玉峰也变得更加丰满,每当她因紧张或恐惧而急促呼吸时,那两颗嫣红的樱珠就会随之晃动,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痛苦。

凌霜华的蜜处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但由于堕仙环的束缚,她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这种永远徘徊在欲望边缘的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

最令凌霜华痛苦的是,她的心智依然清醒。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堕落,却无力阻止。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她都会在心中默默流泪,为自己曾经的高傲与如今的卑微。

"玄霄,对不起..."凌霜华常常在梦中呼唤着亡夫的名字,泪水浸湿了锦被。

随着调教的深入,凌昭雪发现母亲的抵抗越来越弱。那具曾经充满力量与神圣感的身体,如今在命令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特别是当她触碰母亲双乳之间的那条细嫩沟壑时,凌霜华的反应尤为激烈——那对饱满的玉乳会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上面两点嫣红更是挺立得近乎疼痛。

凌昭雪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弱点,决定在下一次的调教中加以利用。她不知道的是,母亲的这一敏感点,正是当年与父亲亲密时最喜欢被爱抚的地方。如今再度被触碰,不仅唤起了身体的记忆,更引发了心灵深处的痛苦与愧疚。

春去秋来,天阙宫一年一度的宗门大会即将召开,作为宗主,凌霜华不得不出席。

清晨,凌霜华站在寒月阁的铜镜前,开始穿戴宗主朝服。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体内蛊虫的蠕动。每当她心绪波动,那些可恶的小东西就会变得异常活跃,尤其是藏在她最私密部位的那只"母虫"。

凌霜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尽管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调教与折磨,但她的外表依然保持着那种仙子般的高贵与清冷。银霜般的长发被精心梳理成一个典雅的发髻,点缀着几枚寒玉簪;冰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如湖,只是湖底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阴影。

一件件朝服被穿在身上,精致的白色长裙,宽大的袖口,还有代表宗主身份的紫色披风。凌霜华转过身,看着镜中那个威严的宗主,心中苦笑。没有人知道,在这华丽衣袍的遮掩下,她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就在凌霜华即将离开寒月阁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凌昭雪站在门口,一袭血色长衣,墨黑的短发衬托出她那张冷艳的脸。

"母亲,您准备好了吗?"凌昭雪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但眼中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凌霜华微微点头,没有说话。她知道,女儿此来必有所图。

凌昭雪走到母亲面前,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物件。那是一枚小小的铃铛,通体呈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母亲,这是我特地为您准备的护身符,今日宗门大会人多眼杂,您戴上它会更加安全。"凌昭雪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凌霜华看着那枚铃铛,心中警铃大作。但在蛊虫的影响下,她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俯下身,让凌昭雪把铃铛系在了她腰间最隐蔽的位置。

"记住,母亲,这铃铛可不能让别人发现哦。"凌昭雪在凌霜华耳边低语,同时手指轻轻掠过母亲的小腹,引得凌霜华一阵战栗。

凌昭雪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凌霜华的腰部,引起她一阵轻微的颤抖。那条紧束的腰带下,藏着凌霜华最敏感的肌肤,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全身酥麻。尤其是当凌昭雪的指尖擦过她小腹下方那个隐秘的凹陷时,凌霜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她那饱满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看来母亲大人很期待今天的宗门大会啊。"凌昭雪轻笑一声,"不知道天下修士们若知道他们敬仰的寒阙剑尊如今已经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会作何感想?"

凌霜华闭上眼睛,银牙紧咬,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能感觉到蜜处传来的阵阵湿意,那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与她的意志无关。但这种背离自己意愿的反应,却比任何酷刑都要让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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