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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凛然的爆乳姬骑士被蛮族巨根爆肏 【久别重逢的青梅,还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吗】(完)作者:史前巨羊

[db:作者] 2025-06-26 14:40 长篇小说 3870 ℃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话,时间之神大概是他们中最为公正的吧。”

冰冷的金属密码锁在指尖转动,发出细微而枯燥的“咔哒”声。我坐在书桌前,眼神放空,百无聊赖地在大脑中胡乱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夜深人静,窗外的城市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映照着我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商业之神,生命之神似乎总是会特别青睐于某些个体,”我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空旷的脑海里肆意奔腾,“但是时间之神却会平等地在所有事物上留下痕迹。”无论是显赫的富豪,还是街角的乞丐,无论是坚固的磐石,还是娇嫩的花朵,时间从不吝啬它的刻刀,公平地赋予衰老与尘埃。

“咔哒——”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我的哲学思考。手中的密码锁似乎终于转到了正确的组合,那个尘封已久的小铁盒应声弹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厚实的、封面精美的大本子——我的小学同学录。它看起来几乎和三年前放进去时一模一样,崭新得仿佛时间遗忘了它的存在。

我脑海中的骏马终于停了下来,一丝自嘲的笑意浮上嘴角:“看来时间之神似乎也会对某些事物格外仁慈呢……或者说,是我自己,把它保护得太好了。”

打开书桌上那盏旧台灯,暖黄色的光晕驱散了角落的阴影。我随手将桌面上乱七八糟的书本和文具推到一边,腾出一块干净的空间,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如同珍宝般的大本子放在了书桌中央。它的封面是某种仿漆皮的材质,光滑冰凉,上面印着当年流行的人气漫画的角色和图案,如今看来却有些幼稚可笑。

眺望了一下窗外阑珊的夜色,城市的光影在眼底流转,最终,我的目光还是缓缓落回了这本承载着我整个童年记忆的本子上。指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翻开了它。

扉页上是班级合影,一张张稚嫩的笑脸挤在一起。我的视线在本子上一页一页地扫过,那些曾经熟悉的名字和歪歪扭扭的字迹,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勾起一连串模糊而遥远的记忆碎片。密密麻麻的个人信息——爱好、梦想、联系方式(大多是早已失效的座机号码)——从我的脑海里划过。有人写想当科学家,有人想当宇航员,还有人只想每天都有吃不完的零食。

然而,当翻到第十页时,我的手指停住了。

这一页,与其他写得满满当当的页面截然不同,显得异常简洁,甚至可以说是……敷衍。大部分栏目都是空白的,只有在最上方的“姓名”那一栏,用一种潇洒而略带张扬的笔迹,签着三个字:

夏星弦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那些被刻意尘封的、关于她的点点滴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

从幼儿园开始,我就不是一个很外向的家伙。性格内向,身材瘦小,相貌平平无奇,就像扔进人堆里瞬间就会消失的那种。我毫不怀疑,直到小学毕业,班上至少还有一半的同学记不得我那同样平平无奇的名字——许文山。我习惯了当背景板,习惯了被忽视,习惯了在人群的角落里默默观察。

但夏星弦,绝对称得上是个例外。她是照进我那灰暗童年里的,唯一一束光。

幼儿园入学的第一天,混乱而嘈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面孔,还有此起彼伏的哭闹声。老师大概是为了方便管理,将看起来最安静的我,和另一个看起来同样乖巧(至少当时是这样)的小女孩安排成了同桌。那个小女孩,就是夏星弦。

随着刺耳的上课铃响起,校门口送行的家长们开始散去。我看着妈妈隔着铁门,对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去。那一刻,第一次离开父母怀抱的巨大恐惧和委屈瞬间将我淹没,我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好在当时班上哭的小孩不算少数,此起彼伏的哭声让我并不显得有多么特殊。

但就在这时,坐在我旁边的夏星弦,那个有着一双明亮大眼睛,扎着可爱双麻花辫的小女孩,却从她的小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印着小熊图案的纸巾。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动作轻柔地、仔仔细细地为我擦拭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她的手指软软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那一瞬间,周围所有的哭闹声似乎都消失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毛茸茸的发顶,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我呆呆地看着她,抽噎声渐渐停止,感觉自己仿佛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特殊、最被眷顾的男孩。

小孩子的思维总是简单而直接的。虽然那时候的我还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更不懂什么是婚姻,但一个懵懂而坚定的念头却在心底悄然种下——将来,我一定要娶夏星弦当老婆。

心里藏不住事的我,放学回到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这个“重大决定”告诉了爸爸妈妈。我记得当时爸爸愣了一下,随即和妈妈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都对着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把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我当时还不能完全理解他们笑容里的复杂意味,只是因为感觉到他们似乎很开心,所以自己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现在想来,爸爸妈妈当时的笑容里,除了对儿子童言无忌的宠溺,或许也藏了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与无奈吧。

因为,夏星弦和我家,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这个残酷的事实,我很快就清楚了。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隐约感觉到了。我们上的那所幼儿园,名为公立,实则更像是为附近几个高档小区和单位配套的。里面大部分孩子的家庭,非富即贵,至少也是中产阶层往上。而我家,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薪阶层,爸爸是国企的一个小职员,妈妈是超市的收银员。我能进入这所幼儿园,大概是因为父亲托了某些关系,走了后门,才勉强挤进来的。

性格内向,其貌不扬,家庭背景普通——这三个标签像隐形的枷锁,让我在那个小小的社交圈里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朋友。孩子们的世界或许没有成人那么赤裸裸的势利,但那种基于家庭环境带来的自信、见识和谈吐上的差异,却是真实存在的。我融不进那些讨论最新款玩具、周末去了哪个高级游乐场的小团体。

唯一的例外,就是夏星弦。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家境更好、更会说话、更懂得讨她欢心的孩子主动想和她玩,想和她做朋友,但她却似乎对我这个“异类”情有独钟。

我们俩的家住在同一个方向,虽然她家在那个高档小区深处,我家只是在小区外面老旧的职工楼里。但她却经常坚持和我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放学路上,我们会一起踢石子,一起追逐打闹,一起分享我妈妈塞给我的五毛钱小零食。有时候,她甚至会跑到我家来,和我一起挤在小小的客厅里看动画片,吃我妈妈做的家常便饭。妈妈总是会额外给她多夹一些红烧肉,看着她吃得小嘴油乎乎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

这些事情,在当时引起了幼儿园乃至后来小学男生们的普遍羡慕嫉妒恨。毕竟,夏星弦的颜值,即使是在幼年时期,也已经十分出众,如同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更不用说她那开朗活泼的性格,以及几乎是所有孩子中最好的家境——她爸爸是能位列本省富豪榜的大佬,妈妈那边的家族似乎在政坛的影响力也不小。孩子们或许还不懂这些成人世界的阶级差异意味着什么,但他们的家长肯定或多或少地给他们灌输过“要和夏星弦搞好关系”之类的想法。在那种言传身教之下,大家对夏星弦几乎都是一种众星捧月的态度。

可夏星弦有时候又显得有些怪怪的。她似乎并不太享受那种被簇拥的感觉,反而更喜欢和我这个“小透明”待在一起。她会认真听我讲那些幼稚的、关于奥特曼和怪兽的故事;会在我被其他男生欺负时,像个小母鸡一样张开翅膀护在我身前,叉着腰对他们大喊大叫;会在我考试没考好偷偷抹眼泪时,笨拙地安慰我,说下次一定能考好。

她的存在,几乎点亮了我整个灰暗而乏味的童年,给了我莫大的幸福感和一种虚幻的“被选中”的感觉。

由于我们的小学和幼儿园是一贯制的学校,我和夏星弦这种奇特的友谊(或者说,我单方面的依赖和她无意识的“施舍”),竟然奇迹般地持续到了小学六年级。

九年时光,足以让很多东西发生改变。孩子们渐渐长大,开始有了性别意识,开始有了朦胧的好感和排斥。夏星弦变得越来越漂亮,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吸引了越来越多男生的目光。而我,却依旧是那个瘦瘦小小、毫不起眼的许文山,甚至因为青春期发育迟缓,身高被她逐渐反超。

毕业的那一天,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伤感。我拿着同学录,找为数不多的几个勉强算得上朋友的同学留下了联系方式和祝福。轮到夏星弦时,她正被一群女生围在中间,叽叽喳喳地说着要去哪里庆祝。看到我走过来,她拨开人群,接过我的同学录。相对于其他人认认真真、仔仔仔细细地填写个人信息,她却只是拿起笔,在那一页上潇洒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笑着对我说:“我的信息就没必要写了吧?你应该都记得了吧,文山。”

她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带着一丝调侃,仿佛我们之间的关系真的亲密到了无需言语的地步。

我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的夏星弦,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穿着漂亮的连衣裙,身姿挺拔,比我高出了小半个头。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站在她面前,更像是一个还没长开的小男孩。明明是年龄相仿的两个人,站在一起却像是一对姐弟。

在校门口,分别的时刻终于来临。一辆黑色的、我叫不出牌子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豪车缓缓停在了路边。司机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夏星弦转过身,看着我,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她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带着一丝宠溺,揉了揉我那柔软而有些杂乱的头发。“再见啦,文山。以后要好好学习哦。”

然后,她便弯腰钻进了车里。黑色的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我的视线。豪车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这一别,就是整整三年。

初中,我进入了一所离家不远的普通公立学校。而夏星弦,据说去了那所学费高昂的私立国际学校,继续着她那光鲜亮丽的人生。小学毕业时,QQ和手机还没有在小学生中普及,我们之间竟然阴差阳错地没有留下任何有效的联系方式。就这样,我们彻底失去了联系。

进入初中后的我,仿佛又回到了幼儿园时的状态,甚至变本加厉。没有了夏星弦这个“例外”,我彻底成为了班级角落里的透明人。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一个人在食堂吃饭,一个人在操场散步。和谁的关系也说不上差,但也说不上好。我像一颗孤零零的卫星,在自己的轨道上沉默地运行着,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课业变得繁重,青春期的烦恼也开始滋生。我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内心却汹涌澎湃。对夏星弦的思念,如同藤蔓般在心底疯长,缠绕着我每一个孤独的日日夜夜。寒暑假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我们小学附近的那几条街道徘徊,骑着破旧的自行车,漫无目的地转悠,心里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或许,能在某个熟悉的转角,再次看见那张日思夜想、令我心潮澎湃的脸。

然而,这种小小的、卑微的愿望,却一次也没有实现过。她就像是从我的世界里彻底蒸发了一样,只留下记忆里那个模糊而美好的影子。

我也试图鼓起勇气,去那所学校找过夏星弦,但是国际学校的上学时间比我们晚,放学时间也比我们早,放假放的更是远比我们多,我完全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见她。至于她家居住的高档小区,我则完全没有进去过,既不了解里面的布局也不知道她家在哪个位置,何况这种小区也不会轻易放生人进去。

初中三年,我的身材依旧是那样瘦瘦小小,身高勉强窜到了一米六五,在同龄男生中属于垫底的存在。但或许是把所有无处安放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中,我的成绩却意外地提高了不少,从小学时的中等偏下,一跃成为了班级里的前几名。

今年六月份的中考,我更是超常发挥,考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高分。这个分数,竟然让我被本市那所相当出名的、学费贵得吓人的中外合作制国际高中录取了!就是夏星弦初中就读的那所学校!

这个消息让我的父母喜出望外,却也忧心忡忡。虽然我家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但好在因为我的成绩足够优秀,学校破格给了一笔不菲的入学奖学金,再加上父母省吃俭用攒下的一些积蓄,勉强能够负担得起我在这里就读的高昂学费了。

就这样,我的人生轨迹,似乎又一次因为某种奇妙的巧合,即将与夏星弦发生交集。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我怀着忐忑不安又带着一丝隐秘期待的心情,走进了这所看起来和我格格不入的、气派非凡的校园。崭新的教学楼,宽阔的草坪,穿着漂亮校服(这里大部分的学生似乎都是从本校初中升上来的)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他们看起来是那么自信、阳光,与我这个穿着旧T恤、背着破书包、显得局促不安的“闯入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公告栏前,我找到了我们班的新生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我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一般,瞬间锁定在了其中一个名字上——

夏星弦!

真的是她!她果然直升了本校的高中部!而且,竟然和我分在了同一个班!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巨大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的感觉瞬间将我淹没。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终于,终于又要见到她了!

回到家后,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翻箱倒柜,找到了那个存放着小学同学录的小密码箱。因为当年和星弦分别时的巨大失落,我记得当时把同学录放进去后,就胡乱拨了几圈密码锁,然后把它塞进了床底,再也没有打开过。这也是为什么刚刚我需要对着那个小小的密码锁,费劲地尝试了小半个钟头的原因。

其实同学录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看的东西,那些稚嫩的留言和早已过时的联系方式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重新翻开这本落满灰尘的本子,事实上也只是为了再次看看她亲笔写下的那三个字,感受一下她指尖曾经留下的温度。

夏星弦。

明天,明天开学,就能和她重逢了。

我的心脏因为这个认知而跳动得愈发激烈,几乎要撞击着我的肋骨。

“星弦…她应该,也会想我的吧?”我坐在书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签名的地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傻笑,“我们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好朋友…说不定,我们很快就可以重新变得亲密无间,甚至…甚至成为情侣,过上那种小说里才有的、令人艳羡的高中生活呢。”我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幻想,仿佛即将展开的是一幅五彩斑斓的画卷。

夜渐渐深了。躺在床上,我却毫无睡意。大脑异常兴奋,一遍又一遍地勾勒着夏星弦现在的模样。她一定变得更漂亮了吧?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喜欢笑吗?明天见到我,她会是什么反应?会惊喜吗?会像以前那样,亲昵地叫我“文山”吗?

想着想着,身体也开始燥热起来。青春期旺盛的荷尔蒙在黑暗中蠢蠢欲动。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更加大胆的画面。

我幻想着,亭亭玉立的夏星弦,穿着洁白的连衣裙,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躺在我的身边。我幻想着,我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嘴唇,感受着那份柔软与香甜。我幻想着,我们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地缠绵着。我幻想着,她分开双腿,露出那片神秘而诱人的花园,那微微隆起、如同可爱白馒头一般的小穴,正微微湿润着,等待着我的进入……

然后,我用自己那根还显得有些青涩、甚至可以说是短小的鸡巴,缓缓地、坚定地,插入了她那紧致而温暖的甬道……

“嗯……”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身体的冲动已经达到了顶点。我翻了个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几张纸巾,握住了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对着脑海中夏星弦那娇媚承欢的模样,快速地撸动起来。

幻想中,她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纤细的腰肢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既痛苦又欢愉……

不到三分钟,或许更短,一股粘稠的、带着腥臊气味的白浊就喷射而出,沾满了手中的纸巾,也留下了一点痕迹在床单上。

短暂的、近乎虚无的快感过后,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一丝自我厌恶。

我喘息着,躺在黑暗里,闻着空气中弥漫开的属于自己的气味,感觉有些可悲。明天就要见到她了。而我,却只能在这样肮脏的幻想中,提前占有她。

我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和星弦,一定能回到从前,甚至,比从前更好。

怀着这样既忐忑又充满希望的心情,我终于沉沉睡去。

......

九月,空气里还残留着夏末的余温,阳光透过气派非凡的国际学校玻璃幕墙,懒洋洋地洒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对于许文山来说,踏入这所学校的第一天,就像是一场格格不入的冒险。他那仅仅一米六五的身高,在普遍高挑的学生中显得格外不起眼,洗得有些发白的旧校服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膀上,背着一个磨损了边角的书包,厚厚的镜片后面那双总是缺乏神采的眼睛,习惯性地低垂着,仿佛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小的黑点,融入墙角的阴影里。

工薪家庭的出身,在这所学费高昂、名车云集的学校里,像一个无声的烙印,时刻提醒着他与周围环境的巨大差异。他能进来,是父母勒紧裤腰带的牺牲,也是他自己埋头苦读的结果,但这并未带来多少融入感,反而更添了几分局促与自卑。

然而,在开学第一天拥挤的走廊里,一个熟悉又仿佛变得有些陌生的身影撞入了他的视线。

是夏星弦。

那一瞬间,许文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猛地擂鼓般狂跳起来。她还是那么耀眼,甚至比三年前更加明艳动人。简单的白衬衫和格子短裙穿在她身上,也像是T台上的高级定制。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空气中似乎都弥漫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昂贵的香水味。她正和几个打扮时髦、一看便知家境优渥的女生说说笑笑,眉眼间带着一种被宠溺出来的娇矜和漫不经心。

许文山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三年了,自从初中毕业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知道夏星弦家境优渥,初中就在这所国际学校就读,直升高中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他,则是拼尽全力才勉强够到这所学校的门槛。他从未奢望过还能和她同校,甚至同班。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鼓起勇气上前几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星弦?”

夏星弦闻声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像是认出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化为一个略显疏离却依旧甜美的笑容:“文山?好久不见!你也来这个学校了?”

“嗯…嗯,刚开学。”许文山紧张得手心冒汗,舌头都有些打结。

简单的寒暄,客气而生分。没等他说上几句,旁边的女生就催促着夏星弦快点走,她们要去买新出的限量奶茶。夏星弦对他抱歉地笑了笑,说了句“回头聊”,便被簇拥着消失在走廊尽头。

留下许文山独自站在原地,刚才那瞬间的狂喜如同泡沫般破灭,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和苦涩。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看着她和那些光鲜亮丽的同伴们融为一体,清晰地感觉到,他们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在三年的时光里,已经被拉得如此宽阔。记忆里那个会和他一起爬树掏鸟窝、分享一包辣条、哭鼻子了会让他笨拙安慰的小女孩,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世界的人。

尽管如此,能在同一个班级再次见到她,对许文山来说,依然是这灰暗高中生活里唯一的光亮。他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贪婪地捕捉着她的一举一动。课堂上,她很少认真听讲,要么是低头玩着最新款的手机,要么是和旁边的同学低声说笑,偶尔被老师点名,也只是俏皮地吐吐舌头,用甜美的声音撒个娇,老师往往也就无奈地放过她。

许文山坐在教室的后排角落,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她的方向。他看到她换了新的发型,染了时髦的颜色;看到她手腕上戴着他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很贵的手表;看到她课桌抽屉里塞满了各种进口零食……这一切都提醒着他,她过着和他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对她的爱慕,早已不是少年时期那种纯粹的喜欢。三年的分别,非但没有冲淡这份感情,反而在无数个孤独的夜晚,在青春期旺盛荷尔蒙的催化下,发酵得愈加浓烈和复杂。他开始幻想,幻想能再次和她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幻想能牵她的手,拥抱她,甚至……占有她。这些无法宣之于口的黑暗欲望,常常让他在夜深人静时,握住自己那根青涩而灼热的鸡巴,将夏星弦那张明媚的脸庞和想象中她那柔软的身体,当作自我慰藉的对象。每一次射精后的空虚,都伴随着对现实的无力感和对她的更深渴望。

就在许文山沉浸在这种既甜蜜又痛苦的单恋中时,另一个男生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他仅存的幻想。

林思锐。一个光是名字听起来就和“普通”二字绝缘的家伙。

他是中英混血,近一米九的身高,身材挺拔健硕,如同行走的衣架子。五官深邃立体,湛蓝色的眼睛像是夏日的海,总是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轻易就能勾走周围女生的目光。他的自信近乎傲慢,穿着打扮考究却不刻板,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吸引力。

林思锐似乎毫不费力就融入了夏星弦的那个小圈子。他风趣幽默,见多识广,懂得如何讨女生欢心,尤其是像夏星弦这样漂亮又有点小虚荣的富家女。很快,许文山就不得不痛苦地看着,林思锐成为了夏星弦身边最常出现的那个人。

在食堂,林思锐会极其自然地用叉子叉走夏星弦餐盘里她最喜欢的炸鸡块,惹来她一阵娇嗔的粉拳,那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调情;在走廊上,林思锐会旁若无人地靠得很近和夏星弦说话,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喷在她的耳廓上,甚至会伸手,用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拂开她颊边调皮的碎发,动作亲昵得让许文山的心像被无数根细针反复穿刺。

许文山试图安慰自己:夏星弦性格外向,对谁都热情;林思锐更是出了名的“中央空调”,对班里大部分长得不错的女生都很好。也许,他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但内心的不安和酸涩却像野草般疯长。他注意到,夏星弦看向林思锐时,眼神里有一种特别的光彩,一种混合着好奇、欣赏的火花,那是她从未投向过自己的眼神。而她留给自己的时间则越来越少,回复微信的速度越来越慢,内容也越来越敷衍。有时候,他鼓起勇气想约她周末一起去图书馆,她总是抱歉地说已经有安排了。至于是什么安排,她从不细说,但许文山猜得到,多半是和林思锐他们那群人一起。

许文山的猜测并没有错。夏星弦和林思锐的关系,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并且正在朝着一个更加危险和刺激的方向发展。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夏星弦被朋友拉去参加一个在私人会所举办的派对。震耳欲聋的音乐,闪烁迷离的灯光,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荷尔蒙混合的味道。林思锐也在场,他像个经验丰富的猎手,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和不同的女孩调笑,但目光始终若有若无地锁定着夏星弦。

几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下肚,夏星弦感觉有些晕眩,脸颊也染上了诱人的酡红。林思锐适时地来到她身边,带着一身酒气,眼神却异常清亮,充满了侵略性。“觉得闷吗?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他凑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发烫。

在朋友们暧昧的起哄声中,夏星弦半推半就地被林思锐拉出了喧嚣的会所。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却吹不散心中那份莫名的悸动和隐秘的期待。林思锐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报出的地址是一家在情侣间颇有名气的精品情人旅馆。

夏星弦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初吻早已在某个记不清的派对上稀里糊涂地失去,但真正的性爱,她还从未体验过。既紧张又害怕,但身体深处似乎又有一丝隐秘的渴望在蠢蠢欲动。林思锐身上那种危险又迷人的气质,让她无法抗拒。

旅馆房间不大,灯光被调成了暧昧的暖橘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薰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息。门刚关上,林思锐就将她抵在了门板上,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他的吻技娴熟而霸道,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唇齿,勾着她的舌尖吮吸、纠缠,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熟练地解开了她连衣裙的拉链。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肌肤,让夏星弦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却被林思锐更有力地抱紧。他的手掌带着薄茧,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最后探入了她的内裤,手指直接按压在她那早已湿润的神秘地带。

“嗯…”夏星弦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林思锐低笑着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那张铺着暗红色床单的大床上。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身体。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巨大鸡巴,青筋贲张,顶端微微翘起,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让夏星弦看得脸红心跳,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别怕,宝贝儿,我会很温柔的。”林思锐的声音带着蛊惑,他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埋首在她腿心处。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她敏感的阴蒂,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吮吸,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小穴里流出更多的蜜液。

在夏星弦快要被这陌生的快感逼疯时,林思锐抬起头,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粗硬的鸡巴,对准了她泥泞不堪的小穴入口。他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沉!

“啊!”尖锐的疼痛瞬间贯穿了夏星弦的身体,她疼得弓起了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是处女膜被撕裂的剧痛,也是从未有过的异物入侵感。

林思锐停了下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里面太紧了,紧得像是在绞他的肉。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喘息着说:“第一次是会有点疼,放松点,一会儿就好了…你好紧…好棒…”

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快感也随之升起,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神经。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的、令人晕眩的刺激。林思锐经验丰富,他懂得如何撩拨,如何控制节奏,时而缓慢研磨,时而快速冲撞,每一次都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夏星弦的呻吟声从最初的压抑痛呼,逐渐变成了破碎而诱人的娇喘。“嗯…啊…慢点…太深了…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晃,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般的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

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放浪的呻吟。汗水浸湿了床单,也浸湿了他们交缠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猛烈撞击后,林思锐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结束后,夏星弦瘫软在床上,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私处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她像是经历了一场彻底的蜕变,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林思锐抱着她去浴室清洗,动作温柔,但眼神里却并没有多少爱意,更多的是餍足和一丝征服的得意。

他们默契地没有谈论未来,也没有定义彼此的关系。从那天起,他们成了固定的炮友。林思锐的技术和身体让她食髓知味,沉溺于这种纯粹的肉体欢愉中。

偶尔,在欢愉过后,夜深人静时,夏星弦也会想起许文山,想起他看向自己时那小心翼翼又充满爱慕的眼神。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感会浮上心头。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冷落了这个童年玩伴。于是,她会主动约许文山出来,请他吃饭,或者去看一场电影,像从前那样聊些学校的趣事,或者无关痛痒的话题,但绝口不提林思锐,也刻意避开任何可能引向她私生活的话题。

对于许文山来说,夏星弦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无异于久旱逢甘霖。他受宠若惊,将这些视为他们关系回暖的信号,内心充满了感激和虚幻的希望。他觉得夏星弦还是在乎他的,只是因为环境变了,需要时间重新适应。每一次和她短暂的相处,都让他回味许久,支撑着他度过那些孤独而自卑的日子。

他觉得不能总是让夏星弦破费,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逐渐成形——他要回请她,请她吃一顿像样的饭,去一家环境好一点的餐厅。但这对于家境普通的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于是,一个秘密的计划开始了。他瞒着父母和学校里的任何人,利用周六周日的时间,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份送外卖的兼职。穿上那身显眼的黄色骑手服,戴上头盔,顶着烈日或冒着寒风,骑着一辆破旧的二手电瓶车,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大街小巷。

送外卖是辛苦的。有时候为了赶时间,他不得不闯红灯,或者在小区里爬没有电梯的楼梯;有时候会遇到态度恶劣的顾客,或者因为超时而被扣钱。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双手因为长时间握着车把而磨出了茧子。但只要想到能用自己赚来的钱,请心中的女神吃一顿饭,看到她开心的笑容,他就觉得一切疲惫和委屈都烟消云散了。他甚至开始幻想,在那顿“体面”的晚餐上,他或许可以鼓起勇气,向她表白……

时间悄然来到了九月底,一个周五的晚上。天气已经明显转凉,夜风带着寒意。为了多赚几十块的夜间配送费,许文山接下了平台派发的最后一单,时间显示已经是凌晨一点。

订单的目的地是一家在情侣间颇有名气的情人旅馆,位于市中心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而订单的内容,让许文山微微愣了一下——一盒杜蕾斯超薄款避孕套,一大瓶人体润滑液,一个简易的一次性灌肠器,还有一个紫色的、造型别致的拉珠。

许文山对这些东西并不陌生。在他那些关于夏星弦的性幻想里,也曾出现过更大胆、更刺激的玩法,比如用手指扩张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或者想象着用自己的鸡巴狠狠肏开她的屁眼……但他很快甩了甩头,将这些旖旎而罪恶的念头压下去。他只是有些感慨,这个点的“情侣”精力还真不是一般的旺盛,居然还要玩得这么花。

他没再多想,裹紧了有些单薄的外套,骑上电瓶车,朝着那家情人旅馆赶去。

旅馆的门面不大,但装修得很有情调。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灯光昏暗暧昧,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氛。许文山核对了房号,来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几秒钟,门开了一条缝。

门缝里探出一张脸,但被一个宽大的黑色口罩和一副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墨镜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对方那一头随意挽起的、似乎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

让许文山呼吸一滞的是对方身上的穿着——那是一件极为暴露的黑色薄纱睡衣!

睡衣的材质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几乎无法遮住身体的重点部位。蕾丝花边勾勒出胸前丰满的轮廓,粉嫩的乳头和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睡衣下摆处隐约可见的黑色蕾丝内裤边缘……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香艳画面。

女人的身形窈窕而熟悉,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晃眼。空气中飘来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气、香水余韵以及另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味道。

许文山的心莫名地狂跳起来。

眼熟!太眼熟了!

那身高,那身段的曲线,那裸露在外的皮肤的质感……像!太像夏星弦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自己强行掐灭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夏星弦是谁?是那个家境优渥、众星捧月的富家大小姐!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穿成这样来开门取外卖?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加上灯光昏暗,看错了!而且她的发型也不一样……

“你的外卖。”许文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

女人迅速伸手接过袋子,动作快得几乎没让许文山看清她的手。她的声音含混不清,似乎是因为隔着口罩,又像是刻意压低了嗓音:“谢…谢谢。”

不等许文山再说什么,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

隐约间,许文山似乎听到门内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笑声,以及女人带着羞恼的低呼。

他站在门外,愣了几秒钟,才转身离开。电瓶车行驶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凉风吹在脸上,让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一些。但刚才那一瞥带来的冲击,却始终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回到租住的狭小房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许文山草草洗漱了一下,疲惫地倒在床上。身体极度困乏,但大脑却异常清醒。那个穿着黑色薄纱睡衣的女人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晃动。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那身形,那感觉……真的太像了!

难道……

一个可怕的猜测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颤抖着,几乎是凭借本能,翻到了通讯录里那个被他置顶的名字——夏星弦。

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她肯定已经睡了,而且多半会生气吧?

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驱使着他,他必须立刻确认!

他按下了拨号键,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手心紧张得全是汗。他已经做好了无人接听或者被直接挂断的准备,毕竟都已经这个时间了……

然而,仅仅响了两声之后,电话居然被接通了!

“喂?文山?”

电话那头传来夏星弦的声音,但和平时清亮甜美的声线不同,此刻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不自然,虽然一般人可能感觉不出来,但却瞒不住身为青梅竹马的许文山。

许文山的心微微收紧了一下。

“星弦?你…你还没睡?”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此刻,在那家情人旅馆的房间里,夏星弦正以一个极其屈辱又淫荡的姿势趴在床上。林思锐跪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挺翘的臀瓣,那根粗大的、沾满了透明润滑液和些许肠液的鸡巴,正插在她刚刚被灌肠器清洗干净、此刻正被迫大张着的屁穴里,一下一下,凶狠而用力地抽送着。

开发后庭的过程比第一次性爱更加痛苦,也更加刺激。灌肠时的羞耻,被异物撑开屁眼的异样感,以及此刻被粗大鸡巴狠狠贯穿、碾磨肠道的剧烈感觉,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更是让她吓得魂飞魄散!

看到来电显示是“许文山”时,她慌忙对林思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强忍着身后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带来的呻吟,用尽全力,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嗯…刚…刚准备睡呢…”她捂住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声来,“这么晚了…有事吗?”每一次开口说话,身后的撞击似乎都变得更加放肆,林思锐像是故意在逗弄她,在她接电话的时候,用龟头狠狠地碾磨着她敏感的肠壁。

“没…没事…”许文山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千言万语都卡在那里,最终只化为一句苍白的问候,“就是…突然想起来,问问你睡了没。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好…你也早点睡。”夏星弦急于结束通话,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因为身后的猛烈撞击而泄露出呻吟,“那…没什么事先挂了啊,晚安。”

说完,她几乎是立刻就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破碎而高亢的呻吟。

“啊…啊…林思锐…你坏死了…刚才差点…嗯啊…”

林思锐坏笑着俯下身,捏了捏她因为情欲而挺立的奶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小骚货,接个电话都这么敏感,屁股夹得我更紧了…刚才差点就让你在电话里高潮了。”说着,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引得夏星弦尖叫连连,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很快就在这种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达到了高潮,屁穴一阵急剧地收缩,紧紧绞住了他的鸡巴。

林思锐也低吼一声,将积攒的欲望尽数喷射在了她湿热紧窄的肠道深处。

许文山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久久没有放下。“星弦,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呢,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虽然刚刚夏星弦的行为并没打消许文山的疑虑,但是他依然尽可能强压下自己的疑心,尽量不往那方面去想。发呆了半分钟,许文山似乎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内心,猛抽了自己一耳光:“许文山你真是他妈的精虫上脑了,星弦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许文山冷静了下来,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他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愿再想下去。

与此同时,情人旅馆的房间里,高潮过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夏星弦无力地趴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她的屁股微微撅起,被操干得红肿的屁穴还微微张开着,穴口处残留着一些白色的、混合着肠液的粘稠液体,正顺着股缝缓缓向下流淌,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林思锐从后面抱着她,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他拿出手机,对着眼前这幅香艳的景象,“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特写照片。镜头聚焦在那被蹂躏得微微外翻、还淌着精液的穴口上,充满了视觉冲击力。

“宝贝儿,你这个样子真骚,”林思锐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他在夏星弦耳边吹了口气,“你看,屁眼都被我操得合不拢了,还在流我的精液呢…拍下来发到我推特小号上怎么样?不会露脸的,就拍屁股。”

夏星弦有些犹豫。虽然她和林思锐已经是炮友,但把这种照片发到网上,还是让她感到羞耻和不安。但身体的酥软,酒精和性爱带来的晕眩感,让她失去了思考和拒绝的能力。她只是无力地哼唧了一声,算是默许了。

林思锐熟练地打开推特,挑选了一张角度最刁钻、画面最淫秽的照片——夏星弦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撑开的屁穴清晰可见,白浊的精液正从里面缓缓溢出。他简单地用马赛克遮挡了背景里能看出酒店特征的物品,然后配上了一段文字:“今晚开发新地图成功[坏笑][舔屏]#炮友#肛交#内射#高中生”。点击发送,将这张充满背德感的照片分享到了他那个只有粉丝并不算多的推特账号上。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那个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失眠的许文山正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拿起手机,习惯性地点开了推特,漫无目的地刷新着时间线。

他关注了几个分享美女图片和成人内容的黄推。就在这时,一条被转发的推文跳入了他的视线。转发语是:“卧槽,这屁股极品啊!大佬又开发新玩具了?”

许文山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原推文。当那张无比淫靡的照片加载出来的瞬间,许文山的呼吸都微微加速了起来。照片里虽然没有露脸,但是!那个白皙紧致、不算大却相当挺翘的屁股!那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那光滑细腻、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皮肤!

太像了!这简直就是他无数次在梦里、在幻想中抚摸、亲吻、甚至狠狠贯穿的,夏星弦的身体!

理智告诉他,这应该只是巧合,网络上身材相似的人很多,这几乎没有可能是夏星弦。但他根据房间里的陈设可以简单判断出,这大概率就是那个旅馆房间门口惊鸿一瞥的黑色薄纱身影。

照片里这个被男人操开了屁眼,射满了精液,像母狗一样趴着的女孩,就是刚刚那个接过自己外卖的女孩。“他们应该就是用我刚刚送去的那些道具玩的吧,真是羡慕啊......哪怕看不到正脸,这个女孩的身材也绝对是极品了呢”

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小头控制大头的他暂时把夏星弦的事情抛之脑后。他的鸡巴几乎是立刻就硬得像铁棍一样,顶着内裤,胀得生疼。他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那张淫靡的照片,脑海里自动将那个看不见的、正在蹂躏这个女孩的男人替换成了自己!在幻想中,这个女孩被墨镜和口罩遮住的脸也被他安上了夏星弦的脸!

他幻想着,是自己,用粗大的、滚烫的鸡巴,狠狠地捅开了夏星弦那从未向他敞开过的、紧窄湿热的后庭!是自己,在她哭泣求饶的呻吟声中,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撞击,碾磨她敏感的肠道!是自己,在她高潮痉挛、屁眼紧紧绞住他的时候,将饱含着占有欲的滚烫精液,全部射进她那高贵的身体深处!

“夏星弦…星弦…”他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她的名字,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前端甚至流出了些许清液的鸡巴。

他对着手机屏幕上那张少女被内射后屁穴大开、精液横流的照片,伴随着粗重而压抑的喘息,狠狠地撸动起来。他想象着自己正操在她的屁眼里,想象着她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想象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快感和羞耻而噙满泪水……

“呃…啊!”

在极度扭曲的快感和剧烈的精神冲击下,一股浓稠的、带着腥臊气味的白浊,猛地喷射而出,溅在了冰冷的手机屏幕上,也弄脏了他身下的床单。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褪去,留下的是更加深沉的空虚和绝望。

他瘫软在床上,看着屏幕上那张依旧刺目的照片,以及自己留在上面的污秽痕迹,简单用纸擦拭后,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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